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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花(番外篇)(01)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8:33 65

番外篇(一)今天是開學的第一天,爸爸買了新書包給我,是水藍色的,我很喜歡。只是到了學校發現,跟我一樣頭髮長長的同學都是粉紅,紅,橘色的書包,還嘲笑我的漂亮書包,說長頭髮的女生不能用男生的顏色。我不懂,長頭髮就不能用藍色的書包嗎?我打算放學去給巷口阿婆剪頭髮,這樣我就能用了吧?開學過了五天了,那天回去頭髮被阿婆剪了個精光,爸爸很捨不得。不過長頭髮的同學都不跟我玩了,說我是野男生那一派的。這有什麼,我家附近的阿田、阿貢、阿竹下課都還會買巧克力球來找我玩,一點兒也不希罕。回家被爸爸罵了。說我總跟男孩子混在一塊兒玩耍,半點女孩兒的味道都沒有。我回嘴道:「女孩兒是什麼樣子的?要不你再生個姐姐讓我看著學呀。」媽咪在旁邊笑得燦爛,我只覺得媽咪是全世界最漂亮的人了。哥哥在旁邊垂了我一下,說:「就算要生,也只會生出妹妹,不會有姊姊!」所以說為什麼呀?可是我想要一個姊姊幫我編辮子呀,隔壁小柔老是炫耀她有個國中堂姊會幫她綁漂亮的頭。媽咪的身體好像不太好,一直在喝苦苦的藥。我今天哭了,但我也踢黑了小柔的裙子。媽咪早上沒辦法幫我梳頭髮,哥哥幫我梳整齊了,還拿了上次剩下的緞布綁帶幫我綁了個蝴蝶結,雖然照鏡子覺得他歪歪的,但是哥哥脹紅的臉跟緞帶生氣的模樣好帥氣。卻沒想,到學校,小柔就拆了它,還說頭髮短的人不能用漂亮緞帶。我讓她還我她不還,還塞進她口袋裡。我氣得想哭,踢了她一腳,跑到辦公室去找老師打小報告。老師罰了我下課去罰站。但我挺樂的,因為老師讓小柔罰抄課文十遍,我看她今天要抄到幾點才能回家。哼。在校門口跳跳跳等哥哥來牽我回家。等不到哥哥。阿貢去買了汽水糖請我吃。等了好久哥哥才賊兮兮的從我的教室跑出來帶我回家。咦,為什麼哥哥會從我的教室跑出來?媽媽去了鎮上的醫院,要好久好久才能看見媽咪一次。我悶悶不樂好幾天,哥哥為了逗我笑,把上次跑去我教室的事情告訴我。那天哥哥趁小柔去上廁所的時候,把小柔抄好的課文拿走了三張,小柔上廁所回去一定摸不著頭緒,為什麼明明寫好的十張剩下了七張。難怪隔天早上小柔又被老師叫過去辦公室批評了。哥真壞。可是我真喜歡這樣賊兮兮為我出頭的哥到了暑假,我和哥待在家,爸爸到鎮上醫院照顧媽媽。爺爺搬來照顧我們,就這樣,一直到爺爺住了下來,媽媽在醫院再也沒有回家過。我不懂為什麼媽咪沒辦法回家了,總是纏著哥哥,想讓哥哥帶我去醫院找媽咪,但是哥哥竟然跟我生氣了,說我什麼都不懂。直到升上高年級,在文學課中有篇探討生命教育的散文,我才恍然大悟,痛哭了一場。我實在不懂,為什麼要用甜美的謊言來哄騙孩子呢?說什麼媽咪到遙遠的地方去了,不會回來了,這不就明擺著給孩子希望嗎?我的確還不太了解死亡的意義,但我也知道隔壁的小花狗生病死掉了就是要葬進土裡,再也不會動了。如果當時大人們肯好好跟我說這些事情就好了,我現在也不至於這麼難受因為媽媽的離開,爺爺將外地的屋子賣了,留在鎮裡面和爸爸一起照顧我們。慢慢地我升上了國中,當了副班長。有天我中午放學回家(那天上半日課),哥哥拿著他遊戲的道具出門和玩伴兒嬉戲,我把書包拿回房間,到客廳想到杯水喝時,爺爺和爸爸剛巧從農地回來,上身赤裸著,結實的肌肉線條上布滿了汗滴,外頭太陽正烈,我順手端了兩杯水過去給爺爺和爸爸。爺爺笑咪咪的稱讚我很乖,一邊大口大口的將水咽下去,爸爸在一旁也順口回了幾個諸如很孝順啊很棒的單詞,喝完水抓了一條布巾將身上的汗水拭去,丟放在寬大的木製長椅上,人就往後院走,看起來是想去打點涼水沖身,畢竟天氣真的燜熱的可以。我盯著爺爺的胸口,百思不得其解,爺爺此時注意到我的目光,開口詢問了「阿孟你在看什麼哩?」爺爺狐疑的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胸膛,沒沾到什麼東西啊。「爺爺,我不懂,」我伸出手指頭戳了戳爺爺的胸膛,「為什麼你們的奶奶看起來是這樣硬硬的一片?」聽完我的問句,仍身強力壯的爺爺大笑,「男人的奶奶都這樣啊,這叫做肌肉,有工作的人、身體健康的人,都是這樣的。」可是我還是不懂,昨天照鏡子的時候,我觀察了下我胸前微微隆起的乳房,他們不是平的,是像小山丘那樣,在平地中間挺立,「可是我身體也很健康啊,很少感冒的,為什麼我的卻是軟綿綿的,好像很不健康一樣。」說著我解開我尚未褪去的制服上的扣子,「不信您瞧,」我拉開制服襯衫,將胸腹袒露出來,「形狀很奇怪。」我邊念邊嘟嘴,爺爺雙目瞪大,張口想說些什麼,卻好像反應不及那樣,又將想說的話吞回去。我等了一會兒,沒聽得爺爺回應,我便嘟囔著:「班上小惠也是平平的一片,只有我這麼奇怪。」此時爺爺結結巴巴的道,「男生和女生,嗯,本來就……就不一樣啊。」我感覺到爺爺有些不自在,眼珠子左瞧右看就是沒有看著我。我有些不悅,我可是很認真的在問問題耶,爺爺怎麼可以不專心?「小惠也是平平的啊。就像您這樣,」我湊近了些,又拍拍爺爺的胸膛,「我的就軟軟的,跟你們都不一樣。您怎麼都不瞧瞧?您不瞧瞧怎麼會知道哪裡不一樣?」爺爺尷尬的清了清喉嚨,乾澀的喉音道:「看起來沒什麼不一樣啊,就是我們曬日頭,皮膚比較黑嘛,你得比較白嘛,有什麼差別?」「就、是、有,明明差很多的。」我靈機一動,伸手將爺爺粗糙的手掌拉來放在我胸前,「您摸,就是這樣,軟綿綿的,好奇怪,明明您的戳起來很有彈性啊!就是不一樣嘛!」爺爺眼前及手中是自家孫女初發育白皙且嬌嫩的乳房,還沒長成,也沒來得及便宜別的男人,就這樣被自己一手掌握,有些背德的快感一擁而上,情不自禁的順著自家孫女的力道揉捏了一下。而我在一旁仍喋喋不休的道:「是不是?您說?」雖然有些不明白爺爺瞪直了的目光是為了啥,我一不作二不休的將爺爺空閒的另一隻手也放在自己剛萌芽的小山丘上,此時爺爺一雙手都在我的胸口了,我等著爺爺贊同我的言論我瞧著爺爺的喉頭不斷地上下顫動,有些不解,有這麼渴嗎?方才不是才飲下一整杯的水。我感覺得到爺爺的手指僵硬的平放在胸前,我將我的手掌包覆在上,讓爺爺更加全面的貼合在我的胸口,此時爺爺的手指抽動了一下,指間的老繭粗粗厚厚的在我的乳頭磨擦了一下,我突然覺得胸口一陣發麻,突如其來的麻癢讓我怔愣了一下,就在這一楞的當下,爺爺的手掌靈活的將我的奶奶捧了起來。沒錯,就是捧,方才還浮浮的貼著而已,還需要我將力道加之於上才能貼住,但此時我卸開了力道,爺爺的手掌轉了方位,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就像是吃包子的時候,得將包子捏住,露出一個較大的縫隙好咬一口那樣,拇指和食指夾著我的乳尖,不時的揉弄著,其他三根手指頭像捧著又像捏著,緊緊貼合在我的小山丘上面。一開始我真的只覺得癢,還和爺爺笑鬧著,「是不是嗎?爺爺!摸起來不一樣對不對?呵呵,會癢!……」但是慢慢的,除了癢之外,從身體的中心竄出了一股我說不出來的感覺。痒痒的,麻麻的,而這種麻癢過後,乳房會出現有些漲、有些痠的……艱澀感?我不會形容,總之就是有一種很困難、很緊張的感受,那讓我的心臟跳動的非常用力,突突突的像是要蹦出來,白嫩嫩的乳房也是,明明有像吹氣球那樣漲大的感覺,表面上卻除了有些粉紅印子之外什麼也沒變爺爺的手掌依然在我的胸口處,他的手指頭不斷的在我的乳房上來回竄動,好像胸口那片肌膚特別滑膩一般,惹得胸前顫動個不休,而粗厚的繭子不斷的刺激著我仍帶著粉紅色的乳頭,不知怎地,我覺得我有些承受不了。我帶著抖音開口道:「嗯……爺爺~」軟綿無力的語調反而讓我自己嚇到了,這是我的聲音嗎?「爺爺,您摸夠了沒有……是不是、跟我說的一樣……嘛?」

爺爺看起來相當的認真,不,與其說認真,不如說著迷,「摸起來差不多啊,就都是這樣彈彈的?」他隨口搪塞我。我心裡發苦,這種陌生的感覺令我感到心焦,總覺得不應該繼續讓爺爺揉下去,但又找不到理由停下,而且我不得不承認,這種心焦與其說不討厭,不如說……是讓人緊張的舒服。我再次將手掌包覆在爺爺的手背上,想將爺爺的手從胸前拔開,但爺爺的手像是吸盤一樣,緊而完美的包覆著我,與此同時,捏玩的動作也沒有停止,我袒露的胸腹一片粉紅,像是剛運動完一樣。時間彷彿靜止了,只聽得到外面孩童嬉鬧的笑聲,隱隱約約聽得手掌搓磨的細碎聲響,直到爸爸推開側門,從後院回來,瞧著這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奇妙場景而開口詢問。「爸,孟孟,你們這是……?」爺爺恍然大悟般地停下揉捏的動作,轉頭回應,「沒有哪,阿孟方才問我,怎麼他的奶奶跟男生的奶奶不一樣,我說都一樣的,她不信,讓我摸摸有什麼不一樣。」就在這裝瘋賣傻的回應同時,手指頭又悶不吭聲的緩慢捏弄了起來。我的反射弧越來越長,只懂得迷煳點頭,沒有辦法思考,嗯……這樣捏真的好舒服……?爸爸聽完哈哈大笑,拍了拍胸膛道:「男人跟女人不會一樣啊,怎麼會一樣?」

我茫然地抬頭問為什麼,爺爺招手讓爸爸走近,因為招手的動作讓爺爺鬆開我一邊的小山丘,瞬間一股涼意襲上,我有點不適應的扭了下身軀,也是因為這樣一扭,走近的爸爸也能看清楚我袒露的胸腹,爸爸看清的瞬間也是一楞,想來是不懂怎麼搞得肌膚粉紅一片。但爸爸也是淡定平靜的靠過來,指著他自己的胸膛說:「男生的這邊,會硬梆梆的,不像女生的,長大之後會軟綿綿的。」「可是爺爺不是這麼說的啊……?」我低頭看著一邊的乳房在褐色的指間若隱若現,另一邊的小紅豆在空氣中顫抖,「爺爺說,男生女生就是一個比較黑,另一個比較……嗯,白?」講到一半,我看見爺爺用指甲摳了最敏感的尖端,為什麼我知道最敏感?因為爺爺摳下去的瞬間我半個身體都像電到一樣酥麻,原本站的就不是很穩了的雙腳軟了下去,雙腳微張的跨坐在爺爺的單邊膝蓋上爸爸看見我軟倒的瞬間直覺性的伸手一扶,傻兮兮的也是一笑,「那我也不是很清楚,你聽爺爺的吧。」我茫茫然的開口,「爺爺摸了那麼久都沒個結論,不然爸爸您也摸,明明就差很多,哪裡一樣了?」我一邊說著,一邊將軟綿無力的手探過去將爸爸的手拉過來。說來也奇怪,原本是我拉著我爸爸的手,但後來怎麼覺得有一股迫不及待的力道帶著我的手壓在胸前呢?「我不想要他們這樣軟軟的啊,跑步的時候總是沉沉的,我想要跟你們一樣平平的就好。」我悶悶的開口道。爸爸的手特別的熱,我的胸口突然有了溫度的高低差,相當的不適應,便不慎的將壓抑在喉間的呻吟露出了一些。「哦~…」此時此刻,小孟初萌芽的嬌乳,像是大特價一般人手一隻,若將鏡頭拉近,能清楚的看出兩邊的乳房上揉弄的頻率不一樣,時上時下,忽輕忽重,但都頗有默契的將嫩生生的小紅豆夾在食指跟拇指中間,指頭在挪動的同時不經意的蹭過來捻回去,像在玩遊戲一樣且樂此不疲。我思緒恍惚,這樣的持續揉捏讓大腦煳成一片爛泥,持續升溫的室內夾雜著男人的粗重喘息,我朦朧間看到爺爺另一隻手在檔部前後移動著,爸爸的那邊因視角原因,我看不到他在做什麼,只知道規律性的震動不斷的從掌心傳遞到我的胸口,突然,我感受到兩邊的乳尖被兩隻手掌不約而同的擰緊了小紅豆,那瞬間刺激瞬間達到最巔峰,我用手摀住嘴巴,這樣突如其來的快感讓我渾身顫抖無法應付。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回了神,而刺激我回神的原因是爺爺拿著一條充滿著汗臭味的布巾往我仍呈現淡粉色的皮膚上抹,我怪叫一聲,推開布巾,忿忿的道:「爺爺壞蛋,那是爸爸剛剛擦汗的布巾!臭死啦!」說著便上身赤裸著衝進房裡拿了換洗衣物,到浴室內沐浴。在沖澡的同時我一邊覺得奇怪,平常流汗就只是覺得濕濕黏黏的,為什麼今天胸脯前面的【汗水】黏到好像能刮起來一樣?而且在我進入浴室的瞬間,好像聽到哥哥和朋友嘻嘻哈哈的賊笑嚷著什麼想喝涼的,隨即移陣翻箱倒櫃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隨即粗重的腳步聲咚咚咚的往浴室的方向走過來,我一邊疑惑,一邊把水龍頭的水關掉往門口看。「先洗把臉再喝汽水!」聲音傳到耳邊的同時,我看到哥哥一把把門推開,身後跟著住在隔壁的阿田哥。我嚇傻了,上了國中,爸爸和爺爺就讓我跟哥分開洗澡,但是洗澡時不鎖門的習慣卻保留了下來,但是現在哥哥後面還跟著別人啊!

「欸干!你妹在洗澡啦!」阿田哥賊兮兮的嚷著,但視線卻黏在我身上似的動也不動。我哥突然燜燜不樂的推走阿田,準備把門關上,但後頭阿貢跟阿竹不明所以的湊上前,嘻笑著道:「幹嘛?」、「怎麼回事?」他們在看到我滴著水珠的身軀時不約而同的模仿著口哨的「咻咻~」聲,壞笑著調侃我,「唉呦小孟你長大沒啊?毛毛長出來沒?」我有些羞憤,但我不知道這樣子的情緒該叫做害羞,畢竟是一起長大的玩伴兒,也沒往男女的方向想。我當下只覺得有點不被尊重,現在我在用浴室耶!

「我長沒長大也不關你的事!」我嘟嘴指揮道:「欸,我在洗澡,把門關起來啦!」「嘻嘻,我們就洗個臉嘛,滿臉汗可真熱死我啦!」最後方的阿竹把擠在門口的四小伙推進浴室,順手把門帶上,「我洗完臉就出去!還是你害羞啦!?」

而阿田和阿貢點頭如搗蒜,故意刺激我:「是啊!只是洗把臉嘛!以前不都一起洗澡的嗎!怎麼現在不敢了,害羞嗎?」「誰害羞啦!」我也是激不得,很不喜歡輸的感覺,我哼哼的又把水龍頭打開,「誰愛看誰看,我才不理你們呢。」說著便刻意的扭腰擺臀,還對哥哥們吐了舌頭。哥哥們看我一臉不以為意,自然也沒有調侃我的興致了,一邊沖臉便一邊的離開浴室,最後一個人離開關門前我還聽到了他們在討論我的奶奶。「哦干,孟子你妹的奶頭好可愛,跟我家老太婆的不一樣,紅紅小小的好想咬一口!……」

我翻了個白眼,才不想讓他咬呢!下次可要記得鎖門了!又是一天的放學時間到了,哥總是和阿竹哥他們去打球。我平常會拿著畫板在學校晃蕩寫生,或是寫作業,但今天我真的不想。跟哥說了一聲,我到學校附近的一個公園,蹲坐在花叢旁邊發獃。我看著夕陽爬呀爬的下山,昏黃的天色讓世界變得迷濛了起來,此時我聽到斜後方有一陣男女的喧鬧聲朝我的方向走來。他們好像沒有發現我在這裡,兩個人摟摟抱抱的鑽進樹叢內,我聽到他們跌坐在草皮上的聲音,跌坐的同時一陣濃郁的酒精味朝我襲來。怎麼這麼早就開始喝酒,我納悶地想著。看著公園裡面的大時鐘,哥也差不多要來接我了。但此時樹叢內傳出一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響。我不懂,但是又好奇,便彎下腰從樹叢的縫隙往那對男女的方向看。我看到那個哥哥的頭埋在姊姊的雙腿間,姊姊緊閉著雙眼,不住的喘息,那感覺起來好像不是單純的痛唿,是夾雜著一點難以言喻的曖昧呢喃。遠遠的我聽到一點嘖嘖的水聲,但當我要更仔細的觀察時,我聽到我哥和他的小夥伴們嘻嘻哈哈地也往我的方向走過來。我好像做錯了事情一般,急忙起身,但是頭髮好像被枝條纏住了,我過勐的力道反而使得我的頭皮發疼、眼眶含淚。我哥也看到我的處境,連忙跑了過來想幫助我,與此同時,哥的小夥伴們也一個衝刺到了樹叢旁邊。我雙膝著地,屁股翹地高高的,一動也不敢動,等著我哥把糾纏的髮絲解開。突然聽得另一個哥哥噓了一聲,全部的人都圍在樹叢旁邊,壓低了身子往內瞧。我因為方才的痛楚,還沒意識到他們在做什麼,還傻唿唿的出聲要求哥快些幫我解開頭髮,想當然,正在觀賞樹叢內好戲的哥哪有心思幫我解什麼頭髮呢?被哥的眼神一個瞪視,我禁聲,同時也隨著哥的目光往枝葉的縫隙瞧。裡頭的男女已經真槍實彈的開干,看到這裡我就知道了,跟巷口的伯嬸一樣,晚上他們都會做這種運動,伯伯把大蟲放在嬸嬸的屁股中間戳來戳去,我瞧過的此時正值夏季,身旁青春期的男生們也吞咽著口水,發育早的喉嚨處已有一顆不明顯的喉結隨著吞咽的動作而上下移動著,我不懂這有什麼好看,哥哥們為什麼看得這麼入迷,只覺得自己現在的姿勢很不舒服,燜熱的天氣讓制服上衣濕濕黏黏的緊貼著我的背,我的雙膝又都在地上,刺刺辣辣的,頭髮又纏在樹叢里,進也不是,退也不能,只覺得萬分委屈。我嘟起唇,正打算踹我哥一腳時,汗濕的背突然一陣陰涼,我艱難的往後瞧,發現是泉哥的影子遮蓋在我身上。他對我豎起一根指頭放在嘴上,讓我不要發出聲音,同時用氣音對我說道:「我來幫你解開頭髮。」我輕輕的點了點頭,一不小心就又扯到了頭髮,眼角滲出一滴淚珠,真的很痛。泉哥輕手輕腳的跪趴在我斜後方,手臂伸長碰到了纏住的地方,我感覺到頭髮被細細的撥動,有些樹枝受力道影響,從我眼皮上划過,我連忙把眼睛閉了起來。此時泉哥好似覺得不方便使力,又或是看不太清楚,他移動了角度,慢慢地他的身軀碰到了我的後臀處,隔著裙子有一股熱氣往內蔓延,他的上半身也和我的後背貼合在一起,我的耳邊傳來幾簇沉重的喘息。泉哥告訴我,讓我在忍耐一下,頭髮快解開了。我疑惑,怎麼覺得泉哥的聲音反而比我更像在忍耐著呢?泉哥壓著我的身體,一前一後的緩慢移動,這時候我感覺到泉哥的腿貼到了我的大腿,我有些害羞,但仍閉著眼睛不敢發出聲音。我也沒覺得奇怪,國中的制服裙都很長的,我又買得大件,站直了裙擺仍能觸到小腿肚,怎麼那麼容易就被掀起來,還貼到大腿呢?這些我都沒有時間思考。我張開了眼睛,卻發現旁邊的哥哥一直在褲檔上搓動著,下意識覺得這是不應該看的東西,所以我又閉上了眼睛。這個時候泉哥的腿已經卡在我的屁股瓣中間了。而且泉哥的身體越壓越下來,整個胸膛都貼到我的背上了,我感覺有些重,便扭動了下身軀,泉哥會意,空出一個手臂環到我胸前扶著我,此時我發覺長發已經垂了下來,小聲地發問:「泉哥,我的頭髮……?」泉哥小聲地在我耳邊說話:「快了,只剩下一點點,你先別動。」他說完,手掌緊緊的扣住我的胸口。我輕聲地道好,動也不敢動,但是泉哥的動作反而變大了,我無暇思考,只覺得很奇怪,我股間的溫度到底是什麼?泉哥的大腿那麼粗壯,以現在的姿勢來說又要怎麼卡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如若不是大腿,那種硬度跟條狀物又是什麼東西?我混亂著,聽得耳旁一聲悶哼,腿間好像流汗一般的有東西流下去。與此同時,背上的溫度離開了我,驟涼的氣溫讓我起了一陣雞皮疙瘩,我嘗試著動了動頭,發覺糾纏的髮絲及枝葉已經分開了,我開心的直起身,捶了下僵直的腰。而樹叢內的哥哥姊姊的下半身已經分開,正在甜蜜的熱吻著。我們一群人如鳥獸散的埋頭奔跑,我拎著書包氣喘吁吁的跟在後頭,心頭砰砰砰的躍動不止(待續)夜蒅星宸金幣+8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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