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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被輪姦的樣子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07 63

門外一個女孩正將鑰匙插進鎖孔里,這時我已經來不及去關計算機什麼的了,乾脆就站在門後。那女孩打開門熘了進來,我一手抓住了她,還順手關了門。 「你……你什麼人?」那女孩顯得很吃驚。

這時我也看清了那女的臉,又是一驚,竟然就是在計算機上被那小子淫虐的那個女孩。她穿著一身淺綠色的弔帶裙,一雙美腿肉光緻緻的裸露著,腳上穿著白色的運動休閒鞋。

「是你!」我低聲說。

「你認識我?」女孩狐疑地看著我,將我抓著她胳膊的手甩開。這時房間裡的計算機正好傳出一陣高亢激烈的呻吟聲,女孩呆了一呆,臉有些紅了。

「你是誰?」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過來問她。

女孩一臉警惕的打量了我好一會兒,突然說道:「我是陳濤的女朋友,你就是那個騷貨的老公吧?」

她對妻子侮辱的稱唿讓我很難堪,換了在以前,誰要敢在我面前這樣說我妻子,我肯定是不答應的,可我現在連辯駁的勇氣都沒有。

「陳濤在什麼地方?躲哪去了?」我問她。

她沒有回答我,而是轉身走進了放計算機的那間房。螢幕上那小子正在用一個小巧的金屬鉗子擰住她的陰蒂往外拉,她閉著眼睛大聲地唿叫,下身顫抖著噴濺出一股股水花,也不知是尿還是淫水。

我跟在她身後,有意看了看她的表情,竟是臉色如常,不禁心裡暗暗佩服,這都是什麼人啊!這樣的情況下還表現得若無其事,和那變態小子真是絕配。 「好看嗎?這些玩意你老婆也全都試過。陳濤給我看過錄像,你老婆表現得比我還騷,爽到在那叫得是一塌煳塗。我知道是哪張牒,要不要我找出來放給你看看?」

「我剛才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我冷著臉說。

「你是問他嗎?他已經……他已經躲回老家了。你別看他人高馬大的,其實膽子忒小,玩女人的時候威風,有了事躲得比誰都快。」

我不知她的話是否可信,但看她的樣子好像對那小子並不是很在乎。她姿勢優雅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目光毫不畏懼的與我對視。

我反而有些受不了她的目光,彷佛是要扳回面子似的,我故意指著計算機說:「你這種女人是不是有病?竟然喜歡讓男人這樣玩,太讓人噁心了,做婊子的感覺很好嗎?」

她也不生氣,竟然還笑了起來:「感覺好不好,你可以回去問問你老婆。X濤給我說過,你老婆在床上浪起來可瘋呢!什麼都敢玩,有些我沒敢試的她都玩過,要說婊子,你老婆是最下賤的。」

她的話讓我感覺自已像一個小丑,羞愧得幾乎想要鑽到地底去,我們又回復到一言不發的目光對峙。計算機里那小子已經開始在操這個女孩了,螢幕上兩具白花花的肉體糾纏在一起,粗重的喘息聲和淫蕩的呻吟瀰漫房內,而我們兩人卻在冷冷對視,氣氛怪異之極。

這時那女孩突然交換了一下併攏著的雙腿,我敏銳地發現她裙下閃過一片肉光,心裡突了一下,這女孩似乎沒有穿內褲,聯想到昨天妻子也是這樣光著下身去幽會的,一個邪惡的念頭在我心裡冒出來。

『你小子玩我的老婆,我就玩你的女朋友,一報還一報!』我暗暗想著,目光開始在女孩的身體上下遊動。

這女孩還是挺漂亮的,相比妻子嬌媚的鵝蛋臉,她圓圓的臉很可愛,齊耳的短髮,皮膚也很白皙,身材雖不像妻子那樣高挑,但屬於嬌小玲瓏型,該鼓的地方鼓,該瘦的地方瘦,曲線迷人,和妻子身上那種成熟女人的韻味不同,她的身上充滿了青春野性的氣息,尤其是那雙明亮的眼睛,時時透出一種精明。

那女孩感覺到我目光的變化,終於有些不自在了,把頭低了下去,可這時我的思想已經全被那個邪念占據了,加上計算機螢幕上淫亂畫面的刺激,我低吼一聲向她走了過去。

「你想幹什麼?」女孩緊握著雙手站了起來。

我一把抱住她的腰,伸手就拉下她裙子的肩帶,她肩部的肌膚抓在手裡的感覺柔軟豐膩,我的手順著就向她的胸部摸去。她在我懷裡掙扎著,但想當初我也是校籃球隊,手上的力量豈是她能比的,一隻手就將她牢牢控制住,另一隻手已經把她的裙子脫到腰部,還扯掉她的胸罩,她的整個上身已經赤裸裸地全暴露出來。

女孩見掙不過我,低頭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哇……」痛得我直抽冷氣,抓住她的一隻乳房狠狠一扭,「啊……」她也痛得叫出聲來,咬我的嘴總算鬆開了。

我怕她再咬,扭著她的乳房沒有鬆手,狠狠說:「你再敢咬我,我捏爆你的奶子!」

女孩點了點頭,神色一片迷離,竟是不再掙扎。我放開了她的乳房,推著她到了房裡的行軍床前,讓她彎腰雙手撐在床上,將她的裙子剝了下來。

她果然沒有穿內褲,堅實而充滿彈性的臀部向後翹起,我把手從後面伸進她的下身,發現她的私處竟然已經濕潤了,滑膩膩的淫水浸滿了肉縫。他媽的!果然不愧是受虐狂,被強姦也會流淫水,還流這麼多。

還有一點讓我驚訝的是,她的私處乾乾淨淨的摸不到半點陰毛,手感十分順滑,感覺就像是在摸未成年小女孩的陰戶。

「賤貨,你濕得還挺快,讓我看看你那張騷屄被玩爛了沒有。」我一邊說著一邊脫下褲子,站在她身後,挺著陰莖就插了進去,「啊……」她仰起頭叫出一聲長長的呻吟,翹高的屁股竟配合著向後聳動了兩下。

我一手撐著她的屁股,一手抓著她的頭髮,迫使她抬起頭,下身猛力沖頂著她挺翹的臀部,肉棒在她濕透的陰道里反覆用力抽插。

她「嗯嗯啊啊」的呻吟著,後翹的臀部越撅越高,還前後擺動,到後來我感覺已像是她自己在套弄我的肉棒,這種感覺大大打擊了我的報復心理,我不甘心地伸出兩根手指,對準她緊閉的肛門插了下去。

「啊……你……」她的臀部一陣顫抖,突來的襲擊讓她的陰道一陣劇縮,夾得我的肉棒差點射精,不過這種滋味確實美妙,我一邊抽插肉棒一邊抽動手指,很享受這種陰道緊夾的刺激。

「賤貨,你還不錯啊!」我舒暢地吸著氣,瀟洒地挺動著屁股。自從那次跟丟了妻子的車,我就一直很鬱悶,像這種舒爽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了,我想起那柜子里的東西,一邊幹著她一邊推她到櫃旁,伸手拿了一根粗大的電動陽具,對著她的肛門插了進去。

「啊……」這一次她的叫喊聲很痛苦,狂亂地搖著頭,但我沒有絲毫惜玉之情,繼續將那根電動陽具直插到底,打開了開關,「唔……唔……」女孩已經要哭泣起來,整個身子顫抖著往地上癱,要不是我強攬著她的腰,她已經支持不住了。

我也是氣喘吁吁,在她肛門內轉動的電動陽具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摩擦我的肉棒,那種刺激太強烈了,弄得我都不敢抽插,就這樣抱著她的腰又慢慢回到行軍床。這次我沒用後進的姿勢,將她仰放到床上,整個人壓上她嬌小的肉體,肉棒插進她陰道里一陣狂抽。

「啊……啊……」她大叫起來,四肢緊緊纏住我的身體,全身像失去控制似的劇烈抽搐,陰道里的淫水更是瘋狂湧出,順著臀縫往下流。

我這時也到達了快感的頂點,陰莖頂在她的體內深處噴射著,她陰道里的每一次抽縮就像是一隻擠弄肉棒的小手,讓我不可遏制地一射再射,直到最後癱軟在她身上。

我還沒喘夠氣的時候,門響了,阿力叫門的聲音在屋外響起,我勉強起身去開了門。

「哇!老峰,你這是怎麼了?不會氣成這樣子吧!」阿力見我一副喘氣的樣子。

我指了指房間裡面:「那小子的女朋友來了。」

阿力在門口看了一下,回頭對我說:「老峰,你這可玩大了。」

「怕什麼!我恨不得剝那小子的皮。這婊子賤得很,就是計算機上那個,她敢說出去,我把她的錄像全傳到網上。」

我見阿力眼睛轉熘熘的,從小一起長大,哪還不明白他的意思:「怎麼,你也想試試?」

「我幫你報仇。」阿力直接脫了褲子,走向行軍床,床上的女孩還在高潮餘韻中,阿力俯身抱起她,讓她四肢跪在床上,騎在她屁股上將肉棒插了進去。女孩呻吟了兩聲,本來閉著的眼睛睜開了,目光中竟有一種很享受的愉悅,扭動著屁股迎合阿力。

我穿好衣服坐在客廳里,耳里不時傳來阿力和女孩的呻吟喘息聲,這女孩剛進門時表現得精明幹練,樣子也很清純,哪知一到床上,竟是如此淫蕩,不由得又想起妻子,她平時何嘗不是高貴端莊、儀態萬方的模樣,時時都注意自己的形象,真正是做到了「笑不露齒、行不露履、坐不分腿」,可在錄像上她的表現卻是不一般淫賤,不但任由那小子淫辱虐待,還讓他射在嘴裡,想起半年來和她纏綿接吻的情形,我心裡就是一陣噁心。

這時阿力和女孩已進入尾聲了,我走進去看時,只見阿力一臉滿足地抱著女孩,那女孩也是臉紅紅的,嬌聲喘息,表情風騷無比。

阿力穿好衣服就把女孩抱起進了浴室,還把我叫了進去,他讓我像把尿那樣抱著分開女孩的雙腿,他用一塊毛巾浸濕了熱水擦洗女孩的下身,還把熱水灌進女孩的體內清洗,這一弄又讓那女孩呻吟連連。

我不禁再次佩服阿力,果然不愧是專業人士,懂得吃完後擦嘴,消滅證據,像我就傻傻的只想到用光碟威脅,你真把人家弄急了,大不了魚死網破,告上法庭,那就吃不了兜著走了,要知道輪姦可是大罪。

阿力做好一切善後事宜,對我說:「老峰,看樣子那小子躲起來,我會託人幫你留意的。今天我就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阿力走後,女孩也重新穿戴衣服,她穿裙子時,我看見她白膩的乳肉上留著五道紅紅的抓痕,那是我扭她乳房時留下的,此時看上去觸目驚心,可見我當時確實粗暴。她絲毫沒有在意那塊傷痕的意思,而是對我說:「你把我的光碟和照片還給我。」

「這些東西不會給你,我也不會外傳,但你要是把剛才的事說出去,你就等著變名人吧!」

女孩看著我突然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說:「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我又沒說過要告你。這種遊戲我玩多了,可能你還不知道吧,陳濤除了喜歡玩虐待,還喜歡玩群交,他有兩個同好的兄弟,一個叫鐵蛋,一個叫勾子,三個人經常在一起玩輪姦遊戲。」

我說這女的怎麼表現得這麼鎮靜,被輪姦了沒一點悲憤的樣子,原來根本就是個爛貨。

「這兩人叫什麼?住哪裡?陳濤是不是躲到他們那裡去了?」

女孩看了我一會兒,說:「他們三個是同學,鐵蛋叫鐵XX,叫他鐵蛋是因為他的蛋蛋很大,他是XX證券公司的,住在城北XX路XX小區,具體哪間房我不知道。勾子不姓勾,叫王X,叫他勾子是因為他那根東西立起來是彎的,插進去弄時很舒服,他畢業後沒找到工作,在外面晃呢,居無定所,住哪我也不知道。」

「你這麼清楚,肯定是經常和他們鬼混吧?」我嘿嘿冷笑。

「陳濤的哪個女人不和他們混?他們三個經常共享女人玩的。」女孩也冷笑著對我說,她的表情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東西,像是在嘲笑什麼。

也許是她的表情觸動了我,我的心突然沒來由的跳了一下,一個揮之不去的念頭浮上腦海,其實我剛才已經隱隱有這個感覺了,只是一直故意忽略它,但此時這個念頭越來越強,越來越清晰。

女孩見我欲言又止的樣子,繼續冷笑說:「你是想問你老婆有沒有和他們玩過吧?說老實話,我沒見過也不知道,但鐵蛋給我提過,陳濤曾經帶個銀行的女人和他們一起玩,他說那個女人特漂亮、特有氣質,是他這輩子玩過最漂亮的女人……」

「夠了,你可以走了……」我喝斷了她的話。

她也不以為意,拿了張紙片寫了幾筆,放進我的胸袋,說:「我叫周靜,這是我的電話。你剛才還是蠻不錯的,有空記得找我啊!」

(從下面開始,用「靜」表示,老寫「那女孩」、「那小子」的我都煩了) 靜走了後,我一個人枯坐在沙發上,腦子裡渾渾噩噩的,一口接一口的猛吸煙,好像這樣才能讓我清醒一點,我真沒想到會在這裡聽到妻子的這種消息。 「陳濤曾經帶個銀行的女人和他們一起玩」靜的這句話反覆出現在我腦中,每次都讓我的心一陣陣抽痛,我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妻子會如此淫亂,我想起我們第一次時她的羞澀,想起我創業時她對我的支持和鼓勵,想起她對老人的照顧孝敬,想起女兒對她的依戀。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做?我很想馬上打電話質問妻子,拿起手機時又一個念頭掠過我的大腦,也許靜在說謊,她被我和阿力輪姦,我又拿著她的裸照和光碟,心裡恨我,所以故意說了這些來刺激我。我像是落水人找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不停地強迫我自己這樣想。

但就連我自己也覺得這個理由太牽強,我又想到靜說的那個鐵蛋,去找他問問不就清楚了?

我離開陳濤的家,開車去了靜說的那個證券公司,離開前我又仔細地搜索了一遍他的家,確定沒有妻子的其它東西留下,又將他柜子里的女人內衣和色情光碟全燒了,妻子和靜的裸照和光碟也都帶走,怕他計算機里還有存檔,我將他的電腦硬碟也砸碎帶走。

到了證券公司前台一打聽,證券公司確實有鐵蛋這個人,我站在遠處打量著這個人,除了姓鐵,他的形象完全和「鐵蛋」扯不上干係,個子不高,乾乾瘦瘦的,臉色有一種病態的青白,一看就是縱慾過度的樣子。

我一直等到他下班,看著他上了公交車,開著車一直跟著他到了靜說的那個社區,看著他進了單元樓,從樓道孔洞中看著他進了三樓的一間房內。我把車子停好,先去附近吃了一頓飯,中途妻子又給打電話,我沒接,我現在不想聽她的聲音,給她發了個簡訊叫她不要再打電話,我做完事自己會回去。

我吃完飯時天已經黑了,家家戶戶都亮起了燈,鐵蛋那個屋子也是一樣,我到汽車後備箱裡取出以前買的棒球棍,這年頭殺人搶車的太多,很多有車族都有類似的防身武器。

沉甸甸的棍子握在手裡,我心想不知道陳濤那小子在不在這裡,要在的話我一起狠狠修理。對這點我還是有把握的,中學時就和阿力一起經常干架,讀大學時還特意練過一年跆拳道,至少那乾瘦「鐵蛋」我不會放在眼裡。

我瞅著四周沒人,摸著進了單元樓,樓道的路燈全是壞的,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不過正好方便我做事。我敲了敲鐵蛋的門,他在門內問了兩聲,過了一會兒,門開了一條縫,我等得就是這個機會,一腳踹開了門,對著他腦門狠狠一棒,這傢伙直接暈倒在地。

我進去鎖上門,也是一個兩室一廳的小戶型,裝修得一般,電視機開著,桌上還有一碗沒吃完的方便麵。我搜索了一下,屋內只有他一個人,我不禁有些失望,找來繩子把癱在地上的鐵蛋捆在椅子上,想了一想又找了件厚實的黑布衣服蒙住他的頭,提了桶水澆在他頭上。

鐵蛋「啊啊」兩聲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的處境,立刻驚恐地大叫起來,我對著他的大腿狠狠揍了兩根,寒聲說:「再叫我廢了你的腿。」

鐵蛋痛得直哼哼,卻是不敢再叫了,哭著說:「大哥,我沒得罪你啊!你要什麼儘管拿,我臥室抽屜里有兩存摺,裡面有幾千塊錢,你要就只管拿走,密碼是12345,你別打我啊!」

『他媽的!什麼「鐵蛋」,明顯一軟蛋。』我心裡暗道,拉了張椅子在他背後坐了下來。

「我問你幾件事,你給我說實話,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大哥,你問,你問,我一定說。」鐵蛋忙不迭地說。

「你和陳濤是不是很熟?」

「是,是的,我們是一個寢室的室友。」

「他現在在哪裡?」

「我不知道,我們有半個月沒見了。」

「是不是不想說?」我對著他的肩膀就是一棒。

「哎呀!大哥,真的是這樣,最近金融風暴,我們公司忙得很,我不知道他在哪啊!」鐵蛋痛得直擺頭,我看他的樣子不像是裝的。

「我再問你,你和陳濤還有一個叫勾子的,是不是經常在一起玩女人?」 「嗯,是,是的,在學校時我們三個很要好,有一次陳濤提起大家一起玩的事,開始我們還以為他是開玩笑,可沒幾天他就帶來了他女朋友靜,我們一起去賓館開了房間。從那以後,我們四個就常常在一起玩,後來畢業了,也是這樣,有時陳濤和勾子還會帶一些其它女人來,大家都這樣習慣了。」

鐵蛋的話讓我的心直往下沉,我猶豫了一會兒,終於下了決心,接著問道:「陳濤有沒有帶過一個……一個銀行的女人來?」

「有,有過一個,陳濤在銀行工作,認識很多銀行女人。大哥,你為什麼要問這個?」

我直接狠狠的在他另一個肩膀上揍了一棒:「叫你說就說,再廢話我打爆你的頭!」鐵蛋又是一陣壓抑的痛哼。我等他平復了一些後,繼續問道:「那女的長什麼樣?」

鐵蛋不敢再囉嗦了:「那女的是他們主管,長得很漂亮,個子高高的,身材很好,皮膚很白。聽陳濤說,她是結了婚的,老公經常不在,後來就被陳濤把上了。」

我聽到這裡就覺得腦子裡「嗡」的一聲,差點沒握住手裡的棒球棍。

「說下去,你們是怎麼勾搭上的?」我咬著牙說,聲音簡直像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一樣。

「有一次,我和勾子去銀行找陳濤,看見他們的那個女主管長得實在漂亮,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陳濤下班和我們喝酒,就問我們想不想上她?我們就笑他胡說,陳濤很得意,他說要不了多久就可以了,讓我們耐心等等。

後來隔了幾個月,陳濤又和我們說起這事,然後有一天我們唱K,陳濤把那女的叫來了,當時我們就想在包房裡把那女的輪了,誰知那女的變卦,找藉口跑了,我和勾子笑陳濤沒面子,他很生氣,就說要重新找個機會玩那女人,還說到時候找個好地方,不限時間,一定讓我們玩個痛快……」

我默默地聽著,感覺自己心在滴血,捏著棒球棍的手指用力得發白。

「大哥,你在聽嗎?」鐵蛋半天沒聽見我的聲音,試著問了句。

我直接走到他的身前,對著他的左膝蓋就是狠狠一棒,我彷佛聽到「喀嚓」的骨裂聲。鐵蛋驚天動地的大唿起來,我把電視機的聲量調到最大,蓋住他的慘唿聲。

等他好半天后緩過氣來,我對他說:「你詳詳細細的把怎麼弄那女人的過程講出來,我不說停不准停,說得不好不細緻也不行,明白嗎?」我的聲音聽上去很平靜,但透著一股逼人的寒意。

「明白,明白,我說,我說。」鐵蛋帶著哭音的繼續說了下去。

「那次卡拉OK的事後,隔了半個多月,陳濤有個周末給我打電話,說叫上我和勾子去密雲的渡假山莊玩,還說那女的也會去,我們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勾子借了輛車,我們接上那女的,陳濤讓我們和那女的坐後排,他在前面開車。 我和勾子知道陳濤是故意的,車上了高速公路後,我們就抱著那女的,勾子摸她的下面,我摸她的上面,那女的開始還裝樣子不願意,可到後來卻騷得不得了。我和勾子脫了她的裙子,把她夾在中間,一人一隻手摳她的騷屄,那女的高潮不斷,尿都噴到前面駕駛台上,後來我和勾子忍不住了,叫陳濤找了個地方停下車,在車上就先輪了她一次。

後來到了山莊,我們只開了一個房間,晚上吃飯時陳濤給那女的屄里塞了個跳蛋,那女的吃飯的時候兩腿都在不停地磨,回房間後我們又給她喂春藥,那女的後來發浪,我們三個輪著上去操她,一直把她操暈。

我們在山莊一共住了兩天,白天我們出去玩,也讓那女的屄里夾著東西,走起路來樣子特別好看,一扭一扭的。晚上基本就是操那女的,半夜也起來操,那女的表面上又高貴又正經,可在床上又騷又賤,我和勾子夾著她操,我操屄,勾子操屁眼,那女的爽得喊我們老公。大家累了睡覺,陳濤還把她綁起來,在她屄和屁眼裡都塞上東西,她一晚上都哼哼。」

「大哥,我說完了,就是這樣,我一點沒瞞你。」鐵蛋誠惶誠恐的。

「你們三個玩那女人,就這一次?」我問道。

「就這一次,後來我們叫陳濤喊她出來玩,她也不肯再出來了,陳濤說不著急,慢慢地調教她。聽說勾子單獨找過她幾次,她也沒理,有一次勾子去銀行找她,她差點翻臉,陳濤還和勾子吵了一架。」

「你有那女人照片沒有?我想看看。」

「有,有,在我手機里,在山莊時拍了一些。」

我拿過鐵蛋的手機翻看,裡面存了大量的照片,其中妻子的有幾十張,雖然畫面模煳,但場景不堪入目,有妻子跪在床上,一人在她身後插入,她同時給另一人口交的情景的;也有妻子被綁在椅子,雙腿大張,陰道和肛門都插著電動陽具的……

「大哥,我全都說了,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麼?」我問他。

「不敢碰那女的了。」

「你要記住,不但不能再碰那個女的,連這件事也要忘記,要是我在外面聽到半點風聲,我就廢了你!今天我先給你一點留點紀念,好讓你牢記我的話。」我說完就揮棍向他完好的另一隻膝蓋擊去,又是一陣骨碎聲夾著他慘唿的聲音。 我從鐵蛋家出來,將他的手機摔碎了扔進環城河裡。冷風吹拂我的臉,我的心情翻湧難平,我突然記起第一次看見妻子時的情景,她穿著純白的裙子,抱著書翩翩走在校園的林蔭道上,那樣的純情,那樣的潔凈,就像一個不慎落入塵世的天使。

可現在,天使還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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