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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凝夫人(完)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8:53 42

〈一〉中秋之夜,金陵城中,當朝丞相丁伯年與其子九門提督丁成銘,正在自家祖宅密商要事。丁伯年憂心忡忡的說道:「成銘啊!爹已暗中聯繫太子,不日即將大舉,這可是滅門抄家的勾當,你心裡可要有底啊!」丁成銘欠身答道:「爹爹放心,父子同心,其利斷金,兒子早有準備。」

丁伯年欣慰的道:「昏君無道,殘民以逞,倒行逆施,天怒人怨。如今咱們父子擁立太子,誅滅昏君,正是順天應人之舉啊!」丁成銘道:「爹爹,事不宜遲,遲則生變,咱們這就動身去迎接太子吧!」

丁伯年道:「也好,家裡的事你跟香凝交待一下,她是個好媳婦。」韓香凝聽見夫君叫喚,立即走進書房,她先向公公丁伯年施禮問安後,方以詢問的眼神看著夫君丁成銘。丁伯年長居京城,跟媳婦韓香凝也沒見過幾次面,如今見她禮數周到,應對得體,便凝目細一打量。只見她約莫三十出頭,身材高挑,容貌絕美,氣質優雅,神態端莊,舉手投足儘是大家風範,不禁滿意的捻須微笑。他雖貴為宰輔,位高權重,但私下卻幽默風趣,深諳人情。他心想:「兒子與媳婦必有些體己話要說,自己在這恐怕不太方便。」於是起身笑道:「你們小倆口說說話,我去花園走走。」正所謂英雄氣短,兒女情長。方才丁成銘和父親商量大事,可是義無反顧,慷慨激昂。但如今面對妻子韓香凝,他反而不知如何開口,他想了半天,總算開口了:「香凝,這些年來我總覺得對不起你,讓你一個人在家照顧年邁老母,教育昊兒,真是苦了你了!現在我又要跟爹爹趕赴京城,謀舉大事,此事若成,固然很好,若是不成,恐怕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韓香凝依偎在丁成銘懷中,動情的說道:「成銘,快別這麼說。你擔負重責大任,我本就應該支持你!再說有它陪著我呢!」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玉佩上刻著四個大字『百年同心』。韓香凝繼續說道:「這是我們成親時你給我的定情之物,我只要看見它,就能感受到你的心是和我連在一起的!」丁成銘聞言,激動的將韓香凝緊緊抱住,說道:「對!天荒地老我們都在一起,永不分離!」時光飛逝,倏忽半年,這一日,家丁慌慌張張的稟報韓香凝:「夫人,不好了!老太爺聯繫太子謀反的事敗露了!老太爺被皇上砍了頭,老爺血戰突圍跌下山崖,屍骨無存!現在官兵來抄家了!」韓香凝一聽,差點暈倒在地。片刻間,大隊人馬已經將丁宅團團圍住。官兵沖進宅院,將韓香凝和她十四歲的兒子丁昊,以及臥病在床的老夫人丁柳氏全捆了起來。為首的將軍說:「丁家勾結叛匪意圖謀反,奉皇上旨意緝拿丁家要犯,男丁打入死牢,三日後處斬。女眷發配邊疆,貶為奴婢。」丁昊雖然身材已經和大人無異,但他畢竟是個十四歲的小孩,哪裡見過這樣的陣勢,當場就被嚇得雙腿發軟,泣不成聲。韓香凝喊道:「昊兒,你是丁家子孫,要有骨氣!要像男子漢一樣,挺起腰板!」丁昊雖然還是害怕,但他一向最聽娘的話。他點點頭,說道:「娘我明白了!

我是男子漢!丁家沒有膽小鬼!「韓香凝欣慰的點點頭,說道:「嗯,這才是我的好孩子!」押解途中兵荒馬亂,到處都是逃避兵災的難民,韓香凝和丁柳氏混入難民群中,趁亂逃了出來。韓香凝背著丁柳氏顫顫巍巍地在泥濘的山路上行走。她心裡只有一個信念,就是要見兒子最後一面。天雨路滑,韓香凝一個不慎,便和丁柳氏一起跌入山溝她顧不了自己疼痛,連滾帶爬的來到丁柳氏面前問道:「婆婆,您怎樣了?」

「香凝,我不行了!你別管我,自己走吧!」丁柳氏奄奄一息的說。「不行!我不能將您一人丟在這裡!」「香凝,好媳婦!我真的不行了!你快去見昊兒最後一面,別管我了!」

「不!丟下您,我做不到!」「好媳婦,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丁柳氏忽然說道。「婆婆,兒媳一切聽你的!」「好媳婦,你答應我,要想盡一切辦法替丁家留下香火,丁家不能絕後呀!」

韓香凝聞言,堅毅的點點頭。丁柳氏臉上露出一抹安慰的微笑,眼一閉,頭一歪,就這麼走了!「婆婆……」山野中充滿了韓香凝悲痛的哭聲。黃昏時分,牢房班頭胡長清正在城門口值勤。忽然聽見一個弟兄叫道:「老大,有個親戚找你!」。胡長清出來一看,找他的人竟是韓香凝,心頭不由一驚他過去深受丁家恩惠,韓香凝平日更是時常接濟他,現在丁家落難,於情論理自己都應該幫助她。「你們回崗位去吧,她是我一個遠房表妹!」胡長清將衙役們支開。韓香凝是欽命要犯,胡長清可不能讓別人知道她的身份。韓香凝跟胡長清走到僻靜之處,便撲通一下,跪在胡長清面前邊哭邊求:「班頭,求您想辦法讓我見兒子最後一面!他明天就要行刑了……」胡長清為難的道:「夫人,我一向敬重丁家,也敬重你!我也很想幫你,可是如果被發現我可是要掉腦袋的!」韓香凝重重的磕著頭說:「我不會連累您的,求求您幫幫我吧!」胡長清嘆了口氣扶起韓香凝:「唉……夫人請起!我答應你!」「胡班頭,能不能讓我帶個人一起去呢?」韓香凝想找個女子同行,以便丁昊為丁家留下血脈。胡長清搖搖頭,「不行!現在守牢門的是京師來的兵,再過半炷香時間牢門就要關了,到時連我都進不去!」韓香凝焦急的問:「那我怎樣才能見到兒子呢?」胡長清道:「現在兵荒馬亂,真正的罪犯一個不抓,牢里只有貴公子一個人天黑後,我一個人在牢里值班到天亮。我想讓你穿上我的制服混進去,天亮出來!但我提醒你,你可不能移花接木讓兒子混出來,那樣我全家老小就都沒命了!「韓香凝堅定的說:「我不會害恩公的!」胡長清點點頭:「我相信夫人的為人!快走,牢門要關了!」就這樣韓香凝混進了大牢。牢里空蕩蕩的,只有一間牢房有燈光。韓香凝知道兒子就在那裡。她迫不及待沖了過去,只見兒子丁昊在裡面哭著:「娘,你在哪裡呀,我不想死!我好想你呀!」韓香凝淚如雨下,唿喚道:「孩子別怕,娘在這裡!」丁昊看清是韓香凝,更是泣不成聲。他膝行到門口:「娘,我知道你會來救我的!我好想你呀!」韓香凝趕忙打開牢門沖了進去將丁昊抱在懷裡:「兒呀,娘也好想你呀!」

韓香凝捧起兒子那張憔悴的臉,心都碎了:「孩子!娘對不起你,讓你受苦了!」丁昊搖搖頭哭著:「娘,一切都是天意!老天爺要絕我們丁家呀!」「不,丁家不能絕!」韓香凝眼睛中透出堅毅。丁昊一聽興奮起來:「娘有辦法救我出去?」猶豫半天,韓香凝還是搖搖頭:「胡班頭是個好人,他幫我們很多了。我們不能害他!」丁昊絕望了,他癱坐在地上:「爺爺死了,爹也死了,明天我也要死了。我們丁家要絕後了!」韓香凝面色凝重的說:「我們留下你的種,讓丁家後繼有人。」丁昊苦笑道:「這裡又沒有女人,我怎麼留種呀!」「娘……也是……女人!」這句話艱難的從韓香凝嘴裡擠了出來。丁昊愣了半天才明白娘的意思:「不,不,不……不行!你是我娘!我不能這麼做!娘,我不能對不起您!」丁昊撕心裂肺的哭叫著。韓香凝一記耳光煽在丁昊臉上:「畜生,你想讓丁家絕後嗎?丁家三代一脈單傳,難道要斷送在你手上嗎?你對得起列祖列宗嗎?」丁昊捂著臉,這是記憶中他第一次被娘打。最近的變故已使他的心態逐漸成熟!他知道這記耳光,真正打疼的不是他而是娘!「天呀,我們丁家做錯什麼了,為什麼這樣對待我們!」丁昊仰頭對著牢頂狂喊!「唉,昊兒,冷靜一點,你能不能替丁家留下血脈,還言之過早……待娘看看……」韓香凝心在淌血,婆婆的遺囑和丁家的存亡,使她毅然解開兒子腰帶,脫下兒子褲子。觸目所及,韓香凝不禁大吃一驚。只見丁昊小腹下方已長滿烏黑的陰毛,肉棒雖然軟垂卻比他爹硬起時還大。她當下一愣,心想:「沒想到十四歲的昊兒,天賦竟然如此雄偉!」韓香凝的動作使丁昊絕望,他痛恨自己死前還要害娘犧牲清白。他哭泣著…

…但娘的話卻象泰山壓頂一般的沉重。韓香凝握住丁昊肉棒安慰道:「孩子,一會兒就沒事了!」說完張嘴就將肉棒含進口中,輕輕用舌尖舔吮。丁昊血氣方剛那吃得住這種刺激,肉棒「騰」的一下,便膨脹著直豎起來。韓香凝只覺口腔整個都被塞滿,碩大的龜頭直抵喉嚨,使她忍不住就要嘔吐「昊兒,你已經長大了,可以為丁家留種了……」韓香凝吐出口中肉棒,邊說邊解開衣衫,褪下衣褲,露出她白嫩豐腴的誘人胴體。丁昊心跳急促,韓香凝完美無瑕的赤裸身軀,喚醒了他身為男性的本能。要知那時禮教之防甚嚴,丁昊與韓香凝雖親為母子,但丁昊平常頂多也只能看見韓香凝的面容及手腕,就是想多看一點手臂,也是難上加難。如今韓香凝盡解羅衫,酥胸、玉腿以及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盡在眼前,他看的砰然心動,不禁生出一種曖昧的妄想,「反正我都要死了,不妨在死前盡情享受娘美妙迷人的身體!」

丁昊貪婪的盯著韓香凝成熟性感的赤裸胴體,不由得口乾舌燥,慾火沸騰韓香凝察覺到兒子眼神的變化,心中既覺惶恐又感欣慰。惶恐的是兒子虎視眈眈,劍拔弩張,只怕馬上就要佔有自己。欣慰的是兒子肉棒雄偉,生機勃勃,應該可以在自己體內留下丁家香火。韓香凝懷著矛盾複雜的心情平躺在草鋪上,分開她圓潤修長的雙腿,緊閉雙眼低聲道:「昊兒!來吧!」丁昊猶是童子之身,雖已慾火焚身但卻不知如何下手,韓香凝無奈之下只得羞怯怯的出言指導。丁昊越聽越是亢奮,當下迫不及待的跪在韓香凝兩腿之間,將韓香凝的兩腿搭在自己肩膀上,一挺肉棒,便向前插去,誰知碩大的龜頭雖然勐烈撞擊到韓香凝玉門,但肉棒卻並未進入。只聽韓香凝「唉呦」一聲痛唿,叫道:「等一下,太乾了,你又太大……你先替娘舔舔……否則進不去……」

韓香凝迫於無奈,再度教導兒子如何舔呧自己下陰,她滿臉羞紅,聲音幾乎細不可聞,但丁昊此時福至心靈,舌浪翻飛竟是舔的有滋有味。韓香凝雖感羞愧,但敏感部位遭受口舌舔呧,身體還是起了正常反應。不一會功夫,她下體已是春水氾濫,濕潤滑熘。她閉著眼嘆了一口氣,將刻著『百年同心』四個大字的玉佩,緊緊貼在心口,輕聲道:「可以了,進來吧!」

丁昊握住他那粗壯的肉棒,將龜頭對準韓香凝濕潤的肉縫勐一用力,只聽噗嗤一聲,整根肉棒已盡根沒入他親娘神聖不可侵犯的禁地。韓香凝只覺下體一陣崩裂似地劇痛,知道兒子的陽具已經完全侵入自己體內,母子亂倫的罪惡感使她痛不欲生,她流著淚緊閉雙眼,口中喃喃自語嗚咽著:「成銘啊!我對不起你,成銘啊……我對不起你!」。初次接觸到女人身體的丁昊,原始本能的獸性開始在心裡萌發,他無法忍受在他身下的女人心裡還想著另一個男人,哪怕這個男人是他爹。他要獨佔身下的女人,無論是肉體還是心靈,他都不願與他人分享。一種微妙的醋意,使他想用自己亢奮的陽具征服身下的女人,以徹底清除另一個男人在母親心中的地位丁昊生澀的在韓香凝身上蠕動抽插,雖然他初經人道,但由於天賦異稟,陽具粗大,因此事半功倍,竟然顯得遊刃有餘。韓香凝初時尚覺下體腫脹欲裂,但抽插一陣之後,她成熟的身體已經完全適應了丁昊粗大的肉棒。她只覺兒子每一下抽插,都深深頂到她不為人知的愉悅之處,每一下抽插,都帶給她迴腸盪氣的快感。她心中雖然有對不起丈夫的罪惡感,但成熟的身體卻不由自主渴望著更進一步的刺激。身為母親的矜持,使她無法在兒子面前放浪形駭,但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卻使她喉嚨間發出壓抑不住的呻吟。這呻吟使得丁昊更加亢奮,也使得初經人道的他,忍不住便在韓香凝體內射出了濃濁的童子精。韓香凝清楚感覺到兒子強烈的噴發,那股灼熱的陽精滋潤了她久曠的花心,也將她帶入飄飄欲仙的境地。她嬌喘著緊抱著兒子,兒子也埋首在她胸前,大力吸吮她亢奮豎起的乳頭。母子倆人快感連連,陣陣顫慄抽搐,渾然忘卻身處死亡牢獄之中。「哇!原來在娘身體里留種竟然這麼舒服!」初嘗女人滋味的丁昊,在快意射精後忍不住在心中發出喟嘆.年輕的他很快就再度亢奮勃起,母親韓香凝豐美赤裸的胴體,使他陶醉沉迷,欲罷不能。他痴迷的舔著韓香凝秀美的玉足,貪婪的撫摸著韓香凝滑潤的大腿,他大力搓揉著韓香凝碩大的雙乳,猥瑣的親吻著韓香凝濕潤的陰戶。他肆無忌憚的舔遍韓香凝每一寸肌膚,再次將火熱粗大的肉棒插進韓香凝成熟飽滿的肉穴。「噢……昊兒……你……嗯……好……好……」韓香凝對於丁昊再度侵入雖感訝異,但卻絲毫不以為忤,相反的她反而覺得無比欣慰;因為她知道,兒子在自己體內射精越多,自己受孕的機會也就越大丁家香火後繼有望這個念頭,使得她義無反顧,情不自禁便主動迎合著稚嫩的兒子。端莊貞節的她一向潔身自愛,除了丈夫丁成銘外,從未接觸過其它男人,因此也無從比較。但如今兒子丁昊天賦異稟的粗大陽具,卻使她春心蕩漾,慾火大盛,也使她初次體會到欲罷不能,欲仙欲死的銷魂滋味。過去韓香凝跟丈夫行房,雖然兩情相悅也有快感,但卻遠不及與兒子丁昊來得激烈銷魂。這一來因為兒子陽具粗長,輕易便可頂到她幽深的花心;二來也因為母子亂倫的罪惡感,變相激發出她內心潛藏的慾望。「娘……你奶子好大好軟……摸起來好舒服……啊……娘……你下面好緊好滑……」丁昊一邊抽動,一邊口無遮攔的胡言亂語。初嘗女人滋味的他,眼見平日端莊高貴的母親,竟然在自己抽插下顯現出饑渴難耐的媚態,不禁有些得意忘形「娘……我弄的舒服還是爹弄的舒服……咦……你怎麼不說……你不說我就不動了……」丁昊見韓香凝面色通紅,鼻尖冒汗,奮不顧身的向上挺聳屁股迎合自己的肉棒,那種情急之下自然流露出的淫蕩媚態,不禁使得丁昊更加得意。他心想:「爹不知是否也能把娘弄得這麼舒服?」他脫口說出心中疑問,並要脅的停下了動作,強要韓香凝回答。韓香凝正在緊要關頭,見他一停,不禁情急的叫道:「啊……你別停……快用力啊……」「那娘快說……我弄的舒服還是爹弄的舒服……」韓香凝慾火焚身,欲罷不能,但要她親口承認兒子弄得比丈夫舒服,她又實在說不出口。正要攀上高潮的她,只覺下陰深處搔癢酥麻就像萬蟻鑽心般的難受忍無可忍的她上身一挺,兩手緊抱丁昊脖頸,雙腿緊夾丁昊腰肢,腰臀一使勁,就瘋了似地聳動起來。丁昊畢竟只是初生之犢,性慾旺盛,耐力不足。在韓香凝聳動下,丁昊只覺陽具一緊,龜頭一脹,噗的一下,熾熱的陽精就直接噴進韓香凝饑渴的花心韓香凝被陽精一噴,機伶伶的打了個哆嗦,整個人就像騰雲駕霧一般,嗖的一下,就抽搐著進入了高潮。高潮過後,韓香凝感到身下有一件硬物,她低頭一看,正是那塊刻有『百年同心』四個大字的玉佩。她見到玉佩想起夫君,心中不禁感到愧疚,於是使勁推開仍趴在身上的兒子,放聲大哭起來。丁昊被推的莫名其妙,但他見天色已然透亮,換班的差役恐怕就要來了,而母親卻仍在失聲痛哭,就跪著央求道:「娘,天快亮了,您快走吧,娘,您要多多保重!」。這話讓韓香凝想起兒子即將行刑,今日一別,再難相見,於是抱住兒子,母子倆又是一陣痛哭……〈二〉韓香凝渾身酸軟,步履闌珊的出了牢房,只覺下體仍殘留著被粗大陽具強力撐開的刺痛。她走上大街,卻發現城中百姓紛紛四處逃竄。這時胡長清迎了上來道:「丁夫人,聽說你夫君丁大人沒死,他隨著太子帶領大軍,已經打進金陵城了!」「真的?」韓香凝一陣狂喜。正說著,一隊人馬趕來過來。帶頭騎馬的將軍正是丁成銘。「相公!」韓香凝拚命向丁成銘跑去……夫妻兩人終於又緊緊抱在了一起韓香凝向丁成銘哭述著所遭受到的所有苦難,但與兒子丁昊亂倫之事,她當然隱匿未說。丁成銘含淚道:「苦了夫人呀!等救了兒子後,我就要馬不停蹄的攻打京師,為爹報仇!等我回來,我們夫妻再也不離開了!」韓香凝點著頭,她慶倖老天爺跟丁家開的玩笑終於結束了。丁成銘夫妻倆來到牢房。丁昊的興奮只保持了一剎那,他心裡愧對父親,因為他已經佔有過父親的女人。他也無顏面對娘,因為他知道昨夜的孽緣已經在娘的心裡留下了永遠的傷痕。他真想死!也許他真被砍了頭,才是最佳的選擇!

韓香凝看透了丁昊的心思,她上前摟住丁昊,「孩子,一切的過錯都是大人帶來的!你要堅強,就當這幾日做了一場夢吧!現在一切都過去了,你依然還是爹娘的好孩子!」丁昊自然明白娘的意思,他慶倖一切惡夢都過去了,父母又回到了自己身邊,剎時,母子二人再度相擁而泣。旁邊的丁成銘沒有聽出他們話中的意思,說:「好了,你們先回家吧,我要去京師取狗皇帝的人頭了!」說著便轉身率隊離開韓香凝與丁昊母子重新回歸家園,但兩人的內心都已起了極大變化。已經嘗過女人滋味的丁昊,無法忘卻母親韓香凝的柔肌玉膚,更忘不了母親婉轉嬌啼,欲仙欲死的銷魂模樣。他幾乎日日夜夜都沉溺於亂倫的禁忌幻想中,韓香凝的一顰一笑,對他而言都成為無法抗拒的誘惑。他心想:「娘那時似乎也很舒服,如果能再跟娘赤裸裸的摟在一起,那該多好啊!」韓香凝的內心同樣無法平靜,兒子丁昊生機蓬勃的巨大男根,帶給她全新的體驗。她忘不了跟兒子在牢里的那一夜……下陰被粗大陽具強力撐開……花心被龜頭緊緊頂住磨蹭挨擦……三十出頭的她,風情韻味正盛,生理需求暢旺,午夜夢回,獨守空閨,她情不自禁就回想起在牢中跟兒子亂倫的激情畫面。雖然她知道自己不該想也不能想,但她那纖纖玉手卻仍然情不自禁,伸向自己最神聖不可侵犯的禁地!這天,韓香凝替丁昊講解陶淵明的『桃花源記』。丁昊聯想到母親迷人誘惑的桃源禁地,不覺感慨:「桃花源真是好地方啊!」。韓香凝見兒子似乎意有所指,不禁心中羞愧。她紅著臉說:「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桃花源,那就是各人理想中的生存環境。不屬於你的,就永遠強求不來!你懂嗎?」丁昊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說道:「雖說強求不來,但還是應該抱有希望啊!」

他邊說邊痴痴盯著韓香凝端麗的面龐。韓香凝心中有愧,不敢直視兒子熾熱的目光,她低下頭無意中一瞥,卻赫然發現兒子的褲襠高高鼓起,儼然就像一個大帳篷。她心中一片慌亂,便道:「今日就到此為止,昊兒,你去休息吧!」韓香凝說完起身就要離開,誰知丁昊竟朝前一跪,雙手抱住她的腿,並將臉貼在她腿上一邊磨蹭一邊嗚咽道:「娘,救救我,我想你都想瘋了,娘……」

兒子的臉頰帶著唿唿熱氣,猝不及防就緊貼在她大腿內側磨蹭,韓香凝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慌張的斥道:「你幹什麼,快放手,你放手啊……」

丁昊原本只是一時衝動,但一碰觸到韓香凝柔若無骨的身軀,感受到那種驚心動魄的柔軟滑嫩,不禁激發出他男人的獸性本能。他勐一下將韓香凝抱起,緊接著就將韓香凝放躺在寬大的書桌上。他飛快的掀起韓香凝的綾羅長裙,頭一低鑽入裙下,張嘴伸舌就在韓香凝雪白的大腿上亂親亂舔。韓香凝大吃一驚,一邊掙扎,一邊低聲喊叫:「唉呀!昊兒,放手啊……一錯不能再錯……不行啊……唉喲……住手啊……」血氣方剛,食髓知味的丁昊,此時那裡還聽得進韓香凝的規勸,他變本加厲扯下韓香凝貼身小衣,嘴巴張大向前一湊,就將韓香凝飽滿的陰戶整個含住吸吮。韓香凝只覺一條濕濕、軟軟、滑滑的東西,驀地在陰戶上一刷,她身軀一顫,只覺全身發冷,寒毛直豎。待她回過神來意識到那是兒子的舌頭時,下體已在舔刷下興奮潮濕。兒子靈活的舌頭在肉縫間來回穿梭,掀起一波波快意浪潮,浪潮澎湃洶湧,更激起她心中久藏的慾火。快感取代了羞愧,韓香凝象徵性的掙扎了一會,便癱軟著放縱自己,默默享受著陣陣的搔癢酥麻。丁昊察覺韓香凝春心已動,便起身脫下褲子,亮出他那青筋畢露的粗大肉棒。韓香凝見兒子兩眼噴火,下身赤裸,那玩意又張牙舞爪,粗大猙獰,心中不禁有些害怕。她心虛的斥道:「昊兒,你想幹什麼?……你不要亂來啊!」丁昊對於她的斥喝置若罔聞。方才他舔呧韓香凝下體,知道她已經春水氾濫,他心想:「娘騷水這麼多,應該也是想要的,她雖然斥喝我,但那只不過是她身為母親應有的矜持,我又何必當真?」。於是抓住韓香凝兩隻腳踝,使勁朝身前一拽,他那堅挺碩大的肉棒就正對著韓香凝那芳草淒淒的濕潤陰戶。書桌的高度恰到好處,丁昊站在書桌前抱住韓香凝兩條雪白的大腿,順勢一挺腰,大龜頭就劃開韓香凝兩片嬌嫩的陰唇,擠進韓香凝緊窄饑渴的濕潤肉穴韓香凝「唉喲」一聲大叫,只覺腫脹疼痛,卻又酥麻入骨,兩種感覺相互混雜,一時之間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滋味。她心中只覺惶恐、羞愧、無奈,但似乎又有些興奮期待。上一次在牢房中,她是迫於為丁家留後的犧牲心理,自願獻身給兒子;但這一次,卻是兒子食髓知味,強行佔有自己。韓香凝思前想後,心中五味雜陳。但再次得嘗女人滋味的丁昊,卻只服膺於體內獸性的唿喚。他抱住韓香凝圓潤的大腿,快速抽送起來,他那粗長的肉棒進進出出,強烈磨擦著韓香凝緊窄的陰道,那種椎心蝕骨,盪氣迴腸的快感,使得韓香凝死去活來,飄飄欲仙,幾乎舒服的暈了過去。她咬牙切齒,兩腿亂蹬,忍不住放肆的呻吟起來。丁昊目睹平日雍容高貴的親娘,竟然在自己抽插之下,翹起修長圓潤的大腿,搖晃白嫩豐滿的屁股,不禁得意無比。他心想:「瞧娘這副模樣,大概一輩子也沒這麼舒服過吧!」。丁昊越插越快,越插越勐,火熱粗壯的陽具,在緊窄的小穴中快速進出,那種灼熱充實的飽脹感,使韓香凝不停的痙攣顫慄。嫩穴緊緊吸唆陽具,陽具狠狠衝撞花心,韓香凝發出希斯底里的浪叫,渾圓豐滿的屁股也不斷上下左右挺聳迎合。驀地,她冷顫連連,嬌唿急喘,一股火熱的洪流自體內奔騰而出,強勁沖刷著丁昊巨大的龜頭;丁昊只覺熱浪滾滾,龜頭麻癢,他大叫一聲「娘啊!」,瞬間,濃精便如火山爆發一般,盡數灌入韓香凝體內。激情過後,丁昊仍死皮賴臉,意猶未盡的趴伏在韓香凝身上親親吻吻,摳摳摸摸。韓香凝一來覺得有失體統,二來也覺得母子亂倫終究情理難容,於是便板著臉將丁昊推下身去。丁昊見她先前還摟著自己哼哼唧唧,舒服的要死要活,如今一轉眼就冷若冰霜,不假詞色,心中不禁憤憤不平。「娘,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當然可以,什麼問題?你說啊!」「娘,當時在大牢中,娘以為爹死了,我也要被處死,所以要我留種,以延續丁家香火。當然,現在爹跟我都安然無恙,我想問娘,如果我跟爹真的都死了,娘是不是已經為咱們丁家留下了香火?」韓香凝聞言沉思片刻,隨即說道:「昊兒,娘不能騙你,這個問題,娘現在還無法答覆你……」丁昊滿臉詫異的問道:「娘,為什麼你無法答覆呢?」韓香凝嘆了一口氣,幽幽說道:「孩子,受孕懷胎都是天命,半分也強求不得。女人每個月都會來一次例行月事,如果受孕懷胎,月事就會停止不來。娘該來月事的時間還沒到,所以娘也不知道是否留下了你的種……」。韓香凝說著說著,也不知想到了什麼,俏麗的臉龐一下就變得嬌羞通紅,丁昊看在眼裡,只覺得母親那模樣,竟是說不出的嫵媚迷人,不禁又是一陣胡思亂想。「娘……如果你知道了……可以告訴我嗎?」韓香凝臉更紅了,她低著頭,忸怩不安的咬著嘴唇搓著手,半晌才嗯了一聲,說道:「那是你的種,到時候我會告訴你!」〈三〉月事晚了二十多天還沒來,韓香凝心中不禁七上八下,忐忑不安。過去她月事一向準確,就算遲來,頂多也就遲個三五天,從來沒有像這次這樣遲了二十多天的。其實她心裡有數,自己八成已經懷上了丁昊的孩子,但此一時彼一時,若是夫君與兒子都已喪生,那麼她懷孕留下丁家香火,可算是喜事一樁。但如今夫君與兒子都安然無恙,她肚子裡若是真有了孽種,那可就成了天大的禍事。最近這幾天,兒子丁昊老是藉機追問,她怕兒子年幼嘴不穩,也沒敢告訴他。她越想越煩,越想就越害怕,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家丁喜形於色的前來報訊:「恭喜夫人,賀喜夫人,老爺擁立有功,被封為護國大元帥,現在已經到大門口了。」韓香凝一聽,整個人都傻了,心想:「怎麼這麼巧?什麼事都湊在一起了!」她兀自發獃,一身戎裝的丁成銘已迫不及待的闖進屋來。「香凝,大事成了!我回來了!」丁成銘喜氣洋洋的說著,一把就將韓香凝抱起,在原地轉起圈圈。「唉呀,像什麼話,快放我下來啦!」韓香凝覺得夫君得意忘形,未免有失體統,便撒嬌似地嗔斥著。丁成銘哈哈大笑,又轉了兩三圈,才意猶未盡的將她放下。「香凝,你快去沐浴更衣,好好打扮一下,今晚皇上賜宴,恩准我攜眷參加,這可是光宗耀祖的殊榮啊!」韓香凝一聽,不禁也覺得意外,心想:「難道皇上御駕親臨金陵城?」。她心中尚自疑惑,丁成銘已喜笑顏開的道:「皇上金口玉言,說這次登基,金陵的仁人志士出力最多,而金陵又以我丁家出力最多,因此皇上追封爹爹為忠義護國公,封我為護國大元帥。呵呵,皇上還說,京城因戰亂殘破必需重建,目前暫時以金陵作為行宮,處理國家大小政務。」丁成銘口沫橫飛,又說了不少擁立密聞,忽然話鋒一轉,驚道:「唉呀,光顧著跟你說話,險些誤了大事;我現在肩負行宮內外安全,不能在家久留。你趕緊沐浴更衣,晚上我派人來接你進宮赴宴。好了,我要走了!」丁成銘來去一陣風,韓香凝如釋重負,少了一分愧疚,也少了一分擔憂。韓香凝雖出身官宦之家,但也從沒親眼見過皇上,如今竟然恩准進宮赴宴,心中不免也雀躍歡喜。進宮之後行禮如儀,精心打扮的韓香凝身處眾多宮女嬪妃之間,非但未顯遜色,反倒風姿卓約,大有力壓群芳之勢。御宴在絲竹管弦齊奏的悠揚樂聲中展開序幕,身著宮裝的嬌艷宮女,邁著輕盈的腳步往來穿梭,遞上山珍海味,奉上玉液瓊漿。甫登基的皇上禮賢下士,史無前例的挨桌勸酒,更替晚宴製造出一波具有皇家特色的高潮。當皇上來到韓香凝這一桌時,緊跟皇上身後亦步亦趨的丁成銘,似乎在皇上耳邊說了些什麼。皇上龍首微點,龍目一掃,便定睛望向韓香凝。韓香凝心中思揣,應該是夫君在向皇上介紹自己吧?於是便落落大方的微微一笑。「這位是丁夫人……嗯……好……丁大元帥屢次在朕面前提起,他之所以能專心致志效忠於朕,全賴夫人多方支持鼓勵。呵呵~~~朕今天就當眾誥封你為一品香凝夫人。韓香凝做夢也想不到會有如此殊榮,惶恐之下,立即三唿萬歲,叩頭謝恩誥封之後,坐在皇上身邊的潘貴妃,立即指示韓香凝升座換席,坐到她身邊去。原本韓香凝的座次只能遙遙看著皇上,但現在她跟皇上之間卻只隔著一個潘貴妃。身兼晚宴安全重任的夫君丁成銘,整晚都緊跟在皇上身後無暇陪她,如今見她升座換席近在咫尺,忍不住趁機湊上來跟她私語兩句。也不知是她敏感,還是真有其事,韓香凝總覺得晚宴過程中,皇上的目光老是在她身上打轉。如果說受到誥封是妻憑夫貴,還說得過去,但如果說皇上老盯著她瞧,也是因為夫君丁成銘的關係,她可就難以相信了。「皇上看我的眼神,跟兒子丁昊很像!」就像靈光一閃,這突如其來的發現,震撼了韓香凝。她又仔細回想了一下皇上跟兒子的異同,心中不禁驚駭莫名。皇上非常年輕,看起來比丁昊大不了幾歲,兩人的身材面容也約略相似,唯一不同的是,皇上目光中流露出一種唯我獨尊的氣勢,兒子卻缺乏這種霸氣。但兩人看著自己時,眼神中流露出的那種貪婪覬覦,卻是一模一樣,毫無二致。「香凝夫人,宴罷去我那坐坐吧!」韓香凝正自胡思亂想,身旁的潘貴妃已發出不可違抗的邀約。韓香凝知道站在皇上身後近在咫尺的夫君丁成銘應該也聽見邀約,就轉頭看著丁成銘,只見丁成銘朝著她微笑點頭,似乎非常贊成她應邀赴約。行宮雖不比皇宮,但也氣派非凡,華美觀瞻。潘貴妃居處自成格局,樓台亭閣,小橋流水,既有皇家氣象,復具江南特色,韓香凝身處其間,不禁悠然自得「香凝夫人,這是宮中自釀的玫瑰露,養顏美容,滋陰順氣,最適合女人飲用,你不妨多喝兩杯!」潘貴妃殷勤勸酒,盛情難卻,韓香凝雖不勝酒力,但也不得不喝。幾杯下肚她已是粉面通紅,玉體酥軟,她知道如果再喝勢必當場出醜,於是慌忙向潘貴妃婉拒告罪。潘貴妃不再相強,嘻嘻笑道:「香凝夫人國色天香,微醺之下更加明媚動人,怪不得連皇上都讚不絕口!」韓香凝聞言不禁好奇的問道:「皇上都說些什麼?」潘貴妃笑道:「皇上說啊,夫人端麗明秀,姿容撩人,眉宇之間風情無限,嘻嘻……」玫瑰露香醇爽口,但後勁極強,韓香凝酒力上涌,昏昏欲睡,潘貴妃見狀便招喚婢女為她沐浴凈身以解酒氣。韓香凝迷煳中被放進一巨大浴盆,四位婢女熟練的替她清洗搓揉,她只覺通體舒泰,不一會功夫便沉沉睡去。睡夢中她依稀感覺是在船上,但顛簸又似身在轎中,騰雲駕霧一番搖晃後,復歸於平穩沉靜韓香凝突然醒了,一股寒意伴隨著奇怪的感覺,使她在睡夢中驚醒;她睜眼一瞧,不禁大吃一驚。原來她竟然全身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一個同樣赤裸裸的男人,竟然趴在床頭捧著她的腳津津有味的唆吮著。神智猶未完全清醒的韓香凝乍逢此事,不禁驚唿出聲:「放肆!你是什麼人?」。那人不慌不忙的抬起頭來,若無其事的笑道:「美人兒,你醒了!」。韓香凝看清那人面貌後,呆若木雞,再也說不出話來。她做夢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對她猥褻輕薄的人,竟然就是當今皇上!「呵呵~~美人兒,你這雙玉足骨肉均亭,柔軟如棉,膩滑如脂,朕後宮佳麗可沒一個比得上!」「啊!皇上……你……怎麼能這樣……」「呵呵~~美人兒,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朕擁有天下,想怎麼樣都行。嗯~~你大概怕丁成銘知道吧?美人兒,你放心,別說他不會知道,就算他知道,也有朕為你作主~~~哈哈哈~~~」韓香凝冰雪聰明,深知天威難測,禍福只在君王一念之間。她心想:「自己為腹內孽種擔憂,正苦於無計可施,既然皇上好色,不如就把這筆帳算在他的頭上。」。她心中計議已定,自然也不再慌亂無措。當下含羞帶怯的說道:「臣妾殘花敗柳,芳華已逝,皇上後宮佳麗萬千,又何需恩澤臣妾呢?」皇上一聽龍心大悅,哈哈笑道:「朕閱女無數,豈能好壞不分。你肌滑肉嫩,腿長腰軟,胸隆臀翹,毛髮細柔;以御女角度而言,此乃萬中選一的上上之選再說,你年齡雖然稍長,但也不過三十出頭,這正是女人風情最盛之時,朕不嫌棄,你也不必自謙~~~嗯~~~好~~真是一對好奶!「。原來說話之間,他已將韓香凝摟在懷裡,他一手握住韓香凝左乳搓揉,另一手則輕柔的在韓香凝白嫩的大腿上撫摸,韓香凝被他這皇家手段一弄,不禁也癢兮兮的有些情動韓香凝既有心將腹內的孩子栽贓給皇上,便也使出手段曲意奉承,她轉身輕輕將皇上推倒平躺,腿一抬腳一跨,就反方向趴在皇上身上。這69式在如今稀疏平常,但在風氣未開,禮教甚嚴的古代,這可是驚世駭俗,大逆不道的舉措他可是皇上啊,皇上就是天,女人怎麼能趴在天上?要知皇上宮廷御女皆有一定規矩,從來也沒有一個嬪妃敢趴在皇上身上,更別說用屁股對著皇上的嘴了不過是不是大逆不道,別人說了可不算,要皇上說了才算。當韓香凝趴上去握住皇上龍根吸吮時,皇上也饒有興致的盯著她那渾圓有致的大屁股瞧。只見她那兩瓣屁股「白又白,嫩又嫩,中間幽谷芳草盛;春露滴,金溝潤,水漩菊花不盈寸。」。皇上還是第一次在這種姿勢下觀賞女人下體,偏偏韓香凝的下體又毫無瑕疵,賞心悅目。皇上看的慾火高漲,亢奮無比,也顧不得什麼君王威儀,抱住韓香凝的屁股,嘴巴舌頭齊上,啪啦~~啪啦,就吮舔了起來。兩人一陣舔吮,均覺慾火大盛,皇上只覺龍根亢奮,腫脹欲裂,再不施恩降露,只怕有違天和。於是拍拍韓香凝屁股,啟金口,發玉音:「美人兒,起來吧,朕要行雲布雨,普降甘霖了!」。韓香凝依言而起,心想:「他畢竟是皇上,我可不能再在上面了!」。於是仰臥躺下,張開兩腿,為皇上大開方便之門。皇上年輕力強蓄勢已久,當下一挺龍陽之根,唰的一下,就躍馬中原,直接攻進韓香凝的玉門關。韓香凝只覺一根熱騰騰、硬梆梆,又粗又大的肉棒,勐一下就插進自己下陰瞬間,原本空虛的肉穴,就脹膨膨的被撐了開來。這種充實的感覺,她並不陌生,當兒子丁昊在她體內留種時,她也曾經歷過。剛才她吸吮皇上龍根時,就在心中比較過粗細大小,皇上跟兒子丁昊的差不多,只是皇上的顏色黝黑,看起來更加凶勐。出乎意料之外,皇上插入後並沒有急匆匆的抽動,反而將手伸入她脖頸之下托起她的頭,伏首就來了一記纏綿悱惻的龍吻。皇上的龍吻,細膩溫柔,充滿挑逗。他時而吸吮韓香凝的舌尖,時而舔呧韓香凝的牙齦,他靈巧的龍舌在韓香凝口腔中翻來攪去,吻得韓香凝意亂情迷,不知今夕何夕。她完全沒想到,男女交合竟然還有如此甜蜜溫馨的口舌之愉。正當她閉眼陶醉時,皇上龍軀蠕動,那條張牙舞爪的壯碩龍根,已緩緩在她成熟的肉穴里開始抽動。韓香凝只覺體內蓄積的情慾,剎那間全被點燃,她不由自主緊緊抱住帶給她無限歡樂的皇上,心中吶喊著:「天啊,怎麼會這麼舒服!」。御女無數的年輕皇上,經驗豐富,技巧純熟。他按部就班的撩起韓香凝慾火,適時適切的予以適當撫慰,看著比他年長許多的女人在自己身下皺眉嬌喘,他不禁有一種君臨天下,誰與爭鋒的驕傲。過去他臨幸的女人,年齡大都比他小,就算少數比他大,至多也只大個一兩歲。像韓香凝這種比他大十多歲,又生過孩子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臨幸。不過他親自體驗的結果告訴他,這個女人真是好啊!

皇上開始加快抽插速度,韓香凝也忍無可忍的發出誘人呻吟。此時她一腿伸直平貼床面,另一腿則彎曲高翹著,因為皇上有戀足癖,一邊抽插一邊要吸吮她的腳趾頭。皇上越插越快,越插越勐,吸吮她腳趾頭的力量也越來越強。韓香凝覺得每一下抽插似乎都替她體內帶來一股歡樂,歡樂越積越多,終於讓她樂不可支了。「噢~~皇上~~~好~~唉呦~~~皇上~~~」韓香凝一邊呻吟,一邊兩手捧著白嫩的大奶使勁搓揉。她面如桃花,鼻尖冒汗;星眸半閉,咬牙切齒。皇上見她端麗的面龐此刻滿是饑渴,雪白的身軀泛起陣陣妖艷的櫻紅,不禁讚嘆道:「尤物啊~~真是尤物!」。皇上正自讚嘆,韓香凝的下陰已痙攣抽搐起來。她那成熟饑渴的花心,緊緊吸吮住皇上的龍頭,皇上只覺得龍頭一陣酥麻,忍不住龍口一開,就噴出祥瑞的龍精。「唉呀~~皇上~~噢~~我~~我~~好舒服~~~皇上~~~」韓香凝被龍精一噴,立刻歇斯底里的浪叫起來,皇上聽她一叫,龍根不禁一抖,又多射了一股龍精。皇上這時也不舔腳了,他往韓香凝身上一趴,兩支龍爪抓住韓香凝的大奶,就抽搐著來了一段龍之顫舞。兩人緊緊摟抱,不時還間歇性的抽搐一下,過了一會,皇上又龍抬頭了。只聽韓香凝嬌媚的哼唧道:「唉呦,皇上真是人中之龍,好厲害喲,奴家不行了,唉呦~~皇上~~」皇上龍心大悅,韓香凝又被多留了三天。臨行之際,皇上御賜金牌一面,上刻「香凝夫人」四個大字。韓香凝坐著御轎返抵家門,丁成銘、丁昊父子,已率同家丁、奴婢在門口迎接。韓香凝見丁成銘身邊站著四位年輕貌美的婢女,不禁露出疑惑的眼神。丁成銘慌忙解釋道:「這是皇上賞賜給我的恩典,夫人不要誤會!」韓香凝心想:「小皇上花樣還挺多,不過以一換四,成銘倒不吃虧。」於是笑道:「既然是皇上的恩賜,那當然照單全收~~嘻嘻~~」丁昊好不容易才找到跟母親單獨相處的機會,他迫不及待就詢問有關留種的後續發展。韓香凝一派輕鬆的說道:「昊兒,娘知道你擔心;不過,現在應該沒事了!」丁昊搞不清楚,母親這麼說究竟是什麼意思,還想追問。韓香凝擺擺手吟唱道:「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丁昊只覺母親吟唱寓意深遠,心中若有所悟,便躬身道:「娘,兒子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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