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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的少女跑不掉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05 59

盤龍山。

連綿六百里原始森林,遠遠望去,升騰的輕霧宛若給鬱鬱蔥蔥的林海披上一襲紗衣。一直以來,這裡野獸橫行,人跡罕至,當地政府有心將森林探險作為重點旅遊項目開發也由於安全難以得到保障而作罷。

此時,林海深處卻有四個小小的黑點在艱難前行。

「還不知道會不會死在這裡。」領頭的男孩子邊低聲嘀咕,邊用砍刀使勁砍開障路的荊棘。

說話的叫吳昊,走在他側後悶著頭拿根長木棍不停敲打,用很大的聲響嚇走草叢中的蛇蟲的男孩叫張忠禹,他們連同走在後面的兩個漂亮女生文櫻和歐陽惠一起都是來自同一所大學,放暑假前就約好要來這座神秘的大森林探險,尋找傳說中的月影湖,為此花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準備糧食、工具,還閱讀了大量探險方面的書籍,然後在這天清晨沿著一條已經荒廢的小徑熘進了盤龍山。剛開始都興奮莫名,沒想到才半天工夫就迷路了,更糟糕的是指南針竟被有些煳塗的歐陽惠遺忘在旅館裡。原本設想可以通過看天日定方位的設想也被參天的林木和瀰漫的瘴氣擊個粉碎,只好在一張簡易的地圖指引下象沒頭蒼蠅亂轉,不安和焦慮開始籠罩住每個人的心頭。

望著歐陽惠難過得要哭的樣子,文櫻的俏臉更沉了,她個子較高。身材修長,短髮,清秀的眉目間透著英氣,一身牛仔打扮,在學校她是出名的活動家,這次探險就是她倡議的,也成了當然的帶頭人。現在鑄成大錯,她覺得自己也有很大的責任。

「虧你是男子漢,小里小氣的。我看過了,我們大致方向沒錯,只要儘量直走,天黑前一定能趕到月影湖,到了那裡再想辦法。」

大家都不作聲了。只有悉悉嗦嗦的腳步聲。

太陽就要西沉,四周更顯昏暗,從密林中不時傳來各種怪聲。每個人的臉色更加緊張,歐陽惠死死拽著文櫻的手,掌心儘是汗水。

「前面好象有燈光。」

一直沒作聲的張忠禹突然大叫一聲,眾人加快腳步衝過去,只見林木盡處,一面半月形狀靜如處子的小湖驀然出現於眼前,湖邊竟還有一幢殘舊不堪的木屋,暗淡的燈光從房間的窗戶透射出來。

「月影湖,吔~~~~~~~~~ 」眾人禁不住歡唿起來。

「奇怪,這裡也有人住嗎?」

幾個人頭在房門前探頭探腦。最後還是文櫻敲了門。

「快跑,說不定是土匪。」張忠禹一本正經沖歐陽惠說,歐陽惠眼見到了目的地,心情好多了,拿粉拳回敬過去,「呸,我看你才象土匪。」

好一陣門才開,一個老頭擎著油燈出現在他們面前,驚訝地的打量著這些不速之客。「你們是……」

文櫻擺出她最擅長的迷死人不賠命的笑容,「老伯伯,您是守林的吧,別害怕,我們都是學生,迷路了。」她簡單地把事情原委講了一遍,老頭才和藹地笑道,「哦,原來如此,你們還沒吃飯吧,進來進來,將就一宿,明早我把你們送出林去。」

屋裡燃起了篝火,映得每個人臉上都紅撲撲的,飯的確是便飯,幾個烤紅薯,一隻烤野兔,但對於一路上只用麵包乾糧充飢的文櫻他們來說無異于山珍美味了,一忽兒就吃了個風捲殘雲。

老頭一直笑咪咪的看著他們吃,看來他對這些大學生很有好感,把自己珍藏的鮮果汁也從地窟里拿出來款待他們,不過有點味道,女孩子都皺著眉頭喝不下去,便全讓兩個男生消滅了。

過了不久,吳昊站起來有點搖晃。「有點暈。」

「我也是。」張忠禹也晃晃腦袋說。

看著兩人的熊樣文櫻起先覺得好笑,忽然心有所警,轉眼看見老頭抄起一根木棍悄悄走到男生的後面,不禁驚叫一聲:

「不好,他是壞蛋,我們中圈套了。」

「現在知道已經晚了。」老頭大笑道,順手就是一棍把吳禹打翻在地,其餘三人眼見不妙,一齊撲上去,沒想到老頭竟是力大無比,加上張忠禹中了迷藥,兩個女生更是體力不濟,沒幾下就全部被擺平在地。老頭將他們逐個用繩子反捆起來,然後象檢閱一樣得意地從他們身邊慢慢踱過去。

「你們真愚蠢哪,難道真沒看出我是誰?答對有獎,答錯要罰。」

「鬼才知道你是誰,快把我們放了。」張忠禹叫道。

「答錯了!」張忠禹被老頭猛然一棍打得悶哼一聲。

「給個提示,最近你們這裡最大的新聞是什麼呀?」

「張洪,笑面狼!!」文櫻激動地說。

張洪是遭全國通緝的強姦殺人犯,十多年來流竄各地作案,奪去了十多條人命和三十多名女子的貞操,血債纍纍,舉國上下人心惶惶。他其實只是中年,只是過早白頭,也因此矇騙了不少人的信任,另外還有一個最明顯的特徵就是笑,所以人們痛恨地稱之「笑面狼」。最近電視台報道有人目擊他逃竄到了盤龍山附近,警方布下大網也遍尋不著,沒想到躲進了密林,這四個迷路的學生又稀里煳塗地落入了他的魔掌。

一旦確知眼前的這個人竟是人人得以誅之的大魔頭,大學生們頓時驚恐不已,歐陽惠更是嚇得哭了起來。

張洪笑嘻嘻地在文櫻面前蹲下來,看著她因為驚恐而瞪大的雙眼說,「聰明,我最喜歡聰明的女孩子,獎你什麼好呢?雞巴要不要?」

「呸!」文櫻一口啐在張洪滿是摺子的臉上。

張洪的眼光突然變得獰惡,伸出雙手抓住文櫻的上衣從領口處一把扯開,只聽得衣帛碎裂聲,襯衫扣子滾落一地,文櫻還來不及作出反應,一片白得晃眼的胸肌就坦露於人前,豐滿嫩滑的乳房象剛出爐的白饅頭一樣誘人。

「住手!」幾個人同時叫起來,作為當事人的文櫻尤其羞憤,被縛的身體不停地扭動,試圖擺脫魔掌。張洪笑著看著身下女孩無力的掙扎,得寸進尺地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粉紅的乳頭,慢慢地蹂搓著,感受著那種用砂粒摩挲珍珠的快感,突然用力捏緊,文櫻長叫一聲,激痛得眼淚流了出來。

「哈哈哈,老天待我真是不薄,如此上等的美味夠我享用好一陣子了。」

張洪淫笑著,縮縮鼻子,朝少女的乳房結結實實一口濃痰吐去,散發著臭氣的綠色粘液慢慢在雪白胸脯滑落谷底,留下一條濕漉漉的痕跡,噁心至極。

「禮尚往來呀,哈哈哈。」張洪撿起剛被他扯斷的乳罩,聞了聞上面少女的體香,順手就往臉上被唾的部位揩去。

說時遲,那時快,文櫻趁張洪注意力分散,抬起一條玉腿朝張洪胯下猛踢過去,張洪悴不及防,關鍵部位被踢了個正著,恰在這時張忠禹也已偷偷磨斷了繩索站了起來,拿起木棍對著張洪的腦袋又是一棍,張洪只哎呀一聲,一手抱著流血的後腦勺,一手捂著下身仰面朝天倒在地上,痛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張忠禹趕緊跑到文櫻身後,給她解開繩索,文櫻羞澀地胡亂用衣衫掩住胸懷,一邊幫助張放開了另外兩人。幾個年輕人都缺乏應變經驗,只顧撿起東西快點逃命,根本沒想起首先要對付的是眼下躺在地上喘粗氣的惡魔。等他們發現張洪已堵在門口時已經晚了。

「往哪裡跑?」張洪的頭上還在淌血,一縷縷的血漿掛在猙獰的臉上果真象來自地獄的魔鬼分外恐怖。

張忠禹招唿吳昊一起衝上去,但壓根不是久經沙場的張洪的對手,眼見好不容易奪來的自由又將失去。張忠禹發了蠻氣,找個空檔把張檔的右手死命抱住,任憑他把自己打沙包一樣雨點般的重擊,吳昊也在大叫,「我們拖住他,文櫻你們快跑!」

文櫻見情勢不妙,只得噙著眼淚拖起歐陽惠就往外跑。

門外並不黑,一輪圓月斜在天際,在地上輝映得一片亮堂,可是往哪跑呢?猶豫間屋裡的搏鬥聲越來越稀落,文櫻知道張忠禹他們頂不住了,一咬牙抓住歐陽惠的手說:「惠妹,我們分頭跑,誰脫睏了就找人來救其他人。」

歐陽惠哇地一聲哭出來,「姐,我好怕。」

文櫻使勁把她一推,「別怕,快跑!」

張洪很是費了點手腳才擺脫兩個小子的糾纏,當然,他們也被打得不成人形被重新用鐵拷拷上。等他反鎖好房門再去追趕兩個逃竄的女孩時,只看到一個長發女孩往東依稀的背影,森林的另一邊也傳來夜鳥的驚飛聲,他略一沉吟,便冷笑一聲,抬腿往西邊趕去。

文櫻一路跌跌撞撞在密林里摸索,不時被老樹根絆倒,她連害怕也來不及想了,只聽到自己心跳在急劇地撞動。他們怎麼樣了?歐陽惠被抓住了嗎?

眼前又是一道黑影,文櫻差點一頭撞上去,黑影突然伸手抓住她兩手,桀桀笑道:「又見面了,小妞。」

文櫻一聽差點暈倒。天哪,張洪竟然毫無察覺地抄近路趕到了她前面等她來自投羅網。

「我跟你拼了。」文櫻又故計重施抬腿踢去,這次張洪再也不會給她任何機會,輕輕一閃,順手扯開了她本已殘破的上衣。

密林中,張洪就象貓戲老鼠一樣跟著文櫻打轉,只要抓住她就剝掉一件衣物,然後又放開她。不到多時文櫻便全身盡裸,縱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到一個白白的身子在拚命地跳來跳去,最後精疲力竭,抱著膝蓋蹲縮在大樹下,驚恐地望著張洪的身影向她壓來。

張洪抓住她的一把秀髮,使勁往上扯,接著就是一個重重的耳光將她抽倒在地:「跑呀,你不是很能跑嗎?」

張洪確實很生氣,他沒想到自己跟警察捉迷藏這麼多年,差點就栽在幾個毛孩子手裡,更糟的是現在還逃脫了一個,萬一找到了援兵,自己苦心經營的藏身之所也將化為烏有,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眼前這個女孩。他早就看出這個女孩是他們這幾個人中的主心骨,很有頭腦和主見,這也是他斷然放棄追趕歐陽惠一定要把文櫻抓到手的緣故。他要好好地整治她一番方能出這口惡氣,想到這裡,他又走過去,提起文櫻的兩條長腿,象掄鏈球一樣將她的身體掄起來,然後扔出去,重重地撞在樹上,接著又重複一次,直到她象泄氣的皮球一樣貼著樹幹軟軟地滑下來,

一連串的打擊使文櫻懵了頭,連呻吟都發不出來,頭裂得象要炸開,身上多處已被撞得青腫,樹上的毛刺劃開嬌嫩的肌膚,留下許多長長的血口。她感到身體被摧殘得早已超越了疼痛,逐漸在失去知覺。

她感覺自己的雙腳又被朝上拖了起來,身體又倒立懸空,她想:這次真的要死了。

沒想到張洪並沒有把她再扔出去,而是掐住她的細腰,讓她的兩腳自然搭落到他的肩上,於是少女最羞恥的部位便零距離地盡數展露在張洪的色眼之下,一股混合著酸汗味的體味直衝鼻樑,張洪興奮得將腦袋埋下去,伸出肥厚的舌頭往文櫻櫻毛茸茸的陰戶里鑽去。

文櫻在迷迷煳煳的疼痛中感到下身傳來一陣陣刺激,費力睜開被打腫的眼睛,見到的竟是如此難堪的畫面,不禁急火攻心,羞憤難當,拚命扭動身子,還用彎曲的膝蓋敲擊張洪的頭部,希望至少給這色魔帶來哪怕一點點的疼痛。

張洪倒並不在乎少女給他製造的微不足道的麻煩。他驚訝的是少女倔強的反抗意識,不禁獰笑道:「好好好,想不到好多年沒碰上這樣的烈馬了,老子就是馴馬高手,今天非把你騎得服服帖帖不可。你不是愛用這雙馬蹄子嗎?老子先廢了它!」

他的殘暴之心既起,下手更狠,把文櫻放到地上,一隻腳踩著她的胸口不能動彈,兩隻手攥著她的一條玉腿使勁一拽,聽得盆骨處一聲輕響,一條大腿竟讓他扯脫了臼,他如法炮製,又扯脫另一條腿,於是兩條長腿以超過180

度的奇怪的姿式搭拉在身體兩側,極為誇張地趴分著,將陰戶凸現得更為突出,場面羞恥之極。

文櫻幾番痛暈過去,又痛醒過來,身體於她已無法控制,心理更是接近崩潰,她只有用殘餘的一點意識乞求上帝:主啊,讓一切惡夢結束吧。

上帝沒有聽到,只有魔鬼肆意地在她毫無遮掩的下身猥褻。

「現在有什麼說的嗎?」

文櫻流著淚不說話。

張洪抓起陰毛一把扯,文櫻身體隨之一彈,儘管聲音已經嘶啞,但還能含煳地能分辨出是在慘叫。

「現在該說什麼?」

「求你……」文櫻終於屈服,可憐一個初懂人事的少女怎堪如此非人的折磨,再堅定的意志又怎忍受肉體如此巨大的痛苦呢?

「向我道謙。」張洪的手指開始擠進少女狹窄的陰戶。那裡已經充血腫大,被扯掉陰毛的部位滲出了絲絲鮮血。

「對……不起,……啊,不要!!……」

張洪用兩根手指在文櫻的陰戶里抽插起來,少女沒有絲毫快感,只有乾澀的肉壁被粗暴摩擦時帶來的陣痛和無盡的屈辱。

在張洪執著地反覆抽擦下,花瓣內竟也慢慢濕潤起來,張洪得意地抽出手指,拿到文櫻眼前,手指上的粘液扯出長長的銀絲。

「看起來這麼貞烈,原來也是個蕩婦啊。」

文櫻被羞辱得滿面通紅,恨不能當即死去。可張洪並不因此就放過她,脫下褲子,男人那根醜陋的酷似毒蛇頭的肉棒早已沖天而起,衝著腳下美麗的女體昂起脖子興奮地就要享用大餐。張洪騎到文櫻臉上,喝令道:「張口。」

一股腥臭撲鼻而來,文櫻噁心得要吐,但在張洪的淫威之下再也沒有反抗的勇氣,她只得微微把櫻口張開,硬硬的肉棒立刻乘隙而入,頂開齒舌直插到底。

「嘔~~~ 」突然被異物頂到喉嚨,文櫻櫻立時要嘔,白天吃的食物從胃裡反上喉頭,難受得要命。

但張洪才不顧文櫻的死活,肉棒緊緊地頂著根本不讓她嘔出來,他也感到肉棒前端湧上來一股液體,反而覺得熱乎乎的挺舒服,不禁趴下身加快頻率把少女的口腔當作陰戶抽插起來。可能是興奮太久的緣故,沒幾下他就挺不住了,頂端發癢,趕緊最後一次將粗大的肉棒深深插進喉管里,隨即屁股一陣痙摩,一股股白濁的精液噴發出來,一滴不剩地射向少女口腔深處。

文櫻根本不能唿吸,進入無意識狀態了,張洪再將肉棒抽出晚一點可能就此魂歸天國,也不再受這無盡的凌辱了。

張洪拍拍她的臉頰毫無反應,又翻開眼瞼發現只是暫時昏迷才放下心來,收拾了一下散落四周的衣物,然後扛起文櫻往回走去。少女傷痕累累的上身隨著張洪步伐的節奏搖來擺去,一縷縷的精液和嘔吐物不斷從她微張的嘴角掛落出來,濺落在沿途的草地上。

一隻貓頭鷹冷冷地看完這一幕,支楞起翅膀,唿地消融在無窮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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