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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事被抓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17 60

剛剛由農村基層派出所長調升為治安支隊政委的秦楚臥底到夜總會已經二十幾天了。這二十多天來,她已將田七等人的活動規律和團伙成員全部摸了個透,還與幾個坐檯小姐成了朋友。

今天是田七的生日,如果沒有意外,其團伙中的全體成員都將為其祝賀,而根據田七好色成性的特點,吃過酒後其必將到夜總會亂搞,所以專案組將次日兩點定為收網的時間,這家夜總會定為預備抓捕的地點。

這晚十點剛過,秦楚濃裝艷抹,一身坐檯女打扮,與一群小姐無聊地等待著客人的光臨。十一點過後,客人們逐漸多起來。於是,小姐們便一個個地被客人點走。因為她與田七有約,沒有出來應點,與另外幾個田七看好的小姐一起無聊地說笑著打發時間。

快到十二點了,喝的一身酒氣的田七等七八個人,大聲喲喝著走進了早已預選好的大包間。這田七長的並不特別高大,上中等身材,卻一身鍵子肉,留著光頭,一雙細長的小眼睛,永遠那麼眯著,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壞氣,眉角處一道七八公分的鬥毆留下的刀疤,則是他在這個流氓團伙中的榮耀。

老闆娘不敢待慢,忙不迭地迎接:「七哥,我還以為你不來了,等你這麼久。」

田七一把扯住老闆娘:「怎麼,想我了?」

說著摟住她,在那化了濃厚的脂粉的老臉上親著。

「喲……討厭,去,去……好大的酒氣。」

「哈……上次那幾個妹妹呢?」

「等著你呢,你七哥總是不來,人家都等急了」老闆娘說著,差人喊出了秦楚等幾人。

「噢……帥哥哥……來,抱抱」幾個小姐蜂擁著迎過來,圍住田七等人,撒嬌地叫嚷著,亂成一團。

秦楚沒有象其他小姐們那樣主動和張狂,而是靜靜地坐在沙發上,冷冷地看著瘋鬧的眾人。

田七心裡是一直想著秦楚的,見她一個人坐在那,便甩開眾人,蹭到秦楚身邊,「妹妹,怎麼不吭聲呀?」

「你說十點來的,這都快十二點了,你說,怎麼罰?」

「哎呀!好妹妹,你說怎麼罰就怎麼罰,行不?」

說完招唿服務生,「來酒。」

大家開始喝酒划拳擲色子,大包廂里亂成一團。

五瓶洋酒喝光了,被燒的慾火難耐的男男女女們又走下舞池,瘋狂地跳起來,不時地做著各種下流的動作,幾個流氓瘋狂地吼著,扭動著苯拙的腰身,面與面緊緊貼在一起,在小姐們的身上亂摸著,不管節奏也不懂節奏地亂舞著。

這其中,有一對姐妹花的對舞,漸漸地壓住了群芳,令在場男男女女都蔫蔫地離開了舞池。這二人是在校大學生,是一對表姐妹,都有著同樣惹火的身材和較專業的舞蹈功底,隨著勁暴的節奏,二人的的腰身象蛇一般柔軟而狂放,弄的人人心痒痒的,不時引來一群流氓的大聲喝彩。

秦楚原本並沒打算跳舞的,看到二人跳舞跳的如此瘋狂,心底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她也是女人,更是一個不服輸的女人,即使是做小姐,哪怕只是為了臥底而扮成的小姐。出於這個慾念,便也下到池子裡,瘋狂的舞起來。

那對姐妹花或許是受到了挑戰,或許是為了壓倒這新來的威脅,於是改變了花樣,跳起了更加性感的熱舞。她們一會相對搖擺著互磨著雙乳,一會上下配合著做著舔陰秀,並不斷地與坐著的眾流氓們露骨地挑逗,或噼開大腿,將腳舉到哪個流氓的肩上或頭上,或舉著雙乳,壓到誰的臉上,有好幾次,二人的腳甚至踩到幾個流氓的臉上,引起一陣唿哨。

儘管是扮作小姐,秦楚仍囿於自己的身份,因而不便於做更性感的動作,於是有些不快地走下台來。那姐妹二人看到她退場,則更加得意忘形,繼續著她們挑逗的動作。

秦楚被田七抱在大腿上坐著,然後倒了滿滿一杯酒,舉到她的唇邊,喂到她口中。秦楚含住一大口酒,沒有咽,而是轉頭對著他,用雙手搬動著田七的腦袋,將那口酒吐進他的嘴裡,田七咽下去,誇張地迷起雙眼做著淘醉的表情,「啊……好美……」

那姐妹二人舞著、舞著,突然,雙雙向著秦楚走來,圍住她,那名叫麗麗的小姐坐在田七的另一條大腿上,與她面對面貼在一起,用她那對巨乳,相對著秦楚的雙乳,轉動腰身,摩擦起來。秦楚從沒有過和女人這樣,她欲掙脫,但後面那名叫波波的姐姐卻撲到她的背上,雙臂抱住她,用嘴向著她的耳朵里吹著氣,並用嘴唇吻向她的脖脛、臉腮,田七也用雙臂箍緊了她的細腰,使她動彈不得。

她有一種受到挾持輪姦的感覺,但原始的感覺卻又令她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她的眼睛迷離了,身子完全松馳地任由三人擺弄著。

但畢竟這不是她的道德觀念所能夠接受的,那種快感只是經過了一小會,道德的力量便占了上峰,她強迫自己,先是掰開了波波的雙臂,然後雙手向前,推開了麗麗。姐妹二人卻並不惱怒,而是開心地壞笑著,那名叫麗麗的妹妹還伏在她的耳邊一點也不壓仰聲音地對她說:「寶兒姐你的眯眯好大呀!」

她再次被激怒,大聲地對她吼著:「躲我遠點!我不是那種人!」

「哎呀姐姐不生氣嗎,妹妹喜歡你嗎!」

那麗麗卻死皮懶臉,仍往她的身上蹭,一旁的波波則拉起她的手,對她說:「姐姐我們跳舞吧。」

她象是被什麼東西牽引著,本想甩開二人的,但卻仍然鬼使神差地隨著二人下到舞池子裡。二人一左一右將她夾在當中,做出更加下流的動作。秦楚被那音樂刺激著,也被那烈酒刺激著,也被那二人刺激著,便也隨著節奏配合起來,三個魔鬼般的身材,身子貼著身子,胸脯貼著胸脯,嘴唇貼著嘴唇,極瘋狂地扭著。

有好幾次,那姐妹二人還蹲下去,將臉湊到她的襠部,伸出舌頭做著舔的動作。

看傻了眼的流氓們又是瘋狂地叫喊,有幾個甚至跑到舞池中,與三個美女一起摩擦。

過了又一會,終於,秦楚從那高聳雲端的快感中再一次強迫自己走下了舞池。

而二人仍在狂舞著。她藉機向每一名流氓勸酒,特別是田七,將一幫人灌的個個雲里霧裡東倒西歪。

一點五十分了,秦楚說還要點小吃,便叫上一個田七的手下兄弟,來到了夜總會的超市裡選購。在超市裡,與兩名假扮玩客的一男一女偵察員發出了準時行動的暗號。

兩點差一分鐘了,秦楚借用電腦選歌的理由,坐到了包間的一角,這樣在行動開始的時候,她便可以背靠牆壁,少去了後顧之憂。她一邊操作電腦點歌,一邊悄悄地將剛剛從偵察員手中拿到的七七式手槍握在手中。

「不許動!」

一聲大吼,幾名便衣持槍沖入包間。包間裡的人差不多全喝的半醉,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二十幾名特警全部控制住。

因為沒有出現意外的情況,按原定計劃,秦楚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而是和幾個小姐一起,被二人一銬地銬住,押上了警車。

與秦楚同一副手銬的是波兒。和其他的小姐不同,她看來是第一次遭遇這樣的打擊,當時就嚇的說不出話來,後來則一直以淚洗面。那個叫麗麗的妹妹,似乎比她顯的堅強,只是默默地不作聲。

他們早已獲知,這幾個小姐,只是坐檯賣淫而已,與田七一夥並無關係,而其坐檯的證據,也早已通過錄像獲取,基本上沒什麼再需查證的,辦公室又實在不多,秦楚和她們七八個一起,便只是堆成一堆地關進了支隊的一間小會議室,而並沒有分開關押。

因為治安支隊的民警也多數抽去參加行動,當晚的警力便極其有限,只有二名民警,將幾個小姐一個一個地帶出去訊問,而沒得到上級新的指示,誰也不敢自做主張暴露秦楚的身份,所以儘管已經問到了第三個,卻仍然沒將秦楚帶出。

她便仍然與餘下的幾個小姐蹲在小會議室的地上,等待著提訊。幾名小姐中,有幾個有過被抓經歷,便並不太在乎地悄悄議論著,而多數則嚇的全身發抖,尤其是那叫波波的,因為擔心被學校知道了要被開除,所以特別地悲觀,都害怕地哭出聲來。

那叫麗麗的蹭過來,攥住她的手安慰著:「姐不要哭嗎,哭有什麼用嗎!」

一個曾受過處理的小姐說話了,「哎呀有什麼大不了的嗎,也就是拘留十來天,大不了勞教,反正罰款我沒有。」

聽這麼一說,波波更怕的歷害,失聲叫起來:「啊!要是……那我們學就上不成了呀!」

她這話明顯地感染了麗麗,她的眼淚也湧出了眼眶,焦急地對那位有被抓經驗的小姐問道:「多交點罰款行不行呢?」

「怎麼不行,你要是有關係,罰點款,或者私下送點錢,也許什麼事都沒有。」

另一名小姐十分老道地給她出主意。

這時,一個民警從門口走過,等的不耐煩了的秦楚叫起來:「彭宇!」

那名民警停下腳步,看著她,又掃了一眼其他的小姐,再看了看她,什麼話也沒說,又走開了。沒得到命令,他也不知該不該當著幾名小姐的面公開秦楚的身份。

但秦楚的這個舉動,卻讓那姐妹二人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那波兒一下子用左手抓住她的手腕,「寶兒姐,你認識裡面的人呀?到時幫我說一下嗎,不拘留行不行,到時我會感謝姐姐您的。」

那妹妹也蹲到秦楚的身邊,用同樣的話求助於她,正在她不知說什麼是好時,一名女民警過來,什麼話也沒說,抓住秦楚手上的銬子,將她帶了出去。

走的離那間房子稍遠,那女民警才將她的手銬打開,秦楚一邊撫摸著自己的手腕,一邊小聲地抱怨:「怎麼等這麼久哇?你們要銬我一晚上嗎?」

「領導沒說話,我們誰敢公開你的身份呀!」

說著又拿起秦楚的手腕,笑著看了看,「銬出印來了,對不起呀!」

秦楚嘆了口氣,說道:「分開候問不就是了嗎,不動腦子,真是的!」

她來到刑警支隊正在突審田七等人的專案組,急切地詢問起田七案子的事來。

局長見到她,只是緊緊地握了她的手,「小秦!一個不差,大功告成,祝賀你!下面的事讓老馮他們去問,你們支隊留下的幾個人,把那幾個小姐問一下,你就先休息吧。」

她回到治安支隊自己的辦公室,因為仍在極度興奮中,也不想睡,也沒來得及洗澡換衣服,就找到正在訊問小姐的那間辦公室,走了進去。辦公室里一男一女兩名民警正在訊問那名叫波波的小姐。波波見她一個人連手銬也沒戴地走進來,以為她必定是有關係而免遭處理,也忘記給民警報告便站了起來,失聲地哭著叫她:「寶兒姐姐!幫我求求叔叔姐姐嗎!別拘留我呀!」

秦楚不說話,而是直直地看著她,傲慢地掏出警官證,舉到波波的面前。波波一看那警官證,一下子又蹲了下去,傻了。

一旁的民警開口了:「看清楚了,這是我們的領導。」

波波臉上寫出焦急而又害怕的表情,看看她,又看看那民警,又低頭,最後,仍然再次抬起頭,對著她求道:「饒我這一次行嗎?要是讓學校知道了,肯定要開除我。」

看著幾小時前還在和自己搶風頭的小姐,象受驚的小貓一樣蹲在自己的腳下,她有了某種戰勝者的驕傲。

波波揚起臉,睜大一雙可憐的大眼,看著她,問:「能不能光罰款不拘留呀?」

那民警冷笑道:「看來挺有錢的嗎!你想出多少?」

儘管波波也聽出這話的揶揄成份,但仍天真地回答:「只要別讓學校知道,叔叔姐姐你們多罰點嗎,我讓我舅舅馬上給交過來」她看了一眼三人的臉色,又小聲地補充:「我……不要收據也行」說完,又揚起小臉,撲閃著一雙寫滿可憐的毛絨絨的淚眼,看一眼那男民警,又轉頭看一眼秦楚,再看一眼那女民警,又再轉頭看一眼秦楚,眼神中充滿強烈的期待。

這時,外面有人喊,那名男民警走出房間,房間裡僅剩下秦楚和一個年輕的並不多問話的女民警。見機會有了,波波一下子雙膝跪了下去,哭著抱住她的雙腿,揚起頭,「姐姐!得罪您的地方您別生氣呀!都是我混蛋!」

說著,還用戴著手銬的手將自己的一個金戒指取下,一邊膽小地看著她,一邊慢慢地試探著向她手中遞過來。

「拿回去!蹲好!」

秦楚抬起膝蓋,將她踢開,大聲喝斥:「你也配做大學生,無恥!」

波波沒蹲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直到這個時候,包括波波自己在內的幾個人才發現,她蹲著的屁股下面,已經汪了一灘尿水。不知什麼時候,她被嚇的小便失禁了。

秦楚大概沒認識到在夜總會那麼張狂的小姐波波居然會如此膽小,而以為她是故意的,所以怒斥道:「不老實,讓你給舔了。」

說完,她低下頭檢查那名剛剛從警校畢業的女民警做的訊問筆錄,並小聲地對她糾正著幾處錯誤。

「你在幹什麼?」

那名年輕的女民警突然大喊起來。她重新抬起頭,卻發現那波波,正跪伏在地板上,將嘴唇貼著地面,而那灘尿水,則被吸吮的僅剩一片濕跡。

「惡不噁心呀你?」

那女民警斥責她道。

秦楚說要她舔尿的話,只是一句警告,並沒有讓她真的舔。然而波波卻真的舔了,這顯然令秦楚二人感到驚詫,她呆呆看著她,好一會,然後冷冷問道:「味道好嗎?」

「姐姐……只要您放了我……讓我做什麼都行……」

秦楚不想再說話,猛地起身,甩了一下長發,走了出去。

不錯,她原先對姐妹二人,的確有一種敵意,但也不過是一時之憤。出於挽救的目的,在上報審批的意見書上,對麗麗與波波沒有採取行政拘留,而只是單處罰款2000元。

按說,如果就這麼完事了,譚波胡麗兩姐妹也許會出色地完成學業,成為安份守法的好公民,秦楚也會平靜地過著她以後的日子,但後來的一樁小事,卻導致她睹著氣將其追了刑,從而改變了胡麗也改變了她日後的生活。

那是抓捕後當天的中午,慶功宴上,一個平時說話辦事就離譜的同行,告訴她說局裡有人議論,說之所以別的小姐不是勞教便是拘留而獨獨對那二姐妹只處罰款,是因為她與姐妹二人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甚至說成是同性戀關係。聽到這消息,正在積極打造個人形象爭取進步的她,如五雷擊頂,立馬就到法制科取回了有關二人的卷宗重審。

而就在此時,她又同時收到幾個好朋友的電話,包括法制科長和局裡的副政委,都是建議她不要改變原建議的,這讓她誤認為他們都是在認可她同二人的私下關係,是出於對她私生活的關心才出此建議的,離婚獨居帶來的心理上的脆弱與敏感,給生性倔強的她對審理此案造成了壞的影響。

她帶著一種急於想洗清自己的心態親自提審二人。先帶來的是波波。

「有沒有其他犯罪事實,或知不知道其他人的犯罪事實,說出來,爭取立功。」

這基本是套話,但急於想立功以便儘快出去的波波卻象是突然抓住了一線希望,迫不及待地問:「我要交待了,能放我出去嗎?」

「那要看你表現了。」

「田七還把兩個人打傷過,還要他們出了兩萬塊錢才放的人……」

原來,在一次坐檯時,波波的手機被一個小流氓偷走,於是她給田七說了。

田七在第二天便找到該人,將其和另一同夥綁架到一個農家樂,一頓暴打,並要其同夥送來二萬元才放了人。這兩個小流氓後來在醫院住了十多天,才能下地走路。波波交待,整個過程,她和麗麗都在場,但她只是打了那流氓幾個耳光。在交待麗麗的行為時,她吞吞吐吐地說出她曾用別針扎過那流氓的乳房,還逼他們學過狗叫。

這是秦楚意外的收穫,問完了波波,一方面立即派人尋找那兩名受害者詢問取證,同時馬上提訊麗麗。

但麗麗則比波波頑固許多,費了半天勁,才象擠牙膏似地將那起綁架案交待清楚。筆錄做完,要其簽名按手印時,麗麗卻又猶豫起來,反覆看了那筆錄後,又提出意見:「我只是要他下跪,是他自己要磕頭的。」

那名民警看了看秦楚的臉色,秦楚示意她修改。

麗麗卻又提出:「我沒往他嘴裡吐痰,是吐在地上的。」

「那是誰讓他舔的?」

那名女民警問。

麗麗不說話。

「說呀,誰讓他舔吃地下的痰的?」

胡麗極不情願地說:「我……」

於是又改。

接著胡麗又糾正:「我沒用塑料棍通他的尿道,是用喝可樂用的塑料軟管捅的。」

又改。

麗麗還說:「他身上的傷不是我一個人打的,我打的很輕……」

一直沉默著的秦楚終於說話:「有點狡呀你!」

說完直直地盯著她看,麗麗和她對視了一眼,低下頭小聲地嘟嚷了一句:「本來是這樣的嗎。」

秦楚舉起手,「啪!」

地一耳光打在她的臉上。挨了打的麗麗充滿著仇恨地看了她一眼,雖然只是一眼,卻充滿了仇恨。

這更加激起秦楚的怒火。和主城區的警察不同,在農村當了兩年派出所長的她,豈能讓一個賣淫小姐如此地挑戰,她直直地逼視著她,「你挺不服氣呀?」

麗麗的臉正火辣辣地疼著,疼痛使她忘記了自己身處的環境,從沒吃過虧的她也並不知道大難即將來臨,所以小聲回了一句:「我怎麼不服氣嗎?」

說完還翻著白眼又看了秦楚一眼。

這讓秦楚更加難以控制自己,她用一支手揪住她的下巴,用另一支手對著胡麗的臉,「啪!啪!啪」地左右開弓連打了幾下,然後直直地看著她。

胡麗挨了打,低著頭,胸脯一鼓一鼓的,鼻子裡粗粗地出著氣,一股殷紅的血,從她的鼻孔里無聲地流出,流過嘴唇,流到下巴上,又一滴一滴地滴落到地上。

「簽字,寫上」以上內容我看過,與我說的完全相符「然後按手印。」

麗麗接過那份筆錄,盯在最後兩行剛剛加上去的一句問答,那句問答這樣記錄著:「問:你的鼻血是怎麼回事?」

「答:進門時不小心撞到門上流了血。」

她抬起頭,就看到秦楚的眼睛仍然直直地看著她,她的嘴唇動了動,沒說出聲來。

「看清楚了,看看還有什麼地方需要改的沒有。」

麗麗略停頓了半分鐘,才緊緊地閉著嘴,用戴著手銬的手將唇邊的血擦了擦,按照要求寫上了:「以上內容我看過,與我說的完全相符。」

然後簽名並按上了手印。

秦楚仍在氣憤地盯著胡麗看著。胡麗也知道她在盯著自己,只是低著頭,仍然用鼻孔粗粗地吐著氣,間或擦一下仍然在不斷涌流的鼻血。那年輕的民警不知怎麼繼續下去,屋子裡一下了靜了下來。

過了好幾分鐘,還是胡麗開口了,「對不起,我錯了,我……態度不好。」

說是這麼說,但那稚氣的小臉上,卻仍然滿含了委曲與憤懣。

筆錄做完,二人被刑拘。

可就在當天的晚上,秦楚就清楚她弄錯了。傳說中的同性戀,只是根據監控錄像中她同那姐妹跳貼身性感的熱舞而無聊的推測而已,並沒更多人相信。那些眾多電話中的建議,也都是二姐妹家人疏通關係後的求情而已。這讓她的心情變得多少有了那麼一點沮喪。

到了家中,一個並不密切的朋友,帶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那姐妹二人的舅舅,一個承包了渣場而發了點小財的人來到了她家。那舅舅不會說什麼話,只是反覆強調工人家的子女考大學有多麼的不容易,拘謹地坐了不到五分鐘就和那生意人一同離開了。待他們離開後,她才發現,那舅舅坐過的沙發縫處,塞了一個信封,裡面是兩萬元錢。她感覺受到侮辱,發動起車子想去找那位朋友。開出不遠,卻發現那舅舅還在路邊和兩個女人嘀咕著什麼。路燈下,那兩個女人的打扮十分的顯眼,那是下崗的工人或進城的農民工們用廉價的化妝品化的裝。她將車停在他們身邊,把那裝滿了錢的信封甩給了那舅舅,待她聽那舅舅說這兩個女人便是二姐妹的媽媽時,她說了句代價極高極難聽的話,「有其母必有其女。」

然後猛地轟了油門,將車開走。

「不就仗著她爸爸是廳長嗎,那也不該罵人呀!」

兩個女人望著一熘煙遠去的車子憤憤地說。

那舅舅勸著:「算了,算了,只要孩子不耽誤學業,就好。」

「真的沒事嗎?」

女人仍然擔心地問。

「沒事,李科長、張政委,還有秦政委的媽媽,都說通了。小麗她們的事說大就大,說小也小,處個罰款也算是處理了」說完又象是勸二位姐姐,又象是自言自語地說,「沒事了。花點錢也值得,只要不耽誤孩子上大學。」

還在車上,秦楚就接到了媽媽的電話,「楚楚,我給人求個情啊,你辦的那兩個小姐,能寬就寬,只要不違規,儘量從輕,好不好?年輕人,還要讀大學,工人家的子女能考上重點大學不易……」

「哎呀媽媽你別管,煩著哪!」

她的確煩著,不過此時的她,已經準備去找那法制科長再次撤回自己的意見的。但約定等著她的科長卻臨時有事了,她又驅車去法制科,但值班的民警又恰恰是一個她特別不喜歡的五十歲女民警,她又猶豫了。為這麼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事,改來改去的會令人覺的她做事太不嚴肅,或太沒主見,而且對她們追刑也並不冤枉她們,便又將已經決定好了的想法取消了。

對她來說,這的確是小事一樁,尤其是和成功的喜悅相比,這更是微不足道的。田七流氓團伙是項文黑社會組織中的重要組成部分,該團伙的一網打盡,為破獲項文黑社會集團主案,撕開了口子,順利地取得了成功破獲項文黑社會集團的勝利。

破獲如此大案,省市兩級自然都要大作一番文章,於是,決定在省體育館召開萬人大會,對項文一夥進行公捕。此時的秦楚,又被抽調到宣傳辦,負責策劃這場聲勢浩大的公捕大會。

能夠確定的項文黑社會團伙共二十多人,宣傳辦負責人逐個看了這二十多名嫌犯,是清一色的光棍,便遺憾地說,要是能點綴兩個女人,宣傳效果就更好了。

於是幾個人開始在與項案有關但未劃入黑社會團伙中的嫌犯中暮色。從與項案相關的親密程度上看,首先選中的是項文的兩個情婦,但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是,項文這人似乎有著與眾不同的偏愛,兩個情婦都比他大好幾歲,而且都其貌不揚,講究視覺效果的宣傳辦主任說,光有這二人不行,長的沒有吸引力。大家開始拋開案情,而全從宣傳效果上選,毫無爭議的,譚波、胡麗姐妹入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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