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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爸生涯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8:49 44

第一章 孩子的媽我的保姆

看著小萍帶著女兒走過了安檢,女兒回頭沖我揮揮手,我也趕緊揮手,眼淚已經流到了脖子,我一直盯著她們轉彎,消失在視線盡頭,我扭過臉,深深的吸了口氣,無奈的走出了機場大樓。

女兒還不知道我們已經離婚,這次分別也許不算永別,但再見面可能已經是很多年以後了。

我到了停車場,找到了單位那輛破舊的桑塔納2000,出了車場,奔市區而來,下了高速,經過一個轉盤,頭突然猛的一陣眩暈,瞬間眼前一黑,車直直的沖向隔離墩,我只聽見膨的一聲響,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我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裡,我四下看看,想了半天才回憶起之前的事情。

小萍跟我離婚了,帶著女兒去了英國,我送她們到機場,回來撞車了,病床邊上也沒人,我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我覺得腿又麻又疼,難受極了,欠起身來看看,右腿包的根粽子一樣。

我嘆口氣,管他呢,接著睡著了。

第二天,醫生護士來了,我才知道自己已經昏迷了三天,身上倒是沒什麼事情,輕微腦震盪,但是右腿粉碎性骨折,已經做了手術,就算恢復的好,不影響走路,但也會是個跛子。

單位來了不少人看我,我多少感覺到了一些溫暖。

住了一個月的院,終於可以回家了。

單位派車接我,把我送回家。

平時覺得有些擁擠的家,現在顯得那個空蕩蕩的。

我坐在輪椅上,在屋子的窗口,看著外邊,心裡很是寂寞。

單位給了家,我桌上的電腦成了我唯一的伴,我天天上網打遊戲,樓下的小賣部的小伙子成了我唯一的聊天對象,煙沒了,水沒了,就給他一個電話,很快送到,而且陪我聊幾句。

早中晚飯都是叫外賣,屋子裡飯盒堆了一地,又髒又丑。

一天單位上管行政的經理來看我,門都進不來,跟我說這樣不行啊,要不找個臨時的保姆,我說可以,最好找個男的,我最困難得事情是洗澡跟上廁所。

經理答應幫我問問,過兩天,打了個電話過來,說男的是在找不到,有一個女的,不到40歲,人很精明幹練,而且最會照顧行動不便的人。問我要不要,我正猶豫,我們經理說你別想了,這個大姐很搶手的,要不是認識,早就被人搶走了。

我只好答應,畢竟屋子裡臭的我都快呆不下去了,而且我自己臭的都快長出苔蘚了。

那個大姐來了,江西人,竟然跟我同歲,比我小几天。

確實精明幹練,不到兩個小時,屋子裡乾乾淨淨,我請她坐下休息休息,她笑道。大哥,你別擔心,我最會照顧你們這樣腿腳有問題的人。

我男人就是這樣,比你嚴重多了,我照顧的很好。

我問她。你先生怎麼了?

她笑道。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在工地上摔了,截癱。

我說。那是很慘的。啊她點點頭說。是啊,不過現在解脫了。已經過世了。

我說。對不起,我不該問的。

她笑道。沒事了,過去幾年了,在難過,我不也得活著?啊工地上賠了不少錢,我們也只能這樣了。

她告訴我,她現在有工作,就在她丈夫建的那個大超市裡當雜工,女兒在農民工子弟學校上學。她只能給我做小時工,每天下班過來,照顧我,做清潔,給我做一頓飯。

我已經很知足了,跟她定了半年的協議。

從此後,我每天繼續操練遊戲,早飯,午飯吃盒飯,晚飯這個保姆做,她給我收拾屋子,還幫我洗頭,擦後背。

我的傷口還不能洗澡,只能用水擦擦身子,擦擦沒傷的那條腿。

起碼不臭了。

大姐很是細心,看來也確實照顧過人,她在我們家馬桶旁邊放了個椅子,椅子腿拴在洗手池下水管上,我可以拄著拐去小便,大便就可以扶著那個椅子背坐到馬桶上,起來也比較容易。

一天,她打來電話,說要晚點來,我看看屋子還算乾淨,說你忙你的,今天不來都可以。

大姐說沒事的,不會很晚。

到了晚上快9點了,大姐喘著氣,進了門。

我看她臉通紅,氣都不勻了。問她怎麼了。大姐笑著不回答。

我看她竟然穿著超市的制服,白襯衫,紅馬甲,西褲,而且蹬著雙半跟的高跟鞋。

我好奇的問你咋穿了這麼一身出來,她終於臉紅紅的說。她被評爲超市的年度優秀員工,今天頒獎大會,所以穿著制服去開會,不但受到表揚,而且發了2000元得獎金,所以她很高興,開完會,擔心我吃飯的事情,就騎著車跑了過來,一路上騎的很快,累得夠嗆。

我笑道。下次有事就別趕了,我都叫了外賣吃了。

她卻一直道歉,說耽誤我吃飯了。

我說今天你休息休息吧,回去陪陪女兒,發了獎金,跟女兒改善改善生活。

她笑道。沒得關係的。啊她從包里取了一條大浴巾出來,也是她們發的獎品啊,送給我。

我笑道。你拿回去吧,我這裡有。

她笑道。那毛巾也該換了,用太久了不好。

我只好謝過她,心裡暗想給她發工資時候,多算幾十塊錢就好了。

她說。既然吃了飯了,我給你煮些糖水,天熱了,喝點糖水潤潤。

說著她進了廚房,忙碌起來,我繼續在虛擬世界裡搏殺。

我無意中扭頭看了廚房一眼,她在裡邊忙碌著,我有些恍惚,竟然感覺到小萍沒有走,在煮吃的給我們。

她們得背影很相似,小萍在銀行工作,天天穿制服,有時候回家,來不及換啊,就給我們父女開始做飯。

我盯著廚房看著,第一次認真的打量她的背影,竟然發現她的身材很不錯,挺修長的,馬甲也有些修身作用,而且她屁股很翹,那條褲子緊緊的裹著圓滾滾的大腿,看的出很是結實,小腿也很長,我心裡竟然怦怦的跳了幾下,趕緊收回目光。

糖水煮好了,她端了一碗給我,味道很好,我讓她也喝,她笑著也倒了一小碗,喝了兩口。

她問我。向您這樣天天對著電腦的人,都是有技術有知識的人。

我笑道。什麼呀,我這是玩呢。

她說。那您也是大學生啊。

我說。那倒是。

她遲疑了一會說。跟您商量個事情唄。

我說你說吧。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那個女兒學習不開竅,想請您給她補補課。

我笑道。你姑娘幾年級了?

她笑著說。快六年級了,要靠初中了。

我樂了說。小學生啊。

她緊張起來說。是啊。小學生有問題麼?這樣,我的工錢不要了,這兩千塊錢給您當補課費。

說著她就要拿包取錢,我哈哈大笑說。不用不用,這樣吧,以後你來把孩子帶來。你幹活,我給孩子輔導功課,晚飯就一起吃了,省的你做倆頓。

她吃驚的看著我,說。那怎麼行,我也出不起那個錢啊。

我笑道。出什麼錢啊,來個人家裡也熱鬧。啊我閨女歲數也差不多這麼大,以前也是我輔導功課,成績還不錯呢。

她楞著問。我還一直沒敢問呢,您受傷,怎麼家裡人不來照顧你。

我苦笑一下,把情況簡單給她介紹了,她眼睛暗了暗,說。您是好人,您愛人怎麼會這麼不懂事。

我笑道。她不是不懂事,她更追求上進,倒是我,太安於現狀了。

她說。也不能天天麻煩您,這樣,我兩天帶她來一次,您給輔導輔導功課。

我說沒問題。

第二天,她真的帶著孩子來了,挺可愛的一個女孩子,而且很懂禮貌,只是臉上缺少一些孩子特有的那種天真爛漫,隱隱的有些憂鬱,我知道,這是單親家庭孩子特有的表情。

孩子挺聰明,只是學校教的太差,畢竟不是正規的公立小學,只是個農民工子弟學校,我心裡對這個孩子很是同情。

所以教起來挺認真,孩子也聽的認真,進步很快。

孩子母親也很高興,經常從超市帶些水果過來給我吃,給錢也死活不要。

到了複查的日子,本來以爲快可以拆線了,可一檢查,醫生緊張了,問我消炎藥是不是沒有按時吃,我說基本都沒吃。

醫生很不高興說,骨頭癒合的挺好,可手術的傷口有些感染了,很麻煩,讓我住院。

沒辦法,又躺了醫院幾天,做了兩個小手術,清了創口。

她帶著孩子來看我,醫生以爲她是我家屬,一頓埋怨說怎麼能照顧成這樣,過兩天出院了,消炎藥一定按時吃。

她竟然也沒辯解,臉紅紅的聽著。

沒幾天出院了,醫生讓我嚴格按時吃藥,到醫院換藥,說再感染了可麻煩了啊。傷口尤其不能碰水。我都聽著,拿筆記本記了下來。

回到家,晚上她來了,給我帶來了兩條她手縫的大褲衩,給我看,我看的直笑,兩條褲腿粗細不一樣,一條很正常,一條特寬,她說。天熱了,你在屋子裡就穿個褲衩吧,這把寬鬆些,穿的時候方便。

我這才明白,她是專門給我做的,我誇她細心,她臉又紅紅的,把我拿回來的藥都取出來,到了水,盯著我吃了藥。

她從包里取了一瓶滴露出來,到了一點到了盆里,把一條毛巾沾濕了,讓我站在廳里,扶著桌子,給我擦身子,弄的我痒痒的直笑,她說。以後一定要注意衛生,醫生都說了,再感染很難癒合了,嚴重了都要截肢的。

我說那裡那麼嚴重,她缺很是認真。

走的時候,把我第二天吃的藥都放好,讓我按時吃。

畢竟不能真的洗澡,我長了些股癬,大腿根痒痒的,一天她來了,我那些錢讓她去買些達克甯。

她疑惑的問。您沒有腳氣啊,要哪個幹嘛?

我笑道。屁股上長了腳氣。

她樂了說屁股上怎麼能長腳氣。我說哪叫股癬,跟腳氣差不多。

她楞了一下說。要不,我燒些水給你擦擦?

我笑道。那不太方便,你燒水我自己擦吧。

她說。你不行,搞不好濕了傷口就麻煩了。

我笑道。畢竟不合適,我是男同志,你是女的。

她笑道。哎呀,有什麼,都是結過婚的人了,你把重要的地方捂住就好了。再說,我對您放心,您是好人,再說你瘸條腿,也打不過我啊。

我也笑了,說。好吧,不過你不許嘲笑我啊。

她笑道。嘲笑您什麼?

我本來想開個玩笑說自己的陰莖很小。啊啊但話到嘴邊改了說。屁股上長腳氣啊。

她樂了說。那有什麼好笑的,是我照顧的不周到。

她去藥店買了達克甯,買了兩條新毛巾,燒了熱水,讓我脫了褲衩,她閉著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看,我雙手捂住關鍵部分,說好了,她仔細檢查了我的大腿根和屁股,確實有些股癬,用毛巾給我使勁擦洗了,然後塗上達克甯。

起來後,我讓她給我拿褲衩,她愣了一下說。那個,我也給你洗洗吧,有味啊。

我也愣了一下,擡起手聞聞,確實有些騷臭。

我猶豫著,她笑道。沒事,你不說,我不說,誰都不知道,你是病人,我應該的。

我有些擔心會得什麼龜頭炎啊,尿道炎啊,只好點點頭。

她又跑下去買了個新盆,用了新毛巾,到了熱水,還滴了些滴露,給我清洗我的下體。

她有些緊張,手有點抖,但洗的很仔細,把冠狀溝都翻開了,把裡邊髒東西洗掉,還跟我說。這裡一定要洗乾淨,以前她愛人就沒注意,搞的她生病,醫生說那裡存髒東西,容易傳染女人得病。

我的陰莖在她手裡,很不受控制的大了,她愣了楞,反而笑道。哎呀,這傢伙不乖了,不過這樣也好,洗起來容易了。

搞的我臉通紅,看著她那麼認真,我反倒覺得自己有些齷齪。

洗完了,她幫我穿上乾淨的褲衩,笑著跟我說。以後兩天幫你洗一次,以後你再娶個媳婦,也乾乾淨淨的,她都得謝我。

我也笑了起來。

她去收拾廚房,我坐下玩電腦,可沒兩分鐘,覺得自己睪丸外頭皮上火熱起來,辣辣的痛,接著冠狀溝里也熱了起來,接著也是劇痛,一下我就靠在椅背上啊,臉都綠了,死死的咬牙,叫都叫不出來。

她在廚房發現我不對勁,跑了出來,問我怎麼了?

我哆嗦著說。剛洗過那裡很疼,辣辣的疼。

她也緊張起來,問我要不要去醫院。啊啊我問她,你在水裡加了什麼?

她說。放了些那個消毒水。

我苦笑一下說。洗那裡不能用消毒水,那裡太敏感了。

她緊張的問。現在咋辦?

我說。弄些涼水來,在給我洗洗。

她趕緊去端了涼水來,扶我脫了褲衩,這次也不管其他了,用手舀了水給我清洗,她一邊洗一邊說。哎呀,袋子都紅了,是不是腫了,疼的厲害麼,哎呀,我怎麼這麼蠢啊,就想著給你消毒了。

說的她都掉了眼淚,涼水敷上去,疼痛緩解了很多,我說。沒事的,沒事的啊。

她緊張的問。不會爛掉吧。

我看她那麼著急,開玩笑到。爛掉了,你得陪我,娶不到老婆了,你嫁給我啊。

她愣了一下,手沒停,擡頭看我一眼說。真要有問題,我嫁給你。

我哈哈大笑說。怎麼可能爛掉,現在都好多了。

她卻帶著哭音說。不會吧,還是通紅通紅的。

洗了好久,真不那麼疼了,但還是熱辣辣的。

我讓她幫我擦乾,她輕手輕腳的幫我擦了,用指頭托著,不讓睪丸挨著大腿啊,她竟然湊過去,輕輕的沖它們吹氣,暖暖的,很是舒服。

陰莖又在她手裡硬挺了起來。

她破涕爲笑說。好了,還能大,應該沒事。

我笑道。本來就是皮膚受傷了,問題不大。

我讓她站起來,她遲疑的問我。要不要包紮一下?

我搖頭說。沒那麼嚴重,不怕的。現在都不太疼了。

她猶豫的鬆開手,低聲說。您不生氣吧?

我笑道。生什麼氣啊,你也不是故意的。現在不是很疼了。

她再三確認,我都賭咒發誓了,她才相信我,幫我穿好褲衩。

晚上,我躺在床上,下面一直有些熱辣辣的,倒不怎麼疼了,不過她沖我那裡吹氣的感覺,一直縈繞在心裡,弄的我有些失眠。

白天竟然也沒有心思玩電腦,坐在哪裡有些期盼她過來。啊不過今天是給她孩子輔導功課的日子。

到了時間,她來了,我探頭看,奇怪的問。孩子怎麼沒來?

她臉紅紅的說。您那裡好了麼?我幫你帶了些燙傷藥。

我笑道。睡一覺就好了,昨天就沒事了。

她說。不會吧,昨天紅成那樣,在給我看看。

我只好扶著桌子站起來,她幫我脫了褲衩,扶著睪丸看,她看了一眼就叫起來,說。還說沒事,都脫皮了。

我探手一摸,果然手上有些滑滑的,擡手一看,粘著些乾了的半透明的皮。

她用手輕輕的摸,也帶下來一些。

我笑道。掉皮正常的,畢竟是皮膚受傷了。

她低著頭說。這裡好大一片。啊她輕輕的一拉,很大一片拉了下來,她緊張的問我。疼麼?

我搖搖頭,笑道。這下徹底消毒了,褪了層皮。

她說。還是挺紅的,真不疼了麼?

我笑道。不疼了,你在給我吹吹就全好了。

她不理會我是說笑,真的湊過去,輕輕的吹著氣。

舒服的我又有了反應,她也不管,握著我已經勃起的陰莖,輕輕的沖我的睪丸吹著氣。

我舒服的身體有些僵硬了,閉著眼睛享受著。

吹了半天,她低聲說。好些了麼?

我怕她發現我是在享受,趕緊點點頭說;好了,完全好了。

她停了一下,低聲說。要不我幫你舔舔?

我愣住了,低頭看著她,她不擡頭看我,還只是盯著我的睪丸,我正不知道該怎麼樣回答她,她已經吐出舌頭,輕輕的舔在我的睪丸上,濕濕滑滑,熱乎乎的舌頭,席捲著我的睪丸,一股股麻酥酥,暖融融的感覺傳了上來,真是舒服。

她蹲在那裡,輕輕的舔著,手扶著我的陰莖,也輕輕的擄著,我舒服的腿都軟了,扶著桌子,坐到椅子上,她身體跟了過來,臉埋在我腿間,舔著我的春袋啊,我兩腿都開始有些抖了。

舔了好久,睪丸上全是她的口水,她停了下來,擡頭看我一眼,有蹲改成跪在我面前,張嘴含住了我的龜頭,雙手分開我的腿,深深的把陰莖吃了進去。

我緊張起來,整個龜頭滑過她溫暖的舌頭,深深的挺到她的喉頭,她忍著不舒服,含著我大半根陰莖,舌頭輕輕的舔著嘴裡的肉棒,舒服的我一手抓著桌子上的電腦,一手按住了椅子背。

自從跟小萍冷戰,我就沒碰過女人,她的這個舉動,讓我無比興奮,她的唇剛包住我的陰莖,一股酥麻穿了過來,我猛然哆嗦了一下,陰莖一跳,一股精液噴了出來,全沖進她的嘴裡。

我相信她是想幫我口交,但沒想到我這麼快就射了,也沒有心理準備,加上陰莖插的很深,她一下嗆著了,趕緊吐出來,咳嗽了兩下,不過不少精液已經進到她食道里,她不敢吐出來,只能咽了進去。

我臉通紅,又是興奮,又是不好意思,看著她,她也臉紅紅的,眼光裡帶著詢問,我點點頭說。舒服,好舒服啊。

她也高興,微笑著問。要不要在來一次?

我搖搖頭,拉她起來,她低著頭,似乎有些像做錯的孩子,低聲說。您不會看不起我吧。

我笑道;怎麼會啊,我好久沒碰女人了,真的很舒服,感激你還來不及呢。

她取了紙巾,給我擦擦,低聲問。真的不疼了麼?

我點點頭,她笑了說。那我去做飯。

我拉上褲衩,她進了廚房。

我半天緩不過勁來,真宛若做夢一般,不過確實很舒服,夢也是春夢。

飯菜好了,我狼吞虎咽的吃著,她在旁邊伺候著,真的如同一個妻子一般,我有些尷尬,但還是很享受,吃完飯,她收拾了碗筷,幫我擦洗了身子,甜甜的一笑,準備離開。

我拉住她的手說。你……

她笑道。放心,我不會有什麼別的想法的,我就是覺得你是好人,我也是個女人,好多年了,我也……你放心吧,我什麼條件都不會提。

我喃喃的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還能那樣麼?

她臉有些紅,低聲說。單雙……

我沒明白,她掙脫我的手,有些像逃一樣,跑了。

第二天,她帶了閨女來,我給她輔導功課,一起吃了完飯,還教孩子玩了會電腦,她很高興,一直在旁邊看著我跟她閨女學習。

晚上,她帶著孩子走了。

我坐在哪裡突然明白單雙是什麼意思了。 第二章 痛失我愛

一個白天又在期盼中過去,終於聽到她開門的聲音。

她沖我笑笑,我注意到她竟然淡淡的花了妝,上邊是短袖的超市制服襯衫,下邊竟然穿了條裙子,裡邊是肉色絲襪,高跟鞋,顯得女人味十足。

我笑道。今天又發獎了麼,怎麼沒換衣服就過來了。

她走到我背後,幫我揉揉肩膀,湊到我耳邊低聲說。怕你等著急了。

我心裡蹦蹦跳,她說我扶你到床上去,看看那裡好了沒有。

我笑道。早好了,一點都不疼了。

她說。不是還蛻皮麼?

我說。蛻皮也不怕啊。

拄著拐杖,在她攙扶下來到床邊,我坐在床沿上,低頭看,她輕輕的拉開褲衩,推起睪丸,笑了說。哎呀,好多皮皮,我給你揪下來。

說著她輕輕的拉扯,好多挺大片的皮揪了下來,她笑道。都是嫩肉了,真想咬一口。

我笑道。不許咬下來啊。

她直起身子,輕輕推我躺下,然後俯身跪趴在我腿間,使勁舔著我的睪丸,我舒服的呻吟著,她笑道。兩個蛋蛋都變成新的了,味道也好。

我笑道。蛋蛋沒變新的,裝蛋蛋的袋子變成新的了。

兩人都笑了,她扶著我的陰莖,開始吮吸,這次我控制的比較好,她深入淺出的吞吸了好久,我都沒射,她有些累了,扭頭看著我說。怎麼這次這麼厲害?

我笑道。那天也是憋的太久了。

她扶著我的陰莖繼續用舌頭舔著,想哄小朋友一般念叨著。乖啊,聽話啊,趕緊尿出來啊,憋在裡邊不好。

我看她那略帶著些許頑皮的表情,心裡湧上一股柔情。

心想,我們也都是苦命人,既然湊在一起了,大家相互也是個安慰。

她舌尖很是靈活,不斷的跟我的龜頭接觸,麻麻痒痒,酸酸的,我雙手已經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平攤著,抓住床單,嘴裡也發出呵呵的聲音。

她吐出來,擡頭看著我,笑道。咋,舒服麼?

我點點頭,她笑道。舒服還不趕緊尿出來,想累死我啊,腮幫子都酸了。

我笑答。快了,還差一點火候,加把勁。

她趕緊低頭,使勁含住,拚命的吮吸,兩頰都陷了進去,慢慢的滑動著,最後一下,啵的一聲,嘴唇跟我龜頭分開,那種吸力瞬間失去,我一下沒有了抗力啊精液沖破管卡,直噴出來,她毫無反應,一股濃精噴射到她臉上,頭髮上,我有些不好意思,她一屁股坐地上,哈哈笑道。怎麼這麼突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撐起身子,說。趕緊去洗洗。

她笑道;沒關係,一會我洗個澡算了,反正出了一身汗。

我說你去洗吧,記得家裡還有些新的女的衣服,我前妻買的,沒穿過的。

她看我一眼,進了衛生間,我撐著拐,到了衣櫃邊上,打開了,取了兩條沒拆封的女內褲出來,過去悄悄衛生間的門,把內褲遞了進去。

她接了過去。

過了一會,她從裡邊出來,穿著那件紅白細條紋的襯衫,下邊只穿著小萍留下的一條蘋果綠的內褲,赤著兩條大白腿,也沒有穿鞋,拎著裙子跟絲襪,看我拄著拐站在廳里看她,她臉一紅說。幹嘛啊,到裡屋去,不許在這裡看。

我笑道。誰讓你不穿裙子了。

她努嘴說。裙子上也是你的壞水,擦都擦不到,我就著龍頭搓了幾下。

我笑道。濕了?

她說。可不?有沒有熨斗,我趕緊熨乾了。

我說在櫥櫃里,自己拿。

她笑道。你別這麼盯著看,看的人家心裡發毛。

我笑道。你不是說我是瘸子,打不過你麼。你怕什麼。

她扭頭看我一眼說。你的眼睛都快噴火出來了。

我笑道。那正好,把衣服燒掉,看個徹底。

她笑道。不行,沒法回家了。

她取出熨斗,打開熨衣闆,把裙子放上去,熨了起來。

我在旁邊看著半裸的她忙活著,心裡有一種久違的溫馨感。啊啊女兒還沒出生前,小萍也經常這麼赤條條的忙活家務,我在旁邊看的口水直流。

裙子很快好了,她看我一眼,眼角有些得意,抖了抖裙子,很快套了進去,屁股扭扭,就穿好了。

她說。嫂子的內褲是名牌貨啊,我們那個超市樓上有專櫃的,肯定不便宜。

我點頭說。是不便宜。你半個月工資吧。

她吃驚的說。1000塊了?

我點點頭。

她有些手足無措,低聲說。太貴了,我可穿不起。

我調侃到。你應該知道,內衣不能退貨的。

她緊張起來說。那我發了工資還你錢。

我哈哈大笑說。那東西放在那裡也沒人穿了,給你也是廢物利用。錢什麼錢啊。

她卻一臉顔色的說。那也不行,發了工資,我一定還你。

我笑道。隨你便吧。

我們坐下閒聊一會,她對小萍有些好奇,問了一些問題,我跟她說了,她直搖頭說。嫂子太會生活了,她的事情,我連想都不敢想。

不過她接著說。我倒不羨慕她,女人麼,穿10塊得褲衩跟1000的褲衩也沒什麼區別,只要乾淨就好,女人掙那麼多錢幹嘛,夠吃穿就好,有個自己的男人,富貴貧賤都好,只要有根好用的雞巴,女人一輩子都幸福了。

我笑道。你說的倒是大實話,可多少人能看的透啊。

女人笑道。我以前也看不透,男人傷了,我才明白我真想要什麼。

我笑道。我這根雞巴好用不?

女人笑道。好用,就怕太好用了。

我笑道。下次讓你好好用用,女人笑道。不行,只能用嘴,要不你會看不起我的。

我說;好,下次還用嘴,不過你要是用嘴滿足不了我,我可……

女人笑道。你這個壞瘸子。

天晚了,她回家了。

我繼續期盼她的到來,第二天是輔導日,給小丫頭輔導了很久,太晚了,我讓她們別騎車了,打車回去,女人搖頭不幹,還是騎車走了。

我又去醫院複查,這次恢復的很好,醫生提前把線拆了,讓我注意恢復鍛鍊啊,說腿上肌肉已經完全萎縮了。

我拄著拐,來到公園,沿著長廊一步一步走著,傷腿確實一點力氣沒有。走的滿頭大汗。

腿酸要死,肌肉里好像很多根細細的針插著,太難受了。

爲了趕緊恢復,能去上班,我忍著,堅持著,正正一下午,我都在公園度過啊。

晚上回到家,她來了,我興奮的看著她,扶著桌子給她表演走路,她驚訝的看著我,我走過桌子,慢慢的在廳里挪步,越走越好,她激動的都快哭了。

晚飯都沒做,她一直看著我表演,快8點了,我累得坐在床上喘氣,她扭過身去,偷偷的抹淚。

我問她爲啥不高興,她扭頭說。咋不高興,高興啊。

我說。別做飯了,請你去吃館子。

她點頭,扶著我下樓,打車去了一家飯店,要了幾個菜,兩人還喝了一瓶啤酒,總覺得她有些傷感,再三追問下,她低聲說。你好了,就不會再要我照顧了啊。

我笑道。怎麼不會,我也沒個女人,還得過日子呢。再說孩子不也要補習麼啊。

她還是有些不快,悶悶的吃了飯,我請她去家裡坐坐,她都沒有應我,送我回去,連樓都沒上。

我有些擔心,看來她是個很敏感的女人。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畢竟我們終究不太可能。

第二天,她送了孩子來,我給孩子補課,她在廚房忙碌,飯後,娘倆走了,我又覺得房間裡空蕩蕩的。

又過了一天,她來了,我看著她忙碌,慢慢的走到她背後,伸手攬著她的腰啊她哆嗦一下,直起身,靠在我懷裡,輕輕的嘆口氣。我低聲說。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力照顧你們娘倆的,只要我活著。

她說。別瞎說,我承認我喜歡你,但我配不上你,我能給你當幾天保姆,我已經很知足了。你抱著我,我很舒服,也很安心,在這個城市裡,我沒有家的感覺,心裡總是晃晃的,沒有根,認識了你,心裡就踏實了。

我扭過她的臉,輕輕的吻著她的唇,舌頭突破到她嘴裡,她使勁咤著我的舌頭,吞咽我的口水,兩人吻了很久,她低聲說。你信不,你是我第二個親過的男人。

我笑道。信,我幹嘛不信。

她苦笑道。我真希望我還是個姑娘時候,就認識你。

我說。幹嘛,把第一次奉獻給我?

她笑道。要是我是個黃花閨女,說不定你會娶我。我就能伺候你一輩子。

我拉著她的手說。現在我也離不開你的照顧啊。

她笑道。那是你腿沒全好,等你腿好了,這城市裡大把小姑娘等著你呢。

我笑道。不要小姑娘,要你。

她笑道。行了,別哄我了,有你這句話,我心裡滿足著呢。好了,別搗亂了啊,給你做飯,吃飽了我再好好伺候伺候你,祝賀你腿全好了。

我放開她,她快手快腳的做好飯,兩人一起吃了,收拾了碗筷,她讓我去洗個澡,我沖了沖,赤條條的出來。

她笑道。幹嘛啊,光著屁股往外跑,羞不羞啊。

我說。我不怕,你又不是沒見過。

她笑道。好好,乖,躺床上去,馬上來。

我老實的躺在床上,她擦了手,輕快的走過來,用手擺弄兩下我的陰莖,用鼻子問問,笑道。不錯啊,洗的挺乾淨,香噴噴的。

我笑道。放心吃吧,保證乾淨。

她縷縷頭髮,用鼻尖輕輕的蹭著我的陰莖。

我笑道。好聞麼,比紅燒肉香吧。

她微微笑笑,吐出舌頭,輕輕舔著陰莖最根部跟春袋交合的地方,然後慢慢的細細的從下往上不間斷的一隻到龜頭,整個過程進行了20多秒,隨著她的動作我呻吟的聲音又小變大。

然後她含著我的龜頭,快速吞吐著,口水充分的塗抹在陰莖上,又熱而且濕滑。

我已經激動的不成樣子了,兩腿直直的岔開著,頭仰在後面,身體哆嗦加抽搐,宛若出水的瀕臨死亡的魚一般。

不到2分鐘,我就受不了這種強烈刺激了,低吼一聲,起身死死的抱著她的腦袋,精液狂噴出來。

她似乎有準備,停住了動作,任我在嘴裡射精,慢慢的含住,抿著嘴從我陰莖上脫離,然後看著我,把嘴裡的精液吞了進去,然後仔細的舔著我的陰莖,把上面粘著的一絲一毫都舔進嘴裡。

我倆都意猶未盡,我伸手拉過她,讓她躺在我身邊,我側過,低頭看著她,她閉著眼睛,一動不動,我哆嗦著手,去解開她的衣扣,整個衣襟開了,裡邊是一件白色的文胸,而且是前面搭扣的,我也解開了。

一對肥大的奶子露了出來,奶頭也很大,有些黑,我低頭含住一個,輕輕的吸了起來,她敏感的一哆嗦,手抓住了床單,任我輕薄。

我一邊吃她的奶子,手探向她的腿間,隔著褲子跟褲衩撫摸著,她的陰部很豐滿,肉厚厚的,軟軟的一團,我往下探,她順從的分開腿,我使勁搓這她的溝溝。

我低聲命令她,把腰帶鬆了,她聽話的解開腰帶,把褲扣也解開了,露出白色的褲衩,我爬起來,站在她腿間,拉她的褲腰,她配合的擡起屁股,任我將褲子褲衩扒了下來,我低頭看著肥肥白白的下腹上,覆蓋著黑黑的毛毛,我分開她的腿,陰部倒是乾淨,兩側都沒毛,整個陰部白凈整齊,微微發黑的小陰唇捲曲的探出頭來,我輕輕的撥開,露出裡邊的嫩肉,湊過去聞聞,有些淡淡的騷味。

我忍不住吐出舌頭去舔舔,有些許咸,她身子抖著,我一下興奮起來,舌頭猛的探了進去,她哎呀一聲,雙腿擡了起來,分的開開的,我扒著她的大腿,使勁舔著,她舒服的大聲喘氣。

我推著她的腿,她的腿舉在胸前,屁股也被帶了起來,我分開她的臀肉,舌頭從她陰道滑了下來,在她的陰道口跟肛門間來回滑著,最後停在她的肛門哪裡啊輕輕的舔著,她舒服極了,低聲哼哼著,我舌頭慢慢的擠了一些進去,她猛然捂住嘴,嘴裡發出悶悶的啊啊的聲音。

我又舔了一會,她猛然推開我,兩眼瞪著,一把把我按到,我下了一跳,她卻使勁把我反了過去,她一把拔下我的褲衩,掰開我的屁股,使勁的舔起臥的肛門來,我慢慢的撅起屁股,跪趴在床上,她一手扒著我的屁股肉,另一隻手探到前面握著我的陰莖,舌頭使勁舔著我的屁眼,舒服極了。

屁眼哪裡刺激,陰莖很很快硬了起來,她努力想把舌頭探進去,可我屁眼太緊了,她進不去,有些著急,她用指頭輕輕捅捅,有口水的潤滑,指頭很快探了進去,她擡頭問我,疼不?

我搖搖頭,她頑皮的用指頭在我直腸里扣弄著,低聲問。舒服不?

我不出聲,使勁點點頭,她把我陰莖往後來,用嘴在屁股後面含住,這樣我趴著享受著,陰莖硬的有些痛了,我伸手拉開她的手,站了起來,她看著我,輕輕的咬著嘴唇,我一把把她按倒,分開雙腿,扶著陰莖,就往她陰道里捅去。

她雙手想擋住,可來不及了,陰莖順利的滑了進去,插的深深的,她哎呀一聲捂住肚子,擡頭說。輕點,腸子都堆在一起了。

我已經好久沒有搞過女人了,哪裡克制的住,一下一下深深的插著,她平展著雙腿,任我抽插,陰道里咕嘰咕嘰的響,已經水淹七軍了。

插了幾十下,我有些反應了,她低聲說。她爹,別射裡邊,不安全。

我笑道;叫我啥?

她低聲說。孩子她爹。

我哈哈大笑,猛的捅了幾下,拔了出來,噴射在她肚皮上,她也癱軟了一般啊,兩條腿垂在床沿,閉目喘氣。

我也躺在床上,兩人誰也不說話,回味著剛才的刺激。

從此以後,我兩人都瘋狂的迷戀上對方的身體,她也近似變態一般,哪怕中午休息一個小時,也要騎車趕過來,跟我親熱20分鐘,然後飛快的擦擦身子,又趕回去。

孩子來補課,去趟廁所,一兩分鐘的時間,我們也要趁機擁吻兩下。

沒多久,孩子放暑假了,她姥姥想她,就送回老家,這下我倆就更瘋狂了,她下班我們就膩在一起,瘋狂做愛,想方設法的從對方肉體上獲取快感。

我去情趣用品店買了不少工具,跳蛋,塑料陽具,甚至皮鞭,手銬,帶她也買了不少衣服,有旗袍,套裙,高跟鞋,絲襪,打底褲,性感內衣,她換著花樣穿起來誘惑我,我們兩個玩的瘋狂極了。

有一天,她剛進來,我就撩起她裙子,拔了褲衩插進去,她的手機響了,是老家的電話,她忍著刺激,跟她媽和女兒聊天,我一邊聽她們用家鄉話互相問候啊,一邊捧著她的屁股狂捅。

後來也不管懷孕的問題了,買了避孕藥給她吃,想射在裡邊就射在裡邊,想射在臉上就射在臉上,她完全順從我。

經常陰道里插著假陽具給我洗衣服做飯,肛門裡還垂著跳蛋的電源線。

我們還跑到單元的消防通道里做愛,聽著鄰居開門的聲音,刺激極了。

我還買了一些日本毛片,模仿日本電影的動作做愛。

一天,爲了讓我鍛鍊腿,我們做完愛,她還是興緻勃勃的拉著我來到公園裡散步,已經很晚了,就練晚上跑步的人都三三兩兩的回家了,公園裡只剩下長椅上,樹叢里幾對戀人在卿卿我我。

我走累了,她扶著我坐在一個涼亭邊上,啊公園管理人員來清場了,手電亂照,把野鴛鴦們都趕了起來,轟出公園去。

他們全往暗處搜尋情侶,我們坐在半山涼亭里,反倒沒人看到我們。

我們兩人聊天休息,等反應過來,發現偌大的公園裡已經空無一人了。

我們遠遠的看到大門口的鐵門被管理人員避攏,然後掛上大鎖,我喊了兩聲啊,他們都沒注意。都散掉了。

她扶著我踉踉蹌蹌的趕到門口,偌大一個鎖掛在那裡。

我兩面面相覷,傻眼了。

好在天氣挺熱,晚上不會凍著,我們退回到涼亭里,她說。也好,第一次一個公園完全屬於自己的。

我笑道。熬幾個小時就有人開門了。

她看看我說。跟你熬啊,我有點怕。

我笑道。天當被,地當床,我們在這大自然里,融合成爲一體吧。

她捂著嘴無聲的笑著,說。啥話到你嘴裡都聽的那麼彆扭。

我摟著她去親她的臉,她扭身躲過去說。不行,搞的人家來了興趣怎麼辦。

我笑道。聽說過野合麼。

她笑道。出門前,你已經來過兩次了,現在還行麼。

我笑道。這麼美好的夜晚,美好的公園,不行也得行。

她扭身躲到涼亭邊上說。不行就是不行,這種地方,心裡慌慌的。啊不敢。

我站起來跟過去說。怕啥,方圓一公里就咱們。

她小跑的出了涼亭,笑道。你追的上我,就給你。

我拖著瘸腿就追了過去,她慢慢跑著,我不著急不著慌的追逐著。

腿越跑越放鬆,越來越有勁,跑的跑的,步幅均勻了,竟然不瘸了。

她也高興,跑到了草坪上,平時這草坪是不讓人上去的,綠草茵茵,很是平整。

她畢竟穿著半跟的高跟鞋,終於累了,坐在草地上喘氣。

我追過來,也坐在地上,摟著她,她順勢一倒。

我們在漫天星斗跟一彎牙月的注視下,在偌大而且空曠的大草坪中間快速抽插著。

她不敢叫喚,因爲周圍實在太安靜了,也太空曠了。

死死的咬著嘴唇,一直忍到我射精。

早晨,公園來人了,我們躲在小山上,直到有些晨練的人進出,我們才混出去。

不過身上很多蚊子咬的大包,我屁股上也有兩個。

接連一個月,我們都沒有休息,天天都是這樣。變著花樣,變著場所,尋求從對方肉體上獲得的快感。

我腿全好了,回去上班,她也把女兒接了回來,還是隔天給我送過來補課,但是晚上就要回去了。

女兒開學要上初中了,我託了關係,給安排進了一所片區的中學,交了一些培訓費,她感激極了。

好在這閨女還算努力,在學校里成績排的很前,而且老實聽話,老師同學都很喜歡。

一年很快過去了,孩子上了初二,我身體也完全恢復了,在單位也升了官,漲了工資。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

問題發生了,那個孩子懂事了,覺得有些不對勁。

一天,她加班盤點,孩子放學,到我這裡吃飯,我帶她去吃了麥當勞,回來在我家裡做作業。

做完了,我幫她檢查,她站在我背後,冷不丁的問了我一句。叔叔,你喜歡我媽媽麼?

我愣了一下,扭頭看著她,她瞪著烏亮烏亮的眼睛看著我,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吭哧了半天說。你還小,等你長大了就懂了。

她背著手,低著頭,腳尖對在一起,低聲說。媽媽很喜歡你,晚上好幾次做夢都叫你的名字。

我笑道。你媽媽是好人,你要好好學習,以後報答媽媽。

她點點頭說。叔叔也是好人,我以後也會報答叔叔。

我笑道。那你更要好好學習了,以後要照顧媽媽跟叔叔。

她突然撲到我懷裡,摟著我,說。叔叔,你娶了我媽媽吧,我做夢都希望能有你這樣一個爸爸。我保證好好學習,以後工作了,吧工資全給你們。

我哈哈大笑說。這件事,讓我考慮考慮。

她點了點頭。

我覺得應該做些事情了,我電話了遠在北京的父母,把情況跟他們說了,父母有些不太高興,畢竟娶個保姆,他們有些接受不了,不過母親比較開明,而且心疼我的身體,覺得有個人照顧我,他們安心,最後他們的結論是不支持不反對啊。

我把情況跟她說了,她愣了一會,啥都沒說,跟平時一樣。

可第二天,她就沒來,也沒電話,我以爲她有事情,沒在意,可過了一天,孩子也沒來。

我著急了,打電話去,電話關機,我去她們家裡找,也沒有人,啊我急了,蹲在孩子上學的地方,等她放學,還好,孩子出來了。

我過去叫住她,她看到我,走了過來,低聲說。叔叔,媽媽以後不會見你了啊。你也不要來找我們了,都是我的錯,你別生我的氣。

我說。不行,就算你媽媽不願意跟我結婚,但有些話也要說明白。

孩子說。不是媽媽不想嫁給你,是媽媽不想耽誤你,希望你能找個好姑娘。

我無奈的站直身子,孩子說。叔叔,等你結婚了,有了孩子,媽媽還會去給你當保姆。

我心裡酸酸的,心想,她確實是爲我著想,好吧,等事情平息平息再說。

我單位正好有個重要課題,我也想先安心工作一段,只要孩子還在這學校,她也不會走遠。

我一心撲在工作上,項目進展很是順利,抽空我也去看了幾次孩子,她見了我也很高興,給我彙報學習成績。

項目結束了,我去了北京,設備交付使用,我看了父母,父母還逼著我相親啊,我推脫了,說回去在當地找吧,父母也沒有反對。

飛機回來,我去單位,交接工作,打算修幾天假,回到家裡,還沒進門,門口蹲著一個人影,嚇我一跳,我定睛一看,原來是小丫頭,快睡著了。

我趕緊開門,讓孩子進來,緊張的問她怎麼了,孩子含著眼淚說;她媽媽出車禍了。

我瞬間也傻了,孩子低聲給我講了過程,原來,她媽媽又去給一家當保姆,還見了鐘點工。啊來回趕,騎車快了,被泥頭車撞死了。

我問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她說3天了。

我欲哭無淚,摟著孩子發獃。 第三章 我家有女初長成

一夜沒有合眼,她的音容笑貌在我眼前來迴轉,我坐在沙發上,抽了兩盒煙啊孩子陪著我,到了後半夜,終於睡著了,我把她抱到床上,蓋了被子,一直坐到天亮。

隔天中午,孩子包里的手機響了,孩子跟我說她舅舅舅媽來了。

我帶著孩子去車站接了,一同到了交警大隊處理,泥頭車的公司倒是老實,說責任全部承擔,所有費用任我們開。

孩子的舅舅舅媽獅子大開口,那個公司爲了執照,倒是沒有還價。順利的賠償了,可錢被孩子舅舅舅媽塞進自己包里。

我請他們吃飯,商量孩子的事情,舅舅舅媽滿臉爲難。

我有些生氣,問她自己怎麼想。

孩子擡頭看看我,看看她舅舅舅媽,低聲說。媽媽希望我能讀完中學,舅舅啊,舅媽,你們給我留些錢,我想在這裡讀完初中。

她舅媽小臉通紅,刺著牙說。女孩子,讀什麼書啊。跟舅舅回去,鎮上有工廠,可以上班了。

孩子低著頭,半天沒說話,我低聲問。你真想讀書?

孩子點點頭。

我說。那你放心,叔叔照顧你讀書。

孩子擡頭看看我,扭頭對舅舅舅媽說。給我留一萬塊錢。

舅媽心疼的縮著手,嘬著牙花子,看她舅舅,她舅舅一臉死像,一句話也不說。

我冷笑一聲說。你們不願意給錢,也沒關係,有兩個條件,你們必須答應。第一,孩子的姥姥你們要照顧好,要是孩子姥姥受委屈,我打官司把錢全要回來啊。

第二,孩子的撫養權要交給我,我收這孩子當閨女。孩子願意讀初中就讀,願意讀高中就讀,考上大學,也跟你們沒關係。

兩個人眼睛都亮了,看著我。

我說。答應不答應?

兩個人使勁點頭。

從孩子從農民房搬出來,住到了我們家裡。

此,我開始回歸有女兒的生活了。

第一天晚上,我下班,先去了菜市場,買了些菜,準備回家做飯,可進了門啊,發現桌子上已經擺好了飯菜。

孩子坐在一旁小桌子旁寫作業,看我回來,說。叔叔,開飯了。

我楞住了說。你怎麼做飯的?

孩子笑道。自習課我沒上,提前回來了,買了菜,做了飯。

我愣了說。你那裡來的錢?

孩子說。舅舅,舅媽還是給我留了些錢,我不能在這裡白吃白喝。啊以後,我跟您當保姆。

我說。手藝看著倒是不錯,味道不知道怎麼樣,我嘗了兩口說,不錯不錯。

孩子挺高興,我說。就這一次,以後再做飯,叔叔打你屁股,你的任務是學習,學習成績上去了,叔叔就高興了,當保姆不是你的事情,叔叔要是照顧不了你,叔叔會請保姆,但是現在叔叔不是很忙,肯定能照顧你,所以……

孩子急著說。叔叔,能在學校上學,已經是靠你的關係了,舅舅舅媽留的錢啊,也不夠教贊助費的,所以,我要工作掙錢,才能讀書。

我笑道。你不用擔心,你把舅舅留的錢給叔叔,叔叔給你存銀行里,以後,學費,零花錢,書本費什麼的都是叔叔出。

孩子瞪著眼睛看著我,我笑道。你學習就是你的工作,以後,叔叔根據你的成績給你發工資,考進全校前十名,叔叔給你1000獎金,考進前五名,給你2000獎金,前3,3000獎金,每個學期發一次工資,看你自己能不能掙夠學費。

孩子瞪著眼睛說。叔叔,你放心,我一定能成。

我笑道。以後做飯是叔叔的事情了。孩子點點頭。

我收養這個孩子的事情,慢慢的單位的人都知道了,領導還專門找我談話,我把情況簡單介紹了,領導也挺感動,說有困難就跟領導反映。

我說希望能幫孩子解決戶口的事情。

領導說。把領養手續辦全了,他們出面跟公安局派出所說。啊我們單位是利稅大戶,這些衙門對我們很是照顧。

我專門跑了一趟孩子的老家,見了孩子的姥姥,在當地辦了一些手續,回來以後,單位幫忙跑了孩子的戶口。

孩子真的成了我的女兒。

孩子真的爭氣,學校里成績一直名列前茅,而且代表學校參加了奧數競賽,在省里拿了名次,學校也激動了,什麼贊助費之類的全都退了回來,學籍的都轉成正式的。

孩子出息,我也挺高興,單位領導覺得我這個人人品還好,又給我升官,成了單位的中層領導,工資翻了好幾個跟頭。

暑假,孩子要升初三了,學校天天補課,一個暑假孩子也沒休息過,我倒是挺心疼,不過現在的孩子考個好高中,比上大學還難。

一天中午,我接到通知要去海南出差,我提前回家,取了些錢,買了些牛奶之類的,準備留給孩子,還給要好的一個大姐打了電話,求她幫忙照顧。

拎著一大包東西,剛回到家,出了電梯,發現孩子蹲在門口,縮成一團。

我嚇壞了,過去抱起孩子,孩子滿臉是汗,嘴唇都青了。

我趕緊問她怎麼回事。

孩子咬牙不說話,我急眼了,要抱她去醫院,孩子手拉著門,不鬆手,我說啊。你都這樣了,還不去醫院。

孩子半天才說。叔叔,我來那個了。

我愣了一下,笑道。哇,成大姑娘了。

孩子很害羞,縮著脖子,我抱著她,掏鑰匙開了門,把她抱進屋裡,要放在沙發上,準備給她倒些開水,孩子摟著我脖子不鬆手,低聲說。叔,不行,我褲子上有血,別把沙發髒了。

我笑了說。不怕,叔叔抱你到床上,給你墊個墊子。

孩子縮在我懷裡,我拿個小坐墊,放在床上,把她放在墊子上,給她倒了些開水,讓她喝。

孩子喝了開水,看來還是痛的厲害,臉都扭曲了。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以前小萍例假疼,喝些熱水能緩解,要不我給她揉揉肚子,也能好些。

孩子疼的厲害,沒辦法,我把手搓搓熱,輕輕的按在孩子肚皮上,孩子似乎舒服些,眉頭也不皺了,臉也開了些。

我輕輕幫她揉著,孩子臉色慢慢恢復了些,汗也不那麼多了。

我心想,該給孩子錢買衛生巾了。以後就是大姑娘了。

我猛然想起來,現在孩子肯定沒墊,我伸手一摸,果然孩子屁股哪裡濕乎乎的,校服褲子是深色的,不是很明顯。

我怕孩子穿著濕褲子得病,可她那個樣子也沒法換衣服,只好取了乾淨的褲子,對她說。叔叔幫你換褲子,濕的穿了會生病。

她看我一眼,點點頭,我笑道。放心,叔叔閉著眼睛幫你換,你是大姑娘了啊,叔叔不能看你身體了。

她笑著點點頭,那笑容跟她媽媽真的很像,我心裡咯噔一下,一陣酸楚。

幫孩子把褲子脫了,裡邊褲衩也都是血跡,我去端了盆熱水,閉著眼睛,把孩子褲衩也脫了,想幫她擦擦,可閉著眼睛怎麼擦啊。

我拿著毛巾發獃,孩子說。叔叔,你睜開眼吧,我用手擋住了,不怕。

我睜眼一看,孩子小手捂住下身,臉紅紅的看著我。

我笑了,拿毛巾把孩子腿上的血擦了,可下腹上也有,孩子側了側手,讓開些,我也給她擦了,孩子的下腹露了出來,還沒有長毛,一根都沒有,光光的,細嫩之極,我輕輕的擦乾淨,孩子乾脆手擡起來,虛擋著,我扭著臉,輕輕的把陰部給她擦了一遍,讓她側過身,把小屁股也給她擦了,遞給她乾淨的褲衩,蓋上小被子,我跑到樓下,給她買了衛生巾,教她墊好。

孩子臉紅紅的學了一遍,手伸到被子裡,墊上了衛生巾。

我拿去髒褲子跟褲衩,給她洗了,涼在陽台上。

回來有給她喂了些熱水,孩子舒服了一些,躺在被子裡沖我甜甜的笑。

我說。你們生理課學過這些。

孩子點點頭說。好多女同學都來過了,我總擔心自己爲啥不來,沒想到今天就來了。

我說。你是大姑娘了,過幾年就該有男朋友了,不過現在不許找,要高中畢業,考了大學才能交男朋友。

孩子點點頭。

我說叔叔要出差幾天,牛奶什麼都買好了,錢放在小抽屜里,你自己照顧自己幾天,叔叔就回來了。

孩子撅嘴說。啊?我還以爲你能陪我兩天呢。

我笑道。我也沒想到啊,要知道叔叔就讓別人去了,去海南好多同事想去呢啊。現在票都買了,換人很麻煩的。你明天就不會這麼疼了。

孩子撅嘴說。是不是有漂亮阿姨跟叔叔去啊。

我笑道。你個小鬼頭,不過海南倒是有不少漂亮阿姨。

孩子笑道。是不是都穿比基尼的阿姨啊。啊啊我哈哈大笑說。你知道什麼叫比基尼啊。

孩子笑道。就是那種露屁股的泳衣啊。

我哈哈笑道。等你考上大學了,叔叔給你買漏屁股的泳衣啊。

孩子甜甜的笑了。

下午直飛海南,工作倒是順利,不過天天下雨,也沒去海邊看美女,就飛了回來。

回到家裡,嚇了一跳,整個家乾淨的一塵不染,地闆都曾明瓦亮,鞋櫃開著啊我所有皮鞋都擦的乾乾淨淨,孩子聽到開門聲,跳了出來,笑道。叔叔回來了啊。

我四下看看,說。都是你收拾的啊?

孩子點點頭說。叔叔要保持啊,乾乾淨淨才是好孩子。

我笑道。那你功課做了麼?

孩子點點頭說。沒耽誤功課。

我挺高興,把在海南給孩子買的花花衣服給她看,還有椰子糖,孩子高興極了。

我看著孩子的笑容,突然很想她媽媽,也想我自己的女兒。

不知道她們在英國怎麼樣了。

我拿出電話,估計了一下時間,打了過去,小萍接了電話,態度很是冷淡,我說讓我跟女兒說說話,她把電話給了女兒,女兒上來滿口英語,聽的我很煩躁啊,我還聽到旁邊有男人老外的聲音,我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孩子給我拿來拖鞋,看我臉沉沉的,也不敢問我,我換了拖鞋,坐在屋子裡發獃。

孩子給我端茶倒水,還剝了椰子糖給我吃。

我怔了一會,問孩子,你累不累?

孩子笑道。不累。

我說。幫叔叔大掃除好不好?

孩子點點頭。

我說。先去買東西。

孩子跟我出來,我先帶她到了百安居,定了一個小單人床,一個大床,去了沃爾瑪,買了全套的被褥,買了一些儲物箱子。

兩個人大包小包的回來。

我先把女兒以前的小床拆了,我的大床也拆了,把小萍留下的所有衣服,都塞到儲物箱裡,把女兒的衣屋玩具也都塞了進去。

叫來收廢品的人,100塊錢全給了他們。

等新床送到,我跟孩子一起支起床來,把新被褥放了上去。

我又檢查了幾遍,屋子裡在也沒有前妻跟女兒的東西了,我坐在沙發上喘氣啊,孩子給我到了水,坐在我旁邊,她明白我在想什麼,幹什麼。

我看看她,摸摸她的頭說。孩子,以後就是叔叔跟你過日子了,叔叔一定照顧你到大學畢業。

孩子看看我,眼圈紅紅的,慢慢的趴到我懷裡,雙手摟住我的腰,低聲喊了一句。爸爸!

我鼻子發酸,眼角發澀,摟著孩子,臉貼在孩子的頭頂,心裡又是苦又是甜啊。

從此後,孩子就管我叫了爸爸。

我對她跟親女兒一樣,就是要求很嚴格,我不希望放縱孩子,讓她媽媽在天之靈難過。

孩子很順,直接保送重點高中。

還有幾天就要上高中了,孩子跟幾個要好的,都上一個高中的女生天天出去玩,我也高興她放鬆放鬆。

一天,孩子傍晚回來,臉上有些不高興,我問她怎麼了,她就是不說。

我有些急了,孩子低著頭問我。爸爸,是不是女孩子哪裡都要長毛毛?

我說。人長大了,都要長的。

孩子說。今天我們去游泳館游泳,她們都有毛毛了,我一根都沒有。啊她們還笑話我。

我笑道。長毛毛有的早有的晚,不著急的。

孩子撅嘴說。我都上高中了。還沒有。

我笑道。也有人不長的,那個不影響的。

我一邊安慰她,一邊有些擔心,這孩子胸很小,下邊又不長毛,會不會發育不好啊。

我說。你要是擔心,明天爸爸帶你去醫院看看。

孩子點點頭。

第二天,我帶孩子去了醫院,掛了內分泌科,一個很漂亮的年輕女醫生,孩子不敢說話,我把情況跟她說了,女醫生笑了,安慰孩子說這個沒什麼的,人發育有早有晚。

醫生問了孩子例假的情況,孩子回答了,醫生說;例假正常,更沒有問題了啊。

醫生問我。你愛人下身有毛麼?

我點點頭,醫生說。那孩子也會長的。

我感覺說。我愛人不是孩子的媽。

醫生楞了一下,看著我,我輕輕搖搖頭,醫生沒說話,給孩子開了單子去驗血,我告訴她去那裡,孩子出去了。

我簡單把我們關係說了,醫生挺感動,我問她。孩子親媽的身體我見過,胸部,包括下面都很正常,可這孩子胸一點都沒發育,下邊也不長毛。

醫生笑道。你們這些男人,照顧女兒確實困難,女孩子發育有早有晚。啊真沒關係的,就算不長毛,也是正常的。

我說。不長毛我知道,古書上叫白虎,但是孩子胸一點都沒有,也不對勁。

醫生笑道。真沒關係的,一會驗了血,我看看各項指標,你給孩子增加些營養,上了高中慢慢就會有胸的。

單子拿回來了,醫生看了看說。指標好的一塌煳塗,放心吧。

我跟孩子挺高興,兩人出來了,大吃一頓。

孩子上了高中,競爭一下激烈起來,孩子在班上只能算中間的,孩子天天玩命的學習,累得夠嗆,我心疼極了,想盡辦法給她補身子,畢竟是孩子發育期。

把個小丫頭填鴨子一樣,幾個月就吃的胖乎乎的。臉上竟然有了小豆豆,孩子不高興了,開始節食,我急得直罵,孩子就是不肯吃。

又一次,我真急眼了,滿桌子好吃的,孩子就是吃了幾口,然後不動了。

我真生氣了,發了脾氣,孩子委屈的坐在沙發上。

我瞪著眼睛說。你現在長身體呢,別老想著臭美的事情,長痘痘怕什麼,以後不長胸才問題大呢。

孩子說。長痘痘被人家叫痘痘妹。

我氣的笑了說。以後沒胸,人家叫你飛機場。太平公主。啊連男朋友都找不到。啊痘痘長几年就沒有了。胸沒有以後可補不會來。

孩子撅嘴說。暑假我就覺得有問題,又不長毛毛,又不長胸。那個醫生說沒問題,怎麼可能。

我說。人家醫生讓增加營養,你不吃,怎麼增加啊。

孩子說。我現在胖的小豬一樣。太難看了。

我說。那你也要吃,再增加運動,這樣總行了吧。啊以後早上,老爸陪你跑步。晚上陪你散步。

孩子高興了說。說話算話。

我點頭說。現在你該吃了吧。

孩子點點頭,狼吞虎咽了。

一天晚上,我正睡的舒服呢,電話響了,我接了電話,是小萍,她聲音很低沉,我問她怎麼了。

她說。你那寶貝女兒,才15歲就懷孕了。

我楞了一下,說。誰乾得?

她說。我問了也不知道,這裡墮胎也很麻煩。

我說。是她男朋友?

她說。不知道。

我很煩躁的問。不是你男人吧?

她那頭破口大罵說。操,只有你想的出來……

我沒等她罵過癮,把電話砸了。

我煩躁到極點,睡也睡不著了,坐在廳里抽煙。

孩子肯定被驚醒了,從裡屋出來,怯生生的看著我。

我擡頭看看她,孩子只穿著一件小背心,一條小褲衩,我心疼的說。乖,天涼了,去穿個衣服。

孩子卻沒回去,來到我身邊,摟著我一個胳膊,低聲問。是不是阿姨跟妹妹惹你生氣了?

我嘆口氣,心裡想。那邊已經這樣了,這個孩子可別出事。

我說。你那個英國妹妹懷孕了。

孩子瞪著眼睛看著我。

我說。這是很不好的事情。對女孩子的名聲很不好,而且對身體也不好。

孩子瞪著眼睛不說話,我說。女孩子不能隨便跟男人發生關係,要學會保護自己,不要跟男人去喝酒,或者去沒人的地方。你明白不?

孩子點點頭說。我不在學校就在家裡,你放心吧。

我說。女人第一次最好跟以後的丈夫,要不是處女,結婚也受氣。懂麼?

孩子笑道。這跟我沒關係啊。

我說;怎麼沒關係?

孩子笑著說。等我長了胸,長了毛毛,我就是爸爸的女人了。我第一次也是爸爸的,我才不關心這些呢。

我差點吐血,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看著她說。你睡迷煳了吧,這話也能說啊?

孩子撅嘴說。我不管,我長大就要嫁給爸爸,別的男人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啊。

我氣樂了說。好好,等你長大,爸爸都老了。你嫁給一個老頭吧。

孩子笑道。那怕什麼,反正我要照顧你一輩子的。

我又感動又好笑說。小嘴真甜,等上了大學,有了帥哥追,就不記得爸爸是誰了。

孩子有些急了,說。才不會呢,我就是爸爸的,爸爸也是我的。

我抱起她說。好了乖乖睡覺吧,爸爸送你進去。

孩子攬著我的脖子,笑著點點頭。

我把她放在床上,摸摸她腦袋,心裡想。這孩子,比女兒懂事多了。

我回到房間裡,想想英國那邊,還是很煩,沒等睡著,電話又響了,我接了一聽還是小萍,她又哭又鬧的說,那個人就是她現在的英國老公,她要去告他。

我冷冷的說。爲了孩子名聲,你就別鬧了。

她冷靜了一會說。我要離婚。

我說。你愛幹嘛幹嘛。

她停了一會說。我把孩子送回中國去。

我楞了一下說。真的?

她說是。

我說那好吧,定了日子告訴我,我去接孩子。

我說。孩子手術不行就在這邊做吧。我找找關係,事情做的秘密些。

她說我不相信中國的醫院。

我說。你愛信不信。

她冷了一會說。你那邊有人了麼?我也想回去。

我氣哼哼的說。你就別回來了,我這邊有女朋友了。

她說不信。

我說你愛信不信。

她說。你們到什麼程度了?

我說。已經住在一起了。

她說。那你叫她跟我說話。啊啊我說她都睡了,你就別煩了。

她有些歇斯底里的說。那房子有我一半的,你叫她出去。

我說。離婚時候都處理好了,孩子你帶走,房子判給我了,再說錢也給夠你了。

她繼續嚷嚷到。行,行,你讓我聽聽,有女人跟我說話,我就不回去,孩子也不回去。

我說。你等著,我去叫她跟你說話,你別回來,孩子給老子送回來。

她說。你去叫,你不叫你是孫子!

我氣壞了,放下電話,進到孩子屋子裡,孩子沒睡,看著我。

我快速的說。爸爸求你一件事,到底爲什麼,爸爸一會給你解釋,你現在聽爸爸的,爸爸讓你去騙個人。

孩子瞪著眼睛看著我,我快速說。一會電話里跟你說話的就是阿姨,你呢,不能說是我女兒,說是我的女朋友。聽明白了麼?

孩子點點頭,低聲說。爸爸抱我過去接電話。

我把她抱起來,帶到我的屋子裡,電話遞給她。

孩子拿起電話來輕輕的喂了一聲,那頭停了一下,問你是誰?

孩子立刻緊張了,說。阿姨好。

那頭立刻氣瘋了,嚷嚷到,哪裡來的小妖精,管我叫阿姨。

我一看要露餡,趕緊搶過來電話,對她說。聽見沒有?

那頭嚷嚷到。幹嘛管我叫阿姨。

我氣哼哼的說。比你小的多,當然管你叫阿姨呢。

那頭嚷嚷到。牛逼啊你,找個嫩的。

我笑道。比你嫩多了,還沒長毛的,不服啊。

那頭破口大罵。你他媽的不要臉,找個小不要臉。

我氣壞了說。你要臉,找個洋鬼子,把女兒也貼上去。啊你明天就給老子買機票,把閨女給老子送過來。

那頭接著破口大罵。你不要臉,你閨女也不要臉,你們全家不要臉。

我氣的渾身直哆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拿著電話發抖。

孩子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了,看了看我,慢慢的接過電話,運了運氣,用很平靜的口吻說。阿姨,不對,我該叫你姐姐,這麼好的男人你不要,我要了,你扔了的東西,再跟我要回去,不太合適吧。要不你當初就別扔,對不對。

姐姐,我正好不想要孩子,怕身材走樣,你就趕緊把孩子送回來吧,我照顧她,你放心,我會想對自己女兒一樣對待她的。啊啊因爲我爸爸就是個偉大的爸爸。

我怔怔的看著她,那頭電話里也安靜了,隔了一會,才傳來聲音。我會離婚的,孩子我帶著,你們過你們的日子吧。

我平靜了一會說。孩子我隨時歡迎回來,你我實在沒法接受了。

那頭掛了電話。

我心裡猛然感覺到有些空蕩蕩的。

孩子看我表情沉重,擔心的問。爸爸,我沒說錯吧。

我苦笑一下說。沒錯,說的很好。

孩子笑道。要不,你去英國,把我那個妹妹接回來,房子還給她住,我睡廳里。

我摸摸她腦袋說。看情況吧,就是接回來,你也不用睡廳里,你睡這。

孩子楞了一下,我接著說。我睡廳里。

孩子笑了,有些撒嬌的說。我跟爸爸一起睡。

我笑道。等你長了胸了,再跟爸爸睡。

孩子撅撅嘴說。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哈哈大笑說。這話你也會說。

孩子撅嘴說。怎麼樣,給你幫了忙了吧。

我點點頭,孩子說。把我抱回去,拖鞋都沒穿。

我笑道。得令,爸爸抱回去。

說著,我抱起她,送她回去。

放她在床上時,孩子環著我脖子的手沒松,我笑道。到了啊,還不放手。

孩子看著我,低聲說。爸,在抱一會。

我聽著心裡一陣蕩漾,看著她說。好了,該睡覺了。

孩子不撒手,撅嘴說。就抱一會。

我無奈,只好抱著她說;這樣,老爸把你抱過去,再抱回來,你乖乖睡覺。

孩子搖頭說。不行,抱到天亮。

我苦笑道。那怎麼行,你這麼重了,想累死你老爸啊。

孩子說;誰讓你站著抱了,躺著抱。

我苦笑道。你都是大姑娘了,爸爸怎麼能躺著抱你。

孩子撅嘴說。以前,我睡不著,都是媽媽抱的。

我一聽孩子說她媽,心裡酸酸的,孩子說。爸,求你了,我真的想媽媽了。

我嘆口氣,說。好吧,這個床小,爸爸抱你到那邊睡。

孩子點點頭。

我只好抱著她又回到我房間,放在床上,給她蓋上被子,我連被子一起抱著她睡覺。

孩子卻有些緊張,縮在被子裡不動,我輕輕拍著她,哄她睡覺。

四五點鐘,最涼的時候,我忍不住咳嗽了一下。

孩子扭過身,掀起被子來,說。爸,進來抱。外邊涼。

我沒法子,接過被子,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孩子把身子往我懷裡靠了靠。縮著身子,我不敢挨著她,故意空開一點,撫摸著她的肩頭。

半天也不敢動,也不敢睡去,不知道了幾點,才混混的睡著了。

早上醒來,天已經大亮了,我揉揉眼睛,扭頭看了一眼孩子,睡的很熟,雙手抱著,像個嬰兒,我看了她一會。

悄悄的起身,穿上衣服,給她坐早飯。 第四章 父女情深

一年過去了,孩子準備上高二了,臉上痘痘沒有了,天天跑步,也不那麼胖了,一天傍晚,孩子跟幾個女同學玩完回家,我準備好飯,孩子吃完了,拉著我說。爸,待我去商場好不?

我說。想買啥?

孩子扭捏的說。我想買兩件文胸。

我笑道。哎呀,胸長出來了?

孩子撒嬌的說。比我小的同學都帶了,我也該帶了。

我說好好,爸爸帶你去,不過你自己去調啊,這個老爸不能當參謀。

孩子點點頭。

去了商場,孩子跑到內衣專櫃,選了兩套,我交了錢。

兩人一路散步回家。

路上我笑著問。你那個什麼尺寸的?

孩子不說,我笑到。以後老爸出差看到好的,也可以給你買啊。

孩子撅嘴說。那個賣內衣的姐姐給我量了,是a罩杯。

我哈哈笑道。不錯了,有進步了。啊啊孩子卻說。什麼呀,差一點就不算a了。

我笑道。可以了,證明咱發育良好就行了。

孩子挽著我,蹦蹦跳跳的回家了。

洗完澡,孩子躲在屋裡試穿內衣。

半天不出來,我在外邊笑道。是不是太寬鬆了?

孩子開開門,探出個腦袋笑道。想不想欣賞一下?

我還沒說話,孩子蹭一下蹦了出來。

我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孩子買的內衣是一套的,蘋果綠的文胸,裹著一對挺拔的乳房,已經有了乳溝,下邊是一條蘋果綠的內褲,貼身的緊繃繃的裹著下腹,兩腿正中間,有一條淺淺的溝壑。

我說。什麼樣子,趕緊穿個外套去。

孩子卻扭扭身子,轉了一圈說。怎麼樣,好看不?

我由衷的鼓鼓掌說。好看,真好看,這身材真沒得說,嗨,不知道以後便宜那家臭小子。

孩子笑道。要便宜也先便宜我老爸,別人排隊去吧。

我笑道。趕緊穿上外套,你老爸一會鼻血狂噴而死你就高興了。

孩子笑道。還有一套呢,給老爸欣賞完了在穿外套。

我笑道。好好,不過老爸得坐下,這玩意太刺激了。

孩子進去換了一身,這是一身白的,上邊是一個圍胸,寬的,沒有帶子,下邊是一條白色的也是貼身的褲衩,上邊還有個三角的洞,顯得很青春,很運動。

孩子笑著問。這個怎麼樣?

我點頭說。這個適合你,老爸在給你買兩套這種的,換著穿。

孩子撅嘴說。我覺得那套性感。

我哈哈大笑說。你懂個屁性感,小毛丫頭,不對,沒長毛的小丫頭。

孩子白我一眼,回屋穿了件大T恤,光著兩條腿出來了。

盤腿做我身邊,攬著我胳膊看電視,我也摟著她肩膀,有說有笑,父女倆倒是其樂融融。

開心的日子總不長久,英國那邊又打來電話,我女兒的精神有些問題,有些憂鬱症,每天吃藥,身體狀態很差。

我央求小萍送女兒回來調養,她猶豫半天,還是沒有同意。

我的心一直揪著,整日悶悶不樂,孩子總是懂事的陪著我,幫我倒茶,給我點煙,有時候不想洗澡,她還幫我打洗腳水。

暑假快結束了,孩子馬上就高三了,分了科以後,孩子成績還是不錯的,一般女孩子學理科不是很好,她卻特殊,物理化學都很好。

學校開始補課了,孩子忙了起來,我暫時把英國那邊放在腦後,一心照顧孩子的學習。

家長會上,老師對她評價不錯,但有些偏科,數學弱一些,我說我還可以幫她輔導輔導,老師也很高興,說數學再提一提,靠重點大學沒問題。

於是我陪著她操練數學,孩子有時候愛犯暈,不是很靈活掌握,有時候一道相近的題,稍微變變,就發懵了。

我有些著急,把道理給她講的很透徹,她似乎明白了,可換個角度問,又暈了。

我只好重複的給她講,孩子還是沒開竅,我著急了,說。在給你講一遍,你聽不明白,爸爸打你屁股。

孩子撅嘴說。幹嘛打我。

我說。給你增加印象啊,屁股疼了,腦子就清楚了。

孩子說。好吧,再講一遍。

我耐著性子又講了一遍,孩子靜靜思索一會,我問她是不是明白了。

她點點頭,我又找了一道相近的題考她,她完全答錯了。

我讓她自己看答案,她翻到書後,知道錯了,撅嘴說。好吧,打屁股吧,不過不許使勁。

我說。不使勁你能記住麼。

孩子說。你都從來沒打過我。

我說。今天不行,爸爸也沒辦法。啊老實趴下,先打5下。還不會漲到10下。

孩子撅嘴嘴趴在床上,我擡手輕輕的拍了她幾下。

孩子扭頭笑著說。這叫大屁股啊,不疼不疼。

我說。這次是演戲,還不會,扒了褲子,直接打,看你疼不疼。

孩子笑道。那直接打吧,肯定是不會。

我有些氣了,這孩子太鬆了,是要緊一緊了。

我伸手就把她褲子拉了下來,擡手一巴掌,孩子啊的一聲。

我說。疼不疼?

孩子咧著嘴回頭說。好疼啊。

我說。記住沒有?

孩子說。讓我想想。

我說。還想,講5遍了。

掄起手又是一巴掌,啪的一聲響,孩子屁股被打的一陣蕩漾,我低頭看著肥肥白白的宛若果凍一般的顫抖,一個紅手印在上邊。

孩子扭頭說;爸,別打了,記住了,好疼啊。

我給她提上褲子,又選了一道題給她做,這次完全正確。

我納悶的說。你到底懂沒懂啊。

孩子看看我,嘆了口氣,像個小大人一樣說。其實你講第三遍,我就全明白了,我就是想看看你會不會真的打我。

我楞了,看著她,說。還有找打的?你這腦子怎麼想的。

孩子說。你要真打我,說明你是真的把我當女兒了。爸,你打我,我很開心啊。

說著孩子撲到我壞里,低聲啜泣起來,我知道孩子想她親爸爸跟媽媽了。

我摟著孩子說。乖,你都這麼大了,而且現在任務這麼重,你先別想別的,好好學習,考上大學,老爸帶你回老家,給你爹媽掃墓。

孩子點點頭,我給她手紙擦淚,低聲問。剛才打疼了麼?

孩子笑道。光屁股打挺疼的。

我笑道。好了,這幾道題做做看,做對了,老爸給你揉揉,還請你吃麥當勞啊。

孩子笑道。你這是棍棒教育,打一巴掌給倆甜棗吃。

我笑道。不許貧嘴,趕緊做題。

孩子很快很準確的把幾道題都做出來,答案完全正確。

我笑道。好了,出發麥噹噹去。

孩子高興的蹦起來。

進了電梯,孩子撅嘴說。爸,屁股疼,還沒揉呢。

我笑道。這也記著。啊啊伸手在她屁股上揉了兩下,孩子屁股軟軟的彈彈的啊,摸的我心裡一陣蕩漾,陰莖都有了點反應,趕緊收回手。

孩子笑道。這還差不多。老爸你放心,我不是那麼嬌氣,以後我不對,你就打屁股,我都聽你的。

我笑答。就是打也只能打一年了,明年你去上大學,老爸到那裡打你去呀。

孩子撅嘴說。那我就考本地的,還容易呢。

我說。沒出息,咱們這裡的破學校,給我上都不上。

孩子說。我可捨不得老爸。我不去外地。

我笑道。你放心去吧,真考上了,老爸去看你。

孩子擡頭看看我說;爸,說話算話?

我點點頭。

吃完飯,兩人往回走,孩子拽這我隔壁蕩來蕩去,突然她擡頭問我說。爸你知道我快18歲了,這18年來,那天最高興麼?

我笑著搖頭說。你們女孩子的心思,老爸怎麼知道。

孩子看著我說。第一次是你安排我上了那個正規的初中。

我問還有第二次麼。孩子擡頭看看我,眼睛亮晶晶的說。第二次是我第一次來例假,你幫我收拾。

我笑道。還有麼?

孩子說。就是今天你打我屁股了。

我一下想起來她第一次來例假,我幫她擦身子,那麼平攤的小腹,光滑整潔的下身,圓鼓鼓的小屁股,我心裡一陣發慌,猛咽了幾口口水,有些尷尬的說。時間過的真快,你完全成了個大姑娘了。

孩子撇嘴說。可是還是沒長毛毛。

我哈哈笑道。這樣看,你可能真的不長了。

孩子撅嘴說。那不老是小孩子了?

我笑道。你在大些就明白了。等你有了愛人,他肯定喜歡。

孩子好奇的問。那老爸你呢?

我笑道。我也喜歡啊,沒有毛毛顯得乾淨。

我說。你小萍阿姨毛毛就很多,亂七八糟的,你媽媽不太多,很整齊。

說完我就知道說多了。有些緊張的看著孩子,孩子瞟我一眼,臉有些紅,低頭不說話。

我拉著她解釋道。孩子,當年你媽媽照顧我,我們都挺喜歡對方的,所以有了夫妻才能做的事情。你不要怪你媽媽,她當時也很苦的。

孩子低著頭說。其實我知道,媽媽也沒瞞著我。那些日子,是媽媽最開心的時候。

我心裡酸酸的。孩子也有些沉默不語。

兩人回到家裡,孩子繼續複習功課,我躺在房間裡休息。

不知爲什麼,孩子光潔無瑕的身體總在我眼前晃悠,第一次給她清理例假時候,她才13,4歲,那樣細嫩之極的肉體,以及今天顫悠悠宛若果凍般的屁股啊我想了很久,自己都有些厭煩自己了,想把那些影響從腦子裡趕出去,可怎麼也做不到。

躺的睡不著,翻轉身,才感覺到自己陰莖硬的像鐵條一般。

忍不住伸手進褲衩里,輕輕擄動起來,多年沒有手淫過了,沒想到45歲了啊竟然一個人躲在屋子裡手淫起來,腦子裡想著小萍的身子,孩子媽的身子,不過更多的是孩子的身體。

精液噴涌而出,褲衩里搞的濕乎乎的,我起身來到衛生間,把褲衩泡起來,清洗了身子,換了條幹凈的,轉身出來,孩子還在那裡埋頭苦讀呢。

她房間裡有空調,不過不怎麼開,她不喜歡那種味道,我拿起一個蒲扇來,來到孩子背後,給她扇著風,欣賞著孩子認真讀書的姿勢,回想起自己高考前得日子。

孩子扭頭看看我,笑一笑,繼續認真的寫畫著,我給她扇著風,我心裡也是甜絲絲的。

快11點半了,我說。乖,別拚命了,休息休息吧。

孩子看看錶,笑道。爸,你去休息吧,我做完這套題。

我說。還有多少?

孩子說。快了,最多15分鐘。

我說。老爸陪你。

孩子點點頭,繼續在卷子上書寫著。

孩子答完了,要對標準答案,我也想知道她的成績,站起來跟她一起對,成績很好,選擇題基本全對,大題也沒有什麼錯誤,我滿意的點點頭,眼光一瞥,盡然發現孩子衣領很低,而且沒穿內衣,大半個乳房跟小小的乳頭都能看的見,不過燈光比較暗,只能朦朦朧朧的看到。

我不禁看呆了,直勾勾的盯著那宛若花苞一般的嫩乳。

孩子對完答案,擡頭看我,我趕緊收回目光,孩子意識到了,臉也紅了,微微縮縮肩膀,我假裝咳嗽一下說。答的不錯,不錯,數學這樣下去,也會有個好成績。

孩子笑道。那還不是爸爸那幾巴掌的功勞?

我也笑了,慈愛的摸著她頭頂說。以後爸爸再也不會打你了。

孩子卻撅嘴說。不要,爸爸打才是關心我,我就希望爸爸關心我。

我笑道。這成績也沒法打啊。

孩子轉轉眼珠說。成績好是不是有獎品?

我說。行啊,你想吃啥?還是買衣服鞋子?

孩子半撒嬌的說。我要打屁股。

我笑道。那有這樣道理,成績不好才打啊。

孩子笑道。我不可能成績不好,所以,這樣,95分以上,打10下,90分到95,打5下,90分以下就不大了。

我笑道。那你屁股可要開花了。

孩子笑道。開花也高興。只要是爸爸打的。

我哈哈笑起來,不過我能理解,孩子真的需要父母的那種關愛,尤其想她這樣的,對父愛母愛的渴望。

我笑道。好,好,你說了算,從明天開始。

孩子笑道。從現在開始,這套題正好95分,打5下吧。

我說。好,好,打5下就睡覺,明天早點起,老爸請你喝早茶去。

孩子說。好啊,有點饞鳳爪了。

孩子趴在床上,我跟她一起嬉笑著,對著小屁股拍了5下。

孩子撅嘴說。不疼不算啊,扒了褲子打。

我拗不過她,輕輕的拉下來她的褲子,昏黃的檯燈下,那晶瑩的屁股又露了出來,我的陰莖瞬間就硬了。

我擡起手,輕輕的拍了下去,那凝脂瞬間顫動了幾下,孩子笑道。這才是獎勵呢。

我又拍了一下,指頭在上面停留了一下,溫溫熱熱的,滑極了。

孩子嬌小著說。還有三下。

我假裝嚇唬她說。老爸真用力了啊。

故意把手舉的高高的,沒想到她竟然不怕,把小屁股撅了起來,迎接我的巴掌。

我實在捨不得打,輕輕的放下,低聲說。爸爸真捨不得打,這麼可愛的小屁股。

孩子撒嬌的說。還有兩下,還有兩下。

我趕緊拍了兩下說。好了,好了,夠了夠了,乖乖睡覺。明天去啃雞爪,再答了90分,爸爸再打。

孩子提上褲子,笑嘻嘻的說。爸,明天我還要吃糯米雞。

我笑道。行,早茶點心管夠。

孩子上床睡了,我回到房間可睡不著了,滿腦子都是孩子的肉滾滾的屁股。

我心裡暗想這是怎麼了。

撲騰了很久才睡著,半夜裡怪風突起,雷雨交加,我卻睡的跟豬一般,孩子醒了,怕我這邊沒關窗戶,跑過來給我關窗,結果一著急,窗戶把手夾了,孩子疼的哎呀一聲,我才驚醒過來,看到一個人影趴在我的書桌上,撅著屁股,嚇了我一跳,趕緊起來,開了燈。

看到孩子捂住手指,眼淚都快下來了。

我趕緊過去,孩子指頭都青腫起來,看得到裡邊的淤血,肯定很疼,我把她抱下來,心疼的問。乖,疼吧?

孩子點點頭,帶著哭腔說。好疼。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沒出血,也沒法包紮,捧著孩子的手幫她吹氣,孩子感到癢,笑了起來。

我說你怎麼不喊我。自己抹黑關窗。

孩子說。看你睡的跟豬一樣,捨不得叫你啊。

我說。那你也太危險了,看看,夾了手。

孩子說不怕,左手,右手還能寫字。

我笑道。十指連心啊,是不是很疼。

孩子笑道。爸,明天給我要倆籠鳳爪,吃哪補哪。

我聽著哈哈笑了起來,繼續給她吹氣,心情平和下來,通過她的小手,看到她下邊只穿著一條緊身的小花布褲衩,下腹高高的鼓起,我心裡又是一陣晃蕩。

笑道。乖,爸爸抱你去睡覺,穿這麼少,著涼了不好。

孩子笑道。不怕,關窗就沒風了,還熱呢。

確實是,外頭風大雨大,可屋裡很是悶熱。

我說。要不你在爸爸屋裡睡,爸爸給你開空調。

孩子笑道。好啊,爸爸抱著我睡。

我笑道。不行,你都是大姑娘了,爸爸怎麼能抱著你睡。

孩子撅著嘴說。有什麼不行的。

我說。真不行,你在這兒乖乖的睡,爸爸去廳里睡。

孩子低著頭嘀咕了一句,我沒聽清,問她。你念叨什麼呢?

孩子擡頭看著我,眼睛竟然有些淚花,低聲說。爸,要是我那個妹妹回來,你會不會抱著她睡。

我心裡一顫,自己女兒的音容笑貌一下涌到心頭,那時候她也是纏著我或者她媽媽抱著她睡覺,我心裡酸酸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到自己的女兒。

孩子看我表情變了,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低頭不敢出聲。

我摸摸她頭說。乖,睡吧,爸爸再外邊。

孩子聽話的縮著身子躺下。

我開了空調,關上門退了出去。

坐在廳里,看著外邊雷雨交加,我心裡亂成一團麻,思索著是不是去趟英國啊,孩子到底怎麼樣了,我煩悶極了。

開開酒櫃,開了一瓶朋友送的茅台,倒了半杯子,抿了一口,心裡一煩躁,半杯子直接灌了進去。

然後又倒了半杯子,停了一會,又是兩口喝掉,不到半個小時,一瓶茅台全進了肚子,我一陣眩暈,攤在沙發上,喘著粗氣,看著窗外發獃。

酒勁很快就上來了,肚子裡一陣翻騰,沖到廁所里,趴在馬桶上哇的吐了。

一陣狂吐,越吐越忍不住,半天肚子裡實在沒東西了,扶著馬桶起不來了。

門一響,我扭頭,孩子端著杯水站在門口,楚楚可憐的,怯生生的看著我。

我趕緊擦擦嘴,扶著馬桶起來,把裡邊髒東西沖掉。

晃悠兩下粘住說。你咋起來了。

孩子把水遞給我,低聲說。爸,馬桶里的水髒,喝杯子裡的吧。

我知道她是在逗我笑,而且實在可笑,我接過杯子,一屁股坐在馬桶上,忍不住笑了起來。

孩子高興的說。爸爸笑了!

我使勁喝了幾口水,笑道。好了,去睡吧,爸爸沒事。

孩子笑道。那你不許喝酒了。

我點頭說。不喝了。

孩子扶著我回到沙發上,給我弄條毛巾擦臉,我舒服了一些。

不過頭開始蹦蹦跳著疼,我忍不住揉揉腦袋,孩子問。爸,是不是頭疼。

我點點頭,孩子說。爸,你靠著,我幫你揉揉。

我閉著眼睛點點頭,孩子伸手給我揉太陽穴,軟軟暖暖的小手,讓我很快放鬆了。

我猛然想起來孩子手還有傷,睜眼一看,眼前卻是包裹在小背心裡孩子的酥胸,背心垂著,兩個半圓正在我臉前,我心裡一熱,擡起手抱住了孩子,孩子楞了一下,趴進了我的懷裡。

她兩腿叉開著,騎坐在我的腿上。

酒勁讓我有些克制不住自己了,我緊緊的抱著她,臉埋在她的胸前,感覺到她身上少女的體香。

孩子把手叉進我的頭髮,輕輕的按著,我的手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撫摸著。

孩子也抱住了我的頭。

兩人在沙發上緊緊的抱著。

過了很久,孩子低聲說。爸,去床上吧,你好好睡一覺。

我猛然醒來,擡頭看看孩子,她也看著我,眼睛裡滿是愛憐,那目光跟她媽媽一樣一樣。

我說。孩子,你去睡吧,爸爸睡不著,再坐一會。

孩子說。爸爸,我也不睏了,到床上去,你抱著我,給我講講我媽媽跟你的事情。我想知道。

我楞了一下,孩子說。爸,你想妹妹,我也想媽媽,在過一周,就是媽媽的祭日。

我說。好,爸爸抱你睡,給你講講我跟你媽媽的事情。

我抱著孩子到了我的大床上,孩子挽著我的胳膊,靠在我肩頭,我先指給她看我腿上的疤痕,說。虧了這道疤痕,我認識了你媽媽,你媽媽是個很善良的女人,照顧我很周到。我那時候傷的很重,做在輪椅上,腿上打著石膏,沒法子,請你媽媽來幫我。

我們天天在一起,我的起居全靠你媽媽了,我連洗澡上廁所都要你媽媽幫忙啊,慢慢的,我從依賴到喜歡上你媽媽了。

她也喜歡我了,我們就更經常的在一起。

孩子看著我說。你們也抱在一起睡覺了?

我點點頭,說。那時候,我跟你媽媽都很孤單,所以做了一些成年人的事情啊。

孩子點點頭說。爲啥你們沒有結婚?

我說。你媽媽希望我找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結婚。

孩子點點頭說。媽媽說過她覺得她配不上你。

我苦笑的點點頭。

孩子說。你覺得我媽媽漂亮麼?

我使勁點點頭說。漂亮。

孩子撲閃撲閃眼睛說。爸,你覺得我漂亮麼?

我笑道。當然了,你繼承了你媽媽的全部優點。

孩子笑道。那我是不是年輕漂亮的姑娘?

我說是啊。

孩子笑道。那我嫁給你,可以麼?

我笑道。不是說好了麼,等你大笑畢業了,嫁給爸爸。

孩子說。不要,那太久了,我現在就想嫁給爸爸。

我樂了說。你還沒到結婚年齡呢。你們不是學過憲法麼。

孩子撅嘴說。我們不去登記,我想做爸爸的妻子,想媽媽那樣照顧爸爸。

我笑了說。你不是已經在照顧爸爸了?

孩子看著我,停了一會說。不是那樣,我要想媽媽那樣。

我說。你比媽媽照顧我還好,你成績那麼好,也給爸爸帶來很多自豪跟快樂啊。

孩子猛然打斷我說。不是那樣,不是那樣,爸爸,我也要成爲你的女人。

我騰的一下蹦起來,看著她說。你說什麼?

孩子瞪著我,鑑定的說。爸爸,我要把我奉獻給你,做你的女人。

我傻傻的看著她,我不知道她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孩子卻滿臉的認真,說。爸爸,我相信你也喜歡我,我要把我給你。

我抓住她肩膀,瞪著她說。這想法那裡來的?

孩子看著我說。很早很早就有了。

我低聲很嚴厲的說。什麼時候,你爲什麼回這麼想?

孩子低頭說。媽媽總誇你,跟我說長大一定要找一個你這樣的男人。後來,媽媽沒了,你完全可以不管我,而你一直認真的照顧我,撫養我這麼多年。你跟媽媽在一起半年,就相愛了,我跟你在一起快5年了,難道我不能喜歡你麼。

我長出一口氣,笑道。你喜歡爸爸,爸爸也喜歡你,但是親情跟愛情不一樣啊。你跟爸爸之間是親情,你媽媽跟爸爸之間是愛情。

愛情能帶來親情,親情可不能轉成愛情。你懂麼?

孩子點點頭說。爸爸,但我們沒有血緣關係,我們就是愛情,爸爸,我喜歡你抱著我,喜歡你打我屁股,喜歡你摟著我睡覺……

我酒勁完全過去了,耐著性子說。那也是親情,你是爸爸的寶貝女兒。爸爸也喜歡抱著你,也喜歡拍你的小肉屁股,但那也是親情。

孩子瞪著眼睛看著我說。那你偷看我的胸,你那裡還那樣了,那也是親情?

我愣住了,孩子有些得意的說。別以爲我沒發現。

我灰熘熘的說。那個是爸爸思想不健康,以後爸爸保證不再犯了,明天給你買三籠鳳爪,總行了吧?

孩子笑道。保證不犯了?

我點點頭,孩子說。那你能不能親親我?

我摟著她,在她額頭親了一下,孩子搖搖頭說。不算,你要親我的嘴。

我爲了煳弄過去,捧起她的臉,快速的親了她的唇一下,孩子卻猛的摟著我的脖子,湊上來,使勁親了過來,我雙手推她,卻按住了她的乳房,手趕緊挪開啊,可她的唇已經挨住了我的唇。

孩子還不會接吻,但她唇的熱度讓我依然痴迷,我不在反抗,摟著她,兩人的嘴唇貼在了一起。

孩子摟著我,我半天才平靜下來,輕輕的推開她,笑道。好了,爸爸親過了啊,乖乖睡覺。

孩子撒嬌的說。不行,我不困,我還要。

我說。好好,不困,不過不能親了。

孩子說。那玩打屁股。

我苦笑一下說。好好,打5下睡覺。

孩子點點頭,趴在床上,我輕輕的拉下她的短褲,我房間的燈光很亮,她短褲下來的時候,褲襠那裡跟陰部有些粘連,慢慢的分開,我從她微微分開的腿間啊正好看到了她陰部的下端,肥美細嫩的那道肉縫,我腦子轟的一下,眼睛在也離不開了。

孩子趴在那裡等我,我擡起手,輕輕揉揉她的屁股,屁股顫動,那道肉縫也分開少許,裡邊似乎泛著晶瑩的水光。

孩子扭頭,我看看她,她笑道。爸,我的屁股好看麼?

我點點頭,孩子笑道。你摸的好舒服。

我猛然說。爸爸能親親她麼。

孩子笑道。我洗澡啦,乾淨屁股,你親吧。

我湊過去,輕輕的在她屁股上親了一下,孩子格格笑了起來說。爸爸鬍子扎啊。

我笑道。以後爸爸注意刮鬍子。

孩子卻扭扭身子說;爸爸,再親親小屁股。

我低頭又親了親,孩子舒服的扭著身子,撒嬌的說。還要還要。

我捧著她的小屁股,使勁親了親,孩子怕癢,身子猛的扭了過來,這下可要了我的命了,孩子赤裸的下腹完全展露在我面前,潔白,光亮,豐腴,有洗洗的白色的絨毛,那道肉溝兩側也很肥厚,我完全看傻了。

孩子看我瞪著發紅的眼睛盯著她的下身,也有些緊張,想趴過去,但還是希望我看她的身體,她輕輕的扭了幾下,蜷起腿,慢慢的把褲衩完全脫了下去,然後在明亮的燈光下,在我目光注視下,分開雙腿,把整個陰部展現給我。

孩子閉上了眼睛,用顫抖的生意說。爸爸,我是你的了。

我已經完全混了頭,著樣嬌美的肉體,如此纖毫畢現的給我如此近距離欣賞啊,我那裡還克制的住,嘴裡叨念著。爸爸親親,爸爸親親。

我俯下身軀,臉湊到她的腿間,吐出舌頭,輕輕的舔向孩子的肉縫,舌尖接觸孩子肉體那一瞬間,孩子輕輕哼了一聲,手擋住了自己的臉,我的舌尖在肉縫上來回滑著,孩子的身體繃緊了,雙腿微微顫抖,忍受著下面的挑逗。

孩子腿間已經有了些水漬,味道很清甜,沒有雜味,我把那一汪水都卷進嘴裡,吞咽下去,孩子手微微打開,側頭有些好奇的想看看我在幹什麼,我微微用力,挑逗了兩下她的陰蒂附近,孩子呀了一聲,又倒了下去。

我已經完全沒有了顧忌,捧著她的雙腿,在她整個陰部大範圍的舔著,品味著少女的肉香,孩子已經快抗不住了,雙手緊緊抱在胸前,抖動著。

我用雙手拇指按住她溝壑的兩側,輕輕分開,裡邊的嫩肉完全展現出來,紅的晶瑩剔透,宛若紅寶石一般,燈光下反射著水光,我愛極了,吐出舌頭舔著,孩子嬌笑起來,聲音宛若銀鈴一般。

我舔了一會,孩子是在受不了了,雙腿想夾住,兩條微涼的凝脂辦的大腿貼在我臉頰上,我輕輕的在她大腿內側蹭著,用臉體會她大腿的細膩,孩子也低聲笑著,頑皮的用指頭搔搔我的頭髮,似乎再要求我在舔舔她的嫩肉。

我又湊了過去,舌頭捲曲著在小溝里滑動,自下而上,一次一次,孩子又縮成一團。

我擡頭問她。癢麼。

孩子笑道。舒服,怪怪的感覺。

我笑道。要是弄疼了,你說話啊。

孩子點點頭,我繼續一下一下舔著。

孩子又縮成一團。

我舔的舌頭都酸了,支起身子,輕輕的掀起孩子的背心,一對青蘋果辦的乳房,皮膚細膩的能看到道道血管,乳尖上一對粉紅的乳頭,突兀的立在那裡,周圍都沒有乳暈。

我俯下身,含住一個,輕輕的吸了起來,孩子睜開眼,好奇的看著,我一邊吸,一邊沖她笑笑,孩子安心的閉上眼,享受著,我吐出那個奶頭,粉紅色已經變成鮮紅色,粘著我的口水,燈光下泛著光,真想一棵紅寶石一般。

我又湊上去,輕輕的吻向她的唇,孩子也撅嘴迎接我,這次,我用舌頭突破進去,孩子有些緊張,牙齒微微張開,我的舌頭找到了她的舌尖,相互碰觸,問候著。

孩子體會到了親吻的感覺,雙手擡起,抱住我的脖子,自己的頭也擡了起來啊,跟我深深的吻了起來。

吻了很久很久,我才放開她。

孩子瞪著烏黑的眼睛看著我,等待著我進一步的動作。

我支起身,靜靜的欣賞這孩子的身體,一個17歲少女的肉體,太完美了,渾身上下潔白如玉,只在左側肋骨邊又兩顆小小的黑痣。

孩子等了一會,看我沒有動作,擡手拉拉我的手腕,示意我可以進一步,我那裡捨得,輕輕的搖搖頭,孩子看著我,有些蹙眉。

我說。不行,再來你會受傷的。

孩子說。我知道,學校有講過,爸,我不怕,你來吧。

我搖頭說。不行,會很疼的,好久才能好,你不能上學了。

孩子吐吐舌頭說。要多久啊。

我騙她說。最少一個月。

孩子說。啊?

我說真的,別人也能看出來的。

孩子有些猶豫,我輕輕的摸摸她的頭髮,說。爸爸這樣已經很過分了,這已經超過底線很多很多了。

孩子欠起身,指指我的檔說。那個,要放進我的身體里,我才是爸爸的女人啊。

我搖頭說。不行,你還太小,受不了的。

孩子撅嘴說;我不怕疼。

我想了想說。爸爸這個放進你的嘴裡,你不會疼的,爸爸也會很舒服的。

孩子想了一下說。好,你放吧。

我說。你閉上眼睛,張開嘴。

孩子聽話的躺下,張開小嘴,我脫了褲衩,扶著陰莖,顫抖著放進了孩子嘴裡,孩子好奇的微微睜眼看看,撅起小嘴,含住了我的陰莖,孩子的動作完全不熟練,只是輕輕的抿著我的龜頭,不過這也讓我很舒服了。

孩子用舌頭舔舔,扭頭看看我的表情,我鼓勵的沖她笑笑,孩子輕輕的抓住我的陰莖,閉上眼,慢慢的舔了起來。

孩子動作別有一份刺激,那種怯生生的表情,加上慢慢的嘗試辦的動作,讓我無比的興奮,不一會,我已經有了射精的沖動,輕輕的往她嘴裡插進去,然後放鬆身體,精液汩汩的灌入她的嘴裡,孩子嚇了一跳,睜眼看著我,嘴也長大了啊。

我龜頭上還掛著一小團,我抖了抖,那滴甩到她的臉頰上,孩子伸手摸摸,好奇的看著。

我說。這就是爸爸的精液。

孩子笑道。是不是有很多小爸爸?

我也笑了。

孩子咕咚一聲,把嘴裡的東西都咽了進去,笑道。我吃了好多爸爸的蛋。

我摟著她哈哈笑了起來。

孩子也緊緊抱著我。

兩人都有些乏累了,蓋著毛巾被,聽著窗外的風雨,靜靜的睡了。

早上,孩子先醒了,微微一動,我也醒了。

孩子有些嬌羞,把臉埋在我懷裡,我輕輕的抱著她。

我低聲說。這是我們倆得秘密,不能跟任何人說,聽見了麼?

孩子點點頭。看著我說。爸爸,我要是取得好成績,你還要想昨天那麼獎勵我。

我點點頭說。只要你學習好,爸爸會好好親你,好好疼你的。

孩子點點頭說。我考上大學,你要把小弟弟放進我身體里。

我點點頭說。考上重點才行。

孩子點點頭。

起來洗了澡,孩子當著我面穿上了那身白色的運動內衣,穿好衣服,挽著我出去,我們去一個廣東酒家喝早茶。

孩子拿著單子,點了好多點心,我抽著煙,笑眯眯的看著孩子跑來跑去。

第五章 腦袋破了

無意中覺得有人看我,我扭頭看過去,一個挺秀氣的少婦看著我笑,我覺得眼熟,但想不起來了,少婦身邊有一個男孩子,估計上剛上初中,還穿著校服,我也報以微笑。但還是想不起來。

少婦沖我擺擺手,我起身過去,笑著問。我在那裡見過您。

少婦笑的有些頑皮,低聲問。你閨女長毛毛了麼?

我一下想起來,說。您是內分泌科得大夫。

少婦點點頭,我說。您穿上衣服完全認不出來了。

少婦一皺眉,我說。不是,不是,我是說您沒穿白大褂,完全認不出了。

少婦噗嗤笑了說。這還差不多。

我笑著問。這是您家公子啊,真是個小帥哥。

少婦笑道。叫叔叔。

小男孩很有禮貌的叫了聲叔叔。

孩子端了很多吃的回來,看我沒在座位上,我伸手招唿她,孩子過來了,我說。你還記得這個阿姨麼。

孩子想了一下說。是醫生阿姨。

我們都笑了,少婦說。還是孩子記憶力好。我也點點頭。少婦打量著孩子說啊。不錯,這身材很棒,那時候還擔心呢。

我們兩桌和在一起吃,一邊吃一邊閒聊,原來這個大夫也是單身,帶著一個兒子。家竟然離我們也很近。

聊的很開心,吃完了,我搶著結了帳,跟她互留了電話號碼。

回家路上,孩子滿臉壞笑,我問她笑什麼,孩子說。你是不是看上哪個醫生阿姨了?

我說。胡說,那裡見一次就有感覺的。

孩子笑道。我倒是覺得醫生阿姨挺親得,也配的上我老爸。

回到家裡,孩子又開始投入緊張的學習中,我做好一切後勤工作,到了晚上啊孩子很辛苦,我也心疼,給孩子煮了糖水,看著孩子喝的高高興興的,我心裡也甜滋滋的,不過我克制住自己的慾望,讓孩子自己休息睡覺。

開學了,孩子每天都要補課,早也要九點才放學,我都是準時去學校接,有一天,正在門口等著孩子,有人沖我打招唿,我一看,竟然是哪個漂亮醫生,原來她的孩子也在這個學校,參加了一個課外活動,所以也放學晚了,她也來接。

我們兩人閒聊起來,互相感慨現在的孩子壓力大,父母也辛苦,聊了一會,她的兒子出來了,她接了兒子,扭頭沖我笑笑,比劃了一個打電話的動作。

孩子也出來了,不過臉上表情有些不舒服的樣子,我問她怎麼了,她說肚子漲唿唿的,難受。

我以爲她吃壞了,在藥店買了些消炎藥,讓她吃。

可她還是難受,好像更不舒服了。

我急了問她到底怎麼個難受,孩子辦了個鬼臉說。大便拉不出來。

我有些不知所措,這麼小的孩子怎麼可能便秘。

我突然想起那個漂亮大夫,撥了個電話去問,女大夫也奇怪,問我最近給她吃什麼了,我大概回憶一下,女大夫樂了說。你這疼孩子疼過了,哪能頓頓大魚大肉,要吃蔬菜水果,這孩子肯定上火了,這樣你去買些潤腸下火的中藥給孩子吃,要是難受的厲害,買兩瓶開塞露給她用一下。

我跑去醫院,買了些藥,還有一盒開塞露。

孩子吃了藥,肚子裡咕嚕咕嚕的,可在廁所蹲了半天,還是拉不出來。

我沒法子了,說。只能給你用開賽露了。

孩子看我拿出來一個透明小瓶子,我剪開一個小口,孩子拿過去聞了聞,皺著眉頭說。這麼難聞,我可不喝。

我哈哈大笑說。這個必須喝,不過不是給你嘴巴喝的,給你小屁屁喝的。是潤滑作用的。

孩子挺好奇,我說把這個小管子插到你的小屁屁里,這裡是甘油,軟化大便啊,潤滑腸道,你就能拉出來了。

孩子覺得好玩,說試試看。

我跟她進了廁所,讓她撅起小屁股,我把那個管子輕輕的塞了進去,孩子哆嗦兩下,我問是不是疼。

孩子說。不舒服。

我說。活該,讓你不吃水果蔬菜。

我把一瓶開賽露都擠了進去,說。夾住屁股,不許亂動。

孩子皺著眉頭,舉著屁股,在那裡挺著。

過了幾分鐘,孩子嚷嚷到。爸,有感覺了。

我說。趕緊拉拉試一試。

孩子坐在馬桶上,我在外邊等著,孩子說。終於出來了。

我也放心了,準備給她削蘋果吃。

剛削一個,孩子嚷嚷起來說。爸,不好了,屁屁上全是血,哎呀,便便上也都是血。

我趕緊跑進去一看,孩子舉著一塊手紙,上門好多殷紅的鮮血,一看便池裡啊,也不少血,大便上也有。

我抄起電話又給那個漂亮醫生撥過去,她聽了問。那些大便是不是很粗很硬啊。

我說是,她說問題不大,還是大便不夠軟,肛門有些破了,這樣,給她用溫水洗洗。

在觀察觀察,如果兩天後還有血,那就到醫院去,如果沒有了,自然也就沒事了,不過要給孩子多吃蔬菜水果。

我回到衛生間,孩子蹲在那裡,小臉皺著。

我問她怎麼了,孩子撅嘴說。用手紙擦屁屁,屁屁很疼。

我笑了說。破了皮能不疼麼。

我讓她脫了褲子褲衩,用噴頭調成溫水,給她輕輕的沖洗了幾遍,然後用條新毛巾給她擦乾。

穿好衣服,我逼著她吃了兩個大蘋果。

孩子去做作業。

晚上要睡覺了,我去問她屁屁還疼麼?

孩子撅嘴說疼。想放屁都不敢。

我說明天就好了,不用怕。

孩子撒嬌說。爸爸抱著睡。

我說不行,你自己好好睡,又不是周末,明天還上學呢。

孩子不高興的說。人家屁屁都受傷了,你還不安慰安慰人家。

我只好說。好了,抱著睡。

孩子高興了,又沖個涼,擦乾身子,到我房間裡,我掀起被子,孩子爬了進來。

我不敢碰孩子敏感的地方,攬著她肩膀睡。

孩子自己伸手摸摸屁股,我問是不是還疼?

孩子點點頭。

我說給我看看,傷的嚴重咱們去醫院。

孩子趴下,撅起屁股,我從後邊掰開她的臀肉,一看,小屁眼微微有些紅腫啊,倒是不嚴重。

我說。問題不大。睡覺吧。

孩子嘟嘴說。可真的挺疼的。

我說。爸爸給你吹吹就不疼了。我湊過去,對這她屁眼輕輕吹氣,孩子癢的哈哈笑,屁股擺來百去躲著我。

我也覺得好玩,抓住她屁股說。爸爸給你親親,就更不疼了。

孩子停下來,我湊過去,輕輕的舔舔她的肛門,孩子縮縮屁股,我笑道。好點麼?

孩子說。癢,好一些了。

我扒著孩子的屁股肉,慢慢的舔著孩子的屁眼。孩子竟然發出兩聲低低的呻吟,我看孩子有了感覺,我堅持舔著,孩子舒服的輕輕搖動屁股,我舔了有10多分鐘,舌頭都麻了,問她好些了麼。

孩子臉紅紅的說。老爸,你真神奇,一點都不疼了。

我笑道。你躺下,爸爸給你講個故事。

孩子乖乖的縮在我懷裡,我說。很早以前有個皇帝,有些大臣,沒真本事,就靠拍馬屁。

又一次,皇帝也是屁屁破了,比你嚴重,長了那種痔瘡,都流膿了,皇帝很難受,那個大臣爲了巴結皇帝,就去給他舔屁屁,皇帝舒服了,對他就很好。不過大家都嘲笑他。

孩子說。爲什麼嘲笑他,我屁屁破了,爸爸給我舔,我就很幸福。要是爸爸長了那個痔瘡,我也給爸爸舔。

我樂了說。要是一家人,當然沒事了,可他是爲了升官發財。

孩子說。好像有這個成語吧。

我點點頭,孩子說。不是自己親人是夠噁心的。

我點點頭,摟著孩子說。好了,故事講完了,乖乖睡覺。

接連幾天,孩子大便正常了,也沒有血了。

一天正在家裡,電話響了,接起來一聽,是漂亮醫生的,她說我不夠意思,問了她那麼多問題,現在怎麼樣也不跟她說一聲。

我趕緊道歉,說孩子已經沒事了。

漂亮醫生笑道。你怎麼謝我?

我說明天下班請你吃飯。

漂亮醫生笑著說。要吃大餐。

我說沒問題。

第二天,下班,我跟漂亮醫生約在她們醫院附近一個飯店見面,她準時到了啊看的出她精心打扮了一番,一身米色的套裙,肉色絲襪,米色的高跟鞋,頭髮挽起,顯得脖子修長,氣質很高雅。

坐下後點了些飯菜,兩人一邊吃一邊閒聊,不過說的都是孩子的事情。

吃完飯,兩人一起出來散步,離孩子放學還有些時間,我們也不著急過去,慢慢的走著,路過一個小公園,兩人走了進去,已經快9啊點了,公園也沒多少人了。

她突然問我,這個女孩子是你收養的,那你自己一直沒有結婚生孩子麼,我把小萍的事情跟她說了,她突然站住不動里,背轉身,竟然啜泣起來。

我趕緊問她怎麼了,她低聲解釋了一下,原來她愛人也是趕著出國大潮,跑到美國去了,把孩子扔給了她,在那邊找了個留學生結婚了。

我倆都是同病相憐,看她哭的有些傷心,輕輕的摟著她的肩膀安慰她。

女大夫靠著我肩頭,哭的有些委屈,我只能輕輕拍著她的肩膀。

摟了一會,女大夫擡起頭,看著我,我也看著她,她突然伸手攬著我的腰,湊上來親了我一下,軟軟的唇碰到我的嘴唇,我也有些激動,一把摟著她,低頭親了下去,兩人站在公園的小樹叢後邊,深深的擁吻起來。

吻了好久,我擔心兩個孩子放學,停了下來,說。先去接孩子吧,別讓他們等著。

女大夫點點頭,掏出濕紙巾拍拍臉,整理一下衣服,跟我出了公園,我們走到學校門口,等了一會,孩子們出來了,她又做了個電話的手勢,帶著兒子走了啊。

從此我們經常通電話,相互傾吐心中的苦悶。

一天,我給她打電話,她竟然剛起床,我說怎麼才起來,都中午了。

她說連著幾天加班,今天倒休一天,太累了,一覺就睡到現在。

我說那你趕緊休息吧,改天在給你電話。

她遲疑了一會說。我去買些菜,要不中午過來吃飯?

我楞了一下說。可以麼?

她說。信不過我的手藝?

我說那我可不客氣了。

她告訴我地址,我出了單位,打車前往。

到了她家,一進門,就感覺到什麼叫做潔癖了,醫生之家,乾淨的一塵不染啊,所有物件擺放的整整齊齊,我嘆爲觀止說要收拾成這樣,得用多少時間啊。

她笑道。平時注意保持就好了。

我搖頭說跟你這裡比起來,我我那裡就是狗窩了。

她笑道。你們這些大男人,怎麼可能用心去收拾。你先坐,我還有一個菜,馬上好。

我說算了吧,你這家裡,我不知道該往那裡坐。

她笑道。那你站著吧。真是的。

我說我看你做菜吧,她笑道。好啊,讓你看看我的水平。

跟她進了廚房,她伸手把牆上的一件白大褂拿起來,披著身上,開始做菜,我說。你怎麼把醫院的衣服拿來穿了。

她笑道。這是新的,沒在醫院穿過的。這個比圍裙好,都罩住了,省的身上有油煙味道。

我說。你也太愛乾淨了。

她笑道。習慣就好了。

飯菜好了,果然很精緻,她是個南京人,菜都量不大,都很精緻,味道也很好。

吃完了,我連聲夸贊,她聽的也是臉紅紅的,低聲說。愛吃就常來,把孩子也帶來。

我使勁點頭。

她進廚房洗碗,我在旁邊看著。

她有穿上白大褂,扭頭跟我說。你要抽煙就抽啊。別不好意思。

我笑道。這麼乾淨的屋子,我那敢啊。

她笑道。你在廚房抽比在屋子裡抽好,省的你在外邊抽。

我笑了,掏煙出來,一不小心掉在地上,彎腰去檢,一擡頭,看到她白大褂下的兩條小腿,腿型很美,腳上一雙有點坡跟的拖鞋,顯得腳踝也很美,我看的有些沖動,看她在仔細的洗碗,我忍不住湊了過去,雙手摟著她的腰,她停了一下,扭頭看我一眼,低聲說。膽子真大,你想幹嘛?

我輕輕捧過她的臉,吻了下去,她放下碗,擦擦手,也摟著我,兩人吻了起來。

我試著把手放到了她的胸口,她輕輕推了一下,就讓我捂住胸,揉搓起來,她身子都軟了,掛在我脖子上,使勁跟我吻著。我解開她白大褂的扣子,手探到她裙擺,往裡摸去,光滑的大腿,手感非常舒服。

手剛探到她褲衩邊緣,她伸手攔住,低聲說;不行。

我有些尷尬,只好停手,她低聲說。不是不給你,今天不方便。說著她拉著我的手,在她襠間按了一下,果然裡邊墊著衛生巾。

我笑道。大姨媽來了。

她點點頭。

我只好停下來,她還是摟著我的腰,我心想親親也不錯了,接著摟著她,親吻著。

她停了一會,擡頭看看我,用蚊子一般的聲音問我。要是走後門,你怕不怕髒?

我楞了一下,低聲說。你肯麼?我不怕。

她低聲說。要帶套,畢竟還是髒。

我點點頭說。你這裡有麼?

她打我一下說。這裡幾年沒有男人來了,那裡有哪些東西。樓下有超市。

我放開她,奔到樓下,電梯都沒等,買了一盒保險套上來。

屋子裡太乾淨了,我真不知道該在那裡跟她親熱,她說。要不在衛生間裡,身上還是有血,蹭到床上不好。

我點點頭,她讓我等等,她先進了衛生間,然後開門對我說,脫了進來。

我迅速脫了衣服,赤條條捧著一盒保險套進去了。

她洗過身子,也是赤條條站在那裡,雙手護著胸,看著我。

我大量著她的身體,是個嬌小玲瓏的女人,我湊過去摟著她,她低聲說。給你也沖沖乾淨。

我點點頭,她開了水,給我沖洗著身體,還拿了沐浴液,幫我塗抹在身上,幫我挼搓著身體,我很舒服,享受著她的撫摸。

終於她手顫抖著握住了我的陰莖,也抹了沐浴液,搓洗了兩遍,還把包皮翻起來,仔細的沖洗著。

我早就一柱擎天了,她低聲笑道。尺寸還不小。

我笑道。一般一般。

她看看我,笑著將頭髮履到耳朵後,蹲下身,捧著我的陰莖放進嘴裡,吮吸起來,我沒想到她這麼主動,手扶著牆,讓自己哆嗦的雙腿撐住,享受著她溫暖的口腔。

陰莖更硬了,她擡頭對我說。打開一個套套吧。

我趕緊快手快腳的開了一個套套,她接過去,慢慢的幫我帶上。

然後她俯身趴在馬桶上,雙腿直立,屁股撅起,細細的腰完成一道美麗的弧啊,她扭頭說。放到後面去,不過要輕點。

我扶著陰莖,一隻手掰開她白皙的臀肉,看到裡邊淺褐色的菊花,把包在套子裡的龜頭按在菊花上,輕輕往裡壓。

還沒等龜頭進去,女大夫已經不堪忍受了,身子一歪,差點滑倒,我趕緊扶著她。

她皺眉道。我知道這個會疼,沒想到這麼疼。還是要用些潤滑的。可我這裡沒有凡士林。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看到她架子上有瓶強生的bb油,我靈機一動說。這個可以。

她看了一下笑道。應該行,你真有經驗,走過多少女人的後門?

我舉手發誓到一個都沒有,連我前妻都沒這麼干過。

她笑道。我這也是第一次。大家摸著石頭過河吧。

她倒了些許bb油塗到我的套子上,讓我也給她的肛門到一些,我到了一些在她肛門,用指頭輕輕按壓著,她的菊花隨著我的動作收縮開放,我把半個指節摳了進去,她低聲呻吟了一下說。還是要輕點,剛才可能弄破了已經。

我放緩動作,指頭輕輕的進出著,過了一會,她低聲說。可以了,把你那個大傢伙放進來吧。

我點點頭,手扶著陰莖,這次她用一隻手分開她一側的臀肉,龜頭壓在她的肛門,微微用力,順利的滑了進去,她鬆開手,雙手抓住馬桶邊緣,腰塌下去,頭卻昂了起來,似乎再忍受著。

我停下來,低聲問。疼麼?

她搖搖頭,又點點頭說。漲的很。

我說。要不算了。

她扭頭看我一眼說。都進來了,還算了幹嘛。

我低頭一看,龜頭已經陷了進去,又微微用力,半截陰莖也滑了進去,她常常的出了口氣,我扶著她的腰,雙腿使勁,整個陰莖都插了進去,感覺到她肛門的壓力跟緊緻。

比插陰道還舒服,不過就是套子讓我有些難受,我慢慢的抽插起來,她似乎也感覺到了快感,屁股也前後搖動著,我慢慢加快節奏,她扭身用手推住我,低聲說。你想要我命啊,慢一點。

我只好慢慢的抽插,她低聲說。你不會就想要這一次吧,搞壞了,以後看你玩什麼。

那聲音婉轉哀怨,又充滿挑逗,我聽的心理痒痒的,把陰莖深深的插進去,摟著她的腰低聲說。怎麼會,這麼漂亮的菊花,愛死我了。

她說。你那東西也太大了,直腸都滿了。

我笑道。感覺怎麼樣?

她說。第一次肯定是你們男人享受了。你感覺怎麼樣?

我說。舒服極了,不過不戴套更好。

她說。不戴套,我也會好些,不過這次不行,以後我帶灌腸的工具回來,洗一洗,你就不用帶套了。

我說。那敢情好,不過你辛苦了。

她說。女人生下來不就是讓男人舒服的麼。有什麼辛苦的。不過你可不能走後門上癮,還是要走正確的道路。

我點點頭說。那是自然。她說。尤其不能搞錯順序,玩了後門就不能到陰道里,一定要先在陰道里,這個堅決不能錯,我可不想得婦科病。

我點點頭,說。都聽你的。順序是嘴巴,陰道,肛門。

她笑道。你倒是真貪,那鼻孔,耳朵眼你要不要啊。

我也笑道。你給我就接著。

她也笑了起來說。好了,你可以快點了,我這裡窩著也辛苦。

我說。乾脆算了,進到你身體里,我已經很滿足了,別讓你太難受了。

她說。你不射精不難受麼。

我說。要不你用手幫我弄出來,我已經很享受了。

她說。好吧,你慢慢拔出來。

我慢慢的拔了出來,她的肛門卻沒有閉合,還是一個圓孔,還能看到些許血絲,我有些心疼,她也伸手摸摸,直起身子。

她讓我把保險套摘了,用清水洗掉上門的油,然後倒了些沐浴液,用手輕輕的擄動著。

我摟著她,撫摸著她光滑的嵴背,她頭靠在我懷裡,忽然她想起什麼,側過頭,輕輕的舔著我的一邊奶頭,我感覺一陣酥麻,陰莖猛的跳了幾下,她看我有反應,我鼓勵她繼續,她一邊舔著我的奶頭,擄著我的陰莖,一邊沖我媚笑著,她的眼睛近視,笑起來有些迷茫的感覺,更增加了一些魅力。

過了一會,我身體發硬了,她加快了速度,跟我一起發出了比較沉重的唿吸啊,我猛地打個寒戰,噴射而出,全噴在她的大腿上,然後一道一道的往下流。

她低頭看看,笑道。量不少啊,看來你也憋的挺久的。

我笑著點點頭,她那噴頭先給我沖洗了陰莖,然後清洗了大腿,穿上衣服,跟我一起來到客廳。

我看看錶,還有一會才上班,她看著我笑道。怎麼,著急走?

我說單位還有些事情,我也捨不得走。

她說。該去就去,這裡以後爲你留門。

我感激的點點頭。

她送我出來。

回到單位,心裡還是挺激動,也挺興奮的。

孩子功課忙的很,不過成績進步很大,這時候學校已經不再講課了,就是模擬考試,不斷的模擬考試,孩子在班上的名字一節一節的上升,幾次家長會,我都得到老師的表揚,我臉上很有面子。

很快到了寒假,學生們根本沒有真正的放假,天天補課到很晚,我也天天去接,女大夫有時候也去接兒子,兩人一起在校外凍著等孩子,相互依靠著倒是挺溫馨。

春節,我跟孩子一起在家裡休息,孩子穿著新的羽絨服,細呢子褲子,有一點點跟的靴子,像個大姑娘了,跟同學們串聯起來,到老師家拜年,玩的很開心啊。

女大夫家裡也來了親戚,不方便見面,我們電話相互拜年,掛了電話,我坐在房間裡,聽著外邊稀稀落落的鞭炮聲,心裡有些寂寞,抄起電話,撥到英國,那邊沒有一點過年的氣氛,小萍聲音依然很冷淡,我讓孩子跟我說話,她說了一聲春節快樂,就把電話給了她媽。

我問小萍她學習的情況,她說已經不念書了,在一家快餐店裡做服務員。

我心裡酸極了,低聲央求她讓孩子回來,在這邊讀個補習班,還能靠大學。

這次她似乎有些猶豫,答應認真考慮並且跟孩子商量商量。

這下心裡心裡舒暢了一些,似乎見到光明一般。

晚上,孩子風塵僕僕的回來,小臉凍的通紅,孩子脫了羽絨服,穿著件粉紅的羊毛衫跟我一起包餃子,我看著孩子,身材已經完全長開了,胸部在毛衣下顯得很挺拔,腰也很苗條,筆挺的西褲,顯得腿很長,有不少她媽的影子。

孩子包餃子還不是很熟練,臉上蹭了一些麵粉,我笑話她,她調皮的往我臉上蹭麵粉,兩人都弄的滿臉白,笑成一團。

餃子熟了,我們一起看節目,吃餃子,非常開心,我笑道明年春節說不定就會3個人吃,孩子問會增加誰。

我說增加個小伙子。

孩子不懂,我說夏天你就要考大學了,然後寒假回來,你說不定就帶一個回來了。

孩子笑了說。我才不呢,我等著畢業以後,嫁給老爸。

我說。你看著吧,大學裡那麼多帥小伙,說不定你就……

孩子笑道。我對我又信心,對老爸也有。

我說。那老爸要是找了女朋友呢。

孩子說。那更簡單,我給你們當保姆。你們給我生個弟弟妹妹,我幫你們帶啊。

我哈哈大笑說。那我不是白培養你了。

孩子說。我當高級保姆。

我笑道。還是找個男朋友吧。

孩子笑道。我也想,可找個超過老爸的,太難了。

我心裡挺臭美,哈哈大笑。

除夕的春晚沒怎麼看,有的台重播,我跟孩子一起看,小品很可樂,孩子笑的倒在我懷裡。

我伸手摟著她的腰,軟軟的羊毛衫,下面是她軟軟的腰,我心裡猛的一陣跳動,血往上涌,一把摟著她,抱到自己腿上,孩子身體拉平了,養著臉看著我,眼光流盼,我捧著她的臉就吻了下去,孩子擡手抱著我脖子,深深的吻起來。

我把手探進她的羊毛衫,隔著打底的衣服跟文胸揉搓她的乳房。

孩子身體敏感極了,很快就隨著我的動作呻吟起來,臉側到一旁,紅羊毛衫映的小臉更紅了。

揉摸了一會,孩子扭頭看看我,低聲說。爸,今天春節,你就要了我吧。求你了。

我笑道。不行,老爸親你就很開心了,底線不能破。

孩子撅嘴說。春節都不行啊。

我笑道。啥節都不行。

孩子說。那個漂亮醫生阿姨就可以,我就不行。

我楞了一下說。你瞎說什麼。

孩子說。少來了,那天給你洗襯衫,領口跟肩膀都有口紅印子。

我笑道。就算跟她行,跟你也不行。

孩子撅嘴說;我沒她好看?

我笑道。你好看,爸爸心裡你是最美的。

孩子說。那怎麼不行。

我說。女人處女膜是很重要的,一定要留給自己的愛人。

孩子說。你就是我的愛人。

我說。現在是,等你念了大學就不知道了。

孩子有些沮喪的支起身子,叨念著。那我不考大學了,我畢業了找工作去。

我楞了一下,聲音嚴厲起來說。你忘了你媽媽的希望了麼?

孩子哇的哭了,對我說。媽媽也希望我照顧你。

我一下就軟了,摟著孩子說。那也要上大學,老爸現在還工作,身體也好,過幾年真老了,可不要你照顧?

孩子抹著眼淚說。我就是想跟老爸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我笑道。老爸現在能親你,能摸你,幸福極了。這已經是老爸天大的福分了啊。

再進一步,對你對老爸都不好。

孩子看我說的嚴肅,有些緊張,低聲說。那老爸還要親,全身都要。

我伸手拍拍她屁股說。好,全身都親,去洗澡,洗完了老爸給你全身親。

孩子高興的去洗澡。

正期盼著孩子青春的肉體呢,電話突然響了,那聲音很突然,也很怪異,我心裡一沉,接起電話,果然出事情了。

單位的一個建設中的重要機房失火了,值班人員發現了,彙報給了領導,領導要求大家都去。

我趕緊到衛生間,告訴孩子,我緊急出去一趟,讓她洗澡擦乾身子,穿好衣服,不許著涼。

孩子探頭看我問。不會有危險吧。

我說。沒事,你等著我。睏了就睡。

孩子笑著說。我在爸爸床上等。

我點點頭。

到了單位,救火車已經來過了,機房裡邊一片狼藉,我們都很心疼,畢竟是很長時間的努力的成果啊。

警察也來了,調查失火原因,我突然想起來,抽屜里有備份的一個硬碟,那個非常重要,我要進去找,警察不讓,我急了跟警察解釋半天,才讓我進去,我發現桌子還完整,但已經倒在牆角,我用鑰匙開,可鎖已經變形了,開不開,我跟一個同事用鐵棍撬,突然頭頂上一陣響動,我擡頭一看,一個空調機搖搖欲墜啊,我一膀子把那個同事扛開,空調機直接咋在我頭上,給我來個滿臉花。

大家都驚呆了,我搖搖晃晃站起來,幾個警察也過來扶住我,同事們都問我怎麼樣。

我晃晃腦袋說。沒事,皮外傷。

大家都笑起來誇我腦袋硬。

桌子撬開了,硬碟完好的放在袋子裡,大家一陣歡唿。

我也樂了,突然覺得一陣頭暈,一腦袋扎在了地上。

等我醒來,我發現我躺在醫院裡,周圍都是各種設備,安靜的很。

我四下看看,沒有一個人,從窗口望出去,看到孩子抱著羽絨服靠在門口長椅上睡著。

我想起來,可身子發沉,扭頭看看,有一個按鈕,我知道這是叫醫生的按鈕啊,擡手按了一下,跑來幾個醫生,孩子也驚醒了,站起來緊張的看著裡邊。

我沖她擺擺手,孩子高興的跳了起來。

醫生進來,看到我醒了,也挺高興,我能回憶起之前的事情,我問大夫,我昏迷了多久。

醫生說。有三天了吧。

我嚇了一跳說。我嚴重麼。

醫生說。說嚴重挺嚴重,說不嚴重也就不嚴重。

我說。您說明白些。

醫生說。你腦子裡有血塊,但位置不緊要,而且這血塊可以自己慢慢吸收掉啊,手術都不用動。

我點頭說。那我可以出院麼。

醫生說。在觀察幾天吧。

我說。能叫我孩子進來麼。

醫生說。能,不過你們說幾句話讓孩子回去休息休息吧,她在這裡守了三天了。

我心裡一顫,醫生叫孩子進來,他們出去了。

孩子笑道。老爸醒了。嚇死我了。

我笑道。乖,你聽話,老爸沒事了,在觀察兩天就出院,你回家好好睡覺,休息好了在來看老爸。

孩子點點頭,趴到我耳邊說。這個就是漂亮阿姨的醫院,她來看你好多次了啊,都掉眼淚了。

我笑道。讓她給你當後媽好不?

孩子想了想說。嗯,可以考慮,她陪的上我老爸。

我讓她打車回家,好好休息。孩子親我一下,退了出去。

第二天,單位來了不少人,水果,鮮花一大堆。

女大夫來了幾次,看屋裡人多,遠遠的沖我笑笑,就離開了。

到了傍晚,沒什麼人了,女大夫又來了,推門進來,給我量血壓的護士跟她點頭,然後出去了。

女大夫笑道。不用擔心,我問過了,你問題不大。

我說。讓你操心了,不好意思。

女大夫笑道。跟我還客氣?

我說。不是客氣,現在我落在你們手裡,不巴結巴結怎麼行。

女大夫坐在我旁邊的椅子上,看看我,說。跟你商量個事情。

我說。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女大夫停了一會說。我想你出院了,咱們能不能把關係明確一下?

我笑道。怎麼明確?

女大夫說。咱們處朋友吧,看看能不能一起生活。

我笑道。真的?你不是逗我開心吧。

女大夫說。不是,人家後門都給你走了,還跟你逗開心啊。

我說。我閨女可挺喜歡你。

女大夫笑道。少來了,我挺怕她的,我看她看我的眼神有些敵意。我覺得你閨女倒是真疼你。

我笑道。孩子的醋你也吃?

女大夫說。你那個閨女是個人精,我真挺怕她。

我說。孩子馬上考大學了,我也不想讓她在本地讀,考個好學校,去北京上海。

女大夫說。那倒是應該,咱們這裡可沒好學校。

我點點頭說。嗯。

我拉住她的手說。現在你算是我女朋友了?

女大夫笑著問。怎麼,你不想要?

我咧嘴說。想,我現在除了想孩子,最想的人就是你了。

女大夫低聲說。我拿了一套灌腸的設備回家。

我一聽心裡怦怦跳,女大夫說。現在不許瞎想,大腦不能充血。

我點點頭,女大夫說。你好好休息,我值班去。

我點點頭。

躺了幾天,不是女大夫來陪我,就是孩子來,我轉到了普通病房又呆了兩天啊,病房裡的病友都夸孩子漂亮懂事。

女大夫穿著便裝來,周圍的病友也露出羨慕的表情。

出院了,終於回到家裡,孩子還是讓我躺著,什麼事情都她做了。

我又趁機舒服了兩天,假期結束了。

恢復上班,機房重新裝修,設備也搭了起來。

孩子也開始補課,一切都正常了。

跟女大夫約會了幾次,不過都是在飯店,公園,電影院什麼的,兩人確定了關係,她要求我跟孩子也說清楚。

第六章 金榜題名

找了個周末,女大夫也休息,越好兩家人一起吃飯。

在市中心找了一個比較高級的飯店,4啊個人一起吃飯,大家相處的很好,女大夫的兒子是個小色鬼,纏著我女兒,孩子倒是有耐心,對小男孩很好,一家人吃的很開心。

孩子最後的沖刺了,她精神壓力確實很大,我知道她承受了比一般家庭孩子大的多的壓力,我把所有的業餘時間都花在陪伴她身上了,想盡一切辦法給她放鬆。

孩子的成績倒是穩定中不斷升高,在整個學校里已經是名列前茅了。

學校隔幾天就開家長會,這是我最自豪的事情,校長老師都誇我,孩子同學的家長也都羨慕我。

入夏了,高考的日子馬上到了,我攔著孩子不讓她太拼,而是換著花樣帶她玩,讓她放鬆,我相信只要她正常發揮,國內的學校想靠那個就上那個。

孩子越近考試反倒真的放鬆下來,一個是對成績的自信,一個是我確實安排的好,還有一天就高考了,孩子有些擔心。我問她怎麼了,孩子說怕考試期間來例假,現在都有點感覺了。

我怕她考試時候肚子疼,給女大夫打了個電話,女大夫開著車過來了,拿著一盒藥,我問這是什麼藥,女大夫笑道。避孕的。

我一皺眉,幹嘛吃這個,女大夫笑道。這個可以推遲例假,放心吧。

我當然相信她,給孩子吃了。

考試開始了,第一天孩子回來挺放鬆,覺得不錯,題也簡單,時間足夠,昨晚而且檢查了好多次。

第二天,孩子更輕鬆了,第三天,考完試,我站在考場外等她,孩子跟同學一道笑嘻嘻的出來了,我看她表情,我也放鬆了。

晚上,我請她大吃大喝一頓,讓她放鬆身體,孩子卻滿不在乎說十拿九穩。

我看她過於自信了,反倒有些擔心。

飯桌上,我還喝了一些酒,孩子甚至陪我喝了一杯,小臉瞬間通紅。

回到家裡,孩子一直暈乎乎的,我哄她睡覺。

孩子還要返校,跟報考志願表有關係的事情。

然後孩子天天跟要好的幾個姐妹混在一起,大家可能各奔東西了,學生間純潔的友誼還是值得尊重的。

我也樂的放鬆一些。

一天,女大夫給我電話,說她輪休,兒子暑假,送去外婆家玩兩天。

我中午立刻打車飛奔過去,在計程車上,陰莖已經硬的跟鐵一樣。

出了電梯,一敲門,門立刻開了,女大夫笑著迎接我。

我一看她的裝束,陰莖更硬了,她穿著一件弔帶的連衣裙,酥胸半露。

樓道里也沒有人,我倆在門口就抱在一起,狂吻起來,然後我推著她進到屋子裡,向沙發前進,她推開我,低聲嚷嚷著換鞋換鞋。

我趕緊跳回去,還上家裡的拖鞋,她笑著擦著嘴說。看把你急得,飯都做好了,還能跑了?

我笑道。坐在計程車上都有反應了,雞巴硬的跟鐵一樣。

她笑道。急什麼啊。都說是你的了,別人也搶不走。

我一把摟住她,兩人倒在沙發上,她探手摸了摸,吃驚的說。真的硬著就來了啊。

我笑道。你魅力太大了。想著就有反應了。

她說。脫了給我看看,是不是腫了?

我手忙腳亂的解開皮帶,脫了褲子,她似乎也等不及了,一把抱住我大腿,隔著褲衩就咬了過來,我的陰莖在褲衩里形成一道山巒,她從頭用牙齒輕輕的咬了一遍,灰色的褲衩上留下了一排牙齒留下的濕痕,陰莖被刺激的更硬了。

我拉起她來,她一條腿優雅的盤在我腰上,弔帶裙子很短,她的下身已經貼在了我的陰莖上,我笑道。你比我還急。

她眼睛都瞪起來了,低聲說。快點,趕緊進來。

我雙手從後面探進去,摸到了兩瓣肥厚的肉臀,笑道。沒穿內褲?

她愣了一下笑道。穿了。

我說沒摸到啊。

她把腿放下,轉過身,撩起裙子,我一看,鼻血差點噴出來,她竟然穿著一條很新潮的內褲,屁股後邊只是一條細細的黑繩子,深深的卡在屁股溝里,我樂了說。這他媽是什麼內褲,還不如不穿呢。

她笑著扭扭屁股說。性感不?

我點點頭說。能殺死人的性感。

她俯身爬在沙發上,撅著屁股說。還不進來,後門打掃乾淨了。

我吃驚的問。你灌腸子了?

她點點頭說。還抹了凡士林。

我把褲衩一拖,猛的撲上去,輕輕拉開那條黑繩子,扶著陰莖就頂在她的肛門,她笑道。還是要輕一些,慢一些,不能只讓你舒服。

我點點頭,慢慢的把陰莖擠了進去。

她似乎準備的很充分,慢慢的往後舉著屁股,配合著我插入的角度,這次很順利,整個陰莖滑進了她的直腸,裡邊溫度很高,又很密實。我舒服的哆嗦了兩下。

她扭頭看著我說。舒服麼?

我點點頭說。太舒服了。

她說。我可辛苦了,早上起來,灌了三次才徹底趕緊。

我俯下身說。辛苦你了。

她笑道。不苦不苦,爲自己男人服務。

我開始慢慢的抽插,直腸里越來越熱,而且越來越滑,那種滑是膩膩的滑,跟陰道里的水不一樣,我發現她肛門周圍有了些白色的乳狀物質,用指頭摸了一些給她看。

她笑道。這就是腸油,脂肪。

我說。這樣做愛還能給你減肥呢。

她笑著反手打我大腿一下。趕緊動,別得了便宜賣乖。

我開始大力的抽插,她也前後聳動著屁股,讓我每次都能從一個最順利的角度插進最深處。

插著插著,她突然打了個哆嗦,我感覺到睪丸一陣濕熱,然後大腿上也是,拔出半截來低頭一看,竟然大腿上有水正在往下淌。

我有些納悶,低聲問。怎麼,尿了?

她搖頭說。不知道,冒出來的。

我有插了幾下,她又是哆嗦幾下,又有一股水噴到我睪丸跟大腿上,我伸手摸摸,聞聞指頭,沒有尿騷味道。

笑著問哪裡噴出來的,不是尿。

她已經哆嗦的說不出話來,扭著脖子,甩著頭髮,發出了小動物般得叫聲,咿呀,咿呀,我聽的好笑說。你這也算叫床?

她不理我,渾身哆嗦著,雙腿也抖動不已,我知道她快了,猛的插了幾下,她隨著我的動作猛的顫抖幾下,跪倒在地上,一屁股坐在那些水裡,手扶著地闆垂著頭,大聲喘著氣。

我不敢動她,等了一會,看她緩過來一些,伸手扶起她來,取了毛巾,給她擦拭了身體,她扶著額頭,緩緩的坐在沙發上,半天才吐口氣,看著我說。你弄死我了。

我問她真那麼舒服麼?

她點點頭說。飛起來了。

我陰莖還挺著,但我想讓她放鬆些,摟著她,低聲說。走後門這麼大的快感啊?

她有些羞澀的點點頭,我指著地上的水漬說。那水從哪裡來的?

她低聲說。陰道里,我覺得是潮噴,我以前都沒有過。這也是第一次。

我說。走後門比前邊舒服麼?

她笑道。你不懂,跟你解釋也解釋不清楚。

我笑到。你說說看麼。

她說。走後邊有一種齷齪感,像我們醫生都特別愛乾淨,但骨子裡反倒對一些極度骯髒的東西有一種渴望,就想你們有時候有那種犯罪的慾望一樣。

我點點頭。

她說。還有一個原因,說了你不許生氣。

我說。你說吧。

她說。我那個前夫回來辦理離婚手續時候,還住在這裡,畢竟他再這裡只有一個家。我也就讓他住了。晚上,他跑到我那裡,我沒發拒絕,就跟他……後來他就一定要求走後門,我嚴辭拒絕了,他說跟洋妞就可以,我不行,說我太死闆啊氣的我發瘋。他走了以後,我有些好奇走後門什麼感覺,而且我發誓,我一定要把後邊奉獻給我下一個男人。

我說。那我運氣太好了。

她說。後邊偶爾玩玩就好了,長了痔瘡不好。

我點點頭。

她的弔帶裙子又皺又濕,脫了下來,打開衣櫥,我看到裡邊掛了不少衣服,笑道。挺多衣服啊。

她扭頭看看我說。不少是認識你以後才買的,有了愛情滋潤,女人也愛打扮了。

你想我穿那套給你看?

我笑到。我現在不想看你穿一絲一縷。

她笑道。不懂情趣。

我從後面猛撲過去,壓倒她在床上,笑著說。你舒服了,我還素著呢。

她笑道。活該,誰讓你先走後門了,前門不許進。

我有些鬱悶,她指指抽屜,我打開一看,是上次剩下的套子,趕緊帶上一個啊,她躺在床上,分開大腿,一小撮黑毛下,陰唇已經分開,等著我光臨呢。

蹦過去,兩人摟在一起,肉體緊密結合起來。

下午乾脆沒去上班,兩人在她家裡一直瘋狂到5啊點,洗個澡,回家。

孩子已經到家了,拿著一摞志願表。

我幫她選了北京的兩所大學,分別是北大,北理工,其他我都讓她自己選。

填完表,孩子趴在沙發上,穿著件大體恤看電視,我給她切西瓜,等我端著西瓜進來,看到孩子看的正高興,T啊恤都到了腰上,小褲衩都露了出來,我朝她屁股上拍一下,讓她起來吃西瓜。

兩人吃了幾瓣西瓜,看著電視,孩子有些皺眉,伸手揉著肚子,我問她怎麼了,她說肚子有些不舒服。

我讓她喝些熱水,她搖搖頭,捂著肚子,慢慢的彎下腰。

我有些擔心,扶起她來,讓她上床躺著。

孩子額頭汗都出來了,身子弓的像個大蝦米,我有些急了想叫救護車,孩子拉著我說。爸,沒事,可能例假來了。

我猛然想起來,孩子高考前夜吃了避孕藥,推遲了例假,這下可能來的比較猛,剛才又吃了涼涼的西瓜。

我盯著她看,問她確定是例假麼,不是吃壞肚子?

她點點頭,指指書桌下邊的柜子,打開裡邊有個坐墊,我拿出來,孩子擡擡屁股,我給她墊上,怕血流到床上。

我手忙腳亂的翻著衛生巾,孩子說。爸,好像沒有了,忙著考試也忘了買。

我趕緊跑下去給她買了,回來以後,嚇我一跳,燈光下孩子的臉色綠綠的,使勁縮著身子。

我趕緊摸摸她額頭,倒是不燒,稍微放了些心,我讓孩子墊上衛生巾,孩子手都在抖。

我說我幫你墊吧,孩子點點頭,我掀開她的T啊恤,孩子腿間已經全是血了啊。

我趕緊取了個盆來,把她褲衩脫了,扔到盆里,然後用另外一個盆,接了些溫水,用毛巾給她擦洗,孩子平躺過來,分開兩條腿,讓我輕輕的擦著,流了好多血,總算是乾淨了,給她拿來乾淨的內褲,幫她墊上衛生巾,給她穿上。

孩子似乎好了一些,我給女大夫大了電話,女大夫說問題不大,喝些紅糖水啊。

我給她泡了紅糖水,喂她喝了,孩子縮在床上,我拿了毛巾被給她蓋上。

孩子昏昏的睡去。

一會女大夫打了電話來,問我情況,我簡單跟她說了,她說女孩子吃避孕藥推遲例假,會有些許反應,因人而異。

我說。孩子反應挺大,好像血也多的很。

女大夫說。你怎麼知道血多的很。

我說。她疼的連衛生巾都沒法墊,縮在那裡跟個可憐的小貓一樣。我只好幫她了。

女大夫沉默了一會說。那你看到孩子的身體了?

我說。沒法子啊,閉著眼也沒法給她處理啊。

女大夫笑道。可便宜你了又。

我也笑了說。孩子的醋你也吃,你兒子呢,你還給他洗澡呢,你摸沒摸他小雞雞。

女大夫笑的喘不上氣了說。啥事你都有理,我孩子才多大,你那個寶貝都要上大學了。

我倆相互開著玩笑,女大夫突然低聲問我。說實話,看了孩子的身體,你有反應沒?

我愣了一會,想想也不可能瞞她,說。沒反應是假的。

女大夫笑道。你倒是誠實。我就覺得在我們中間,你那個孩子是個問題。

我說。你別瞎想,畢竟是孩子,能怎麼樣。

女大夫笑道。怎麼樣也不管我的事情,我們結婚之前,你都是自由的。

我說。什麼意思,你也想再自由一段時間?

女大夫笑到。少來了,我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是你的,也只是你的。

我說。那我跟誰自由去啊。

女大夫笑著說。你那個沒長毛的小妖精啊。

我笑了說。你也想太複雜了。

女大夫說。一點都不複雜,你住院時候,孩子在ICU啊外看你的表情,我明明白白。

我說。你明白個屁,我們感情是好。

女大夫笑著說。我當然明白,我是女人。

我無話可說。

女大夫說。你要是想干點啥,在我們結婚前啊。

我咧嘴說。孩子以後要嫁人的,我能幹啥。

女大夫停了一下說。今天你對我幹啥了。

我一下明白她的意思,笑罵道。有你這樣當後媽的麼,不教自己男人好,還給出壞主意。

女大夫又停了一會說。我也不知道爲啥這麼說,可能是我也可憐那個孩子吧啊,有時候我想起來她那個表情,我都想退出去,讓你們在一起。

我說。你別胡說了,我不怪你那麼說,但跟孩子畢竟不一樣的。

女大夫說。你們現在的事情我不管,結婚後,她就是我的孩子了,我拚死也要保護她的。到時候,你想也不能想了。

我笑道。行,就憑這句話,孩子這個後媽你當定了。

閒聊了一會,掛了電話,我在那裡看電視,孩子起來了,臉色紅潤一些,出來沖我做個鬼臉,跑進了衛生間,一會隔著門喊,老爸,送個衛生巾進來。

我只好起來去她房間裡拿個衛生巾給她送去,笑著罵道。自己不拿,竟讓老爸伺候。

孩子做個鬼臉,吐吐舌頭。

她從衛生間出來,坐在我旁邊,摟著我手臂,縮在那裡,我問。好些了麼?

孩子點點頭說。舒服多了。跟我未來後媽聊天來著?

我點點頭。

孩子問。啥時候轉正啊?

我說。等你嫁出去了。

孩子笑道。那就別轉了,我可不嫁,對了告訴你老爸,今天班上一個男生跟我告白來著。

我一聽樂了說。給老爸講講。

孩子說。那個同學倒是成績挺好的,也報了北京的學校,開完班會,大家都在寫留言,他給我寫的時候,悄悄跟我說希望能到樓道拐角跟我單獨說兩句話。

我看他一臉認真,就跟他去了,他說希望能跟我成爲朋友,到北京相互照顧啊。

我說。你怎麼回答的?

孩子說。對不起,我已經有男朋友了。那傢伙臉拉的跟頭驢一樣。

我笑道。成績那麼好,你一點意思都沒有?

孩子笑道。我最不喜歡死讀書的。

我笑道。你這娃,人家喜歡你,你還拿著架子。

孩子撅嘴說。我要給漂亮醫生後媽當替補啊。

我哈哈大樂,跟她開玩笑說。本來呢,慶祝你考完大學,想讓你成人,可惜你來例假了,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怪不得爸爸啊。

孩子說。讓我成人,把大雞雞放進來麼?

我點點頭。

孩子撅嘴說。你根本不想,昨天爲啥不放?例假結束了你也可以放啊。

我說就今天,孩子知道我是開玩笑,說。我不管,反正我是老爸的。

晚上,孩子鬧著跟我睡,我只好摟著她睡覺。

過了半個多月,孩子成績下來了,第一志願錄取,孩子上人大法律系了,全校第三,全市第五。

給我樂瘋了,請了女大夫一家吃飯,女大夫讓兒子跟姐姐學,那個小色鬼抱著我女兒胳膊不撒手。

答應了孩子,回去她老家,跟她舅舅聯繫了一下,然後我跟女大夫借了她的車,去到那裡,村子看上去就很貧瘠,見到了孩子的姥姥,老太太抱著孩子使勁哭,我也陪著掉眼淚。

孩子的舅舅舅媽把那些賠償款搞了個小百貨店,賠的天昏地暗的,村幹部白吃白拿不給錢,村裡那些兇狠的也是一樣,小店快維持不下去了。

我也懶得看他們哭窮,我也不是有錢人,不可能幫他們,帶著孩子給她父母掃墓,我在他媽墳前跪著說。你的願望我幫你實現了。

孩子哭的天昏地暗,差點昏過去,姥姥心疼極了,摟著孩子在那裡哭。

孩子考上大學了,村裡幹部都驚動了,紛紛來祝賀。

在村裡呆到晚上,孩子舅舅又在跟我哭窮,想讓我幫他們,我也確實無能爲力,孩子有些厭煩了,去她姥姥那裡,把我平時給她的零花錢攢了不少,夠給了姥姥,拉著我出來了。

我也實在煩她舅舅舅媽,坐在車裡,看孩子跟姥姥告別,上了車,往回走。

還沒出山路呢,天就黑了,下起雨來,能見度很差,我有些不敢開了,問孩子怎麼辦,孩子也不知道該怎麼搞,她堅決不回去。

我說乾脆,咱倆車裡眯瞪一宿,明天早上天亮了出發。

孩子同意,把姥姥煮的雞蛋拿出來,兩人一人吃了兩個,喝了些礦泉水,休息了一會,借著閃電的光,我把車開出道路,停在一片小樹林邊上,怕晚上趕夜路的車給我們撞了。

前後都黑唿唿的,我把窗戶開了一點點縫隙換氣,幫孩子把座椅放倒,讓她睡覺,我縮在座位上,也確實有些睏了。

我睡著了歷來是雷打不動的,孩子被外邊的閃電雷聲嚇的有些睡不著,過一會,孩子是在害怕,起來摟著我的胳膊,我醒了,看看孩子,孩子低聲說。爸爸啊,怕。

我聽到外邊的雷聲大作,閃電一道一道的,我也不禁有些害怕,緊緊摟著孩子安慰她,孩子完全靠在了我的懷裡。

我看看錶,快4啊點了,我心裡想也別睡了,要是睡過了,明天給村民們看見我們孤男寡女的在車裡,對孩子名聲也不好。

我摟著她給她講故事,講我上大學得事情,怎麼勾搭女同學,騙女同學的糧票,孩子聽的津津有味。

我摟著孩子柔嫩的身體,不禁有些亢奮,低聲問她。爸爸摸摸你可以不。

孩子低聲說。想摸就摸。

我把手伸進她的衣襟下,孩子身體很熱,我的手有些涼,孩子笑著縮縮身子說。老爸手涼。

我把手探進她的文胸,輕輕摸著她左邊的乳房,孩子微微嬌喘著,頭靠在我肩膀,把身子挺起來,方便我撫摸。

孩子嘴正好在我耳邊,她唿吸讓我耳朵痒痒的,孩子也發現了,張嘴輕輕咬著我的耳朵,我更興奮了,摟著孩子的腰,揉搓著她的乳房,孩子也興奮起來,轉過臉來尋覓我嘴,兩人吻在一起。

孩子探手到我腿間,隔著我的褲子握住了我的陰莖,輕輕的揉按著,我的陰莖硬了起來,孩子低聲說。爸,我例假過去了,你放進來吧。

我說。不行,爸爸摸摸就夠了,不能那麼干。

孩子說。那放我嘴裡。

我說。爸爸可一天多沒洗澡了,臭臭的。

孩子不說話,退回她的座位上,俯下身子,解開我的褲子,把我的陰莖拉了出來,低頭含住,輕輕的吞吐著。

我身子靠在椅背上,手輕輕撫摸著孩子的秀髮,體會著孩子口腔里的濕暖柔滑。

孩子不是很熟練,但很努力,我更興奮了,手伸了出去,撫摸著孩子撅著的屁股,孩子回手將裙子拉到腰間,讓我直接撫摸她裹著小褲衩的屁股,我輕輕的摸著,尋找到了褲衩邊緣,探了進去,輕輕的按著摸著孩子的下身,體會著那裡的柔嫩。

孩子的陰部已經有了些許分泌,我指尖濕濕滑滑的,我來回搔弄著,無疑中摸到了她的肛門,我輕輕的按壓了幾下,微微用力,指尖擠了進去。

孩子微微扭扭屁股,放鬆身體,肛門吞吃了我一根指節。

孩子感覺到了肛門的刺激,嘴巴更加使勁的吮吸我的陰莖,我更興奮了,指頭探的更深了,我那邊進去的深,這邊孩子就更加使勁,我的指頭摸到了一些小的硬塊,是孩子直腸里的大便,我不覺得噁心,而是輕輕的觸摸著,孩子似乎也感覺到了,也興奮起來,鼻子裡噴著熱氣,使勁吸著我的陰莖,終於,我在孩子嘴裡噴射出來。

孩子憋氣含著,待我全射出來,陰莖微微軟了,把嘴裡的精液全吞咽下去,臉靠在我胸口,靜靜的體會著肛門裡的指頭的攪動。

孩子靜了一會,低聲說;爸,把大雞雞放進我的小屁股里行不?

我揉按著她的腸道說。不行,那個很疼很疼的,就是放也要回家放,在這裡不行。

孩子撅嘴說。那回去一定放啊。

我說。好,好,你都上全國重點了,爸爸伺候你一次也是應該的。

孩子說。不是伺候,是獎勵。

我點點頭,孩子低聲說。爸,指頭出來把,漲唿唿的想大便。

我慢慢的拉出指頭來,孩子抹黑找了些濕紙巾給我擦手指頭。

我看看錶,快5點半了,天邊有了些許亮色,路也蒙蒙的能看到了。

我讓孩子系好安全帶,靠在睡覺,我發動汽車往回走。

清晨的路人車都少,一路上很順利,經過半天多的高速,我們回到城裡,回到家。

孩子一路很辛苦,我讓她洗洗睡,我給女大夫打電話,她聽到我回來也很高興,問昨天晚上趕路了沒有,我說我們困在山裡待了一晚。

女大夫說。那你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周末,我們一起去逛街,我也給孩子買些去讀書的東西。

我說好。

第二天中午,我帶著孩子開著車接了她們娘兩個,4啊個人大吃一頓,然後去商場逛街,兩個女人湊一起逛街是很恐怖的,我跟她兒子乾脆跑到樓上的電子遊樂城打電動遊戲。一直打到黃昏,兩個女人才大包小包的找我們來。

我一看嚇一跳說。怎麼買這麼多。女兒臉有些紅,低聲說。都是阿姨給我買的,她一件都沒給自己買。

我咧嘴說。這得多少錢啊。

女大夫笑道。孩子是去北京讀書,你當去鄉下啊。

沒辦法,我請大家又吃了一頓,女大夫開車送我們回家。

洗完澡,坐在看電視,我批評孩子說。今天你可有點過分了,這樣大採購,阿姨得花多少錢啊。

孩子撅嘴說。我都不要了,阿姨拉著我試衣服,試鞋子,試好了就買,我也沒法子。

我點點頭說。阿姨很喜歡你的。孩子點點頭。

晚上,我躺床上睡覺,心想怎麼還她這個情。想找個機會給她兒子買些東西啊。

有人輕輕的敲我的門,我開門一看,愣住了,孩子穿了一身黑色的文胸,黑色的內褲,腳上竟然是一雙黑色的細跟高跟鞋,顯得性感極了。

我看著她,孩子向我伸出了手,然後張開,手裡竟然是一管凡士林。

我楞了一下,孩子低聲說。阿姨給買的。

我腦子暈了一會,坐在床邊,心裡想這個女大夫怎麼回事,怎麼能教孩子這個。

孩子看著我臉色有些不高興,低聲說。爸,你別怪阿姨,是我跟她說的。

我緊張起來,拉她坐在床邊,問她。你們都說什麼了。

孩子看著我說。阿姨問我是不是喜歡你。

我承認了。阿姨說。如果我願意跟你過一輩子,她就退出去。我說。我希望能當一輩子爸爸的女兒。阿姨哭了,說謝謝我。

我知道阿姨是真心喜歡你。我也不可能去阻止你們的幸福。

我對阿姨說。我沒發報答你對我的恩情,希望能把身體奉獻給你,哪怕只有一次。

阿姨說你不可能讓我失去處女之身,所以我問阿姨有沒有別的辦法,阿姨說我可以把後面獻給爸爸,然後阿姨帶我到藥店買了這個,說給你一看你就明白了啊。

我誰都不能責怪,兩個女人都是全心全意的對我,我摟著孩子的肩頭,讓她靠在我懷裡,孩子把那管子凡士林給我,有些期盼的看著我。

我問她。爸爸的大雞雞放你嘴裡,你是不是不高興?

孩子搖頭說。沒有啊,很幸福啊。

我說。爸爸把大雞雞放在你嘴裡,爸爸很舒服也很滿足,放到你屁屁里,爸爸也會很舒服,但你很疼,所以爸爸更願意把大雞雞放進你的嘴裡,而不是放進你的屁屁里。

孩子說。那天在山裡你都答應了。

我說。那是爸爸再哄你睡覺。不是爸爸不想放進去,真的會很疼,而且你也不會舒服。

爸爸把舌頭放進你的屁屁里,你還舒服些,所以,爸爸不會放大雞雞進去,爸爸把舌頭,指頭放進去,爸爸跟你都會舒服。

孩子被我說的有些猶豫,看著我,我說;你想啊,爸爸把指頭放進去,你都漲的難受,爸爸的大雞雞比指頭粗多了,所以你會很疼很疼的。

孩子還是有些不相信我,我說。你看過自己拉的便便吧,沒有爸爸大雞雞粗吧,所以你的屁屁呢,就跟便便一樣粗,爸爸的大雞雞進去,你會受傷的。

孩子搖晃著腦袋,眨眼想了想問。那阿姨的屁屁你放進去過麼。

我笑道。當然了,阿姨跟你不一樣,阿姨拉了40年的便便了,屁屁就鬆了啊爸爸就能放進去了,就那樣,阿姨傷的也不輕,所以,爸爸更不能現在放進你的屁屁里了。

孩子想了想說。那怎麼辦。

我笑道。你趴下,爸爸的舌頭要進去。

孩子笑著趴在床上,雙腳勾起,一雙嶄新的,還有些皮子臭味的高跟鞋掛在腳上,晃晃蕩盪的,黑色的內褲半透明,孩子的股溝若隱若現,燈光下黑是黑白是白,誘惑極了。

我有些看呆了,沒有動手動腳,而是靜靜的坐在床邊欣賞著孩子的身體,孩子扭頭看看我,笑了說。怎麼了,爸。

我說不行,這太刺激了,老爸快流鼻血了。

轉身去到衛生間,用涼水洗了把臉,我才壓制住自己的慾火,孩子覺得不對勁,跟了出來,我看看她說。這樣不行,老爸快管不住自己了。

孩子笑道。老爸,想幹嘛就來吧,我心裡早準備好了。

我拉著孩子的手說。孩子,老爸真的受不了,你必須想想清楚,如果我們真的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對你可是很不公平的。

孩子說。我願意,我真的願意,我的身體雖說不是你給的,但我現在的一切都是你給的。

我咬著牙,晃著腦袋,孩子說。爸你來吧,我把小屁屁先給你。

我心裡想,算了,孩子是真的想。我也別假裝道學了。肛交不破了孩子的處女膜,也就對的起她以後的男人了。

我瞪著有些發紅的眼睛,把孩子拉進了臥室。

孩子看到我扭曲的表情,有些害怕,問道。爸,你牙疼啊。

我噗嗤就笑了起來,剛才憋的火讓孩子一句話給洩了。

孩子看我笑了,她也笑了起來。伸手就抱我,兩腿一夾就攀到我的腰上,摟著我脖子又親又咬,我知道她在撒嬌取寵。

抱著她坐在床上,孩子雙腿還是盤在我腰間,要命的是她的陰部那道黑布正好壓在我的陰莖上,陰莖瞬間就立了起來,戳著孩子的陰部。

孩子也感覺到了,興奮的身子抖了兩下,孩子抱著我使勁,我順勢倒在了床上,孩子騎在我身上,下體在我褲襠那裡摩擦著,我的陰莖隔著褲子,體會著孩子的揉按。

孩子看著我說。爸,你不想放進去,讓它親親它總可以吧。

我說。怎麼親?

孩子說。讓我的小妹妹跟你的大雞雞碰碰,親親,不進去,行不?

我點點頭,孩子起身拉開了我的褲子,硬邦邦的陰莖貼在小肚子上,孩子慢慢的脫了褲衩,騎在我身上,她柔嫩的下陰緊緊的貼著我赤裸的陰莖,孩子感覺到了我陰莖的火熱,我也感覺到她陰唇的柔滑,孩子微微聳動屁股,她的陰唇分開,卡在我的陰莖上,來回摩擦著,那舒服的感覺超過了插入。

孩子下身早就濕粘了,陰莖上塗滿了孩子分泌出的粘液,滑動起來非常順暢啊孩子也舒服,我也舒服,兩人同時開始呻吟,不一會,孩子就癱軟了,像抽取骨頭一般,攤在了我的身上,頭靠在我的胸口,身子微微抽動著,竟然沒有插入啊,孩子敏感嬌嫩的身體就體會到了高潮的感覺。

我摟著她,低聲問。乖,舒服麼?

孩子點點頭,低聲說。爸,你那個棒子好燙啊。人家都融化了。

我笑道。你的小妹妹也熱乎乎的。

我摟著她,孩子說。剛才我感覺自己都飄起來了,真舒服,做女人真好。

我笑道。你現在就懂這個了,以後咋辦啊。

孩子說。該咋辦就咋辦。早沒想到這個玩法,要不早這麼乾了。爸,你舒服麼。

我點點頭說。舒服。

孩子說;你還沒出來呢,我在幫你弄弄。

我點點頭,孩子問。我用嘴還是用小妹妹。

我摸著她柔滑的屁股說。用屁股溝子好不好?

孩子點點頭,想用屁股溝給我揉按陰莖,坐在我身上努力了半天,都調整不好姿勢。

孩子用手比劃了幾下說。爸,你躺著不行,得站起來。

我站了起來,孩子說。你靠著牆。

我聽話的靠著牆,孩子穿上高跟鞋,我微微彎彎腿,孩子的屁股就卡在我的陰莖上,孩子微微彎腰,屁股上下滑動起來,我的陰莖正好在孩子新鮮細嫩的股溝里滑來滑去,孩子的臀肉也摩擦按摩著我的大腿跟小腹,太舒服了,我忍不住哼了幾聲,身子緊緊的貼住牆,後背是牆的冰涼,跟襯托出前邊跟孩子肉體摩擦的火熱,不幾下,猛的噴射出來,我清晰的看到精液滑出一道弧線,在空中延展啊,全部落在孩子的腰間。

孩子感到了剛出膛精液的熱度,也隨著我的哆嗦,抖動了兩下,孩子彎腰撐住床,大口喘息著,看的出她剛才體力消耗很大。

我伸手拽了些紙巾,擦乾淨孩子的背,孩子笑道。爸爸有下了好多好多蛋。

我摟著她哈哈笑著。

孩子問我。爸爸,這個玩法好麼?

我點點頭說。真是的,早想到了就好了。

我跟孩子都得到了肉體上的滿足,而且我們發明的玩法雙方也都接受,隨著孩子出發的日子接近,我們越發捨不得分開,女大夫也知道我們的大約情況,較少打攪我們。

來也是帶著孩子去買這買那,全市的飯店挨個吃。晚上的時間全留給我們。

我跟孩子可以說天天睡在一起,孩子用她柔嫩的身體跟我的肉棒摩擦,給我提供快感,而她也能體會到一定的滿足。

我最痴迷的就是孩子的屁股,那麼的柔軟細嫩,臀溝夾著我的肉棒摩擦,比插進去還舒服。

孩子也會了用小腳幫我按摩肉棒,我們除了沒有真正的做愛,我們做了所有男女之間做的事情。

終於要到了送孩子去上學的時候了。

孩子想讓我送她到北京,我不同意,只願意送她到車站,讓她自己去北京。

車票提前兩天就買好了。

女大夫開著車來了,孩子沒帶多少行禮,帶足了錢。

到了車站,不少家長送孩子的,其中大部分都是送到學校去,孩子撅嘴撒嬌說我只送到車站,太小氣了。眼圈都有點紅了。

我也有些想哭,不過孩子畢竟要長大獨立。

我狠狠心讓孩子上了車,我拉著女大夫往外走,孩子扒著車窗看著我們的背影轉過一個路口,我躲在那裡遠遠的看著孩子在座位上發獃,我心裡也很難受。

女大夫看看我說。你幹嘛不送去北京啊,請兩天假就好了,然後飛回來不就完事了麼。

我說。送到了,我一個人往回走心裡更難受。

女大夫說。那你真捨得小丫頭一個人去啊。

我微微搖搖頭,女大夫看我笑了,從兜里掏出一張車票,遞給我。

我一看,竟然是跟孩子一趟車的。

我驚訝極了,女大夫笑道。那天說去買車票,我怕不好買,就給一個同事打電話,她愛人在車站工作,沒想到你們買到了,我同事愛人也給搞了一張,我也沒法子退啊,只好給了錢,票就揣兜里了。

我拿著票,說。我兜里也沒帶幾個錢啊,女大夫笑著掏出錢包遞給我一個卡啊,說。裡邊大約還有個一萬左右,你帶著吧。

我接過卡,女大夫把包里的現金也給了我,我摟著她親了一下,繞道上了火車。

我找到座位後,等車開了,我到女兒車廂門口偷看她,女兒縮在座位上,悶悶不樂。

我爲了到北京給她驚喜,我強忍著沒去見她,回到座位上,過一會去看一眼啊,過一會去看一眼。

晚上,孩子眯縫著睡著了,我看了她幾次,她周圍的人也都不像壞人,我放心了,一直到第二天中午,火車快到北京,我給我在北京的朋友打了電話,他們來車接我。

孩子下了車,我遠遠的跟在後面,出了站,站台上北京各大高校都有接站的啊孩子拎著個小包站在人大的接待處,楚楚可憐的站在那裡,看著父母陪著的孩子,一臉的羨慕。

我北京的朋友跟我碰頭,我遠遠的指了指孩子,來的幾個朋友都夸孩子漂亮啊。

孩子跟著隊伍上了人大的車,我朋友開著車跟在後面。

直接進了人大,接站的老師告訴孩子宿舍樓得位置,孩子一個人背著小包走向宿舍樓。

我讓朋友先走了,我一直目送著孩子進到宿舍里,不一會我手機響了,孩子打來電話告訴我平安到達,不過聲音帶著哭腔,很委屈的樣子。

我哄她幾句,孩子還是不開心,告訴我要去買生活用品了,掛了電話。我躲在一個大樹後,看著孩子走出宿舍樓,走向校內的超市。

我也跟了進去,孩子挑了洗臉盆等生活用品,排著隊等著買單,我緊挨著排她後面,到了孩子,售貨員清點了東西,報價說。560元。

孩子掏錢包,我把卡直接遞過去說。刷老爸的卡。

孩子吃驚的扭過頭,看著我,傻了。

售貨員都刷完卡,給我簽字了,孩子才清醒過來,大叫一聲撲到我懷裡,周圍的人都側目看著我們。

我幫孩子拎起東西,孩子死死拉著我的手走出超市,驚喜的說。老爸,你咋來的。

我笑道。老爸跟蹤你過來的。

孩子高興的都快瘋了,拉著我的手又蹦又跳。

家長可以進到女生的宿舍里,我把孩子送進去,見了兩個她的舍友。

幫她收拾了東西。帶著孩子出來跟朋友們彙合,吃了一頓飯。

孩子住在宿舍里了,我在旁邊友誼飯店開了房,第二天,跟孩子一起參觀了人大校園,晚上另一撥北京朋友又請吃飯。

吃完飯,孩子跟我到了友誼飯店,陪我帶到很晚,我送孩子回學校。

孩子已經跟室友們混熟了,我也放心了,買了機票飛了回來。 大結局

過了4個月了,孩子在北京學習生活都挺好,打電話回來說有高年級的同學追她,我聽著有些高興,有些傷感,不過畢竟孩子上大學了,該飛了。我總不能綁著她。女大夫的事情讓我也很揪心,因爲她前夫要求她讓她兒子去美國讀書,她很想讓兒子接受美國教育,但又捨不得兒子,猶豫再三,最後爲了孩子的將來啊還是送走了,女大夫哭了好幾天,我都煩死了,後來發展到她一哭,我就掏出陰莖來往她嘴裡塞,堵住她的嘴。

女兒給我發了一些照片回來,其中有幾張跟她關係不錯的一個小伙子的照片啊,小伙子長的非常非常帥氣,乾淨。兩個人在照片里看著挺親得。

我給女大夫看,她說小伙子很陽光。

我跟孩子開玩笑讓她春節帶回來給我看看,孩子說看情況吧。

終於放寒假了,我問她怎麼辦,要不要去北京接她,她吭哧了半天說不用了啊,有人送她,我哈哈大笑,我說。帶回來給我看看。

我跟女大夫去接孩子,這次是兩個了。車站裡,兩個年輕人一起出來,我有些驚詫於這個男孩子的帥氣,簡直比照片里還英俊。

四個人一同回家,讓他們兩個人休息休息,小帥哥住在女兒屋裡,女兒住在我屋裡,我晚上去女大夫家休息。

第二天四個人一起早茶,逛街,午飯,我跟女大夫看著兩個孩子並肩走著,心裡挺溫馨的。

男孩子在我們這裡玩了兩天,要回家了,跟我商量能不能帶我閨女回去給他父母看看。

我說。你們自己商量,決定了通知我就好了。

孩子陪著帥哥回他們家去了。

送他們上車,我跟女大夫說。這孩子配的上我閨女。

女大夫點點頭說;是個優秀的孩子,不過據我觀察,事情很複雜。你要有心裡準備。

我有些納悶,問他怎麼複雜了,女大夫說。這事情現在我也不敢確定,但我還是比較相信自己的眼光的。

我咱三追問,她就是不說,我也沒辦法。

除夕前一天孩子回來了,三個人都住在我們家裡,除夕三個人一起包餃子,看聯歡會,很是溫馨。

英國也打來電話,小萍心情好了不少,女兒身體恢復的不錯,我有提出接她回來,在國內高考的事情,小萍說跟孩子好好商量一下。

晚上跟女大夫在床上親熱,總覺得缺少平時的激情跟瘋狂,女大夫笑著問我是不是孩子在隔壁有些放不開,我點點頭,覺得她說到我心裡去了。

女大夫去她母親那裡拜年,我跟閨女在家,她靠在我身邊問我覺得那個小伙子怎麼樣。

我說我覺得很好,阿姨覺得也很好,不過她覺得有些問題,我問她她也不說是什麼問題。

我說完這句話,明顯覺得孩子身體緊張了一下。

我問她怎麼了,孩子笑笑不說。

我笑著問她是不是你們上床了?

孩子笑道。就不告訴你。

我說。真是有了秘密了。

傍晚去女大夫父母那裡拜年,老頭老太太催我們結婚,我們滿口答應,老頭老太太都挺開心。

我問她回去不,她悄悄的說。在這邊住兩天,讓你跟孩子親熱親熱。

我說。不行,孩子有男朋友了。

她說。讓你們聊聊自己的事情,我陪老人玩兩天。

我只好帶著孩子回家。

晚上,我躺在床上看書,準備睡覺。

孩子推門進來,身上只穿著件背心,還有條小褲衩,我房間比較冷,看孩子凍的夠嗆,趕緊掀開被子,讓她進了我的被窩。

笑著問她。怎麼了,想爸爸了?

孩子抱著我,臉貼在我胸前慢慢的蹭著,小狗一樣撒著嬌。

我摸著她的秀髮,看著孩子略顯成熟了的面龐,心裡很爲她感到驕傲。長得漂亮,成績又好,真是個出色的孩子。

孩子摟著我,一隻手摸向我的褲襠,隔著褲子握住了我的陰莖,我輕輕拉開她的手說。好孩子,你有了男朋友,就不能跟老爸在這樣了,這樣對他不公平,懂麼?

孩子撅嘴說。我們還沒有確定呢,大家只是交往看看。

我說那也不行,這樣真的不好的。

孩子撒嬌耍賴,都快哭了說。明天阿姨回來了,你又不理我了。

我只好說。那再玩一次,就一次啊。

孩子笑著點點頭,對我說。爸你看書,別管我,我自己跟自己玩。

我說。行,你想幹嘛幹嘛。

孩子縮進被窩,抹黑掏出我的陰莖,跪在我腿間含在嘴裡,我笑道。憋氣不憋氣啊。

孩子含混的說。沒事。

我說。老爸放屁了啊。

孩子含著陰莖掐了我一下。

陰莖在孩子嘴裡硬挺起來,我早沒心思看書了,看著身前被子鼓起來的大包啊,心裡很是矛盾。

孩子吞吃了很久,我還是感覺不到以前的那種激情,不過在她努力下還是射了出來,孩子在被窩裡吞吃了一股精液。

我拉她出來,她抱著我,身子貼著我的身子。

撒嬌的說;爸,我們裝個暖風空調吧,太冷了,我們沒法玩遊戲。

我說。你怕冷,爸給你裝一個,我不喜歡那種味道。

孩子說。我也不要,要不在廳里裝一個,就玩遊戲用。

我笑道。裝空調沒關係,遊戲不能玩了,如果你真的想跟人家小帥哥好,要對的起人家。

孩子撅嘴很不高興,想跟我說什麼,可沒開口。

摟著孩子睡了一夜,第二天,孩子跟高中同學出去玩了。

女大夫回來了,笑著問我跟孩子親熱沒,我說。她幫我吹了一次,抱著睡了一夜。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女大夫說。我看不一定。

我納悶的問。你覺得她們有什麼問題。

女大夫想了想說。現在真不好說,不過你那個寶貝,人小鬼大。你還是要注意些。

寒假過了,孩子回到了北京。

我跟女大夫登記了,不過沒有辦酒席。

我把房子賣了,湊了些錢,換了套大房子。

小萍最終也沒把女兒送回來,在英國讀了預科,準備在英國讀大學。

女兒現在懂事很多了,經常給我發發郵件,給我看她和她媽媽的照片。跟我談談心。也關心我結婚的事情。

一天,孩子郵件告訴我,說媽媽要去美國出差,扔她一個人在家裡,自己做飯。

我給小萍打了個電話,托她去看看女大夫的兒子,小萍答應了。第二天給我回電話說她見了那個男人,孩子不錯,不用擔心。

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女大夫,她有嚎啕痛哭,我只好又掏出陰莖塞進她嘴裡啊,堵住她的哭聲。

我說暑假,我出錢,你去看看兒子。她想了想,說不好請假,冬天去吧。跟孩子過聖誕。

轉眼又暑假了,孩子帶著帥哥回來了,在家住了兩天,兩人跑去旅遊了幾天啊。

臨走前,我千叮嚀萬囑咐說可以親熱,但要帶套子。我都想直接買幾盒塞個那個小子,不過還是開不了口。

孩子玩了一圈,黑瘦了一些,自己回來了,帥哥回家陪父母去了。

一天,女大夫晚上夜班,我跟孩子在家裡看電視,吃東西,我問孩子,你們關係定下來沒有。

孩子笑道。還是老樣子。

我說。女孩不能太隨便了,跟男孩子出去玩,最好是男女朋友關係。

孩子說。現在人跟你們那時候不一樣了。

我問她。你們發生過關係了麼?

孩子調皮的看著我說。發生了怎麼樣,沒發生怎麼樣?

我也開玩笑說。要是發生了,你第一次給他了,處女膜破了,老爸用用就沒關係了。

孩子眼睛一亮,然後又撅嘴說。那還是不行。

我心裡想。這兩個孩子倒是挺保守。不過這樣也好,安心學習先。

第二天,女大夫回來了,我把兩個孩子的情況跟她說了,女大夫捂嘴笑,我問她笑什麼,女大夫說。我估計到了,你那個孩子啊,典型的人小鬼大。她那個男朋友啊,我覺得有問題。

我追問她到底小伙子有啥問題。

女大夫笑著說。你不覺得那個小伙子太乾淨,太整齊了麼?

我說。乾淨整齊不好麼,都像我一樣不修邊幅好麼。

女大夫說。太乾淨了就不好了。

我想了半天說。你說那個男孩子是個同性戀?

女大夫點點頭說。估計還是個受。

我說。啥意思。女大夫說。就是同性戀中偏女性的那一方。

我當時就傻眼了。

我蹦起來就沖到孩子房間裡,孩子正看書呢,我瞪著眼睛看著她,孩子看我的樣子嚇了一跳。

我說。你給老子說實話,那小伙子怎麼回事?

孩子吃驚的看著我,我說。你媽都猜到了。那小子是不是不喜歡女孩子?

孩子放下書,撅嘴說。我從來沒說他是我男朋友啊,就是好朋友啊。

我啞口無言。

女大夫把我拉出來,低聲跟我說。你那個閨女想什麼,你還不明白啊。

我無話可說。

女大夫看著我說。你這個閨女啊,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樣說,實在不行,你就要了她吧,我不管了。

我以爲她在套我話呢,扭頭看著她,沒想到她臉上表情竟然是很認真的。

女大夫說。我雖說是你老婆了,但認識你比她還晚,我總有種第三者的感覺啊。

乾脆我們娘倆都便宜你算了。

我咧嘴說。我要是也想呢,但實在下不去手啊。

女大夫看看我,臉一闆說。你在廳里好好想吧,今天不能進屋裡睡。

我心裡暗罵。這女人,太有心機了,還是套我的話啊。

坐在沙發上鬱悶著,突然電話響了。

接起來一聽,竟然是女兒的聲音,告訴我她過兩天就來中國,是作爲互訪生啊,到上海復旦去,不過可以先回家看我。

我樂瘋了,女兒告訴我她媽也回來。

我沒往心裡去,只是高興的直蹦。

孩子也聽到了出來看我那個樣子,我說。你的姐姐要回來了。

孩子也很高興。

女大夫說。都接到家裡來住吧,房子這麼大,夠住。

我說。我前妻也來。

女大夫說。來吧,沒事得。

我摟著她親了一下,表示對她的度量的誇獎。

孩子做了個鬼臉,回房間了。

我睡都睡不著,第二天幹活都沒心思。

第三天,女兒的飛機到了,女大夫開車拉著我跟孩子去接機。

女兒走出候機廳,一眼就看到我,扔下行李就跑了過來,我也撒腿就跑,過去一把抱起女兒,這孩子確實長大了很多,又高又壯。

女大夫跟孩子有都有些落淚。

女兒過來沖著女大夫乖巧的叫了一聲媽,女大夫摟著我女兒說。乖,乖,我又多了一個漂亮閨女。

女兒沖著孩子笑道。妹妹好。

孩子也擦著眼淚說。姐姐好,姐姐可算回來了,老爸都快瘋了這幾天。

我問女兒不是說你媽也回來麼。

女兒說。媽不敢見你,走偏門出去了,估計都上計程車了。

我搖搖頭說。沒必要麼,見見能怎麼樣。女兒說。媽覺得對不起你,沒臉見你,你要是有空去看她一眼吧。

女大夫說。我開車去接她,別住旅店了,房子夠住。

女兒說。估計媽不敢去住,見見面問題不大。

女大夫笑道。我能拉她回家住,這事情交給我了。

回家的車上,女大夫跟孩子坐前面,我跟女兒坐後面,女兒一會中國話,一會英文的,我聽的彆扭,說;回來不許說洋鬼子話。

女兒撒嬌到。媽,妹子,老爸還是這個臭脾氣。大家都笑了起來。

在家休息了一下午,晚上出去大吃一頓,女兒時間緊,我給買了去上海的票啊,一起送到了車站。

回到家裡,女大夫讓孩子做飯,她說她出去有事情。

晚飯好了,我正準備給女大夫打電話呢,門開了,女大夫拎著個大行李箱子進來了,背後站著一個人,我看了一眼,有些頭暈,竟然是小萍。

我接過行李,小萍很是侷促,女大夫沖孩子說。這個也是媽,比我大幾歲,你叫大媽好了。

孩子甜甜的叫了聲。大媽。

小萍臉通紅,從包里掏出一把洋鬼子錢,塞給孩子說。大媽的見面禮。孩子搖頭不收,女大夫說。收吧,都是媽給的。

孩子接過來說。謝謝大媽。

女大夫拉著小萍坐下吃飯。我看著小萍怯生生的樣子,也沒了氣。

大家坐著吃飯,畢竟還是有些尷尬,孩子使勁找話題,活躍氣氛,漸漸的大家才開朗些。

吃晚飯,女大夫拉著小萍到小區花園裡轉轉,我跟孩子收拾了碗筷。

一直快10點了,兩人還沒回來。

我打個電話,兩個人說馬上就到。

兩個人進來了,看的出兩人都眼圈紅紅的,都有些傷感,孩子給泡了茶。小萍去洗手。

女大夫湊到我背後低聲說了一句話,我差點蹦起來,扭頭看著她。

孩子也嚇一跳,我說。你再說一遍?

女大夫笑著說。晚上讓我姐姐陪你睡。

我搖頭說。你想什麼呢,有毛病啊。

女大夫說。我姐姐也是個苦命人,單身那麼久了,畢竟是你閨女的親媽,照顧你閨女這麼多年,沒功勞還有苦勞呢。

我說。那也不行。

孩子笑道。老爸臉都紅了,沒看到老爸這麼害羞過。

我瞪她一眼。

女大夫對孩子說。附耳過來,小媽給你說悄悄話。

孩子湊過去,兩人嘀咕一會,孩子頻頻點頭。

我鬱悶的說。你們念叨啥呢。

孩子一臉壞笑說。那可苦了他了。

女大夫笑道。美死他了,苦什麼啊。

我說。你們到底念叨什麼呢。

女大夫說。讓孩子告你。

孩子笑道。小媽安排大媽陪你,讓你們親熱親熱,然後我跟小媽也去,三個人一起跟你玩。

我鼻血瞬間噴了出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小萍出來看到了,驚訝的說。你這個毛病還有啊。一激動就流鼻血。

不對啊,怎麼流這麼多。

三個人手忙腳亂的給我止血,女大夫說。姐,這傢伙還是喜歡你的,我跟他一說,就激動成這樣了。

我坐在那裡說。你們想害死我啊。這麼刺激的事情,也不跟我商量一下。

女大夫笑道。好了,洗澡跟姐姐進去吧。

小萍笑道。別分什麼先後了,咱麼三個一起吧,把這傢伙揉把碎了,我也好報仇。

女大夫笑道。行,聽姐姐的,咱三一起,讓這傢伙來個什麼精盡人亡。

我瞪她一眼,罵道。咒你男人啊。

女大夫假裝吐了三口吐沫說。哎呀,我錯了,我錯了。

三個人湊到一起商量了一會,讓我等著召喚才能進臥室。

我站在廳里,手腳都不知道該往那裡放了。

等聽到她們的叫聲,我推門進去,三個女人,都是酥胸半露,小萍是黑色文胸,黑色內褲,黑色絲襪,黑色高跟鞋。女大夫是肉色文胸,肉色內褲,肉色絲襪,孩子是白色文胸,白色內褲,白色網襪,白色高跟鞋,三個人一起沖我媚笑著。

我激動的喘不上氣來,看著三個我心愛的女人,我剛想說句俏皮話,突然,燈滅了一下。瞬間又亮了,我看到三個女人都驚慌的跳了起來,都撲向門口。

我有些納悶,低頭一看,竟然有一個跟我一樣一樣的人躺在地上。

三個女人圍著我,女大夫伸手摸摸我的鼻子,抄起電話打電話,小萍跟孩子都圍著他,不知道喊著些什麼。

女大夫也焦急的過來,摸我手腕,脖子,然後廢然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過一會,外邊進來幾個醫生,把那個人擡到車上,大家一起去了醫院,我不由自主的跟著去了。

我看到他被放在床上,一個大夫拿電擊器電她,他挨一下電,我覺得我就被拽一下,最後我竟然被拽倒在哪個人身上,我有些鬱悶的爬起來。

那個大夫長長的出口氣,幾個人手忙腳亂的給他扎針,掛藥瓶子。

一個大夫出去了,我看到門外三個女人都披頭散髮的瞪著眼睛。

大夫跟女大夫說著什麼,我隱隱約約的,似乎從天邊傳來兩人的對話,意思是我我搶救過來了,讓她們別著急。

女大夫噗通就跪在地上,雙手合十祈禱著。

孩子摟著小萍,兩人都哭的不成樣子。

不過我還是聽不清她們說什麼,覺得聲音特別遙遠。

我扭頭看看,那邊有給那個像我的人加了幾個藥瓶子,插了很多管子。

我還是不懂發生了什麼。

突然,一個很好聽,很清晰的聲音說。哪個是你女人啊。

我不由自主的驕傲的說。都是。

那個聲音說。啊,三個都是啊。

我一回頭,一個非常漂亮的少婦站我背後,我笑道。你怎麼走路沒聲音,跟鬼似地。

少婦說。本來就是啊,你也是半個啊。

我楞了一下說。什麼?

少婦說。你比我還慘,我徹底是鬼,你是半個。

我說。啥意思。少婦笑道。我剛死也沒搞明白。諾,告訴你,床上那個也是你,你也是你。

明白沒?

我說。明白個屁,啥意思。

少婦笑道。人有七魂五魄,加一塊就是12個魂魄,現在床上那個有6個,你有6個。明白沒?

我心裡惶惶的說。明白沒,明白沒,明白個屁,你說清楚些。

少婦笑道。就是說你死了一半,床上那個是植物人了,你是脫離身體的魂魄啊。

要是12個都集中在你那裡,床上那個就死翹翹了。

我驚訝的說。我剛才覺得他已經死了,我在他身上摔了一跤。

少婦說。那是被救回去了,所以你現在只有6個,床上那個分了你六個。

我點點頭說。那我怎麼能都回去呢,我還要跟我的女人一起。

少婦笑道。那可不好辦,看運氣了。

少婦說。你現在肯定不習慣,漸漸的就習慣了。

三個女人在外邊緊張的盯著裡邊,過一會,醫生又出去了,跟女大夫說著什麼。女大夫表情輕鬆了一些,跟小萍和孩子說著話,兩人也都露出笑容。

我想出去跟她們說話,可是我拉不開門,我生氣的一撞,竟然飛了出來。

我能穿牆!

在外邊我能聽清她們的對話,小萍問。那啥時候能知道他到底咋了。

女大夫搖頭說不知道。

一會外邊又來了幾個大夫,女大夫趕緊迎了上去,一個年歲很大的老頭,安慰著女大夫。女大夫給小萍跟孩子介紹說這是她們院長,醫術很高的。

老頭進去,過了一會出來,問女大夫說。你先生以前受過傷麼。

女大夫想了想說。對啊,他腦子受過傷,在我們這裡住院過。女大夫跑到一台電腦那裡,調出我的病歷給老頭看,老頭看看點點頭說。肯定就是上次的傷發作了,估計是受到什麼強烈的刺激。

女大夫傻眼了,小萍跟孩子焦急的問老頭,老頭說。這不好說,等他穩定些啊,做詳細檢查,你們要有思想準備,他現在還屬於危險期,一切都是未知數。

女大夫擡手給自己幾個耳光,小萍跟孩子死死抱著她,女大夫說。我也是爲了讓他高興,忘了他受傷的事情了。

女大夫滿臉都是淚,看的我心疼極了。

三人誰也沒離開醫院,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老頭帶著一群醫生過來,給床上的我檢查了一會,把床上的我推到了核磁共振檢查了,過一會,老頭親自過來看了片子,跟女大夫說。問題確定了,就是我們懷疑的那個原因。你不要擔心,現在暫時沒危險。

女大夫問。啥時候能醒啊。

老頭說。那要看他自己了。

三個女人輪番回家,確保一個人在醫院陪著我,一個多星期,我從ICU啊轉了出來。

到了一個特殊監控的房間,還是三個女人輪番或者一同在旁邊陪著床上的我啊我努力想跟她們溝通,可就是做不到。女兒也趕了回來,陪了床上的我好多天啊,小萍讓她回了上海。跟一個多月過去了,女大夫逼著孩子回了學校。

小萍跟女大夫輪番照顧我,兩人都瘦了憔悴了很多。

那個美麗的女鬼經常來找我聊天,她很好奇我爲啥有這麼多個女人。

我跟她講了緣由,女鬼對我很佩服。說我好心有好報,會回去的。

日子過的很快,床上的我生命體徵穩定了,女大夫在家裡建了一個病房,把床上的我接回家照顧,小萍辭去了英國的工作,賣了房子回來。全職照顧我,女大夫下班了,兩個女人照顧我周到的很。

天天給我擦洗身體,換床單。

到了暑假,孩子畢業了,本來能報送研究生,孩子放棄了,在市裡中級法院工作了。

女兒回了英國,又過了兩年,回到市裡,在一家外資律師事務所工作。

4啊個女人都住在一起,我能看到她們拚命工作掙錢,拿來維繫我高昂的治療費用。

又過了一年,女兒在英國讀書時的男朋友跑到中國來了,經過小萍同意,兩個人結婚了,我看著長得很像亨利的一個半黑人,娶了我女兒,心裡暗自替女兒高興,那傢伙看上去就是個性慾很強烈的男人,而且他非常愛我的女兒。

孩子也被安排的甚至是逼迫的跟一個法官戀愛了,結了婚,比我女兒還早生了一個男孩子。

女兒也生了一個男孩子,天生踢球的材料,半歲就滿地亂爬了,不到一歲就可以跑了。周圍的人都驚訝極了。

女大夫跟小萍還是一如既往的照顧我。

一天,已經很多年沒見的漂亮女鬼來找我,跟我說她要走了。我問她去那裡啊她說。她是難産死的,可孩子活了下來,她看著孩子已經上了小學,就放心了可以走了。

我說。我還放心不下,走不了。

女鬼說。你放不下什麼?

我指著床邊的兩個女人說。放不下她們。

女鬼說。難爲你了,也難爲她們了。

女鬼說。那你再等等吧。要不我陪你等等,我覺得你們家的故事比電視劇好看。

我說也好,有個鬼朋友陪著,不寂寞。

女鬼陪著我,過了半年,一天,我正跟女鬼聊天呢,一個美麗到炫目的女孩子來了,問女鬼,你早就可以走了,幹嘛不走。

女鬼介紹說。這是管理人輪迴的天使。

女孩子沖我點點頭。女鬼把我的情況說了,她說她很好奇,就留下來看看。

女孩子說。你是個好人。不過你已經回不去了。

我說。回不去,我也捨不得她們。

女孩子笑了說。何必呢,別擔心了,我覺得你兩個挺般配的,你倆一起走吧啊。

我說。我放心不下她們。

女孩子笑道。這樣,輪迴的過程中,我特許你回來看一次。

女鬼有些期盼的看著我。我還是捨不得離開。

女孩子笑道。看的出你是個情種,不過你不走,她倆就一直陪著你,你何必浪費她們的生命呢。

我猛然醒悟過來,笑道。妹子,我聽你的。

女孩子說。我給你湊齊12個魂魄,你們一起走吧。

我點點頭,女孩子一招手,我覺得身體沉重了一些。

我反而飄了起來,我扭頭看到,小萍跟女大夫圍著我嚎啕痛哭。

我跟女鬼一起離開了,我不知道輪迴是怎麼回事。

接過發現很簡單,就是一個碩大的瀑布,我們都被安排站在瀑布下沖刷身上的污垢。那個絕美的女孩子告訴我們,等我們洗乾淨身上的污垢,就可以轉世了啊。

污垢去除的很慢,我們天天洗刷著,瀑布下不斷有人來,有人離開。

一天,美麗的女孩子來了說。我答應過你,讓你回去看看。

你現在回去吧。

我飛了起來,回到了家裡,正好是周末,家裡好多人,孩子跟他的法官老公還有孩子,女兒跟她的半黑老公還有孩子,女大夫身邊也有了個中年人,小萍也有了個稍微老一些的,看上去很本分的男人。

一群人在家裡做飯,聊天,逗孩子玩。

後來幾個男人在一起喝茶聊天,幾個女人集中在之前我的臥室,床上乾乾淨淨的,放著我的一張照片。

原來這些人都開枝散葉了,但隔段時間,他們就會來這裡聚會,三個女人加上我女兒,都來這裡看看我。

我瞬間心平氣和了,抖了抖,發現身上的污垢竟然很容易的掉了下來。

那個漂亮女天使出現了,跟我說你現在放心了吧,我對她表示感謝,跟著她回到了瀑布,稍微沖洗了一會,我就徹底趕緊了。

漂亮女孩子過來跟我說。你可以去轉世了。

我看著旁邊漂亮女鬼,有點捨不得。

女天使笑道;傻瓜,你先去啊,她比你晚三天,也就是人間三年。我都安排好了,你們投生在兩戶鄰居家裡。

女鬼沖我笑笑說。你先去,我比你先去,你就要抱金磚了。

我點點頭說。我在那邊等你。女鬼繼續沖洗。我跟著天使離開了。

我經過一座橋,喝了一碗湯,就啥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我發現我被一個少婦抱著,少婦一手抱著我,一手拉著另一個少婦說。大姐,您就別回超市工作了,就給我們當全職保姆吧。

另一個少婦穿著一身超市的工作服,一臉的爲難,少婦說。妹子,我知道你們是好人,我也喜歡這個孩子,可我真不是當保姆的材料,笨手笨腳的。

抱著我的少婦笑道。你不就是用滴露給孩子洗了小雞雞麼,你看孩子現在都不脫皮了,沒事的,你看你在孩子就不哭,你走孩子就哭起來沒完。

那個穿超市服裝的少婦點點頭說。那好,我在干半個月,不出錯,我就留下啊。

抱著我的少婦說。行,你只要留下,怎麼都好。

超市服裝的少婦接過我說。妹子,那我就接著干,你隨時可以趕我走。

抱著我的少婦笑道。我捨得,孩子也捨不得。

超市服裝的少婦抱著我笑道。孩子,阿姨對不起你啊,阿姨再也不用滴露給你洗雞雞了。

來脫了褲子,讓阿姨親親小雞雞……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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