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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母親成熟時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8:07 48

[穿越]「回到母親成熟時」

2012還沒來,但總感覺世界末日快要臨近。寒假了,從班主任地方得知我這次考了第31名,全班一共45個同學,雖然31名不算差的離譜,但已經算是在倒數十五名內了。這樣的成績完全不能達到爸媽的希望。爸媽從小對我的要求很高,花錢托關係把我送進了重點高中的重點班。其實以我的成績在普通班可以進前五名了,但那又怎麼樣呢,我在重點班。期望總是這樣,總和更高的標準比,比得讓人奔潰。

雖然成績單還要一星期才寄到家裡,但爸媽肯定知道老師已經提前公布排名了,即使我不說,他們還是會打電話到老師地方詢問的。

高三了,努力了三年,成績還是趕不上別人,這個年假並不輕鬆,下學期幾乎就是模擬考,最後就是高考了。所以就壓根沒想過去哪玩,但這樣的成績拿回家,爸媽的臉色一定會很難看的。而且,他們失望的神情會讓我很心痛。

父母爲我付出了很多,父親是工商局的一名普通小幹部,待遇還算蠻好的,但完全稱不上富裕,父親不抽煙不喝酒,每月向母親交完家用後省不下多少錢,因爲每次錢一多,他就會跑書店給我買各種資料,或者買一些名牌衣服褲子來鼓勵我好好學習。母親是個很精緻的女人,在商場經營著一家護膚品的專櫃,不累,環境還行,收入和父親差不多。不同於傳統的「嚴父慈母」,我的父親十分疼我,但是母親對我則比較嚴厲。但是我知道,他們都是爲我好,打心裡他們是希望我能有出息的。

想著想著,就走到了家門口,按響門鈴,開門的是母親。專櫃那邊母親雇了員工,所以自己可以安排的時間比較多。

「媽~」看到母親給我開門,我叫了聲。

「子皓,回來啦,考試成績怎麼樣?」一回來沒多說,母親就直接問我成績。

「考得不好,第三十一名。」我也沒有遮遮掩掩,我知道直接說出來會比較好。

「怎麼還是老樣子上不去?」看著我呆呆得站在那,母親「好了好了,快洗個澡換身衣服,等你爸回來就開飯了。」

「哦。」我好像犯錯誤一樣,應了一聲,進屋放東西,拿衣服洗澡。

熱乎乎的水仿佛把整個人都泡開了,熱水沖刷著身軀,屋外則傳來了開門時。

「他爸,回來了啊?子皓這次又沒考好,這孩子,怎麼就上不去呢?」媽對爸幽幽地說著。

「誒,小渝啊,其實孩子盡力就好了,這快過年的,要讓孩子開開心心地過,過完年還有時間嘛,到時候抓一抓,總能上去些的。這孩子小時候基礎不好,後來我們條件好了想給他補上去,但畢竟慢了別人一步。子皓挺用功的,品行什麼的都好,你看軍華家的兒子,不愛學習,還打架,這樣看來我們的子皓不是一個很好的孩子嘛?」雖然聽出來父親剛剛知道成績的時候帶著失望,但還是那麼疼我。

「你啊,就知道寵著兒子,好了,等兒子洗完澡就可以吃飯了,你放下東西去廚房洗個手。

聽了父母的對話,我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學習。我不想再聽到父親失望的嘆息。

「啊!」突然我全身觸電的感覺,不是感覺,是我真的觸電了!家裡的是電熱水器,海爾電熱水器說有什麼「防電牆」,所以一般洗澡我都不拔電源,雖然父親說了好幾次,但我依舊沒有放在心上。

神經一下子沒有了感覺,眼前一黑,我便失去了知覺。

1984年4月,黨中央和國務院決定又進一步開放大連、秦皇島、天津、煙台、青島、連雲港、南通、上海、甯波、溫州、福州、廣州、湛江、北海這14個港口城市。逐步興辦起經濟技術開發區。從1985年起,又相繼在長江三角洲,珠江三角洲,閩東南地區和環渤海地區開闢經濟開放區。

我所在的這個江南城市因改革開放的政策,各個工廠開始建設起來,各種培訓班都開展了起來,因爲外企的入駐,小鎮里的外國面孔也多了起來。

是的,改革開放,我正處於改革開放的年代。

我穿越了!回到了25年前,所幸的是並沒有穿越到什麼不毛之地去,仍是我的家鄉,只是這個家鄉變得及其陌生。醒來已經十多天了,身體依舊是這個身體,意識仍舊是自己的意識,雖然難以想像,但我還是接受了「自己已經穿越」

這個事實。

記得十多天前,18歲的我因洗澡時是穿越,所以一絲不掛地來到了這個年代。清醒時則是在一戶老年夫妻的房間裡,聽他們說,他們早上起來看到院子裡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人,嚇了一跳,處於好心把我挪進了屋裡。雖然這個地方在25年後會變得無比繁華和富裕,但此時才剛剛開發,所以基本還和農村差不多。

問起我的身份,我只能說想不起來了。實在是編不出什麼好的身份,一個赤身裸體的18歲大的男人,又不是穿越到古代,還能各種忽悠。還好我能說出很流利的本地話,所以這對老夫妻對還以爲是小鎮哪裡的孩子犯病出走了。

接下來的幾天,這對老夫妻到處打聽,有沒有人家走丟的人,但是沒有什麼消息。這幾天我也在不停地思考,這穿越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相信不可能是時光倒流,因爲時間的發展是有方向的,所以我很有可能是來到了一個平行宇宙,如果我沒有來到這個平行宇宙中,那麼這個平行宇宙的發展將會和我原來所在的世界一樣。但因爲我來了,可能不能改變很多大事件,但世界上的某個小角落將會發生的事可能就會因爲我而改變。當然,這幾天我也認了這對老夫妻做「大叔大嬸」,大叔和大嬸今年都60幾了,早年有個兒子,兩個女兒,但都在「文革」

期間因爲站錯了隊,最後大叔大嬸白髮人送黑髮人,傷心欲絕。因爲家裡人站錯了隊,大叔大嬸中年時的日子並不好過,甚至可以說是十分艱困的。知道近十年來,被「征走」的土地拿了回來,所以日子稍微好過些。

大叔大媽是老好人,所以對我十分好。雖然很挂念原來世界裡的父母,但這個世界裡我沒什麼親人可言了,所以對這個「睜開第一眼」認識的大叔大嬸就十分有親切感,十多天來,大叔大嬸也把我當成了自己人。我也真心把他們當成了長輩。大叔大媽和我一個姓,都姓「邱」,我的父母也都姓邱,是在一個大村子的本村人,經人介紹好上後,結婚後便辭去了工作去縣中心發展,最後定居在了縣中心。因此,我懷疑這個地方就是我爸媽生長的地方,但我不能問大叔和大嬸村裡是不是有叫「邱衛國」和「邱渝」的,這樣他們可能就會問我「是不是認識他們?」「是不是他們的親戚?」什麼的。

身體回復後,大叔大嬸想我徵詢能不能過戶到他們家,這個年代的戶籍制度有很多漏洞,即使沒有出生證明,戶籍證明的,但只要找找關係,還是能過戶的。

村裡最近也知道大叔家多了個男人,大叔大嬸則說是遠方侄子,文革時流落到外地,現在父母死了,回老家尋親。大叔大嬸一向老實,所以大家也都信了,兒子村裡村外的都沒見過我,所以更加確信了。

托關係找了村長,做過在一個小派出所里把我過戶到了大叔家,順便還辦了張身份證,看著這一代身份證,果然和我原來的二代身份證不一樣啊。

這幾天,我隨大叔大媽下了地,雖然我因爲原來世界的原因,營養好,身材結實,但這農活原來不是靠力氣就能搞定的,莊稼把式還真要技術。看著我自己農活做得不怎麼樣,我也提出了去村外找工作的想法。畢竟我的知識還是可以的,畢竟這個年代的教育水平還是挺落後的,所以我的文化素質比很多人都好。這麼多天來大叔大嬸看我的談吐氣息是個讀書人,也就同意我出去了。去得地方並不遠,並沒有去縣中心,只是去鎮上找找工作,所以晚上還是要回來的。出門前大嬸交給了我二十塊錢。是一張張一塊和一毛組成的。這個時候的20快已經是很多了,大叔大嬸只是個種田的,拿回土地後買了幾塊,但20塊也是不小的數目了,所以對大叔大媽的信任我是十分心存感激的。我知道我身爲一個高三學生,社會經歷還是太少了,但是對對我好的人,我還是會不遺餘力地報答。

沒有什麼交通工具,徒步走了三個多小時到了鎮上,布鞋還是很耐穿的,比後來的運動鞋還舒服。說是鎮上,也就比農村好了點,對從25年後來的我,感覺還是十分破舊。

我是一個理科生,如果光是化學、生物、物理,我還是不錯的,英語也還過得去,就是語文水平實在太差了,光作文就比別人低了15分左右,15分對我原來所在的重點班來說,足以拉很多每次了,還有我看不懂的文言文……理綜里我的化學是最好的,還參加過很多化學競賽,拿過省二等獎。處於對化學的自信,我找到了一家化工廠。這是家外資企業,名爲「英志化工廠」,主要生産項目的聚苯乙烯,這東西我是再了解不過了,化學競賽里常常會出現,因其運用廣泛,所以經常考我們生産流程的反應、産生的廢棄物如何處理,現在工業中如何提高效率,如何使反應條件變低等等,所以雖然是紙上談兵,但我的理論知識還是非常專業的。

現在這個場並沒有招聘人員,而是開展培訓班,對一些大學生或者大專生進行培訓,這個年代的大專生都是什麼珍貴的,大學生就更別提了,但是他們所學的東西基本要從「高等數學」開始,相關的專業課程也沒有後來我們競賽培訓的相關支持來得專業,畢竟我們把一些主流的化工流程弄得了如指掌。沒有招聘,我就直接找到了辦公室。那是年代裡,一個廠里就兩三個辦公室,坐辦公里的就是整個廠的管理了。這個廠就一個大的辦公室,我敲門進去後,看到了2個外國人,但辨不出是哪國的。還有四五個看起來文化水平很高端中年男子,後來我知道這幾個中國人中有留學回來的,也有原來大學化學老師的。

進去不多說,表明來意後,他們似乎對我這個毛頭小子很不屑,我也不多說,把傳統工業的聚苯乙烯生産流程和十幾個相應化學反應在紙上謝了出來,果不出所料,這個廠將運用的是傳統生産流程,我又提出了一些生産流程中的幾個反應關鍵點,指出了提高生産效率的方法,甚至還加入了一些現代生産的方法來改進,半個多小時的交流後,他們已經被我紙上的解說吸引,專業、突破性、可行性,這幾方面我體現地淋漓盡致。

「InyouropinionIsaidvery surprised,ifyoucan,pleasejoinus!」(對你的見解我表示十分驚訝,如果可以,請你加入我們吧!)外國佬說話了,向我伸出了橄欖枝。

「Mypleasure~」(十分榮幸)我也立即表示了我的誠意。

初步確定了我做生産監管助手並簽訂了合同後,他們帶著我看了廠子,廠子還沒開始運作,設備還在調試,過幾天培訓班的培訓結束後,就開始開工了。外資企業的待遇真心好,雖然85年開始施行了工資改革,但普通工作人員一個月工資也就在25-50塊一月,而外企則給我的條件是200塊一月,等正式運營了會有所增加。

因爲快要運營了,所以這幾天特別忙,每天跟著老外他們在廠里轉,檢查設備,能在短時間內改進的設備就改進,不過因爲設備基本是原裝進口的,所以很多我根據現代工業提出的改動要在日後逐漸改動,但一些能提高生産效率的循環設施還是在我的理論指導下完成了。

六七天沒回家了,財務室(也就是一個工商管理專業留學歸來男人)給我發了一個月工資,二十張贊新的10塊拿在手裡,心裡有點不知所措。請了一天假回家,現在是正月二十,天還很冷,想給大叔大嬸買些棉衣棉鞋什麼的,但是這時候的服裝店還是很少,還是以裁縫店爲多。進入了爲數不多的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鎮政府旁邊的服裝店。裁縫店的衣服要量過尺寸,但服裝店就可以直接買了。

服裝店裡,棉襖、中山裝、大衣,掛在正中間的是兩件羽絨服,一黑一紅,分別是男女款式。羽絨服很貴,一件要30塊,這對很多人來說真的是奢侈品了,但聽店主介紹說賣得還行,有錢人還是有一些的。這時店裡人也不多,除了我還有兩個中年婦女在看衣服。

「就是這家,小渝,小婷,快點,這家店裡有羽絨服賣。聽說羽絨服傳了比棉花襖子還要暖呢~」一陣清脆的聲音,三個女生推攘著進了店裡。我瞟了一眼,驚奇地發現一張熟悉的面孔。沒錯,小渝,我原來世界裡的母親,邱渝!

母親是個很精緻的女人,骨架小,所以人也顯得嬌小,瘦瘦的女人不顯老吧,高中剛剛三十歲的女班主任還在家長會還夸已經四十出頭的母親特別有氣質,會保養。

這時候的母親和後來的母親簡直是一個模樣,只是顯得更加青澀,身高和原來世界裡的母親差不多了。我都有種沖動上去叫「媽~」了。

三個女生看樣子是附近中學的學生,母親只是高中文化,並沒有上大學,小時候聽母親講老事時知道高中畢業後母親便進了印刷廠工作,後來經人介紹認識同廠的父親。

也就是說在過三年他們就結婚了,第五年「我」就出生了。一個和我擁有一樣基因的「我」!同一個世界裡能存在兩個的我嗎?如果那個「我」出現了,雖然比我小18年,但隨著他的長大,那就是我啊。根據廣義相對論,同一個世界裡不可能出現兩個本體,這樣我是不是就會消失?雖然這個新的世界我不熟悉,但我不允許我消失!我不能允許那個「我」的誕生!

雖然不能確定另一個「我」的存在是不是會讓我消失,但我不能讓這種可能存在。

那邊,三個女生已經圍著那件紅色羽絨服看了半天,那個帶頭的女生在試穿後果斷掏錢買了。「小米,你就這麼快決定買了啊?」小母親驚訝地問道。

「小米家有錢呢。」那個被叫做小婷的人應答著。

「嘿嘿,我們都買嘛,三姐妹穿著一樣的衣服多好啊~」小米樂呵呵的。

「我們倆也就看看,等以後工作賺錢了我再賣給自己。」看這小母親堅定的目光,我仿佛看到了原來世界裡的那個堅強的母親。

等他們走後,估摸著大叔大嬸的身高,我一口氣買下了一件紅的和兩件黑的羽絨服,有買了三條棉褲,順便打聽到那幾個女生是附近「育才高中」的,好圖的名字……呵呵。離開服裝店,老闆樂呵呵地送我離開後,我又去買了雙加絨皮靴,這天實在是太冷了。

捎上一些火腿鹹肉,三小時的路程後,我回到了村裡,大叔大嬸看到我拎著這麼多東西時,都有點不敢相信。知道我的際遇後,表現除了異常地興奮。大嬸燒了些菜後,便開飯了。這時候沒有電視,不是說沒有,只是不夠流行。吃完飯,大嬸穿著新羽絨服去附近嘮家常去了。

一夜無視,第二天吃過早飯,我又得回工廠了。臨走時我留下了五十塊錢,大叔大嬸死活不要,但最後我還是硬塞塞下了。

剩下的幾天都很忙,特別是正式運營那幾天。很多訂單都是提前和廠里聯繫的,所以預産量比較大。不停地在廠里巡視,有空時則研究下在這個科技條件下如何能使産值最大化,如何有效地改進設備。廠里安排的宿舍,巧的是,和「育才高中」的宿舍樓很近。原來是因爲剛剛建廠時,買土地的前基本花在了工廠上,宿舍樓的建造則缺少了,而育才高中的校舍後面空了一大塊。老外和校方洽談後,以幫助建設學生宿舍爲代價,廠方可以在空地上建員工宿舍。因爲廠里的重視,所以我的宿舍安排在了一棟好的宿舍樓里,基本的被褥桌椅也都有。又買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後,雖然錢沒剩下多少了,但日子還是很好過的,吃有食堂提供,唯一遺憾的是沒有熱水器,要熱水只能自己燒。

在工作的第二個月末,我拿到了第二份工資,因爲效益很好,所以我的工資一下子提升到了500塊,終於知道改革開放時期老外真的在中國撈了很多錢。

500塊差不多比很多人一年的生工資還高了。鎮上貌似沒有銀行,所以我把部分錢存到了農村信用社裡。

隨著廠里各個崗位的落實,我也沒有那麼忙了,主要任務變成了解決化工循環利用率上面,所以自由的時間比較多。稍微閒下來點,我便開始打聽我的母親,邱渝的情況。

小母親今年高三了,這學期是最後一學期,她的成績想考大學還是比較難的,所以畢業後應該是去找工作的。母親的父親,也就是我的外公,和原來的世界裡的一樣,是個供銷社職員,條件還可以,但完全談不上大富人家。今年母親17歲,說起來還比我小一歲。

偶爾也遇到過母親幾次,這種久違的親情讓我十分依戀,是啊,我離開那個世界也有兩個多月了,不知爸媽有多麼著急,或者說,原來世界裡的我已經觸電身亡了?

後來幾次遇到母親,都約她去甜品店坐坐,但思想沒有那麼開放的母親總是在周圍同學們的起鬨中紅著臉跑走了。這下好了,周圍的人都知道化工廠的帥氣小伙在追邱家姑娘呢。

這個年代的高三沒有那麼大壓力,很多就是畢業找工作,所以高考沒有感覺那麼重要。

後來,我都會隨身帶著一份巧克力,在遇到母親的時候跑過去塞給他。母親依舊是紅著臉跑走,但巧克力則拽在了手中。漸漸地,雖然沒有表明什麼,但對母親有些朝思暮想了。當我反應過來時,自己都覺得有些奇怪了。

仔細想想,原來的我或多或少有點戀母情結的,在初中這個對性懵懂的青春期,因爲對成人小說和圖片有所接觸,母親變成爲了我青春期意淫的對象,有段時間的手淫對象就是母親,嬌小精緻的母親有種獨特的韻味。後來隨著年齡的些許長大和心智成熟,再加上現實的倫理綱常,便把這種情緒埋在了心底,漸漸遺忘。但如今如同電影里美好的80年代的愛戀,讓我的這種心緒從土裡冒尖、發芽、開花!我承認花季的母親很清秀,但是不同與後來40歲還依舊風韻撩人的母親,現在的母親還是十分生澀,並不是十分出衆。所以對現在母親的愛戀,可以說更多的是來自於自己青春期時留下的戀母情結。

五月的時候已經是略感炎熱,每個月都回兩天大叔大嬸家,帶些東西回去,幫忙做些家務,剩下的時間都是在鎮上渡過的。這期間我與母親的關係又好了些,母親快畢業了,所以現在家裡也開始託人找工作了。這幾天新開了家「西餅店」,還有花式果汁和冰淇淋賣,雖然價格有些高,但對我這種待遇好得離譜的人來說算不上什麼。看著青澀的母親第一次吃冰淇淋是興奮的表情,我確信她那幸福洋溢的神情讓我深深眷戀,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我考滿分時母親開心的笑容。周末邀請母親去電影院看了場電影,母親答應了。可是,好無聊的「峨眉山」,但母親卻和其他人一樣看得津津有味。

坐在相鄰的座位上,側臉看到母親正看的出神,我的手便試探性地去碰母親的小手,沒有反抗。我放心地抓住母親的手,母親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似得,但我明顯看到,這是的母親已經臉紅了。

幸福地拉著手看完了電影,送母親回宿舍的路上,我還買了棉花糖,母親則靦腆地一手拿著棉花糖,一手被我拉著。到了快宿舍樓下,男生是不能進去的,而且好像很害羞似的,母親一般讓我送到宿舍樓外20米便不要我送了。這次也是這樣,但這次我趁著夜幕,一把拉過母親,攬過腰,一口親在了母親的櫻桃小嘴上。

好甜,還帶著棉花糖的味道。母親被我的動作弄得不知所措,身子好像僵住了一般,當我攬在腰上的手滑到臀部的時候,不親急忙推開了我。

「我也進去了。」母親低著頭,臉像只燒熟的蝦一般,轉身拋向宿舍樓。

「嗯。明天我再來找你。」看著母親離開的身影,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出四五年前我還是一個初中生時,常常夜裡會意淫的場景:我壓在嬌小風韻的母親身上,母親的兩條美腿仿佛八爪魚一樣纏在我的腰上,硬地發燙的肉棒被母親的小穴緊緊地夾住,每抽動一下,母親都會呻吟一下「哦~哦~」,母親閉著眼享受著我對其下身的狂轟亂炸,在一陣陣銷魂的呻吟達到高潮,我的精液重重地射進了母親的體內,留在裡面直至被吸收。

那個時候雖然每次手淫完都會有一種犯罪感,爲自己的想法感到可恥,想著父親對自己的疼愛,卻對母親有非分之想,我就十分內疚。高中後隨著學業壓力的加重和母親日漸嚴厲的態度,母親便很少成爲我的意淫對象了。

可現在,這個讓我熟悉又陌生的母親,就這樣變成了一個可以染指的女人。

不知不覺,我對母親的親近,目的變得與「性」相掛鉤。

隨著廠里的訂單越來越多,我除了負責設備的更新設計,其他一些事情老外也放手讓我管理一些,畢竟廠里的高層人數就這麼幾個,隨著事情的越來越多,權責的分配也就多了起來,畢竟我還是比較有空閒的。

我和母親的關係也只是慢慢地發展,上次的吻別之後,並沒有什麼大的進展,不知不覺,高考來了,但更快的是,高考結束了。這樣的年代裡更多的人不是想著可以考上什麼大學,而是高中畢業後能找到什麼單位。

高中畢業後,這個時代是沒有什麼畢業旅行的,所以母親便閒下來了。這下到變成我比較忙了。

最近一家西餐廳開業,所以今晚我便邀請母親去了。這個年代,談戀愛俗稱「談對象」,所以對於我這個對象,母親已經默認了。晚上,母親穿了條素白的長裙,顯得有點小清新。雖然不是紳士,但咱裝紳士還是會的。進入餐廳後,幫母親拉開座椅,請她入座。如此行爲在文藝電影里也看不到,所以母親的臉上明顯透露出被寵愛的欣喜。

可能因爲這家是小鎮里第一家比較正式的西餐廳,所以餐廳里的老外非常多,國人就顯得稀少了。這時不遠處的一個長桌上貌似是一幫老外朋友在搞聚餐,在女賓到席後的貼面禮倒是讓母親臉紅了一陣。

「喂,皓,外國人怎麼可以亂親的?」不遠處的老外極其自然地行貼面禮,母親都不好意思多看幾眼。(我的身份登記的是「邱皓」,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不登記「邱子皓」,我也不知道當時怎麼想的)

「呵呵,那是他們的禮節,和我們的握手擁抱差不多。」我笑笑答道。

「哦」顯然母親還是不能接受這麼開放的東西。

晚餐很豐盛,說實話,在原來的世界裡,我吃西餐的次數也不是很多,雖然家裡條件不錯,但爸媽還是比較喜歡吃中餐,哪怕出去吃,也是基本下的中餐館子。所以,眼前的母親雖然對於西式餐點充滿新奇,但表情卻看出了她對西餐的味道並不是特別喜歡。

「這個禮拜天是我生日。」我平淡無奇地說了一句。

「啊?真的啊。我……我現在準備還來得及。」母親聽了我的話有些心慌,看得出,她在得知的了我的生日後,很像爲我做些什麼。

「其實,好想吃長壽麵,現在一個人在外,都沒人可以煮給我吃。」我裝出一副落寞的樣子。

「我煮給你吃啊,我煮的面你肯定喜歡吃。」母親聽了我的想法後便顯得特別開心,好像滿足了我個天大的心愿一樣。

「嗯,來我宿舍給我煮嗎?」「對啊,我會買好材料來的。」仿佛一件心事落下,剩下的晚餐母親吃得很開心。

吃過晚飯,本來還想去看電影,但母親卻說要早點回家。無奈,只好送母親到了她們家的弄堂口,她便自個跑進去了。

忙忙碌碌,到了周末,說實話,很期待。並不是期待那碗長壽麵,而是決定在今天應該把關係有所突破。

很早就醒來洗漱,穿好衣服。一直等到了中午,站在門外等著,遠遠看到一個穿著藍白長裙的少女領著一個手袋朝這邊走來。直到走到身前,已經被我在腦海嘗試多遍的母親站到了眼前。

「是在等我嗎?嘿嘿~」母親看著我一臉期待的樣子,有點小開心。

「其實實在等我的長壽麵。」笑著,我把母親拉進了房間。

「吃過飯沒?」「沒,就想吃唱首面。」

「你啊,就像個小孩子一樣。」不知爲何,聽到這句話,心中有種異樣的感覺。

母親邊說,邊開始升煤爐灶,看起來挺熟練的。

煮了一鍋麵,沒花多少時間,盛了兩碗到桌上,我就迫不及待地吃起來,早點吃完早點開工嘛。吃完一碗,看到母親才吃了小半碗,我就又盛了一碗吃了起來。第二碗吃完,母親便也吃得差不多了。

我挪著椅子來到母親身邊。

「幹嘛?」母親看到我挪到了她身邊,噗哧地笑了聲問道。

「生日禮物。」「不是給你煮麵了嗎?」「我還要。」「怎麼能還要呢?唔……」

沒等母親說完,我便湊近,輕輕地吻了上去。可能這次實在宿舍里沒別人,母親輕輕推了兩下也就沒有再抗拒了。感到母親沒有抗拒,我的雙手便抱住了母親,開始用力吻了起來。母親散發淡淡香味的唇齒讓我忍不住把舌頭探了過去,母親好像有些緊張害怕,牙齒一直把著關不讓我進入。我右手從母親背後收回來,在母親的小酥胸上捏了下,雖然隔著衣服,但還是能感受到一股酥軟。「嗯…

…」母親輕嗲一聲,齒關一松,我便順利將舌頭遞了進去,開始纏著母親的芳舌,母親的芳舌還想躲閃,但我窮追不捨,最終在母親的小嘴裡兩條舌頭纏綿起來。

見口中大勢已定,我的手開始忙碌起來,右手似有若地無摸著母親的小酥胸,左手便在腰間撫摸著。漸漸地,母親的唿吸粗重了起來,而我下身的肉棒早已充血暴起。順勢把母親從椅子上橫抱起來,走了幾步,來到不遠處的床邊,放了下去。

而我的身體也順勢壓在了母親身上。母親意識到將會發生的事情,又重新抗拒起來。

「別這樣,我們……我們還沒結婚。唔……至少也要訂婚了才能做這個事吧……」

看著母親慌張的樣子,我輕輕吻著母親的臉頰,邊在母親耳邊說著:「那明天帶我去見你爸媽好不好?」

「啊,這麼快?」母親對我的要求有些意外。

「小渝,我真的好喜歡你,好想娶你過一輩子。」我溫柔地呢喃著。

「嗯,皓,我也喜歡你。」

「那不要拒絕我好嗎?我真的無法控制自己,給我好嗎?」

「別……」母親還想拒絕,但應該是真的很喜歡我,所以對我近似祈求般的溫柔也沒有忍心再拒絕下去。

輕輕地,將母親的裙子從裙擺往上掀起,脫掉。雖然還穿著白色的內褲和內衣,但母親已經害羞地側過頭去,不再看我。我又幫母親把鞋襪脫掉,這下母親顯得更加羞答答了,急忙拉過旁邊的被子蓋上。快要成功的我很快便脫下了自己的鞋子衣服,只剩下一條內褲,而這條內褲已經被肉棒撐地高高頂起。

拉開被子,溫柔地壓在了母親的身上,親吻著臉頰,雙手開始褪去母親的內衣,這個年代好像胸罩還沒有流行,內衣消去,便是一對惹人的小酥胸,「唔……」胸部被男人揉捏的感覺讓母親小喘一聲。光滑酥軟的胸部在我手中輕輕地變形著,雖然不是很豐滿,但握在手裡卻格外舒服。看著已經面紅耳赤,唿吸急重的母親,我輕輕拉起內褲的兩端,慢慢地把母親的內褲脫了下來,放在了旁邊,又很快脫掉自己的,扳開母親的雙腿,壓了上去,已經完全勃起的肉棒貼著母親的小穴在下體來回摩擦,母親的小穴毛還很稀疏,所以摩擦起來比較光滑。兩隻手還是不舍地在胸前揉捏著,漸漸地,感覺到母親的下體有些濕潤了,我便直起上身,用手扶住肉棒,對準小穴口慢慢地插了進去。

「唔……」母親看似有些痛苦,而我也不太順利,母親的小穴很緊,龜頭才進去半個。狠了狠心,繼續往裡捅了捅,整個龜頭進去後,我才緩緩拔出來。

「疼嘛?」看著母親緊鎖著眉頭,我心疼地問。

「還好,就是好害怕。」

邊說著,我又繼續把肉棒插進去,這次整個龜頭很順利地進入小穴中,再一發力,隨著母親「唔……嗯……」地一聲,肉棒進去了大半根,接著我便開始慢慢地來回抽插,「唔……唔……嗯……」母親也開始輕輕地呻吟著,看起來破處的痛楚漸漸消去了。小穴口的血絲漸漸染在了床單上,而隨著小穴的濕潤,我的肉棒已經能整根在小穴里來回抽插了,百來下後,一股射精的感覺襲來,我也沒有讓自己緩下來,而是加大力道抽插著,最後仿佛整根肉棒都被精液所充斥的感覺,無法忍受,精關一松,便一股股地射入了母親體內。身子一下子倒在了母親旁邊、此時看起來快喘不過氣來的母親看到我躺了下來,伸手緊緊地抱住我,腦袋貼到我的胸口,喘著氣,不說話。

和母親的第一次只有五分鐘不到,心中的慾火並沒有玩去褪去,不一會兒,我的陽具便又硬了起來。緊貼著我身體的母親感受到了我下體的慾望,抬起頭,含情脈脈地看著我,我忍不住吻了上去,翻身而上。肉棒很快找到了小穴口,忍不住地插了進去,雖然很緊,但很順利。

「嗯……嗯……」母親輕輕地呻吟著,配合著我有力的節奏。沒有說很多話,因爲彼此間的默契真的不需要太多的言語。這次顯然不像第一次那樣,抽插了將近十分鐘後,「嗯。唔……唔……嗯。"地咬著嘴唇,口齒不清地咬著頭,最後全身一松,而我的肉棒則感到了被重重地擠壓著,然後一股濕潤包裹著整根肉棒,看樣子母親是達到了高潮。

「還好嗎?」我怕母親身體吃不消,便問道。

「嗯。」只是簡短地回應了一聲。

看著母親抽搐了身體又平靜下來,我的肉棒又開始一下一下地抽插起來,仿佛全身的觸感都集中在的肉棒上,小穴柔軟又緊湊的擠壓讓我只想一下一下地繼續抽插下去。「嗯……嗯……嗯。"不知不覺,母親又開始了輕聲地呻吟。

時間仿佛過得很快,又好像過得很慢,不知幾百下後,那種精液充斥的感覺又來了,看著母親咬著嘴唇,雙手用力地想去抓住什麼的樣子,我知道母親也快高潮了。「哦~小渝……我要來了……」我忍不住唿喚起來。

「嗯,皓……我也……嗯……嗯……」混亂的言辭,瘋狂的身體擺動,精液再次射入了母親的身體里。

「皓。」「嗯?」

「你是要下禮拜去見我爸媽嗎?」「嗯,下禮拜。」

「什麼時候?」「禮拜五晚上好不好?」

「嗯,聽你的。」說著,母親甜甜地在我懷裡睡去了。

看著母親睡去,我相信,母親的命運已經被我改變。我起身,找到計生處要了緊急避孕藥,畢竟現在要孩子還是太早了。

周一來到廠里上班,老外廠長把我叫了過去,說是要我出個差,去港口驗收下新引進的設備。了解了下,來回也就三四天,所以還是趕得及趕回來陪母親去見家長的。臨走前和母親說了聲,便和廠里管財務的一起乘上了吉普車,來到了市區,換乘火車,大約坐了8個小時的火車,又轉乘小車,來到了港口區,在旅店休息了一晚準備第二天驗收。

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時候,我和財務老關一起去驗收設備,整整一個貨櫃的設備,雖然很多項目無法現場檢測,但還是把一些基本的項目給檢查了。

檢查完畢,已經是晚飯時間了,所以準備睡一晚第二天再趕回去。和老關睡得一個二人房,老關沒有打唿的毛病,所以和他一起很出差也就還算愜意。

差不多凌晨,一幫穿著綠衣的警察和軍人敲開房門,帶走了我們。見著當兵的手裡都拿著步槍,我們也不敢有什麼動作。軍用運輸車載著我們倆和當兵的進入了一個山區。最後被安排在了部隊的招待所里。正一頭霧水的我們在被召見後終於知道了抓我們來的原因:國家需要我們「貢獻」出聚苯乙烯的生産流程和具體生産步驟。好吧,「天朝」威武,「天朝」霸氣,原以爲寫出生産反應線和原料處理的報告後就可以走人了。但最後我們倆還是被奉爲「專家」,在部隊旁的實驗工廠里,完成了基本生産規格後,才可以得以「退休」。可問題是我並不是了解整個生産,畢竟我負責的項目不是全部,老關就更不用說了,一個管理系畢業的人,每天只能跟著我琢磨。

開始幾天,還想著快點研究出完整的生産線,可以早點回去,不要讓母親著急。但漸漸地,我開始絕望了,畢竟這種技術要完整地了解,光是熟悉我負責的那些項目還是不夠的,所以最後只能每天努力研究,都忘了時間了。很快,過年了,我知道過年是因爲部隊里的人邀請我們吃年夜飯,天吶,我們這麼久沒回去母親肯定要著急,不安。甚至絕望的。也想過逃跑,但這大山裡的,真心是逃不了,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研究了。

年過出,又有「專家」被抓來,和我們一起研究。也幸好有了這些「專家」,我們的研究才有了進展,通過聊天得知,他們也是在外企工作的,所以被「請」

來。

第二年夏,研究總算圓滿了,在上級領導驗收成功後,開了慶功宴,觥籌交錯後,躺在房間裡,想著馬上就能回去了,甚至想想母親會不會以淚洗面,就揪心地不得了,平靜了一段時間的思念之情又死灰復燃。第二天一早,我便和老關一起找到了部隊里的徐政委,詢問回去事宜,這段日子和徐政委也混的蠻熟了。

「政委,什麼時候能讓我們回家啊?」一見到徐政委,老關便迫不及待地問了起來。

徐政委:「放心吧,黨和國家又不會虧待你們的,你們對國家有貢獻,國家就一定會給予你們獎勵的嘛。再說,在這邊又沒委屈你們,對吧?」

「是的是的,沒委屈沒委屈,只是離家有段時間了,想家。」老關怏怏說道。

「你們就耐心等著上頭的話吧。」

無耐,我們只好回去等著,可沒想到的是,等來的卻是又一群「專家」,這次是要我們這群原來的人配合新的人,一起研究氯化工,尼瑪的,無力吐槽啊!

一幫子人都帶起了消極情緒,出工不出力,甚至有人連工都不出了,比如說老關。

沒幾天,徐政委把我們這群原來的人召集在了一起。

「我知道大家都比較想回家,但是國家的利益要放在首位嘛。你們想啊,這麼多工業重要技術壟斷在老外手裡,每年要被他們賺去多少錢啊。是不?這些錢用來建設社會基礎設施那是很有幫助的。黨是不會虧待你們的,這幾天已經幫你們轉了軍籍,並給予高級專業技術職務少校軍銜,你們看,國家對你們的獎勵這麼好,你們現在也是軍人了,是不是該更好地爲國家爲人民做事了呢?上頭給出了承諾,你們這批人只要完成這次任務,就能轉業出去,回到人民群衆中,黨和國家還會在軍籍單位給你們找到優厚的崗位,大家還是努力完成這次任務吧。」

聽了徐政委的話,我們也只能期待這次偉大的黨不要再跳票了。

第二天,大家便開始認真地搞起了研究,不過這次的氯工業難度明顯大了很多,而且新來的「專家」也不像之前我對聚苯乙烯那麼了解,所以研究了氯工業的生産前幾步後,我們的進度就一下子緩下來了。漸漸地,我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期間也陸陸續續加入了一些無辜的專家,部隊化的節奏讓我們也變得對研究專注起來,終於在部隊過了5次新年後的一個秋天,我們的氯工業終於完全研究出來。相比於第一次,我們這最原先的一批人居然都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沒有去和徐政委說有關回家的事。又是一次慶功宴,但不同的是,在宴會上,徐政委表彰了我們原先一批人堅持不懈爲國家努力的精神,宣布了不日我們將要離開部隊,回到人民群衆當中更好地爲人民服務。聽到這,我們這批人不禁淚流,甚至掩面啜泣,比如說老關……

這我才意識到我離開也有5年多了,母親還會等我嗎?開始這個時代的家庭社會壓力是巨大的,也許母親已經嫁人了吧。會不會已經嫁給了我的父親邱衛國?

可是這樣他們「兒子」的出生會不會讓我消失呢?懷著不安、激動,我慢慢睡去。

醒來,整個研究部門顯得十分喜慶,一些大兵們甚至掛起了橫幅「專家們,一路走好!」能回家的這批十分開心,還不能回去的看到我們能回去了,也就多了分動力。收拾好東西,懷揣著軍籍證,還有500塊這些年來的工資,我們乘上了軍用運輸車,結果幾個部隊的轉載,我們回到了家鄉小鎮。小鎮變化挺大的,變得繁華了,得到通知,我和老關被安排到了一個國有化工企業里當技術指導,看來老關這個管財務的人還是要跟著我吃口技術飯。關於我們倆失蹤這麼多年,部隊到是派人往家裡說過是被國家召集,爲集體做事去了。原來的那個外企聚苯乙烯廠還在,當然我們也沒回去。

有了軍籍和軍銜後,查一些事情就方便多了,邱渝,也就是我的母親,已於一年多前和邱衛國登記結婚,半年多前,戶口本上多了一個兒子:邱子皓。天吶,事情的發展還是沒有改變,我不知道我和「邱子皓」的存在是不是違反了廣義相對論,但是,我們真的同時存在。我不清楚我和「邱子皓」是不是同一個人,我原來是邱子皓,回到這個時代後改名成了邱皓,但……我也不知道我的疑惑到底有多深,也不知道該怎麼去破解。

過了幾天,事情全都安穩後,得知母親邱渝最近已經不在印刷廠工作了,而邱衛國正忙著托關係,聽說是要離開小鎮,去市裡打拚。按照地址,我找到了母親的住所,當我敲下門的瞬間,我有種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我最愛的母親邱渝。

不一會兒,門打開了,開門的是個很漂亮的女人,沒有了舊日的青澀與靦腆,是啊,這就是我的邱渝,我的母親啊。

「……皓!」母親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渝」聽到我的唿喚,母親一下子撲到了我的懷裡「爲什麼!爲什麼你現在才回來!你到底去哪了!混蛋!!唔……」看著懷裡哭泣的母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

「我……我被國家「請」去研究東西去了……別哭了,讓別人看到不好,我們進去說吧。

聽了我的話,母親也意識到在門外這樣不好,便把我請了進去。

房間不大,一室一廳,還有一個小廚房。透過臥室門,很容易看到躺在床上的一個嬰兒。沒有留在外廳,直接來到了臥室。坐在了床上,嬰兒的旁邊,我拿手逗了逗孩子的臉,有種心連心的感覺,這讓我似乎相信了我和眼前這個嬰兒是同一個人。孩子也好不覺得生疏,用臉蹭了蹭我的手,好像一種很有安全感的感覺。是啊,誰不對自己感到信任呢。

進了臥室,母親結果剛才的激動,看著床上的孩子,似乎冷靜下來了。

「皓……」

「嗯?」

「我已經嫁人了,還有了孩子,你走的這五年來我承認我忘不了你,但我要對現在的家庭負責。」

聽了母親的話我也意識到,這個年代離婚什麼的是件幾乎不可能的事,原來還想著能否帶著母親離開也成了泡影。

「嗯,孩子……多大了?」我失落地看著孩子問道。

「七個多月了。」

「叫什麼?」

「邱……邱子皓……」

「邱子皓,邱子皓,你難道不是因爲忘不了我才把孩子取名叫這個嗎?」

「我承認我忘不了你,但事情已經發生到這個地步了,我們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嗯……」沉默了一會,「小渝,你是我第一個愛的人,我想我這輩子是不能忘了你了,但我們卻不能在一起。我希望我們能把我們的故事來個結尾,好嗎?」

「結尾?」母親問道,而我,已經一下子抱住了母親,輕輕地把她壓在了床上,「這是我們的最後一次,好嗎?」我在母親耳邊輕輕呢喃,母親本來還想抗拒,但聽了我的話,似乎也想把她人生中的第一段愛戀來個收尾,便沒有再抗拒。迎合著我傾盡全力的熱吻,母親也變得忘我起來,雙手伸進母親的衣服裡面,那對曾經的小酥胸現在已經有所成長,更富彈性,漸漸粗重的唿吸,刻畫著兩人想要合爲一體的慾望,不知不覺,我們倆的衣服已經或被自己,或被對方一件件地脫到,亂作一團掉在了床邊的地上,下體的接觸讓我察覺到母親的下體已經濕潤。

我扶住陽具,剛想進入已經久違了五年多的小穴,「等等。」母親喊住了我,順手從旁邊抽來了給孩子擦奶的毛巾,墊在了屁股下「別把床弄髒了。」「嗯」我也理解母親的擔心,在母親墊好後,扶助陽具,用龜頭在小穴口擠開了陰唇,一下子進入了母親的身體里。已爲人妻、人母的母親小穴沒有了第一次那般的緊湊,但濕熱的小穴還是把我的肉棒包裹地欲罷不能。五年多了分離,讓我的肉棒似乎一進去就快要洩出來,我收緊精關,用力地挺動著下體,把肉棒在母親的小穴里整根拔出,全根沒入,母親的雙手溫柔地撫摸這我的後輩,「嗯……嗯……哦……」沒有什麼華語,母親只是輕輕地呻吟著,我知道我這個久違人事的肉棒堅持不了多久,於是便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準備射完第一次後,在第二次好好享受這副肉體。

「啊~嗯啊!~」母親被我的加速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的嗓子,大聲地叫了出來。雙腿把我夾得跟緊了,而我也無法再忍受,用力忘我地抽插了三四十下後,精液無法控制地噴射出來,在射精過程中,我還用力地抽插了十來下。久違的交合讓我感覺無比滿足,心滿意足地趴在母親身上喘著氣。

這時,我感受到了一束目光,扭頭看去,小邱子皓正一臉好奇地看著這邊,那雙眸子,刺在了我的腦海中,讓我想起了腦海深處,還是嬰孩時的我,看到在某個白天,一個好像不是父親的男人把母親壓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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