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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辦公室和多人調情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45 41

上班後的當天旁晚,牆上的掛鐘短針已經越過了六點,公司所有職員都下班了,我因為要趕寫一個年終的報告,仍在埋首工作。

此時,突然有人在輕敲我辦公室的木門。

是誰這麼晚還沒走?

「進來!」我有點心慌。

進來的是辦公室助理員豬仔。

所謂辦公室助理,只是文雅時髦的稱唿而已,實際上是辦公室的小弟。

不過,這個豬仔,很討大家喜愛,沒有一個人視他為雜役,反之都疼惜他,愛護他,當他是眾人小弟弟。

其實,豬仔年紀並不小了,只是他樣子生得幼嫩,樣貌也討人喜愛,真有點像紅小生林志穎,大家都對他倍添好感。

尤其是女同事們,簡直視他為寶貝,常圍著他,吃他豆腐。

「找我有事?」我微笑著問他,心中則感到奇怪,他不應該這麼晚還沒走的。

「巾小姐,我想錢過年!」豬仔說。

「甚麼?你要借錢?」我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

「是的,我想過一個肥潤年。」豬仔的口吻跟平時截然不同,像換了另一個人似的。

「可是,我們沒有這個規矩的。」我公事公辨的解釋。

「我不是向公司借,我要你私人借給我!」

「我憑甚麼要借錢給你?」

「憑甚麼?」豬仔冷笑道:「憑我知道你和吳先生的床上關係,那天晚上,你們不是到過飯店開房,還遇上警察查房?」

仿如晴天霹靂!我無力地癱瘓在大班椅上。

「巾小姐,想不到這這麼碰巧吧,那晚,我也在那飯店開房,所以無意中發現了你的秘密。」豬仔向我走近。

我目瞪口呆,無言以對。心中只想道:「無論如何,不能讓他把這個秘密公開,否則,我怎麼立足?怎樣向老公交代」

不知何時,豬仔已經走到我的背後,從大班椅後伸出他兩條粗壯的臂膀,摟著我說:「這點錢對你來說,只是個小數目,我真的不想公開這個秘密。」

我想叫,卻叫不出口,而且我知道這時一定沒有其他人,叫也沒有用處。

胸部被他的手壓著,我感到一陣趐癢。

他像看透了我的心事似的,竟然輕吻我的面頰。

我雖不想,卻又愛他的吻,心情十分矛盾。

終於,我的自尊和那套灰色的衣服,都被他用熟練的手法剝去了,露出了一身潔白的柔滑的肌膚。

豬仔仍然讓我坐在大班椅上,溫柔地把我粉紅色乳罩的扣子解開了,我的一雙三十六寸又1/4的豐滿乳房彈了出來。

那是一雙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心跳加劇的美乳,乳房形狀是雙吊鐘形的,乳暈大,乳頭突,都是緋紅色的,我下意識地想伸出雙手把乳房掩住。

但是,我只掩住了豬仔的手背,因為他已「捷蹄先登」,搶先一步按在我的乳房上了,並且開始不規矩地撥弄起來。

我感到麻癢加劇,媚笑著扭動身子。但我一直不敢正視豬仔。

豬仔得寸進尺,他進一步挑逗著我這位美麗上司,輕輕的舐著我的耳根、耳背和耳垂。

豬仔繼續施展他的高超技巧。他的一雙手,不斷地輕輕地在我身上游弋,同時不停地吻著我,吻我的唇,吻我的乳!

接著,他又在不知不覺中剝去了我的內褲,發覺我那陰道已經十分潮濕。我一直閉著眼睛,一方面不想四目交投太過尷尬,一方面也在享受他的溫柔。

但他突然發狂了。

他狂熱地緊摟著我,熱烈地捕捉著我的嘴唇,把我的舌頭吸了出來,像要吞下肚子去似的。

過了好一會,當他放開了口,喘著粗氣的時侯,我不禁捏著他的豬鼻樑教他:「你吻得輕一點,心情放鬆一點,便不會喘氣了。」

豬仔用手輕掠我的谷口。

我也開始用玉手尋找他的陰莖,心急知道他的尺碼如何。

豬仔也和我一樣,慾火激烈地焚燒著。

我告訴他,抽屜中有條大毛巾,暗示他別把地氈弄穢了。

豬仔很聽話,並把我抱起,放在鋪好在地的毛巾上。

這『小豬羔』的鬼主意也真多的,竟順手拾起我抽屜里那根從加拿大帶回來的紅色大羽毛,溫柔地掃遍我的全身,又用另一隻手的指甲刮我的乳房,令乳頭髮硬。

羽毛移到了我的幽谷上,輕輕地徘徊著,我感到一股熱流從胯間升起,然後感到更麻更癢,非常的空虛需要充實,愛液流得毛巾濕了好大一片。

我不再害羞了,半掙著眼,看著豬仔兩腿之間,有根硬物在昂首吐舌,兩條玉腿不自覺大字形地越張越開。

我伸手捉住他的巨物,用力壓向自己道:「你要借的錢,絕對沒有問題,快些上來吧!」

豬仔滿意地笑了,溫柔地挺進。

我用玉手緊按著豬仔兩股,又略將自己的腰肢提高,好讓豬仔的硬物可以順利進入。

我的幽谷早已洪水泛濫,豬仔得潤滑愛液之助,很快就盡根深入。我感到它很熱很硬,脹得沒有半分空隙。

他還末發動進攻,只是靜挺著不動。我已興奮得不能自持,用雙臂緊圍著豬仔肥背,令他堅實寬闊的胸瞠壓向自己胸前的柔滑肌肉,再將兩條嫩腿由下伸向上,由豬仔兩腿的外側兜入它們內側,做成四腿交纏,兩人下體緊緊扣在一起。

豬仔開始抽送,動作越來越快,我的鬆弛和緊張的交錯感覺也越來越強烈,頭顱左右搖晃,發出了夢囈般呻吟……

由這一刻開始,我一點也不憎恨豬仔了。他高超的技巧和能力,使我有如著了魔,連接有了三次高潮。

女人對於能夠乾死她們的男人,都有一份特殊感情,就如處女對把他開苞的男人一樣。

一個小時後,我們都穿回了衣服、我並把一張支票交到豬仔手上,並在他胸前輕輕一捶,說道:「你完全值這個價錢!」

豬仔突然說:「我還有個副加條件,我想知道你和吳先生……」

「那得等下次才行了,你已收了我的錢!」我果斷的截住他的話。

我對豬仔賣了個關子,不把我和吳先生幽會的事詳細講給他聽,當然是想他再主動找我干那回事。誰知豬仔竟一連幾天沒上班,後來,從同事那知道,原來他顏面神經發炎,痛得要死了!

我不禁大吃一驚,我記得豬仔那天曾用他的大鼻子搞我的陰蒂,這事無論是我傳泄他,或他傳泄我,都不是開玩笑的。我趕緊去看婦科醫生……

化驗結果出來,我才放下心頭大石。又不覺有點好笑,想顏面神經發炎,本是神經方面的問題,記得豬仔用鼻子搞我的陰蒂時,精神是好緊張的,大概是精神緊張引起神經過敏吧!我也不太懂醫學,總之不是性病就好了!

柳儀又再出現我的香閨了。

對於這個女人,我是又愛又恨的。愛的是她是唯一真正關心我愛護我的人,在我最痛苦時,給過我不少同情和慰藉,恨的是,她那種不正常的性愛,對男人完全沒有興趣,卻一直纏著我「磨豆腐」,我又不忍拒她「門戶」之外。

今晚,小別相逢,她又怎肯放過機會?

她一邊埋怨我樂不思蜀,把她忘記了,一邊從沙發把我纏到大床上。

我也拿她沒辦法?反正近來各式男人都嘗試過了,就讓她滿足一次吧!

我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柳儀先在我面頰上一陣狂吻,雙手則忙不迭的在乳峰上探索,接著又向桃源洞游弋,十足一頭飢餓已久的色狼!

「小巾,你怎可以拋棄我呢?你是世界上最美麗的,你看,雙峰微垂但充滿彈性,廿四寸不到的纖腰,豐美的肥臀,象牙色的肌膚,尤其是那個三角地帶,厚肉高聳,陰毛整齊而又捲曲地排列住桃源兩旁,裂口處泛著桃紅色,紅唇微露,簡直是魔鬼的傑作,任何人面對看你都會意亂情迷,我真不明白……你為何要奉承那些臭男人……給他們任意糟塌……」

這時,她一邊手口並用,一邊喃喃自語。

「魔鬼的傑作?」我忍不住睜開眼啐了她一口:「我豈不是變了魔鬼?」

柳儀的吻暫時停止了,只見她倏地撐起身子,跨了下床,一手提起我的左腳,指著那五根「玉趾」道:「看呀,我看過不少女人了,又有哪個女人的腳趾能有你這樣完美的……修長、均勻,簡直如雕塑出來的一樣。」

說著,忍不住低首輕輕地吻在我的腳趾上,一派陶醉模樣。

那根粗糙的舌頭舔舐在嫩嫩的表皮,令我有一陣麻痹的感覺。我忍不住,發出了低低的呻吟。因為,從來沒有男人替我這樣做過。

我的那一陣呻吟,令柳儀的欲焰進一步被挑起,她放下了我修長的玉腿,手指向著我的桃源探索,開始進一步行動了。

柳儀的指功,不知師自何處,簡直令人無法抗拒,上次我已經領教過了,就憑那兩個指頭,已把我弄得死去活來,床單濕了好大一片。

如今,她又在施展指功了。

首先是兩隻手指溫柔有致的插入,我的淫洞緊揍而窄長,粗皺的陰壁所分泌的黏液,好像要將她的手指啜著不放。

柳儀先是停頓了一會,時輕時重,時快時慢,似是在搜索什麼,又如兩枝晝筆,要在我陰道壁上繪畫上美麗的圖案。

我禁不住輕輕的喘息,那處明顯地濕潤起來,趐麻的感覺慚擴張,全身的神經也漸漸緊張起來。

終於,我那處由濕潤變成潮湧了,身體狂野地顫動著,唿叫聲一浪接一浪排山倒海而來。

我哀求她迅速占有我,重重地蹂躪我,然而,她又怎可能做到?

柳儀改變了動作。手指退出來了,嘴巴湊在我雙腿之間,仍是滿不在乎,慢火煎魚般輕吻著,溫柔得像一隻貓,先吻遍胯下整塊草原幽谷,然後用舌頭去進攻我那一處神經末悄的小點,不斷地舔著、刮著,接著,又用鼻尖摩擦那敏感的小粒,這是最要命的一招,我的山洪暴發了……

片刻間,我的額角、鼻尖都流出了汗水,除了不斷大聲呻吟、唿叫之外,軀體也如長蛇般蠕動起來,雙腳不停地擺動,深穴里的熔岩已熔化而爆發,雙手不由自主地把柳儀抱得緊緊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淌了多少淫水,柳儀那「魔術之舌」才離開我的胯間,躺在我的身旁,輕聲地問:「舒服嗎?」

「舒服……」我說的是真心話。雖然,柳儀不能做到充實我、摧殘我,但她給的是另一種享受,另一種刺激,吻我的腳趾,舔我的陰戶,又有幾個男人可以做到?(除了吳先生,豬仔也僅用鼻子碰 而已。)

「我們去洗個澡吧?」柳儀提議。說罷,首先光著全身入浴室。

我也不必裝什麼神聖女作者了,無遮無掩地跟著進入浴室。

「柳姐,我真如你所形容般的美麗嗎?」說著,兩手撫摸豪乳,身體向兩邊擺了擺,就像模特兒在表演似的。

「小巾,你真的很美。」她又走過來擁吻著我。

被溫水一衝,我變得出奇的理智和冷靜。我輕輕推開柳儀,微笑著向她:

「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為何憎恨男人,可以告訴我你的故事嗎?」

柳儀突然臉色一沉,語氣中充滿憤怒:「男人會有什麼好人?」

「你被男人欺負過?」

柳儀眼中湧出點點淚光,向我傾訴了她的故事……

柳儀讀書成績不好,國中時就輟學出來社會工作,一個既無學識年紀又輕的小姑娘能做些什麼?她當時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女工或售貨員,於是,她選擇了售貨員。

那時做的柳儀,新鮮嫩口,青春無比,人人都想吃這口肥肉。

奪去柳儀初夜的,是百貨公司的經理劉耀。

這位經理,表面看來非常誠懇和充滿愛心,但卻是一頭大色狼。他靠著職位上的方便,終日周旋在各售貨員中擇女而噬。已不知騙過多少漂亮女孩,卻總要大聲叱一些炫耀自己滾過無數處女的男工,暗地裡被稱之「少女殺手」。

柳儀年輕無知,初涉社會,一則沒有聽過「少女殺手」的大名,甚至連同事也認識不清,馬上被經理視為追求對象,乘虛而入。

少女殺手對她關懷備至,噓寒問暖,而且不斷的增送禮物,使她的芳心暗喜。而且,經理只有卅歲左右,堪稱年少英俊,在她心目中有如白馬王子。

幼小的心靈,怎敵得過對方排山倒海的攻勢。

有一天晚上收工後,少女殺手邀她游車河,車到海灘之後,就在車箱內擁著她熱吻,這甜甜的初吻,使她陷入迷煳狀態。

由那天晚上起,她認定劉耀是她最愛的人,願意為他付出一切。

獻出初夜之時,柳儀年紀輕,下部分外緊窄和細小,色狼劉耀與她撫摸之餘,突然出其不意地拉起她的雙腳,作深入的長驅直進。

這突如其來的突襲,令迷煳中的柳儀痛不欲生,哇然大叫。豈料這尖叫聲不但不能遏止少女殺手的舉動,反而刺激了他的英雄感,毫不憐香惜玉,更加瘋狂地向柳儀展開進攻抽插。

柳儀在他胯下不斷尖叫、慘叫,到最後痛苦狂叫,她那嬌嫩的小穴,終於滲出殷紅的鮮血……

自那一次受創甚深的初戀之後,柳儀便對做愛有一種莫名的恐懼,發展到後來非常憎恨男人。

柳姐到日本去了,豬仔雖然已經來上班,但臉部肌肉嚴重扭曲,變得面目猙獰,他似乎自慚形穢,沒臉見我。我見他的樣子,也失去性慾,不敢恭維!

然而,最近我好像對老公之外的男人特別有性趣,於是,下班時我選擇搭公車,藉人流的擁擠,享受一下被陌生男人挨傍的快感!

「又是他!」雖然年紀大些,但那張臉就頗為熟悉,而且十分英俊。

坐在公車上,對面的中年人向我露出一個善意的微笑之後,我心頭有些慌亂,卻又極力希望勾起回憶。

他的模樣,酷似螢光幕上的羅大佑,年紀則比羅稍輕,年輕時一定是玉樹臨風、迷死女孩的美男子,即使到今天這個年紀,那英雄的輪廓,那迷人的淺笑,仍是令女士們陶醉。

我記起來了,就是他,這些日子來,我乘坐公車,至少有四五次之多,是他坐在我對面的,並經常目不轉睛地瞪著我,每當我們四目交投時,便主動向我展露友善的微笑。

我對他充滿好奇,但絕不反感,不過,我表面上卻表現得相當冷漠,對於他的微笑,只是略為點頭作一回應。

以我女性應有的敏銳觸覺,深信他對我己經注意了頗長一段日子,遲一會對我採取進一步的行動,絕不只是對我「多望兩眼」那麼簡單。

這種充滿中年魅力的男性,偶然和他做愛應是不錯的,大可以享受到另一種情調。」

我心中一邊想著,不自覺的下了車,期望他也可以跟著出來……

果然,他也跟著走出車廂,就跟住我的背後。在一段長長的走廊,我一邊走,一邊回頭偷看。

只見他雙手插在褲袋中,走得十分瀟洒悠閒,又在向著我微笑。

我並不害怕色狼,也相信他不是色狼。於是,我索性站在原地,看看他究竟想怎樣。

他也並沒有怎樣,只是一直向我走來。

「如果你不反對,我們上餐廳喝杯咖啡,交個朋友如何?」他充滿自信地說,那迷人的微笑,令我無法抗拒。

「你跟了我多少天了?」我和他並肩走著,問道。

「有大半個月,但並不是每天都能巾上你。」他說得十分老實。

「為甚麼要這樣?」

「你的吸引力!還有,坐下時再說。」

他說得並不輕佻,我也沒有不快,反而沾沾自喜地。

他趁 把手褡在我肩搏上,我感到一股熱力傳了過來。

十分鐘後,我們坐在舒適的咖啡座,天南地北,無所不談,有如老朋友一般。

他告訴我,他叫波彼,是個渾血兒,一家私家偵探社的小老闆,無意中發現了我和早些時候在網上得到的『女作者照片』很相似,對我很有興趣,所以一直希望和我認識。

他說得那麼真誠,那麼動聽,任何一個女人聽了都會感動和動情,我也大大增加了對他的好感,但我還是沒有向他承認我就是那個女作者。

以後兩天的黃昏,我們都是十分斯文地在餐桌上度過,到我確認了他不是無賴之徒之後,第三天晚上,我終於跟他回到他在酒店所租的房間。

「我明天便要回公司了。」波彼告訴我。

我主動投入他的懷抱。

他有點愕然,但不由自主地伸出雙臂把我擁住了。我不顧一切地吻他的臉腮、吻他的胸、吻他的肩,有如熱戀中的少女。

他也撫摸著我的秀髮,沒有進一步行動。

「今晚讓我留下。」我情不自禁地,在床上坐了下來。

他仍是無語,站在床邊,對我的要求不作任何表示。

「一定要征服她!」我心中這樣想著,把玉臂繞過他的腰部。我這個動作做得很自然,但已經防止了他的逃脫,一會就把他弄到床上。

我把面頰輕貼在他的肚際,溫柔的蠕動著:「這個男人真不可思議,千方百計要結識我,卻又沒膽把我占有!」

他顯得十分陶醉,不斷輕撫我的秀髮,我蠕動的方向逐漸下移,突然一個快動作移到他的要害。

我有點失望,他那寶貝是軟綿綿的。

他有生理缺陷?我心頭掠過一絲訝異。

但是,我已無法控制自己了,丹田處一股熱氣上升,兩腿間一股清泉湧出來,兩頰發燒,口乾氣喘。雖然,我感覺到他很軟,但同時感覺到他很大,如今我一定要令他硬起來,要用他的冰棒來冷卻我的熱焰。

我不顧一切脫去了波彼的皮帶和褲扣。

他半推半就的,並沒有刻意阻止我。

我再進一步,要褪去他的內褲。

主動地脫男人的內褲,記憶中我還是第一次,我感到十分刺激,這是一種帶有挑戰性的刺激。

我看到他的草叢很茂盛,草叢中長了一棵小樹,樹身黑黑的向下垂著,我有信心,我用我溫柔的口,口腔中的溫暖,令這棵缺乏陽光的小樹回復生氣,茁壯成長。

我輕輕地把小樹納入口中,開始做著有節奏的吞吐動作,一隻玉手,則不斷地梳理著他的草叢。

波彼既陶醉又興奮,先是閉上眼睛享受著,不久便發出「哼哼哈哈」的聲音,雙手也開始不老實地在我胸脯亂抓。

我很高興自己有一張「魔法之嘴」,波彼的小樹,長得十分快,開始變硬變粗起來!

逐漸地,我的口腔只能容納下他的二分之一,小樹有一半要露出外面。那二分之一已經把我塞得滿滿的,尖端部份乎頂到我的喉嚨,有點阻礙我的唿吸。

而且,我發覺它仍在膨脹。

我的天,想不到它快高長大得那麼快,小樹變成了大杉。

波彼興奮得雙手緊箍著我的頭,像要把我整個人塞在他的胯下似的。

我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自豪感,這時,我又有新的想法,我覺得自己的任務還沒完成,我應該讓它發射變軟,才算完成整個醫療程序。

波彼的大杉仍然被我溫暖的口腔包圍吞吐著,並且有了自然反應,變得有了生命,在我口腔內蠢蠢欲動。

面對著波彼的抽插,我更加不甘示弱,用我的櫻桃小嘴緊啜著莖身,使它的進出要承受更大的摩擦,同時,又用我的舌尖不斷圍繞莖身轉動摩擦,給它一個以柔制剛。

波彼的雙手,開始亂抓著我的頭髮,我也顧不得疼痛,雙手緊按著他的屁股。

如今,在我口中進出的,已經是一條不小的毒蛇!它不但生氣勃勃,而且想要噴射毒液了。

我感覺得到,波彼開始支持不住了,幾次都想沖入我的喉嚨,但卻被我用舌頭化解了。

我已經暗中發誓,不但要令它回復生氣,還要它運作正常,我不能功虧一簣。波彼已經徹底被我包含著,我一定會是一個勝利的征服者。

為了加強功力,我把右手移到他胸前的兩粒小花生米上,輕彈淺壓,還不時用手指刮著。

我的左手仍然繞著他的屁股,推動著他的下身配合我頭部的擺動。

波彼已徑完全被我控制,他放棄了退出的念頭,動得越來越快,直至崩潰前的剎那,他簡直如一頭睡醒的雄獅,大吼一聲的同時,徹底地向我奉獻了體內的精華,整個人再軟弱地躺在地板上。

我君臨天下般壓在他身上,嘴巴貼著他的嘴巴,使出渾身解數,把他的精華灌回他的嘴內。並令他吞下,依照南美洲人的說法,這會令男人很一快恢復體力。

過了不久,波彼果然又虎虎生威了,這時,我在他面前已不再需要扮演甚麼淑女了,馬上代他脫褲。把內褲外褲一齊脫個清光,十分奇蹟地,波彼的寶貝已經自動地豎起小於九十度角。

我興奮得將他推在床沿坐下,自己則半跪在他跟前,將這條寶貝塞入嘴中,如品嘗奇珍異果一樣又啜又吮,時而銀牙輕咬,一時又有節奏地吞吐。

很快,波彼有點支持不住,有火山爆發的衝勁,拚命抓緊我的秀髮,用力把我往他的胯下壓去。

我不想他再浪費寶貴的子彈,及時放他一馬,說道:「波彼,我不捨得你這麼快就發射?我要真刀真槍的做愛了!」

說著,我便「刷刷」他剝光自己,走進了浴室,波彼並不放過機會,也跟了進來,我們互相衝洗著。

波彼似乎對我那濃密的、黑嘛嘛一大片的芳草興趣特濃,不斷地掃著摸著,口中喃喃自語道:「真是天生尤物,好一個床上蕩婦!」

我用肥皂輕柔地清洗他的寶貝,它不但沒有泄氣變軟,反之挺得更高更硬朗,看得我心花怒放,一喜之下,又用小嘴將它銜住,更巧妙地盡情吞吐,啜啜有聲。

波彼看到我媚眼如絲,騷勁十足,十分滿足地說:「光是看你面部表情已是一大享受了,別說摟著你抽抽插插。」

我則自豪地回答他:「怎麼不稱讚我的口技?沒有我的技術,你能起死回生?生氣勃勃?」

波彼用力把我抱緊:「為了答謝你,今天非把你喂飽不可……」

……

過了一會,我們竟身處一過山崖上。

極目藍天大海,清風習習,好一個男歡女愛的最好場所。

我也不明白,我們明明是在酒店的房中,怎麼會變成是山之頂峰的?

不過,我並不理會這些,我祗求兩人快些回復原始,波彼的巨棒早些令我充實。

在光天化日下做愛,是另有一番刺激的!

「波彼!快些插我,用力一些!」我拚命捉住波彼的寶貝,往我那桃源洞口塞去。

波彼卻要玩新花樣,將我手腳著地,背向著他的大炮,向前趴著,他則從後面向我進攻,一隻手伸向胸前的圓球,捏弄著被風吹得有些僵硬的乳頭。

「啊!過癮極了……從來沒有試過加此刺激……用力……」

這時,我突然在床上驚醒,才知道剛才的一切,僅是南柯一夢,一個好醉人的綺夢,事實上,波彼已經離我而去。

從此,他離開了台灣,我們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再續前緣的機會。

我的下身是濕濡濡的一片。

我努力在追憶、在回味夢中的美妙境界。

台灣有句俗話:「雜種仔好滋味!」

波彼這個混血兒,的 讓我滋味無窮啊!

這天深夜,突然聽到電話鈴響個不停。討厭,電話鈴聲驚破了我的好夢!

已是深夜二時了,是誰打來的電話?

拿起聽筒,傳來了柳儀的聲音,原來是她自日本打來的長途電話。

柳儀是早幾天被公司派去日本的,一聽到她的聲音,我的睡意全消。

「小巾,我明天便回香港了!」

她顯然是剛在街外回到酒店,說話沒有半點睡意。」

「是要我去接你嗎?」不用她說下去,我已明白她的意思!

「小巾,我很想念你啊,你知道嗎,我那麼心急,真想馬上擁著你又摸又吻啊!」

哇!好肉麻的情話。

我惱海中不禁又浮現出我們親熱的情景,她吻我的乳房,舔我的桃洞。

想著,想著,我那處濕得更厲害。結果,一個晚上失眠,腦海中儘是波彼和柳儀的影子,翻來覆去等待著天明。

翌日中午,我提前一個小時到達機場,日航班機準時於下午二時降落。

柳儀的公司是經營日本玩具生意的,我見她推著兩個大皮箱步出禁區。

這個女人,在日本把頭髮剪得更短,又穿了壹套筆挺西裝,遠遠望去,和男孩子無異。外人看來,還以為我在接男朋友呢,想到這時,我不禁一陣臉紅耳熱。

我飛步上前,柳儀興奮得吻著我的耳鬢。我幫她推著行李車,十分沉重。

「都是玩具?」

「是的,都是玩具,而且有不少成人玩具,有男用的,也有女用的……」柳儀特別將『女』字加重語氣。

一回到寓所,我便急不及待地打開她的皮箱來看。哇,好刺激呀,有不少電動陽具。長的短的、大的小的應有盡有,還有一些綠色軟膏之類,看得我又驚又喜。

「沒有給我買日本時裝嗎?」我故作不滿地問。

「還有另一個箱子嘛!」柳儀順勢在我胸前抓了兩下。

我打開另一個箱子,果然有長裙、短裙、三角內褲等等衣物,正當我取出一件來欣賞時,柳儀已經衝動得突然從背後抱住了我,癲狂地吻我的粉頸,一隻手則伸到裙子下面,一下子將我的內褲扯脫了。

我還未來得及有甚麼反應,她已經把我推到了床上,不斷用手指挖弄著我,弄得我濕了好大一片。

「喂,死鬼,不要這麼用力嘛!」她像一條餓狗般壓得我緊緊的,我幾乎透不過氣來。事實上,此時我們兩人都是香汗淋漓,我不想與她太快糾纏在一起。因為我此時的最大興趣,是那些新款時裝與那些成人用具。

柳儀被我推開之後,幸悻然走入了浴室,我沒有理會她,拿起一件新衣試穿著。

又過了五分鐘之久,柳儀才將門打開,原來,她躲在裡頭玩那個男性人體塑膠模特兒,我順手抓起一看,好傢夥,模特兒的棒子,竟濕了好大一片,也不知是柳儀的唾液還是那個人體塑膠模特兒會出水。

「如真人一樣,任何人都會玩上癮的。」柳儀滿臉通紅地解釋著。

我們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熱吻著、研磨著。我的乳房,我的小洞,都被擦得奇癢難耐,可是,柳儀雙手祗把我緊抱著,不能為我止癢。

於是,我想起了那些成人用具,那些塑料陽具!此時不用,還待何時!

雖然,日文的說明我看不太懂,但仍會看「大」、「中」、「小」這些簡單的漢字!我挑選了一個「大」碼的,急不及待往自己那個濕滑的地方插去。

另外,我又挑了一個中碼的給柳儀。一按開關,我們不禁同時「啊」了起來,我感到裡面又熱、又疼、又麻,震動得異常厲害。唿叫聲要比柳儀的大得多!

柳儀發覺有些不對勁,馬上伸手將我的那根「陽具」的開關按停。

「傻巾妹,這些電棒都有兩個震動速度,可以調節的,一下子就用那個最快的,任你如何淫蕩也受不了。」

我們倆擁抱著,狂笑著,電棒的開關又開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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