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资源分享

Xiu07.com

穿越之我不是玩物(下)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9:07 94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貴手點一下右上角的舉手之勞 。

您的支持 是我發帖的動力,謝謝 !

*** *** *** ***

穿越之我不是玩物NPH(下)

二貨同行(二)

南宮夜一走,我的眼淚就急急滑下眼眶,心痛如絞。倒在枕頭上,閉上眼, 任由傷心的淚滴滴落在枕頭上。哭著哭著就累了,昏昏沈沈地睡了過去。

「晴兒,醒醒。」

我皺眉揮著手,打向吵醒我的聲音去,只覺困意濃重,不想睜眼。

聽見低低的笑聲,然後自己被拉了起身,感覺嘴唇感覺到冰冰涼的。本能的 將遞來的水喝入口中,南宮月說道:「晴兒別吞,吐出來吧。」

被轉移出床沿,便聽著說話人的指示吐出了水,不一會兒又覺得有碗溫水抵 在嘴旁,舉碗的人說道:「喝吧。」

我便慢慢的吮吸著碗中的苦汁,皺起眉來,緩緩睜開眼。只見南宮月舉著碗 喂著我喝些什麼。

我慢慢找回聲音,「嗯…?月…這是什麼…」南宮月含著笑,點點頭示意我 喝下,繼續喂著我,我順從的喝下他喂的藥汁,喝完後,南宮月輕輕地用手指擦 著我的嘴道:「是些避孕湯汁。」

我不知所以,努力撐著迷迷煳煳的眼望著他瞧。

南宮月見晴兒一臉迷煳無辜的樣子,心動得吻住她的小嘴,然後親了下她的 臉頰,笑道:「晴兒睡吧。」

我困頓得不行,便不在意得點點頭,環著南宮月的腰,枕著他的大腿睡了起 來。

南宮月只覺心中有一陣春風撫過內心,看著眼睛沈沈枕在自己大腿上睡著的 女子,只覺剛才她那不經意對自己透露出的無比信任,捂熱了自己的心。

幸福得嘆了口氣,將晴兒移到枕頭上,解去外衣上床抱著她睡去。

…………………

『叩叩叩』一陣陣的敲門聲將我吵醒,迷迷煳煳睜開眼去,輕輕應了聲: 「誰呀?幹嘛。」

「是我,你們差不多便起身準備下罷。」聽見是南宮肅的聲音,我翻了個身, 應道:「哦…知道了…」說完又緩緩睡去。

這時一夜好眠的南宮月抹了把臉,唿了口氣,緩緩睜開眼,轉頭找尋著晴兒。 半會都沒找到,便急急起身尋去,誰知卻發現晴兒倒了個個兒過來睡,南宮月好 笑得掀開被子,發現她的小腳丫正對著自己。

南宮月頓時玩心驟起,便抓著她的小腳丫搔弄了起來。

迷迷煳煳感覺腳底板癢得受不了,趕緊支起身想抽回自己的腳,誰知南宮月 大力的抓著自己的腳不放。

「哈哈哈!好癢啊!別弄了啦!討厭南宮月!」我用力的踢著腿,誰知南宮 月卻越玩越起勁,我見他這樣便也立刻抓起眼前的腳也搔了起來。

我們就這樣互相搔著腳底板,誰也不放開誰的在床上滾來滾去的。

最後我大力的翻過身去,將他壓倒在床上,支在他上方狠狠瞪著他。

只見南宮月用剛睡醒的迷濛眼神看著我,帥氣的笑著。我頓時心重重跳了起 來,放開他『哼』了聲。

南宮月笑著從身後抱著我,輕聲哄到:「好晴兒,別生氣嘛。」

聽著他溫柔的嗓音,心裡柔柔的,勾起唇,便環著他抱住我的手,輕輕地晃 了起來。

我們坐在床上纏綿了好一會兒,南宮月放開我,拉著我去洗漱穿衣起來。

我幫他整理好束髮,就拉他起身,雙手牽著他的,笑吟吟的看著他。他也溫 柔的看著我,然後伸手將我抱在懷中,輕柔的摩挲著我的背。

將臉埋在他頸窩處,閉眼嗅著他身上的氣味,只覺得自己心甜如蜜。想將他 綁了去,鎖起來,不讓別人瞧見。

南宮月抱著懷裡的人兒,放都不捨得放開,嘆了口氣,拍了拍晴兒的後背, 示意她是時候要下樓去了。

下樓以後,看見南宮肅和一個男子坐在桌旁吃飯,看見我們便舉起手示意。 我和南宮月走到桌旁,南宮月行禮道:「父親早。」

南宮肅清冷著點點頭,然後我就和南宮月坐了下來。

這時南宮肅身邊的男子沈沈笑起:「肅兄,你們家女兒還真不識禮數,也不 好生教養些,寵壞了怎麼了得。」

我狠狠撇了這個陌生男子一眼,只覺他長得好兇!一雙濃厚的劍眉都快勾得 飛到天上去了,輪廓深邃,長得有點像新疆人…

我『哼』了聲撇過臉去,「不知道我們家家事跟你有什麼關係。」過了會兒, 皺眉想起:「你誰呀?」

看向南宮肅,他只垂著眼吃著早點。然後又看向南宮月,他看了眼我,不確 定的看著那男子,作揖道:「邇散仙?」

那男子歪著嘴笑了笑,點點頭。

我一驚:「人靠衣裝,馬靠鞍啊!」

看見那二貨自豪得笑著,我繼續點點頭說道:「裝乞丐裝得真像!」

只見他的笑臉瞬間崩壞,我好心情的從鼻子裡出了口氣,便夾著早點吃著。

南宮肅放下筷子,淡淡說道:「我現在去給邇兄買匹馬去,你們吃完便去牽 馬車到前門集合罷。」

南宮月聽罷放下筷子起身行了個禮,南宮肅點點頭就起身走了出去。

我一邊吃一邊看著二貨問道:「你和我爹爹成了『兄弟』?那我不是要叫你 『邇叔叔』?」

誰知那二貨明擺著對剛才的事耿耿於懷,便『哼』了聲:「你這黃毛小兒, 叫我爺爺也不為過。」

我順應道:「哦,邇爺爺。」

「你!」

我咀嚼著口中美食,挑眉看著那二貨氣得快抓狂的模樣,心中愉悅得不行。

我笑著轉頭看著南宮月,說道:「二哥,我們這便多了個『爺爺』出來了, 嘻嘻。」

南宮月無奈笑著敲了敲我的頭,不理會我的胡鬧,繼續吃著早點。

吃飽喝足,我便和南宮月去後門處拉來了馬車,南宮月拍了拍馬夫的肩膀, 拿出銀子說道:「這一路辛苦了,拿著這些買些好吃食罷。」

那馬夫立刻笑眯了眼,拿過銀子點頭哈腰道:「欸!……謝謝爺!謝謝爺!」

南宮月笑著點點頭,出了前門,遠遠看見南宮肅拉著匹馬走了過來。

我便走到大廳大叫道:「二爺爺!二爺爺!走啦!」

誰知那二貨迅速的走了過來,重重彈了一下我的額頭,我痛得摸著額頭瞪著 他:「你這『爺爺』一點都不『慈祥』!」

誰知那二貨『哼』了聲便不理我,直接走出門去。

走到馬車前,二貨說道:「我要坐馬車。」便直接翻身上了馬車。

南宮月笑著扶著我上馬車,我蹲在馬車上對他伸出手,他笑著搖搖頭:「我 騎馬罷。」

我瞪大眼:「為什麼呀?」

南宮月笑道:「馬車後廂如今置放了許多行李,若三人上去坐有些擁擠了些。」

我氣唿唿得對著二貨叫道:「二貨!你給我下車!」

誰知他卻瞟了我一眼,歪嘴笑道:「為何?我既為你『爺』字輩的,哪有孫 輩坐馬車,『爺爺』騎馬的道理?」

「你!」我被他的歪理氣得說不出話來,南宮月笑著安撫道:「好了好了, 小妹勿惱,騎馬也挺好。」

我擺手道:「不要!我要和你一起騎馬!」然後起身打算下馬車。

南宮月阻止了我,刮刮我的鼻子,低聲輕笑道:「『晴兒』,聽話可好?」

我猶豫了下,不想讓南宮月太為難,只好不情願的點點頭,然後坐上了馬車。

二貨同行(三)

坐在馬車上,看著對面的討厭鬼,我『哼』了聲,便推門想去後廂坐。誰知 一推開,本來偌大的空間堆滿了些行李吃食,氣氣的想要整理,結果越整越亂, 回到前廂的時候差點連小門都要關不上了。

我氣鼓鼓的只好坐回二貨對面,打開小簾撐著頭向外看去。

二貨低低笑起來:「不知丫頭方才在作甚?」

我瞟都不瞟他,哼聲道:「整理行李!」

「哦?」邇豁納嗤笑看著晴兒,好笑道:「你這小丫頭還會變法術不成,行 李愈整愈多了,何時給『爺爺』也整理出瓶酒來,好生孝敬一番呀?~ 」

撇了他一眼,『切』了一聲:「既然『爺爺』之前裝乞丐騙了那麼多錢,自 己拿錢去買不就好了。」

邇豁納狀似可憐地甩甩衣袖道:「如今汝『爺爺』可是兩袖清風,丫頭怎可 說騙呢,著實是食不果腹呀~ 」

我轉過頭看著他,「你不是個散仙嗎?食不果腹幹嘛不自己攢啊?」

二貨挑眉道:「如何攢?」

我掰著手指慢慢數了起來:「比如說,胸口碎大石呀,吞劍入喉啊,踩刀刃 梯子啊,金槍刺脖啊,揮刀砍手臂啊,徒腳踏炭火啊……很多很多,數都數不完!」

說完還狀似認真得看著他。

望著他帶愣住的模樣,我還嚴肅得點點頭,「如果二爺爺表演給我看的話, 我一會兒便問爹爹取些文銀與你。」

邇豁納聽罷突然狂笑起來:「哈哈哈!!小兒真真有趣!真真有趣!哈哈哈 哈!……」

看見他笑得變了形的樣子,我自己也忍不住捂嘴開始笑了起來。

二貨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下,然後笑著看著我:「小兒又笑甚?」

我撇嘴道:「我笑話爺爺你的痴傻模樣呢。」

本以為二貨會被我氣著,可他卻不介意的笑了笑,然後與我一起看著窗外的 街道。

過了會,二貨從懷裡掏出鳳鳴玉,遞給我,笑道:「給。」

我生怕他拿回去,趕緊取過來,然後看著它在手中還閃著亮光,二貨說道: 「昨夜揣在懷中亮了一宿,睡也睡不好,還便還你罷。」

我皺眉看著,問道:「你在旁邊它就一直亮著,到時候遇著岩劍會不會沒電 了?」

二貨好奇得挑眉看著我:「這『電』為何物?」

我撇撇嘴,想著解釋也解釋不清,便說道:「就是指這石中靈力。」

他搖搖頭:「此石蘊藏的靈力遠比你看著它的大小要多得多,況且此石中還 有一股鞏固靈氣的新加術法。」

我驚訝道:「新加的術法??」

他點點頭,說道:「怕是與你此靈石之人,為固你體內吸魂珠之靈力而加之。」

想起確實從天山那次下來之後,到現在再也沒有出現過昏眩的感覺,心裡對 月白修真人感激無比,便小心的將鳳鳴玉好生的揣在了懷中袋內。

我對二貨點點頭,道:「謝謝你還給我,並告之於我這些。」

二貨難得擺擺手道:「無妨,本沒想到此石有這功效,差點害了你。我戴著 它對修為也並無大進,小事一樁罷了。」

我咧嘴討巧道:「二爺爺真是好心腸。」

二貨白了我一眼,便彈了下我的額頭,沒好氣道:「吾本如此,道叫你小丫 頭總氣得沒了風度去。」

我不好意思得笑了笑,然後問道:「不知爺爺為何要與我們一路去找岩劍。」

『唉』了一聲,二貨望著簾外風景,說道:「不經不覺已百餘年未見,突被 你們喚起心中思憶,想去見上一見罷了。」

我滾大眼睛:「百……咳咳!百…餘年??」我被自己的口水著實嗆到了, 急急拍著胸口道。

二貨好笑瞟了我一眼:「如何,你以為你這黃毛小兒也能練成半個散仙不成 了?」

我趕緊行禮道:「二爺爺!不不不!簡直就是祖祖祖祖祖爺爺了!!」

「哈哈哈哈!……」邇豁納被眼前行禮的女子弄得開懷大笑起來:「不然汝 以為汝哥哥聽聞吾乃散仙時,為何如此恭敬?反應真真遲鈍之極!」

我立馬對他心生敬畏,不敢反駁,正襟危坐的在對面看著他。

邇豁納看著一直不恭不敬的晴兒這般模樣,笑道:「小丫頭還是胡鬧些吾比 較習慣。」

我吞了吞口水:「二爺爺,你這般說…不是氣話罷?」

看見二貨笑著搖搖頭,我重重吐了口氣,拍拍胸口道:「嚇死我了,那二爺 爺可別忽然生我氣,氣得一掌拍死我才好哦…」

邇豁納只覺眼前女子似像問自己要免死牌一般,心中愉悅道:「就憑汝這小 兒,吾要拍,早死了。」

我沒好氣瞪了他一眼,「既如此,二爺爺就勿要再嚇唬我了…」

邇豁納扶著額頭笑道:「小丫頭自個兒不禁嚇,道還怪起我來。」

看他也不像是嚴肅的老人家心態,我便大膽起來,『哼』了聲,轉頭看向簾 外風景去。

……………………

趕了半日路,到了一片叢林小溪出,南宮肅對南宮月點點頭,然後將騎馬到 一邊停下。

南宮月和馬夫見狀,便隨著他停在一旁。

感覺到馬車慢慢停了下來,我打開小門,見馬夫正解著繫著馬兒和馬車的繩 子,牽著馬兒們吃草休息去。

南宮月走了過來,伸出手道:「小妹,下來罷。」

我點點頭伸出手去,下了馬車,看著眼前美景,閉眼唿了一口新鮮空氣。轉 頭問道:「是馬兒要歇息了?」

南宮月點點頭,說道:「我們此番既是趕遠路,行程差不多便該讓馬兒休息 下,不然到時候它們在沒鎮城之處累壞了去,行李可沒馬拉了。」

我笑著點點頭:「這樣挺好呀,可以一邊趕路,一邊看看風景,吃吃美食, 瞧瞧美人。」

南宮月知道我是想起剛出南宮府那時說的話,溫柔笑道:「應許了小妹之事 自會做到,不過這美人嘛——?」

我東張西望了下,看沒人看著我們,便偷偷摸摸牽起他的手,俯在他耳邊說: 「月兒不就是這『美人』嘛?」

放開他的手,難得看見他羞紅了耳朵,我也害羞得咬著下唇,心窩暖暖得背 著雙手看著他笑著。

南宮月沒想到自己竟被晴兒給調戲得害羞了去,沒好氣的刮刮她的鼻子: 「小妹愈發不正經了。」

我吐吐舌頭,低聲說:「還不是被二哥給『教』壞了去的,嘻嘻。」

餘光看見南宮肅揮手叫南宮月過去,他皮笑肉不笑著,嘴唇不動得從牙縫裡 飄出:「晴兒再如此便立刻吃了你去!」

我嬉笑道:「好呀好呀,來罷~ !」只見南宮月無奈搖了搖頭,便走向南宮 肅那邊去。

我正自己偷著樂的時候,二貨突然飄到我身後,低聲說:「想不到小丫頭和 自家哥哥關係如此曖昧呢,嗯?」

我轉過頭去重重拍著自己的胸口,沒好氣瞪著他:「我說二爺爺呀,您老人 家能不能消停一下,別老是嚇我啊?」

「哈哈哈哈……」二貨大笑著,背著雙手朝南宮肅他們走去。

我嘟著嘴狠狠瞟著他的後背,真不知這二貨跟著我們還要跟到什麼時候去。

冬日叢林(一)H

我撐著頭看著馬車外的風景,不知不覺這般搖搖晃晃,顛顛簸簸的日子都快 過去好幾個月了。小窗外的秋日風景也漸漸開始變成了積雪紛紛,雖然也是美景 一樁,不過看久了也覺膩味著了。

轉過頭看去,只見那二貨還在閉目養神著,嘟嘟嘴,不開心的打開小門對著 南宮月叫道:「二哥!人家好無聊哦。」

南宮月聽到我喊聲,便將馬兒靠邊,「吁」的一聲,拉緊馬兒的韁繩,馬夫 也拉緊馬兒們,馬車慢慢停了下來。

我立刻跳下馬車去,對著天大喊:「啊!……我!好!無!聊!啊!」

南宮月苦笑著走過來,對著我說:「再趕趕應該就快到下一個城了,去到好 好逛逛。」

我撇嘴道:「還逛?!每次經過城鎮都買東西,在這樣下去,馬車連我都快 坐不下了…只能裝得下那『祖爺爺』去了。」說完就撇了一眼下馬車的二貨。

邇豁納沒好氣的嘆了聲,「小丫頭對吾這般不敬,真不知吾哪處像你『祖爺 爺』了。」

我委屈撅著嘴看著南宮月,不依得抓著他的手晃道:「二哥!二哥!」

邇豁納無奈搖搖頭,說道:「此去時日,肅兄應是能趕上我們了,我便先鍛 鍛氣。你陪著這小丫頭玩玩罷。」

說完邇豁納便一掌打入一塊地,一會兒那地冰雪消融,干出了一塊來,他便 盤起腿坐在那兒閉目吸納著。

我驚奇的想去瞧,南宮月笑著一把拉住我:「小妹莫擾。」

我撇撇嘴,問道:「那二哥陪我玩什麼?」

南宮月寵愛地撥撥我的發,笑道:「二哥教你騎馬可好?」

我眼睛放起光來,大力搗著自己的頭。

南宮月輕笑著拉著我去到他馬兒的背上,然後騎跨上馬,將我圈住,然後拉 著那馬兒「架」了一聲。

感覺到馬兒緩緩地踏著蹄子走了起來,我新奇得不得了。在現代日子一直過 得清苦,來到古代也是頭一次騎馬,便興奮叫道:「二哥!再快些嘛!」

「小妹坐穩了。」聽罷我趕緊點點頭,然後南宮月便驅使那馬兒急速地奔跑 了起來。

沒過多一會兒我就後悔了,馬兒跑起來只覺得屁股咯著疼,我皺起眉叫道: 「二哥…屁股疼…」

南宮月低低笑起,在我耳邊說道:「小妹等等。」

又跑了一段路,只見馬車和邇豁納都消失在眼前,南宮月才停了下來。

南宮月將我抱下馬後,我委屈叫著:「二哥,人家屁股好痛…」

只見南宮月邪邪一笑:「那二哥幫小妹摸摸。」我看見他不同於在二貨和南 宮肅面前的恭敬,我瞬間心中咯!一下,低聲嘀咕道:「不…不用啦…」

南宮月重重笑起:「為何不用,晴兒方才不是一直喊疼麼,來,讓我瞧瞧腫 了沒?」

我摸著自己的屁股向後退去,紅著臉搖著頭。

誰知南宮月裝起可憐來,受傷得說:「晴兒不疼我了?」

我看他又用這招,心裡氣氣的,不過看著他的臉,無奈又有些心疼,只好閉 眼叫道:「好啦!就摸一下哦………」

南宮月笑著慢慢靠近我,想到這幾個月我們都一直規規矩矩的,現在這般心 中難免有些害羞了起來。

他拉著我走去了旁邊的叢林中,被他抱著我,感覺到他的氣息包圍著自己, 頓時心窩兒酸了起來,不敢去瞧他。

「晴兒,衣物太厚了,抱不到,褪去些可好。」我害羞道:「可是冷…」

南宮月俯下身親吻了下我的額頭,笑道:「那我幫你捂熱。」

我頓時臉一紅,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他不等我回答,便慢慢地解著我的衣裳, 然後又去解自己的。

外襖被褪去後,我有些冷得縮了縮脖子,南宮月將自己的身體貼了上前,輕 聲問道:「好些麼?」

感覺到他的體溫,我抱著他的脖子,摩挲著吸取他的溫度。南宮月低低笑了 起來,然後向前俯了過來,我也被他壓彎了腰,只好將他摟得更緊些。

南宮月將大掌覆蓋在晴兒的兩片臀瓣上,輕輕的揉捏了起來,然後側過臉在 她耳邊唿氣道:「還疼麼?」

我害羞得搖搖頭,只覺他的掌心帶著炙熱得撩人的溫度。

南宮月輕輕的揉著,然後突然支著她的臀,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晴兒失去 重心的將兩腳環著他。

南宮月將自己帶到一棵樹邊靠著,然後扯開了我的衣領。剛才被他弄了一弄, 身體發熱了起來,也不覺冷了。

他慢慢的用雙手捧著晴兒的奶子,舔吮了起來。「嗯…」我有些失力的將環 著他的雙腿放了下來支撐著自己。

低下頭看去,只見南宮月垂著眼,逗弄著自己的乳尖兒,我害羞得叫道: 「月…」

聽見我的叫喚,南宮月抬起頭來,吻住了我的嘴。「嗯…」只覺吻技愈髮長 進的南宮月,現在隨隨便便一個吻都能吻得我全身發軟。

南宮月伸出一手慢慢的摩挲著晴兒的腿,然後慢慢滑入未褪的裙擺,然後插 入褻褲中,蓋住她的花穴兒。

此時被南宮月一邊吻著,一邊被他揉弄著胸脯,感覺到他的手緩緩插入自己 的花穴,我有些難耐得推搡著他的肩膀。

只見南宮月低低一笑:「晴兒好濕呀。」

我害羞得用手覆在自己臉上,然後撐開縫去看他。

南宮月放開抓著晴兒奶子的手,環抱著她的腰,將她的中心抵在樹幹上,然 後那手慢慢加快速度。

「啊………」放開捂著眼睛的手,抱著南宮月的脖子,只覺他的手指又擠了 進來一隻,愈發用力的擰轉著。

南宮月憑著記憶找到她的那塊嫩肉,用力的摳弄了起來。

「啊………嗯!月………啊!」不能控制的呻吟了起來,我難耐得咬著他肩 膀的衣物。

「晴兒別忍著,叫出來罷。」說罷又加入一指快速的上下抽插了起來。

我感覺到快意難惹,便低低的叫了起來:「啊啊啊……………嗯!………月, 快到了……啊!」

南宮月聽晴兒這般叫喚,便不再抽插,抵著那嫩肉大力的抖動著。

「啊!——………啊啊啊…………」我抱著他,無力地抽搐著身子。

還未緩過來,南宮月便將晴兒轉了個兒,然後扶著她的腰,直接扯開褻褲, 便插入她的緊緻的花穴內。

「嗯!月,別那麼快…」我支著樹幹,感覺自己剛到高潮的穴有些承受不住 他這般猴急。

南宮月扶著她的腰快速進出著,低吼道:「晴兒為我忍忍,嗯!…」

「啊!別插那塊,別,啊!………」感覺到南宮月不停的撞擊著那點,我有 點不能承受得抽搐起身子。

南宮月按著晴兒想起身拒絕的身體,大力的繼續進出在那塊,一下下如釘釘 子般狠力搗弄著。

「啊!!——」我眼前一晃,抽搐著到了第二次高潮,快意到達了頂端,有 些難受得喚道:「月,停停,啊!………求你,停一停!…不要了,不要了!… …」

南宮月感覺到晴兒穴劇烈的收縮著,便慢慢減緩了攻勢,享受著她吸附的快 感。

冬日叢林(二)H

我全身無力的任他將自己翻轉了過來,然後將我的背抵著樹幹,從正面抬起 我的腿又插了進來。

「嗯……」太多的快感讓我難受得蹙起眉來,努力從被撞擊出的吟叫聲問道: 「月……啊……你……怎麼像野獸般……啊!」

南宮月看著晴兒一張一合的小嘴,俯身吻了上去,下身沒有停止的快速搗弄 著。

唿吸渾濁得看著晴兒被自己吻得紅艷艷的小嘴,抵著她的額頭,急促著回道: 「看著碰不到,真真難受至極,嗯…晴兒,再吸緊些,好舒服…」

我無力得覺得過去了這麼些時日,確實是有些委屈他了,便配合著他晃動著 身體。

「嗯!…晴兒…」南宮月難耐得抓著我的腰肢,幫助我配合著他的肏弄。

我想起他教過我的一些招數,便抬起臉,將自己的舌頭舔弄起他的耳廓來, 然後慢慢的用舌尖插進去,再對著耳朵吹出熱乎乎的氣。

「啊!…晴兒!唿……你這般,是在邀請我麼,嗯?」說罷便將我的腿抬到 他肩膀上,然後下身整根狠狠地釘入我的穴內,直覺得都要頂入子宮裡去了。

「啊!別……」我難受的甩著頭。

「晴兒,抓著自己的腿,快!」我順從得用手抬著架在他肩膀上的腿,南宮 月便急急的抓著我的下身,快速得抽插了起來。

「啊!!嗚……月……輕些…啊!」我無助的抽泣了起來,南宮月卻撥開我 的手,然後將我兩隻腿都提起,架在他手上,然後將我身體所有重量都放在背後 的樹幹上,大力的進出著。

失去支點的我,瞬間有點害怕得將手緊緊抓著他的肩膀,下身卻被他狠狠的 插著,一晃一晃得。

南宮月邪聲道:「晴兒看。」我迷迷煳煳順著他的視線看下去,只見他粗大 的熱鐵一寸寸的插入,然後又拔出,來回幾次,我頓時羞紅了雙頰,閉眼道: 「啊…討厭…」

「晴兒真真『討厭』麼?可是我覺得很舒服呢,嗯…」說罷南宮月便不再戲 耍她,狠力的搗弄了起來。

我被他肏得渾身發起抖來,用手抵著他的肩膀:「啊……月…我真的快不行 了…真的…嗯…」

「快了,晴兒,再等等…」南宮月看著晴兒身體被自己肏得癱軟無力,便大 力地托著她的下身,整根拔出,又整根沒入她的花穴。

「啊啊!——嗯!」南宮月感覺自己射意甚重,便將自己拔了出來,借著晴 兒的臀,將自己的肉棒向下彎曲,射出精液。

射完後知道晴兒難受,便先將她輕輕放下來,將她的重心摁向自己,然後取 出晴兒腰側的手帕,抹了抹她的小穴,然後包著自己的肉棒清理了下,吻了吻晴 兒的臉頰,為他們穿起衣物來。

我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發現自己所有身體重量都壓著南宮月,我便使 了點力氣,想支著自己的身子。

誰知南宮月卻緊緊圈住我不讓我動,親吻了一下我的發,柔聲道:「無妨, 靠著我吧。」

感覺到南宮月的溫柔,心窩暖暖的跳了起來,『嗯』了聲便繼續任由他抱著。

過了會兒,我覺得自己緩了過來,便喚道:「月,我沒事了,我們回去吧, 都走開好久了。」

南宮月『嗯』了聲,便放開了我,我抬起頭,看著他眼中都是柔柔的深情, 心中一動,啄了一下他,然後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南宮月笑了聲,便牽起我的手,拉著我回到馬兒處。

坐在馬上,感覺自己整個背都是南宮月的氣息,害羞得緊緊撰著自己的雙手。 南宮月見還未看見邇豁納,便將自己的下巴架在晴兒肩膀上,輕輕地摩擦著。

「晴兒…」我聽見南宮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好意思的應了聲,只聞他說: 「你一定要無事,一定要無事……」

我一聽,想起我們已經走了數月,應該是越來越接近北方了,便覆蓋在他抓 著韁繩的手上,慢慢握緊,說道:「會的,一定會的。」

感覺到南宮月將他的臉貼在我的背上,我心中一痛,明白到方才他那樣,肯 定不是因為忍耐了太久,而是因為心神亂了罷……

馬兒慢慢的走了回馬車處,南宮月扶我下了馬,看見二貨還在那裡盤坐著, 我便喚了聲:「二爺爺,我們走吧。」

邇豁納慢慢睜開眼看著我,低笑道:「小丫頭騎了會兒馬,心神就立刻不浮 躁亂竄了?哈哈~ 」

我瞪了他一眼,叫道:「那走是不走?!」

二貨想了想,說道:「感覺到遠處有馬蹄震盪,怕是肅兄罷,不消半時辰便 到,等等他吧。」

最近和這二貨相處多了,也不覺神奇了,便應了聲,瞟了一眼南宮月,用眼 神暗示道:早知道就不用那麼早回來了。

南宮月見狀低低笑了聲。

無聊了好一會兒,只好嘆氣道:「哎!天天都坐馬車裡,屁股都坐平了,我 前世那裡啊,去個北方哪用得著那麼麻煩啊,坐著飛機『咻』的一聲,幾日都不 用,就可以到了。」撐著頭用手比劃道。

「哦?不知那『飛機』是何物?」南宮月新奇的走向我,我眨眨眼:「飛機 呀~ 是用鐵皮做的,裡面可以坐好多好多人,還會噴氣!」

南宮月低低笑起:「除了做法,那不是和騎著龍一般?」

我撇撇嘴,說道:「也可以這樣說啦…」不過心想差很遠好不好!

南宮月好奇道:「那不知那『飛機』長成何樣?」

我搖搖頭:「飛機好難畫啊,畫出來了你也看不懂……」

想了想,拍拍頭:「有了!可以用紙折嘛!」

說完便去取了幾張白紙來,然後教著南宮月:「喏!像這樣,不是不是!是 這樣,嗯!對啦!」

折好紙飛機後,便用嘴對著紙飛機呵了口氣,便向前飛去。

看見南宮月驚奇的模樣,也學著我將紙飛機飛出去,然後新奇得跑去撿了回 來,然後又不停的擺弄著玩。

我低低笑著南宮月像小孩一般的模樣,幸福得看著他一臉新奇好玩的臉,心 里暖暖的。

二貨走過來,「也教教我罷!」

我裂開嘴笑道:「二爺爺,孫兒哪敢『教』你啊?」

二貨拍拍我的頭:「好你個小娃兒,這般偏心去了,快教教我。」

我吐吐舌頭,想著這也沒什麼,便也教他折了起來。

不過多時,就看著兩個大男人拿著紙飛機在那裡瘋玩,我好笑得不行,便將 自己折的紙飛機飛向天空,然後看著它,感嘆道飛翔的自由。

『踏踏踏』聽見馬蹄聲,我便循聲望去,只見南宮肅快速的駕著馬兒飛奔過 來,我看見他便揮揮手。

我折的那隻紙飛機就旋轉著,『噠』一下刺在了南宮肅馬兒的頭上,馬兒受 驚地抬起前蹄,南宮肅拉緊韁繩,『吁!』的一聲,停止了馬兒的騷動。

當他看見紙飛機的一瞬間,瞳孔驟然收緊,驚訝得抬眼緊緊的鎖在我身上。

妄下承諾

看見南宮肅時,本來開心得想著可以繼續趕路了,誰知被他此刻凌厲的眼神 給嚇得本能向後退了幾步。

南宮月見南宮肅來了,便將紙飛機拾起揣入懷中,然後走向他行禮道:「父 親。」

南宮肅躍下馬背,僵硬著身體,緩緩彎下身去撿起我那隻紙飛機,看著它, 眼神透露出明顯的傷痛。我緊緊盯著他,不知為何覺得懼怕他臉上半分風吹草動。

南宮肅努力克制而封起的回憶,瞬間如泉涌一般將自己整個籠罩住,他痛苦 地緊緊闔上眼,額前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慢慢將手中的紙飛機握緊揉爛,大力得 整隻手都顫抖了起來。

看見他這般模樣,不知做錯了什麼的我,害怕得趕緊躲在了南宮月的身後, 南宮月感覺到我的恐懼,便反過手來緊緊握住我。

忽然南宮肅的頭髮衣物被莫名的風大力的颳了起來,感覺大大量的風從南宮 肅那邊吹過來,即使南宮月站在我面前,我還是被吹得有點站不穩,只好也緊握 住了南宮月的手。

只見南宮肅突然睜開通紅的雙眼,我嚇了一大跳,只見他急急向我衝來,我 本能用手豎在自己面前想去擋住他。

南宮月見南宮肅像瘋了一般,便立刻提起內力來,撲開大扇將晴兒向旁邊推 開。然後用些許內力彈開了南宮肅的掌氣。

南宮肅此刻已然入魔一般,急急伸掌抓向晴兒,南宮月見他這般,便皺起眉 來,喊道:「父親,失敬了!」便開始施力還手起來。

我被南宮月推開急急尋找重心站穩,看著他們糾纏在一起,我竟嚇得站在原 地不得動彈。

南宮月功夫畢竟不比南宮肅,不過幾招便開始防衛了起來,南宮肅見時機來 了,便又伸手抓向晴兒去。

南宮月一見,便護向她去,不想叫南宮肅握右拳,狠狠用臂力給狠狠震了出 去。

「嗯!」南宮月急急起身,卻只覺內臟受震內傷,喉中湧出腥甜血味。

我看著南宮肅就快靠近自己,心臟害怕得停下了來,只聞『咚』了一聲,眼 前出現了一個男子的後背。

「二爺爺!」

看見南宮肅被彈了出去,邇豁納轉頭笑看著我:「還你教我摺紙的人情。」

我感激點點頭,然後看向南宮肅。

南宮肅好像不會疼一般,立刻又支起身來,邇豁納便勾唇一笑,抬起手便凝 聚出一個亮球,大力推了出去,包住了南宮肅。

邇豁納嘆氣搖搖頭:「真真慚愧,論武功我這個散仙竟還比不上肅兄,不過 要說術法還是能困他一陣子。」

這時我緩過神來,趕緊走向南宮月,扶著他的肩膀,著急問道:「二哥!你 沒事罷?!」

南宮月笑著看著我搖了搖頭,我唿了一口氣,被他剛才倒地不起的樣子給嚇 了一大跳。

邇豁納走過來,把起南宮月的脈,然後轉頭和說:「丫頭,去和你爹爹說說 話,讓他冷靜下。」

我轉頭看向南宮肅在術法球中不停的敲打狂亂模樣,猶豫的轉過頭來看著二 貨。

二貨撇撇嘴:「你爺爺說的話都不聽了,暫時出不來的,安心罷。我且幫你 二哥運運氣。」

看著南宮月蒼白的臉,我只好點點頭,走向南宮肅。

這時邇豁納用身子擋著晴兒,架起南宮月去到一邊矮灌木處,輕聲道:「吐 罷。」

「咳咳!嗯……」南宮月再也忍不住,皺眉扶著胸膛,將含在口中一口血噴 灑出來。

『唉』了聲,邇豁納搖搖頭:「真不知汝是否你爹親生孩兒,下手竟這般重。」

然後便扶起南宮月打坐,在身後為他運神提氣。

我弱弱地走到被困的南宮肅面前,低低喚道:「爹爹……」

南宮肅見我來了,便舉起兩手不停地敲擊著我面前那塊靈力球,我有點懼怕 得退後了幾步。

南宮肅見無法接近,便心中哀神心傷,緩緩地跌坐在地上。

我看見南宮肅猶如困獸一般的神情,有點不忍,便也靠近著走到他附近坐下。

環著自己的雙腿,我低聲說道:「爹爹是想起娘親了罷?」

南宮肅整個渾身抖了起來,痛苦地說道:「你殺了我罷!你殺了我罷!」

我低聲問道:「是因為那紙飛機麼?」

南宮肅緊咬牙關,只見牙齦被咬得一跳一跳的。

我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便問道:「爹爹不如和我說說你和迷兒的 故事可好?」

南宮肅闔上眼去,似在回憶,似在思考,過來好一陣子,他唿了口氣,緩緩 說道:「那時在天山,與迷兒戲耍,她說要與我比試誰能扔得紙片更遠。她那時, 便是折出這『紙飛機』來。」

我看著他,只覺他嗓音低沈好聽,我便像聽書的人一樣,靜靜看著他。

「那時我尚年you好勝,便使了詐,驅動內力將紙片飛出,她知道後,不 單沒有怪我,直接判我輸了去。反而認真的將我們的摺紙取了回來,氣鼓鼓的讓 我重來一遍,呵呵。」南宮肅似想到什麼好玩的事,像孩子般的笑了。

我就這樣一直聽著,聽到南宮肅訴說著將迷兒帶回南宮府後的一切開心,甜 蜜。訴說著他有多麼著迷於她的聰穎與孩兒般的狡黠。

聽著聽著,不覺也被他們這段動人心魄的感情給吸引了,也完全沒有去注意 到,那靈力球何時消失了。

「後來,她便留下了你,丟下了我。」說完南宮肅轉頭過來看著我。

我輕聲道:「所以爹爹一直都在等…等…娘的轉世麼?」

他噙著笑溫柔的點點頭,然後望向天空:「我答應過她的,沒到死去一刻, 都不會食言。」

說罷苦笑著垂下眼去:「只是這一等,等了好久,等得好長,等到我已經耐 心全失…我此時只想,隨著她去了,便好。」

南宮肅嘆了口氣,認真的望向我:「晴兒,殺了我罷。此刻我生不如死,死 在她女兒手中,如此倒甚好。」

我有些心疼的搖搖頭:「爹爹不是答應過娘親麼,怎可食言呢。」

「哈哈哈!……」南宮肅自顧自的從鼻腔苦笑著。我聽著那一聲聲比哭還難 聽的笑聲,不知怎麼辦才是。

「晴兒,若你被關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冰冷囚籠中,已度過十餘二十載,且不 知是否餘生都在裡面度過,你是什麼感覺。」

我閉上眼搖搖頭:「怕是早已自縊了。」

他看著我,用手指指著自己的心,不停大力點著,「晴兒,我的心,已被她 囚禁了那樣久,難不成,我還不能解脫麼?!」說罷便閉著眼顫抖著:「我好恨! 我好恨!」

我看他這般模樣,也不知怕為何物了,便棲身坐在他旁邊,伸手輕輕拍著他 的肩膀。

低聲哄道:「爹爹都已經等了那樣久了,如果這時才放棄,豈不前功盡棄。 若覺得將自己的心關著那般難受,不如就放它出來罷,別畫地為牢才是。」

不知南宮肅是不是真的把自己的話給聽進去了,他散發出的戾氣慢慢的消失 了。

只聞他低聲問道:「若一世都等不到如何?」

我怕他又想不開發狂,便把心一橫:「那女兒就陪你等,陪你找。」

妄下承諾(二)

南宮肅站了起來,嗤笑了一聲:「晴兒就這般拽著一批人在身後,陪你一起 與我找尋麼?」

我疑惑道:「爹爹何意?」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勿叫將迷兒找到之日,晴兒倒丟失了自己去。」

我甩甩頭,還是聽不懂他說什麼,他沒有理會我,轉過身去,道:「無論如 何,抱歉,還有…謝了。」

說完就走向南宮月他們去。

邇豁納見南宮肅走了過來,便慢慢收回幫南宮月運的氣,然後起身笑道: 「就知道那黃毛小丫頭有本事。」

南宮肅作揖道:「讓邇兄見笑了。」

邇豁納不在意的搖搖頭,南宮肅便坐在南宮月身後,提起內力輸了進去。

南宮月感覺道一股內力輸入自己體內,受傷的內臟感覺到溫溫暖暖的感覺, 便驚訝睜眼看去:「父親!」

「莫動!」南宮肅低喝了一聲,南宮月便閉上眼去,只覺體中內力充沛不少。

邇豁納無奈搖搖頭:「肅兄還真是捨得呀…」

這時我也走了過來,看著南宮月嘴角還掛著乾涸的血跡,我驚訝捂著嘴,問 向二貨:「二哥不是說自己無事麼?」

二貨沒好氣得瞪了我一眼:「丫頭真真非一般遲鈍,那樣接下肅兄全力掌臂 之力,內臟未被震碎已是大幸。」

我頓時心痛得不得了,可是看著南宮肅好像在幫南宮夜療傷,便也不好再打 擾。

站著看了他們好久,從一開始的擔心變得有點著急,便拽拽二貨的袖子,低 聲問道:「還要多久呀…」

誰知二貨居然表情凝重的說:「小丫頭你剛才與你爹說了些什麼,肅兄將那 麼多內力輸給這小兒,元氣怕是叫大傷了去。」

我驚訝看著他,低聲問道:「元氣大傷?怎麼回事啊?」

二貨沒好氣的彈了彈我的額頭,說道:「內力乃練武之人的真氣,運功力量 都靠內力。若內力多度流失,輕則身體不適,重則功力退敗乃至內傷。」

我心中一驚,莫非二貨說的內力,就是吸星大法吸取別人內功的,那種內力 麼?

瞬間心情矛盾得不行,又希望南宮月能沒事,又不想南宮肅這般做法,可是 無論如何,要怎麼做自己都無能為力。

我只好轉頭向二貨求助道:「二爺爺……你快想想辦法呀…」

誰知二貨無奈轉過頭看著我:「如果要吾出手,那不知小丫頭想幫誰了。」

我急急道:「當然都幫啊!」

二貨搖搖頭:「若是吾以吸納法斷開他們,肅兄就會來不及收回輸出的內力, 那小子就會被反噬內功;若幫肅兄快速運氣,他的內力就會全部進入那小兒體內, 而導致他武功全失。」

我皺眉咬著手指:「所以…我們只能…」

邇豁納點點頭:「所以我們只能等了,看肅兄自己何時停止了。」

這時南宮月只覺全身都是力量,緊皺眉頭,須得快些阻止南宮肅了,便握緊 雙拳,然後向後一震,『喝』了一聲。

南宮肅應聲雙掌被震開,「嗯!」皺眉捂著自己的胸口。

南宮月立馬轉身扶住南宮肅,皺眉道:「父親!你為何要這般!」

南宮肅撥開南宮月的手,努力支起身子,閉著眼喘氣道:「我…無妨…」

南宮月皺眉道:「怎會無妨!您將過半內功都輸給了我,怎可能無事?!」

聽見南宮月的話,我著急的看著南宮肅的臉。他睜開眼,揮揮手說:「晴兒, 你先與邇兄去馬車處準備下。」

我有點擔心他,猶豫著「我……」

二貨這時拍拍我的肩膀,向我揮揮手示意讓我跟上前去,然後自己走向馬車 處。

轉頭看見南宮月向我點點頭,我便急急跟上了邇豁納。

南宮肅深吸了一口氣,看向遠處,「如何,月兒這會兒明白到不能護自己心 愛女子周全之痛了麼?」

南宮月閉眼嘆了口氣,然後看著南宮肅行禮道:「乃是我一直荒廢父親所賜 之天賦,當到用時方恨無能。」

南宮肅看向他:「月兒非無能,我知是你一直想不通透罷了。身外之物雖無 須過分牽掛,可當有一日,你想將所有一切都送與一人之時,方才發現自己一無 所有,豈非要捶足頓胸亦無力?」

南宮月驚訝抬起頭,看見南宮肅第一次對自己勾唇調侃,心中一酸。

自己還一直以為南宮肅從未關心過自己,這時才發現自己所思所想,南宮肅 竟知道得一清二楚,頓時跪地行起禮來。

南宮肅嘆氣道:「月兒無需如此。」

南宮月行完大禮,便起身搖頭道:「父親大德,教養之恩,愚鈍孩兒如今才 懂。就算跪上一日,也未能表達悔恨之心。」

南宮肅勾起唇,笑著點點頭看著南宮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月兒長大 了,我也老了。」

南宮月心中酸楚,「父親……」

南宮肅見他這般,便擺擺手道:「我們回去罷,別叫他們等太久了。」

我站在馬車旁邊,看著他們遠遠走了過來,趕緊衝上前去,問道:「爹爹, 你無事吧?」

南宮肅笑道:「小事一樁,無足掛齒。」

我心中明白他現在肯定是硬撐著,便低低喚道:「爹爹陪晴兒坐馬車可好?」

南宮肅點點頭,邇豁納第一次毫無異意,便和南宮月走向馬匹。

坐上馬車時,太陽都已經快下山了,我便嘟嘴說道:「爹爹,都那麼晚了, 去到下一個鎮城我們還是多休息一日罷。」

南宮肅搖頭道:「我無妨…」

我趕緊伸著懶腰,打斷道:「可是我好累哦…這幾個月,日日都在趕路,坐 馬車坐的腰好酸…」

南宮肅知道晴兒是掛心自己,便點點頭不再說話。

……………………

今日折騰了好半天,我早就困困頓頓的,便被馬車晃著晃著犯起困來。

南宮肅看著坐在對面的晴兒頭一點一點的,不覺發笑,便起身坐在了她旁邊, 將她的頭枕在了自己的肩上。

我迷迷煳煳感覺靠著個什麼,有了個支點,瞬間就被睡意席捲,睡了過去。

南宮肅感覺晴兒睡著了,頭有慢慢下滑的趨勢,便用手指頂著她的額頭,不 讓她跌落。

晴兒有些不舒服的向後揚了揚頭,轉過臉去,對著南宮肅的頸窩,將額頭架 在他的脖子上繼續睡去。

被晴兒唿出的熱氣噴在頸脖上,南宮肅眼神一黯,輕輕喚了句:「晴兒?」

半日見晴兒未有反應,便將自己的臉蹭上她的頭頂,細細摩挲了起來,閉上 眼輕聲喚道:「迷兒…迷兒……」

一喚出心中女子的名字,不覺心中酸苦,便輕輕將手覆在晴兒的手上。

馬車慢慢停了下來,南宮肅便抽起身子,用手架在她肩膀上輕輕晃著:「晴 兒,我們到了,醒醒罷。」

「嗯?……」我困得睜不開眼睛,便伸手揉了揉,『哦』了一聲,將頭靠在 背後又睡著了。

南宮肅笑著搖了搖頭,便起身下了馬車,輕輕敲著晴兒靠著的那面木板。

我被『叩叩』聲給吵醒了,眨眨眼看見只有自己在馬車裡,便緩了緩神,准 備下馬車。

看見南宮肅對我伸著手,我便迷迷煳煳的放在他手上,誰知一下沒站穩,向 南宮肅倒去。

南宮肅一驚,趕緊將晴兒打橫抱起,看向她去,誰知她竟還在昏睡。

南宮肅皺起眉來,大覺不好。南宮月看見這番情景,急急走了過來,問道: 「小妹怎麼了?!」

南宮肅搖頭道:「快先弄個房間去!」

南宮月點點頭,便吩咐馬夫自行拉馬車去棚里,然後急急走去客棧處。

心傷神亂

南宮肅將晴兒置放在床上,皺眉看著她的情況。

邇豁納走了進來,「怕是小丫頭體內吸魂珠靈力低弱了罷。」

南宮月作揖道:「不知邇散仙人可有法子?」

「先讓我瞧瞧。」南宮肅聽罷便讓開身去。

邇豁納按著晴兒的脈搏,輸入術法到她體內,只見那亮光慢慢擴散到她全身, 然後又慢慢聚集回到邇豁納手指處。

邇豁納驚訝道:「這小丫頭體內吸魂珠靈力竟已剩如此之少?」

南宮月聽罷一驚:「邇散仙此話當真?可當時她明明說還有數年才…」

邇豁納皺眉搖搖頭:「數年?能再撐個一載左右已是大幸!」

聽到這話的南宮肅和南宮月頓時心狂跳了起來。

南宮肅首先回神,立刻問道:「怎會如此,當時去靜修門派,她們明明說測 過晴兒母親體內吸魂珠靈力是每六年一輪轉。」

邇豁納皺眉道:「這小丫頭還是借宿之體的人生下的娃兒?」

南宮肅領悟到他的意思,便回到:「可是小女前身都確是六年為一世。」

邇豁納嘆了口氣,示意南宮肅他們坐下。坐好後,他便說道:「你們需得知 這吸魂珠的靈力也是有限度的,並非代代沿襲便可一生再無變數。」

南宮肅和南宮月皺起眉看著晴兒,邇豁納繼續說道:「且不說吸魂珠本身靈 力有限,何況吸魂珠用於服食的話,更不可能將整珠吞入,此番已消弱了吸魂珠 的靈力;再者這小丫頭還是沿襲之人,自然更無法子保存靈力了…」

南宮月問道:「那若能找到別顆吸魂珠,是否能…」

邇豁納搖搖手道:「小兒莫you稚了。你們又不是不知吸魂珠為何物,且 不說吸魂珠早已絕跡於世間一般,十分難尋;你們若是換了一顆,你們會煅造的 古法麼?就算你們真的找到了煅造的古法,那吸入的魂魄也不再是她了…」

頓了頓:「況不論…就算你們不介意,她那時定也早已身死,又有何用。」

南宮月只覺渾身冷汗淋漓,心如刀鋸一般。南宮肅一掌拍在桌上:「我們這 就動身去找岩劍!」

邇豁納走過去將他按下,安撫道:「肅兄且先冷靜下。」

嘆了口氣,問道:「你們怎麼確保岩劍又一定有法子呢。雖我承認他見多識 廣,況且這吸魂珠又與上古鑄劍之事聯繫甚緊,可畢竟這小丫頭乃血肉之軀,又 怎可相提並論。」

邇豁納慢慢走向晴兒,坐在床邊看著她,『唉』了一聲:「而且長途顛簸, 此番又急急拉她不適的身子趕路,若身子疲憊了去,不就更麻煩了。你們需知肉 體乃承載魂魄的基本,到時候魂魄不穩,身子又不適,只怕一年都撐不住了。」

「咳咳……」聽完邇豁納說的話,南宮月只覺心中一口氣提不上來,便劇烈 的咳嗽了起來。

南宮肅緊緊握著拳頭,看到南宮月咳嗽得劇烈顫動著身子,便說道:「月兒 自己要保重身子,不然叫晴兒醒來心中不安,也不利於她。」

邇豁納配合點點頭,說道:「小兒你內臟受損,雖有深厚內功護體,還需看 看大夫才成。」

南宮月緩過氣來,閉眼痛苦道:「現在哪還有心思…」

南宮肅皺眉道:「月兒。」

南宮月嘆了口氣,只好直起身行禮道:「那我去去就回。」

南宮肅站起身來,拍拍他的肩膀:「這裡有我們,你怕甚,好生看看去,不 然為父心神不安。」

南宮月第一次聽到南宮肅這般稱唿他自己,心中一暖,嘆了口氣道:「孩兒 知道了。」

嚮邇豁納也行了個禮,便出了門去。

邇豁納笑著向南宮肅點點頭:「肅兄你這孩兒教養倒挺不錯,這時都不忘尊 敬禮數。」

南宮肅苦笑自嘲道:「我哪有教養什麼,都是他娘教的。」

「噢?」邇豁納挑眉看著他。

南宮肅今日對晴兒敞開了心扉,此時倒也不再過於緊閉心門,便解釋道: 「確是虧欠許多人,甚多事了。」

邇豁納明了點頭道:「原你今日是為了補償那小兒來著…」想了想,「不過 那也不至於…」

南宮肅嗤笑了一聲:「我只在意心中在意之人,至不至於且為後話罷了。」

邇豁納驚訝道:「莫非是因為她……」

見南宮肅笑而不語,便不好再問,直起身道:「我先去端些吃食回來。」

南宮肅點點頭,邇豁納便出去了。

南宮肅在門被帶上的一刻,立馬轉身走向床邊,坐了下來,握緊晴兒的小手, 低低喚著:「迷兒…迷兒…你快醒醒,快醒醒…」

南宮肅見晴兒連睫毛都不眨的雙眼,心中疼痛的俯下身子將她緊緊摟在懷中, 低聲吼道:「這次算我求你了,我求你了,求你能不能不要再這般丟下我而去… …我求你,求求你……」

一聲聲的低喚並沒有叫醒眼前的人兒,一直壓抑著的南宮肅終是無法承載得 痛哭了出來。

端著飯菜回來的邇豁納剛想推開門,便聽見裡面傳來的哭聲,嘆了口氣。只 好撥開走道上小桌上的盆栽,將食物放在上面,坐在外面吃起飯來。

吃完了飯的邇豁納,百無聊賴的將耳朵貼在門上聽裡頭的動靜,只聽見裡面 還是有男人低低的抽泣聲,只好作罷。

過了會兒,南宮月提著藥包走了過來,剛想行禮,邇豁納豎起手指在唇上 『噓』了聲,南宮月不知所以的沒有做聲。

邇豁納低聲問道:「你喝藥了嗎?」南宮月點點頭,邇豁納便示意要他坐下 來吃飯。

南宮月吃著吃著,還是忍不住好奇問道:「怎麼了嗎?」

邇豁納不能說得太大聲,只好指了指房門裡,然後舉起手,扮出哭的表情來。

南宮月心頭一震,邇豁納知道他什麼事,便舉舉手示意他先繼續吃飯。

南宮月此時哪還有心思吃什麼飯,只覺味如嚼蠟,心中悶得窒息。

『唉』了一聲放下碗筷,便低聲說道:「我們再開一間房罷。」

邇豁納點點頭,便和他入了房間。

南宮月心中苦痛,很想去看看晴兒,可是又…

邇豁納躺在床上撐著頭看著他著急又不敢顯露的樣子,只好調侃道:「好啦 好啦,汝這小兒還要轉到何時去,吾的頭都被你轉暈了。早些歇息,明日不就能 見著了。」

南宮月嘆了口氣,說道:「邇散仙先睡罷,我儘量不發出聲音來。」

邇豁納也嘆了口氣:「人都昏過去了,還能做些什麼出來,勿要擔心了。」

南宮月尷尬轉頭看著他,不覺心中念思被看了去。

邇豁納沒好氣的看著他:「小兒,且不論今日你父親輸了那麼多內功與你, 就看肅兄今日的狀態來說,你便當同情也好,可憐也罷,賒他一晚也不過分吧。」

南宮月聽邇豁納這樣說,只好點點頭,便取過棉被鋪在長木椅上。

邇豁納打了個哈欠:「小兒禮數雖全,不過此番舉動倒生分了些,大冬日的, 怎好叫你睡冷木板。」

南宮月聽聞,便抱好棉被置放在床上,行禮道:「那邇散仙,失敬了。」

邇豁納不在意擺擺手,倒頭躺在床上:「唉,別成日間仙來仙去的了,吾天 劫又將至,這次渡不渡得過都成問題,你還是學那小丫頭喚我邇爺爺罷………」

「是。邇……爺爺…」南宮月轉頭看過去,只見邇豁納已經睡著了。便重重 嘆了口氣,努力讓自己睡去。

夜半招妓(一)H

南宮肅抱著晴兒哭了好久,才能慢慢平復下來。想到邇豁納和南宮月應該已 經知道了,所以才沒進來,便嘆了口氣,有點尷尬於自己的失態。

將晴兒輕輕放回床上,才發現自己將她的外襖都弄濕了,南宮肅怕她著涼, 便動手幫她除去外衣。

南宮肅一邊除,便想起了今日在馬車上晴兒枕著自己的時候,對著頸脖唿出 的熱氣。眼神一黯,便慢慢的拔出她的髮髻,任她一頭長髮緩緩披散了下來。

捧著她的臉頰輕輕的撫摸著,不可自抑的俯身下去吻住了她的小嘴,輕輕含 弄了起來。

放開她後,南宮肅唿吸立刻變得渾濁急促,心中警鈴大響到不好。可是又不 能控制自己,矛盾了一會,便抬起手,緩緩撥開她的衣領。

大掌沿著她的下巴,一直緩緩撫摸下頸脖,停留在鎖骨轉著圈,然後慢慢繼 續下滑,探入未完全撥開的衣領內,感受著她細滑白嫩的膚質。

南宮肅知道到了這裡,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再回頭了,便閉上眼去,慢慢的握 住了她的嫩乳,捏弄了起來。

晴兒不知是否有所感知,唿吸也變得急促。

南宮肅憶起那日在天山的時候,他們交歡合體的感覺,只覺下身又緊又熱。

燥熱難當的南宮肅急不可耐的除去自己身上所有衣物,將自己置入棉被中, 摟住了只著白色底衣的晴兒。

他棲身過去,湊著晴兒的頸脖細細地吻著,最後舔弄了起來。

晴兒蹙起眉來,重重得唿吸著,南宮肅試探在她耳邊喚了句:「晴兒…」

見她並無響應,便放下心來,撐在她的上方,繼續侵犯著眼前這具毫無知覺 一般的女體。

將她的衣領向兩邊拉去,就見晴兒胸前白白的一片肉露了出來,他讚嘆著嘆 了口氣,便俯身下去含住了一隻白嫩奶子,逗弄著她的乳尖。

南宮肅玩弄夠了,便拉下她的褻褲,撥弄著陰上的捲毛,緩緩用手指摸向陰 戶。

摸了一會兒,感覺到晴兒的花穴竟流出水來,南宮肅覺得自己渾身像發起燒 來一般,在冬日夜晚也不由冒出渾身熱汗。

撐在晴兒的上方,汗順著臉頰滴落在她的臉上,南宮肅俯身舔去了,卻越流 越多。

翻過身去,南宮肅抓著晴兒的手撫上了自己堅硬的胸膛,然後按著她的手, 慢慢滑了下去。

停在自己梅果上,南宮肅輕輕捻起她的指,掐弄起自己。

南宮肅苦笑著不明白為何要這般去折磨自己,便將她翻過來面對著自己,伸 手在她戶口摸了一把淫水,塗在她另一隻手上,然後覆著那隻手握住了自己的肉 棒。

「嗯!」南宮肅覺得自己像是瘋了一般,用著僅存的克制力不去進入毫無防 備的晴兒,然後抓著她的兩手玩弄起自己的身子來。

「額!……嗯……」南宮肅許久未曾湧起情慾,這會兒情慾上來,才覺自己 無法壓抑。下身也隨著套弄的手款擺了起來。

南宮肅今日輸了太多內力給南宮月,此刻又沈淪於情慾之中,渾然不覺門外 此刻正站著一個渾身發抖的人。

原來南宮月翻來覆去還是睡不著,便輕輕下了床不想打擾邇豁納休息。猶豫 了半天,還是忍不住走到了晴兒房間的門口,內功大增的他,一靠近門口便聽到 聲聲壓抑的男人吟叫聲。

他只覺自己已經不能唿吸,只想推開門狠狠的毆打裡面或正壓著自己心愛女 子的男人。

可他好恨!他不能……

痛苦閉上眼去,流下了一行清淚,他反身跌坐在門外,將頭埋在了雙腿間, 任那心碎的淚滴滴滑落。

南宮肅感覺到自己射意濃重,便急急翻身下床,到牆角摩擦著自己的肉棒, 低吼著射了出來。

緩過神後,取了底衫穿上,看了晴兒一眼。

痛苦得緊閉著雙眼,該死!該死,他竟又湧起了慾望!好想要她,還不夠, 還不夠…!

南宮肅急急抓起衣物穿上,便打開門出去,誰知竟看見門外背對著他,埋頭 於雙腿間的南宮月。

南宮月知道是他出來了,可是身體無力得無法動彈,只覺更加悲從心出,流 出了更多的眼淚。

南宮肅心中一震,嘆了口氣,說了句:「勿悲,我沒碰她。」便急急走了出 門。

南宮月驚訝的抬起頭看著南宮月急急走遠的背影,趕緊爬起身進了房。房內 一片昏暗,他便出門取了走道的燭火點亮了油燈。

南宮月慢慢走近晴兒,拂開棉被,只見她衣裳不整。他閉眼嘆了口氣,便緩 緩想將拉著她的手,想讓她睡得舒服些。

誰知一碰上她的手,便被她手中殘留著的燙人得體溫給狠狠燒疼了心。

顫抖著將她的衣物慢慢拉攏,系好了她的衣裳,只覺心中一片悲涼。緩身上 床,將她摟在懷中,細細地摩挲著她的背,不知是在安慰她,還是在安慰著自己。

……………………

南宮肅幾乎是用奔跑著找到了一家青樓,鴇母看見他衣著光鮮便立刻笑臉迎 了上來。

南宮肅將大量銀子往地上一扔,眼睛一掃,便隨手抓起還在別人懷中的女子 急急上樓。隨便找著房間便踢開門。

鴇母聽見樓上驚訝喊叫聲此起彼伏,無奈掂量著手中銀兩分量,只好嘆氣作 罷。哄好了被搶的可人,便上樓一一安撫了起來。

南宮肅一

小说售价

此资源为免费资源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