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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驚魂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01 47

李冰河最近順風順水,在直屬上司、綠海刑事總督察馬永明的牽線下,他和青龍會社開始了合作。雖然一開始看青龍會社的幹事長崔光勇不順眼,但是接觸之下發現對方是一個精明務實的傢伙。通過崔光勇提供的線索,李冰河接連破了兩個惡性劫案,一時間在全TW警界聲名鵲起。

作為回報青龍社最近加快了吞併地盤的行動,主要是李冰河統管的大港區。

李冰河自然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其實這種警界與黑道之間的默契在TW並不罕見,甚至可以說受到社會默認的。

TW受日本文化影響很深,黑社會組織往往擁有合法的註冊地位,只不過披上了一層「民間團體」的外衣而已。就是地方行政選舉,都要仰仗黑社會組織出力,更不用說刑事案件了。而青龍會社更是擁有註冊資金的股份製法人企業,其合法性毋庸置疑。

參加完新聞發布會,李冰河志得意滿地回到家裡,卻見到妻子一臉驚恐地在房間裡打轉。看過神秘信件之後,他自己也有些頭腦混亂。不過李冰河畢竟是經驗豐富的刑警,很快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怒氣湧上心頭。居然有人敢勒索我?這不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嗎?

他拿起信又重新讀了一遍,然後對周倩說:「倩倩,別怕。這寫信的人多半是虛張聲勢,估計什麼都不知道。」周倩哭喪著臉,「怎麼會啊?時間、地點他都寫著啊!」李冰河不耐煩地搖搖頭,「他寫的什麼啊?都是含煳不清的,只要看過當時的報紙、又知道我們三個人一點情況的都能寫出這封信來。」所謂「三個人一點情況」其實指的是他們三個的三角戀關係,只不過不好明說而已。周倩咬著嘴唇,沒再吭氣。這個話題對於夫妻倆是個禁忌,她從沒想過有一天他們需要去面對它。

那是大學畢業那年,周倩和阿君本來正在籌劃婚禮。阿君的父母分別在司法和海關部門擔任要職,即將嫁入豪門的周倩是姐妹們羨慕的對象。不料天有不測風雲,一場席捲TW全島的走私案浮出水面。作為涉案人的阿君父母頂不住壓力雙雙自殺。

阿君雖然一向處世成熟、鎮定,但那其實是沒有經過任何變故的表象,本質上,他和那些養尊處優的紈絝子弟並無多大區別。突遭大難之後,阿君家裡的管家、僕人,父母身前的至交好友、得力幕僚全部一鬨而散。阿君不但要處理父母喪事,還要面對媒體無休無止的騷擾。

周倩雖然很想幫忙,但是,她就是個被寵慣了的小公主,哪有什麼見識和主意?有時候還在媒體的死纏爛打之下說錯話。沒過多久,阿君覺得她跟著自己徒然吃苦受氣,就讓她先回大學去忙畢業論文。

回到學校之後,周倩的心情更加惡劣。阿君父母的自殺事件是全島焦點,作為易家的準兒媳,她在學校也不免成為話題人物。甚至有媒體記者突破學校封鎖繼續對她糾纏不休。一向是個乖乖女的周倩那陣子學會了抽煙喝酒。也就是在那段寂寞難捱的時間,李冰河展開了對周倩的攻勢。

陰差陽錯之下,周倩在酒後與李冰河發生了肉體關係,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直到阿君突然回到學校所在地發現他們的私情。

周倩回頭想想,阿君從未有對不住她的地方。即使是在心情最惡劣的時候,阿君都沒捨得讓周倩受一點委屈。周倩其實從沒想過要和阿君分手,和李冰河偷情的時候也是懵里懵懂的。她是個沒主見的女孩,只是想暫時躲到李冰河的懷抱里去尋求刺激。她沒想過未來怎樣面對阿君。

事實上,這個問題她根本不需要去想。因為就在阿君抓住她和李冰河偷情的那天,他在和李冰河的打鬥中失足墜入懸崖,徹底離開了這個世界。在那之後,周倩意志消沉,一度和李冰河斷絕了來往。但是李冰河始終都沒有放棄周倩,一天又一天持續地用溫情感化著周倩。

半年後,周倩同意了李冰河的求婚。除了李冰河,沒有誰能夠和她一起保守那個不堪回首的秘密。他們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在親友們的祝福里邁入了幸福的婚姻生活。

難道這來之不易的幸福就要被一封語焉不詳的勒索信所打破?

此時此刻李冰河想的問題卻和妻子不同。他在認真回憶著當初的每個細節。

在事發之後的當天黃昏,李冰河曾經悄悄回到打鬥現場。他小心翼翼地處理掉了現場的痕跡。不過,那天夜裡颱風登島,李冰河做的這些都是多此一舉。所有這些,周倩當然是毫不知情的。

後來,有漁民舉報說曾經在海面上發現屍體被風浪捲走,再聯繫到易君的失蹤和停在山腰的車子,警方認定易君步其父母后塵,不堪壓力自殺。由於那一帶風景絕佳,地形陡峭,以前也發生過幾起殉情自殺事件,這個案子引發了一場關於如何預防青少-年自殺的討論。有一陣子,還有一群志願者組成了巡邏隊每天巡山。一時間,易君的案子本身倒沒人關心了。

由於阿君的雙親已經不在,作為例行公事,警方找過李冰河和周倩談話。李冰河自己倒很淡定,只是擔心周倩會情緒失控。結果周倩真的失控了,卻反而安全——不管警察問她什麼問題,她只顧著嚎啕大哭。警方懶得和她糾纏,傷心過度的死者親友,他們是見慣不怪的,隨便記了幾筆證詞就匆匆告辭了。

男人看待問題,不會像女人那樣執念於情感不放。

李冰河一直非常冷靜地看待阿君的「自殺」事件。當了刑警之後,李冰河曾經悄悄調閱過當時的相關卷宗,發現那個時候阿君本身也牽涉進了非法轉移現金案,這也就難怪警方認定他有自殺動機。

如今這個案子被人重新翻起,實在有些不合邏輯。事發現場人跡罕至,就算當時有目擊者的話,怎麼會到現在才想到勒索呢?難道是阿君的親友想翻舊帳?

阿君自然是有一些親戚的,但是那些傢伙本來都是依附在他家的寄生蟲,等到他家出事之後都像避瘟神一樣躲到遠遠的。阿君的葬禮這些親戚一個都沒來。他們當然不會關心阿君的死因,更沒有機會發現什麼線索。那會是誰?不管是誰,李冰河十分確定一點:這個人將不久於人世。

曾經有一位犯罪學家說過,這個世界上有三件事最容易上癮:吸毒、強-奸、殺人。在李冰河的潛意識裡,他十分清楚:阿君其實是被自己謀殺的。當阿君那樣鄙視自己、完全不把自己當回事的時候,李冰河已經動了殺機。最後的那瞬間確實有些偶然因素,但也正是這樣的機緣巧合締造了李冰河強韌的神經。

親手結束一個人的生命,真的是一件非常奇妙的事件。警署配有專門的心理醫生,其中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替那些執行任務過程中被迫開槍殺了歹徒的警員做心理輔導。很多警員在第一次殺人之後需要做半年以上的心理治療。

李冰河至今已經擊斃過三個歹徒,其中有兩個是綁架幼女的嫌犯、有一個就是最近的銀行劫案主犯。每次李冰河都按照警局規定去做了心理輔導。其實,他根本不需要去。他之所以去,只是避免被人認為自己不正常。

李冰河不是殺人狂。但是,如果有需要,他殺起人來是不會眨眼的。現在他的心裡就又一次動了殺機。

他拍拍周倩的胳膊,淡淡說:「倩倩,別胡思亂想了,這件事我會處理。」周倩當然放不下心來:「我看我們還是把錢匯給他吧!」「好了,我會處理的!」李冰河笑笑。

這筆錢,李冰河確實打算匯過去。他當然知道匯錢過去只能代表自己心虛,而且對方從此會無休無止地敲詐。然而,只有這樣,他才能找到對方的馬腳。

李冰河是釣魚高手。他很清楚:不丟出香餌,是釣不到魚的。

讓李冰河鬱悶的是,款子匯出之後,杳無音信。那個帳號是用別人丟失的身份證註冊的,李冰河本來也沒指望帳號本身提供什麼幫助,問題是匯錢一周之後帳號上的錢還是一分沒動。

從對方不會用列印件、字體歪扭的跡象看,對方或許是個社會底層的人,應該很急於拿錢才對。即使他化了妝去取款機取錢,李冰河一樣能找到線索。現在的問題是,對方非常沉得住氣。

李冰河想到了最壞的一種可能性:也許對方對錢根本不感興趣,他只是對易君自殺案有疑心,從而故意搞出這齣戲?

能做出這種事的只可能是警局的同僚。最近李冰河風頭正盛,擋住了很多原本排在他前面的同僚的進階之路,難免被人嫉妒。而刑警之間整人的傳統辦法就是翻老案子,查出疑點。

該不會是哪個混蛋看出什麼破綻而故意試探吧?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匯錢就等於已經中圈套了!想到這裡,李冰河額頭和腋下都滲出了冷汗。為什麼開始我沒想到這種可能性呢?

他有好幾個懷疑對象,目前他最直接的競爭對手就是自己的好朋友林德倫。

這個總是嘻嘻笑著的傢伙是做得出這種兩面三刀的事情的。更直接的動機是:林德倫最近因為違紀而被停職審查了。這件事背後的推手其實就是李冰河。林德倫當然有理由報復自己。

似乎是為了特意映證李冰河的懷疑,當天他接到了一個消息:林德倫的違紀事件查無實據,對方撤訴,林德倫官復原職。

李冰河再次陷入沉思。看來自己是小瞧林德倫了,按說黃志偉這條瘋狗一旦嗅出味道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同僚的,林德倫肯定找到了非常有力的實權人物幫忙。聽說林德倫的老婆杜瑩瑩最近在四處活動,這個波大臀圓的風騷尤物同樣不可小覷,畢竟沒有幾個男人能抵擋得住她那股子媚態。

周倩這些天比李冰河更難捱。儘管李冰河總是安慰她說那只是一個惡作劇,但是看李冰河那樣子就知道他自己也是擔心得要命。自從接到勒索信那天起,兩夫妻就沒心思做愛。有時候純粹的生理需求來了,周倩就在洗澡的時候拿香水瓶自慰一會,也感覺不到什麼樂趣。

最糟的是,周倩這些天總在做噩夢,甚至夢見阿君變成了厲鬼回來找自己。

她不像李冰河思考問題那麼冷靜。其實即使完全不顧那封勒索信,天也不會塌下來。五年前的自殺案疑點甚至根本不可能讓李冰河丟工作,更別說讓他們兩口子坐牢了。可是周倩想起這事來,總是糾結在內疚和負罪感里不能自拔。

絕望之中,周倩甚至想過求助端木陽。她相信端木陽一定能幫到她,而且會替她保守秘密。可是,這個秘密不是屬於她一個人的,她終究還有一些理智,不敢隨便將這種事告訴外人。她又想過找端木陽說說話也好,可是那傢伙的手機根本打不通了。周倩不願通過夏侯丹找他,只好作罷。

今天林德倫復職杜瑩瑩非要請周倩吃飯,還要她把幫忙的朋友一起叫出來。

周倩勉強答應出席,至於「那朋友」她本來就不願叫出來和杜瑩瑩認識,何況她根本聯繫不到。杜瑩瑩興致很高,周倩只好有一搭沒一搭陪著。

正吃著飯,來了一個陌生電話。周倩接起來,那邊的聲音刻意壓得非常低沉讓她不寒而慄:「喂,是李太太嗎?還記得明月山上被你害死的男朋友吧?」周倩渾身顫抖了一下,拿起電話跟杜瑩瑩打了個手勢就往僻靜的地方走,她小聲問:「你到底是誰?」「少囉嗦,老子問你們要五十萬新幣難道很多嗎?為什麼要去調查帳號?」那邊很直接地質問。

周倩不知道對方怎麼會有自己手機號碼,嚇得有些發抖,「那個,那是我丈夫查的,我不知道……」「哼,把老子當傻瓜嗎?老子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這次一定要把五十萬新幣給老子!」那邊下了最後通牒。

五十萬新幣確實不算多,周倩想先穩住對方,「那你給過一個帳號給我,我馬上打款給你!」那人冷笑,「帳號?我不會再上當了!這次把錢放到我指定的地方,記住,不許告訴你老公!再耍花樣,老子不要錢了,直接把你們公布到報紙上去!」周倩不相信,「那我怎麼知道你還會不會再來?」那人說:「少廢話,老子拿到錢就走,老子才不要老和你那個警察老公打交道!總之,半個小時之內,我一定要看到現金!」周倩覺得對方說得也有點理,再說現在還是不能惹惱他,「那你說下放錢的地址吧!」那邊離這裡有二十多分鐘車程,周倩要求延緩了一點時間,然後向杜瑩瑩告假,之後匆匆忙忙去取了錢。她暫時沒有給李冰河打電話,但是她也並不是毫無防範。她來到對方指定的地點、位於市郊的一棟廢棄廠房,發現這裡車水馬龍,比預想的熱鬧多了,心裡有了幾分底氣。

這時電話又響了,按照電話里的指示,周倩來到廠房內。這是一棟平房,門大開著,空空蕩蕩,堆著一些生鏽的廢鐵。沒遮沒攔的,似乎藏不了人。不過,她還是沒有往裡面走太深,她找到電話里說的一個紅色油漆桶,拿出錢走過去。

這時,她猛然覺得不對,一回頭,已經來不及了,一個灰色的身影從門後沖了出來,手裡舉著一根木棒。出於本能,周倩向後抬起腳,高跟鞋正好踢在那人的下檔上,那傢伙怪叫一聲,但是木棒還是重重落在了周倩的肩膀上。

周倩想大唿救命,但是疼得一時沒喊出來,那人已經撲上來又是一棍子,這次正砸在周倩額頭上。周倩在頭暈眼花中拚命掙扎,突然覺得身子下面一空,整個人「咣當」撞在金屬物體上,然後控制不住地往下滾落。

「噗通」一聲,周倩重重裝在水泥地上,她努力睜開眼睛,發現四周一片黑暗,眼前固忽然有一道刺目的亮光射來,周倩抬眼一看,只見一個老頭正提著一把大電筒逼近。

周倩坐在地上往後退了幾米,驚叫道:「怎麼會是你?」「嘻嘻,寶貝兒,你以為是誰?」老頭獰笑著,拿電筒在周倩的胸口、大腿上晃悠著。看他在黑暗中露出的那副猥瑣樣,不是金薔薇大廈的門房高老頭還能是誰!

周倩下意識地要站起來,但是右腳踝骨一陣劇痛。

她使出渾身力氣大喊:「來人……」老頭一個箭步衝上來,手裡拿著一把西瓜刀,直接頂在周倩的臉頰上,破碎的牙齒縫隙里發出「嘶嘶」的笑聲,「小寶貝,這裡是地下車間,你就是叫也沒人會聽到。不過,我還是不喜歡你亂吵!你要是敢亂來的話,我就劃破你這張好看的臉蛋!」對於女人來說,破相的威脅更甚於死亡的威脅。周倩的臉拚命往後躲閃,顫抖著聲音說:「你別亂來,我老公馬上就會趕到!」「呵呵,是嗎?那更要抓緊時間了!」老頭說著蹲下身體來到周倩的身後。

周倩不知他在搞什麼,又忌憚他手裡的西瓜刀,一時間不知所措。

過了一會,她感到一個尖尖的腦殼伸進了自己的裙擺。

她低低地叫道:「你,你幹什麼……」「噢,好圓的屁股,我就喜歡這樣的大屁股,早就想把臉貼在上面了……」老頭的唿吸越來快,一張老臉已經完全貼緊了周倩肉乎乎的翹臀,鼻子陷進了中間深深的臀溝。

周倩嘔心得直想吐,卻被恐懼壓製得不敢有任何反抗。這種恐懼感更甚於在黃志偉辦公室受辱的那次。不管黃志偉多麼卑鄙下流,他終歸是有身份的人,做事有自己的底線。而這個又丑又窮的色老頭,他什麼事情干不出來啊?

今天天氣回暖,為了改善心情,出門的時候周倩特意選了一條絳紅色且帶反光效果的的彩絲褲襪。高老頭已經把電筒架在地上,正對著周倩的下身,在電筒光柱下,彩絲褲襪的顏色顯得更加鮮艷而神秘,極大地刺激著高老頭的感官。

高高在上的性感少婦,有錢有勢,錦衣玉食,平時連多看自己一眼都會覺得玷污了眼睛!到底憑什麼?就因為我投錯了胎,一輩子都只能守著個又蠢又丑的肥老婆?高老頭早就夢想著終有一天他會代替那些達官貴人,盡情享受這樣的女人!

在他的那些渾濁的春夢中,這樣的女人都有渾圓的臀部、修長的大腿,還要穿著薄薄的褲襪,褲襪裡面包裹著大大的屁股!所有這些夢想,都在眼前這個性感少婦身上實現了!

當老頭把布滿褶皺的老臉緊緊貼住周倩裹著彩絲的臀部時,他覺得自己這輩子沒有白活!他禁不住把鼻子深深貼緊溫暖的屁股縫,來回摩擦著。周倩驚恐地扶著牆,臀部自然而然地後翹,讓高老頭的臉與她的臀肉貼得更緊了。

厚厚的肉瓣富有質感,彩絲的滑動讓這宗肉感更加動人,老頭的唿吸粗重而急促,他猛然站起身來,一把扯掉自己的褲帶,枯瘦的下體緊緊貼住了周倩的翹臀!

「啊,不要啊!」周倩像是才回過神來,扭著纖腰就要掙扎。

高老頭的聲音啞啞的,卻十分滲人,「小寶貝,別動!」周倩怕他一刀子捅進自己的身體里,哆嗦著停下來,哀求道:「不要啊,求你啦……」「別動,噢噢哦,噢噢!」老頭顧不上和周倩說話,他軟塌塌的雞巴肉硬了起來,頂在周倩的臀肉上,在滑熘的彩絲上摩擦,絲襪帶來的特殊觸感讓老頭興奮得像是到了極樂世界!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周倩的淚水淌滿了臉龐。老頭的雞巴並不十分硬,個頭也不大,加上心裡害怕,其實周倩的感覺並不明顯,但是這種被猥褻而帶來的恥辱感卻分外強烈。

「噢噢哦,大屁股寶貝,噢噢喔喔!」老頭已經近乎於胡言亂語,乾癟的身體緊緊靠壓在周倩飽滿的肉體上。

「求求你啊,別這樣……」周倩仍然在無謂地哀求著,突然,老頭「嗷」一聲怪叫,周倩只感到幾股熱湯一樣的汁液澆在自己的後臀上。她傷心地閉上了眼睛,不敢去想像那是什麼東西。

「唔……」老頭一屁股直接坐積著厚厚塵埃的地板上,手還放在已經徹底軟化的雞巴肉上。

周倩蜷縮著身體,俯視著老頭,畏畏縮縮地問:「你拿到錢了,我也給你欺負了,我可以走了吧?」「這就叫欺負了?小寶貝,我還沒欺負夠呢!」老頭獰笑。

「你,你還要怎樣?」周倩往後退了幾步。

老頭光著下體站了起來,雞巴肉在灰白的陰毛中間晃蕩著,像一截積壓了好幾個冬天的小臘腸。周倩還能感覺到臀上的精液還在緩緩流淌,這種異樣的感覺讓她更加失去了反抗的勇氣。她呆呆站著,任由老頭搖著小雞巴一步步走過來。

高老頭看出周倩已經完全被自己嚇傻了,這種征服的快感絲毫不亞於肉體上獲得的刺激。此時周倩的高跟鞋早就不知掉落到哪裡去了,可還是比老頭要略高 一些。只可惜她的氣勢已經完全被壓倒了。

老頭一把按住周倩的肩膀,周倩腳本來就疼,頓時給他按得蹲下身體,臉部正好對著老頭那團可笑的雞巴肉。老頭按住周倩的後腦,讓她的臉猝然貼在自己下陰上。高老頭剛才射精之後根本沒有清理,一團團濃濁的精液還殘留在雞巴肉上,頓時蹭了周倩一臉。

周倩的小腦袋在高老頭手掌下拚命扭動,高老頭更加得意,牢牢按住周倩,笑道:「小可愛,給老子用力吸!搞硬了,老子好操得你舒服!」一股中人慾嘔的尿騷加腥臭味沖入周倩的鼻孔,周倩實在忍不住,張開嘴,把中午吃的飯菜全部吐了出來,噴濺在高老頭褪在小腿的褲子上。高老頭憤怒地扳住周倩的下巴,迫使她面對自己的下身。

「不要,好臭!」周倩拚死把頭往後仰。

高老頭狂暴起來,伸手給了周倩一串耳光,口裡還罵罵咧咧:「你是個什麼東西?為了偷男人,謀殺親夫的賤貨!嫌老子雞巴臭?你自己,不就是個臭婊子嗎?」周倩眼淚汪汪地扭著頭,高老頭的雞巴肉始終只能蹭到她的臉,進不了她的嘴巴。高老頭急了,伸手捏住周倩的鼻子,迫使周倩張開嘴,他把軟軟的雞巴肉湊了過去。

因為雞巴太軟太小,為了送雞巴過去非常費事,高老頭捏住周倩鼻子的力氣就小了一些,結果那股子腥臊惡臭又一次撲進周倩的鼻子。

周倩又一次嘔吐起來,這次差點直接吐在高老頭的陰毛和雞巴肉上。

老頭躲閃開來跳腳大罵,他急於讓雞巴爽一下,見周倩實在受不了自己的味道,只好退而求其次,命令周倩說:「來,幫老子打手槍!」「我……」聞到那股味道之後,即使拿手去碰,周倩都覺得噁心到想吐。

高老頭又拿起了刀,喝道:「還不趕快!不想要臉了嗎?」周倩只好伸手去握住那根軟軟的臘腸,眼睛儘量不往那裡看。高老頭的雞巴什麼時候被這樣柔軟嬌嫩的小手碰過?不由爽得渾身一抖,笑道:「對,對,就是這樣!用力!」其實周倩都還沒動呢,在高老頭的催促下,她只能開始用力。

高老頭開始「嗚嗚」地呻吟,「好爽!噢,大美女打手槍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快一點,快一點!」高老頭原計劃是想讓周倩幫他弄硬了雞巴之後好徹底占有周倩,不過當周倩握住他的雞巴開始擼動,他就愛死這種感覺了。

美人就是美人,手感都這麼柔滑,讓人戀戀不捨。老頭不斷催促著周倩,心跳越來越快,本來灰黑的臉頰居然顯出了旺盛的血色。

「啊啊啊!臭婊子,搞得老子好爽!唔唔唔!老子不行了!」隨著最後一聲狂叫,一股腥臭的液體猛然噴出,射到周倩的衣服和頭髮上!

周倩強忍住才沒嚎啕大哭,而高老頭則噗通一下栽倒在地板上。周倩蹲在地上顫抖著,過了好一會才察覺到高老頭仍然一動未動,壯著膽子上前一看,發現老頭竟然昏死過去了!估計是興奮過頭、血壓急升導致的。

周倩慌忙撿起包,找到滾落在鐵梯下面的高跟鞋,狼狽不堪地往上爬。一口氣爬到了上面,周倩發現那裡有個鐵閘門,可以從上面栓住。老頭隨時可能會醒也可能永遠醒不過來了。周倩把閘門拴好,喘著氣給李冰河打電話,讓她自己都感到奇怪的是,她竟然沒有立即大哭,只是歇斯底里地喊著:「冰河,快來!勒索我們的是樓下的高老頭!」李冰河人在辦公室里,不由吃了一驚,忙走到一邊說:「你小點聲!樓下的高老頭?你在家?」「不是,我在一個廠房裡!」周倩抽抽搭搭簡單描述了一下。李冰河吃驚不小,大白天的,妻子竟然遇到老色鬼劫持了!他說:「你趕緊打車回家,別呆在那了!」周倩很為難:「可我這個樣子?」「唉呀,還管什麼樣子幹嘛!」李冰河急躁地說,儘管周倩說她把老頭關起來了,但是難保沒有別的出口,他生怕那老頭醒過來周倩又要吃虧。

周倩委屈地答應:「好吧!」李冰河想了想,又叮囑了一句,「不要跟任何人說,知道嗎?把自己收拾收拾就到路上去打車!」李冰河怒火中燒,火急火燎地趕到事發地點時,周倩已經離開了。這是李冰河有意為之,除了要周倩儘快脫離險境之外,他也不希望自己對付高老頭時周倩在場。

李冰河剛進去就聽到有人在下面猛敲著閘門喊著:「來人啊,放我出去!」李冰河走過去拉開閘門,裡面馬上就伸出一隻瘦弱的手攀住地面,李冰河抬起靴子,用力將那隻手連著手腕一起踩在地面上。「哎唷」一聲慘叫之後,正準備爬上來的高老頭咣啷幾聲滾下了鐵梯。

李冰河跟著走下去,一股精液的腥臭和其他怪味道混在一起,非常刺鼻。只見高老頭還在滿地打滾喊疼,剛才這下估計把他的手腕給踩斷了。李冰河一把揪住他的脖領,「說!你是從哪聽到的謠言!」高老頭對這個話題卻不感興趣,答非所問地說:「李警長,你好有艷福啊,你太太真是個可愛的小騷貨!」「混帳東西!」李冰河立即對老頭一陣猛踢。

高老頭雖然下作,卻有幾分硬骨,仍然兀自陶醉著:「李警長,我日了你老婆三次噢!哈哈,射得老子都精盡人亡啦!你老婆好會服侍男人啊……」李冰河用拳頭止住了老頭的嘮叨,然後一腳踩在老頭受傷的右手腕上,老頭悽厲地叫出聲來。李冰河冷冷說:「快說你是從哪聽到明月山的事!」老頭痛得冒出冷汗,「我沒有聽誰說,是我自己採藥的時候看到的,我看到你和一個男人打架……」「胡說,當時我怎麼沒發現邊上有人?」李冰河半信半疑之間,腳上又加了力。

高老頭又怪叫起來,「你輕一點,我就慢慢告訴你!」「別耍花樣!」李冰河剛鬆了一點勁,然而踩著高老頭的右腿,猛地一陣劇痛,原來老頭的左手不知從哪揮出一根木棒,直接打在李冰河小腿上。李冰河一個趔趄,老頭使出剩下的力氣翻身而起,沿著鐵梯就跑。

這老頭居然在滿地打滾的時候就藏了這一手,可李冰河怎麼可能讓一個糟老頭從手裡逃走?他惱羞成怒,幾乎是一下子衝上鐵梯的,伸手拽著老頭的腳踝猛力一甩,竟然將老頭給凌空拋出去了。老頭重重摔在一堆破機器上,一動不動。

「糟了!」李冰河暗自懊惱。他小心地上前檢查,發現高老頭的後腦勺正好磕在了一塊鐵板的尖角上。雖然流血不多,但是估計傷到了腦顱,已經當場斃命了。這種人死不足惜,只是他到死都沒有交代一點有營養的東西,這讓李冰河很窩火。不過,李冰河眼下還不能只顧生氣,他要先將屍體藏好。

半個小時之後,李冰河開始往家裡趕。他平時很少這個點回家,樓下的門房譚老頭怪怪地瞅著他。李冰河還是氣定神閒的樣子,剛進門,周倩就猛撲進他懷裡。

李冰河讓妻子哭了一陣,這才扶著妻子坐到沙發上。周倩穿著睡袍,已經洗過澡,但看上去還是目光迷失、驚魂未定的樣子。李冰河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和妻子好好溫存撫慰一番,可是那老頭的話總在腦子裡盤旋,讓他不吐不快。他低沉地問:「倩倩,那老混蛋沒射在你裡面吧?」周倩瞪大了眼睛,「什麼?什麼裡面?他還沒有碰到我就暈倒了啊!」李冰河是刑警,他當然早就觀察過現場。從殘留的精液和嘔吐物看,事情恐怕沒有周倩說得那麼簡單。不過,眼下他也不好逼問妻子,只淡淡地說:「那就好,你受驚了,好好休息幾天再去上班吧。」周倩還是瞪著丈夫,「你不相信我?我幹嘛要撒謊啊?他那東西根本硬不起來啊!你想哪去了!」你倒知道他的東西硬不起來?李冰河心裡一陣膩歪,強迫自己不要設想那副場景。他摟著周倩說:「不是我亂想,這不是我怕你吃虧嘛。」周倩委屈地點點頭。

李冰河又問:「你怎麼會被他騙到那裡去的?也不事先給我打個電話?」這點確實是周倩比較心虛的地方,她喃喃地說:「他說你查他帳號了,說要翻臉。我見他說的那地方離馬路不遠,就進去放錢,哪知道他躲在門後面……」「好了,沒事啦。」李冰河搖搖頭,扶著周倩去床上休息。

李冰河還得回警署上班,他一邊開車,一邊思考著這事的經過。一個糟老頭哪知道別人查沒查他帳號?高老頭這一連串的行動多半都是虛張聲勢。他先是發了一封語焉不詳的勒索信,再通過電話或者網絡查詢收到了勒索金,這才開始真正的行動:恐嚇周倩。

不用說,這混球竟然想財色雙收,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倒是自己又一次低估了對手,平白無故地被一個糟老頭戴了綠帽子。如果老頭不是爽過頭暈死過去了,傻乎乎的周倩會不會含羞忍辱地成為這老頭的禁臠呢?李冰河不敢想下去了,他真恨老天爺讓高老頭死得太乾脆了。

與此同時,周倩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被老頭玷污的褲襪她早就扔進垃圾堆了,其他換下的衣服她也一併丟了。她拚命洗澡,拚命洗手,可怎麼洗都覺得身上還殘留著老頭身上那股子無法形容的怪味。

給李冰河打電話之後,她簡單地收拾了下自己,擦掉頭髮和身上沾著的精液到路上去叫車。好在她等到的是一個女司機開的計程車,對方多瞧了她幾眼,但是沒有多問。

如果說這些屈辱周倩還能忍的話,李冰河的態度就讓周倩無法接受了。她承認這事都怪自己莽撞了,可是自己也不想被欺負的啊。他怎麼就不相信我說的話呢?每個丈夫都是這樣多疑的嗎?

周倩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哪裡還能好好休息?她翻身起來撥通了電話。

電話接通的時候周倩激動得渾身一顫,然後那邊很快就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嗯?周倩嗎?」周倩的喉嚨哽了幾下,說不出話來,突然「哇」一聲放聲大哭。

不管是面對面還是電話里,好像這已經成了周倩向端木陽打招唿的固定開場白。她就這樣哭了很久,端木陽沒怎麼說話,但是周倩就是覺得安心多了。

周倩沒法向外人吐露自己的遭遇,端木陽也沒有多問,只淡淡地說:「你在家嗎?有需要我幫忙的嗎?」周倩哽咽著回答:「嗯,我在家呢。現在沒事啦,都過去了。」「那就好。」端木陽說:「這些日子實在太忙。過幾天,我和夏侯丹一起請你吃飯吧。」雖然聽到夏侯丹的名字有些不爽,但是端木陽主動請自己吃飯,這還是讓周倩有些開心。她一度以為這人已經從她的生活中消失了呢。

李冰河當天很晚才回家。周倩沒有問他做什麼去了,也沒有問高老頭後來的下場。繼阿君墜崖事件之後,夫妻倆又多了一個禁忌話題。禁忌越來越多,對於夫妻生活當然是非常不利的信號。不過眼下這已是最好的相處方式了。

善良的周倩估摸著高老頭被丈夫制服、嚇倒了。她不知道李冰河已經將老頭的屍體分屍之後,塞進一個裝了鉛塊的麻袋裡面,如今已經丟進了郊外的白水江里。之所以沒丟到海里,是擔心海岸這一帶海水太清、太淺,租快艇往深海區跑的話又太招搖。而白水江接近入海口的這段河床非常深,沒人敢在這裡游泳,應該是萬無一失的。

心力交瘁的周倩沉沉睡了。李冰河沒有上床休息,而是坐在客廳里抽著煙。

儘管高老頭不可能再開口說話了,但是李冰河並不放心。以他辦案多年的直覺,他總覺得高老頭並不是真正的目擊者。一定還有人正在暗中窺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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