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陽春三月的季節里,一場可惡的非典攪亂了人們的生活。生活在重役區的北京人,更是災難深重,苦不堪言。五一來臨之前,我那不安的心早已隨著迅速傳播的非典役情,飛向祖國各地。早在十多天前我就開始聯繫各地的朋友,希望五一期間在他們的庇護下,跳出三界外,再入五行中。到山青水秀、春光明媚的地方去,重整旗鼓、一勃再勃,以解多日胸中的鬱悶。
誰知,不幸的消息接踵而至。理由很簡單,各地為防非典所有娛樂場所關閉,北京來人先隔離,而且賓館、飯店均不予接待,沸騰的心一下涼透了。怎麼辦?失去了當地朋友的依託,還能不能去,這可是我幾年來難得的一次休長假的機會呀,放棄太可惜了。心雖然涼了,思想還在激烈的搏鬥。不就是非典麼?不就是死幾百人麼?有什麼可怕的,還沒有同期發生交通事故死的人多呢;人類是在一次次挑戰中生存發展的,人的一生也會有無數次的挑戰,不過是再挑戰一次罷了。原來說好和我一起去的朋友都打了退堂鼓,集體行動變成了單打獨鬥。原定的東北之旅(東北姑娘條盤俱佳、溫柔大方)陽萎了,那裡治安狀況複雜,一個人去不合適。事到如今我也只好千里走單騎,煙花三月下揚州了(自古江南多佳麗,山美水美人更美)。五天的行程早已印在了我的腦子裡:天津的潘莊、德州、泰安、徐州、淮安(過去叫淮陰)、揚州、蘇州、杭州,回來時走宜興、南京、合肥、徐州、濟南。當然,所列城市因役情程度不一定都能走過來,但都是我想去的地方。
還沒放假我就開始秘密做準備。先到西單書城購買了2002年版的交通地圖,然後去修理廠保養跟隨我兩年的寶馬良車(見笑了,其實是一輛性能還不錯的普桑),最後是做老婆工作,放假回密雲娘家避難。一切準備就緒,三十日的中午,我踏上了艱難坎坷的南下之路。
出發前我有充分的思想準備,各種因素基本都考慮到了,包括一天的水、乾糧、過夜用的軍大衣等等。那天的天氣很好,溫度適宜,自嘆出門遇到了好日子。 當我從楊村下京塘高速轉北楊公路時,看到沿途設立了檢查站,警察和穿白大褂的人在攔截過往車輛,雖說不是見車就攔,但見到北京牌照的車也要多看幾眼,搞的人好不自在。我可不管這麼多,加速直奔潘莊而去。
到潘莊已是下午兩點多了,我沒猶豫就進了一家頗具規模的洗浴中心,誰知保安以從役區來的車為名,拒不接待北京客人,話語十分客氣,就是不讓停車。換了一家,還是同樣的遭遇。出師不利,怎麼辦?絕不能空手就走。我把車開到鎮上一家銀行(信用社)門口不顯眼的地方停下,徒步來到一家還像點樣的飯店(店名叫得順利)。這裡就不一樣了,幾個還不錯的小姐一擁而上,恨不能把我吃了(八成是受非典影響、生意清淡的原因),我也像找到了歸宿一般,拿出上帝的架子,一番挑揀選中了一為19歲的唐山妹子,長像一般、身材中等,可貴的是那一對突出的車前燈,看了都讓人垂涎欲滴,摸起來一定很過癮。進到後房,脫、洗、摸、揉、舔一陣忙亂,才進入正題。唐山妹說可以不戴套做,我哪裡敢呀,她只好光著身子到另一間房裡取套。
進入四月份我就停止了一切娛樂活動,開始因為忙,後來有時間了,能去的地方也都關門了。今天開葷一定要好好解解饞、過過癮。我讓她跪在床邊我站在地下從後面干,這樣我可以邊干邊摸,上下都很過癮。我沒有看花眼,那對讓人愛不釋手的乳房,飽滿而不鬆懈,黃豆大小的乳頭配上淡粉色的乳暈,看著舒服,摸揉起來也舒服。她陰毛稀疏呈淡黃色,大陰唇飽滿突出形似饅頭,不掰開幾乎看不到小陰唇。我暗喜,這樣的女人在北京不多見,如果條件再好點,經高人調教一下,難保不會成為歡場殺手。真上天有眼,工夫不負有心人呀。插進去的感覺也不錯,陰道壁光滑柔軟,還不算松,雞雞在裡面磨擦著很爽。沒插幾下,她就開始哼哼起來,一聽就是裝的,而且還沒裝像。可以說歡場行走多年,我從不在意小姐的感覺如何,只注重自己的滿意程度和性價比。要想把小姐干出高潮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根據我的經驗,只有三種情況小姐可以有高潮(前提是她對你印象不錯、你的功夫也不錯),一是她紅燈前性慾最高而又生意清淡,想藉此發泄一下;二是已婚女人剛出來做,還沒進入角色;三是你有一條偉大的雞雞,讓她欲罷不能動了情慾。
看她年齡小,也跪累了,我也上床換成了正常的姿勢繼續抽插著。趴在她的身上,摟著她的肩膀,胸部貼著她的大乳房來回蠕動,感覺真是妙不可言。為了不耽誤時間,我快速挺進,棒棒到底,房間裡喊聲連連,就在她淫水橫流、開始有反應的時候,我也打響了南下之旅的第一槍。我長出一口氣,多日的鬱悶也隨著槍聲一掃而光。
整裝出來看看錶,三點半多了,付過八十元炮費,頭都沒回開車就走(怕他們看到是北京車找我後帳),從金鐘路插北外環,走靜海上了京滬高速。
六點左右進入德州市區,還好沒遇到檢查站。在主要街道上兜了幾圈,我的心又涼了半截。像樣的賓館和桑拿都停業了,所見幾家開業的也是門庭冷落馬鞍稀。怎麼辦?改變路線奔濟南。到濟南天快黑了,北口下道走北環輔路尋找路口進市區。誰知濟南比德州嚴多了,所有路口都是嚴密把守。不敢硬闖,接受檢查又怕被隔離,我只好沿輔路繼續東行(修橋、車多、路面差都叫我趕上了),快到城東南角,我才找到了防守的薄弱環節,趁夜幕的掩護鑽進城去。市中心目標太大不敢去,我只得順經十路西行,邊走邊注意兩邊的賓館和桑拿情況,來到千佛山下的齊魯賓館(四星級,過去住過,項目齊全)準備安營紮寨。門前車還不少,多為山東省內的。為防意外,我把車停在了主輔樓之間一堆裝修材料的側後,擋住車牌。進到大堂一問才知道,客人只出不進,五一就停業了。
營沒紮下,還得奔波,但車是不能開了。打車來到山東中醫藥大學對面的山青飯店(看網上介紹)住宿和齊魯賓館一樣,已經不接待新客了,可桑拿的招牌還在,普通洗浴全套才58元,真便宜。一陣欣喜乘電梯上到二樓桑拿部,受到服務生的笑臉相迎,心裡多少有點安慰。更衣之時服務生介紹桑拿的服務項目和價格,特服全套(冰火、漫遊、推油、打炮、包房費、小費)350元。好好蒸了一會兒,58元的項目享受完來到休息大廳,人不多,聽說話是幾個廣東的,叫來服務生,告訴他做特服全套,小姐技術要好人也要俊,最好是本地人。他二話沒說,點頭離去。大廳不大,最多二十張床,昏暗的燈光,一台背投彩電。過了幾分鐘,服務生拿來鑰匙打開另一扇大廳通往過道的小門,領我來到十分隱蔽的包房,臨走收掉了我的手機,說是桑拿規定。MM年齡不大長相一般,拎個小包進門先笑,山東濰坊人,講一口膠東普通話,聽起來蠻有味道,基本符合我的要求也就不再挑揀了。
兩人脫光衣服,我仰臥在床上,悠閒地抽著煙,小姐開始埋頭工作,程序一點不亂。由於她是用嘴做活,兩人不好聊天,我只能不時用手指戳戳陰道、揉揉乳房,拍拍屁股,當時的心情好極了。她比較豐滿,乳房挺大,美中不足的是職業造成的乳暈發烏,乳頭突出。她很敬業,一刻不閒的來回的翻騰,幾個節目下來已經氣喘噓噓了。給雞雞推油是採用所謂的六九式,我有機會觀察到她的陰部,她陰毛不多剛好蓋滿陰阜,我一層層翻開大小陰唇,聞聞沒有異味,外面顏色有點深,裡面還是粉紅的。我手上抹了點油,輕輕地搓揉著,她有點難受,使勁用乳房推擠我的雞雞,那種感覺確實不一般,仿佛雞雞也長大不少。不知不覺中她已給雞雞戴上了套子,用嘴做起來。她舔得很輕吸得很緊,一張一弛節奏井然,我也是飄飄然然欲神欲仙。情急之中忙用手指在陰道里抽插,一會兒淫水就順著指縫流到了手掌上。時機成熟了,我未及言語就把她按倒在床上,翻身上馬直搗黃龍,接著就是激烈的俯臥運動。她很乖,一聲不吭的喘著粗氣,傻傻地看著我,任由我的擺布。槍響了,我也癱在了她的身上。過了一會兒,她用手拍拍我油膩的後背,笑著說:時間差不多了。
我疲憊不堪的從她身上滾下(連爬的勁都沒了),心潮起伏昏昏欲眠。她起身穿衣,打掃戰場。牆上掛著的電話響了,她接聽後說:時間到了,還要不要再叫一個?全套三百就行。
我勉強抬起頭,睡眼朦朧地看著她說:山東人也太實在了,是不是累死人不償命呀?
她哈哈大笑,抱著我親了一下,悄聲說:你夠厲害的。
說完微笑著拎包離去。一句「你夠厲害的」算是對我的安慰,也算是和我告別吧。
翌日清晨,吧檯結帳。領班先問服務滿意嗎?我說很好。他又說:服務不好你就舉報,還可以免單。聽後一楞,心想:山東的淫業已經超越了社會的發展,走在了中國的前列。由於人少包房休息全免,茶水飲料全免,合計收費400元。臨走時,領班奉上貴賓卡一張,說:再次光臨時,憑此卡400元可以享受桑拿部的全部服務。是呀,如此合理的價格,如此優良的服務,哪有不再來的道理。 山青飯店出來還不到九點,沿途吃了早點,徒步走回齊魯賓館(公交車兩站路)。車還在那裡,趕緊低著頭開上車就跑。順經十路向西直走,重新踏上京滬高速。
一個小時就到了泰山出口,拐進匝道才看見收費口堵了不少的車,幾個警察和保安正在疏散車輛,停車一問,說是北京的車不許下道進城,要下道得前行30公里到磁窯。一看如此,調頭繼續南下,直奔徐州(泰安過後改走京福高速)。進城的難度我是體會到了,我邊開車邊和江蘇的朋友聯繫,知道江蘇的病人都是從北京去的,其中徐州一例就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女幼教,回老家徐州避難發的病,所以道路封鎖的很嚴,進徐州很難。怎麼辦?城市不行了就去農村,當即決定行程做重大修改。
早就聽說104國道蘇魯交界處飯店一條街名堂不少,棗莊和徐州的人都愛去那裡玩,此次正好路過,不妨也去闖闖。
京福高速山東段已修好通車,江蘇段還在修,走完高速下來不遠就是104國道。
我很容易就找到了傳說中的飯店一條街,果然名副其實。界碑兩端飯店林立,多為新蓋的平房,前店後院,影影約約可以看到有MM在活動,街里還有桑拿髮廊卡拉OK,真是個三不管的好地方。找了一家帶桑拿的院子把車開進去,停在一輛報廢的拖拉機後面,老闆見有車來忙過來迎客,根本沒在意車是哪裡的。下午生意清淡,幾個小姐坐在一起玩紙牌,見有客人都放下牌站了起來。老闆很直爽,張口就問是先吃還是先玩?
我說:邊洗邊玩,然後吃飯。
老闆說:挑吧,都在這兒了。想吃什麼先說一聲,等你玩好了就能吃飯。 我打眼一瞄,看上了一大一小兩個。心想城裡進不去了,還不如在這包夜,大的耐干,留著晚上包夜,先干小的。就跟老闆說要那個年齡小的。我點了油爆微山湖蝦和辣子雞,回頭對那個大的笑笑,轉身進了桑拿。桑拿的條件是差點,不可和市裡的相比,但該有的設施一樣不缺。
先淋浴後蒸,打香皂沖水,小姐服務還算周到。她有一米六多,人瘦腿長,皮膚不錯,就是乳房小點,下面還沒長毛,估計體重不到九十斤,一看就是個出來不久的雛。進包房時,雞雞已經翹得老高了,我示意她做口活,她死活不肯,說從來沒做過,說完就躺倒叉開腿等我上去。我說套子呢?她說忘了拿了。好在我錢包里還有戰備套,否則不是白忙活嗎?取出套戴好後,摸摸她裡面還沒有水,又上下動手逗著她,等有點濕了我才插進去,她陰道很緊,緊的程度超出我的想像,面對我的進攻她根本不敢應戰,緊張的老是往後縮,就怕我捅深了,其實我才剛進去一半,我摟住她的屁股用力頂,總算全進去了。抽插了一會兒水也多了,她人也放鬆了,才漸漸進入佳境,陰道緊了幹著真舒服。我問她有什麼感覺。她說裡面漲的難受。我又問感覺舒服嗎?她說不舒服,頂深了有點疼。我在抽插時加了點晃動,想把陰道擴張一下,誰知她一個勁喊疼。哎!真是中看不中用呀,後悔自己當初挑錯了人。乾的興趣沒有了,射精成了唯一目的,我加快速度還是沒有要出來的意思。我說,你趴下我從後面進。她搖頭說不好。我說,那樣我出來的快,出來了咱們就可以去吃飯。她答應試試。我幫她擺好姿勢,很容易就從後面插進去了。趴著插角度不好插得很淺,也不太得勁,不過小腹一下一下拍打著她嫩嫩的屁股還是很舒服刺激的。看她適應了,我慢慢曲腿騎在她身上,身體後仰,兩手板住她的髖骨,這比趴著插得深了,也舒服多了。緊窄的陰道、充足的水源加上非常規的動作,別是一番滋味。為了晚上能繼續戰鬥,現在不敢戀戰,草草收兵出去吃飯。
老闆見我就說:真行呀,菜都涼了你才出來,我還以為你得馬上瘋了呢? 我笑著說:上馬就得瘋,不瘋就不是男人了,男人干別的不行,就干這個可以,一會兒吃飽了接著干。
我把老闆逗樂了,他說:想干晚上就包一個,干夠了明天再走。
老闆的話正合我意。我假裝問他是不是安全。他說絕對沒事,包夜在山上的農家小院,條件比這還好呢。
我說行啊。當即跟老闆訂了口頭合同。晚上有著落心裡踏實多了,看看天還早就鑽到小姐的房裡睡覺去了。
一覺醒來天快黑了,國道上來往車輛很少,各家飯店的生意都冷冷清清,失去了往日的繁華。沒事做就跑去逗老闆娘,和小姐們聊天,很快就和她們找到了共同語言,知道下午和我做的叫果果,十八歲屬虎的,來店裡還是處女,一周前才被棗莊嶧城法院的人破的身,現在她只陪年齡大的,不陪年輕人,算算也沒接幾個客人;我看好的那個年齡大點的是徐州郊區人,叫梅梅,姓徐,看著大實際也就二十二歲屬狗的,來有半年了,氣質不錯很風騷,打扮一下有模有樣,屬於那種男人看了就想上的女人,不但是店裡的台柱子,一條街都有名,據說回頭客寧願排隊等也不找別人。
晚飯我點了清燉鯰魚,連魚帶湯一大盆,我和梅梅倆人都沒吃完。九點一過老闆就來催,說該上山了,早去晚去都一樣價還磨蹭什麼。我到車上拿了手提電腦和幾瓶飲料,順便找塊毛巾蓋住車牌,就坐著老闆的摩托上山了。山上小院離公路不遠,也就兩、三公里,在半山坡上,一連有好幾個院,都是飯店接客過夜用的。還沒進院狗就叫了,看著有點荒涼,正房鎖著門大概是老闆住的,三間東向偏房就是炮房。看我有點猶豫,老闆說:放心吧,我都干快十年了,絕對保證你的安全。他又做了簡單安排,臨走給了我把鑰匙,說:白天路好走,你們起床後自己下山吧。我點頭應承。
聽著他鎖門和摩托車遠去的聲音,心想隨它去吧,沒什麼大不了的。
進房一看,梅梅都脫光上床了。我說:你也太著急了吧。
她說:別的客人都這樣的,你不急嗎?
我說:我不急,下午放過一炮了,還撐得住。慢火熬好粥,你可要有思想準備呀。
她笑而不語,滿臉疑惑和蔑視的神態。我懶得理她,現在說什麼也是白說,是騾子是馬床上見。
我在院子裡轉了一圈,察看了一下地形,適應一下環境,才款衣上床,猛的撲在她的身上。她抓過我的雞雞就套弄起來,嘴裡哼哼嘰嘰,身子亂擰蹭。她年齡不大確實夠騷的。騷我不怕,就怕碰到下午果果那樣的,食而無味,棄之可惜。 她的主動也調動了我的情緒。我把她壓在身下,嘴親、手揉、腿拱,攻擊著她的關鍵部位。一會兒她就哼聲大作、水流一片了,我不理會她要插進去的請求繼續玩我的,直到我也覺得雞雞有點硬的受不了才讓她拿套子。她從小包里抓出一把(有五、六個)質量很差的套子塞到枕頭下面,斜眼看著我說:夠用麼? 她也太張狂了,簡直是向我挑戰!我冷笑了一下說:用不了那麼多,有一個就夠了。只要你能撐得住,就算你畢業了,要是撐不住還得去找鐵匠師傅淬下火。 我拿出自己準備的杜蕾絲戴好,問她:女士優先,說吧,怎麼做?
幾句話還真把她鎮住了,她不好意思的說:快來吧,怎麼樣都行,我好好伺候伺候大哥。說著把我摟在她的身上。
雞雞靠本能找到洞口,借水勢一插到底,頂緊後只晃不插,先搞清她的深淺鬆緊,才好對症下藥掌握主動。別看她浪,下面用得多、磨損大,可雞雞進去一點感覺不到她是做小姐的,沒有一點松的感覺。畢竟她還年輕,又是勞動人民出身,加上每天來回走路鍛鍊,就是有磨損,感覺一般也不會很明顯。
梅梅只有一米五多一點,四肢勻稱皮膚白嫩,小骨架肉乎乎的,高鼻樑翹翹嘴,一雙勾魂的媚眼。是呀,她有向男人叫板的資本,才敢如此張狂。床上的功夫如何我還得試試再說。
就在我還沒考慮好怎麼下手的時候,她到在我身下大動起來,屁股又扭又抬,兩腿亂蹬,兩手板著我的後背往下按,嘴裡哼著罵著浪叫著。我有點奇怪,就她這樣能堅持多久?一夜下來不得叫男人玩死?我心裡有底,你浪你的我玩我的,知道自己一時半會射不了,耐心等著發制人。也就十分鐘我還沒有感覺呢,她先不行了。氣也短了,聲也小了,兩腿一伸不動了。我故意問:舒服麼?
答:舒服,就是累人。你呢?
我答:你舒服我就舒服。
她又問:你怎麼不淌呢?
我又答:那要問你呀,功夫到家自然就出來了。
她:哼!你一定是控制自己不淌。告訴你,還沒哪個男人能撐過來的呢。 我:是嗎?這麼自信?好!今天就叫你見識見識男人。
不容她多想,我已經把她的兩腿扛在了肩上,雞雞猛刺她的深處,龜頭和子宮口撞擊著,我的感覺不錯,她有點受不了,開始還硬撐,後來用兩手托著腰,最後求饒了,說:頂死我了,腰都快斷了。
我也想換換姿勢,說:好吧,你到上面來。
她以為在上面就可以休息。我哪能讓她歇著,又是一陣接一陣的猛頂和晃動。她趴在了我的身上,有氣無力地說:你要怎麼幹才能快出來呀?
我說:怎麼干都行,就是時間長,最少一小時(有點誇張)。
她:哇噻!我今天死定了。
一看她繳槍了,我也得優待俘虜呀,真把她搞毛了我也無趣,忙逗她說:別怕,死是死不了,頂多脫層皮。我順手就把她摟在了懷裡。
她也溫柔多了,趴在我的身上,摟著我的脖子不鬆手。
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說:我就做一次,你拿出看家本領來,我射出來你就睡覺,怎麼樣?
她撒嬌著說:還是大哥疼我,你就是我的親大哥。說完還真親了我一下。 我接著說:聽老闆娘講,你口活功夫很厲害,還沒沾著你人,就叫你用嘴搞出來了。
聽我誇她,她自然高興,笑得很天真很好看,臉上刻著一對小酒窩。不過,美好的笑容瞬間即逝。
她停了停說:口活要加錢的。不過你包夜就做一次,就不加了,也別和老闆講。
我說:累了你就歇會,有勁了再做。說完拔出雞雞剝下套子讓她看,她輕摸著說:真厲害,還這麼硬,我的洞洞淺水還多,很容易插到底,你這麼用勁頂,裡面疼死了。
我不無愛憐地說:好點嗎?
答:現在裡面好多了。剛才疼得我水都沒了,干磨磨的里外都疼,現在口口還疼呢。
我說:都歇會兒吧,時間還早,等睡覺前再做。我溫柔友好地看看她。
原來我只想整治她一下,打掉她身上的傲氣,再和她好好玩玩,誰知有點過分,既傷了她的身體,也傷了她的自尊,內心有點歉疚。小姐也是人,她們生存本身已經夠艱難的了,掙錢很不容易,她們連俗話說的下九流都不如,還要用身體去應付各種各樣的男人,早就沒了自我,沒了自尊,就像一張會說話能行走的皮囊。如果再沒了自信,怕是連活下去的勇氣也沒有了。
我反感小姐的輕浮,更討厭她們的張狂。每每遇到輕浮的小姐,我會在關鍵時候讓她出醜;遇到張狂的我會下狠手一次就制服她,讓她見我就躲。東北人的豪爽、剛毅、疾惡如仇曾是我引以為豪的做人準則,被朋友譽為男人中的男人,今天梅梅的事卻讓我觸動不小。
我摟著她躺在床上,她就像可人的小貓一樣臥在我懷裡,兩眼發獃有點失落。我知道這次傷她傷重了,是難以彌補的心靈創傷。本想和她聊聊小姐的生活和對男人的看法,又怕揭了她的傷疤,張不開口。兩人就這麼靜靜的躺著,誰也不願打破無言的僵局。
還是臨院偶爾傳來的幾聲犬吠幫了忙。我低聲問她:這麼晚了還會有人來嗎? 她說:不好說。有時天快亮了還有人包夜呢。
我說:不會有壞人吧?
她:那到不會,一條街九十多家店,基本都是山東人控制的,大部分還都有親戚關係,我來了還沒聽說有什麼事。
我說:憑你的條件可以到大城市去,怎麼到了這兒?
她抬頭看看我說:你怎麼也這麼說呀(看來不是我一人問過她)。能掙錢就行,我就圖個離家近,別的過幾年再說吧。
我問:家裡都還好吧,她說:家境好誰出來做這個?
她告訴我,她下面還有一個妹妹一個弟弟,父親在她十六歲那年煤窯出事傷了腰,至今癱瘓在家;前幾年靠事故補償金和母親種菜賣菜,日子還過得去。後來煤窯封了補償金沒有了,靠母親一人就不行了。她高中畢業後就幫母親賣菜養家。去年冬天,一個常來買菜的飯店老闆說要在鄭州開飯店,想帶幾個服務員過去,月薪一千,還有獎金,問她去不去,她母親見都是熟人,就讓她去了。結果掉進了狼窩,白在桑拿乾了倆月,沒掙到錢還失了身。她回家也不敢說,不得已在同學的引誘下來了這裡,家裡當她還在鄭州呢。憑她的長相和在桑拿做過的經歷,在街上很快走紅。她也想開了,只要掙錢做什麼都是做。命里定下的事誰也逃不了。現在一月能剩兩、三千塊,給家裡一點自己存點,她也就知足了。 最後她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有點錢就會燒包,別看長得像個人樣,辦起事來都是草包,哪個不是興沖沖的來,垂頭喪氣地滾。(看她說得有勁,我也不好打斷)在我裡面能連續活動超過十分鐘的就沒幾個,有的剛插進來還沒到底就淌了,還想接著做也行,再付一次的錢,;有的人想延長時間故意動動停停,那也好辦,你不動我動,想不淌都不行;還有就是喝了酒的人,一會兒硬一會兒軟,硬了就讓他放進去,軟了我就用手搞,搞出來就完事。別的店小姐做口活都不加錢,我就得加,不加不做,想舒服就多給錢。錢給夠了包我一年都行。
我趕緊插話:那我包你行嗎?明天就跟我走。
她驚奇地看看我,向我身上貼了貼,嘟著嘴說:我不是說你的,別生氣。你是我大哥呀!
該我驚奇了,我抬身看著她,說:哪有哥哥光著身子摟妹妹睡覺的?
她知道我在逗她,掀開被子抓住軟軟的雞雞,甩了甩頭髮一口吞進嘴裡。我知道今天我能享受到一次最優質的服務了。小姐(女人)把你當男人看時,她和你之間只有欲,是一種買賣或需要關係;而當她把你當哥哥看的時候,你和她之間不但有欲而且有情,超越了買賣和需要,就是一種付出和奉獻。
她嘴小唇厚功夫上乘,幾下就把雞雞搞硬了。我揉著她的乳房問她:你下面還疼嗎?她沒理我,還在賣力地吸舔著,我板過她的屁股用指尖磨她的小豆豆,她吃吃笑著,屁股來回扭動。她一笑口水流了我一腿,我剛想去擦,她又都給舔乾淨了。大概是她嘴小的原因,牙齒老在溝槽部位輕輕摩擦,感覺比較刺激。大約有二十分鐘,她狠狠允了幾口爬回我的懷裡,說:你怎麼和別人不一樣呢?是不是不會淌呀?說完她自己也笑了。
我摟著她說:你也夠笨的,怎麼不看看是不是實芯的,有沒有眼兒呀。
她笑的渾身哆嗦,一邊打我的後背一邊說:你也夠壞的了,凈笑著罵人。 我說:實話告訴你,除了這裡(摸摸她的下面,哇!水漫金山寺了),別的都不好使,不信你試試。
她點點頭說:我信。你把我摸得真舒服,裡面不疼了就痒痒,大哥我想要了,快來嘛。
沒等我多想她已經爬到了我的身上,很熟練地就插了進去。龜頭進去的剎那間,我才想起沒戴套子,拔出來也來不及了。她也察覺到了,狡猾的笑著說:大哥,別生氣,我是故意不戴套和你做的。
我一楞,不會是因為我剛才整了她,她現在報復我吧?要是那樣我就死定了。 她看到我還在緊張,趴在我耳邊說:大哥,除了給我破身的那個王八蛋,你是唯一不戴套和我做的人。我不敢說我乾淨,但可以絕對保證沒有病。說完給了我一個嬌媚的微笑。我這才鬆了口氣,寧願信其真也不願信其假呀。
她接著又說:有多少人都想不戴套做,我說什麼也不行,給多少錢都不做。大哥,我看出你很在意,不然你不會自己帶套子來,還是高級名牌的。好了,別想了,再不做水就乾了,我又要疼了。
將錯就錯賭一回。我讓她下來側躺著,我從後面進去,一是照顧她不頂深了,二是可以刺激她的小豆豆。開始她還在笑,一會兒就喊難受了,說身上肌肉亂跳還想尿尿。我說:堅持一下就好了,我也快出來了。我又深又狠又快地頂了幾下,撞開了精關。我還沒體會到快感帶來的興奮,她就掙脫我的胳膊,轉過身來抱著我縮成一團,還帶著哭腔大聲喊:大哥快抱著我,快快,我冷,冷呀!我抱緊她,撫摸這她的後背,忙亂中我射出的精液也不知灑向了何方。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羞怯地看著我,嘴裡喃喃自語:也不知怎麼搞的,剛才那會兒我都瘋了,尿憋得我渾身發冷,就想叫你抱緊我,嘿嘿,說不出是舒服還是難受,這會過去了。我說:當然是舒服呀!
夜深了,隱約可以聽到公路上重型卡車經過的轟鳴聲。我沒一點困意,想起來用電腦記錄下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但看見還趴我懷裡熟睡的梅梅,我打消了這個念頭,讓她好好休息吧。在我眼裡她還像個大孩子,雖說陷落歡場賣身掙錢,可她心地善良,有情有愛,只是她不知這情和愛應該給誰。
暮春時節,驟暖乍寒,陣陣山風掠過,四周一片沙沙聲。夜已經很深了,我還是沒有一點困意,腦海里閃現著一天的經歷,也惦記著明天的行程。看眼下的局勢,再往南走恐怕就會凶多吉少了,一是路上會有更多的檢查站,檢查也會更加嚴格,搞不好真像朋友說的被隔離幾天。那可就真得不償失了;二是能玩的地方在此嚴峻的時刻,有幾家會開門營業呢?沒有玩的我又去幹什麼?於是決定揚州和杭州不去了,借道徐州去合肥,那裡畢竟還是薄弱環節,徐州就在眼前,怎麼說也得舒展一下筋骨,留個紀念吧,再說徐州有我的鐵哥們,現在身居要職,一旦有事也有人出來說話,既然已經到了就不能輕易錯過。
一覺醒來,日上三竿。不知是習慣還是累的,梅梅仍在酣睡。我沒有叫醒她,自己穿戴整齊,把鑰匙放在床頭她能夠看到的地方,鎖上大門獨自下山了。老闆已從韓莊街里採購來新鮮的食物,見我就說,你真能睡呀,累得不輕吧?
我說:累到不累,就是夜裡太靜,反而睡不安穩,有點害怕。
老闆說:看你臉色不好,燉條活槽魚(鯽魚)補補,你還要上路呀。
中午舒舒坦坦吃了一頓活槽魚,直到九足飯飽,離開時算帳,三頓飯四十九元,果果一次五十元,梅梅包夜一百二十元,共計二百一十九元。當然,我給了二百二十元。本來想等梅梅來了再走,可到我走都沒見到她回來,還真有點留戀她那嬌小柔軟的身體,要不是非常時期,回來時我還會再看看她。
繼續南行,形勢果然緊張多了,警車來回閃燈巡邏,密切注視著從北方進入徐州的要衝。剛過利國鎮(過去是個鐵礦礦區)就被路邊警察攔住,他們態度和藹可親是我會開車以來從未見過的,口罩里的面孔我看不見,但那雙露出的小眼睛未語先笑,已經眯成了一條線。先是五步以外詢問來路和去蹤,接著醫生量體溫,最後是填表。所有的人都很仔細很認真,讓人感覺自己就真的成了確疹的非典患者。一切完畢,剛說可以走了,又被路另一邊城管的人叫去重複了一番,耽誤時間我不在乎,好在沒說要隔離。第一關過去了,下面的關卡我想也一定能過去。進入徐州城大約二十多公里,我又受到兩次同樣的檢查,也都是順利過關了。 聽說徐州最有名的桑拿是台灣城,檔次較高,小姐漂亮,服務周到,價格適宜。不敢下車問路,拿著還算清楚的地圖按大體方位沿街尋找,好不容易找到了,過去一看,「非典時期暫停營業」。好在旁邊還有一家叫「好大」的桑拿沒有關門。沒多想,就它了。在不遠的樹蔭下停好車,看看四周無人,下車直奔大門而去。桑拿面積不小,裝修還行,就是生意清淡,見不到幾個客人。蒸洗搓捶之後,剛在二樓大廳坐下,在單獨隔開區域裡等待多時的小姐一擁而上,把我包圍起來,又是蹭又是拉,千嬌百媚眼花繚亂,看架勢想不找小姐都不行。面對買方市場的大好形勢,何不先樂一樂呢?喝著服務生端來的茶,邊品茶邊和小姐逗樂,摸摸這個的乳房,捏捏那個的屁股,好一陣嘻笑。最後挑了一位個子最高(一米七左右),大約二十四、五歲,臉盤尚可,胖瘦適中的安徽妹子(記得是40號)。上到三樓進了靠後的一間包房。燈光下才看清,此女身材一流,臉盤粗看可以,細看一臉的蒼蠅屎(雀斑),自己挑的也不好再換,大不了關了燈做(確實是關了燈做的),只要摸著舒服就行。安徽妹子很開放,我還沒問自己先說:口活加做出來二百元,免澡資;雙飛三百五十元,其它費用全免。
我說:價格合理,精力有限,好東西也得一口一口吃呀,先看看你的本事再說。
小姐也不多說,脫衣就上,先用手再用口,好一陣忙活,總算把把已經相當疲乏的雞雞搞硬了。小姐的手法不錯,手軟膚細,柔中帶剛,一下一下很帶勁;口技也還行,舌舔唇轉深淺結合,不是受過專門訓練,就是有豐富的實踐經驗,可貴的是她邊吹邊咽,把口水都吞下肚了,這在小姐里真不多見,一般都是吹著吐著,有點掃興。大約吹了有十多分鐘,她提出要戴套上馬。我說:還是多吹會兒好,我這人下面肌肉緊,寶貝輕易不肯出來,做的時間也長。你上面多做會兒,下面就能省點事兒。
小姐挺聽話,埋頭又吹了一會兒。她大概是不信我說的話,或是自己也著急了,也不再問了,戴上套就直接坐了上去。陰道里淫水不多,費老大勁才插到底。我點上煙,笑著對她說:下面看你的本事了,什麼時候累了告訴我,我再到上面去做。
她開始猛插一陣,又慢動了一會兒,看我沒什麼反應,就趴下身和我接吻,嘴裡還啊啊亂叫,表現出很動情的樣子。我是最明白的了,不說江湖闖蕩多年的經驗,就是我雞雞在她她的陰道里,也能感覺到她應該是什麼狀態。剛有點潤滑液、陰道還沒完全撐開就說有反應不現實,也是在做戲,目的是哄你趕快流出來她好收工。總的講她的陰道感覺還說得過去,不怎麼松,按理說出來做多年的小姐,插進去除了還能感覺到濕淋淋、熱乎乎之外,怕是連邊在哪也找不到了,比生過孩子的少婦的陰道還要寬鬆。為考察安徽妹子的演技,我在下面也故意活動幾下,哼了幾聲,兩手使勁捏她的屁股。她果然中計了,坐起身又是一陣猛喊猛插,要不是桑拿里人少生意清淡,我會注意影響制止她的,今天隨便她叫好了,包房都空著,頂多把過道里服務生的雞雞也喊起來,那與我又有何干呢?
當我要點第二支煙時,她沉不住氣了,說:大哥,你還沒出來麼?
我說:出來?還早呢,我抽支煙再醞釀一下情緒,大概會快點兒。
她說:別抽煙了。我水都叫你搞出來了,你怎麼一點都不著急,還是你到上面來吧。
我也沒推辭,起身來了個老漢推車,一口氣插了她有七、八分鐘。這時她的淫水才算真正出來,順著屁股流到了床上,床單上濕了一片。她還真堅強,連喊帶叫就是不說累,也不說停。我放下她抬起的腿,稍事休息,然後讓她跪下我從後面干。我一手輪流揉她的兩隻乳房,一手揉她的小陰唇和陰蒂。連續的攻擊和多處的刺激讓她興奮不已,她斷斷續續的說:大哥,真舒服,我最喜歡別人干我時摸我的小豆豆了,再干一會兒我就能到高潮。
她的動作和喊聲已經從開始時的應付、做戲發展到現今的身不由己,她身體的起伏晃動不是為了刺激你的雞雞讓你早點交貨,而是在尋找你雞雞對她的刺激點,自己獲得滿足,這一點有經驗的男人是可以感覺到的。
我覺得,男人找小姐不單純是為了生理的發泄(這樣的人有,是最低層次的要求),有的是滿足好奇心,有的是尋求精神上的刺激,都是男人的征服欲在起作用。男人除了妻子之外,都還想再征服更多的女人(這一點人和動物一樣),用占有和征服來換取女人的認可,社會的認可。因此,征服應該是肉體的和精神的,精神比肉體更重要。征服女人語言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靠自己的身體,要知道,在床上身體比語言更有說服力。生活中,女性的性喚起是很慢的,有的女人恐怕一生都沒被男人喚起過。但對於職業小姐來說,她們長年仰臥在男人的肉體之下,什麼樣的雞雞沒見過、沒經過?肉體早已麻木,已經無所謂性喚起了;加上她們陰道超負荷運轉,性慾的通道也早已變成了掙錢的工具,每一個男人只是她們完成的一項任務,當然要講效率,當然要多快好省了。男人花錢找小姐為的是享受,而享受不只是生理上的滿足,主要是心理上的滿足,包括從見到她到你離開的整個過程,最精彩莫過於她屈服於你時的喊叫、痛苦、高潮等等。男人射精時瞬間的快感,只標誌著你完成了一次性行為,並不能說明你征服了身下的女人。對男人來說,那種征服欲的滿足比性慾的滿足更深刻、更長久,更有意義。 一個小時過去,安徽小妹趴在床上不動了,我還沒有要出來的意思。我抽著煙看著她,心想,是不是連著幾天揮精如土,沒有存貨了?按我出來前的精力分配計劃,性慾會減退些,但倉庫還不至於虧空,不管採取什麼姿勢就是感覺刺激不夠。說實話,女人淫水多是好事也是壞事,水多便於雞雞的運動,同時也降低了對雞雞的刺激,尤其是在陰道被徹底撐開之後,陰道壁失去了彈性,再怎麼抽插也起不到刺激雞雞的作用。
我晃醒了安徽小妹,告訴她煙抽完了,雞雞也快軟了,問她怎麼辦。她說:我是不行了,你再找一個玩雙飛吧,三人一起玩也刺激,不就是再花一百多塊錢嗎?
我說:錢不是問題,再叫一個還出不來,我還能叫仨麼?
她笑了,說:我夠賣力的了,你為什麼出不來呢?
我說:你確實很賣力,就是你下面的傢伙不賣力,松的都能塞根煙囪進去,你說我能出得來嗎?
她也不生氣,還是笑著說:你說我松,別人還說我緊呢。
我說:對呀,你開始不松,是後來才松的。他們在你緊的時候就完事提褲子走人了,當然說你緊了,碰到那樣的你就偷著樂吧!
她無奈地直搖頭,說:我給你叫個剛出來做不久的小妹,人不錯也溫柔,還不到二十,她的下面緊。不過你可別像對我這樣瘋狂,那她可受不了。
我說:她是哪裡人?多高?漂亮麼?
她說:聽說是蘇北人,說話有點蠻聽不太懂,長得還可以,你關著燈又不用看的,B緊就行呀。
她對我已經沒有使用價值了,但還有別的價值,她不做可以也不能走。我這次要開著燈做,讓她坐在那裡看著我干別人。
蘇北小妹來了,燈也開了,長得是不錯,五官端正、長臉短髮,屬於瘦小型的,頂多一米五。
蘇北小妹進來,見我光著身子還有點不好意思,安徽小妹忙把她拉過來說:這位老闆看上你了,他嫌跟我做沒意思讓你接著做。還不快脫衣服,趁熱打鐵,別浪費時間了。
蘇北小姐慢慢脫了衣服爬上床,見我雞雞上還戴著套子,自己先笑了。她用手擠了擠套子頂端的空隙,確認沒射精才褪下套子把雞雞含在嘴裡。
她發育不太好,乳房比粽子尖大一點,但很結實,下面稀稀拉拉幾根毛什麼也遮不住,和白虎差不多,但感覺很乾凈,出來做的時間也不長。看著雞雞在她嘴裡越漲越大,都快含不住了,我說:來吧(招唿安徽小姐也脫衣服過來),我摸著你和她做,這樣會快些。
兩人都很聽話,也很配合。插進蘇北小妹妹裡面的感覺比安徽小妹強多了,一是緊二是淺,不用費勁頂就到底了。
我幾乎不和小姐玩雙飛,怕換套麻煩壞了情緒,今天破例了,好在是先做一個後做一個,中間不用換套。
身下的的小妹在我插進去之後就躺著不動了,叉開腿任你抽插,喘著粗氣一聲不吭;身邊的小妹在我手指的撫摸下亂扭亂叫,使勁按我的手讓指頭插深點,真比用雞雞干她還激動。兩人形成鮮明的對比。
到底還是年輕B緊管用,猛插幾下水就出來了,還悄聲說有點疼,一股柔情自我心底油然而生,年齡雖小該做的也都做了,還是見好就收吧。身邊的小妹後來也騎上了我的後背,叉開腿用陰唇和陰毛磨我的屁股,上下夾攻真夠刺激的。我努力堅持了十多分鐘,還是抵擋不住兩面夾擊,迅速繳械投降,敗下陣來。 離開包房我又回去蒸了一下,消除消除疲勞,然後穿衣結帳繼續駕車南下合肥。
由於地圖打了提前量,把還沒完成的高速路也標成建成的了,出徐州城後怎麼也找不到去合肥的高速路入口,幾經問人才知道高速路只修了一半,靠江蘇地區的還沒動工。真沒想到國家出版的地圖也會騙人。已經下午五點,當晚趕到合肥的計劃泡湯了,還是走到哪裡說哪裡話吧。沿205國道,過江蘇三堡進入安徽,剛走到符離集天就快黑了。那裡的燒雞很有名,和河南道口的燒雞、山東德州的扒雞、遼寧溝幫子的熏雞並列為中國四大名雞。
符離集的燒雞有名,無煙工業也很發達。徐州的朋友曾說過,在徐州沒完全開放、還沒有小姐的時候,符離集就是遠近聞名的紅燈區了,有時間都跑這來找小姐玩。大路兩邊掛著賣燒雞的招牌,什麼王老二燒雞,任五燒雞,還有大大小小燒雞廠的門市部,都是做雞生意的;各種飯店不少,路上就可以看到女孩子進進出出,迎來送往。由於對安徽情況不熟,都是聽說的,自己沒來過,所以不敢輕舉妄動,來迴繞了幾圈,待天黑了,才找了一家離大路不遠,靠近路口還帶住宿的飯店。車剛停穩,倆小姐就來敲窗問話:老闆從哪來?
答:合肥呀,有什麼吃的?
小姐答:俺這什麼都有,你想吃什麼?
我:這就雞有名,我就想吃雞。
小姐:那就下來吧,俺這什麼雞都有,管你吃好,還有可以帶走的。
我拉著小姐的手說:那就把你帶走吧。
小姐抽回手說:裡面有的是,我剛來就管招唿你們下來吃飯,老闆下來看看吧,不好了再走也行。
幾句話就看出飯店有名堂。跟小姐進到店裡,老闆笑說:看著眼生,不常來吧?
我答:這條路到是常走,來你這兒是第一次。(有時也得說假話,哪裡都欺生呀)
老闆:那好,今天來點什麼?
我說:熱燒雞半隻,炒個雞雜,再來碗雞蛋湯。
我知道和雞有關的菜店裡肯定有,連菜單都沒看,故意裝成很熟練的樣子,一口氣把菜點完。老闆安排菜去了,一個小姐端杯倒茶,陪我聊天。從小姐嘴裡,我了解到不少當地和店裡的情況。
205國道是縱貫安徽的南北主要幹線,來往車輛多,做雞的生意的人也多,小姐更多。我到的這家地點稍偏一點,相對也安全一些。這店裡現在有六個小姐,都在後院裡接客,一般不出來,門口迎車小姐都是剛來不久的,專門負責拉客進店,陪客人聊天,當然也可以摸摸揉揉,就是不陪客人不上床,估計是薰染不夠,還沒下水;店裡有客房,衛生還可以,條件很一般,就一張床一小櫃一壺開水,別的什麼都沒了,住宿一夜30元,熟人20也行;小姐價格很低,一次50元,一般可以還價到30元,個別年齡大的說了也沒人信,已經到了給錢就做的地步。 老闆掌勺,菜上齊出來和我聊天,問我口味如何。我說味重偏咸,吃了口渴。老闆笑說,吃飽後院喝茶,喝夠了再走。
我問:不走有地方住嗎?
老闆說:住的地方有,就是條件差點。你們開小車的來都是吃飽玩完就走,很少有人在這住的。南邊來的都住徐州,北面來的趕都到宿州住,前幾天北京來了好幾車人,男女老少都有,把整個宿州賓館都包了,說是躲非典,現在還沒走呢。
我說:從合肥來開一天車了,前面沒高速路了晚上不好走,想住下。
老闆說:沒心煩了,你第一次來就住下,我保證招待好。一會兒把車放到後院,再洗個澡解解乏,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吧。他說完向我眨了眨眼,笑呵呵地走了。
我把車停在後院最不引人注意、來往人也最不易看到車牌的角落,獨自在院子裡轉了一圈。院子很大,簡直是空曠,院裡堆這很多雜物,廁所邊上還有一塊菜地,臭哄哄的,最後面是一排客房,有的還亮著燈。想想要在這樣的地方過夜,真有些失落,要不是非典怎麼會這樣?可惡的非典真把人害苦了。
洗完澡回房,幾個小姐都坐在床邊等著了,她們如此的積極主動讓真我有點承受不了。我甩了甩濕著頭髮,看著這群年齡不大(20歲左右)、長相普通的村姑,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不知是該感謝改革開放呢,還是想掉幾滴鱷魚的眼淚。看著她們期盼的眼神,我故意說:我都陽萎好幾年了,誰能讓我硬起來我就留下誰,怎麼樣?
她們互相看了看,鬨笑一聲,圍上來把我脫了個精光,幾隻手又拉又拽我的雞雞和卵子,嘴裡還不停的議論著、嘻笑著,就好象是擺弄自己的身上的東西,沒有一點羞恥的感覺。她們的舉動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被一群村姑圍著搞這可是第一次,我是又興奮又悲哀,好似要被強姦了。原本以為,連續作戰兩天的雞雞一時半會兒抬不起頭來,誰知它哪見過這種這種場面,幾把擼下來就身不由我,昂首挺立,怒髮衝冠了。鬨笑中不知誰說了句:大姐快脫衣服上呀,一會兒擼淌了。
我一聽要上,趕緊掙扎著起來說:別急呀,讓我看看留誰。我看了看她們一共五個,有一個年齡太小,看著才十五六歲,我指著她說:你年齡太小回去吧。剩下的前半夜倆,後半夜倆,大家都有份,怎麼樣?不過我得先說明,我要戴套做,但換人不換套,願意的留下,不願意就算。
年齡小的二話沒說走了,剩下的都點頭同意。我留下了一胖一瘦兩個,另外倆先出去了。
留下的兩人很快就都脫光了衣服,插好門爬到床上,一邊睡一個就跟商量好似的。胖的說她過年剛滿18歲,家是蕭縣曹村的,離這兒二十里路,家裡姊妹四個,生活不好,出來時說當服務員,後來也下海乾上了;瘦的不是本地人,老家是河南的,跟一個做燒雞生意的男人跑到這裡有三年了,後來那男的不要她了,又找了別的女人,她也沒臉回家,就留下乾了這行,等存點錢以後再說,從年齡看有二十二、三歲。她倆的配合很默契,一個喂我吃奶,一個吹下面,儘管技術很差,卻也還有那個意思,我的兩隻手分別玩弄倆人的陰唇和陰蒂。為了能有足夠的休息時間,剛摸出點水我就戴套上馬了。
摸的時候,手指就感覺到了倆人陰道的優劣,瘦的水多B松,胖的水少緊。我一槍插入瘦的陰道,細細體會著抽插帶給我的感覺。看我把插得瘦的浪叫,胖的在一旁傻笑,我拉過她來又用手指插她,倆人一起浪叫著。
瘦的陰道確實很松,撐開後雞雞在裡面怎麼晃動她都無所謂,女上式時,淫水從寬闊的洞口淌出,順著卵子都流到了我的腿上。其實陰道的鬆緊除了年齡和使用率之外,還有就是身體原因,瘦人一般是比胖人的陰道要松,這也是人們偏愛豐滿女人的原因。
輪到插胖的時,她裡面的水已經不少,也有點耐不住了。我站在地上,板起她兩腿用最深的姿勢一插到底。真是B緊水多,感覺就是不一樣。雞雞被有彈性的肌肉緊箍著,抽插進出時把陰道裡面的空氣擠出,發出陣陣「噗噗」聲響,我心裡很是激動,說實話,已經好久沒有聽到過來自那裡的「噗噗」聲了。在城裡所見小姐都是妖冶之人,做時間久的小姐裡面就是一堆棉花;剛做的也比良家女的使用率高,插進去能感覺緊就很不錯了,在她們身上是找不到村姑的感覺的。 越想越激動,越干越有趣,我叫瘦的也坐在床邊翹起腿,用同樣的姿勢換著人輪流插了幾輪。乾得時間不短,也有點累了,我把胖的壓在身下摟緊屁股狠狠頂了幾下,抽出取下套子,讓精液射在了她的肚皮上。
我沒勁再管她們怎麼樣了,也顧不上等她們走後鎖門,拉開被子倒頭就睡。一覺睡醒天都亮了,想想後半夜還有倆小姐怎麼沒來?起來開門出去,挨個房間聽聽動靜,我睡覺時還空著的房間有的住上人了,院子裡也停了幾輛大車,其中有兩輛和掛著紅紙橫幅,原來運送抗非典物資的車也住這裡呀,小姐們一夜一定沒少忙活,連預先的約定都忘了,正好成全了我。
老闆起得早,見我起來了便和我打招唿,還一個勁的說,昨天夜裡突然來了幾個車,應付不過來,小姐怠慢你了,等你下次再來,保證叫她們給你服務好。 我心裡暗笑,不是非常時期我也來不了這裡,要是晚上四個小姐都來了,我這會兒還能起不得?我謝過老闆的美意,沒吃早飯就結帳離開了。
我漫無目的的來到集上繁華的路段,想買只正宗的符離集帶在路上吃,轉了半天幾家象樣都還沒開門。看見有早點攤賣豆漿油條,我開車靠了過去,誰知還沒停穩就有人招手示意我離開。我笑笑繼續朝前走,還是找了個避靜的地方車停,徒步來到另一家早點店。吃飯時和一位合肥來的司機聊天才知道,安徽的非典疫情五一期間有蔓延趨勢,省里剛下過文件,全民動員,四處堵截疫區來車,加上電視里的宣傳,老百姓都如臨大敵,談非色變。看來去合肥的計劃也要流產了,這裡也不能久留,要是被人發現轟出去或隔離起來就壞大事了。
我只好順原路返回了徐州。徐州城南的防守形同虛設,就見過一個檢查站,還是桌椅齊全沒有人影,很容易就進了市區。路過淮海戰役紀念塔時,看見南門不遠處有個叫鑫龍潭的洗浴中心,附近還有個未完工的建築工地,路上來往的人也不多,正好是個棲身之地。我把車停在既隱蔽又絕對不礙事的地方,人進了桑拿。
這裡的條件也不錯,裝修不如「好大」,但也還衛生乾淨,到處都是消毒藥水味。時間太早,過夜的還沒起來,浴池裡就我一人,桑拿房剛打開怎麼澆水也不冒汽。
快九點了,桑拿房裡才有了熱汽,過夜的也起來洗二遍澡準備回家了。我躺在裡面好好的蒸了一回,汗出透了又出去搓了一把,乾乾淨淨回到休息廳。服務生端來茶水,貼在我耳邊低聲說:要小姐按摩嘛?
我眼都沒睜,問:什麼價?
回答:全套140元,免澡資。我說:包房呢?
答:包房不再收錢了。
我說:那還行,有好點的小姐嗎?
他說:我們這的都不錯,晚上客人可多了,現在非典時期人還是不少。
我說:叫來我看看。
服務生從不知從哪裡領來倆看著還沒睡醒的小姐來了,一看不滿意,告訴服務生換幾個好點的。服務生說,昨天她們都睡得太晚了,還沒起來,要不你先進包房休息,等有好的起來了我給你領去?
我已經沒興趣找小姐了,進包房當然是為了好好休息。我隨他來的三樓(也許是二樓),看看裡面還乾淨就進去躺下了。快到十點小姐才來,一看人還不錯,笑得很甜,就留下了。服務生一走,我就拉她上床和衣摟著,問她:你怎麼比別人起得早呀?
她說:我昨天就沒來上班,老闆早上打電話叫我才來的。大哥你不是徐州人吧?
我說:我是北京的。你害怕嗎?
一聽這話,她馬上掙扎著想離開,我摟得更緊了。笑著說:別怕,我是逗你的。
她緩和了一下,斜眼看著我,說:聽說北京的非典很厲害,全國多數病人都是北京人傳染的,我不掙你的錢也不想得這倒霉病。
我拍著她的屁股說:放心吧,我是東北的,在南京工作。過節來徐州看朋友,明天就回去,今天朋友有事,我自己出來瀟洒瀟洒。多陪我一會兒,咱們好好玩玩怎麼樣?
她安靜多了,像是受了驚嚇,鑽在我懷裡不敢抬頭,手緊抱著我的後背。我雖說夜裡睡得不錯,但連續奔波的疲勞還沒恢復過來,更不想馬上就做,再說雞雞都磨疼了,做的話也是個馬拉松,兩下里都受罪。還不如先培養一下感情,養足精神好好玩。大概是上午沒客人,她也不著急,任由我摟著聊天。聊著聊著很自然就把話題扯到了徐州風土人情和非典上了。
她說,徐州就一例非典,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的,家在徐州,人在北京當幼兒教師,四月底回家探親在徐州犯病了,搞得徐州上上下下不安寧。她還說,徐州人都罵她回家「謝吊」來了。
事後我才知道,「謝吊」是徐州人罵人最惡毒的語言了。意思是,家裡死了人,別人前來弔唁,事主在辦完喪事後,要回訪參加弔唁的人,還要給他們磕頭致謝。徐州人把這次回訪磕頭稱之為「謝吊」(是否正確請徐州狼友指教)。 她說話的聲音和八街的梅梅一樣,不緊不慢,甜甜的,綿綿的,聲調和節奏都很好聽。摟著她,我不由想起了梅梅,想起了那個我曾經傷害過的女孩。我緊緊摟著她,讓她感受我的心跳,感受我的關愛,也感受我對梅梅的懺悔。
不管是真是假,接下來的時間裡她跟我說了很多,說了她的初戀、她的初夜,還有她過去的男朋友,等等。我們一邊摟著、摸著,一邊聊天,已經幾乎感覺不到是在桑拿里找小姐了。隨著她故事的深入,也說到了她干小姐的經歷,還有她接待過的各色各樣的男人。我下面慢慢有了感覺,為她脫掉了衣服(過去從未有過),用欣賞的眼光看著她(很少,除非是讓我動心的),撫摸著她全身,進而親吻著她的全身。
她有二十三、四歲,在同齡人里算是標緻的。她給我的感覺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就是身材勻稱,稍稍豐滿些。
在我的愛撫下,她的下面濕了,黏液粘在我的手指上拉了很長。她也為我脫了衣服,並把下身轉向我,低著頭為我口交起來。怎麼說我也不會用嘴為她服務的,我用母指揉著她的小豆豆,食指插入陰道里攪和著。我的雞雞在她的允吸下舒服異常,小腹部熱流滾動。她拿出套子很認真的看著我,又像是自言自語的說:為了我們都好,還是戴上它吧。
我點頭同意,順便問了她一句:你喜歡什麼姿勢?她笑笑,說:不知道,舒服就行。
我說:我可有言在先,做得時間長了你別嫌煩呀。
她說:不會的,我們做小姐的也知道對客人要講服務質量,我願意多陪你一會兒。說完摟著我不好她意思地笑了。
我抱著她的屁股,雞雞對準陰道口位置,讓她坐在了上面。她很輕柔的動著,像是在體會雞雞帶給她的快感,又像是不願破壞包房裡兩人親密的氣氛。
看她有點動情,我也來了精神,抬起屁股,加緊在下面衝撞著。她輕聲的叫著,笑著,時不時還趴下身吻我一下。我越撞越狠,她也越叫越急,我翻身跪在床上,抬起她的腿扛在肩上,來了個老漢推車。她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小聲說:是不是不行了?還說做的時間長呢。
這個時候她還有心思逗我,我當然要拿出看家本事來應戰的。根據我的經驗,對付職業小姐容易,對付動了情的小姐就難多了,而對付良家女子是最難的;職業小姐為的是錢,只要給了錢,管你雞雞的軟硬,射精就完事。動情的小姐除了為錢,還會偷偷享受一下雞雞帶來的歡樂。良家女子為享受不為錢,所以會對雞雞索取很多,一次應付不了就沒有下次了。
我摟緊她的腿,下身用力頂著,臉上充滿了自信。我要讓她知道,我和一般的男人不一樣,不是三下兩下就能完事的。我堅持用一種姿勢干她,不給她喘息的時間,直到她累得實在喊不出來了,我還在不停地幹著,笑著問她:怎麼樣?時間夠長了吧?
她說:你太厲害了,還沒見過能連續不停操我這麼長時間的男人呢。
她的一句話像一顆子彈射向了我的心窩,我至今還在回想她說過的這句話。我希望她說的是真的,同時這句話也讓我為我們男同胞感到遺憾。這話要從良家女子嘴裡說出,我不會在意,可畢竟是從小姐嘴裡說出來的。按我過去的脾氣,我會為男同胞的顏面狠狠報復她,可經過梅梅的事,現在我冷靜多了。
長時間的運動,使她的陰道寬鬆了許多,已經沒有什麼摩擦力了,我就是想快射精也因刺激不夠射不出來。為了不至於傷害她,我把她的腿放下並在一起,讓她使勁夾著,這樣就感覺刺激多了。我又是一陣狂插,大汗淋漓之下,我總算完成了任務。趴在她身上休息了一會兒,拔出雞雞來一看,我傻眼了。套子不知什麼時候被頂穿了,套子褪到了雞雞的根部。她看後反而笑了,很幽默的說:這是天意,你我有緣呀!
我約她共進午餐,她謝絕了。我問她手機號,她笑而不答。我問她是幾號,她又搖搖頭。最後她才說:你我就是一面之緣,沒有下一次了。不過你今天搞的我很舒服,記著我是徐州人就行了。
是的。千里之行我來回都走到了徐州,還接觸了兩個徐州妹妹,都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想,我有機會我還會到徐州去的,一定要去。
返回北京的路是那樣的漫長。我在失去了繼續旅行的慾望之後,回家就成了我的唯一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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