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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虐戀生涯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20 43

她在一家銀行的信貸科工作,長得不錯,1米60左右的身高,加上氣質,屬於很吸引男人的那種女孩。

當時因為業務關係,我們之間經常碰面。

不知為什麼我對她始終沒有那種追求的想法。

在工作中,我也沒有絲毫的謙讓,應該說每次接觸我總能達到自己既定的目標。

香港回歸那年的10月,一天快下班了,我接到她的電話,說她心情不好,問我願不願意陪她吃飯。

鑒於我對女生一貫的態度,我答應了。

她顯然是特意打扮過,得體的OL套裝,精緻的高跟鞋。

我問她為什麼心情不好,她說女人心情不好是不需要理由的,我只好根據她喜歡的話題陪她聊。

吃完飯,她讓我送她回家,告訴我她在市區租了一室一廳的房子,很快我們就來到了她住的地方。

「進去坐會兒吧。

」她邀請著。

我謙讓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開了門,我一愣,這是我到現在為止看到的最亂的女生住處。

很多物件都出現在它不應該待的地方,空氣中甚至有一股腳臭味。

「怎麼這樣亂?」我不滿的嘟噥著。

「不好意思,我不太會幹家務。

」她自然的回答我。

因為考慮事先她說過心情不好,我也沒有繼續指責什麼。

可是我很喜歡整潔的環境,讓我在這樣糟糕的環境中與人交談實在沒有什麼興趣。

她的神情卻流露出想和我繼續交談的意思。

「我幫你收拾一下吧,我一邊幹活一邊和你聊。

」我自以為很紳士的對她說。

於是我手腳麻利地收拾起房間來,她坐在沙發上看著我忙碌著,還不時指揮這,指揮那。

沒過多久,房間就像換了個樣,看上去一切都井井有條。

我又將她的臭襪子和髒衣服分兩袋裝好,留著她周末拿回父母那兒洗。

「以後我這兒就請你來打掃吧。

」她好像開玩笑的說。

「憑什麼?」我回應著。

「我喜歡你看你幹活的樣。

」她有點挑逗的對我說。

現在想想那時候真的很愚蠢,我把這理解成她看上我了。

「以後每個星期天你就來吧,好伐啦?」都有點發嗲了。

「好吧。

」我滿不在乎的回答。

「那就這麼說定了。

」她一下好像興奮起來。

「心情好了?」我問她。

「嗯。

」 「那我就先走了。

」 說完我就和她分了手。

在以後的幾天裡,我經常琢磨著她,更多想到的是和她如何戀愛。

根本沒有料到這會是我一生中第一個真實的主人。

好在這樣幻想的時間並不長。

周末她CALL我,中文顯示「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我身邊的同事中也有好幾位男士要在休息日到女友家服役,這在這個城市的戀愛故事中經常發生。

所以我也認為這只是普通的一次戀愛的開始。

星期天的早晨九點左右,我來到了她住的地方。

之所以這麼早,是因為身為F1鐵桿車迷的我不想錯過當天中午的全年最後一站比賽。

舒米和維倫紐夫將在這天為年度車手總冠軍進行最後的較量。

敲門的時候我還猶豫了下,擔心她如果還沒起來怎麼辦。

想好了對策後我才按了門鈴。

門開得很快。

看起來她早就在等著了,我心中有一種甜蜜的感覺。

「起得挺早嘛。

」 「還不是因為你。

」 「哪些活要干?我得快點,中午我還要回去看電視。

」 「我這兒沒電視嗎?」她這麼回答我。

我感覺更好了。

「我先收拾一下你的屋子。

」 說完我就忙碌起來。

她象上次一樣坐著看,不時的支使著我。

「你真把我當傭人了。

」我開玩笑的說。

「怎麼不可以嗎?多少人想做還沒機會呢。

」 雖然當時我以為她是開玩笑,但是聽到這樣的回答仍然觸及了我心中壓抑已久的東西。

傭人、主人我腦海里閃過一絲被虐的念頭。

活乾得更加仔細了。

「你怎麼不回父母那兒?」我搭訕著。

「以後大概星期天都不會回去了。

」她回答。

很快已經11點多了。

「去幫我買些吃的。

」她吩咐我。

等我把東西買回來,我已經聽到F1賽車引擎的轟鳴。

我往沙發上一坐,把吃的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正準備欣賞比賽,耳邊卻傳來了這樣的聲音。

「傭人要幹什麼好像是應該求主人的。

」我詫異的看著她,臉上的溫度一下升高了。

她把俏臉一沉,順手關了電視。

「你可以考慮一下,要不要求我。

」她挑釁的看著我。

我的腦子轉的飛快,她是在開玩笑還是別的什麼。

「好好好,求你了。

」我先是以她開玩笑的判斷回答她。

「求人是這樣求的嗎?」從她的語氣里我終於意識到她不是在開玩笑。

「那要我怎麼求你?」我心中已經開始有火苗升起了。

「傭人應該怎麼求主人啊?」她的聲音就象魔咒一樣。

我心中的火苗一下子被一種強烈的渴望替代了。

一分鐘左右的靜寂後,我幾乎是閉著眼睛跪在了她的面前。

「主人,請允許我看電視。

」 「你叫我什麼?」我睜開眼看了看她,她的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主人。

」我小心地回答著。

她把我的頭用手按了下去,「再求,求到我滿意為止。

」。

我的心崩潰了,長久以來渴望被美女虐待的想法占據了我的理智。

我磕著頭求她,大概有幾分鐘,我又聽到了賽車的聲音。

可是我的情緒已經無法集中到比賽中了。

舒米和維倫紐夫世紀一撞的那刻我的眼淚下來了。

天知道我是為了什麼才這樣的。

此後的我幾乎是抽泣著看完了比賽,她就坐在我的身邊,我沒有看她一眼,她也很安靜。

終於結束了,比賽是結束了,可是對我而言一種新的生活才剛剛開始。

我起身去洗了把臉,走到她的面前,她的臉紅紅的,眼神中閃過不安。

當她看到我再一次跪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的不安消失了,神情是那麼高貴和莊重。

「從現在起我是您的奴隸,每周日我會到這兒伺候您,您可以隨意的使喚我,懲罰我,羞辱我。

但是如果您不想惹上什麼法律麻煩的話,請不要給我造成太大的損傷。

也請您將一切活動局限於我倆之間。

」 這是我第一次面對真實的女主人說出的奴隸宣言。

她以一種尊貴的聲音回答我「今天你先回去吧,我希望你下個星期天能在10點鐘準時到來。

」 「是,主人。

在我走之前,希望主人能夠允許我將您的鞋清理乾淨。

」也不知是什麼讓我這麼回答她。

「好吧。

」她答應了。

我爬到她跟前,用舌頭將她的鞋面舔了一遍,然後又走到她的鞋架前將她的高跟鞋鞋面都舔了一遍。

也許是她身高的原因,她的鞋架上放的都是高跟。

舔完後,我連招唿都沒和她打就出門離開了她的住處。

此後的一周我的腦子亂極了,她的形象充斥著我的思維。

白天工作時候不過是精力不太集中,晚上就壞了。

躺在床上老是想著她會如何虐我,一邊想,一邊手淫。

那段時間是我手淫次數最多的時候。

第二個星期天,我10點不到其實就到了她的住處,在門外磨磨蹭蹭一直到10點整我按響了她的門鈴。

門開了她一身套裝,就象去上班時穿的一樣,腳上一雙黑色高跟鞋,神情傲慢的看著我。

「從我胯下鑽過去。

」她悠然的對我說。

我默然的低頭下跪,從她的胯下鑽進了門。

她關好了門,跟著我走了進來,站在我的面前,我跪著只能看到她的高跟。

「很好,你既然已經從我的胯下鑽過,就說明你已經承認是我的奴隸了。

記住下次再從我的胯下鑽過就說明你已經不是我的奴隸了。

」 「是,我記住了。

主人。

」我回答著。

「好了,把衣服都脫了,弄髒了穿出去丟我的臉。

」 「是。

」 我麻利地脫光了衣服,就剩下短褲。

我用詢問的眼神看了看她。

「穿著短褲,我不想看到你的那玩意兒。

」她命令著。

「快乾活,想偷懶啊!」她呵斥我。

「是,是。

」我答應著開始了照例的忙碌。

活還是那些活,不過她開始不停的檢查干不幹凈。

在她的呵斥下我總算是乾的差不多了。

就只剩下地板還沒拖了。

我賣力地拖了一遍。

跑到衛生間洗拖把,準備再拖一遍,心裡盤算著活幹完了她會怎麼虐我。

等我拿著拖把走出來,我愣住了。

地板上清晰的印著鞋印。

「這就是你拖的地。

」她蠻橫的對我說。

我一句話都沒說,低頭將地板重新拖了一次。

可是我一邊拖她一邊走來走去,腳上的那雙高跟鞋顯然不是乾淨的。

我知道我又該求她了。

我放下拖把跪了下來,磕著頭對她說「主人,您請坐一會兒好嗎?」 「可是主人想熘達熘達。

」 「那讓我把您的鞋弄乾凈好嗎?」 「不好,我就想這樣。

」 「那我等您熘達好再拖。

」我乞求著。

「不行!這點活你要干到什麼時候?」她的臉色很嚴厲。

「那你說怎麼辦?」我的火氣上來了。

她一把揪住我的頭髮「你叫我什麼?」 我真的有些害怕了,忙回說「主人,主人」 「要讓我下次再聽到有你好看的。

」 「是,是。

」我應著。

她狠狠地鬆開了手,對我說道「主人騎在你身上,你管你拖地,這樣不就兩不耽誤了?下次做事動動腦筋,你以為伺候本主人那麼容易啊。

」 我無助的跪了下去,她的笑聲是那麼的刺耳。

「駕」她吆喝著,我吃力地馱著她,用拖把的布擦著地。

我都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心中的屈辱難以名狀。

汗水一滴一滴流在面前的地上,膝蓋的疼痛已經很清晰的傳來,而她卻在我的背上哼著小曲。

終於我艱難地爬著擦完了房間和客廳,來到了衛生間。

她站起身來,我感覺仿佛是卸下了千斤重擔。

「現在幫我把鞋擦乾淨。

」 我下意識的伸出舌頭去舔她的鞋面。

小心翼翼地舔完鞋面後,我輕輕地對她說「主人請讓我舔您的鞋底。

」 意外的是我聽到了她柔和的回答「鞋底太不衛生了,你用毛巾給我擦乾淨就行了。

」 一條毛巾落到了我面前。

我的心中有一股暖流經過,剛才的痛苦也好像減輕了許多。

我捧著毛巾認真地擦乾淨了她的鞋底。

然後搓好了拖把和毛巾,把它們放在該放的位置。

回身想走出去,只見她用一種優雅的手勢指了指地面。

我知道她要我繼續給她當馬騎。

我只好又爬在她身邊,她騎了上來。

「去冰箱那兒。

」我馱著她過去,她從冰箱裡拿出一包食物。

「去桌子那兒。

」我又馱著她爬向桌子。

此刻的我早就已經是在咬牙堅持了。

到了桌旁,她終於坐到了椅子上。

我累得趴在了地上,剛喘了兩口氣就聽到她命令「臉朝上,躺著休息一會兒。

」 我順從地翻了個身,心想總算可以休息了。

她的兩隻高跟鞋腳踩在了我的身上,比起剛才,我覺得這已經算不了什麼了。

我躺在桌下聽著她咀嚼、喝水的聲音。

感到自己的肚子也開始抗議了。

是啊,我從來不吃早飯,而今天的運動量之大也許是我第一次經歷的。

我還在努力抵抗飢餓的時候,她的腳突然一收,鞋跟在我的胸口留下了兩道明顯的劃痕。

接著我看到了她的臉「餓了嗎?」「嗯」拿著一小塊蛋糕的一隻手出現在我眼前,「張嘴。

」我快速地張開。

蛋糕準確地落入了我的嘴。

我幾乎嚼都沒嚼就咽了下去。

接著我又看到了那隻手,突然我的腦海中出現了動物園喂狗熊的鏡頭。

我感到我的自尊在燃燒,毅然把頭扭了過去。

「不吃就沒吃了。

」她刺耳的話語。

我的思維在激烈的鬥爭著。

一種是那麼多屈辱你都受了何苦再忍受飢餓呢,另一種卻分明在告訴我你是人,就算再屈辱但仍然是人。

我咬著牙說「我不會這樣吃東西。

」 「不這樣吃就沒吃的。

」 「不吃就不吃。

」 說完我的心靈感到很滿足,飢餓也象消失了許多。

雖然這點滿足顯得有些可憐和可笑。

我明顯感到踩在身上的腳的力道加大了。

過了一會兒她的鞋跟開始在我的胸膛上划來划去。

我知道她想聽我求饒的聲音。

不知是哪來的力量,我堅持著沒有發出任何的動靜。

現在想想幸好她還不懂虐乳,否則我恐怕是支持不住的。

當時的我甚至還抬起頭看著自己的皮膚在鞋跟划過以後怎麼泛紅,怎麼滲出液體,慢慢的有血絲。

10月底的天氣其實已經有些涼了,我可是在出了不少的汗以後幾乎裸體地躺在冰涼的木地板上。

我開始感覺冷,身體有了微微的抖動。

划動停了下來,雙腳平放在我的胸前,我打的冷戰看來她感覺到了。

我看著她的鞋離開我的軀體,看著她走到沙發那兒,坐了下來。

「過來」她吩咐我,聲音好像有些顫抖。

雖然我的膝蓋一碰到地面就疼的鑽心,但我還是咬牙膝行到她面前,跪直了身軀,用一種夾雜著怒火和不屈的眼神直視著她。

她以一種發光的眼神看著我,四目相交,畫面定格了。

突然她一把抱住我,我的臉上清楚的被吻了一下。

我驚呆了,一腔憤懣剎那間化作萬種柔情。

我覺得眼淚開始順著臉頰流淌。

她柔聲對我說「去洗澡吧。

」 我象一個機器人一樣機械的想站起來,腿一軟,差一點摔倒。

我這才看到自己的膝蓋已經腫得有些發亮了。

熱水和著眼淚嘩嘩的衝擊著我的身體,皮膚破處的疼痛慢慢的有些發麻。

洗完澡,我默默地穿好了衣服,我知道她一直在注視我,我卻沒有勇氣去看她。

我走到了門口,打開門,猶豫了一下,對著屋裡說道「下星期見。

」 第二天我病了,燒的很厲害,再加上渾身上下都酸痛不已,我連上醫院的力氣都沒有。

我掙扎著給公司打了個電話,請公司派了人陪我去看了病。

我的體溫有40度。

醫院給我開了三天病假。

看完醫生,我躺在床上,理智告訴我不能再去了,一次就把我弄成這樣,如果還去,恐怕命都要交代在她的手裡了。

感情上卻怎麼也無法忘記她,總有一種力量將我向她那兒推。

我的體質看來不錯,兩天病其實就好了,我休完了病假。

一進辦公室就有人告訴我這幾天每天有女的打電話詢問我在不在。

同事問我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我正和他們嘻嘻哈哈,我桌上的電話響了,一接是她「好了?」 「嗯」電話那頭長出了一口氣。

掛斷了。

我暈了,同事們的玩笑更熱烈了。

我的感情徹底壓倒了理智,心中對她的嚮往難以磨滅。

之後的兩周里,我每個星期天都會在10點準時報到。

她對我再也沒有虐待過,一切都很正常。

可是我倒覺得平淡了許多。

我在之後的第二個星期天臨走前問她「你怎麼了?」 她抿著嘴說「我怕你不來了。

」 「不會的。

你放心好了。

」 「真的」她一下子燦爛起來。

「那我就不客氣了。

」 以後的日子裡,我的星期天基本上是屬於她的,她對我雖然也有虐待的情節發生,但在程度上更象是戀愛中的插曲,也就是咬、掐之類的行為。

這段時間我反而想得最多的是她那次狠毒的行為。

我好像更願意她虐待我,我想到了鞭子。

要是我能提前知道以後的故事,也許我就不會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

我費了不小的周折弄到了一條鞭子。

黑色的蛇鞭,2米多長。

我把它包好準備作為新年禮物送給她。

98年元旦,星期四。

我和她約好一起聽維也納新年音樂會。

我帶了一瓶威士忌跑到她的住處。

屋裡布置的很溫馨,桌上的鮮花散發著幽香,她的身上是LANCOME香水特有的花木味。

在這種場景下,男人通常是可以有很多想法的。

電視里已經開始響起歡迎指揮出場的掌聲。

我把裝著皮鞭的盒子交給了她,她微笑著打開了盒子。

她看到鞭子時神情我也許很難忘記。

那本應該是女人看到類似鑽石之類的東西才會有的。

「你快把衣服脫了,讓我抽下試試。

」她的聲音是那麼迫切。

也許正是我想要的,我脫光了上身。

剛把衣服放在沙發上就聽到鞭子帶著風聲落在了我的背上。

因為毫無準備我連叫聲都沒發出來。

她從來沒有用過皮鞭,根本就不知道它的厲害,沒有停頓第二鞭又抽了過來。

「啊!」我喊出了我們事先約定的安全詞,她卻並未理會,鞭子噼頭蓋臉的唿嘯而來。

我護住自己的臉,疼得直叫。

我試圖用手去抓鞭頭,結果胳膊上挨了一下,皮膚瞬間就裂開了,血跡清楚的呈現在我的眼前。

趁著空當,我滾到了她的腳邊,一把抱住她。

「求求你,不能這麼打,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 「快告訴我應該怎麼抽?」我抬頭看了看她,她的神情已經是種亢奮了。

「你還要打?」我的聲音有點發抖。

「快點,別掃我的興。

」 「那你等我準備好再打啊!」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讓我這樣回答她。

我趴在茶几上,雙手緊握住茶几的腿。

「好了。

」鞭子又落了下來。

針刺般的疼,剛要擴散開來,又是一下繼續針刺般的疼。

奇妙的場景,我的鼻中分明聞到花的幽香,耳朵里聽到是悠揚的圓舞曲,身體卻在受到劇烈的鞭打。

慢慢的,當我好像已經不感到疼痛的時候,鞭打停止了。

我還扭頭看了看她,她走過來坐在沙發上輕輕用手摸著傷痕,那感覺讓我很陶醉。

過了一會兒,我起身到衛生間裡去拿毛巾。

在鏡子前,我特意扭身看了看我的背。

到處都是斑斑點點的血跡。

看得我觸目驚心。

我拿著毛巾和冰塊走到她面前,柔聲對她說「幫我敷一下好嗎?」 她接過了東西,我又趴在茶几上。

裹著冰塊的毛巾敷在傷口上很舒服。

我又讓她打開酒,我就趴著和她乾了一杯。

「新年快樂,我的主人。

」這是幾周以來我第一次這麼稱唿她。

看得出她和我一樣愉快。

有時候我都覺得我特別自虐。

喝了一杯酒的我竟然主動要求她用酒給我傷口消毒。

我咬著毛巾,她含了一口酒噗的一聲噴在我的背上。

火辣辣的疼痛使我的喉嚨里發出野獸般的吼聲。

等我穿上襯衫坐起來,看到她閃亮的眼睛。

「謝謝你。

」她的聲音很誠懇。

「沒事,只要你喜歡。

」我也很激動。

那晚的音樂會我只記得最後兩首保留曲目,但是那個元旦卻讓我記憶深刻。

從那以後,每次她都要鞭打我幾下,不管是不是我做錯了事情。

她對我的態度好像也發生了改變。

少了許多溫柔,更多的是呵斥和命令。

我對她卻越來越痴迷,每每在她面前低聲下氣,甚至主動請求她折磨。

在星期天以外的日子裡,我總是對即將來臨的那天充滿著期待。

日子越臨近,這種心情越強烈。

她開始想著法子虐待我,先是去看有這種鏡頭的電視劇,然後模仿裡面的動作。

比如踩手啦,耳光啦,記憶最深的是讓我雙手舉著蠟燭給她照明,一直到蠟燭快燒到我的手,在這過程中她還不時的用針將我手上的燭蠟撥去。

後來我才知道這是一部瓊瑤電視劇的鏡頭,而且她有很多東西都是在瓊瑤的不同作品裡學來的。

慢慢的,我可以根據她的行為就知道在過去的一周她是開心還是不開心。

她開心的時候會和我聊天,談她喜歡的東西,問一些機靈古怪的問題,從對話中占我的便宜。

此時的懲罰相對溫和很多,就是鞭打也比較容易承受。

要是她不開心,那麼這一天對我來說很可能是身心都很受傷的一天。

她會整天沒一句好聲氣的話,動不動就懲罰,用她自創的各種方法。

她會不想和我說話,我幹完活以後就只能被她當腳墊踏在腳下,忍受高跟的蹂躪。

或者給她當坐墊坐在身下,她自管自玩電腦遊戲,我的胸口默默的承受著她的體重,整整一個下午,沒有對話,只有遊戲的音樂。

無理由的鞭打,我必須象納粹集中營的囚犯一樣,每打一鞭要報數。

可笑的是這是我自己教她的。

她會很耍賴,愣說我數錯了,要重新打,我要是辯解她就說我頂撞她,可能的懲罰會加倍增加。

就算是坐在我身上,她也會莫名其妙的拿尖的東西扎我,我看不到她的動作,也根本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挨扎。

我平時因為工作原因,會經常去洗桑拿,自從成為她的奴以後,我根本就不敢去澡堂。

因為身上可以說從來就不會沒有傷痕。

在她不開心的日子裡,她會好幾天不換襪子,說句誇張的,那襪子乾了能夠站起來。

我必須在這樣的日子裡伺候她洗完腳,一直等到她要睡了才能離開,好在她還沒有讓我舔臭腳或者喝洗腳水。

但是臭襪子她會按在我的臉上,每當這時候她總會覺得很過癮,很興奮。

也許我對她已經產生了特別的感情了,只要我感覺她不開心,我會主動請求她虐待或者羞辱我。

當我離開的時候,如果她看上去比我來的那會兒情緒要好,我會感到我的付出有了回報,雖然這種付出實在有些太大了。

時間過的很快,夏天來臨了,人們的衣服已經越穿越少,我很擔心身上的傷痕被別人看到。

於是我求她在熱天裡不要再鞭打我,她目光狡猾的答應了。

原來她早就想好了替代的方法,那就是罰跪。

可不是簡單的只要跪著就行了,她一定會給我製造各種難度。

首先我一定是跪在陽台上,她是不會讓我在空調房間裡舒服的。

其次她一定會讓我的膝蓋跪在各種物品上,比如瓶蓋啦,碎磚啦等等。

夏天的中午,人容易犯困,她會稍微休息一會兒,也許怕我對她有什麼不利,她會讓我跪在一旁,然後把她的高跟鞋放在我身上,我只要一動,就會有鞋掉下來,我這才知道我的身上居然可以放十多雙鞋。

她起來後會把我掉下來的鞋集中在一起,讓我對著每一隻磕頭認錯,現在我明白這叫做高跟崇拜。

她從來不知道我的膝蓋需要保護,在幾年的時間裡,我沒有看到一副護膝,也從來沒有跪在柔軟的東西上。

騎馬是她特別喜歡的另一項活動,因為沒有短的馬鞭,她就會用高跟涼鞋代替。

每次她總要騎我好幾回。

因為她不懂捆綁,所以一切活動都是在我手腳完全自由的情況下進行的,我也從未反抗或者躲閃過。

我對她充滿了敬畏,對她的命令會執行的很快,我內心也很願意得到她的虐待。

似乎能夠讓她開心是我的使命一般。

此時的我對別的女性都是彬彬有禮,可是她們在我的心中均屬於平常朋友。

我的心仿佛已經被她所占有。

新世紀來臨了,最大的變化是網絡進入了我們的世界。

她從網絡上看到了很多SM的網站,了解到了很多調教的方法。

她經常要我配合她玩SM,我幾乎成為了她的試驗品。

可她畢竟是個新手,所以對比較講究技術或者對M可能造成較大傷害的項目我總是拒絕。

她面對我的拒絕會很惱火,繼而使用發泄式的懲罰。

對於這樣的懲罰我有時候會做些微小的躲閃,她的反應簡直是歇斯底里的。

她開始自己去買工具,首先就是手銬,用來固定我。

繩索她沒買過,恐怕她知道KB需要我的配合。

有了這些工具,她對我的虐待也開始不那麼遵守規則。

我經常是在嘴裡被塞了襪子或者口球,手被銬在支架上的情況下被她以各種方式折磨。

鞭打、針刺、甚至火燒。

安全詞一次次的被她忽略,或者她根本就不讓我說出。

起初,我還會感到刺激,對於她的行為還能默認和忍受。

時間長了,直覺告訴我,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了原先的默契,她對我的態度有了本質的改變,我再也看不到她那種興奮,發光的眼神,一種淡漠的神情總會在調教以後浮現在她的臉上。

我自己對於她的調教也開始變得麻木,主動性大大下降,被虐的快感許久都沒有感受到。

終於在一次調教之後,我與她談心。

出乎我的意料,她很平靜的把事情的原委詳細的告訴了我。

她和我的交往是她預先設計好的一種報復。

在她的心目中,長時間相處的男人都應該向她主動獻殷勤,而我是一個例外。

她原先只是想讓我愛上她,然後再甩了我,讓我感受下痛苦。

我第一次在她的住處幫她收拾房間的舉動讓她感到一種奇怪的舒服。

當我答應稱唿她為主人的時候,她的心裡有了一種衝動和滿足。

至於虐待,只能說她屬於天生的S。

她喜歡看到我的眼神由堅毅變得乞求,尤其是眼神慢慢變化的過程。

最初很長時間裡,她承認確實有種愛的感覺,對我的虐待讓她很愉快,尤其是看到我屈服。

能夠征服我這樣的人,她覺得很有成就感。

為了征服我她一次次加大了折磨的力度,當我已經完全屈服於她的時候,失望和無趣代替了成就感,對我的虐待也變得只是一種發泄。

我也坦率的告訴她,我覺得自己就是工具,她對我已經沒有感情可言。

如果缺少了感情,再繼續可能對雙方都不好。

既然都覺得無趣,我和她的主奴關係也終於走到了盡頭。

回首歲月,7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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