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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深處的性和愛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4:00 33

我的第一次是給了鄰居的嫂子,那年我18歲,是高中二年級的學生;鄰居嫂子27歲,是醫院的醫生。

我們住的是70年代建造的住宅,一層只有兩戶人家,我和鄰居嫂子住在六樓,是樓的最高一層。嫂子的丈夫是個軍官,肩上扛著一槓三星,每年只有探親才回來,平時就嫂子一個人獨居。我因為父母離異,他們都各自另覓新歡,母親跟隨一個碧眼金髮的野獸去了大洋彼岸那個富得流油的國家,父親和單位一個二十多歲的妖精一同去了深圳,這套原來他們居住的房子,我就成為理所當然的主人。

鄰居嫂子是個標準的美人,漂亮的面孔總像是水洗過一般清新,兩隻美麗的眼睛好像輕煙氤氳的湖面,水氣迷濛,只有凝視的時候眼睛才像充了電一樣放出異彩。兩隻乳房是兩座高聳的山峰,但走起路來卻不波濤洶湧,給人一種豐滿堅挺的感覺。屁股渾圓高翹,雙腿修長,仿佛身上每個地方都散發著青春的活力。去年她一搬來,我就發現了她的美麗。

鄰居嫂子沒有搬來之前,我手淫的對像是我們學校的校花呂雅君,她漂亮得讓男生喘不過氣來,身邊的崇拜者和追求者多如過江之鯽。這個小婊子讓男生給寵壞了,驕傲得像個公主,總是用俾倪一切的目光俯視著身邊的男生。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是有自知之明,我沒有顯赫的家庭背景,也不是女生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不敢加入追求她的隊伍,只能遠距離的注視她。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就一邊手淫,一邊幻想著親吻她玫瑰花瓣似的嘴唇,撫摸她筍子一樣尖挺的乳房,把堅硬如鐵的雞巴狠狠戳進她粉紅柔嫩的小屄里,最後把滿腔的愛慕、嫉妒和怨恨,伴隨錯濃濃的精液一起射進她的身體里……

我和嫂子成為鄰居之後,我手淫的對像就由呂雅君換成了鄰居嫂子。鄰居嫂子成熟的身體,比呂雅君對我更加充滿了誘惑。我手淫的時候,總把自己想像成一個強悍的男人,反覆揉搓她充滿活力的身體,把精液噴洒在她身體的每個部位。

初夏的一天,我放學回來走到家門口,看到鄰居嫂子懷裡抱著一大堆東西,艱難的從斜挎在臀部的坤包了掏鑰匙。她看到我,驚喜的神色立刻寫滿了她漂亮的面孔。

「自強,幫我把鑰匙拿出來。」鄰居嫂子叫著我的名字說。我的名字叫羅自強。

我幫助鄰居嫂子掏鑰匙的時候,身體和她靠得很近,一股淡淡的藥味混合著女人身體的香味衝進了鼻子,我下面的肉棍子馬上支起了帳篷,隔著薄薄的衣服頂在了她屁股上,鄰居嫂子好像一點也沒有察覺到我的雞巴的異動。

「別愣神,快掏鑰匙。」鄰居嫂子說。

一種我從來沒有體驗過的興奮讓我激動,手哆嗦著半天也沒有把鑰匙掏出來。

「你真夠笨的!」鄰居嫂子把抱著的一堆東西往我懷裡一塞,麻利地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雞巴頂著鄰居嫂子屁股的感覺老是在我的心頭纏繞,夜裡我一邊套弄著堅硬如鐵的雞巴,一遍幻想著雞巴插進她小屄里的情景。可能我太亢奮了,這次手淫射出來的精液特別多,弄得我的手上,腿上和肚皮上黏乎唿的。我不得不到衛生間清理身體。那時大部分的家庭都沒有熱水,初夏的自來水涼徹肌骨,我草草沖洗了一下,身上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第二天早晨起來,覺得有些頭重腳輕,我摸了一下額頭,像倒滿熱水的茶壺一樣燙手。我感冒了。目前學習正緊,我不敢請假,硬撐著上完全天的課程,又掙扎著回家。我爬到五樓就再也爬不動了,腳底下像踩著泡沫塑料,軟軟的用不上力氣。我一屁股就坐在了冰涼的水泥台階上,喘氣的聲音如同汽車的尾氣管。

一陣清脆的腳步聲把鄰居嫂子送到了我面前。鄰居嫂子說:「自強,你怎麼坐在這裡不回家?」

我說:「累了,歇歇。」

「一個小屁孩,爬五層樓就累,你臉紅不臉紅?」鄰居嫂子說著,就用職業的眼光在我的臉上掃描了一通,修長白嫩的手掌在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就偷襲了我的額頭:「哎呀!你在發高燒!」她不由分說地把我從台階上拉起來,送我回到家中。

「好好躺著別動,我去給你拿藥!」她用醫生慣用的口氣說話,好像我已經住進她們醫院,成了她的病人。

一會兒她就提著一個藥箱過來,量體溫,聽診,逼著我喝下難聞又難吃的藥水和藥片,最後熟練地扒開我的褲子,惡毒地在我的屁股上戳了一針,針管里的藥水險惡地鑽進我的肌肉中。儘管她白嫩柔軟的手在我身上游來盪去,但是我胯下的雞巴軟綿綿的,心裡沒有一點邪念。

她折騰了一陣,臨離開我家時說:「好好休息,多喝開水。」她居然和當年我媽一樣嘮叨。

我迷迷煳煳地睡去。當我醒來時,強烈的陽光刺得我睜不開眼睛。床頭的電子表指針已經嘲諷地指向了「9」字――已經上午9點鐘了。我的額頭已經不再燙手,身體也不再發軟。

一股雞蛋掛麵的香味飄過來。鄰居嫂子端著一碗雞蛋掛麵走到我的床前,說:「醒了?吃飯吧?」

我嘿嘿一笑,稀里唿嚕就把雞蛋掛麵消滅。吃過飯,鄰居嫂子又給我量了量體溫,說:「燒退了。」然後又逼著我吃藥。我說:「不是不燒了嗎,怎麼還吃藥?」

「不發燒並不等於病就好了,還要繼續吃藥。」她說,「躺下,我給你打針。」

我趴在床上,她又扒開我的褲子在屁股上戳了一針,然後用棉球揉揉了針眼,順便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說:「傻小子身體真棒!」她這一拍,我的身體有了感覺,翻身就勢握住了她的手:「嫂子的手真好看。」

「去去,屁大點孩子就會獻殷勤。」嫂子嘲笑說。

「不是獻殷勤,我說的是真話!」我有些著急,脖子上的青筋鼓得如同醫院的醫用膠皮管,「嫂子真的是很漂亮,是我見到的最漂亮的女人。」

嫂子並不把我的話當真,繼續嘲笑說:「留著這些甜言蜜語,去對你們學校的小女生說吧。」

我有些不知所措,說:「我真的是很喜歡嫂子。」

嫂子的水氣迷濛的眼睛裡突然放出了華彩,注視著我的眼睛:「你說,你喜歡嫂子什麼?」

「嫂子的一切我都喜歡。」我不知哪裡來的勇氣,突然抱住了嫂子,把嘴貼在了嫂子的嘴上。我閉上眼睛,不顧一切地吻著嫂子緊閉的嘴唇,她沒有回應我的熱吻,嘴唇冰涼乾燥。我泄氣了,睜開眼睛,嫂子美麗的眼裡一片驚訝和失望的神色。我的臉騰地紅到了胸脯,恨不能地板裂開一道縫,從六樓鑽到一樓。

嫂子什麼也沒有說就走了。我像遭了雷擊一樣,雙腳被釘在了地板上。我恨不能狠狠扇自己兩個嘴巴。我怎麼能褻瀆嫂子,褻瀆我心目中的女神!完了,這次全完了,嫂子以後再也不會理睬我了。

整個上午,我淹沒在懊悔和愧疚的潮水中。

中午,我躺在床上自怨自艾,嫂子又來了。她端了剛剛煮好的餃子,放到我面前,說:「趁熱吃吧,不然一會兒就涼了。」

我不敢看嫂子,結結巴巴地說:「嫂子……對不起……請嫂子原諒我上午的無禮。」

嫂子笑著說:「自強,別這樣,嫂子已經忘了,以後誰也不許再提這件事情。」

我說;「謝謝嫂子。我真的是很喜歡你。」

嫂子的眼裡一片迷濛:「嫂子也很喜歡你。嫂子沒有弟弟,如果你真喜歡嫂子,就當我弟弟吧。我成了姐姐,你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我不服氣地說:「難道當我嫂子我就會胡思亂想?」

嫂子說:「按照中國的傳統,嫂子和小叔子之間出現越軌行為,是很正常的。可是姐姐和弟弟之間,就不容易出現越軌的事情。」

「好,以後你就是我姐姐了。」我說,「姐姐,艷姐。」姐姐的名字叫霍艷。

「唉!」嫂子痛快的答應著,「弟弟,你父母不在身邊,姐姐一定會好好疼你。」

「姐,我提一個最後的要求。」我鼓起勇氣說,「能讓我再吻你一次嗎?吻過之後,弟弟就再也不胡思亂想,一定會像親姐姐那樣尊重你,關心你。」

嫂子用迷濛的眼神看了看我,說:「好,姐姐答應你――可是就這一次,以後再也不許了。」

「好。」我輕輕地摟住姐姐的脖子,把火熱的嘴唇貼到了姐姐的嘴上,一動也不動。姐姐忽然哈哈大笑:「我的傻弟弟,你就這樣接吻啊?」

我說:「是啊。」

姐姐說:「你是不是沒有交過女朋友?」

我點點頭。姐姐說:「讓姐姐教你怎樣接吻,你這樣接吻女孩子不會喜歡的。」姐姐摟住我的脖子,嘴唇貼在我的嘴上,舌頭靈巧的鑽進了我的嘴巴,在裡面反覆攪動。姐姐的舌頭光滑柔軟,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和甜味。我的舌頭也開始追逐著姐姐的舌頭,姐姐又輕輕咬住我的舌頭,拚命吮吸,我也見樣學樣,吮吸姐姐的舌頭。接吻的時候,姐姐高聳的乳房貼在我的胸膛上,在乳房的的柔軟和彈性刺激下,我忍不住握住姐姐的乳房撫摸起來。隔著衣服撫摸我覺得不爽,就把手伸進了姐姐的衣服里,乳房立刻把我的手撐滿。絲綢般光滑的皮膚,摸上去感覺真好。我像揉面一樣不停地反覆揉搓,姐姐的神色漸漸有些不對勁兒了,臉漲得通紅,唿吸開始急促起來,原來緊繃繃的身體變得軟綿綿的,無力地趴在了我的懷裡,眼中出現了陶醉的神情。姐姐身體的這種變化讓我興奮不已,更加賣力氣的揉搓姐姐的乳房。

「好弟弟,別揉了,你把姐姐的身體都揉軟了。」姐姐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

「揉乳房怎麼會把姐姐的身體揉軟?」我不解地問。

「傻瓜,揉乳房女人的下面會有反應。」姐姐說。

「下面是哪裡?」我說。

「你真壞,故意和姐姐裝傻。」姐姐嬌嗔地說。

「我真的不懂,好姐姐,快告訴我吧。」我一邊揉乳房一遍央求說。

「揉乳房女人下面就會出水,就會動情。」姐姐的臉變成了西紅柿。

「下面是不是指小屄?」

「多難聽,是生殖器。」

我說:「還不都是一回事。」我說著嘴巴放棄了姐姐的嘴唇,撩開姐姐的上衣和乳罩,把把乳頭含進嘴裡,像嬰兒吃奶一樣吮吸。姐姐說:「弟弟,別……別舔了……姐姐受不了啦!」

我剛剛找到感覺,那肯放棄到口的美味,繼續舔乳房,吃乳頭。姐姐的乳頭漸漸挺立起來,紅艷艷的,像一顆熟透了葡萄。伴隨著我的舔吮,姐姐嘴裡發出一陣呻吟:「嗯嗯……哦哦……哦哦……」

我的雞巴堅硬得像要撐破。我說:「姐姐,讓我看看你的下面,就是你說的生殖器,好嗎?」

「不行,不行。」姐姐拒絕說。但是她的眼神告訴我,她的拒絕並不堅決。我要感謝姐姐,是她告訴了我摸乳房女人的下面會有反應,直覺告訴我姐姐現在的反應一定很強烈。我拚命舔她的乳房,一隻手也開始不安分,伸進了她兩條大腿中間撫摸。她穿的是裙子,兩條大腿裸露著,大腿的皮膚嬌嫩柔滑,撫摸在上面真是爽到了骨髓。隔著內褲我感到她的兩腿中間熱氣蒸騰,內褲也變得濕乎乎的。我把手指放到一個窪陷的地方,我猜想這可能就是女人的小屄,就用手指在裡面挖弄。窪陷的地方流出來的液體已經透過了內褲。我的手伸進內褲,裡面已經洪水泛濫,我的手指在一道溝溝里摸了一下,粘液就沾滿了手指。我的手指在溝溝里摳來摳去,還不時來回滑動,姐姐嘴裡的呻吟越來越好聽,像呻吟又像是哭泣。一種魂飛魄散的感覺向我襲來。

「弟弟,別摳了,你要害死姐姐了。」姐姐的聲音里已經帶著哭腔。

我說:「你脫光了衣服,讓我看看你的身體和下面的小屄,我就不摳了。」

姐姐猶豫了一下,說:「你看可以,但是不能亂來!」

我說:「行。」

我和姐姐之間仿佛是在進行一場戰爭,她防禦我進攻,她的陣地正在一點一點的失守。

我順利地脫去了姐姐的裙子,但是脫乳罩的時候,我顫抖的手怎麼也解不開她背後的扣子,她吃吃地笑了。「真笨!」她說著把手伸到背後,手指一動,乳罩應聲脫落,兩隻乳房立刻像白兔般蹦了出來。我的手立刻毫不客氣地占領了這兩個我夢寐以求的制高點。我品嘗了侵略者的勝利感和愉悅之後,兩手用力一拉,她僅僅能遮住芳草地的內褲就脫了下來。

姐姐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兩手捂著大腿中間的要害部位。雪白的肉體發出了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個的屋子。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裸露的胴體。驚訝和興奮讓我的唿吸變得急促而又沉重,雞巴高高的蹺起來,像一個隨時準備發起進攻的士兵。我把姐姐放在大腿中間的手拿開,她的雙腿立刻緊緊夾在一起,怎麼也掰不開。我的手只好在她兩腿之間的芳草地上撫摸。姐姐的屄毛閃烏黑的亮光,柔軟地覆蓋在小腹和兩腿之間,像一個倒三角形。我撫摸著草地,手指順著草地插進了兩腿中間,摸到了一個突起的豆豆。我說:「這個豆豆是什麼?」

姐姐不肯說,我的手指就在豆豆上揉捻,豆豆越來越大,越來越堅硬。姐姐的雙腿也慢慢地分開了,一條粉紅色的肉縫出現在我的面前,肉縫裡流著白色的粘液,有點像牛奶。我的手指借著粘液的潤滑,毫不費力地就插了進去。溫暖濕潤的肉洞緊緊裹住了我的手指。我說:「姐姐,這就是小屄?」

姐姐點點頭。

「小屄上面的豆豆是什麼東西?」

「是陰蒂,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

我和姐姐的對話,使本來已經硬如鐵棍的雞巴更加堅硬,像要爆炸。我說:「姐姐,嘗嘗肏屄的滋味行嗎?」

姐姐嘆了口氣說:「好吧,就這一次。」

我舉起雞巴朝姐姐的肉縫插去,雞巴卻遭到了堅決的抵抗。

「哎呀,你頂死我了,你這是往哪裡插啊?」姐姐說,「真拿你沒有辦法,連性交都要姐姐來教。」

「不是性交,是肏屄。」我糾正說。姐姐不理睬的我的糾正,手扶著我的雞巴,插進了我晝思夜想的小屄里。小屄里的嫩肉緊緊夾住了雞巴,一股暖烘烘的熱力向我襲來,令人通身舒泰。哦,我終於肏到了小屄。肏屄不就是把雞巴插進一個熱乎乎的肉洞裡嘛,並不像人們傳說得那樣奇妙。

「你愣著幹啥?動一動啊?」姐姐催促說。

「怎麼動啊?」我說。

「你真是個傻得不透氣的傻瓜。把你那個東西在我裡面來回抽動啊!」姐姐又好氣又好笑地說。

我按照姐姐的提示,雞巴在小屄抽動起來。哦,肏屄原來是要作活塞運動啊!我在姐姐的屄里不停地抽插,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不斷從雞巴傳到身上。姐姐的小屄里好像有一張嘴,一會吮吸我的雞巴,一會兒咬住我的龜頭,小屄里的肉壁上有好多皺褶,颳得我的龜頭麻酥酥的,爽快無比。

姐姐夾著雞巴的小屄越來越有力,雙腿也像蛇一樣纏繞在我的腰上。姐姐的小屄開始抽搐,痙攣,裡面的淫水也越來越多。雞巴每次抽插,帶出來的淫水都拖著亮晶晶的水絲。忽然,姐姐的小屄柔軟的肌肉變得堅硬起來,緊緊夾住了雞巴,小屄入口的肌肉好像一個橡皮圈緊緊箍住了我的雞巴,使我的雞巴不能再抽插,淫水像決堤的河水一樣奔湧出來。姐姐的雙腿緊緊纏著我的腰,雙手死死摟著我的脖子,我幾乎連氣都喘不過來了。好半天,姐姐才放開我說:「我好了一次。」

「好了是什麼意思?」我問。

「就是高潮了呀!廣東人叫丟了。北方人叫瀉了或者好了。」姐姐說。

我還沒有射精。姐姐說過「就這一次」,我生怕姐姐不讓我繼續肏,就試探地問:「姐姐,還接著肏嗎?」

「接著肏。」姐姐說,「女人的第一次高潮還不是最爽的,要第一次之後的高潮才會越來越爽。」

我重整頓旗鼓翻身上馬,勐烈地抽插起來。隨著我的抽插,姐姐的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哦哦……呀呀……哦哦……」最後竟發出野獸般低沈的嗚咽。她的小屄很快又在抽搐,痙攣。她又要高潮了,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的腿再次死死纏住我,不讓我繼續抽動,她用嘴唇緊緊咬住我的舌頭。我的雞巴被她的小屄夾得生疼,舌頭也被咬得麻木。終於,她的淫水再次一瀉如注。

她緩過勁兒發現我還沒有射精,雞巴紅脹,龜頭被她的小屄夾成了青紫色,驚訝地說:「你這麼棒,還沒有射精啊!」

「是啊。」我說,「災情嚴重啊!」

「姐姐渾身都要被你肏散了架,不能再肏了。」姐姐說,「我用嘴幫你吸出來。」姐姐抓起沾滿淫液的雞巴含到了嘴裡。我看著雞巴在姐姐鮮紅的嘴裡進進出出,心裡特別激動。姐姐真是愛我,居然肯用嘴來吃我的雞巴。姐姐的舌頭非常靈巧,一會兒舔我的龜頭,馬眼,冠狀溝,一會兒把雞巴深深含進嘴裡,雞巴一直插到了她的喉嚨里。肏姐姐喉嚨和嘴巴的快感和肏屄相比,別有一番滋味。

一陣酥麻的感覺從後腦一直傳到了腰眼,雞巴也好像脹大了好多,以往手淫的經驗告訴我:馬上要射精了。我把雞巴從姐姐嘴裡拔出來,說:「我要射了。」

「射到姐姐嘴裡。」姐姐說著把雞巴重新插進嘴裡。我又用力抽插了幾下,好像有什麼東西爆炸,眼前閃耀起一串絢麗的火花,一股濃濃的精液飛射進姐姐的嘴裡。姐姐毫不猶豫地把我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我說:「多髒啊,你怎麼能吃呢?」

姐姐說:「不髒,弟弟身上的東西都是乾淨的,姐姐的都喜歡。」

感動的淚水奪眶而出,我說:「姐姐,我愛你。」

「姐姐也愛你。」姐姐拿著我的雞巴,仔細地把上面的淫水和精液都舔得乾乾淨淨,好像在品嘗什麼美味。姐姐說:「你射在姐姐的嘴裡舒服嗎?」

我說:「舒服。」

「下次姐姐要讓弟弟射在姐姐的屄里,讓弟弟更舒服。」姐姐說,「弟弟是個處男,第一次給了姐姐,姐姐從心裡感動。下一次一定要讓弟弟射到姐姐的屄里,使弟弟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她不再說生殖器,改成了我的說法:屄!她也已經忘記了自己說的「就這一次」,開始許諾下一次,這就意味著她以後還要讓我肏。我說:「好。我也想射進姐姐的屄里,嘗嘗在屄里射精是什麼滋味。」

她拿著我的雞巴反覆查看,說:「你的雞巴插在姐姐的肏里,老是不射精,怎麼這樣厲害?」

我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手淫過度的緣故?」

「不會,手淫只能讓你射得更快。」姐姐說,「以後不許再手淫,對身體不好。」

「我要是想肏屄了怎麼辦?」我說。

「找姐姐。」姐姐說。

「好,一言為定。」我說。

「一言為定。」姐姐吻得我喘不過氣來。

晚上,姐姐給我送來了晚飯。吃過晚飯我摟著姐姐說:「我又想肏屄了。」姐姐兩條烏鴉翅膀般的黑眉毛驚訝地豎立起來:「你下午不是剛剛肏過姐姐嗎,怎麼又想肏了?」姐姐也學會了說肏。

我拿出腫脹得如同火腿腸一樣的雞巴,說:「你看,它又想肏了。」我順手一撥拉,雞巴上下抖動,好像在對姐姐點頭敬禮。姐姐的眼睛裡閃出了異彩,伸出白嫩的手摸了摸,說:「好硬,好燙。」

「姐姐醫生,快幫它消消腫吧!」我說。

姐姐什麼也沒有說,蹲下來就把雞巴放進了嘴裡。姐姐用舌頭舔了舔我的龜頭,舌尖輕輕在馬眼上滑動,我舒服得身體顫抖起來。她舔完馬眼,就把把雞巴插進的嘴中。鮮紅的嘴唇緊緊包裹著我的雞巴,淫艷,刺激,我心裡的熱潮一波一波湧來,我情不自禁地抱著姐姐的頭,讓雞巴深深插進她的嘴裡。她吃了一會兒,拔出雞巴說:「我的嘴吧酸死了,還是肏屄吧。」

姐姐麻利地脫光了衣服,一絲不掛的姐姐躺在床上,像一隻雪白的羔羊。我也用最快的速度脫了衣服,趴在姐姐身上,舔她的乳房。她的乳頭挺立起來,鮮艷欲滴。我的舌頭圍著乳頭打轉,姐姐的嘴裡開始發出了呻吟。我的舌頭沿著乳房向下遊走,舌尖舔在她雪白的肚皮上,舌頭舔到那裡,那裡的肌肉就引起一陣輕微的顫動。我雙手握著乳房揉搓,舌頭越過姐姐烏黑的屄毛,占領了陰蒂。舌尖在陰蒂上掃來掃去,陰蒂漸漸鼓脹出來。我驚奇得發現,姐姐的陰蒂竟然像男人的龜頭,只是小了許多,也沒有馬眼。我的舌頭在姐姐的「小龜頭」上舔來舔去,姐姐兩腿像蛇一樣不停地扭動,嘴裡發出了越來越響的叫聲:「嗯嗯……哦哦……啊啊……啊啊……」

突然,姐姐的雙腿緊緊夾住了我的腦袋,身體變得僵直,小屄里的淫水泉水般汩汩流出來。姐姐瀉了。等她雙腿鬆開我的腦袋,我迫不及待地把嘴巴貼在小屄上舔起來。帶著特殊氣味的的淫水流進我的嘴裡,鹹鹹的,像加了鹽的奶油。

姐姐說:「你怎麼能舔那裡?那裡髒啊!」

我說:「不髒,姐姐身上哪裡都是乾淨的,哪裡我都喜歡。」

姐姐抱起我的頭,在臉上親了又親。我說:「姐姐,我愛你。」

姐姐說:「姐姐也愛你,愛死你了。」

我讓姐姐重新躺下,繼續埋頭舔屄。姐姐的小屄真美,兩片陰唇像餐桌上吃過的鳥貝一樣鮮艷肥厚,陰唇包裹的屄洞裡,嫩肉如牡蠣一樣柔軟嬌嫩。我的舌頭沿著大小陰唇之間掃動,姐姐的淫水不斷湧出。我把舌頭伸進了小屄,屄里汪著淫水,滑熘熘的。我的舌頭還沒有來得及攪動,就被小屄緊緊咬住,好像要把舌頭吞下去。等姐姐的小屄鬆開之後,我的舌頭如同雞巴一樣在小屄里抽插起來。我的手指也沒有閒著,不停地在揉捻姐姐的陰蒂,陰蒂好像充血一樣,變得鮮紅鮮紅的,我把陰蒂含在嘴裡吮吸,舌頭在陰蒂的尖端掃來掃去,姐姐的淫水又奔涌而出。她又到了高潮,我不等她的雙腿夾我的腦袋,就把嘴整個捂在屄上,淫水一滴不剩的流進我的嘴裡。高潮的衝擊波過去之後,姐姐像喝醉酒一樣,雙頰酡紅,眼睛乜斜。

「味道好嗎?」姐姐問。

「好,比可口可樂還要好。」我說,「以後我把姐姐的淫水註冊一個商標:『霍艷養生液』。當然啦,『霍艷養生液』是非賣品,只供我一個人享用。」

姐姐笑得花枝亂顫,幾乎笑斷了她的楊柳腰。她說:「你別逗姐姐了,姐姐笑得都喘不過氣來了。」

歇了一會兒,我分開姐姐小屄的陰唇,挺起雞巴插了進去。姐姐的小屄緊緊裹住我的雞巴,小屄溫暖柔滑,我抽插了兩下,姐姐突然說:「停!」

我說:「為啥要停止?」

姐姐說:「我說你怎麼老是不射精吶,原來你是這樣讓肏屄啊!你怎麼能像伏地挺身一樣把身體架了起來?」

我說:「這樣不對嗎?」

姐姐說:「你要把身體壓在姐姐的身上才會舒服,才能射精。」

我說:「我身體很重,壓在姐姐身上,姐姐不是要被壓壞嗎?」

姐姐說:「我的傻弟弟,你真是什麼都不懂。人們常說:是個毛驢就能馱百斤,是個女人就能馱一個男人。女人的身子不怕男人壓,就怕身子沒有男人壓。男人越壓女人越舒服。」

原來女人喜歡被男人壓,我真是搞不懂女人。我把身體壓在了姐姐身上。姐姐的身體像和勻醒好的麵糰,柔軟,滑膩,壓在上面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姐姐扶著我的雞巴插進了屄里。這次我抽動雞巴時,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愉快,有如一股電流傳遍我的全身。姐姐肌膚和我的肌膚摩擦,形成了一種強大的磁場,激盪撞擊著我的身體和神經。啊!肏屄原來是這樣舒服,難怪人人都想肏屄。

姐姐的小屄一會兒夾緊,一會兒放鬆,我的雞巴也變成汽錘下面的鍛件,被小屄反覆鍛打,一會兒圓一會兒扁。姐姐的雙腿高舉,儘量讓我的雞巴更深地插進她的小屄,嘴裡發出的呻吟越來越響亮:「啊啊……呵呵……呀呀……」我的後腦感到發麻,又出現要射精的感覺,我的雞巴加快了抽插速度。姐姐的小屄也加大了夾緊的力度。

啊啊啊啊!宇宙爆炸了,眼前閃起一道明亮的火光,然後變成五彩繽紛的碎片濺落。一道熱流衝出雞巴,射進了姐姐小屄的深處。龜頭連續跳動了幾次,每跳動一次,熱流就噴射一次。忽然,小屄里一股熱流澆到了我的龜頭上。噢,原來姐姐也到了高潮。我們的身體緊緊摟在一起,好像世界不復存在。

我們的身體鬆開之後,姐姐眉開眼笑地說:「我的弟弟終於成了男人,會肏屄了。」

我說:「感謝姐姐的哼哼教導。」我故意把諄諄說成哼哼。

「啪!」姐姐的巴掌輕輕打在我的屁股上:「滿嘴胡說八道!」

姐姐是個淑女,自從被我肏過之後,拋棄了身上淑女的堅硬外殼,長期壓抑在內心的野性被盡情釋放出來,在床上表現得非常狂野,非常淫蕩。她喜歡我的雞巴在她的小屄里長抽長插,喜歡兩個人肏屄時身體勐烈撞擊發出的「啪啪」聲。她還喜歡不斷變換肏屄的姿勢。她時而像狗一樣趴在床上,用雞巴從後面插她的小屄;時而騎在我的身上,像一個草原上的騎手,在我的身上顛簸搖盪。這時,我的雞巴插在她的小屄里,兩手把玩她高聳的乳房,她興奮得哼哼唧唧咿咿呀呀。她還喜歡用一種非常高難度的動作來肏屄:肩膀和脖子支在床上,身體像拿大頂一樣倒立,兩條腿分成了「一」字,讓我的雞巴最大限度的插進她的小屄里,嘴裡嘶喊著:「哦哦……用力……啊啊啊……」

姐姐喜歡變化肏屄的姿勢,我卻想的是開發姐姐身上更多可肏的部位。有一天,我聽一個看過黃色錄像帶的同學說:「人家外國人才真叫會玩,除了肏屄,還玩口交、肛交、乳交和腳交。」一天,我和姐姐玩得興起,對嘴裡正在吞吐雞巴的姐姐說:「姐姐,我要和你乳交,用雞巴肏你的乳房。」姐姐從嘴裡拔出雞巴,很痛快地把雞巴按在了她的兩個乳房中間。姐姐的乳房太堅挺了,無論她怎樣努力,乳房也不能完全覆蓋住我堅硬的雞巴,她只好用手捂住雞巴,讓雞巴在她的乳溝里滑動。我覺得除了有些新鮮刺激之外,乳交並沒有什麼樂趣。姐姐說:「只有和乳房特別大特別松垂的女人乳交,才能感受到乳交的快感,才能射精。」

乳交不成功,我趁機提出來要和她肛交,她嚇得捂住了屁眼,連說:「不行,不行。」

我說:「肛交開始會很疼,姐姐是不是怕疼?」

「不是。只要你喜歡,姐姐再疼也能忍受。」姐姐說,「外國的愛滋病發病率所以那麼高,都是因為肛交引起的。姐姐不願意你受到傷害。」當時我們的國家愛滋病還沒有像今天這樣泛濫,愛滋病在人們的心目中很神秘,很恐怖,也了解甚少。姐姐不願意肛交,我只好放棄肛交的念頭。姐姐怕我失望,就拚命用她的屄和嘴來讓我發泄。

我們每次肏屄都全身心的投入,經常肏得身上大汗淋漓。

姐姐食髓知味,越來越喜歡和我肏屄。開始她還不接受我喜歡說的「肏屄」或「挨肏」這樣鮮活的語言,總是用含蓄的語言來表達她強烈的慾念:「干我」、「弄我」。隨著時間的推移,她也改口,想乾的時候就直截了當地說:「姐姐想挨肏了,快上來。」「快用你的大雞巴肏肏姐姐,姐姐的小屄又癢了。」

姐姐在床上表現得狂野淫蕩,但是下床之後,又變得極淑女極白領極典雅。她像一個溫柔賢惠的妻子那樣關心我,又像一個疼愛弟弟的姐姐那樣呵護我。

一天放學之後,我和幾個同學踢足球,回家的時候馬路上的路燈已經亮起來。學校附近一跳胡同特別冷僻,女生一般不走這條胡同。我貪圖距離近,這條胡同成為我每天的必經之路。走進胡同,就看到兩個男人正把一女孩往一輛麵包車上拖,女孩死死抱著一根電線桿子不撒手。我不顧一切地衝上去,大聲喊道:「放開她!」

兩個男人鬆開了女孩。一個男人猙獰地說:「你這小子是找死,胎毛還沒有退光就想玩英雄救美!」說著就挽起袖子就要揍我。我情急之中來了個足球的鏟球的動作,一腳鏟在了這傢伙的踝骨上。他立刻應聲道地,我站起來又在他的小腿上狠狠補了一腳,他抱著腿,身體痛苦地蜷曲成一團,嘴裡發出「哎呀……哎喲……」的鬼叫。

另一個人看到同伴受傷,從腰裡拔出了一把刀子向我扎來。我掄起書包朝這傢伙砸去,他手中的刀子飛起來,劃破了我的額角,鮮血立刻飛迸出來。這傢伙看到我臉上流血,愣了一下,我趁機用書包朝他砸去,他往後一閃,沒有砸中。他揮拳朝我臉上打來,我一歪頭,拳頭打在我的肩上,我顧不上疼痛,飛腳踢在了他的腿上。他倒在地上,一個翻滾馬上爬起來,趕緊拉著同夥上了麵包車,一熘煙跑了。

那個驚魂未定的女孩從電線桿旁邊走過來,說:「羅自強,謝謝你救了我。」我認出她是我們班上的女生高玉華。高玉華個子挺高,白凈的臉上五官端正,看上去很順眼,但是這個小屄卻是個冷美人,臉上總是冷冰冰的,幾乎沒有和班上的男生說過話。放了學一刻也不停留,就獨自一人回家。這小屄回家的路線經常變換,同學們誰也不知道她家住在哪裡。我們班上的男同學暗中給這個小屄起了個外號叫「鐵面人」。

「鐵面人」看到我臉上還在滲血,就說:「羅自強,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

「不用,我們踢足球經常受傷,這點傷算什麼。」我說,「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這個小屄羞澀地說:「不用,家裡來接我的車,就在前面的胡同口等我。」

那時候還沒有私家車,家裡能用車來接她,她爸爸或者媽媽肯定一個大官或者公司的老闆。難怪她回家的路總是神出鬼沒,原來她是怕人知道父母用公車接送,心裡有鬼。

回到家裡,姐姐看到我滿臉血跡,眼裡立刻淚水漣漣。她一邊在傷口上上藥,一邊埋怨說:「我看你是誠心不讓姐姐活了,你不回來,你不知道姐姐多揪心!你這麼不愛護自己,乾脆殺了姐姐吧,免得讓姐姐心疼死!」

我期期艾艾地說:「姐姐,下次我一定注意。這次不是為了救同學,是個意外嘛。」我簡單地講述了搭救「鐵面人」這個小屄的經過,姐姐說:「以後一定要小心。」

我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把姐姐抱在懷裡親吻。

姐姐擔心我額角的傷口,第二天說什麼也不讓我去上學,她自己也請假在家照顧我,沒有上班。我幾次提出來要肏她,她都是說:「你身上有傷口,不能做愛。」我掏出脹大的雞巴說:「我憋得難受。」

她說:「我用嘴給你消火,但是不能射精。射精對傷口不好。」說著就把雞巴放進她鮮艷的嘴巴里。姐姐的吞吐著我的雞巴,一陣陣快感傳來。正在關鍵時刻,突然有人敲門。我一邊暗自埋怨這個人來的不是時候,一邊慌忙把雞巴放進褲子裡。

敲門的是一個高大健美的中年女人。她的身高至少有170厘米,臉上五官都比別人大一號:大眼睛,大嘴巴,高鼻樑,特別像外國美女。她身看上去健壯有力,豐滿的身上沒有一點多餘的贅肉。她給我的第一印象是像一匹健壯美麗的母馬。她一進門就對姐姐說:「你今天沒有上班,不知你家出了什麼事,就特意來看看你。」

「我弟弟受傷了。」姐姐介紹這個女人說,「這是我們醫院的馬醫生。」

我趕緊叫了一聲:「馬阿姨。」

「我有那麼老嗎?」母馬似的馬阿姨說:「不要叫我阿姨,我叫馬靜芬,和你姐姐是同事,以後叫我靜芬姐。」

我趕緊說:「靜芬姐。」

母馬狐疑地看了看我,說:「霍艷,我以前怎麼沒有聽說你有個弟弟?」她不等姐姐回答,就走到我身邊,像在鑑賞一件款式新穎的衣服,圍著我轉了一圈,然後捏了捏我的胳膊,說:「你弟弟不錯,真的不錯,身體很棒。」

「他愛運動,喜歡踢足球。」姐姐對我說,「你先回自己的房間去吧,我和靜芬姐說話。」

我悄悄退了出來,趴在門縫裡想聽聽她們到底說什麼。只聽母馬說:「這小伙子真的是你弟弟?」

姐姐說:「真的。」

母馬說:「你蒙誰啊?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快說實話,你是什麼時候勾上了一個童男子?」

姐姐說:「你別胡說,他還是個學生。」

「你真不仗義,自己吃了童子雞,也不說讓姐姐嘗嘗。」母馬說,「他身上的肌肉真結實,我看到他就渾身發浪,就特別想讓他干,我們『輪』了他吧。」

姐姐說:「我可不像你,看到男人就走不動了。」

母馬說:「我喜歡年輕有力的男人,他們抱著我的時候,我覺得骨頭都酥了……」這匹母馬真是個浪屄,以後有機會一定要肏肏她的浪屄。

姐姐說:「行了行了,能不能換個話題?」

兩個人開始說她們醫院的事情。都說男人背後永遠的話題是女人,沒有想到女人背後也一樣要說男人。我對她們說的醫院那些破事不感興趣,就回到了自己的家裡。

快吃晚飯的時候,姐姐才把母馬兼浪屄馬靜芬送走。我說:「馬醫生這個女人好像很浪。」

「可不,她的外號叫『大洋馬』,和她上過床的男人據說有幾十個。」姐姐說,「你是不是喜歡她了?」我說:「自從肏了姐姐之後,我的雞巴就像動了手術一樣,除了姐姐,見到別的女人再也不會勃起。姐姐放心,有姐姐在,我不會喜歡別的女人。」

「你的小嘴像抹了蜜,就會甜姐姐。」姐姐狂吻我的嘴唇,然後又掏出我的大雞巴,放進嘴裡吃起來。我越來越興奮,血液直往頭上涌,我忘記了姐姐射精對傷口不好的警告,抱起姐姐扔到了床上,撩起她的裙子,就把雞巴插進了她的小屄里。姐姐也馬上有了反應,小屄的四壁開始緊緊夾住了我的雞巴,屄洞裡的淫水已經泥濘不堪。我快速抽插,姐姐的呻吟聲又開始在房間裡迴蕩:「哦哦哦……啊啊啊……我不行了呀……」

我今天特別亢奮,姐姐高潮過後我快速抽插一輪接著一輪。姐姐連續來了三次高潮我才射精。姐姐再三提醒我不要射精,但是我的雞巴還是堅決地把精液射進了她的屄里。姐姐細心地舔乾淨雞巴上的粘液,埋怨說:「你總是這麼不聽話。」

姐姐可能太累了,吃過晚飯就躺在我的懷裡睡著了。半夜裡,我被姐姐的哭聲警醒。姐姐手腳像八爪魚一樣緊緊摟著我,一邊哭一邊囈語:「……強強,別離開姐姐……強強……強強……」

姐姐在作噩夢。我搖晃著姐姐的身體,說:「姐姐,姐姐,你夢見什麼了?」

姐姐被我搖醒,擦著眼淚說:「我夢見你離開了我。」

我說:「我一輩子也不會離開姐姐。」

姐姐嬌嗔地說:「凈說傻話,你以後難道不結婚了?」

我說:「我不結婚,和姐姐過一輩子。」

姐姐說:「你姐夫要是把我接到部隊咋辦?」

我說:「我不讓他接你走。」

姐姐沒有說話,臉上堆起了苦笑的皺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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