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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越界限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58 47

天下著濛濛細雨,一個住戶家遭了賊,警局接到報警電話立刻往某個小區趕去。

警車到達時,那家主人的家門前已經擠滿了人,警員疏散著人群,嘴裡說著請配合警方的調查工作。人群一點點散開,但他們的嘴裡還是七嘴八舌的討論著。 " 她一定是被強姦了。" 帶隊的隊長剛踏進房門,身後群眾中便傳出這樣的" 提醒".再一轉頭,隊長眼前出現了這間房屋的女主人。女人穿著得體,體態豐腴,應該是一位年輕的母親。但女人旁邊並沒有站著男主人,很可能是一個單親家庭。女人神態十分憔悴,大概是整夜都沒有睡過覺,再聽著鄰居不懷好意的小聲議論,眼角一下子憑空生出好多皺紋。

" 小浩,把大門關上。" 隊長吩咐著下屬辦事,小浩帶上塑膠手套,把門關上了。

" 謝謝警官。" 女人鞠了一躬,抬起素顏。可能是驚慌失措,她忘記了補妝,忘記了洗漱,她的頭髮仍然散亂著,披在肩上,散在額前。

" 你家大門鎖沒有壞啊,賊怎麼進來的?" 隊長看著鎖得好好的門,詢問眼前這個女人。

" 窗戶,我家窗戶被撞壞了。" 女人帶著警員走到她的臥室,她臥室里沒有窗簾,只剩下裸露的窗台,窗戶被嚴重破壞,地板上還有些玻璃渣和一大片灰燼。 隊長蹲下來看著那些灰燼," 這是什麼?" " 那個賊揚言說,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不然就往我身上澆汽油,燒死我。然後他說完就把窗簾扯下來,澆上汽油,燒了。" 女人陷入恐怖的回憶中。

隊長看著窗台,不可能是撬窗戶,這根本就是撞進來的。順著水管向上爬,不能獲得這麼大的動力;那在天台上栓根繩子下落,能做到這點嗎?這裡是四樓,晃蕩繩子撞進來,萬一繩子斷了怎麼辦?這賊真是要錢不要命?

" 那,你看清楚他的臉沒有?" 隊長吩咐下屬採集灰燼的樣本。

" 當時大概是半夜吧,我房間裡沒開燈,而且他還帶著頭盔,我能肯定。"女人坐在床邊上,一群警員圍著她。似乎給她造成了壓力,她開始焦慮不安,然後她有一個很奇怪的舉動,整理床鋪。

" 你剛起床?" 隊長問。

" 我沒有睡,我怕賊還來,所以一直沒敢睡。" 已經很整齊的床單被女人拉拉扯扯,這似乎是在暗示,床上發生了什麼,難道真是被強姦了?

" 被子新買的?" 可能是剛剛想到" 強姦" 這個詞,隊長下意識的盯著被子

看。

" 問這個幹什麼?" 女人手上動作停頓了一下。

" 沒事,隨便問問。" 隊長繼續在房子裡轉悠,想獲取很多的蛛絲馬跡,然後,他開始東翻翻,西找找。

" 你怎麼把賊趕走的?" 隊長十分好奇。

" 我乘他不注意,拿著菜刀砍傷了他。" 女人左手抓右手,右手抓左手。 " 他跟你進了廚房?" " 嗯,我說值錢的東西在廚房裡。" " 他信了?" "

嗯,是個笨賊。" " 用哪一把菜刀砍的?" " 這把,我沒有放回刀架里,我想把

它扔了,後來想想還是等你們來看看,瞧,全是血,很噁心。" 這把菜刀被作為證物收集。

隊長走到廚房,打開櫥櫃,發現裡面擺著許多藥酒,就問:" 您,身體不好啊。" " 嗯,我一個人帶孩子,工作很辛苦,身子落了一些病。我又喜歡喝酒,就買點藥酒喝補補身子。你要不要喝?" 女人神色恢復了一些。

" 不了。" 隊長取下一瓶藥酒,渾濁不清,看不清裡面是些什麼東西," 這裡面裝著什麼啊?" " 蛇,蠍,還有一些毒蟲子,治頭痛的。" 女人又取出一瓶,

打開蓋是一股怪味道,她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 你小孩呢?" 隊長將藥酒放回原處。

" 成年了,在茶樓里工作。每天在外面鬼混,跟他爸一樣,整天不回家。"說到這女人有些傷心。

隊長覺得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很快停止了問話。女人頹然走出廚房,坐在大廳的沙發上。隊長回到女人的臥室,順著損壞嚴重的窗台向外望去,沒想到有一個驚人的發現。

對面也是一棟居民樓,而其中的一個住戶的窗台,從遠處觀察,的確也遭受到相同的撞擊。但是為什麼只有這邊報警了?

隊長記住了對面住戶的樓層,準備結束本次調查,他詢問了女人的名字,知道了她姓陳。於是,隊長給陳女士留下了自己的聯繫方式,也記下了陳女士的聯繫方式,便馬上轉向另一棟樓層調查。

隊長急忙跑到另一家住戶的門前,他禮貌地敲敲門,敲了很久都沒有人開門,判斷可能這時候沒有人在家,或者住戶已經遇難了。想到這種可能,隊長找來物業公司的員工,讓他們把這家住戶的防盜門打開,終於門打開了,家裡呈現出沒有人在的跡象。

是趁戶主不在家的時候進行盜竊嗎?帶著疑問,隊長帶上塑膠手套,從鞋櫃里找出鞋套,給自己隊伍里的成員每人發一雙。他們依次在客廳,廚房,廁所,浴室搜查,查看戶主是否被束縛在家中的某個地方。結果這些地方沒有找到人影,也沒有打鬥,翻動過的痕跡。於是,警員便向臥室走去。

其中一間臥室有兩張床,這十分奇怪,一張床完好無損,另一張床被大卸八塊。整個房間顯得特別擁擠,搬進來許多東西根本無法正常走進臥室。這能說明一點,還有一間房,裡面的家具被騰空了。

隊長走入另一間房,不出所料,裡面沒有家具,但是擺放著一個巨大的機械裝置,有支架,有座椅,有皮帶,有齒輪,像是一個巨大的彈射裝置。座椅旁有一個汽車上拆下來的手剎,另一邊是自行車上拆下來的腳踏板,改成了手搖杆。搖動搖杆,座椅會向後移動,固定在座椅上的皮繩會繃緊,按下手剎,座椅又會恢復到原來的位置。座椅嵌在兩道履帶上,明顯有些鬆動,甚至可以大膽猜想這東西已經完成了一次彈射。

那麼,賊就是這樣進入陳女士家中的?如果沒有經過精確的計算,是有生命危險的,以這樣危險的方式進入她的家中,只是為了偷東西?

隊長看著座椅和手剎,這應該是從報廢車輛拆卸下來的。隊長派遣了兩人去附近的報廢車場調查情況,調查出入的人員登記,了解此住戶近期的行動。 他又看看被破壞的窗台,發現那不是撞壞的,是有意拆卸下來的,地上並沒有玻璃渣子,在房間的角落裡找到了工具箱,裡面有起子,螺絲刀和扳手等等。 兩名警員剛出門,這時候,這位住戶家中的座機響了起來,現在是早晨八點,星期一。這麼早來電話,可能是工作單位那邊打來的,他可能遲到了。

" 壓老師在嗎?他今天沒來上課,是生病在家嗎?" 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老師?他是在學校工作,怪不得這麼早來電話。

隊長接聽電話," 你好,我叫李安,不是導演,是一名警察,我現在在住戶的家中,他家中的窗戶嚴重破損,可能有盜賊進入,而且他現在人不在家中,可能已經遇到危險,你能告訴我他的家庭情況嗎,我好通知他的家屬。" 電話里的女人被一長串的話語嚇壞了,慌忙中掛斷了電話,李隊長在住戶家中尋找戶口本,不久,在衣櫃里找到。

這時,客廳的固定電話又響起來," 對不起,不好意思,我有些失控,我想我能告訴你他的家庭情況。" 壓莊,中年男人,是學校的一名物理老師,父親早已去世,母親重病在醫院吊命,是個流失錢財的無底洞。他尚未娶妻生子,喜好賭博,從名字可以看出來。他父親也是個爛賭鬼,因為在賭桌上出老千,被人當街砍死,仍未破案。壓莊在學校也為師不尊,經常調戲班上的女同學。

李安覺得自己有必要去壓莊工作的學校看一看,當然他不作為警察出面,是作為當天的代課老師。

學校同意了李隊長的做法,本來是想把那節課改成自習課,然後在此期間更加詳盡的了解壓莊這個人,結果學生的小道消息太靈通了,李安剛走進門,全班便都知道他是警察了。

" 警察叔叔,那個掌上壓是不是死掉了。" 一個男孩子口無遮攔的說。 " 我是代課老師,不是警察。" 李安做著最後的狡辯。

" 警察叔叔,我告訴你,那個糟老頭子死得好,他根本就不是老師,是禽獸,他想強姦我,我們班上好多女孩子都被他摸過大腿,我差點被他拖到他家裡去,幸好爸爸來接我。" 然後就撲到同桌的男孩子的懷裡哭。

李安在備課本上寫下了幾個字,品行不端。

因為這位壓老師喜歡賭博,常常邀女孩子和自己玩撲克,輸一盤就脫一件衣服,並且常常是自己脫個精光,讓女同學看。實在沒法脫了就擼起自己的包皮,扒開自己的屁眼,女孩子常常從他家哭著跑出來。

李安找校長談過話,但校長並不認識學校的每位老師。李安又找到年級組長。年級組長說,我早知道那老頭子會犯法,我給了他兩次寬恕的機會,再犯一次我就讓他走人。後來情況好了一些,可是他昨天說他搞到一個女人,還跟我打賭這女人今後會絕對服從他,如果輸了就死給我看。我以為他終於找到老婆了,結果你們警察來了。

" 那個女人,他有說是誰嗎?" " 他從不跟別人說女人的名字,他都一把年紀了,自己的條件和硬體又不好,怕別人搶。" 留在壓莊家中的幾名警員陸陸續續的在床鋪下,衣櫃里,書櫃里翻出黃色碟片,性用具和夜總會的會員卡,並且在彈射裝置的搖杆和手柄上採集到他的指紋,備用。

陳女士說,她砍傷了盜賊,但很奇怪她家周圍並沒有發現血跡。可能是流血不多,這樣盜賊也沒必要逃走啊,借著怒氣,進一步反擊,畢竟對方是個女人;如果傷勢很重,市區的幾家醫院都沒有壓莊的門診記錄。

那個女人在說謊,李安非常確定。

於是,他開始打電話," 陳女士,我可以單獨和你談談嗎?" 離開陳女士的家還不到五個小時,李安又返回到她家門前,他摁向門鈴,陳女士開門迎接他。 女人一開門,李安覺得不對勁,女人的衣服穿得更加的單薄,仔細觀察能看到裡面的肉色。

聞著一屋子的女人香,李安也不能想像這裡曾是一片血腥的景象。

他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女人故意坐在她的旁邊,她給李安倒茶,兩個肉團懸在胸前,布料托著兩團柔軟。細膩的布料裹住女人的手臂,細腰和肥臀。在這曖昧的空氣里,李安顯得十分不自在。

女人的唇上塗著唇彩,她翕動著嘴唇說:" 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她從茶几底下拿出一個小型的電視機,她在家設置了防盜系統,但在警察到來之前,她把這些東西都拆了下來。

" 我給你看看昨晚的影像。" 監控器還保留著昨晚的影像。

正當李安在想,這女人要幹什麼時,陳女士身子一個前傾,她的唇就沾在了李安的嘴唇上,女人一對碩大的乳房也貼在了李安的胸前。

螢幕上也開始播放昨夜的影像,攝像頭安裝在天花板上。當天半夜,一個戴著頭盔的黑衣人闖進了陳女士的房間。

李安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忘記了推開,也沒空看錄像,等他意識到危險時,女人已伸手,撫摸著李安的下體,先是慢慢的,然後快速的隔著布料摩擦,整個褲襠熱烘烘的,李安很快失去了理智。

錄像中,黑夜人拿刀架著女人的脖子,將女人摁在床上。黑衣人粗魯的撕扯著女人胯下的布料,也很快褪去了自己的褲子。

女人的舌頭伸進李安的嘴裡,她擋住了李安的視線,李安似乎也沒興趣看錄像,他開始解著皮帶,女人開始脫去自己的衣服。李安只有功夫脫下自己的外套,解了里襯的兩粒扣子,然後再也沒有脫衣服的動作。

錄像中,黑衣人佝僂著身子,一隻乾枯的手在女人身上摸來摸去,將下體挺進女人的體內,就像是酒瓶口摁進一個軟木塞,完全不夠硬度和長度,女人沒感覺到快感,只有屈辱。刀仍然架在她的脖子上。

女人勾住李安的脖子往下拉,女人蹲下來,李安看著她褪下了自己的褲子,內褲已經裝不下勃起的陰莖,女人幫口交了一會,舌頭嘗到腥臭味分泌出大量唾液,陰莖開始一路高漲。

女人讓李安坐下來,騎在他的身上,對準陰道口插進去。整個前戲過程井然有序,似乎排練了很多次。

黑衣人顫巍巍的聳動身子,似乎有些體力不支,雖然加快了抽動的頻率,但是幅度小了許多。一副把持不住的樣子。

李安保持著坐姿,面前就是女人的大乳房,下體被包裹的快感自上一次婚姻以來就再也沒有體會過了,他將頭深深地埋在女人的胸前,雙手有力的托著女人的屁股,上下套動。

黑衣人猛地停了動作,似乎是射了。

李安和女人抱在一起,他們肚臍貼著肚臍,似乎看著對方的心腹。

錄像中,寒光一次,不知怎麼回事,黑衣人痛苦的倒在地上。這時李安他們進入了做愛的中段,李安莫名開始感覺不到快感,而女人卻依舊盡力的扭動著腰肢。李安開始意識到他們這是在幹什麼,於是有力的推開女人,女人倒在了沙發上,大汗淋漓,午後的陽光照在她身上格外的絢爛。

" 你承認自己在說謊了?" 雖然李安現在義正言辭的模樣,但是他的下體還是腫脹的厲害," 我調查清楚了,你不用犧牲自己掩蓋事實的,那人就是個人渣,你告訴我他的屍體藏在哪,頂多就是防衛過當,大家都會說你是為民除害的。"錄像中,女人拿著刀開始走向黑衣人,陳女士摁了停止鍵。

" 你在說什麼,我只是想和你做愛而已啊,我是真的喜歡你,別把我想成下賤女人。" 陳女士的眼裡飽含淚水。

" 你還不承認,取樣的灰燼,我已經知道成分了,那不是你家窗簾的纖維材料,這只能說明,那是盜賊的衣物;那把菜刀上除了有你的指紋,還有另一個人的指紋,而我們在對面的住宅樓的其中一個房間發現了同樣的指紋,正好他家廚房裡少了一把菜刀,這說明這把菜刀不是你家的,菜刀是那個撞進你家的男人帶來的,而你卻說他帶的是汽油。但這些就是證據,能證明你在說謊。" 女人全裸著躺在沙發上,一聲不吭,李安感覺這副軀體在一點點變老,化為白骨。李安的下體消除了腫脹,他穿上褲子,系好皮帶。

"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賤啊?" 女人帶著哭腔說。

" 你先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 那王八蛋把我強姦了,他跟蹤我有好幾天了,幾天後沒再跟蹤我,我以為他已經過癮了。又隔了幾天,我晚上聽見窗戶玻璃被石子砸的聲音,拉開窗簾,發現對面居民樓有個房間亮著燈,是那個老變態。我現在才知道,那時候他是在實驗,怎樣的力度和角度石子才能彈射到我家。現在想想我也覺得從他家飛過來也是天方夜譚,但他的確做到了,昨天晚上,他突然從窗口撞進來,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他戴著頭盔,避免玻璃渣子割傷。他威脅我說不要動,不然就宰了我。然後他把我摁到床上,強姦了我。我在他射精的時候,搶過他手中的刀,切了他的下體。他痛苦地倒在地上,戴著頭盔,他的叫喊聲不大。我走過去繼續朝那狗屎玩意兒捅了幾刀,然後他死了。我不想真的落得和我丈夫,兒子一樣名聲不好,你們警察看到傷口,一定會懷疑我是不是被強姦了。於是,我就想毀屍滅跡,在分屍的時候,我又想到那王八蛋對我乾的事,我把他的下體切成肉醬沖了馬桶。他的下半身廢了我很大功夫,幸好這老傢伙身材矮小,骨質疏鬆,我在天亮之前搞定了分屍工作。燒了他的衣物,然後我把他的心肝脾肺腎泡了藥酒,我要扒他的皮,抽他的筋,拆他的骨,喝他的血。" 女人自己也覺得自己猙獰了一些,便點起一根煙舒緩情緒," 我想矇混過關,為了防止你們的身體檢查,我想到和你做愛,這樣就不知道我是不是被強姦了。" 李安聽到這裡下體全軟了,櫥櫃里的藥酒是死者的心肝脾肺腎,他還看著女人倒出喝了一口。

這是個精明的女人,如果剛才李安在和她做愛時,沒有回過神來,情況就麻煩了。

" 拜託你,忽略這段錄像,就說我只是失手殺了他,不要說我被強姦了好不好?" 女人抓住李安的手摁在自己的胸上," 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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