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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村裡的少婦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55 61

王大牛一身臭汗地躺在床上,照例摟著我老婆,嘿嘿傻笑著,「媳婦,真好哩,真好!恣兒死俺了,彪死俺了!」

我老婆也照例頭枕著他牆垛子似的肩膀,半嬌嗔地說:「臭蠻牛,力氣這麼大!我都快撐不住了!」

在最後射精的時候,我老婆白眼一翻,暈了過去,王大牛痛痛快快放完那一大泡壞水才注意到,連忙掐人中,老婆才幽幽醒轉,不過蹲在屁股後頭的我發現女人的本能可真頑強,在老婆昏過去的過程中,小逼依然有力地收縮著,試圖將更多的精液從那根牛鞭里吸出來。

「嘿嘿……俺就是力氣可大哩!媳婦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這次……勁頭兒特別足!」

「蔫吧給俺揉卵蛋,俺都瘋了」

我癱在沙發里,回憶著剛才的屈辱,一天之內多次射精的雞巴已經是強弩之末,再也硬不起來,卻一動一動的生疼。剛才發生了什麼?剛才我揉著一個男人的睪丸,好讓他在我妻子體內射出更多的精液?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我從中還獲得了這麼強烈的快感?

變態淫妻癖!無可挽回的,我是變態淫妻癖!

「臭大牛……壞死了!蔫吧,給我們拿點水和吃的來。」

一聽老婆叫我,猶豫著到底該不該去。

「你個小雞巴男人,我親漢子出了一膀子力氣,替你滿足我,你還不該給他拿點吃的?」

我快樂地向廚房走去,好像屈辱就是我的動力。回來的時候拿著煮好的雞蛋、早餐麵包和礦泉水,王大牛隻喝了點水,我老婆可是吃了不少,看來剛才確實累壞了。

我繼續坐在沙發上,看著倆人補充了體力,王大牛又開始調戲我老婆。 「媳婦,」他一手揉著我老婆的乳房,一手揉著我老婆的大屁股,「俺剛才那樣日你,過癮不?」

妻子假裝氣哼哼地拍了他那隻不老實的大手一下,「還說呢,現在想起來給人家揉了?剛才都把人家打哭了!」

「嘿嘿,俺媳婦剛才哭是因為疼,還是因為太好受了?」

「臭流氓!還說人家是……狗」我老婆羞紅了臉,小手撫摸著大牛壯碩如石塊一般的胸肌。

「嘿嘿,那有啥哩!炕上找樂子時候說的話,那可不就是咋來勁就咋說?」 大牛把嘴湊到我老婆耳邊,故意用堅硬的胡茬摩擦我老婆細嫩的脖子和臉頰,讓她一邊躲,一邊發出「咯咯咯」的笑聲,「再說了,你是俺的媳婦,俺的女人哩!

你要是母狗俺就是大公狗,你要是母豬俺就是種公豬,你要是母馬俺就是大種馬咧!」

我老婆被這赤裸裸的粗野情話逗得笑開了花,「臭流氓!什麼公狗公豬,你就是一頭大公牛!」

「媳婦兒,最後那個姿勢你樂吧?」

「恩,你可真有勁,我都覺得自己被你扎透了。」

「嘿嘿,俺站在地上,腿上能用上力哩!當然讓俺媳婦美死了!」

「討厭!你可真會使壞!」

「媳婦兒,你知道最後那招叫什麼?」

「我不聽,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嘿嘿,叫壯漢推車哩!」

「討厭討厭討厭!」

「媳婦,你害啥羞哩?你害羞的時候最好看了俺說過沒?」

「哼!」我老婆假裝生氣,頭卻依然靠在王大牛的肩膀上。

「媳婦兒,咱倆這日弄一次,俺出完了力氣,你可還沒完成任務哩!」 「啊……?」

「你還沒給俺……嘿嘿」

王大牛一臉壞笑,太字形平躺在床上,指了指自己胯下那根黏煳煳沾滿了精液和淫水的雞巴,「當俺媳婦的第三個要求,你忘了?」

王大牛一臉壞笑,太字形平躺在床上,指了指自己胯下那根黏煳煳沾滿了精液和淫水的雞巴,「當俺媳婦的第三個要求,你忘了?」

我老婆臉上羞澀,嘴角卻漾出心甘情願和快樂,二話不說就趴在王大牛的胯下,把那根黑屌放入口中的時候,紅唇分錯,吐出有點埋怨,有點無奈,有點撒嬌又更多是愛憐的一句輕嘆:

「你啊……」

只聽王大牛倒吸一口冷氣,「媳婦……俺的好媳婦!」

我老婆在王大牛胯下,認真細緻地給他用嘴「洗雞巴」,那個大龜頭上的肉稜子後面,黑紅色的棒子上面,還有兩顆大卵蛋……小嘴一邊舔一邊親,時不時還把那兩顆鴨蛋似的肉丸子含在嘴裡吸吮。

忽然,老婆看了在沙發上我一眼,我看到那個眼神里的鄙視和炫耀。

是的,她找到了一根比我碩大堅挺的多的陽具,她給他快樂,他也還給她更多的快樂。妻子從未給我口交過,她為這個男人骯髒而泛著臭氣的雞巴口交,證明著一種臣服,表達著一種歸屬,嘶喊著一種宣誓:我屬於這個男人,我屬於這根雞巴。

我感到的是被侮辱的憤怒——還有快感,真的,赤裸裸的快感。除了這矛盾的憤怒與快感,我的記憶深處似乎也在回應著這根陽具,好像它不但填滿了我老婆的陰道,也填滿了我家裡的一個裂痕。

我的父親沒有這樣的陽具,我也沒有這樣的陽具,只有這樣粗大堅挺的雞巴,才能支撐起一個家,才能讓一個家裡的女人和孩子安全!——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我苦苦思索,怎麼會這樣?從小到大,我不記得我的家有過什麼大的危機啊?

王大牛像上了天堂一樣,兩條大粗腿在床單上蹭來蹭去,那一大坨男物又半軟不硬地向上開始挺立。我對於他非人的性能力已經有充分的認識,這次倒是不再那麼驚訝了。

「俺媳婦真會舔哩!俺媳婦真是好女人哩!俺媳婦真會疼男人哩!」

在王大牛痛快的叫聲里,我老婆把他的黑雞巴舔了個一乾二淨,趴在他的大腿間,一邊和王大牛聊天,一邊仔細觀察那根巨物,似乎想搞清楚它到底是如何把那麼多快樂放進她的體內的。忽然,她注意到了王大牛那兩條粗毛腿。 「大牛,你的腿怎麼這麼粗啊,真的比好多男人的腰都粗了。」她瞥了我一眼。

「嘿嘿,媳婦你不知道,腿是男人的根咧!」

「什麼?」我老婆顯然沒有聽懂。

「俺和俺爹第一天舉石擔,俺爹就說過,男爺們練力氣,最重要的就是腿勁和腰勁,腿和腰練好了,不愁長成個大塊頭,更不愁討女人。」

「哼,你腰勁倒真是挺大的!」這說著葷話的女人,還是我那賢良淑德的模範妻子嗎?

「嘿嘿,媳婦你別說,俺的腿勁才最大哩!腿上的力氣長了,全身的力氣才長!而且俺爹說的對,腿確實是男根,俺第一次練深蹲就明白這個道理了。」 「怎麼?」我老婆還是不明白。

「俺說了你可別笑話俺!」

「臭大牛,你也知道害羞?」

「嘿嘿,俺第一次扛著石擔子練深蹲以後,雞巴扛了一晚上,從來沒那麼硬過,憋死俺了。後來俺發現只要一練腿,晚上一睡下,雞巴都特硬,要擼兩次管才軟得下去!後面俺有了女人,每次練腿那天晚上都折騰得要出人命咧!」 「啊?」我老婆摸著大牛鐵柱子一樣的大腿,上面肌肉縱橫,鼓鼓凸凸,線條像雕刻一樣硬朗深邃,「怎麼會這樣呢?」

「俺不是說了,腿是男根哩!」

我在旁邊聽著,想起了昨天查詢健身信息時看到的一些知識,明白這是因為深蹲這個動作是力量訓練里強度最大、鍛鍊肌肉最多的動作,它對於大腿肌肉群的刺激會猛烈地激發雄性激素的分泌,讓人性慾勃發。

怪不得王大牛性能力這麼強,除了身體強壯的遺傳因素外,他從青春期末尾就開始練習深蹲,肯定大大推進了他睪丸激素的分泌,同時帶動了全身肌肉的增長,當然還有……性器官的發育。

他媽的,我爸怎麼就沒讓我多鍛鍊鍛鍊呢?我真嫉妒!

我老婆撫摸著王大牛滿是疙瘩肉的粗毛腿,媚眼如絲,裝作不經意地問:「那……大牛,你下次練腿是什麼時候?」

我的心裡一下子迸出了「騷貨」、「淫賤」、「浪女人」等等詞彙,眼看著王大牛一把把妻子從他的腿間拉上來,摟在胸前,用那根已經又硬起來的大傢伙蹭著我老婆的小腹。

「嘿嘿,媳婦,俺今天就練了哩!」

竊喜,你真的看過人的這個表情嗎?

我老婆臉上現在就是這個表情,想笑又覺得不好意思,只好把臉埋在王大牛的懷裡。

「媳婦,俺今天晚上勁頭可大了,你可要撐得住啊。」

我老婆想到一會兒可能會被王大牛蹂躪致死,似乎興奮的緊,真賤啊!「討厭,」頭還是不肯抬起來,「我才不怕你!」

我底下的小雞巴也有點興奮,心中更是為將來的肉戲一陣喜悅,對,我更賤! 「不怕?嘿嘿,剛才誰說實在受不了,讓俺趕快放慫水?俺可心疼了,只好快馬加鞭,都沒過癮哩!」

「那……那不是因為晚上都看著你這頭大蠻牛吃飯,自己都沒怎麼吃,又累又餓的……」

「中!」大牛樂呵呵把我老婆的手放到他的牛屌上面,「給俺揉揉雞巴,剛才你可又吃了不少東西,一會兒可以讓俺過把癮了吧?」

「你怎麼這麼色啊!」我老婆嗔道,手上可沒閒著,死死攥著王大牛又粗又長的大雞巴,好像是什麼寶貝,「再說了,剛才讓王成……剛才讓蔫吧給你…… 給你……你不是挺舒服的嗎?」

「媳婦,你別說,有蔫吧在旁邊看著,俺好像更來勁咧!」

「壞蛋,真壞!」我老婆一邊罵著一邊玩著大牛那根雞巴,一會兒使勁把它向下壓,突然一鬆手看它「啪」的一聲彈到大牛的肚子上,一會兒又像那個粗玩意兒是汽車的檔杆一樣把它向左向右壓,好像那就是她的大玩具。

未成年人不宜的大玩具,會幹死人的。

王大牛也不管我妻子,只是享受著她的青澀和好奇,自豪地讓自己強壯的象徵挺立著,憨憨地說:

「俺和俺媳婦剛結婚那會子,俺咋干那事兒都不夠哩……」

我老婆一聽這話,使勁捏住王大牛的兩個大睪丸,「你說什麼?你媳婦?」 我老婆眼裡全是嫉妒。

王大牛「嗷!」的一聲,「哎喲媳婦,輕著點兒,捏壞了俺的卵蛋子,哪來的慫水滋潤你?你就守活寡吧!」

「大流氓!」我老婆臉色通紅,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貌似使勁地捏著王大牛的那兩隻牛卵,其實我知道她才不捨得用力,要是真的疼,王大牛那根牛屌怎麼還能硬得梆梆的?

「你不是說我是你媳婦?在濟南,在我面前,就別提你那鄉下媳婦!」 誰知道王大牛這傢伙一根筋:「咋不許提!俺就要提!俺鄉下那個是俺的大媳婦,你就是俺城裡的小媳婦,俺就是有兩個媳婦哩!俺就是要霸占兩個娘們哩!咋!」

我老婆哪想得到他竟還這麼理直氣壯,手裡那兩個大肉球,使勁下手又捨不得,不下手又妒火中燒,正張大嘴愣在那裡,王大牛兩隻猿臂一伸,已經把她抱在自己胸前,我老婆那對豐滿的大奶子和王大牛鐵塊一樣的胸大肌摩擦著,她不禁嚶嚀一聲嬌哼,雙手鬆開了王大牛的精囊,抱住了他公牛一樣粗壯的脖頸。 「媳婦,俺在鄉下那個妻子,給俺一連串生了三個大胖小子,對俺老王家有功哩!俺只要回家,就要全心全意做她的漢子。」

我老婆一聽這話,臉耷拉下來了,「那我呢?我算什麼?」

王大牛看著我老婆的小臉,沉默了好一會兒,這傢伙可能是在組織語言吧:「俺……你也是俺的媳婦哩!俺城裡的媳婦,俺的小媳婦,俺做夢都想要個城裡媳婦,你就是俺的仙女兒,俺的……俺的織女哩!俺可稀罕你了,今天白天俺想著你,褲襠里火燒火燎的,別提多難受了。想到俺可能再也見不到你了,俺就特不痛快……俺真想天天把你放在俺嘴裡舔著吸著哩!俺真想天天日著你的嫩肉肉哩!」

王大牛滿頭大汗,看得出來嘴笨的他著急在想如何告訴妻子他的真實想法,「俺在濟南一天,俺就和你做一天夫妻,俺疼你,你要俺幹啥都行!俺一年才回老家一次,別的時候俺都把你當俺的媳婦哩!可俺可不能跟俺大媳婦離婚,俺不能咧……」

聽到大牛慌亂而樸實的回答,妻子陷入了沉默。我了解妻子,我知道妻子在書本的海洋中長大,家裡都是知識分子,習慣了象牙塔里的世界,從骨子裡就是個討厭當今社會煩亂複雜的人,也許她喜歡高壯的男人而不喜歡小白臉,原因就是她覺得淳樸而強壯的男人最有安全感。這也就是為什麼她一開始就喜歡大牛,王大牛好色、彪悍、充滿獸性,但是他誠實,他不試圖把自己標榜為一個道德先生——如同社會上那些比他有更放蕩私生活的人們所做的那樣。

我突然有種錯覺,這社會在男女的層面上如同一座森林,王大牛和我都是獵手,我的弓不行,我的箭不硬,我只好看著王大牛這個肌肉發達渾身野性的男人搶走了我的獵物。

「我……我也沒讓你離婚啊!」

他搶走了我的獵物,用他堅挺的碩大利刃,把她徹底征服。

「我……你對你……你對你鄉下的媳婦好……我挺高興,你是有良心的人。」 妻子慢慢地說道,「我早就說過,我不會拆散你的家庭,只要你在濟南,全心全意地和我過日子。」

王大牛如逢特赦,大大鬆了一口氣,「媳婦,俺的好媳婦,你真好哩!你的心比嫩豆腐還軟哩!」

「大牛,我累了,當女人不容易,我需要有個男人依靠,你行嗎?」

王大牛抱著我老婆,「媳婦,你放寬心,俺大牛有本事的不只是襠里的傢伙哩!你就可勁兒靠著俺,俺讓你除了生兒子,啥也不用操心!」大牛不放心,又粗聲粗氣地補了一句,「只要你真看得上俺這個粗人!」

我老婆嘆了一口氣,說道:「沒辦法,誰叫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看著王大牛的眼睛,春波蕩漾,眉目含春,「才兩天就喜歡上你這頭大傻牛了?」 「嘿嘿,嘿嘿,」王大牛抱緊我老婆,使勁親著她的小嘴,「俺也……可稀罕……俺的……小媳婦哩……俺媳婦……香煞人哩……」

我在沙發上,看著兩個人熱吻,犯下重婚罪。

有屁用,除非他倆要把我殺了,否則我可能去告發他們嗎?面子,票子,位子!還有,把王大牛抓了,我有什麼好處?誰來在我面前操我妻子,讓我獲得洶湧的性快感?

我確實不如王大牛,我不是個男人,更不是個好人。王大牛不是個好男人,但王大牛是個真正的男人,而且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俺以後就叫你俺的小媳婦,中不?」

「討厭!便宜都讓你占了,什麼大媳婦小媳婦?大媳婦是妻?小媳婦莫非就是……妾?」

「嘿嘿,啥妻啥妾哩!都是俺的女人,都得好好伺候咱!」王大牛抱著我老婆,手抹著剛才接吻時,嘴角沾上的口水。

我老婆的細嫩的小手再一起在他的膀子上又捶又捏,又再一次發現他皮糙肉厚,跟沒感覺一樣,「你……封建!大男子主義!」

「封建?啥封建?你倆都碰不到面,咋會有妾啊妻啊的麻煩?再說了,俺就是大男子主義了,媳婦你不想跟俺過?不想給俺生兒子?」

我老婆在他懷裡,小腹被他那根熱乎乎硬乎乎肉乎乎的大傢伙頂著,紅著臉小聲說:「想……」

王大牛哈哈大笑,得意極了,「那不就得了?俺五大三粗的,本來就是大男子漢,大男子主義有啥不好?好漢子霸九妻,俺這才倆呢!」

妻子也知道他是在逗著玩,又把頭埋進王大牛比她寬一倍的肩膀,「大種牛!」 王大牛享受齊人之福,得意地又揉搓起我老婆的大屁股,「媳婦,你這腚長得可真好哩,比俺那大媳婦都好!」

「好在哪裡?」

「說軟和它也軟和,說硬實它也硬實,彈鼓鼓跟麵糰子一樣,白白嫩嫩,又圓又大,一看見它俺就流口水,一日進去,還緊的不行哩!」

「粗人!」我知道妻子心裡其實受用的很。

「嘿嘿,俺就是粗人哩,不粗哪能讓俺媳婦喜歡?」

「討厭,蔫吧就沒這麼誇過我,你就是不正經!」

蔫吧,也就是我,說過妻子的屁股白,挺翹,妻子當時也只是淡淡的一笑,現在那個屁股成了一根比我大的多的蘿蔔的固定用坑,那根大蘿蔔的擁有者用更粗魯,更直接,更生動的語言讚美了那個大屁股。讓我老婆表面上生氣,暗地裡心花怒放。

勞動人民的語言智慧真是讓人驚嘆啊!

「說到蔫吧,俺剛才就想說,咋蔫吧在旁邊看著咱倆,俺那麼來勁咧?」 「不正經,大色牛!」

「俺才想起俺和大媳婦結婚那會兒,也被人看過,俺就特野特瘋!」

「啊?真的?」

「俺和俺鄉下大媳婦剛結婚那會子,俺對她那身子,真是咋日弄都不夠哩。 也難怪,俺老丈人對俺這女婿,可是經過十八般考驗,可刁難死俺了!俺終於把她娶進門了,憋了好久一下子放出來,一天不日就睡不著。」

「你那大媳婦漂亮不漂亮?」

「嘿嘿,俺那媳婦是全村最漂亮的,俺14歲開始就盯上了,她家裡姐妹三個她老二,奶子大屁股大,又白凈,俺們村的小伙子都想著她擼管哩!俺要娶上她不真不易啊,她那爹原先是村裡的會計,有點文化,看不起咱這一身傻力氣哩,俺給她家做了一年的重活,他愣是沒答應俺。」

「嘿嘿,俺那媳婦是全村最漂亮的,俺14歲開始就盯上了,她家裡姐妹三個她老二,奶子大屁股大,又白凈,俺們村的小伙子都想著她擼管哩!俺要娶上她不真不易啊,她那爹原先是村裡的會計,有點文化,看不起咱這一身傻力氣哩,俺給她家做了一年的重活,他愣是沒答應俺。」

「後來俺大夏天給她家修木圍子,趁著她爹在裡屋,俺把濕透的褡褳一脫,故意光著膀子,把她——俺那大媳婦叫蘭子——叫過來說話,聊了沒幾句,俺看她眼直往俺身上瞅,心裡覺得有戲。問她喜歡俺身上的疙瘩肉不?她臉紅得跟紅棗似的,俺就抓著她的手,讓她摸俺的胸脯子,俺的膀子,俺看她兩腿直打晃,腦門子上都是汗,知道這就是俺爹說的——小娘們動情了。」

「你對女人都這招啊?傻蠻牛!」

「嘿嘿,對俺倆媳婦都挺有用!」

「對我才沒用呢!」

「也對,俺小媳婦是摸著俺的大傢伙,才起的性。」

「大流氓!大流氓!大流氓!」

「嘿嘿,你聽我講完啊!」

「誰要聽你和她的故事?!」

「俺這是讓你多知道些俺的事兒,這麼快就做了俺的媳婦,你不想知道俺以前的事兒?」

「哼,流氓!講!」

「俺一把把她攬過來,兜屁股抱在懷裡,蘭子看都不敢看我,也不叫,兩隻手放在俺的這兩塊上,」王大牛邊說,邊讓他那兩塊鐵疙瘩似的胸肌動了動,逗得我老婆咯咯直笑,「嘿嘿,好玩吧?俺當時這麼動了動,蘭子就好奇地摸著俺的疙瘩肉,俺就說『蘭子,俺壯得跟牛似的,你要是嫁給了俺,憑咱這身好力氣,憑咱這個好身板兒,讓你吃香的喝辣的,誰也不敢欺負你哩!』結果你猜怎麼著?」

「接著講,臭大牛。」

「第二天,俺就聽說,晚上蘭子和她爹大吵了一架。」

「你啊,真壞!」我老婆用手指輕輕在王大牛的胸膛上畫著圈。

「嘿嘿,俺趕快叫俺爹托媒人去她家,沒過幾天她爹就把俺找去了,進門第一句話就問俺識字全不?能讀報紙不?俺說沒問題哩!俺初中學得不算好,可讀報紙、算帳這些都不成問題,否則俺爹往死里打咱哩!」

「她爹又問要是蘭子嫁了俺,俺有啥打算?俺說俺要進城打工。她爹說打工能咋?還不是給人家下力氣?俺當時心一橫,說俺五年之內讓蘭子住上小樓房。」 「吹牛!」我妻子半開玩笑半正經地說。

「當時俺那老丈人也這麼說哩,俺說你看著,俺不做到俺就是那地上爬的。」 「你結婚不是五年了?」

「俺媳婦現在就住在小樓房裡哩!俺這兩年掙的,除了吃飯房租都交給她了,今年初剛蓋的小樓房哩!」

我老婆鑽進王大牛懷裡,撫摸著他的肩膀,「你還成!」我看到她的眼裡有柔情和滿意,有安全感,甚至還有一點……崇拜和自豪?

我心裡一陣泛酸:小樓房有什麼?在農村蓋個小樓房我兩個月工資就行了。 王大牛心眼兒粗得能過卡車,只管繼續講:「俺老丈人看了看俺,沒說話。過了一會兒,他突然站起來,走到俺身前兒,你猜他讓俺幹啥?」

「幹啥?」我老婆也被帶成山東腔了。

「他讓俺脫褲子。俺說那哪行,要是俺和蘭子成了,你是俺的老丈人,哪能在老丈人面前遛那丑傢伙?俺老丈人就說:『既然蘭子一定要跟你好,俺就要看看你是不是條漢子,別讓俺的蘭子吃虧,生生守活寡!再說老子看著你長大,你光屁股跑來跑去的時候俺見多了。』俺當時羞死了,心想哪有這樣的?不過俺是真稀罕蘭子,脫就脫吧,反正都是老爺們。心一橫,就把褲子解開了。」 「那老傢伙真他娘邪行,一把抓住俺的雞巴就開始擼,沒幾下俺就硬起來了,那老傢伙一看,還他媽拿手指在上面彈了幾下,疼得俺直吸熘,才慢悠悠說:『日他娘嘞,還真是大存的種兒,沒白長個大塊頭,行了!』俺爹叫王大存。俺一聽也別管這是夸還是罵了,趕快把褲子提上,俺老丈人又坐到椅子上,看著俺半天不說話。過了一會兒,叫俺走了。」

「你們那裡怎麼這樣啊?」老婆頗為這種粗魯而驚訝。

「俺後來才知道,蘭子的姐姐嫁了一個農科站的技術員,那小子白白凈凈,可討小姑娘喜歡了,她姐可是費盡千辛萬苦才嫁過去,可後來回娘家天天哭,一問才知道,那小子是根軟麵條,根本硬不起來。怪不得俺老丈人要檢查俺的雞巴。」

老婆看了看我,沒說話,我估計她是想到我和那個農科站的技術員,沒什麼區別,硬了又如何?手指頭都比我的傢伙大。

「又過了幾天,那媒婆給俺家消息,老頭子答應了,事情成了,俺都樂瘋了,想著蘭子那兩個大奶子,俺可以天天揣日日摸,真過癮啊!」

「咳咳!」我老婆不滿了。

「嘿嘿……」王大牛撓撓頭,憨笑兩聲當作歉意:「洞房前一天,俺爹把俺叫到屋裡,教訓了我一晚上,說俺虎了吧嘰的,別娶了媳婦不會日。俺說俺看你日屄都好幾次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哩?俺爹一瞪眼,說你啥時候看見俺日屄好幾次?不就兩次?俺一看說漏嘴了,也沒接話。俺爹那是過來人,也知道生牤子想女人,啥也沒說,就教俺咋日弄女人,咋才能生兒子,還說雞巴上的樂子,真是沒個夠!還教了俺好多姿勢哩!」

「你爹啊,真是壞!真是……那什麼……?」

「大騷馬?」

「對,大騷馬!」

「嘿嘿,俺可感謝俺爹了,俺這根大傢伙,據俺爹說是傳家寶哩!父傳子子傳孫,俺王家子孫眾多,開枝散葉,全靠著它哩!」

「羞死人了,不害臊,禍害女人的壞東西還差不多。」

「嘿嘿……俺爹還跟俺說,洞房花燭夜,俺是村裡有名的壯小伙,蘭子是村裡有名的漂亮妮子,肯定有好多人聽房,趕走了不吉利。讓俺別悠著,啥時候過癮了啥時候睡,憋了這幾年不就等著這一天?再說媳婦就是任咱騎的,第一天晚上就得立下規矩日弄服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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