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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車艷旅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10 34

阿偉是我一個哥們,他在鄉下一所銀行工作,平時他一般都是周末回城裡,很少把我叫到他那去。今兒個我要到他那去乃是因為他上次回城的時候委託我修理的硬碟弄好了,他等著急用,所以叫我給他送去。

一上車的時候我就後悔當初答應他那麼爽快了。你瞧這天,火辣辣的毒,陽光曬到地面上都冒煙,更別說這輛唯一通往K村的小巴士了。小巴還能怎樣的條件?沒有空調,只能打開著窗,窗外刮進來的風也是熱乎乎的。

大概是太熱的緣故,我上車的時候沒看到幾個人,許是都躲在候車室等車發動再上車吧。這是輛22座的小巴,我撿了個靠窗邊的雙排座,我可沒那麼傻會坐在窗邊那太陽曬得熱騰騰的位置。我看了看錶,還有五分鐘車就要開了,即使車上熱得象蒸籠,我還是忍了下來,不然一會一群老農和我搶位置那就不好了。 「噠噠噠噠……」

這鬼車的引擎終於發動了,那司機回過頭來看了看,只見到我一個人坐在車內,忙衝著車上售票的那個女人嚷道:「就要開車了,讓買了票的都上車!」 他接著對我笑了笑說:「你瞧這天,都沒人肯出門了!」

我也笑了笑道:「是啊,要不是為生活奔波,誰又願意遭這罪!」

他抽出支煙丟給我,接著道:「看你這樣子該是城裡人吧?怎麼?下鄉?」 我接住他的煙點了點頭說:「嗯,去給位朋友送點東西。」

他道:「哦,到哪下車?」

我奇道:「你這車不是到K村嗎?」

他皺眉道:「是到K村,不過中途也有很多人上下,若沒有人到K村下車的話,我一般中途就收工了。要不是街日,到K村的人還真沒幾個。這天……估計也沒什麼人到K村吧?」

我笑道:「那要辛苦你了,不巧的是我就是要到K村才下車。」

他苦笑道:「顧客就是上帝,除非你自願,我還能趕你下車不成?」

我笑了笑沒再說什麼。我把抽了半支的煙彈出窗口,摸到上車買的礦泉水猛的一氣灌了下去。這天,連抽支煙都那麼煩,喝了大半瓶的水仍然不解渴。想到中途還有幾個小時,我趕緊站起身來向司機道:「師傅,麻煩你幫我看著這位,我去買瓶水,很快就來!」

他回過頭應了聲:「好勒!」

到我再上車的時候,車上都坐了不少人,不過沒人坐在我的位置上,看來是司機有關照了。我心下感激他,扔了瓶水給他。「師傅,接著!」

「哦,好的,謝謝,謝謝!」

我坐到自己位置上,旁邊那個座還是空著,大概是被陽光照得太久吧,光是看著那皮革椅墊反射的光芒就讓人覺得眼睛怪生疼的,更別說拿自己的屁股坐上去烤了。

還有一分鐘車就要開了,車上除了我旁邊的位置都坐滿了人,大概是從我的穿著來看是城裡人的緣故吧,這一車老實巴交的農民沒人說讓我挪挪腿,借過坐到我身邊來。也好,我也不想和這些一身汗臭的農民擠一塊,樂得一個人坐,舒爽!

「等一下!」一個女聲在叫嚷著。真不走運,還以為這麼大塊地盤該是我一個人獨享的,看來還得和人擠一塊,唉,忍多幾個小時吧!

果然那後上車的女子四處張望了一下朝我這位置走來。我看了看,這女子年紀大概在二十七八,五官還蠻清秀,皮膚也挺白,上身一件短袖淡黃色的薄衫,下身穿條灰白色的裙子,手裡提著個不是很大的旅行包,看起來不太象一般的鄉里人。

不知道是天氣太熱還是因為看到我在打量著她,她的兩頰泛起了桃紅,水嫩嫩的煞是可愛。對於我這種人而言,有這樣的女人坐在身邊當然就不是件很苦的2灰磯?傘?

她走到我身邊低著頭小小說了聲:「嗯,麻煩你……」

我當然會意她是要讓我挪挪腿,方便她進到我身邊那個靠窗的位置。

有這樣一個看起來帶有幾分羞澀和靦腆的女子和我同擠一個狹窄的空間,我要不趁機占點便宜我就枉叫歐陽涉了。

(曾有個女孩子問我,你的涉字是不是色狼的色啊?我說,不是色狼的色,是交涉的涉。她說,交涉的涉和色狼的色不是同一個字嗎?我說,要做色狼前先得和目標交涉交涉,如果從最後的結果來講,交涉的涉應該可以等同於色狼的色吧。她說,那你現在在幹什麼?我說,在和我的目標交涉,然後再成為色狼。她吃吃的笑了,所以我說你的涉應該是色狼的色。我無語。事畢我才發現原來她才應該叫歐陽涉。)

我並沒有把腿挪往一邊騰出空間方便她進去,我只輕輕的往靠背上挪了挪,兩腳微縮了一下。她沒多大留意,還以為我挺配合的,就擠進身子來。由於她是背向著我,又一手拎著包想先一步放到位置上,哪料車子這時候突然開了。本來就有點失去平衡的她加上我暗地裡的作怪,她「啊」了一聲後一屁股坐到我身上來。

機不可失,我左手趕緊伸出,從她拎包那邊手臂下穿過,緊貼住了她的大半個乳房,右手則環過她的腰,輕輕箍在她的小腹上。我裝著溫柔的道:「別急,小心點!」

她沒敢出聲,待得幾秒鐘後車子開得平穩了在我的幫助下才站起來。

她紅了臉向我道:「謝謝你!」

我笑道:「不用客氣。你先別急坐下去,這位置太陽曬得太久,恐怕很燙,最好先墊著包。」她感激的向我點了點頭依言坐了下去。

車總算開了,終於從窗外傳來急速的風,不但散去了先前的悶熱,也散掉了人心中的睏乏。好一會過後,我看到她把包從屁股下抽出,擱在了靠車窗的左腿上,我對她微微笑了笑道:「要喝口水嗎?」

她也笑了下道:「謝謝你,我有帶水!」說完從旁邊的包里翻出瓶水,「咕嘟咕嘟」喝了幾大口後蓋上瓶蓋,還用手背擦了擦溢出嘴角的水。

大概她發現我在觀察她喝水的樣子,臉又開始微微泛紅。

「今天真熱。」她試圖通過談話來舒解她的羞澀。

我道:「是啊,今天室外37℃。」

她大概不擅言語,只這麼一句話就沒再找話和我聊了。我忍不住問道:「你這是要去哪?」

她別過頭來看著我小聲道:「哦,我回娘家。」

我道:「哦?你家那位不是本地人?」

她道:「嗯,他和你一樣,也是城裡人。」

我奇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本地人?」

她笑道:「咱們鄉下人的皮膚哪有你們城裡人這麼好?再說了你的口音也不象我們本地人,我一聽就聽出來。」

我樂了,逗她道:「你的皮膚也挺好,我怎麼看也不象鄉下女子啊。唉,還看不出原來你都嫁人了。」

她又笑了:「有啥看不出的?我孩子都快一歲了。」

哦,原來還是個年輕媽媽,難怪剛才貼在我手上的那大半個乳房如此巨碩,嘿,原來還是個哺乳期少婦。想到她那會分泌乳汁的大肉團,我心跳開始加速,胯下的某物開始有點蠢蠢欲動的跡象了。

對於這麼個嬌羞的小媳婦,我要是沒有反應我就不是頭標準的色狼。不過在這大庭廣眾下,要是我真的不顧一切就開始侵犯她,這樣的行為等同於白痴。雖然這一車的老農一個個樣子都挺憨厚,但真要這樣侮辱了這小媳婦,我要不被他們的鋤頭鏟子敲成肉泥我就跟隔壁的李大傻姓。

在我的概念中,色狼不等於餓鬼,大凡男人都是好色的,有些人雖然沒做過什麼,但心裡想得更多。我不是個喜歡望梅止渴的人,我有很多事想到就去做,即使我做不成功,但我畢竟是做了,而且是很用心的去做。

因此我給自己定義,我是個聰明的色狼。現在我可不能暴露出我的本質來,所以我忙壓住旖念,接過她的話道:「你孩子是男的還是女的?」

她道:「是個男娃。」

我笑道:「很好哦,想必你丈夫一定很高興吧?」

她笑道:「你們男人都喜歡女人給自己生的娃是男娃。」

我又笑了,「哪的話?其實男孩女孩都是自己的,只是男孩好象在人的觀念中更靠得住些,老人們不是常說,『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嗎?」

估計她也不笨,想到我說的話矛頭似乎指向了她,她的小臉再度紅起。 不知道是不是她覺得和我有點交淺言深的關係,她不再接過我的話繼續聊下去了,只低著頭弄著白嫩嫩的手指。為了不使她尷尬,我得再找個話題撩撥她。 我問道:「現在這天氣帶孩子可不容易哦,是吧?」

她依然低著頭,輕輕的「嗯」了一句。

我又道:「你今天怎不把孩子也帶回娘家一趟?老人見到一定很高興。」 她終於回復點正常了,抬起頭來用手撥了幾絲頭髮道:「我的娃兒現在就跟著我媽,這次我回去就是要把他帶城裡的。」

我詫異道:「怎麼給你媽帶孩子?讓她去城裡幫你們帶不好嗎?」

她笑道:「你不知道,我那娃現在正在斷奶期,我那娃見不得我,所以把他送我媽這。我一個禮拜來一次,慢慢給他斷奶。」

興許是想到她的孩子,她粉嫩的臉上升起片聖潔的光輝。我看得呆了一呆才懂得道:「你的孩子怎麼樣?調皮不調皮啊?」

她笑道:「男娃都比較皮了,我這娃更調皮,每次喂他吃奶都咬我……還…還……「

她越說越小聲,也沒接著說下去,剛褪下的潮紅又滿上面頰。我心裡暗笑不已。以我的聰明怎會猜不到她未說完的半句話,肯定是她的兒子咬著個奶頭還要弄一個才算。乖乖,這麼小就會弄人,這小子有前途。

我裝著不解道:「他還怎麼樣?」

她沒敢答我,拿起瓶子喝了一大口水道:「這天好熱啊!」

她胡亂的用小手扇著風。我也不想逼得她太尷尬了,只要有機會,我可以去看看她的孩子啊,一回生二回熟,這次去肯定不帶禮物,等回城的時候還是有機會找她。我也順著她的話道:「是啊,現在天有點悶了,不知道會不會下雨。」 她又「嗯」了一聲也沒再說話。好吧,暫時放過你吧,找到機會再來哄你。 我也不再說話,喝了口水後我閉上眼睛假寐。

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車上不只是我們在說話,其他人有些也在交談著,他們說的都是土話,我聽不太懂,管他們說什麼,只要有其他聲音做掩飾,我就還有機會勾引這嬌滴滴的小媽媽。

周邊的聲音漸漸的少了,我偷偷睜了下眼看,原來大家都在假寐,就連售票員也靠在門邊打盹。我再次閉起眼養神。

車開了大概有四十分鐘就出了通往K村的二級路,往後的山路可就沒那麼好走了,時而顛簸那麼一下。我靠在靠背的頭開始耷拉下來,身體慢慢向她的方向側。

車子猛的一個起伏,我順勢把頭壓了下去,靠在她的肩頭上。我感覺到她微挪了一下,我故意裝作有點驚醒的樣子,自覺把頭抬了起來,也沒坐直身子,依然讓我那顆腦袋吊在半空。又是一個起伏,我的頭又和她的肩頭再次接觸。我又繼續抬起頭,維持著半夢半醒的樣子。

終於,這次不知車子是不是碾到坑裡了,車上的人我相信都東倒西歪起來,我更是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頭往下一偏,臉貼到了她的乳房上。我手一伸,摸到她圓熘的大腿上借力撐起了身子,裝作被驚醒過來。

我抽回她腿上的手,假意道:「不好意思,睡得迷迷煳煳的。」

她沒敢看我,赧然的道:「沒什麼。」

我抓抓頭道:「這兩天晚上睡得不怎麼好,呵呵!」

她道:「你們城裡人好象都很忙,一般都很晚才睡,不象我們,早睡早起慣了的。」

我道:「你也到城裡生活了那麼久,難道你還沒改習慣?」

她道:「其實也沒多久,我男人原是在K村教書,去年才調回城裡,我們倆都還沒完全習慣城裡那些生活。」

哦,原來是這樣,難怪我說她怎麼嫁了人還這麼靦腆,嗯,可以理解,更合適我的胃口。哈哈!

我又問道:「你在城裡做什麼事嗎?」

她羞澀道:「我這樣農村出來的女人會做什麼?我男人在市場裡替我要了個鋪子賣些百貨。」

我道:「很好啊,想不到你還是個老闆哦!」

她笑道:「哪有你說得那麼好,上上下下都得一個人打點,勞碌命。」 我道:「對了,那象這段期間你的鋪子怎麼辦?請人看住嗎?」

她道:「嗯,叫了我鄉下一個妹子去幫我看住。」

我應了聲「哦」,接著又問問她賣的都有些什麼商品啊,到哪進貨之類的閒話,我又給她介紹了些城裡的批發點,叫她有空可以去走走,貨比三家看看。她一個勁的感激我的熱心腸,不再象剛才那樣羞澀了。

六月的天,說變就變。剛才火辣辣的太陽曬得嗓子直冒煙,此刻卻能在遠遠的山頭看到蜂擁而來的烏雲。果然應了我剛才的話,看樣子要下大雨了。 車窗外的涼風還沒刮上幾颼,豆大的雨點就砸了下來,打得車身「撲通、撲通」的直叫喚。每個人都在享受著剛才的清涼,窗戶都是大開八方,雨點夾著狂風飄飛車內,只眨眼的功夫就能把人淋個透濕。

靠窗坐的人紛紛關起了窗戶,說巧不巧,我這位置的窗戶不知哪時候被人給砸了,這下可苦了我身邊的美嬌娘。她早被雨水打濕了一片秀髮,發尖緊貼在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水滴順著發尖流遍她嬌嫩的臉。身上那件嫩黃的薄衫,此刻也牢牢的裹在身上,把她上身的曲線毫不掩飾的暴露出來。

不得了,想不到她內里穿的不是乳罩,只是件白色褂衫,胸前兩點黑色隱隱的出現在我眼前。雨越來越大,她忽然把擱在她腿側的旅行包拿起緊緊的抱在胸前。

我問道:「這包里裝的是什麼?你怎麼不用它來擋擋窗口啊?」

她急道:「不行的,這是我娃的新衣服,不能這麼來糟蹋了。」

難怪人家說母愛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愛,這話一點沒錯。我儘管心裡在意淫著這近半裸的女人,還是感動不已。

我讓她和我換個座,任我怎麼說她也不肯,驀地我除下了身上唯一那件黑色恤衫。我拍了拍她的肩道:「你全身都快濕透了。來,撲下來用我的衣服給你遮一遮。」

她偷看了一眼我精赤的上身,低低的道:「不用了,沒關係的!」

我道:「你這樣下去會淋出病的,你病倒了怎麼照顧孩子啊?」

說完不等她繼續抗議,我把她的頭壓在我腿上,把衣服一角塞到座位邊上,兩手拿住兩個袖子替她撐了個雨棚。她抬起眼睛感激的望了我一眼又垂了下去,我則對她報以儘可能紳士的微微一笑。或許這是史上最狼狽的一種紳士舉動。 窗外滂沱大雨浠瀝瀝,雷聲一聲接一聲的炸入耳,我感到她伏在我腿上的身軀在每一次驚雷後都微抖了一下,想來她該是怕打雷的。

這天現在黑蒙蒙的,看到那破空的閃電鬼神般的亂舞,就連男人看了都感到心驚,更別說這麼個嬌滴滴的小婦人了。我心下不忍,騰出只手輕輕按在她的背上,湊過頭在她晶瑩的耳朵旁輕輕的道:「別怕,打雷只是自然現象!」 她含煳的「嗯」了一聲,把臉都埋到了我腿上。按在她背上的手隔著那層濕薄的衣衫,等同於直接撫在她的肉體上。我開始還是象哄孩子似的輕拍著她,漸漸的我越拍越慢,最終變成了來回的撫著她的背。

腿上傳來她灼熱的唿吸,我胯下感到緊了一下,這條鬆緊帶的休閒短褲想必出現了某些不規則的變化。我這時候扮演的可是位紳士,忙轉掉剛起的色心。 夏天的驟雨固然來得快,卻去得也很快。約摸十多分鐘過後,壓頂的烏雲漸漸沒有那麼密集,雖然雨仍然在下,但沒有剛才瓢潑般的激烈。

我拍了拍她示意她可以坐起身來了。她感到很不好意思,嬌羞的道:「真謝謝你!」

我微笑道:「沒什麼,你好象有點怕打雷。是嗎?」

她赧然的點了點頭道:「從小就這樣。」

我笑道:「打雷閃電都是很自然的天氣變化。沒什麼大不了的。」

她道:「我阿婆在我小時候常和我說雷公電母的故事,還說小孩子不聽話雷公才發怒的。」

我樂道:「現在你都有孩子了,還會相信這些傳說嗎?」

她羞澀道:「人家小時候就怕慣了,現在改都改不掉了!」

到目前為止,她和我的對話中第一次出現了「人家」這個特女性化的詞語,我精神大振,仔細的端詳著她嬌憨的女兒態。她臉上的嫣紅未褪,適才被雨打的嫩臉經過洗滌愈發的水靈,薄衫依舊貼身,胸前的兩點黑褐色此刻想來是受冰涼的雨水刺激,高高的凸起,比之剛才更為明顯,看得我口乾舌燥。

她轉過頭看到我一臉色迷迷的直打量著她的花蕾,低頭看下差點驚叫出聲,剛放到腿上的旅遊包飛快的拿到胸前遮住。

其實做為一頭色狼來說,臉皮實在不能太薄,該臉紅的時候絕對不能臉紅,我正是其中的佼佼者。我忽然湊過頭在她耳邊道:「呵呵,你擋得太晚了,剛才我都看到了,嘻嘻!」

她脖子都紅了,低著頭緊緊抱著包包保護自己失守的要塞,良久才低聲道:「你……你不是好人!」

我道:「我也是不小心看到的了。不要這麼怕羞,我又不是沒見過女人的男人。」接著我裝作不看她羞窘的樣子,穿好衣服後摸出香煙點上一支悠閒的抽了起來。

少了我的注視她總算回復點正常,抱在胸前的包也沒那麼緊了,還伸手理了下亂了的秀髮。我吐了口煙故意不看她道:「你一般回家都住幾天啊?」 她道:「都住兩三天才回城裡。」

我又道:「其實在鄉下生活很好啊,至少空氣清新多了,也沒有那麼嘈雜,城市裡的喧囂讓人心煩得很。」

她笑道:「我們村的都想往城裡跑,你們城裡人怎麼還想往我們鄉下去呢? 象現在幫我看鋪子的妹子就一直想留在城裡。「

我笑道:「你的話讓我想起了錢鍾書的圍城。『圍在城外的人想往城裡跑,圍在城裡的人想往城外跑』。」

她也笑了:「我哪有你讀的書那麼多,我說的是我們村裡人的心思罷了。」 就這樣,我和她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因下雨的關係,山路更不好走了,本是該三個小時就可以到K村的路,現在都兩個小時過去了居然還沒到一大半的路。我看了看錶,已經是下午四點四十分了,希望不要到得太晚,阿偉可是說好要搞只老鴨給我接風的。

我開始有點不耐煩的一支接一支的抽,抽多了又大口大口的喝水。身邊那些老農也有些個在抽煙,整個車廂內煙霧瀰漫,這下可苦了我身邊這位小媳婦。她開始咳嗽,轉過頭大口的唿吸著窗外含著雨水的清新空氣。

我注意到後把剛點上的煙扔出了窗外,她詫異的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笑道:「不好意思啊,沒注意到你聞不慣煙味。」

她道:「不要緊,只是我男人不抽煙,所以……」

「不要緊,你不習慣我就不抽,而且我還有這個……」我從兜里掏出口香糖遞了塊給她。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去撕開和我一樣嚼了起來。於是我們又開始有些交談了。

不知又聊了多久,忽然「咣當」一聲響傳來,車子慢慢靠著山邊停了下來,一車子的人都奇怪不已,幾個老農也在用土話說著什麼。我看到司機回過頭來,忙問道:「師傅怎麼停下不走了?」

司機對著我苦笑了一下道:「這回糟糕了,軸承斷了!沒法走了!」

我叫道:「什麼?那怎麼辦?」

司機嘆道:「只有換個新的了。好在我車上還有備用。」接著他又向車上所有人道:「大家都下車吧,車子拋錨了,我修一下。」

一車的人七嘴八舌的下了車,好在現在的雨已經不是很大,不然的話我想可能是沒人肯動。剛才大量的喝水加上這一路的顛簸,我覺得小腹有些發漲,看了看四周,這條路可夠長的,一邊靠山,一邊則是山溝,我往回頭路走了一段,看看離得車子遠了些就掏出傢伙放水,舒坦多了。

一個老農也學著我去尿了,接著又一個。我觀察著這小媳婦,只見她仍然緊抱著包包護住胸前,貝齒時而咬咬紅紅的小嘴,灰白短裙下兩條渾圓的腿有些來回搓動著。她有些緊張的來回走動著,時不時還瞄了瞄回頭那段路。終於她忍不住向我走來,輕輕拽了一下我的手。我輕笑道:「你是不是想…」她點了點頭,耳根都紅透了。

我陪著她走了一段,她還不肯停,我拉住她,接過她懷裡的包笑道:「可以了,你方便吧,我站著替你擋住,他們看不到的。」說著我轉過身去。

她羞澀道:「有人來了的話你叫我聲。還有你別回頭看。」

不回頭?你說這對於我來說是可能的事嗎?

大概她真的憋壞了,只交代我那麼一句就除下了褲子,畢竟當著一位男人的面撒尿是件尷尬的事,因此她是背對著我的,我猜想她是想在心理上好過點吧。 她的骨盆還挺寬,肉墩墩的大屁股雪花般的白,深深的一條股溝把整個屁股剖成兩半,又大又圓,可惜從我這站立的角度看不到她最令人嚮往的神秘之地,就連菊穴也沒能看到,不過只單是這一幕,已經足以讓我心跳加速了。

「哧、哧……哧哧……」她的尿液淋到地面響起的聲音我想已經足夠她臉紅到無地自容。她突然回過頭來,看到我根本沒守信用,又羞又急道:「都叫你別看,你……」她的樣子都快哭了出來。我笑笑著回過頭去,免得她真的哭了就不好辦了。

聽到些紙屑傳來的聲音我知道她尿完了,正在擦著被尿濕的部位。她走到我身邊搶過我手上的包嗔道:「早知道你不是好人,你不守信用!」

我知道她有些生氣,但更多的應該是羞愧,我還是嘻皮笑臉道:「我沒有答應過你不回頭啊!再說剛才你已經讓我占了次便宜,多一次也沒什麼吧!」 她不敢再和我瞎扯,低著頭就走。我跟上她道:「你怎不叫售票員陪你來?也只有她和你是女人了。」

她有些恨恨道:「剛才有叫過她,她說這種事隨便找個地方就好,不肯陪我來。」

我拉過她的手道:「其他的人你也不認識,而我看起來又象個好人,所以你就叫我陪你來了。是嗎?」

她紅著臉甩掉我的手道:「你才不是好人!」接著她加快步伐小跑開了。我哈哈一笑跟著過去。

車子還沒能弄好,我低著頭看在車底的司機問道:「師傅,還要多久啊?」 司機道:「不用多久,快了!」

我看看錶,五點四十分了,我又問道:「師傅,從這到K村還要多久?」 他道:「估計還要四十分鐘吧。」

我道:「那走去要多久?」

他笑道:「這個天下著雨路不好走,你走著去的話差不多要兩個小時。」 我驚道:「什麼?這麼遠?」

他苦笑道:「下雨山路不好走,安全第一,所以剛才我開得很慢。」

我不再騷擾他,找到小媳婦繼續和她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起來。天上的烏雲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開始密布了,看來雨又開始要下大起來,一位老農終於忍不住了,拿過他的行李毫不猶豫的走了。有人開了頭自然有人跟著,不一會,走的人漸漸多了,連我都開始有點猶豫起來。我問小媳婦道:「你也是到K村的吧?這麼多人都走了,我們也跟著走吧!」

她道:「他們都是住這附近的,沒人是K村的,要不我准認識。」

我道:「不是吧?只有我和你一條路。」

她點點頭。

不到一會,連售票員都對司機說了幾句話走掉了。只剩下我和小媳婦兩位乘客外加這位倒霉的司機同志在這漫長的山路上。我對司機道:「師傅,怎麼售票員不等你也走掉了?難道她也是住這附近的?」

司機道:「嗯,我也是住這附近的。今天我們村裡有人家辦喜事,大夥都趕早了回去,等會我也少不了要喝兩杯去。」

我釋然道:「原來這樣,難怪我說怎麼人都走光了。」

正說話間,大雨再次撲頭蓋臉的灑了下來。司機看到淋得象落湯雞的我和小媳婦道:「你們都上車去吧,再過一會就修好了。」

我道:「我不必了,免得增加你車上的負重。」

他笑道:「沒關係,人多我不敢說,就你們兩位的話我這千斤頂撐得住。」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我也不管那麼多了,拉住小媳婦上車避雨去了。車上沒人了,大把座位隨我們坐,小媳婦還挺精的,想一個人坐到單人座上去,這樣的天賜良機我哪能放過,我不依她所願,硬把她拉住坐到後排的雙人座上。她不悅道:「幹什麼?」

我笑道:「沒有你坐我身邊我還真不習慣了。現在下雨這麼大,也怪冷的,兩人坐近些可以暖和點。」說著我當著她的面又脫下衣服,擰起水來,擰乾了水我還把衣服放到臉上大把大把的擦了起來。

她一動不動的看著我,我道:「你也擰一下吧,衣服都濕透了,小心感冒了不好。」

受到這場大雨侵襲後的她,嘴唇都有點發白了,加上我這條狼就坐在身邊,她更有如只驚恐的羊羔。她忙道:「不,不冷。」

剛說完她竟然不爭氣的打了個噴嚏,我失笑道:「還說不冷,瞧你嘴唇都白了,還打了噴嚏,來,我給你擦擦臉上的水。」說著我把我擰乾的衣服換了個面就往她臉上擦去。

她忙躲開我的手,並且把頭低下,喏喏道:「別,不用!」

我不管她的抗議,一手伸過勾起她緊頷的下巴,一手拿起衣服仔細的給她擦起她臉上的水。她連聲道:「不……不要這樣……不要……」

等我精心的拭乾她臉上的水珠後,我扶正她的肩膀,看著她柔聲的贊道:「你很漂亮,原來不施脂粉的女子是這麼清秀好看。」

被我這樣逼視著,她冰冷的面頰上湧上兩陀紅暈,我湊過雙唇,向著她泛白的小嘴吻去。「不……別這樣……不……」

我一手按住她試圖推開我的小手,終於接觸到她的小嘴。一絲冰冷從她的唇上傳了過來,我的舌頭啟開她緊咬的貝齒,搭上了她慌亂的小舌。剛才口香糖餘留下的薄荷味還在,加上她的芳津,絲絲的馨甜使得我放肆的吮吸著她的小舌。 本是按住她小手的那隻魔爪已經撩起她濕透的衣衫,向著那兩座高地進發。 儘管她小手死命的拉著衣角,卻哪裡擋得住狼的進攻。我摸到了她柔軟碩大的乳房,肆意的揉捏著,那顆紫葡萄般的乳頭在寒冷的侵襲下早就已經發漲變硬了,我的指頭都能感受到她的乳暈上那一個個凸起的小點。

受不了了,我幾乎是把她按倒在座上,大力掀開她的衣衫,雙唇放過她的小嘴,就著其中一個奶子咬了下去。她終於得到說話的機會,「啊」了一聲後她伸手按住我的頭抗議道:「你……求你……不要弄……」說完她都急出了眼淚。 我暫時放過她,溫柔的舔掉她的淚花,輕輕在她耳邊道:「你真的好美,讓我情不自禁的犯錯誤,給我吧!到了將來老去的時候,想到這段美好的回憶,我的心都會感激你。是你給足了我一生的回憶!」說完我輕銜住她晶瑩的小耳朵,牙齒齧了幾下順著她的脖子吻下。

她低聲道:「我是有男人的。」

我又吻回她的小耳朵道:「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的心,這才是伴隨我們一輩子的東西。我想要你,現在就想要你,就是怕將來錯過了我會後悔。我不願有後悔的回憶,所以我選擇犯錯。」

我做惡的手探進她的裙內,隔著她那條小小的內褲摸著她的陰部。她兩手按住我欲伸到褲內的手道:「可是……可是不要在這裡……」

「沒關係,師傅修車不會這麼快好的。」說完我又咬上她的乳頭,伸到她裙內的手抽了上來抓住另外一個柔軟的肉團,輕輕的揉捏。

對於這樣的少婦我敢保證絕對沒有人象我剛才那樣對她說過情話,況且本人做文秘的時候也不是白混的。沒有那幾筆墨水哪還能騙幾個小妞上手。

「嗯……嗯……哦……」她開始用鼻子輕輕的發音。

忽然想到某事,我的嘴放開她的乳頭笑道:「先前你說你的孩子邊吃一個是不是象我這樣還要邊弄一個?」

她羞不可奈道:「你知道還這樣問,你壞死了!」

我笑道:「你孩子咬你弄你的時候你下面會不會濕。」

她羞道:「不告訴你!」

我笑道:「那看來我定要自己來證明這點了。」說完我的手揉了起來,雙唇再度光臨她的乳房,先伸出舌頭舔著這顆迷人的葡萄,待得把乳暈上的每一個細胞都用舌尖嘗了個遍後我才含住她的乳頭。

她尚在哺乳期,在我催情的口手並用下,隱藏的奶線終於被我引導了出來,我貪婪的吮吸著這闊別了二十多年的滋味,略帶著點腥味而又夾雜著一絲甜美的奶水溫和的滋潤著我的喉嚨,太美妙了。另一手早已經把她另外一個乳房揉出了奶水,我對著乳頭張開嘴,五指用力一擠,幾股奶線飛射而出,有些濺到了我赤裸的上身,尤能感到它的溫熱。

玩夠了她的乳房,我的手順著她的小腹從裙腰上插了進去,我用兩指挑開她身下的褲頭,立時能摸到她的陰毛,還是個挺豐盛的肥水地方。她的陰唇柔嫩而豐滿,我的手指輕觸到邊緣上已經感到她早已濕了,流出的淫水粘滑粘滑的。 我抽出指頭放到她面前戲弄她道:「已經驗證完畢,想必你兒子邊吃邊弄的時候你下面也是會濕的。」

她不依了,揚起粉拳輕打著我的肩頭。

這時候我聽到司機傳來的聲音:「好了,搞定了!」

我忙停下和她打鬧,她也迅速的整理好凌亂的衣衫。司機就著雨水洗了下手上了車來,我趕忙迎了上去掏出支煙遞了過去道:「師傅,真是辛苦你了。」 他就著我給的火點燃吸了口煙道:「唉,哪個開車的敢說沒碰上拋錨的事,只是今天讓我碰上了。不好意思,耽誤你們兩位的時間了。」

我忙道:「沒關係,修好了就好。」接著我轉過身拿過我的小包,裡面有我給阿偉帶的硬碟還有幾包好煙,我拿過兩包塞到他手上道:「師傅,為了我們兩人要你跑趟K村,太謝謝了。這兩包煙……小小意思,請拿去抽吧。」

司機笑道:「我們開車的本就吃的這行飯,別說什麼謝不謝的。」

我道:「剛才你不是說你村裡有辦喜事嗎?就當是帶兩包煙給鄉親父老們嘗嘗好了。」

司機道:「嗯,好吧。你這兄弟真夠意思,你回城的時候要是還坐我這趟車我就不收你的錢了。」

我連忙道:「好的,先謝謝了!」

司機道:「好了,耽誤了不少時間,你們二位坐好了,我要開車了!」 我依言坐下,當然還是和小媳婦擠那張雙人座。

現在都快六點半了,修車都將近用了一個小時,雖然現在是夏天,天本該黑得比較晚才是,然而碰上這場暴雨,漫天的烏雲提前給帶來了黑夜,窗外是一片朦朧的灰白,司機都不得不打了車燈來探路。

我坐在小媳婦邊上悉悉索索的和她碎語閒聊,沒大一會,我又摸起了她的大腿,湊到她耳邊道:「我們繼續弄一下好不好?」

她一聽差不多是整個人都彈了起來,按住我做怪的手急道:「不要弄了,有司機在車上。」

我輕笑道:「天這麼黑,他看不到。再說這段路很難走,他不敢分心的。」 她還是猶豫不決,我哪容她思考,惡手直接從她腰間探了進去,低頭埋在她胸前,隔著濕衣含著她的乳頭。她不敢出聲,微微往後靠了下,閉起眼享受著我帶給她的刺激。

我探到她褲內的手哪有閒著的道理,手掌輕摩著她豐盛的陰毛,兩指順著兩片陰唇夾成的溝壑滑下,摸到那嫩滑的內壁,我兩指一伸,插了進去。「啊!」 她禁不住輕哼了一聲,忙按住我的手道:「不要把手伸進去了,好難受。」 我壞笑道:「好,那我就把頭伸進去好了,你坐到我腿上來。」

「不行的,會被發現的。」

「不會的,我們做動作小點他看不到的。」

因為隨時有被人發現的可能更是嚴重的刺激著我禁忌的慾望,當下顧不了這麼多,我把褲子一滑,露出了早就雄挺的雞巴。從她緊張的樣子我可以讀懂她嚇了一跳的神情,當下我得意的道:「比你男人的怎麼樣?」

她喏喏道:「我男人的沒你的大。」

我樂道:「你男人一定滿足不了你,你毛那麼多,性慾一定很旺盛。」 她羞道:「你這壞人,再說就不和你弄了。」

我笑道:「我要是好人就沒有這麼大膽包天的要弄你了,快點坐上來了,時間寶貴啊!」

她終於聽話的面對著我坐到我腿上,我把她的小內褲往外一撥,露出她毛茸茸的蜜穴。摸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到她的私處,隱藏在陰毛叢中的小穴若隱若現的,我的慾望更為強烈,雞巴不停的叩打在她陰戶上。

當下我不再撩撥她,龜頭對著洞口,她一沉腰坐了下來,把我的肉棒包裹在一個溫軟而又濕滑的環境中。她更是「啊」了一聲叫出口,我趕忙伸手捂住她的小嘴。她開始動起腰身,因為空間的狹窄,並不是很好活動,感覺她只是挪來挪去的移動著肥臀。但我的肉棒卻給她這一來一回的壓迫帶來種被虐的刺激,這是以前我所沒有感受過的,太爽了。

山路的陡峭這時候可幫了不少忙,不用她很費力身子就來回的騰來騰去,她的衣衫也被我掀開,把她兩隻大奶解放出來。這兩團肉更是被顛來倒去,使得我好幾次下嘴都錯了位。總算咬住了其中一隻,我再次享受著久違的母乳。她的嬌軀在我身上亂顛著,分泌出的淫水順著兩片陰唇不停的流到我們的交匯處,把兩人的陰毛弄得是一塌煳塗。

漸漸的她的洞裡越來越熱,時而還緊緊夾住了我的肉棒。終於她再次「啊」 出聲來,我的手掩都掩不住。一股溫熱沖灑在我的龜頭上,她也整個人投到我懷裡嬌喘不已。我輕聲問道:「你來了?」

她赧然點點頭。

「那我沒來怎麼辦啊?」說著我兩手撐著座位,借力頂了她幾下。

她輕聲「嗯」了一下忽然咬住我的脖子,吃痛下我停了下來道:「我還沒能舒服你就想停啊?」

她道:「不能再弄了,我會叫出來的。」

我無賴道:「那不行,我憋著難受。除非……你用嘴來幫我。」

她驚道:「那怎麼成?好髒的。」

我道:「不髒的了,都是自己的東西有什麼髒的。」

她喏喏道:「以前我男人的我都從來沒用過嘴。」

我壞笑道:「所以你要學習了,要是允許的話我也想用嘴幫你弄下。」 她忙道:「不要了,我已經夠了。」

我道:「那我還沒夠了,你要不想用嘴再給我多插一會。」

她聽了後只好道:「好吧,就用嘴幫你弄下。不過我不會,你教我。」 接著她小心的從我腿上爬下,坐到我身邊,在我指導下俯下頭,張開小嘴對著我的雞巴吞了下去。第一次她沒什麼經驗,吞得太深了嗆得眼淚都出來了,我忙糾正她,並要她小心,這一路上可是顛簸過來的,別吞得太深卡了喉。 她紅著臉一手扶住我朝天傲立的肉棒,小嘴再次湊近,輕輕的先在龜頭處舔了幾下後才含入嘴裡。她的小嘴比起蜜穴又是一番滋味,小舌柔軟而溫熱,舌苔還帶著些粗糙,舔到馬眼處我幾乎立馬射了出來,我讓她一邊含動一邊用手幫我套弄,儘管她的貝齒颳得我有些疼,但絲毫不影響我小腹能量的醞釀。

我的一手輕壓住她的頭,一手抓過她一邊乳房把玩著。

我感到快了,壓著她頭上的手也開始加速。「唔!」我一聲悶唿,精液沖了出來,她感覺到我射了想把嘴拿開,我卻不許,繼續壓住她硬逼著她的小嘴充當了我發泄的容器。我湊到她耳邊道:「男人的東西對女人是很補的,別浪費了,吞掉它。」

她終於能抬起頭來,悶著嘴搖頭對我表示不願意。我象哄孩子似的道:「一滴精等於男人的十滴血,女人吃了很有營養的。我希望你越來越漂亮,方便我下次繼續勾引你啊!別辜負我的苦心啊!」

她笑了,皺著眉吞下了我的千億個子孫。

我開心的道:「好吃嗎?」

她捶了我一下道:「不知道你騙死過多少個女人。」

我微笑道:「我從來不騙女人,我只騙我自己。我騙自己說我沒有愛上過哪個女人,其實……和我弄過的女人……都在我的心底!」

她抬眼望著我幽幽問道:「你以後會不會找我再弄?」

我反問道:「你說呢?」

她嘆道:「應該是不會的了。」

我道:「你怎麼知道不會?」

她又嘆道:「到現在你都還沒告訴過我你是誰,也沒問過我叫什麼名字。」 我一把摟過她親了個嘴道:「名字對人來說只是個代號,在我心裡,你就象一朵茶花,羞澀的茶花。而我知道你在市場上有個鋪子,那就足夠了。」 她也摟住我的脖子,久久沒有出聲,靜靜的和我享受著這難得的一刻。 到了K村我們下了車,司機對我報以會心一笑,我也祝他一路平安後走了。 此時的雨又小了很多,我和她在村口也分了手,臨別時她不舍的望著我,終忍不住道:「你真的不想知道我叫什麼名字?」

我對她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只給了她一張我的名片,名片上寫著某某出版社特約記者,還有我的電話,然後我大步走開了。

名片——明著騙。要知道我只是個撰稿人罷了,或許唯一真實的,就是我留下的電話號碼,天知道我會不會換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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