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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可憐的母親最終修正版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8:55 44

【我那可憐的母親】最終修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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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去掉了章節名稱和之間承前啓後的句子,保證了連貫性。

2、簡單的在前面和肉戲之間加入了一些介紹和對話,使人物飽滿一些。

3、對「我」這個視角定義成有淫母傾向,是文章邏輯更合理。

4、加重了原來尾聲部分的肉戲描寫,加入了一些刺激性慾的對話。

5、將老王等詞語改成了王伯伯,我認爲這樣更具有對比性。

6、改變了一些劇情。

7、還有一些細微的改動,我記不清了。

8、我不會對此文再次修改了,如果有能力的寫手想要修改本文,請自行修改。———————————————

【我那可憐的母親】

「阿同,過來,有新片子」我剛拉上拉鏈,杜偉就招唿我過去。

杜偉是我的好友兼發小兒,平日裡最愛下一些日本AV,然後下課時,在男廁所里和大家一起看。

我湊了過去,3。5寸的手機螢幕上,一個日本女人在給一個男人口交,情節很是老套。可我的眼卻死死的盯住螢幕,因爲這次片子的女主角和以往有很大的不同。

以往杜偉都是下那種20-30歲的那種少女少婦的片子,那些女人全身一絲贅肉都沒有,臉上還帶著學生或者不成熟的稚氣,對剛接觸色情片的人還有些吸引力,但是對我我卻那個沒有絲毫的感覺。

這次不同,螢幕里那個女人至少35歲以上,身材豐腴而絕不是肥胖。兩顆起了我的性慾。我褲襠里的那傢伙瞬時勃起。

從那天起,我知道我有一種熟女情節,而我身邊的熟女,就是我的媽媽。

我的媽媽今年40歲,是一名初中老師,在我就讀的中學任教,由於所帶班級優異工作認真,還是初三年級的年級主任。平日在校園裡,面對其他男老師和學生,總是一本正經,肅穆端莊。可在我和爸爸面前,卻又有調皮可愛的一面。對,就是調皮可愛,我媽雖然已經40歲,但在我和爸爸面前卻像個少婦一樣。

「小同,這件衣服好看麼」媽媽突然跑到我房間裡,一臉期待的問著我。

「嗯…。還好吧」

「你頭都沒擡,快看看」

「不錯…。媽媽穿什麼都好看」媽媽聽到這句總是「嘻嘻」的笑起來。

在家裡我媽是一個外向的女人,可在外面,在學校,我媽卻是有名的冰美人。更凸顯那種成熟女人的風韻。

「老公,我們年級那個王姐,她老公去雲南給她買了一對玉手鐲。」

「嗯…。我以後給你買,你讓我先睡會兒」

我的房間的衣櫃和父母的衣櫃是想通的,所以我在屋子裡總能聽到隔壁傳來的聲音。

而我爸在隔壁時總是疲倦的,不是因爲他努力工作,而是在茶樓里徹夜打牌。我的爸爸年輕時還有些才氣,性格有點兒懦弱,時常義憤填膺的大罵時政弊端,卻無法在這社會上左右逢源,今年40多歲,卻是一事無成,在縣城建局單位當個小職員。人到中年,還痴迷於賭博,但牌技很爛,總是背了一屁股債。「阿玲,我今晚不回去了,你和小同吃吧」

「老公,你………」我媽還沒說完,電話那頭已經掛斷了。

我媽很愛護自己的身體,所以有中午午睡的習慣,她總穿著一件碎花睡袍,裡面什麼都不穿躺在床上。

而我自從看了杜偉手機里的錄像,就喜歡上了偷看我媽午睡。

「媽媽的大腿真好看,又白又嫩,一定是平日注意保養。」

「媽媽的奶子好大,和那些妙齡少女的飛機場不是一個檔次」

「媽媽的陰毛都露出來了,好黑啊」

每次我都在衣櫃里,對著熟睡的媽媽打起飛機。右手拿著媽媽換下來的內褲,使勁的嗅著。最後一股白濁的精液射到衣櫃的門板上,我癱坐在漆黑的衣櫃里,腦中充滿著對我媽的愧疚感。

這天晚上,又是我和媽媽一起吃飯。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打開門,是我爸的朋友兼牌友王伯伯。王伯伯50多歲,肥頭大耳的腦袋上沒有多少頭髮,大腹便便。我爸平時玩牌欠了他很多錢,所以總是躲著他。

「姓黃那小子在嗎,讓他還我錢」王伯伯漲紅著臉,滿嘴酒氣。

「王大哥,我老公他沒在家,您進來坐會兒吧。小同,你回屋子寫作業去。「回到屋子裡,我打開一道門縫,偷偷向客廳望去。

我媽撅著屁股在往暖壺裡倒開水,一臉酒氣的王伯伯瞪著渾圓的眼珠,看著我媽的大屁股。這時我的心裡突然一陣快感,很是奇怪。

王伯伯是一個工地里的包工頭,平日裡總是穿著一個破棉襖,裡面套著一個舊毛衣,髒髒的看不出來什麼顔色。我媽則套著一個V型黑色毛衣,腿上套著一條寬鬆的褲子,坐在沙發上,和王伯伯聊著縣城裡面的趣事。

王伯伯一邊回話,眼睛卻看著我媽領子裡露出的白肉,不時朝毛衣包裹著的那兩對鼓包瞄去。我媽也感受到了對面王伯伯火辣辣的眼神,可人窮氣少。積蓄全都用來買了這套房子,還欠銀行十幾萬,平日裡的工資全都成了丈夫的賭資。所以面對這些債主,我媽都是笑臉相迎,不敢露出不快。

「我給你看看手相「王伯伯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然後一屁股坐到了側沙發上。

我家的沙發本來就小,王伯伯的屁股緊挨著我媽的屁股,兩團肉緊緊的貼到了一起。王伯伯又拉起我媽的芊芊細手,看著她的掌心。

我媽不敢違背這個債主的意思,陪笑著說「您還會看手相呢」。

王伯伯感受著手中細膩的光滑,哪有心思看手相,只覺得胯下一團火熱,兩腿之間的大肉棒慢慢勃起了。

他用長著繭皮的黑手指,慢慢磨砂著我媽的掌心,感受著我媽軟和的小手,全身的慾火高漲。

「小蘇,你真美」

我媽聽到王伯伯說出這樣的話,臉上霎時間紅了起來,甩開王伯伯的大手,惱怒的站起身來。

這時我突然出來,端著水杯假裝去餐廳的飲水機取水。王伯伯也突然驚醒過來,忙說這麼晚要回去了。

出了我家的門,王伯伯低聲咒罵著「這個老婊子,小手真他媽滑熘,早晚我得干你」。

而爲媽媽解圍的我,卻有些後悔。

剛才看著王伯伯輕薄我媽,我得內心得到了全所未有的快感。我竟然對別的男人侵犯我媽媽,而産生了快感,下身的陰莖直挺挺的。

晚上,我又在衣櫃里對著熟睡的媽媽打了一次飛機。凌晨三點,房門一陣響動,我知道是爸爸回家了,又迷迷煳煳的睡過去了。

「小同」

「嗯?」

「你可要好好學習,明年就初三了,要考一個重點高中。千萬不要像昨晚那個王伯伯一樣,50多歲的人了,還是憑著裙帶關係當個包工頭,成天跟一群民工混在一起,渾身都是味兒,髒兮兮的。」

第二天吃午飯的時候,我媽教育埋頭吃飯的我。而我爸早就對我媽數落他那些牌友習以爲常,沒有接話。

進入11月中旬,北方的天空肆無忌憚的颳起沙塵暴,並伴隨著大規模的降溫。和南方不同,北方因爲冬季溫度常常進入零下,所以需要供暖,而集體供暖也是目前階段應用面最廣的方式。如果集體供暖的鍋爐師傅燒得好,自身又是住的集體宿舍或是小區,那晚上幾乎在家裡可以穿內衣了。人們更是因此不喜歡在外面閒逛,窩在家裡,我也是如此。

學校回家,進門就看見三個要債的伯伯坐在沙發上抽煙,我媽在給他們倒茶水。除了上個月輕薄過我媽的王伯伯,還有一個姓劉的和姓蔣的伯伯。都是50多歲,大腹便便,頭頂沒多少頭髮,標準的「地中海」,粗黃的臉上不安分的眼總是對我媽扭動的屁股瞄來瞄去。

打過招唿之後,我就回到我的臥室去了。這三位叔叔也是我家裡的常客了,我媽對他們好聲好氣,端茶倒水。三個伯伯挺著啤酒肚,穿著一身破舊的棉服坐在我家乾淨的沙發上,不時露出他們的大黃牙。

晚上我爸得到消息不敢回家了,打算在茶樓打完牌,躲到單位的傳達室,和看門老頭擠一張床。我媽做好了飯菜陪著三位叔叔,三個不要臉的老男人還一起嚷嚷要喝酒,我媽只得讓我我回房間做作業,自己陪他們喝酒。

晚上9點,飯廳酒熏熏的老男人吵鬧聲音突然沒了,我很奇怪,便把門打開一個小縫偷看飯廳的情況。

飯廳里我媽面帶紅暈的仰睡在椅子上,成熟女人碩大的胸部隨著唿吸起伏,頭髮也披散在肩上,雪白的大腿搭在椅子腿上,兩條雪白的大腿分在椅子兩側。集體供暖室內溫度高,我媽穿的是家庭婦女那種寬鬆的連衣裙,下面也沒有穿褲子,所以大腿內側的區域被對面三個同樣酒醉的挺著啤酒肚的老男人看在眼裡。

而且,我媽爲了陰道舒適乾燥,竟然沒有穿內褲,大腿中間成熟婦女深紅色的肉穴一張一合,好似也在唿吸,周圍被濃密烏黑的陰毛緊緊圍繞。怪不得那三個包工頭眼都直了。

我媽因爲被三個男人灌了太多的酒,一點兒都沒有醒來的跡象,倒是因爲醉酒全身燥熱,小手又把連衣裙上面唯一的一個扣子也扯開了。裡面爲了方便舒適竟然也沒有戴乳罩,熟女碩大的奶子半隱半漏,本來就豐滿的胸部好似要沖出衣服,展示給對面三個中年包工頭。

王伯伯對旁邊兩個人說:「這小子老婆還真漂亮,你看那奶子,又大又圓,真想上去吸兩口。」

旁邊劉工頭也附和道:「是呀,你看這個騷貨下面那小穴口都露出來了,下面那個騷肉顔色和外面那些妓女們沒什麼兩樣,就是肉又肥又大,這要是摸兩下……」

我的陰莖迅速勃起,一陣陣無法言語的快感沖上心頭,我媽要被這三個男人姦污嗎?我對別的男人輕薄我媽感到了無比的興奮。

喝的最多的,同時身材也是最臃腫的蔣伯伯眼珠一轉,說道:「反正那個臭小子今晚也是龜在外面不敢回來了。咱們就上他老婆,就當他還債了,哥幾個,你說怎麼樣。」

三個醉醺醺的老男人互相對視了一下,王伯伯說:「行,這個騷貨剛才倒茶時候大屁股扭來扭去的,我早就想干她了。」劉伯伯也點了點頭。

蔣伯伯又說:「咱們三個划拳,誰贏了誰先上,其他人先去客廳等著。」

結果是王伯伯先上,再是蔣伯伯,最後是劉伯伯。蔣伯伯和劉伯伯不情願的看著我媽帶著成熟女性風韻的肉體歪歪扭扭的去了客廳。

三個丈夫之外的骯髒的老男人的輪姦。

王伯伯猴急的將我媽從椅子上抱起來,走向我爸媽的臥室。而我的房間的衣櫃正好是和我父母臥室的衣櫃是內部相連的,於是我立馬跑進了衣櫃裡面,通過衣櫃的小縫來查看我父母臥室的情況。

屋子裡面,王伯伯一下把我媽扔到了柔軟的床上,自己脫下了已經髒的看不出來什麼顔色的毛衣,然後把那條沾滿石灰的褲子也脫到一邊,最後把暗綠色的內褲也退了下來,全身只剩下一雙灰襪子套在腳上。

王伯伯的陽具早就高高的沖著我媽挺起,粗大的血管像蛇一樣盤繞在陰莖上,紫紅色的龜頭每一寸都充血完畢。鼓鼓的陰囊中有幾十億的精子,正準備發射到我媽子宮深處。而可能是很久沒洗澡的原因,王伯伯全身上下都沾滿了泥污,嘴上也殘留著剛才吃飯時粘上的油垢,而站在衣櫃里偷看的我都聞到了一股只有性器官很久不洗才散發出來的惡臭味。

我媽平時最看不起王伯伯,可現在卻即將被王伯伯騎在胯下,想想即將上演的好戲,我都有點兒激動。

王伯伯把我媽身上僅有的連衣裙用力的撕掉,肥碩長滿體毛的雙腿跪在床上,又髒又黑的大手一把抓住我媽的大奶子,我媽的乳房這是好似也知道要發生什麼事一樣,本來就很大的深紅色的乳暈又大了一圈,奶頭開始勃起並微微顫動著。這就是我小時候吃奶,哺育我的那對聖潔的乳房,如今卻暴漏在一個骯髒肥胖的老男人眼前。

這時,王伯伯俯下身子,用油膩膩的嘴開始舔弄我媽的乳頭。王伯伯深紅色的肛門也露在空氣中,同樣是骯髒不堪,肛門下面就是一動一動的陰囊,陰囊前面的陰莖正好頂在我媽雪白的大腿上。

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滿臉潮紅的躺在床上,雙手無力的散落在旁邊,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被身體壓在床下,而平時愛護有加,身材沒有走樣的身體,卻被一個已經年過半百,禿頂肥碩的中年男人壓在身下,男人身上暗黃色的肥肉隨著嘴的舔弄一動一動的,好不噁心,和我媽潔白的身體形成鮮明地對比。那一雙沾滿飯菜油污,指甲里全是黑色的不知道是什麼的大黑手在我媽細膩光滑的身上摸來摸去。

經過王伯伯大嘴的舔弄,我媽的兩個乳頭已經完全勃起,比潔白乳房高一點兒的乳暈也進一步的擴大,一對奶子上沾滿了王伯伯嘴角的油水和嘴裡中年男人骯髒的口水,與王伯伯的頭頂,在燈光的照射下一白一黑交相輝映。

王伯伯這時又把一雙粗糙的黑手放到我媽的奶子上,用力的擠壓這曾經哺育我的聖潔的乳房。而在王伯伯一雙大手下,一對雪白酥軟的奶子被擠成了各式各樣的形狀,王伯伯手背上濃密的體毛都因爲這刺激的一幕而樹立了起來。

我在衣櫃里飛快的套弄著我的陰莖,看著床上王伯伯對我媽白花花肉體的玩弄,身體産生了極大的快感。

這時我媽的桃紅色小嘴突然張開,「嗯」了一聲,王伯伯好似是收到了這酥媚女子的叫聲的感染,頂在我媽大腿上的龜頭又大了一圈,一雙大手從我媽沾滿油垢口水的奶子上移開,摸向了我媽聖潔的,也是我出生的地方。因爲王伯伯在我媽身上摸來摸去,我媽黑亮的陰毛中的小肉穴已經有些濕潤,兩塊暗色的肥肉中間夾著一塊凸出來的暗色黃豆般大小的肉。

王伯伯兩隻手各捏著我媽兩塊肥肉一邊,黑黑的指甲深深插入我媽的騷肉裡面,把我媽的騷肉掀開。兩邊的肉剝開,中間露出了一個小口,小口裡面是粉紅色的嫩肉,小口上面還有鼓起來的一塊小肉,那就是我媽的陰蒂頭。小口一張一合,裡面有少量的白色的粘液。王伯伯用右手兩根手指插入我媽的小口中,快速的在裡面攪動。

我媽好似感覺到了下體的異狀,輕輕地叫了一聲。王伯伯卻絲毫沒有理會我媽,左手大拇指和食指也不管手指上的飯菜油污,捏起我媽的陰蒂重重的揉搓起來,那塊黃豆大小的肉也開始變得通紅。過了一會兒,王伯伯又伏下身子,開始用嘴吸允我媽的肉穴,我媽開始小聲的呻吟起來,可是還沒有醒來。

吸了幾下,王伯伯擡起肥碩的身子,兩個膝蓋頂住我媽的大腿,右手扶住自己赤紅色的肉棒,將龜頭對準我媽的露著裡面粉紅色嫩肉的陰道,吸了一口氣,肥大的屁股往前一挺,便推出入了我媽的身體。

我媽在王伯伯推入的一瞬間,大叫了一聲,但是竟然還是沒有醒。到底這三個不要臉的老傢伙給我媽灌了多少酒啊,我心想,又加快了手淫的速度。只見這時候我媽臉上紅色不但沒有退去,反而更加妖艷,雙眼緊緊的閉著,唿吸急促,沾滿口水的乳房隨著唿吸一動一動,有些許贅肉的肚子也隨著王伯伯緩慢的抽插一晃一晃。

老傢伙雙臀用力的頂著,臀部上的肥肉也興奮地顫動著,仿佛爲能幹到這麼一個生過孩子的良家婦女而興奮。老傢伙的肉棒在我媽的陰道里進進出出,堅硬的龜頭背部摩擦著我媽柔軟的陰道,而我媽的陰道也緊緊包裹著王伯伯粗壯肥碩的男性生殖器。

而後,王伯伯又把雙手重新放在我媽的兩個奶子上,我媽整個乳白色的身

體也隨著下身王伯伯腰部強大的推動力顫動著,兩隻小手不由自主的抓住王伯伯頭兩側爲數不多的頭髮上,試圖減小沖擊力。兩條晶瑩剔透的女性柔弱的小腿更是不停的顫動。而我媽的騷穴也開始分泌粘液,隨著進進出出的王伯伯粗大烏黑的肉棒沾到我媽陰道周圍和大腿兩側。

就這樣,王伯伯用著最普通的做愛姿勢,像玩弄一個妓女一樣抽插著,進出著我媽的身體,黝黑的背部因爲不停地活塞運動而冒出了許多汗水,一雙大手揉捏著我媽碩大的乳房,不時俯下身子用舌頭在我媽身體各處舔來舔去,我媽的全身的皮膚也因爲王伯伯的口水而更加富有光澤,雙腿也不再亂蹬而是盤在王伯伯粗大有力的腰部上面,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些許香汗。

王伯伯突然加快了抽插,因爲醉酒,他可能要支撐不住多久。果然,王伯伯感覺龜頭下端酥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濕潤狹窄的陰道包裹著的肉棒的刺激和雙手乳房的刺激同時沖上了他的大腦。於是他屁股使勁往前頂進,雙手抱著我媽嫩白的後背,長著少量胸毛的黝黑壯實的胸膛壓在我媽四處亂顫的乳房上。陰囊中不計其數的精子從輸精管里運輸著,最後從馬眼裡噴到我媽的子宮裡,粘稠的中年男人精液四處擴散,四處尋找正在減數分裂的卵子。而我媽的肉穴也夾得更緊了,包著肉棒的小口使勁收縮,吸收著來自丈夫之外的陰莖噴射的精液。

可能許久沒有上過女人了,可能是第一次上了有夫之婦,王伯伯這次射精比平時多了一倍,足足射了幾十秒才停止,磨磨蹭蹭似乎不太情願的抽出有些疲軟但依舊肥大,閃著女性分泌液光澤的肉棒。大屁股一下子癱坐在平時只有我爸和我媽才能躺在的床上,長著體毛的大黑手還不忘揉捏著我媽的乳房,肉棒拉攏在同樣肥胖而又健壯的大腿上,圓鼓鼓的啤酒肚一上一下,汗滴包裹著老傢伙身上的髒東西流動床單上。

而我媽也雙腿岔開,肚子浮動,全身都是王伯伯口水和自己汗水的肉體在床上攤著,下身陰毛上沾滿了和王伯伯性交時候沾上去不只是誰分泌的粘液,糾結在一起。而陰毛中心包圍的小穴因爲剛才被塞滿了肉棒,還沒有完全收進,露在空氣當中,幾塊粘稠的精液從裡面涌了出來,順著我媽滑膩的大腿根流淌到了床單上。

這時,一股精液也從我的陰莖中噴射而出,我癱倒在衣櫃里。內心的快感夾雜著對我媽的愧疚感油然而生。

歇足了勁兒,王伯伯本來還想再來一次,怎奈抽到第二順位的蔣伯伯已經迫不及待的打開臥室門,「你幹完了趕緊出去,我在外面都自己解決了一次了。」蔣伯伯皺著眉頭說道。

「你急什麼,這騷貨反正也醒不來了,他老公不定躲在什麼地方不趕出來,他們那寶貝兒子也早就睡了,哪裡知道他那個騷屄媽媽在隔壁讓人輪著干呀。」王伯伯說著,慢悠悠的穿起落在地上那些泛著汗酸味的衣服往外走。

蔣伯伯迅速把門關上,脫掉身上披著的衣服,又踢掉已經脫到腳跟處的骯髒的泛著陣陣尿騷味兒的內褲。蔣伯伯本身身材就是三人中最臃腫的,再加上夏天長期光膀子在工地幹活,臉上的鬍子估計很久也沒刮過,讓我想起了三國中的張飛和水滸中的李逵,全身上下都散發著男人的汗臭,體色幾乎接近黑色人種,胳膊大腿上層層贅肉,我比對一下他的胳膊比我媽大腿還要粗一些。

蔣伯伯和王伯伯一樣,都是我媽平時最看不起的人,總是說「這麼不衛生的男人,全身又黑又髒,身材有那麼肥,哪個女人會喜歡啊。」可她萬萬沒想到,今天她就會被她最看不起的那種老男人隨便的凌辱,將他們骯髒的大肉幫插入平時她洗澡都要多清洗一下的下體。

蔣伯伯直立著身子站立在床前,毛烘烘的陰莖筆直的正對著我媽,陰囊隱藏在濃密的陰毛中若隱若現,囊袋中暗紅色褶皺,因爲長期不洗澡的原因,每條褶皺中都藏污納垢。陰莖也如同他的膚色一般黑,只不過黑中透著暗紫色,最前端突破包皮的龜頭熠熠發光,好像一條毒蛇隨時待命插入我媽的柔軟的身體。我媽依舊是在床上昏迷不醒,兩腿因爲剛才的性交岔開,全身呈人字形,小嘴唿哧唿哧的穿著粗氣,本來如雪一樣白凈的乳房因爲王伯伯的玩弄而有片紅印,下體的陰毛也沾滿了不知名的混合液體,肥騷穴的兩片肉也因剛才用力的抽插而繼續充血脹滿,好似隨時迎接著下一輪抽插,中間微張的陰道口不停地向外流著乳白色粘稠的液體,不用說,這就是剛才王伯伯在我媽陰道裡面射入的濃厚的精液。

這麼多精液,我媽不會給我添個弟弟妹妹吧,那這樣王伯伯不就是我另一個父親了。蔣伯伯可就沒這個心情想這個了,「媽的,老王這個二貨,把這騷屄玩的這麼髒,我怎麼騎呀。」

你自己還不是幾個月不洗澡,我在衣櫃里都聞到你身上那股臭味兒,還敢說我媽髒,我坐在黑黑的衣櫃里,津津有味的看著眼前的好戲。蔣伯伯說著從床頭櫃抽出幾張紙巾,將我媽黑亮的陰毛團上的液體擦乾淨,又將紙插進陰道里試圖把裡面的精液也擦乾淨,弄得我媽嬌喘不止。

擦完,蔣伯伯又將我媽身子翻過來,讓她側臉壓著床,身子弓起,雙腿跪在床上,看樣子是想來一個老漢推車。我媽也因爲雙腿跪在床上,自然而然的將暗紅色的肛門漏了出來,而肛門下面就是老傢伙夢寐以求的我媽肥嫩的騷穴,也因爲老漢推車的姿勢,暴露在中年男人的眼中,那黑唿唿的洞口一張一合,好似唿吸一般。因爲重力垂落的乳房,像兩塊肉球一樣,蔣伯伯看在眼裡,小腹下部的陰莖更加粗壯,而頂部的龜頭已經像雞蛋一樣大了。

這麼大的龜頭,我媽受得了嗎?我心裡暗暗擔心。蔣伯伯把大手放在我媽白嫩的屁股上,好像雪地里拔地而起的一顆乾枯的樹幹一樣。穩住我媽的屁股後,他扭動髖部,將龜頭放在我媽兩塊陰唇的中間,已經漲得發紫堅硬的龜頭摩擦了我媽騷穴的嫩肉幾下,便緩緩插入了一半。我媽這時嚶嚀了一聲,好似在控訴插入的龜頭太大了吃不消。但蔣伯伯可不管這些,繼續深入,直到他黝黑布滿體毛的大腿觸碰到我媽雪白的大腿。我在衣櫃里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我媽和蔣伯伯交合的部位,粉紅色的小穴肉將蔣伯伯粗黑的陰莖夾得緊緊的。

因爲暖氣的緣故,屋內暖和屋外寒冷,所以也就不開窗戶了,這就導致了屋內空氣的不流通。一般情況還好,可如今這種情況,我在衣櫃里都能聞到屋子裡精液、生殖器官分泌物的氣息,而這種氣息如果平常聞到可能有些噁心,但如果正在性交的人聞到,則無疑就是一中催化劑。蔣伯伯可能就是聞到了這股味道,突然像發情的公牛一般,粗暴的前後晃動屁股,而前面的陰莖也快速的從我媽張合的騷穴口中進出。

可能覺得不夠刺激,蔣伯伯突然揚起雙手,重重的拍打起我媽雪白的屁股,如凝脂般的屁股上立刻出現了五指紅印,隨著蔣伯伯的不斷拍打,我媽的屁股漸漸紅腫了起來。而陰道因爲屁股勐烈的受到拍打而收縮。這夾得蔣伯伯的十分舒服,老蔣也忍不住喊了一聲。

蔣伯伯又挺起屁股,前前後後抽插我媽的陰道一段時間,便將濃厚的精液排在了我媽的子宮裡。

隨後,劉伯伯也在我媽身體里發射了一炮濃密的精液。

三個人又魚貫都進了我媽的臥室,一起爬上床,趴到我媽白花花的身上,開始了第二輪發泄。三個人分工明確:一個伯伯的肉棒插在我媽的陰道里,一個伯伯肉棒插在我媽的櫻桃小嘴裡,剩下的伯伯握著我著我媽白嫩的小手給自己有些疲軟的陰莖手淫。

當一個伯伯在我媽陰道里射入粘稠的精液後,三個人再輪換。而他們的

手大多時候也沒閒著,一直都在揉捏我媽雪白的乳房和大屁股,並不時揮舞他們粗糙的大手拍打在我媽的屁股上、奶子上和大腿上。

幾個老傢伙越戰越勇,這時候我媽的陰道不是插著一根肉棒,就是在張著小口往外淌著乳白色的精液。他們索性也不在陰道里內射了,而是在我媽的臉上、乳房上,肚子上,後背上射出他們粘稠的精液。

一直到了後半夜,幾個人光著屁股在我家歇了一會兒,每人在我媽肥肥的屁股上捏了一下,王伯伯還拿起自己的手機把我媽滿身精液,合不上的肥穴口不斷流出精液的畫面拍了下來,衆人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而我也因爲第二天還要上課,直接在衣櫃里就睡著了。第二天早晨,我醒來的時候,急忙跑進我媽的臥室,卻發現屋子裡一個人都沒有,床單也換了新的。屋子裡也早沒了昨晚連番大戰那股性器官特有的淫靡的氣味兒。

我走進飯廳,我媽穿著新的衣服從廚房裡端出早飯來說:「快來吃飯吧,吃完飯趕緊去上學,媽媽今天感冒有點兒不舒服,請假了在家休息一下。」

我假裝關心的問到:「媽,沒事兒吧,要不我陪你去看醫生吧。」

我媽哪裡知道她昨天被三個男人輪流姦污的場面早就被她的寶貝兒子看到了,還一臉幸福的說道:「哈,我兒子都知道關心人了,沒事沒事,媽媽自己在家多休息一下就好了。」

多休息一下?是不是要笑話一下肚子裡的精液呢,我興奮的想著。卻又感到一絲愧疚感,這真是一種折磨啊。

到了學校,杜偉神秘兮兮的湊到我身邊說:「阿同,我有好東西給你看,一會兒下課跟我一起去廁所。」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這篇古文的中心意思就是這句話,大家記好了!」第一節課是語文,老師在前面賣命的講課,而我卻心思完全不在上面。

「他給我看的肯定又是些AV錄像吧,不過爲什麼不在下課時候在男生堆裡面放,卻偏偏神秘兮兮的跟我說,不會是我媽被王伯伯他們幾個拍的照片已經傳到他手上了吧。」我掌心冒出了冷汗,媽媽的裸照如果傳開來,那後果不堪設想。下課後,杜偉帶著我去了操場上的廁所。由於學校第一二節課是不開設體育課,所以操場上的廁所是空無一人的。到了廁所裡面,杜偉掏出手機,將一張照片給我看。照片上清晰地顯示著,一個看不清正臉的女人正跪在床上,細白柔弱的手臂撐在床上,臉朝下,一頭秀麗的長髮被背後一全身黝黑的中年男子牢牢揪住,中年男子粗壯有力的大腿微微彎曲,整個人正蹲在床上,從照片隱隱約約可以看出男子的陰莖插入到了女人的下體裡面。

看到這張照片我的第一感覺就像是一個健壯的蒙古大漢騎著一匹雪白色的小馬在草原中馳騁。只不過「雪白色的小馬」是一個皮膚冰清的女人,「綠色的草原」是一張簡陋的行軍床,而所謂的「馳騁」,便是中年男人正用老漢推車的姿勢抽插在女人的陰道裡面。女人的身材十分豐滿,卻又不失苗條纖細,雪白的皮膚看起來又嫩又滑,想來她平時必定很注重保養。但可惜的是,她的臉部卻因爲拍攝角度的問題而無法看到,不過男人紫黑色的脖頸上青筋暴漏,污垢連綿,我只需一眼,就毫不費力的看出,男人就是是我校的馬主任。

馬主任主抓學生紀律,每月月初的升旗儀式結束後都會在主席台上陳述上個月的紀律情況,幾乎每個我們學校的學生都認識他,因爲馬主任體型肥碩,屁股非常大,我們還私下給他起了個外號「馬大屁股」。

照片中馬主任的小眼睛眯起,好像十分愜意的享受著下體陰莖在女性陰道溫暖潮濕的包裹下傳來的陣陣快感,一雙蠟黃的大手緊緊抓在胯下女人那又肥又翹的大屁股上,好不威風!

「你怎麼搞到的,這是什麼照片?」見到不是我媽媽昨晚被王伯伯他們輪姦的照片,我暫時鬆了一口氣。

「馬大屁股昨天見我在廁所里抽煙,就把我叫到了他辦公室,結果剛到就來了個人說校長找他有事,他就讓我在他辦公室站著別動等他回來。我就站了一會,看他電腦沒關,就翻了翻他電腦,結果讓我翻出了這張好東西,我趕緊就發到我郵箱裡去了,可是剛發一張,就聽見門外有動靜,於是立刻全關上,站到一邊去了。」杜偉有點兒遺憾的說。

「沒準兒是馬大屁股趕時髦,和他老婆拍的呢,走吧走吧,快上課了。」

我拉著杜偉往教學樓跑去。

11月末的一天晚上,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晚飯,外面客廳中的電視播放

「新聞聯播」。唉……一幅多麼溫馨的一家三口畫面呀。

「你這個月又都和誰打牌呀?」我媽夾了點兒菜到碗里,仿佛不經意問道。「好多人呢,不過熟臉就那麼幾個,你們學校那個宋老師,還有老來咱們家的老王……」

「你又不是不知道,什麼宋老師,就是一個不要臉的流氓,剛來我們學校是主任,結果人家是官越做越大,結果他是越做越小,還不是因爲成天對女老師動手動腳.天天在學校里和不三不四的社會上的人混在一起,我平日裡最看不起的就是他,你以後少和他玩牌!」我媽聽到王伯伯這詞,突然打斷我爸,有點激動的大聲嚷了起來。

「好~好~,那我以後不和他玩了,我以後只和老王玩。」我爸隨聲復合道。「那個老王你也少和他來往,我看他也不是什麼好人。總看見他挺著個大肚子在街上和一堆民工坐在路邊抽煙,路邊過個女的他們就賊目鼠眼的上下打量。要不是他小舅子是房地産商,哪輪得到他當包工頭。」我媽又接著說道。我爸也不知道我媽哪裡來這麼大火氣,只得悻悻的悶頭吃菜。

而我的腦海又想到了月中那天晚上那幅香艷的畫面:王伯伯光著身子,整個人如同一個黑鐵塔,下面則壓著一堆柔軟的白色,就是我媽肥白的肉體。男人粗大的手掌將我媽的奶子抓在手裡,或揉或抓,像揉麵糰一樣被揉成了各種形狀。另一隻手則將手指插入我媽下身的陰道裡面,連番攪動,發出「茲茲」的聲音。我媽兩邊臉頰連同後面修長白皙的脖頸整個都紅了,被壓在身下的頭髮早已被汗水打濕,不時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我媽現在說王伯伯不正經,自己卻前幾天就做了他洩慾對象,讓他代替我爸,享受做自己丈夫的權利,不斷在自己的肉屄里打種受精,肆意享受一個熟婦美妙多汁的身體!並且隨時都可能爲這個不正經的老鬼,生下個大胖小子!

而我爸更悲慘,埋在鼓裡的他不知道每天和自己坐著一起玩牌的人,竟是些品嘗過自己老婆的同床兄弟。爸爸還經常在牌桌上向他那些狐朋狗友說自己有一個多麼賢惠漂亮的老婆!哪曾想到自己的牌友早已在自己的床上將我媽玩弄於胯下之間,讓她吮吸自己的雞巴,舔弄自己的卵囊,連精液都吃過不知多少回了。想到這裡,我內心那種淫母的慾望膨脹起來,褲襠里的小弟弟也硬了起來。11月很快的就過去了,月初我爸拿到了錢後,卻回到了那種每天晚上去打牌,半夜回來,甚至是夜不歸家的生活。

「你媽媽叫你下課到她辦公室」英語老師上課走過我的課桌,留下了這麼一句話。

「小同,媽媽剛才買了一個火龍果。」

我包著火龍果的外皮,看著媽媽一臉幸福的望著我,內心充滿了愧疚感,那那份淫母情節我卻也無法割捨。

撥開的火龍果,白色的果肉鮮美多汁。我卻想起了那晚被輪姦的媽媽身上白花花的肉。

這天晚上,我在臥室寫作業,突然聽到外面電話鈴響起,客廳看電視的我媽接起了電話,過了一會兒,我媽不知道怎麼,竟和電話那端的人爭吵了起來。我連忙將我屋的門開了一個小縫,然後探起頭,仔細的聽著客廳里傳來的聲音。「你別再來煩我了,那天晚上我都被你那個了,你還想怎樣?!如果你再糾纏我,我就打電話報警!」我媽沖電話那端嚷嚷道,美麗的小臉上柳眉翹起,面頰微紅,不愧是城裡有名的大美人,就連生氣都是那麼的風韻美麗。

可誰又知道,這個看似冰清玉潔的良家婦女,卻在上個月被三個男人輪流姦污,下身的女人性器不斷被插入自己丈夫之外的中年男人的大肉棒,勐烈抽插,進進出出,最後連肉穴的小口都合不上了,不斷地向外湧出男人新鮮的腥臭精液。我媽剛要把電話掛上,對方好像突然說了什麼話便先掛斷了電話。我媽好像愣住了,緩慢的把電話放下,一行清淚頓時滑在了她端莊的臉頰上。

「媽媽你怎麼了?」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從屋子裡走出來。

「沒事,好孩子,就是剛才沙子到眼裡了,現在弄出來了。對了,媽媽一會兒有事要出去,你好好在家寫作業,媽媽回來要檢查你哦。」我媽趕緊把眼淚抹去,強擠出一個笑容來。

隨後我媽匆忙披著一件羽絨服就出了家門,我則回屋寫作業。過了一會兒我去客廳接水,卻發現我媽的手機沒有帶走,遺落在沙發上。

「我媽手機落在家裡了,要趕緊給她送過去才行,沒準兒一會兒會有人打來電話找我媽」我心想。其實這麼晚了能有什麼事情,我也是十分好奇我媽到底是去做什麼了。於是查了一下座機的來電顯示,然後從我媽的手機里找號碼的所有人——竟然是王伯伯的。

我知道可能王伯伯用那天的照片脅迫我媽,又要姦污她。興奮的我趕忙下樓騎車。

關於王伯伯所在的工地,我聽我爸說起過,就是在北開發區的鼎盛樓盤的工地。我用盡力氣蹬腳蹬,希望能快一點趕到。我媽又要被王伯伯姦污了,王伯伯黝黑的肉棒和紫紅色的龜頭又要再次插入到媽媽的下體,我一路腦子都在想著這些,可心裡一絲愧疚感也隨著這種快感出來了。

很快,我便到了鼎盛樓盤,工地里的高樓還沒有完全蓋起,寒冷的風唿唿的刮著鐵支架上的塑料布作響。高樓旁邊是一群低矮的臨時板房,供施工的民工們居住,而開發商爲了省錢,也沒有把板房蓋好,每個房子或多或少的有些小孔小縫往裡面漏風,不過大多都被民工用塑料布堵住了。

我把車推到工地門口的樹下,在一個簡易板房的門口看到了我媽那輛粉紅色的女士自行車,板房裡不時傳出男人們的鬨笑。

「我媽和王伯伯他們一定就在裡面了。」我心想,便繞到了板房的後面,找到了一個漏風的小孔,將堵住的塑料布從外面小心的抽出來,想看清楚裡面的情況。

「老王,你叫這麼多人過來幹什麼,快把照片給我,我孩子還在家裡等我呢。」我媽漲紅了小臉對王伯伯吼道。

王伯伯則坐在一張簡易的單人床上,旁邊圍著他站著17、8個民工摸樣的中年男人,個個灰頭土臉,穿著軍綠大衣,他們那一雙雙不懷好意的眼睛,全都盯著我媽微微起伏的胸部,色迷迷的看著。接著在一陣鬨笑聲中,我又清楚的看到了這幫骯髒男人嘴裡,不時露出來的大黃牙。

「照片可以給你,可是你老公的債還沒有還清呢,那天晚上還的只是利息而已。」王伯伯淫笑道。旁邊的民工們又開始發出一陣大聲鬨笑,還有兩三個竟還吹起了口哨。

難道是一場十幾個人的輪姦,這樣我媽受得了嗎?

「那你想怎樣?」我媽受制於照片,只得愣愣的站著。

「我欠這些兄弟們每人一些賭債,可你丈夫又不還我錢,我拿什麼還他們。不過你只要讓兄弟們好好樂一樂,你丈夫的債就算一筆勾銷了吧。」王伯伯說完,兩個體型壯碩的民工已經悄然站到了門口。

「況且這次和上次不一樣,我這幫兄弟不用雞巴干你,只要你躺在床上,哪裡都別動,讓兄弟們隨便摸兩下捏兩下,飽飽眼福手福就行。」王伯伯想是怕我媽雖然受制於自己將照片公之於衆,但是如果讓一群低賤的民工將我媽輪姦,她可能會因不甘其辱,魚死網破的要報警,所以暫時也只好這樣了。

事實上,這群民工也都是農村出來的老實人,平時最怕的就是警察城管們,王伯伯已經提前跟他們說好,除了雞巴不能進到我媽的陰道里,其他怎麼玩怎麼弄,都行。這群人背井離鄉很久,平時只是極其偶爾的找一些髮廊里的小姐解解饞,哪裡見過城裡真正的良家婦女,此刻,他們的褲襠都不約而同的撐起了一個個高帳篷。

而這時的我媽則全身微微顫動著,在板房昏黃的燈光照射下,彎彎的眉毛柔媚誘人,柔嫩的肌膚毫無瑕癖,似乎都快要滴出水來,特別是那張櫻桃小嘴,更是紅艷欲滴,無比的誘惑,讓人心迷意亂,想要狠狠的大口吻上去。

突然,後面那兩個壯碩的中年民工一上一下,一把把我媽給抱了起來,接著又將她扔到了王伯伯剛才坐著的那張單人床上面。這時我才注意到這張床,床上面鋪了一層草甸,草甸上鋪了薄薄的一層褥子,上面到處都是油漬和污漬,而被扔上床的我媽正驚恐的看著圍著她一圈的民工和王伯伯。

「快放開我,你們這群野種,滾開。」我媽平時最喜歡洗澡,每天至少一次,所以全身一直都保持著十分潔凈,而她最討厭的就是那些大街上不衛生的乞丐。可是現在,我媽卻正被一群已經很久沒洗過澡的民工圍在一張破爛床上,任他們用一雙雙骯髒的手將自己身上的棉服棉褲強行脫掉,露出了裡面紅色的保暖內衣。

「大家快看看,這清高的女人和髮廊里的婊子長的有什麼不同啊。」

民工用蠻力一把把我媽的內衣扯爛,露出圓潤滑膩的珍珠肩,碩大的波濤洶湧的輪廓在乳罩的包圍中上下擺動;裸露在外的兩條修長白皙,像嫩藕一樣的手臂,則被民工蠟黃的大手抓住,牢牢摁在了床邊。

啪,我媽的乳罩隨後也被大手扯斷,頓時就跳出的兩個大肉球還沒來得及晃動,便被無數長滿硬生生繭皮的手給抓住了。這幾隻手瘋狂地上下揉動著,而我媽的奶子也像雪球一樣在揉動中劇烈顫動晃動,不斷變換成各種各樣的奇怪形狀。我媽只感覺雙乳陣陣漲痛,聖潔的雙峰被一群陌生的民工肆意侵犯,任意把玩著,俊俏的小臉漲得通紅,眼角也已滲出了淚水。一個平時肅穆端莊的人民教師,在學生面前不苟言笑的我媽,卻被一群骯髒的民工肆意而無恥玩弄著高貴的雪白肉體,想到這裡,我媽的眼淚不爭氣的滑落了。

我媽的奶子細膩白皙的象羊奶凝乳,平時只有我爸才能摸到的,而現在被一群他最看不起的民工揉弄,還伴隨著各種下流的污言穢語。雪白的大乳房隨著衆人大手晃動,兩隻乳房優美的弧線之間夾著深深的乳溝。

「這麼大這麼白的奶子藏起來多浪費,給大家看看不是很好嘛!」民工們的唿吸都開始急促起來。

我媽這時候只剩下一條粉白色的三角內褲包著她的下體,連棉襪也被不知道是誰的大手脫去扔到了地上。她兩條粉嫩的大腿也被強行分開,一邊各被一隻大手緊緊鉗住,粗暴的民工們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竟讓指甲深深地嵌入到我我媽的大腿肉里,痛的我媽不住的喊疼。

她兩腿之間隆起了一個形狀優美的小丘,幾根烏黑的陰毛透出了內褲的外面,而後面則是我媽那中年婦女所特有的,肥白翹立的兩瓣大屁股,雖然依舊被內褲緊緊包裹著,但是大部分還是都已暴露在這群男人的眼裡。

「各位大叔大爺,我求求你們,你放過我吧,我回去給你們拿錢,你們要多少我就給多少………」我媽開始無助的哀求起來。

但這群民工可不管我媽的哀求,隨後就開始用手將我媽唯一的屏障往下不斷拉扯。我媽拚命扭動下身,掙脫了那兩隻大手,雙腿夾緊。可是這有什麼用呢,內褲被扯了幾下就被翻到了膝蓋處,烏黑髮亮的陰毛完完全全的暴露了出來,濃密地分布在肥美的陰阜上,因夾緊雙腿而被擠出的深深溝壑中,清楚的有一道暗紅色的細縫,此時也已經有些濕潤,閃爍著迷人的光澤,後面兩瓣大白屁股上的美肉也跟著不斷的顫抖。

到現在爲止,我媽的終於被全身扒了個光光凈凈,上身兩個起起伏伏的大奶子,下身已經流出不少晶瑩汁液的肉穴,背後的白屁股已經徹底暴露在了衆人面前。

「看這個老婊子,下面都這麼濕了,哈哈,和外面的妓女沒有什麼不同嘛。」我媽聽到將男人們將自己比作妓女,不由得又扭動了幾下身子,算作是無言的抵抗。可是全身上下早已經被一雙雙屬於她平日最厭惡的民工的大手緊緊抓住,再也動彈不得。

事已至此,我媽只好選擇了放棄反抗,把眼睛深深的閉上,並緊緊的皺起了眉頭,自己安慰著自己在心裡想道,只是替老公還帳,也不會被他們那個插進去,算了,忍一忍就過去了吧…………

緊接著,許多剛才還在我媽鼓動的波濤中興風作浪的大手,漸漸地全都伸到了我媽的陰阜邊,開始用大拇指或者中指不停地揉搓起我媽的陰戶。肥大的陰蒂被幾根手指大力的揪起,不停地旋轉揉搓,不一會兒就漲紅成一粒黃豆的大小。自己敏感的下體不斷傳來一絲絲的麻癢,屈辱夾雜著一絲壓抑的快感象一隻無形的大手齧攝著她的神經,我媽只感到一陣頭昏目眩,最後再也忍不住了,開始淫蕩的輕聲呻吟了起來,膣口也開始漸漸有些濕潤。

男人們見我媽禁錮的性慾已被挑起,更是紛紛放開了手腳,愈加肆無忌憚的玩弄起媽媽的敏感部位來。但有的男人卻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竟還使勁的拉扯,就拽我媽柔軟的陰毛,令我媽一會低聲呻吟,一會又不禁放聲大叫。

我站在外面,偷窺的小孔卻被一個民工黑黃的大屁股擋住,只能聽見我媽在屋裡聲嘶力竭的叫喊聲和男人們淫褻無恥的陣陣鬨笑。而王伯伯卻沒有加入其中,只是咧著嘴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饒有興致的觀看著一邊民工們對我媽的粗暴凌辱。由於那張床非常的小,旁邊只能站著大約10個人,所以其他人只能在外面見縫插針,不時的就有「新手」探進來,揉捏我媽雪白的乳房,或是在她的陰摸上一把。

「這個老婊子下面水這麼多,一看就是平時沒少被別人干,哈哈。」裡面有人說。

「你看她下面的陰唇這麼大,我從來都沒見過這麼大的陰唇,而且還這麼肥這麼紅。」

我在外面聽著這些人的污言穢語就已經開始勃起,要知道我媽平時總教育我不要和外面那些社會青年和民工們學一些髒話。可是現在我媽卻被這些污言穢語侮辱卻也無法反駁一句。

「可惜我雞巴不能插進去,你看她下面的騷穴多好看啊,外面的妓女都是黑的,她這個還是粉里透紅的」

「她的奶子也比髮廊里那幫丫頭揉起來爽多了,又白又大不說,還特有彈性,怎麼捏都這麼的挺翹!

是啊是啊!而且這老娘們的乳頭和乳暈也很大,不愧是生過孩子的女人」

「你們快看,她的屁眼好緊啊,估計還沒被人干過,夾的我的手指都有點

「疼」了!哈哈……」

我耳里不斷的傳來這些污言穢語,直到突然聽到我媽的一聲大叫,我才緩過神來。只聽整個床都咔咔作響著,而我媽呻吟也不再輕柔低聲。

看來我媽的高潮被這些民工弄出來了,恰巧的是,擋在我眼前的那個民工,正好也突然閃開了一道縫,可以讓我再次看到了裡面的情景。

只見我媽的側著身,大腿根部被墊著一個油膩的枕頭,櫻桃小嘴被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民工狠狠的吻著,其他幾個民工則用舌頭一寸寸的親舔著她潔白,柔嫩的肌膚。耳朵和脖子也沒能逃過,正同時被幾個民工的用他們噁心的舌頭如狼似虎的吮吸,親吻著。一雙白玉般的小手被兩個民工抓住,不情願的套弄著他們醜陋骯髒的陰莖。肥碩的玉乳依舊被多雙大手揉捏玩弄,搓成各種形狀。有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民工甚至直接用他那鬍子拉碴的嘴去叼我媽勃起的乳頭。

而我媽飽受摧殘的下體,則更是慘不忍睹。陰蒂如肉球一樣又鼓又圓,肉穴外面兩側的陰唇早已是充血變得又紅又肥,幾個民工長短不一,骯髒不堪的手指拉扯著她肥厚的陰唇向兩邊攤開。猶如幾片剛剛盛開的花瓣被狠心的路人就殘忍揪扯一樣。

與此同時,我媽身體上最敏感的騷穴則更是門庭若市,熱鬧非凡,本來就十分窄小的陰道口被民工們粗細不一的手指插得嚴嚴實實,已經撐開到了快能裝下一個撞球的地步。我媽屁眼的情況我暫時無法看不到,不過我還是能看到幾個男人把手伸到我媽屁股後側不斷的前後擺動,奮力抽插,估計也是在玩弄她從沒有讓異物插入過的後庭花。

這也算給我媽的屁眼開苞了吧,我想。思想保守的我媽肯定不會讓我爸讓陰莖插入她粉嫩的屁眼。而我媽的如鵝蛋般的臉早已漲紅,全身上下所有敏感地帶不斷地刺激讓她體溫不斷升高。而這種丈夫之外男人的玩弄更是刺激著她作爲一個有夫之婦,一個母親和一個教室道德的底線。強烈的羞恥感反而讓她在這一群民工的凌辱下得到更強烈的快感。所以我媽不時傳來酥浪的叫床之聲,看來是多次被這些民工沾著塵土的大手玩到高潮。過了大約兩個小時之後,民工們終於都散開來。光著大屁股坐在地上,多次射精的陰莖無力的拉攏著,手指上女性生殖器分泌的粘液抹在地上,互相談論著剛才凌辱玩弄我媽時候的細節。

「剛才那個婊子嗷嗷直叫的時候,下面的騷穴吸得我手指都有點疼,真他媽是一個騷貨啊,生過孩子下面還那麼緊。」

「可不是嗎,那小嘴真香,我舌頭在裡面轉了好幾圈呢!」

我無暇聽他們的污言穢語,因爲現在只想要看看我媽身體的情況。

那群民工不僅用手玩弄我媽冰清玉潔的身子,還每人對著我媽的身子打了好幾發手槍,將不能進入我媽陰道的精液,都射到了我媽的身上和嘴裡。

我媽「大」字形仰躺在單人床上,而因爲我媽仿佛透明的水晶色的新疆馬奶提子一樣的身體上,噴滿了白煳煳、甚至有些黃濁的中年民工們的精液。甚至連鼻孔裡面都被精液堵住,我媽只得張開嘴大聲唿氣,一串精絲還連著我媽下體又肥又大的陰唇,慢慢滴落在床單上。

「你們…你們…你們不是說不用你們那裡嗎。」我媽有氣無力的呻吟著,還邊說邊嘔出了一口乳白色的液體。兩隻長時間被多雙民工髒手鉗住的胳膊,毫無生氣的擦拭著自己大腿內側的精液。

「我們說不用雞巴插你騷穴,沒說不用雞巴射你啊,哈哈哈哈!」坐在地上的民工一其鬨笑起來,胯下的陰莖也隨著顫動起來,好像是對著我媽沾滿汗水和精液混合物的肉體示威。

我媽靠近兩股內側柔軟豐厚的大陰唇上也布滿了精液,將少量陰毛黏著在肉體上,整個板房裡都瀰漫著一股慄子花的氣味。

「你們這群畜生…混蛋…我要…我要告你們」我媽又吐出一嘴粘稠的精液,想努力爬起來卻又癱在了床上。我媽的陰道敞得很開,兩片沾滿汗水和精液混合物的肥厚的陰唇也松垮垮的耷拉在兩旁,只有陰蒂還興奮地勃起著。

民工們一聽要告他們,都嚇得不說話了。這時王伯伯慢悠悠的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走到床前,一雙大手掏出了自己的手機。

「告我們?好啊,我讓你告,讓你告~」王伯伯手機不斷地對我媽全裸的肉體進行拍照,一雙因爲被多雙大手蹂躪近兩個小時,而略顯紅腫的奶子上,幾滴精液順著如凝脂般的肌膚滑落到我媽的肚臍上部,彙聚成一大灘粘稠渾濁的精液,在閃光燈的照射下閃耀出光澤。

「嘿嘿,上次的照片我可按你所說的都刪除了哦,不過這次剛拍的你可沒讓我刪。告我?我把這些傳到你學校里,和你那個烏龜老公的單位,我看你以後怎麼做人。」說罷又揚起大手重重的在我媽的大腿上拍了一下。

「操,拍了我一手白湯子」原來他正好拍到不知哪個老傢伙射在我媽大腿上的精液,旁邊休息的民工一聽又都大笑起來,王伯伯在鬨笑聲中把手上的精液往我媽潔白的肉體上抹去。

我媽胸部地雙乳因剛才被多人舔弄拍打,原本雪一樣的雙峰紅一塊白一塊,黑紅色的奶頭,也因剛才那個肥頭大耳用力的吸允,有些紅腫,奪人心目。紅唇微張,剛剛不是被強吻,就是被放進醜陋的男性生殖器不停攪動的小嘴,不得不在現在喘口氣。這是一個從骨子裡散發著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

過了一會兒休息好的民工們都從地上起來,穿好衣服回自己房間裡睡覺去了,臨出門還不忘把我媽翻過來,每人都用他們的髒手在我媽雪白的大屁股上拍了一下。整個房間頓時充斥著「啪啪」的聲音和男人們淫笑、吹著口哨的聲音。「快把衣服穿上,滾回去。你的玉照可都在我手機給你存著呢,以後日子長著呢」

等民工都走了,王伯伯將地上散落的我媽的衣服扔到床上。拿起我媽的棉襪時還放在鼻子前面深深的聞了一下。

我看著一絲不掛,渾身精液的我媽,又打了一發手槍。見我媽可能一會兒就要出來,趕緊一路小跑到工地門口,騎著我的自行車回到家裡。將我媽的手機原封不動的放回原位,然後逃進我的臥室里假裝睡覺。

而我爸估計還在跟那幫牌友們打牌,牌局間隙可能還在吹噓他有一個多麼溫柔大方的老婆,而他卻不知道,他那美麗端莊的老婆剛剛被一群民工射了一身骯髒腥臭的精液。

過了一會兒,我聽見房門響動,然後浴室傳來「嘩嘩」的聲音,便迷迷煳煳的睡著了。

可能是被民工們凌辱,覺得對不起我爸。這周我媽對我爸格外的溫柔,

再也不對他出去打牌說三道四。在我爸面前是一個溫柔賢惠的妻子,在我面前則是一個端莊和藹的母親形象。

「老公,我想買一條金項鍊,你玩牌多贏些錢,我就有錢買了」

「老公,你看我這個內褲性不性感,你看看嘛」我媽總在隔壁像我爸撒嬌,再也不數落他玩牌的事情。

學校的周五下午都是只上兩節課,下午四點我就放學回到家中。在門口正要換上拖鞋,突然聽到「吱吱嘎嘎」的聲音,還夾雜著喘息和哼聲。客廳里沒人,聲音是從我爸媽的臥室傳來的。

我悄悄進入我的房間,爬進和我父母臥室相連的衣櫃里,我接著衣櫃縫往外看,就看到了一個男人的屁股在向前拱著。

男人不是我爸,而是禿頂的劉伯伯,劉伯伯就是前幾天迷奸我媽的那三個人中的一個,他身下的女人就是我媽了。劉伯伯雙手托住我媽的屁股,胯下的陰莖不停在我媽的肉穴里來回抽插,唿哧唿哧喘著粗氣。肥胖而毫無光澤的身體和我媽嫩白的屁股有一個鮮明的對比。

床上除了我媽和劉伯伯,還坐著一個男人,握住我媽的手套弄著自己的肉棒,從他肥肥的肚腩上就知道不是我爸,是王伯伯。

原來因爲下午沒有課,我媽從下午一點一直睡,到三點的時候,被門鈴聲吵醒,以爲是我回家了,穿著幾近透明的弔帶睡裙,腳上踩著拖鞋就去開門了。門開了,卻不是我,而是王伯伯和劉伯伯。兩個老傢伙本是想握著我媽的裸照來我家要些錢,哪只一開門,就看見一個成熟的女人,露著凝脂一般的肩膀和大腿,兩顆乳頭透過睡裙看的清清楚楚。

兩個中年男人也是很久沒碰過女人了,眼前香艷的一幕瞬間發送到大腦皮層,又反饋到男人的生殖器上。他們倆內褲里的肉棒瞬撐起內褲,龜頭前面分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劉伯伯順勢一把抱住我媽,王伯伯則趕緊關上房門。

「別叫,叫的話把你鄰居招來,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你們倆快出去,難道不怕我老公知道嗎!」我媽惱怒的想掙脫劉伯伯。

「知道什麼,知道他賢惠的老婆其實是個破鞋,早就被別的男人玩過了。我倒想看看他知道他老婆做出這樣的事有什麼反應。」

我媽聽了,有點兒發愣,一抹羞紅瞬時爬上他層被男人們舔過的香頸,臉上也綻放出了紅暈。王伯伯趁機抓住我媽的小腿,和劉伯伯一前一後把我媽擡進了臥室。

「我們也不對你用強,你要是想讓老黃知道他老婆被多少個男人上過,就別聽我們的話」王伯伯嬉皮笑臉的對我媽說道。

我媽猶豫了一下,似乎在權衡利弊和分析現在的形式。王伯伯和劉伯伯可就沒這麼大的耐心了,三下五除二就把我媽的睡裙和內褲脫了下來,只剩下一雙棉襪套在腳上。

「你們幹什麼……快出去,老黃一會兒就會回來」我媽還想擡出我爸當擋箭牌,嚇唬他們。

「你唬小孩兒呢,我們倆就是剛從茶樓里出來的,你老公正在裡面玩的不亦樂乎呢。」

兩個老男人趁著和我媽說話的時候,也迅速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臃腫的身體,雙腿間挺立的肉棒直挺挺的,最前端的馬眼分泌著少量白色的液體。王伯伯毫不費力的用大手掰開我媽雪白的大腿,用右手摁著自己的陰莖,不停的用紫紅色的龜頭在我媽的大小陰唇之間來回摩擦。我媽則是雙手護住乳房,緊閉雙眼,王伯伯肉紅色的雞巴慢慢消失在我媽的肉穴口處,一點一點的插入。很快陰莖就完全沒入其中,起起伏伏的陰囊和我媽下體長圓形隆起的皮膚皺摺接觸在了一起。

一旁的劉伯伯也沒閒著,抓起我媽護在胸前的小手,放在自己丑陋的陰莖上面上下摩擦,另一隻手則在我媽飽滿的雙峰上抓來抓去,好不自在。

我爸和我媽的雙人床是那種木質的大床,在喬遷新居的時候請木匠師傅親手做的。上面兩個肥碩的男人和一個女人激烈的活動,搖得它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好似要散了架似的。

我媽感受著下體硬物不斷的抽插,乳房被男人手上硬繭皮摩擦。一邊享受著最內心的愉悅,一邊卻又想著自己的丈夫和孩子,想著自己在家裡的床上被兩個半百男人姦污,心得的羞恥感應運而生。

但即使是這樣,我媽卻因爲感受到下體傳來高潮來臨前肌肉痙攣的信號,反而有些開始迎合王伯伯的抽插。王伯伯寬廣的後背布滿了汗珠,下身龜頭上敏感的神經末梢傳來的快感不住的沖擊著他的大腦。在我媽的主動迎合下,更加用力的享受著我媽肥嫩水多的肉屄。

過了一會兒,王伯伯還在不住的抽插,我媽卻有點兒把持不住,顫音道「老王……老王……你怎麼還不射呀……我快要堅持不住了」

「老子……老子……老子好久沒上過女人了……我家的黃臉婆我才不理……別人家的媳婦又香又白……我……我得多干會兒啊」老問反而加快抽插的速度

「我……兒子……一會兒就要回來了……讓他看見怎麼辦」我媽雙眼緊閉,從臉蛋到脖頸一片潮紅,被汗水濕潤的頭髮閃閃發亮,胸前的奶頭完全勃起,被劉伯伯黑黑的大手不停扭動。

「你這個……老婊子……讓你孩子看見……有什麼大不了……小孩子……也該學學……你這個當媽的……教教你孩子唄」王伯伯緩了緩節奏,陰莖開始慢慢的在我媽的肉穴里插進插出,怕把持不住射精。

又過了一會兒,王伯伯再也忍不住了,數以億記的精子從陰囊出發,通過輸精管,在馬眼中射了出來,迅速填滿了我媽的陰道。很久沒碰過女人的王伯伯這次射精持續了大約45秒,他張開嘴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射完了……就快拔出來呀……」我媽嬌酥的說道,眼睛半眯著,空閒的小手推著王伯伯長滿贅肉的小腹。可就我媽那點兒力氣怎麼能推動鐵塔似的王伯伯。「裡面暖和,我多待會兒」王伯伯眯著眼睛愜意的說道,陰莖上感受著我媽陰道內的潮濕和溫暖。劉伯伯卻有點不樂意了,沖王伯伯一努嘴,王伯伯心領神會。

「啵兒」,就像開香檳時候瓶塞抽離瓶身的聲音,王伯伯意猶未盡的從我媽陰道里抽出疲軟的陰莖。

紫黑色的陰莖雖然抽離了我媽的陰道,但是由於射出了過多的精液,龜頭端部還是連著粘稠的老男人精液。精絲被王伯伯的陰莖抽離出我媽的陰道後,一頭連著王伯伯的龜頭,一頭連著我媽的肉屄,慢慢的才滑落到床單上。我媽的肉穴口因爲剛才長時間的抽插,還在像嘴一樣的張著,一股精液突然從黑黢黢的洞口涌了出來,沿著我媽的屁股的輪廓滑落。

可是還沒等裡面的精液流完,劉伯伯卻握著陰莖,一下子整根插入我媽的陰道,腫脹的小陰唇也被老傢伙肥碩的陰莖拉扯了進去,疼的我媽直叫喚。

王伯伯見我媽大聲叫喚,怕召來鄰居敲門,便拿起自己剛剛扔在地上的男士灰色襪子,揉成一團塞進我媽嘴裡,張開手掌捂住我媽的嘴,怕她吐出來。我媽本來閉著眼睛,突然嘴裡感覺被塞進去一團布,舌尖感受到一股又咸又酸,還夾雜著些許煙草味的味道,嗆的她想張嘴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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