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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共眠心不足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42 46

……結束了。

我覺得全身無力,可是把她緊緊抱住。有些冷,扯過被子。

她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女人,可又是我最親近的女人。我只想永遠這麼抱著她。永遠。

……早上,我醒了,覺出自己全身赤裸,然後想到她。她不在身邊。我穿上兩件衣服,跳下床找。不在,她走了。

她就這麼走了。

腦袋木木的,用涼水沖了沖臉,才靈活了些。

一切象做夢一樣。

我突然大叫,痛苦極了。她!我到哪兒去找她?!怎麼才能再見到她?!

我為什麼要睡著?!

我一整天心不在焉。下班以後找地方吃了飯。我很少在外面吃,一是不放心衛生,二是嘴刁一些,好多東西吃不慣。如果你經常自己做飯吃就應該知道,最可口的是自己家做的飯。我最愛吃媽做的飯,我的飯菜技術也是她的真傳。

可今天我沒心思做飯。

飯後我蝸牛爬似地往家走。還是那條老路,可完全不一樣了,這是我遇到她的路。

快到家了,我又掉頭往回走。

也許她就住在附近,也許還能遇上。

可這也許的機率能有多大?

……就這麼來來回回,一直到了八點多。我從沒想過自己會在街上這麼長時間遊蕩。簡直是浪費時間。

我終於回家了,坐著,發獃。

……這樣我會發瘋,還不如……

十點十二,我又出去了,還是那條路,來,回。

巨大的幸福象什麼,我知道了,就象一個猛烈的雷噼,你希望就在這一瞬間死去!

差不多還是那個時間,十一點多點兒,我又看到了她,那美妙的身子,還是那麼旁若無人地走著。

我顧不上一點兒掩飾,猛跑過去,緊張得說不出話,好不容易才叫出一聲:「小姐,你好。」

她一如既往地沒反應,停也不停地走。

我不奇怪,可也無法接受:你怎麼還這樣,今天和昨天已經完全不同了。

我用不同的方式和她說了十幾句話,可她還是那樣不理我。

見不到她我發瘋,見到了更發瘋。

她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世上最可氣的事是無法理解的事,最可氣的人是無法理解的人。

我只能放棄,看著她走去,重重一跺腳,鞋底和人行道地磚磨出難聽的聲音。

她突然回頭,看我。

怎麼了?

一會兒,她又走了。

怎麼回事?難道……難道她注意我跺腳的聲音?我覺得自己可笑,可還是忍不住筆直地往地上一踏,「噔」地一聲。

果然是我胡思亂想,她毫無反應。

我被她搞得都不正常了。

結束吧,一切都不正常,不可能有什麼好結局。

我看著她的背影,有氣無力地往前走。讓我看最後幾眼,然後消失吧。

我停住。她又轉過來看我。

怎麼回事?難道……難道她注意我跺腳的聲音?我覺得自己可笑,可還是忍不住筆直地往地上一踏,「噔」地一聲。

果然是我胡思亂想,她毫無反應。

我被她搞得都不正常了。

結束吧,一切都不正常,不可能有什麼好結局。

我看著她的背影,有氣無力地往前走。讓我看最後幾眼,然後消失吧。

我停住。她又轉過來看我。

到底怎麼回事?剛才我跺腳她回頭,現在又……難道是我走路……?我又大步往前走,可她轉身又走了。不對,剛才我是怎麼走的:不要邁大步,腳別抬高。

她又回頭了!

我明白了!為了確定,我又故意讓鞋底在地上擦得響了些。她這次不光回頭,還走了回來!

原來她喜歡鞋底磨地面的聲音。剛才我第一下跺腳,一跺以後往前搓了一下,而第二下完全是跺,所以她沒反應。

她走到我身邊,雙手抱住我一條胳?。

一個姑娘不是喜歡你的人,而是喜歡你走路發出的聲音,而且這聲音還是不應該發出的,實在是讓人……讓人無話可說。

可我不自乎,因為她回來了,因為她又這麼親近地摟著我。

……一到家我立刻用力親她,直到喘不過氣。一個男人的獸性使我想做昨天同樣的事,可理智讓我停止。昨天我倆都是第一次,不過我不會有什麼事,可對她來說總會有些損傷。我不能為了自己的享樂傷害她。

我摟著她在沙發上坐下,不時地撫摸她的臉,在她臉上親吻。為防她走掉,我的腳不住在地上蹭磨。

「小壞蛋,你折騰得我好苦,可我知道怎麼抓住你了。」

「你叫什麼名字?」

「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吧。」

我知道她不會回答我,一個人就象自言自語。

「你什麼都不說,我也不知道你住哪兒,以後怎麼找你?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在街上走?那你每天晚上都要出來啊,見不到你我就慘了。我真想把你關起來,做我的女奴隸,可警察會抓我,再說我哪兒捨得,我喜歡你,只想讓你做我的小愛人。」

我就這麼自言自語著,直到睏了,拿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摟著她睡去。

這以後的一個月我可以說是在極樂世界。象我估計的一樣,她每天晚上都出來,開始幾天我還是八點鐘就在街上等,後來摸到了規律,每天十點出門。她最早的一天是十點四十六和我碰面,最晚的一天十一點五十,一般都在十一點到十一點十分之間。

她的一切我都不了解,包括最基本的:名字。因為她是夜晚送給我的禮物,我就叫她小夜。後來,好象是第十、七八天吧,我翻找她隨身帶的東西,只有一串鑰匙。

和她相會的時間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很合適,回到家和她說一會兒話(其實是我自言自語),然後鋪褥展被,同床共枕,再後來睏倦睡著。

唯一感到不方便的是弄到避孕用品,我雖說是一個大男人,可沒有勇氣去藥店買,好在家附近有一個投幣買用具的箱子,天黑的時候我偷偷去買了來。

對了,還有一件事,小夜第一天從我這兒離開的時候,把我的一串鑰匙帶走了,估計是開了門以後順手拿的,害得我配了一大堆鑰匙,好在差不多都有一把備用的。第二天她又把鑰匙拿走了。後來我把兩把門鑰匙單獨串在一起,一下兒配了十把,給小夜預備著。那配鑰匙的人看我的眼神兒怪怪的,我真怕他問一句「您怎麼配這麼多把?」那我真不知道怎麼回答好。下一次我再去配十把的時候,他終於問了:「上次您就配了十把吧?」「對。」「配這麼多呀。」「不多,」我笑笑,「您要說多我再配十把。」「開玩笑吧?」「不開玩笑,配二十把,以後還得配呢。」我發現自己並不緊張。

我的快樂有些無法控制,有時工作著不知不覺就哼起歌,整天樂呵呵,同事問我有什麼高興事,我當然不能實說,笑著說句「沒什麼。」後來就編些謊話騙人。

前二十多天就這麼快樂地過去了,可後來我的感覺變得漸漸有些不好了。每當捧著小夜的臉,看著她茫然的眼神,我就想:她為什麼會這樣?每當我醒來,發現自己又只剩一人,她留下的唯一痕跡,就是我為她買的另一個枕頭上的壓痕,我就想:如果她還在這裡多好。

終於有一天,我決定跟蹤她,看她住在哪兒。也許從她家裡人那裡可以知道她的情況。日子選在星期五,因為第二天不用上班。做出這個決定以後我不知道會有什麼結果,如果她就是這麼一個木木呆呆、連話都不會說的姑娘怎麼辦?我以後還照常帶她回來過夜?

如果知道了她的情況,我還決定跟她在一起,就必須負起責任。可如果我不再想和她在一起,難道就不用負責任?負責任我不怕,可對一個木頭姑娘負責任,不是負一天兩天一年兩年,恐怕是一輩子的責任,我覺得可怕了。這麼想著我忽然覺得自己卑鄙:享樂的時候沒覺得木頭姑娘不好,要負責的時候就覺得可怕。

不應該去了解她,現在的日子多好,只管得到,不用負責。我忽然冒出這個念頭,可立刻否定了。的確,我是在利用小夜享樂,可她每次緊緊抱住我的時候我都在想,我要好好待她,好好保護她。其實她可能並不需要我保護、並不在乎我憐愛,因為即使我說著再甜蜜的情話,她也沒有反應。也許她需要的只是鞋子磨地的聲音,不需要我。可我已經離不開她了。

那天晚上,我遇上她以後跟在後面,走路高抬腳,她沒過來摟我。

看著她過馬路真是揪心。

走了挺長時間,一小時四十分鐘左右,她進了一個小區,再進十一號樓,上四層,在402號房前停住,掏鑰匙開門。

我看著她進去,又呆呆看了房門一會兒,下樓回家。

原來她家離我家有二十分鐘的路,她每天晚上出來轉悠兩個小時,兜一個大圈兒再回家。這運動量可不小,怪不得她身材那麼好。

我走回家,覺得非常興奮,又有些不安,一切都在明天了。

第二天九點多,我到了小夜家門外。

她家安著一個門鈴。我鼓足勇氣摁下去。「您好,請開門。」這門鈴不是「叮鈴」響的,是個女聲說話,聲音很大,嚇了我一跳。

很快有腳步聲,門開了。

開門的是小夜。可……可到底是不是她?我從沒見過她這種樣子,眼神兒不是茫然、發獃,而是清清亮亮,顯得靈活有神。

「您找誰?」

她!她!她會說話!

我呆了。

「您找誰呀?」她又問,有點兒疑惑,又有一點點兒警惕。

「小夜,你不認識我啦?」

「您找錯了吧,這兒沒有姓葉的。」

「你怎麼認不出我呀?」

「我根本不認識你。」

「怎麼可能?」

「你快走吧,這沒你要找的人。」她把門關了。

為什麼,她為什麼不承認?難道她只願夜裡和我相會,不願在白天和我有聯繫?那她可以直說啊,何必裝得木木呆呆的,連話都不會說的樣子。要不就是……

我又摁門鈴。

她來開門,隔著防盜門瞪我:「你到底想幹什麼,再鬧我報警了!」

「我真的是找人,請問您有沒有姐姐或者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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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有也不能告訴你!你快走!快走!」她指著樓梯,聲音很嚴厲。

我不敢不走了,把警察招來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她……她怎麼這樣,怎麼對我這麼絕情?

那天夜裡,我擰她的臉蛋兒:「小夜,你可真夠狠心的,裝著不認識我。你何必這樣呢?」可看著她茫然的眼神,哪有假裝的樣子。她夜裡和白天實在太不一樣了,可兩種時候都不象在做假。我心中一動:難道……難道她有傳說中的那種病?不會吧?可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如果她有這種病,白天不記得晚上發生的事就是理所當然的。

想到這兒我忽然高興了:小夜,如果你有這種病沒什麼了不起,我依舊愛你,可我受不了白天的你不認識我,白天、夜晚我都想和你在一起。

我開始琢磨一套新的行動方案,想好以後拿來紙筆,在紙上寫了句話,折起來放進小夜衣兜。然後又找一件能明顯證明是我物品的東西,最後選中一個小相冊,裡面是我來北京這些年照過的相片。把相冊也放進小夜衣兜。

都準備好以後,我停止了用腳磨擦地面。一會兒,小夜走了。

我跟著她,她又繞了一圈兒才回家,等她進門以後,我又等了幾分鐘,然後摁門鈴。

我猜測小夜有「夢遊」症,她出門兩小時就是夢遊過程,一回到家上床睡覺,夢遊就該結束了。

屋裡沒什麼動靜。難道我猜錯了?

我一咬牙,又摁一次門鈴。這門鈴太響了,尤其在這夜深的時候,一層樓有三戶人,我估計都聽得到。

還好,這回有腳步聲。

門開了,開門的還是小夜,還是隔著防盜門看我。

「怎麼又是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找人。」

「我說過這兒沒有你要找的人!而且現在什麼時候了!」

「我找的人就是你。」

「我不認識你,快走!要不我報警!」

「你說不認識我,可你剛從我那兒回來。」

我覺得她好象大吃一驚,然後氣極又帶點兒迷亂地說:「胡說八道,我十點多就睡覺了,剛剛被你吵醒!」

「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證明。你出門穿一件黑大衣吧,你去看看衣兜里有什麼東西。」

「胡說八道,那件衣服我兩年沒穿了!」她很激動。

「你去看看,你衣兜里應該有三樣東西,一張紙,一串鑰匙,一個相冊,如果是胡說我立刻就走。」

她忽然抖了一下,盯著我,然後轉身進屋,過了一會兒回來,身子在顫抖。她右手裡攥著一張紙、兩把一串的鑰匙,左手拿著我的相冊。

「那兩把鑰匙是開我家門的,你每天都帶一串兒回來;那張紙上我寫了一句話,寫的是:『小夜,你好啊。』那個相冊是我的,裡面都是我的照片,我把它放你兜里,作為你去過我那兒的證據。」

她手裡的東西掉在地上,手撐在防盜門上,好象要癱倒。我嚇了一跳:「小夜,你沒事吧?」

的確,這事對她是夠震驚。

「你……你到底是誰?」

她這麼問,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遲疑了一下,鼓足氣說:「我……我是喜歡你的人。」

「你對我做過什麼?」

我心虛了。她可能不記得和我在一起的事,可一個姑娘身上發生了巨大變化,即使在事後也能知道。

「我……我沒做過什麼。」

「你撒謊!」

事態不妙,我雖然對法律知道不多,可也明白,如果一個男人在女人無意識的情況下和她發生了什麼,完全可以算作強姦。「小夜,你別誤會……」

「我不叫小夜!」

「啊,我不知道你名字。」

「你沒必要知道,你最好把事情說清楚。」

「我……這……這不是一句兩句說得清的,」我慌了,「要不……要不咱們約個時間細談。」

「約個時間?你想跑?」

「跑?我為什麼要跑?如果你現在就想談,可以讓我進去嗎?」我鎮定些了。

「你不能進來!」她顯得恐懼。

「那你說怎麼辦?」

她用敵意、戒備、還有些仇恨的眼神瞪著我,讓我心裡很不是滋味。我寧願看小夜沒有表情的臉。我忽然覺得這姑娘和小夜不是一個人。

想了一會兒,她說:「你把你地址留下,我去找你。」

「那最好!」我高興起來。「你明天上午就來吧,我家離得很近。你拿紙筆我用一下。」

她進裡屋拿來支筆,又撿起我寫過字的那張紙。我等著她開門遞給我,可她說:「你說,我寫。」

寫完以後,她把紙貼在防盜門的紗篦上讓我看:「對不對?」

「對。」

「是詳細地址嗎?一找就能找到?」

「是詳細的。」

「你走吧,快走!」

「你明天一定去吧?什麼時候?」

「一定去,你等著吧。」

「什麼時候?」

「什麼時候都行,九點吧。你快走!等等!」

「啊?怎麼啦?」

「你叫什麼?」

「我叫李山水,高山的山,流水的水。」

「是真名嗎?」

我樂了:「我幹嘛告訴你假名呀,我根本沒有假名。」

「你快走吧,快走!」

她幹嘛這麼轟我?讓我心裡挺彆扭。

也許是怕讓鄰居看見說閒話吧。

我回頭看她一眼,她一直在盯著我。

我下樓,走到二樓還沒聽到她關門的聲音。

我不知道今天算不算順利,也許值得高興吧:清醒的小夜要到我家去了。

可我又有些不安,因為清醒的她用仇恨的眼神看我,不光仇恨,還有一種厭惡。

第二天早上我又完完全全地高興了,因為我想,我非常愛小夜,希望她做我的女朋友,我相信這種愛會融化掉她的仇恨。只要她來,只要她肯聽我說。也許她認為我在某些事上傷害了她,的確我是有些不對,但我會用一生補償她。

可隨著時間越接近九點,我越覺得難受起來。每天晚上的等待我從來不急,因為小夜肯定會來。今天呢,她說話會算數嗎。也許不會說話的小夜更可靠。

整九點,有人按門鈴,我高興得差點兒飛起來。沒見過這麼準時的姑娘!

我狂跑去開門,沒錯兒,是小夜。她看到我,退了兩步,一點頭。

「你來啦。」我打開防盜門,正伸胳膊往外推,突然在通樓上的樓梯那裡,貼近屋子外牆的地方,正是我看不到的盲區,猛地伸出兩隻手,抓住我推門的胳膊,用力一扯。我毫無準備,身子直衝出來,重重摔在地上,那扯我的人立刻來反擰我的胳膊,我奮力掙扎,胳膊較勁,可那人的婆勢比較有利,眼看我胳膊就要被擰到後面,我急了,腰一挺、背一拱,腦袋往上一掄,後腦勺兒重重撞在那人臉上,那人「哎呀」一聲,鬆了手,我正要往起爬,突然又一雙手用力摁住我後背,同時通樓下的樓梯那兒腳步急響,緊接著兩雙手分別對付我一隻胳膊,猛地擰到背後,一雙手銬咬在了我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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