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自己被黑人姦淫都懷上了雜種,沙郎再也無法集中精力辦案了。每當在法庭上代表檢察機關起訴罪犯的時候,她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從旁聽席越過她肩膀監視著她,讓她說起話來都結結巴巴的,失去了往日的瀟洒與幹練。
由於精神太過緊張,她常常不得不假裝頭疼,讓她的助理來接替她進行法庭發言。由於助理非常缺乏在法庭上與被告律師做鬥爭的經驗,所以儘管檢察機關已經掌握有很多證據,但她們仍然在兩次公訴中敗下陣來。
每次庭審的時候,豪拜都坐在旁聽席里,饒有興致地看著女檢察官強制自己露出微笑,假裝鎮定地對被告提起公訴,但他非常清楚,女檢察官心裡其實非常慌亂,甚至都不敢朝他這裡看上一眼。
豪拜心裡非常得意,他知道他出現在法庭會讓女檢察官非常難堪,會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她被豪拜和其他黑人罪犯強姦時的情形。由於在旁聽席里沒有人和豪拜坐在一排,所以他會毫無顧忌地一邊用眼神挑逗著女檢察官,一邊掏出堅硬的陰莖套動著。
豪拜看著女檢察官在心裡說道:「喂,我心愛的沙郎·希克斯太太,由於我的出現,你再別想在任何案子中勝訴了,那怕是最簡單的案子你也無法勝訴。」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再次笑了起來。
坐在自己辦公室的大班椅里,沙郎一想到在過去兩個月里發生的猶如噩夢般的事情,就忍不住渾身發抖。她知道,那個惡魔般的釋放犯正是在前兩年被她一手送進監獄的,現在他策劃好了來報復她。但沙郎並不知道,豪拜其實早就在暗中偵察她的行蹤了,從她去法庭參加公訴,一直到她計劃去監獄會見犯人,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一想起自己在監獄中遭受到的野蠻強姦和輪姦,沙郎就感覺不寒而慄。回想起來,她知道自己太不小心了,竟然沒有察覺那個豪拜一直在旁邊偵察自己的行蹤,偷聽自己和嫌犯代理律師的談話,從而制定了報復計劃。想到這些,沙郎的腦海里就再次呈現出那令她無比羞愧的畫面,她赤身裸體躺在監獄會見室里的髒床墊上,被那些黑種罪犯肆意姦淫著,並達到無數次高潮……
沙郎曾經主辦過很多無辜的婦女被罪犯野蠻輪姦的案子,也聽說和閱讀過大量這類的案例,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也成為了這種犯罪的受害者。雖然她已經從這類案件中了解到受害者身體和心靈上遭受的巨大傷害,但現在她才真切地體會到,這樣的傷害是如此殘酷,如此可怕!女人一旦遭受了這樣的侵犯,她幾乎一生都無法擺脫這種傷害所造成的心理陰影了。
一個月以後,就在沙郎稍微從被輪姦、被侮辱的傷痛中恢復過來時,豪拜再次趁她丈夫出去釣魚的機會來到了沙郎家。本來,沙郎想堅決拒絕這個混蛋再次跨進她的家門,但在聽到豪拜威脅說要把她被強姦、被輪姦的照片和視頻發到全世界去以後,只能無奈地讓他走進了她的屋子,走進那本來只屬於她和她親愛丈夫的臥室。
這真是一個噩夢般的經歷,沙郎不得不卑躬屈膝地滿足豪拜所有變態的性要求,她第一次站在自己的豪華、舒適的臥室里,為豪拜表演脫衣舞。然後,又被他強迫著一絲不掛地躺在她和丈夫的婚床上,屈辱地為豪拜表演自慰。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得意洋洋地欣賞著自己屈辱而淫蕩的手淫,沙郎又想起了那次在監獄裡遭到他和其他幾個罪犯強姦和輪姦的所有細節,但那時她是躺在一個骯髒的床墊上,而現在卻是躺在她和丈夫的婚床上,受辱的感覺更加強烈了。
按照豪拜的指令,沙郎先是搓揉著自己的乳房,掐弄自己的乳頭,直到那兩顆小瑪瑙般紅嫩的乳頭如石頭般堅硬才停下來。然後,她又被迫用手指搓揉著自己的陰蒂、抽插著自己的陰道,直到大量的淫水順著她的手指從陰道里流出……
沙郎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生活怎麼會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不僅在監獄裡遭到非常屈辱的強姦和輪姦,而且還要受到這個黑種惡棍的敲詐和脅迫。現在,剛剛走進自己生命第27個年頭的沙郎,真不知道還要忍受多少年這樣屈辱、羞愧的生活。而讓她感覺更加難堪的是,在被男人如此強迫做出屈辱的動作時,她的身體竟然越來越激動,饑渴的陰道很想讓這個男人的巨大黑雞巴插入。
手指在濕潤的陰蒂上搓揉著,沙郎大張著雙腿似乎在向對面的男人發出熱情的邀請:「來吧,拜託你……請你來吧!我需要你!快點把你粗大的黑雞巴插進來吧,用你的黑雞巴使勁肏我吧!像肏一個淫賤的騷婊子那樣使勁肏我啊……」
身體里高漲的性慾讓沙郎回憶起在監獄裡所享受到的性高潮和性刺激,她仿佛看見自己再次雙腿繃直地指向天花板,任憑男人們一根根巨大的雞巴在她的身體里穿梭。
苦難的一天終於過去,沙郎趴在床上恥辱地抽泣著。雖然她不斷告訴自己那是她在黑人敲詐者的脅迫下做出的無奈選擇,但她身體的性慾反應讓她的內心仍然充滿了負罪感。「為什麼?為什麼我要在他強姦我的時候擁抱他?為什麼我會在他強姦我的時候獲得前所未有的高潮快感?為什麼我會求他把骯髒的精液射進我的身體里……」
沙郎一邊抽泣一邊暗自埋怨著自己。
現在,事情變得越來越糟糕了,因為她竟然在監獄裡被那些罪犯輪姦時懷上了孩子。過去,她曾經為成功地把他們送進監獄而感到高興,但是現在,那些罪犯卻用最殘酷、最讓他們開心的方式對她實施了報復,並用他們污穢的精液玷污了她身體的每一個肉洞。
簡直就是她這樣一個把和罪犯做鬥爭作為自己崇高事業的女人的最沉重的打擊,而讓她在野蠻的輪姦中懷上了他們的雜種,則是對那些罪犯的最高獎賞。
從她的宗教信仰和社會觀念來說,沙郎一直堅定的反對墮胎,但是,現在她的態度來了個180度的大轉彎,因為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接受一個緣於報復和仇恨而出生的嬰兒。更麻煩的是,她該怎麼向她丈夫解釋這個根本就沒有他血緣的嬰兒,特別是這個嬰兒肯定會帶有某些黑色人種的明顯特徵。
趁著丈夫出差的機會,沙郎請了幾天病假,再加上周末的兩天,這讓她有足夠的時間去醫生那裡做墮胎手術,然後在家裡修養好身體再去上班。在預約了做墮胎手術的時間後,沙郎感覺到強烈的負罪感,因為她已經完全背叛了自己的宗教信仰和做人原則,而讓她感覺更加不安的是,她對最親愛的丈夫隱瞞了自己被強姦、輪姦並導致懷孕的事實。
手術進行得很順利,沙郎的身體在手術後24小時就已經恢復正常了。但那也只是身體上的恢復,她的精神負擔仍然很重,她的思想仍然無法從沉重的負罪感中解脫出來。現在,雖然她腹中的胎兒已不復存在,但她被那些黑人罪犯輪姦的事實卻無法否認,她的流產也只是為了向丈夫掩蓋那可怕的真相。一想起她和那個叫豪拜的釋放犯在她和她丈夫臥室里做的那些事,沙郎就忍不住渾身發抖。
「如果……如果那傢伙……再次到家裡來找我……我該怎麼辦呢?」
沙郎被這個問題折磨著,怎麼也找不到答案。
她心裡清楚,那根本不是什麼如果的問題,而是那個黑種敲詐者肯定會來,而且會提出更多的要求。淚水在她的眼睛裡充盈,禁閉的兩腿之間也開始濕潤,沙郎沉重地喘息著,乳頭也開始變硬,現在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反應了,與其說她害怕那個黑種敲詐者再來,倒不如她正在期待他的到來。
三周以後的一個周六,沙郎正忙著收拾屋子,她正在外地出差的丈夫大衛打來了電話。沙郎又激動又開心地聽著丈夫親切的聲音,知道他還在忙著業務上的事情,晚上還要去參加一個宴會,會很完才能回到酒店的房間。掛上電話後,沙郎真希望此時丈夫就在她身邊,可以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安慰她、寵愛她。
走進主臥室,沙郎不禁下意識地咬住了下唇,唿吸也開始沉重起來。現在,她就站在那天那個黑種敲詐者命令她脫掉睡袍的地方。沙郎神情恍惚著,仿佛那個惡魔再次站在她面前對她下著命令一樣,她爬上床,脫光衣服,開始重演那天發生的事情。首先,她像那天一樣,雙手搓揉著自己的乳房,掐弄著乳頭,直到它們完全堅挺起來。
沙郎兩腿分開,腳趾繃直指向天花板,心裡相信現在那個強壯、野蠻的黑種敲詐者就在她的兩腿之間。她使勁搓揉著自己的陰蒂,刺激得身體猛烈地顫抖。
然後,她緊咬著下唇,摸索著從身邊拿起剛才從冰箱裡帶過來的黃瓜,狠狠地插進了自己淫水泛濫的陰道,「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黃瓜越插越深,她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接著她就達到了高潮,身體像篩糠一樣猛烈顫抖起來,陰道里的肌肉痙攣著緊緊包裹著那根被當作陰莖的黃瓜。
「哦,我的上帝啊……我都做了些什麼……我簡直是瘋了!難道我腦子只想著性嗎?」
沙郎不禁在內心責備著自己,自從上次在監獄裡被強姦、輪姦以後,她的思想一直沉迷於混亂的性慾亢奮之中。
雖然她非常痛恨那些取悅男人、或者從男人們那裡得到巨大快感的方式,特別是在那些罪犯的強迫下做了那麼多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但沙郎無論如何也不能消除她內心如上癮般的受虐心理和高潮快感,更無法控制屢屢背叛她意志的身體反應。
她又回想起那次可怕的監獄輪姦,腦海里都是她赤身裸體被四個男人包圍著凌辱的畫面。一想起那些男人粗大的雞巴和瘋狂姦淫她的每一個片段,沙郎不由得咽了口吐沫,仿佛她再次被強迫著張開嘴巴,讓男人像黑鐵棒一樣的大粗雞巴插進她的口腔和喉嚨。這時,她仿佛又回到了被輪姦的現場,感覺身後一根粗大的雞巴插進了她早已饑渴不堪的陰道里。
恍惚中,她感覺那兩個肏著她嘴巴和陰道的男人幾乎同時射出了精液,接著就有另外兩個人取代了他們的位置,繼續瘋狂蹂躪她的身體。後來,有一個男人來到她兩腿之間,毫無憐憫地把陰莖插進了她的肛門,一陣瘋狂的抽動之後,把大量的精液灌進了她的直腸。讓沙郎感覺不可思議的是,在這樣野蠻的侮辱下,她竟然能感覺到巨大的快感,身體里不斷爆發著難以遏止的性高潮。
「我怎麼變成了花痴?我怎麼變得如此淫賤?」
沙郎在心裡問著自己,再次回想起了那個釋放犯到她家姦淫她的情景。
在他發泄完後,一邊穿衣服一邊掏出一張名片扔在床上,竊笑著說道:「你現在真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淫賤婊子!一隻騷母狗!你是我見過的唯一真正離不開男人的花癲!那好啊,以後任何時候你想被粗魯、野蠻的男人們姦淫的時候,就給我打電話好了,我會幫你找來那些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地痞流氓來輪姦你雪白的小屁股……」
沙郎怎麼都無法擺脫那些淫蕩的念頭,她甚至希望自己的身體被切成一塊塊嫩肉扔在大街上,任由人們肆意姦淫、蹂躪、踐踏。「噢,我的上帝啊!我太需要好好被人肏一頓了!真該死,就像他說的那樣,我就是個淫賤的臭婊子……上帝啊!我真想出賣我自己,來換取最墮落、最淫蕩的性快感……我願意跪在最骯髒的男人面前,讓他粗大的黑雞巴肏死我……」
沙郎喘息著說道。
那天,當沙郎第一次從床上揀起豪拜扔在那裡的名片時,不由分說就將它扔進了床邊的紙婁里,心裡想道:「那可惡的傢伙竟然想讓我聯繫他!難道就是因為他手裡有我的不雅照片嗎?」
但是,沙郎也說不清楚是為什麼,她第二天竟然又從紙婁里揀出了那張名片,藏在她床頭櫃里的內褲下面。
沙郎從床上爬起來,打開床頭櫃的抽屜取出了那張名片。看著上面的名字和電話號碼,她的心不禁狂跳起來。接著,她迅速把那名片重新放進抽屜里藏好,轉過身抵住床頭櫃,幾乎要抵禦那名片帶來的誘惑,「喔,上帝啊……我怎麼會想到要做這樣的事啊……」
二十分鐘以後,無法抵禦肉慾煎熬的沙郎終於再次拿起了那張名片,非常緊張地撥打了名片上的電話號碼,但剛剛聽到一聲通號音,她就砰的一聲掛斷了電話。沙郎緊張得渾身發抖,唿吸也感覺很困難,心臟幾乎要從胸腔里跳出來了。
她並沒有注意到,她所撥打的電話是有來電顯示的和記錄的,即使她掛了電話,豪拜也會知道她剛剛撥了他的號碼。
在城市的另一個地方,豪拜聽到電話鈴聲響起,但是還沒等他去接就被掛斷了。他看了看來電顯示,忍不住微笑起來,「好啊,好啊……是漂亮性感的沙郎·希克斯太太啊!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給我打電話啊!是不是從你老公那裡得不到滿足啊?是不是想被我的大雞巴狠狠地干一頓啊,小甜心?是不是你要享受最淫蕩的性交啊?」
豪拜大笑著,自言自語地說道。
半個小時以後,豪拜的電話鈴聲再次響起,他低頭看了看來電號碼,仍然忍住沒有接,「哈哈哈哈,我的寶貝!你想享受最淫蕩的性交了嗎?我知道你想讓我幫你找些最下等的流氓地痞來肏你……哈哈哈哈!」
他邊說邊大笑起來,想起曾經有兩個幫助過他的老傢伙,他一直還欠他們的人情,正好用這個女人還了他的人情債。
在接下來的24小時里,豪拜從他的來電顯示中又看到有三個只響一聲便掛斷的來電,都是沙郎·希克斯太太打來的。
這時,他已經和那兩個名字叫圖爾曼和沃考的老夥計取得了聯繫,告訴他們說,為了感謝他們以前對他的幫助,決定送給他們一個非常漂亮、性感的金髮女人供他們發泄,「你們想怎麼玩她就怎麼玩,只要不弄傷她就可以。任何羞辱她的方式都可以用,甚至可以在她的臉上身上撒尿!」
說著,幾個人忍不住大笑起來。
豪拜要他們就在露宿的過街天橋下面等著,回頭他把那個金髮小女人給他們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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