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明被小姐騎在身下。小姐掉轉著身子,將陶明的物件含在口中搖頭擺尾的舞動起來,肥碩的屁股坐在陶明的臉上,使他不堪凌辱,小姐很歡實,在陶明身上扭動起來,濕潤的花瓣,在陶明的臉上綻放,把陶明的鼻子都弄濕了,一股帶著體味的騷香撲鼻而來,使陶明血脈賁張,心猿意馬。
「咋樣?」
小姐揚起了頭,手裡攥著他的物件,向他做了鬼臉。「我的水平咋樣?」
陶明沒見識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雖然陶明在心理鄙視她,但現在她還是讓他很受用的。
陶明一把把她掀翻在床上,陶明粗魯的趴上她的身體,他心想對待這樣的女人,就是得狠,對她毫不留情。陶明對待她沒有一絲的憐憫。
陶明對於這麼一位放蕩的女人,心裡產生了怨恨,這個女人雖然這麼性感美麗,一下子就勾住了他的魂,可是誰都可以上她,她可以把對待陶明的著數用來對付任何的男人,只要這個男人給錢就行,甚至揀破爛的都行,陶明被這種廉價的溫柔弄得有點噁心,於是陶明想報復這個女人,他趴在女人身上謀殺前奏都沒有,直接進入了小姐的身體,小姐痛苦的一聲尖叫。這使陶明非常開心,於是陶明亢奮了起來,他怒髮衝冠,血脈賁張,像一個威武的戰士。跟她短相接,越戰越勇。
小姐誇張的浪叫,促進了陶明的慾望。乾得興奮之餘,小姐騰的,從陶明身下躥了上來,「來也讓我乾乾你,總是我們女人在身下,現在我要翻身了。」
小姐將陶明按倒,兩隻圓潤性感的大乳房,像活蹦亂跳的兔子,歡快的跳越起來。
小姐分開陶明的雙腿,壓在他的身上,哼唧的做了起來。
陶明被這個女人弄得渾身通泰, 十分爽快。
女人越做越猛,張著血盆的大口貪婪的似乎要把陶明吞咽下去。陶明真正的領叫了啥叫淫蕩。
這時候傳來三聲敲門聲,小姐騰得沖陶明身上下來,當時就面色如土,陶明沒有明白過來發生了啥事情,就被小姐拉下了床,這使陶明很迷惑。
「警察來了,」
小姐小聲的對陶明說。
「你咋知道?」
陶明懵懂的問。
「這敲門聲是暗號。」
女人掀起床板。命令陶明道「快進去。」
陶明慌不擇路,順著床鑽進了下面的暗道,小姐也隨後鑽了進來。然後,她蓋上了床板,暗道里頓時漆黑一片。
「這個暗道是故意設的?」
陶明問小姐。
「是的,現在風聲這麼緊,被抓住可得罰個傾家蕩產,所以老闆想出這個招。」
小姐說,由於暗道里非常寒冷,再加上他們都沒有穿衣服,小姐主動的抱住了陶明,兩隻碩大的乳房壓在陶明的嘴巴上。使陶明喘不過起來。
上面傳來了說話聲,「人呢?」
一個聲音洪亮的人在問。
「啥人?」
一個囁嚅的聲音在回答。
「你別跟我裝了,我說的的小姐跟嫖客。」
那個洪亮的聲音更加洪亮了。
「我這沒有啊。」
這顯然是老闆的聲音。
「你唬小孩子呢,這衣服,這裙子是誰的?」
陶明緊張的渾身戰慄,他咋跟嫖客連繫在一起了,這個離他很遙遠的詞彙居然跟他有了千絲萬縷的聯繫。這是不是墮落?
陶明聽到老闆跟警察的對話緊張了起來。原來警察在抓他們。他居然成了警察的打擊對象了。
「警察同志,我這真沒有什麼嫖客和小姐,」
老闆辯解的道。
「我們在這兒等,就是他們上天入地,我也要抓住他們。」
警察的聲音有答謝憤怒,小姐緊緊的摟著陶明,陶明感到到了她身體的柔軟和彈性,他也緊緊的報著了她,由於暗道有點逼仄。他們伸展身體就比較困難,久而久之一個姿勢待著就很不舒服,陶明感到渾身僵硬起來。
「這些警察啥時候走?」
陶明問。
「我咋知道?」
小姐抓住他的那個東西,揉搓起來,「這個時候你還有喜這心情?」
陶明問。
「這點小事算啥。」
小姐吃吃的笑,「看不你嚇得,都陽痿了。」
陶明被她這麼一弄,還真來的精神。「誰說陽痿,想弄你還是一件比較容易的事。」
「就你這菜樣,行嗎?」
小姐在他那兒掂量一下。「軟啦吧唧的,跟棉花糖似的。」
陶明不再言語,叼著她那顆乳頭,使勁的咬了起來。
小姐驚叫一聲。「你弄疼我了。」
陶明不管不顧的在她身上淫蕩起來。很快下身就有了硬度。漸漸的膨脹起來,「我要你輕視男人,我要讓你嘗識一下男人的厲害。」
「原來,你好壞啊。」
小姐撒嬌的說,他們毫無顧及的調起了情。卻忽視了外面的警察,這給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了代價。
「就是。」
陶明將她的大腿分開,兇狠的做了起來,由於暗道很小,他們只能做一種姿勢,這使他們很不爽,但不影響他們的激烈程度。
小姐不虧為小姐,無論在啥場合都能進入狀態。小姐大聲呻吟了起來,在這種場合他們有些忘乎所以。忘記了上面的警察,這對於陶明這麼精明的人不哧於是一種諷刺。
就在他們激情接近瘋狂時,床蓋被掀了起來。他們的暗道暴露出來。
「不許動,」
警察拿著槍對著他們,「都給我出來,」
陶明跟小姐看到警察都傻了眼。他倆面面相覷。
武鬥琢磨著他手下這倆個漂亮的女人。花娟跟阿香。阿香咱時還不能打她的主意。因為她是彭川衛的女人,想動彭川衛的女人真是吃了豹子膽。所以武鬥暫時放過阿香,他絞盡腦汁的想著計策討好花娟,揣測著怎樣才能把花娟的心偷來。
武鬥有事沒事就愛往財務室熘達。跟倆位美女調笑。
「花娟,這兒的工作環節咋樣?」
武鬥拿著茶杯坐在花娟側身的一圈沙發里,花娟和阿香各自坐在辦公桌前,打著電腦,輕閒的玩著遊戲和聊天,這裡不限制工作期間上網,這是武鬥對他手下放寬的政策。他說,一個上班整那麼緊張幹啥,在不影響工作的情況下,可以隨便上網。
他的政策使他的屬下們歡欣鼓舞,大夥對他讚不絕口。尤其花娟們更是對他大加稱讚,還是武鬥英明,不像有的領導沒事瞎折騰。天天早早就讓工人們到單位,拿工人不當人。
「挺好的」花娟一別敲打著鍵盤一邊說。「沒想到,這兒的環境這麼好。」
「就是,」
坐在一旁正在上網的阿香說。「這裡比公司好。」
「那你們起初還不想來呢?」
武鬥問。
花娟嫣然一笑,「當時不是不知道這裡這麼好,要是知道我早就來了。」
「花娟,你上網都做啥?」
武鬥沒話找話的問,「聊天和玩遊戲。」
花娟說。「武礦長,你呢?」
「我不會上網。」
武鬥汗顏的說。「你教我好嗎?」
「這個好學。」
花娟莞爾一笑說。「這還用教。」
「我在個人比較苯,特別羨慕你們這些會上網聊天的人。」
武鬥呷了口水。「花娟,我拜你為師,你一定教會我上網聊天。」
「這我可不敢當。」
花娟溫柔的看著他,「你是這個礦的礦長,我咋能做你的老師呢?」
「咋不能,不會的就應該學。」
武鬥謙虛的說。「花娟,你較我好嗎?」
武鬥向花娟湊了過去。一股醉人的幽香撲鼻而來。使武鬥非常亢奮,他的下身在漸漸的勃起,這使他感到羞澀,他在極力的控制自己,時不時向下身瞄去,看看那兒是不是有所異樣,他怕被支起的褲子被花娟看到,那樣就不雅觀了。
「這個很好學的。」
花娟說。「你會拼音嗎?」
「會啊。」
物斗乾脆拿過來一個凳子,坐在花娟跟前。時不時偷看花娟那美麗的容顏。
他倆的打情罵俏,使阿香夾在中間很尷尬。她不好意思的埋下頭,戴上耳麥聽起了音樂。音樂的聲音蓋住了所有的聲音。
花娟身著一件紅色的超短裙,上身是一件露臍衫,領口開得很低,武鬥的眼睛賊熘熘的往她胸脯上瞄。雪白的乳溝使武鬥心驚肉跳,無法唿吸。
物朵借著跟花娟學習電腦的這個藉口,眼睛東張西望的向她下面探去,花娟紅色的露臍衫下,裸露出一截雪白的腰枝和豐腴的大腿。這些美好的春光使武鬥大飽眼福。他真有種想摸摸這些東西的衝動。
「會拼音就好辦,」
花娟說。「你先把鍵盤上的字母在什麼位置搞清楚,再學。」
花娟耐心的教著。武鬥佯裝專心的聽著。其實花娟對他說的他一句話都沒聽下去,因為他的魂魄早就被她渾身性感風騷的東西勾引過去了。
武鬥望著眼前這個性感的尤物直咽口水。他真想把花娟擁在懷裡,他把花娟跟劉美麗比較起來,雖然劉美麗也很漂亮,但她跟花娟比不知道那兒就有些遜色。他說不好,但他有比較。
「你咋不說話,」
花娟揚起頭來看武鬥,武鬥正直勾勾的盯著她那雪白有些透明的大腿,因為能看到那上面縱橫交錯藍色血管。
花娟抬起頭正好看到他那猥褻的目光,這使花娟的臉騰的就紅了起來。十分動人。
「聽你說呢。」
武鬥感到自己的失態,慌忙彌撲的說。
這使花娟更不好意思起來。她的臉頰緋紅了起來,像一個含羞的少女。楚楚動人。
武鬥真想把這迷人的女人弄上床,如果能把這個女人弄上床真是天大的艷福啊。武鬥在心裡美滋滋的想。
花娟望著武鬥看她的目光有些異樣,她便不好意思起來。便怯怯的說。「你回去記住各個地放字母的位置,我再教你。」
「剛當是老師就拿架子。」
武鬥風趣的說。
「不是的。」
花娟更不好意思起來了。她的臉想紅霞一樣燃燒起來,燒得她耳紅臉熱的。「我是想讓你更好的掌握打字的技巧。」
花娟越解釋越解釋不清,弄得她臉更紅了。
武鬥看到她陷入這迷人的窘境,更加想挑逗她了。「應該的,當老師就應該這樣,明天開始我管你叫花老師,好嗎?」
「你再這樣說,我不教你了。」
花娟嬌嗔的說。「你這是坷磣我」「我這是尊重你。」
武鬥莞爾的一笑,他拿出一支香煙,問,「能抽嗎?」
「沒事,」
花娟說。「我不喜歡我叫我老師。」
「那喜歡我叫你啥啊?」
武鬥故意逗她。
「去你的。」
花娟嬌媚的說。
花娟的嬌情使武鬥看到了生機,「花娟,你是跟誰學的電腦?」
武鬥沒話找話的問。
「自己學的。這就是熟練工種。」
花娟溫柔的一笑,把武鬥的魂魄都笑出來了,他的心倏的明亮起來。
「我能學會嗎?」
武鬥試探的問。
「只要你用心,一定能學會的。」
花娟邊說邊跟一個網友聊了起來,「你看看我咋打字。」
武鬥正在等這個機會,現在花娟主動讓他看她打字,他便湊了過來。花娟的身體離他更近了,他的眼神遊離起來。在她那活色生香的肉體上停留。
花娟那雪白的肩膀就在他的眼前,這使他春心蕩漾。不能自己,他真想伸手摸了摸,不停的嗅著她身上濃郁的香味。使他沉醉。
「你打字真快,使我眼花繚亂。」
武鬥奉承著說。「我不知合適能達到你這水平。」
「很好學的。」
花娟隨著她打字的動作,她那性感的身子也隨著她打字的動作在不停的抖動著,兩個高聳的乳房也在顫抖。似乎要從她那短小的露臍衫里蹦出來似的。
隨著花娟身體的起伏不定,武鬥的心也隨著她的身體起伏著。也似乎要蹦了出來,她那雪白高聳的乳房似乎也要出來似的。在她短小的衣衫里若隱若現。十分撩人。
武鬥的眼睛像盯著一塊肉似的盯著花娟,他的目光繼續往下面走。便盯住她那片雪白的腹部,露臍衫是紅色的,在它與她下身的短裙連接處,裸露一截雪白的皮膚。十分性感,十分撩人。
由於紅色與白色相間,使她白色的肌膚更加顯得白皙細膩了,武鬥簡直把眼睛看直了。使他唿吸急促起來。
武鬥向她下面望去,只見花娟一雙雪白的大腿從裙子裡不安分的探了出來。由於花娟坐在電腦桌前。大腿就有了一種向外的張力。使大腿更加性感起來。
武鬥衝動了起來,但他不敢放肆。極力的控制自己的慾望。
但慾望真是魔鬼,武鬥望著這誘惑人的一雙性感的玉腿,終於將手伸可過去,他也不管阿香是不是能看到他的舉動,他不官這麼多,也許有阿香在對武鬥似乎更有力,最起碼花娟不會當著阿香的面跟他翻臉,只要不翻臉他就有希望。
武鬥的手落在花娟光滑的大腿上。花娟沒有穿絲襪,武鬥的手落上有一種涼爽的感覺,和柔軟的彈性,使他非常愜意,心花怒放。
花娟渾身一顫,她秧起來頭,用她驚恐的眼神看著武鬥,她剛想喊叫,卻看到了阿香,阿香戴著耳麥身體在不停的律動著,可能是電腦里的音樂通過耳麥傳進了她的耳朵,使她情緒亢奮起來,她在隨音樂忘我的舞動著身體。
花娟捂住嘴巴,使她的喊聲淹沒的嗓子裡,然而武鬥並沒有罷手,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捏著摸著,弄得花娟渾身戰慄。好像有條蛇爬上了大的大腿,使她不寒而慄,花娟也沒心思用在電腦上了,她在對付武鬥的騷擾。花娟在躲閃著武鬥,而武鬥切得寸進尺的越摸越深。這使花娟大驚失色。
武鬥越來越放肆,他用一條胳膊摟住花娟的腰枝,似乎把她控制起來,另一隻手騰出來專門對付她的下三路。
這使花娟非常氣憤,但是阿香在這兒,她又不敢聲張,怕阿香瞧出端倪來,這對花娟不好,本來坐機關的人們都無事生事,如果花娟這個香艷的事件,被傳出去,那不啻於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聯播。花娟從此會被口水淹死。所以她容忍著武鬥的調戲。
武鬥幾乎把花娟摟在懷裡,他看花娟沒有表面拒絕他,這使他膽子更大了起來,心想花娟不過如此,其實她跟別的女人沒有什麼不同,女人有的弱點她都有,他的手更加放肆起來,從她豐腴的大腿上往大腿中間摸去,這使花娟更加慌亂起來,她慌忙的拿手抓住了他的手,可是他的手已經摸到她的內褲,在絲綢的內褲上纏綿起來。
花娟想擺脫武鬥的糾纏,可是武鬥卻越放肆,居然把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裡,放肆的往裡摸,這使花娟亂了分寸。
武鬥抱著花娟抱著花娟無法掙扎,他的手摸到她的大腿之間,在她的內褲上撫弄起來。
花娟沒有想到武鬥這麼色擔包天,居然不顧阿香在場,花娟望了望正在陶醉音樂中的阿香,阿香一副冷漠的樣子,對於花娟這邊的折騰置若罔聞,武鬥仍然在深入,他竟然將手伸進了她的內褲,摸到她那雜亂無章的毛叢地帶,花娟慌張的抓住他的手,他倆在花娟的禁區旁較量了起來,武鬥致意要往裡掏,花娟死死的抵禦著他的侵略,他倆僵持在一起,這時候阿香站了起來,花娟慌忙推了一下子武鬥,武鬥也鬆開了花娟,等阿香出了房間,花娟面紅耳赤的說,「武礦長,你這是幹啥?」
武鬥恬不知恥的說。「我喜歡你。」
「流氓。」
花娟鄙視的說。「以後,你還是跟我少接觸,如果不是阿香在我早就讓你下不來台了。」
花娟有些掉臉子,武鬥非常尷尬,剛才他摸花娟,花娟沒有強烈的拒絕,他以為花娟是默許了,便更加變本加厲的調戲她了,這些容忍都耐於阿香,阿香在她無法聲張,只能摸摸的忍受,現在沒有可阿香,花娟卻便得義正嚴詞了起來,這使武鬥很下不來台,他像一隻戰敗的公雞,落荒而逃。
武鬥撫摸花娟時阿香在場,他本以為阿香如果出去,他對花娟會更加進一步,所以他盼望阿香出去,可是這個阿香卻不識趣,使他對花娟的撫摸。始終不塌實,現在阿香終於走了,他想他該跟花娟上床了,因為剛才的前湊已經使他對花娟的誘惑事半功倍了,上床的事,只是唾手可得了,沒承想阿香的離去到使花娟跟他翻臉了,這是武鬥始料不及的,他灰熘熘的回到辦公室,接著想別的對策來對付花娟,因為到嘴巴邊的肥肉不能讓她熘了,武鬥對花娟的撫摸過程,經常在他眼前閃爍。尤其是她那毛叢地帶,那種毛狨狨的感覺,非常美好,問暖著他,使他每嵋想起來,心裡都暖融融的。
這麼美妙的女人,光摸摸就使他心曠神怡,如果上了,會更使他難忘,他在心裡發誓,一定要把這個女人拿下。
警察經群眾舉報,在這個小村子裡,有人公開組織賣淫嫖娼,於是警察便來到這家飯店,也是陶明和韓雨倒霉,他倆剛找到小姐,警察就來了,警察包圍了陶明跟小姐待著的那個包房裡。不動聲色的四處瞭望,似乎像找到蛛絲馬跡的證據,卻認這裡曾經嫖過娼。
這時候一種奇怪的聲音飄了過來,好像女人夢囈般的呻吟聲,和男人氣喘如牛的喘息聲,這種聲音使人們即熟悉又陌生。
警察不動聲色的循聲尋找,這房間裡,一定有玄關。他們一絲不苟的查找起來了,警察終於找到了聲音來源,聲音來源於床下。警察們開始研究這張床,這時候老闆面如土色。
「把床掀開。」
警察命令老闆。老闆戰戰兢兢的來到床前,有些猶豫。「快點,別羅嗦。」
老闆只好貓下腰。慢慢吞吞的掀起了床板。床下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正摟在一起進行交媾。
「都給我出來。」
警察烏黑的槍口對準了陶明和小姐,這使陶明和小姐大驚失色。
「真是色膽包天,」
一個年紀大點的警察說。「在這種時刻還沒有忘記風流。」
陶明跟小姐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弄蒙了,當警察將床板掀起來時,他倆都有些懵懂,暗道里很黑,他們在這裡想要時間過得快了點,便做了起來,做愛是時間過得最快的消遣。
陶明跟小姐被帶出了暗道,「你倆挺快活,在這種情況下,你們還能快活起來,真的不簡單啊,」
警察們打趣的說。
陶明感到無地自容。他垂著頭,戰戰兢兢的站在角落裡。
「把衣服穿上。」
警察命令的道。「我看到這堆衣服就知道你們藏了起來,果真不出我的所料。」
警察們得意洋洋的說。「咋樣,被我們抓了個正著吧。」
陶明才感到害怕,他這是嫖娼,如果傳出去。還咋樣做人啊,都怪自己粗心大意埋下這禍根,警察正在搜索他們,做那份的愛呢,真是鬼使神差。不可理喻。
陶明跟小姐被帶上可警車,同時在警車上的還有韓雨和小姐,沒有一個漏網之魚。
警車被塞的滿滿的,陶明雙手被手銬銬住,他是被警察塞進警車的,這些被警查抓獲的人們,都東倒西歪的被塞進來的,陶明的頭部正好抵住,一個女人的肥碩的屁股上,每當車剎車或者顛簸一下,他的頭部都會感受到來自女人屁股上的柔軟與彈性。這種美好的碰撞如果發生在別的場合,也許使陶明感到愜意,可是這居然發生在警車了,那就應該令當別論了。
女人似乎感受到了陶明的秘密,她便挪了挪屁股,反而將她的肥碩的屁股壓在他的頭上,這反而又使陶明難受起來。
加之車的顛簸,陶明的頭部被女人壓得非常疼。
「你能不能不坐在我的頭上?」
陶明抗議的說。「把有壓得好疼啊。」
「這是沒辦法的事,我也動彈不了。」
女人也是雙手被手銬烤住的橫陳在警車裡。她撅著大屁股,一半壓在陶明的腦袋上,一半擎著,很不得勁的樣子。
陶明們終於忍受到了派出所。警察開始審訊他。
「你叫什麼名字?」
倆警察威坐在辦公桌前,被審訊的陶明坐在很矮的小凳子上。「陶明。」
「你知道為啥把你弄到這兒來嗎?」
警察問。
「知道,」
陶明機械的回答道,「嫖娼。」
「你是想進去,還是想罰款?」
警察問。
「我寧可處罰,」
陶明慌張的說。
「那你給你家人打電話,讓他們把罰款交了。」
警察說。
陶明猶豫起來,這事咋好跟花娟說啊。告訴她來送錢。那她就全知道了,知道他因嫖娼被抓,這還了得,陶明左右為難了起來。
「你在想啥嗎?快點,不然我們就把你帶走了。」
警察有些不耐煩的說。「我們可沒閒工夫跟你在這兒閒扯。」
陶明尋思著給啥打電話?再說了現在都已經是午夜了。這個時候給誰打電話啊,除了花娟,誰會給他來派出所給他交罰款啊?
陶明想起了龐影,他覺得這件事應該找龐影,不是應該,是他實在走投無路了,現在他發現,無論他遇到啥困難,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龐影。
冥冥之中似乎只有龐影在他關鍵的時候才能救他,花娟進去管龐影借的錢還沒還清你,現在又管她借錢。而且是這種不光彩的事。陶明很困惑。
陶明看看審訊室里的種。已經午夜了。警察把他的手機遞給了他,催促著陶明打電話。
陶明只好硬著頭皮撥響了龐影的電話。電話里唱著一首悽美的歌。《香水有毒》龐影洗完澡,裹著一 條浴巾渾身濕漉漉的到臥室,她老公早已經洗完了澡,依偎著床上乜斜著她。
龐影浴罷之後,渾身上下十分鮮艷。美麗的臉頰非常紅潤,顯得她更加漂亮迷人,浴巾只裹在關鍵的部位。雪白的身子幾乎全裸的脫穎而出。這是在她自己家裡,她有權這樣打扮。設置她脫光了都行。
龐影的老公望著龐影如此性感的身體,體內開始翻江倒海,心猿意馬了起來。
龐影躺在床上,渾身上下還沾滿了水珠。她拿下浴巾在她雪白紅嫩的肉體上擦拭了起來。
龐影的老公看到龐影這麼香艷動人的肉體,立刻就衝動起來,他感到口乾舌躁。焦灼不安起來。
龐影側身撒施著身體,臥室里強烈的燈光晃在龐影身上,使龐影的肉體更顯得白嫩,由於她的皮膚細膩白嫩,所以在整身的肌膚都顯得白中透著紅。
由於龐影背對著她老公,老公看到她雪白高翹的臀部。是那麼性感,給人想要摸一摸的的渴望,老公的手摸向她那飽滿的屁股,在那上面揉搓起來。龐影扭動一下身體,似乎在拒絕他,但很快又順從了他,因為他們一個多月沒做了,彼此都有點想。
龐影在老公撫摸下,身體有了微妙的反映。老公搬過來她的身體。兩朵雪白的大乳房像兩朵盛開的蓮花,十分驚艷。老公湊了過來,從叛逆感影的後面抄住她的乳房,揉搓了起來。
「你干麻?」
龐影扭著身體掙扎著。
老公不理睬她,趴在她的身體上,頓時有種躺在棉花上的酥軟。他叼住她那像紅棗一樣的乳暈,吸吮起來,弄得龐影渾身非常的癢。她像蛇一像扭動著身體。亢奮了起來。
由於他們挺長時間沒有做了,所以久曠的心很快就被老公點燃了。龐影渾身躁熱起來,似乎著了火似的。
老公很長時間沒有做了,他想好好的來個前奏,並不急著進入,他要把她弄到最佳的狀態,女人在做愛的時候,感情來的都慢,這需要男人有更多的鋪墊才能讓女人達到快感,做愛不是一個人的事,它是倆個人心與肉的共同的融入達到雙方一致的快感,才是真正的做愛,才是高質量的做愛。
龐影的老公似乎知道這個道理,他不慌不忙的享受著龐影嬌嫩的肉體,他的舌頭在她那白嫩的肉體上遊走,所到之處都會激起龐影體內的漣漪。
舌頭是人們最敏感的部位,所有的美食和盛宴都用舌頭來品嘗,而且在老公居然用舌頭在品嘗著性慾。
老公舌頭在龐影身上油來盪去,每到一個部位都使龐影渾身痙攣和戰慄。
最後老公來到她的玫瑰門前,那是一座美麗性感的門,承載著男人夢想的門,門前有片雜亂無章的草地。草地富饒豐盈,長勢良好。老公愛惜的在那上面撫摸。一種毛絨絨手感使他沉醉。老公俯上下身去,將頭埋在她的大腿之間。望著她那兩杉粉紅色的門,將嘴巴俯了下去。用舌頭撬開那扇門,一股瓊漿玉液。噴薄而出。
老公想一頭饑渴的牛,在那片多水的地方吸吮起來了。
龐影被他弄到春情涌東。渾身上下奇癢無比,她口乾舌躁,喘息急促起來。
老公在桃花圓里流連忘返,品嘗著聖果。這裡春意盎然,果實纍纍。老公貪婪的品嘗著,似乎這裡有無限的資源,使他品嘗不盡。
龐影被他弄的呻吟起來,想夢囈一樣。使他覺得非常爽快。他更加勤奮了,在她那豐沛的土地上耕耘起來。
龐影撫著他的頭,他像一頭倔強的牛一樣,拱著一片地就不抬頭了,在那沒完沒了的弄了起來。
「你不要這樣,這樣我難受。」
龐影按著他聳動的頭。說。「我想要。」
老公並不理她,依然如饑似渴的吮著那條水質 充沛的河流。
他長時間的吸吮使龐影使不了。她渾身痙攣的扭動了起來,發出歇斯底里的呻吟。
老公看出端倪了,覺地是時候了,他光表演精彩紛呈的帶球運球傳遞這些無實際意義的花拳繡腿的功夫。最關鍵的還是臨門一腳的功夫。
老公抬起了頭,望著龐影那粉白的臉頰,又趴了上來,在她那猩紅的嘴唇上親吻起來了,她嘴巴里淌出香甜的滋液,潤心潤肺般的沁人肺脾。
老公又開始精彩的表演了,帶球運球,找准位置,他要射門了。
射門的一項絕活,一切的成敗於否都在這關鍵的臨門一腳。
老公找到最佳的位置,進入了龐7影的身體,龐影早以的汪洋一片了,她像接納一位凱旋的將軍一樣歡迎著老公,因為老公給她的這種幸福不是一般人所能給予的。
龐影緊緊的箍住老公,他正在一點點的吞噬著他,想要把他淹沒在汪洋之中。
他倆激情的融在一起。室內里瀰漫著淫聲狼語,和好似痛苦的呻吟。
他們氣喘如牛,血脈賁張,好像有一列列車在床上掠過。
龐影跟老公做愛從沒有像今晚這麼感覺良好過。平時他們只是草草了事,似乎在應付差事一樣,可是今晚老公也盡力了。他以前從沒有親吻過她那兒,嫌棄那兒埋汰,今晚他是咋的了,咋一上來就親起來,親得她骨酥肉軟,渾身無力,這個男人咋會突然這麼懂得風情來了,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在竭力的討好她,他的種種怪異的舉動使她多了許多曖昧的猜測,這是人的本性的智慧。
「你今天咋這樣?」
龐影在老公身下氣喘吁吁的問。
老公使勁的動了幾下,龐影發出幾聲情不自禁的驚唿。
「我喜歡這樣。」
老公在他身上依然動著,他不打算停下來。他要把自己該做的事做完,他忽然比以前勤奮起來了。「這是一種新的玩法,我想讓你嘗試一下,也算是我給你的幸福吧,這些年來我一直冷落著你,沒有給你火熱的激情,我現在要把這流逝的東西給你撲回來。你看咋樣?」
「挺好的。」
龐影在他身下蠕動著身體。使他非常暢快。似乎如臥在棉花上,有一種輕飄飄的美妙的感覺。「我喜歡。」
「龐影由於工作忙。沒有時間跟你繾綣纏綿。」
老公猛的動彈起來,他氣喘如牛的說。「以後我要好好伺候這片土地。」
龐影渾身一頓戰慄,緊緊的夾住他的身體。「你真行,比以前強多了。」
龐影撒嬌的說。
「是嗎?」
老公並沒有停下來,他似乎在跑馬拉松,渾身的力氣已經透支了。變得氣喘吁吁的。「謝謝你的表揚,我會更加努力。」
「你好棒啊。」
龐影已經不行了,她的身體變得更加柔軟了,幾乎要癱在那裡,忽然她渾身顫抖起來,高潮就要來了,就在這關鍵的時候,一首響亮的歌曲,不識時務的唱了起來。
親愛的你慢慢飛,小心前面帶刺的玫瑰,親愛的……龐影的手機彩玲是龐龍的這首《兩隻蝴蝶》老公不想讓她接這個電話,他在她身體猛動了起來,他想頃刻間結束戰抖。然後龐影卻使勁的往下推他,並且手裡已經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一看來電號碼,竟然是陶明的手機號,她看了看他身上的老公,她接不接這個電話?這使她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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