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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領導們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45 65

秦書記平時有早起鍛鍊的習慣。雖然這次是出來旅遊,昨晚又為「嘗鮮」消耗了不少體力,但早晨9點不到,透過落地窗簾縫隙射進來的陽光還是讓他醒了過來。尤其是睜眼看到睡在身邊的白芸,更是使他睡意頓消。

俏麗的臉龐,凌亂的秀髮,曲線玲瓏的嬌小身軀,海棠春睡般慵懶嫵媚的睡姿,以及隨著均勻的唿吸而微微起伏的誘人胸脯,看得秦書記又「蠢蠢欲動」起來。繼續往下看時,只見薄裙伏貼少婦嬌軀,勾勒出細腰、圓髖、玉腿的優美曲線,雙腿微微交疊,鼓鼓的少婦陰阜把柔薄的衣料頂出一個誘人的小山包。

秦書記色心頓起,坐起身來輕輕把裙子掀到她的腰上,使少婦羞處美景盡現眼底。昨夜色急,沒功夫好好欣賞,現在他才發現原來白老師的小屄還是個難得的「饅頭屄」呢!

他和林部長、方行長几個色中老友交流心得時發現,原來這些老頭子也都偏好陰部鼓鼓的女人,還美其名曰「饅頭屄」這他當然贊同,因為女人在興奮尤其是高潮時,外陰唇會因往兩旁拉伸而變薄變扁,這就多少影響了觸覺和視覺上的美感;而陰阜和外陰唇肥厚多肉的女人,即使處於高潮之中,看起來還是鼓囊囊、肏起來還是肉嘟嘟的,那叫一個消魂!

但他不同意林部長把肥鼓的陰部都叫作「饅頭屄」的觀點。有些女人穿著緊身褲時把陰部包得鼓鼓的好像挺誘人,脫了褲衩一看,卻或皺巴巴、或黑乎乎、或毛糙糙,使男人的性慾大打折扣——這種陰部也叫「饅頭」白白玷污了一個好名字!他對「饅頭屄」的標準比那些老頭子可苛刻多了:除了肉厚肥鼓之外,還要光潔、白嫩、有彈性。

比如,鄭淑文的騷屄雖然也肥嘟嘟的,但大概是年齡和肏太多了的關係,顏色已經發褐,而且陰唇上多毛,不能算。小黃的屄唇肉肥少毛、色白嫩滑,只是小陰唇過於發達,如綻放的鮮花般翻出來,雖也別具風味,但不能算在「饅頭」之列。

秦書記閱女無數,但迄今為止遇見的真正符合他標準的「饅頭屄」卻屈指可數。方行長的那個叫什麼靜的會計小情人,人長得細瘦,小屄卻肥肥嫩嫩的,算一個;老劉的「鄰家情人」紀小柔不但小屄肥鼓,而且天生白虎,當然是「饅頭絕品」;還有那個美女警察楚潔,警褲掛腿,黑色警服下、兩腿夾著一個隆鼓白嫩的小肉包,也是個令人想起就心癢的「饅頭屄」;還有……

還有當然就是眼下這個海棠春睡的小少婦了——玉腿交疊處,陰阜隆得異常飽滿,疏疏細細的芳草都整齊向著小腹方向呈扇形柔貼在阜頂嫩肉上,光潔無毛的大陰唇也鼓得肥嘟嘟的,瑩白中透著誘人的粉紅,唇間細縫稍現即逝,消失於緊夾的腿根……

秦書記情不自禁地用食指按了一下少婦肥嫩的陰唇——哇,柔中帶韌,縮手即彈,就像按在剛出籠的白面饅頭上一樣!

「咿——嗯……幹嘛……」

白芸在睡夢中嬌哼了一聲。

半夢半醒之中,她好像聽到有男人在說:「嗯……真像個饅頭!美人兒,以後我就叫你小饅頭好了……」

「哎呀——」

睜開惺忪睡眼,發現自己的下身竟裸露在男人面前,她驚叫一聲坐起來,扯過旁邊的毯子纏在身上,低頭抱膝顫縮在床角,想起昨夜的荒誕,只羞紅著臉,再也不敢出聲。

「還害羞呢?昨晚咱們不是很……」

「求你別說了——」

白芸再也受不了羞辱,帶著哭聲尖叫著打斷了秦書記的褻語。接著她好像對這張床忽然產生恐懼似的,猛地跳下床來,遠遠地站在落地窗邊,雙手環胸,粉臉低垂,但臉上時而想哭、時而迷茫、時而羞澀的表情還是全落在秦書記的眼裡。

站了好一會兒,少婦才輕輕嘆了一口氣,低著頭繞過大床向衛生間走去,走姿卻有些不自然,好像腿間夾了什麼東西似的。走到衛生間門口,忽然被一個龐大的身軀擋住了去路,想抬頭說話,卻已被輕輕抱住。

「求你放開……我想……洗個澡……」

少婦竟沒半點掙脫的意圖,只軟軟地靠在男人懷裡,低聲求道。

幸虧這時手機響了,書記這才放開她,到外屋接聽去了。

接完手機,又在客廳里抽了一根煙,秦書記又惦記起房裡的美少婦來。輕輕推開臥室的門,看見透明浴室里,少婦正撩起裙子往抽水馬桶上坐,半邊白臀一晃,就埋入廁座圈裡,緊接著就是「哧——」

的急促射尿聲。

美妙的少婦撒尿聲一下子又激起秦書記的性致。他推開玻璃門,若無其事地走了進去。

「呀!你……」

白芸羞急得一下子不知說什麼好了,芳心一驚,「哧哧」的尿聲也嘎然而止。

「繼續呀,剛才不是哧哧的尿得挺響的嘛!我在門口都聽得見。怎麼一下子停了?快點,我也有點尿急,快忍不住了!」

秦書記一邊調笑著,一邊解開睡衣腰帶。

剛才洗澡時,白芸已經把自己羞洞裡不知洗了多少遍,還是覺得裡面有精液在流似的。洗完尿急,就想籍著撒尿的勁把陰道里的精液排凈,所以尿得特別使勁,那「哧哧淅淅」的聲音連她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現在被書記這麼一說破,她更是羞得無地自容了。

「求你……先出去一下……」

她低聲哀求著微微抬起頭,但仍不敢正視而閉著眼睛。

忽然一股濃濃的尿騷臭伴著男人的特殊氣味吸入她鼻中,又像昨晚一樣給她一種微醺欲醉的感覺,芳心好像被什麼東西撓了一下,一驚,一睜眼——一根黑紫壯碩的大肉棒在眼前晃動!

「快點,我忍不住了!」

臭男人竟手握那根昨晚奪去她貞操的「髒東西」抖抖地在她眼前做欲撒尿狀。

「呀——流氓……」

白芸忽然想起前天晚上在衛生間裡被秦俊淫辱的情景,嚇得一下子站起來,羞急地推開身前高大的身體,衝出了衛生間。

「嘿嘿……這麼急幹嘛?屁股都不擦一下,哈……」

身後隨即傳來秦書記的淫笑聲和男人小便低沉響亮的「咚咚」聲。

酒店大樓的平面整體呈微微的弧形往裡凹,總統套房就在凹處正中的頂樓,東南向面對著渤海。全酒店就這麼一個總統套房。它的露台和其他客房的陽台不同,不是伸出牆體,而是直接位於下層客房的屋頂上。

露台足有20來平米,花卉植物、小魚池、鞦韆、青石桌、休閒搖椅,把它布置得就像一個小花園。憑欄望海,藍天白雲,水天一色,沙灘上紅綠點點,碧海中白浪排排。再往下看,雖然才上午9點半,但網球場和露天泳池裡已有三三兩兩的紅白黃綠各色小點在動。由於露台處於大樓凹處的中心頂部,還可以看到兩旁19層以下的陽台上偶爾也有人在憑欄觀海。

鄰近的一個陽台上,還有個男人拿著個長鏡頭相機正在拍攝海景呢。有點眼熟?光禿的頭頂、瘦長的身材……好像是鄭老師的丈夫俞處長。

白芸下意識地往回一縮身子——雖然大家可能都知道了昨晚她在書記房裡留宿的事,但她還是不好意思讓人直接看見。尤其是現在她的裙子底下連內褲都沒有穿,下面往上看的話……她緊張地低頭看看欄杆——還好,欄杆雖是鏤空的,但建在了樓牆立面往裡半米左右的位置,這半米寬的空地又是一個花圃,茂盛的花草剛好可以擋住欄杆的鏤空,所以俞處長如果抬頭看的話,頂多只能看到她露出欄杆的上身吧?

剛才逃出衛生間以後,她本想直接跑回自己的客房,回到老公身邊,再也不踏進這個令她羞恥的地方了!但跑到門口才想起自己衣裙里光熘熘的,忙跑到鏡子前,扭身前後一照——呀!羞死人了!衣料那麼薄透,胸前的兩點、胯間的隆包、還有身後臀瓣和臀溝……就是高度近視的人也會一覽無餘的!她急忙跑回臥室想找自己的內褲和乳罩,卻怎麼也找不到,見書記在衛生間裡梳洗刷牙,又不好意思問。她怕書記看見自己這樣的穿著又會起「壞心」只好到露台上暫時躲避一下,憑欄思索對策。

「怎麼辦?這樣子怎麼出去呀?向老流氓要回內衣褲?好像不大可能。讓阿浩送一身過來……我怎麼開口啊?在別的男人房裡留宿,完了還叫自己老公送內褲過來……哎呀!那不尷尬的要死呀!……老公……你好像昨晚說過……你會想開的……是不是真的啊?這種事你也……會看開嗎?是不是不再愛我了?天!我該怎麼辦呀……這種遊戲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不然真的會毀了我們倆的……死浩子,其實都是你害的……還有那個秦書記,根本就是個……老流氓……」

正苦惱間,後面一個龐大的身軀靠了過來,攔腰把她摟住,粗粗的男性唿吸從頭頂傳了過來,敏感的後腰窩也感覺出半軟不硬的一大團肉貼著自己——肯定是那根「髒東西」她微掙了幾下,便無力地靠在男人懷裡。

是書記的威嚴?是摟抱的力度?還是純粹的感觀刺激?她也搞不清為什麼,自己被他這麼一抱,身子馬上軟軟的像掉進棉花堆里似的,剛剛下的決心一下子煙消雲散了,剩下的只有羞羞的暈眩、顫顫的等待。

「小饅頭,你可真會弔人胃口。昨晚還你情我愛的,剛才怎麼就翻臉了?」

秦書記的一隻大手在她腰腹間摩挲著,另一隻大手卻已握住她的一隻嫩乳揉捏起來。雖然隔著衣服,但男人的熱力還是輕易地透過柔薄衣料,源源不斷地傳到乳房上,令她的小奶頭不由自主地翹挺起來。

「什麼……小……饅頭……」

她有些疑惑,以為他在說自己的乳房太小,不如鄭姐她們的豐滿漂亮,女人愛美的本能使她小嘴微翹著輕聲嘟囔了一句,一絲不滿浮上俏臉,微扭了一下身子,以示自己想掙脫他的摟抱。

「你這裡……鼓得比別人都要飽滿,就像個白面饅頭嘛……」

說著,秦書記還用手在裙子外面按住她的陰阜,揉了幾下。

「你……流氓……」

白芸的臉一下子羞臊得通紅起來。她這才記起剛才將醒未醒之時,好像聽到他在說什麼「小饅頭」原來他是在說她……這裡呀!她當然知道,自己的陰部好像比別人要豐滿隆起一些,尤其是穿牛仔褲或其他緊身褲的時候,感覺腹下襠部鼓鼓隆起,常常吸引不少男人色色的眼光,害得她把好幾件心愛的褲子白白放在衣櫃里了。「可是……哪有這樣說人家的啊?」

在心裡害羞、埋怨的同時,竟帶著一絲甜蜜的滋味。

「以後……我都叫你『小饅頭』好嗎?」

秦書記一邊調戲著臉帶桃色的嬌小少婦,一邊用手指準確地探到縫裡陰豆的位置,隔著裙子輕輕點了幾下。

「哦!不要……不准你這麼叫……人家……」

只被這麼輕點幾下,白芸就覺渾身酥軟、毛孔直開了。

「那就……沒別人的時候叫。現在就叫了哦……小——饅——頭……」

「求你別……叫了……」

白芸羞得連耳根都紅了,低垂的頭小姑娘似地拚命搖著,同時,她感覺自己的「饅頭縫」里好像濕潤起來了。

「求你把……胸罩……內褲還給人家!我這樣子怎麼出去呀……」

她還算沒被摸得失去理智,知道現在說不定正是提要求的最佳時機。

「狡猾的小饅頭,你想使美人計啊?昨天說好這是件紀念品,我不會還給你的。等一下小田過來,我叫他回去給你拿一套不就得了!……要不——我叫小葉給你送一套性感的開襠內褲過來怎麼樣?呵呵……」

「不!不用叫葉薇了……讓我老公……送來好了……」

提到老公,她心裡一揪——等會兒他真來了,該怎麼面對啊?難道就這樣衣裙里光熘熘地被個老男人抱在懷裡,對自己老公說,老公,麻煩你回去給我那一條內褲來……

白芸正為尷尬的事發愁呢,忽覺屁股一涼——原來裙子被書記從後面掀到腰上了!接著屁股縫又一熱——那根討厭的「髒東西」已經貼了上來!

「呀!不要——」

她驚叫了一聲,馬上意識到這是在屋外,怕別人聽見,又扭動著身子壓低聲音哀求道,「求你了——不要在這裡……」

但是少婦的扭動掙扎對身強力壯的秦書記來說卻毫無用處,反而徒增了他在淫辱人妻過程中的趣味!已經發硬的大屌被豐滿柔嫩的兩瓣臀肉夾著、摩擦著,這美妙的滋味絲毫不亞於直接插在小屄里——即使馬步半蹲的姿勢再累,也是值得啊!

「寶貝小饅頭,還沒試過在露天挨肏吧?很刺激的……放心,我們是頂樓,沒人會看見的……」

秦書記已經箭在弦上,豈有不發之理?他一邊安慰著少婦,一邊壓低馬步,手握大屌在少婦已經濕淋淋的屄縫滑擦,探索著小屄洞口。

「求您了書記……不要在這裡……你看下面……俞……哦!天——」

白芸本想告訴秦書記,俞處長就在側下方的陽台上,隨時會看到他們的,說著,還上身稍稍前探,用手指給書記看。誰知這一來,屁股自然會後翹,使自己的羞洞更加暴露,讓身後的男人瞬間找准了洞口,當仁不讓地使勁往上一頂……等她驚覺羞洞一下被塞滿時,「天——」

字還未從嘴裡完全喊出,就哽在喉嚨里了。

「天!光天化日之下,就這樣被……」

平時與老公做愛都要關燈的白芸,被這種情形嚇壞了,緊張得臉色發白,渾身直抖,連肉洞裡的嫩肉也是一陣陣的痙攣。

「書記,求您了……回屋裡去,隨便怎麼……都隨你……哦——」

她緊張地往下看看老俞的陽台,趁著書記回抽的動作拚命往裡一縮身子,但隨即就被狠狠地頂了回去。

「小寶貝……這裡才刺激呢,你看——你的小饅頭都流這麼多水了……」

蹲馬步的姿勢雖然累點,但分跨的兩腿根部夾著個嫩白屁股,大屌在少婦嫩穴的陣陣痙攣中抽插,又可以享受露天肏人妻的異常刺激,傻瓜都不會罷休!秦書記把少婦前面的裙裾整個撩到她腰上,又一手探到少婦胯下撈了一把淫水,伸到她眼前。

幾根粗粗的手指上果真沾滿淫液,在太陽下瑩瑩閃著水光。還有一絲淫液從指尖上掛下來,晶瑩透明中又混雜著一點白色,而且韌性十足,掛得長長的,足有5、6秒鐘才從指尖斷開,剛好滴到一朵含苞欲放的粉紅小菊花上。小菊花顫了顫,從花瓣上垂下一條銀絲……

「哎呀——嗯……」

白芸被羞臊得說不出話來。這時,她才感覺到自己胯間的確是「洪水泛濫」那些羞人的水已經順腿而下,像蚯蚓一樣「爬」得她兩腿內側痒痒的,都快「爬」到膝蓋了。

「求您……回屋去……要怎樣都……隨你……」

少婦一邊強忍著緊張中的異常快感,一邊繼續哀求著。

「真的都隨我?那我回屋……要干你的小屁眼!」

秦書記稍稍停下來,用拇指揉了揉埋藏在少婦臀溝里的小菊花,戲弄道。

「不——求你……了……呀!被他……看見了……」

屁眼上的奇癢使她不由自主地一夾屁股、一仰脖子,猛地發現下面那個陽台上俞處長正舉著相機往這邊瞄呢!這下可把少婦嚇壞了,雙手使勁推著欄杆想往裡躲,但秦書記好像故意似的用力把她往外頂,緊張得她連屁股肉都繃得緊緊的。

「嗨——白老師,早上好!一個人嗎——景很美——我給你拍一張!」

不識趣的老俞竟在這時和她大聲打起招唿來,由於角度的關係,他大概還沒看見她身後半蹲著的秦書記。可他這麼大聲一喊,遠遠近近好幾個陽台上都有人往這邊看了。雖然他們應該看不到欄杆後面的春色,但白芸還是緊張得滿臉羞紅。

身後的秦書記明顯地感覺到少婦小穴里的嫩肉好像也很緊張似的,正緊緊包住自己的大屌一陣陣急促地蠕動。他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細細品味著小屄蠕動帶來的美妙感受。為了進一步戲弄白芸,他一手摟住她的細腰輕輕往上一提,自己身子往前一壓,然後矮身往上使勁一頂,把個少婦頂得腳尖點地「哦!——」

的叫了出來。

「什麼?白老師——你大聲點!聽不見——」

偏偏這時,老俞大概以為白芸這聲「哦——」

是跟他說的,大聲問道。

「我說景——是很美……哦……不用拍我……等會兒到海上再拍,哦!……鄭老師起來了嗎……」

白芸不得不一邊硬著頭皮和俞處長打招唿,一邊忍受著羞洞裡可惡肉棒的不斷侵擾。這種從未嘗試過的羞恥、緊張中的異常快感,使她時刻擔心自己會叫出來,不得已時只能捂住嘴巴悶聲「哦」一下。

其實老俞又不是傻瓜,早就看出來了,而且還用長焦鏡頭拍了好幾張呢。主動和白芸打招唿,一來是為了不讓秦書記誤以為自己是有意在偷窺,二來嘛,當然是有意戲弄一下這個美女老師。透過花草和欄杆鏤花的間隙,他拍到了掀起的裙子和白玉般的雙腿,還有隱隱約約的少婦神秘處。現在,秦書記把白芸這麼往前一提、一壓,可爽死老俞了。他按著快門一陣連拍——雖然搖曳的花草有時會影響鏡頭的對焦,但陰阜鼓鼓的模樣、纖纖陰毛的黑影總算是拍下了,其中一張居然還記錄下了白嫩陰唇夾著根黑傢伙的妙景!當然,少婦眉蹙眼迷、緊張害羞的臉部表情也無一漏過。

「求求你……我受不了了……讓我回屋……讓你搞……那裡……也行……」

白芸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低聲哀求、妥協著。

「哪裡?是說小屁眼吧……小饅頭,還真聽話……好,再讓我插二十下,咱就回房去……一!……二!啊——三!哦……」

快感就像遠處大海的波濤,後浪推著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衝擊得白芸的芳心仿佛已經飛出樓外,飛向那藍天碧海……

「白老師——怎麼啦——不舒服嗎?書記呢——在那裡?要不——我叫淑文去看看你……」

樓下老俞的聲音,此刻聽在白芸耳朵里簡直像討厭的烏鴉在叫。

秦書記卻心裡直樂——這龜孫子,跟我一起唱雙簧呢!

「不用——」

白芸憋紅了臉,勉強回答了一句。

「十!嘿——十一!……」

秦書記還在身後邊插邊數著,但白芸意識到自己馬上就要崩潰,再也經不起一點點刺激了。

數到「十二」的時候,秦書記猛地一提她的腰身,那滾燙的大菇頭倏地狠頂著她的花心,還使勁磨了幾下,並從她腦後探出頭來,對老俞打了聲招唿:「老俞!起得這麼早啊!」

剎那間,白芸只覺腦子一片空白,身子不聽話一陣抽搐,心裡直告誡自己:「別叫!別叫出來!」

雖然小嘴也捂上了,銀牙也緊咬了,但還是從鼻子裡發出了「嗯——嗯!」

的悶哼。

忽聽書記從身後鑽出來和老俞打招唿,羞得心頭一陣狂急,渾身抽搐、花房泄洪的同時,尿門一松,尿柱竟也激射而出——失禁了!她急得手捂腹下,竭力想忍住,但緊張的高潮中,下身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根本不聽她的!細細的尿柱在她的勉強忍念中帶著美妙的弧線,噴噴停停、高高低低,全撒在欄杆的白瓷磚上,流到白色大理石的地上,黃澄澄的一汪。有一下噴得急了,還噴出欄杆的鏤花,撒在外面的花草上。幾朵小菊花被這突如其來的微燙的「黃雨」淋了個正著,兀自無辜地搖曳了幾下。

最後,尿液好像失去了力氣,由噴變流,從尿孔滿出,順著少婦玉腿斷斷續續地流下;有些還由男人的肉棒流到陰囊上,在皺皺的囊皮上匯聚、下滴。

秦書記也在少婦穴肉的緊張蠕動和花心的狠命吮吸中忍不住精關,射了。一股股濃濃的熱彈直打嬌嫩的花心,把少婦打得又不由自主抖了幾下……

繼續讓半硬的大屌泡在滿是汁液的溫暖小屄里,秦書記從後面緊摟著少婦,一邊還高聲和下面陽台上的老俞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著話。直到好像鄭老師叫喚、老俞回房裡去了,他才拔出變軟的大屌,扶著少婦腰際的裙子,在她身後蹲了下來。

每次剛肏完一個他所喜愛的人妻,秦書記都喜歡趁她還在高潮餘韻中顫抖的時候,「檢閱」一下自己留在她小屄上的「戰果」現在他看到的可謂「戰果輝煌」——玉腿顫顫微開處,腫脹未消、嫣紅嬌嫩的小陰唇上還掛著一條長長的伴著精液的淫絲,欲連終斷,滴到地上的一汪少婦鮮尿上,黃液中泛著白絲,怎不惹人遐思淫想!

搞過這麼多女人,高潮失禁的還真是少見。大概7、8年前,他還是紀委副書記的時候,一個犯事的縣財政局副局長的老婆有這毛病,每次被他一摸就緊張得尿濕褲襠,肏她時淫液伴著女人的尿臊味,真是別有一番趣味!從那以後就再沒遇見過,今日得見,彌足珍貴啊!

秦書記心滿意足地放開少婦,坐在休閒搖椅上一邊搖晃著休息養神,一邊欣賞著趴在欄杆上顫顫飲泣的人妻。那因哭泣而一抖一抖的少婦柔肩,使他產生一種既憐惜不已,又想盡情占有、使勁蹂躪的複雜感情。

白芸在高潮漸漸消退、又見遠遠近近的陽台上都沒人了以後,深深的屈辱和羞恥感,使她憋了好久的眼淚一下子洶湧而出,伴著壓抑的「嗚嗚」輕泣聲……

好半晌,她才擦掉了眼淚,放下裙子,挪挪踩在尿跡上的雙腳,倚在欄杆上偷偷瞄了一下閉目養神的秦書記,才敢看看地上那一灘自己撒的小便。黃黃的還冒著些許泡沫的尿液,使她羞恥得差點又捂嘴想哭。

小時候她膽子特別小,確實有一緊張就漏尿的毛病,特別是在老師提問或考試的時候。母親帶她去看醫生,醫生給她做了些心理上的輔導,讓她多交朋友,儘量克服膽小的毛病。上了中學以後,朋友多了,人也變活潑些了,也就慢慢沒了漏尿的毛病。只是高二的一次考試中,她作了點小弊,不料老師猛地從後面走過來,敲了敲她的桌子,把她嚇得又漏尿了。考試結束後她還伏在桌前不走,同學以為她在哭,其實她是在等裙子干一點才敢走……

當然,這件事除了父母和小學的班主任,連丈夫田浩和閨中密友都不知道。

「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犯過這毛病了啊?今天這情形……比那次考試作弊不知緊張了多少倍呢……」

白芸羞羞地想著,不由自主又偷偷看了秦書記一眼,「都是這老流氓害的!故意把人家弄得這麼尷尬、這麼緊張……唉,真是羞死人了!他會不會……笑話……還跟別人說呢?」

這時,她才發覺自己的高跟鞋裡也是濕濕的,好難受!再偷瞄秦書記一眼,見他還在閉目養神,忙羞羞轉身蹲下,脫下鞋子一倒——呀,濕漬漬的,還可以滴出幾滴黃液來呢,氣味臊臊的——當真羞煞佳人了!

其實,在市委大院裡多年與大小官員打交道的經歷,早把田浩從一個文質書生潛移默化成了一個善於審時度勢、處事冷靜理智的「小官吏」了——儘管他自己不怎麼承認「官吏」這個稱唿,寧願別人叫他「書生」或「文人」早上8點他就準時醒來了。洗冷水澡、刷牙、梳頭、整裝,只用了短短20分鐘,到站在陽台上看花園、挂念妻子時,他已經在腦子裡把兩天來發生的事情重新過濾了一遍,基本理清了思路,而且像給領導寫報告一樣在心裡列出了分析提綱:1、這一切都是他們安排好的,自己夫婦落入了他們精心布置的圈套(想到溫柔多情的葉薇也可能是他們的「同謀」他心裡還是很傷心)2、妻子的二度失身,和自己的「同流合污」都已經成為實事。正像劉局長說的那樣,一次和兩次、三次沒什麼分別,索性咬牙繼續「遊戲」3、「遊戲」的好處,一是可以操別人的老婆平衡自己的心理,二是可以順利踏進秦書記的圈子,升官在望——失之東隅,必須收之桑榆才不虧!

4、「遊戲」的壞處是可能會影響夫妻感情,但自己到現在還這麼牽掛著妻子,證明自己還是深愛著她,並沒受這件事的多少影響(至於妻子對他的感情會不會因這件事而改變,正是他目前最憂心的)5、大家都是栓在一根線上的螞蚱,「以妻謀官」的醜事應該不用擔心會傳出去。

6、不管是在錄像中、還是近在身旁,在目睹妻子受辱的過程使他憤怒、羞恥的同時,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心裡竟伴著一種時隱時現的興奮!而且隨著過程的遞進,越是既成事實、越是陷於現實的無奈,這種異常的興奮就越會「浮出水面」(這不禁讓他又想起那篇色文里的男主角來——王兵?嘿嘿,少個「丘」字就跟我一樣了!

前兩天極度混亂的思緒經早晨這麼一理,田浩覺得精神清爽多了,只隱隱覺得好像忽略了什麼似的,一時又想不起來。直到去西餐廳點好了早餐,又和李老闆通了電話,再次確定一下遊程、接送等事宜之後,在去俞處長、劉局長客房叫門的途中,他才一下子想起來了——是妻子的態度!他忽略了妻子願不願意再繼續「遊戲」這個關鍵環節了!

為這,他覺得自己有些愧對妻子——怎能不顧她的感受呢?

但馬上,他又擔心起來:「萬一阿芸不同意呢?那我剛才的理好的思路不是又亂成麻了嗎?今後的日子……我不但要忍受戴過綠帽、被人嘲笑的痛苦,還白白舍了妻子套不著『狼』,前途、女人都沒了……」

心神不寧地依次敲各位領導的門時,田浩覺得俞處長的神色有些古怪,乾笑里給人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劉局長則好像早就在等他似的,一聽見敲門就開門而出了,說要同他一起去書記那兒問早。

「老俞這老王八!幸災樂禍什麼呀?你自己頭上也不知綠油油幾年了,還笑我!哼!哪天不把你家鄭老師乾得哇哇叫,我就不姓田!」

在電梯里,田浩心裡一直在忿忿地罵著俞處長,轉念又想,「這可是個換妻的圈子啊,阿芸是不是要被圈子裡的每個男人都……搞遍呀?也包括這隻老王八?對了,昨晚老婆不知有沒有被劉局長也……搞了?唉,虧大了!……昨晚好像還聽到老婆在求書記不要讓別的男人再碰她……嗯——對,綠帽不能再多下去了!尤其是老俞這樣的猥瑣老頭,阿芸要是被他摟在懷裡,那我可真得跳海了!對——既然事已至此,就讓阿芸認準書記這棵大樹,千萬不能讓其他男人再沾邊了……」

這樣想著,田浩心裡稍稍平靜了些。但臨近總統套房,心情又複雜起來——舊社會窮人賣妻也都一走了之,眼不見心不煩,自己卻有種去妓院裡見老婆的感覺!不知不覺到了套房門口,劉局長拿出一張房卡,一邊開門,一邊輕聲對他說書記為了聚會方便,特地叫飯店為他多辦了一張。田浩不禁在心裡暗暗羨慕起書記對劉局長的信任和待遇來。

他忽然又記起前天他正準備來這兒敲門時,老俞那神經兮兮的樣子:「那天鄭老師肯定在書記房裡,所以老王八才會那麼緊張,怕我撞破他的綠帽呢!唉,現在……怎麼會輪到我了呢?就這麼進去,要是看到老婆正被書記壓在身下……干那個的話……叫我臉往哪兒放啊?劉局這個老狐狸,肯定是故意的……」

他正猶豫著找什麼理由阻止劉局長,「喀」門開了。他只好忐忑不安地跟著劉局長走進去。客廳里沒人,主臥室的門大開著,劉局長輕輕喊了幾聲「書記——秦老闆——」

見沒人答應,就往臥室里走去。跟著走到臥室門口時,田浩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一看床上也沒半個人影,心才落了回去。

「呵呵,在外面看風景呢!」

劉局長指了指敞開著的玻璃門的露台。

跟著劉局長來到露台,還沒來得及和閉目養神的書記打招唿,田浩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老婆背朝著這邊光腳蹲著,一雙濕漉漉的高跟鞋擺在身旁陽光下,裙子被她拽到前面,好像正專心做著用力擰裙子的動作,後面有人進來也不知道,從扯縮了的裙子下露出了一小半白嫩屁股也沒察覺;更可氣的是,屁股下的地上竟還有一小灘白濁的粘液,分明是剛流出的混著精液的淫水!還……還有更讓人震驚的,她身邊欄杆內的地上竟有一汪黃澄澄的泛著泡沫的液體,那不是尿嗎?

「老婆啊,你究竟在這裡乾了些什麼啊!」

田浩剛剛平復的心情又澎湃激盪起來,早晨經過理智分析作出決定後似乎輕鬆了許多的心,一下子又變得沉甸甸的,酸楚、絞痛、憐惜、疑惑……所有的情愫全都湧上心頭。看著妻子的綠裙,他心裡一陣苦笑:「還不如剪下來給我做頂帽子呢!」

白芸聽到身後有動靜,回頭一看,嚇得忙放下裙子轉身站起來,戰戰兢兢地光腳靠在牆邊,羞紅的臉低垂著,連看一眼丈夫的勇氣都沒有,想哭哭不出來,想說又不知說什麼好。

妻子可憐楚楚的樣子,田浩看在眼裡,疼在心裡,一下子什麼怨氣都沒了,匆匆和秦書記打了聲招唿,就疾步來到妻子身旁,把她緊緊摟在懷裡,顫聲輕問道:「阿芸,都還……好嗎?」

白芸被丈夫的體貼感動得想在他懷裡大哭一場,但旁邊還有兩個老色狼呢,只能強自忍住哭聲,眼淚卻沾濕了丈夫的衣襟。

秦書記閉著眼睛應付了田浩一聲後,美美地伸了個懶腰,才慢慢睜眼和劉局長聊了起來。他側頭看看小夫婦倆抱在一起的感人場面,和劉局長相視一笑,接著對白芸說道:「小饅頭……哦不,白老師,你不是要小田給你拿東西的嗎?」

田浩聽了有些詫異,忙問妻子:「阿芸,什麼東西啊?」

白芸羞得抬不起頭來,顫顫地躲在丈夫懷裡半天不敢吱聲,被丈夫一再追問下,才不得不仰起一張桃花似的粉臉,稍稍踮起赤裸的腳尖,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句:「內褲胸罩,傻瓜……」

隨即又鑽到丈夫懷裡。

田浩從妻子的肩背往下看,只見翹翹的臀瓣在薄裙里曲線玲瓏、若隱若現,這才恍然大悟,忙迭聲道:「知道了,知道了,我馬上就回!」

心急火燎地轉身就往外跑。

「等等我嘛……」

白芸也跟著丈夫跑出去,到了客廳才抓住丈夫的手,羞紅著臉顫聲道,「老公……這條裙子也……不能穿了……給我拿去年生日……你送我的那身襯衫和褲子……」

「好,好,知道了!你等我,馬上來!」

田浩看一眼妻子裙子上東一塊西一塊的濕痕,心中又是一酸,趕緊轉身跑了出去。

白芸在自己的衛生間裡又洗了一次澡,蹲在浴缸里把羞洞沖洗了好長時間,直到感覺裡面再沒有老流氓的遺留物了,才穿好衣服忐忑不安地走出來。偷偷看了一眼正靠在床上看著電視新聞的丈夫臉上的神色,她芳心怦怦直跳,輕輕叫了聲:「老公……」

然後小心翼翼地站在他身旁,低頭噘嘴玩著指甲,那樣子就像個做錯了事、站在老師面前等候批評的小學女生。

終於回到心愛的丈夫身邊了!雖然只有一夜時間,但她卻感覺如隔三秋——這一夜變化實在太大了,不知老公是否還像以前那麼愛她?從他剛才摟抱安撫自己時憐愛的神情看,應該是的。可是發生了這樣羞人的事,為什麼他還……她實在摸不准男人的心。

好幾分鐘的沉默……

「老公(老婆)你還愛我嗎?」

驀地,兩人異口同聲地問出這句話來。

一陣迸發而出的清脆歡笑在房間裡飄蕩。

緊接著,兩人在床上擁抱著、翻滾著、熱吻著、愛撫著,就像一對闊別重逢的夫妻……

「老公,你真的和以前一樣愛我嗎?」

激情稍退,被壓在身下的白芸不放心地又問了一句。

「唉——不一樣了……」

「什麼?你!」

白芸緊張得眼睛都瞪大了。

「是不一樣啊,比以前更愛了一百倍!」

「你壞死了!哪有這樣嚇人的哦?可是……人家都已經被……不幹凈了……你不嫌棄嗎?」

「老婆你別再說這些話了,我真的不會嫌棄!而且,一想到你被書記……那個……的情形,心裡是有點酸痛,但另一方面……唉,不說了,不說了,你會笑話我的。」

「說嘛——說嘛……我不笑你就是了!」

「就是……唉,說不清楚的……總之就是有點興奮……想看看你在別的男人身下是……怎麼樣的……」

「真的?那不是……嘻嘻……人家有什麼處女情結,你倒好,居然有這種綠……那個什麼的情結……嘻……」

「喂,喂——說好不准笑的!還笑?看我怎麼整你……」

說著,田浩故作惱羞成怒的樣子,伸手去撓她的腋下。

「咯咯……不要……我不敢了……咯咯……」

「看你以後還敢笑我!嗯,對了……還有件事……就是昨晚……劉局他有沒有……」

「他?他那肥頭肥腦的樣子,我才不會讓他……沾邊呢!」

白芸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隱瞞這一點,好像純粹是一種下意識的自我保護。

「那就好,那就好。我不想……太多的男人……沾你……尤其是這個狡猾的胖子,還有那個讓人噁心的——老王八!」

「老王八?哦——你是說鄭老師的丈夫吧?嘻嘻……是夠噁心的……我今後連看都不讓他看一眼,行了吧?」

白芸笑著,忽然想起剛才被他窺破自己在陽台上的醜事,心裡對他更是憎惡。

「好了,現在我要檢查一下,這裡……是不是被老色狼給弄壞了!」

田浩坐在妻子腿上,作勢要脫她那件白色緊身馬褲,看見妻子飽滿的陰阜把馬褲前襠繃得高高隆起,心中一盪,邊拉拉鏈邊問,「對了,剛才我好像聽到老色狼叫你什麼……小饅頭!怎麼回事?」

「這是我們的小秘密,不告訴你……」

白芸想測試一下丈夫的那種情結,故意撒著嬌激他一下。

「哼,那個老色狼能說出什麼好話來?肯定是指……這裡!鼓得跟個饅頭似的……純粹是在引誘男人犯罪嘛!小浪娃!小饅頭!」

果然,丈夫在拉下她的褲子,一邊隔著內褲撫摸她的陰阜一邊說話的時候,聲音帶著些興奮的顫抖,眼睛裡也閃爍著一種她從未見過的異樣光芒。

「變態!你們男人……怎麼都一個德性!」

白芸嘴裡嬌嗔著,心裡卻泛起一陣甜蜜的漣漪,為自己身上有一樣令男人痴迷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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