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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醉憶強暴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11 45

一個人的夜晚總是冷冷清清的。

不堪入目的床單、浴巾統統丟到洗衣機里

打一盆水,跪在地上賣力的擦掉精液和汗水乾涸的印跡;

清理乾淨一直沒有收拾的廚房,揀幾道菜回鍋熱一下;

給自己倒半杯昨天打開的紅酒;

打開音響,推進一張久石讓的鋼琴曲……

我裹在寬大的睡衣里,把自己寄回昨夜,一個人尋找依然溫熱的瘋狂和依戀。

「咚……咚咚……」響起了有節奏的敲門聲。

肯定是阿偉這傻冒,昨天不來今天來,不知道腦子裡成天想的啥。

「你是……是你?」

半舊的黑色套頭衫,領子有些變形了,托著一張黝黑飽滿的臉,臉上點著兩隻光閃閃的眼睛——竟然是早晨衝進來把峰哥大幹一場的那個中年民工。

「嘿嘿……嘿……」他咧嘴笑了,微微向我點了下頭,算是告訴我認對了,兼向我致意。

「哦,對了,早晨還沒抄水錶呢。快進來吧抄吧。」我壞壞的朝他樂了,一邊做了個請進的姿勢。

「開玩笑了,嘿嘿。」他看上去心情挺好,神彩奕奕,客氣都沒客氣一下就進門換上了拖鞋。當然,他沒朝廚房走去,進屋的第一件事就是歪脖向主臥瞟了一眼。

「他不在?」

眼睛轉回餐廳,又加了一句「你一個人?」

「是啊,吃過了嗎?」

「沒呢,剛從工地下來,洗完澡就過來了。」

「不介意就一起吃點吧,沒好的,就剩菜剩飯。」

我見他沒反對,又拿出一隻高腳杯:「來點紅酒?」

「行啊。」

我家裡也不是啥高雅的地方,正經的西餐店我和峰也沒吃過,這幾個杯子,還是峰那年為我26歲生日準備的:鮮花布置的餐桌、燭光搖曳的晚餐、熱血一般的紅酒、含情脈脈的眼睛,畫兒一般的刻在腦子裡。這瓶紅酒是峰為這次休假準備的,峰已經調正連了,這次休假卻還戴著中尉的軍銜到處亂晃,還在我懷裡悄悄的跟我說:「中尉四年,是我們的四年,休完假四年就滿了,咱們就轉段了。」我使勁兒拍了拍他的屁股:「當是學三個代表呢,轉毛段啊,念政工班念出毛病了吧。」…….

「兄弟,想啥呢?來走一個。」

民工晃動的酒杯拉回了我的思緒,他端高腳杯的手,生疏卻並不笨拙,黑黑的臉龐把一杯紅酒映成醉紅色——這個描述有點誇張,不過配上那雙閃亮亮的眼睛,簡單而又執著,不由得心中大生好感。

「沒想啥 ,來,走一個。」

我將半杯酒一飲而盡,咂了咂嘴,就著久石讓的音樂,心思又回到那些快樂的日子裡。

「紅的沒勁,你等著,我弄點白的去。」民工說著起身了。

「等等」我也跟著起身。

打開酒櫃,拿出一瓶二鍋頭對著他晃了晃,「這個成不?」

「成成,就這個……換個杯子唄。」

「師傅咋稱唿啊?」我一邊給他倒酒一邊問道,我自己也換了個杯陪他喝白酒。

「李忠國,忠心的忠。你吶?」:

「徐虎。」

「噯,早晨那人走了?」

「嗯。走了。」

「你們那麼多人,挺貴吧,看那小子還真抗整。」

「什麼……什麼挺貴?」

「聽說男的比女的貴,你們又那老些人,你出來之前我還看著兩個……」

「咳……咳……師傅,你嗆著我了!」我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他說的啥,一口酒全竄鼻子裡了,難受死我了。

「胡說什麼,那是我BF。」

「什麼……比愛夫?」

「我男朋友……我老婆,男老婆,我們倆過日子。懂了吧。」

「操,那咋過。」

「咋不能過,你不也是同志嗎?懷疑啥。」

「同志?」李師傅的臉上越來越迷瞪,顯然這一串新概念弄煳塗了他。

「玻璃?兔子?是說那樣的人吧?」幾秒鐘後他似乎領悟了。

「操,別跟我裝啊李師傅,你早晨那麼彪悍,也不是第一次啊。」

「不是第一次啊,跟俺徒弟好兩年了,要不咋讓你拉窗簾別讓他看著呢。我就是聽他說的有的男的也賣,比女的還貴。」

「這他都知道,就沒告訴你啥叫同志?」

「沒有,那次上街,非讓給他買玉墜,一百多塊錢買個玩物,再說大男人,戴那玩意兒幹啥,我就沒同意。回來跟我彆扭了好幾天,說讓我睡多少回了,要是睡別人,不知道得給多少錢,這一百多就不捨得。」.

「你徒弟愛上你了……」我盯著李師傅的臉看,觀察著他的表情。

「愛上我?不能吧,我也是男的,再說他都快娶媳婦的人了。不能不能,俺們就是玩玩。」

「……你喜歡他嗎?」

「挺懂事個孩子,也挺招人稀罕。」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很顯然,李師傅也就是個雙性戀,不論程度如何,都是維護兩性世界的人海中的一員。

「你說那人是你老婆,你咋還讓別人操?還好幾個人?」

「他喜歡啊,我操他多長時間,他都沒夠。慢慢的又找了一些朋友,和我一起來。」

「啊呀,可太……那啥了。還有喜歡挨操的男人,長得還挺爺們的。」

我和新認識的李師傅推杯換盞直到半夜,最後醉得胡亂倒在床上睡了。他沒碰我,我也沒碰他,摟摟抱抱應該是有的,但誰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或許,他心裡有人,我心裡也有人,我們兩個之間,自然就成了好兄弟。

李師傅後來提過,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叨咕叨咕的給他講了好多我和峰的往事,可他除了記住了峰是個當兵的,就只記住了我們那騷情的開始。

毛主席講過,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我沒他老人家的韜略,不過卻習慣性的輕視困難,我以為同志的夫妻生活沒多大問題,先使使勁乾乾活,抓緊生個孩子,老婆哪還能有那麼多精力放在我身上呢?

我和妻子算是髮小,初中高中都是同學,大學時,她學財經,我學IT,畢業後在同一個城市就業,還都順風順水。

打高中時候就是郎有情妾有意了,不過現在回想起來,那是因為她是我唯一的女性朋友,而且是很鐵的那種。

25歲結了婚,也買了房,小日子過得挺美滿的。結婚以後,老爸老媽岳父岳母就開始關心起老婆的肚子來了,老婆倒是無所謂,反正年輕,可以多享受幾年二人世界。

誰都不知道,最著急要個孩子的其實是我。女人柔軟的身子實在沒勁。有了孩子就有了性自由,這就是我當時真實的想法。

半年以後,在一個秋高氣爽、陽光燦爛的日子裡,我偷偷去了醫院,想先看看自己有沒有問題。

接診的是一個年輕人,頂多三十歲,長得還有點虎頭虎腦的。問了我一些基本情況,什麼有沒有勃起困難了,有沒有早泄了,房事頻率了,雞雞大小了。

「要不,大夫,我拿出來給您看看吧。」我成心調戲這個精精神神的年輕大夫,還沒等他表態就自己掏出來。半米開外就是一個帥哥,太容易勃起了,擺弄兩個就硬了。

「行了,收起來吧,沒問題。」大夫瞅了一眼。

「用不用整出來?」半年多了,成天栓在家裡的床上,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帥哥,心裡痒痒的,總是不老實。

「別介,去取精吧,讓那兒射去。」

我剛剛站起來想提上褲子,有人敲了一下門就進來了。來人一眼看到我露在外面勃起的雞巴,愣了,臉有點紅,眼有點亮,停了足有3秒鐘才將眼睛移開。

我一邊提褲子,一邊打量著來人。粗粗的腿、寬寬的肩、厚厚的胸、中等個兒,飽滿的臉龐理著平頭倍兒精神,嘴唇不大但是線條硬朗,鼻子不高但是挺實圓潤,濃眉小眼安靜內斂,一舉一動透著股穩當勁兒。

我沒去取精室,把門關上後就沒有離開。我想聽聽這個壯實的年輕人看的是什麼病。嘿嘿,原來是什麼尿急尿頻的,想看前列腺,真是人不可貌相,這麼年輕壯實的身子,就這樣了?.

診室里有一個簡易的屏風,說實話,這屏風也就是意思意思,遮得一點兒都不嚴實。屏風後面是一張床,那個壯壯的哥們跪在床上,剛一褪下褲子,我就推門進去了。

我一邊往屏風後走,一邊舉著用來裝精液的器皿嚷嚷:大夫,取精室門沒開。

「不能吧」,正要做指診的大夫手套上剛剛塗了潤滑劑,小心翼翼的翹著食指想摘下來跟我去看看。

「不用去看了,我就在這兒取吧,反正都是男人,那個哥們,你不介意吧?」我慌忙攔住大夫,急忙向床上的哥們徵求意見。他總不能說不行吧。

「嗯……」哥們趴在床上撅著屁股,扭頭看著我笑得開花兒的臉,輕輕的應了一聲。

「好吧,你到屏風那邊去取吧,這裡可沒助性的圖片。」大夫重新回到戰鬥崗位,一隻手按住了患者光滑結實的屁股。丫的,要是老子給他做指診多好。

我轉到屏風後面,找了個合適的地方,我能窺見裡面的景象,也能讓壯實的哥們看到我擼雞巴的樣子。

那人撅著屁股跪在那兒,小弟弟就只露個頭兒在外面,龜頭倒是不小,至於莖幹全都淹沒在黑森林裡了。他的頭沒再轉回去,一直側向我這邊,當我把已經硬起來的大雞巴掏出來的時候,我又看到他眼睛在發光。隨著我的擼動,他的雞巴也迅速的硬了起來,雖然短短粗粗的,但我知道,他要是平躺著,應該也是個大傢伙。

當大夫的手指在他的juhua處按摩的時候,他的雞巴已經貼在了肚皮上;大夫的手指剛插進去,他的淫水兒就拉出絲兒來了。

當大夫的手指在他的肛門裡攪動的時候,我聽到了他粗重的唿吸,尿道口的淫液滴到了床上。

「前列腺液出來的時候別忘了接。」大夫看不到他的雞巴,在身後按著他的前列腺,提醒著他。

「嗯……有了。」壯壯的哥們把裝了前列腺液的傢伙從胯下拿出來給大夫看。

「這麼多,夠了夠了。」

「你還沒完啊?」大夫瞅了我一眼,坐在辦公桌前給那人寫化驗的單據……此時,我盯著那人粗壯的脖子和性感的小平頭,猛的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從診室出來。化驗窗口前已經沒有人了,取精室的門卻關上了。

嘿嘿嘿……我把自己的精液送到化驗窗口,湊到取精室的門外,仔細聽了一下。

沒錯,裡面粗重的喘息一定是他。

「啊呀!」

不用說,他一打開門,猛的看到我站在門外,確實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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