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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孩子進城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7:30 70

【農村孩子進城】

—、初入都市

那一年我18歲。

高中畢業的我,帶著對美好生活的憧憬,離開了貧窮的,卻又是盛產美男的陝北綏德,隻身來到西北最繁華的都市—西安市,投奔我的二爸(也就是我的二叔)張利德,他在西安一個並不很有名的地方開了一個並不很有名的飯館——紅高粱飯館。三層小樓,一層是大廳和廚房,二層、三層是包間,生意不算很好,但收入也還不錯,並且剛在鄰近的豐寧小區買了一套180多平米的房子。

對了忘了向大家介紹我的二叔和二嫂了,我二叔其實並不大,今年剛滿30歲,雖然和我父親是一母所生,並同在綏德長大,但造物主作弄人,一生下來就得了小兒麻痹症,只能一輩子依靠輪椅和拐杖,只是天姿聰明,又後天勤奮,加上不斷有好機遇,便早早離開了老家,經過十來年的奮鬥有了今天的產業。

二嫂叫魏櫻花,28歲,人長得就像名字一樣漂亮,老家是南方的某個產美女的地方,隨當官的父親早年就定居在西安市,是個小家碧玉型的女人,之所以會嫁給我二叔,是由於一段至今說起來還另她傷心不已的經歷。

在她20歲那年,沒考上大學又沒有什麼其它本事的她,來到當時在西安非常火的一間卡拉ok廳做門迎小姐,熟悉的朋友都知道,一般在大型卡廳做門迎和作小姐絕對是不同的,但收入也相當可憐,站一晚上只有20元左右的收入。

一次,當時剛開了間飯店的二叔,按照「慣例」請幾個黑道上的朋友大狼、小七、孬蛋在狂飲了兩箱金漢斯(西安產的一種啤酒)後,一起來到二嫂所在的卡廳。

酒精的作用本來就已使幾個人張況到了極點,一進門見到幾個個個堪稱美女的門迎小姐,使幾人更是亢奮到了極點,大狼伸手就抱住了我後來的二嫂—櫻花,就要在門廳行那苟且之事,我二嫂堅決不從,廝打中還抽了大狼一記不太響亮的耳光,喪失了理智的大狼輪起曾打碎7層磚頭的鐵拳,重重地打在我二嫂的頭上,當時她便昏厥過去。

小七和孬蛋抽出隨身帶的軍刺,抵住聞訊趕來的經理和保安,大狼就在眾人驚恐又帶有一絲興奮的眼光中,只幾下便撕碎了二嫂本來穿的就不多的衣服,露出了白嫩嫩的還屬於處女的肌膚,此時的大狼已喪失了最後的人性,兩眼噴出只有惡狼才有的充滿殺氣和淫氣的光,死死盯住還在昏睡中的二嫂,掏出已暴漲到7寸的雞巴,分開二嫂赤裸的雙腿,對準還嫩嫩的、泛著粉色光采的小蜜穴,很很地插了下去。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驚唿,劇烈的疼痛使二嫂甦醒了,她看見了那閃著淫光的兇惡的狼眼,看見了下體流出的殷紅的鮮血,也看見了那粗壯的、被處女的鮮血染紅的了鐵棒,正一下一下猛烈撞擊著她嬌嫩的陰戶,她痛苦又無助的痛哭起來,夾雜著「啊、啊、啊、啊、啊」說不清是什麼感覺的叫聲。

好像是過了漫長的一個世紀,隨著一聲狼嚎,大狼終於將象岩漿一樣熾熱的、充滿千萬隻小狼的精液噴射進了二嫂的陰道。站起身的大狼似乎並不滿足,又將赤裸的二嫂拖進鄰近的包廂,然後托起二嫂的屁股,手扶著沙發,又將轉瞬間又昂起的狼根從後面重重地插了進去,……不知又過了多少時間,終於狼威過去了。他拔出已耷拉下腦袋的狼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在小七、孬蛋不待大狼招唿,便一起撲了上去,一前一後地把兩根憋漲多時的雞巴,插進二嫂的陰戶和小嘴中,象豺狗一樣分享了二嫂,少女的陰戶已被幾個惡棍蹂躪的紅腫起來,鮮血將身下的沙發染紅了一片。伴隨著兩聲狼嚎,小七和孬蛋也相繼癱軟在沙發上。

這時大狼又招唿我二叔,讓他上,但人性尚存的二叔拒絕了。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心裡,大狼伸手抓住二嫂的已經散亂的長髮,抽出尖刀頂住二嫂已哭的變形的臉蛋兒,威逼二嫂嫁給二叔。此時的二嫂早已失去了反抗的精神,只盼早點結束這禽獸般的蹂躪,便不加思索的同意了,於是我就有了二嫂。

後來大狼在一次黑幫鬥毆中死於非命,我二嫂也結束了長達三年的淒楚的生活,只是此時的二嫂已和二叔建立了感情,並且有了一個說不清是誰的孩子,一個聰明美麗的小丫頭—妞妞,也就便死了心,一心一意的和二叔經營起飯店來,這便有了現在的幸福生活。

也就是這時,我來了,來到了西安,來到了他們的生活中。

二、初見桃花

我的到來,著實讓二叔興奮了半天,終於身邊有了自家人,特別還是個高大健壯的小伙子,身有殘疾的二叔這些年是多麼希望能有個助手啊!

在我來之前,店裡一共有13個人,一個負責吧檯的叫小娜,四個廚師,六個服務員,還有二個小伙,負責門前車位的管理。

我到後的當天,二叔就召集開會,鄭重地把我介紹給大家,但卻沒有明確我干任何工作,只讓我隨便轉轉,熟悉情況。

二叔腿腳不便,就讓小娜陪著我。

小娜是個漂亮開朗的姑娘,大約1。64的身高,具有一身迷人的曲線,特別是胸前的兩個突起,就像兩塊巨大的磁鐵,老是把我的眼神牢牢地吸引過去,牛仔褲繃緊的小屁股,看起來就像隨時會蹦出來。初長成人的我,在山村裡也見過許多婦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也見過二林家的、詳成家的還有來旺家的給娃喂奶時裸露出的乳房,還偷看過來旺家的在河裡洗澡,在夢中也多次和這樣那樣的女人「打過架」,甚至還抱著鞏利的照片好好地狂泄過一回,自認為已經對女人有了了解,甚至因為自己有個和尚的名字便以為這輩子不會為女人動心,但當小娜出現在我眼前時,我卻突然感到一陣眩暈,好像多年壓抑的東西一下子在兩腿間甦醒、爆發了,我清楚地感覺到小弟弟緊貼著大腿漲大,熱熱的,象燒紅的鐵棒,褲子被向前高高地頂起,象個隆起草垛。我趕緊把掖在褲帶里的襯衣扯出來,使勁向下拉,想遮住我的醜態,但襯衣實在是太短了,只能蓋住「草垛」的上半部分。

小娜似乎已經發現我的問題,眼睛飛快地掃了我一眼,微微一笑,便迅速鑽過身去,但我還是看見了她俊俏的臉上已布滿的紅雲,這讓我更加感覺舉足無措,恨不能鑽到地縫裡。

「來吧,咱們先看看廚房吧」,小娜輕輕地說了聲,便自顧自地向吧檯旁邊的一個小門走去。

我趕緊定了定神,跟了上去。

10點鐘,飯店開始營業了,一波一波的客人不斷地進出著,二叔的的飯店雖然不大,但陝北特色很濃,價格又合適,所以來的人很多,從上午10點一直忙到晚上10點,送走了最後一波客人,大家都已經精疲力盡了,關上門,我坐上二叔的捷達車(當然是二嬸開車)來到他新買的房裡。

二叔的房子很大,有四間臥室,我被安排在他們的隔壁,我的旁邊是衛生間,簡單洗漱後我便脫光衣服早早睡下了(我至今保持著農村裸睡的習慣,據說現在已被科學家證實裸睡有許多好處,所以許多城裡人也向我們學會了裸睡)。

床是老式的席夢思。大概是二叔他們原來用的,中間已經有了明顯的凹下去的感覺,睡慣了土炕的我,猛然睡上這麼軟的床實在是不適應,翻過來,倒過去的半天睡不著。無奈之下,便把被褥都搬到地下,乾脆打開了地鋪,不多久便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突然感覺尿急,顧不得穿衣服,便急忙起來奔到衛生間,胡裡胡塗地鑽進去對著座便器便尿開了,正在痛快時,二嬸僅披了個浴袍突然從裡間的浴室走了出來,看到我她一下子證住了,兩眼死死盯住我那尿憋起的粗大的陰莖上,可能突然想起了什麼,捂住臉飛一樣地跑了出去,飄起的浴袍下擺,露出了園園的臀部,只一晃便不見了。我趕緊也跑回臥室,躺在床上,心裡仍象一群野馬奔跑一樣咚咚地跳個不停,小弟弟也識趣地耷拉下腦袋,心裡怕極了,不知明天等待我的是什麼………。

忐忑中,天亮了。

我早早地爬起來,洗漱完畢,等著他們起床。

過了一會,二嬸也起來了,她看見我只是淡淡地說了聲:「睡得好嗎?」

我慌忙回答:「好、好。」心裡生怕她說我什麼,卻有暗自盼她能給我點暗示。

二嬸卻沒有任何表示,轉身進了廚房,我尷尬地在房裡轉著,不是偷偷瞄著廚房,卻始終不敢進去。

不一會,二嬸已做好了早點,又招唿妞妞起床,妞妞看見我很高興,拉著我的手這呀那呀地問個不停,直到二嬸再三催促才不情願地吃完飯,一蹦一跳地上學去了。

妞妞走後,我和二嬸坐在客廳,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無外乎是老家如何如何而已,我心不再焉地回答著,不時用眼角偷看著二嬸。雖然快30歲了,但二嬸仍顯得很年青,只是臉色有些憔悴,透著一絲絲的哀怨,想來她的日子過得並不開心。

到9點了,二叔才起床,三個人吃完飯,便有一同來到飯店,隨著卷閘門隆隆的升起,忙碌的一天開始了。

我還是沒什麼事,便前後跑著,找自己能幹的事來幫忙,不知不覺已到了1點鐘,人漸漸少了,我正在門口幫著疏導車輛,突然一輛紅色的木蘭停在了門口,車上是一個一身紅衣的女子。我連忙跑過去扶住車,禮貌地說了聲:「小姐請進」(這話還是剛和門迎學的,現學現賣,感覺還不錯)。

小姐看了我一眼,便把車交給我,擰身向店裡走去,到了門口又轉身撇了我一眼。

我忙停好車,拔除鑰匙,快步走進門,卻發現紅衣女子正和二嬸高興的聊著。我輕輕地走過去:「小姐,給您的鑰匙」。

紅衣女和二嬸一起轉過身來,二嬸笑著對紅衣女說:「桃花,這就是剛從老家來的和尚」。

「和尚?!是真和尚,還是假和尚呀」,紅衣女眯著一雙好看的丹鳳眼看著我,嘴角掛著一絲淫淫的笑。

「別逗了,小淫婦,和尚還是小孩呢,別欺負人家了」,二嬸笑著罵完,又對我介紹到:「來,和尚,認識一下,這是我妹妹桃花,你就叫小姨吧」。

「小……姨」,看著這個不比我大幾歲的姑娘,我實在叫不出口。

「哎」。桃花歡快的答應著,臉上笑的象她的名字一樣綻放出朵朵桃花。

「來,讓小姨好好看看你」,她上前一把拉走我的手,笑眯眯的看著我。「喲,好俊的小伙子呀,這才是真正的綏德漢子啊,怎麼你叔就一點也不象呢?!」看來這個小姨真是個快人快語。說著話,倆人嬉笑著走到後面的經理室,小姨還不時回頭看我一眼。

看著她們走遠後,小娜悄悄地告訴我小姨的一些情況。她今年24歲了,生活就像桃花一樣豐富多彩,最近新結識了一個在西安數的著的一個大款,馬上就要結婚了。

小娜說這話的時候,眼裡露出即鄙視又羨慕的色彩,她說話時吐出的熱氣,吹我在耳朵上,痒痒的,不覺又讓我的下面搭起了帳篷,好在隔著吧檯她看不到。不爭氣的東西,怎麼剛到西安就變得如此不老實,我真想使勁抽他兩巴掌。

大概又過了半小時,二嬸和桃花說笑著走了出來,看到我,桃花又抓住我的手,對我左端詳右端詳地看了又看,末了從皮包中拿出500元錢塞到我的手裡,說:「初次見面沒買什麼東西送你,這點錢就算是小姨送你的見面禮吧,你可別嫌少啊!」

我堅決不要,推還給她,小姨見推不過我,便佯裝生氣,乘我愣神的功夫,飛快的把錢塞進了我的褲兜,並在我的小弟弟上狠狠捏了一下。

二嬸哈哈笑著,一把推開了桃花,「快走吧,你這個小淫婦」。

桃花也大笑起來,姐妹一起走了出去。剩下我呆呆地站在門口,不知該幹什麼,只是小弟弟似乎很懂事,對著桃花離去的背影,直直地立了起來,標示著桃花離去的方向,似乎告訴我:老大,我找到我該去的地方了,快帶我去呀!

實在對不住大家,這段時間太忙顧不上寫,本想今天一口氣寫完,卻發現已經挺長的,也沒有勁了,就先到這吧,期待大家繼續支持!

三、初夜激情

門口發生的一切,也都被小娜看在眼裡。

第二天一上班,小娜就把我叫到吧檯里,讓我幫她記帳。

客人還沒來,我和小娜就坐在高高的吧檯後面,做著準備工作。

小娜今天很特別,不但穿的更加性感,而且老是不敢看我似的,連說話的聲音也和往常不同。

我悄悄地問她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需不需要我幫她請假。她聽後臉突然變得漲紅,猛然看我一眼,又迅速低下頭去。

我看到那雙眼睛裡似乎有一團火,燒紅了她美麗的臉,又燒紅了白皙的頸,一直向下燒去,直到我看不見的地方。那一刻時間似乎凝滯了,一動不動。

我窘迫的不知所措,不知我說錯了什麼。

良久,小娜才緩緩的說:「不用了,謝謝」。

我突然不知從哪裡湧出一股衝動,一把抓住小娜的手,關切的說:「告訴我,不要讓我替你擔心」。

小娜緩緩的抬起頭,定定地看著我,那雙水靈靈的眼裡充滿了是哀怨、感激、矛盾還是其他什麼,我說不清楚,但那種灼人的感覺卻是我終生難忘的。

「沒什麼。我只是………」。

突然,她好像猛然有了勇氣,迅速地在我臉上重重的吻了一下,便低著頭跑出了吧檯。

我呆了,從記事起還沒有哪個女性吻過我,就算最膽大的山丫也只是拉過我的手而已。難道小娜她………?!想到這,我的臉也一下子變成了公雞冠子一樣,小弟弟再一次堅定的指向小娜跑去的方向。

11點左右,客人陸陸續續地來了,我又跑前跑後地幫忙招唿客人,再也沒功夫和小娜聊天,只能偶爾遠遠的看她一眼。

一切彷佛又都恢復了正常,似乎這一天也將和其它日子一樣平淡地度過。

將近晚上9點,就在客人逐漸離去的時候,那輛紅色的木蘭又出現在門前,那個讓我的小弟弟想了一天的女人——我的小姨——桃花來了。

她穿著紅色的緊身的背心(抱歉,我對女人的服裝了解甚少,不知該叫什麼,但反正不是男士穿的那種),下身是黑色的短裙,足有一紮長的高跟鞋把本已凸出的胸部顯得更加突出,看見我在門口,眯著眼沖我神秘的一笑,沒有說話就直奔經理室。

我突然感到一種失落感,似乎盼著她能再把我的小弟弟捏一下,儘管那挺疼的。

過了一會,二嬸出來叫我,我便也進了經理室。二叔正和桃花熱烈的聊著,雖然二叔的腿腳不行,但一雙眼睛卻十分靈活地在桃花身上不停地轉著。

二嬸拉著我的手,坐在桃花身邊,說:「你小姨後天就要嫁人了,有些嫁妝還沒整理好,想讓你幫著收拾收拾,咱家沒能幹活的男人,就只有你去了」。

我偷偷看了一眼桃花,見她正熱烈地看著我,我的臉騰的一下又紅了起來,不知該說什麼,只是機械的點了點頭。

桃花高興的拍了拍手說,「好了,那就先謝謝姐姐和姐夫了,我也不多呆了,和尚咱們走吧。」說完,就走過來拉著我的手。她的眼神象有一股電流,讓我好像著了魔,失去了思想,只知道跟著她,木然地向外走去。

路過吧檯,我偷偷地看了小娜一眼,她也正看著我,眼睛裡似乎閃著點點亮晶晶的東西,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眼神啊!

我忘了是怎麼坐上小姨的車,也忘了走了多少路,只記得雙手抱著的溫熱的軀體和不斷刺入鼻孔的陣陣香氣,那香氣很怪,好像只要聞到便能使我的小弟弟興奮起來,我不敢離小姨太近,怕亢奮的小弟弟頂到她,但木蘭車實在太小了,坐兩個人就已經很擠,實在沒有能容下小弟弟的空間,而桃花又經常冷不丁地捏一下剎車,小弟弟便重重地頂在小姨的腰上,我害怕極了,生怕會惹她生氣,但小姨似乎很喜歡這種感覺,於是剎車的頻率提高了。不知不覺中車已停在一幢樓前。

小姨住在二樓,房子不大,大概也就80平米左右,但收拾很乾凈,客廳的地上散亂放著幾個皮箱,比較醒目的是衣架上掛著的一套粉紅色的婚紗,即豪華,又有些另類。房間的擺設很簡單,除了那個大背投就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了。臥室的門開著,可以看到裡面有一張很大的雙人床,床上的東西很凌亂,衣服,被子,甚至還有乳罩都隨意地撂在上面。我正奇怪沒有發現什麼是需要我這個大男人乾的事的時候,小姨已經換了一套睡衣出來。是弔帶的那種,細嫩的雙肩裸露著,裡面沒有帶乳罩,我可以清楚地看見那兩個園園的突起,兩個暗色的乳頭不安分地頂起了薄薄的輕紗,向孩子好奇的大眼睛盯著我。我的心劇烈跳動著,嗓子裡象燃燒了一團火,我拚命地咽了幾口唾沫,想把這熊熊的火撲滅,畢竟她是我應該叫小姨的人呀!

小姨看出了我的窘態,沖我莞爾一笑,說:「看你熱的,一身汗,快去先沖個澡吧」。

不由我分辯,就把我推進了衛生間。我只好聽話地脫掉衣服,打開噴頭,沖了起來。

剛把頭洗完,門開了,小姨一絲不掛地走了進來。

我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用手捂住了小弟弟,可是不安分的小弟弟早已變得象發現目標的大炮,舉著碩大的腦袋正瞄向目標,哪裡捂的住,到更象是手淫一樣。

小姨笑的那樣開朗,那樣迷人,看著發獃的我說:「我也要洗洗,能幫我擦背嗎?」

我不知所措的點點頭,卻始終不敢拿開手,儘管那已擋不住亢奮的小弟弟。

小姨走過來,拿開我的手,說:「別傻站著啊,快給我幫忙啊!」隨手用手指點了一下我小弟弟那已暴漲的龜頭。

我拿起浴液,倒在手裡,然後慢慢地抹到小姨的背上。

小姨的皮膚滑極了,象奶奶壓在箱底的白緞子一樣,摸起來感覺美極了,圓圓的臀部,醒目的向後撅著,不時蹭到勃起的小弟弟的頭上,我的手禁不住摸了上去,順著中間那條誘人山澗滑了進去。

好熱啊,裡面象是有一個泉眼,正嘟嘟地往外冒著溫泉。

「你這個小壞蛋,不許使壞!」

小姨回過頭,嗔怪地看了我一眼。可那雙眼神表達的是什麼啊?!我只覺得象有一種巨大的力量推著我,似乎是鼓勵,似乎是強迫,似乎是默許……。我突然間喪失了一切理智,猛然間抱起小姨肥美的臀部,操起已變得異常粗大的陰莖,象看過的公狗一樣順著那美麗裂縫重重地插了進去。

「啊!」小姨大叫了一聲,透出的是驚恐,還是喜悅?

我已顧不得那麼多,只知道使勁插呀、插呀,「天空在旋轉,彷佛世界在燃燒」。不知瓦爾特想到這個暗號時是不是也正和我有同樣的感覺!

小姨溫暖的小穴,緊緊裹住了我粗大的陰莖,每插入一下,都從陰莖的頭上傳回陣陣電流,迅速傳到了頭頂,傳到了腳後跟,麻麻的,爽爽的。

在一陣劇烈的戰溧後,我感到一股熾熱的岩漿從馬眼裡噴射而出,融入沸騰的溫泉水中,一剎那時間凝固了,世界變成了一片空白,寂靜的空中迴蕩著象狼嚎一樣的吼聲和嬌喘的呻吟。

我的第一次,我的童子精,就這樣送給個這個女人—我的小姨—桃花!

許久,我拔出仍然堅挺的陰莖,暴起的青筋被一層閃著亮光的粘粘的液體包裹著,散發著陣陣沁人肺腑的異香。

小姨回過身,臉上因過度興奮已漲紅得象熟透的洛川蘋果,胸脯劇烈起伏著,兩支豐滿的乳房象剛出籠的白白的棗饃,又象兩支潔白的兔子,蹬著紅紅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我,那片神秘的小丘上,濃濃的布滿了黑色的,捲曲的、泛著亮光的陰毛,象秦國的大軍整齊的排列成倒三角,護衛著神聖的地下宮殿。一條乳白色的小溪正從宮殿中潺潺流出,順著玉一樣的大腿向下流著。

浴頭裡的水仍在流著。

小姨微笑著一手握住我已慢慢軟下去的小弟弟,一手拿著浴頭,細心地沖洗著,那麼小心,似乎是拿著一件珍貴的出土文物。

我靜靜的站著,感受著溫熱的水衝過陰莖時那說不出的快感,和兩個蛋蛋被小姨靈活細嫩的手撫弄的相互撞擊的愉悅。突然一陣巨大的快感從龜頭處傳了上來,原來小弟弟已被小姨含進了她那美麗的、溫暖的嘴中,我能清楚地感覺到她那靈活的舌頭正撥弄著龜頭,一回舔著馬眼,舌尖努力要鑽進去;一回又圍著龜頭轉圈,好像是玩跑馬圈地的遊戲;一回又把龜頭吞進吐出,噢!太美了,實在是太美了,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神仙正騎著一匹會飛的駿馬,在天空中飛呀、跑呀,一切都變得是那樣美好,一切又好像都是虛無的,只有我和我的馬兒在不停的跑啊、飛啊!

突然天空下起了暴雨,青青的山上一股巨大的濁流奔騰而下,不好,山洪爆發了!我想跑,可是腿象是灌了鉛,怎麼也抬不起來。山洪沖了下來,一剎那將我完全淹沒了,我想喊嘴卻被什麼堵住了,象是有條巨大的蛇鑽進了我的口中。我努力睜開眼睛,啊!原來是小姨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我清楚地看到她那美麗的臉上,沾滿了我的精液,白白的,象牛奶一樣,只是很稠很稠。

我又射了,射在了小姨的嘴裡,射在了小姨的臉上。

四、初夜激情—續

我歉疚地看著小姨,呆呆的不知如何辦才好。

「小傻瓜!小壞蛋!還不快給我擦乾淨!」

我剛拿起毛巾,她又壞壞壞的一笑說:「等等,我要懲罰你,用舌頭給我舔乾淨!」

我輕輕地抱著她,慢慢的舔著她臉上的斑斑精液,鹹鹹的,粘粘的,沒有一絲異味。隨著我舌頭在她臉上的遊走,我感覺小姨的身體又慢慢變熱了,迷人的眼睛緊閉著,美麗的小口張開著,吐出陣陣如麝如蘭的香味,鼻孔隨著唿吸的變化一張一合,一副陶醉的樣子。身體也不安分地扭動起來,兩個挺立的乳頭在我胸膛滑動著。一雙俏麗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又牢牢地抓住了不知什麼時候又已暴漲的陰莖。

「快,快到床上去。」小姨急促的催促著。

我猛然抱起已快癱軟的桃花,挺立的陰莖頂在她肥美的臀部上,快步走進臥室。

已經噴射過兩次的我,這時已不再象剛才那樣著急了。放下小姨後我不忘仔細欣賞這具拿走我的童貞的美麗的桐體。

真是一個性感的尤物啊,看那挺立的兩座山鋒,園園的,沒有絲毫的下墜,豐滿又富有彈性。這不是個處女的乳房,也不是撫育過的少婦的乳房,她是已被多少勤勞的農夫耕耘過,又被多少熟練的面點廚師揉熟了的乳房,是一個比維娜斯更美的乳房。

我小心地捧起他們,仔細感受著他們的圓潤和細膩,又象嬰兒一樣貪婪地啄吸著那淺紫色的、高傲的乳頭,早已忘卻了兒時吸食母親乳液的感覺突然又回來了,只是記不起當時的小弟弟會不會象現在一樣勃起?!

不容我繼續欣賞,小姨已抓起我堅挺的陰莖,送入我已熟悉的、已變得濕潤、散發陣陣異香的小穴中。

我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插入,用心感受著小穴的溫暖,那裡有一片又一片的凸起,象無數的小手緊緊握住我陰莖,帶來無法表白的愉悅!多美妙啊!

但小姨似乎不滿意我的溫柔,翻身起來跨坐在我的身上,撲哧一聲,小穴已將碩大的陰莖深深地套了進去,擠出的淫液順著陰莖流到大腿上,又浸濕了大片的床單。

小姨象發瘋了一樣,高高縱起,又重重地砸下來,陰莖插入陰道帶出大股的淫液,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兩個美麗的乳房象並肩賽跑的白兔,你追我趕歡快地跳躍著。

「啊、啊、啊……好美呀……啊、啊、啊……爽死我了!」小姨的浪叫,更刺激了我的慾望,陰莖變得更加堅挺、粗壯。

「啊、啊、啊……,我不行了,快!快!快!幫幫我!」

我不敢怠慢,一個翻身又重新把她壓在身下,分開兩條玉腿,一挺身,丈八長矛重重地插進了饑渴的淫穴中。

一下,二下,三下,我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也越來越有力,分不清節奏,也分不清是從誰的嘴裡發出的叫聲,我的眼似乎失去了作用,只覺得天地一片空白,腦子裡充滿了嗡嗡聲,突然感覺腰眼一麻,就像大炮發射一樣,一股濃濃的精液猛烈地沖了出去,撞進了小穴的深處,撞開了子宮,一直向更遠的地方衝去,沒有任何東西能擋住它們滾滾向前的步伐。

我禁不住大吼了一聲,象狼嚎,象虎吟,聲音是那麼大,以至於連我都不相信是出自我的口中。聲音飄遠了,我也無力地癱軟在小姨身上。

時間又過了許久,我慢慢地甦醒過來,只見小姨仍緊閉著雙眼,眉頭緊鎖著,嘴大張著,保持著唿喊的樣子。

我嚇了一跳,趕緊伸出手指去探她的鼻息。唿吸微弱極了,只能隱隱感到唿出的談談的熱氣。我害怕極了,連忙掐住她的人中。

「唉!!!」隨著一聲重重的嘆息,小姨終於甦醒了,她睜開惺松的雙眼,看到我關切的目光,馬上又顯出了活力,兩隻玉偶般的粉臂環抱著我的脖子,輕輕的說:「謝謝你,我的小心肝,知道嗎,你是我遇見的最棒的男人,你讓小姨飛到了天上,嘗到了做女人的樂趣,該讓我怎麼謝你呢?明天小姨就要結婚了,按照我和他達成的協議,今後我不會再有另外的男人了,你是小姨最後的晚餐,也是最好的晚餐,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我木然了,不知該說什麼好,又似乎說什麼都是多餘的,我只有緊緊的保住小姨,任兩個赤裸的軀體又纏繞到了一起。

就這樣我告別了我的童貞,告別了我的初夜,更告別了農村!漫漫的人生,開始了新的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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