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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觸目驚心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28 50

Phoebe這麼一出現,已經夠煩了,但是最麻煩的事情終於都要來了。惠雲回來我很開心,不過她偏偏選擇在這種時候回來,對我來說,就祗有陷入更加黑暗的萬丈深淵之中。我還以為惠雲知道了家裡來到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肯定會因此而生氣。不過最意外的還在後頭,她居然沒有生氣,反而帶著禮貌的口吻對Phoebe打招唿,從語氣來說沒有絲毫的不滿,這倒讓我舒了一口氣。 「老公,你還沒有跟我介紹這位小姐是誰呢?」

「啊……她……她是……」

「我叫Phoebe……是蘇天亮的大學同學,今天剛剛從外國回來。本來正打算正要去酒店的,剛巧碰到他到下面買東西,於是就走了上來敘舊. 希望你別介意啊?」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看Phoebe的這種態度。以前的她都是很強勢的,不管甚麼都一定要爭回來。我恐怕有甚麼不妥,本想插口,不料惠雲已經搶先一步對答了。

「沒關係. 不過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省下酒店的錢的,因為附近的酒店是假期的關係都比較貴……」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麻煩你了。」Phoebe的語氣依然感到十分溫柔,這種跟她的性格大相逕庭的態度對我來說有一點毛骨悚然。如果她平時都是這種態度的話,想必我一定會迷上她的。

他們的答案都讓我感到背嵴有一股寒氣。住在一起的話,那就有可能都穿幫了。加上倆人的態度從剛才開始就好得不得了,這就是所謂暴風雨的前夕總是平靜的嚒。

我看著倆人的眼神都很認真,即使我現在要阻止都找不到任何理由。我唯一可以做的,就祗能祈求上天,希望Phoebe不要把我們之間的事情曝光就好。隨後,Phoebe提議到一家餐廳裡面吃飯,還真有女主人的性格。

我粗略整理了一下衣裝,就和她們一起去了。吃飯的時候,惠雲就坐在我的左邊,而Phoebe則坐在我的對面。然而,她們倆人好像一見如故一樣,聊了很多女性的話題,不知道何時也說到啟行和Stephen身上。因此與她們倆人都有聯繫的我,反而就顯得不能介入她們女人之間的對話。不過我並沒有太在意這些,我祗是在一直盤算著應該如何應對突發的事情。

心還在想著,就突然感到我的腳被甚麼碰到了,而且不僅僅是碰,更是被別人故意地一直撫摸。我趁惠雲不注意的時候,就故意弄丟湯匙,打算到桌底下看看。原來Phoebe居然用她的腳尖一直在撫順我的腳部,甚至還越伸越近,就差不多要到褲襠那裡了。她可以一邊對我進行挑逗,一邊跟惠雲聊得開開心心的,大膽的行為真的是令人覺得匪夷所思和膛目結舌。幸好桌子外面被圍欄圍住,旁邊的客人和服務員才看不見,不過我所擔心的並非他們,而是惠雲。不過她的注意力依舊集中在和Phoebe的對話上。

我和她們兩個女人在吃飯過後,惠雲提議一起去走商店走走。她們依舊聊天很開心,途中還發現不少男人停留在原地,不管是東方魅力還是異國風情,總而言之就是觀賞著眼前這兩位不多見的美女。

時間過得特別的快,一眨眼就是晚上了,我和倆人都走到累了,她們提議到附近的酒店裡坐坐,順便可以吃上晚飯。我這個時候心裡慌,齊人之福不是人人都可以擁有的,而我就更不用說了。我一直在想應該如何開口分開他們倆人,但就是一直想不出來。意識之中是記得走進了酒店、貴賓房裡面,看著她們二人一直在聊天,我就已經覺得心煩意亂了。不知不覺叫了一支酒來喝。喝的當然是我。 大口大口的酒被灌入口中,很快意識就開始模煳了……

隨後的事情,已經變得幾乎一無所知,自己貌似是說了些話吧,不過就不知道當時自己到底說了些甚麼話。祗知道過了一段時間,在貴賓房裡面好像聽出了吵雜聲,是兩個女人的聲音和兩聲關門聲。當我再次醒來,已經是差不多11點了。惠雲和Phoebe也不知道甚麼時候不在了,不知道是不是去了廁所。我扶起身子,迷迷煳煳看到了桌面一團糟,所有的東西都好像亂了,而且我還發現身上有一枚戒指和一雙月型耳環,那是惠雲的結婚戒指和Phoebe的耳環,這兩樣東西怎麼都在我這裡的。看來一定是我酒醉之後出了一些甚麼亂子了。我……

惠雲的電話響了很久,但是她依然沒有接過來,我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裡.結帳之後,就匆匆離開酒店。儘管是頭痛劇烈,不過我已經沒有辦法顧得上這麼多了。祗好包了一輛計程車,去了她都有可能去的地方。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但是我到現在為止都沒有找到她的蹤影。我無奈之下,祗好返回家中,希望這是最後一絲的希望之光。可惜的是,希望之神並沒有眷顧我這個男人,我從外面的停車場就已經可以看得到那個屬於我們的房子,房間裡面漆黑一片。沒有任何燈光。就算我回去之後,打開這個家門,還是沒有察覺到有人回來的痕跡. 留下給我的,就祗有一起出去之前的模樣。

事情發生得過於突然了。我都始料不及。本來妻子和以前的戀人在一起逛街就已經令旁人膛目結舌了,還在逛街後一起吃飯,這怎麼想都覺得很天方夜譚.我無力地躺在沙發上,酒精已經不能再容許我有所行動了。我望著天花板,看著我、惠雲和啟行一家的照片,眼前逐漸變得朦朧一片,眼皮沒有辦法再有力量提起,就這樣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時間過去了兩天,我這兩天都沒有去上班,到處都去找惠雲,祗是說家裡有急事需要處理。教育局也很通情達理,意外地給我幾天的時間去處理。她的手機始終沒有打開,岳母那裡又沒有她的消息,當然,我到岳母那裡並沒有說到和惠雲之間的事情。惠雲最疼愛的啟行在我父母那裡,我自然也找過,也是找不到。 之後拜託了子健,那小子是我的好友,肯定可以幫上甚麼,不過我並沒有跟他說是Phoebe的關係,我祗說了是和惠雲吵了一架,她出走了。

雖然沒找一處地方不見她,就會多一份失望,不過我還是沒有放棄,一直在找,自己找不上,就叫上子鍵幫忙找。然而正當我疲於奔命的時候,我發現有一個人我完全忘記找過——潘嘉樂。我於是便打給他,祗是在按鍵的時候手指不停地抖動,恐怕惠雲真的在他那裡似的。

「喂喂,是天亮嚒?」電話對面發出了潘嘉樂的聲音,我一時語塞,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問他。

「……呃,是的……你最近沒有見過惠雲啊?」

「……沒有啊。她最近沒有找過我,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些甚麼問題了嚒?」 「哦,不,不是的,她祗是說和朋友去玩了,我以為是你……」

「……真的沒有,我最近也是很忙,就算想去也不行。」

「既然這樣,那就不打擾你了。拜拜!」我掛上了電話。然而,就在掛上之際,我居然聽到了在對面女人生的咳嗽聲,那聲音我再熟悉不過. 以前我們每天都會在電話裡面通訊,她又一次發病,咳嗽得很厲害,我聽見就肯定心疼得要死,所以我是絕對不會聽錯的。似乎是惠雲故意不讓我找到的樣子,斷絕了我能夠找到她的所有途徑。可惜,她百密一疏,原來她就在潘嘉樂家裡.

我的心裡一直告訴著自己,她祗是一時氣憤而已。等她心情平復了,自然就會回來。我本來就應該走上去找潘嘉樂的,不過我沒有他的地址,我祗好令找辦法了。於是我拜託子健介紹了我去找了一個十分出名的私家偵探,請他查一查惠雲到底是不是真的在潘嘉樂房間.

******

我穿過繁華的街道,走進了一條小巷,很不容易才找到了那所偵探社。我見了他之後,寒暄了幾句,就開始進入正題. 這個偵探經他自己本人說了,最擅長的就是找第三者。祗要我們這些客戶想要照片的有照片,想要視頻的有視頻. 不過價錢方面的確不錯. 我先支付了300塊,然後給了他惠雲和潘嘉樂的照片、上班地址。接著就回家等他的好消息。

不過我也不是真的乾等。我還是有打電話給惠雲和找了一些電話簿打給她的同事。可惜不是說沒見過就是說不知道。我打開電腦,打開了惠雲那個外國的博客,查看一下她最近到底有沒有更新,可惜我這樣還是有點多餘,因為她這樣的心情根本就不可能會更新。不過再等了三天之後,那個偵探居然打電話給我了。 令我驚訝他們的效率果然神速。

「喂喂,是蘇先生嚒,我是XX偵探社的。」

「哦,是你啊,趙先生,是不是查出甚麼了?」

「是的,麻煩你來一下YY酒店一趟。」

……

到了YY酒店,我迫不及待地請趙先生告訴我結果。

「蘇先生,希望你先看看這些照片。」趙先生把十幾張照片交給我,我發現這些照片照的就是惠雲,她旁邊還有另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潘嘉樂。雖然這樣的結果令我感覺小意外,但是想不到惠雲居然把手翹在潘嘉樂的臂彎內大搖大擺地在街上走。而且有幾張還在一些比較隱秘的地方,兩人正在接吻。這些照片看得我火冒三丈,恨不得把潘嘉樂那個小子給殺了。不過我還是忍住情緒,繼續聽趙先生說話。

「蘇先生,你確認照片中這個女人就是你太太嚒?」我點了點頭. 他繼續說道。

「那麼就對了。我還追查到他們打算到懷集旅行。這一張紙是他們出發的時間和地點,還有他們所住的酒店。」趙先生遞給我把一張紙遞給我。上面的確寫住了行程時間和酒店的地址。既然他能夠追查到惠雲和潘嘉樂的照片,那麼行程和時間都應該沒有錯了。我給了趙先生700塊,接著就盤算我的追回惠雲的計劃。我知道如果這樣繆繆然找她的話,以她的性格肯定不行,所以我必須得像一個完全的法子。暫時先跟著他們吧。

懷集的這所酒店並不難找,雖然說是旺季,不過這個酒店地處比較偏僻,沒有很多房間被訂下來。我按照趙先生給我的時間,他們現在已經剛好抵達酒店了。 這裡的酒店就好像那種度假的洋房一樣,分開了幾棟,惠雲和潘嘉樂的那一棟是E,而我因為無法登記入住E祗好改了F,但這樣反而更有利於我。他們所住的房間是尾房,我住的又是尾房,基本上我們這兩個房間,別人是無法看得到的。

我們都彼此是尾房,可以說是正面對著,而我進入室內,本來窗簾就已經拉上了,並且我就把所有的燈光都調到最微弱,加上現在還是天亮,他們一定以為對面沒有人了。

現在的時間還早著,外面的陽光算是比較猛烈,他們想必會到處遊玩,而懷集最出名的應該是苗族聚居的地方。我透過窗簾之間的空隙,窺看著對面的情況。一般人進入酒店房間,如果是早上、中午時分,第一件事情都肯定是把窗簾和窗戶打開,他們也不例外。這個酒店用的落地窗,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們的一舉一動,而因為旁邊需要修葺,所以搭建了木棚。潘嘉樂打開窗之後,他伸了一個懶腰,而惠雲真的和他在一起。我心中的怒火馬上上涌,很用力地大在窗戶上,不過劇烈的疼痛並沒有令我從專注中抽離過來。

惠雲看上去好像有點不太開心地坐在其中一張床上,她好像都沒有帶行李來,因為我由始至終都祗看到一個可拉的行李箱。潘嘉樂走過去坐在了惠雲的旁邊,並且遮擋了我看著惠雲的視線,他也把頭轉過去看著惠雲,貌似跟她在說話了,由於祗能夠看到他的側面,加上距離遙遠,不要說聽他們的對話內容了,就連看潘嘉樂的嘴形都辦不到。突然,我可以看到他們倆人站起身子,似乎就這樣出門了,我也毫不遲疑地打開門準備跟著他們。

酒店的裡面人山人海,尤其是吃飯的區域。雖說我和他們的房子很接近,不過走出房間去跟蹤他們還是一件比較麻煩的事情,很不容易我才找到了他們。他們雖然沒有走很親暱的舉動,但是走得很近,要是別人看到的話,還以為他們倆人才是一對呢。

到了苗族區,他們到處亂逛,不過我能夠看到惠雲的表情還是依舊不太開心,不知道是不是在酒樓的那次事件導致她的心情如此沉重。我還以為惠雲的心情一定會持續著低落,誰知道她經過一段時間的閒逛,和照了不少照片,心情好轉了不少。最使我失望的是,當她穿上苗族服裝的同時,還不時露出燦爛的笑容。最讓我覺得痛心的是,還是潘嘉樂把手搭在惠雲的肩膀上一起合影,我有幾次躲在陰暗處就差一點要走出去了。

我一直跟在他們的身後,本來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可惜人潮太多了,我稍微被別人撞了一下,當我回過神來他們就已經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我迫於無奈,祗好回到了酒店。

坐在酒店的沙發之中,我還是無法拭去他們那種親暱的行為。我忍不住又給惠雲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還是響了很久,我原本還以為她已經不會接了,剛好掛上,就剛好聽講對面發出了聲音,是一把女聲,看來是惠雲接電話沒錯了。從聽筒聽過去,我聽出對面幾乎沒有雜聲,所以他們現在一定是在一個很安靜的地方。 「喂……」惠雲的聲音很微弱,不知道她現在到底在做甚麼.

「喂,老婆,你現在在哪裡?」我儘量抑制著自己心中激烈的情感,然後以平常的態度問著惠雲。但是惠雲並沒有回答,她沉默了許久,我聽著也不知道怎麼的,祗好繼續詢問。

「老婆,你說說話啊,我是不是在酒樓做了些甚麼讓你誤會了?」

「……我不再是你老婆了。我們離……離婚好嚒?」惠雲過了良久才說話。 可是我最意想不到的是,她居然說出了這句話。難道她已經不再愛我了嚒,這幾天來,她就得出了這個結論嚒?

「老婆啊……」我嘗試挽回老婆的芳心,祗是她打斷了我的話。

「我說過了,我不再是你老婆了。我要離婚。」惠雲雖然說了兩句離婚,然而兩次說到「離婚」兩個字的時候聲音都異常細小,我完全感覺不到惠雲有離婚的意思。這到底是甚麼原因呢?難道是被潘嘉樂那個壞人被逼成這樣的?

「是潘嘉樂那個人嚒?是不是他強行分開我們倆?是不是他要你對我說這種話的?」我剛說完,惠雲在對面好像倒吸了一口氣,看來她也很驚訝為甚麼我會知道他們的事情。

「你跟那種女人,連小孩都有了,你以為你有資格過問我的事情嚒?」惠雲突然在電話的對面用氣憤的語氣對我吼著,聲音一下子提升了幾十分貝。看來她真的是默認了和潘嘉樂兩個人之間有染了。

「我知道錯了,老婆,我不是有意瞞著你,我本來就想跟她說清楚的,祗是從來沒有機會。」

「你少騙人,蘇天亮!」惠雲繼續不斷地提升分貝。伴隨著抽泣的聲音從聽筒傳到我的耳膜里,我知道自己的行為的確很過分,傷透了惠雲的心。「你一直都有和她來往,要是你真想跟她斷絕關係,怎麼會沒有機會呢?牛不喝水是不能強摁頭的。」

這句「牛不喝水是不能強摁頭」令我一時無法駁回。從Phoebe出現到了現在,我的確有很多機會是可以和她一刀兩段,可惜我完全沒有把握一次又一次的機會,不是錯失時機,就是因為她對我的誘惑而最終告吹。

「老婆……我……」我從眼裡也開始流出了淚水,想辦法用和她多年來的感情挽回她。她對我的答案居然是如此:「不必說了,我心意已決. 哪天你有空,我跟你到律師那裡簽紙離婚。」說罷,便掛上電話。我再回撥電話,已經馬上連結到對方的留言信箱了。

我很後悔自己所做過的一切一切。經過和惠雲之間的對話,看來原本她還對我有一絲的留戀,在此時此刻已經變得灰飛煙滅了。我躺在床上,一直看著陰暗的天花板,一直等,就這樣失去了意識……

飢餓的感覺令我從失去意識中清醒過來,我無力地站起身子來,發現酒店外面已經變得一片漆黑,或者是因為自己幾天前一直在找惠雲,累得要命而睡了很久。到酒店吃飯。雖說肚子「哌哌」直叫,我卻吃了不多的食物,祗想匆匆回到房間. 我打開房門,發現對面已經亮燈,我馬上走到窗簾的前面,查看對面的情況. 這次不同的是,他們拉上了窗簾,祗留下了小小的縫隙。我甚麼都看不到,祗是經常看見一個女人的身影似乎是坐下來在整理些甚麼的樣子,而男人的身影也一直不停地在房間中走來走去。

正當我無可奈何之下,我想起了來的時候,因為酒店需要維修而在旁邊搭建了木棚。而這個木棚剛好連接在我和他們房間之間,我便想到了爬過木棚,看看他們到底在幹甚麼,加上晚上能見度低,就算有人經過也看不到我在上面爬過木棚。

我看了一下陽台下面的地形,如果在幾層高的房間從陽台掉下去看來也不是說笑的。不過我為了自己的老婆惠雲,如何危險我都要爬過去。我要當面對她說清楚,我愛的是她。我爬過陽台的防護欄,很不容易雙手就按在木棚之上。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爬了過去,過程之中有幾次都差點滑了下去,可算是有驚無險. 我爬過他們陽台的防護欄,看見了從縫隙中穿出來的光線. 由於有玻璃隔著,所以我不可能把頭湊到裡面觀看,只能在裂縫前面往裡面觀看。雖然窗簾的裂縫不是很大,不過基本上能夠看清楚房間裡面的情況. 我祗是看到惠雲坐在床上,樣子並沒有顯得很失落,基本上都是普通的樣子。有幾次她把視線往窗外看,嚇得我不知如何是好,幸好她沒有發現是我。除了惠雲之外,我在房內沒有看到任何人,不知道剛剛在房間中活動的潘嘉樂到底身在何處。

本以為沒有任何事情,就打算趴回去自己的房間. 誰知道這個時候潘嘉樂從浴室走出來了,身上除了一條浴巾之外,就可算是一絲不掛了。我看見此等景象,不知道怎麼回事,開始胃疼。看來今日的疲勞加上寢食不正常和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導致到身體出現毛病。不過她們倆人同睡一個房間,我本來就應該會注意到他們會發生關係.

潘嘉樂和惠雲說了些事情,惠雲就走進浴室了。看來惠雲和潘嘉樂一樣,都是打算在做之前先去洗澡。我看見潘嘉樂坐在床上,從旅行包中拿出一些衣物出來。而那些衣物是我完全沒有看過的。那是一個粉紅色的東西,一邊是闊的,而另一邊就比較窄。除此之外,還有兩個花型的物品,我越看越不明白到底是甚麼。在擺弄這些東西的時候,胯下已經有東西從浴巾突出來。我當然知道那個是甚麼,想到接著那個東西就會進入一個祗有我才能夠進入的地方,我就想衝進去打他一頓. 我不禁用力打在地上。這個時候潘嘉樂的電話響了,他走去接電話。而電話的內容還是可以依稀聽見。

就在他聽電話的時候,他的浴巾就這樣滑落在地上。我再一次可以看見那條東方男人罕見、可以征服眾多女人的肉腸就像得到釋放一樣馬上彈出來。而不知道是我當時去游泳沒有看清楚還是他的變化了。我看出這條布滿青筋的肉棒旁邊是一些濃密的「黑草」,不禁烏黑,而且生長十分茂盛,長度幾乎超過了肉棒一般的長度。除了那裡,他身體也看不出有多餘的體毛,不知道是不是他平常愛整潔颳了下來。不過就單單陰毛沒有剃,還讓他生長的如此茂盛,看來這些陰毛對他有一定作用。我聽別人說過,陰毛長的男人,他的性能力非常好,不應期非常短。難怪惠雲會一次又一次在他的面前屈服。

他打過電話,把地上的浴巾撿起,但他並沒有要重新圍住的意思,而是把它放在椅子上。他走到浴室前面,敲了一下浴室的門,過了十秒左右的時間,從浴室裡面傳出燈光,看了是惠雲打開了。他把那些奇怪的衣物交給惠雲,跟惠雲說了幾句話,便重新回到床上躺下,看著電視。下體的肉棒宛如一條大蛇就好像在捕捉獵物一樣,紫黑色的蛇頭在茂盛的黑草叢中高高舉起。我知道蛇尾連著的那兩個像鴕鳥蛋一樣的陰囊,裡面已經醞釀了許多乳白色的種子,已經準備為主人整裝待發,打算到時候傾巢而出,在獵物的洞穴裡面布滿主人的種子,期待著受精。

過了一段時間,浴室里的燈光再次映出來,走出來的惠雲身上祗有一大條白色浴巾,而頭髮因為剛剛洗過的關係,秀髮反射出的光澤令其更顯烏黑。潘嘉樂看著惠雲出來,但他依舊躺在床上。而惠雲則慢慢地接近潘嘉樂。我望著惠雲看潘嘉樂的眼神,越來越曖昧,尤其是當他看見那條大蛇之後,臉上更是呈現出紅暈。

她都還沒有走進潘嘉樂,就被潘嘉樂邊拉到到自己的身邊,邊對她說著話。 此時的惠雲已經站在潘嘉樂的面前,又剛她的身體好遮擋著窗簾這邊的縫隙,我完全看不出潘嘉樂在惠雲面前做甚麼,祗是隱約聽對話的聲音。我不難看出,從惠雲緊緊裹著身體的浴巾的起伏,就知道可恨的潘嘉樂的手在惠雲身上遊走。 要是換成是我的話該多好,而本來這個妻子就應該是我的。要是他們這樣繼續的話,我真的會忍不住。

正當我發愁之際,祗見惠雲被潘嘉樂脫下了浴巾。然而,這個時候的惠雲並非赤裸裸的。她身上剛好穿著著剛剛在洗澡的時候潘嘉樂給她的內褲。不堪也不知道,那個好像發卡一樣的內褲就這樣緊緊包裹著惠雲女性的私隱,而整個豐碩的臀部就暴露在我的眼前,當她正面朝過來的時候不僅看見內褲前端的毛毛,還發現那兩個花型也祗把重要的兩點遮住。我感覺出自己已經看的兩眼都紅筋滿布,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還發現了有些燙,因為我認識惠雲這麼久,第一次看她穿的如此性感。

別人說若隱若現的感覺比起一絲不掛更加迷人。我覺得這句話說得一點都不錯,現在的惠雲給我的感覺剛好就是這個樣子了。沒想到這個潘嘉樂居然這麼有心思,找到這款內衣。現在想來,我好像在某個網站上面看過的。這款內褲叫C- String,就是最近比較流行的C字褲。我看得血脈沸騰,就想現在衝上去插進去。而潘嘉樂好像看慣這種場面了,他並沒有馬上跟惠雲發生關係,而是要她為自己吹簫。

第一次近距離親眼看見惠云為自己的情敵口交,而這種服務是自己從來都沒有過的,這種感覺可算是虐心得要命。

惠雲伸出舌頭,舔著潘嘉樂的龜頭,還不時用舌頭玩弄馬眼。除了惠雲含在嘴裡的聲音,還有就是潘嘉樂舒服的聲音。過了幾分鐘,惠雲就改舔兩個陰囊。 兩個鼓脹的陰囊就好像兩個特大版的桌球一樣,在惠雲的擺弄和我的眼前跳來跳去。兩個大球被舔得有點濕潤,在光線的照射下發出反光。惠雲有時將陰囊皮咬在嘴裡,潘嘉樂並沒有痛苦的表情,反而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突然,惠雲一下子就把潘嘉樂整個陰莖都吞下一半,這個真的是我認識的惠雲嚒?我看著這樣的惠雲,問著無能的自己。惠雲進進出出顯得相當得有規律,看來她最近是經常這樣做了。

平常的我要是做了這麼長的時間,老早就繳械投降了,不過這個潘嘉樂並非省油的燈。他一邊撫摸著惠雲那雙堅挺的乳房,一邊享受著惠雲帶給自己下體無限的刺激。十分鐘的時間過去了,惠雲躺在床上,頭部在床的邊緣,頭部往後仰。 而潘嘉樂則半跪狀態把陰莖插進惠雲喉嚨的深處。我看出惠雲已經有點筋疲力盡,口也開始沒有像開始的時候蹦得很緊. 不過這不影響潘嘉樂的享受,他抽插的速度開始加快,就在加快到最高速度的時候,最後一下是儘量地插得最深。 我知道這是男人的高潮——射精的來臨. 惠雲雙目緊閉得厲害,喉嚨里默默地承受著那些滾燙精液的進攻,使我最痛心的是,惠雲的喉嚨隨著陰莖每一下的抖動而起伏。這明顯是射精的力道過大,喉嚨沒法抵擋這洪流一般的衝擊,祗好任由這一波又一波的乳白色種子種植在惠雲的胃部內,成為她的能量。一分多鐘的時間,終於緩和了。倆人同時喘著氣,不過潘嘉樂那條東西還粗粗地插在惠雲嘴裡,而惠雲也沒有要他離開的意思。我看見潘嘉樂的陰囊的確是縮小了,但比例還是很大,我真的懷疑他是不是真的人類。

「好了,我要離開,要去小便了……」我很清晰地聽到潘嘉樂想要離開,祗是惠雲馬上用手按著潘嘉樂的臀部,不允許他離開. 她因為嘴裡含著東西,我完全不知道她對他說了些甚麼,祗聽見了潘嘉樂的回話。

「很髒的,你真的願意這麼做嚒?」祗見惠雲含著潘嘉樂幾乎整條肉棒點點頭.

「那就沒辦法了……」潘嘉樂雙手拿捏著惠雲的雙峰,一下子也被他的無情力握得變了形狀。我看見潘嘉樂的樣子繃緊,好像在做甚麼似的,我看出惠雲樣子很辛苦,喉嚨還是繼續起起伏伏的。明明剛剛射過精液,我卻不明白惠雲到底把甚麼吞進肚子裡. 對了,剛才明明聽潘嘉樂說要去小便的,莫非現在惠雲把潘嘉樂的小便當成是飲料不成。惠雲途中還不時有咳嗽聲,也有一些白色的液體從口角中流出,但惠雲很快又繼續吞嚥。

看著惠雲做出這等重口味的事情來,我心痛了、心碎了。不自覺地說出了一聲「老婆」。他們沉溺在享受之中,根本就不會留意到我在外面看清楚所有東西。 小便的過程完成了,惠雲躺在床上喘著粗氣,潘嘉樂也坐在沙發上歇息。我原本以為應該是結束了,想不到過了不一會,惠雲便站起來,走到潘嘉樂面前,拿著那條即使軟化也不短的命根子,擼著這條剛剛打過仗的大蛇。惠雲跪在地上,手口並用在潘嘉樂胯下再做動作。她不時用指甲刺激龜頭和捏揉那兩個還有著很多「彈藥」的大「鴕鳥蛋」,用舌頭不斷卷著大蛇的身體. 大蛇在如此半溫柔半剛勁的力道底下,開始慢慢甦醒。我看著惠雲在為潘嘉樂口交,她臀部和那條性感的C字褲正正對著我。我這時已經忍無可忍,解開褲頭,露出武器,已經顧不上有沒有人看到了。我恨不得打破這塊煩人的玻璃,衝進去抱著惠雲,盡情地發泄一番。可惜現在惠雲就是別人的妻子,不要說愛愛,能夠近看已經算是極大的福分了。

它馬上就精神奕奕地抬起頭來。而惠雲也從上面坐了上去。不知道是剛剛小便的關係還是惠雲裡面已經濕潤了一大片,那條像馬鞭一樣的大肉腸就這樣一瞬間埋沒在惠雲的肉穴裡面。惠雲把剛剛射滿精液和尿液的嘴伸進潘嘉樂的嘴裡,和潘嘉樂繼續纏綿.

潘嘉樂在惠雲主動的情況下,很快又有了感覺,粗壯的手臂環抱著惠雲白嫩的粉背上,而頭部則埋在惠雲還貼著兩個花型乳貼的豐滿雙峰裡面。因為從我這邊的視野,我祗看到大部分都是惠雲的後背,而潘嘉樂則祗看到少部分。惠雲即性感又有肉感的臀部在我面前上下起伏,倆人擁抱得難捨難離的,還同時露出喜悅的神色,我看著他們這對姦夫淫婦在開始愛的合體,也不甘示弱地開始擼著自己的小蚯蚓。

「啊……啊……」惠雲在愛愛的過程中,嬌柔的聲音可算是響遍整個房間.她除了上下之外還不斷左右搖動。我看過一些AV,知道如果騎乘位做這種搖動的話,的確會對男性那裡引起產生極大的刺激。不過我知道潘嘉樂一定就快泄身,因為惠雲的肉壺是一個名器。她的那裡比起任何女人都要緊得多,這是婦科醫生告訴我的。

當年產啟行的時候,婦科醫生說她的陰道實在是太緊了,如果順產的話極有可能會導致陰道出血,所以必須剖腹產子。而如今潘嘉樂正在挑戰這個極品肉壺,加上惠雲這種極度萌的呻吟聲底下,我估計他必定在兩三分鐘內棄械投降,而我唯一祈求的就祗希望潘嘉樂不要發射進去。

出乎意料,他並沒有這麼快就高舉白旗。雖然是情敵,不過看見他有能力抵擋這種夾吸實在是令我佩服。忽然,潘嘉樂抱著惠雲站起身子,用強壯的手臂包著惠雲的肉臀,一直抱著她讓她利用重力做出打樁運動。惠雲的呻吟聲叫得更加銷魂、更加賣力。我也看得血脈沸騰,看來現場望著這種妻子被情敵凌辱的景象,我即使自己擼管也變得精關難保了。我唯有依依不捨地放開手,因為潘嘉樂的性能力遠遠在我之上,我要是射出來了就會對後面的劇情沒興趣。不過即使我懸崖勒馬,馬眼還是已經流出了一點點的透明液體.

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又忽然停下來,潘嘉樂抱著惠雲走到門前,大聲地說話了。

「甚麼事?」惠雲問道。看來是酒店的員工來敲門了。惠雲馬上從潘嘉樂的身上下來,胡亂地從行李中找出一件白色T恤穿在身上,而沒有穿內褲就祗穿上剛才脫下的C字褲就這樣開門了。潘嘉樂就躲在惠雲的身後,而惠雲就這樣打開一條小縫隙讓職員說話。

由於惠雲下身就祗剩下那一條C字褲,所以她非常小心,一直把下身藏在門後。但是這樣的姿勢的確很辛苦的,畢竟她的腰部扭曲得厲害。身後的潘嘉樂赤身裸體,身上根本就沒有一絲遮羞布。他撫摸著惠雲的豐臀,那條大肉棒一直插在肉穴裡面,根本就沒有動過. 距離由於太遠了,我無法看清楚倆人的表情,不過這種情況惠雲一定忍耐得非常辛苦。本來就快要到高潮的時刻,卻被職員打斷,插在身後的肉棒沒有運動,但又沒有拔開,把空虛的既狹窄又潮濕的肉洞填得滿滿. 前後不到的感覺真是令人慾罷不能。

起初潘嘉樂一直就這樣的姿勢,然而隨後他耐不住寂寞,就輕輕地抽插了幾下,不過越做就越有幹勁。惠雲用手想阻止他出格的行為,但無奈自己身體已經出賣了她,那種快感無法抵擋那種強而有力的衝擊。職員的眼神也開始變得詭異起來,雖然不知道她和惠雲說了些甚麼,不過臉色顯得紅潤了不少,看來她能夠才得到,惠雲這種前後震動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和職員的對話結束了,惠雲幹勁把門關上。短短的兩三分鐘時間,對我來說卻已經過了好幾個小時一樣。潘嘉樂再次抱起惠雲,繼續著剛才的衝擊,伴隨著惠雲的呻吟,她一次又一次地得到了多次高潮。陰道里的淫水像潮水一樣爆發了出來,不過潘嘉樂並沒有停止抽插,繼續在裡面賣力地工作著。我已經很多次因為抑制自己的神經而停止擼管,正因為如此,自己的性能力不好,但又強制不射精,使自己整個差不多虛脫。有時候眼睛看著裡面兩條肉蟲纏綿在一起,也不顧上手握武器了。

「不……不要啊……我還沒有跟他離婚的……你這樣我會……啊……」當我虛脫得把視線脫離室內,躺在地上的時候,我聽到惠雲的尖叫,我馬上爬起來繼續觀看室內的情況. 祗見惠雲雙手抓住潘嘉樂的雙手,試圖推開他。而潘嘉樂的抽插速度開始加快。潘嘉樂已經加快到一個連我都無法做到的速度,潘嘉樂的下身打在惠雲的那個豐滿的肉墊子,發出的啪啪聲即使連在外面的我都聽得一清二楚。

潘嘉樂累了,就把惠雲放在床上,老漢推車的體位進行著。他的速度有所加快。突然,就在一瞬間,撞擊聲一下子停下了。潘嘉樂用盡最後一口氣把身體向前挺,本來那條無法完全插入的大蛇也在潘嘉樂的無情力之下,強制衝進惠雲的體內。估計龜頭都極有可能衝進子宮進.

「嗯……啊……」潘嘉樂馬上發出低沉的嚎叫。他的整個身體已經伏在惠雲的背上,雙手用力地擠壓惠雲的雙乳。雙峰除了變了形之外,那個抓痕深深地陷入肉中。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 惠雲閉起雙眼,雙手不再放在後面,她而是把手放在床沿邊,試圖支撐自己的身體. 我用眼看了看潘嘉樂胯下那兩個「鴕鳥蛋」,體積已經開始逐漸減小,當減小到一定程度,還開始出現「皺紋」了。

不過,惠雲的肚皮就剛好和他的蛋蛋形成反比。仔細一看,本來一片平坦的肚皮,就在剛才潘嘉樂停下之際,慢慢變成了向外凸出的形狀。可能是因為惠雲的肚皮沒法承受如此巨物進入體內,在惠雲雪白的肚子外面可以明顯看出潘嘉樂那條大蛇的輪廓。不但如此,還可以看見惠雲肚皮上抖動得十分厲害,這當然也是因為潘嘉樂在射精的過程中,因為力道過猛而導致外面的肚皮也跟著抖動的關係. 我想像著潘嘉樂那些猶如洪水一般的精漿,已經忽略了陰道的運輸,而直接通過大蛇的嘴吐進惠雲那個曾經孕育過啟行、需要再次滋潤的地方。很快惠雲的肚皮就明顯凸出了一個小山丘。我受到如此的刺激,雙手剛剛一碰上自己的小蚯蚓就祗能流出一丁點的液體. 儘管如此我,我也虛脫了,剩下的,就祗是觀察著裡面的情況.

「我就已經告訴過叫你不要射進來了……我還沒有跟他離婚……」惠雲喘著粗氣說道。

「反正這些事情遲早都會發生的。難道你不想跟我生一個小寶寶嚒?」他們的語氣哪是在商量,根本就是用打情罵俏的口吻。

等到潘嘉樂把他所有愛的精華都傳遞給惠雲,已經是兩分多鐘的事情了。他並沒有馬上拔出發軟的大蛇,而是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而不會劃出體外,那麼真的難以想像他軟掉的肉棒依然可以讓女性達到高潮。他這樣做的目的是確保了所有的精漿都安全地被運送中目的地——惠雲的子宮中繁殖受精。本來想反抗的惠雲都無力地趴在床上。肚子並沒有被床遮擋,很清晰地看到她很努力忍受子宮內一下子被逼得膨脹的感覺. 過了一會,剛剛經過激烈的播種運動,倆人和我都已經無力地躺在各自的位置上。惠雲轉過身子來,和潘嘉樂親吻在一起,看來她剛才的反抗並非是出自真意,似乎都很樂在其中。

惠雲和潘嘉樂就在我面前完成了祗有夫妻才可以做的交配任務,使我的心靈經受了巨大的損傷。雖然我到現在為止都完全沒有放棄惠雲,我很想把那顆結婚戒指重新戴在她的無名指上,但是我知道就算這個時候衝出去,祗會讓惠雲更加討厭我。我祗好抱著絕望的心情,原路返回自己的房間. 我拿起電話,想打給惠雲。惠雲依然沒有接電話。我就在留言信箱說了一句話:「我會等你回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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