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綾子廿五歲蠻橫狂野的肉悅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52 61

高大的男子,渾身上下總是充滿了野獸的氣息。

真行寺綾子凝視著正抱著自己上床的男子,逐漸失去了理智。

從一同到旅社時已經有了覺悟,性關係的發生也就順理成章。只是,男子突然闖入浴室,抱起裸身的綾子。

不知什麼時候,男子也一絲不掛。就在抱起前,綾子看到膨脹中的男性性器官,正勃起到令人難以置信的程度。

丈夫勇太由於擔任電力廠籌建的技術指導而單身前往南美洲的秘魯赴任。與丈夫沒有肌膚之親已經有十個月了。

結婚兩年,才剛開始體會到魚水之歡的樂趣便調職他處,對綾子而言,簡直是切身之痛、莫大的悲哀。如果不是因為治安上的問題和為了照顧同住的弟弟,綾子就不會困擾而理所當然地和丈夫前往秘魯。然而,現實卻是使綾子留在日本過著等待丈夫歸來的日子。日為思念丈夫的緣故,使得許久不曾自慰的她又重施故技,是當然的事。

綾子對性持開放的觀念。從高中時代起,就獻上處女之身給旅行時結識的大學生;到邂逅目前的丈夫為止,已經和許多男生有了肉體關係。

那時候,同一所高中內有位高她一屆的學長,那個人就是現在躺在綾子身旁的小島靖志。

靖志是當年高中的明星選手。那時候的綾子,也對他抱著熱切的傾慕;然而靖志的周遭總是有許多女孩子圍繞著,因此綾子時常從遠遠的地方望著他。如令綾子甚至想著,也許是那樣對他的一種敵對之意,才會在旅行中奉獻初夜給結識的大學生。

「如果你是一朵花的話,如今是盛開的時節吧!」靖志從床邊站起來,微笑著俯視綾子。

雖然有些不悅,但那結實的肉軀還是映入了綾子的眼帘。膨脹的褐色龜頭前端流出了黏稠的水滴,牽成了長長的一絲垂落而下。光是想像而已,兩股間就熱起來,微溫的體液從肌肉的凹摺處一波波的湧出來。

「我是從你弟弟那兒聽說你的事,還包括結婚和你先生單身前往外國赴任的事,是吧?」綾子也是從弟弟那兒偶然得到靖志在敬一就讀的高中籃球隊擔任教練一職的消息,但是結婚後到現在,那只不過是閒話家常而已。

「我從高中時就對你有好感了,只是認為你也許已經有情人了,所以不敢有所表示;而剛好籃球隊里有個人,名叫奧田敬一,便試著打聽看看,於是知道了他就是你弟弟。難道這不是命運的安排嗎?」「可是,現在的我不是奧田,改姓真行寺了。」「那種事有什麼關係!」聽靖志這麼一說,綾子很快將丈夫的存在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兩個人相隔八年再度重逢,到目前為止還不到一個月。靖志以製作高中時代籃球隊的OB名冊為由,造訪綾子的家。以後,兩個人陸續見面,終於進了愛情旅館。

她絲毫不後悔,所以在飯後的邀約下便默默地隨他來到這裡。

在浴室內光著身子洗澡時,綾子便察覺自己敏感的下體熾熱地燃燒著。黏膩的愛液也多得無法自制,就好像在慫恿著二十五歲的貞操地湧出;預料將與男性器官做久違的結合,因此陰道深處恣意蠕動著,這使得綾子滿面通紅。

所以綾子知道全裸的靖志將用他那傢伙插入自己的身體,不由得抓住浴缸的邊緣以支撐往她羞恥、顫抖的女體。

「回憶又湧現出來了啊!」靖志站在床邊獨自說著。

與細長骨感極不對稱的,是他那雄赳赳的陰莖,不斷的脈動,猛烈地敲擊著下腹部。痙攣著雄大的肉囊晃動著,宛如男性強烈的慾望象徵。

「什麼?想起什麼了?」「那時候……高中的時候我總是想著你的倩影,做這樣的事來分散精力。」綾子的視線盯住了他。靖志的右手握緊了高高矗立的肉柱,開始慢慢地搓來搓去;本以為他很快就會停止的,誰知道他的右手的動作仍然持續著。

「……」綾子慌忙想別過臉去,但卻無法做到,就像被施了催眠術一般,頸子動彈不得。

「所以如今的情形,就像作夢一樣。」這麼一說,靖志總算放開了肉棒,一上床就彎下身,彷佛要將綾子包住。

靖志的臉逼近,好像早已等待多時般,綾子的唇張了開來。除了潔白的牙齒外,靖志按住了她整個唇,在這同時下意識地將他的硬直傢伙在光潔柔軟的大腿上摩擦。

靖志的舌頭就像活生生的生物般舔舐著牙齦,纏住綾子的舌,綾子回以一個熱烈的吻,慢慢地伸出手握住他的陽具。

那東西和前天晚上使用的香腸道具比較起來,顯得更熱切有力,握在手中能有確實的存在感,脈膊「怦怦、怦怦」地躍動著,強又有力地彈動緊握的手指。

雖然莖幹是僵直的,但血液的流通卻有一般柔軟的脈流。

很久沒有握到男人的陰莖了,綾子幾乎要哭出來,丈夫不在的十個月空白,彷佛一瞬間都消散了。肉棒的強烈震動,清晰地傳達它的存在。

「被你的手握住,真的像做夢一樣呀!」靖志在她耳旁情不自禁地傾訴,一股更深的感動浮出。綾子的肉體深處還不斷有蜜一般的洶湧湧出,陰道抖動著,所有的裂口逐漸浸濕一片。

「啊……啊……」一種情不自禁的呻吟聲揚起,掌中握住彈跳的肉棒,也握得比先前更用力。

「喂……喂,可以輕輕地摩擦嗎?你這麼用力,我很快就會射出來喲!」靖志模煳的聲音對現在的綾子來說確實是耳邊風,綾子靜靜地摩擦著,一邊想像高中時代的靖志以手淫自慰的情形。那時他的腦海中浮現出綾子的胴體,而綾子對於籃球隊的學長靖志,也在心中描繪著,同時沉溺於偷偷的手指遊戲中。

耳根子旁充斥著靖志的低喘聲,越來越急促。綾子興奮起來,她貪圖以自己的手指遊戲換取男性性交前的愉悅。以女方來說,感覺應該不壞,更何況是對於已知曉性事歡愉的年輕婦人;正因為剛結束了長期禁慾的生活,所受的刺激也越大。

「這樣子舒服嗎?」綾子完全忘記丈夫的存在,不由得口無遮攔,忘了原本該有的害羞與矜持。

「啊……受不了了!好像真的要出來了啊!哦……」就在聽到靖志那逼真的聲音當兒,綾子的全身穿流過一陣顫抖,光是想像那白色精夜噴出的瞬間,綾子就清晰地嘗到了所謂高潮的滋味。預料中那是一種極致的波潮起伏,之後持續一會兒的瘋狂似的感受;雖只是想像,卻分泌豐沛的淫水;生長於兩股間柔軟的肌肉,就像活生生的貝一般,咻地收縮起來。

曾經是高中時代高一屆的學長小島靖志,接住綾子不間斷的嘆息喘氣。靖志對異性經常抱持興趣,而這些女生對他來說更是無往不利,因此對於床上女人的行動很能夠把握;因此,綾子不停傾吐熱息代表何種意義,他自然十分明白。

既已為人妻,當然也就了解男人性器官的構造,也應該熟知那東西是如何引發女性的快感。

靖志對於自己身上的東西,可說是擁有絕對的自信。在這之間曾與數不清的女性交歡過;從十五歲的少女,到年過四十的寡婦。與許多不同年齡,不同階層的女性,甚至性經驗豐富的女性,靖志的陰莖都能讓對方感動涕泣,渾然忘我。

而丈夫單身赴任,與丈夫分居十個月的女人,更輕易地能成為俘虜。

果然不出所料,曾經叫做奧田綾子的真行寺綾子,自重逢那天起就透露出丈夫不在時的寂寞感;在一觸即發的情況下,無論何時邀約都興高采烈地出現在約定的場所。

於是,在已不知是第幾回約會的今日,躺在愛情旅館的床上,不僅如此亳不保留地暴露出發燙的柔肌,還將丈夫之外的男人,那高高突兀隆起的傢伙緊握在手上,並且氣喘吁吁。

靖志對於綾子的身體處在哪一種狀態下,有什麼需求,是再了解不過的。因此他故意僅止於親吻的動作,而不愛撫她的其它部位。他緊追著綾子肉體上的饑渴狀態,企圖將她的性慾求提升至最高程度。

而後,產生了如靖志預料的效果。綾子恨不得早一刻讓自己手中緊握的肉棒進入熱情的秘密孔道內。只是,她並不以言詞厚顏哀求,只在心中吶喊著:「真希望快點、快點進去……」與在秘魯工作的丈夫斷絕性關係已超過十個月。二十五歲之身,正因為連想都沒試著想過與丈夫別居度日是何等苦惱難過,所以綾子的腦海中總是充斥著一片性的聯想。

在路上一見到年輕夫婦或情侶,便有意圖想弄清楚他們兩人今夜是否做愛;不僅如此,還想像著閨房之樂的香艷情景。

刺激惱人的感覺開始時,走起路來可就慘了。秘肉的裂口處不斷增加的潤滑液,沾濕了內褲;不僅貼住皮膚,還扭成條狀向內齒噬進去。在歲行之中磨擦著陰唇,遭受著刺痛一般的快感,就連挺拔的樹木也會傾垂不支。這時候便趕緊趨身前往百貨公司內的內衣販賣部購買新的內褲,然後到洗手間去替換下來。接著再晃動自己那濡濕的內褲,以自慰的方式平息自己高漲的性慾. 如今,手中緊握的是做夢都想看見的熱情肉棒,而且對象是高中時代所憧憬的小島靖志。因為是有夫之婦,所以不若從前少女時代那小鹿亂撞的心情;如今的身體,在情的欲求上更為強烈。

「好舒服哦……甜蜜嗎?」靖志的話真令人開心,但被認為婚後的性生活中具有對男人性器官的熟練技巧,綾子覺得十分害臊。

「我不太懂的。」綾子一直辯解,手中卻是輕柔地握住那硬挺的一物,前後摩擦它的表皮,一點也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對於自己大膽的行為帶給靖志的歡愉,綾子感到十分地興奮。

靖志故意誇張的扭動著。他確實有快感。被別人的妻子所侍候的現實,那種充實的感覺真是難以替代,興奮與快感也更強烈。所以表現出過度反應,使綾子更加興奮,也就更加大膽,正好可以掌握住她的行動。

因自己的愛撫使女方燃起激情的火花,總比像生硬的玩偶躺在那兒,有更大的滿足感吧!對男方來說也許是如此。

女方也是一樣的。與其多處於被動的狀態下,還不如自己主動給予大膽的愛撫,使男方興奮地扭動身體;也許會感到某種程度的訝異,但歡愉卻遠勝於此。

「啊……多爽呀!」不知已是第幾次的嚷嚷,同時腰部上揚,兩腳撐直地喘著氣息。

接下來可不是演戲了,靖志出現了即將射精的預兆,莖幹的中心痙攣,腰骨「喀喀」作響,顯得遲鈍,差不多該讓她停止了吧?

看見成為別人妻子的綾子那驚愕的表情也不壞,她那朦朧的雙眸凝視著握緊的肉棒,靖志知道,那是一種渴求男性的強烈飢餓感所造成的結果,內心直唿快哉!這個女人在乞求,摩拳擦掌,心頭痒痒,蓄勢待發。

靖志忍住噴出的慾望,因而下腹飽漲。已經膨脹到極限的陰莖,在柔軟的手中高高地翹起,從前端首先滲透出黏稠狀的透明溶液。

終於綾子的手停止動作。也許是漸趨強烈的慾望使她連唿吸都很困難吧!那是一種強作忍耐的神情。她的視線於是望向龜頭。

靖志盤算著:「在第一次的關係中,到底要不要求她呢?」一面便發出溫柔的聲音。

「拜託你,吸我好嗎?」他想著就算被拒絕,待會兒她也會禁不住如此做的打算。

綾子什麼也沒說,一點也看不出拒絕的樣子,就像是夢遊者一般,慢慢將頭靠近陰莖,讓柔軟的朱唇舔舐著龜頭的前端。

只有最初的幾秒間,她羞答答地扭動一下。一想到綾子美麗細緻的指間撫摸著莖幹的四周,就像包裹著表皮前端般,咻地一聲壓住了肉莖的根部。

「唔……哦哦哦……」就連那樣身經百戰的靖志,也認真地興奮起來了。如果是經驗不夠的男人,恐怕此刻已經洋溢著歡喜的預兆了。

靖志設法忍耐,但不能不對綾子提出要求了:「喂喂,那樣的話是要我射出嗎?只要舔舔就好了嘛!」「對不起,不知不覺著迷了……」綾子的嘴從陰莖移開,彷佛對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般,滿臉通紅地道歉。

「不,是爽過頭了。只是還不想射出來,只想慢慢地享受你的肉體……」靖志雙手扶住綾子的頭,將她導入自己的兩股間。肉莖又躍動在熱唿唿的口腔內:「也碰我那袋子。」丈夫在那方面還沒要求過,「袋」這個名詞聽起來讓人感到不悅。女體晃動了一下,但是卻也沒有嫌惡感。情形正好相反,綾子一點也不害怕,依靖志所希望去觸摸。從那兒傳來了不可依靠的柔軟觸感,她能確認兩個卵蛋的存在。

現在應該可以做「那件事」了……綾子腦海中浮現出自陰莖前端噴出那嗆人氣味的白色精液,不禁垂涎三尺。

聽到靖志那舒服的喘氣聲,女體也出現了明確的反應。不僅乳房膨脹,乳頭也發硬到一札一札的疼痛地步;體內滿是許多熱烈的波潮蕩漾著。

比起上述更明顯的反應出現在股間的裂口處,這兒正燃燒似地發燙著。從內部湧出的火熱蜜液,無可抑止地從裂口不斷奔流而出;出了陰邊的愛液來到會陰部一直延流到臀部的接縫處。這時候可真是難耐刺癢,綾子不由得彎曲胴體。

接著,宛如潮水般更多的淫液濡濕了陰道口,衍生了另一種新的刺癢感。

綾子渾然忘我,將口中的東西輕輕咬了下去。她剛這樣一咬,靖志的腰身立刻彈了起來。龜頭的前端被擠出少許混有精子氣味的液體,宛如啃甘蔗時流出的汁兒,在口中擴散開來。

綾子合攏了嘴角,「啊……對,就這樣!」靖志的低語聲很快在耳邊響起。

「那,也快點愛撫我吧!」雖然很想告訴他,卻怎麼也開不了口。猶如隔靴搔癢般,綾子是如此焦躁不安。

這使得綾子出現了不自覺的動作:玩弄肉袋、搓揉睪丸、摩擦肉乾。她無法克制,並且在不知不覺中,將恥丘和男人的小腿相摩擦。

「果真……」靖志眯眼看著綾子那股積極勁兒,性饑渴女性的行為,並沒有鼓舞男方的情緒。滿是體毛的小腿,即刻感受到綾子的恥肉已經濕得驚人。

「喏,我已經享受到充份的服務了,這次換我了。」靖志將貼著綾子臉部的下半身移開,若無其事地命令著。

「四肢像這樣好嗎?像狗的樣子。」綾子用手攏上額前傾垂的頭髮,投射出含恨的目光。

綾子的動作還在迷惑中,靖志還是自信十足地認為最後她會自己移動。

果然,預料中的事發生了。綾子一言不發,擺出他要求的姿勢。

靖志慢慢地起身,同時內心感到嫉妒。

靖志並不認識綾子的丈夫。他心想,若是綾子的丈夫要她做同樣姿勢的話,她也會唯命是從地答應吧!一想像這光景,就不想輸給那男人。

「啊,真羞人!」她心裡嘟嚷著,靖志想像她與丈夫的交合頗有對抗之意。

「有什麼好害臊的?這樣做的話,女方的一切都能一目了然,男方也處在興奮的姿態。你的話應該了解吧?」的確丈夫也曾要求她將四肢擺成這樣,而且也強迫綾子也看到鏡中的景像。

就像路上交合的犬畜牲般,她為這種羞死人的姿勢而面紅耳赤;另一方面視線卻從頭到尾盯住那三角鏡。

綾子悄悄地環視周圍。愛情旅館內沒有三角鏡這類的東西,更衣室和浴室內有鏡子,但設計成鑲嵌式。

要摘下它們是不可能的,綾子因此放心。但就因明白此種狀況而耿耿於懷;從女人的角度來看,女人兩股間絕不會好看。

而男人的性器官就視覺上來看更是醜惡,但對於知曉性趣的女人而言,拘泥於形狀、色澤和大小之間,只熱情得噗通直跳。

「可是,真羞人呢!」綾子終於不得不脫口而出,但那樣的話其實等於對自己的辯解。靖志的唿吸在背後移動,當到達屁股縫時,綾子不安地搖晃著腰身。她心裡雖然無地自容,但對於到目前為止所揭露全部的自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

這些括約股收縮的情形,綾子也沒察覺。秘孔反覆收縮,陰道深處彷佛被擠壓般,隨著芳香的愛液向外流出。靖志湊近來瞧那地方,她羞得幾近顫抖。

不過,那種身體的顫抖逐漸被快感所取代。很快的,一種新的興奮感籠罩全身,產生更高層次的快感。

「唉呀,不要這樣看人家嘛!」綾子彷佛回到高中生的年紀,發出那種撒嬌的聲音。

「我想再仔細瞧瞧,屄屄光是看看就有價值呀!」靖志口中迸出了下流猥褻的髒話,傳到耳邊時,綾子股間感受到被上推的衝擊。就因為曖昧,才嗜到了快感的滋味。

她不斷呻吟著,臉頰不停地摩擦著床單,屁股高高地向後凸起,女方的恥部全被看得清清楚楚。從後方那惹人愛憐的縮口處望向前門,通體膨脹卻又划過一條裂縫而開;淡紅色光澤的一塊塊肉片,就像一尾活生生的鮑魚蠢蠢欲動,無法不使男人賞心悅目,且享受無窮的樂趣。

腫得穠纖合度的陰唇外側,黑色的陰毛就如修剪整齊的草坪般生長著;毛梢處那愛的滴露,現在正垂垂欲墜。左右兩片陰唇覆蓋的狹窄裂口,裝滿了透明的液體,不禁使人興起想要得手的慾望而氣喘吁吁。

從沒想到這世上竟有如此淫蕩之物,靖志像個小孩子得到中意的玩具般,心臟「砰砰」地看得入迷。不久之後,漸漸無法忍受,他的整片舌頭開始舔起那龜裂處。

五體奔馳的壓倒性快感令綾子全身激盪,往上一躍而起。但是,靖志卻很快地收回舌頭,綾子感到股間空虛,扭動著身子。正因嘗到了所請電擊式的一瞬間快感,所以才恨透了那逃之夭夭的舌頭。

「再來……拜託!」好不容易說出這句話,整張臉到脖子都泛紅了,臀部不悅地振動著。她露骨地揭示出自己的意志,已經無暇顧及什麼羞恥之類的東西,屁股不住地搖晃。

「想要再舔嗎?」靖志早已明白,故意以念煳的口吻說著。

綾子大大地點頭。

對男人而言,征服女人最初的樂趣,就在一瞬間。

「想要我舔哪裡?」「全部……全部都要!」她大幅地搖動那雪白的屁股,那正是綾子表示希望被舔部位的具體行為;可是,靖志要她以具體的言語表達。

「全部是指什麼我不懂羅,好好說出名稱啦!」這下子綾子混亂了。靖志隨口說出的女子性器俗稱,就算撕破了嘴她也不願說。儘管如此,代稱的辭彙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靖志希望她怎麼說,綾子當然明白。可是,她還是說不出口。

「我的……重要部位!舔我那裡好嗎?」就連如此說,她的聲意仍是尖尖的。

「不行,仔細的說。如果不知道就不會叫你說了。喏,快說呀!」靖志含怒的口氣脫口而出,接著對這盛滿愛液的裂口吹入溫暖的氣息。

「啊唔唔唔……哈……」屁股胡亂地扭動著,綾子火球般越滾越熱的意識里喊叫著:「我的屄屄!啊啊……舔我的屄屄!」到剛剛為止打算撤除的羞恥心再度復甦,全身泛著一片通紅。

「再說一遍。」受到男方的慫恿,綾子毫不猶豫地叫出同樣的話。真不可思議,衝破了閉塞的外殼,她被一舉向外躍出的解放感所籠罩。

靖志固執地持續要求下,綾子終於說出從末說過淫蕩的言語。

就在綾子被肉慾的波潮所淹沒之後,大舌頭冷不防地開始吸吮起來。綾子快樂的悲鳴而抬高了屁股,將股肉的裂口壓住靖志的臉;羞恥之情早已煙消雲散。

一面看著淫亂得不成體統的綾子,擅長操縱女生的靖志,盡情地使用舌頭碰觸她的陰蒂,掃過肛門,有時還將舌頭侵入肉壁深處,啜飲那滿溢的愛液。

舔掃肛門的時候,就連身子也硬了起來,從屁股的洞穴中湧出了不可思議的異樣快感,然後就投降了。

很快地,歡樂的情境成了半狂亂的狀態。所謂肛門是不潔之處的這種意識,瞬間煙消雲散。豐滿的臀部應和著舌頭使勁地推起推落。

強烈的快感,是無法想像的歡愉,把這性肌渴的女性帶進樂園了。

「要死了!啊……好!天哪!怎麼辦……」她在胸部下方抱入枕頭,摩擦著乳房。被壓扁的乳頭產生了穿刺般銳利的性感,像電擊式地傳到身體的各個角落。綾子等不急真正的陰莖插入,好體會更大的快感巔峰。

在後方緊緊貼著恥部的靖志,從注入舌頭的多量愛液和女體激烈的僵硬,知道她達到了高潮,於是靖志終於從屁股間抬起了頭,一邊撫摸著引以為傲的肉棒暗自笑著。

他抬起被汨汨愛液淋濕的臉,突然兩手抱住綾子的屁股。在毫無預告的情況下,肥大的陰莖就「噗」的一聲闖進了張開大口的淫門。一瞬間,室內充滿了高頻牽動的高潮聲擾亂了室內的空氣。

靖志突然直伸入底,用龜頭的前端刺入子宮頸管,就要把那把匕首給拔落一般地拉出。

「啊……不要!」拔掉的話就太殺風景了,綾子晃動屁股緊追肉棒。

「沒關係,我不會拔出的。」靖志不加思索的說著,以滿足的表情眺望著包住肉棒而顫動的女性全身。

「唿唿,好風景。我的雞雞刺進你的屄屄里,好濕好濕,真下流嘛!」「啊……啊……插……受不了了!使勁插!」「這樣嗎?」靖志插進一些些。他慢條斯理的,已經等不急的綾子,高高地揚起屁股叩住靖志的下腹,將那硬挺膨大的異物取入自己的陰道深處。

靖志的腰被大幅地迴轉,由於硬挺的肉棒摩擦著陰道深處,綾子不禁發出高潮的吶喊:「啊啊啊……好爽!這還是第一次……狂野喲!全上了!」緊貼住肉棒的括約肌收縮,就連忍耐性強大的靖志也被逼到緊要關頭。肉袋咻咻地縮住,睪丸往上涌,這是即將噴出的預兆。

「哦哦……好像要出來了……受不了啦!」靖志吐出了真實的聲音。

「我也要……一起……拜託,全上了!」狂亂地晃動屁股的人妻之姿,是如此不尋常地煽情。

靖志也唿應著,展開激烈的活塞運動。性器官相摩擦,黏稠的淫靡之音,成為獨一無二的伴奏樂章。

「啊啊啊啊……走吧!一起上!你也一起來!唔唔唔……來……來了……」兩個人都奔騰於高潮的巔峰。

熱騰騰的精液注入子宮時,綾子以大量的愛液浸浴著肉柱,浮游於久久未曾來到的甜美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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