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那在現實生活中你敢不敢跟我做愛時說粗語、髒話呢？」我知道對這個鬼 精靈必須用激將計，才能滿足自己的想法。

「當然敢了，就咱們兩個人有什麼不敢的？」說完她扭過身來，把頭靠近我 的耳朵媚聲道：「我的屄已經慢慢適應你的長雞巴了，你戴上套套肏我吧。我的 屄里被你的雞巴磨得有些癢了。」

天啊，女神說粗語真的是太銷魂了，只這一句我的雞巴就又硬了幾分！我馬 上起身，佟老師從她的抽屜里取出保險套，用她柔柔的小手給我套上。然後又習 慣性的跳到我身上盤住我的後腰，脖子，吐氣如蘭的在我耳邊嬌聲說：「這次不 看電腦了，可以像視頻里那樣了吧？一邊走，一邊肏我。把我抱到床上！」

我按佟老師的要求把肉棍插進了濕漉漉的淫穴里。兩手拖住她的兩瓣翹臀， 邊走向佟老師的單身床，邊挺動雞巴衝刺著。隨著走動的身體一起一伏，佟老師 也像騎在馬上一樣起起伏伏，我的肉棍也隨著她身體的劇烈起伏，不斷狠狠得沖 頂著她的花芯嫩肉，保險套上的隆起凸點也狠力地刮蹭著她嬌嫩的陰道肉壁，一 股股淫液止不住的順著佟老師的屄口流了出來。

「啊～～～不行、哦～～～不行了。你這個小流氓，我要被你肏死了。你的 雞巴太長了。喔……求求你了，輕點兒肏我好嗎？」佟老師失聲的浪啼著。看來 佟老師瀏覽色情論壇久了，粗語已經用的很熟練了嘛。嘿嘿，我喜歡，聽著特別 的興奮刺激。

來到床邊我並沒有把她放在床上，而是又用這種姿勢抱著她圍著屋子走動了 起來。只幾分鐘時間佟老師就泄了身，淫液流滿了我的大腿。我這才溫柔的把她 放在了床上。佟老師太累了，昨晚就沒有休息好，中午又跟我盤腸大戰了一番， 於是她甜甜地睡著了。

看了下時間只有幾分鐘就該響鈴了，我趕緊跑進洗手間把下身簡單沖洗了一 下，這次還是沒有達到射精的程度。戴著套做愛的感覺不如直接插入興奮，畢竟 還隔著一層，就像是戴著手套撫摸裸體女人一樣，相當於在摸沒有裸體的女人。 回房默默穿好校服，抱起作業本走出了房間隨手鎖好了房門。

下午的課沒什麼好說的，不過我每次下課後都在我們班門口外的走廊里靠在 柱子後面觀察著隔壁一班的門口，想看看那個可愛的趙麗穎什麼時候去佟老師那 里取作業本。跟我預想的一樣：前兩節課後趙麗穎並沒有去佟老師辦公室，只是 跟另一位女生去了廁所，而第三節課後，她才自己跑去了教師辦公區。

我要不要去幫忙她回來時抱作業本呢？回想起她嬌弱地抱著沉甸甸的作業本 氣喘吁吁的樣子我就覺得有點心疼，我在心裡已經把這個可愛的女孩當作自己的 妹妹了，真心的想幫幫她。可是做了激烈地思想鬥爭以後還是絕對放棄了。因為 我擔心趙麗穎會誤會我在追求她。那可就不是我的本意了，所以最終還是決定： 只在每天早上交作業的時候順便給她幫幫忙。

大江每時每刻都跟在我後面，每次下課我在柱子後面偷瞄一班門口的時候， 他都看到了。於是最後一節自習課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勸我道：「大寶啊，你是 不是喜歡上一班的某個女生了？這幾次下課我也觀察了，雖然有兩個挺漂亮的女 生。可是明顯的還是沒張開呢，太生澀。要說學習我不如你，可是這女人方面我 可是比你懂的多啊！這女人啊，還是成熟點的好。就像那水蜜桃，沒長熟的生桃 子又苦又澀，只有熟透了才會水汁多而蜜甜。懂嗎？」他一副過來人的樣子。

雖然知道大江是好意，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心中好笑：大江啊大江，你不就是 跟湯唯阿姨一個女人上過床嗎？居然還敢在我這個已經開發過兩個絕世美女的人 面前炫耀。不過我當然不能這樣跟他說了，只好裝作懵懵懂懂的樣子請教他道：

「大江，怎麼這麼懂女人的？你不會已經跟女人干過那種事情了吧？」

「沒，沒有。我只是經常上色情網站，看的多了也就懂了。」看來他還不傻， 沒有承認。

「大江啊，你可真不夠朋友啊，我把你當兄弟，幫你補習英語，可你有好網 站卻從來沒有跟我提起過。太不夠意思了吧？」。我假裝生氣道。

大江看我有些生氣，連忙撓著頭跟我解釋道：「大寶，你誤會我了，我以前 看你好像對咱們班的漂亮女生毫不感興趣，以為你不好這口，又怕你知道我上色 情網站後，會看不起我，所以才沒有敢告訴你的。我要是早知道你也這麼好色， 早就跟你分享了。嘿嘿。」

「我好色？你不要瞎說。我只是閒著沒事好奇一班的人到底長得怎麼樣而已。」 我解釋道。

「嘿嘿，每次哪個女生一出來，你就從門口一直盯到人家進廁所。又從廁所 門口盯著人家走回來。你是不是早就想跟進女廁所去盯著看啊？」大江玩味地調 笑道。

「你……你……」我一時被他說蒙了，沒有想好怎麼反駁。

他一副很了解的樣子，拍拍我的肩膀說道：「其實這沒什麼，我以前也好奇 女人下面到底長什麼樣。做那種事到底是怎樣的。這樣吧，我給你個色情網站的 地址，你自己慢慢看就都明白了。」說著他寫了一個連結地址的紙條遞給了我。

我接過紙條沒有說話，默默地把它放進了我的文具盒裡。我心裡很不舒服， 因為我能感覺到：大江看我的眼神已經發生了變化，我的完美好學生形象，可能 已經在他心裡崩塌了。真後悔剛才真不該跟他要色情網址，還是太年輕了，想事 情不夠周全。以後恐怕再沒有底氣對他頤指氣使了，畢竟我們之間有了小秘密， 雖然說不上是把柄，但要總是會有所顧忌被老師、同學知道的。

放學後，我有點心事重重得跟著大江來到了停車場。正想開門進車，大江卻 在一旁悄悄捅了我一下，低聲道：「喂，那個女孩正在看你呢，看來你老盯著人 家去廁所被發現了。」

我順著他的提示看去，果然趙麗穎就在隔了我們四五輛車的不遠處向我這裡 觀望，看到被我發現後，馬上又像上次一樣鑽進那輛黑色帕薩特車裡熘走了。

我搖了搖頭，打開車門鑽進車裡，大江也擠進來，不過這次他沒有坐在副駕 駛位置，而是跟我擠在了後面。

他嬉皮笑臉的說道：「嘿嘿，下午離得遠沒仔細看，這次離得這麼近看那個 女生還真的是漂亮，要是不穿校服，而換成裙裝，就更美了，像個小公主一樣。 怪不得連你都動心了。」

我馬上用眼神制止他說下去，示意他前面還有司機師傅。他卻不以為意地說 道：「汪師傅，汪叔？沒事，他是我的心腹又是我的司機兼保鏢，以前是在社會 上混的。嘿嘿，好多那種知識都是向他請教的，好多不方便我出面買的東西也是 他幫我買。」

我一聽有點驚訝，原來這個師傅姓汪？我一直聽錯為王師傅。以前還真沒注 意過他，於是我抬頭仔細打量起這個汪師傅來：雖然他只是坐著開車，可是不難 看出他身材高大，Ｔ恤袖口露出來的青筋暴起的粗壯胳膊感覺比我的小腿還粗。 嗯，看來的確夠強壯，要不然也不會被大江的爸爸派來保護他唯一的兒子了。再 想到大江買的那些偷錄設備現在總算明白了，那種東西大江一個孩子肯定是買不 到的，而這對於這個在社會上混過的汪師傅則是小事一樁了。

我通過後視鏡的反射觀察他的表情，發現他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顯然他對於 我們這些男孩追女生這種事情並不是太感興趣。我這才放下心來，對大江說道： 「你不是對青澀女生不感興趣嗎？怎麼現在看你那副色模樣像是動心了？」

「那裡，我是為你把把關，我對她可沒有想法。要不然還不得被你砍死啊？」 他調笑道。

「知道就好，別打她主意，我把她當作我妹妹看。」我警告他說道。

「你也太霸道了吧？只是下午看了幾眼連話都沒說過，就成了你的情妹妹了？」 他繼續調笑我。

就這樣我們相互開著玩笑聊著天就來到了中轉站，我下車換了公交車回到了 家。一如既往地趕寫作業，等父母回來我如常的跑去問好，給媽媽獻殷勤。唉， 畢竟我「出軌」了，媽媽又在生理期更需要關心咯。不過有爸爸在場我也不能顯 得跟媽媽太親密。

吃飯的時候我發現媽媽心不在焉的樣子，臉色還是有些發白。唉，以前不懂， 沒怎麼注意過媽媽的生理期，沒想到對她影響這麼大。晚上得多陪陪老媽咯。

吃完飯幫媽媽去洗涮碗筷，發現媽媽又在目光看著窗外發獃，不知道在想什 麼心事。不對啊，肯定有什麼事發生，不然只是生理期也不至於這麼心事重重的 吧？我趕緊關上廚房門從後面摟住媽媽，慰問道：「媽，你身體不舒服就別洗碗 了，還是我來吧。」

媽媽醒過神來，欣慰地靠在我的懷裡笑著說道：「還是寶寶最心疼媽媽了， 為了你媽媽做什麼都願意。」我則順手摘下了手鐲，塞進了褲兜里。把媽媽推出 了廚房，幫媽媽洗完碗筷。我就躲進我的臥室反鎖好房門。聽聽下午媽媽到底是 怎麼了？熟練地快進播放：

固定的餘三問候又響了起來：「吳越姐，你的臉色還是跟上午一樣不太好啊， 得多吃點好東西補補啊。這是我從老家帶的大棗補血的。用大棗煮粥、燉雞補氣 生血。」

「不，不，餘三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家裡大棗很多，中午還剛剛喝過 大棗粥。」媽媽夠狡猾，果斷騙了傻餘三。看來我平時還是低估了女人的狡猾啊。

「吳越姐，這麼遠我都拿來了，你就收下吧？我總不能拎著袋大棗巡邏吧？」 餘三為難道，不過聽上去言辭誠懇。

「嗯，那好吧，這次我就收下了。下次可別再給我帶東西了。你工資又不高， 還得養家。」媽媽最終還是可憐他，收下了。

「養什麼家啊？我光棍一條，我面相老而已，其實我才２４歲。吳越姐。」 餘三解釋道。

「呵呵，那更得攢錢娶媳婦咯。你心地這麼善良，回頭姐給你在咱們新招的 臨時工里找一個好姑娘。」媽媽可能是覺得餘三這貨有點缺心眼，給他介紹姑娘 估計也是哄他開心的。

「不要，誰也比不上吳越姐。我就喜歡吳越姐這樣的。」餘三又開始犯傻了， 在單位樓梯口就敢對一個有夫之婦說這種話。

「噓，餘三，可別瞎說。被別人聽到會說閒話的。我是有家庭的人了。你以 後別再瞎說了。好了我先走了，再見！」媽媽趕緊逃離了餘三，真不知道再這麼 聊下去他還會說什麼胡話。

「哦，再……再見。不過我說的的真的，吳越姐。」不過聲音有點模煳了， 看來媽媽逃的飛快。過了不一會兒就傳來媽媽自言自語的聲音：

「這個餘三，真是傻的可以，不過好像心地挺不錯的。呵呵，還知道給我送 棗。唉，外人比老公都關心我。」我對餘三這人現在也不好評價，目前看來對媽 媽還是挺關心的。只要他不做傷害媽媽的事情我也不能說他什麼。

繼續監聽：

「喲，『黃渤』都開始送你大棗了？真是傻的可以，他才掙幾錢？往你身上 花不是打水漂嗎？」田姨的聲音，看來她以後打算一直都叫餘三叫黃渤了。

「好了，別說他了，下午有什麼工作安排嗎？」媽媽馬上叉開話題道。

「哦，處長昨天下午，今天上午都去總公司開會了，剛才打電話說一會兒回 來。估計總公司有新精神傳達吧。」田姨說道。

接下來就是她們三人的聊天時間，快進……到了下午五點多傳來電話聲，田 姨接聽，原來是余處長回來了，要媽媽去拿新的公司下發的文件，媽媽去了。

敲門進屋的聲音，接著傳來老余那有點嘶啞的聲音：「吳越啊，這是總公司 下發的這兩天開會的文件。一會你下發一下。咦？怎麼一天不見你的臉色這麼差？ 快坐下，我給你泡杯茶。」接著傳來靠近的腳步聲。

這傢伙，不會又像上次那樣要給媽媽講笑話，吃豆腐吧？

「來你喝杯好茶，潤潤身子。我給你說個好消息。估計聽完你的身體就好大 半了。」老余給媽媽倒完茶神神秘秘地說道。

「什麼消息啊？這麼神神秘秘的。這是在你的辦公室，用得著在我耳朵邊說 嗎？」媽媽好笑道。

「吳越，你在咱們單位也是老員工了。想不想進步一下？升升職？」老余道。

「處長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嘛，升職誰不想啊？」媽媽道。

「嗯，這兩天開會表面上是研究下半年的生產任務計劃進度，可實質上是通 知各個分公司要儲備中層幹部隊伍。這周末報上去，下周開始培訓。名額有限競 爭很激烈啊。咱們公司上千號人，就７個名額啊。你感不感興趣？」老余說道。

「幹部培訓誰不想去啊？不過名額太少了，比我條件好，有關係的人多了去 了。估計很難啊。」媽媽感嘆道。爸爸雖然在公司地位不低，可他熱衷於自己的 技術業務事業，對人事人脈不善經營。公司里各個老總的七大姑八大姨的一堆， 太複雜了。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知道我在咱們於總那裡說句話還是相當有分量的， 畢竟以前於總在我手下干過。還有人事處的劉處長是我一個部隊的老戰友。」老 余自得地說道。

「呵呵，那太謝謝余處了。」媽媽也開心的笑了起來。

「你這個鬼機靈，這麼大的事，就這麼空口白牙就算謝了？」老余不滿道。

「哈哈，我知道余處對我關照，這麼多年來不都是這樣嗎？難不成還讓我給 你送禮啊？」媽媽好像並不怕余處似得。

「送禮倒是不用，不過你最好用實際行動來感謝我才行。」老余的話很曖昧。

「你又來了，這次我可不上你的當了，去年破格給我漲了工資，你就是這樣 說的，什麼不用送禮，只要幫你當回模特照幾張藝術照就行。趁咱們單位在海南 旅遊，你給我穿上你專門給我準備的泳衣拍藝術照。剛穿上還挺好的，可是一游 泳上來照相，被你拍了一堆照片後，一看照片我才知道上你當了。那泳衣有問題， 照出來的相片就像是沒穿衣服似得，太丟人了。幸虧我要你都給銷毀了，不然要 是讓我老公知道了，還不知道他會怎麼想呢？」媽媽氣憤地說道。聽完這段話我 才知道餘三手裡那張照片的來歷。原來是老余騙媽媽拍的啊。這個老余太卑鄙了！

「嘿嘿，你放心，這次肯定不會再讓你拍藝術照了。」老余狡詐地笑道。

「那要怎樣？太過分的要求你想都不要想。大不了我不要那個培訓名額了。」 媽媽堅定地說道。

「吳越，你還記得十多年前你來單位的第一年夏天，咱們公司每周舉辦消夏 的舞會嗎？那時好多單位的未婚男同事都邀請你跳舞，可是你卻總是拿我當擋箭 牌，只跟我跳舞。害我被好多男同事背后里罵。現在老了每每回想起來都感到好 懷念那個時候。我就是想再跟你跳幾次交誼舞回味一下當年而已。」老余自言自 語好像陷入了回憶中。

「余處，這話經你這麼一說就變味了，我那時剛到單位不久，只跟你這個領 導最熟悉了。我沒有跟陌生人跳舞的習慣。本來以為你是領導，會保護我。可是 沒想到躲過了狼群卻掉進了虎窩。剛開始你還裝的正人君子似得，可後來你對我 毛手毛腳的，要不是當時舞會人那麼多，我又是個未婚的姑娘顧及影響，我當時 就推開你跑走了。所以以後我再也不去單位的消夏晚會了。工會的史幹事來找過 我很多次，我也沒答應去。」媽媽顯然是回憶起了當年的情景，越說越氣憤。

「嘿嘿，我那個時候不是還太年輕嗎？跟仙女一樣的你跳舞有點把控不住。 不過你放心現在我都老了，不會再像那樣了。」老余尷尬地解釋道。

「余處，這是原則問題，為了培訓名額我就答應陪你跳舞，那以後再有更大 的恩惠我該怎麼辦？我可不是三陪小姐。」媽媽好像最終堅定了下來。

「吳越，雖然你們家譚工待遇很高，可是我聽說他每年還要救濟他大哥家兩 個讀書的侄子、侄女？這麼下來估計比一般人的收入也高不到哪裡去吧？你再想 想，你家的大寶學習那麼好，將來肯定是要出國留學的，那要花很大一筆費用吧？ 你們不需要多攢點錢嗎？」老余看來對我們家情況很了解。的確我大伯家在鄉下 條件很一般，兩個孩子：大姐現在讀大二了，銘哥現在正在讀高３正是要命的時 候。爸爸每學期學校開學的時候都給大姐跟銘哥不少學雜費，的確是一筆不小的 開銷。要不然按照爸爸的高工資我們家早就買車了，可是現在卻還在蹭給他配的 公車。

媽媽估計是聽到我將來可能留學的花費問題，陷入了沉默。一提到有關我的 事情，她就不淡定了。

老余肯定是發現媽媽有些動搖了，馬上說道：「先別急著做決定，你再好好 考慮考慮吧。這是報名表，如果想去參加培訓，就填好送過來。哦，多準備一張 人事備案用的２吋免冠照。現在你把公司的會議文件拿回去下發吧。記住千萬別 跟被人說培訓的事情，要不然我家又要被來走後門的人擠破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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