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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求歡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5:59 32

第一章

落地窗被推開來,那對戀人走到了陽台。

溫蒂及時將電燈關掉,她可不希望被對方發現她正在偷窺,否則,就糗到了太平洋了。

從高倍望遠鏡里,對方的肢體動作都一清二楚的看在溫蒂的眼中。

她現在滿後悔自己沒有去學唇語,要不然,現在就可以派上用場了。

不過,即使她不懂唇語,也明白他們交談的內容會是什麼。

兩個大男人不時的交頸低語,甚至還互相以眼神傳達愛意,這兩個男人一樣擁有足以今女人尖叫的英俊面容,但是,其中一個比較陽剛,另一個則陰柔了許多。

至於身材,當然是陽剛的那位略勝一籌,光看他睡袍敞開,露出的結實胸肌,就可以讓女人口水流滿地了。

這時,陽剛的那位男人將陰柔的那位男人輕輕的擁著,深情地凝視著他,慢慢地將臉低了下來,兩人深情且饑渴的接吻起來。

溫蒂倒抽了一口氣,胃部彷佛打了無數的死結。

她並不排斥同性戀者,以前在美國求學時,她也曾參加過同性戀者的示威遊行,照理說,她應該不會太意外才對。

可是粉奇怪,她竟在看見這一幕時,胃部變得好難過,那絕不是因為反感而引起,反而好象是……好象是嫉妒。

對!就是嫉妒,她嫉妒那名長相陰柔的男人。

她不得不承認他那張比女人還美的臉很吸引人,但是,他畢竟是個男人。

雖然,他也有一副好體魄,但是,他還是男人啊!

視覺雖然是粉重要,但是,觸覺也不可以忽視呀!

女人的身軀絕對有占優勢的地方,尤其是女人的乳房,那絕對是吸引男人的最佳武器。

她真不明白,將一個男人抱在懷中會有什麼感官上的刺激?看來,她得好好的研究他的心態,她才有辦法治療他!

嘔!嘔!霍子雷一副就要大吐特吐的表情,讓沈士喬幾乎笑翻了過去。

「喂!你也幫幫忙,是你在吻我耶!想吐的人應該是我吧!」其實,剛剛他們只是利用攝影借位的角度,讓不知情的人誤認為他們正在接吻,事實上,他們只是將彼此的頸部靠近一點點而已。

沈士喬──也就是溫蒂眼中的陰柔美男子,他那張比潘安還俊美的臉,簡直會令許多人想去撞牆。

「天哪!我爺爺如果再不罷手,我真的要成為同性戀了!」霍子雷一口氣將杯中的白蘭地一仰而盡,他就是溫蒂眼中那位充滿陽剛的大帥哥。

他那如刀刻般深邃的五官,及強壯結實的體魄,令許多女人為了要獲得他的青睞,而寧願少活十年。

今天他會和沈士喬台演一出荒唐劇碼,全拜他那位急著要抱曾孫子的爺爺所賜。

天哪!他才三十五歲,正值男人的黃金年華,天底下又有那麼多美女可以陪他共度春宵,他真不明白他那個屬於恐龍時代的爺爺,為何要一直逼他娶老婆?

拜託!他周遭有許多朋友一結了婚,便全走了樣,原本溫柔可人的美人各個都會往結婚後露出本性。她們總是有方法折磨你,讓妳累得像狗一樣的拚命賺錢供她揮霍,而她們卻仍不滿足的每天在男人面前嘮叨;而如果男人忍受不了,想跟她離婚,還得給她一半以上的家產……這有天理可言嗎?

他才不當呆子、笨蛋咧!一個人活得逍遙自在不幹,偏偏去找條繩索往自己的身上套,要是沒套好,勒住脖子,那就死定了!

所以,他決定要玩到高興才會考慮結婚這碼事,可是,他那LKK的爺爺卻死命的逼他結婚生子,讓他在無計可施之下,只好出狠招──告訴他爺爺,他是個同性戀者,甚至還請他的好哥兒們沈士喬來扮演他的愛人同志。

他原以為這樣就可以讓他爺爺對他死了心,沒想到他老人家年紀大了,意志力卻比鋼鐵還來得堅定,一副跟他卯上的樣子,三不五時就給他玩點花樣,讓他幾乎要被逼瘋了。

「士喬,你幫我打聽到對方的身分了嗎?」所謂知彼知己、百戰百勝,他要先摸清對方的底細,再見招拆招。

「哦!這次更勁ㄌㄧㄤ了!」沈士喬調侃地向他舉一舉酒杯。

「是嗎?」霍子雷一副處變不驚地為自己的酒杯再倒了些白蘭地,輕啜了起來。

他的心臟早已被他的爺爺訓練得比一般人還來得強壯,而他也相信,他年老死去的原因絕不會是心臟病!

他爺爺為了找出他同性戀的原因,在替他找尋對象時也煞費苦心,從心理治療師、泌尿科醫師,甚至連家庭幸福科都找過了,但卻都沒有成功的令他轉「性

」。

這一次,他爺爺該不會找來精神科的醫生吧?

「她叫溫蒂,」沈士喬幾乎要爆笑出來了,「她是個性治療師!」

白蘭地倏地由霍子雷的口中噴了出來,他低聲咒罵了一聲,然後從面紙盒內抽出機張面紙,擦拭著臉上及手上的酒滴。

「你說她是什麼?」他難以置信的再問一次。

「性治療師,夠勁ㄌㄧㄤ了吧?」沈士喬笑得幾乎直不起腰,他不得不對霍家榮這個老頭兒感到敬佩三分,想不到他居然會去找一個性治撩師來治療孫子的「同性戀」。

「那不是跟你同行?」在美國,沈士喬可是此行中的佼佼者,正準備在台灣嶄露頭角。

「不只是同行,還是同校,她是小我三屆的學妹。」

「哦!那這次我們不就沒戲唱了?」霍子雷不得不佩服他爺爺,他不只是見招拆招,還準備設擂台讓他們對打。

「不怕!」沈士喬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這個小妮子雖然是我的學妹,可是,她並不認識我。」

「這怎麼可能?」霍子雷聞言,忍不住好奇的問。

沈士喬在大學時期是學校中的風雲人物,除了因為他的學業成績頂刮刮外,更因為他是學校中的少數東方人,加上他陰柔的俊俏面容,許多金髮美女紛紛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甚至自願成為他治療實習的對象。

所以,當沉子喬說有人(而且是女人)不認識他時,還真讓霍子雷跌破眼鏡

「對別的女人我可能是偶像、白馬王子,可是,這個小妮子……」

「難不成她是同性戀?」

「她當然不是同性戀,」沈士喬笑道:「她只是很迷煳、很混,她在學校教授心中是黑名單內的榜首,她缺課的次數簡直是全校之冠,她每次的成績都是低空飛過,所以,我都忍不住懷疑她可以畢業嗎?」

「但事實證明──」

「這小妮子不只混畢業,還混出一點名堂,沒想到她竟然開始對外營業,這真是人不可思議了。」沈士喬說。

「照你這麼說,她有可能是一招半式闖江湖囉?」不知怎地,霍子雷的好奇心竟被勾起。

「我跟你有同感!」沈士喬甚至懷疑她是否拿到了畢業證書?

「那麼以你這位專家的看法,她會用什麼方式來治療我?」霍子雷走到落地窗前,朝隔壁的方向望過去──哇!那個小偷窺者還在進行偷窺。

「依我的看法,」沈士喬走到他身後,以借位的方式讓外人誤認為他們的姿勢是粉曖昧的。「她當然會對「症」下藥囉!」

「你想,她現在對我們這樣的姿勢會有什麼看法?」其實,他們的姿勢是十分正常的,只是一前一後的站著,但是,在外人看來,就粉令人胡思亂想。

「她一定在想,這兩個男人還頁有「搞頭」。」

溫蒂大口大口的喝著加了冰塊的果汁,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在看到望遠鏡里的鏡頭後,開始感到口乾舌燥。

她甚至告訴自己,他們兩人只是站得靠近一點點而已,但……GOD!那姿勢太曖昧、太引人遐思了。

奇怪了?兩個大男人有什麼好玩、有什麼樂趣可言?

不行!她必須早點行動,她要對症下藥,讓霍子雷轉「性」才行!

既然他是個同性戀者,那他對女人就不會有防備之心,她可以用更大膽、更刺激的方式來冶療他,所謂重病就要下勐樂,對一個病入膏肓的人,除此之外,別無對策。

霍子雷!她絕對會讓他明白,女人有多麼的可愛,她會治好他的。

霍子雷每天早上都有晨泳的習慣,在水中的他,靈活得像一條蛟龍。

叮噹!大門門鈴響了。

他不疾不徐地躍出泳池,撈起一旁的大毛巾,一邊擦拭自己的身體,一邊走向大門口。

為了讓自己保有更多的隱私,他只請鐘點的清潔工,至於用餐,有時他會叫外燴,有時則到外面解決。

他想不出這個時間有誰會來拜訪他,如果有,那應該只有一個──

他來到大門,隔著雕鏤的欄杆可以見到一個身型嬌小,卻有一副凹凸有致身材的漂亮妹妹。

論身高,她也許不是他喜歡的典型,但身材和臉蛋他卻可以給她一百分。

「對……不起,打……擾了。」溫蒂雙睜圓睜,舌頭彷佛被貓給叼走了。

她的唿吸更在轉瞬間被眼前健美的體魄震懾住了。

他有著壯碩的胸膛、古銅色的肌膚、線條優美的肌肉,而在大毛巾下露出的一雙腿更如鐵鑄般強健。

用性感二字尚不足以形容溫蒂眼前所見到的景象,她的心跳不斷的加速,血液更是在體內瘋狂的沸騰。

天哪!他比望遠鏡中環俊美──不!是比望遠鏡里的他還要俊美上百千倍……

「請問,妳有何事?」唉!身材過於嬌小就是有這種缺點,他還得費事一下頭來看她,霍子雷在心中暗忖。

溫蒂驚訝地望著那張足以懾人魂魄的俊臉,他的下巴的線條方正有力,微笑著的嘴唇飽滿而性感,鼻子挺直而立體,那雙深邃的眼眸令人為之迷惑,兩道濃眉更襯托出他高貴而英姿煥發的氣息。

他那頭深棕色還滴著水珠的濃密發發,彷佛剛被一位女性的手拂過似的。

「我……我……」溫蒂努力的想讓自己混沌的思緒恢復平靜,誰知,當她見到他露出一口白牙的笑容時,她只覺得全身的血液在瞬間全往腦部直衝,彷佛承受不了這股強烈的衝勁,她只感到兩管熱烘烘的液體由她小巧的鼻孔流了下來……

「哎呀!妳怎麼流鼻血了?」霍子雷被嚇了一大跳,他見過不少女人在見到他時發花痴的模樣,但她們大部分都是以肢體動作勾引他,至於對著他流鼻血的

,這還是頭一遭。

霍子雷幾乎沒有思考地順手扯下圍在腰間的大毛巾,想擦拭她撲簌簌流下的鼻血,但卻忘了自已沒穿泳褲──因為,他向來習慣裸泳。

毛巾一扯下,他那驕傲昂藏的男性就映入她的眼中,溫蒂只覺得全身僵硬,體溫一下子彷佛上升了一百度,她全身的捆胞都冒著熱氣,除了自己怦怦的心跳聲外,她什麼聲音也聽不見。

這小妞該不會是中暑了吧?霍子雷不斷的用大毛巾胡亂擦拭著汨汨流出的鼻血,真怕再這麼流下去,她會因失血過多而死去。

「喂!妳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妳說話呀!」他焦急的貼近她的臉,試著吸引她的注意力。

對!她一定是生病了,否則,怎麼渾身不對勁呢?她又不是沒見過男人的身體?

完了!她開始覺得天地在自己的眼前旋轉起來。

「我……我找貓!」昏倒的前一秒,她的腦袋似乎有點恢復運作,她終於想起了自己前來的目的,可是還是遲了一步,她像個破布娃娃般癱倒在他強壯有力的臂膀中。

「你還笑?」

霍子雷對著話筒的那端大聲咆哮,他真不明白,這個時候沈士喬居然還可以笑得這麼興奮,他都快被倒在床上那個小妞給嚇出心臟病來了。

「哈……不笑了……」沈士喬極力抑住在胸腔中爆炸的笑聲,但是,他真的粉怕自己會憋出內傷。

看來,他這個小學妹還真是混啊!居然可以在見到男人的裸體後,又流鼻血又暈倒,這樣不堪受刺激的她,要如何當得成性治療師呢?

「子雷,你說她會不會是假裝的?」

「假你媽的頭啦!」一向以冷靜自持的霍子雷,此刻真的是失控了。

其實,他何嘗沒想過她可能是裝出來的,但他相信昏倒是可以裝的,不過,流鼻血可以裝嗎?

「她醒了嗎?」

「還沒有!」他懷疑流了那一大ㄊㄨㄚ的鼻血後,她會不會因缺血而死?

「有唿吸嗎?」

「沉──士──喬!」這樣的叫法顯示出霍子雷正瀕臨抓狂的邊緣。

「0K,你冷靜一點,反正她只是暈倒,你也不是沒見過女孩子暈倒你就用老方法喚醒她好了。」

「什麼方法?」

「學名是人工唿吸,俗名則為Kiss。」沈士喬一本正經的建議。

「她是妳的學妹?」

「所以肥水不落外人田囉!如果我這個學妹可以跟你湊成一對,那我這個學長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你瘋了?她根本就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我知道你很挑嘴的,可是,滿漢全席吃多了,偶爾換換口味也不錯啊!我這個學妹只是個兒嬌小一點,身材倒挺不錯的,在學校也有小波霸之稱,這點合你的胃口了吧?」

「我看你根本就是不想幫忙,算我找錯人了。」霍子雷恨恨的道。

「好好「照顧」她,祝你幸福!」沈士喬隔著電話捋虎鬚。

霍子雷審視著躺在床上的美人兒,他並不否認沈士喬的說法,她的確是個小波霸,看著她隨著唿吸起伏有致的胸部,他心底的慾望正以一種出人意料之外的速度占領了他的體內。

他喜歡長腿妹妹,但也喜歡胸部豐滿的女孩,這也是他永遠不可能成為同性戀者的主要原因。

他愛女人!他喜歡那種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感覺。

正當他沉思著要用什麼方法來喚醒她時,只見她那如小扇子般的睫毛掀了掀

,然後睜開了雙眼。

「我怎麼會在這裡?」溫蒂立刻從床上彈坐起來。

「妳不記得了?」他那雙漂亮的黑色眸子裡閃著笑意。

「呃……記得一點點。」她有點結巴,尷尬立刻布滿了她的臉。

真是糗斃了,她居然在見到他的裸體後,就大流鼻血昏了過去,她恨不得此刻手上有一根仙女棒,能把自己變不見。

他已經穿上一套白色的休閒服,但仍英俊得讓人屏住唿吸,她真的很怕自已又會控制不住而流鼻血或再度昏倒。

不行!她一定要克制住自己,她不能再出糗了。

「妳有習慣性的流鼻血或昏倒嗎?」他當然不相信她曾有這兩種毛病。

「沒有。」在他的凝視下,她的心跳居然又開始加速了,為了怕自己又會有什麼突髮狀況,她連忙下床,以整理衣服上的縐褶而掩飾自己發燙的雙頰。

她從自己身上安然無恙的衣物推論,他確實是個正人君子,但這同時也證明他對女人沒興趣。

「妳在昏倒前說妳在找貓?」如果他沒聽錯的話,她是這麼說的。

「!是。」經他一提,溫蒂才記起自己身負的重任,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霍老頭給她優渥的薪水,可不是自給的,她好歹也該治療出個成績,才不會砸了自己的招牌。

「妳的貓不見了?而妳懷疑它跑到我家?」他促狹地問。

「!是。」她是怎麼了?怎麼好象只會說這個字?她暗暗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讓自己恢復正常。「你有看到一隻小貓嗎?它大約有三個多月大,身上是粉橘及橫條的白色毛髮。」

「小貓?」他搔搔下巴,對著她皺眉,「我這屋子很大,又只有我一個人住

,恐怕它跑進來,我也沒有注意到,不如妳自己到處找找看,說不定它就藏在某

個角落。」

事情進行得比她預期的還順利,其實,她的貓並未走失,她只是以此當作藉口,想找機會接近他。她原本以為他會排斥或起疑心,沒想到──唉!好的開始就是成功的一半,她對自己的計劃越來越有信心了。

找遍了整個別墅的里里外外,就是沒有小貓的蹤影。

「看來妳的小貓沒有在我家,妳要不要報警?」早知道這只是藉口,可是,他仍配合的演下去,因為,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她計劃中的下一步是什麼。

「報警?」拜託!她才不相信警察會受理這樣的案件,說不定她還會被當成無聊份子趕出來呢!

「不用了,我再到附近找找,很抱歉打擾你了。」

「不客氣,既然是鄰居,就有義務互相幫忙,」他一副敦親睦鄰的模樣,「不過,我以前好象沒見過妳──」

「呃!我剛搬來一個星期,我叫溫蒂,很高興認識你。」溫蒂做自我介紹。

「我叫霍子雷。」

「我知道──」她嘴快的說熘了嘴。

「妳知道?妳認識我?」他佯裝很訝異。

「呃!我是聽我的房東說的。」希望不會引起他的疑心才好。

「原來如此,」霍子雷決定暫時不動聲色,「溫小姐──」

「你叫我溫蒂就可以了,霍先生。」

「那妳也可以叫我子雷,反正我們也算是朋友了,對不對?」

他……居然當她是朋友了,哇曬!

「你的房子很大,花園也整理得很漂亮,而且,你的游泳池更棒。」

原本當霍老頭答應送給她一幢別墅住,她還滿懷希望的以為自己可以住進一幢豪華的宅第,誰知,一進到他替她安排的別墅,她只有上當的感覺。

雖然她住的別墅就跟霍子雷的別墅比鄰而居,但是,她住的地方不只外觀比不上霍子雷的,就連裡面的裝環擺設,也跟外觀一樣呈現出長年乏人照顧的窘相

原本她還寄望的游泳池,也因為長年沒用,長滿了青苔,她都開始懷疑自已住的是廢墟,而不是別墅了。

「妳怎麼會租隔壁那幢別墅?」

「因為我正在做一份研究……」

「研究鬼嗎?」

「什麼?」怎麼她的寒毛全都立正站好了?

「妳不知道嗎?」他眼中閃爍著惡作劇的光芒,「隔壁鬧鬼啊!據說,以前有一個女孩子被她的情人拋棄,心有不甘的穿了紅衣和紅鞋,在房間內上吊自殺了,哪!就是那間房間。而且,半夜她常常出來,所以根本沒人敢住。」

順著霍子雷所指的方向望過去,溫蒂只有一個感覺──她又要昏倒了!

天啊!地哪!原來她住到的不是廢墟,而是一間鬼屋!

難怪她一住進來就渾身不對勁,半夜老聽到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起先她還以為是有老鼠,所以,才決定養一隻小貓。

但更恐怖的是,她竟然就住在弔死過人的房間內,就不知她睡的床是否也是那個女孩睡過的?想到這裡,她哪裡還敢多待一秒鐘?

正當她準備「包袱款款」地熘掉之際,屋內的電鈴卻響了。

該不會是霍老頭良心發現來跟她道歉吧?哼!她一定要向他要求精神賠償。

「霍──」地把門一拉開,見到的不是霍老頭,而是霍子雷。

「嗨!」霍子雷臉上掛著微笑,指指她懷中的小貓。「妳找到妳的貓了?」

「是,它叫橘子,」該死!他只不過是向她微笑一下,她的脈搏就瘋狂加速

「橘子?好特別的名字。」他將臉貼近了她,「妳還好吧?」

她好──才怪!雖然她從小天不怕、地不怕,可她很怕鬼啊!即使明知道世上可能沒有鬼,但她還是怕呀!

「妳臉色很差,妳該不會又要昏倒了吧?」他眼神譏諷地看著她。

她是真的很想昏倒,但是,絕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

「妳要搬走了?」他注意到她手上的行李箱,「妳不研究鬼了?」

「我不是在研究鬼!」光說到這個字,她就感到有一股寒氣由她的腳底直冒上來。

「哦!那妳在研究什麼?」他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

「研究男女關係。」她不隱瞞地說:「其實,我是個專業的性治療師。」

「哦!」他露出感興趣的表情,「妳是說妳是個治療師?」

「沒錯,尤其是性方面的疑難雜症。」

「那好極了,我對妳的工作很有興趣。」

「你對我有興趣?」

「不!妳別誤會,我只是對妳的工作很有興趣,我對妳的人一點也沒有興趣

,因為我是個同性戀,我只愛男人,不愛女人!」才怪!他可是最最愛女人的了

溫蒂很驚訝的眨眨眼,她萬萬想不到他會如此坦白,畢竟,同性戀這個名詞在世俗的眼中,還是滿被排斥的。

「既然妳正在研究男女關係,不如我當妳的實驗品如何?」他的提議再次令溫蒂嚇了一大跳。

「你是說你願意……」

「對啊!其實,我也滿好奇自己為什麼會愛男人而不愛女人?」

「那你想過要愛女人嗎?」

「曾經想過,不過卻不容易,因為,我發現女人實在不太容易去愛。」他演戲似的裝出一副苦惱狀。

看來,他一定是曾經遭遇到挫折才會如此沒信心,而給予患者信心就是她的專長。

「也許我可以幫你找出問題的癥結。」

「既然如此,」他接過她手上的行李箱,「不如妳就住到我那兒去吧!反正我是個同性戀,對妳沒有威脅的。」

「好啊!」魚兒上鉤了,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可以成為姜太公,毫不費吹灰之力就打入霍子雷的生活圈。

她露出一個像貓兒吃完奶油的得意笑容,卻沒注意到霍子雷臉上則是大野狼般壞壞的表情。

第二章

「這是妳的房間,如果妳缺什麼就說吧!」霍子雷將房門打開,讓溫蒂進入

哇!好典雅的房間,而且,是非常女性化的喔!

「這是誰的房間?」她好奇的問。

「是我以前愛人的房間,不過,我們已經分手了,但我現在又有一個新歡,只是他不住在這兒。」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溫蒂為了避免讓他太尷尬,就把視線調向落地窗外。

「可以。」他毫不在意的聳聳肩。

「你是1號還是0號?」

所謂1號、0號,就是角色的扮演,1號是男性,0號則是扮演女性。

「我是1號。」如果讓沈士喬知道他這麼委屈他,一定會大發雷霆,可是,誰教他有一張此女人還美的臉,所以,由他來扮演0號的角色比較有說服力。

「那還好。」她鬆了一口氣,至少他還是扮演陽剛的角色,這麼一來,要治好他的「性」向就容易許多了。

「既然我們是朋友了,那妳就安心的住下來,好好的做妳的研究。」他大方的說。

「那房租……」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反正,她也不怕他獅子大開口,她可以向霍老頭報帳。

「朋友談錢太俗氣了,」他又習慣性的把臉朝她貼近,近到他唿吸出來的熱氣就噴在她臉上,令溫蒂不禁又心傷神馳。「如果妳覺得過意不去的話,可以煮幾餐飯作為回報。」

這根本難不倒溫蒂,也許她是個粗線條的女孩子,可是,她卻是個美食專家

,就因為她對吃很挑剔,因而養成她喜好烹飪的習慣。

「成交!」

「妳會煮飯?」原本他是想給她出難題的,沒想到她竟答應得如此爽快,以他交往過女人的紀錄中,許多女人都是遠庖廚,就算會煮,也都只是會泡個面或者炒個飯,相信她一定也是這樣。

「我煮的東西應該還不差吧!」她謙虛的說。

「那我拭目以待囉!」他根本不敢抱太人的希望,反正,這只是一場計中計的遊戲,他只想讓她知難而退。

「吃飯了!」溫蒂扯開嗓門走進書房,再度見到霍子雷那有如雕像般的身軀

他正在練啞鈴,胸腔上胡拍的胸毛含著汗水閃閃發光,臂膀與腹部的肌肉在他一舉一放間塊塊隆起。

看著他以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優雅與令人驚愕的力量練著啞鈴,令溫蒂的小腹糾結、喉頭乾澀。

汗水開始自他的眉毛滴落,她的視線無法撤離。

他朝她綻出一抹充滿魔力的微笑,並迎向她的注視。

「妳覺得我的身體練得還可以嗎?」他柔聲的問。

「很好。」但這兩個字並不足以形容他健美的體魄,她現在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曹流鼻血、會昏倒了。

「妳說妳是專業的性治療師?」他放好啞鈴,抓起一旁的T恤套上。

不!不要穿──溫蒂心中有個聲音在大聲吶喊,她相信他的裸體遠比這些衣物來得迷人。

「那妳對男人一定很了解囉?」

「是的。」她發現自已在他的注視下竟開始臉紅。

「各方面?」他朝她走近。

「是的。」她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

「這很不公平,因為,我一點也不了解女人。」

「呃!」在他的注視下,她忽然全身無法動彈。

「妳答應要幫我的,對不對?」他聲音低沉沙啞地不像詢問,倒像是撫摸。

「是的。」她承認。

「妳要如何幫我了解女人呢?」他伸手拂過她的面頰,接著是喉線,直到肩膀,所到之處惹得她直打哆嗦。

「我會盡力而為。」她深吸了一口氣,急著躲開他那如帶著魔法的碰觸。

「別動。」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滑下她的臂膀,把玩著她纖纖十指,並且俯下身對著她的耳朵吹氣。

他溫暖的氣息讓她渾身顫抖。

「妳怕我?」

「怕你……怎麼會呢?」但她卻不得不承認自己怕他,也許他是真的不了解女人,但是,他卻十分了解如何調情。

「也許我們可以從一個吻開始。」他深深的注視她。

她瞪大雙睜,被他的話震住了。

「我曾經吻過一個女人,」他以指尖划過姬如花瓣的雙唇,「可是,她卻說我接吻的技巧是天底下最差勁的。」

溫蒂終於對他有一點點的了解了,原來,他並不是天生喜歡同性,而是曾經受到異性的嘲笑,才會使他變成不愛女人只愛男人。

「妳可以教我如何接吻嗎?」他臉上的表情很熱切。

「當然可以。」

只是一個吻,但她為何會感到陣腳大亂?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霍子雷一本正經地捧住她的臉,低下頭,輕柔地攫住她的唇。

熱浪和慾火朝溫蒂襲來,當她的雙唇被霍子雷的舌尖分開且探入她的口中時

,她忍不住發出輕吟,雙手也不由自主地環住他的脖予,手指插進了他濃密而柔

軟的黑髮里。

這股激情是如此地強烈,她幾乎快要不能唿吸了,於是,她開始掙扎……

「我的吻還算合榕嗎?」他的笑聲低沉而性感。

豈止合格,簡直是令人神魂顛倒,那個說他接吻技巧差勁的女人,八成是個白痴。

如果他的吻是差勁的,那她真的不知道什麼吻才是最棒的?

「你接吻的技巧很好。」她至今心跳尚未恢復正常呢!

「真的?妳該不會是在安慰我吧?」他不著痕跡的愛撫她的背嵴,大膽地探過她的臀部。

「我……說的是實話。」她屏息道。

「那以後我可要常常練習才行。」

言下之意,他要常常吻她?溫蒂的心又開始狂亂地跳起來。

也許一切進行得太順利了,但是,她不得不承認,她還滿喜歡跟他接吻的感覺。

她甚至開始期待下一次……

原本以為溫蒂會泡麵或是做蛋炒飯給他吃,可是,當霍子雷看到桌上的三菜一湯後,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了。

清炒豆苗、涼拌火腿絲、蒜蓉碎肉、蛋花湯,看得出她完全用他冰箱內找得到的東西搭配的,菜色雖然簡單,卻不難看出她的巧思。

自從他離家求學至今,已有多年不曾吃過如此道地的家常小菜了,令他感到食指大動。

「希望我做的菜還合妳的胃口。」

「放心吧!我很好養的。」

「喜歡就多吃點吧!」她像個賢慧的心妻子般為他夾菜。

雖然這只是個不經意的心動作,但卻讓霍子雷心中升起一股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情懷,有點受到感動又有點溫柔的感受。

他已經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她看起來是那麼地沒有心機,又如此的純潔,但一想到她的職業以及她接近他的目,他不禁暗自在心中咒罵自己的愚蠢。

「你的愛人同志今天會來嗎?」溫蒂不得不提防自己的對手,因為,那個人可能成為她為霍子雷治療的頭號障礙。

「他晚一點才會過來。」他已經用電話叫沈士喬三不五時過來跑一下龍套,以免她對他們之間的關係起疑心。

「你們認識多久了?」她為他添了一碗飯。

「大概快十年了。」

她怔了怔,天哪!那她還有把握拆散他們嗎?

十年不是短時間,想必他們的感情已經牢不可破,她實在粉好奇是什麼因素

,可以讓兩個大男人的戀情維繫長達十年不變。

如果他們不是同性戀,她會忍不住祝福他們的。

叮噹!門鈴聲打斷了溫蒂的思緒。

「我去開門。」霍子雷放下碗,快步走了出去。

「不會吧?你怎麼穿得如此誇張?」霍子雷瞪著穿著花襯衫、銀色長褲的沈士喬。

雖然他的長相是屬於比較陰柔的,但是,霍子雷從未見過他打扮得如此流里流氣。

「,我做如此大的犧牲全是為了你耶!我這一身打扮才能凸顯出我的角色,不過,這身行頭可不便宜,我會向你報帳的。」說著,他還故意用蓮花指撩撥一下他那及肩的長髮,還朝好友拋了一個大媚眼。

「喂!待會兒可別演得太過火了,我可不希望把今天的晚餐吐出來。」霍子雷一副小生怕怕的樣子。

「晚餐?」沈士喬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你不說我還不覺得餓呢!為了找這身行頭,我竟忘了要先填飽肚子了,你今晚叫了外燴嗎?我好象聞到香味了

,我要吃飯。」

「!你──」霍子雷尚未來得及阻止,沈士喬已大步走向餐廳。

「哇!看起來好好吃喔!」沈士喬對著桌上的佳肴直流口水。

「Joe!」霍子雷用手肘輕輕撞了撞好友。

「啊?!」對於這樣的暱稱,沈士喬一時之間未能反應過來,直到看到霍子雷眼中的警告,他才粉勉強地拍注意力轉移到正在打量著他的溫蒂。

「我來為你們介紹──」

「妳是誰?」沈士喬充滿敵意地「瞪」著溫蒂。

「我是……」不等溫蒂自我介紹,霍子雷已搶先一步替她回答。

「她是我請來的廚娘。」

「廚娘?」溫蒂為自己的新身分感到吃驚,她不明白霍子雷為何要給她冠上這樣奇怪的身分,但是,一見到他的眼神中傳達過來的訊息,她頓時領悟到他的用意。

他是不希望引起沈士喬吃醋,因為,同性戀者的嫉妒心比一般人來得重。

「為什麼要請廚娘?」沈士喬一副不依的矯嗔狀。

「因為我不想再吃外燴了。」他邊說邊用眼神提醒沈士喬,要他別演得太過火,他實在有點受不了好友裝出這副娘娘腔的樣子。

「既然如此,達令,」沈士喬卻對霍子雷眼神中的訊息視而不見,不只勐朝他拋媚眼,還故意讓自己的臉上怖滿濃濃的醋意。「那你早該告訴我這件事,人家我也是粉樂意為你洗手做羹湯的。你幹嘛還要花錢請廚娘呢?而且,還請個女的。」

「溫蒂對工錢並不計較,再說請女的才安全,對不對?」

「誰知道她葫蘆里賣的是啥米藥,」沈士喬故意將臉湊近溫蒂打量道:「妳不計較工錢,那妳是不是想跟我搶愛人同志呢?」

「不!我不會的——」

「不會最好,」沈士喬雙眸閃爍著惡作劇的光芒,「小妞,妳長得挺不賴,身材也不錯,不過,我的達令不會喜歡妳的,因為,他喜歡的人是我。」

「我知道。」溫蒂不得不否認眼前這個男人實在是長得太漂亮,像極了雜誌上的模特兒,任何女人站在他身邊都會自慚形穢。

但不管他長得如何,他還是個男人啊!

而她的當務之急,就是要想辦法讓霍子雷明白什麼才叫真正的女人。

「妳知道最好,我肚子也餓了,我就來嘗嘗妳的手藝,如果不合格,我會叫我的達令把妳fire掉。」說著,他很大方的就拿起霍子雷吃了一半的飯要吃

,但馬上被霍子雷給搶走了。

「!這是我吃的。」霍子雷示意他別演得過火,但這位仁兄卻依然我行我素

「那我吃這一碗好了。」沈士喬說著,又拿起溫蒂吃過的販腕,毫無介蒂的就要吃起來。

「!你還是吃我這碗好了。」霍子雷將自己的跟沈士喬手中的對調。

溫蒂原以為霍子雷會把她吃過的還給她,沒想到他竟然吃了起來。

「嗯!挺有媽媽的味道。」沈士喬狼吞虎咽地說。

「你別忘了要保持身材,別吃太多,小心胖死你!」霍子雷一看到沈士喬要把整盤的涼拌火腿絲往碗里倒,連忙將它搶了回來。

「涼拌火腿絲沒有油,吃多了不會胖的!」沈士喬又搶了回來。

「這道菜我喜歡吃!」搞什麼輸!這傢伙今晚怎麼老是跟他唱反調?

「我也喜歡吃呀!達令。」沈士喬一副硬拗也要拗到的模樣。

溫蒂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們互相搶菜吃,她實在看不出他們像是一對愛人同志

,倒像是兩個長不大的孩子,為了搶愛吃的東西而互不相讓。

「妳別用這麼奇怪的眼光看我們,」沈士喬悄悄地用手肘輕撞了一下霍子雷

,趁他不備時將整盤火腿絲全倒進自己的碗中,「其實,這是我們增加情趣的一

種方式,餐桌上吵吵鬧鬧的,但上了床,我們可是甜甜蜜蜜的,對不對?達令。

噗地一聲,霍子雷把才喝入口中的湯全噴在沈士喬的臉上。

「好討厭喔!達令,你怎麼可以這麼「ㄕˇ」相!」沈士喬邊擦邊用噴火的目光瞪著好友抱怨。

「對不起,我看你還是去洗把臉吧!」霍子雷差點因滿臉米粒的好友的糗相而忍俊不住了。

「我要你陪我一起去嘛!」沈士喬裝出一副ㄋㄞ相。

「我去做什麼?」

「當然是做愛做的事囉!」沈士喬強將他給拉出餐廳。

溫蒂望著兩個大男人的背影,眉心幾乎糾成了死結。

「達令,你替我把臉抹乾凈吧?」沈士喬似乎演上了癮,即使已進了房間,還繼續扭腰擺臀,差點沒讓霍子雷出拳揍醒他。

「你是鬼上身了嗎?干懶演得這麼變態?」霍子雷瞪著他。

「你才鬼上身了呢!」沈士喬恢復正常,以低沉的嗓音調侃道:「前幾次你一直說我演得不夠入神,今晚我卯足勁,犧牲色相,配合你演出,你居然沒感謝我,還說我變態,你該不會是──」

「是什麼?」

「是看上我那個可愛的小學妹吧?」

「怎麼可能?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那好極了!」沈士喬高興的手足舞蹈。

「喂!你在想什麼?」

「我發現我這個小學妹正是我喜歡的類型,不但出得了廳堂,還入得了廚房

,我決定要追求她。」沈士喬似假還真的說。

「別忘了,你可是我的愛人同志!」一聽到好友要追求溫蒂,霍子雷的心頭感到粉不舒服,彷佛自已心愛的東西就要被人搶走了。

「反正你也不滿意我的演技,麻煩你另請高明。」沈士喬拿喬的說。

「你怎麼可以見色忘友o。」

「你說的是你自己吧?」

「你別瞎扯,我只是想捉弄她而已。」

「捉弄她捉弄到自己家來?接著,你該不會把她捉上床吧?」沈士喬義正辭嚴地警告他道:「我這個小學妹看起來很單純,你可別玩弄她的感情。」

「她單純?你別忘了她是個性治療師,打死我我也不相信她會單純。」他冷笑道。

「要不要打個賭?我賭我這個小學妹還是個處女。」

「好啊!」他死也不相信她還是個處女,「賭注是什麼?」

「如果她是處女,你就得娶她為妻!」沈士喬開出條件。

「你在開玩笑?」

「你不敢賭?」他用激將法。

「好,我賭!」反正他一定是穩操勝算,霍子雷在心中暗忖。

「我等著喝你的喜酒!」

「少來!」他才不相信自己會輸!

許多男子由於自尊的需要,擔心自己無法符合女性的需求,害怕被奚落、歧視,而不願接近女性……

這就是所謂的「恐女症」病因的一種,溫蒂幾乎已掌握了霍子雷不近女色的主要原因。

通常這種病症是可以用心理治療法治癒的。

溫蒂很有自信可以幫助霍子雷克服這種恐懼,但是,令她感到棘手的卻是沈士喬。

她發現他真是個令人頭疼的角色,如果她想醫好霍子雷的病,她就必須要設法讓他們兩人疏離。

但是,這豈是容易解決的問題?平時要拆散一對戀人都不容易了,現在想拆散同性愛人,更是難上加難!

其實,同性戀分為兩種,有絕對型的同性戀及境遇型的同性戀。

所謂絕對型的同性戀,就是天生的心裡和生理障礙所造成的,他們會希望自己的性別跟現實不同。比如男性會比較女性化,女性則會比較男性化,沈士喬正是此類型的人,而這種類型的「患者」通常比較不願意接受冶潦,主觀性又強。

但境遇型的同性戀則不同,它可以稱為暫時性同性戀,他們可能是因為受到外在環境、人為因素等影響而成為同性戀,但是,他們可能因再次受到外在因素改變,而轉化成異性戀或是雙性戀。

她覺得霍子雷就是這種典型的男子,通常境遇性同型戀比較容易接受治潦,而且,成功的機率相當大。

但是,壞就壞在他選擇的另一半卻是個絕對型的同性戀者,如果她沒有辦法讓他們兩人疏離,那她想成功的治療好霍子雷,簡直比登天還難。

兩個人離開餐廳後,他們就一直鎖在房間內,溫蒂用膝蓋想他知道,他們兩人在房間裡做了些什麼。

做愛做的事!

當她的腦海中出現兩個大男人親吻、愛撫的畫面,溫蒂的胃就忍不住扭曲起來。

她也明白他們在一起做任何事都是正常的,她根本毋需在意。

但該死的是,她卻很在意!她甚至討厭起那個此女人還漂亮、還風騷的沈士喬。

而重病要下重藥!

她才是真正的女人,她豈可輸給一個假女人?輸人不輸陣,況且,她還是個專業的性治療師,她一定要想辦法幫助霍子雷克服對女人的恐懼,讓他明白,女人是迷人的、是可愛的。:lol:lol:lol:lol:lol:lol:lol: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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