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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杯水(下)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14 53

我也說不清楚什麼時候喜歡捆綁自己的,開始只是在沒人的時候,反鎖上自己房間的門,一個人捆著玩。後來發展到,用幾根棉繩做一個丁子褲捆在下身,丁子繩的下端捆著幾個小疙瘩,方便我塞進私處,這樣每走一步都會牽扯到繩子,刺激我的私處。有時,我故意捆好下身,旁若無人的外出逛街。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高潮,所以格外的刺激。而且下面越濕,疙瘩就會繃得越緊,將更加刺激到我的隱秘。

前幾天晚上,我在一家超市購物,照例綑紮好丁子褲,繩子死死扣進我的小縫,三個疙瘩在裡面親密觸碰柔嫩的小肉,感到好痒痒。

快結帳時,我碰到了一位姐姐,她是因為忘了帶會員卡而對我說話的,當時我遞給她卡時留意到,她的雙手腕部有很明顯的勒傷淤青,很像是繩子捆綁後留下的標記。我不由多看了她幾眼,這個姐姐比我低了大約五公分,留著披肩發,身材偏瘦,二十多歲樣子;穿一件白色的長袖衫,下套黑色的短裙,肉色絲襪下一雙褐色高跟鞋。「妹妹,還你卡,謝謝了。」我正聚精會神地打量她時,她笑著遞還過來卡。

「啊,好的,沒什麼。」我笑了笑,伸手接卡的同時,機敏地發現,她的脖子上有一道長長的紅印,看樣子是最近才弄的。再看她買的物品,赫然有一樣東西吸引了我的目光。那是一根麻繩!

看來我猜測的沒有錯了,這位姐姐也是同好之人。我不禁心跳加速,私秘處有些潮濕,我可以清楚感覺到繩子在一點點抽緊,我連忙活動一下雙腿,好讓繩子的力量分布平均。姐姐拿起自己的東西,「踏踏」地向外走去。

我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為自己買的東西付錢,然後悄悄地跟蹤在她身後。儘管這位姐姐好象住在離學校相反的地方,但是我依舊勇敢地跟蹤上去。

也不清楚過了多久,我倒在床上,連坐起來的力量都沒有,下體又腫又痛,兩條腿戰慄一般地顫抖,心中卻油然升起一陣莫名的快感,竟帶著種享受的滋味。我真是不知羞恥……我傷心地想,可是,喉嚨依舊不適,讓我連呻吟的力量都沒有……啊!我感覺下體的刺激又加強了一倍,而且更深入自己的體內。疼……我弓起了腰,手上被勒地紅痛。怎麼辦……

如果不趕快過去喝水的話,我要一直在床上,被捆縛雙手雙腳,不停地刺激屁股嗎?而且,我現在正處於高潮當頭,想要來自蜜桃的刺激,哪怕是用手輕輕撫摩也好啊!姐姐好壞,她獨獨沒有在我的下體打一個繩結,只有一根繩子若隱若現地輕輕貼在私密處,讓我不能得到痛快的放鬆。可手,一點也動彈不得,眼淚急得沖了出來。我用力轉過身,面朝床鋪,翹起雙腿,讓下體緊貼床單,來回反覆地摩擦,喉嚨發出醉倒一樣的呻吟,心中燃燒起沸騰的熱血。

快啊,快啊,我拚命的摩擦,不顧扣緊雙手的繩套被慢慢地繃死。好舒服啊……但是,我想要更深更爽的……喉嚨好疼,作了這麼劇烈的運動,口乾舌燥,不行,不行,水……我閉上眼睛,把臉埋在床單上,痛苦地哭泣,可……腰部以下,被並捆在一起的腿,仍然不由自主地扭動。怎麼辦,我冷靜下來思考。

這個姐姐捆綁技術不錯,一時半會根本掙脫不開,剛才喝下幾大口辣椒水,現在開始慢慢發作了,口中十分乾燥,竟比塞進一個口球還吸口津,再這樣渴下去,是人都受不了,而且剛才劇烈的扭動,關節處的繩子又緊了一圈,等那個姐姐回來,還有我好受的?不行,必須逃走。我想。我掙扎著坐起,結果插在屁股里的振動器更進去了一截,陣陣劇痛幾乎撕裂我的神經,我忙轉換跪姿,撅起屁股想把振動器排出去,情況緊急,我也顧不上這個姿勢有多淫蕩,有多難為情。讓我的身體減輕一點刺激吧!

恩?我使了半天勁,怎麼塞在我屁股內的按摩器一動不動?難不成那姐姐用繩子固定主了按摩器末端?暈死,這可怎麼辦啊?我嘗試著向後弓起身子,用緊貼早滿是汗津的手去拉扯臀部的繩子,可惡,姐姐捆得太緊了,手根本沒有多於的活動餘地。附近……有沒有刀子?吸取上次的教訓,我不敢完全坐起來,只好用大腿斜斜地臥在床上,床單上已經被我的汗水和體液弄濕了一大片,我注視著這片污跡,真不敢相信自己能被整得這樣濕。刀子,水……我心中念叨著這兩個次,側著身子,雙腿一屈一伸,一點點地將身體挪動下床,一點點地移動地另一個房間。

林月今天心情很好,在賣完這幾天必須的菜蔬後,她邁著輕盈的步子向家走去,在路過一道小巷子時,她略微停了一停,轉身離開大路走進小胡同。胡同很深,卻沒什麼人家,偏偏路面上有乾淨的很,顯然是有人每天專門打掃的緣故。轉過一個彎,一扇門出現在林月面前。「有人嗎?」林月高聲問道。過了一會,門輕輕地開了,一個中年男子光著上半身,懶洋洋地看著林月,說:「都熟客了還不懂規矩嗎?白天不營業,要買什麼晚上再來吧。」

「強哥。」林月見那男人就要關門,忙陪笑道,「剛才不都破例一次了,再破一次例好嗎?」「那是因為你傻,要不是看你可憐,我才不會在白天賣給你專門的斷繩匕首呢。」強哥打著哈欠道,「說吧,這次又是把什麼東西的鑰匙弄丟了?」林月眨眨眼睛,一種不祥的感覺湧上她的心頭,但她卻說不上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她只是把一張紙條遞給強哥,強哥接過來看了看,說:「你等等,這東西我有。」說完,強哥走回房間找東西,林月看著他的背影,猛地一個激靈,反應過來剛才那種感覺是怎麼回事了。她怎麼會那麼粗心呢,居然把那種東西忘在了家中。

就差一點了……我連連嬌喘,支持不住亢奮的身體,汗水如雨打一般不住地淌下,模煳了我的雙眼。不行了……我停下來,歪倒在地板上,耳邊嗡嗡作響,而那位姐姐故意放在客廳桌子上的水杯,已經近在眼前,若是在平時,我只要輕輕邁出一步就可以喝到甘甜的水,但是現在……數根結實的紅繩牢牢的束縛住我赤裸的身體,雙手向上反綁成W,一根按摩棒緊緊塞在屁股內不知疲倦的振動,最要命的是,那姐姐故意只留了一根繩索若離若現的纏在我的下體,讓我得不到想要的刺激,想要的高潮。高潮……想到這個字眼我不由面上一熱,都什麼時候了,我居然還在想這種事。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雙腿一蜷,蹬一下地板讓身體向前蹭了一小截距離,然後重複,不斷重複,直到我來到桌子下面。終於到了,我鬆了一口氣,略微休息片刻,我用頭頂住地,雙腿並跪於地,努力讓身體挺起來。但是按摩棒的刺激讓我的雙腿不由自主的顫抖,嘗試了好幾下才勉強跪起身子,但想要找起來卻萬萬不能。不過總算是可以夠到著桌子上的水杯了,我揚起頭,望著桌上水杯里晶瑩的水,舔舔乾燥的嘴唇。

恩?桌子上還放著一個東西,好像在哪裡見過。先前心裡眼內腦中只有那杯救命的水,全然沒有注意到桌子上還有其他東西,我眨眨眼睛,再仔細看看,心中不由一陣狂喜。桌子上放著一件割破的束縛衣,還有一把小巧鋒利的刀。我看著這兩樣東西,漸漸明白過來事情整個來龍去脈。那姐姐束縛衣的鑰匙被我拿走了,她為解開這衣服,只能用刀子。她上午買了刀子,割開衣服,就把束縛衣和刀子隨手丟在了桌子上,然後她回到房間時看到了喝下安眠藥水的我,接著她把我捆起來,就有了後面發生的事情。

刀子正放在束縛衣上,靜靜地等待。看到刀子我就看到了希望,我也顧不上喝水了,撲上去用牙咬住衣服,直接將它拖到地上,刀子也「砰」地一聲掉在地上。由於雙手被緊緊地捆在後背,我無法自由活動手腕,我只好小心地躺下,摸索著去找刀子,這時我才注意到我的手已經被繩子勒得失去了知覺。怎麼會這樣!我躺在地上,瘋了一樣用動彈不得的手指去觸碰刀子,我已經能夠感覺到手指碰到了刀柄,但就是無法把它抓起來。

一次,兩次……九次,十次……我也說不清試了多少次,手指上就是沒有力氣,我急得眼淚都留下來,嘴巴更感到火一般的灼燒。抓住啊!我狂喊,同時大幅度的扭動身體,想把扣在胸前肉上的繩子扭松,好給手臂提供一點寶貴的空間。繩子捆的很結實,一點也沒有動,急得我只想用牙去咬,可惜什麼也咬不到,白白浪費了大量的氣力。

不行,這不是個辦法。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應該先喝點水,恢復力氣,也許手指能恢復知覺也說不定。想到這,我重新跪起身子,腦袋靠在桌邊,含住姐姐故意留在杯子裡的吸管,貪婪的喝乾了杯子裡的水。恩,這姐姐還故意給我留了點希望,這杯子裡的水不再是辣椒水,似乎還有點甜。我喝完了水,倒在地上,為了不壓迫手腕,我只得趴在地上,胸部和隱私處貼在冰冷的地板上,感覺很難受。但剛才那杯水確實讓我的頭腦清醒了不少,喉嚨也不再那麼疼,休息了一會,我試著活動下手指,居然有了感覺,我差點哭出來。

我心裡暗暗警告自己:不要急,現在你已經能動了,慢慢來,再休息一會,一鼓作氣抓起刀子,先割斷捆在胳膊上的繩索,然後就能掙脫開手腕,只要解放了手,剩下的繩子根本難不住你……奇怪,怎麼這樣熱,渾身像在火爐里烤一樣。我剛恢復了一點力氣,正準備用刀子完成脫縛,豈料身體全無徵兆地躁熱起來,下身奇癢無比,讓我只想用手去撫摸,去使勁搓揉,把手指一個一個插進花心,來回地抽動。

我像失去理智一般瘋狂地扭動起來,雙腿用力地摩擦繩子,從繩子的緊縛中獲取肉體上的快感。我把腿彎成一個S,奮力地掙扎,繩子緊緊包住我的全身,讓我有種說不出的喜悅,雙臂不聽指揮的扭動,也不知是想解開束縛,還是想得到更多的捆綁。按摩棒還在體內振動,我閉上眼睛,靜靜地感受它的侵略,但很快我禁不住呻吟起來,先只是壓抑在喉嚨部,低低地怒吼,馬上就爆發出來,痛快淋漓地喊叫。那簡直就不是我自己的聲音,而我早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只想把身體完全地撕裂,讓繩子把我的一切行動限制死,讓按摩棒把我的一切理智毀滅光,讓慾望把我的一切羞赧感粉碎盡。

我把胸部緊貼在地板上,來回摩擦,我把屁股拚命抬高,讓按摩棒強烈地刺激我的身體,我忍不住去親吻吮吸冰冷的地板,想像自己在親吻白馬王子的肌膚,但是這感覺不夠強烈,我猛地滾開來,用牙咬住地上的小刀,含住刀柄,舌頭貪婪地纏住刀柄,津液順著刀柄流下,這讓刀柄更光滑,於是我更加放肆地咬住它,直抵到口腔深處,一邊流著痛苦的眼淚一邊死死地含著它吮吸。

含了一會刀柄,我把它吐開,伸直了身體在地板上肆意打滾,有時身體或者頭部撞到了牆也不管不顧,只是玩命地打滾,間或思維一個清醒,想到自己要逃跑,但是很快與被難以遏制地慾望塞滿。就讓那個姐姐回來,好好地玩死我吧,我保證不反抗,保證逆來順受,保證對她服服帖帖,保證讓她滿意,只要她別再只一個勁挑逗我而不虐待。就在我不停地打滾哀號時,一隻手忽然按住了我,緊接著一個橢圓的帶著強烈振動的東西充實了我的私密,讓我在一瞬間,只是在它進入的一瞬間,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麼東西只是躁動濕潤狂熱的私密得到滿足,得到充實的一瞬間,只是那短短的一瞬間,讓我永生難忘的一瞬間,達到了高潮。

我大聲喊出來,發自內心深處的大喊,雙手雙腿用力向外張開,被繩索的緊縛和摩擦使高潮無形間擴大了好幾十倍,強烈的抽搐讓我全身痙攣,一股濕熱頓時自私密噴瀉而出,一時間我竟不知道自己究竟身處何方,兩眼失明雙耳失聰,一陣眩暈黑暗籠罩了我,什麼也不知道……在我失去意識前,我仿佛聽到一個冷笑的聲音:「一杯子催情劑都喝光了……不簡單啊!」

林月猛地記起自己今天剛買的刀子還丟在桌子上,萬一被那小丫頭看到,興許她會拼了命的拿到手,割斷繩子逃跑,甚至會留下來再次襲擊她。不可能的。林月笑著搖搖頭,她在桌子上放了一杯大劑量的催情劑,那小女孩喝下了大半杯辣椒水,正口乾舌燥,就算她掙脫開了束縛,也會喝下催情劑。那催情劑會在短時間內發作,一直持續下去,直到喝下去的人接連獲得幾次高潮才會消失,否則藥力會呈幾何狀提升,讓受藥者在熊熊慾火中備受煎熬。就算女孩解開繩子,通過手來緩解壓力,也會筋疲力盡,蔫倒在地動彈不得。

「喏,給你。」強哥幽靈一般出現在門口,遞給林月一個黑色塑料袋。林月一笑:「謝謝強哥,月底結帳。」強哥「哼」了一聲:「這會又知道規矩了,恩,小月,你要那東西是自己玩嗎?」林月搖搖頭:「我來了一個小親戚,她也喜歡遊戲。」「那趕明兒介紹給我啊。」強哥舔舔嘴唇,他是個LOLI控。林月笑道:「你就不怕嚇到人家啊,這樣吧,月底時我給你那小女孩的照片。」「好啊好啊!」強哥忙不迭回答。「就抵這東西的錢了。」林月笑著抬起塑料袋,轉身離開。

恩,這會兒那女孩應該已經喝下催情劑了。林月看看錶計算時間。想到這,她不由放慢了腳步,她再捆綁女孩時,刻意留下女孩私密處不緊縛,這樣女孩就是想要繩子體驗快感,終還是差了點,無法達到高潮,哪怕是離最後的放縱只有零點零幾的距離,也是不能一舉噴發,只能無助的掙扎,翻滾,嚎啕。林月一邊幸福的幻想,一邊慢慢磨蹭到家,掏出鑰匙打開門,立刻聽到女孩在客廳內打滾痛哭的聲音。

哈哈,看來中招了,林月忙關好門,來到客廳,只見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女孩全身蜷作一個球,在地板上來回打滾,不時撞在牆上,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乾淨地方。刀子就躺在桌子旁邊,好幾次女孩都險些滾到刀尖上,林月連忙走過去把刀子拿開,唿喚道:「喂,感覺怎麼樣啊?」女孩仿佛沒有聽見一般,只是自顧自的哭叫翻動。

林月苦笑一下,看來這小妹妹的身體很敏感,對催情劑沒有半點免疫力,此時正被折磨的夠嗆,再這樣下去,絕對會小便失禁口吐白沫暈死過去。林月心軟了,她覺得催情劑這個環節進行的差不多了,於是轉身回到臥室,拿過一個數位相機一個小型跳蛋——她用她那女性的知覺明銳的察知到面前的女孩是個處女,不能用按摩棒等東西插得太里——來到女孩身邊,一手按住她,一手把跳蛋塞進女孩私密處——恩,很輕易就塞進去了,看來她的私密早以擴大清水橫流。

「啊——呀呀呀呀——嗚嗚嗚——」女孩忽然高聲尖叫起來,同時劇烈的扭動身體,仿佛根本不在乎繩索捆縛所造成的痛苦,嚇了林月一跳,她沒料到女孩反應如此強烈,緊接著大量清液從女孩私密處流出,流到了林月抓著跳蛋的手上,林月先是皺皺眉頭,然後計上心頭。林月放下女孩,走到壁櫥前拿過一個新的杯子,走回來把女孩的腰部抬高,把杯子接在她的私密下,女孩的身體還在不停的抽搐,清液如流水一般緩緩地滴入杯中。

林月得意地說:「一杯子催情劑都喝光了……不簡單啊!」女孩沒有反應,只隱約哼哼了幾下。林月很有耐心地接了小半杯女孩的清液,在手中晃了晃,晶瑩剔透,散發出誘人的幽香。林月把杯子輕輕地放到桌子上,舉起相機,對著毫無反抗能力的女孩大拍特拍。女孩已經昏死了,但她的身體在藥力和插入她下體的跳蛋和按摩棒的作用下神經性的抽搐,小乳房一跳一跳,喉嚨咕嚕咕嚕亂響,頗為可愛,林月忍不住上前撫摸了她幾把。女孩剛爆發過一次大的,身體依舊熱的燙人,林月不願意把女孩的身體折騰壞,於是把她抱到洗手間,解開禁錮在她身上的繩索,用一塊白毛巾小心地擦拭乾凈她的身體,把她抱到自己床上,然後回身從帶回家的黑色塑料袋中取出一樣東西……

好疼……大爆發以後帶來的後果是全身乏力沒勁,手臂像斷了一樣,刺痛刺痛,我揉揉雙手,卻見滿臂上均是繩索緊纏留下的痕跡,在肆無忌憚的嘶喊後,嘴巴依舊乾渴的嚇人,水呢?我慢慢坐起來東張西望……等等,我剛才不是被捆起來了嗎!我慌忙檢查自己全身,雖然還是幾乎一絲不掛,但繩索都不見了,而且下體多出來一個黑色緊身短褲,顯然這不是我的,我用手摸摸那短褲,手感很奇怪,一種金屬的感覺。「那是貞操褲。」忽然一個聲音笑吟吟地在我耳邊響起,「不用鑰匙是打不開的。」

……貞操褲?我大腦轟的一聲,頓時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仔細打量緊緊包裹住自己私密處和臀部的貞操褲,那短褲是純黑的,在私密正對處有一條小縫,想來是用作小便,但是那條小縫周圍密密麻麻滿是倒齒,完全限制住了其他東西直接刺激私密,而我用手去摸臀部,同樣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孔,周圍也儘是倒齒。「小妹妹。」大姐姐一臉微笑地走過來坐在床邊,「你想找我麻煩,這是我給你的一點小小的懲罰哦。」

「快把鑰匙給我。」我著急地撲過去,但我剛經歷了一次緊縛,氣力還沒恢復完全,被姐姐輕易地躲開。「你想要鑰匙,可以,但那要看你有沒有能耐拿到。」姐姐笑著說。我早已急得什麼也不顧了:「我要怎麼做!」「很簡單,」姐姐說著從床邊的大包里取出一大堆黑色繩索,還有一個皮套手銬,一件寬大的黑色T恤,一雙黑色長筒絲襪,一雙黑色高跟鞋,那鞋跟足足有10CM,「從現在起,你必須完全聽我的,如果你不願意,那麼對不起,鑰匙我就扔進洗手間。」「你說你說,我全聽你的。」「好,你叫什麼名字?」我遲疑了一下,回答道:「楊……洋。」

「恩,楊洋,很好聽。多大了。」「18歲。」「18?看不出來你發育的很好啊。」姐姐笑著打量我的身材,我的臉登時燙成一片。姐姐繼續問道:「你住在哪裡?老實回答,這關係到你能不能拿到鑰匙。」我咬咬嘴唇,終於還是告訴她我住在離著大約兩公里的一座三層出租樓內,一個人。「你上大學還是高中?」「高中……」「高中生還可以在外面住?」姐姐不信。「恩。」「為什麼不住學校里啊?」「因為住在外面方便。」

「我看是方便你一個人玩自縛吧。」姐姐一下子說中了我的想法,我感到全身都燥熱起來。「來,楊洋,用這些繩子把自己的上半身捆個龜甲出來,記得多拉幾條繩子穿過你的愛區。」說著,姐姐揚手把繩子拋給我。我不知道她有什麼打算,但是如果她想把我怎麼樣,早在我昏迷時就把我捆的半死了,又何必看我自縛!我看看窗外,已是夜深人靜,手抓起繩子,十分熟悉的味道,在自己小窩的時候,每天不知道要自縛多少次,玩出多少花樣,但從來沒有哪次想今天這樣擔心害怕。那邊姐姐端出一台數位相機,調好焦距,對我比個手勢:「OK,開始吧。」

「你還要拍下來?」我很為難。「怎麼,其實你很上鏡的,如果你不同意拍,那我也不給你鑰匙了,妹妹隨時可以走啊。」姐姐做出一幅微無所謂的表情。我咬咬牙,橫下一條心,拿過繩子,像我以前做過無數次那樣,將繩子對摺,拉在身上,一道一道纏好,皮膚在繩子慢慢勒緊下變得更加光滑。姐姐不斷地調整方向,按下快門,可能是擔心影響成片質量,沒有開閃光。拍的同時還不忘提醒我:「把胸部捆好,用另一條也好,要把你的胸部勒出來,懂嗎?你胸部不小,可要捆起來才夠性感。」性感……聽到這個詞,我差點哭出來,誰知姐姐馬上抓拍下我欲哭無淚之相。

「GREAT,繼續啊。」姐姐笑道。我只好重新捆綁胸部,先把繩子兩道並列托起胸部,再從上面壓下來,將胸部擠壓成桃狀,然後交叉捆綁過胸,本就漲得難受的胸部立刻高高隆起,兩粒小葡萄也不聽話的聳起來,周圍一片粉紅,我想找什麼東西遮住身體的反應,但姐姐不耐煩地喊道:「穿過下面啊,穿緊點,別忘了打繩結。」我只好任由胸部挺起兩座小山,在腰部打過兩個結,拉起兩道繩子繞過私密,觸碰的瞬間全身一個戰慄,差點失聲喊出來。

「繩結繩結。」姐姐一邊拍一邊說,剛才我戰慄的樣子恐怕也被她拍攝下來了。我不敢反抗,飛快打出一個繩結,比在私密處,拉過股間,雙手背到身後摸索著捆好,姐姐則拿著相機繞到我面前,拍下我背手自縛的姿勢。「龜甲捆好了。」我喘著氣說,胸部起伏幅度遠超平常,私密處濕的不成樣子,雖然貞操褲前面的口很小,但是容下一個繩結絕對是綽綽有餘。但我的私密卻根本容不下啊!好想哭,真希望這是一個夢。但最好是一個不會醒過來的夢!永遠不醒過來。

林月按下快門的手在微微發抖。從她第一眼看到楊洋的時候,她就發覺她是一個美女,但她萬萬沒想到,自縛的楊洋,才是最美的。她忽然想變卦,不把鑰匙給楊洋,騙她自縛雙手雙腿,動彈不得時再好好的品嘗欣賞她。林月搖搖頭,嘆了口氣。她決定還是按照既定劇本走,因為她太想看到這個小美女在自己的擺布下,一步一步走進圈套。圈套!

「龜甲捆好了。」楊洋小聲說,雙手緊緊抓著床單,身子輕輕顫抖,隨時要暈過去的樣子。林月回過神來,細細觀看面前的美女,嬌弱動人的臉蛋,紅撲撲的滿是香汗,勻稱苗條的身體被龜甲勾勒的美艷絕倫,兩條腿曲在一起,正努力壓抑克制著如火般的情慾。「穿上這件T恤。」林月把黑色T恤拋給楊洋,楊洋很聽話的套上。衣服有點大,楊洋穿上十分松垮,一下子遮掩住了她的身材,也剛好蓋過了她的臀部。林月忙在各個角度分別拍下幾張,又把長筒黑色絲襪和黑色高跟鞋丟過去:「穿上。」

楊洋掙扎著穿上絲襪和高跟鞋,腿部立刻變得曖昧且豐潤起來。「把鞋捆在腳上,讓它動不了。」林月又扔過兩截短繩,楊洋一一照辦。最後林月把皮套手銬也扔過來。「拉到最緊的扣,反綁上去。」楊洋可憐兮兮楚楚動人地望著林月,似乎要哭,但是林月堅持不放鬆,楊洋只好背過手,伸進皮套中,然後「咔嚓」一聲。宣告楊洋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她只能無助地看著林月,任其擺布。林月抓緊拍完最後幾張照片,512M的存儲空間都到了極限,她把相機放到楊洋購不到的衣櫃暗屜內,關上衣櫃,命令道:「站起來。」楊洋掙扎著站起來,一語不發。「你的包里有你的房門鑰匙嗎?」林月舉起楊洋潛進來時帶的包。「有,挨著十字鑰匙旁的那把銅的。」楊洋咽了一口唾沫說。林月找出房門鑰匙,裝進自己的手袋,又亮出兩把鑰匙,說:「這把大的是你手銬上的鑰匙,小的是貞操褲上的。現在我要趕去你家,把這兩把鑰匙放到你家,然後你自己走回去,用鑰匙打開手銬和貞操褲。」

「等等,我要怎麼走回去?」楊洋急了,同時向前走了兩步,高高的鞋跟讓她很不適應,一下子倒回床上,半天爬不起來。「當然是用你的腳了!」林月笑著把一個口塞球塞進楊洋的嘴裡扣好,蒙上雙眼,「等下啊,我去你家轉一圈。」說完,不顧楊洋絕望的哭啼,拿起手袋關上房門走了。

我好恨自己,為什麼想到要來招惹這個大姐姐。如果我不來,豈不沒有這麼多事?什麼都看不見……我扭動手腕,雖然沒有繩索緊縛,但是手銬其實人力可以打開的?徒勞的扭動幾下,我放棄掙扎,倒在床上隱隱抽泣。

許久,我聽到了房門打開的聲音,有人走進來,取下我的眼罩和口球。「小楊洋,重見光明的感覺很不錯吧,再堅持一會,你就可以解開身上的束縛了,當然前提是你能憑你自己的力量走回你的房間,打開門,拿到手銬鑰匙,再打開手銬。」姐姐笑眯眯地說。哼,這壞女人,一肚子壞水,我才不理她。「你聽好了。」姐姐認真地說,「這些話我只說一遍,都是你解開束縛的關鍵。」

沒辦法,我只好豎起耳朵認真聽。「門鑰匙在門鎖上,你走回家後,可以直接打開門進去。相信你即使是反手也能打開,不過你要小心,如果你把鑰匙弄掉在地,你要自己去摸索鑰匙孔啊。「手銬鑰匙我掛在陽台的晾衣杆上,離地大約1米8,你伸手就能夠到,哦,我忘了你的手被捆著,不過串鑰匙的繩子打的是個活結,你只要一拉它就下來了。你可以用什麼杆子去夠。至於用什麼杆子,你自己回家慢慢想辦法吧。好了,該交代的交代完了。」等等,她為什麼不說最關鍵的貞操褲鑰匙?我急道:「那……那把鑰匙呢?」

「什麼鑰匙?」姐姐故意裝傻。「貞操褲的!」我不顧羞恥,這三個字脫口而出。「喏,在這。」姐姐說著,拿出一根穿著小鑰匙的線圈,套在我的脖子上,並把繩圈收短,讓它如項鍊一般掛在我胸前,不會掉出去,除非解開繩圈,「就讓你帶著最想要的鑰匙回家解手銬吧,哈哈,如果你被壞人看到了,原來他不能把你怎麼樣的,可他只要發現鑰匙,你的小聖地可就不保了啊。」

「啊,姐姐你真壞!」我忍不住傷心,哭了起來。「妹妹不哭,喝點水回家吧,對了,現在是半夜兩點,離天亮只有差不多三個小時,你如果三個小時進不了家門,就會被路人圍觀啊。嗯,你就穿著這件衣服走好了,天黑,你黑色的上衣絲襪別人也看不出什麼,下面就什麼也不要穿了,反正這衣服比較大,遮上要害就行。」姐姐笑著拿過杯子,我卻一點也笑不出來。三個小時,兩公里,我穿著十公分不止的高跟鞋,還緊縛全身,連褲子裙子也不穿,只有一件T恤,比超短裙還要暴露……水杯?我警惕地問:「杯子裡是什麼水?」姐姐瞪了我一眼:「你愛喝不喝。」

「我喝。」嗓子渴得都快冒煙了,我忙叫道,心裡卻想,她都把我這樣了,難不成還要在水裡下藥嗎?姐姐讓我把頭靠在她身上,端起杯子喂我,杯子裡的水好像有點粘稠,味道也有鞋腥臭,我還沒來得及多想,杯子裡的水已經灌到我嘴裡。哇,這是什麼啊,又澀又苦,我剛想吐,姐姐另一隻手已經飛快地抓過一張膠布,貼在我嘴上。

「嗯嗯?嗯?」我嘴裡含著滿滿一口不知什麼東西的水,吐不出去,又不敢咽下去,只好哼哼地表示不滿。「妹妹在說水好喝嗎?肯定很有滋味了,這是妹妹剛才高潮泄出來的春水啊!「姐姐開心地笑道,「我在給你戴一個口罩,這樣別人看到也不會起疑心了。」什麼,她竟然喂我那種東西,那是人喝的嗎?春水在口中流淌,舌頭毫無遮掩地浸泡在水中,我只覺一陣噁心,登時想吐,無奈嘴巴被膠布封死,只好不明不白的含在口中。天哪,我居然要一直含著自己的春水雙手反綁半裸著身體走三個小時嗎?

真是一個堅強的女孩。林月想。她把相機里的照片一張張傳到電腦上欣賞,剛才還不忘拍攝下幾段楊洋自縛的短視頻。天漸漸地亮起來,林月揉揉紅腫的雙眼,看看錶,快5點了,現在楊洋該到家了吧,她還不知道自己設下了一個怎麼樣的圈套,正等著她往裡面跳呢。

林月本來還想給楊洋增加點難度,比如腿上連個繩子,把手捆成後手什麼的,但想想還是算了。這些更猛的料,留到以後慢慢使出來吧。林月穿好衣服,洗把臉,拿起半夜那會找強哥新配的楊洋房門鑰匙,向楊洋家走去。等楊洋發現中了圈套,一定手足無措,無計可施,到時林月正好有場好戲看。

春水……在嘴巴內混上唾液,味道變得奇醜無比,令我喘不上氣,一個勁地反胃。這他媽誰想出來的損招,叫她這輩子受盡繩索虐待,動彈不得,欲罷不能。一路上我躲躲藏藏,但是高跟鞋的踏聲在寂靜的夜晚足足傳出去半條街,沒自縛夜行過的人是沒法想像出那種恐怖。

一方面不想讓任何人發現自己,一方面又想快點擺脫困境,而另一方面每走一步都是在想半條街的人提醒——一個穿著高跟鞋沒穿褲子的妹妹在這裡。都了大約三個小時,才算走到家,我不由得慶幸當時租房子租的是一層,要不這點樓梯可夠我爬的。姐姐沒有騙我,鑰匙老實地在門鎖上插著,我背過身子用手去摸鑰匙。折騰了一整天,我早以筋疲力盡,只想好好睡一覺,但現在我還必須強打起精神,與看不到的鑰匙孔作鬥爭。原先的順時針在背後變成逆時針,鼓搗了半天我終於想明白這個問題,忙相反方向擰鑰匙。

吱呀,門開了!我欣喜若狂,心臟狂跳不已。我連忙衝進門,用後背順背把門靠上關緊。我終於回來了!可我還沒來得及高興半秒鐘,差點哭出來。剛才跑進門動作太大,沒考慮自己穿著高跟鞋,再加上用背去靠門,嘴裡含了三個小時的春水讓我喝進去一點。惡……越想越想吐,可又怕吐出的污穢之物還得含在口中……只好強忍下去,繼續含著大半口一股子臊味的春水,用鼻子一點點喘氣。

休息了一會,我掙扎著坐起,踉踉蹌蹌歪歪斜斜走到陽台,一柄閃著光的鑰匙由一根細線吊在半空,離我的腦袋不超過10公分!勝利在望啊!我連忙四下找東西夠鑰匙,姐姐說過了,她只大了一個活結,只要我一拉鑰匙,繩子就開了,鑰匙就落到地上了。但是……房間內所有能夠夠到鑰匙繩的杆狀物都被姐姐收拾到不知什麼地方去了,能踩高的凳子也消失殆盡,而我的手從後面又不能抬高過脖子。怎麼辦?

我望著離自己不到10公分的手銬鑰匙,完全沒有了注意,如果我的嘴巴是自由的,那麼我完全可以小跳一下,要牙把鑰匙咬下來。嘴上的膠布不算什麼事,只要用舌頭把嘴唇四周潤濕,再用舌頭用力一捅自然就頂開了,口罩掛的不緊,只要一晃腦袋就掉了。但是嘴巴里含著的春水可怎麼辦啊?難道要我喝下去不成?

事已至此,我權衡再三,把眼一閉,心一橫,如果不喝,就拿不到鑰匙,恢復不了自由,喝了,反正是自己私密內的東西,很多臭男人在為女人那啥時不也喝過嗎?喝!咕咚。真他媽的難喝。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我忍著心理胃裡翻江倒海,舔開膠布,甩掉口罩,輕輕一跳,穩穩咬下鑰匙。這真是從昨天到現在我做的最順利的一件事了。我連忙把鑰匙吐到地上,背過身子雙手拿起鑰匙,興奮地往手銬上的鑰匙孔里塞,再一擰,就自由了?鑰匙怎麼大了一號?根本塞不進去啊,難道說……

這把鑰匙是貞操褲上的,我一直掛在我脖子上的,是手銬的鑰匙?我的心涼了一半,白忍著噁心喝下自己的水……可最現實的問題是:我的手緊緊拷在身後,鑰匙掛在脖子上出不來,不用手解開脖子後面的結是拿不到鑰匙,可拿不到鑰匙手就沒有自由。真是一個無解的難題,姐姐一定是故意的,她存心讓我帶著手銬鑰匙走了大半夜,然後喝下自己的……再然後……我跪倒在地,失聲痛哭起來,一口氣沒喘上來,眼前一黑……

林月很想哭。快六點時她感到楊洋家,楊洋去暈死在陽台上,手銬依舊沒有打開,楊洋暈倒時腦門撞上地板,血流不止,如果她在晚來一步打急救電話,恐怕這個故事將以悲劇收場。120來的時間內,林月解開了楊洋全身的束縛,換好平時的衣服,隨著醫生來到醫院,受在楊洋床邊,直到楊洋醒來。楊洋在知道事情全部後,原諒了林月。「你為什麼要救我?」楊洋躺在病床上問。「傻妹子,我只是想虐你,又不是想害你。」林月笑道。

「那以後你會不會虐我呢?」楊洋無限憧憬地問。林月點點頭。「等你身體復原後,我會好好疼你的。」「我還不知道姐姐名字呢?」「林月,雙木林,雙月朋……哦不,一個月,不是朋。」「哈哈,林月姐姐,你知道嗎,我和姐姐你在一起的二十四小時里,仿佛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從此竟改變了我的世界,每當我回想起被繩子緊緊捆縛的時候,心裡就有一種快意,還有那四杯水……啊,不好。」

自己的春水,一口咽下,似曾相識的臊味再次掩面而來。忍不住,楊洋「哇」的一口全吐在林月姐姐的裙子上……林月頓時面色大變。「不用等你身體復原,我現在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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