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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遭強暴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04 41

屋裡的篝火眼看就要熄滅了,偶有幾串余火不甘沉淪地竄起來撲騰幾下,把周圍的人臉也映得忽明忽暗的。

張忠禹和吳昊背靠背銬在一起,口被毛巾塞住。坐在地上動彈不得,也沒有力氣動彈了,尤其是張忠禹,腦袋被打得跟豬頭似的,身上到處血跡斑斑。

地上橫亘著一具昏迷不醒的美艷女體,腿大大叉分著,將女性的一切隱密坦露無遺,本來這是一幅誘惑得讓人血脈賁張的畫面,無奈室內的空氣太過緊張,根本沒人有閒心去欣賞一下。

張洪心中確已動了殺機,他的原則是小心駛得萬年船,這麼多年受追捕的生涯使他練就了一身過人的警覺,只要稍有不對他就能嗅出味道,有一次他躲到東北姨媽家裡,結果姨父偷偷報了案,警察來時他正好外出買煙逃過一劫。一年之後,他又潛回東北,將兩位老人殺害,他們17歲的女兒也被強姦後再遭虐殺,場面慘不忍睹。從此後他的字典里再沒有「親人」二字,也不再相信任何人,逃亡——作案——逃亡成了他生活的全部內容。

現在他又一次感到了危險。逃走的那個女孩不論是否找到了援兵,這個好不容易找到的藏身之地都要放棄了。女的也許還可以玩幾天,男的則必須及早處理了。想到這裡,張洪眼中凶光向兩個男孩射出。

突然,他好象聽到什麼,一個箭步就從牆角的暗格里摸出一支短筒獵槍,動作之敏捷令年輕人也嘆為觀止。然後悄無聲息地轉到門邊側猛地把門拉開。

門外竟然有一個人,歐陽惠。

她沒想到門打開得這麼快,一下子怔住了,隨即就看到悽慘躺著的文櫻,禁不住衝進屋裡抱起文櫻的頭痛哭起來:「姐,你怎麼啦姐,醒醒啊……」

可能是哭聲的感動,只聽得文櫻唿吸聲漸漸加重,然後長長的睫毛一陣顫動,悠悠醒轉過來。

「……我還活著嗎……」她睜開眸子轉動一下,當看到站在歐陽惠身後滿臉陰笑的張洪時心情登時降到了冰點,周身尤其是盆骨處刺心的疼痛無情地將她拉回了現實,她寧願不再醒來。

「……惠妹,……你也被抓回來了嗎?」

「姐,是我不好,我好怕,我要和你在一起。嗚嗚嗚……」

文櫻費力地苦笑了笑。她太了解這個不懂事的妹妹了。她們倆從小一起長大,感情親密無間得水潑不進,甚至有些心術不正的人還以為她們是同性戀,兩人的性格又有很大的不同,文櫻熱情活潑,頗有俠氣,儼然是文靜嬌弱的歐陽惠的保護者,看得比親妹妹還親,歐陽惠也事事都很依賴這個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姐姐,但惠心地善良,讀書用功,成績好,常常幫助文櫻混過考試大關。考大學時為了能進同一所學校,歐陽惠主動放棄夢寐以求的清華大學,屈就和文櫻一起讀了這所地方普通院校,這也是文櫻一直耿耿於懷覺得拖累了歐陽惠的地方。

哪怕我吃再多的苦,受再大的屈辱也要想辦法保全妹妹。文櫻心底暗暗發誓。

張洪也在心底暗暗盤算,自從歐陽惠主動回歸那一刻起,懸在他心頭的一塊大石終於落地。這麼晚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她是不可能逃出大森林的,看來她真是因為害怕或是講義氣才重投羅網的,哈哈哈,真是天無絕人之路。看來這兩個女孩之間大有名堂,就包括那兩個男孩,剛才也不知死活地為了女人拚命,他們之間的感情都不一般哪。

可以好好利用,他想。

歐陽惠收住哭聲,轉過身來,撲通跪到張洪腳下:「求求你,救救櫻姐吧。」

「不要……」文櫻急得想喊出來,求張洪無異於與虎謀皮,可一口氣沒轉上來,又暈厥過去。

其實根本不用小女孩求張洪也會救好文櫻的,現在既然歐陽惠主動送上門來他自然正好趁機要脅,他看出來了,歐陽惠的性格比較軟弱,要調教她應該不是件太困難的事,於是惡狠狠地說:「求也沒用,她壞了我的好事,我不會放過她。」

「求你了,只要你救,你要我……我做什麼都行。」歐陽惠說到最後閉上眼睛,玉面羞臊得通紅。

「這可你自己說的,好,你先脫光羅讓我高興高興。」

歐陽惠遲疑地把顫抖的小手伸向衣領的紐扣,半天也解不開一粒,可憐她從小到大受盡眾人寵萬人愛,現在竟淪落到自己向最厭惡的人主動獻身的境地,教她剎那間如何下得了這個決心?

「我不催你,你慢一分鐘,那邊,」他的嘴沖文櫻努了努,「……可要多痛一分鐘。」

歐陽惠默不作聲,脫衣的速度明顯快了許多,與文櫻的牛仔裝不同,她一身休閒打扮,但極講究極精緻,從身上的小飾物到內衣的用香都體現了女孩子纖細的匠心。

當然,對這些張洪是從來不會懂得感受的,在他眼中只有一個飽含羞恥下慢慢褪卻防線的完美無暇的女體,乳房小巧圓潤,乳頭又紅又小,象兩粒紅豆鑲嵌在兩個白瓷小碗上面,肌膚也是白嫩得一捏就能出水,臀部緊湊,微微有些上翹,最誘人的自然就是下腹那一片草長鶯飛之地,黑黑的芳草不多,也不長,很纖細地貼著,雖然與雪白的肌膚形成對比,但反而形成一種特別的聖潔感,恰到好處地守護著從未經開墾的花園。

處女就是不一樣啊。經驗豐富的色魔一眼就看得出來,他起初還在遺憾文櫻雖然美艷,但已非原裝,想不到過不多久真正有一位處女來供他享用了。

在張洪指揮下,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露體的歐陽惠還來不及羞愧又被迫給男人脫下褲子。經過發泄的肉棒本來有些發蔫,聞到處女香立時興奮得破檔而出。看著粗大的肉棒沖她神氣活現,歐陽惠嚇得眼睛都閉了起來。

「現在給我舔,從腳趾頭開始。」

男人半躺在椅子上,女孩跪在地上,把他臭哄哄的大腳抱在懷裡,一個腳趾頭接一個腳趾頭含在櫻口中,柔軟的香舌舔著骯髒的腳丫,胃裡早就翻騰好幾次了,忍得很辛苦才沒嘔吐出來。

張洪索性把另一隻腳也擱到女孩子滑膩的大腿上,腳趾狎玩著她的淑乳,眯著小眼看著女孩難受的表情,心裡爽得要命,他沒想到女孩如此好調教,只講幾句就掌握了技巧,而且只怕他不滿意,舔得格外認真,仔細,過去他嫖雞時花再多錢也買不到這樣高檔的享受。

他眼光一掃,發現縛在旁邊的兩個男孩都已面色潮紅,唿吸粗重,下身高高地隆起了帳逢,姓張的那個還能堅持不看,另外那個早就忍不住在兩具赤裸的女體身上瞟來瞟去了。張洪眼珠轉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了。

溫軟的舌頭將他的腳趾腳板都清掃了一遍,舌頭和口腔的肌肉累得酸痛。又沿長滿黑毛的腿部蜿蜒而上,猶豫片刻終於還是被迫來到大腿內側,殘留的精液、汗汁和胃液還沒清洗,一股比腳趾刺鼻十倍的酸臭撲鼻而來,歐陽惠實在忍受不住,把頭扭轉到一邊,大口唿吸清新一點的空氣。

張洪揪住她的秀髮,強行將她的頭扳正,就是有意要女大學生用平時談吐高雅的櫻桃小口來清洗他粗鄙不文的陽具。

歐陽惠無奈,只得屏住唿吸,從睪丸開始,一點點地舔,一面噁心一面將殘留的污垢全吞進了肚子裡,最後轉到黑紫的龜頭,它實在太大了,她的櫻口怎麼樣也不能完全包容進去,更不用說整條陽具了,由此可以想像文櫻剛才是何等的痛苦。

張洪現在心情很好,也不再勉強了,但並沒有因此放過她,叫她伸出一根中指在他的肛門上輕輕揉搓,另一隻手握住肉棒不停地上下套動,櫻口則象接吻一樣包住龜頭,香舌正好抵住前端的裂縫往裡頂去。

「喲~~~~~~」張洪昂起頭嘆了出來,舒服得把小眼眯縫成了一條線。

擺出這樣難堪的姿式,歐陽惠羞恥得無地自容。但是為了救櫻姐,受再大的苦難她也覺得值得。她咬咬牙,加快套動的頻率,把香舌更用力地擠了進去,幾乎將尿道都要撐將開來。

這樣幾分鐘下來,張洪終於挺不住了,肉棒開始可怕的悸動,歐陽惠沒搞清狀況,只來得及驚啊一聲,幾股濁液就飛濺到女孩的嘴裡,臉上,有些還飛進了鼻孔,一臉的狼籍。

看著女孩羞憤難堪的模樣,張洪得意地大笑起來。

文櫻的腿骨終於被接好了,在這個過程中,她又一次被痛醒過來,望著裸身的歐陽惠難過至極,她知道這個可愛的小妹最終也沒能逃脫魔掌。

張洪將四個人全都關進了地窖,地窖並不在房子下面,而是不遠處在樹林旁,他本是作為狡兔三窟的其中一窟的,經過改造,既透氣又隱蔽,關押四個被束縛的少男少女問題並不大。

他還別有用心地不准兩個少女穿任何衣物,臨走前說:「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們的主人,你們是我的奴隸,我將會教你們深刻地認識到這一點。今後,如果有哪個違抗了我的命令,我就懲罰另外三個人,如果有哪個再敢逃跑,我就將其他人當場幹掉,有膽你們就試試看。」

說到這裡,他眼裡凶光一閃,眾人噤若寒蟬。

「鐺琅」,鐵門鎖上了。

月影湖相傳是天上嫦娥仙子思鄉時滑落的淚珠所化,小巧精純,清冽瑩透,晨霧流動間,把四周的景致渲染得宛若仙境,湖中裸浴的兩具女體更象下凡的仙子般玲瓏有致,美麗萬方。

文櫻站在半腰深的湖水裡,心冷得比湖水還冰涼,使勁搓著身體的各個部位,恨不得把皮都要搓掉,她覺得自己已經骯髒得無可救藥了,就算用天上的聖露也難復往日的貞潔。

一把清水輕輕地掬在她身上,抬眼看卻是歐陽惠,她指尖輕撫著文櫻身上一條條傷痕,淚眼婆娑地說:「姐,你受苦了。」

一句話將文櫻強裝多時的堅強擊個粉碎。

「妹妹~~~~~ 嗚嗚嗚~~~~~~~ 」文櫻一把緊緊抱住歐陽惠,兩人抱頭痛哭,從昨晚以來遭受的無止境的恥辱和委屈齊刷刷地匯作酸楚的淚水無聲地流淌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漸漸止住哭泣,歐陽惠說:「姐,我來幫你洗吧。」

歐陽惠掬起清水從文櫻頭頂淋下,用手溫柔地觸撫著她潤滑的肌膚,不禁驚嘆文櫻身材是如此的曼妙,兩人雖然要好,但從來沒有象今天這樣裸裎相對,她忽然產生了一種母性的錯位感,對眼前這個身體不再看成是敬愛的姐姐,也象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愛人,她無法遏制心中升起的奇異愛意,忍不住俯下頭在白潔高聳的乳峰上舔弄起來。

成年之後第一次受同性的撫觸,文櫻不免有些羞澀,漸漸地感覺從歐陽惠的指尖不斷傳來一股股熱流,特別是從那些敏感部位滑過時她也忍不住要顫抖,對歐陽惠她也有同樣的感受,也在享受著這不同以往的奇妙感覺,當歐陽惠的舌尖爬上她的乳峰時,終於情不自禁地櫻嚀一聲,伸手也自然地撫摸起對方的身體來。

兩人起先還有些拘謹,生疏,慢慢地,快感越來越高,動作也越來越激烈,心跳急促得相互都能聽到,最後水到渠成地擁吻起來,隨著粗重的喘息聲,兩條丁香般的舌尖用力纏繞,手指也相互撫弄著敏感的下身,深深地插入,撥弄,再插入……火熱的激情一旦勃發就無法遏止,兩具潔白無邪的軀體廝磨著,纏繞著,一刻也不願分離,就象亘古以來樹林中的精靈在水中嬉戲,

這一刻,時間為之凝固,空間為之定格,晨鳥為之吟嘆,小獸為之動容。

「啊~~~~~

」就象一場小小的爆炸,兩人的身體同時爆發,快感的高潮從下身激沖向腦門,又迴蕩至下身,化作滾燙的熱流洶湧而出,身體的歡暢已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意識高高地飄上了雲端。

兩人都未意識到,就在這一瞬間,深厚的友誼已變成了深深的愛戀。

一雙狼眼始終在岸邊睽視。

張洪暗暗讚嘆女人的美麗,並沒有阻止少女們性慾的勃動,反而這是他樂見其成的結果。從昨晚他把女人剝光與男孩一起綁在狹窄的地洞中起他就蓄意要挑起他們壓抑的慾望,沉迷到性慾遊戲之中,從而削弱反抗意志,乖乖地作他的性奴。清早當他打開鐵門,看到幾個人尤其是兩個男孩的臉被淫念折磨得憔悴不堪時,他知道第一步已經成功了。

女人真是水做的,哪怕被折磨得象昨天晚上那樣變了形,只要一經水的滋潤,馬上就變得充實、飽滿、豐澤,不僅污穢洗滌乾淨,大部分的傷痕也消失得無影無蹤,與早上從洞裡爬出來的兩條污濁乾枯的肉蟲有著天壤之別。

昨天一則光線昏暗,二則急於苟合,根本沒仔細欣賞女人的美麗,現在從容品味才發現兩個女子真是各有各的風韻。都能以特等來評分。個子高的那個固然是國色天香,長身玉立,美得驚心動魄,稍矮的那個卻也是雍容秀麗,越嚼越有滋味,越琢越有光彩,如果說一個是清水芙蓉魅力逼人的話,那麼另一個就是空谷幽蘭清香自來。當然,色魔是不會有這麼多詩情畫意的,也不知道兩個女孩果真都是她們大學裡的「校花」,裙下之臣不知凡幾,吳昊和張忠禹就是其中最幸運(或者是最不幸)的兩位,得以伴花千里行,如果讓那些追慕者知道兩朵金花同時蒙塵,張洪怕是吃都要讓他們吃個皮骨無存。

讓她們搞搞同性戀倒是個好主意。張洪邪惡地想。

睡了一覺回復了元氣,現在的張洪顯得精神飽滿,趾高氣揚。今天他只穿了條內褲,提著一根藤條,有意坦露出精壯的健肌,與蒼老的面容形成強烈的反差,事實上就算那兩個男孩不中迷藥,四人一齊上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騷夠了吧,都給我滾上來!」張洪用藤條在樹上猛抽一鞭,啪地一聲暴響樹葉紛飛,把還沉浸在神遊之地的少女們驚得一哆嗦,扯回到殘酷的現實當中。

「我們要……方便。」對一個邪惡的男人提出這樣的要求實在是羞於啟齒,可是從昨晚以來就憋著,關在洞裡時肌膚相親,更不好意思當著男孩的面方便,小腹鼓漲得疼痛起來,她知道文櫻同樣不好過。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張洪眯著眼,他早就聽清了,故意要藉機狠狠玩弄一下這些傲氣的少女。

歐陽惠紅著臉不得不重複一遍,聲音更低。

「哦,要拉尿呀,好說,就在這拉吧。」

當著男人的面在幕天席地之下排便,文櫻以前不要說想,就是聽到這樣的事都會直斥他變態的要求居然有一天會落到她自己頭上,頓時被羞辱得粉臉通紅:「不。」

「你敢違抗我?」殺氣凜然而至。

「死也不!」文櫻不再退縮,緊緊抓住歐陽惠的手,高貴血統和良好教育的力量再次使她抬起高傲的頭來,臉上蒙上了凜然不懼的光輝,還會有什麼樣的痛苦比昨天更難捱的嗎?

張洪不怒反嗨嗨大笑起來,臉上沒有半分笑意。

少女的想法太天真了,永遠也不會了解惡狼會有多麼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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