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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該不該將下述的事情寫出來,因為那是百分百真實的關於我本人對我妹妹做出的禽獸的行為,我時常回想起這件往事,心裡就有一種十分真實的空虛感,那種感覺像是馬上要被帶離這個世界,到了上帝那我肯定是要下地獄的,因此就算是我個人的懺悔錄,以此警戒後來人。
具體的時間我已經是記不清了,只記得那年我應該還在讀初中,十五六歲的樣子,個子已經挺高了,在家裡我有一個妹妹,她要比我小一歲,也就是在我出生一年以後她又緊接著出世了。
在我父母的那個年代似乎對於生孩子有著異常的狂熱,優生優育什麼的好像根本不在考慮的範疇裡面,這種情況尤其是在鄉下農村居多,因為多生一個就代表了家裡以後會多一個勞動力,那對於生活是有極大的改善的。
而按照我父母的說法,他們是擔心只有我一個人在這世上實在太孤單了,等他們離開以後我又能跟誰傾述心事呢,除了我的下一代又有誰跟我有著血脈的聯繫,因此才有了我妹妹。
然而事與願違,我的這件話不是說妹妹沒有生下來,相反她平安出生了,但她的到來讓家裡蒙上了一層陰影,這種發現是在她開始學說話和走路的那個年紀才出現的。
父母很快地發現自己的小孩相比較同齡的別人家的小孩似乎要遲鈍一些,說話不清不楚的,眼神也沒有那麼明亮,迷茫地看著四周,一點沒有對這個世界的好奇,走起路來也是東倒西歪的,站都站不穩。
這些事情不止是父母發現了,也讓隔壁鄰居們發現了,而且消息肯定也是從他們那裡流傳出去的,最後全村人都知道了一件好笑和憐憫的談資:XX家那個小女兒腦子不太好,有問題的。
這樣的謠言在父母面前或多或少,或隱晦或直接地被談論起,作為父母聽到這樣可氣的話當然是十分憤怒,可他們又不能找人去理論,畢竟還沒有人直接踢上門來大肆地嘲笑他們。
父親跟大部分的中國男人一樣,是一個內斂的男人,話不太多,有了心事也是憋在肚裡不說出來,他儘管心裡難過但又沒有辦法,只好早出晚歸,儘量少地和村裡人遇見,只要沒聽到就可以當作沒有這回事,也算是一種自欺欺人的好辦法。
母親則是在家做些閒散的活計,一面操持著家裡一面要帶我們兄妹倆,我特別地記得我那時候想要出去玩,母親看著我表情十分的猶豫,她有時也會很婉轉地叫我留在家裡不要到外面去了,我那時候正是好動的年紀,哪裡聽得住勸,心裡還暗自思忖出去玩能有什麼危險的,這村子裡哪個我沒去過。
而後我自己卻發現異樣,每次我在外面跟村裡小孩在空地上玩鬧時,那些坐在外面閒話聊天曬著太陽的婦女們就會對我指指點點,湊在彼此的耳邊竊竊私語,用一種極其讓人厭惡透露著奸詐狡猾自以為是的眼神看著我,讓我十分的不舒服,我當時想不出來原因和答案,但農村人那種敏感的神經讓我也變得不願意到處亂跑。
父親的作息還是十分的規律,不到夜裡十一點多是不會回來的,回來以後低沉著嗓子,像是喉嚨干啞難受極了,而母親則在一旁小心地伺候著,為了省電費桌上點著一支蠟燭,熱了幾盤小菜,兩個人說話的聲音都小聲極了,輕的連蚊子扇舞翅膀發出的聲音都比他們來的大,這是我小時候另外一副很深刻的記憶。
後來家裡的條件在父親這樣努力工作的情況下得到了極大的改善,竟然在城裡買了房子,讓村裡的人更是眼紅了,對於妹妹的惡毒流言又一次盛行起來,就在我們要搬離那個住了七八年的小木屋的那天。
父親終於是忍不住了和隔壁一個婆娘吵了起來,起因當然是她陰不陰陽不陽的說話有關,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父親和人吵架的樣子,脖子都粗了一圈臉色漲紅,咬牙切齒地十分激動,而那婆娘仗著自己丈夫在身邊,反抗起來也十分的強硬,我坐在搬家叫來的大卡車的車座上連氣都不敢大喘一下,心裡擔心著父親會不會和那個男人大打出手,之前村子裡就發生過,因此口角而打死人的事情,怎麼處理的就不知道了。
後來還是來了一個有威望的中間人勸住了兩邊,那人算是公道幫著父親這邊,又因為他在村裡的威信和年齡,那對夫妻自然不敢多說什麼,唯有在我們離開的時候發了瘋地死瞪著我們的車輛,嘴唇還在上下飛舞著。
來到了新家之後,我有種說不出的暢快,新鮮的空氣、寬闊的街道、彬彬有禮的鄰居、可愛的鄰家女孩,不止是我,我能夠明顯地感受到連父親和母親的心情也是一樣的愉悅,那晚父親說了很多話,特別的大聲,母親也是,還喝了酒,菜是我見過的最豐盛的一次,是從外面飯館裡叫來的,別提有多好吃了。
第一次睡到了這麼柔軟舒適的床上,我忍不住在上面翻了好幾個圈,那剛清洗過還帶著雕牌洗衣粉的清香的床單是多麼的好聞。
「哥哥,你在幹什麼。」
妹妹一臉天真無邪的笑著看著我,手裡還拿著她破舊的布娃娃,那是很早以前爸爸買給她的,媽媽一直捨不得給她再買個新的。
「小妹你也來試試,可好玩了,真的,你上來試試看,這床真軟。」
妹妹痴痴地笑著,那時候的她已經差不多有十四歲了吧,已經是小姑娘了,個子都快追平我了,但她的智力水平卻還給人一種在上幼兒園的感覺。
「我來了,我也要玩。」
妹妹穿的是一件印著碎花圖案的淺色無袖連衣裙,那時候的生活條件比較艱苦,往往一件衣服要穿幾年,女孩子在小時候身體發育的特別快,所以那件連衣裙在妹妹穿了快有兩年的時候,已經不太合身,裙擺已經到了膝蓋以上,整個裙子更像是一件緊身衣,腋下部位的肉都被肩膀的那根弔帶勒了出來。
妹妹爬到床上後就像剛才的我一樣忍不住把這柔軟富有彈性的席夢思當作了
彈簧床在上面彈跳出來,她一邊跳一邊笑,我剛才玩累了就坐在一邊看著她玩,她每跳一下那裙子的裙擺就隨著她的動作而上下起伏,我一開始沒注意,後來才突然發現了這件事,那豐腴雪白的大腿根每一次的出現都讓我的心不由得一緊。
農村裡的少年少女對於性愛的啟蒙是比較早的,因此那時候的農村大家住的都是自建的小屋子,木頭搭成的,隔音效果非常差,到了半夜總能聽到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心裡難免就有好奇,我們常玩在一起的小夥伴不知道誰說了一句:「那個叫操屄。」
我們一群人才知道了這個專有的名詞,原來這個叫操屄呀。
從此,每當夜裡我聽到父母的房間裡再次發出那種悶哼聲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們又在操屄了。
我也是從那個時候起對於女人的身體有了好奇,但畢竟身邊的女人裡面只有母親和妹妹兩個是朝夕相處的,母親是個非常保守的農村婦女,就是到了夏天都穿著長袖子的衣服,在家裡也是嚴防死守,洗澡的時候是要關上門的。
我偷偷試了幾次去門縫裡偷看,縫隙太小光線太暗什麼也看不到,還有一次被妹妹在背後叫了一聲差點就被母親發現,其實是應該已經被發現了,我隔了一段時間再去看得時候,突然發現連那條縫隙也不知道被用什麼東西堵住了,一點光都不透,我心裡明白那肯定是母親做的,她知道我在偷看她洗澡。
我那陣子特別的早睡,就是怕撞上父親回來,我怕母親把這件醜事告訴了父親,那我的小命就不保了,就這樣擔心了好長一段日子,好在母親並沒有這樣做,也因此我再也沒有去偷看過她洗澡。
至於妹妹,我那時候壓根就沒把她當女的看待,就是一個跟在我屁股後面跑的小屁孩,在我的眼裡她是沒有性別的,既不是女的也不是男的,就是妹妹。
而當我看到了她那雪白的大腿後我才猛然間意識到,妹妹原來已經長這麼大了,已經快跟我一樣高了,她的胸前已經開始出現了小饅頭,在那件窄小的連衣裙下尤為明顯。
大概是跳累了,妹妹癱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一邊喘氣還一邊笑,她毫無戒備地盯著我笑,我一時有些看呆了,然後就是一股悔恨湧上心頭,心亂如麻。
「哥哥我們再玩吧,這次我們一起跳高高,看誰跳得高。」
我心裡有愧連看她一眼都不敢,此時恰好母親在樓下喊我們睡覺了,搬了新家以後,其實是有多餘的房間的,已經足夠我們兄妹倆一人一間房,但妹妹打小就跟我睡在一起,就連之前也是,所以她對我有很強的依賴感,任憑母親怎麼哄她騙她甚至是威逼她,妹妹始終不肯鬆開抓著我那床被子的手。
她的哭聲讓父親難受了,加上今天是搬家的好日子,實在不宜哭哭啼啼鬧得全家不愉快,父親便說隨她吧,這事以後再說,得到了父親的允許妹妹頓時破涕為笑,笑容里是那麼的乾淨。
我想母親是很難做的,她一方面希望能通過嚴格的教育、多一倍的練習讓妹妹快點追上同齡人,一方面父親對她的偏護又讓母親時常氣餒。
母親臨走前很憂心地看了我們一眼,她挪動腳步好像想說些什麼,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說出來,帶上門以後就在門外喊了一句早點睡。
到了夜裡我始終是睡不著,身邊就躺著妹妹,她已經早開始打唿嚕了,我回想剛才那一瞬間所產生的邪念,背後就發涼心裡就難受,我怎麼能對自己的妹妹有那樣的想法呢。
到了後半夜,我被尿給憋醒了,迷迷煳煳地走下床去撒尿,在鄉下的時候家裡為了省電都是點的蠟燭,夜裡起床月光特別的亮,加上小孩子視力好都不需要再點燈就能去上廁所,到了這個新家我一下沒改過來這個習慣,借著月光摸著黑就下了床,到了衛生間去撒尿。
回來的時候經過父母的房間,特意地看了一眼,因為我好像聽到了響動,我的頭腦一下就清醒了,他們又在操屄了。
可這回換了新家以後,房間都是水泥牆,門都是實木的,一點縫隙都沒有,我是不可能看到的,這麼一想乾脆就回去了。
回到房間剛爬上床才發現,妹妹的上半身被子已經被她自己踢到了下面去,月光透過那沒拉緊的窗簾偷偷爬了進來,落在了她的臉上和肩膀的部位,那一切是那樣的美麗,而我竟然又產生了罪惡的想法,看到了她穿著白色小背心而鼓鼓的小胸口,我心裡開始發癢,有種說不出的扭曲的快樂。
只是看一看,看一眼就好,我心裡的另一個想法開始這樣悄悄說著,把我一點點往前推,知道我的鼻子快要碰上妹妹的胸部了才停下來。
我的眼睛距離妹妹的胸部就不到一個指頭的距離,那麼近距離地觀察她的身體最為隱秘的部位,我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那對小籠包已經初具規模,白色的背心很好地顯露出她們的形狀,在月光的照映下妹妹的脖子、臉頰、手臂上的肉都散發著光芒,像一顆美麗剔透的水晶葡萄讓人直想一口親上去。
但我那時始終沒有那麼做,我忍住了自己的慾望,告誡著自己這是最後一次了,以後可不能再多想了,拉上了被子窩到角落裡去睡覺。
一個人說最後一次的話,那肯定不會是最後一次,他會找各種藉口給自己製造著下一次最後一次,時間就發生在大概兩三個月後。
雖然搬了新家,但父親還是早出晚歸,到了城裡日常的花銷自然比在農村要大得多,不努力賺錢的話一家人就要挨餓。
那是夏季的一天中午,我不記得母親當時去做什麼了,反正不在家,家裡只有我和妹妹兩個人,換了新的環境,本來應該是再不用擔心什麼能夠無所顧忌地出去玩才是,但父親擔心路上的車多,不比農村,沒有他們大人在身邊實在危險,所以基本是不允許我們私自出門的。
另外一個應該還是妹妹的問題,就是換了新的地方,如果不常見面的話,我想是沒有人能夠發現有關妹妹的秘密,那麼阻止她單獨出門或者我們兩個一起出門就是最安全的解決辦法。
「哥,我們今天玩什麼呀。」
妹妹對於呆在家裡這件事沒有任何的牴觸,在她的世界只要有我陪她玩應該就夠了吧。
我想了想,不知道是我的潛意思里就已經做好了預謀,還是受到了最近看的電視劇的影響,竟然跟妹妹玩起了『裝做死人進行下葬』的遊戲。
「好啊好啊,這個遊戲要怎麼玩。」
妹妹絲毫沒有看到我眼睛裡流露出來的凶光和骯髒,「就是,我們兩個待會互相裝作死人,已經死掉了,倒在那裡,另一個就去用被子把他包起來,安葬掉。」
妹妹聽完我的解說,樂的不行。
說來就來,第一場由我來做示範,我往地板上一躺,一動不動的眼睛還驚恐地睜著,現在想來如果當年去報考藝校的話,我應該是另外一條出路了。
妹妹一見我那傻樣子,先是笑得不行,再然後很快入戲,用手輕輕地把我那死不瞑目的雙眼遮上,照我剛才的吩咐拿來了床上的被單,薄薄的一件,蓋在了我的身上。
「這樣是不是就好了。」
我看她沒有了接下去的動作,掀開被單從地板上坐了起來,「差不多,這回換你演死人了。」
對於演死人妹妹要比演活人來的激動得多,她照足了我剛才的樣子,眼睛睜的大大的也躺在地板上,我也學了她的一手,拿手掌去合她的眼睛,妹妹努力地憋住笑,但嘴角還是忍不住泛起了弧度。
接下來就是蓋上死人用的白布了,這個過程還是沒什麼變化,照樣畫葫蘆,整個遊戲應該差不多到這裡就可以結束了,但我自己給自己加了一場戲,我開始哭天搶地地嚎啕著,嘴裡儘是『你怎麼死的這麼慘啊』『老天爺呀,你還有沒有長眼啊』此類的戲文。
依著電視劇里那些專業演員的表演,台詞是一部分動作也得到位,我的手緊握成拳頭不停地捶在了妹妹的身邊,仿佛是要將這個已死之人打痛到活過來,說是捶下去,實際上是沒有用什麼力氣的,跟按摩差不多,只是我的表演太投入,難免就捶到了妹妹的肚子、手臂,搞得她已經開始笑場在那塊被單底下身子都快蜷縮在一起了。
喊了這樣一兩分鐘,妹妹實在是忍不住笑了,從地上爬了起來,坐在那笑個不停,我自己玩過了一遍之後頓時覺得這個遊戲真是無聊透頂,還在想著是不是該換一個遊戲玩的時候,妹妹要求我該躺下來了,她要再玩一次,我沒辦法只能再玩一次。
這次換成了她從我這偷學技法,哭天喊地的捶打著我,大部分都落在了胸口和肚子上。
我蒙著的眼睛頓時睜開,想到了關鍵所在,我的心激動不已,甚至是顫抖,我知道我又要開始走入黑暗了。
「該換你演死人了。」
我從地上坐起來,迫不及待地說著,比任何一次玩遊戲都要積極,妹妹的興致始終保持著很高,再一次欣然地躺下,我快速地結束掉了前面的幾個步驟,開始了最關鍵最緊張的一步,還是照例的哭喪,這次喊得比上一次要大聲,可能是為了掩蓋我內心的不安和激動吧。
我捶落的拳頭一開始是在妹妹的肚子上,當某一次的拳頭被舉起的時候,我一咬牙將它落下的位置改為了那個神秘誘人的胸脯上,我的拳頭就這麼赤裸裸地落在了妹妹的胸脯上,就跟我的慾望一樣赤裸。
剛才的不安、緊張甚至一度想要撤軍的後悔都被那柔軟的胸脯一下化解了,它猶如火油一般讓我內心裡的慾望燒的愈旺。
我的第一下犯罪是十分忐忑的,但我隨即發現妹妹還是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扮演著她的盡職的演員的身份,我的惡膽不斷地擴大。
小心翼翼地再一次落下拳頭在妹妹的胸口上,再一次地感受到了那份柔軟與彈性,那種感官的刺激和心理上對於禁忌的跨越像是無底的黑洞一般吞噬著我的良知,我那時候應該不能稱之為人了,禽獸應該很適合我。
我的哭戲從原來的一分鐘多點硬生生地被我加到了快有五分鐘了吧,期間因為一直捶著同一個地方,妹妹忍不住開口說讓我換個地方,那個地方癢,我心底一陣慌張,該不是讓她發現什麼了吧,但聽她語氣又還是那麼的信任我,才鬆了一口氣。
大概真的是演的時間太長了,妹妹開口問我好了沒有,我好在沒有被慾望沖昏了頭腦,心想著要是再不停止她就是再笨肯定也會發覺裡面的異樣。
像這樣的玩法我們每個人大概又玩了三四次,每次一到我演那個活在世間的『好人』的時候,哭戲的部分總是特別的漫長,所以三四次下來時間已經用了有一個小時多了,我的性致也越來越高,相反的妹妹開始有些意興闌珊起來,最後一次就說,不想玩了,玩太久了沒意思。
我不敢去勉強她,怕她聯想到什麼,實際上她也應該聯想不到什麼,但我內心裡還是願意把她當作一個智力正常的家人來看待。
「我想睡覺了。」
妹妹打著哈欠說著,這個時間正是午後睡覺的好時候,又玩了這麼久的遊戲,難免會累,她說著就躺到了床上睡了過去,沒有一會就打上了唿嚕。
我無聊地房間裡走著,走累了就去客廳看了會電視,那個時候的電視上可以看得電視劇是非常少的,換了無數遍的台還是沒有喜歡看的節目,索性關了電視又回到了房間裡。
妹妹還是在打著唿嚕一動不動地熟睡著,因為天氣炎熱的原因,她是穿著衣服就這麼躺在床上睡覺的,兩隻手放在左右,床邊的小電風扇不斷吹著風,我看著那一遍又一遍被吹起的衣角,以及不經意間露出的腰部,我又一次墜入了深淵,事實上我就從剛才開始就沒有爬出來過。
電視劇之所以沒有了平時的好看,只是因為我滿腦子想的都是妹妹那青春的肉體,又想到了她現在一個人正在房間裡熟睡,我的心怎麼能平靜地下來。
我把頭湊的近近的,每一次衣角被電風扇吹起的時間是有規律的,一次飛起一次落下,衣角飛起時所露出的妹妹雪白的腰肢讓我眼睛都要看花了,這是我長這麼大這麼近距離地觀看一個女孩的身體,那種心情是難以言喻的。
我不知道這樣靜坐在那裡看了多久,我沒有留意到時間的流逝,這可比電視劇好看多了,只是人的慾望實在是太可怕了,它只要有了一個開頭,那麼結尾就恐怕不是一加一那麼簡單,而是呈幾何倍的增加。
我特意壓低了腦袋,用手去微微地帶起妹妹衣服下的衣角,使我的視野能更好地看清楚裡面,我不再滿足於腰部,因為我又想起了剛才那青春跳躍的胸脯,我的目的很直接,就是要看到胸部到底是長什麼樣的。
「沒穿背心嗎?」
我被自己所看到的景象嚇了一跳,那雪白的乳房,足有碗口般大小,還不算是特別的大,但以及初具規模,最讓我震驚的是妹妹竟然沒有穿著往日的小背心,除了身上的這件短袖以外再沒有別的衣物了。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對不過一米不到距離的胸部,簡直看呆了,但又因為拉著衣角的時間太長,風扇的風全部都吹進了吹進了衣角里,妹妹似乎感到有些冷了,在熟睡中就用手臂去壓住那邊被我拉起的衣角。
我當時就嚇了一跳,嚯地就退往了一旁,還想著她要是問起來我該找個什麼藉口呢,但過了一分多鐘妹妹還是沒有要起來的意思,我猜是自己嚇到自己了。
看著她那熟睡的面容,我那貪婪、醜惡、骯髒的慾望一點也沒有消退,一個青春期荷爾蒙爆炸對於性愛有著極大興趣的少年,一個靜靜躺在床上完全一副隨意擺弄的肉體的女生的身體,這種情況很難不讓兩人發生點什麼。
我始終不放心妹妹會突然醒來的情況,就這麼觀察了她五六分鐘,能夠十分確定她還是熟睡狀態的情況下,又回到了電風扇旁,這一次我學乖了,拉著衣角偷看的時間最多不要超過一分鐘,否則妹妹的身體就會覺得受涼,到時就很容易刺激到她醒來。
「如果摸一下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慾望再將我推向前了一步,我沒辦法反抗,心理的這個念頭一起就沒有辦法平息下去。
「摸一下吧,就摸一下看看,就試試什麼感覺。」
是我自己的內心在催眠自己還是真的有一個邪惡的我不斷推著我前進呢,我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這件事。
結果是可想而知的,吸了一口毒品的人你是不能阻止他接著吸第二口的,我開始試探著將手伸進妹妹的衣服內,就從剛才那個衣角的位置進去,但我發現妹妹的這件衣服還是很久以前的,換到了現在還是這麼的不合身,我的手掌才伸進去一點就已經寸步難行了,試圖再往裡面進一步的時候,手掌就碰到了妹妹的側邊的身體,她立時有了反應,我的手閃電般地縮了回來。
但為時已晚,妹妹有些醒轉過來,她眼睛微微地睜開著,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我,我害怕極了,忍不住就開口說道:「沒事,你接著睡吧。」
「幾點了。」
「才兩點不到。」
實際上是時間已經快到下午的四點了,因為我知道妹妹有一個少兒頻道的節目是一直看的,時間差不多就是等會要開始播放了。
果然在我急中生智地把時間搞亂以後,妹妹大概是想時間還早,又閉上了眼睛繼續睡下去,我此刻是不是該慶幸她的頭腦不清楚呢,否則我就要挖個洞趁父母沒回來之前鑽進去了。
我等在旁邊聽著鬧鐘滴答滴答地走著,不知道等了有多久,終於又聽到妹妹打起了唿嚕,我覺得可以再試一次了,但這回我實在是不敢再從下面把手伸進去了。
但不從下面伸進去還能從那裡伸進去,我的眼睛四處找著方法,突然眼前盯住了妹妹的衣領,暗罵著自己實在太笨了,竟然沒有發現這個。
妹妹身上穿的這件短袖是那種領口用紐扣系上的款式,既不是圓領也不是V領,她又因為圖涼快把領口的紐扣都解開了,我心裡不住地罵著自己剛才如果早點發現的話,她就不會那麼早醒過來。
我沒有過多的猶豫,趴到了床頭用手指小心的輕輕的拉開兩邊的衣領,那近在咫尺的胸脯一下跳入我眼中,比剛才從衣角那裡偷窺還要來的仔細、震撼的多。
粉紅色的小小的乳頭,比雪還要再白些的乳肉,那足有一個巴掌大的半圓形的胸部,哪一樣都刺激著我的神經,我感覺自己的唿吸都不順暢了,心跳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麼激烈過。
我的手像是被人牽著、抓著就這麼探了出去,先是用一隻手輕輕地把衣領拉高,留出足夠的空襲,食指伸了進去,一點一點地進去,終於,碰到了那夢寐以求的地方,是那樣的柔軟是那樣的彈性,簡直是一塊大號的果凍,我大著膽子用手指按了按,那種觸感和反彈是我這輩子都不能忘的。
但快樂沒有過多久,妹妹又一次醒過來了,可能是我太貪心了,沒有適可而止,摸了一次又一次,按了一次又一次,她的手往上移,我想是被我弄得不舒服了,這次她醒來之後就睡不著了,乾脆起來去看電視去了,至於時間她倒沒有發現什麼不妥當的地方。
這件事到此為止了嗎,是的,就到此為止了,沒有一般小說的情色滿滿,肉慾橫陳,因為它就這麼真實地發生在我的少年時期。
如果只是當作小說來看待的話,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如果換成是一個智力正常的人對先天有著缺陷的可憐人的欺侮呢,且這個人就是你自己的家人,你自己信誓旦旦地說著要保護著她,卻跟身邊的那些渣滓一樣也在借著智力上的優越感而對她行兇,那麼看到這個故事的人又該作何感想呢,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現在回想起自己做過的這些傻事,真是越發覺得自己骯髒無比、後悔不已,也因此借著這個機會能寫出來,算是對自己的一種懺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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