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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之媽媽王可兒(01)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8:39 44

這已經是張曉勤這個月第十二次夢見那個女人了,剛一開始夢裡的景象十分模煳,一片霧茫茫的,什麼也看不清。隨著做夢次數的增多,那層阻擋視線的濃霧好像被風吹走了似的,終於展示出後面的廬山面目。那是一條長長的街道,路上的行人川流不息,而他們身上穿著的衣服卻是長袍大褂,剔著半個光頭,留著長辮子,分明是影視劇里的清朝人打扮。張曉勤在夢裡是清醒的,這很難解釋清楚,相信很多人都有過類似的經歷,當你做夢的時候是知道自己在做夢的,只是醒來的時候具體的內容卻記不起來了現在的張曉勤就是以一個第三者的身份遊蕩在他自己的夢裡,說遊蕩也不準確,因為在夢裡他並沒有肉體存在,只是能看到四周。而他的行動也仿佛是不受控制的,像是被人牽扯的木偶控制著前進後退「又是這裡。」張曉勤被帶到了小巷裡一所民宅前,那家人的大門好幾處都漏了縫,顯得有些破舊。這連續的半個多月,張曉勤就像看TVB電視劇一樣,看著一個少年和一個小姑娘從兩小無猜到結為夫妻,每一次進入夢境,夢裡的時間跨度都非常大,而眼前的這所宅子正是他們小兩口的新房。丈夫姓沈,身強體壯的,村裡人都叫他大牛,以至於叫習慣了,他原來的真名都沒人記得了,他自己也叫自己做沈大牛,是個老實的木匠工,跟現在的裝修工人差不多,哪家要裝修新房了就會找他。沈大牛的妻子叫做王青青,小時候就長的標緻可人,長大後更是女大十八變,每回上街買菜都能引來那些登徒浪子的注意,到後來她乾脆帶上頭紗出門,但儘管如此她那自帶的體香還是讓人輕易認出她來。「小娘子慢些走呀,我幫幫你吧。」此時張曉勤聽到耳後傳來一陣輕佻的聲音,回頭一看正是一個打扮的十分富貴的公子哥在追著一名少婦。那名少婦臉上蒙著面紗,手裡拿著蔬果筐子疾步快走。張曉勤一眼就認出了那名少婦正是沈大牛的媳婦王青青,這樣的場景他這兩天來在夢裡已經不知道見到多少次了。說著話的功夫,王青青已經來到了張曉勤的面前,她毫不猶豫地『穿』過了張曉勤的身體,迅速地打開家門,趕在那名公子哥追上來之前躲了進去。那名富家公子仍不罷休,連哄帶騙在門口說了幾句俏皮話,見屋子一點回應沒有,又氣惱地離開了。「這小子可真夠笨的,有錢人玩女人還不容易,用點腦子隨便就搞上了。」

接下來的劇情發展,竟真的跟張曉勤隨口說的玩笑一樣,那富公子姓朱,是鎮上有名的大商人的獨子,他藉口家裡要修葺房子,找了一個裝修團隊,特地囑咐工頭找了沈大牛來負責桌椅的施工整修。沈大牛還以為是上天眷顧,來了一筆大生意,誰知道到了施工的第三天,那朱少爺就叫嚷自己房間裡的琥珀佛像玉佩丟失了,懷疑是他們這裡的裝修工人手腳不幹凈,仍憑工頭如何解釋他還是不信,堅持要對每個人搜身。無奈之下,所有工人站成一排等待搜身,當搜到沈大牛的時候,下人們竟從他的腰間搜出了那枚丟失的琥珀玉佩,當場人贓並獲,任沈大牛如何解釋,朱少爺都不聽他,直接叫了官差把他抓進了牢房。丈夫入獄的消息由工頭帶給了妻子王青青,她一個婦道人家嚇得六神無主,工頭便指了個辦法給她:「你可以去求求朱少爺,讓他高抬貴手,饒了大牛這一次,我想大牛這次也是太煳塗才做錯事。」工頭走後,王青青思慮再三,為了丈夫的性命還是出發去了朱府,經過下人稟報被帶了進去,來到朱少爺的房間,她坐立不安。等了好一會,朱少爺才姍姍來遲,等他一進門,王青青就跪下了,求著朱少爺放過沈大牛等等,說的聲淚俱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個平日裡對王青青抱有非分之想的朱少爺竟然正襟危坐起來,一臉的正氣,對王青青沒有絲毫的不規矩,聽王青青說完猶豫一陣才答應了她的請求,讓王青青回家去等大牛回來。王青青千恩萬謝出了朱府,心裡頓時對這個朱少爺改觀,萬分感激。只是王青青在家裡等到了天黑還是沒見沈大牛回來,官府不是她一個尋常婦女可以進去的,她想再去朱府詢問,但時辰已晚就打算隔天一早再去。到了第二天早上,王青青來到朱府再想見朱少爺,卻被下人告知昨天朱少爺就出城收租去了,什麼時候回來也不知道。王青青一時間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只好每日都來朱府詢問朱少爺歸來沒有,下人的回答從來都是一句「沒有」。王青青擔心牢里的丈夫安危,茶飯不思下人都瘦了一圈。算起來已經是沈大牛入獄的第六天了,這天一大早王青青又是起來準備去朱府問問情況,誰知她剛打開大門出去,差點與人撞個正著,一時沒站穩就要往後摔去,一隻手伸了出來及時地抱住了她。這個人正是王青青連著找了好多天不著的朱少爺,朱少爺救起了王青青後抱著她腰上的手卻沒有鬆開,王青青見到來人是自己等候了多日的朱少爺,早就把其他事情拋到了腦後。「朱少爺我可等到你了。我找你好多天了。」「讓沈家娘子等了這麼多天真是我的錯,我一回來就聽下人說娘子來找了我好多天,我這趕緊就過來了。」見他一個富家少爺如此關心在意自己,王青青心裡又是激動又是感激,說:「我家大牛從那日被抓後,至今都沒被放回來。朱少爺是不是哪裡出了什麼錯。」

「我料想你肯定是為這件事來找我的,我一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問清楚了,原來是縣太爺扣著不放人。」王青青驚訝地問:「這是為什麼!」「還不是他們官場上的規矩,這年頭當官的靠著那點俸祿早就餓死了,只能是從老百姓身上撈點油水。」「這可怎麼辦呢,我就是把家裡值錢的東西都賣了,恐怕也不夠那些官差索要的。」「娘子放心,我既然答應了讓大牛回來和你團聚,怎麼能讓你出錢呢,這件事情我已經吩咐下人去辦了,待會大牛應該就能回來了。我們在屋裡等會他吧。」

王青青心裡的感覺溢於言表,都快哭出來了,這時她才發覺兩人的距離是如此的相近,而朱少爺的手還抱在自己的腰上。朱少爺適時地將手移開了她的腰上,本來讓一個男子留在家裡實在多有不便,但王青青又擔心中間出了什麼岔子,到時候再找朱少爺不著就麻煩了,便不好在顧慮別人,大概等了有一刻鐘的功夫,門外傳來了斷斷續續的敲門聲,王青青快步走去開門,果然是丈夫沈大牛回來了。只是他現在遍體鱗傷,看起來在牢里受了不少苦,整個人十分虛弱的樣子「大牛,你終於回來了,你怎麼會被打成這個樣子,是不是那些官差打的。」

「我……」沈大牛剛要開口說話,突然間見到了自家屋裡還站著另一個男人,正是那個朱少爺。沈大牛頓時怒氣上涌,質問著王青青說:「他怎麼會在這裡!」那樣子跟要吃人似的,把王青青嚇了一跳,王青青剛要解釋,沈大牛卻雙腿一軟暈倒過去。而一直作為第三者在旁觀看的張曉勤也是眼前一黑,伴隨著一陣吵鬧的鬧鐘鈴聲從睡夢中醒來。張曉勤腦袋昏昏地坐在飯桌前面,對於早餐一點胃口沒有,這幾天做夢的頻率越來越高,而且夢醒之後自己竟然還記得特別清楚,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早上醒來頭就會痛,他只當作是睡眠不足引起的症狀罷了。「想什麼呢,快點吃呀,吃完了趕緊去上學,這幾天李老師可是跟我說你上課注意力有點不集中了。」王可兒是張曉勤的媽媽,三十六歲的年紀,卻保養的非常好,絲毫看不出來已經是生過孩子的人了,每次家長會大家都會以為她是張曉勤的姐姐,每一次她來參加學校的家長會,都會引來班裡其他家長的矚目,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而且她參加過幾次之後,家長會就出現了一個怪現象,那就是參加的家長由三七開的男女比例,一下變成了全部由女性家長參加,不管多忙,參加的人一定是媽媽張曉勤聽見了媽媽略帶怪責的提醒,趕緊低頭扒拉白粥。張曉勤的家庭結構不像一般的家裡,男主外女主內,恰恰有些相反,媽媽張可兒的性格比較強勢些,是公司里的部門主管,身居高位,薪水很高,所以她顯得非常有主見。爸爸張安雖然不大不小是公司里的一個頭頭,但相比起自己的妻子還是差了一些,加上妻子各方面比較優秀,所以他也甘當後勤,總得來說他們的家庭關係還是比較和諧的。「慢點吃,讓你快點也別吃這麼快呀,再噎著了怎麼辦。」張可兒拿紙巾擦了擦兒子髒兮兮的嘴角,那一刻張曉勤愣住了,他發現這一刻的媽媽竟然和自己夢裡的那個王青青有著幾分神似,細看之下嘴角、輪廓都有幾分相似,張曉勤懷疑自己頭昏看花了眼,又忍不住看了看媽媽。「你怎麼發獃呀,是不是生病了,我看看。」見到兒子的怪樣子,王可兒擔心兒子身體,伸出手去就放在了張曉勤的額頭上測試體溫。那隻帶著溫熱的手背剛一放上張曉勤的額頭上,他只覺得一股暖流從額頭流遍全身,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暢,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這也沒燒呀,奇怪?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勤勤你有哪裡不舒服嗎?」

當王可兒的手掌從自己的額頭上的抽離開來,張曉勤一下清醒過來,心裡一下感覺少了點什麼,他喜歡上了這種跟媽媽肢體接觸的感覺,希望能更多些更久些。「沒有,就是昨晚寫作業寫的晚了,有點困。」張曉勤找了個藉口又低下頭吃飯,他可不想讓媽媽看到自己因為肢體觸碰而通紅的臉頰。「嗯,是這樣呀。是不是給你報的補習班太多了,……,勤勤你再加加油熬一熬,你今年初三了,再過不久就生高中,再辛苦也就是這段時間了,好嗎。」

跟所有的父母一樣,王可兒是不可能會輕易給兒子減負的,只能是讓他自己默默消化。吃完了飯張曉勤收拾好書包坐上媽媽的車準備出發去學校,王可兒和張安的公司其實離兒子的學校都不是順路,只是為了兒子不需要等公交車那麼辛苦,夫妻倆會輪流接送兒子上下學。剛一坐上副駕駛座張曉勤就把安全帶系好,扭頭過去看的時候剛好看到媽媽也在系安全帶,王可兒今天穿了一件米色的OL套裙,配著黑色絲襪,幹練中又帶著幾分性感,隨著她扭身去找安全繩的時候,OL套裝的下擺隨著她轉身的幅度被稍微拉起了一些,露出了大腿的一部分,雪白的大腿陪著黑絲,顯得那麼的耀眼與誘惑,而這一切都被兒子張曉勤看在眼裡。但這美好的時光不過是短短的數秒,當王可兒轉正了身體,張曉勤趕忙看向窗外,心臟卻還在撲通撲通地跳,希望沒被媽媽發現。果然,在開去學校的一路上母子倆都像往常一樣隨意地對話,只是在偶爾等紅綠燈的時候,張曉勤會裝作百無聊賴的樣子扭頭看看媽媽那邊的風景,實際上他的眼角正在偷瞄媽媽的大腿,不過媽媽現在的坐姿只能是看到黑絲包裹著的小腿,一片朦朧,什麼也看不清。張曉勤多麼希望去學校的路的能夠長一些,車子能夠開得慢一些,只是這一切都不是隨他所欲的,終於王可兒還是按時送兒子到了學校,在照例囑咐幾句後,看著豪車揚長而去。張曉勤是自分床獨自一人睡之後,第一次感覺到離開媽媽是這麼的難受,希望媽媽陪在自己身邊的感覺,他也不清楚為什麼今天突然會有這種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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