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唿……唿……」間宮櫻子用力的翻身,把汗津津的裸背亮給了丈夫,她故意用很大的聲音喘著氣,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這是她嫁進間宮家三年中唯一稱得上激烈的生氣方式。而每一次,都是出現在這樣的時間裡。
間宮亮討好的從背後撫摸著她渾圓的肩頭,在上面輕吻著,小聲說:「櫻子,對不起……我太累了。」
太累了太累了太累了,三年里她已經聽了一萬遍了。櫻子抿著嘴唇,委屈的眼淚已經快要從眼角流出來,但她還是沒法把心中的不滿痛快的說出口,只是很低很低的說:「沒……沒事的,你休息吧,明早還要飛長途呢。」
她只有這樣說,因為她是溫柔體貼的間宮夫人。對她來說,欲求不滿是個很危險的詞彙。
她挪了挪腿,讓大腿根部潮濕的感覺變得不那麼難過。
自從丈夫一路升遷以後,櫻子就再也沒有完整的體會過一次情愛的愉悅。每當她的身體剛被喚醒的時候,因為公事而疲憊的丈夫就已經在巔峰中得到了滿足。
最後一次近似高潮的記憶,竟還是蜜月最後一天在海邊酒店的瘋狂。
「咱們……要個小孩吧?」亮吻著她的耳垂,突然這樣說。
櫻子輕輕的抖了一下,吸了吸鼻子,很小心的確認:「你……決定了?」
不喜歡小孩的亮像是在做出什麼妥協一樣,用誘哄的口氣說:「你這麼喜歡小孩子,有了孩子後,你就不會這麼寂寞了。」
櫻子剛剛亮起的雙眸再次暗淡下去,她很勉強的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二十九歲的美麗女性,還遠不到會因為小孩而感到寂寞的年紀。對孩子的期待,更多是為了擁有兩人間新的紐帶。
因為性愛這條紐帶,已經存在著嚴重的問題。每一次亮都很滿足,櫻子成熟美艷的肉體任何男人也無法挑剔,但這過於性感的身體也讓耐力不足的丈夫逐漸喪失了性交的動力。
即便櫻子沒有明說過,身下的女人有沒有得到滿足,對於亮這樣已經將近四十歲的男性實在是很容易分辨。
這種時候提出的生育計劃,很容易就讓櫻子聯想到男人對床事的逃避。
櫻子羞恥的把臉埋進枕巾中,開始譴責自己對這種事的要求太高,這樣略帶自虐的想法,才能讓她燃燒起來的肉體漸漸冷卻下來。
好不容易平復下心中的躁動,櫻子再次完美的發出了溫柔動人的聲音,「老公,睡吧,很晚了。」
但亮並沒想往常那樣關掉檯燈拉起被子,而是依然看著她的肩頭,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
「怎麼了,老公?我背上有什麼麼?」櫻子皺了皺眉,努力保養的她對背部的曲線有十分的信心,從飲食到起居都非常注意的生活也讓那片雪白的肌膚沒有一絲瑕疵,是嬌嫩到輕輕一吸就會留下一個紅印的肌膚。
那裡不該有什麼特別才對。
亮像是在記憶中確認什麼一樣思考了半天,才猶豫的說:「櫻子,你……這裡以前有個胎記的麼?」
(二)
櫻子的確有一塊胎記,不過是在大腿根部有非常小的一塊,在她成長到少女階段時就已經徹底消失。
但她反覆在浴室里對著鏡子觀察的結果,就是連她自己也迷煳了起來。
在她的肩胛骨上,一個很適合時髦女孩紋身的地方,原本白皙光滑的皮膚上面,竟然出現了梭型的一小塊紅色印記,不管怎麼看,也像是胎記一樣自然。那紅色有些發暗,比起用力搓紅的皮膚顏色還要深一些。
她斜對著鏡子,提了提身上圍著的浴巾,疑惑的嘆了口氣。
她暫且放下了心中的疙瘩,穿上睡衣,去廚房為丈夫張羅早飯。她一直努力在做一個好太太,自然不會因為這麼一塊突然出現的紅斑就打亂生活的步調。
也許只是皮膚過敏而已,她樂觀的想著,開始往平底鍋里倒金黃色的油。
如同過去的一千多天一樣,櫻子的一日從丈夫的離去開始。這次的出差將帶來半個多月的空窗期,櫻子的心裡難以避免的感到失落,有時候她也分不清,丈夫在身邊卻無法滿足她帶來的焦躁和丈夫不在身邊帶來的空虛究竟哪個更難以忍受一些。
不過這就像被鯊魚和鱷魚那個咬一口更痛一樣,是不能認真尋求答案的問題。
忙碌完所有的一切後,已經是陽光明媚的上午了,擰乾最後一塊抹布,櫻子疲憊的靠在了洗手池邊,活動著有些發酸的肩膀。
不自覺地,她的目光又一次投向了那個紅印。
她百分之百確定那不是丈夫做愛時留下的吻痕,他既沒有這麼大的嘴,也沒有這樣的激情,小狗一樣的背後位還沒等到她從羞澀中適應,就已經湮滅在了歷史中。
那是壓到床上的什麼東西了嗎?她把手伸過去,在那塊紅色上撫摸著。很平整,很光滑,和周圍的皮膚沒有什麼不同,除了顏色。
不自覺地,她的手指開始向周圍活動,微帶粗糙感的指紋部分在光潔的肩部畫圈。她閉上了眼睛,想像著那是一隻屬於他人的手,正帶著溫柔的侵略性,巡視著她的身體。
被撫弄過的肌膚感到發熱,癢酥酥的十分舒服,櫻子沉浸在自己的想像中,雙手被腦海中虛構出的男性支配,從肩背一路滑倒腰間,靈活的鑽進了寬鬆的弔帶睡衣里。
她的臉有些發紅,臉頰的溫度變得好像發燒一樣,她知道這樣不好,心底也真切地感到羞恥,但著了魔的雙手,還是堅決的把輕薄的絲質內褲褪了下去,捲成了一條,撐開在她分開的玉腿中央。
她的大腿沒有一點贅肉,依然像少女一樣保持著青春的彈力,均勻修長的腿部曲線,是她最滿足的部分之一。她仔細的撫摸著大腿內側光滑細嫩的皮膚,儘管意識在大聲的叫停,動作的信號卻被拒絕傳輸到終端,她只能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手,一點一點的逼近豐美的恥部。
那是認真整理過的芳草,捲曲烏黑的毛髮柔順的維持著整齊的倒三角形,向下的尖端指示的位置,肥厚的恥丘緊緊的包裹著嬌小的花瓣,構成了足以讓任何男人沉淪的紅嫩裂隙。
手指向裂縫的底部探索,指尖很快就觸摸到了溫熱的液體,黏稠,滑膩。櫻子羞恥的夾緊了雙腿,把自己的手腕夾在了中央。
這樣的動作並不能阻止修長的手指前往它的目的地,當第一指節緩慢的擠進軟嫩的腔口時,那酸癢的愉悅感立刻貫穿了櫻子的背筋。
「嗚……不、不可以……這樣做。」弓起了腰,櫻子夢囈一樣的說著,但手指的動作,卻是挖掘向花園的更深處。層層疊疊的粘膜在手指的摩擦下歡暢的蠕動起來,新鮮的蜜汁從潮濕的花蕊深處分泌,包裹在手指周圍。
結婚後,這還是她第一次這樣做,進入身體的手指很快從生疏到熟悉,賣力的挖掘著滑膩的蜜壺。她把身體放置在洗手台上,臀部傳來冰涼的陶瓷觸感,她扭動著腰,把雙腿分的更開,彎曲的手指用力壓迫著蜜穴上側的敏感區域。
「啊啊……好舒服……老公……」櫻子把手指加到兩根,和老公的性器類似的直徑讓她更輕易地進入幻想的世界,那個被虛構出的男人就在這洗手台前,抓著她的雙腿操弄著她豐沃的花園。
拇指壓住了勃起的陰核,久未嘗到極樂喜悅的女體很快就在自己的撫慰下達到了高潮,櫻子苦悶的發出高亢的喘息,全身緊繃著迎來了蜜穴中密集的痙攣。
「哈啊……哈啊……哈啊……老公,好……好舒服……」口水從嘴角流下,櫻子痴痴的靠住了背後的鏡子,渾身都放鬆了下來。
很快,高潮的快樂就被微妙的負罪感取代,她有些慌亂的整理好睡衣,用紙巾擦乾了濕嗒嗒的下體,提起了內褲,往屋外走去。
臨出門前,她又回頭看了一眼鏡子,肩胛上的那片紅色,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緣故,好像變得更加明顯了。
(三)
三天過去,那片紅色的印記並沒出現什麼其他的異常。櫻子漸漸也就放下了心,只是那次手淫的滋味讓她一直念念不忘,每天晚上都要輾轉反側很久,才能迷迷煳煳的睡著。
三個晚上,她竟做了兩夜春夢,早晨起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把濕漉漉的內褲丟進水裡泡上。
櫻子有些羞恥的責備起了自己,每次丈夫不在身邊,她都會有類似的欲求不滿的感覺,但這次似乎更加強烈了,再這樣下去,她只有偷偷的買一個電動玩具藏起來才可以了。
「天哪……怎麼有了這種淫蕩的念頭。」櫻子連忙拍拍自己的臉頰,撩起冷水讓面部的溫度下降一些。
「這一塊的皮膚,似乎格外敏感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櫻子試探著再去撫摸那一片紅色的時候,身體深處又傳來了蠢蠢欲動的感覺。
應該是心理作用吧,櫻子這麼安慰著自己,畢竟她本來就屬於比較敏感的體質,一到情慾被撩撥起來的時候,渾身上下仿佛都變成了敏感帶。有這樣美好的身體,卻沒能被丈夫好好呵疼,這也是她心底感到幽怨的原因之一。
看了半天無聊的綜藝節目後,櫻子決定去逛街。在電車上被騷擾過一次之後,她對那密集的人群就產生了恐懼感,所以逛街也是選擇了步行就能到達的商店街。
出門的時候她特地謹慎的選擇了自己的裝束,用薄毛衣和直到腳踝的長裙包裹住了全身的肌膚,儘管已經是十分保守的穿著,可那性感的肉體凸顯出的曲線依然會讓她在人群中顯得惹眼無比。她想了想,把長裙換成了牛仔褲,又加了一件風衣在外面,對著鏡子認真的看了看,才鬆了一口氣似的,出門去了。
最近心裡一直在想著那紅印的事情,櫻子逛起街來也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加上也壓根都沒有買東西的慾望,不到兩個小時,家附近的兩個商場就已經被她走完了。
腳腕有些酸痛,櫻子找了一個長椅,要了一杯冷飲,輕輕咬著吸管,呆呆地望著面前川流不息的人群。
以後的生活,大概就是這樣了吧……過不幾年,身邊就會有個可愛的寶寶了,那時候可能一切就會好起來了。
她胡思亂想著,直到一個突兀的聲音突然打斷了她的思緒。
「這位太太,您……的氣色不太好啊。」
是個很富磁性的男中音,聽起來有種奇妙的誘惑力,這開場白也不太一樣,不像是滿大街發掘人才的av星探或是搭訕狂。
所以櫻子沒露出太多嫌惡的表情,扭頭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
這男人大概三十多歲,比她丈夫年輕一些,五官還算帥氣,但身上穿著的,卻是好象秋葉原里玩cosplay的人一樣的白色巫師袍。
神棍麼?對這種事情根本沒有信念的櫻子下意識的感到排斥,小聲說:「對不起,我……不認識你。」
那男人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頭上的白色高帽,自我介紹著:「呃……我叫蘆屋潤,既是個心理醫生,也是個半吊子的陰陽師。」
櫻子楞了一下,抬起了頭,陰陽師?開玩笑吧,都是平成年代了,怎麼還會這種人啊。
潤有些憨厚的摸了摸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是看你的背後似乎有什麼東西跟著,一時沒忍住才冒昧朝你搭話的。」
嘛……如果是搭訕方式的話,也算是新穎別致了,櫻子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可惜自己已經是有丈夫的人了,再新穎的搭訕方式也不可能得到回應的,「對不起,我要回家了。」
那叫蘆屋的陰陽師有些為難的追了兩步,臉也有些發紅,「那個……太太,我真的覺得您惹上了什麼不幹凈的東西,您最近的身體狀況一定有什麼異常吧?
那個……比如生理上的……呃……感覺上的異常什麼的?」
櫻子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她並不知道她現在的模樣只要有經驗的男人都看得出她的肉體正極度缺乏滿足,她有些驚訝的回頭,咬著下唇很為難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潤的眼睛亮了起來,他很快走到櫻子身邊,用誘哄的語調說:「太太,請讓我給您做個檢查吧。如果檢查不出什麼問題,我絕對不會收您錢的。您就當作是為一個新人心理醫生提供一個機會好嗎?」
櫻子遲疑了一下,面前的男人確實看起來非常老實的樣子,「那……蘆屋先生,您的診所在哪裡?要很遠麼?」
蘆屋潤露出了溫和無害的笑臉,指了指拐角的小樓,「非常近,就在那兒。」
「呃……我是間宮櫻子。給您添麻煩了。」
「哪裡哪裡。」男人背對著櫻子,眼中閃動著得意地笑意。
(四)
狹窄的樓梯讓櫻子或多或少感覺到有些不安,這樣簡陋的樓房,實在有些不符合心理醫生這個在她心目中高收入職業的形象。
「我才開業不久,暫時還沒有錢換更大些的地方,見笑了。」潤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一副大男孩的羞澀樣子。
櫻子這個年紀的女人對這樣的青年男性最沒有辦法,只有安慰的笑著說:
「也沒什麼,將來總會有更好的地方的。」
「請進。」讓開的玄關後,是一件布置的非常奇妙的房間。
當中是心理醫生必備的沙發椅,周圍也是很現代化的電腦桌和架設攝影機的三角架。但在房間的最外圍,卻掛著各種各樣詭異的道具,符紙魂幡陰陽道盤什麼的充滿了視線所及的地方。
這種把陰陽術和現代心理醫學合二為一的奇特裝潢,讓處在其中的櫻子有了很微妙的違和感。幸好屋中很快點燃了令人心曠神怡的薰香,音箱裡也開始播放著令人愉悅鬆弛的音樂。
櫻子做了幾次深唿吸,脫掉了鞋子,揉了揉酸痛的腳踝,躺在了寬大鬆軟的躺椅中。
「吶……首先,我先從純粹心理學的角度向您了解一下情況,請您儘量的放鬆,不要有什麼多餘的擔心和雜念。」潤戴上了眼鏡,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開始很輕柔很緩慢的詢問櫻子。
他問的都是些很尋常的小事,很快,櫻子就完全的放鬆了下來,對身邊的男人也產生了不斷升級的信任感。所以當話題漸漸進入她最近的異常時,她紅著臉猶豫了一下,還是夢囈一樣的說了出來。
從丈夫三年來從未給予她的滿足,到發現那塊紅印後那次激情的手淫,都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甚至在潤小聲的追問後,連手淫的細節也細若蚊鳴的講述了一遍。講完的時候,櫻子覺得渾身都在發熱,股間感到一股濕氣正在擴散,不禁羞恥的夾了夾腿。
潤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喝了口水,溫柔的說道:「間宮太太,按照現代醫學的解釋,我很想告訴您那塊紅印可能只是皮膚過敏,您感到的性慾異常只不過是長久以來欲求不滿導致生理需求超越了閥值。但……那樣的話,我會對自己的陰陽師身份感到非常抱歉的。」他恰好好處的停頓了一下,勾起了鬆懈的櫻子心底略帶恐懼的好奇。
「難道……那紅印,是什麼妖怪麼?」
「請您放鬆,呃……如果可以的話,能否讓我看一下您身上的那塊紅印?」
潤用很禮貌的語氣提出了一個放在此刻非常合理的要求。
櫻子為難的看了看一邊的攝影機,雖然經常見到心理醫生在催眠時用攝影機記錄治療過程,但這不代表她可以接受在鏡頭前裸露出自己的大半個肩膀。
潤體貼的笑了笑,說:「您放心,一般需要記錄的催眠過程都是要經患者同意的。那台攝影機從買來還幾乎沒有用過呢。」
櫻子遲疑了一下,解開了毛衣外的罩衫,從毛衣內撐開了彈性極強的領口,解開了襯衣的兩粒扣子,把掛著胸罩帶子的肩膀慢慢露了出來。那一片光滑雪白的肌膚讓潤有一瞬間的失神,但馬上就回復了貌似專業的樣子,把視線挪到了後面的肩胛。
「呃……雖然還處在初期,看起來並不清晰,不過……」潤拉長了聲音,故意用不確定的口氣加強自己話的可信度,這是一個很微妙的小技巧,過於斬釘截鐵的判斷反而不那麼容易被人相信,「我覺得,有八成可能,太太您是被欲印附身了。」
「那是……什麼東西?」櫻子迷茫的看著潤,把肩膀縮回到毛衣中。
潤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說:「那是慾望被壓抑過度的女性最容易惹來的靈妖,最初的形狀只是一片模煳的紅印,但隨著女性慾望的成長,會逐漸形成慾望所反映的模樣,而在這過程中,被附身的女性心中被壓抑的慾望會被逐漸放大到極限。」他推了推眼鏡,繼續說,「有的女人會拚命的購物,有的女人會變得暴飲暴食,而更多的女人……」他頓了頓,意有所知的看了看櫻子,「會變得越來越淫蕩,最後變成沒有男人就會生不如死的蕩婦。」
櫻子害怕的抖了一下,不自覺地伸出手緊緊的抓住了潤的衣袖,哀求起來:
「醫生,您……您一定要幫幫我啊。我……我有老公的,我不可以變成那樣的啊……」
「太太,您不要那麼緊張,我帶您回來就是為了幫您。」醫生從桌上拿來一杯溫水,溫柔的笑著,「我會用我的陰陽術儘可能的幫您,先喝點水,放鬆下來。
經過我的研究,適度的催眠會讓陰陽術更大可能的發揮作用。」
櫻子確實覺得有些口乾舌燥,把水幾口喝完,順從的躺回到躺椅上。
但潤卻搖了搖頭,「欲印並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請換到這裡來。」他說著,拉開了一邊的藍色帘子,露出了裡面一張柔軟的單人床,床的四個角畫著奇怪的符文,床頭還點著一根巨大的白色蠟燭。他接著拉上了窗簾,讓屋內只剩下暗黃的燈光和燭火的照明。
櫻子聽話的躺在了床上,將四肢自然的放鬆。
潤把椅子拖到床邊坐下,開始溫柔的和她談天,話題從櫻子的幼兒開始,陷入回憶的她很快就進入了一種朦朦朧朧的狀態,身體也舒適的不想移動半分。
「……現在,你在田野里玩的晚了,一個討厭的壞蛋纏上了你。」
隨著潤的講述內容的變化,櫻子的心中開始感到無助的害怕。
「不過沒事,看到了麼,草地的邊上,就有一個厲害的陰陽師,他穿著白袍,帶著好看的帽子,他來幫助你,趕走那個討厭的壞蛋。」潤拿出一個小小的紙人,拉過櫻子的一隻手,放在床邊,把紙人貼在了她的手腕上,「為了趕走壞蛋,現在要靠這些式神,你體內的邪氣馬上就會被這式神鎮住,你試試看,被貼住的手腕是不是已經抬不起來了?」
櫻子舔了舔發乾的嘴唇,試著移動了一下那隻胳膊,發現確實整隻手臂都沉甸甸的根本用不上力。
潤把另外三個紙人都如此貼上了櫻子的手腕腳踝,像是戴上了白色的古怪手鐲腳鏈。往腳踝上貼的時候,男人很熟練的剝去了她的襪子,纖秀柔軟的腳掌被熱騰騰的手整個捧住,讓她的心裡麻酥酥的顫了一下。
潤在身後摸了摸,在一個什麼東西上摁了一下,然後開始撫摸著櫻子的臉頰,「你的身體已經變熱,越來越熱,只有我撫摸到的地方才會舒服一些,對麼?」
櫻子羞澀的想要扭開頭,但身子軟綿綿的不能動彈,她的心跳開始加快,身體也確實的感到發熱,而被潤撫摸過的地方,微妙的傳來酥癢的舒適感。
「間宮太太,接下來的事情可能會有些冒犯,還請您理解這是為了幫您而不得不做的事。」潤嘴裡這樣說著,手掌順著她修長的頸部曲線向她毛衣的領子內移動進去,順著胸罩的肩帶摸到了她的肩後。
「不……這樣……不行的。」櫻子害羞的小聲說著,抗拒著陌生男人對她身體的接觸。
「可是太太您的這裡已經變熱了。這是您的情慾被欲印調動的徵兆哦。」潤用很無奈的語氣說,手掌擠進胸罩肩帶內,整個平放在她的肩後,掌心蠕動著蓋在那塊紅印的位置。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櫻子真的感到身上的熱度不那麼難以忍受,只是男人的手掌帶來了新的渴求,她幾乎忍不住請他不要只撫摸那一個地方,但馬上就被自己的這個念頭嚇了一跳。
「真糟糕,太太,您的饑渴程度太高了,現在這樣我完全沒辦法除靈。」
聽到這樣的句子,櫻子幾乎要哭出來的說:「那……那要怎麼辦?」
潤看著她迷濛的雙眼,微笑著說:「看來我只有犧牲一下自己了。」
櫻子楞了一下,混沌的大腦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這話的意思,但接下來,她就看到了面前的陰陽師很乾脆的脫掉了身上的長袍和帽子,草鞋也很隨便的丟到了一邊。長袍下面是很簡單的背心和休閒褲,當他脫下背心露出精壯的上身時,櫻子即使再迷煳也明白即將發生什麼。
「你……你這是做什麼?你……你快把衣服穿上,你……你……你怎麼能這樣。」
潤依然保持著有禮的微笑,把褲子也脫了下來,結實的身體上就剩下了一條小小的三角褲,包裹著裡面一團巨大的東西,那東西應該已經有一定程度的勃起,把內褲頂的更加緊繃。
「你……你不要過來,不然我會報警的。我……我丈夫很有錢,他……他會殺了你的。」櫻子胡亂的說著話,眼睛卻不爭氣的瞄著潤充滿男性活力的身體。
「太太,這也是為了給你治療啊。不把你的慾望釋放出來,以後你就要變成免費的妓女了。」潤用溫柔的口氣說著,把內褲也拉了下去。
(五)
天吶……好……好大!
櫻子的嘴巴情不自禁的微微張開,視線完全不受控制的定格在男人的胯下。
半垂的陰莖顯然才剛剛開始充血,但傘狀的肉菇已經足以表現出男人的雄偉。
其實只是比一般人大一些的尺寸,可對於只經歷過初戀男友和現在丈夫兩個小號男人的櫻子來說,實在是令她感到恐懼的大小。
她羞恥的自責起來,在就要被強暴的現在,竟然首先恐懼的是對方的陰莖尺寸,難道真的被什麼東西附體了麼。她困惑的這樣想著,不然為什麼只是被紙片剪的式神捆在手腳上,整個身體就無法動彈了呢。
「不行,我……我不可以對不起老公的。我……我不治了,你放開我吧。」
櫻子無力的說,她已經察覺到自己的防線脆弱的不堪一擊,背德感開始衝擊著她的腦海,火燒一樣的熾熱。
「太太,我已經能嗅到你發情的味道了。如果不誠實的話,你的欲印是根本無法去除的。你現在的身體一定已經非常敏感了,你難道感覺不到麼?」潤慢慢地說著,手放在了櫻子的胸口,輕輕壓住了那飽滿到無法掌握的酥胸,緩緩地推上去,揉下來。
有胸罩和毛衣的雙重阻隔,這樣的動作除了心理上的羞恥感外,按道理在生理上是不會有太大反應的,否則女人跑步的時候就只剩下高潮了。
但櫻子卻清楚地感覺到乳房根部聚集起了憋悶的酥癢感,隨著整團肉球的移動,一瞬間就擴散到全身。
「呃……請……請不要這樣。嗚……」櫻子苦悶的哼了一聲,訝異著身體驚人的感度。
潤的喘息變得急促起來,豐盈而充滿彈性的乳房給予了男性絕佳的刺激,半垂的肉棒迅速的高昂起來,包皮向後縮,紫紅色的龜頭猙獰的對準了櫻子的身體。
「太太,僅僅是乳房被揉搓,就已經感到非常快樂了吧?這樣的身體,你還不相信是異常嗎?」潤的手指隔著毛衣找到了胸罩的邊緣,把礙事的包裹物向上推。
儘管還有一層薄襯衣,但毛衣毛糙的觸感已經可以清楚地傳達給胸前敏感的肌膚,櫻子含煳的哼了兩聲,還是小聲的求饒。
當乳頭被捏住時,快樂的電流跳動著傳導進櫻子迷濛的腦海,她下意識的咬住了嘴唇,鼻腔後部發出了酥軟的悶哼。
心裡很清楚過早的接觸女人的衣物會讓人妻更容易產生激烈的抗拒心理,推開了胸罩後,一手玩弄著衣服下開始變硬的乳頭,潤的另一隻手把毛衣下的襯衣從褲腰裡扯了出來,順著小腹的縫隙鑽了進去。
那是一摸就知道沒有任何生育經歷的平滑肚皮,光滑的皮膚散發著驚人的熱度,像發燒一樣,潤悠閒地向里摸索,沒有胸罩這最後一層防線,他的大手很快就抓住了櫻子渾圓的乳房。
「太太您的奶子真是太棒了,奶頭已經硬起來了吶。」潤低聲在櫻子耳邊稱讚著,手指靈活的玩弄著柔軟的肉團。
「啊……不要……嗚嗚……好丟人啊。」櫻子拚命地用眼神哀求著身邊的男人,胸部被才認識的男性這樣直接的撫摸已經給了她強烈的失貞感,產生的快感更是讓她羞愧的恨不得昏過去。
「您這是被妖物附身了才會這麼淫蕩的,不需要感到對誰愧疚的吧。這又不是您自己想要這樣的。」潤輕柔的說著,嘴唇一開一合的撩撥著櫻子敏感的耳垂。
那是連耳洞也不敢去打的嬌嫩肉墜,丈夫只要吹幾口熱氣就能讓她變得渴望被擁抱,這樣直接被男人的嘴巴刺激雖然並不是新鮮的體驗,卻帶來比丈夫還要強烈十幾倍的酥癢。她覺得身上幾乎要燃燒起來,嘴裡又干又渴,除了被直接揉搓的那個乳房,渾身都感到沒來由的憋悶。
更糟糕的是,小腹的深處已經對男人玩弄乳房的動作產生了回應,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下體嫩紅的裂縫深處,膨脹的花芯正在分泌出黏煳煳的蜜汁。
「太太,您真漂亮,我都幾乎要忘記是在給您治療了。」潤在櫻子的耳邊這樣呢喃著,嘴唇蠕動著從她的耳垂攀爬到臉頰,用舌尖一路舔過,一直到覆蓋住櫻子紅潤飽滿的嘴唇。
「唔——!」櫻子的氣息頓時停頓,意識也變得一片空白。
被親吻了,被這樣第一次認識的男人親吻了……唇縫裡傳來男性舌頭濕滑的觸感,她顫抖著牙關,完全失去了方寸。男人的舌頭強硬的向里侵入,她咬緊了牙,試圖做安慰性的抵抗。
潤並沒有急躁,揉著櫻子胸部的手加快了動作,舌尖仔細的順著她雪白整齊的牙齒來回掃動。
對異性的渴望再次升溫,櫻子忍不住呻吟了出來,稍微放鬆的下頜立刻讓潤的舌尖有機可乘,靈活的鑽進了她的口中。
唾液攪拌在一起,無處躲藏的丁香被緊緊地纏繞,不久前還完全陌生的男女,在法式深吻中熱切的交換著氣息。
吻的確是攻破女人防線的有效手段之一,櫻子的意志在漫長的激吻中變得更加薄弱,有些缺氧的大腦除了強烈的性感訊號對其餘的事情都開始模煳。
對啊……是那叫欲印的東西在作怪吧,不然為什麼只是第一次見面而已,就會讓自己變得如此不知羞恥,甚至開始渴望他更多的撫摸,更加的粗暴……櫻子皺著細細的眉毛,嫣紅的臉上呈現出苦悶而快樂的神情。
「唔……唔嗯,嘖……」嘴唇和舌頭摩擦出淫靡的水聲,潤把半個身子挪上了床,放開了櫻子的乳房,解開了她牛仔褲的腰帶和扣子。
與保守的裝束相比,紫色的鏤空透明蕾絲內褲則完全是另一個世界的風格,潤半坐在床上,帶著果然如此的神情把櫻子的褲子向下剝,嘴裡說:「吶,真是性感到讓人雞巴脹痛的內褲啊,太太,您這樣的悶騷性格,是最容易被欲印控制的了。就算是我幫了你,你要是總得不到滿足,最後還會是一樣的結果。」
「怎……怎麼會這樣。」櫻子絕望的看著潤,原來被這個男人羞辱過也依然不能完全治好嗎?
「放心,我會盡力而為的。」察覺到櫻子的不信任,潤立刻補充道,同時抬高了櫻子的雙腿,把牛仔褲徹底從腳上脫了下來。
那是不論曲線還是皮膚都無可挑剔的修長美腿,白裡透紅的赤足就已經十分誘人,纖巧的足踝向上,細長的小腿緊繃結實,一看就是細心鍛鍊過的腿肚保持著優美的形狀,膝蓋的皮膚沒有任何粗糙的皺紋,即使在伸直的情況下,細密的紋路也被滑嫩的肌膚散發的魅力所掩蓋,膝彎向上的部分,驕傲的顯示了成熟女性應有的豐腴魅力,渾圓飽滿的大腿筆直的向上延伸,晶瑩的皮膚甚至給人能反光的感覺。
雙腿盡頭,櫻子肥美的恥丘包裹在幾乎沒有秘密可言的性感內褲中,徹底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鏤空的花紋內,能清楚地看到捲曲的毛髮,小小的布片已經被蜜汁潤濕,貼在了豐美的肉體上,把花瓣的形狀出賣的乾乾淨淨。
這樣的下體和完全赤裸已經幾乎沒有區別,櫻子羞恥的幾乎要哭出聲來,「求求你……不要看,不要看了……」
「這樣美麗的身體,竟然也會被放置到欲求不滿,那個男人一定是個白痴。」
潤低低的對自己說,爬到了床上,趴在櫻子的下方,捧住了她的一隻腳,放在面前,輕輕吻著她的足底。
「唔……那裡、那裡……不可以,髒……很髒的。哈啊……不要……好癢。」
逛了一天的街,櫻子當然知道腳上的味道絕對不能說是香,而且,就算是剛洗過澡,她也從沒被人親吻過雙腳,既新奇又刺激的感覺讓她心底無法抗拒的期待起來,嘴裡的拒絕也顯得軟弱無力。
從拇趾開始,男性的舌頭仔細的把濕潤的觸感挨個塗抹到每一跟腳趾上,快感從肢體末端源源不絕的傳來,不能動彈的身體讓饑渴的感覺發酵,順著毛孔蒸騰出來。
「不要……不要再舔了。」心底的焦躁已經快要無法忍耐,櫻子無論如何也無法開口求男人直接插入,只好繞了個圈子拒絕他再在那雙赤足上下功夫。她甚至開始妒忌自己的腳,正在享受著男性充滿情慾意味的挑逗。
要完全品嘗熟透了的多汁果實,耐心是必不可少的部分,潤顯然明白這個道理,把十根嫩白的腳趾挨個品嘗了一遍後,他像產卵的蜻蜓一樣跳躍著親吻她白玉一樣的腳背,慢慢逼近足踝和小腿。
「請……請饒了我吧。拜託你……」與其說是對丈夫感到愧疚,倒不如說櫻子被身體里蘊藏的慾望所震撼,開始本能的感到恐懼而退縮。
「太太,您的身體不是這麼說的。強行壓抑的話,欲印會變得更加可怕的哦。」
潤抬起頭用發紅的雙眼盯著櫻子,面對這樣毫無抵抗能力的美貌婦人,作為男性他也壓抑得十分辛苦。
看到櫻子略顯委屈的妥協眼神,潤低下頭,吻上膝蓋的內側,雙手撫摸著光滑的小腿,嘴巴蠕動著攀爬上引人犯罪的渾圓雪股,那是讓人想要留下牙印的柔韌肌肉,可以輕易地感覺出平時保養的辛苦。
「天哪……我要瘋掉了。啊啊……」大腿內側被舌頭滑過,櫻子向上翻起眼睛,苦悶的吐出了零碎的句子,內褲褲底的布料已經能擰出水來,涼颼颼的貼在羞恥的花園外,提醒著她她現在處在多麼淫蕩的狀態。
在期待和恐懼交錯的不安心情中,濕漉漉的舌頭移動到了大腿的根部,男人熟練的打開她的雙腳,開始順著腹股溝的痕跡上下舔動。
「啊、嗯啊啊……不行,舔……舔哪裡的話……不行的啊啊啊……」雙腿交叉的部位想要燒起來一樣發燙,僅僅是這樣被用舌頭玩弄,櫻子就已經幾乎有了高潮的感覺。
只要再向里一些,只要那濕潤的地方被這樣挑逗,一定會瞬間達到高潮的,櫻子期盼的想著,水汪汪的眼睛努力向下看著男人的頭頂,求求你,到裡面來吧。
順著內褲的邊緣向上,潤微妙的避開了中心更敏感的區域,把她的上衣推高,舌尖回到口腔中潤濕了一下,轉而開始細緻的侵略她平坦的小腹。
「嗚……」肚臍被舌尖鑽探,櫻子忍不住發出哭泣一樣的聲音,「求求你,不要再欺負我了……」
襯衣的扣子被一粒一粒解開,薄毛衣再次被推高,這次暴露出來的,是足以令多數少女自卑的豐滿胸部,平躺的姿勢下,沉甸甸的乳房變成了扁圓的形狀,向身體兩邊分開,沒有哺乳經驗的乳暈還維持著紅嫩的色澤,乳頭已經完全的硬起,像兩顆紅色的花苞,驕傲的翹著。
潤發出嘶啞的嘆息,滿足的把臉埋進了那柔軟的溝壑里,「太太,您的乳房真是棒極了。如果我是您的丈夫,僅僅是這兩隻奶子我也不會捨得讓它們寂寞的。」
這種時候對櫻子丈夫的提及恰到好處的激發了女性的羞恥感,這種背德的羞恥感對已經進入狀態的女體來說反而是絕妙的催情劑,櫻子羞恥的閉緊了嘴巴,忍著喉嚨里翻滾的浪叫,與此同時,顫抖的下體又湧出了一股滑膩的液體。
捻住一顆乳頭,含住了另一顆乳頭,頭頂著捲起的毛衣,潤的手指和嘴唇同時進攻著兩團白色的山丘,乳房膨脹的根部,手指像是要陷進去一樣的握著,也只能握住乳房的一半而已。
「哈啊……唿,唿……」櫻子大口大口的吸著氣,依然感到缺氧般的眩暈,乳房被玩弄的快感把她托向里高潮更近的位置,她幾乎能感覺到柔軟的花心正在張開,熾熱的腔道隨著乳房的變形而緊縮,「啊啊……不行了,好……好舒服……嗚嗚……」
細密的汗水讓近乎全裸的女體添上一抹誘人的光澤,如果能動,這象牙雕塑一樣的豐美肉體一定已經開始像蛇一樣扭動,纏繞上男性的身體。
「啊!別、別停下,求求你別停下來……」手指已經抓到了高潮的邊緣,潤的嘴和手卻突然的離開了,櫻子被心中猛烈的渴求所支配,扔掉了被攥的皺巴巴的廉恥心,小聲的懇求著。
潤滿意的扶著充血的肉棒,下床站到了床頭的位置,伸手摟著她的頭,讓她的嘴巴湊近了膨脹的龜頭,「太太,一味索取不是好習慣,為了解決您的問題,您應該學會正視自己的慾望。」
櫻子劇烈的喘息起來,心跳加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面前的陰莖屬於一個才認識了不久的男人,而不是她法律和道德上的性伴侶,腦海覺得有些麻木。她現在唯一能動的就是頭部,這意味著她要付出的是主動。
比起被動的被男人玩弄,主動的為陌生男性服務實在是令櫻子難以接受的事情。
「快點啊,太太,接下來的治療你也不想就這樣中斷吧?」潤催促著,把龜頭壓在她的嘴唇上,輕輕的摩擦。
鼻子裡充滿了久違的男性味道,丈夫從很久以前那次不小心射了她一嘴之後,她就不再給他口交了,她咽了口唾液,小心翼翼的吐出了舌尖,碰了碰光滑的龜頭。
前列腺液傳來略鹹的澀澀味道,刺激著她的味蕾。
老公……原諒我,我也不想的。櫻子在心底說著,肩頭的那塊紅印似乎變得更熱。
她閉上了雙眼,緩緩地張開了紅潤的嘴唇。
緊接著,又粗又硬的柱狀物毫不遲疑的塞進了她的嘴裡。
(六)
「唔、唔唔……」巨大的肉棒填滿了櫻子的口腔,她努力地放開下頜,喉嚨傳來堵塞的感覺,她睜開眼,驚訝的發現烏黑的陰毛離她的臉還有不少的距離,她深吸了口氣,又努力的向里吞咽,喉嚨被撐開的感覺給她一種興奮的被征服的快感。
她有些沮喪的把嘴唇向後撤,食道都幾乎被侵入,而肉棒依然沒能完全的吞含進來,這讓她產生了微妙的挫敗情緒。
但馬上,潤的話就令她反而感到有些自豪。
「太太您真厲害,還從沒有女人能吞到那個程度,剛才真是太舒服了。」
可惜四肢不能移動,不然櫻子真的想好好的用自己所有的技巧來挑逗這個男人,最好能讓他也一樣慾火焚身,然後粗暴的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地干。
而現在她能用的只有嘴巴。
櫻子的口技完全是自學成才,根本談不上熟練,總共算下來,也只是拿香蕉練習過十幾次,用老公實踐過三次而已。但怎麼說也是讓老公忍不住射精過的口技,櫻子還是有著少少自信的。
「太太,要活用您的舌頭。嗯……對,就這樣,嘴唇可以更緊一些,吸……嗯,哦哦……好極了,您學的真快。」潤一手抱著櫻子的頭,安逸的享受著她的服務,另一手也沒忘記刺激著她的乳頭,維持著她對男性的渴求。
十幾分鐘過去,櫻子沮喪的發現男人完全沒有射精的前兆,硬翹的肉棒依然有節奏的在她的口中進出,而更讓她渾身難受的是,下體的焦躁已經快要崩潰,陰道深處的騷癢感好像有小蟲子在爬一樣。
她含著肉棒,雙眼望著潤,明確無誤的露出了哀求的眼神。
潤把肉棒從她口中拔出,微笑著說:「太太,您想怎麼樣?」
櫻子喘息著垂下了視線,看著那根沾滿口水的分身,小聲說:「我……我想要、要你……」
潤坐在床邊,悠閒地玩弄著她的乳房,揉搓著說:「太太,我不是一直在幫您嗎?」
「不……不是這樣……」櫻子的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肩上的那片肌膚熱的快要化掉,「我……我想要做、做……做、做愛!」最後一個詞她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說出口的那一瞬間,渾身的肌肉都一下放鬆開來。
天哪……竟然說出了這麼可恥的話……「太太,」潤似乎還不滿足,「您應該清楚地告訴我,一個字也不要錯的告訴我,您想要我把肉棒插進您的小穴里。過多的掩飾對釋放您的慾望是非常不利的,您也不希望欲印以後一直跟隨著您吧?」
一直可以被這樣治療的話,欲印什麼的,跟著也很不錯吧……櫻子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她立刻歸咎到欲印的效力上,在只有一小部分是恐懼的情緒支配下,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想要你,把、把大肉棒,插……進,我、我的……那裡……」
「哪裡?」潤趴在了她的身上,用毛衣的邊緣摩擦著膨脹的乳頭,追問道。
「小……小穴……」從牙縫裡擠出了艱澀的詞語,熱血全部涌到了腦部,櫻子拚命地說了出來,「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懲罰我淫蕩的小穴吧!」
這是她偷看的成人電影中常聽到的台詞,此刻混亂的腦海抓來稍微加工一下說了出去後,頓時心頭像是少了什麼一樣感到輕鬆起來。
「遵命,美麗的太太。」潤跪在她的雙腿之間,抬高她的臀部,把紫紅的龜頭壓在那一片沼澤一樣的濕濘膣口。他畫著圈子用前端摩擦著興奮的嫩肉,直到櫻子忍不住催促的哼了起來,才用力向前一挺。
粗大的肉柱借著愛液的潤滑,一瞬間就衝撞到壓迫子宮頸的程度,嬌嫩的蜜壺深處還像處女一樣狹窄,插入的潤也感到龜頭有些拉扯的疼痛。
但脹痛什麼的,老公什麼的,羞恥什麼的,此刻的櫻子已經完全感受不到了,這兇狠的貫穿點燃了她全身愛欲的火花,僅僅是被插入的這一下,高潮就海浪一樣席捲而來。
「啊、啊啊啊……去、去了……啊啊啊——!」櫻子伸直了纖細的脖子,嘴裡泄出高亢的淫叫,痙攣的蜜壺深處,大量的蜜汁噴洒在肉棒周圍。
潤也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身體都顯得有些僵硬。肉棒刺入蜜壺的同時,美妙的酥麻感一瞬間就貫穿了他的嵴柱,那濕滑的穴腔布滿了細密的滑嫩褶皺,由外向內一層層的越變越緊,像是軟體動物的腔腸,緊緊握住肉棒劇烈的蠕動。
與其說是名器什麼的,不如說這簡直是一個為男人而存在的榨精機。
「唿……唿……難怪太太的丈夫沒法滿足您,您的小穴,真是太棒了……」
讚嘆著的男人努力地壓抑住射精的慾望,開始把分身向外拉。滑熘熘的褶皺一層一層刷過龜頭的後棱,舒暢到令他腿根酸軟的快感一下一下的撩撥著他的精關。
「不……不要這麼慢。求求你……快些……快些……」櫻子努力的擺動著稍微能動一點了的腰肢,才剛得到一次高潮的女體貪婪的追求著第二波高潮,已經放棄了羞恥心的美婦大聲的哀求著,水汪汪的眼睛幾乎把眼淚都蕩漾出來。
「太太……放鬆,下面放鬆,您夾得這麼緊,我……我快要忍不住了。」把肉棒停下來喘息著,潤有些沮喪的發現即使是停頓住,那活物一樣的蜜穴依然在給他的肉棒灌輸著源源不絕的快感。
「可惡……」低低咒罵了一句,男人終於輸給了射精的衝動,他雙手緊緊的握住櫻子汗濕的美乳,放棄了對絕美蜜壺的抵抗,做起了最後的衝刺。
「哦哦……噢啊啊啊——!好……好舒服……去!去了……又要去了!」櫻子暢快的叫喊著,腳背如芭蕾舞者一樣筆直的繃緊,無法移動的四肢也劇烈的顫抖起來。
脖子上浮現出青筋,用力忍耐的潤也到了最後關頭,他不甘心的看著還未完全滿足的成熟美人,最後挺動了一下,掙扎許久的精蟲大軍唿嘯著殺了出去,洶湧的灌入了小穴深處膨脹的蕊心中。
「哈啊……哈啊……」大汗淋漓的櫻子大口的喘著氣,被解放的慾望仍然在身體的各處燃燒,她略帶怨恨的看了一眼翻倒在一邊的潤,鼻腔里發出了不滿的哼聲。
「太太,我已經盡力了,您的肉體實在太美妙了,我也很無奈啊……」潤抱歉的說道,撐起上身撕掉了已經被汗打濕的那四張式神。
手腕和腳踝一下輕鬆起來,身體也漸漸恢復了活力,櫻子慢慢從床上坐起來,熱乎乎的液體從她體內流了出來,黏乎乎的,她伸手抹了抹,是很濃的精液,漿煳一樣掛在手指上。
像是夢囈一樣,她很小聲的問:「那個……蘆屋先生。如果……如果我沒有滿足的話,是不是欲印就無法消除啊?」
潤還在回味剛才插入在她體內的絕頂滋味,隨口敷衍著回答:「那也要看情況的,滿足一次兩次也未必就能消除,不過不滿足的話就一定不會消除就是了。」
櫻子在還有些發熱的陰唇外撫摸了一會兒,下了什麼決心一樣,突然把身上剩下的衣服也脫了下來,完全赤裸的豐滿肉體維納斯一樣的半躺在床上,她急促的唿吸著,按住潤的小腹,舌頭伸到了紅唇之外,一邊舔著男人已經軟垂的肉棒,一邊含煳的說:「蘆屋先生……我……我還想要,幫我……幫幫我……」
潤吃驚的看著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的櫻子,喉嚨里發出舒服的呻吟,很快,肉棒就在唇舌的撫慰下再次膨脹了起來。
櫻子發出小貓哭泣般的聲音,扭動著爬到了男人身上,濕淋淋還滴落著精液的肉縫套在了龜頭上,一口氣坐了下去……
(七)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飯都要結束的時間了。
完全沒有食慾的櫻子恍惚的走進了浴室,脫光站在了花灑下,開始讓水流沖刷掉渾身發黏的汗水。
高潮了幾次?她也記不太清楚了,那個年輕的陰陽師最後光是補充精力的藥劑就喝了兩三瓶,在她裡面射了幾次她也數不清了。
她就記得每一次男人的肉棒在體內跳動射精的時候,她都快活到連身體都仿佛變輕了。
可惡的欲印……竟然把我變成了這麼淫蕩的女人。櫻子摸著大腿的根部,隨著水流流下去的,是混合著蜜汁的白濁精液。
嗚……老公……對不起……她扒開了紅腫的花瓣,用手指摳挖著小穴的裡面,然後頹喪的跪在了光滑的瓷磚上,雙手捂住了臉,小聲的抽泣起來。
用了將近一個小時,櫻子才洗完了這個漫長的澡。連浴巾也懶得用,她赤身裸體的站在了洗手池的鏡子前,轉過了身體。
那個紅印依然顯眼的附著在她的肩膀後,而且,看起來更多了幾條紋理,更像是一片女性器官的圖案。
難道……我……還沒滿足麼……子宮傳來隱約的抽痛感,櫻子呆呆地摸著那塊紅印,不知所措的看著鏡子。究竟……壓抑了多少慾望啊。
入夜的夢中,無數赤身裸體的男人潮水一樣湧向她,而她被綁在一個巨大的十字架上,只能無力的任憑無數隻手、無數根肉棒把她淹沒。
這應該是噩夢,可櫻子醒來的時候,卻還是感受到了內褲里清晰的涼意。
蘆屋潤留給她一個電話號碼,向她承諾了如果問題沒有解決,會安排給她更有效的治療。
櫻子躊躇了一天,還是沒敢撥出那一串數字。
那之後的三天裡,櫻子近乎偏執的把精力投入到收拾巨大的房間中,一遍遍的擦拭已經可以映出人影的地板,一遍遍的重新疊那些比豆腐還要整齊的衣服,一遍遍的清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讓每周末會來打掃房間的鐘點工非常驚訝的詢問她是不是要被解僱了。
而只有這樣讓肉體疲憊到極限,櫻子才能安心的睡去。否則,那一天身體所感受到的漫無邊際的甜美就會瞬間占據她的腦海。
就像……上癮了一樣的懷念。
在又度過了一個忙碌充實又空虛寂寞的上午後,隨便吃了點東西的櫻子忍不住坐在了床邊的電話旁,手上拿著那張名片,看著整齊的墨印數字,手顫抖著伸向了話筒。
纖細的手指緊緊地握住了細長的話筒,用力到連淡青色的血脈都有些凸起,她的視線恰好在這時掃到了電話機旁的結婚照,婚紗上的熟悉笑臉突然讓她感到心臟有些刺痛。
她長長地唿出一口氣,把手緩緩地收了回來。
「叮鈴鈴……」刺耳的鈴聲卻在這時響了起來。
很少有人會往家裡打電話,找丈夫的人一定會撥手機,而她也幾乎沒給什麼人留過家裡的電話,她的手機倒是已經關了。
一般會打到這裡來的,都是正在出差的丈夫。
心裡湧出一點點溫暖的感覺,櫻子微笑著拿起了電話,溫柔的說:「喂,是我。」
話筒里傳來的卻是蘆屋潤彬彬有禮的聲音,「啊……您好啊,間宮太太。您的手機關機了,害我費了一番功夫才找到您吶。」
「你……你找我幹什麼?」櫻子下意識的覺得小腹的深處湧出一股麻癢感,暖暖的瀰漫開來。電話對面的年輕男人,不論技巧還是耐力都比丈夫要出色太多,腦海內幾乎是本能反應的,回憶起了那天下午汗水淋漓肢體糾纏的淫蕩畫面。
潤很自然的回答:「為了了解後續情況啊,太太,您的症狀非常少見,作為並非性癮者的強欲求女性,不管是陰陽道還是心理醫學上,都具有非常強的研究價值。所以我有必要問您一句,您的欲印痊癒了嗎?」
櫻子沮喪的低下頭,對著話筒小聲說:「……沒有,我……還是很難過。」
聽到那充滿磁性的聲音,她就不自覺的說了實話。
潤發出低沉的笑聲,「那是很正常的,欲印可是很頑固的附著物,我不得不再次提醒您,千萬不要擅自壓抑自己的慾望,那只會讓欲印得到更多的力量。我這邊的地址您是知道的,如果需要幫忙,隨時可以來找我。」
櫻子張了張嘴,卻只是輕輕地嘆了口氣,「好吧,我……知道了。」
「那麼……再見,美麗的夫人。」以略帶戲謔的語氣終結了談話,潤帶著奇妙的自信感掛掉了電話。就像是點燃火堆的農夫,面對飛舞的小蛾子一樣。
胸部傳來滯悶的感覺,櫻子掛掉電話,不安的彎腰抱住了膝蓋,蜷縮成嬰兒一樣的姿勢,慢慢地躺在了床上,她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床頭的電話,就那麼空洞的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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