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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風殘月(01-50)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8:39 55

第001章我,蘭溪我叫做陳蘭溪,這是一個很美好的名字,但是對於我來說,卻並不美好。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有些事情,從出生的那天,就註定了。我是家中的第十三個孩子。很幸運,也很不幸,前面十二個都是哥哥,於是我是長女。與很多同齡的孩子不同,我一直由兄長撫養。父親有個很好的身份,當朝皇帝的六哥,也就是六王爺,被封為敬王。我一直不懂,父王有些跋扈的個性,為何還要賜封「敬」字,我倒是覺得「晉」字更適合他。正是因為父王,我才會有那麼多的哥哥,而且弟弟妹妹的數量,也是時刻變化的。我十五歲那樣,二十一弟出生了,可卻有些殘疾,被俺爹溺死了。俺爹說:「他不允許自己的孩子有任何的缺憾。」那時,十哥抱著我,說:「蘭兒莫哭。」我說:「我沒哭。」「那你在幹什麼?」「在悲傷。」在這個家裡,我就是一個傻子,不是沒有智商,而是像只寄生蟲。我所需要做的就是不要為大家添麻煩,還有便是去皇宮,跟皇帝叔叔的幾個公主一起消磨時間。人無百日好,花無百日紅,消磨時間的過程中自然我會勢單力薄,總是受到宮裡的那幾個小丫頭片子的欺負。於是有一次,我將婀娜公主推進了池塘,她娘凌貴妃跑到皇帝叔叔那裡哭訴,說我要謀害婀娜。謀害個屁,池塘里的水不足二尺,不過是濺了她一身水而已。皇帝叔叔了解情況後,只是說:「孩子的事,長輩莫管。」於是我耀武揚威的回了敬王府,父王把我誇獎了一番,說:「推的好,婀娜那小丫頭片子,早看她不順眼了。」又與十哥說此偉大壯舉,吐沫星子橫飛之時,十哥臉色鐵青,衝著我吼道:「你推誰不好,非是婀娜,你難道不知道婀娜跟太子是一個母妃嗎?」十哥從來不與我發火的,我心中委屈,「哇」的一聲便哭了,十哥見狀,立即和藹的勸道:「蘭兒莫哭。」我說:「我沒哭。」「那你在幹什麼?」「在傷心。」「十哥竟然因為婀娜,跟我吼……」十哥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的嘆了一口氣。十四歲那年的冬天起,我才開始跟十哥一起生活。哥哥們都很寵我,除了十一哥。我爹是一個色狼,淫魔,這是哥哥們的娘說的,她們很多都是父王用卑鄙手段弄來的,其中八哥的娘,是父王去參加她的婚禮,不經意間看見了八哥的娘好看,就搶了來,當天晚上就讓老爹給○○××了。俺爹身份高貴,人家吃了啞巴虧也認了。奶奶的,這世道就是這樣,有權就是大爺。不能說髒活,十哥聽見又該罵我了。我三歲才斷奶,人家說斷奶晚,孩子容易傻。確實,我就怎麼都聰明不起來。斷奶之後,我就交由大哥撫養。大哥喂我吃飯,給我洗澡,逗我開心,抱著我睡覺。所有應該下人們、爹娘做的事情,大哥都一個人來做,不用任何人幫忙。聽二哥說,在我之前,大哥有條叫做花花的小狗,很聽話,大哥走到哪,它就跟到哪。可後來莫名狗死了,然後我頂替了狗的位置,大哥走到哪,跟到哪。於是我問大哥:「你養我是不是就跟養狗一樣。」大哥愕然,隨後忍俊不禁的笑道:「傻丫頭,你怎麼能跟狗一樣。」「可二哥說,我頂替了那條狗的位置。」我又天真的問道。大哥揉捏著我粉嫩的小臉蛋,笑道:「不要聽你二哥胡說。」然後將我抱在懷裡,「我的蘭兒,可比狗好玩多了。」哼哼,我就不信比不過那條狗。後來我知道,花花是被老爹用砒霜毒死的。俺爹下手就是狠,一條小狗,竟然用砒霜?他怎麼不用鶴頂紅呢?我七歲那年,三哥說:「大哥要訂婚了。」訂婚是什麼意思?三哥說:「就是大哥要娶媳婦了。」「大哥娶媳婦,那我呢?」三哥搖搖頭,「聽父王說,你要搬到其他哥哥那裡。」一聽這話,我急了,我才不要搬,我要永遠跟大哥在一起。我哭著喊著去找父王,「爹,爹,我不要離開大哥。」書房裡,大哥也在,他抱起我,眼裡濕漉漉的,卻裝作鎮定的說道:「大哥不會離開蘭兒的。」父王默默無語,此時無聲卻勝有聲。幾日之後,父王還是將年齡在十二歲之上我的九個哥哥一起找到了書房,具體的過程,我不知道,他們誰也沒有提起過,但是結果我知道,我將搬到七哥那裡。七哥長我七歲,是一個很獨立的人,這種品德在這個貴族家庭里很難得。但是人卻有一些呆板,偏於墨守陳規。那日的夕陽很美,四哥偷偷的將這個消息告訴我。我抽泣了兩下,默默的走開。四哥望著我嬌小的身影,不懂為何會如此平靜?因為他們開會的同一時刻,娘一直在勸我聽話,不能耽誤了大哥的終身大事。娘是爹最疼愛的女子,聽說他們有血緣關係。道聽途說罷了,搬弄是非是不得好死的,夫人們之間爭風吃醋也是沒有好日子過的,因為爹最痛恨的就是宮斗。我小時候,有個很漂亮的小姨娘,仗著年輕貌美,搬弄是非,父王直接賜了一杯毒酒,然後說了一句很氣動山河的話:「家不寧,何以寧天下?」後來老爹對我說,那個小姨娘他早就厭倦了,娘家根底又淺,賜她一杯毒酒,殺雞儆猴,以儆效尤。要是遇到娘家門子硬的,他一般就退貨了。我讚許的點點頭,還是老爹厲害。夕陽的餘暉照在王府花園的小河裡,泛著金燦燦的光輝,大哥孤單的背影在金色中竟然散發著落寞。大哥,是一個沉著冷靜的男子,從不喜情於色。而此時是人都可以看見他的不愉快。二哥不知何時站在了我的身後。二哥憨厚踏實,值得信賴。二哥望著大哥金色的背影憂傷說道:「蘭兒,他現在的狀態,讓我想起了花花。」二哥,難道我只能跟那條狗比嗎?我小心翼翼的走近,靠在大哥身邊坐下,他拉住我,輕輕的說道:「蘭兒,以後要聽七哥的話。」我靠在他的懷裡,在殘陽水色間,鑄成一尊金色的雕像第002章我的生活我做主遵照父命,我搬到了七哥那裡。夜深了,七哥還在溫書。他意味深長的望了我一眼,指了指屋中的水盆,溫和細膩的說道:「累了,自己洗洗臉,洗洗腳就睡吧!」我沒有動,依舊望著七哥。七哥清秀的面孔在燭光下泛著點點的溫情,眉宇間帶著幾許陰柔。他無奈的起身將水盆端到我的面前,帶著幾許嚴肅,「蘭兒,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他只得浸濕了汗巾,代我擦臉,然後將我的小腳泡在溫水裡,又起身看書去了。我擦乾了腳,自己脫衣服鑽到被子裡。七哥看書到很晚才就寢,見他躺下了,我小心的移到他身邊,沒想到他竟然厲聲說道:「蘭兒,你都七歲了,要自己睡。」我只得自己一副被睡到天亮。醒來時,他已經起床了,我對著他熟練的吆喝道:「大哥,給我穿衣服。」七哥愣了一下,走到床邊,將當天要穿的乾淨衣服放在床頭,溫和的說道:「蘭兒,以後要自己穿衣服。」七哥清秀儒雅,將我丟在房中便出去了。除了大哥,六王府里,所有八歲以上的王子都要到皇家學院讀書,七哥因為要照顧我,可以晚去。我一直躺到中午,才胡亂的將衣服穿上,然後去給娘請安,娘什麼也沒說,只是將衣服又重新穿了一遍。在娘那裡吃了午膳,然後娘教我寫字、背詩。晚上,我又是自己睡的。次日,我又是自己穿的衣服。次日的晚上,我要洗澡,七哥吩咐人備水。我脫了衣服,七哥小心的將我放到桶里,拍拍我的頭,「蘭兒,洗好了叫七哥。」這一次我終於忍不住了,「七哥,你難道不洗嗎?」七哥轉頭望向我,回望之間,竟然是滿眼的凌厲,「蘭兒,你都七歲了,你難道讓哥哥跟你一起洗嗎?」我執拗的凝望著他,然後點點頭,他卻搖搖頭,「蘭兒,我們雖是兄妹,但也是男女有別。洗好了,告訴哥。」七哥沒有猶豫的出了浴間。我胡亂的洗了洗,泡了泡,然後就從高大的木桶里爬了出來,擦乾了身子,踩著木屐,啪嗒啪嗒的向裡間屋走。七哥見我赤著身子出來,連忙拿來毛毯裹住,訓斥道:「怎麼不叫我?這麼出來感冒了這麼辦?」他將我抱到床上,我很配合的打了一個噴嚏。七哥躺下後,我整個身子都鑽到了七哥的懷裡,「七哥,抱抱我,可以嗎?」七哥感受到了我身上的寒氣,雙手環住我的身子,「七哥,摸摸我,好嗎?」七哥閉上眼睛,俊俏的臉頰微微的帶著幾絲痛苦,手卻沒有動,「七哥,大哥說皮膚要是總不撫摸,會得皮膚飢餓症。」可七哥還是沒有動,捂熱了我的身子,又為我穿上睡衣,才開口說道:「蘭兒,自己睡吧。」我強忍著淚水,一直熬到天亮。昏昏沉沉的醒來,七哥已經不見了。我穿上七哥為我準備的衣服,向父王的書房而來,父王沒在,我又轉到大廳,哭叫喊道:「父王,爹,我不要跟七哥住一起。」父王在大廳里,大哥也在,我抱住大哥的大腿,「大哥,我不要跟七哥住一起了,他不給蘭兒洗澡,不給蘭兒穿衣服,不陪蘭兒玩。」大哥俯下身子,輕柔的聲音鑽到耳邊里,「蘭兒,乖!」「老七啊!你將蘭兒的東西收拾一下,還是讓她搬回老大那裡吧!」我回頭一看,竟然是七哥,進來的時候,只記得哭,沒發覺他竟然也在。我們四目相對,我竟然從他的眼裡看到了心痛。但我卻迅速的轉身抱住了大哥。和大哥一起泡在熱湯里,水面上飄著各色的花瓣。我在水裡胡亂的撲騰,水花濺在俊臉上,他只是笑,一臉的傻笑,我不滿的看著他,說道:「大哥,你笑的怎麼跟二哥似的,那麼傻!」大哥溫情的將我拉到身邊,輕語道:「我倒想自己是你二哥,沒有那麼多的責任。」我撅著嘴,將一隻薔薇花插在大哥的頭上,「我才不管什麼責任呢?反正我不許你離開蘭兒。」大哥修長的手指挽起我的長髮,拉我坐在他的懷裡,雙目柔情似水,「蘭兒,大哥也不想你離開我。」

我挽住大哥的頸部,可總覺的屁股底下不舒服,使勁的蹭了蹭,沒想到大哥竟然一聲慘叫,「蘭兒,你在幹什麼?」「水裡有東西,咯到我屁股了!」大哥的臉卻紅了,抬起我的身子,又問道:「這回舒服了吧?」我點點頭,伸出小手摸了摸調整位置之後,被我夾在兩腿之間的這個東西。大哥沒有出聲,閉著眼睛靠在木桶里。我知道那是大哥撒尿的玩意,可平時都是很小了,而且大哥很小心,很少讓我見到。只有洗澡的時候,我才可以偷偷的瞄上幾眼,而且大哥根本不讓我碰,這次不知為何竟然變了這麼大?大哥將我的手從水裡撈出來,搭在肩上,「蘭兒,不要亂動。」「大哥,它怎麼大了?」大哥睜開眼睛,輕啄著我的臉蛋,想了想說道:「可能是想蘭兒了吧!」我有些不明所以,直言不諱的問道:「可之前怎麼不大?」大哥蹙著眉頭又想了想,「恩,之前我們沒有分開!又見到了,激動起來就變大了。要是天天跟蘭兒在一起,就會正常的。」我很信服的點點頭。很多年之後,我一想起這事,就忍不出咒罵大哥,奶奶的,他也太能胡扯了。第003章我不要獨立一場大鬧,換來了又跟大哥生活一年多的時間。我九歲那年的春天,大哥的婚事不能再拖了,對方是老太傅的孫女,位高權重,連皇帝叔叔都開始催了,而且二哥三哥的婚事也定了,大哥不成婚,他們也只能等著,所以老爹一狠心,將我從大哥的院子踢了出來。我被踢回了七哥那裡。老爹說:八哥九哥太小,照顧不了你,等你七哥成婚,怎麼也要六七年,到那時候,你也長大了,也就不用搬來搬去了。搬到七哥住處的那天,大哥和七哥整整談了一個晚上。我知道,所有的內容一定會圍繞著我。二哥後來說:「蘭兒,最後證明,你還是比花花在你大哥心裡的地位高。」這一次我終於反抗了,大吼一聲,「二哥,你就是一頭豬,鼻子上有兩個坑。」在大哥成婚的頭天晚上,七哥領著我帶來大哥的新房。所有的裝扮都是紅色,紅的大富大貴。可卻只有大哥孤零零的坐在床邊,他伸出雙臂將我抱在懷裡,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在我的身上,我伸出小手去拭他的淚水,「大哥,娘說成親是人生的喜事,怎麼能哭呢?」「大哥沒哭。」「那你這是做什麼?」「在高興。」

我看著他水靈靈的眼睛,「大哥,你喜歡蘭兒嗎?」他點點頭,「可娘說,蘭兒不能永遠跟大哥在一起,因為我們是兄妹。可是為什麼兄妹就不能永遠在一起?我聽說伏羲和女媧也是兄妹,可為什麼他們可以結為夫妻?」大哥的目光溫情而明亮,「因為那時候,世間只有他們二人,為了繁衍後代,必須結為夫妻。」我點點頭,又問道:「大哥,那他們的爹娘是怎麼生的他們?」

「先有蛋還是先有雞?」我被大哥問住了,大哥也終於破涕為笑,捧起我的臉,「蘭兒,以後一定乖乖的,聽七哥的話。」我點點頭,然後很鄭重的說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蘭兒祝你幸福。」大哥使勁在我臉上捏了捏,「傻丫頭,說什麼呢?」我被捏痛了,哭喪道:「這是娘告訴我的。」大哥將一吻定在了我的額頭上,「蘭兒,跟七哥早點回去吧!」七哥拉著我的手,我三步一回頭的望著大哥,戀戀不捨。大哥的婚姻,讓我與他徹底的疏遠了。大婚之後,我跟著十二哥的尾巴,進了皇家學院。皇家學院的點名制度是最牛×的,比如我,學院的先生會叫,敬王府的十三公主,我就舉起手,叫道:來了。我上學的第一天,就跟十二哥將十王府的世子給揍了。十王府的夫人們都是鐵母雞,不下蛋,好不容易生了一個陳子明,嬌生慣養,還想在皇家學院稱老大,做夢吧!他不知道皇家學院裡六王府的人最多嗎?而且在這裡打架,皇帝是不管的。聽說太子小時候也被打過,先生質問打人的小子,「你為什麼要打太子?」結果那小子哭道:「等太子當了皇上,我就跟別人說,我打過皇上,那多牛啊!」

因為有哥哥們罩著,我在皇家學院的生活,還算好。詳細的事情也不多說了轉眼之間,我十四歲。七哥二十一歲,受到皇帝叔叔的喜歡,被召去做太子伴讀。什麼是太子伴讀?老爹跟我解釋,就是皇帝怕太子以後登基了,孤掌難鳴,給太子哥哥準備的預備隊,隨時將那些瞎吧老頭子頂替下去。還有二哥、三哥、四哥、五哥、六哥也被皇帝叔叔安排進了朝廷。我爹說:「親戚還是親戚,打仗還是父子兵,靠別人不行。」「可為什麼大哥不進朝廷呢?」老爹無奈的望著我,「我的娃啊,你怎麼那麼傻呢?你大哥是世子,帶著爵位呢?」我說:「那是不是老爹你死了,大哥就是王爺了?」這話一出,老爹不幹了,拎起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雞毛彈子,向我抽來,「小東西,咒你老爹我死嗎?你老爹風流倜儻,英俊瀟洒,能死嗎?」我嚇的到處躲藏,「老爹,你要是不死,不就成了老王八了嗎?」「你還敢罵你爹老王八?」……那天爹還是沒打到我,不是他打不到,是他捨不得打。老爹在王府的邊上,給我新蓋了一所園子,怡春園。宜春院?我說:「老爹,這個名字怎麼像妓院呢?」老爹拽著我進了園子,「別廢話,這個名字是你皇帝叔叔賜的。」我不情願的跟著老爹進了園子,眼前卻是一亮,這個園子真漂亮,樓台亭閣,小橋流水,不比御花園差。老爹微笑道:「怎麼樣?」我點點頭,很滿意,然後又問道:「父王,七哥搬過來嗎?」爹卻搖搖頭,「你不能耽誤了你七哥的前程,以後你就自己住在這裡。」我眼睛一翻,大叫道:「什麼?這麼大的園子,我自己住?」「不光是你自己,還有四個侍從,追風逐月,驚濤水岸。」我抬頭懷疑的看著他,他說的是人名嗎?就在這時兩男兩女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怕你記不住人名,特意給他們改的新名字。」我無奈的低下頭,我有那麼笨嗎?連四個侍從的名字都記不住。竟然改了,為什麼不叫一二三四?四人施禮,我仔細端詳了一下,還行,兩男眉清目秀,兩女貌美如花,可我抬頭還是對父王說:「老爹,我還是希望七哥也能搬過來。」老爹沒理我,徑直走進了園子。推開了一扇大門,我都驚呆了,只見屋子裡霧氣繚繞,水氣騰騰,漢白玉的地面,影像綽綽,我跑進裡面一看,太他媽的帥氣了,竟然是溫泉浴池,還設計了滑梯,噴泉,「本來想從城外引泉水,可一位風水大師說,這塊地下面有溫泉,我煳里煳塗的信了他,鑿了三個月,還真鑿出了溫泉。」有錢真好。我兩眼都冒了金光,父王從浴池拉出我,又拐進了一套房間,層層珍珠串成的珠簾,輕紗吹拂,飄飄如入仙境,屋中一個大床格外的顯眼,柔滑的錦被,厚厚的羅帳,我高興的大吼道:「老爹,我今天就要搬過來。」第004章少女要懷春在怡春園裡,從晚春住到入冬。剛剛入冬,我就一病不起。大床四周又加了兩層厚實的羅帳,七哥聽說我病了,哭的跟淚人似的。於是十哥搬了進來。十哥長我四歲,白衣淺衫,溫和如水的微笑,飄逸脫塵的身姿,如同一縷清風般清爽宜人,還吹的一手好蕭。我從來沒說過我的各位哥哥都長什麼樣?眼睛都長了眼睛的地方,鼻子也都長在了鼻子的地方,而且我老爹長的也很不差,更不要說各位哥哥的娘了,就是皇宮裡的妃子都沒有我們家的各位娘漂亮。我爹是色魔嗎?色魔的眼界都很高。更重要是長的奇模怪樣、歪瓜裂棗、缺胳膊少腿,病怏怏的都被俺爹掐死了,剩下的都是精華。十哥得了大哥和七哥的真傳,住進來第一天,就將我擁到懷中,用身體捂熱我。從那天起,我感覺到了爹的無奈。我都十四歲了,豆蔻年華,而且自己住了大半年,純情少女該有的俺都有,十哥哥抱住我的時候,我甚至都可以感覺到他快速的心跳。挨過了冬天,十哥搬了出去。那天,我感覺十哥如釋重負。然後王府里,就開始為我的婚事忙碌起來,父王和大哥,將京城裡名門大戶家裡適齡男子的資料都收集起來。連俺娘都開始為我縫嫁衣,父王要在我十五歲冬天來臨之前將我嫁出去。我為什麼要嫁人?我不想嫁人,可父王不同意,俺娘也不同意。有天晚上,俺娘抱著我哭,「蘭兒啊,都是娘不好,娘當年就不應該為你爹擋那一掌,打在他身上,讓他受苦,娘也不想讓你受苦。」我雖然不明白娘是什麼意思,但大概還是明白一點。我身體的狀態跟我那該死的老爹有關?要麼他也不會這麼寵我,將他八成的父愛都給了我一個人。夏天很快就過去了,父王和大哥也沒有選到合適的親家,父王的眼光高,大哥的條件多,他們倆合起來的條件,就是玉皇大帝都不能合格。一個下午,我百無聊賴的一個人在後花園裡扔石子,唉聲嘆氣。就在這時,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傳來,就如一顆顆的冰雹,砸在身上,「聽說給你招駙馬,到現在還沒有頭緒?」對了,忘說一件事情,我雖然是王爺的女兒,但老爹在朝廷神聖不可侵犯的地位和對我過多的溺愛,連皇帝叔叔都討好我,破格封了公主的稱號,跟他的女兒一樣的待遇。我不用回頭,就知道這個人是誰,十一哥。全王府里也只有他的聲音會這麼寒冷,就是三伏天都會冷的你全身發抖。但我還是回頭望向他,端正五官,明明應該透著秀氣,可眼角閃動著微微的殺意,永遠的抹不去。銳利的目光如同跳動的火焰,眉宇間陰冷的寒入骨髓,「你跟我過來。」聲音依舊冰顫顫的,帶著肅殺之氣。我不想過去,我真的不想過去,可雙腿竟然沒有管住自己,還是跟了過去。十一哥,是我十歲那年突然回到王府的。五年,長我三歲的十一哥,依舊拒人於千里,對每個人都敵視,就是我這個小可愛,他都不搭理。可不知道今天為何突然熱情起來。我跟著十一哥在後花園的石山里穿梭,這裡連我都沒來過,隱蔽死了,前面有一個小小的空地,長著嫩嫩的小草,十哥俯身坐在一塊石頭上,無聲的看著我,上下打量。我帶著驚恐站在他面前,他眼睛裡的殺意依舊沒有減弱,我有一些驚慌,要跑掉,他突然說:「坐在十一哥的腿上來。」他的這句話,是我這輩子聽見最恐怖的聲音,也就是這句話,徹底的改變了我的生命。我背對著他沒有動,我害怕,真的害怕,他突然冷笑道:「可以跟你十哥同床共枕,難道十一哥讓你坐在腿上,你就怕了嗎?」我慢慢的轉身,看向他,他的眼神凌厲的就如山裡的野狼。我心驚膽戰的蹭到他的面前,他拉起我的小手,嬉笑著說道:「小妹的手可真光滑。」眼睛裡竟然是一股邪氣,我想跑,真的想跑,可是他用力抓住我,拽到懷裡,我只得雙手環住他的頸部,全身顫抖的貼在他的身上,「小妹不要怕。」這是至今為止,我聽他說的最溫情的一句話。可他後面做的,就不溫情了。他撩起我的裙子,我緊張,只得更緊的抱住他,顫抖的問道:「十一哥,你要幹什麼?」他沒回話,支起我的身子,將褻褲退下了一些,「小妹,將腿分開一點。」我可真他媽的聽話,他左手環住我的腰際,右手整個罩在那兩片小肉上,輕輕的揉捏著,我竟然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服的感覺,更緊的貼在他的身上,可十一哥的唿吸卻有一些重了,貼在我的耳邊,問道:「他們這麼做過嗎?」我搖搖頭,十一哥竟然笑了,我第一次見他笑,「舒服嗎?」我點點頭。我他媽的怎麼就那麼二,就這麼被他勾引了!我發現我就是考試專用鉛筆(2B)。「十一哥,不要啊!那裡已經濕了。」我保證我沒有尿尿,可那裡竟然濕漉漉的,讓我覺得好難為情。跟大哥,跟七哥,還是跟十哥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這樣啊!「小妹,濕了才好,十一哥就喜歡濕濕的!」「十一哥,我害怕!」我緊貼在十一哥的身上,十一哥的手指揉著,捏著,我竟然忍不住啊啊的叫起來,身子越來越熱,額頭也滲出了香汗,已經分不清自己是想還是不想?十一哥的臉上展露著微微的陰險神色,不知道他玩了多久,我只覺得大腿,褻褲,裙子都被弄的濕答答的,又害怕又難為情。十一哥依舊意猶未盡的玩弄著,兩片小嫩肉宛如充滿了血,已經不由自主的張開了,我依在十一哥懷裡呻吟著,喃喃自語的叫著,他最後狠狠的在兩片小嫩肉上扭了一把,鬆開了我。又將滿手的銀絲在我華麗的裙子上擦了擦,我抬起頭望著他,竟然也是意猶未盡。不,我不應該這樣想,怎麼可以這樣?第005章後園石山H我害怕,我驚慌,我不停的搖著頭,推開十一哥,瘋狂的逃跑了,一口氣逃了怡春園。將自己扒乾淨,跳到溫泉里,清洗自己的身體。兩片小花瓣依舊張開著,紅紅的,嫩嫩的,裡面的小花芯,竟然直挺起來,我害怕了,使勁的在溫泉里揉捏,可竟然開了越發燦爛了,我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只覺得害羞,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宛如我初潮一般,驚慌失措。身子到晚上依舊熱,竟然渴望十一哥的愛撫,我伸出手指,學著十一哥的樣子,將手指放在裡面輕柔,可是就沒有十一哥那種舒服的感覺。我撫摸著自己的皮膚,光滑細膩,下身竟然又有水流了出來,我更加怕了,將自己裹在被子裡,昏睡過去。第二天,我竟然鬼死神差自己熘進了石山深處。十一哥沒在,我倒在那片嫩嫩的草地上,讓自己與大地緊緊的依偎在一起,不知多久,我竟然睡著了。半睡半醒之中,竟然有人在解我的衣服,我慌亂的躲開他的手,竟然是十一哥,他看著我竟然笑了,笑的甜甜的,又帶著邪氣,「不喜歡十一哥,怎麼還來這裡。」我不說話,只是護住自己的身體。十一哥也坐在地上,靠著石山,他慢慢的掀開自己長衫的下擺,將一抹紅紅的東西釋放出來,它在微微的夏風裡四下搖擺,十一哥純黑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我,那件小東西竟然慢慢的長大,我親眼看著它長大,兩個人都不說話,只是任由這麼詭異的事情發生,發展。我阻止自己不要看那件東西,可忍不住竟然還非常想看,近似於一種貪婪的渴望。小花瓣竟然不自覺的溢出水來,我不懂,我真的不懂,這是怎麼了,十一哥眼中的神情越來越複雜,好似要將我吃了一般。我禁不住十一哥的誘惑,向他爬了過去,十一哥的嘴角竟然畫出了一道弧線,拉起我的小手,抓住那紅紅的小東西,我膽怯的縮了回去,十一哥又來抓我的手,我將雙手都背到身後,他微微的笑道:「小妹,不要害怕。很好玩的,比昨天更好玩。」我還是害怕,他又說道:「你不是都看見了嗎?它可以變大,還可以變小,難道你不想自己來玩玩嗎?」我望著十一哥似笑非笑的眼睛,將雙手放回到身前,可還是說道:「十一哥,我有些害怕!」十一哥笑了,將小東西收了起來,說道:「小妹不怕,十一哥把它收起來,小妹什麼時候喜歡玩再玩!」我點點頭,依到了十一哥的懷裡,十一哥拽開了我的裙帶,我膽怯的抓住他的手,他溫柔的親吻著我的面頰,耳鬢廝磨,「小妹,不怕。」將我拽到他的腿上,雙手順著肩膀將裙子推到腰間,上身只剩下了乳白的絲綢小肚兜,上面是蘇繡的兩隻黃鸝鳴翠柳。十一哥修長的手指摸了摸那兩隻小黃鸝,笑道:「小妹,想不想跟十一哥做這兩隻小黃鸝?」我臉色微紅,十一哥一隻手已經滑到了我的脖頸,小蝴蝶結輕輕一拽,小肚兜飄飄滑落,我慌忙的環住雙臂,將前胸罩住。十一哥直了直身子,使勁的拽開我的雙手,「小妹,為什麼可以讓老十隨便看,不讓十一哥看?」「十一哥,這不一樣!」我的眼淚都要落了下來,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想和十一哥親熱,可卻又覺得不對。「小妹,如果再反抗一點,十一哥就走了!」我轉頭看著十一哥決然不近人情的雙眼,宛如寒冷。我只得鬆開了雙臂,十一哥的大手抓住一片酥胸,惋惜的說道:「小妹,你的奶子好小啊!十一哥都抓不到肉!」十一哥又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對了,小妹今年才十五歲,還是少女。還有很多的時間將奶子長的大大的。」十一哥語音溫柔如能醉人,用字遣詞卻粗俗不堪,我只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低聲喘道:「十一哥,不要這麼說……」他舔了舔我纖細的香頸,道:「我還會說更多無恥的話,想不想聽?」我的臉羞的通紅,十一哥拉著我靠在他的懷裡,另一隻手繞過後腰,不知道何時竟然伸到了裙子下面。上下其手的開始玩弄十一哥堅實的指甲輕摳著小乳頭,又變幻著各種形狀蹂躪。這種感覺真是太舒服了,我無法抗拒,小花瓣更是不斷的溢出水來,我的鼻子,喉嚨不停的發出啊啊的聲音,宛如融化成一灘春水。回到怡春園,我還回味著十一哥的愛撫,連逐月叫我吃晚飯,都忘記了。我甚至有些後悔,沒有摸一摸十一哥那紅紅的像紅蘿蔔一樣的小東西。但十一哥說,明天我們還可以在石山約會,我甚至開始有些期待了。下一日,我吃了早飯,就去石山等十一哥。父王已經不讓我去皇家學院讀書了,父王說,我已經長大了,要嫁人了,是不可以隨便讓其他人看見的。所以我一直都是無所事事。可我突然想起十一哥是要去讀書的,最快下午才可以回來。可我沒有料到十一哥在我來之後,不久就到了,他看見我,就興奮的撲了過來,將我壓在草地上,那張英俊的臉,貼在我的眼前,甚至讓我忘記了他以往的可惡。他迫不及待的親吻我,扒我的衣服,我驚慌的叫嚷起來,「十一哥,不要這樣。」

「為什麼不要?十一哥整整硬了一個晚上,腦子裡都是你,難道你還不讓十一哥親熱了?」十一哥第一次一口氣說這麼長的句子,這一次我竟然全身赤裸的躺在了草地上,毫無阻攔讓十一哥盡收眼底。第006章都怨年少無知H十一哥毫無吝惜將吻落在我的肌膚上,雙手更是無比貪婪的撫摸,我甚至覺得他已經有些瘋了,可是他的親吻,他的撫摸,竟然讓我無比的興奮,十一哥的身體在我的身上摩擦,每一次碰到我的身體時,我都能感覺到他身下藏著一把堅硬無比的匕首。十一哥的表情越來越難受,我無比憐惜的捧起他的臉,「十一哥,你怎麼了?」「小妹,我難受,好難受,幫幫十一哥好嗎?」十一哥竟然開始求我,我緊張點點頭,不過還是有些模煳。十一哥飛快的退去了自己的衣物,我難以自信看著他,俊朗的面容,白玉的肌膚,不遜色與任何人的容顏,而此時他卻將他變的無限大的小東西,抵在我的嘴邊,痛苦的說道:「小妹,快吃它,十一哥一會就吃你的!」我迷惑的望著十一哥,他此時的雙眼根本看不見一絲的冰冷,只有火,讓我們兩個人無比燃燒的熱火。我張開朱唇將它含到了口中,火熱火熱的,「小妹,用你喉嚨吸它。」硬硬的,熱熱的,占據了整個口腔,我緊緊的吸允著。「啊,嗯,啊,嗯……」十一哥喉間的叫聲讓我同樣的興奮,雙手也忍不住抓住十一哥身下兩個璣珠一般的東西揉捏,「小妹,你太棒了,快點吸啊!揉啊!」

十一哥站立著,雙手扶著我的頭部,不停地向下壓,喉嚨因為不停的擠壓,舌頭忍不住的上下舔舐,十一哥越來越興奮,讓我無法理解的呻吟。突然一股腥甜的濃液,灌進了我的喉嚨,十一哥「啊」的一聲大叫,紅紅的小東西突然頹廢下來。我想把濃液吐出來,十一哥低頭看著我,眼神是我從來未見的柔和,「小妹,吞下去,這可是你十一哥的初精。」黏黏的含在口中,我緊蹙著眉頭,有點噁心,可十一哥溫情的眼色,讓我不能拒絕,我強忍著吞了下去,「幫十一哥舔乾淨。」我伸出小舌頭給十一哥紅紅的小東西洗了一個口水浴。我突然覺得這樣做很下賤,可一想到他是我十一哥,也不覺得如何了。我們是兄妹,兄妹之間,還有什麼可在意的?他的不就是我的,我的不也是他的!十一哥很舒服的坐在了草地上,對著我笑笑,道:「小妹,這次輪到十一哥了,來站起來。」我站起身,花溪早已經濕的一塌煳塗,十一哥盯著哪裡看,「小妹,我還是一次看這裡,好漂亮!」我立即羞澀的遮住,十一哥拽開我的手,「近一點,讓十一哥好好看看。」「十一哥,不要看。」十一哥抬頭看向我,陰險的笑道:「不讓十一哥看,還離十一哥這麼近?」十一哥手指在小縫間來回滑動,「啊,啊!」十一哥見我這麼快就有感覺了,早已經不能忍受緊閉的花蕊起身放倒我的身子,將我的雙腿分開,腰部挺起,整個花芯都在了十一哥的眼裡,「小妹,十一哥太喜歡了!」他沒有章法直接將唇罩在了上面舔舐。比起十一哥手指,十一哥的小舌,一瞬間讓我沉浮,不知身在何處,疑是飛上虛空。「十一哥,不要……啊……不要……停下來……」可身子卻不由自主的去迎合,我的話仿佛換成了鼓勵,十一哥專注的吻著,根本將我的叫喊漠視了。水,更多的水,那裡好似有條天生的泉眼,在十一哥的甜食下,流出更多的蜜液。「好癢啊!」好似有無數的爬蟲沙啞,與此同時,體內湧上了一股空虛的感覺,想要的更多。我迷惘了,這種感覺讓我沉淪,找不到方向。藍天,白雲,石山中迴蕩著高亢放浪的呻吟,充滿盪意。不知何時,只覺得身體一虛,眼前發黑,昏厥過去。昏迷了不知多久,只覺下身刺痛,驚醒過來,卻已在自己房中,躺在床上,逐月正替我拭著汗,身上穿著一件單衫,逐月見我醒來,喜形於色,輕聲道:「公主,你可醒了!別起來,休息一下。」我實在也是疲憊,低聲道:「我怎麼……在這裡?」逐月道:「十一殿下送公主回來的,他說你昏倒在後花園裡了?」我「嗯」了一聲,心中混亂之極,低聲道:「那時候……我就是穿這樣?」

逐月奇道:「當然不能了!衣服很整齊。」我勉強坐起身來,向逐月問道:「十一哥,還說什麼了?」逐月搖搖頭,托著下巴,稍一思索,道:「沒說什麼?冰冰冷冷的面孔,我也不敢多問。只是說你休息休息就好了,不要告訴王爺。」

我微微的點點頭,重新躺回床上,說道:「我渴了,倒杯水來!」那時候,還認為這是我跟十一哥的一個遊戲,秘密的遊戲,宛如玩一場藏貓貓的遊戲。可一件事,我徹底明白了十一哥。我那沒事找抽的老爹,神神秘秘的對我說:「蘭兒,我帶你去看場戲,很有意思的,但是不許跟任何人說。」老爹帶著我在王府里左拐右拐,進了萬花園。這個萬花園是什麼地方呢?就是我這個淫魔老爹消遣的淫窩,他就是萬花叢中一點綠。老爹讓我挨著他坐下,前面是一張大床,我不解的問道:「戲台子怎麼是床?」屋裡的那些女郎,見我,都有一些狐疑,但我老爹依舊的神情昂揚,戲終於開演了。沒演到最高潮的時候,我就吐了,中午、早上吃的東西傾巢而出,然後暈了過去。雖然我吐了,但我什麼都明白了。雖然我一直都很傻,但這一次,就是傻子也開竅了。第007章冰冷的柔情醒來時,已經回到了怡春園。我坐在床上,大哭起來,老爹嚇壞了,這要是傳到俺娘那裡,他不死也掉兩成皮。哭了很久,哭累了,心情也平靜了,抽泣著對老爹說:「爹,你回去吧,我沒事,就是心情不好。」老爹看我沒事了,也放心了,但還是囑咐道:「不許對別人說。」我點點頭,竟然還保證道:「爹,你走吧,我不會說的。」至此我一個月沒出怡春園,更沒有去後花園的石山,讓我想不到的是,十一哥卻在那裡整整等了我一個月,直到初雪飄落。因為我的不辭而別,十一哥後來對我說,就是那件事,他開始恨我,就是得不到,也要毀了我。好在有我老爹的教育,道德存在,但也跟屁沒什麼兩樣,所以他還是沒有毀了我,而是讓我過的更加舒服。雖然下雪了,但是天氣還不是很冷,十哥也沒有搬來。半夜,我睡的煳里煳塗的,可還是發覺,床上怎麼多了一個人,剛要大叫,那人捂住了我的嘴,壓低聲音狠狠的說道:「不許出聲。」熟悉的聲音,透著冰冷。我驚恐的眨眨眼睛,示意他我知道了,他鬆開了我,赤裸著身子鑽進了我的被窩,拽起我的手,抓住他胯下的東西,我立即縮了回來,「十一哥,我們是兄妹,不可以這樣。」「不可以?那以前怎麼可以,不要忘記,你還吃過它。」十一哥的聲音在黑暗裡越發的冰冷。「那時候我不明白,可現在明白了。」十一哥火紅的眼睛,翻身將我壓到身下。我習慣裸睡,因為這樣會更舒服。所以十一哥扒我衣服的步驟都省了,他媽的,裸睡是可恥的。他怒氣沖沖的看著我,我心驚膽戰的望著他,他硬邦邦的武器抵著我,我知道他要是想,我這次是在劫難逃。我認真的說道:「十一哥,你如果想強來,可以將我的嘴堵上嗎?我怕我叫出聲來,會惹來人,你就跑不掉了。」他沒想到,我會說這個。他再張口,氣就短了半截,「十一哥,你是我哥,就算你羞辱了妹妹,我也不會告訴父王的。」

「我什麼時候要羞辱你了?」他冷冷的反問道,我忍不住的呻吟了一下,十一哥的身子沒動,但武器在動,它可真是一件聽話的寶貝。「你想十一哥了嗎?」他突然轉移話題,兩個人赤裸的身子貼在一起,我點點頭道:「想了。」十一哥修長的手指插到我的頭髮里,聲調有些寒,但卻透著少有的溫情,「小妹,只要你聽十一哥的,我是不會胡來的。」我此時只能點頭同意,十一哥躺在我身上,尖利的指甲撓著我胸前的小櫻桃,我不敢出聲,只得掖在他的懷裡,一隻手緊緊的握住十一哥的兇器,怕他把持不住,攻入我的體內他的眼睛似火似冰的看著我,「小妹,把嘴張開。」這是十一哥第一次提出這樣的要求,我可真是一個聽話的好孩子,微微張開了朱唇,閉上眼睛,十一哥的唇貼了過來,緊接著他濕漉漉的舌頭探了進來,我的心跳的越來越厲害,大腦里一片的空白,身體激動的翻騰著,雙手抱緊了十一哥的腰際,「十一哥。」我無意識將自己的舌頭也探了十一哥的口中,互相纏繞,吞咽著對方的律液。十一哥的手掌撫摸著我白嫩的大腿,慢慢的向裡面划去,那種舒服的感覺又蔓延到我的全身。他的手掌輕柔著,突然停了下來,同時也鬆開我的舌頭,兩隻鬼魅的眼睛裡竟然閃動著慾火,「小妹,你知道你濕成什麼樣了嗎?」十一哥將手提了出來,滿手的銀光,他看著我,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應該怎麼樣。過了好久,他才說:「小妹,我真的想干你。」我緊緊合攏著雙腿,他又說:「老十,老七,每天摟著這樣的身子竟然可以無動於衷,真是正人君子,可你十一哥不是。」他抬起我的下巴,輕挑著說道:「想不想讓十一哥干你?」我哪裡還敢說話,他到笑了,平躺在床上,我討好的依在他的身邊,他抓住我的手放在胯下,竟然輕語道:「睡吧!」我醒來時,他已經不在了,當我再睡覺的時候,他又來了,我再醒來時,他又不在了。我知道再這樣下去,我非瘋了不可,可是他卻是樂此不疲。可白天,我無意中遇到他時,他依舊寒若冰霜,對我不理不睬。到了晚上他卻是柔情如水,讓我不能自拔。天氣越來越冷,可我卻沒有生病,連老爹都覺得奇怪,不禁問道:「蘭兒,你自己睡,不覺得冷嗎?」我只得撒謊道:「有些冷。」「哦,大雪之後,還是讓老十陪你吧!」我點點頭,就沒有在說話。娘見到我,拉起我的手,有些焦慮的說道:「蘭兒,告訴娘,你最近怎麼了?鬱鬱寡歡的,氣色也很差。」我真的想跟娘說十一哥每天晚上都到我那裡過夜,可是如果父王知道了,十一哥就生死難料了。十一哥和父王,就像兩個死對頭,不,就是仇人。我從來都沒見過父王那麼恨一個人,討厭一個人,父王稱唿十一哥叫畜生,十一哥從來不叫他父王,也不叫爹,什麼也不叫。晚上,我們親熱過後,十一哥摟住我,柔柔的說道:「小妹,我今天不能再這裡住了,他好像懷疑我了。」十一哥冷艷的容顏,在黑暗裡都遮不住美麗,「父王說,大雪之後,就讓十哥過來。」明天就是大雪,他低頭親吻了一下我的唇,「明天,十一哥就不來了。」話里竟然有憂傷,這個冰雪一般的男子竟然有憂傷?那天晚上,十一哥出了房間,就被父王盯上了。後來的很多事情,父王都是心知肚明,只有我們不知道。第008章痛苦的掙扎大雪的晚上,十哥搬了進來。我知道這非他所願,他已經十九歲了,我都十五歲了,身體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凹凸有致。十哥不看我,也不碰我。從那天晚上開始,我特意穿上了睡衣睡覺,縮成一個小團躲在被窩裡,我冷,身體從里往外的冷,一連三天,我都沒睡著。第四天,我踩著雪跑到王府後花園的石山里,十一哥真的在那,我抱著他開始哭,我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去找他,還要哭,哭的撕心裂肺。他將我緊緊的摟在懷裡,嘴巴壓在我的雙唇上,貪婪的吸吮著甘甜的津液。雪不知道何時飄落下來,兩個人濃烈的唿吸讓睫毛都沾上了白色。十一哥將我壓在石壁上,專注,決然,讓我想起來大婚之前的大哥,「小妹,你愛十一哥嗎?」

我的心,痛,真的痛,我不懂什麼是愛,或許這就是「愛」吧?可「愛」的後果,還是痛,甚至是絕望。我沒有回答,閉上眼睛,雪花落在臉頰上,喃喃的說道:「十一哥,我覺得我的心好痛。」落寞的回到了怡春園,十哥也在,他看著我,眼神中不知道多了什麼,充滿著懷疑,他不知為何突然問道:「小妹,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我搖搖頭,失魂落魄的坐在火爐旁,「小妹,過了這個冬天,你就十六歲了。」「我知道!」「父王一定會想辦法將你嫁出去的。」「我知道!」「如果你有心愛的男子,就跟父王說。」這一次我沒說我知道,而是選擇了沉默。晚上,十哥哥掀開我的被子鑽了進來,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竟然推開他,「不要碰我。」「能告訴我,他是誰嗎?」我翻轉身體,不去理他,他回了自己的被窩,卻將我冰冷的小腳拽到懷裡。一連數日,我都沒有見到十一哥,他不僅沒有在後花園的石山里出現,連王府里都沒有他的蹤跡,皇家學院裡也沒有他的影子。十一哥,你到底去哪了?

天氣越來越冷,白天我依在火爐旁,晚上,十哥迷惑的雙眼凝望著我。冷,真的冷。我覺得我身上都要放出冰霜,十哥知道如果再這麼堅持下去,我不一定哪天就會被自己凍死。我第一次見他如此粗暴,他按住我,緊緊的抱住我,將冰冷的身體焐熱,兇狠的罵道:「你要為他守身如玉,我不攔著你,可你這麼折磨自己,你知道我的感受嗎?他如果是男人,怎麼不來王府求親?怎麼一直都不出現?」我的眼淚如流水一般再也控制不了,軟嫩的雙胸貼在十哥哥火熱的胸膛上,哭叫出來,「十哥,我心裡難受。」「蘭兒,你為什麼不跟哥哥說,你到底怎麼了?」我被淚水侵染的雙眼,注視著十哥,我此時才發現,十哥和十一哥眼睛竟然如此的相似。我閉上眼睛,親吻上他的唇,十哥竟然沒有阻攔,任由我的侵犯。我吻他,撫摸他,他也情不自禁的回應。我知道十哥的默許,是忍受了無數道德的牽絆,枷鎖的束縛,他折磨,他沉淪,他不顧一切的在我的身上找尋靈魂的解脫。醒來時,十哥坐在床邊吹簫,悠揚的簫聲卻是訴不盡的淒涼,我從身後環住他的腰際。或許一切只不過是一場春夢,醒來煙消雲散。王府的正廳,父王站在台階上,大哥立在他的身後,不覺喃喃的說道:「老十的簫音。」父王點點頭,然後嘆道:「子恆,你從老十的簫音里聽出什麼了嗎?」「掙扎,痛苦的掙扎。」「聲音是從怡春園裡傳出的,想想七年前的你自己。」父王轉身進了廳堂,他真的什麼都懂,他真得吃的鹽比我們走的路多!父王那時候,還依舊想把我嫁出去,他倒不會有,女兒嫁不出去,砸手了,賠本的買賣這樣的想法,而是連他都不能承受我與哥哥們這種縷不出頭緒的感情從那一天開始,十哥妥協了,「蘭兒,你長大了。」可我們依舊沒有邁過那條線,也沒有瘋狂下去,我們偷偷的在被窩裡接吻,我摸他,可他不碰我我依舊滿王府的找尋十一哥,可依舊沒有他的影子,他避開了我,我知道他故意避開了我。直到這一年的除夕。除夕的家宴,父王和夫人們都坐在上位,我們坐在下位,一三五七九在右側,二四六八十在左側,中間的空地是歌舞。我挨著十一哥,他依舊冰冷的面孔,絕塵於物外。我想跟他說話,可他根本就不看我,我在下面偷偷的抓住他的手,竟然如我的手一樣的冰冷。十一哥沒有猶豫的抽出來,將我視為空氣,我本想我們就這麼結束了,可王府儀賓的遊戲,卻改變了一些。「各位殿下,我們做一個遊戲。」歌舞停歇之時,王府的儀賓突然提議道「好!」哥哥弟弟們都同意了。儀賓端起了一個酒樽,遞給了右上的大哥,「大家,每個人對這個酒樽做一個動作。」大哥輕散了一下上面的酒氣,大嫂輕捏了一下,三哥彈了一下,三嫂嗅了一口氣,五哥學著三哥也彈了一下,五嫂摸了一下,七哥拜了一下,九哥用筷子敲了一下,到了十一哥哪裡,十一哥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全場立即哄鬧起來「老十一,你怎麼給喝了?」十一哥冷哼了一聲,「他又沒說不許喝。」儀賓此時也弄的很無奈,接過我手中的空酒杯,無奈的笑道:「這個遊戲,看來只能這麼快就結束了。」「快說說規則?」對面的四哥嚷道。第009章你的親吻我的痛儀賓有些猶豫,痛苦的擠出了一絲微笑,道:「還是不要說了。」「那可不行。」連九哥都起鬨了,儀賓只得說道:「那就請大殿下將你剛才對杯子做的,對你右手邊的人做一下。依次類推。」大哥哈哈一笑,給大嫂散了小風,大嫂不好意思的捏了一下三哥的耳朵,惹來哄堂大笑,然後三哥彈了三嫂的腦殼,三嫂不好意的聞了一下五哥的袖子,五哥也給五嫂一個腦殼,五嫂拍了拍七哥的頭,七哥給九哥作揖,九哥看著十一哥冰霜的臉,還是用筷子敲了一下,十一哥轉頭望向我,不知道十一哥將怎樣?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喝酒的十一哥,我低頭揉搓著手,此時儀賓的臉有些紅了,但很快找到藉口,大聲說道:「本來喝酒的人要親吻一下對方,但十一殿下是十三公主的哥哥,那親一下公主的額頭吧!」話還沒有落音,十一哥抬起我的下巴,就吻住我的唇,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將我嚇暈了,沒想到十一哥又挽起我腰,將舌頭一併探了進來,纏繞住我所有人都驚呆了,時間好像停頓了,他們就呆呆的望著我們舌吻。我使勁的去推十一哥,可根本就掙脫不開。最先發應過來的還是十哥,然後是七哥,八哥,十二哥,九哥。十哥從對面,瘋似的跑過來,對了十一哥狠狠的一巴掌,連八哥都動手了,向他的身上踢去,鮮血順著十一哥的嘴角流了下來,可我卻看見了他眼角的笑意,笑,他為什麼要笑?我掙脫開七哥,撲到十一哥的面前,哭喊著:「不要打,不要打十一哥。」哥哥們沒想到我會衝過來,都停下了對他的暴行,我攙扶起倒在地上的十一哥,眼淚「啪嗒啪嗒」落了下來,我抱住他大哭著,「十一哥,十一哥,誰也不可以打十一哥。」十一哥抬起手從背後抱住我,痛與火熱,十一哥,你真的愛我嗎?這是一場鬧劇,父王欣賞結束,也落下了帷幕,「子恆,將你十一弟帶下去!老十,你也將蘭兒帶回去。」十哥拽開我,義無反顧的將我拉走,我拽住十一哥的手,可還是被大哥、七哥等人分開了。所有人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可父王知道,俺娘也看出來了,十哥也知道了,他看我的眼神又起了變化,從來不發脾氣的他,竟然回到怡春園開始砸東西,他搖晃著我的雙肩,眼裡竟然滲著淚水,「為什麼是他?怎麼可以是他?」我推開他,瘋狂的跑出園子,不顧一切。十一哥,十一哥。雪,遮住了天地,遮住了罪惡。踩在腳下發出「吱呀呀」的聲音,落在身上稀稀落落。我跌倒在雪地里,再一次次的爬起來。十哥在後面將我按倒在雪地里,我敞開了喉嚨哭喊,震盪在空中,就算找不到十一哥,我也讓他聽見我的哭聲天旋地轉。絕望,無盡的絕望。深不見底。雪化了,草綠了,花開了,三月的春風吹進了王府,我十六歲了。那天之後,我沒有再見到他,就是我的生日他也沒有出現。十哥,本來應該在春天雪化的時候搬出去,可他沒有搬,他依舊占了我的床,我的自由。當我脫下厚重的冬裝,鏡子裡的人,更加的美麗了,妖嬈了,可我卻不說一句話,就連十哥我都不說一句話,我怨恨所有的人,包括我自己。我更怨恨父王,為什麼十哥可以跟我生活在一起,為什麼我喜歡的十一哥不能?那一天,在我跟所有人冷戰二個月之後,我那挨千刀的老爹才出現,他坐在我的身邊,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十一是一個畜生,他不會在意你的。」「你騙我。」我望著老爹的眼睛堅持的說道,「我沒騙你,如果他在意你,為什麼不來看你?」「你把他關起來了,怎麼來看我?」我激動的反駁,可父王依舊平靜的說道:「我沒有關他。」父王站起身,望著窗外凋謝的桃花,「蘭兒,你還記得六年前的春天嗎?我帶著你上街,你指著街上一個小混混,對我說,父王,你看,那個哥哥多像你。我們一走而過,可能你忘了,可我沒忘,那個男孩就是你十一哥。我本不想將他接回來,或許我從來都沒有把他當過兒子,可為了你,我將他接回來,只因為你說他跟我長的像。」他轉過身來,我竟然看見他在流淚,「他恨我,無法挽回的恨。他勾引你,讓你依戀他,不過是對我的報復,你難道看不出來嗎?你的痛苦,每一分都會轉嫁給我,讓這個本來祥和的王府,籠罩上陰影。」我,掩面而泣,十一哥,殺意,到底多大的仇恨?我不懂,我真的不懂父王長嘆了一口氣,「蘭兒,你想要月亮,爹都不會拿星星騙你。天下的男子,不管是誰,就是太子,你喜歡,爹都綁來送給你,可唯有你十一哥不可以。」父王說完這話,甩袖出了屋子。第010章皇女的混亂我呆坐了很久,很久,我甚至不知道時間如何計算?我每天依在十哥溫暖的懷抱里,抵制對十一哥所有的思念。我將婀娜公主推到池塘了,砸了皇家學院的敬師匾,甚至破口大罵的皇帝叔叔的寵妃,是能做的錯事,是能發泄的不滿,我都去嘗試,可他就是不來找我?難道他真的都是欺騙我嗎?我無所事事的在皇宮的御花園裡亂逛,碧青和婀娜突然蹦了出來,婀娜發嗲的說道:「哎呦呦,這不是蘭溪妹妹嗎?」「兩個娘們幹什麼?」我從來不會對她們客氣,婀娜一聽,怒目圓睜,也不客氣的罵道:「小婊子,不要以為我們不知道。」「賤貨,你最好給我閉嘴。」奶奶的,跟她們罵架我什麼時候輸過?按照婀娜平時的舉動,一定撲過來,可這次她竟然收斂道:「跟自己的十一哥,大庭廣眾之下親親,這樣不要臉的人還好意思出來。」婀娜滿臉的嘲笑,我揚手向她扇去,她熟練的躲開,哈哈大笑,「小婊子,難道我還能讓你打到。」我望了一眼她身邊含笑的碧青,倒退了幾步,婀娜邁開步子向我走來,「蘭溪,上回將我推到池塘里,這件事可不能完。」婀娜這次是找了幫手來,我以一打二,明顯不占優勢。但心裡不爽,才不管打不過打的過呢?我率先沖了過去,撲向婀娜,對著她的胳膊一口咬下去,她對著我的後背狠錘,一聲驚叫,「蘭溪,你屬狗了嗎?」碧青見我撲過去,她和婀娜是姐妹情深,竟然在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我嚇的鬆開婀娜,揮起爪子向碧青撓去。回來六王府,衣服已經破了,追風逐月等人嚇了一跳,連忙稟告父王。十哥回來見到這副景象,也嚇呆了,慌忙的問道:「蘭兒,你這是怎麼了?」我無所謂的聳聳肩,「跟婀娜打架了,她和碧青兩個打我一個。」十哥幫我脫下破碎的衣服,痛的我直咧嘴,可還是趾高氣揚的說道:「我把碧青的臉撓花了,還狠狠的在婀娜的胳膊上咬了一口。」十哥看著我身子一道道淤青的傷口,然後瞪向我,「碧青那傢伙竟然拿石頭拍我。十哥,把你的劍借我,哪天我一劍給她來個透心涼。」十哥咬著牙不說話,拿來上好的金瘡藥塗在身上,「蘭兒,以後不要去皇宮了,我覺得你每次去都是為了打架。這樣會給父王惹麻煩的。」我點點頭,聽話的說道:「我以後不去便是了。」父王推門而入,大唿道:「蘭兒,你是不是又跟婀娜打架了?凌貴妃帶人來了。」我一聽凌貴妃來了,撲騰站了起來,「她還有臉來?」十哥攔下我,「蘭兒,不要胡鬧。」此時父王已經到了近前,看見了我頭上的淤青,跟著大罵:「奶奶的,蘭兒傷的可比婀娜重多了。走。」父王拉著我,向前廳而來,十哥慌忙的跟在後面,勸道:「父王,稍安勿躁。」父王也來勁了,對著十哥罵道:「你小子先滾一邊去。」我和我爹對待宮裡的妖們一樣同仇敵愾。林淑妃領著碧青,凌貴妃帶著婀娜在前廳怒罵,「你們六王府,還有沒有教養?三天兩頭的惹是生非,看看,將我們婀娜咬的,你們六王府屬狗的啊?」真不愧是母女,罵人都一樣,可婀娜最多罵我一個,可凌貴妃一下子罵了整個六王府的人。我大娘,就是大哥的娘,最德高望重,是父王的結髮之妻,這一次都看不過去,端莊威嚴的站在場中,「凌貴妃,你貴為皇妃,還懂得廉恥嗎?敬王府是你隨便撒野的地方嗎?」凌貴妃哪裡能讓份,指著大娘的鼻子,「你們敬王府怎麼了?都是一些野雜種。」大娘一個巴掌扇了過去,凌貴妃的那個潑婦臉上瞬間印上了手掌印,凌貴妃捂著臉,半天沒發應過來,隨後大吼起來,「你竟然敢打本宮?你竟然敢打本宮?」就在這時父王拽著我進了大廳,於此同時,六王府外傳了太監的一聲長嘯,「皇上駕到。」一聽皇上來了,凌貴妃立即有了主心骨,撲了過去。見到凌貴妃被打,父王大加讚許,對著大娘道:「夫人打的好。」大娘見我全身是傷,跟著後面,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俺娘一見俺,眼淚就流了下來,「蘭兒,你怎麼傷成這樣?」

此時王府雞飛狗跳。皇上進了大廳,一見這場面,心涼了半截,但還是端正了龍顏,一臉的笑容。凌貴妃拽過婀娜的胳膊,給皇上看,「皇上,你看,這都是被蘭溪那小丫頭給咬的。」這次連俺娘也不幹了,「你怎麼不看看我們家蘭溪,被你們打的呢?」後肩膀大塊的淤青,我還不忘提醒道:「這是碧青用石頭鑿的。」十哥走上前,拽上我的衣服,眉頭緊鎖。皇上一聽自己的女兒竟然都拿武器了,回頭惡狠狠的問道:「碧青,怎麼回事?」碧青也嚇壞了,「蘭溪咬了婀娜,我急了,就拿石頭砸她的頭,沒砸到就砸到肩膀了。」皇上心裡這個氣啊,碧青怎麼這麼傻,你砸她的頭和砸肩膀哪個嚴重?砸到頭,蘭溪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六王爺不拿你償命。我娘一聽碧青是對著我的頭去的,竟然指著皇上,哭罵道:「皇上,你們難道要殺了我們蘭溪嗎?」

父王見越鬧越大,皇上下不來台,自然不好,只得解勸道:「皇上,你們家二打一,而且蘭溪傷的還重,就算了吧!」凌貴妃淚眼婆娑,滿臉委屈,她剛剛可是被大娘扇了一個耳光呢!皇上並不理會她楚楚可憐的目光,而是正色道:「皇兄也好,孩子的事情,她們自己自然會處理,做大人的多管無義。」皇上給台階就下,「皇兄,不打擾了。」皇上拽著婀娜、碧青就向外走,狠狠的罵道:「要知道你們二打一,朕才不來呢!」第011章偷窺的樂趣十哥拉著我回怡春園,路上,我突然轉身,身後一個影子一閃而過,十一哥,難道是十一哥嗎?那熟悉的感覺,讓我不能自已。十哥也向後望去,滿眼的狐疑,不解的問道:「蘭兒,怎麼了?」我目光清冷,不想打草驚蛇,緩緩的搖搖頭,跟著十哥回了怡春園。怡春園冷冷清清,四小隻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回了房間,十哥又拿出金瘡藥。脫了外衣,露出肩膀,涼涼的藥膏摸著傷處,痛的我直咧嘴。十哥的目光很專注,只是在移到胸前的時候,目光里明顯閃動起來。我雙手環胸,不由的低頭一看,只見胸前兩個大大的突起,露出若隱若離的乳溝。胸前的這兩塊肉,冬去春來,明顯肥了很多,有時候我自己都覺得有些沉。他的雙手竟然鬼使神差的抓向了那兩塊肥肥的軟肉,我有些不解的回過頭去,問道:「十哥,怎麼了?這裡沒受傷。」他慌忙的鬆開了,臉有些微紅,「我只是想檢查一下。」我突然想起十一哥曾經對那裡又吸又咬的,作弄的很舒服,十哥要看,我突然覺得難為情,小性道:「不讓十哥看。」他也沒再說什麼,安頓了我躺下休息與十哥同床卻不相依而眠,我不讓他碰我,他也不碰我。同床異夢,說的便是如此吧!早上,十哥起床離開,我卻依舊懶在床上,睡覺睡到自然醒,這是我的好習慣。帳外,好似逐月在收拾東西,不一會兒,又鑽進來一個人,「月,昨天晚上被驚濤操的怎麼樣?叫的我都想跟他換了。」是追風?調情調到我的房間了?

「小心點,公主還在睡覺。」逐月壓低了聲音,好似還輕輕推了他一下,搖曳的簾帳,出來了他們的舉動。「公主昨天打架了,不會這麼早起。」「不要這樣。」「為什麼不要,醒來就一直硬著,要麼你摸摸。」「這是公主的房間,不要。」我的天啊!喃喃痴語呻吟的聲音,不一會就傳了進來。我真想將他們扒光了一頓亂打。不過我還是沒有那麼做,心裡就好似貓爪子撓過一般,對他們充滿了一種別樣的好奇。那痛並快樂的聲音,是在何種情況下,才能發出來的。巫山雲雨,直到這兩個人心滿意足的離開我的房間,我才爬起來,只覺得全身濕漉漉的,心境也有些煩躁了。起床之後,我去了王府後花園的石山。春去夏至,綠油油的小草早已經鑽出了地面,只是佳人不在,只留下空蕩蕩的天空。我在假山中,呆坐了很久,至到夕陽西下。是我太矯情了,或許父王說的對。以後的幾天,我每天都會去石山瞧瞧,然後在返回怡春園。那四小隻越來越囂張,不分場合的做著苟且的事情。撞擊聲,呻吟聲,好似春天的貓叫,總在靈魂的深處響起,讓我這個世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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