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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婦的極致誘惑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31 57

丈夫偷星

五月的某一天,林星兒上完下午第一節課,見外面烏雲密布,快下雨了,就趕緊騎上自行車,跟年級組長打了個招唿,回家收下曬在外面的衣服和被子。

好在學校離家很近,騎車五分鐘就到了她家樓下,她發現老公的摩托車也在,這讓她感到意外,老公一向早出晚歸,從沒這麼早回來過,她也沒多想,停好車子上樓。

這是老公蕭劍單位的住宿樓,因為蕭劍工作單位的特殊性質,所以這棟樓是當時當地最早的一棟套房樓,每戶65平米,小兩室一廳,三口之家還是住的比較寬敞的,蕭劍一分配到這個單位就領到一套房子,但年輕人都住在頂層四樓。

林星兒急急地往家走,她感覺樓層比較高,每次上下樓都走得氣喘吁吁的。到了家門口,她正想敲門的時候,卻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從房間裡傳出來。

「局長,你好壞啊!」一個年輕女人浪聲浪氣的聲音。

林星兒嚇了一跳,抬頭看看門牌號,不錯啊,她疑惑地開門,走到裡間臥室門口,臥室門是一半玻璃的那種,林星兒一覽無餘,兩具果體交纏在一起。

林星兒的大腦「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局長,我那工作轉正的事情,你一定要幫忙啊!」女人說話聲音發顫。

「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蕭劍說話也有點顫音。

林星兒聽到對話從最初的震驚中反應過來,憤怒地推開房門,胸口憋悶,話也說不出來,蕭劍和那女下屬看到推門進來的林星兒,都嚇了一跳。蕭劍這時酒醉已經完全清醒,趕緊拿起扔在地上的衣服,慌亂地往身上套,而那個妖媚的女人卻慢悠悠地穿衣,眼睛裡含有挑釁的意味,看著不知所措的林星兒。

蕭劍看到林星兒的表情,趕忙把衣服扔給那個女人,寒了臉說:「快走!」

林星兒怒視著那個女人,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拼盡全身的力氣吼了一聲:「滾!」

林星兒說話一向輕聲細語,就是這樣怒吼一聲在別人聽來也是沒有任何威懾力的。

那女人不屑地看看林星兒,整理一下衣服和頭髮,才從容地走出大門。

林星兒這才突然爆發似的悲聲大哭,屋外大雨傾盆。

蕭劍趕緊上前把林星兒拉入懷中,只是默默地抱緊她,知道自己理虧,也不便說什麼。

林星兒伏在簫劍懷裡,連掙開蕭劍懷抱的力氣都沒有,嚶嚶啜泣。

蕭劍把哭得昏天黑地的林星兒抱上床,體質一向比較嬌弱的林星兒竟然昏了過去。

蕭劍垂頭喪氣地坐在床邊,看著昏睡不醒的林星兒懊惱不已。

今天中午一個對他有所求的小老闆請吃飯,喝了幾口酒,有點醉意了,就回家休息,哪知他們單位的一個臨時工,也是一個小富二代的老婆,想要轉成正式工,一直在糾纏蕭劍,因為其他幾個局長已經被她搞定了,只有蕭劍還一直沒有拿下,今天她逮到這個機會,悄無聲息地來到蕭劍家。

照理說她完全可以讓老公搞定這件事,但她出身寒微,憑自己的姿色嫁入富裕之家,已屬不易,她想憑自己的能力完成這件事,她有自己的想法,覺得這樣做也可以改變自己在家中的地位,要想改變自己的命運,不管用什麼手段,這就是那女人的生活信條。

林星兒醒轉過來,看到蕭劍焦急懊惱的雙眼,對著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林星兒是個柔弱的女人,手無縛雞之力,她這樣做就像在給蕭劍撓痒痒,蕭劍也不還手,只是用嘴唇堵住林星兒的嘴,把她緊緊抱在懷裡。

「髒死了,你滾開!」林星兒是C女座的,有潔癖,對感情也是如此。

林星兒看到自己躺在剛才那女人躺過的床上,感到一陣噁心,她立刻跳起來跑到另一個房間,那是她和女兒的臥室。

蕭劍也跟過來,擠在林星兒的身邊,林星兒不要理他,背對著蕭劍縮在床的一邊,蕭劍的豬手從林星兒背後伸過來,抓住林星兒胸前的飽滿,林星兒氣憤地甩開他的手,他仍然頑強地伸過來,如此反覆了好幾次,蕭劍也不惱,畢竟自己有錯在先,還賴皮地說:「老婆老婆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林星兒拿起枕頭砸向蕭劍,氣憤地大喊:「誰是你的大米!噁心死了,你滾!」

她躺在床上,把冰冷的後背對著蕭劍,堅決不理他。

林星兒悲憤地想起他們從前的種種,淚流滿面。

曾經甜蜜

林星兒和蕭劍初中就開始同學,蕭劍從初中的時候就喜歡林星兒,但這一切也是在他們都考上大學之後,林星兒從蕭劍的求愛信中知道的,當時林星兒剛剛經歷了一場失敗的初戀。

林星兒與初戀情人是一見鍾情,轟轟烈烈地談了三個月的戀愛,最後陰差陽錯,他們終究是錯過了。在這種情況下,蕭劍的表白,特別是他八年的暗戀還是把心思單純的林星兒感動了,不顧家人的反對,嫁給了蕭劍。

蕭劍這個年齡也算年輕有為,年紀輕輕硬是憑自己的努力在沒有任何背景後台的情況下,做到這個單位的局長,雖然是個副職,但也已經不簡單了。而他一向自視甚高,林星兒很傳統很漂亮又有才華,真是進得廚房上得廳堂,也是大學畢業生,教師的職業也很穩定,他暗戀了林星兒八年,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林星兒追到手,十年來他一直勤奮工作,今年春天才剛提升為局長,成為這個人人稱羨的單位最年輕最帥的局長。

林星兒是個單純清高的女人,一直以來都不乏男人追求,但她從來不會因此而跟任何男人有瓜葛,她結婚之後,就是一心一意對蕭劍,相夫教子從不越雷池一步,是個宜室宜家的好女人,所以蕭劍一直以來都是在心底里很愛重林星兒的。

他們大學畢業後的第二年就結婚了,一年後,可愛的女兒也出世了,兩人工作安定,郎才女貌,林星兒溫婉可人,蕭劍也是英氣勃發,這個家庭還是比較幸福美滿的,至少在外人看來是這樣的。

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林星兒有時午夜夢回,想起自己那場刻骨銘心的初戀,想起初戀情人動人心魄的愛戀和初吻,心裡還是會常常感傷。蕭劍雖然當初追求林星兒很費了一番心思,但男人都有一個通病就是得到了就不知道好好珍惜。

林星兒一直感覺蕭劍就是一個粗俗的男人,雖然是個大學畢業生,但有時說話很粗俗,還不如一個鄉野村夫,林星兒喜歡安靜簡單的生活,喜歡看書寫字寫文章,而蕭劍也許是因為工作單位的特殊,打交道的都是些商販老闆,他喜歡熱鬧繁華的生活,常常在外面燈紅酒綠的,不是很顧家,跟林星兒幾乎沒什麼共同語言。

所以,林星兒心裡對蕭劍無意識當中是有些看不起的。而蕭劍也知道自己在好多方面不如林星兒,所以他在林星兒面前骨子裡是有點自卑的,但為了掩蓋這種自卑,他常常表現得很狂妄自大,在林星兒面前擺出一種大男子主義的派頭,這讓林星兒心裡更是有一種不平衡。

林星兒躺在床上想著這一切,心裡更是氣憤難平。

她在半夢半醒之間,感覺自己身體里的另一個自己跳出來,咬牙切齒地說:「好,你讓我受這樣的屈辱,我一定要雙倍地還給你!也讓你嘗嘗被背叛的滋味!」林星兒被這樣的自己驚醒,她很煩躁地在床上輾轉反側。

夜已深,女兒已經睡熟了,看著女兒像小天使一樣的面孔,她的心裡一陣愧疚。

蕭劍不知道什麼時候摸進來了,他每次跟林星兒求歡的時候都不會那麼溫存,總是比較簡單粗暴的上來就直奔主題,林星兒心裡一直耿耿於懷,自己怎麼遇上這麼一個徒有其表,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的男人,但這麼多年下來,她也漸漸習慣了默默承受。

蕭劍今天還是像往常一樣,林星兒因為剛才的事情就不想讓他得逞,一反常態地拚命反抗。蕭劍只得一隻手鉗住林星兒柔弱無骨的雙手,另一隻手扯下她的睡衣,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上,穿入林星兒的身體,林星兒感覺生澀的疼痛,怒目圓睜地瞪視著蕭劍,淚流滿面,蕭劍看著林星兒的表情,仿佛受到刺激一樣,在林星兒身上縱橫馳騁,他一邊動作,還一邊想要去親她的嘴唇,林星兒扭動著反抗,一向溫順柔情的林星兒這樣的舉動無疑讓蕭劍更加瘋狂。蕭劍放開林星兒的雙手,把林星兒的那雙修長的玉腿架在自己肩上,然後可以更深的進入林星兒的身體,林星兒一開始還是很生澀疼痛,後來身體里的慾望被蕭劍一下子點燃,竟然違背初衷地開始迎合蕭劍的動作,通道里也潤滑了很多,林星兒氣惱自己的身體不聽自己的指揮。

每一次他們有些小矛盾,蕭劍總是能在床上消解,以兩個人瘋狂的做愛並達到高潮而結束,第二天又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感情反而會更進一步。

外地散心

有一句話雖然她一直認為很粗俗但卻不無道理:「小夫妻吵架不記仇,床頭吵架床尾和。」這應該是自古以來國人智慧的結晶,孔子也有:「食色,性也!」這就是人的本性。

無疑在蕭劍看來,今天這件事也跟往常一樣,這樣解決一定不會錯的,林星兒拚命地壓抑自己的低吟,屈辱地哭了。

林星兒夜裡沒睡好,早上仍舊要起床做飯送女兒上學。

眼睛還有點紅腫,今天課不多,她想請假休息一天,這個樣子她不知道怎麼去面對學生。

林星兒跟主任請過假之後,也不想回家,在街上閒逛,走到一家美容院門口,美容院的老闆是個年輕少婦,是林星兒學校校長的女兒,她早就約過林星兒來體驗一次美容護理,林星兒一直都沒去過,今天無意中走到這裡,她猶豫了一下走了進去。

校長女兒很熱情地接待了她,並親自為她服務,做了護理,林星兒看看鏡中的自己,真的是容光煥發,她把頭髮也整理了一下,把長長的直發盤起來,顯得更高雅迷人,化了淡妝,越發的美艷動人,林星兒一向是素麵朝天,看到現在的自己,簡直不敢相信。

校長女兒開心地說:「你看你看!跟你剛進來時完全不同了吧!女人啊就要對自己好一點!」

林星兒也比較滿意,她不想在這小鎮上逗留,就信步登上了去縣城的公交車。

一個小時之後,林星兒在書店裡瀏覽,她也不知道去哪裡,還是到書店找幾本一直想買的書,有幾個讀者都心猿意馬地打量著她,她像什麼都沒看到一樣。

「林星兒,是你嗎?」一個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打斷了正專心看書的她。

她抬頭看到一張似曾相識的臉,那是一張白凈的帶著一副黑色框架眼鏡的年輕男人的臉,他的氣質比較安靜儒雅,修長的身材很挺拔,那雙在鏡片後仍然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正溫柔地、滿含笑意地看著林星兒。

林星兒有點尷尬,她實在想不起來眼前的男人是誰。

「我是許華,那年去Y城上學,我送我弟弟跟你同一輛車。」那個叫許華的男人娓娓道來,溫文爾雅。

「哦,想起來了,瞧我這記性。」她怎麼會不記得呢,當年這男人還給她寫過幾封信,曾經很熱烈地追求過她,只是她一直沒放在心上。

林星兒是許華的初戀,這是個令他至今都無法忘記的女子。

當時跟她雖只有一面之緣,他就不可救藥地愛上了她,她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林星兒。他給她寫信求愛的時候,她剛剛初戀失敗,被她拒絕。他以為今生再無緣與她相聚,豈料在分別十年之後,他們卻在這裡不期而遇。

許華早已經結婚生子,兩人都是學校教師,工作穩定,老婆很漂亮也很能幹。就是這個能幹的老婆最近讓他很煩心,他老婆是另一個男人的初戀情人,那男人對他老婆糾纏不休,俗話說烈女還怕纏夫,他老婆最終還是淪陷在那男人的死纏爛打之下,投入到那男人的懷抱,完全忽視許華的存在,甚至視他為兩人幽會的障礙,無論那男人的老婆和許華結成怎樣的同盟,都攻不破他們的關係,兩人陷入情河慾海,再難自拔,許華也是有血性的男人,老婆這樣讓他羞憤難當,這讓他更懷念自己的初戀情人,那個超凡出塵的女子林星兒。

許華看著聖潔純美的林星兒,熱血上涌,當年那個冷若冰霜的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如今已墮入凡塵,雖然沒有那時的仙氣,但卻更多了幾分紅塵生動的風情。為了她,他曾經悲傷心欲絕,但他想自己一定要努力,做到出人頭地,讓她心甘情願成為他的情人!

許華看看手錶,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他笑著對林星兒說:「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吃飯!」

林星兒笑笑說:「那就謝謝了!」

一個比較高檔的酒店,許華表現得很紳士,但也很自然,給林星兒拉開椅子,給她擺好餐巾,布菜倒酒,滴酒不沾的林星兒跟許華邊喝邊聊,不知不覺喝了不少酒,桃花滿面,醉意熏然,這樣的林星兒在許華的眼裡更顯得風情萬種,許華一直溫雅地聽林星兒說話,也有了幾分醉意,在這樣的情景之下,一半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一半是真的有點醉了。

許華見林星兒醉意朦朧,就到樓上開了個房間,許華牽著林星兒的手走進客房,林星兒也沒有反對。

也許是因為受到昨天那件事的刺激,她今天做出了許多從前都沒做過的事。

紅杏出牆

進入房間之後,許華激動地捧著林星兒嬌俏的臉,情不自禁地想吻上她的紅唇,林星兒卻搖搖晃晃地往後倒退,剛好跌倒在房間的大床上。

林星兒醉意朦朧,媚眼如絲,許華的臉在她眼前晃動,她一反平日的矜持冷淡,嬉笑著問:「你真的喜歡我嗎?我漂亮嗎?」

許華看著潔白的床單上,嬌俏美艷的林星兒,長發散亂,粉面桃花,說不出的性感,那雙迷醉的大眼勾人魂魄,許華再也忍不住體內翻滾的激情,把林星兒緊緊得抱在懷裡,他溫柔地撬開林星兒的貝齒,擷取她滿口的芬芳甜蜜,心裡一陣陣的顫動。

林星兒感覺自己被吮吸的時候,靈魂也被吸走了一樣,心裡一陣悸動,很快地反應過來,回應許華的熱吻,兩人唿吸急促,許華的一隻手已情不自禁地撫上林星兒胸前高挺的柔軟,他的動作很輕柔帶著憐惜地意味,林星兒的身體一下子就被許華點燃,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做,至今為止只經歷過丈夫一個男人,這個時候她的腦中一片空白,只覺得體內有一種慾望想要與眼前的男人合為一體,她為自己有這樣的想法而感到羞恥,但是該死的身體對許華的索求做出了積極地響應,而許華下身某處的粗壯也咯著她的身體,她有點害怕地想推開許華,許華這時哪肯鬆手,一隻手顫抖著解開林星兒的內衣,許華從林星兒的紅唇一直往下,從頸部吻到林星兒胸前高聳的一點紅櫻桃,林星兒忍不住一聲低吟,許華沒有止步,繼續吻到林星兒平坦結實而又潔白如玉的小腹,再往下,吻住林星兒的小粉豆,林星兒的身體很特別,別人雜草叢生的地方,她那裡卻乾乾淨淨,像未發育的小女孩,這讓許華很吃驚也覺得很刺激。

林星兒的身體已經被許華喚醒,許華進入還算順利,但裡面很緊緻,許華一進去就感覺被一種柔軟緊緊地包圍,好像要把他的靈魂吸進去一樣,林星兒也覺得從未有過的充實,一種快感瀰漫全身,她忍不住嚶嚀一聲,呻吟出聲,她感覺自己完全釋放了一樣,不再像平時那樣壓抑自己,表現出連她自己都很吃驚的前所未有的狂野,許華終於得到自己的初戀情人,他才知道原來跟心愛的人在一起是這麼快樂的事情,他的身子仿佛飛上雲端,加上林星兒柔媚的低吟,他更加精力十足,在林星兒身上縱橫馳騁,感到從未有過的快意和幸福。

林星兒在他身下婉轉承歡,心裡感到復仇的快意,身體就像不受自己控制似的與林華交纏在一起,許華看到林星兒粉面桃花,如痴如醉的表情,更是熱血沸騰,這就是他曾經在夢中想了多少年的初戀情人,如今跟自己完全融合在一起,他感到從未有過的快意,像吃過興奮劑一樣,持續高漲好長時間,許華在林星兒這塊肥沃滋潤的土地上耕耘了很久很久,卻一點也沒覺得疲倦,他這才理解為什麼他老婆的那個野男人對他老婆如此痴迷了。

如此反覆了很久,兩人的身體瘋狂地交纏,抵死纏綿,欲仙欲死。

許華一直張著已經看著眼前變化萬千的林星兒,心裡恨不得地球從此不再轉動,這一刻變成永恆。

感覺一天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天很快就暗下來了,林星兒這才從快樂的雲端回到地面,急著要回家,許華雖然千萬個不舍,還是打的送她到她家樓下,然後跟車回去。

林星兒打開家門,女兒蕭蜜雪開心地撲上來:「媽媽!媽媽!你可回來了!今天怎麼沒去接我呀?」林星兒經過這一天一夜的大衝擊,現在已經基本恢復,心情也自然地好了許多。

她抱著女兒問:「丫頭,今天乖不乖?媽媽今天有事了,你自己回家的嗎?真勇敢哦!」

蕭劍從來沒做過家務,一直過著飯來張口以來伸手的日子,今天回家比較早,他不知道林星兒今天沒接孩子,當女兒自己一個人回來的時候,他才意識到,林星兒今天沒上班,他無奈地走進廚房,想燒點粥給孩子吃。

女兒吃了一口照得見人影的粥,立刻吐出來:「爸爸,這是什麼粥啊,米還沒有熟!」

蕭劍在想林星兒的事,自己再一嘗,果然是夾生的,就繼續到煤氣灶上加工。

這時林星兒剛好進來,蕭劍走出廚房,沉著臉問:「你在哪兒的,現在才回來,孩子也不接!」

被人打了

林薇沒有理他,他們之間的第一次冷戰開始,女兒蕭蜜雪在家也噤若寒蟬。

林星兒像往常一樣,送了女兒之後自己去學校上班,小學和中學離得很近,就隔一條馬路。到學校之後,初三的語文老師鮑老師找她,鮑老師快要退休了,今年是最後一屆帶初三。

「林老師,有件事想跟你聊一下,在你家老公單位上班的那個臨時工是我兒媳,叫王琳,上周三下午我上完課去他們新房看她,她懷孕沒多久,到家的時候,門是鎖著的,在開門進去的時候,看到你老公跟王琳坐在房間的沙發上,他一看到我,就緊張地站起來,解釋說是在樓上同事家玩的,順便來看看王琳。我也笑笑說:『哦,謝謝局長對王琳這麼關心,王琳也真不懂事,下次局長來看你,你應該在客廳招待,不要把門關著,免得被人說閒話。』你老公很快就起身告辭。」

鮑老師也是個資深語文教師,不過她是王琳婆婆她還是第一次聽說。鮑老師不久就要退休回家帶孫子了,她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林星兒,因為林星兒太單純了,最後她說:「這件事我也沒跟我兒子說過,他們結婚還不到一年,你們已經生活這麼多年了,我希望我們兩家都各自生活穩定,不要再鬧出什麼事情來!」

林星兒默默答應,強顏歡笑的說:「我會盡力!」

幾天後的某一天林薇下班之後接了孩子回家,今天沒有晚自習,一向早出晚歸的蕭劍卻已經回家躺在床上,頭上包著紗布。

林星兒很吃驚,驚惶地問他出了什麼事。

蕭劍淡淡的說:「沒什麼,我今天在車上被個無賴打了!」

林星兒著急的說:「是什麼人?怎麼無緣無故的打你!」

蕭劍寒著一張臉並不回答,只是面孔朝里假寐。

林星兒也不敢多問,她知道蕭劍的脾氣,她也不想自己被他責罵,而現在正是他發作前的徵兆。

之後林星兒才知道,原來那王琳的老公知道了一些事情,而那個女人為了籠絡丈夫,打消丈夫的懷疑,就把一切責任推到蕭劍身上,說是蕭劍有時騷擾她,而完全隱瞞自己對蕭劍的勾引,王琳老公心中氣悶,就找了幾個蕭劍不認識的手下,在乘公交車時,故意找碴,蕭劍不知內情,血氣方剛的說話口氣很狂妄,就跟那幾個人爭吵起來,幾句話就打起來,蕭劍雙手難敵四拳,幾個人打他一個,他哪裡是他們的對手,幾下子就被那幾人打倒在十字街頭,後來還是林星兒的哥哥趕來把他送到醫院,處理了傷口又把他送到家裡的。

林星兒的哥哥就是王琳公公公司的員工,對於妹夫的事情他也早有耳聞,只是一直沒有跟林星兒提過,他早就跟蕭劍說過:「你最好收斂一點,我知道男人在外面有一些事情,在這個社會是可以理解的,但你不知分寸,欺負我妹妹老實,太過過分,到時可別怪我不客氣!」

其實林星兒的哥哥林瀟在這個鎮上也是很有名氣的,他手下有一幫很講義氣的兄弟,那些小混混見了林瀟都會點頭哈腰的跟他打招唿:「大哥好!」而林瀟是很寵他這個最小的妹妹的,她知道妹妹善良老實,常被蕭劍欺負,但日子是他們過的,人也是她自己選的,他好說什麼呢?還反而常常勸妹妹林星兒:「現在這個社會,男人在外面有一些事情不要太計較,只要他不是太過分就行了,孩子還這麼小,安穩地過日子就好了!」

林星兒知道哥哥疼惜自己,自己心裡有什麼委屈也跟哥哥說,哥哥在勸解妹妹的同時,也會找蕭劍談談,應該說,哥哥林瀟在這個鎮上還是有點勢力的,所以,蕭劍再怎麼胡鬧,也不敢亂來,蕭劍被打倒在十字街頭,就是他的兄弟通知他的。

蕭劍一般情況下會帶女兒和林星兒出去應酬,在外人面前表現得很模範,對林星兒也是很關懷體貼的樣子,只有林星兒自己心裡清楚,他在演戲,她有時也會配合,但她更多的時候感到很悲哀,心裡會時不時的就想起自己的初戀情人。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從那年結束初戀至今已經有十年了吧,他在哪裡呢?他還記得她嗎?她還記得那段情嗎?不知道,她什麼都不知道,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去好好想過,只是近來碰到這麼多不如意的事情的時候,林星兒想起初戀情人的次數越來越多。 她甚至夢到他們在夢裡相見,他還是那個樣子,只是他對她很冷漠。

林星兒就這樣過著跟大多數人相似的生活,雞肋,但她還沒有勇氣去爭取她想要的生活。

妖媚老師

林星兒每天還是按部就班地上班,忙碌而充實。中學語文教學是很繁瑣的工作,特別是學生的作文批改讓林星兒很頭疼。

蕭劍在家裡休息了一個星期,又繼續上班了,蕭劍與王琳的關係淡了很多,基本沒什麼聯繫了,至少表面看上去是這樣的。

蕭劍的女兒蕭蜜雪已經上三年級了,她的班主任就是林星兒高中同學陶曉的老婆吳媚,吳媚雖是一個普通的小學老師,但她的美貌是遠近聞名的,在學校也頗得男領導的喜愛,加上她酒量驚人,人也風情萬種,所以好多男人都以能得到她而為榮耀,陶曉是個怕老婆的男人,對老婆是寵愛無度,那麼多男人對老婆的美貌垂涎三尺,他沒有覺得有任何危機,就是吳媚給他戴了多少頂綠帽子,他也不以為意,因為他也因此而得到許多好處,所以吳媚在家裡就像個女王一樣被陶曉供著,她在家裡是說一不二的。

蕭劍跟其他男人一樣,從第一次宴請女兒的老師,見到吳媚之後,就被她迷住了,那天看著吳媚喝得媚眼如絲,塗得厚厚的白粉的臉上透出紅色,蕭劍隨口一句:「吳老師真是粉面桃花相映紅,果然美艷動人。」

吳媚本來就是個風騷的女人,看到蕭劍長得是劍眉星目,年輕有為,高大帥氣,心裡早就暗暗動心。

兩人第一次吃飯就一見傾心,恨不得一下子就撲到對方身上,一口吃了他,但她畢竟是一個人民教師,那一點矜持她還是端得住的,當然,吳媚吸引了很多男人的一個最大因素,除了她的美貌,還有一個就是她在人前裝出來的,那種清高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而且她也絕不會為一個對她毫無用處的男人獻身的。

蕭劍曾經有一次跟幾個狐朋狗友笑談:「我一定要把這個女人搞到手!」林星兒也是在很久以後才知道的。

蕭劍好了傷疤忘了痛,還沒有完全從前面的事情中走出來,又跌進了對吳媚的迷戀陷阱中,借著女兒的名義,再加上陶曉是林星兒和蕭劍的高中同學,兩家自然走得很近,兩家人經常在一起打牌,蕭蜜雪跟吳媚的女兒一起看電視或者看書,有時晚上太晚了,蕭劍就不想回家,林星兒雖然不想這樣,但她拗不過蕭劍的脾氣,只好一家都住在吳媚家,每次林星兒上洗手間,而陶曉又有事暫時離開,屋裡就剩蕭劍和吳媚的時候,蕭劍就飛快地在吳媚的臉上親一下,吳媚則欲拒還迎地嗔怪他,把個蕭劍吊得心裡痒痒的,有時4個人都在桌上打牌,蕭劍都會在桌子底下,挑逗吳媚,或者傳遞紙條,這紙條可能是蕭劍白天就寫好的,兩人就這樣打情罵俏,早已色授神與心神相通,只恨沒有機會同床共枕,同赴巫山,

而每次蕭劍單位發東西,他都想著要給吳媚送去一半。

林星兒跟蕭劍已經生活了近十年,知夫莫如婦,蕭劍的心思她何嘗不知,看到蕭劍這個樣子真的很悲催,一再地警告他吸取前車之鑑,但蕭劍這時已被吳媚迷得七葷八素的,哪裡聽得見林星兒的勸告。

機會終於來了,吳媚每周末要去縣裡進修,某一次周末蕭劍騙過林星兒,說是去看望在縣城工作的同學,那天就沒回家,而陶曉的女兒因為媽媽去縣城進修,就到林星兒家跟蕭蜜雪一起玩,偶爾聊起吳媚平時去進修都是住在她妹妹家,這次是卻住她同學家了,林星兒就長了個心眼,打電話給那個高中同學,電話是那同學的老婆接的,林星兒先是客氣一下打招唿說:「蕭劍昨天又在你們那邊煩了一夜,真不好意思。」那同學老婆卻意外的說:「沒有啊,蕭劍昨天白天是在這邊玩牌的,但下午不到四點的時候就走了,說是要回家。」而蕭劍前一天晚上卻給林星兒打電話說今晚不回家,陪領導在老同學家打牌打通宵。

林星兒已經猜出蕭劍的行蹤,果然那天,蕭劍打車等在吳媚上課的學校門口,她一下課,就把吳媚強行拉進計程車,向另一個城市駛去,吳媚在家從來是女王,陶曉把她捧在手裡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哪見過這麼強勢的男人,更何況是這麼帥的一個男人,而且心裡對他早就芳心暗許,之前又有那麼多的肢體接觸,但那只是小打小鬧,並沒有實質性的交集,看他這麼霸道的對自己,卻覺得很刺激,鬼使神差地就跟蕭劍一起上車走了。

異城幽會

兩人打車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開房入住,蕭劍請吳媚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就迫不及待地鑽進賓館。

吳媚先進浴室洗澡,蕭劍也脫了衣服,跟了進去,吳媚本想推開蕭劍,自己一個人洗,哪知蕭劍卻從後面抱住吳媚,兩隻大手就捏住她胸前的兩顆紅櫻桃,吳媚心裡一顫,渾身開始發熱,蕭劍又從後面含住吳媚的耳垂,蕭劍含混不清的喘著粗氣,卻不說話,吳媚則浪聲浪氣的說:「嗯~,討厭,這麼猴急幹嘛?慢點了!」嘴上雖然這麼說,行動上卻開始迎合蕭劍的動作。

蕭劍和吳媚兩人站在淋浴下,熱水衝擊著肌膚,癢酥酥的,蕭劍的長槍從吳媚的後面插入,吳媚的通道里已經淫水漣漣,蕭劍抽動起來,一隻手拉著吳媚的手反扣在她腰上,另一隻手去抓住吳媚胸前的櫻桃,吳媚快活的像發春的貓一樣,但那粗嘎的聲音跟她的風騷媚態極不相稱。真是奇怪,上天在給了她美貌的時候,卻拿走了她的鶯鶯嗓音,這個聲音在講課的時候還好,但在這種情況下發出的聲音實在是很難聽,但蕭劍正迷戀著吳媚,覺得她沙啞的聲音很有磁性。

兩人在洗澡的時候,就站在淋浴頭下乾了一個回合,兩具肉體相互撞擊的啪啪聲,還有水流擊打在肉體上的聲音,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粗嘎的貓叫聲,會合成一支交響曲,刺激著兩人的神經,洗完澡之後,兩人又把戰場移至床上,蕭劍把吳媚嬌小的身體扔到床上,像餓狼撲虎似地覆上去。

蕭劍這時把吳媚平躺在床上,也不親她的唇,只是一口叼了一個櫻桃,一隻手捏住另一顆櫻桃,吮吸揉搓,吳媚從沒遇過男人這樣粗暴,但卻給她一種莫名的快感,她就這樣像一灘爛泥一樣任蕭劍玩弄著,蕭劍加重了力度,吳媚的身上已經顯出一道道的紅印子,她感覺有點疼,但這種疼很快就被巨大的快感淹沒了,蕭劍已經跨上她的身體,很順利的穿過她那雜草叢生的三角區,一片沼澤,蕭劍感覺自己陷進去就拔不出來一樣,而且那裡深不可測,達不到底部,他有點艱難的在那上面跋涉,一會兒之後就找到方向,像騎在馬上一樣在草原上縱橫馳騁,他快速地抽動著,吳媚也如痴如醉的迎合著,當吳媚到達雲端的時候,蕭劍也一瀉千里,兩人這才慢慢的安靜下來,蕭劍躺下來心滿意足地閉目養神,吳媚則爬起來看著閉眼休息的蕭劍,心裡說不出的喜愛。

蕭劍知道吳媚在看他,眼也不睜,戲弄地對吳媚說:「怎麼樣?舒服吧,比你那龜男人強多了吧?」女人就是奇怪,這個男人不一定是自己喜歡的,但是只要這個男人讓她的身體得到滿足,她就會無來由的喜歡上他,不管他長成什麼樣,更何況蕭劍還長得這麼人神共憤,吳媚用手指戳戳蕭劍的頭:「是~,你狠!」

兩人已經累了,倒頭就睡,半夜的時候,蕭劍的長槍又挺起來,硬梆梆的,他也不管不顧,跨上吳媚的身體,就直搗黃龍府,那吳媚剛才興奮了好久才迷迷煳煳地睡著,蕭劍又爬上她的肚子,狠狠地抽動起來,通道里還存留著蕭劍剛才的精液,所以不覺得乾澀,蕭劍的動作又把吳媚體內的千萬隻情慾的螞蟻催動起來,她很快地從迷煳中醒過來,跌入銷魂蝕骨的快感之中,兩人都處在如狼似虎的年紀,又大幹一場才雲收雨散。這蕭劍真的比自己的丈夫和那幾個老領導強多了,那丈夫只敢對自己唯唯諾諾,連做愛也不敢造次,生怕弄疼了她,今天嘗到這種暴風驟雨式的性愛,讓她覺得很快意,而那幾個老領導就更不值一提了,要不是為了自己的目的,她才不會去理會他們。

蕭劍又很快的睡去,吳媚卻好久才睡著,也睡得很淺。許是昨晚太累的緣故,蕭劍一直睡到第二天將近中午才醒來,沖澡之後,蕭劍就趕緊結帳,過了十二點又要加一天的房費,兩人如膠似漆,吃過中飯,蕭劍帶吳媚去逛街,還給吳媚買了一隻精美的女表,吳媚愛不釋手,當場就戴在腕上,兩人這才乘車回家。

到車站的時候,兩人怕被別人看出端倪,還裝著偶然碰到的樣子,各自回家。

兩人在初次偷情中嘗到甜頭,後來就越發不可收拾,不斷地創造機會出去幽會,直到林星兒發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才把這件事爆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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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劍回到家,林星兒陰沉著臉,蕭劍的臉色也很難看。

「你還打電話去問李愛民?」蕭劍回家前接到李愛民老婆的電話。

「你在哪裡的?我不能問嗎?」林星兒冷冷的說。

「好,你要怎麼鬧?」

「我鬧什麼了?」

兩人互不想讓,吵起來,女兒在一邊驚恐地看著兩人爭吵升級,大哭起來。蕭劍現在心裡恨毒了林星兒,見孩子哭也不理她,就自己回房睡覺,是啊,昨天跟吳媚鬼混了一夜,確實累了。

林星兒也氣死了,一個人氣得在房裡淚流滿面,看著孩子張著無辜的大眼睛,臉上還掛著淚珠,更是悲從中來,把孩子摟在懷裡,痛哭失聲。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林星兒早起送孩子上學,剛好自己再去學校上班,小學和中學離得很近,隔一條馬路,孩子畢竟小,過了一夜,什麼都忘了。

林星兒鬱郁地到學校,早上第一節課,好在上周已經備好課了,她拿起教本就往班上走,學生已經在開始早讀了。

「題破山寺後禪院 常建 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山光悅鳥性,潭影空人心。萬籟此都寂,但余鐘磬音。」

林星兒一聽到學生稚嫩的朗讀聲,就會忘掉一切苦惱。學生的讀書聲在老師的耳中是很美妙動聽的,林星兒是個心思單純的人,進了教室,就忘了其他一切,心情也漸漸好起來,這一課上得比較順利。

一會兒就下課了,林星兒回到辦公室繼續備課,批改剛收上來的學生的周末作業。

這時辦公室里人不多,大多去上課了,還有的就是去校門口吃早飯了。

只有一個今年剛分配過來的J大的大學生溫和,據說這是縣教育局剛引進的人才,還是個長得比較瘦弱的大男孩,很內向的樣子,但那雙眼睛比較大,也很有神,他走到林星兒辦公桌旁,跟林星兒聊天。

「林老師,你長得很像我的三姐,跟你說話覺得有一種親切感。」

林星兒本在專心地批學生作業,突然聽到溫和低沉的聲音,驚了一下,抬頭看到溫和眼裡熱切的光芒注視著她,她有點囧,「對不起,你是?」

「呵呵!林老師,我是今年新來的溫和,教物理的,跟你搭班。」

「哦,抱歉,很高興認識你!」林星兒滿含歉意地說。

「沒什麼,我知道你很忙!」

「哦,你老家是哪裡的?你有幾個姐姐啊?」

「我是G省的,讀的J大,分配到這裡的,我有五個姐姐,你跟我三姐差不多大!」

林星兒依然一臉招牌式的微笑,靜靜聽著溫和說話。

「上大學的時候一定有很多男生追求你吧!」

「大學女生都有男生追求啊!」

「你沒發覺,你是我們學校最漂亮的女老師嗎?」

「是嗎?一般啊,我沒覺得我有多漂亮啊!」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裡還是蠻開心的。

「真的,開學那天,我看到你穿了一身大紅的真絲套裙,我覺得你是我們學校最漂亮的女人!」

這時有同事進來了,林星兒笑笑說:「謝謝!溫老師!」

溫和見有幾個同事進來也不再多話,回到自己辦公桌,準備上課。

中午放學的時候,林星兒騎著車往回趕,她要回家做飯,蕭劍從來是早上出門,晚上才回家,中午很少回家吃飯,更不要說燒飯了。正好溫和也騎著車,他是租的房子,就在學校附近,跟林星兒有一段路同路,他們邊走邊談。

「林老師家裡有人做飯嗎?」

「沒有啊,都是我自己做飯!」

「你先生一定很愛你,他對你肯定很好吧!」

林星兒聽了這話突然就想到昨天的事情,眼圈就紅了,沒有回答溫和的問話,而這一切恰好就被溫和看到了。

這時剛好到了一個岔路口,他們各自回家,沒有多話。

中午燒好飯,孩子不好好吃飯,林星兒耐心地勸女兒吃飯,然後又送孩子到學校,自己則是沒有顧得上午休,繼續到辦公室辦公,其實很累,昨夜都沒睡好。

每天的日子就這樣過去,蕭劍和林星兒仍然在冷戰,誰也不想打破這個僵局。

周五中午的時候,辦公室里還是只有林星兒和溫和。溫和走到林星兒身邊,跟林星兒閒聊了幾句。然後遞給她一張紙條,很秀氣的字:「跟你聊天很開心,你很善良熱情,我們可以更親密地接觸嗎?」

林星兒很吃驚,抬起頭認真地看著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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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星兒心情複雜地看著溫和說:「你有女朋友嗎?她經常來看你嗎?」

溫和不解其意,回答說:「有啊,她會來看我的!」

「我是不是做了什麼事,說了什麼話,讓你產生誤會了?」

「沒有,你什麼也沒有做,我就是喜歡你,從第一次看到你,就喜歡你了。」溫和急切地回答。

「謝謝你!但還是請你把這份情用來好好愛你的女朋友吧!」林星兒百感交集,閉了閉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說。

溫和卻激動地抓住林星兒的小手,一隻手撫摸著林星兒的保持了十幾年的披肩直發,沉默了一會兒:「你的頭髮像綢緞一樣漂亮、柔順!」

林星兒想甩開他的手,卻被溫和一把拉到懷裡,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吻上林星兒不施脂粉的粉色紅唇,林星兒心裡一驚,還沒有反應過來,溫和的舌頭已經撬開她的牙齒,在她嘴裡攻城略地,狂亂地吮吸索取著林星兒滿嘴的馨香,一邊還含混不清地耳語著:「我喜歡你,我要你!」

林星兒慌亂地想掙脫溫和的懷抱,但她哪裡掙得過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正在她痛苦掙扎的時候,她突然聽到蕭劍的一聲怒吼。

她肝膽俱裂地看到蕭劍那張暴怒的臉,瞪著溫和,揚手就是兩巴掌,一隻腳還在溫和身上踹了幾腳。林星兒不敢置信地看著蕭劍,他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到了這裡?蕭劍還不解氣,立刻打電話給林星兒的校長,讓他到辦公室來,校長跟蕭劍也是相熟的,而且平時也因為蕭劍的工作單位比較特殊而敬他幾分,這時忙趕到辦公室,辦公室里有同事進來準備上課了,校長請他們到校長室。

「你給我立刻開除這個老師,他與林星兒通姦!」蕭劍咆哮著對校長說。

校長見蕭劍這麼狂妄,心裡也不舒服:「我沒有這個權利,你什麼時間看到他們兩個通姦了?」

「好,你不處理,我看到他一次打他一次。」蕭劍不依不饒地說,並且要求溫和寫下說明書,把剛才發生的事情都寫下來。

溫和無奈,校長也要求他把剛才的事情經過寫下來,溫和只得坐下拿出紙來,慢慢寫,而蕭劍則跑到林星兒的辦公桌邊,把林星兒抽屜里的東西掏出來,翻看著。

林星兒平時有些感想會寫在紙上,蕭劍翻看著,看到一張紙停下來,皺著眉頭看了一會兒,把那張紙收起來,林星兒心裡寒到極點,看到蕭劍剛才的舉動,她心裡直發抖,她不知道接下來蕭劍會怎麼對付她。

這時,溫和已經寫好了說明書,他承認是自己一時衝動,強吻了林星兒,但沒有做其他越界的事情。蕭劍給校長撂下一句話:「你不開除他,我看到他一次打他一次!」揚長而去。

林星兒心裡害怕到極點,默默地跟蕭劍回家,一進家門,蕭劍就抬起一腳,踹在林星兒的小腹上,林星兒猝不及防摔倒在地:「賤人,你還有臉回來,把鑰匙丟下,給我滾!」林星兒屈辱地忍著痛,淚流滿面地哭訴:「我從來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蕭劍打電話給林星兒的哥哥林瀟:「你來把你妹妹領走,她在學校偷人被我抓到了!」

然後蕭劍把林星兒相冊、結婚證全都撕碎了:「你這是報復我嗎?」

林星兒虛弱地說:「我沒有!」

「告訴你!我可以,但是你不可以!」蕭劍兇悍地說。

林瀟很快就到了,蕭劍惡人先告狀,說:「林星兒在學校偷人,被我抓到了,你把她領走吧,你不帶走她,說不定我會打死她!」

林瀟很生氣,但還是不卑不亢地說:「好,今天我先把她帶走,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清楚,如果是我妹妹的錯,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但如果不是我妹妹的錯,到時也請你給我一個交代。」

蕭劍很氣惱地說:「你看她寫的東西,跟我結婚這麼多年,她還在想著那個人。」

林星兒對蕭劍這樣絕情寡義早已心生恨意,從來沒有跟蕭劍吵罵過的林星兒恨恨地說:「是的,你這樣對我,我就是想著他,你作為一個男人不覺得悲哀嗎?」

蕭劍很受打擊,「是的,我是覺得悲哀。」

林瀟對林星兒說:「把你的東西收拾一下,跟我走!」林星兒在收拾衣服的時候,聽到哥哥跟蕭劍說:「她為什麼會這樣?凡事有因必有果,你自己想想,你平時是怎麼對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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