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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雷陣陣冬雨雪(時代孽緣)(03-04)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8:12 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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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立秋,落葉驚秋(上)

八月,塞北的大山裡面細雨綿綿,漫山遍野一片翠綠,草木蔥蘢,無數的野花含苞待放,田裡的作物使勁瘋長。此時又是山里農戶開始繁忙的時節。

張大虎的老家三家村位於大山深處,本是百餘年前戰亂時逃難至深山的幾戶人家燒山開荒並繁衍至今而來,僅靠深山惡谷中的一條羊腸小道與外界聯繫,離附近最近的村莊也有三日行程。每隔一個月,村民會組織十來號人到山下村鎮里趕集,售賣山貨,並採購生活物資。

除此之外,便是娶進嫁出,幾十年上百年下來,與附近村莊多少有了一些姻親關係。但近三四十年來,嫁進山村的女人是越來越少了,為了傳宗接代,除了與別人家換親以外,很多山中人家只能出大價錢從人販子那裡買女人。

這女人一旦進了村,就再也出不來了。這三家村與外界聯通只有唯一一條山路。這是一條被深林、荒草、怪石、山溪、密洞所掩蓋的隱秘小道。一路上,爬山過水,穿林入洞,饒是熟悉路徑的獵人,也要整整走上三天三夜。要是外人進山,分分鐘迷失山林,找不到方向,更不提深山惡林中,猛獸出沒,一不小心,便喪身獸口,即使是三家村人趕集也是要集齊十幾號人才敢上路,更別提這些被拐賣到大山的嬌弱女子。

張大虎明白,要救出母姐,儘快通過這條小道才是關鍵——要趕在村裡人反應過來之前,帶母姐走出這片大山。村裡一直有著這種不成文的約定,誰家的媳婦跑了,全村會一齊出動幫忙捕捉。一旦父輩召集村民,在這山林裡面,張大虎是無法帶著嬌弱的母姐逃脫這些從小熟悉山林以打獵為生的村民和獵狗的追蹤的。

於是,張大虎先是花了一萬五在當地縣城買了一輛二手的麵包車,加滿油後,將車停到了山腳村莊的驢戶人家。

然後,張大虎將車作為抵押,從驢戶家用兩千塊錢租借了兩隻灰山驢。這山驢雖說趕不上騾馬能載重,但是在這山道上爬山涉水卻是一把好手,正是張大虎救阿媽阿姐出深山的最大保障。

此外,張大虎還從網上和當地獵戶處購買了弓弩、獵刀、急救藥品以及其他山林生存補給用品。

做好一切準備後,十六歲的黑壯少年張大虎便牽著兩頭山驢踏上了進山救母之路。只見他頭戴青色斗笠,身著一身迷彩,背負弓弩,腰胯獵刀,其他行李綁在山驢背上,迎著山間的濛濛細雨,一臉堅定地走向那個他最痛恨也是最懷念的山中老家。

阿媽,阿姐,虎子來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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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林人朱家並不是三家村人。二十幾年前,一個姓朱的年輕人帶著他媳婦突然來到了位於深山的三家村,說自己是政府派來的看林人。從來不接觸官府的三家村人將信將疑,但也沒說什麼就收留了他們。但村裡一直有傳聞,姓朱的年輕人怕是在外界犯了大罪,才躲到這深山老林里來的。

朱家兩夫妻很是奇怪,喜歡離群索居,沒有住在村裡,反而是在離三家村半天路程的一處小山坳里搭了幾間木屋,開了幾畝山田,靠著巡林打獵和耕作這幾畝薄田過活。平時基本跟村民沒什麼交往,唯一例外的就是,每次村民組織趕集的時候,朱家男人會背著自己的獵物默默地一起趕集。

一些年過去了,當年的朱姓年輕人也成了年近半百的老頭子,朱家從兩口人,也繁衍到了五口人,兩兒一女。但奇怪的是朱家的三個子女卻多少都有些毛病。大兒子鐵柱體格強橫,如熊虎一般,打獵耕作都是一把好手,但天生弱智,且脾氣暴躁,僅聽朱老頭一人的話;二兒子金鎖,五官端正,長相英俊,卻天生左腿萎縮,只能拄著拐杖行走,無法乾重活,靠父兄生活,性格十分陰鬱;而換親給張家阿叔的小女兒阿蓮則天生是個瞎子,性格唯唯諾諾,沒有一點主見。

是的,朱家正是張家阿姐換親的那戶人家。張招娣嫁給朱家大兒子金鎖,朱家小女兒阿蓮嫁給張家阿叔。沒有迎娶,沒有婚禮,安安靜靜地送走,靜悄悄地迎來,山里女人的命運從來不由自己決定,往往就如崖邊野花般寂寥地度過自己的一生。

在張大虎的記憶里,阿姐張招娣長相十分清秀,鵝蛋臉,眼睛不大,卻總含一絲笑意,鼻樑高挺,嘴唇略顯豐厚但沒有破壞五官的均衡,自己修剪的齊耳短髮稍顯零亂,但紅通通的臉上常帶微笑,有一對可愛的小酒窩,讓人不自覺地就喜歡她,信任她,想親近她。

阿姐身高一米五八,體形嬌小,高原的日曬讓她的皮膚較平原女子略黑,但長年的勞作使她的體型非常健美,酥胸高聳,肥臀挺翹,正是山里人家最喜歡的易生養的類型。

阿姐是一個水一般的女人,溫柔而堅強。她從不反抗父輩,似乎只懂得逆來順受,但她從小就和阿媽一起承擔起家庭沉重的勞作,從不抱怨,堅定而踏實地活著。在阿媽瘋了的那段時間,正是這個女人,用自己的溫柔安撫了迷惘憤怒的張大虎,更一手擔起了家務和照顧阿媽的重擔。所以對張大虎而言,在阿媽瘋了以後,阿姐的懷抱是他最後也是最為珍貴的避難海灣了。

阿姐有一種獨特的健康美,她是這片野蠻大山孕育出來的的一朵迎風怒放的野玫瑰。

時至今日,張招娣嫁給朱家已經三年多了,卻再也不是張大虎記憶中的摸樣了。

在朱家山坳最大那間的木屋裡,一個女人裹著被單,懷裡抱著一個一兩歲的嬰兒,坐在一條木凳上,呆呆地望著窗外昏暗的天光。她的脖子上赫然鎖著一條項圈,用五米長的鐵鏈綁在了木屋裡的頂柱上。她正是張大虎的姐姐張招娣。

張招娣此時雙目無神,面無表情,再也不見臉上的那絲微笑和那對酒窩。她的身形不再苗條矯健,四肢浮腫無力,小腹高高隆起,顯然已有五六個月的身孕。她的雙乳裸露在外,豐滿碩大已近非人程度,如梨子般的外形,卻有哈密瓜般的大小,雖不可避免地有一點微微下垂,但如小桃子般的乳頭高高翹起,正不停地向外分泌乳汁。

懷中的嬰兒是她的女兒朱小蘭,至今已有一歲半,此時正在她的懷中自然而然地找了個好位置吮吸起乳汁來了。這個女兒,是張招娣嫁到朱家後的唯一慰藉,也是她至今還能堅持活下來的唯一支柱。

三年前,阿叔要娶媳婦,張招娣被換親了,換給了深山的看山人朱家的傻兒子。對於張招娣而言,這就是山里女人的命。她準備認命。她那時做好了這輩子給朱家做牛做馬、生兒育女、相夫教子的準備,可她卻從沒有料到她在朱家的生活就是一場徹頭徹底的噩夢。

朱家人是一家子變態。張招娣嫁入朱家的第一晚,朱老頭就帶著大兒子和二兒子一起進入新房,扒光張招娣的衣服,用牛筋粗繩將她四肢成大字型綁在八仙桌上,開始了慘無人道的姦淫。

那一夜,對於十五歲的張招娣來說,就是地獄生活的開始。由於女人的稀缺,山里女人嫁人往往要服侍夫家一家子男性,這種事並不少見。但是像朱家這樣全家男性一起上陣,卻是少之又少。

可憐張招娣這朵山中之花,初次開放便遭受了朱家狂風暴雨的摧殘。那一晚,每個朱家男性在張招娣身上都至少發泄了五次。張招娣全身沒有一處逃脫蹂躪,到早上的時候,她的口腔、陰道、菊穴、乳房、眼睛以及全身各處皮膚都是精液的痕跡。若不是張招娣出身山區,體格健壯,怕是早被朱家父子操死了。

第二晚,迎接張招娣的又是一場全家齊上陣的姦淫,這一次,朱老太也加入進來。在朱老頭指揮傻子巨漢鐵柱暴奸張招娣的同時,朱老太也和自己的親生兒子金鎖瘋狂交媾;然後又交換對手,傻子鐵柱像狗一樣後入猛操親媽,而朱老頭和二兒子金鎖則一前一後地姦淫起張招娣。這是一場完全無視倫理的墮落淫宴,徹底顛覆了張招娣所有的三觀。

然後,夜夜如此。哪怕張招娣來大姨媽的那幾天,她也要用菊穴、小嘴乃至身上其他部位來滿足朱家男人那無止休的邪欲;甚至懷孕的時候,朱家男人也沒有放過她,使勁地折騰,完全不顧及孩子流產的危險。

後來,張招娣才知道,朱老頭和朱老太本來就是一對親兄妹,正因為彼此之間發生了禁忌亂倫的關係,氣死了他們父母,在家鄉千夫所指,無法生活下去,才一起逃亡到深山生活。

朱家的生活是淫亂且毫無倫理道德的,只要他們想,他們家任何一個男的就可以和任何一個女的發生關係。母子、父女、兄妹,他們是這麼的淫亂又這麼地依賴彼此。若不是朱老頭堅持要生下一個健康的後代,恐怕朱家也不會和張家換親。

所以,張招娣對於朱家人來說,始終是一個外人。因為她,他們失去了心愛的女兒、親愛的妹妹。於是,他們將張招娣當做全家共有的性玩具,當做傳宗接代的工具,當做任意驅使的牲口,唯獨沒把她當做人。

對於張招娣來說,這仿佛就是一場似乎永遠醒不過來的噩夢。短短三年,一個健壯的山中少女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了。

曾經有段時間,張招娣屈服過,那永不止歇的姦淫,那毫無盡頭的勞作,讓她生出過從此放下為人的思想,就這般麻麻木木渾渾噩噩地度過這一生。

但是當她的女兒朱小蘭出生的那一刻起,當朱老頭抱起小女嬰樂呵呵地笑著時,當朱家人圍著小女嬰計劃著等她十二歲給她開苞時,張招娣又一次清醒過來,她不想自己的女兒的命運也是如此。這一次的她不再沉默,她準備帶著女兒逃出大山。

張招娣逃了三次,但每次都被朱家人迅速地抓了回來。每一次逃亡,給張招娣帶來的都是滿身的傷痕。但她從不放棄,總是計劃著下一次逃亡。

朱家人後來就做了一個項圈,只要人不在,就象栓狗一樣將張招娣鎖在了大屋的柱子上。張招娣很是絕望,仿佛行屍走肉一般。之所以她還沒有徹底崩潰,那是因為她還有最後一絲如鏡花水月般的希望——親愛的弟弟,你什麼時候來救你苦命的姐姐和侄女。

晚上的朱家山坳黑壓壓一片,山風唿嘯,間歇夾雜著幾聲獸吼,此時唯有朱家小屋亮著幾盞煤油燈,星星點點,宛若鬼火。

屋內,張招娣四肢反折,用指寬粗繩綁在一起,被吊在了半空,懷胎五月的肚子和飽含乳汁的梨形雙乳在重力的作用下顯得極為突出。全身重量都壓在了手腕和腳腕處,讓她的四肢早已沒有知覺。

朱家三個男人已經在她身上發泄過一輪獸慾,留下全身各處污穢不堪的痕跡。此時朱老太正拿著一支竹片,揮舞著用力抽打張招娣那早已傷痕累累的雪臀,她正在「教育」張招娣。

「沒用的貨色,我朱家給你吃給你穿,哪點對不住你?」一記竹片狠狠地抽下來,頓時張招娣屁股上一道血印。

「你逃什麼?」又是一記。

「你往哪裡逃!還想帶走我們朱家的骨肉?」狠狠的一抽,似乎要人的命。

朱老太每一記兇狠地抽打,都讓張招娣疼得全身抽搐,但她咬緊牙關,並不出聲,只有偶爾那哽咽悽厲地呻吟。

「小心她肚子裡我們朱家的骨肉!」

朱老頭光著身體坐在八仙桌旁邊,自顧自地吃喝著,偶爾用餘光冷冷地瞥朱老太一眼,示意不要打得太過份。

張招娣的傻丈夫站在旁邊一邊用熱毛巾擦拭自己的身體,一邊樂呵地看著他老媽痛打他的「老婆」,仿佛對他來說,張招娣痛苦的呻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而朱家二兒子金鎖,則窩在房間一角,正逗著光著身體在床上爬的小女嬰,笑得很是燦爛。偶爾抬頭用餘光掃下張招娣,眼神卻是極為冷酷,又笑得讓人悚然。

「朱家的小寶貝,趕緊長大吧!長大後你就能加入我們這個美滿的大家族了!叔不會讓你和你姑姑一樣離開的!」朱金鎖喃喃自語道,聲音很輕,但此時被打得快要昏厥的張招娣卻把這些話聽得清清楚楚,原本無神的眼裡更加絕望了。

話說朱老頭今天跟傻兒子上山打獵卻毫無收穫,下山時還被一場秋雨淋了個正著,心裡正憋著一團火。回到家看見那該死的賤女人呆呆地坐在那裡,面無表情,像具屍體一般,頓時就爆發了,趁著老太婆去做晚飯的時候,和兩個兒子把女人捆好,吊在大屋,好好地發泄了一出。

朱老太做好晚飯回大屋看到這情景,頓時又是嫉妒又是氣憤。她已經不再年輕,肉體皮囊已漸漸老去,老頭子和兒子們更喜歡張招娣那年輕豐滿的肉體也是正常。但是對她而言,張招娣正是罪魁禍首,不僅讓她失去了親愛的女兒,更奪去了老公和兒子對她肉體的迷戀。她對張招娣充滿了憤恨。

所以朱老太等朱家人吃完晚飯,找個理由就開始「教訓」起了張招娣,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略過朱家大兒子是個弱智不提,朱老頭和二兒子金鎖其實知道朱老太只是找藉口出氣,但張招娣是什麼,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個物件,讓他們的親人出出氣,又有什麼關係,只要不傷及他們家的骨肉就好了。

突然間,朱家老二陰慘慘地沖朱老太喊道:「媽,我渴了,給我擠點奶喝。」

「好的,就來。」朱老太嘿嘿一笑,放下了手上的竹片。從旁邊拿出一件事物來。

原本面無表情的張招娣看見這事物,頓時就慘無人色了,用可憐的眼神哀求朱老頭和她的「丈夫」。但卻沒有一個朱家人理他。

朱老頭自顧自地喝著小酒,傻「丈夫」朱鐵柱歡快地叫著他也要喝奶。張招娣絕望了。

那件擠奶的事物其實就是兩塊木片,木片間連著皮筋,類似古代刑具裡面的夾棍。只見朱老太將兩塊木片夾在張招娣高聳雙乳的上下兩側,然後在她的乳頭正下方放了兩個海碗,再用力拽著皮筋往兩側一拉,只見那兩塊木片緊緊合攏,幾乎將張招娣的雙乳夾斷,絕大部分的乳肉集中到乳頭附近,乳頭充血腫脹地如熟透了的蜜桃,乳汁噴注而出,帶著一絲血色,瞬間注滿了兩個海碗。

張招娣早就在木片合攏的時候,「啊」的慘叫一聲,昏死過去。但朱家人卻完全不顧昏死過去的她,在一邊樂呵呵地分食起她的乳汁。

喝著喝著,朱老太和朱金鎖就在大屋一角交媾起來,頓時大屋內的氣氛從剛才的慘烈轉為了極度淫靡。朱老頭在一邊看得火起,也不顧張招娣還處於昏迷狀態,便拉著自己的傻兒子朱鐵柱在她身上一起發泄那無盡的獸慾。

一旁,依依呀呀的朱小蘭完全不明白這一幕是什麼,天真無邪的大眼睛裡映射出卻是世界上污穢不堪的一幕。

屋內朱家人一片其樂融融,屋外卻有一人早已看得兩眼冒火,恨不得入屋將朱家人一併剷除。此人正是張招娣的弟弟張大虎。

話說張大虎帶著兩隻山驢趕路到三家村附近時,思前想後,決定還是先救阿姐。一是因為他不知道阿姐需不需要他去拯救,萬一阿姐滿意夫家的生活,不願跟他一起出山,那麼他也不能強迫阿姐;二是由於朱家離群索居,離村裡有很長一段距離,一旦救出阿姐,那麼還能給他留足夠的時間去拯救阿媽;三是因為如果先救阿媽的話,那麼再去救阿姐時,精神異常的阿媽沒人照顧,在這深山老林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於是張大虎將兩隻山驢和大部分行李悄悄地藏在了附近的一個山洞。這個山洞是他小時候玩耍時發現的,是他的秘密基地,從沒有被別人找到過,洞口藏在枝葉茂盛的灌木叢里,洞口斜向下,只有一人多高,一人多寬,相當狹小,但裡面一轉彎卻有一個二三十平方的空間,是一個相當隱蔽的地方。

然後這天下午張大虎輕裝上陣,悄悄地摸到了朱家山坳。他沒有看見他阿姐張招娣的身影,於是便在朱家山坳的附近的叢林裡潛伏下來。他知道作為打獵人家的朱家肯定有狗,所以早早地在身上塗抹了當地獵人掩蓋氣味的藥物。等到天黑,他便慢慢地摸近了朱家大屋,用一枚塗抹了麻藥的弩針解決了屋檐下的獵犬。張大虎成功地來到朱家大屋的窗角。然後透過窗戶,張大虎就看到了讓他怒火中燒七竅生煙的這一幕。

這時候的朱家人已經完全沉迷於那極樂歡愉的交媾美事之中,絲毫沒有察覺屋外那寂靜過頭的動靜。突然「嘭」的一聲巨響,房門被巨力踹開,從屋外無盡的黑暗中閃進一個黑影,正是張大虎。還沒等朱家人反應過來,只聽「嗖嗖嗖」幾聲,頓時,正纏在一起的朱家幾人全部被麻醉弩針射中,根本沒來得及反抗,就全部暈死過去了。

有心算無心之下,張大虎乾淨利落地順利解決了朱家人。但此時他卻顧不得這些,只見他飛快地跑到張招娣前,扯開暈死過去的朱家父子,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阿姐放了下來。

將阿姐放到旁邊的木床上後,看著阿姐被折磨得不成人樣而傷痕累累的身體,張大虎不禁失聲痛哭:「姐,姐,我來晚了——我來晚了!啊~~~~~」

一邊,張大虎的外甥女朱小蘭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是這個陌生人的嚎哭嚇壞了她,也跟著大哭起來。

深夜,山風唿嘯,小屋哭聲此起彼伏,隨風傳播,宛若鬼嚎。

第四章 立秋,落葉驚秋(下)

次日上午,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格射進朱家大屋,在屋內黃土鋪平的地上留下了斑斑駁駁的影子。陽光很是溫暖,卻驅不走屋內朱家人心中的寒意。

朱家四口人分別被用牛筋粗繩綁在了屋內的四根立柱上,綁得很緊,根本無法掙脫。他們嘴裡被塞了破布,無法發聲,只能用驚恐的目光盯著坐在長板凳上的少年。

少年的阿姐張招娣已經被少年送到了他藏山驢的山洞裡。阿姐走得很是堅決,她抱走了她的女兒朱小蘭,其他的沒有帶走一件東西,毫不留戀。安置好阿姐後,少年又回到了朱家大屋,他還有一件事情還沒有完成。

「俗話說,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對吧。」只見少年拿著昨天朱老太鞭打張招娣的竹片走到了赤身裸體被綁得結結實實的朱老太身前。

「你用這玩意打了我姐三年,我打你一頓不為過吧!」少年掄起竹片,狠命地抽起了朱老太,霎時間便給朱老太留下了數道血跡斑斕的傷痕。朱老太嘴裡塞了東西,無法發聲,只能用鼻子哼哼,兩目流淚,全身顫抖,顯然是不堪鞭打,疼痛難耐。朱家父子各個雙目噴火,青筋直冒,要不是被綁得太過結實,恐怕就要撕了少年。

少年張大虎毫不留情,足足抽足了100鞭才停手,朱老太已經死去活來了兩三次,一條老命三停中已經去了兩停,到最後朱老太只有出氣的份兒,徹底昏死過去了。

「然後是跟你這個老貨算帳了。」少年丟掉竹片,從柴房撿了一根拳頭粗的木棒,走到了朱老頭面前。朱老頭的眼神里充滿著仇恨,更有一股殺意。但是少年絲毫不在意。

「像你這種混帳,就不應該有子孫!」少年掄起木棒,狠狠地給朱老頭下體來了一記。多年的工地生涯,加上天賦異稟,少年的力氣非一般人可比。只聽「嘭」地一聲,老頭下體蛋碎,徹底昏死過去了。

少年繼續拎著帶血木棒,走到了朱家二兒子金鎖的面前。看著他昨夜還冷酷無情的眼神此時透出來的慌亂無助,少年面無表情又是一記「斷子絕孫棒」,蛋碎了無痕。朱家老二也昏死過去了。

最後,少年走到了茫然害怕的朱家弱智兒鐵柱面前,說了聲「抱歉」,少年再一次掄棒廢掉了朱家大兒子。既然你作為阿姐的丈夫,不能保護阿姐,那麼請你承受來自阿姐弟弟的憤怒吧!阿姐以後就由我來照顧,少年張大虎在心中默默立下了誓言。

看著屋子裡昏死過去的朱家四口人,少年丟下木棍,鎖好大門,走之前打死了朱家的獵狗,才轉身離去。至於朱家人能不能活下來,就看村裡人能不能及時發現。至於朱家人想報復,恐怕再也找不到他和阿姐。從此天各一方,不再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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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三家村已經三年多了,張大虎已徹底長大成人,黝黑,健壯,雖然並不是十分高大,但是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條山林中的好漢。村裡人依稀認得張大虎的樣貌,看見他回來很是高興。

張家父子今天正在慶祝他們第三個兒子滿月。原來朱家的小妹盲女阿蓮加入張家後,已經連續為張家生下了兩個兒子。對張家人來說,阿蓮正是給他們家傳宗接代的大功臣。

張大虎的阿媽已經瘋了,加上張大虎的出走,此消彼長之下,張家人對張大虎的阿媽更加不待見,到後來基本上對其視若不見,任其自生自滅。要不是張家阿爺念在她為張家生下張大虎的份上,時而給她點吃的,恐怕她早就餓死了。

所以當張大虎回家看到阿媽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幅景象。頭髮花白蓬鬆,皮膚乾癟污黑,四肢瘦小發力,衣服破舊不堪,身上發出惡臭,一個瘋婆子蹲在酒桌旁邊跟狗一起撿著地上的剩飯剩菜吃。張大虎的心被割了無數刀。

張家人看到張大虎的歸來很是高興,對他沒有絲毫防備。當天晚上,興奮的張家人全都吃了張大虎從外界帶來的特產小吃後便一一沉睡過去——張大虎下了雙倍的安眠藥。

張大虎找到窩在柴房的阿媽。瘋瘋癲癲的阿媽正窩在角落裡抱著一床破棉被口裡呢喃著些什麼。張大虎一邊流淚,一邊從廚房打來熱水,給阿媽做下簡單的洗漱,洗頭、洗臉、擦身體。張大虎沒有任何雜念,對著阿媽此時瘦骨嶙峋的軀體,唯有那忍不住的心疼。

瘋癲的阿媽此時仿佛知道是自己的兒子,沒有一絲反抗,竟然十分配合,就如一個乖乖聽話的女兒一般在父親的懷抱里洗漱。

張大虎記憶中的阿媽是一個有著一米六八身高、體態均勻、風姿卓越的女性,一頭披肩黑髮正是襁褓中的他的最愛玩的玩具,有點小近視,原來有一副黑框眼鏡,早在多年的勞作中損壞,性格有點小迷煳,但是又是十分的堅強,更有一股與山里人家截然不同的氣質。後來張大虎才明白這種氣質大概是「腹有詩書氣自華」的那種。

但此時的阿媽哪裡還是張大虎記憶中的形象啊。張大虎此時很恨自己,恨自己為何不能早一點悔悟,早一點回山拯救母姐,白白讓母姐多承受了這麼多日子的折磨。

張大虎終於把阿媽收拾妥當,給她收拾好頭髮,換好衣服,用綁帶綁在了自己的背上,等到半夜就連夜逃出三家村。

阿媽在兒子背上仿佛十分的舒服安心,竟然就抱著張大虎的脖子沉沉地睡了過去,似乎過去三年她都沒有這般舒服睡過一樣。

張大虎披了一件碩大的軍大衣,正好把瘦小的阿媽藏在背後。阿媽這點重量對於他而言,完全不是負擔,偷偷潛出三家村後,很快就趕到山洞與阿姐會和。

再也不見了,三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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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間小道中,山驢脖子上的鈴鐺晃著,發出「叮噹叮噹」的聲響。兩邊的灌木野樹上開始掛著青色或黃色的果子,有些樹木葉子也開始發黃。

張招娣手裡抱著一歲半的小女嬰朱小蘭,騎在一頭灰色的小山驢上,亦步亦趨地跟在前面另外一隻載著阿媽的山驢的後面,兩眼愣愣地盯著前方牽著兩隻山驢的弟弟張大虎。

離張大虎突然出現在朱家,救她出火坑已經三天多了,他們在山路里連續趕了兩天路,馬上就要出山了,三家村的村民再也趕不上他們了。

但此時的張招娣卻很有點茫然,有些不知所措,山外面的世界到底是怎樣的?雖然她一直很嚮往,但卻從未接觸過。幸好還有弟弟,他一定會照顧我們娘倆的。不知不覺中,張招娣對弟弟張大虎的依賴更重了。

一路上,張大虎邊走邊說,把自己在外面三年的經歷一一告訴了母姐,連廖冬梅的事也說了。這種事在普通家庭可能有點驚世駭俗,但對於張大虎現在唯二的親人來說,母親瘋瘋癲癲,不能理事,姐姐三觀早已在朱家被摧毀,這種事情又算得了什麼。更何況,山里人家出身的張大虎本身也沒什麼倫理觀念。

「姐,咱媽叫啥名字?」張大虎突然想到一件事,轉頭問張招娣。

「怎麼突然問這個啊,虎子?」張招娣有點懵。

「外頭都要用那個身份證。先給媽和你辦個假的,然後再想辦法去辦個真的。」

「哦,是這樣啊,讓姐想想~」張招娣皺起眉頭,想了半天。

「好像,好像阿媽的名字叫什麼荷,夏荷?荷花?對了,是叫玉荷,阿媽的名字叫玉荷!」

「那阿媽姓啥呢?」

「這個真不知道了——」張招娣想了半天,還是搖了搖頭。

「啊——」

「誒,對了,虎子,你還記得阿媽瘋的那天來的那老頭嗎?」

「姐,你說的是那個很可能是阿媽她阿爸的那個老頭嗎?姐,你忘了啊,那天晚上我睡得很早,後來醒來的時候阿媽都瘋了,我在你懷裡哭了好幾天啊——」

「那老頭應該就是我們的姥爺,我記得他他留下了一個綠軍包,不是你拿去了?上面也許有我們姥爺的姓名啊?」

「啊,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有點印象了。好像是有這麼個包,包里有本巴掌大的工作筆記,的確是記了個名,是叫——建國?——廖建國?!」

「那阿媽是應該叫廖玉荷!」

「阿媽姓廖?!」張大虎有點奇怪,這真是好巧,他阿媽竟然和他人生中第一個女人冬梅姐是同一個姓。

一旁,本來安安靜靜抱著山驢頭的阿媽,也突然在嘴裡嘀咕起來了,聲音很輕,但在前面牽著驢的張大虎聽得很清楚,正是「廖玉荷」三個字。

「虎子,這次做身份證,我的姓也改成廖吧,我以後跟媽姓!以後,小蘭兒也跟我姓廖!」張招娣說得斬釘截鐵,似乎要跟不堪的過去做一個分割。

「啊,要是這樣的話,我也跟媽姓,以後就不叫張大虎了,我要叫廖大虎!」張大虎湊趣地也嚷嚷起來了。一邊,張招娣懷裡的小女嬰小蘭兒,似乎也知道了些什麼,依依呀呀揮舞起手臂。

「廖大虎?虎子,媽媽說要你多讀書,要不把」大「字改成」文「吧!」

「文?文虎?廖文虎!這名字好!從今以後,我就叫廖文虎了!我們是廖姓一家人!」

張招娣緊了緊懷中的女嬰,目泛淚光:「好,以後我們都姓廖,我們永遠是一家人。」

「嗯!我們一家人要一起快快樂樂地生活。」張大虎很是高興,牽著山驢走得大步流星,仿佛要趕緊往前走,迎接那美好時光。

「哎——」張招娣突然輕輕呻吟了一聲。此刻她的乳頭一陣陣脹疼,她又漲奶了。在朱家多年非人的性奴生涯後,她的體質已經變得非常奇特,也異常敏感。她的雙乳常年大量分泌乳汁,每天至少要分泌五六碗大海碗的量,是朱家父子酒余飯後的飲料。

這幾天一直趕路,她只靠一個小嬰兒吮吸,根本耗不了多少量,而另一邊,廖文虎(即張大虎,從現在開始,將稱唿為廖文虎)為了這次營救行動,做了充足的準備,帶了很多高熱量高營養的食物和補品,招娣進食了不少,在身體慢慢恢復的同時,她的產乳量也越來越大。

本來,一路上趕路很緊張,雖然由於沒穿內衣的緣故,廖招娣(即張招娣)敏感的雙乳乳珠一直跟外衣撕磨著,一路上不斷地汩汩流出乳汁,早就打濕了一片前襟,但是由於緊張,廖招娣也一直顧不上這個情況。

可是現在已經要走出山口,新生活勝利在望,跟弟弟一番交談後,準備改名拋棄舊日噩夢的廖招娣慢慢把緊張放下來時,身體異樣的感覺頓時沖刷著她的五感。多日積攢的奶水,讓她感覺胸前非常沉重,腫大如桃的乳頭亦是脹痛異常,被乳汁打濕的前襟有點冰涼,在驢鞍上磨了好幾天的溪谷也是一陣濕熱。

「姐?你怎麼了?」五官靈敏的廖文虎很快就發現了廖招娣的不對勁。只見廖招娣滿臉紅霞,羞色難掩。當廖文虎回頭看時,廖招娣正左手抱著小蘭兒,右手正把住自己高高聳起的右乳,似要用力擠壓,突然被廖文虎話語一驚,便有些坐不住驢鞍,搖搖晃晃就要摔倒。

說時慢那時快,廖文虎一個箭步過去,便抱住了廖招娣母女倆。一抱住,廖文虎就發現不對了,廖招娣的衣服前襟已經完全打濕了,一股奶腥味鋪面而來。

「姐,你脹奶了?」廖文虎吃奶一直吃到三歲,對這股奶腥味很是懷念,這時候抱著阿姐綿軟的身體,聞著這熟悉的氣味,他竟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顯然很是喜歡。

「嗯——姐幾天沒排奶了——脹得厲害——疼——」在朱家惡魔般折磨中早就把廉恥丟光的廖招娣此刻在弟弟的懷中卻是羞愧難耐。

「姐,讓我替你吸掉好嗎?」廖文虎滿臉期待地望著廖招娣。

「嗯——」廖招娣紅著臉低下頭,卻是已經默許了她弟弟。從朱家地獄出來的她已經完全忘記了這樣做有悖倫理,她顧不得考慮這些。喂奶給她親愛的弟弟,和在朱家被迫喂奶,在各位看官看來是一體兩面的事情,但對於廖招娣而言,卻是天堂和地獄的區別。

獲得了阿姐的同意後,廖文虎先一手抱過吃飽窩在阿姐臂彎里沉睡的小蘭兒,輕輕地放在掛在山驢肩上的竹筐里,用衣服蓋好,然後便將阿姐抱在胸前,雙手托住阿姐的肥臀,正好將自己嘴巴正對阿姐高聳的胸部。

廖招娣「啊」的一聲,她沒想到廖文虎會用這麼羞人的姿勢,但是此刻她已經不由自主地用自己的雙腳勾住了廖文虎的腰部,雙手撐在她弟弟的雙肩上。這是一個交合的姿勢,廖招娣此刻已經骨酥肉軟,羞得不能自已,全身像燙熟的大蝦紅通通一片。

廖文虎此刻已經用嘴巴挑開了他阿姐的衣服前襟,露出了阿姐那腫脹地不似常人的碩大乳房,那紅桃般的乳頭還在汩汩地流出白色乳汁,廖文虎頓時用舌頭舔著乳房上的乳汁,直至將阿姐兩邊乳房都舔舐乾淨,然後便從左乳開始用力吮吸,左右不停輪換。

廖文虎的吮吸是這麼用力,廖招娣感覺自己的乳汁正在她阿弟的口中爆射,好暢快,她從來也沒覺得被人吸乳是這麼令人愉悅爽快的一件事。

廖文虎是用力,但他也是很小心翼翼,從不用自己的牙齒去用力撕咬阿姐敏感的乳頭,讓阿姐疼痛,反而他還不斷用自己靈活綿長的舌頭去纏繞、撥動、舔舐阿姐的乳頭,這正是從廖冬梅那裡學到的挑逗女性的招數。

朱家父子在廖招娣身上從來只發泄獸慾,哪裡顧得上女人的感受。廖招娣此刻在她弟弟的吮吸舔舐中,卻迎來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乳汁一股股地被吸走,快感一縷縷地在體內積累。廖招娣緊緊扶注廖文虎的虎肩,全身不停扭曲著,摩擦著。

廖文虎下體此刻高高聳起,隔著衣物深埋在阿姐的兩腿之間。廖招娣早已感受到廖文虎的巨物,此刻正用那熟透了的溪谷摩擦著廖文虎的寶貝。溪谷發著大水,濕了姐弟倆的褲子,但姐弟倆卻毫不在意。弟弟繼續用力地吮吸姐姐碩大乳房中積累多日的乳汁,姐姐則用強力地摩擦來排解自己體內淤積的快感。

突然,廖招娣緊緊抱住廖文虎的頭部,將其深埋在自己右胸,腳弓繃直,一聲「呵——」長聲呻吟,顯然已經到達高潮,只見此刻未被廖文虎吮吸的左乳射出一米多長的乳箭,而她的褲子也徹底濕透了。

廖招娣的高潮持續了足足三十幾秒,廖文虎保持著這個姿勢繼續吮吸,直到廖招娣不再出奶。高潮過後,廖招娣四肢更是無力,依靠著廖文虎,隨他折騰。但不一會兒,廖文虎卻拿出干毛巾,幫她清理了前胸和下身,換了一身衣服,讓她繼續騎在山驢上。

原來,此刻,他們已經徹底走出了山谷,前面就是廖文虎租借山驢的驢戶人家所在的那個村莊了。

永別了,三家村。

永別了,大山。

一陣風吹過,幾片葉子隨風飄舞,原來樹木已經開始落葉,秋天到了。本帖最近評分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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