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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嬌妻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5:53 33

上了計程車後我一直把妻子摟得緊緊的,畢竟一個多月沒見著自己最心愛的女人了,一路卿卿我我的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家門口。

「姚歌,你回來啦,看你們小夫妻倆親熱的,小惠可要想死你啦!」剛下車就有人跟我打招唿。

「嗨!海生、海亮!你們還好嗎?等會到我屋裡喝幾杯吧!」我一回頭也打了個招唿。

「還是不了吧,今晚你們小夫妻還是好好親熱親熱,酒還是免了吧!」海生擺了擺手一臉壞笑。

海生、海亮兄弟倆是我的房客,父母搬去我哥哥那裡後,家裡多出兩間空房,東邊的一間租給了他們兄弟倆,他們是從鄉下到城裡來的打工仔,兄弟倆長得五大三粗的,平時也幫我乾了不少力氣活,跟我相處得還算融洽,只是妻子總是不喜歡他們倆。

我正拿出鑰匙準備開門時,隔壁門開了,探出一個人頭,「姚大哥回來啦!」

我側身一看是阿健,忙應道:「回來了,等會我還要找你,有點資料還要找你翻譯一下。」

阿健是我的另一位房客,住在我們西邊的那間屋子,是外地來本市就讀的大學生,今年就要畢業了,因為不喜歡學校宿舍的嘈雜和亂七八糟的規矩,三年多來一直住在我這裡,因為外語很好,我平時有不少資料總是給他翻譯,報酬基本上可以抵扣房錢了。

「你這傢伙,平時姚大哥長,姚大哥短的,今天他回來叫你一起去車站接也不肯。」妻子跑上去擰著阿健的耳朵說道。

「哎呦!輕點啊!惠姐,我去幹嘛呀,你們夫妻兩個摟這麼緊,我一個人在旁邊當電燈泡啊?」阿健皺著眉頭嬉皮笑臉地說。

「還貧嘴!打你個臭小子!」妻子嬉笑著一揮手在阿健的頭上拍了一下,轉身和我進了屋。

一進屋子,我把行李往地板上一扔,一把就抱起小惠親吻了起來,一隻手伸進她的內衣裡邊。

「不要嘛!看你猴急的樣子。」妻子氣喘吁吁地想要推開我。

「怎麼不急啊,都一個月了,你這小騷貨難道不想啊?」一會兒我就把她的胸罩給解了開來,把手掌直接握在那兩團又大又嫩的奶子上,輕輕地搓揉了起來。

「啊!什麼嘛!你才騷呢!整天就想著這東西。」妻子在我懷裡抗議。

「好啊!那讓我看看我們倆到底誰更騷。」我的另一隻手掌撩起她的裙子,指尖挑起內褲邊緣,順著光滑柔嫩的小腹慢慢地伸了下去……

「不要啊!」妻子一把摁住我的手說道:「對不起啦,今天正好不方便。」

「啊?不會吧,靠!這麼不巧啊!」我把手依依不捨地從妻子內褲里退了出來。

「老公啊!你不要這麼猴急嘛!過幾天我一定會好好補償你的啊,小弟弟乖啊!」妻子捧著我沮喪的臉象哄小孩子一樣對我說道。

還能怎麼樣呢?我把頭靠在心愛的妻子大大軟軟的胸脯上,索性裝成小孩子的模樣扭了扭脖子說道:「弟弟不乖,弟弟要吃奶。」

「啊?呵呵!你呀!真拿你沒辦法,好吧,媽媽喂你吃奶。」說完了就撩起上衣把一對白白圓圓的大奶子露了出來。

看見妻子胸前這對熟悉的大奶子,我迫不及待地把嘴唇湊了上去,輕輕地含住那粒小巧粉紅的乳頭,微微的吸了起來,一隻手握住另一個奶子揉弄著。

「啊……」在我的挑弄下,妻子的乳頭慢慢挺了起來了,唿吸也變得急促。

「啊…啊……老公啊!好了沒有了啊!我都被你弄得受不了了啦!啊……」妻子閉著眼睛嗲聲嗲氣地說道,寬大的屁股輕輕的搖動著。

看見美麗的妻子淫蕩的摸樣,我胯下的陰莖變得異常堅挺,我直起身子扶著妻子美麗而泛著一層紅暈的臉,俯首在她的耳際輕輕地說道:「老婆,我等不到幾天後了,滿足我,好不好?你知道怎樣做的。」

妻子溫柔地吻了我一下後,會意地蹲了下去,鬆開了我褲子上的皮帶,把我的牛仔褲連同內褲一齊褪了下去。

我堅挺的肉棒一下衝破了束縛彈了出來,妻子用芊芊玉手輕柔地握住,用另一隻手托住陰囊,把頭微側後舔弄著我的陰囊和睪丸。

「哦……」我的喉間也不由自主地發出低吼,妻子的嘴唇是那樣的火熱,甚至有些滾燙的感覺,時而將一顆睪丸含住,時而用靈活的舌尖輕舔那裡的皮膚。

妻子還不時的把目光瞟向我,似乎在試探著我的反應,當我與她的目光相遇時,我深切地體會到什麼叫做「媚眼如絲」。

妻子濕潤火熱的舌尖順著我陰莖根部慢慢地滑至我充血的龜頭,然後用軟軟的嘴唇將它整個地包圍……

我用雙手扶著妻子的頭,看著自己的肉棒整根沒入妻子小巧的嘴巴,又被反覆的吞吐著,上面因為塗滿了唾液而顯得閃閃發光。

「哦!」一陣陣快感從我的下身襲來,忍不住按住妻子的後腦勺加快了抽送的頻率。

妻子的鼻息變得越來越沉重,那對豐滿的奶子也因為身體的擺動而不停的跳動著。

就在我感覺自己快要到達頂峰時,妻子將我的肉棒吐了出來,用手掌握住肉棒飛快的套弄起來……

「哦……」我終於忍不住射了,妻子閉上了眼睛,任我將乳白色的精液噴射在她美麗的臉上。

妻子喜歡口交,但是卻不喜歡我射在她嘴裡,每次口交總是以這樣的方式結束的。

「老公,今天你射得好多啊!呵呵!怪不得你這麼猴急啊!」妻子一邊擦拭著臉上的精液一邊笑著說。

「還說呢!這是我積蓄了一個月的精華啊,本來想回來好好填滿你下面的小騷洞的,哪想到放了個空槍。」我笑道。

「去你的,人家的脖子都弄得酸了,還不是為了你這空槍,以後空槍也不給你放了。」

「好吧!好吧!我要去洗槍了,下次還要靠它打仗呢!」我一邊跟妻子調笑一邊轉身走進了浴室。

晚飯後,我坐在電腦前一邊整理著一些資料一邊對妻子說:「小惠啊,人家海生兄弟跟咱們打招唿你怎麼理都不理他們啊?」

「那兩個鄉下人啊!哼!這種粗人,我才不要理他們呢!」妻子坐在床上邊看電視邊輕蔑的說道。

「你呀!話怎麼能這樣說呢?人家也幫我們做了這麼多事情了。」我責備道,「你對阿健那小子那麼熱情,卻對他們兄弟那麼冷淡,人家會有想法的。」

「怎麼了,你吃醋啦,阿健是大學生,那兩個鄉下人怎麼能跟他比啊!再說了,他們兄弟倆可是進過監牢的人,說不定哪天又犯了法也不知道。」妻子臉上一臉的不屑。

海生海亮兄弟倆以前曾經犯盜竊罪吃過官司,所以兩人都三十幾了也找不到老婆。我知道他們有前科以後就偷偷在他們屋子裡裝了個微型攝像頭,這樣可以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因為萬一他們再犯法的話,我這個房東難免也會牽連。為了省點錢,我這屋子出租又沒去有關部門辦租賃手續,出事的話,最輕也會被罰掉一筆錢。

不過裝攝像頭這也是犯法的事,所以我裝得十分的隱蔽,並且還沒有告訴妻子。

聽妻子這麼一說,我把監視器畫面切到攝像頭監視的隔壁屋子……

我見到的畫面有些奇怪,只見海生把臉貼在我們兩間屋子相隔的這堵牆壁上,一動不動的。

我正覺得奇怪,耳機里傳來海亮的聲音:「哥,有動靜嗎?」

「沒有,他們好像在說我們的名字。」海生說道。

「在說我們?說什麼?」

「不知道,現在沒有聲音了。」

媽的!這兩個傢伙原來在偷聽我們說話啊!

「小惠那騷娘們怎麼還沒開始叫春啊?你聽聽清楚。」海亮問道。

「沒有,那騷女人平時叫床聲音很響的,不會聽不見的。」

那兩個王八蛋!我心裡罵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原來他們想偷聽我們夫妻作愛的聲音啊!看樣子以前還被他們聽到過我妻子叫床的聲音。

「難道他們還沒有開始干啊?媽的!原以為他們小夫妻久未見面一定會急著干一場的。」海亮嘴裡不乾不淨的說著。

海生把腦袋從牆壁上移了開來,有點沮喪的說:「看來今天他們是不會幹了,姚歌那小子可能旅途累得不想乾了吧!」

「那小惠那娘們一個多月沒碰男人,倒也受得了啊?」海亮說道。

「哼!你怎麼知道這幾天她沒碰過男人?說不定這些天被別的男人給喂飽了,哼哼!我看她一定跟阿健那小子有一腿。」海生冷笑著說道。

「是啊!提起小惠那婊子心裡就有氣,跟阿健總是打打鬧鬧、眉來眼去的,我們幫他們做了那麼多事情,她也不說一個謝字。」海亮恨恨地說道。

「就是,那婊子高傲得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咱們兄弟倆。」

「哎!」海生嘆了口氣說道,「姚歌也真是塊木頭,你看剛才,老婆在自己眼前跟人打情罵俏的,也不生氣。」

我聽著心裡想:這是你們兩個多心了,阿健在我們這裡住了這麼久了,彼此都很隨便了,再說我妻子天性活潑開朗,平時和我的朋友打打鬧鬧是常有的事。

「話得說回來,小惠那娘們人長得真是沒話說,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特別是胸口那對大奶子,看得老子真想上去摸一把。」

「呵呵!是啊!那娘們的屁股可真是又翹又大,如果從後面插進去一定夠爽!哈哈哈!」

「這種騷娘們最好咱們兄弟倆一起干她,一前一後地插她,她才會滿足。」

「哈哈!要是這娘們還不能滿足呢?」

「那…那就叫咱們工地上的哥們排著隊干她,干到她屁滾尿流。」

「哈哈哈……」

看來妻子說得沒錯,粗人就是粗人,怪不得妻子不理睬他們。兄弟兩個越說越不像話。

聽著他們這樣地污言穢語談論自己的妻子,我的腦海里浮現出這樣的場面:在一間破舊的工棚里,那些污穢不堪的民工排著隊,輪流姦污著我美麗赤裸的妻子,妻子豐滿的身子上塗滿了男人們的精液,而妻子還撅起肥白的屁股迎合著背後男人們的插送,胸前圓潤潔白的大奶子不斷的晃蕩,嘴裡還不斷發出淫蕩的叫聲……

浮想間,胯下竟然不知不覺的挺立起來。

一直聽到他們不再談論我的妻子,我才關了監視器。

這時候妻子已經睡了,側臥著身子,抱著一條薄被,一條修長而白嫩的玉腿壓在被子上,內褲包裹著的屁股顯得極其豐滿肥碩。

五月的天氣還是有一點涼意的,我怕妻子著涼,走上去輕手輕腳地把她的身子翻了過來,讓她成仰臥的姿勢,好把她身下的被子抽出來。

妻子仍然睡得很熟,豐滿的奶子即使是平躺也依然高聳,兩腿微微張開著,潔白的內褲把整個陰戶勾勒得十分清晰,有幾根陰毛還從內褲的邊緣跑了出來。

我看著這淫褻的風景有點忍不住,把手往妻子的兩腿之間伸了過去,用手指隔著內褲沿著誘人的肉縫細細地撫弄起來……

忽然,我把手停住了,我勐的想起了一件事:不是說來月經了嗎?可是為什麼沒有用衛生護墊呢?平時妻子總是在月經前幾天就開始用衛生護墊,一直到結束後幾天才停止用的。

疑惑間,我再細細估算了一下妻子的月經日期,不對啊?起碼應該在十天之後啊?

怎麼可能!我用手把妻子腿間的內褲往旁邊撥開,美麗飽滿的陰戶立即呈現在我眼前。

我把中指抵在肉鼓鼓的縫隙間,幾乎不用加力,手指便順著肉洞緩緩滑入…

妻子的身體裡面非常濕潤溫暖,若不是為了證實是否來月經,我一定會好好的在裡邊逗留玩弄一番。

我算得沒錯,月經沒來。我看著剛從妻子陰道里退出的濕潤的中指得出了結論。

她在騙我,可是有什麼理由要騙我呢?難道是她因為沒有性慾,不想作愛,所以這樣騙我?

不會的,我馬上否決了這個想法,妻子不會為了這個騙我,何況剛才她還為我口交。

她在掩飾什麼嗎?她一定是怕我發現什麼?除了紅杏出牆還有什麼怕被我發現的?

我想起了剛才海生兄弟的對話,難道妻子真的會紅杏出牆?跟阿健那小子?想到這裡,我心裡湧起一陣酸意。

我望著妻子露出的陰戶直發愣,那裡被我用手指插入後微微有些張開,露出了裡面粉紅色的嫩肉,顯得水淋淋的,極具誘惑。

這時候,我想起剛才妻子阻止我的手伸進她的內褲,很顯然,她不想讓我觸摸到陰道,可是陰道里又有什麼呢?

我渾身勐地一震:精液!男人的精液!她怕我發現那裡有其他男人的精液!

如果那裡有男人的精液,那麼也就是說妻子在來機場接我之前剛和別的男人發生過關係,想到這裡,我立即站起身來快步朝浴室走去。

在一堆洗澡後換下的衣服中,我找到了妻子的那條淡黃色的內褲,我用手顫抖著翻開,把目光投向了內褲襠部的位置……

天那!我的頭一陣暈眩,那地方赫然粘滿了乾涸的精斑,而絕不會是妻子的正常分泌物,是那樣的醒目,那樣的不容辯駁。

所有的猜測都已經得到了證實:我最心愛的女人背叛了我。

我努力克制住了把妻子從被子裡拖起來的念頭,一個人點了支煙走向了陽台……

香煙是好東西!消愁的好東西!有時候比酒更能消愁,結婚前一直有這個習慣,有煩心的事情就走上陽台,一點就是半包,吞雲吐霧中能理順一個人的思路。

但是這次似乎不太管用,半包煙過去我還是心亂如麻:事情已經發生了,我該如何面對,是吵著鬧著讓鄰里都看個熱鬧。還是靜悄悄地默認,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還是……

夜已經深了,我站在陽台上有了點涼意,我縮了縮身子,再次點燃了一支煙……

忽然感覺後背一陣暖意,有個柔軟的身軀從後面將我抱緊,「老公,怎麼又吸煙了,有心事嗎?進去吧,外面涼,會感冒的。」妻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我的身後。

妻子的話語依然是那樣的溫柔體貼,若是以前,我怎麼會想到她會背叛自己。

「哦!你醒了,不是,沒什麼心事,只是有些睡不著,出來透透氣。」我真的很佩服自己掩飾情感的能力,我知道我此時的語氣對於妻子來說也是同樣的溫柔。

我扔掉了吸了一半的香煙,慢慢地轉過身子,扶著妻子柔弱的腰肢注視著自己的妻子。

月光下,妻子熟悉的臉龐潔白而美麗,雖然帶著幾分倦意,但卻更顯嬌柔,那一剎那,我心中有個信念:決不、我決不放棄這個女人。

「幹嘛這樣望著我啊!喂!你中邪了呀!」妻子伸出手在我發獃的眼前晃動。

「哦!回屋睡吧,我有點睏了。」我拉起妻子的手想和她進屋。

「不嘛!我要你抱我進去!」妻子又開始撒嬌。

我望著妻子的嬌態,心裡想: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和她的情人這樣撒嬌。

猶豫了一下後,我低頭吻了吻妻子的嘴唇,一下攬起她的嬌軀抱了起來,朝房間裡走去……

(二)門後的男人

隨後的日子裡,我在妻子面前一直裝做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暗中卻仔細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妻子在幼兒園工作,每天都要上班,回家後除了有時候跟我一起出去外,難得單獨出去,即使出去也是辦點事後馬上回來,所以平時應該沒有什麼時間去和他那個情人幽會的。

如果說機會,那麼也只有兩種機會,一種是我出差的時間,打發生那事後,我就向我的上司打了招唿,以後儘量不安排我出差。

另一種機會就是我單位值班的時間,每個星期四晚上我都要值班,這些日子裡,我每次值班都偷偷熘回家一次。

只有一次我覺得有些蹊蹺,那次打開門後看見老婆渾身一絲不掛的站在房間裡,臉上帶著潮紅,看見我回家神色極其慌張,我問她在幹什麼,她說剛洗完澡進屋穿衣服。我總覺得奇怪,但是我找遍屋子也找不到什麼人,到頭來還被她罵了一通,說是嚇得她半死。

轉眼又到了星期四,這次恰好有些資料需要阿健翻譯一下,這也等於有了一個回家的理由,省得妻子懷疑。

到家門口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了,我屋子裡的燈已經滅了,阿健那裡的燈還亮著,我就先朝阿健的屋子裡走去……

在門口我聽見裡面阿健的說話聲,看來阿健有客人在。

我抬起手正想按門鈴,裡面傳來我無比熟悉的女聲:「啊……你這小子,小小年紀的,也不知道怎麼學來的這麼多花樣……啊……啊……」

是妻子的聲音,想不到她真的跟阿健搞上了,這次總算被我捉了個雙。

正要破門而入,轉念一想:不行,這樣的話豈不是讓鄰居們和海生兄弟倆笑話,丟臉的可是我。

我掏出隨身攜帶的鑰匙,輕手輕腳地打開了房門進了屋子……

這時候,我看到了一副令我無比驚訝的畫面,只看見阿健赤裸著身子背對著我,彎腰蹲在一扇門前面,門上有一個洗臉盆大小的洞,阿健把頭埋在上面似乎在舔著什麼東西。

我終於看清楚那是什麼東西了,那是一個屁股,雪白雪白的屁股,阿健把頭埋在中間,用舌尖挑弄著粉紅的陰唇。

一剎那,我什麼都明白了。

那扇門本來是我家裡面連接兩個房間的門,門的那邊就是我的房間,後來把屋子出租後,就把這扇門鎖住了,門上的那個洞一直懶得修理,就在門後釘了張硬紙板擋住了事。

「啊……啊……」妻子淫蕩的呻吟聲從門那邊傳了過來,我知道,我美麗的妻子現在就像條淫蕩的母狗一般扒在門那邊,舉著肥碩的屁股把她那下面的騷洞對著門上的這個洞口。

怪不得上次回來只看見赤裸裸的妻子,而怎麼也找不到她的情人。

「啊……啊……」

「惠姐!你這裡騷水好多啊!弄得我臉上全是你的騷水。」阿健把頭離開了妻子的陰部,擦了擦嘴邊的黏液。

「啊……都是你呀!被你這個小壞蛋弄得下面癢死了,啊……」妻子一邊喘氣一邊說道。

「啊……不要停啊,快來插我啊!」妻子不停的搖動著肥白的屁股,中間的陰唇大大的張開,陰道口水淋淋地盈滿了愛液。

「惠姐!你叫我用什麼東西插你啊?」阿健明知故問。

「啊……你這個小壞蛋,當然是你的東西啦,快點、快點啊…」

「我有什麼東西可以插你啊?我的小惠姐!」

「啊……阿健乖…我算求你了好不好?我老公說不定要回來了!」妻子把屁股緊緊地貼在門洞上,恨不得把整個屁股都塞過來,擠得大片雪白的臀肉都變了形。

聽妻子提起我,我這才記起我也身處在這間屋子裡,奇怪的是,一個多月來一直尋找機會捉姦,可是當我現在看著自己妻子淫蕩的樣子竟然沒有邁出半步,褲子反而被堅挺的陰莖頂了起來。

「你老公回來關我什麼事啊?」阿健繼續戲弄著我妻子。

「嗚…輸給你個小壞蛋,快用你的雞巴插我呀!啊……」妻子淫蕩地叫道。

「哈哈!插你哪裡啊?」阿健還不罷休。

「嗚……插我下面啊…插我下面的肉洞啊!啊……」妻子忍不住帶著哭腔淫叫。

阿健那小子這才握住跨下堅硬的肉棍對著我妻子的陰道插了進去……

「哦……嗚……啊……啊……」妻子被插入後發出陣陣歡叫聲。

阿健把手撐在腰上,不停地挺動著堅實的屁股,把堅挺的陰莖一次一次地送入門洞中雪白的肉體內。

「啊…啊…」妻子在門那邊一邊呻吟一邊晃動屁股迎合著背後肉棍的插入,直把門撞得「砰砰」作響。

看著這一幕離奇而刺激的作愛方式,我感到下體都快爆了。

「啊……快些…再插快些…我要到了…」

「啊……到了……到了……」

「啊……啊……哦……」妻子的呻吟越發的激烈,看來她到達高潮了。

「哦…哦…」阿健的喉間也發出幾聲悶吼,幾次深插之後,背部的肌肉一陣顫慄,靠著門一動不動…

媽的!他把精液全部射進了我妻子的體內,過了一會兒,他才把疲軟的陰莖從我妻子的陰道里抽出,頓時,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我妻子的粉紅色的陰道口涌了出來,順著門洞的邊緣流了下來。

「阿健,你真行啊,每次都弄得我好舒服哦!我先去洗個澡,說不定我老公又要突然回家了,上次真是好險啊!還多虧我們想出了這樣的玩法。」

「我去洗澡了,拜拜!」老婆說完後離開了門洞。

看完了這一幕刺激香艷的活春宮,我用手按了一下褲子裡漲得發痛的陰莖,免得讓阿健發現我頂得高高的褲襠。

「姚大哥,請坐!」阿健彎腰拉上了褲子,突然冒出一句。

我大吃一驚,原本以為他發現我在這裡會很吃驚,沒想到他居然已經知道我在他身後,我沉聲問道:「你!你早就知道我進來了?」

「是的,從你進門的那一刻。」阿健轉過身子,一邊扣上皮帶一邊對我說道,從他的臉上居然看不到一絲的愧疚。

「媽的!你小子竟敢勾引我老婆!」我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阿健用手把我快要戳到他臉上的手指擋開,對著我輕蔑的一笑,說道:「姚大哥,你錯了,我從來沒有勾引過你老婆,是你老婆先找上我的。」

「姚大哥,你也用不著對我這麼凶,這事鬧開了對你我可都不是好事。」阿健一邊說著一邊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是啊!到時候這小子拍拍屁股走人,而我還要在這裡生活,我是個極要面子的人,我絕對受不了那些鄰居和同事的指指點點。

此時的我站在那裡倒有些手足無措。

「坐吧!姚大哥!」阿健伸手給我遞來一支煙。

我猶豫了一下,一抬手接了過來,點燃後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一口一口地勐吸了起來。

屋子裡靜悄悄地,我和阿健吸煙、吐煙的聲音也十分的清晰。

「好,我說吧,就在你上次出差去的第二個晚上,小惠姐找上了我。」阿健頓了一頓後繼續說道,「她希望我能夠滿足她身體的慾望,當然,我沒有讓她失望。」

我埋著頭靜靜地聽著,心裡有說不出的沮喪。

阿健抬頭看了我一下,繼續說道:「在你出差的一個月里,我們天天在一起。」

「那麼我回來的那天呢?你們也……也……」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問下去。

阿健打斷了我說道:「是的,那天我們也做了一次,做完後時間很緊,惠姐來不及洗澡就去接你了。那次她叫我一起去,我沒有去。」

果然沒錯!我聽了把手肘撐在茶几上,用手掌摀住腦袋喃喃說道:「她背叛了我,她終於背叛了我……」

「不,你錯了,惠姐沒有背叛你。」阿健對我說道。

我抬起頭疑惑地望著阿健:「怎麼說?」

「惠姐只是背叛了她自己,她的肉體背叛了她的情感,她的肉體需要男人,而你不能完全滿足她的渴望,於是她找到了我。」阿健吸了一口煙後繼續道:「我對於惠姐來說只是一個工具,供他發的工具。她親口對我說過,她的心裡永遠只有你。」

「不可能,怎麼可能?」我聽了覺得有些不敢相信,我妻子找情人怎麼可能只是為了性慾。

「如果你不相信,等會我可以問她,你在旁邊聽著。」阿健說道。

「姚大哥,你剛才看著我跟你妻子作愛是不是很興奮?」阿健帶著微笑注視著我。

「胡說,我怎麼會?」我極力否認著。心想:難道這小子看見我褲襠里的反應了。

「哦,我認識一對夫妻,是在網上認識的,那個男的很喜歡看他的妻子和別的男人作愛,我和我的一個同學是他家的常客,那個男人總是一邊看著我們玩弄輪姦他的妻子一邊自己打手槍。」

「你不要指望我能夠像他一樣。」我語氣強硬的對阿健說道,雖然我也曾經有過這樣的幻想。

「可是你剛才為什麼不是一進來就阻止我們,而要看著我在你面前操你的妻子,看著我把精液射進你妻子的肉洞裡。」阿健話語中的字眼開始變得極為露骨。

我默默無言,我不知道如何解釋自己的行為,不知道如何反駁他的問話。

這時候,門洞那邊又傳來妻子甜甜的聲音:「阿健,我洗好了,你怎麼還不睡覺啊?」

「哦,我看一會電視再睡。惠姐啊!有件事情想問你。」

「什麼事啊?你說呀!」

「你還愛姚大哥嗎?」阿健問後看了看我。

「小子,你問這幹嘛呀!不是對你說過了嗎,我當然愛我的老公,我的心永遠屬於他。」

一個多月來心裡一直覺得自己已經失去心愛的妻子,現在妻子這麼說,心裡感受到一種極大的安慰。

「那你跟我這樣做,有沒有感到過對不起他?」阿健問出了我心裡想問的話。

「是的,這些天來,我總有一種強烈的負疚感,我怕我老公知道後會傷心,會跟我離婚,可是我又實在無法忍受肉體的衝動,你要知道我老公很少跟我作愛,他一到床上便唿唿大睡,我每天只能靠手淫解決身體里的慾望。」妻子的語氣顯得很沉重,很無奈。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要去睡覺了,拜拜!」妻子說完後,那個門洞被重新用紙板掩了起來。

「怎麼樣?我說得沒錯吧,你不用擔心了吧!惠姐依然對你一片深情。」阿健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此時我的心裡一片茫然:是的,是我的錯,我從來沒有好好關心過妻子身體的需求,妻子是一個性慾極其旺盛的女人,每天晚上都會暗示我,挑逗我,希望我能夠和她作愛,剛結婚時,我勉強還能應付,到後來我便裝作煳塗,直管自己睡覺。

我看著阿健那張年輕英俊的臉心裡做出了一個決定。

「好!阿健,我當你是我的朋友,以後你可以享用我的妻子,滿足她的性慾。但是為了不被別人懷疑、說閒話,你們只能以這樣的方式作愛。」我也把手放在阿健的肩膀上拍了拍。

「姚大哥,你真是個開明人啊!我太感動了!」阿健握緊雙拳在空中擊了一下,似乎有些欣喜若狂。

「還有,你千萬不要告訴小惠我已經知道你們的事了。」我對阿健說完後回頭走出了門口。

當我站在門外正想走開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就馬上招唿阿健俯首過來。我把嘴巴放在他的耳邊輕聲的對他說:「小子,以後不許你再把精液射到我妻子的身體里,我不想做個現成爸爸,你給我記住!」說完後我用手在他的頭上勐拍了一下。

「嘿嘿!知道了,姚大哥!再見!」阿健狡猾地一笑後隨即把門關上。

我離開阿健那裡後直接去了單位,一路上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一個月多來壓在我胸口的大石終於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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