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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流的審訊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18 55

一張震驚全礦的大字報引起了軒然大波。彭川衛成了焦點人物。無論他到哪兒人們都對著他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孔礦長的威信掃地,他的種種劣跡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緊接著彭川衛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沒有得到劉書記授權的情況下,又寫了幾張針對孔礦長生活作風問題等諸多的大字報。當然在他寫完後都拿到劉書記跟前,得到劉書記認可的情況下,才粘貼了出去。在彭川衛的鼓惑下,人們自發的喊出打倒孔礦長的口號。揪出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孔慶夢,孔礦長的真名叫孔慶夢。

工人們自發的組織造反隊,人們一至推選彭川衛為造反隊的司令。

彭川衛搖身一變又成了司令。他身著綠色的軍裝耀武揚威起來。每次開批鬥大會彭川衛都要上台講話,以前他上台講話很緊張,有些結巴,經歷的場面多了,他便講的洪亮有力,也不結巴了。每次講話會使用遊刃有餘的語音。

「把走資派孔慶夢帶上來。」

彭差衛一身戎裝端坐在主席台上,對著麥克風發號施令。

孔慶夢被倆個民兵押上了台,他頭上戴著高帽,高帽上寫著,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胸前掛著一個牌子,那上面以同樣的罪狀醒目的寫著孔礦長的名字。

孔礦長也失去了從前的威風了,對於他曾經不屑一顧的彭川衛也畢恭畢敬的。看來權力對於一個人是多麼重要。失去它就失去了尊嚴。

從那一刻起。彭川衛真正的懂得權力的重要。他曾暗暗發誓,將來一定要有權。

經過對孔礦長的批鬥。提升了彭川衛的知名度,劉書記很賞識彭川衛。提撥他為革命委員會副主任,主任由劉書記兼。下設民兵連。其實自從孔礦長被拉下台後,劉書記就成了礦上一把手了,他書記兼礦長,再兼革命委員會主任就有些強弩之末了,他把革委會這塊交給了他信任的彭川衛管理。其實彭川衛成了名副其實的革命委員會主任這一神聖的職務。彭川衛下管民兵連,連長姓張,非常威武,但在他面前卻總是抵眉順眼的,對於彭川衛必恭必敬,無論吩咐啥樣的任務,張連長都能完成。

「彭主任,我抓住一對破鞋。」

張連長來到彭川衛的辦公室,向他彙報他的新成績。

「坐,慢慢的說。」

彭川衛端坐在辦公桌前,居高臨下的說。

張連長坐在沙發里,掏出煙,抽出一支恭恭敬敬的遞給彭川衛,一臉諂笑的給他點上。「是這麼回事,」

他儘量的把語言放慢,想讓彭川衛渴望下面的內容。

彭川衛吸了一口煙,焦急的等待著他的下文。

「主任,在咱這兒有個廢棄的防空洞,你知道嗎?」

彭川衛想了想。說。「沒有印象,咋的了?」

「這對狗男女居然在防空洞裡搞破鞋。」

張連長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得意洋洋的說,「他們乾的正熱火朝天的時候。被我一舉抓獲了。」

「是嗎?」

彭川衛神色透露出來興奮的光芒。

張連長貼進彭川衛的身邊,對他耳語道,「那個女的很有姿色,主任你要不要……」

「胡說。」

張連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彭川衛給打斷了。「我是主任,咋能做這種事情,小張,以後你的語言要注意影響,你也的名幹部,並且你很有潛力,又這麼能幹,我心裡有數。你可要注意自己的言談舉止。」

「是的是的。」

張連長點頭哈腰的說。「那還不是全靠您的栽培和信任,我會好好的工作,不辜負您對我的期望。」

「這件事你看著處理吧,有啥處理不了的我來處理。」

彭川衛意味的問,「那個女的在哪工作?」

「醫院,」

張連長慌忙說,「他倆都是醫院的。」

「在醫院工作的一定很有氣質。」

彭川衛說。「只可惜他們做這種事。」

張連張頭腦子活泛,彭川衛經常提起被抓獲的那個女人,張連長就明白一二。他順著彭川衛的話題說,「那當然了。醫院護士能不靚嗎?」

「她是醫院護士?」

彭川衛問。

「是啊。」

張連長說,「要不你審那個女人,我審那個男人?」

「好的。」

彭川衛說。

「那就這麼定了。」

張連長站立起來,「我去帶人。」

「去吧。」

彭川衛向張連長擺擺手。

張連長風風火火的出去之後,彭川衛的心砰砰的跳了起來。他除了跟自己女人做過這件事外還沒跟過別的女人做過,他早就想嘗嘗出了自己老婆以外的女人是啥滋味,只因為他是幹部,不敢輕舉妄動。怕丟了烏紗帽,這烏紗帽來的可不容易,不能因為女人弄丟了烏紗帽,那樣就不划算了。

其實彭川衛早就看上了工會幹事王薇了。王薇雖然人到中年,但風韻猶存,曲線迷人,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非常性感。彭川衛甚至跟老婆做愛時都在想著王薇,把老婆當成王薇,等完事之後打開燈,瞥到老婆那粗糙的身體,又使他黯然神傷,女人跟女人是不一樣的,是想。他一個堂堂的革委會主任,竟然連個美麗的女人都沒有,真他媽的遺憾。他經常在心理嘀咕著,但他不敢流露出來。

彭川衛的老婆來自農村,其實彭川衛以前也是農村的,那時彭川衛家跟他老婆許艷花家在一個生產隊。他們上學時還是同學。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他們經常在一起玩耍。忘記了性別。直到他們進入了青春期,才相互接觸感到羞澀,尤其是許艷花,到了十六歲發育的非常旺盛。非滿的乳房,高聳了起來,似乎要把衣衫撐破。臀部也在悄悄的變化,微微的上翹和圓潤了開來。修長的大腿性感迷人。皮膚也變的白皙細膩了起來,再跟彭川衛見面就莫名的羞澀開來。臉色紅潤,十分嫵媚。

彭川衛迷上了嬌美如花的許艷花。經媒人介紹,他們結婚生子,可他們真正在在一起過上日子,做了柴米夫妻後,許艷花的身體漸漸失去了從前的風韻。

彭川衛對她也慢慢失去了興趣。後來他們經遠處親戚引見來到現在這座煤礦,就這樣生存下來。

「篤篤」才傳來輕微的敲門聲。

「請進。」

彭川衛端坐的正位置上。

「報告,主任,搞破鞋的女人,我把她帶來了。」

張連長押著一個蓬頭垢面的女人走了進來。

女人低垂著頭。長長的頭髮散落在肩上。

「主任,這個女人頑固不化,交給您審了。我回去了。」

張連長知趣的退出房間。隨後沒有忘了把門輕輕的關上。

雖然女人沒有打扮,但從她的身材上看,女人很性感,也很美。

女人戰戰兢兢的站著。從散落的頭髮的縫隙中凝視著彭川衛。

「坐下。」

彭川衛辦公桌前放著一個小凳,這是他們審訊犯人預備的,女人渾身一顫,慌張的坐在那個小凳上。兩手絞在一起,緊張的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聽覺變得異常的敏感起來。

「抬起頭來。」

彭川衛命令道。

女人不情願的揚起了頭,在她揚起頭那一瞬間,故意將長長的秀髮向後面一甩。美麗的臉頰像太陽似的破雲而出。光彩照人。

彭川衛望著眼前的女人砰然心動,但他是主任,不應該失去他的威信。所以他一本正經的問,「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捋捋頭髮,低聲的說。「張潔。」

「知道為什麼把你帶到這裡來嗎?」

彭川未仍然一臉嚴肅的問。

張潔垂下頭,一聲不吭。

「回答我的話。」

彭川衛聲音洪亮的說。氣勢咄咄逼人。

張潔緊張到了無以復加的地部,她不知道說啥,依然沉默不語。

「你咋不說話,」

彭川衛站了起來,向她這兒踱了過來。張潔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彭川衛的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的通通聲音,好像踩在她的心上,使她的心狂亂不止。疼痛難忍,她痛苦的蹙起了眉。

「你要老實交待你所犯下的罪行。」

彭川衛在張潔身邊踱著步,一股迷人的芳香飄入彭川衛的鼻端,他為之一爽。

「我跟林大夫真的啥也沒做。」

張潔不想承認這件事,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

「讓人抓個現行還不承認,」

彭川衛拿出來一支煙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很流氓的將煙霧吐在張潔的臉上,煙霧在張潔的頭髮間和臉頰旁徘徊,十分驚艷。

煙霧中的女人飄飄渺渺,若隱若現中非常美麗。彭川衛被眼前這幅畫迷醉了。

「我只是覺得天氣熱,就跟林大夫去了防空洞去避暑。」

張潔狡辯的說。「沒想到卻被那小孩遇上了。」

「你知道嗎?」

彭川衛板著臉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啥也沒做,坦白啥。」

張潔似乎來了勇氣。

「你這是什麼態度?」

彭川衛說,「也就是我有耐性這麼審問你,換了別人,早就給你使刑罰了。」

張潔揚起頭,用好看的眼睛望著他。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

「我看你是個嬌滴滴的女人。」

彭川衛憐香惜玉的說,「就沒想給你用刑。你想想比你堅強的好漢有都是。最後咋樣,還得在無產階級專政的鐵拳下俯首稱臣。」

張潔心裡防線在崩潰,她不知該不該交代,這可是一件非常呵磣的事,以後還咋做人啊,她還有女兒,對於女兒她有何顏面為人之母,她絕望到了極致。

「還是交代了吧,」

彭川衛將他那有力的大手壓在張潔的香肩上,張潔一驚,躲閃著他的大手。

不能承認,張潔在心裡告戒自己,他們都是用坦白從寬來誘惑你,當你一旦交代了罪行。就有理由懲罰你了。

「主任,我真的啥也沒做啊。」

這是進屋後張潔第一次叫他主任。她眼巴巴的望著彭川衛,似乎求得他的寬恕。

「不會吧,群眾眼睛是亮的,決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彭川衛慷慨激昂的說。

「我咋說呢。」

張潔有些急噪,「我咋說,你才能相信呢?」

張潔說。

「說真話。」

彭川衛說,「只有真話才能讓我相信。」

「我跟林大夫真的沒那事,」

張潔繼續辯解道。「再說,就是有也用不著這麼興師動眾的破壞個人隱私啊。」

「這是作風問題。」

彭川衛說。「啥,個人隱私?」

張潔說。「你們這樣搞,我以後咋見人啊。」

「你都做了這呵磣事,還害怕沒臉見人?」

彭川衛說。

「我才沒做呢!」

張潔說。

「那你們去防空洞幹啥?」

彭川衛問。

「我說了。避暑。」

張潔說。

「那麼黑暗僻靜的地方,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在一起會有好事?」

彭川衛推理似的說。

「男人女人就不興在一起了?」

張潔反問道,「在一起就干那事,你不要把人想得這麼齷齪。」

「是我審訊你還是你審訊我?」

彭川衛勃然大怒。「你把褲子脫了,讓我檢查檢查就知道了。」

張潔沒有想到彭川衛會想出這麼個損招來。她花容失色。臉羞得通紅。不知如何是好。

「脫啊。」

彭川衛命令的道。語氣里沒有一絲動搖。非常堅決。

張潔望著彭川衛不知是脫還是不脫。懵懂的發楞。

張潔沒有想到這個外表一本正經的彭主任,竟然讓她脫褲子。豈有此理。

「快點。」

彭川衛似乎有些不耐煩了。神情嚴肅的說。

「你這是耍流氓。」

張潔不屈的說。

「我這是檢查,看看你有沒有性行為。」

彭川衛強詞奪理的說。

「我憑啥讓你檢查?」

張潔似乎來的勇氣。反問道。

「我是革委會主任,有權檢查。」

彭川衛一板一眼的說。

張潔渾身一抖。難道革委會主任就有這個特權嗎?

這時,傳來的敲門聲。「報告。」

張連長沒有進入彭川衛的辦公室在門外就很嘹亮的喊道,這是規矩,到領導的辦公室時都要喊報告。

「請進,」

彭川衛命令道,彭川衛的辦公室門並沒有閂上。

張連長推開門,一臉媚笑的走了進來。

「有事嗎?」

彭差衛乜斜著張連長。似乎在給張潔看,讓她看看他的下屬對他是多麼的畢恭畢敬。

「是的……」

張連長答道,又看了看張潔,似乎這件事與張潔有關。

「說吧,啥事?」

彭川衛繼續擺著官架子。

「這個……」

張連長欲言又止。望著彭川衛不知該不該說。

「說吧無妨。」

彭川衛看了看張潔,張潔垂著頭,搓著手,十分慌亂的坐在矮凳上,有些暗淡的眼睛東張西望著。

「林大夫已經招了。這是他招供的材料。」

張連長把厚厚的一份材料遞給彭川衛,彭川衛接過材料。向張連長揮揮手,暗示他下去。

張連長知趣的退了下去。

彭川衛點燃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認真的看了起來。

材料寫的很細,以及林大夫跟張潔做愛的各種細節都寫得淋漓盡致。使彭川衛慾望大動,下身悄悄的在胯下翹起。

張潔聽說林大夫已經招了他倆的事,心裡一驚似乎世界末日就要降臨了,她知道將要等待她的是啥樣的懲罰。

彭川衛被材料里男女做愛的細節所刺激,下身膨脹起來。

彭川衛定睛的凝視著張潔,雖然張潔沒有打扮和上裝,但依然美麗性感,她身著一件白色的確良村衫,豐滿的乳房曼妙的腰肢不安份的凸現出來。深藍色的褲子掩蓋不住臀部迷人的風情。彭川衛簡直看呆了。他將手伸進張潔的衣衫里。

張潔一驚,慌亂中扇了彭川衛一個響亮的耳光,不知道她那來的勇氣,打過之後,她才感到驚呀,也許是心理反應,不管出自啥原因,反正張潔打了的大名鼎鼎的革命委員會的主任。

彭川衛捂著麻穌穌的臉,非常惱火。「來人,把這個破鞋給我遊街。」

張潔脖子上掛著破鞋被遊了街,她羞愧難當。

游過街後,彭川衛並沒有放過張潔,而是把她關押的民兵指揮部,那時民兵指揮部相當於現在的看守所,但那時沒有人權,被關押的民兵指揮部里的人,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其實民兵指揮部是個臨時機構。

張潔被關在一個黑暗潮濕的號子裡,她披頭散髮,心力交瘁的忍受這種非人性的屈辱和煎熬。

天色慢慢的黑了起來,張潔所在的號子裡漆黑一片,好在這個號子裡沒有別的被羈押人員,就她自己,免去了頗多的折磨,她曾經聽彭川衛說過,犯人對犯人的折磨是非常殘忍的。

張潔覺得自己倒霉透了,幹這種事的人海了,為什麼她卻要遭到這種沒人性的待遇。她屬實沒臉見人了,真不想活了,可是死也並非是一件容易的事。

彭川衛想吃張潔的豆腐,沒承想她竟然敢打他,頓時惱羞成怒,命令手下的人把張潔拉出去遊街,自從他當上革委會主任以來,還沒有人敢跟他對付,別說打他了,他要殺殺張潔的威風,彭川衛覺得張潔很剛烈,他就喜歡這種性格的女人,玩起來刺激,他想先折磨張潔,等把她的稜角磨沒了,她自然就能跟他上床。他是個老謀深算的男人,不光在政治舞台上算計,在女人身上也得算計。

彭川衛把張潔關押了兩天,認為她的傲氣已經被他折磨盡了,便決定晚上夜審張潔,彭川衛琢磨用那個時間段來審張潔好,其實夜審是很講究的,得抓好時間,對犯人有一種震懾力。最好定在後半夜,此時夜深人靜,犯人也沒有心理準備,或許正在睡夢裡,突然被押來夜審,他們會非常恐懼的,彭川衛讓張連長給弄來酒菜,他要培養好情緒,這個娘們居然敢打我,一定是個夠味的女人。他要好好的訓服她。男人就是征服女人的。能把這個女人訓服了是他的願望,現在他是春風滿面,正是得意的時候,別說一個女人了,他連一個女人都征服不了,還有啥顏面當這個主任啊。

彭川衛在心裡琢磨著。

張連長拎著好菜好酒走了進來。

「主任。今晚不回家了?」

張連長將手裡佳肴放在辦公桌上,找出酒杯,擦洗開來,「是不是有一項重大的任務?」

他們民兵指揮部,經常有突如其來的任務,不回家是經常的。

「小張啊。先坐下喝酒,」

彭川衛叼著煙。「聽我慢慢說。」

「彭主任,就好。」

張連長收拾好飯菜坐在彭川衛的對過,給彭川衛斟了滿滿一杯酒,恭敬的端了過去。「主任,您請。」

「小張啊,我想夜審張潔。」

彭川衛喝了一口酒,把酒杯放在桌子上,說。

張連長一楞,但他馬上就明白了,「主任這裡的一切還不是你說了算,你想幹啥你就幹啥,我堅決支持你。」

「小張。你有政治前途,以後你跟我好好乾,你會前途無量的。」

彭川衛用筷子夾了一口豬頭肉。一本正經的說。

「謝謝,主任對我厚望,來主任,我敬你一杯,」

張連長端起來酒杯「主任只要用得著我的,就是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辭。」

彭川衛眯著眼睛笑著。「小張,你不錯,我很欣賞你。」

「主任,有事你吱聲。有的時候你不好出面的事,只要跟我說一聲,我立馬給你搞定,你跟我不要藏著液著,竟管吱聲好了。」

張連長慷慨的說。

彭川衛考慮是不是把對張潔使的手段和盤托出?他覺得張連長可以委以重任,但他又很慎重的考慮,這件事最好不讓人知道好,實在他自己辦不了的情況下,才能跟張連長合作,他先不動聲色的看著事態的發展。

「來,喝酒,小張。」

彭川衛舉起了酒杯,想轉移話題。

張連長心想堂堂的革委會主任給他敬酒,他真是萬分的榮幸,一激動,將滿滿的一杯酒乾了。

「好酒量。」

彭川衛讚嘆的說。「來,再喝一杯,」

彭川衛拿起酒瓶子要給張連長倒酒,張連長受寵若驚的慌張的站立起來。「我自己來,怎好麻煩您呢。」

「沒關係,你是我的愛將嗎?」

彭川衛執意要給張連長倒酒,張連長拗不過,只好讓彭川衛倒了,如果再堅持就太假了。

他們一直喝到午夜。

「小張,你把張潔給我帶來,我要對她夜審。」

酒氣微酣的彭川衛吩咐道。

「是。」

張連長風風火火的走了,彭川衛的心緊張了起來,面對張潔是來軟的還是來硬的?

張潔很快就被張連長押了進來,張連長甚至給她戴了手銬。張潔戰戰兢兢的站在地兒瑟瑟發抖。

「主任,人給你帶來了,」

張連長說。「我到外面等,有事喊我。」

說完他也不等彭川衛的回答便熘了出去。

房間裡只剩下彭川衛和張潔,而且張潔還戴著手銬。

「遊街的滋味咋樣?」

彭川衛意味深長的笑了。

張潔白了他一眼。滿臉都是怒氣和不屑。

「跟我對抗沒有你好果子吃,知道嗎?」

彭川衛打著酒咯。

張潔一聲不吭,垂著頭。飄逸的長髮遮住她半邊臉,十分妖媚。

雖然張潔好幾天沒有洗頭,但她的頭髮依然油亮潤澤。曼妙的身體依然風情萬種的彰顯出來。

彭川衛直勾勾的盯住張潔韻味十足的身子想入非非。

張潔並沒有坐下,彭川衛也沒有讓她坐下。她像一隻待宰的羔羊,雙眼睛充滿了恐懼和慌亂。

彭川衛不急著直奔想要好好的玩弄她,讓她俯首稱臣。

「你累了吧,坐下吧。」

張潔四周望望,沒有任何東西可坐,只有一張床,她屬實站乏了,搭著床邊坐了下來。

彭川衛湊了過來。也挨著她坐了下來,張潔防範的挪了挪身子。

彭川衛將手搭在張潔的肩頭,張潔一驚,慌忙的站了起來。

彭川衛就有些不高興了。陰沉的臉,說。「你是不是挺喜歡遊街?」

張潔不語,但神色有些慌亂,被彭川衛捕捉到了。

「你要想不遭受皮肉之苦,就得乖乖的聽我的。」

彭川衛警告著說。

張潔依然不搭理他,使他威風掃地,語言使去了威懾力。

彭川衛湊了過來,抽冷的抱著了張潔,使張潔的身體離開了地面,張潔尖叫著,被彭川衛摔在床上。

張潔想從床上起來,但她戴著手銬,控制了她的自由,她使不出來力氣。

「來人啊。耍流氓了,」

張潔歇斯底里的喊著。

彭川衛捂著她的嘴巴,她不停的來回扭動著。

彭川衛沒有想到張潔會是如此的剛烈。他強行的撕開她那白色的確良村衫,一對碩大雪白的乳房呈現在他面前,那時的女人都不戴乳罩,如果戴乳罩彭川衛不會這麼快就得逞。

張潔雖然手被手銬銬上,但她沒有停止掙扎。

彭川衛發現這個女人很不好上,他情急之下喊來了一直在門外守侯的張連長,張連長將張潔雙手銬在床頭的鐵筋上,這是一張鐵床,然後他曖昧沖彭川衛一笑,「主任您慢用。」

張連長退了出去。

張潔在床上扭動著身體掙扎著,「放開我,你們這群無賴,流氓。」

彭川衛把張潔控制下來後,並不急著把她拿下,他叼著煙欣賞著她那香艷的乳房。

張潔雙手被銬在床上,兩條腿不停的蹬踹,彭川衛往下撕扯著張潔的衣服,張潔一寸寸的美好的春光泄了出來。非常驚艷。

彭川衛張著嘴巴,直勾勾的盯著張潔雪白性感的身體。他頓時衝動了起來,下身堅硬如鐵,他向張潔撲了過來,就在他的身體剛跟張潔挨上時,張潔一腳將他登在地兒,他疼的呲牙咧嘴,「好,你個臭娘們,不給你點厲害,你他媽的不認識我。」

彭川衛赤裸的身子在抽屜里拿出來警棍,來到床上,「試試這個咋樣?」

「不,不……」

張潔恐懼的說,她知道警棍的厲害。

彭川衛皮笑肉不笑的將警棍觸到張潔的紅色的乳暈上,張潔感到透骨的寒冷。她的上牙跟下牙直打架。渾身瑟瑟發抖起來。

彭川衛按了一下警棍上的摁紐,張潔一聲尖叫的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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