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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蛋的青春歳月「1~12」完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9:42 58

(一)

月下肥臀白勝雪,仲夏午後地當床,

年少輕狂二蛋事,迷情胯下方寸間。

一絲晚風越過不遠處的山頭,帶著一股鄉野的清涼,緩緩吹向離山腳不遠的南河村,多少驅走了點夏夜的悶熱。南河村村東還有一條河,常年清流水,蘆葦遍布。就是這個依山傍水的小村莊,村南嶺地上的一個獨家獨院,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悠閒。

月亮在雲堆里鑽來鑽去,惹得院角柵欄里的鴨子們伸頭探腦,還間或「嘎」地一叫。躺在竹籬笆院門後的大黑狗聽到叫聲,警覺地抬起頭來「汪汪汪」一陣狂吠,昭示它的存在。

「叫你個雞巴毛!」屋子裡傳來一聲叫喊,隨即走出一個模樣俊俏的半大小伙子,他叫馬二蛋,手裡拿著本《天元易測》,一步三搖地來到大黑狗面前,「大黑,是不是又想二愣子家的阿花了?整天就知道翹著個大狗玩意兒找騷母狗,沒出息!」

已經站起來的大黑狗好像聽懂了話,喉嚨里輕輕地發出一聲「嗚嗷」,隨即趴了下來,把頭埋在兩腿之間。

「狗東西,你能聽懂啊!」話音未落,馬二蛋抬手「啪」地一聲打在胳膊上,「奶奶的,這荒郊野外,蚊子可真多。」他蹲下來摸了摸大黑狗的頭,「大黑看著家啊,我到村裡小賣部買盒蚊香去。」說完走出了院子。

馬二蛋三歲時父親出去打工,結果在外找了個小女人就再也沒回來。他母親一看日子沒法過,也拍屁股走人了。之後馬二蛋跟奶奶過了不到兩年,奶奶也撒手人寰。村裡同族村長的馬大膝下無子女,就把馬二蛋認了乾兒子收養了。沒想到三年過後,馬大自己也有了個娃兒。要說人不偏心是不可能的,自打馬大有了自己的娃,對馬二蛋就不是那麼在意了,任著他折騰,不怎麼管教。結果馬二蛋在上初一時,跟別人打賭,半路上攔住女同學摸了人家的奶子,要被學校開除。馬大又托關係,又送禮的,雖然保住了學籍,但二蛋從此出了名,學也不好好上了,到處惹事。於是大在村南的嶺地旁承包了一個魚塘,在魚塘旁蓋了三間房子,通上電,房子收拾得也像模像樣,雞鴨鵝狗、小蔥小菜什麼的也都種上了,讓馬二蛋住到那裡去看魚塘,省得他整日遊手好閒惹是生非。馬二蛋也樂意,到了飯時就回村裡的家,吃完飯嘴巴一抹就回魚塘的家,沒人管多好,這一年多來別提有多快活了。

月光還算亮堂,隱隱約約能看見不遠處的山的影子。走在田間小道上,路兩邊成排的楊樹被微風吹著,葉子「沙沙」作響,小渠道和地里的青蛙、小蟲子都唧唧鬧鬧的,歡快得很。馬二蛋也挺愜意,覺著眼前的一切都是他的,沒人跟他搶。

村裡有兩個小商店,馬二蛋不喜歡到乾爹家的店裡去買東西,因為乾娘總也不收錢,也不好給錢,前手乾媽給了錢,後手再到自家店裡買東西,算什麼事。乾娘張秀花,在村裡的中學做飯,同時也當著門衛。這所中學是村裡的一個到省城當記者的本家捐錢蓋的,教書的先生都是縣裡派下來的小年輕。因為這所中學是周圍幾十年唯一的一所中學,離村裡不到兩里地。學校里有住著一些住讀的遠道學生。乾娘在學校門衛室旁邊蓋了個小院開了個小賣店。兼著做一些小炒菜什麼的,乾娘的妹妹張秀蘭就嫁到了鄰村,老公總也不在家,於是乾娘請妹妹來幫襯著看店。張秀蘭雖然年紀大了點,但還能看出花的模樣,村裡的男人,甚至學校的那些年輕先生們瞅見她眼睛就發直,不過礙於村長的威嚴,一個個都只能過過眼癮。馬二蛋也喜歡看張秀蘭,他喜歡看張秀蘭胸前一走路就直晃悠的兩個大奶子,還有亂顫的大屁股。而這張秀蘭也確實有著一副好身姿,無論是下地幹活還是在商店裡,走起路來總是自然的扭著誘人的屁股。張秀蘭的丈夫是做泥瓦工的,在縣裡的建築隊幹活,一年沒幾天在家,張秀蘭的那口井,一年到頭都干工著。

剛到村頭,馬二蛋的腳步聲就引起好幾家的狗叫聲。「叫叫叫,明天帶大黑來日死你們!」馬二蛋朝地上吐了口吐沫,發狠地說。

沒想到的是,村裡的小商店關門了。

馬二蛋站在店門口,摸了摸口袋裡的兩個硬幣,「媽的,這麼早就關門回家幹事,也不嫌熱。」想到走了這麼遠的路過來,馬二蛋不甘心空手回去,抬腳就往乾娘家小商店走去。二蛋的腳步很輕,剛走到小店門口就聽到屋子裡傳出一聲「稀里嘩啦」的落水聲,他瞇著眼從門縫裡往裡看,啥也沒瞧見,可那聲音還時不時響起。「估計是有人在洗澡。」馬二蛋暗想。這一想可不要緊,馬二蛋的襠部「嗵」一聲翹了起來,他想到了張秀蘭。

今天是周六,學校不上晚自習,校門關得早,學校里黑乎乎的。借著月光興許能看一看!馬二蛋貓腰摸了幾塊磚頭,在院外牆根下壘起來,爬到上面扒著牆頭往裡看。

那人渾身上下白花花的。洗澡的人咳嗽了一聲,不錯,就是張秀蘭!

二蛋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借著月光,他看見張秀蘭站在南牆邊上的壓水井旁邊,兩手在身上亂摸得帶勁,好像在打肥皂,還時不時撂一把胸前的兩個大奶子。馬小蘭真恨不得自己就是張秀蘭的兩隻手!張秀蘭舀起一瓢水,微蹲著分開腿,在兩腿間鼓搗了一會,在腿間打起了肥皂。

直看到張秀蘭穿上了大褲頭,馬二蛋才覺著嗓子很乾,咽了下口水,可沒想到腳下一晃悠,磚頭倒了,馬二蛋「咕咚」一聲倒在地上。引來一陣狗叫聲,也驚動了張秀蘭,「哪個狗逼偷看老娘洗澡!」話音一落,張秀蘭披了件上衣,抽下門閂拉開門就跑了出來。張秀花在村裡怕過誰啊?

馬二蛋起身想跑,可腳脖子被絲瓜籐絆住了,等他繞開的時候,張秀蘭已經到跟前了。

「好個小駒子,原來是你啊,阿花別叫了,去。」張秀蘭看清是二蛋,轉身把阿花轟開,「這麼小就不學好,看我不好好教訓你一頓!」張秀蘭俯身掐住了馬二蛋的脖子。

「姨娘,我是來喊門買蚊香的。」馬二蛋連連告饒。

「喊門怎麼喊到牆頭上去了?」

「我看裡面沒亮燈,又聽到院裡有動靜,不知道咋回事,就看了看。」

「那你看到我在洗澡還看?」張秀蘭說著放開手蹲了下來,點著頭繼續問道:「好看啊?」

「……好!」馬二蛋點了點頭,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張秀蘭胸前垂下來的兩個大奶子。

張秀蘭低頭一看,慌忙拉了拉衣服,剛才出來得匆忙,忘記擰紐扣了。「好你個馬二蛋,還看!」張秀蘭邊說邊伸手捏住了馬二蛋的鼻子。

「姨娘,我……我沒看啊。」馬二蛋不由地伸手捉住了張秀蘭的手腕,軟熘熘的,還滑滑的,忍不住使勁摸了起來。

「喲喲喲,個小駒子,毛還沒長齊就想女人啦!」張秀蘭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轉而輕聲問道:「二蛋,人家都說你傢伙大,真的假的?」

提起這事,馬二蛋有點急了,這還得從幾年前說起。那時馬二蛋上小學四年紀,暑假裡到河堤上放牛,大中午的犯困,躺在樹蔭下就睡著了。也不知怎麼回事,睡著睡著小雞雞就翹了起來,據馬二蛋後來說,他做夢看到七仙女在河裡洗澡,還向他招手呢,夢裡隱約能看到是女人的身子,可怎麼都看不清楚具體摸樣。夢就不說了,可他翹起來的雞雞可被同村的二愣子看了個一清二楚,還別說,他的雞雞還就是比一般人的大。這二愣子有點少心眼,一下大唿小叫地跑了,邊跑便喊說馬二蛋的傢伙太大了,比他家大狼狗的傢伙還大。後來幾個大人問到底有多大,二愣子眨巴眨巴眼說就跟生產隊那頭驢的玩意兒差不多。再後來這事只是被當作一個笑話而已,可這張秀蘭不知怎麼地卻想起了這茬。

「別……別聽他們胡說,都是二愣子瞎傳的,那個愣小子早晚我要收拾

他!」馬二蛋喘著粗氣。

張秀蘭瞇著眼點著頭,「是不是瞎傳的我摸摸不就知道了麼!」

「姨娘,可別……」馬二蛋的話說了一半,張秀蘭已經一把摀住了他的襠部。

這馬二蛋看了張秀蘭的身子,又摸著她的手腕,年少的懵懂和衝動,早已讓他一柱擎天了。

「哎呀!」張秀蘭半聲驚唿,瞪大了眼睛,「二蛋,你個狗玩意兒還真不小呢,比你姨爹的還大!」言語中帶著羨慕和留戀。

馬二蛋開始還不好意思,但被張秀蘭一摸弄,覺著挺舒服,乾脆閉眼不動,由著張秀蘭摸弄。

「個小東西,還挺會享受。」張秀蘭邊摸邊打著笑,「二蛋,你想摸姨娘的奶子嘛?」

「……想,想啊!」馬二蛋睜開眼,抬起頭伸出手就要去摸。張秀蘭一把拉開了衣服,兩個大奶子差點砸到馬二蛋的臉。

「姨娘,你的可真大啊!」馬二蛋兩隻手像和面一樣揉搓著。張秀蘭漲紅著臉不說話,把手伸進了馬二蛋的褲襠里。

就在張秀蘭另一隻手插進自己褲腰的時候,學校大門口傳來了一聲咳嗽。張秀蘭慌忙把手抽了出來,又擋開馬二蛋的手,「有人來了,快走。」

馬二蛋嚇得心「撲撲」直跳。拿了張秀蘭遞過來的兩盤蚊香,悶著頭一熘猛跑回了魚塘。後面傳來張秀蘭的喊聲:「誰啊,這麼晚了才回學校,大門都關了。」

乾娘晚上一般都回村裡睡覺,張秀蘭就住在店裡,兼顧著守著學校大門。 馬二蛋進了屋子,朝涼蓆上一躺,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抓起床頭的《天元易測》看了起來。這書是他到鄉里趕集時在地攤上買的,他還問地攤老闆有沒有《少女之心》,地攤老闆斜了他一眼說沒有,不過有比《少女之心》更好看的。結果馬二蛋還真就買了,偷偷摸摸回來一掀開就罵了,「操不死的地攤佬,滿書都是省略號,騙死人了!」可當他看了幾頁後,還就愛不釋手了,裡面的描寫令他熱血噴張。也就是從那以後,馬二蛋才對女人真正動了心思,他曾狠狠地發誓說,一定要像書里寫的那樣和女人玩玩,看是不是那個欲仙欲死的滋味。就那本書,馬二蛋都翻了幾十遍了,紙都軟了,他老盤算著,哪天去鄉里逢集,再去買本看看。二蛋翻了個身,眼前浮現出張秀蘭白花花的奶子,迷迷煳煳的睡著了。夢裡第一次看清楚了仙女的奶子摸樣。

第二天晌午,馬二蛋戴著個斗笠,拿著個蒲扇,和大黑狗沿著地頭急匆匆地走著,邊走邊示意大黑狗不要出聲。帶著大黑,是為了對付張秀蘭帶著的那隻母狗。剛二蛋去了趟學校,乾娘在店裡,張秀蘭帶著阿花到地頭幹活去了。兩村的地都挨靠著,也不遠。馬二蛋遠遠就看到張秀蘭也戴著斗笠在芸豆地里鋤著草,他看看四周,帶著大黃狗彎腰鑽進了玉米地,採用迂迴包抄的法子,不斷向張秀蘭靠近。

這玉米地比較規矩,橫豎成行,蹲下來能望好遠,馬二蛋不敢大意,萬一蹲在玉米地里被發現了,那可糗大了。乾脆,馬二蛋趴下來鑽進了黃豆地里,濃密的黃豆秧子就像一張迷幻大網,撥開葉子向外看一清二楚,可從外面向里看卻是茫然一片。

馬二蛋可真得是樂得合不攏嘴,他把大黑狗指向了趴在玉米地邊上的阿花。大黑黃狗「唿」地一聲就躥了出去。馬二蛋趕緊剝開黃豆梗,慢慢向前爬去,沒一會,就到了張秀蘭旁邊。此時,大黑狗正在前頭伸著鼻子聞張秀蘭家的母狗阿花的屁股呢,阿花顯然也是春情大發,翹著尾巴任由大黑狗嗅著。

這一切可是在張秀蘭的眼皮子底下,她停住手中的活,舉起鋤頭要趕大黑黃狗,結果大黑狗瞪眼盯著她,喉嚨里發出「嗚嗚」的聲音,把張秀蘭給嚇著了,不敢再趕了。

張秀蘭開始還不以為然,可當她看到大黑狗肚子底下紅通通的大傢伙時,愣了一下,趕忙將臉轉了過去,可沒過幾秒鐘時間,竟然又偷偷轉過頭看了起來。張秀蘭看得很警覺,她往四周看了看,確信附近沒有其他人後,便盯著大黑狗和阿花使勁瞅。

大黑狗顯然已經急不可耐了,前身一抬,趴到了阿花的背上,兩隻前爪緊緊地箍住阿花的腰,肚子底下伸出來的大玩意兒,像發了怒似的的顫抖著。隨著大黑狗屁股的向前推進,那大玩意兒也翹著頭朝阿花的屁股下面拱去。

很快,大黑狗的傢伙就找到了阿花的縫子。只見大黃狗屁股一挺,大傢伙就進了一半,阿花嘴巴里「嗚」地一聲,似是很舒爽。傢伙剛進了一半,大黑狗就像痙攣一樣,瘋狂地挺著屁股,一伸一縮來來回回聳了起來。

張秀蘭身子動了一下,馬二蛋看到她渾圓的屁股扭了一下,心裡「咯噔」一聲,一股熱血在體內衝撞了起來。

太陽的光毒辣辣地噴向大地,黃豆地里活脫脫就像一個蒸籠,馬二蛋惹得渾身冒汗,但也只好忍著不動。此時張秀蘭轉了個身子,面對著交配中的大黑黃狗和阿花蹲了下來……

大黑狗的抽動還在高頻率地進行著,不過偶爾會停下來歇息一下。

蹲下來的張秀蘭似乎不能忍受了,抬手揉了一下繃緊的前胸。馬二蛋看得真切,張秀蘭的奶子可真是不小,而且又圓又鼓,摸上去肯定很過癮,二蛋想到昨晚因為緊張,沒有細細品味到那種柔膩,但那股細白在一整個晚上都在眼前晃動,跨里不由頂了起來。

大黑狗好像是不知疲倦的聳動機,雖然它的抽動稍微有點減緩,但看上去根本不願意從阿花身上下來。阿花好像也正在舒服,牢牢地站在原地不動,任憑大黑黃狗怎麼折騰,它就是不移窩,好讓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兩條後腿中間。 馬二蛋看到張秀蘭的臉漲紅漲紅的,不知是熱的,還是憋的,她還把手伸到了下面,放在兩腿中間磨蹭著。

馬二蛋覺著也不太舒服,稍稍動了動身子,結果弄得黃豆秧一陣晃動。張秀蘭警覺地朝這邊看了看,馬二蛋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不過還好,一切都是虛驚,張秀蘭很快就把目光投向了大黑狗。但稍微過了一會,她便站了起來,朝馬二蛋藏身的黃豆地旁邊的玉米地里走來。馬二蛋摒住唿吸,就怕被張秀蘭察覺到。可是張秀蘭只顧扭頭看著大黑狗,根本沒在意馬二蛋這邊。張秀蘭探腰進了玉米地,在第二行玉米稈下停住了,她放下鋤頭,將斗笠摘了下來放到地上,然後朝斗笠邊上一坐,伸開了雙腿。

這個角度一點都不耽誤馬二蛋看她,而且因為離得近,還更清楚了。張秀蘭眼睛還直盯了大黑狗那出出進進的傢伙,忍不住又將手放到了兩腿之間,來回揉磨起來。

這時的馬二蛋,身上就像有一萬隻螞蟻在爬,在加上十足的悶熱,簡直是要窒息了,但他不能動彈。張秀蘭此時完全已經到了忘我的地步,手上的揉搓不斷加速,嘴裡也開始「哼哼唧唧」地發出了聲音。

難道她在自己搞自己?馬二蛋心頭一顫,這可是個好機會!

張秀蘭的頭開始後仰了,眼睛也瞇了起來,叫聲也越來越大,那叫聲就像錐子一樣直鑽馬二蛋的耳朵,錐得馬二蛋渾身的血要衝了出來。

「不行,得上去,哪怕摸摸張秀蘭的大奶子也好!」馬二蛋不斷對自己說。此時馬二蛋已經憋住了,再加上黃豆地里蒸籠的效果,馬二蛋就像火山爆發一樣,「唿」地一聲從黃豆地里跳了出來,直撲向玉米地里的張秀蘭。

張秀蘭顯然是驚呆了,眼睛直直地望著馬二蛋,半天說不出話來。倒是馬二蛋先開口了,「姨,我……我想摸你!」

張秀蘭回過神來了,一下把手從兩腿中間拿開,「二蛋,你什麼時候來

的?」

「剛……剛來一會,我看到你在這裡,忍不住就跑過來了。」馬二蛋支吾著,走到張秀蘭身邊蹲了下來,「姨,……我實在忍不住了,你太讓我著迷了。」馬二蛋說著,伸出手朝張秀蘭的胸前摸去。

「二蛋,這可不行,你老實點。」張秀蘭扭著身子,抓住馬二蛋的手說。 「姨,我求求你了,給我摸一下吧,我做夢都想摸你!」馬二蛋又伸出了另一隻手,一下按在了張秀蘭的奶子上。

「啊!」張秀蘭一聲輕唿,「二蛋你……你不學好……」

馬二蛋哪裡聽得進去,只顧揉著張秀蘭軟中帶著韌勁的奶子。張秀蘭似乎失去了勁頭,馬二蛋又將另一支手抽了出來,兩手同時摀住了她的兩個大圓球,「姨,你的奶子可真好……」

張秀蘭閉著眼,「你個小駒子,昨晚沒摸夠啊」。說著唿吸非常急促。馬二蛋越摸越起勁,力氣越來越大。張秀蘭被推得要坐不住了,只好伸出兩隻胳膊撐在身後。這下馬二蛋就更得意了,乾脆把張秀蘭捲起來的兩腿拉直併攏,然後坐到了她的大腿上。

「二蛋……」張秀蘭囁嚅著,「親親姨娘……」

聲音很輕,但馬二蛋卻聽得真切,一下一下解開了張秀蘭衣服上的紐扣,看到了粉紅色的奶罩子。馬二蛋急唿唿地扒著奶罩子向下拉,「姨,你的奶子真白,又大又白……」

扒了半天,奶罩子還沒下來,張秀蘭提醒了下,「後……後面有扣子,得解開它。」

馬二蛋慌忙把兩手抄到張秀蘭背後,磨蹭著解紐扣。此時馬二蛋的嘴巴剛好拱在張秀蘭的奶子中間,「阿姨,你身上的味真好聞。」

張秀蘭並不答話,見馬二蛋半天還沒解開扣子,便探身將馬二蛋向後推了推,自己直起腰來,把手伸到背後,只一下,奶罩子的紐扣就開了。馬二蛋很容易地就將奶罩拉了下來,他看得口水都流出來了,猛地伸頭張開嘴,含住了近在眼前的乳頭。就如嬰兒般吸了起來。

張秀蘭啊地一聲,又將兩手撐在了身後。馬二蛋就像小野豬進了紅薯地,那個一頓好拱,拱得張秀蘭不斷甩著頭,咬著嘴唇。

馬二蛋也拱得忘乎所以,渾身的勁好像都在嘴上了。馬二蛋站起來一下解開褲腰帶,扒弄出他那勃然大怒的大話兒,俯身貼著她的耳邊輕聲說了句,「姨娘,我想睡你一下!」

張秀蘭身子一顫,胸口起伏著,不說話。「你不說話那就是同意了啊。」 馬二蛋放開張秀蘭的身子,伸手摸向她的褲腰帶。

張秀蘭驚慌地抓住了馬二蛋的手,「二蛋,你……你還小,不能這麼做。」 「我小?」馬二蛋皺著眉頭直起了身子,伸手扶住他下面,「小麼,不小啊?」

「不是,我……我是說……」張秀蘭看著馬二蛋,欲言又止。

「行了,阿姨,我說了,就一下。」馬二蛋解開了張秀蘭綢布腰帶的活結。 「噯。」張秀蘭微嘆一下,由著馬二蛋擺弄。忽然,馬二蛋不動了,屈腰站了起來。「二蛋,你要幹嘛?」張秀蘭問。

「我弄點玉米葉子鋪在地上,你躺下來,要不怎麼睡,難道還學大黑和阿花跪著啊。」馬二蛋「嘩啦嘩啦」扯起了寬大的玉米葉子。張秀蘭嘴角一歪,「小東西,滿腦花花點子。」

話音剛落,馬二蛋已經扯了一大抱玉米葉子鋪了起來。情慾的驅使下張秀蘭似乎有些不自持,自己將上衣脫下來,鋪在了葉子上。

張秀蘭躺了下來,馬二蛋開始扒她的褲子。褲子扒到小腹下面,還是白花花一片,「姨,怎麼還沒看到黑毛毛?

「閉上嘴,不允許你說,再說就不給你睡了啊。」張秀蘭臉一紅,伸手抓住了褲子,不給馬二蛋繼續往下扒。

「好好好,我不說,不說行了吧。」馬二蛋拿開張秀蘭的手,扒了一下沒扒動。這時張秀蘭一抬屁股,馬二蛋「唰」地一下,將她的褲子褪到了大腿下面。 「啊!」馬二蛋眼睛再次瞪圓了,原來張秀蘭下面一點黑毛毛都沒有。他在那本省略號書上看過,說這種女人叫白虎。

「讓你不說了,你還說!」張秀蘭睜開有些迷離的眼睛看著馬二蛋。馬二蛋捂著嘴巴,連連搖頭。張秀蘭又閉上了眼睛……

二蛋跪在張秀蘭兩腿間,褪下的褲子還掛在張秀蘭的左膝蓋上,劍拔弩張的大雞巴上青筋凸起,龜頭因為充血,發出油亮的光澤,馬眼裡掛著一絲白線。二蛋趴下身子,雙手用力的揉搓著張秀蘭的乳房,張秀蘭嘴裡發出輕輕的嗯聲。 「姨娘,我想要!」二蛋的大雞巴在張秀蘭的大腿根一跳一跳的,就像打樁機在找洞口一般。把張秀蘭的陰戶頂得生痛。

張秀蘭抬了抬屁股,伸出手去,一把抓出了二蛋的大雞巴,來回擼了幾下,然後用雞巴頭在騷逼縫隙處揉了揉,讓龜頭沾上早就泥濘一片的騷水,屁股上挺,讓龜頭找准位置,陰唇包住了油亮的龜頭,雙手抱著二蛋的屁股。

「慢慢的進來,嗯……」張秀蘭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隨著二蛋猛力的搗入,只覺得一條燒紅的鐵條深入了陰戶,將整個陰道都塞得慢慢噹噹。

二蛋感覺自己的大雞巴被一團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息肉包裹著,而且有著節奏的一吸一放,吸時好像要將整個雞巴深深的吸入,放時又如沐浴在溫柔的水流中。龜頭一陣陣入骨的瘙癢,從龜頭直達尾椎,胯骨一陣陣的麻癢,然後向上直衝腦門。二蛋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一聲高亢的「啊」聲。張秀蘭忙抬頭用嘴堵住了二蛋的嘴巴。「小祖宗,小點聲,別讓人聽見。」

二蛋感覺那股酥麻越來越厲害,屁股飛快的頂動著,張秀蘭在二蛋兇猛的抽插中什麼都不顧了,也高聲叫喊起來。

當馬二蛋鬆軟地翻下身來的時候,張秀蘭已經像爛泥一樣了。「二蛋,你讓姨真正做了回女人。」張秀蘭喘息著說。

「你以前不是女人?」

「小毛孩子,你不懂。」張秀蘭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提上褲子,「不過你可把姨給害慘了,我怎麼可以這麼做,真是煳塗到家了。不過你姨確實快樂了一回!」

「姨娘,我還想要。」二蛋擼著仍舊青筋暴突的雞巴。

「你……」張秀蘭低頭看著一柱擎天的大雞巴,驚訝的捂著嘴。年輕就是好啊。想起剛才的酥爽,看著二蛋期盼的眼神,張秀蘭不禁一陣心軟。

「你這個冤家,姨娘是上輩子欠你。」張秀蘭踮起腳,向四周看了看。正午的陽光刺眼,拚命似的往大地上散發著熱量。周圍一個人影都沒有。

張秀蘭,重又脫光衣服,墊在玉米葉子上,跪在二蛋腿邊,俯下身子,張開肥厚的雙唇,雞巴慢慢的一點點的消失在張秀蘭的雙唇之間。

二蛋感覺到龜頭頂到了張秀蘭的嗓子眼裡,在滿是省略號的書上二蛋看到過,這就叫「獨龍探海」。二蛋單手抓住張秀蘭的脖子,那裡水淋淋的滿是汗水,二蛋的雞巴用力往上頂了幾下,張秀蘭一陣發嘔。張秀蘭忙用手推開二蛋的雞巴。二蛋用力的按著張秀蘭的脖子,讓她再次含著自己的雞巴。張秀蘭頭髮披散下來,頭髮粘貼在滿是汗水的額頭,二蛋伸手幫著張秀蘭把頭髮撥開,更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雞巴在張秀蘭的嘴裡進進出出。

「姨娘,我想跟大黑剛才一樣。」大黑和阿花做完事在互相私處舔著,二蛋眼前一亮。

「唉,真是欠你的,來吧。」張秀蘭爬起來,跪在地上,肥大的屁股高高的翹起來。

二蛋一骨碌爬起來,雙手撫摸著肥白的大屁股,不停的抓揉著,讓肥美的雪白大屁股不停的變換著形狀。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張秀蘭的屁股肥大柔軟,腰部纖細,兩個大奶子吊著,左右搖晃,二蛋再也忍耐不住,單腿跪在張秀蘭的屁股後面,抓著雞巴,龜頭在張秀蘭的屁股縫裡摩擦著,一股白色渾濁物,從張秀蘭的腿縫裡慢慢的滴落下來,二蛋明白,那是剛才射進去的精華。

張秀蘭的屁股開始左右搖晃起來,想要二蛋的大雞巴快點入巷。二蛋突然起了玩弄之心,張秀蘭屁股後頂,二蛋的雞巴便後縮,當張秀蘭屁眼收緊時,二蛋的雞巴又快速插進騷逼里一個龜頭,幾次下來,張秀蘭已經被挑逗的嬌喘兮兮。 「二蛋,姨娘受不了了,快點進來吧。」

「姨娘,你剛才說,讓你做了一回女人,是怎麼回事啊。」二蛋念念不忘剛才姨娘說的。

「你這個毛頭小子,你姨爹他的雞巴每次都是軟趴趴的,沒幾下就完事

了。」張秀蘭無奈的說道。邊說,邊回過身往後探出手,抓住二蛋的雞巴,用手捻了捻,又從龜頭擼到雞巴根,抓住雞巴,用手掌揉著二蛋的二蛋。

「快點吧,別來人了。」張秀蘭說著,抓住二蛋的雞巴,靠近自己的屁股,用手固定住,轉動著屁股,讓龜頭分開陰唇,然後屁股慢慢的後頂,旋轉著把二蛋的大雞巴一點點的吃了進去。二蛋一手抱著張秀蘭的腰,一手撫摸著光滑渾圓的屁股瓣,直直的跪著,任由張秀蘭的屁股後頂前收,整根套著自己的雞巴。 「姨娘,姨爹總在縣上,一年也回不來幾天,你平時就不想啊?」二蛋享受著張秀蘭主動的抽插,邊調侃著。

「想啊,怎麼不想,這不就被你個小混蛋給偷吃了嘛」。張秀蘭不服氣似的,用力頂了幾下。

「姨娘,你跟姨爹操過,還跟別人操過沒有啊?」二蛋壞心又起。

「你當姨娘是什麼人啊,只有你姨爹一個男人。」停了會,又道,「沒想到被你吃了。」

「姨娘,你騷逼痒痒的時候,怎麼辦啊?」

「自己扣唄,要不怎麼樣。哦,受不了了,你個壞東西。」二蛋趁著張秀蘭說話的時候,用力頂了幾下。

「你自己扣時,有沒有想別人的大雞巴是什麼摸樣啊?」二蛋想起自己夢裡夢見的仙女們,雖然模煳,看不清下面摸樣,但總歸是想著女人。

「……」。

「有沒有啊,姨娘。」看張秀蘭沒有反應,二蛋抱著張秀蘭的細腰,用力的往前頂起了屁股。

「哦,舒服,好舒服,二蛋,快點,不要停啊。」張秀蘭顧不得什麼,大聲的叫喊起來。

「姨娘,有沒有想別人的雞巴啊?」二蛋故意停住抽動,雞巴深深的操在逼里,用力收縮肝門,雞巴更加膨脹起來,擠得張秀蘭的逼里滿滿的。

「有,有想,二蛋,你個壞東西,你就別折磨姨娘了。」張秀蘭只覺得逼里一陣脹滿,從未有過的充實感,讓她的騷逼一陣陣發緊,陰道口都像要撐裂一里般。

「都想誰的雞巴了?」

「想你姨爹的雞巴。」

「姨爹的雞巴軟軟的有什麼好想的,還想過別人的雞巴沒?」二蛋開始使壞,雞巴的抽動越來越慢,往往抽出來半天才用力深深的操進去。

「想劉老師的。」張秀蘭已經一陣迷煳,連自己說些什麼都不知道了。

「劉建國?」二蛋一愣,「那個縣城來的娘娘腔的先生?」

「是啊,就想他的雞巴,他的雞巴又粗有長,比你的就小一點。」張秀蘭感覺酥麻感越來越重,騷逼里的嫩肉不禁用力的夾住了二蛋的大雞巴。

「你跟他操過了啊,要不怎麼知道他的雞巴大小。」二蛋吃醋的狠狠頂了幾下。

「啊……,操死我了」。張秀蘭隨著二蛋的挺動身體前後搖動,奶子前後划著圓圈,屁股被撞擊的出現一層層肉型波紋。

「說啊。是不是操過了。」

「沒有,是那次劉老師用我家的茅房,我偷看到的。」

「想不想他的大吊玩意日你啊」。

「想,想他的大狗雞巴操我,我晚上睡不著,就想著他的雞巴在日我的騷逼,一想就流好多的水」。張秀蘭陷入了迷幻的境界中。「建國,劉建國我要你的大雞巴,快來日我啊,我的騷逼想要你的大雞巴日我啊,快來啊!」

「可是他要上課啊,講台下都是學生,他不敢操你。」

「我不怕,就在講台上讓他日,讓下面的娃都流口水。」

「下面的學生忍不住了,他們的雞巴都硬了,也想日你。」

「好啊,來啊,老娘不怕,你們都來日我啊,都來操我的騷逼啊」。張秀蘭已經眼光迷離,嘴角流出的涎水掛得老長。「都來啊,老娘用大逼一個個的夾死你們的騷雞巴,小狗犢子們」。

張秀蘭的屁股瘋狂的扭動著,淫水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合著汗水濕透了鋪在玉米葉上的衣服,就如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

二蛋現在整個身體都壓在張秀蘭的肥大的屁股上,雙手死命的抓著那兩個大奶子,雞巴在張秀蘭的肥厚的陰道里橫衝直撞,張秀蘭受不了這股巨大的撞擊,一點點的被壓平了身子,趴在了地上。二蛋索性趴到張秀蘭的背上,膝蓋夾住張秀蘭的肥大屁股,雙手抓住張秀蘭的雙肩,屁股拚命的聳動著,二蛋感覺包裹自己大雞巴的騷逼越來越緊的夾了起來。

隨著兩聲高亢的喊叫,這次二蛋的成人禮終於結束了。

兩具一黑一白的裸體交疊著趴在地上,只聽見風箱一般的唿吸聲,兩人的皮膚上的汗珠在陽光下泛出七彩的光澤。

良久,良久。

「忘不掉了,忘不掉了」。張秀蘭兩腿發抖,艱難的穿著衣服,嘴裡呢喃著。

「嘻嘻。」馬二蛋一笑,「姨娘,我懂你的意思了,你要是再想快樂的時候就告訴我,保證沒問題。」

「唉。」張秀蘭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那不是作孽嘛,你還讓姨做不做人了。」張秀蘭把地上的玉米葉子收拾乾淨了,拿著鋤頭向玉米地外走,「二蛋,你繞到別處出來,啊。」

馬二蛋看著張秀蘭還有點發晃的腿,又看看自己的下面,忍不住自語道:「奶奶的,老子真是厲害。」之後,馬二蛋順著玉米秸行一直前走了好遠,才拐彎走了出來,再向張秀蘭鋤草的地方望去,哪裡還有她的影子。

「大黑!」馬二蛋大聲叫喊著,戴上斗笠往果園走。

遠處早已完事的大黑狗聽到主人的召喚,丟下阿花歡快地跑了過來。

「大黑,你是個功臣,幫了我的大忙,要不是你打個頭陣,我哪能揚眉吐氣,以後絕虧待不了你!」馬二蛋蹲下來摸著大黃狗的頭,掩飾不住狂喜。 (2)

*********************************** 樓下夢枕兄說得很對,前面確實使用了小農名的一些情節,可說真的,這些情節跟我所要描述的真的很像,而且是我這個故事裡真實存在的,當初看小農民的時候,心裡就不由得暗想,怎麼跟眼見到一般?不過好在後面的情節不同,各位慢慢的細看,便會知道了!謝謝

*********************************** 往事如夢彈指間,姻緣紅線誰亂牽。

夢醒探問蝶周莊,黃粱未熟數十年。

二蛋蹲靠在乾爹家的灶台邊,看著火紅的灶膛。如某位名人所說的,左邊大腦的水和右邊大腦的麵粉混合到了一起,整個人都迷迷煳煳的,不知道身處何處。乾娘瀝著鍋里的米,看到二蛋如此模樣,搖搖頭,暗嘆一聲。這事要從三天前開始說起。

那天,二蛋跟平時無數個夜晚一樣,從張秀蘭豐滿的裸體上翻身癱躺在床上,劇烈運動後的喘息慢慢在平息。

「二蛋,快起來,回魚塘去。」張秀蘭跟平時一樣催促著二蛋離開,這段時間學校也放假了,學校基本沒什麼人在。雖然跟二蛋已經在一起快三個月的時間,可每次激情碰撞結束後,張秀蘭都會在第一時間要二蛋離開。

「姨娘,讓我躺會,你的床好香。」二蛋賴在床上,反手摟住了張秀蘭的纖腰,手掌在腰胯間摩挲著。

「二蛋,不是姨不留你,而是別人看到了不好。」張秀蘭撫摸著二蛋的臉頰,眼裡流露出依戀和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二蛋青澀又秀氣的臉,就是這個小男人剛才讓自己銷魂蝕骨的感覺到了做女人的快樂。張秀蘭覺得小腹一熱,私處的液體又有噴薄而出的趨勢。

二蛋用力拍了張秀蘭的屁股一下,坐了起來開始穿衣服,張秀蘭也跟著起來,披上外衣。

「二蛋,今天學校收到一封信,是給你的,我給你拿去。」說著,張秀蘭下地,從桌子上的報紙和信函堆里,拿出一封信。

「誰來的信啊?」二蛋長這麼大,還從沒有收到過信,二蛋也很迷惑,是誰給他寫信呢?

「不知道,好像是省城的大學郵出來的。」張秀蘭遞過信封,二蛋接過,「大里縣南河村,馬學斌收」,馬學斌是二蛋的大名。下面寄信地址是「新興市石油學院」。

二蛋很是納悶,自己不認識石油學院裡的什麼人啊,怎麼給自己來信。

二蛋撕開信封,裡面薄薄的兩張信紙,還有一張相片。二蛋拿起相片,相片里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盤著頭髮,圓圓的臉盤,左邊嘴角一顆小小的美人痣,皮膚白皙,保養得很好,眉眼間露出一股入骨的媚態。身穿洋氣的藍色套裝裙,背後是「石油學院」四個紅色的大字,應該是在學院大門口照的。

二蛋拆開信紙,看了一眼,開始發起呆來,半響起身木木的走到門口,信和相片滑落到地上,二蛋似乎沒有知覺般的,機械的抽掉門閂。

「二蛋,二蛋,怎麼了?」張秀蘭看到二蛋的摸樣,心裡一驚,也顧不得什麼了,大聲喊著二蛋,可二蛋跟沒聽見一樣,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張秀蘭忙撿起地上的信。「小斌,我是媽媽,這麼多年沒有你聯繫,你還好嗎?」

看到這裡,張秀蘭也蒙了,發了會楞,一把抓起地上的信封,跑了出去,一會又折回頭來,關了房燈,帶上房門,緊忙往大姐家跑去。

馬大今天在水田裡挖了兩條半斤重的鱔魚,這東西可是男人的大補啊,要張秀花炒了一大盤,喝了幾杯酒,晚上馬大覺得自己特別的生猛,把張秀花折騰的像一攤爛泥般的癱在床上,聽見張秀蘭急促的拍門聲,踢了張秀花幾腳,「快起來去看看,好像是秀蘭。」

張秀花也聽見了妹妹的叫門聲,可渾身象散了架一樣的沒半點力氣,這老頭子今天怎麼這麼厲害,難道真是那兩條旱鱔魚的功效不成。無奈,門外拍門聲越來越急,張秀蘭披上衣服,兩腿打顫的去開門,回頭看看老頭子,還赤條條的躺著,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

「老頭子,趕緊穿上衣服,秀蘭肯定出啥大事了。」說完跨步進了院子,去開院門。

「姐,出大事了。」門一開,張秀蘭就沖了進來,急沖沖的對著張秀花喊道。

「你這丫頭,都三十好幾的人了,怎麼還這麼沉不住,啥事啊,先進屋。」張秀花先走一步,趕著到了屋門口,先往裡看看,見馬大已經穿好了衣服,就放心讓妹子進了屋。

進到屋裡,張秀蘭把信拿出來,給了姐夫,「今天,我收到這封信,本來想明天給二蛋送過去的,可他晚上正好來我這裡拿蚊香,他一看到信,就發了呆,跟中了魔障一樣的丟下信就跑,我喊也喊不住。」

張秀蘭編著謊話,想到二蛋在自己身子上挺動的摸樣,不由夾緊了雙腿,臉蛋發燒。張秀花和馬大隻顧看信,沒看到妹子的異樣。

馬大看了看信,嘿嘿冷笑了兩聲,張秀花看馬大冷哼兩聲就坐到凳子上,忙走過去,推了推馬大,「當家的,到底咋回事?」

「二蛋他親娘來的信,要二蛋跟她到市裡去,跟他後爹過。」馬大掏出一根皺巴巴的白沙,捋了捋,用火柴點上火,深深的吸上了一滿口,煙霧吞了下去,然後半響後才從鼻孔里噴出淡淡的白煙。

「黃芳?」張秀花發了楞,「唉,也是個可憐的女人啊。」

「姐夫,姐,你們發什麼愣啊,二蛋這娃可別出啥子事啊。」張秀蘭看姐姐和姐夫都在發愣默不做聲,急了。

「老頭子,快去魚塘看看二蛋,可別真出啥事。」張秀花一聽妹妹這樣說,也急了。

「有個球事,男人連這都挺不過去,就不是我馬家的種。」馬大話雖這樣說,但心裡也不得勁,拉上鞋幫,回到裡屋拿出手電筒,走到門口,想想,又回到裡屋拿了一盒沒開封的白沙,「他娘,我今晚睡魚塘了,不回來了。」說著深一腳淺一腳的走了出去。

二蛋,捲曲著窩在床角,大黑趴在床邊,頭埋在腿間,嗚嗚的嗚咽兩聲,二蛋胸口悶得厲害,那個相片上的女人,在二蛋15年的歲月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三歲之前的記憶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一樣,這麼多年以來,二蛋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還有另外一個爹另外一個娘,馬大和張秀花就是自己的親爹自己的親娘。二蛋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會否孝順馬大和張秀花,因為從沒想過這件事,可這次突然而至的這封信,刺痛了二蛋不願觸及的那個角落。自己是一個沒爹沒娘或者說,被親爹親娘拋棄的孤兒。二蛋恨,二蛋現在心裡只有恨。

馬大遠遠看到魚塘邊漆黑一片,心裡一緊,加快了腳步,推開籬笆門,站在院子裡喊了聲,「娃,在屋裡不?」

半天沒聽到迴音,走到房前,屋門虛掩著,馬大推開門,用手電在屋裡照了一圈,才照了照床上,看到二蛋捲曲在床上,不由鬆了一口氣,摸索著在凳子上坐下,拆開白沙煙,點了一根。

二人一狗,都沒再發出任何的聲音,只有馬大抽著的白沙不時的冒出一點紅光。

「娃啊,我知道你沒睡著,也你心裡憋屈。」馬大又摸出一根煙,煙盒已經空了大半。

「有些事,本來想等你再大點告訴你,現在是讓你知道的時候了。」馬大挪了挪屁股,坐了這麼久,屁股坐的生痛。「在你兩歲多的時候,你親爹出去打工,這一去就沒有再回來過,聽說是在外面有人了,你奶奶腿腳不方便,你娘一個人忙裡忙外,不容易啊。」馬大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

二蛋靜靜的躺著,馬大的話語離自己很遠很遠。

「那年,村裡來了一隊地質隊。說是勘探石油的,在我們村西頭又是挖土,又是劃線的,足足整了有小半年,他們到村裡,要雇一個做飯的,每個月120塊錢,隊里商量著,你家勞力少,就讓你娘去了。」說到這裡,馬大悶了半天,只是悶頭抽煙。

「後來呢?」二蛋終於忍不住了,他也想知道,到底為什麼那個女人忍心丟下她。

「唉,這都是天註定啊。」馬大往床上望了一眼,二蛋黑漆漆的眼珠子一亮一亮的,馬大暗嘆一口氣,這娃還是惦記著親娘啊。「你娘在地質隊乾了沒兩月,就跟地質隊的一個啥子技術好上了,這事本來沒人知道,一直到地質隊要撤走的時候,出事了。」

原來,二蛋的親娘叫黃芳,親爹叫馬俊傑,馬大叫馬俊仁,是二蛋親爹的堂哥。那年馬俊傑跟同村的幾個男人一起出外打工,馬俊傑長的帥氣,又有心機,在一個小建築隊里很快就混到一個小頭頭,包工頭的姨妹在工地上管材料,有一次腳架突然倒了,她正好站在腳架下面,當時就嚇傻樂。馬俊傑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抱住包工頭的姨妹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千鈞一髮之間躲過了倒下的腳架,包工頭的姨妹叫魏盈盈,請馬俊傑吃飯,感謝救命之恩。從此後,在工地上,魏盈盈總會給馬俊傑買些油條豆漿的,或者帶些豆瓣醬啊、牛肉醬什麼的,一來二去的,倆人搞到一起去了,包工頭也對這個姨妹沒辦法,自己的這個小建築公司是老婆娘家給的錢,老婆娘家的哥哥在市裡是分管建設這塊的副市長,沒少幫襯自己,姨妹一直對別的男人包括自己這個姐夫都不拿正眼瞧,現在喜歡上了馬俊傑,誰都拿她沒辦法。

只是包工頭知道馬俊傑在老家有個婆娘,連娃都有了,只是沒有領結婚證罷了。於是,就找來馬俊傑跟馬俊傑說,要麼離開魏盈盈,要麼就娶了她,但是有個條件,不能跟鄉下的老婆孩子包括老娘再有任何的關係,否則就卸了馬俊傑的胳膊腿。馬俊傑跟魏盈盈在一起也有段時間了,現在魏盈盈也有了幾個月的身孕,馬俊傑思前想後,便依從了包工頭的話,讓同鄉帶回去2000塊錢,並聲明,黃芳以後婚嫁自由,兒子可以帶走也可以留給家裡的老娘。

黃芳聽到消息不亞於晴空霹靂,整個人都傻了一樣,黃芳和馬俊傑是初中同學,初中畢業就嫁給了馬俊傑,當時黃芳家裡父母早亡,只有一個姐姐也嫁到了外省,跟一個做皮具生意的去了廣州,可以說嫁過來時,什麼都沒有要馬家的,自己收拾了東西就到南河村,簡單的擺了幾桌酒席就跟馬俊傑睡到一個床上了。 黃芳不敢把這件事講給腿腳不方便的老娘聽,只能悶在心裡,可哪裡有不透風的牆,回村的那幾個出外打工的爺們,在村裡把馬俊傑的事情添油加醋的那麼一叨咕,再加上村裡的老娘們一聯想,就變成了馬俊傑在省城被大官看中了,招了駙馬了,而且還約法三章,成了當代的陳世美。村裡人在黃芳背後點點指指的,黃芳越發沉默寡言起來,直到隊里讓自己去地質隊做飯,丁建國才讓黃芳慢慢的開朗起來。

丁建國,油田勘探二隊的技術員,由於設計改進了鑽機的鑽頭工藝,公司準備提拔他成為工程師,32歲的年輕的工程師,這在整個油田系統都是少有的事情。報告已經上報到管理局了,就等著這口探井打完,回到公司估計就能宣布了。所以,丁建國此時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因為總在外地勘探,自己的婚姻一直沒有解決,像他這樣在勘探隊30歲沒有結婚的大把,第一眼看到黃芳,丁建國就被黃芳吸引住了,只有不到一米六的嬌小身材,可是那碩大豐滿的奶子,挺翹滾圓的屁股,彈性十足的修長美腿,雖生過孩子,但那股成熟的女性美絕對是那些青澀的小姑娘們所不具有的魅力。於是,丁建國總往食堂跑,給黃芳講外面的世界,講BB機,講486電腦,講卡拉OK,講藍橋遺夢,講雲間漫步,這一切在黃芳眼裡都是那麼的新奇,都是那麼的不可思議。

黃芳被這個個戴著眼鏡,白白凈凈的技術員迷住了。於是在一個夜黑風高,不,應該是月朗星明的夜晚,倆人在村頭河汊子裡的蘆葦盪里,成其了好事。 黃芳是過來人,食知其味,馬俊傑又有近兩年沒有回來,被丁建國稍微一撩撥便春心蕩漾,黃芳的褂子扣子解開敞開著,丁建國雙手捧著黃芳堅挺肥大的奶子,拚命的搓揉著,舌頭在奶頭上滑動著,黃芳抱著丁建國的頭,雙手插進了丁建國的頭髮里,一陣酥麻深入了心底,丁建國開始撕扯著黃芳的褲子,這種鄉下用綢帶繫著的腰帶,丁建國從沒見過,一不小心拉扯成了死扣,急的丁建國用力的撕扯著,黃芳撲哧一聲笑出了聲,推開丁建國,三兩下拉開了褲帶,解開側面的扣子,稍微抬起了屁股,丁建國趁機一拉便將黃芳的褲子扯到了腳跟,用腳把黃芳的褲子頂了下去,解開皮帶,連著內褲一起退下。胯下的雞巴已經堅硬如鐵。黃芳哪裡見過這麼粗大的雞巴,馬俊傑的已經算是不錯的,可丁建國的雞巴粗如嬰兒的手臂,青筋暴露,碩大的龜頭紫黑紫黑的,黃芳不由的害怕起來,這麼大的傢伙,自己能不能吃的下啊。

丁建國也不做什麼前戲了,用手摸了摸黃芳的私處,已經淫水泛濫,丁建國俯下身,一手握著大雞巴,一手支撐著,雞巴在黃芳的逼縫裡揉了揉,輕柔的向前挺動著。

「輕點,我怕痛。」黃芳已經認命了,弱弱的說了一聲。

「娃都生過了,還怕痛啊,我慢點就是了,一會就好。」丁建國說著緩緩的操進了餘下的雞巴,然後更加慢的抽了出來,一直抽到龜頭,再次慢慢的操了進去,幾次反覆下來,黃芳已經不再覺得騷逼裡面的脹滿,而是隨之而來的酥麻,這股酥麻越來越厲害,直到渾身發抖。

「我受不了了,好漢子,快點干我吧。」黃芳雙手後支著,屁股向前有節奏的頂動著,不時左右搖擺著屁股,以丁建國的雞巴為支點,黃芳的腰部就像一個高速轉動的馬達一樣,轉著圈,丁建國哪裡享受過如此高超的操逼技巧,以前談過的那個女朋友顯得那麼的青澀,跟條死魚一樣躺在床上,跟黃芳一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此後,晚上村頭的蘆葦塘總能聽見女人誘人的呻吟聲,以及有節奏的啪啪聲。事情出在丁建國所在的勘探隊準備回撤的前兩天,丁建國知道要走了,可是捨不得黃芳,這個女人是那種悶騷到骨子裡的女人,能讓男人心甘情願搾干最後一滴精液的女人。

這段時間以來,黃芳讓丁建國知道什麼才叫做愛的最高境界,知道了女人那裡在高潮的時候也會跟男人一樣噴出水來,本來丁建國想著,一個村姑,操就操了,等一撤走,過不了多久誰都不會再想起誰,這樣的事情,在勘探隊是常有的事情,甚至有的搞大了肚子的,給個幾百塊錢就互不相欠的都有,可這次,丁建國動心了,他覺得自己再也離不開這個嬌小的女人了。

很多人都說,想管住老公,就要管住老公的胃,可是丁建國現在知道,想要一個男人離不開一個女人,最高的性愛享受才是唯一能拴住男人的事物。可一想,畢竟黃芳是鄉下人,而且還有個兩歲多的兒子,是否真的值得帶回公司去,油田基地可跟鄉下不一樣,孩子上學,分房子都是依據女方來的,也就是說,如果女方的戶口是隨礦的,那麼才能分房子,否則只能算是單身,只能住單身宿舍。這天,丁建國本來想最後操一次黃芳,天一亮就有一趟送水的車過來,丁建國行李都收拾好了,準備天一亮就偷偷的跟送水車走。

老天爺不願意,註定今天要出事。

二傻子,40歲了,是個老光棍,以前家裡給他花了2000塊錢買了一個媳婦,可在一屋睡了不到半年,媳婦就把家裡值錢的東西一卷,跑了,有明白人說了,這就是一夥專門假結婚騙錢的,二傻子氣的不行,可人都跑了,哪裡找去。

這天,二傻子老娘想喝魚湯,二傻子人雖然楞,可對老娘卻是孝順的很,二話不說,就收拾了粘網,準備夜裡到河裡去粘魚。夜裡,二傻子走到河邊蘆葦盪,就看到前面的蘆葦叢搖晃的厲害,而旁邊的蘆葦微絲不動,二傻子一喜,這肯定是個大畜生,在河邊喝水,二傻子找了一根樹杈子,輕手輕腳的走到那邊搖晃不停的蘆葦叢邊。

「建國,我受不了,你的雞巴真好,日得我的騷逼舒服死了。」

「寶貝,你的騷逼真好,我的雞巴也舒服的很。」

「建國,好老公,快點日,快點,用力日我的騷逼,我的騷逼都是你的。」 二傻子一下就愣住了,這不是大牲口在喝水,是有人在做那檔子事,二傻子覺得口乾舌燥,悄悄的挪過去,想看看是誰。

「黃芳,我的雞巴舒服,還是馬俊傑的雞巴操得舒服?」

「你的,你的雞巴日得最舒服,他得雞巴沒有你的粗。」

二傻子聽到這裡,大怒,「操你媽的,黃芳,你在這裡偷人。」

二傻子的心思自從知道馬俊傑在城裡不回來了,不要黃芳了以後,就活泛了起來,他託人跟黃芳說過幾次,可那時黃芳已經跟丁建國纏綿在一起,哪裡還看得上這個五大三粗又楞不拉及的二傻子,可二傻子沒有死心,覺得黃芳是抹不開面子,過段時間就會好了,慢慢的就能知道他二傻子的好了,現在黃芳卻跟別人在這蘆葦盪里做這事,二傻子氣的惡象膽邊生,抄起胳膊粗的樹枝沒頭沒腦的象丁建國抽去。

丁建國正在關鍵時刻,二傻子這聲大喝,加上胳膊粗的棍子狠狠的敲在嵴背上,頓時陽關不守,一射千里。

黃芳也是一哆嗦,被丁建國的陽精一射,高潮了,可馬上就嚇得大叫一聲,正好二傻子第二棍子打了下來,黃芳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把丁建國用力往外一推,然後一把抱住二傻子的大腿,一下把二傻子搬倒在地,然後死死的抱住二傻子的腿不放,大喊:「建國,快跑。」

丁建國一骨碌爬起來,拔腿就跑,二傻子被黃芳抱著,又不捨得踢開這個嬌柔的女人,只有大聲叫罵著:「鬆開,你個小女人,操你媽的,狗雞巴男人,別跑。」

本來,勘探隊的鑽機平時轟轟的響著,誰都聽不到這邊的動靜,可這時勘探結束了,下面根本就沒有油,是個干窟窿,所以機器早都停了,二傻子的叫罵聲在著鄉下的夜晚傳到很遠很遠,勘探隊的巡查員聽見動靜,首先打開大功率射燈,往這邊照過來,接著就是村裡的狗接連吼叫起來,村裡的人也被驚動了。 在二傻子的叫罵中,大傢伙知道了事情經過,這下可就不得了了,鄉下地方,拔灰、偷人的事情不少,可只要不被抓住現行,一般大傢伙都心知肚明,最多就是老娘們八卦一番,可要是被抓住了現行,那就就不得了,一個個風騷娘們都變成了堅貞烈女,一個個淫蕩滿腦子色慾的男人都成了衛道士。

這件事,最終由油田的領導出面,做丁建國的工作,要麼就娶了黃芳,要麼就停職,那到手的工程師的職稱鐵定泡湯了,丁建國跟黃芳一商量,最後決定帶著黃芳回基地去結婚。但是不願意帶二蛋走,二蛋的奶奶是個明白人,知道是自己的兒子對不起人家黃芳,也就要黃芳一個人走,孩子,她這個老不死的還能拖著帶大。

這一晃就是十好幾年,本來馬大以為二蛋會在自己個身邊,自己的乾兒子,能娶妻生子,然後給自己養老送終,可人家畢竟有親爹娘,這不,找來了。 「娃啊,這事不能都怪你親娘,你那個爹不是個東西,可你娘,這些年來,雖然沒有回來過,但是總會不時的郵點錢過來,你現在住的這三間房,就是你娘郵過來的錢,我幫你攢著蓋的。」馬大,說道這裡,嘆了一口氣,一包煙都給抽完了,摸了半天,沒煙了。

「娃啊,那封信,你沒看完吧,你娘知道你大了,現在丁建國的學校在招生,你娘讓丁建國托關係,把你當做油田的職工子弟給招過去上職高了,這以後你就是國家的人了,吃國家的飯了,是件好事,說明你娘還惦記著你,沒有忘記你。」

丁建國跟黃芳回去後就結婚了,可二傻子那一棍子讓丁建國徹底成了軟蛋,怎麼都硬不起來,每次都是軟吧拉及的,也到很多醫院去治過了,可一點用都沒有,所以這些年,二人也沒有個一兒半女的,黃芳剛開始在油田基地後勤三產工作,現在三產要分離出去,黃芳就承包了三產的手套和工衣廠,現在丁建國調到了石油學院做老師,正好是個機會,兩人就商量著把二蛋接過去,認做丁建國的兒子,做為內部子弟招生進去。於是,黃芳就第一次給二蛋寫信,而且準備這兩天就過來接二蛋到油田去。

「娃啊,我知道你心裡悶得慌,我也就不跟你這了,你也大樂,能自己各決定一些事情了,好好想想吧。」馬大說完,嘆了口氣,站起來,推開房門,走了。

二蛋依舊捲曲著,躺在床角,眼裡流出一行晶瑩的淚珠。

黃芳和丁建國一起來的,二蛋蹲靠在灶台邊,看著火紅的灶台,腦子裡一團漿煳。

打從黃芳和丁建國進門,二蛋就沒跟他們說過一句話,甚至連正眼都沒看過他們一眼,黃芳鼻子發酸,第一眼看到二蛋,淚水就不由的流了出來。

終於二蛋還是跟黃芳和丁建國走了,走前,二蛋跪在馬大和張秀花的面前,彭彭彭的磕頭,直到額頭都磕出了血來,馬大和張秀花怎麼拉,二蛋都不起來。 「爹、娘,兒子有了出息一定接你們到城裡住高樓。」二蛋磕完頭後轉身對著張秀蘭磕了三個頭,「姨娘,謝謝你,我二蛋只要有了出息,絕對忘不了你的好!」

張秀蘭眼裡含著淚水,這個跟自己同床共枕了三個多月的小男人,怎麼能忘記得掉哦,這是冤孽啊。

張秀花用衣角擦了擦眼角,眼睛通紅的拉著二蛋的手,「娃兒啊,進了學校好好的學,別讓你娘難做人,有空啦,放假了,回來看看我這個娘吧!」

二蛋走了,離開了這個小山村,可故事剛剛開始,後面更加精彩!

(3)

馬換丁姓改頭面,年少輕狂血氣鋼。

子回母穴戲輪迴,軟腳蝦米又抬頭。

二蛋現在改名了,叫丁學斌。二蛋對姓什麼,無所謂。自己就是自己,只是跟著那個死鬼老爹姓馬而已。現在改性丁,二蛋沒有一點心理負擔。可二蛋對馬大卻真是發自內心的敬重,臨走時那十幾個頭,二蛋磕得可是實心實意。沒有馬大二蛋准成一個孤兒。

石油學院,以前是油田內部的職工大學,後來改制變成了現在的石油學院,聽說學校領導正在跑關係,想要改成石油大學。二蛋借著丁建國這層關係,到石油學院附屬的職業高中學鑽前工程。

說到職業高中,還真是中國教育體系的特有產物,中國教育體系中的中專、技校都屬於初中後可報考的,其都有學分的限制,而職業高中,說白了,有分沒分都能上。油田的職業高中又跟社會上的職高不同,因為上職高的基本都是油田內部職工的子弟,學分不夠,甚至連普通高中都考不上,而在家待業成天無所事事,除了打架就會鬧事,而在油田上班,只要有把子力氣,稍微有些技術就能上崗,屬於熟練工種。所以,學習好的都走了,學習不好的都上了職高,而往往油田的生產主力就是這些學習成績不好,又喜歡調皮搗蛋,打架鬥毆的主們。於是上了職高基本就等於是在油田上班了,只是油田的技校生畢業就是正式工,而職高生屬於合同工,但轉正的機會很高,往往工作個三五年就能轉成正式工,如果家裡的父母提前退休,還能提早頂崗轉正。

二蛋上的這批職高,正好是屬於油田定向擴招的,因為國家有規定,把以前的一些農民工要辭退掉,這樣一來,用工就出現了大的缺口。二蛋這一批人就是油田急等著填補到崗位上的職高生,每天兩塊六的生活補助,在歷屆職高生中都是沒有的事情,讓二蛋趕上了。

丁建國就住在學校職工大院裡,分了一套兩居室的房子,只有六十多平,這丁建國已經很滿意了,畢竟黃芳還不屬於隨礦戶口,這在以前是不可能分到樓房的,多虧了油田改制,把大學歸到了地方,丁建國這才分到這套住房。跟黃芳結婚以後,兩人的感情還算過得去,除了床上那點事,丁建國對過日子還算是滿意。

黃芳雖然承包了兩個廠子,可不論多忙,都會趕回來做飯,家裡家外都是一把手,伺候得丁建國也還舒服。

其實,丁建國在內心裡還是覺得對不住黃芳的,二傻子那棍子,讓丁建國從此有了心理障礙,胯底下的那個玩意,怎麼都硬不起來,黃芳使遍了方法,而不能讓他硬起來。丁建國有時狠起來,牙齒咬、手指扣、黃瓜捅,折騰的黃芳死去活來的,可黃芳從沒怨言,甚至更加體貼,這讓丁建國那一點點怨氣慢慢的在消除。否則,丁建國也不會到現在想起那個在鄉下的二蛋,主動提出來以自己兒子的名義接到油田來。

「老丁,吃飯了」黃芳在家很是隨意,穿著一條涼褲,一件無袖T恤,圍著圍裙,邊擦手,邊喊著屋裡躺著的丁建國。

「老婆,今天吃什麼好吃的?」丁建國擦了擦眼鏡,從新戴上,看著桌子上豐盛的四菜一湯。

「小斌呢?」丁建國見二蛋不在,看了看小屋,房門關著。

「哦,回來半天了,在屋裡呢,我去喊他。」黃芳說著走到二蛋的房門口,輕輕的敲了兩下,沒有迴音,推了一下房門,門沒關。

黃芳探頭看了看,二蛋背對著門躺在床上,黃芳走進去,書桌上亂糟糟的,黃芳幫著收拾好桌子上的東西,回身撿起掉到地上的書,《少女之心》。這在以前,黃芳肯定不知道這是一本什麼書,跟了丁建國以後,這本書黃芳看過,是有天晚上,丁建國拿出來,要黃芳讀給他聽的。那次黃芳邊看邊讀的時候,丁建國的雞巴好像有了反應,於是,黃芳收集了很多這樣的A書,可惜除了第一次有些反應外,再也沒有任何的起色。

這本《少女之心》一直是二蛋想要買的書,以前在縣裡趕集,沒有買到過,而是被地攤賣書的忽悠買了一本半黃半看相算命的書,這次到了油田,終於讓二蛋買到手了。

黃芳想起書里的那些文字,臉上覺得滾燙。忙把書壓倒書堆里,然後想推醒二蛋,這時二蛋正好翻了個身,還伸手在褲襠里抓了兩把,黃芳一下就愣住了。二蛋穿著一條白色運動短褲,褲襠頂的老高,估計是回來後看《少女之心》,現在正在做著美夢。

黃芳暗暗跟前夫和丁建國的傢伙比較了一下,得出的結論,二蛋的傢伙比他們二人都要粗壯。

「這個臭小子,長大了,這以後得要禍害多少人啊。」黃芳輕輕的退出了房間,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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