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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個心情故事1-4
18CM 发布于: 2024-01-02 19:01 130

101個心情故事

字數:4.2萬

101個心情故事之一:裸背「奴家」

小儀最憎恨的人是她爸爸國明,他是個貨車司機,把工資拿去喝酒,喝醉了就打老婆。老婆忍受不住那麼苦的日子,離家出去了。

國明失去妻子,脾氣變得更暴燥,整天呆在家裡喝酒,意氣消沈。女兒和幾歲大的兒子沒飯吃也不管。

家庭遭逢大變故,小儀為照顧弟弟,綴學在家,打理家務。有一個晚上,國明喝醉了,倒在床上,吐了滿身都是,一陣餿氣。小儀替他清潔,竟煳塗地把女兒當作老婆,拉到床上,撕裂衣服,把她脫光,按在床上,強姦了。小儀無抗拒之力,任由狂風暴雨擊打,在聲嘶力竭的求饒聲中,小儀就讓父親把她尚未完全發育的身體當做洩慾的工具。

一覺醒來,國明發現睡在他身邊的是女兒,和他一樣赤裸,不住抽泣,胸脯一起一伏,乳蒂仍是朵未開放的花蕾。但見床單一片落紅和精液,枕頭沾濕了淚水。地上是給他撕破了的女兒的衣裳,國明心中有悔,使勁的捶胸,向女兒說做錯了。他自知不是個好爸爸,卻不至於對女兒做出禽獸的所為,酒精麻醉的神智,誤以為老婆回來了。小儀確實聽到,爸爸把他牢牢的抱住,把大雞巴插進她小屄里的時候,口裡不住的唿叫著媽媽的名字。小儀擦去淚水,懇求父親要顧念他們年幼,失去母親。他們需要父親作依靠。

為要向女兒表達悔意,國明用被單裹住身無寸縷的女兒,竟不顧自己仍是赤裸裸的,和父親的尊嚴,跪在地上,在女兒跟前認錯,請求女兒給他改過的機會,補償一生的過失。老婆既然己經私奔了,如果女兒也不原諒他,就沒有生存的意義。小儀仍是害怕,哆嗦著,含著淚水,對父親說,日子己經夠苦了,為了她和弟弟,爸爸一定要振作。

從那天起,國明判若兩人。戒掉酒癮,勤奮工作,並對身邊一對小兒女十分呵護,再沒有踫過小儀身體一下。小儀雖然很想回到學校去,但為了那個殘缺的家,把生活擔在肩上,持家理務,照料弟弟,儼然是個小主婦。國明每天回來,都給她一點錢作家用,錢不多,但日子也不覺得難過,晚上做個兩菜一飯,也吃得飽。睡前,國明總會把當天發生的有趣的事和不太有趣的事,說給他們姊弟聽。

小儀相信爸爸改變了,不再害怕他,並且開始對他有了從未有過的好感。國明的確是改變了,他的生命有了新的意義。對國明這個粗人來說,不曾了解,是眼前的一個身影令他不再空虛。

有一天,國明收到一筆可觀的打賞,就提早回家,準備拿那些錢,給女兒和兒子賣新衣服。小儀不知道爸爸回來,在廚房洗澡。門沒關上,留心在外面玩耍的弟弟。國明很興奮的去找小儀,廚房門一推開,看見小儀赤身蹲在地上,水珠從雪白的背流下到屁股溝,看得幾個月不知「肉味」的國明,眼睛噴火。他的心在跳,臉紅耳熱,雞巴就翹起來。小儀聽到人聲,轉過身來,與國明四目交投,羞得慌忙捂住微微鼓起的胸前。國明馬上把視線從女兒現出了少女曲線的身段移開,發狂地拔足跑了。

國明漫無目的地在街上遊蕩,跑到流鶯出沒的地方,見到一個妓女,向他訕搭,他就拉住她,和她上床,把脹大得快要爆炸的雞巴插在妓女的小屄里,那妓女兩條腿合上,稍稍用力一擠,他就一瀉如注了。這樣,把口袋的錢花了大半,其餘的買酒,喝到醉醺醺。飯店要關門,才敢回家去,已是夜半。看見飯桌上留給他的飯菜己冷。女兒和兒子己上床睡了,國明獨自一人坐著,掩面而哭。倏地,有一隻溫柔的手,撫摸他的面,遞上一條熱毛布替他敷面。國明不敢抬頭,喃喃自語,句句都是自怨自艾的話。

小儀問他不說一聲就跑了,到那裡去了?那麼晚才回家,教她擔心死了。國明又羞又愧地說,對不起,我就個不長進的傢伙,召妓去了,把原來打算給你們買新衣服的錢都花光了。小儀說,都是因為爸爸仍想念著媽媽嗎?國明說,我不再想你媽了。我想的是……

國明原來想的是自己的女兒,他雖然沒有教養,但心裡還是有點禮義廉恥。

每天都警告自己,別再向女兒存歪念。但小儀清純的臉,可愛的笑容,和對他的服侍,令他不敢想像地,想著她。國明不單是看見小儀洗澡才動淫念,而是整天心裡都印著她的倩影。他揮不掉她的影子,也不願意,因為只有想著她,才有幹活的勁兒。

國明掩著面,一邊流淚一邊傾訴,但說只能說到這裡,把心裡另一半話吞回去,因為不能向女兒直說不出來,那不是人的話。於是,繼續罵自己的淫慾,一邊罵一面摑自己耳光,和捶胸。對女兒說,豈有此理,我真不是人,禽獸不如。

偷看自己的女兒洗澡,看得全身都熱騰騰,慾火焚身……隨便找個妓女,把給你買乳罩的錢給了她。是許多的錢,我要她答應在床上扮作我女兒,給我作愛……說到這裡,國明情緒激動得不能控制自己,歇欺底里地,衝進廚房去,拿起菜刀,揮舞著說,我這個沒人性的傢伙,早晚會再把女兒糟蹋,死了就不會連累人……

正當國明放刀擱在脖子,一抹就見紅。小儀那會不讓爸爸去死,飛撲上去,拚命要把菜刀奪去。糾纏中,父女摟扭作一團。忽然,國明握刀的手沒有力氣,鬆開,菜刀掉在地上,卻把小儀纖細的腰枝抱住。那幾分醉意,令他腳步站不隱,擐住小儀歪歪斜斜的,走了幾步。國明哭了,小儀也哭了,互相的擁抱著,偎依著,嚎哭。國明抬頭看著房頂,心中所壓抑的一切衝動,慾念和愛意,隨著淚水都涌流出來。國明嘴裡叫出女兒的名字,一邊對她不起,請她再原諒,一邊瘋狂地,不顧一切地,吻下去,吻得咂咂有聲。國明說,為什麼不讓我死了,就不會死了就不會傷害你了。小儀說,爸爸,你不能死,丟下我我弟弟,我們依靠誰?

他們默默無言的,彼此擁抱著。心情稍稍平服,國明不敢再吻小儀。在寂靜中,國明聽到有顛震,卻堅決的聲音,傳入他耳中,說,爸爸,如果你那麼需要,我會給你。國明說,不行,你是我的女兒,那是傻事。女兒說,你去死了,不是一樣傻嗎?說著,小儀推開國明,解開衣衫,要讓爸爸在她身上解決他的性慾。

國明的手抖起來,按住女兒的手,阻止她展開衣襟,暴露她的乳頭。小儀抽出自己的手,把住爸爸的手,帶進潛進睡衣下面,輕輕的貼住她胸前。國明的手不再受自己指使,輕輕地搓揉,觸摸女兒的肌膚。不知何來的溫柔,令國明起了厚繭的手細膩起來,靈活地來,輕輕的捏弄女兒仍是個孩子的胸。他的手停在那繭感覺著,小儀的胸好像漸漸隆起來了。小儀的衣裙愈來愈短,她就留意她身體的變化,於是有給她買個乳罩的念頭,因為老婆沒帶走的,太大了,不合她用。

如果今天那些錢不是冤枉地花掉,她身上就會戴上一對新的,保護著這對小乳的乳罩,一定會好看。小儀垂下頭來,黑夜遮掩了她的羞慚,讓仍流著淚的爸爸替她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解開,剝下來。國明的手笨拙地在她褲頭尋索褲帶,把結解開了,褲子沿著大褪下,就全身赤裸。

國明一雙手搭在小儀的肩膊,看見她短小的身材,還未夠得上她胸前。腰和大腿己現出曲線,恥毛仍未長出來,屁股蛋兒不算圓渾。酒精的麻醉漸漸消退,他頭腦半醒著,就在昏昏沉沉的意識中,把女兒的臉埋在懷裡。小儀討厭他身上的一陣土酒的鎪氣,但她的臉貼住的,是一顆變得溫柔的心。國明把女兒的輕盈的裸體擁著,本應該是慈的父親懷抱,變成了情人的撫觸,把她帶到自己的床上。

清醒的心,要他再三對忍辱再受他侵犯的女兒說對不起。小儀不敢說話,躺在床上,別過頭,不敢看。健碩的身影向下壓下來,她閉上眼睛,把爸爸粗如木棒的雞巴接納了。一點也不容易,但是,小儀己經把身體展開,國明也很小心,捧住小儀的臀兒,一分一寸的,漸漸沒入她的小屄里,並不需要冒失的衝撞,

窗外,風雨交加,風夾著雨點,搞打在窗上,房間裡卻寧靜得可以聽到彼此的唿吸和嬌喘。一株梨花壓海棠,別有一番溫柔和憐惜。弄不清是獸性的釋放,還是愛意的紓發。小儀都曲意的接受了,國明從久未享受到的性的高潮落下來的時候,對任由擺弄的女兒說,我又再錯一次了,我該怎麼辦?

這是個人間的悲劇,父女在惡劣的環境中相愛起來。從那晚開始,小儀就睡在國明的床上。國明在女兒眼前總得不配和虧欠,但有個衣衫單薄的少女睡在身邊,身體稍一不經意的踫觸,就會教國明觸電,的雞巴翹得高高,無法入睡。解決的方法就是那與他同床共枕的女兒。國明這個粗漢子,粗中有細,每次交合,總是對她不住說對不起,體諒女兒她年紀那麼小,就要擔當了儼如妻子的角色,應付他如狼似虎的性慾,真的是難為了她。小儀卻很快就適應了愈來愈頻密的房事,不經意的踫觸變成刻意的挑逗,小儀都接受了,彷彿她也有性事的需要。國明為了叫他的良心好過一點,要小儀在床上叫他做明哥。小儀覺得和明哥做愛,比和爸爸做愛容易一點,因為她的陰蒂給挑逗到了一個臨界點,她就想大聲叫出來,叫一個愛著他的人的名字,讓他知道,她快來了。

國明發現女兒那一次做愛,女兒有了性高潮之後,做愛時漸漸就不再一邊作愛一邊罵自己,多去留心令女兒也同樣得到性愛的快樂,那是他和前妻十多年夫妻未試過如此著想的。做過愛後,女兒纖細的身體,偎依在他懷裡,他心裡會有衝動,對她說一聲愛她。但總是吞吞吐吐,說不出來。終於,他在喉嚨里那一句話,輕輕的吐了出來。小儀聽到了,仰起頭來,對爸爸說,明哥,你說什麼?能再說一聲嗎?國明鼓起勇氣說,小儀,我說了一聲愛你。小儀才年紀那麼小,己經歷盡許多辛酸,比誰都更需要有人愛她。小儀心裡是快樂的,知道她的明哥要費許多氣力才說得出那句話。她攀在國明身上,在國明的嘴上給了個吻,對他說:明哥,如果你真的疼我,和疼弟弟的話,要給我們些好日子過。

幾番變遷,他們三口子的生活略有改善了,從破舊的房子,遷到政府的廉租房子。搬家,是個新的開始,他們在人前敢牽著手,很親熱的讓人看見就以為他們是對夫妻,口裡卻沒承認過。弟弟不記得從那時開始,就管小儀叫媽媽。那可能是小儀和他玩耍時的一個遊戲,她扮媽媽。於是,就把小儀叫媽媽了。小儀比弟弟只長几歲,媽媽走了的時候,弟弟兒紀尚小,沒有太多媽媽的記憶,就半是遊戲半是真的,把姊姊在鄰居前當做媽媽了。弟弟上學了,告訴老師和同學他有個媽媽,會令弟弟有多一點自信心。

好事的鄰居會問小儀幾歲?弟弟又幾歲?他和國明是夫婦嗎?都不好回。在別人眼中,這對老夫少妻結婚幾多年了?沒可能生出像弟弟那麼大的孩子來。國明坦言弟弟是前妻所出,就應付過去,也間接承認小儀和他有妻的關係。相熟的鄰舍就開始稱小儀做明嫂了。小儀聽到人這樣稱唿她,更儘量打扮得的成熟,但怎也抹不去臉上的稚氣。不過,國明給她灌溉的愛情,叫她比同齡的女孩發育得早。國明擁抱著女兒那己經有點像個女人的身體,能做出他想要的種種撩人的姿態,他就愈發的愛她,每晚都要愛愛。

每個晚上,都檢查著女兒一對正在長出來的乳房,在他日久愛撫下,他想像著高高挺起的樣子,仍要等待,卻不焦急。他作愛得興奮時,會對女兒預言著那個時光的美好,並且在她胸前用手比划著,用他的大手蓋住她的乳房,掏成個小山丘,告訴羞得赧顏的小儀,將來她的胸會聳起來,變做這麼大的一對圓球,掛在胸前。小儀不敢看,因為不成比例,那只是她的明哥一廂情願的幻想。可是,閒來,小儀會自己揉搓一對小小的乳房,催促它們脹大起來,和幻想著爸爸搓揉捏弄時的滋味。

在簡陋的房子裡,他們有了家的感覺。弟弟上小學了,個子高起來,三父女同睡一床,行房不方便。小儀讓弟弟自己睡開,那麼,把帘子拉上,明哥就可以和她親密一點,愛愛的時候,不必顧忌弟弟睡著了沒有。兩父女作愛的心情也輕鬆了,想做的時候,可以盡情的做那些愛愛,但是在別人認為是可恥的事情。國明在進入女兒的身體並抽插的時候,仍然說著對不起。小儀仍是含忍著羞愧和守住一個秘密,和父親過夫妻般的生活。國明說,有一天,這關係要停止,他們更害怕,有一天這亂倫之愛會給揭發。

得編做一個故事來過的生活,令愈來愈懂事的小儀抬得起頭來嗎?她原來發現,鄰舍投在她父女仨的眼光,是艷羨的。因為從來沒有吵架的聲音從他們的家傳出來。在學校等弟弟放學時,媽媽們交換些閨中情報。婦女之間會說些什麼?

都是他們的男人的長短。原來魚水之歡不是想當然的。世間有不少個怨婦,得不到丈夫慰藉,或不知道性高潮為何物。她不期然沾沾自喜,而她會松馳了防衛,泄露些口風,讓別人知道她和明哥的性生活從沒間斷。竟然有比她成長,結婚多年的太太向她請教床上的工夫。是不是羞死了這個年紀輕輕,初嘗為小妻子滋味的小丫頭呢?

小儀或許仍不明白,他和爸爸過的日子,為什麼會比媽媽沒離開前更快樂。

弟弟少不更事,倒比姊姊心裡清楚。他寧願是這樣,家裡多了點愛,少了些爭鬥。

國明的想法也不向小儀隱瞞,他明知道和女兒肉體結合,是不正當的,每次做愛,都會罵自己,總要說對不起。他雖然是愛著小儀,但終有一天,這亂倫的關係會停上,把小儀嫁出去,那要待弟弟長大了。不過,在他心裡和別人眼中,小儀己經是他的妻子。

雖然心裡這般作難,生活也拮据,但是人人都看得出這是個幸福家庭。幸福的日子就如飛般流逝,但他們提心弔膽的事,忽然臨頭。一個不速之客來訪,令這個鄰居都以為是快樂的三口之家頓時破碎了。失蹤四年的媽媽突然出現,要帶走弟弟。小儀不讓,就在他們的家門前大叫亂倫了。警察來了,強行把小儀和弟弟分開。國明趕回來的時候,給用手銬扣住。小儀尚未成年,交給社會福利署監護。一則轟動的社會新聞見報,一對恩愛夫妻,原來是父女。

法庭判決,國明父女亂倫罪成。雖然弟弟不情願,向社會工作者哭鬧著說,小儀才是他媽媽,但是弟弟撫養權判歸那個陌生的媽媽。一般亂倫案,女兒對父親一定恨之入骨,在庭上指證父親的不是,小儀卻向法官求情,表示國明沒有強迫她。他們所作的一切,都是她自願的。她作供時,一直朝犯人欄那邊看過去,說他是個愛家庭,愛兒女的好爸爸。而且對她來說,也是她的好丈夫。並且,懷了他的骨肉。她出位的供詞鬨動法庭,令在場的人無人動容,法容和律師也搖頭嘆息。可是,依法定罪,國明送入監牢。

三年後的一個上午,一對母子在監獄門外等候國明出獄。兒子兩歲多,從未見過爸爸。國明不敢相信小儀會來接他。小儀說,她十八歲了,沒有人可以阻止她。她堅決的要懷養他們的骨肉,不讓他們打掉他,生下來也不肯讓他們拿走他。

小儀要小娃娃叫國明一聲爸爸,他看一看這個陌生人,生怯得要閃開。小儀卻投在國明的懷裡,對他說,三年來,等候著這個日子來臨,終於來到了。

監獄的圍牆不能阻隔這一對情比金堅的愛人。國明挺起胸膛讓小儀偎依著,他們回到從前居住的地方,一切依舊。小儀把家門關上,把小娃放在小床,對他說,爸爸回來了,爸爸和媽媽要睡一會兒。小儀在國明跟前,脫去衣服,將成熟的身段投映在國明渴望的眼眸里。國明顫抖抖的手,替小儀解開乳罩,亮出一雙傲然的乳峰,高高聳起,有他當年預言那麼大。小儀說,你的兒子就是喝這些乳汁,枕著這兩團肉睡的。

國明沒有說對不起,因為三年的牢獄己付上過代價,而女兒己經成年。他們熱烈地擁吻,國明的手撫遍小儀的身體,甚至在小儀渾圓的屁股捏了一把,證實他並沒有做夢。國明告訴小儀,在獄中如何想像著她而自慰。稀罕的機會,小儀得到淮許到監牢探他時,他希望他的手能穿越隔住他們的玻璃,撫摸她的臉和乳房。國明勸小儀不要等他,找個不嫌她過去的男人嫁了就算。但小儀卻守住他們的家,守任自己的身子,為國明把孩子生下來,並等候團圓的日子。

等待三年,才可以作這個愛。在監里吃大茶飯的受人尊重,與年幼的女兒亂倫,並且留下孽種,會遭到同獄犯人和獄警的苛刻對待。沒有人相信他和女兒是真心相愛,他的故事也不願意和別人說,國明咬緊牙關,逆來順受,當做為自己的過錯贖罪。他再看見女兒豐滿的肉體,赤露的擺在他眼前,又看看床上睡著了的小兒子,他心裡仍有幾分矛盾。他心裡明白,這麼再次踫女兒的身體,他就不能容許女兒離開他了。

他盯住女兒的裸體,她把馬尾解開,甩一甩就坐在床沿,仍是那麼清純和稚嫩,卻作了他兒子的母親。小儀再站起來,湊到國明前面,在他耳邊輕聲說,明哥,你怎麼了?等什麼?我要啊,但作愛的時候不要太吵,我們的孩子剛睡穩了。

國明聽到女兒如此對他說要作愛時,他不能制止堅挺的雞巴要從褲襠突圍而出。

他覺得自己有點羞愧,竟然讓女兒察覺自己那麼需要她。小儀伸出她的手,從她爸爸的胸膛滑下去,落在他的褲襠中。女兒替他解開褲頭時,他簡直馬上要射。

於是,兩個相愛著的身體,一個粗一個細,分離了,又再交纏,合成一體。

國明有多麼別後的話要說,但決定不告訴女兒,獄中的孤寂比所受的苦待更難受。但是女兒溫柔的唇兒可撫平他一切的屈辱,他們的吻一接合,就貼著。互相需索著,而國明頃時覺得,女兒需要他的吻是從來未試過那麼強烈。他並不猶疑的,吻遍她全身,發覺從前未曾好好吻過她。把他們揉合為一個身體的動作,是國明把雞巴插到小儀子宮裡去,她迎上來時。他一面抽送,一面說愛她。而從她顛抖的聲音里,他聽見小儀,他的女兒對她說:「明哥,我愛你。」

從此,國明做愛時不再對小儀說對不起。國明覺得一個真正的男人應該向他的女人說「我愛你」。正是「我愛你」這三個字,出自從來不解溫柔,不懂得愛的爸爸的口,就使小儀覺得為他帶著孩子,守了三年的日子沒枉過。生了厚繭的大手掌在她全身愛撫,令她的乳房堅挺,愛液涌流。爸爸的雞巴札札實實的插在她的小屄里,淋漓盡致的性愛高潮快要來臨,小儀緊緊摟住她的明哥,也是她兒子的父親,把那被愛著的感覺留住在體內。

這一對貧賤的夫妻,在惡劣的環境下扎掙求存,但恩愛得令人羨慕。他們知道,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這個世界對他們不儘是友善的,警察和社工會常常來為難他們。小儀慶幸的是媽媽再沒找他們麻煩,雖然她挂念著弟弟,相信有一天再見面,如果仍記得相依為命的那一段日子,會叫她一聲媽媽。她曾經在最貧苦艱難的環境中,像個母雞把他藏在翅膀下。小儀願意為這個家捱下去,憧憬著拉拉扯扯把她的兒子帶大。她的力量,是從每個晚上,愛他的男人和她做過愛後,那一臉的欣悅和滿足釋放出的。

你能想像,這一對不對等的夫妻,憑著一份禁忌之愛,並靠一雙手生活,會有幾多恩愛,會生育多少兒女,並一起老去,兒孫繞膝?同情他們的人會如此為他們祈福於上蒼。而你遇到在人海里,有幾對老夫少妻,可能是父女相戀而成婚,女兒以青春伴著老父,與他白頭偕老的?

【完】

101個心情故事之二:鏡像「奴家」

從前的人迷信,鏡子不能向著大床掛,它反映床上春色,像給人偷窺了。

如果天花板上懸掛了一面鏡子,好像有隻眼睛俯察著著自己做愛,做愛時要要不要迴避鏡子?

女人作愛的時候總是閉上眼睛,因為女人是用身體的感覺,不是用眼睛作愛。男人的陽具在她陰道里的磨擦,會比陽具本身的賣相更能挑起性感。她閉上眼睛時,她的精神就集中在與男人交合,被愛著的那種感受。男人大不相同,視覺勝過一切。只要看見女人裸露乳房,說時遲那時快,他的陽具就會勃起。

可是,在這張圓床的頂上,懸掛了一面鏡子。慧珊每晚做愛時,總愛張開眼睛,仰視鏡子。那面鏡子,像電影的銀幕,將她在床上做的事,盡呈眼前。在鏡中,她看見她的男人,在床上百般擺弄她,和她調情,把她弄得死去活來。

她的男人,從前是她的兒子。

慧珊她和兒子由母子變成情人搞到上床去,與這面鏡子沒有關係。如果不是上了兒子的床,慧珊不會親身體驗到那面鏡子箇中的奧妙。她有點是寂寞,但不是為了追求剌激才與兒子發展出一段崎戀。可是,看著鏡子的自己和兒子做愛,令她對性生活充滿著期待。

怎會把一面大鏡子懸掛在天花板:她的兒子並不是迷信的人,不會是風水擺設,而作為一種裝飾,必須仰臥在床上,才會發現鏡子的作用。好奇心讓她要找個原因,羞於啟齒髮問,那面鏡子是為了誰?兒子卻滿不在乎的對她說,有妨礙嗎?你不喜歡就拆掉它。

不能說它是個妨礙。它不妨礙他做愛,他習慣男上女下的傳統方法,正好背朝鏡子,壓住慧珊。在視覺上,男人永遠佔著優勢的位置來飽覽女人的體姿。他寧願直接看,親手撫摸他女人的肌膚。不必從鏡中看到作愛的場面有多熱烈,有多剌激。

她在床上,己從母親的身份和位置退了下來,履行妻子的責任或是情婦的作用。一切由那個和她做愛的兒子發施號令,用他以為適度的深插淺剌,順著節湊的愛撫她。在情慾的交易中,把他女人的身體敏感地帶拿捏得準確,像大廚師把火路控制得恰到好多處,然後和他的女人一起撲進情慾之火中,把他們的血液燒到沸點。

慧珊猜測那是面鏡子和那張圓床是個布局,打從兒子引她去看看他的睡房,發現有面鏡子,就受到它的蠱惑,不時的舉頭看它。而不期然,她心裡就把做愛的場面聯想起來。她好像給鏡子把她的魂魄攝進去,仍未脫衣服就己經看見自已全身給脫光,躺臥在床上。那張開的大腿之間的空洞,就做成一個愛欲的期望。

在一段很長的日子裡,只有他一個人在她身邊。她需要有個人覆蓋她的赤露,她把進入她裡面去的方便,給了她自己的兒子。

自從做了這個睡房的女主人之後,改動過睡房的擺設和布置,把一個大衣櫥放進來,掛那些她為自己和兒子買的新衣服。慧珊禮貌上也先問過兒子的意見,因為他是男主人。他關心的是要有張夠大,夠舒服的床,褥子必須有彈力,他喜歡壓下去,當然是壓在他女人的身上,會有反彈力,把女人的身體向他送上來,這樣,他再壓下去時,會費少一點氣力,就能插到陰道的盡頭。所以,慧珊可以用她女主人的心思盡致布置睡房。只要有張床,任何布置,不要影響他們的性生活,就不干涉。慧珊差不多把睡房翻新了,惟有床子和鏡子,仍留在原處。

慧珊享受著他們的床,均勻地承托著她的身體。她身穿的品牌睡衣,用上乘緞子裁剪,和床單廝磨,好像一雙溫柔體貼的手,愛撫她的肌膚。當兒子的重量徐徐降下來,壓住她時,她會覺得兩個身體的股膚是貼合著的,像變成一個人一樣,尤其是兒子的陽具不費功夫就可以輕輕的,插進她的小屄,慢慢的給吞沒在她裡面。這便是一個女人渴慕著的,與男人相連成一體的感覺。他很輕易地,就給了她。陰道里的充實和陽具蠕動,是她守住這個男人所得到的最佳報酬,當她己得再想不到有什麼的名家設計的高跟鞋未穿過時,她寧願有這根肉棒在她身體里,讓她有擁有了這個男人的實在感。起碼,仍在她裡面時,她有權說這東西和它的主人是她的。

她留意天花板上的鏡子的位置,從不同的角度都可以反映作愛的過程。她要看見兒子壓住她,和她接吻,並吻她的乳房,肚臍和三角地帶。兒子把她的陰唇打開來看和用舌頭舐時,她要和兒子一樣看見她陰唇里的摺兒,和滴下來的愛液。

然後,屁股抬起,抽插,升起又落下。作愛之後擁住她,吻她,撩撥她的乳蒂,在作愛的餘溫焙烘著,彼此愛撫,漸漸入睡的情境。在半醒半睡的迷離中,鏡子中兒子的俊美的,對她的微笑,和慾望的眼神,骨肉勻稱的身軀,其實應該在別的女人的懷中,卻枕住她赤露的胸脯而眠。她需要這些感覺,來面對她和兒子的明天。

兒子並不關心母親作愛時有沒有瞇上眼睛,他上過不少女人,和母親做愛時和別的女人有一樣事情不同,就是她張開眼睛,仰視天花板。當然,在性愛的激情中,她的眼光是迷離的,而且焦點是投在遠遠的一點,而不是他。兒子問她從前跟別人做愛都沒瞇上眼的嗎?慧珊學著他的語調說:「有妨礙嗎?」當然沒妨礙他享用媽媽的身體的興緻,他做愛時要求慧珊做很多東西,但可以要求她合上眼睛不要看,但他沒這樣做。

慧珊明白她的兒子要從她身體支取他的快樂,從不推搪合理的要求,即是性伴侶之間的互相需索。兒子既成為她家的主人,床上也聽他擺布。他需要他的女人作愛有反應,如叫床聲,臉上表露出享受性愛的表情,緊緊的抓住她的肩膀,當他沖剌的時候,和對他說,他沖剌是多麼有勁,把她弄到變成沒有他不行的樣子。那都不是裝作出來的,慧珊肯定享受給愛著,乳尖給吻著,撫弄著,並覆蓋在兒子溫暖的身體之下。她陰蒂傳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是她自己所爭取的。她既處於給擺布的地位,兒子願意怎樣做就由他怎樣做,於是,她就把自己釋放,投入鏡子所反映的她的無窮樂趣。她不單憑感覺,更需要親眼看見一個俯瞰的場景,把自己帶到天上,看自己和兒子在她交合的種種姿勢。

第一次看見自己赤裸裸的和兒子在床上摟抱,兒子的雙手探索她身上,自己種種的性反應,她就承認這是個別出心裁的設計。當兒子開始吻她時,她原本己經閉上眼睛,有幾分是羞恥,不敢看自己在做什麼。也有幾分是條件反射,和情人接吻閉上眼睛是陶醉在其中的表示。她自己也分不出來,覺得閉上眼睛會容易一種作愛。兒子一面捏弄她的乳尖,一面以舌尖挑逗她的陰唇時,在瞇眼的縫兒,看到兒子鏡中的身影,光滑結實的屁股翹起來,在空中打圈兒。她問自己一個生命中最嚴肅的問題:「和自己的兒子作愛,這是我真的想作的事嗎?」

兒子和她做愛,並沒有因為有母子的關係而尷尬。慧珊故作的嬌羞,令他一定要把身體完全裸露為止。他要在她身體無一絲半縷遮蓋下,任他飽覽,然後才進入她身體。他認為他們之間的親密的程度應該如此。對於她的身材保持得那麼好,他是絕對的傾倒的,不多看幾眼會覺得浪費。他付出那麼多是有目的的,要把母親的身體據為己有。

母親能把身體向他徹底裸露,表示他想要的東西到了手。把他的生殖器插入她身體里,並沒有繁殖的意圖。性交是他表示對母親的愛的方式,並宣示他佔有她的權利。慧珊完全是順服的,依著兒子的要求,赤身相對,無論是要她自己脫衣服,或是他動手替她脫光的,都說明了母親己經徹底變成兒子的情人了。

從兒子慾望的眼光,和愛不釋心的愛撫著她的身體,慧珊把身體獻給了兒子發揮了滿足他性慾的功用。慧珊有時會問自己,幹嘛要這樣犧牲色相,把大腿張開,讓兒子進入她的身體,並要使出混身解數,務要把兒子留在這張床上?追求的又是什麼?慧珊心裡有數。

不會為了一種美感吧?兩條肉蟲扭在一起在蠕動,喘氣。兒子壓住她,親吻她,愛撫她的每一個動作,都看得清楚。她看見兒子怎樣崇拜她的乳房,把兩團柔軟和肉,捧在手中,不任親吻,愛撫。乳頭含在兒子口裡,不住吸吮,並用牙齒輕輕的咬,讓她覺得有點痛,哎呀一聲的叫出來的時候,她看見自己臉出泛出紅暈。而她看見自己的兩條腿就纏繞在兒子的大腿之間,像蛇一般把兒子緊緊的纏住。她覺得兒子弓著身子,翹起屁股和與她交纏的作愛姿勢都很優美,美得像攝影大師咸美頓的電影鏡頭。

因為,那面掛在頭上天花板的鏡子,不會是室內設計的念頭,就有些神祕的作用。慧珊就算不做愛時,也會仰視著鏡子。有些晚上,兒子事忙夜歸。他工作多忙也會給慧珊掛個電話,告訴她,什麼時候一定會回來,並且預先告訴她,那個晚上要不要做愛。

要做愛的話,讓慧珊能作好作愛的準備。兒子在床上的要求也挺講究的,他會在電話里告訴她,要穿那一套睡衣,那款式內褲或不要穿,戴一條項煉腳鍊,怎樣打扮都有特別要求。有時,他會聲明,希望回來時,有一個奴隸迎接他,服侍他。讓他一進家門,就挑起性慾。慧珊是情場老手,搞些閨房情調,當然能辦到。

做愛規定要預早通告,是個同居男女罕有的協議。是雙邊的,慧珊有權提出性事的需要,兒子不能拒絕。慧珊可能在一個晚上有興緻作兩三個愛,但她約束自己。慧珊有自知之明,她沒可能抗拒兒子他在堅挺的乳峰的親吻。不過,兒子射過精,雞巴從她的小屄一滑脫出來,慧珊就轉身背向著兒子。任憑他在自己的頸背輕吻多久,或揉搓她的乳尖至堅硬如石也不讓,慧珊就是不張開腿。她心裡明白,她要省著用她的身體,省著用,恐怕兒子把她像玩具玩厭了。

慧珊是一個世故的女人,她懂得怎樣獲得一個年輕的男人的寵愛。他愛你的時候,會等到明天晚上。她以身體的本錢,來交換的兒子的眷戀和一切的供給。

在物質生活的層次上,女人往往是給包養的。慧珊的弱點是,她接受了兒子給她物質的好處而失身於前,令她處於下風。和兒子輩份不配的結合,令她更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她唯一尚可恃的,是兒子仍尊重她是母親的身份。她必須要兒子明白,在性慾上其實並未失控。

慧珊的想法,自欺欺人,她當然不知何時,己經情慾失控了。她有時會後侮,那麼容易就給兒子哄上床去。互相誘惑的遊戲才閞始不久,她就己經泄了給兒子。她罵自己之餘,也罵那面鏡,令她的魂頭給攝了進去。當她看見鏡子裡,兒子湊近她,在她的頸窩上吻下去,並且把她的連身裙拉練拉下,就全身就麻軟了,投在兒子的懷裡,像個小女孩,並且雙雙倒在床上。接著,全身的衣服很快就給身子脫光了,不無她的協助。如此這般,就全身赤裸在兒子面前,任由他欣賞。

兒子的手從她肩胛,沿著身體外緣的曲線游下去。她聽到久未聽聞的讚嘆。

她怎麼在一夜之間,就把媽媽的身份和地位丟了,變成了兒子的女人?那個晚上,整晚己經彼此打量著,在思想上早己跨越界線。慧珊意識到自己一開始就站在不利那一方,一進入兒子的家,就明白兒子己經用他的想像,把她脫個精光了。她嗅到空氣中瀰漫著誘惑,她盤算著兒子會如何藉故湊近她和吻她。她知道,兒子要脫她的衣服並不困難,她在心理上早就己經在兒子面前赤裸了。而這些都在她預料之中,除非兒子不是個男人。

兒子尚未踫她的身體,己經有一種給脫光了的感覺在她的皮膚上漫延著,是兒子的眼睛叫她相信,她己經是赤裸無遺的在兒子面前。透視力並不只屬於「超感心理學」或紅外線高科技。每一對色迷迷的男人的眼睛,都己經設備了看透女人衣服布料的能力,見到他想得到手的女人的身材。她對兒子說,為什麼整晚這麼盯住她?他說,你現在才發現,我是這麼的看你嗎?

慧珊說,你帶我回家有什麼企圖?兒子說,媽,為什麼不加上「不軌」兩個字來形容我心裡想著的東西?慧珊說,你承認也好,早就看得出你心懷不軌了。

你刻意製造的浪漫,如果我是別的女孩子,早就己經跟你上床了,是嗎?不把我當作你媽媽了?告訴我,有那麼多女人,為什麼會打媽媽的主意?

他說,凡漂亮的女人,我都想她跟我上床。不過,你不是普通的漂亮女人,是我仰慕的母親。我覺得能征服自己的媽媽,是一份無上光榮。對不起,「征服」

這兩個字是善意的,代表有難度,像攀上珠穆朗瑪峰叫征服一樣。我把得到你作為我人生要攀的一座最高的山。還有一個理由,我覺得有責任照顧你一生,讓你住好一點,穿戴好一點。那些女人,我不想和她們有長遠關係,但我給了她們很多好東西,為什麼不給我的媽媽,我最心儀的女人?所以,我承認,我有心勾引你。

慧珊聽到兒子說「勾引」那麼充滿著性含意的字眼,兩個字,皮膚有一陣灼熱的感覺,雖然她甘願被「征服」,但是意識到已成兒子的獵物,令她愈來愈不自然。其實心裡知道了,仍是問兒子說:「還沒告訴我,你想要些什麼?」兒子說,你答應不跑掉才告訴你。慧珊頓了頓,點頭說,我能跑到那裡?

兒子說:我厭倦了獵艷的生涯,想改變一下。慧珊說,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兒子說,那個感覺是你給我的。我有一個痴心妄想,我己說了。我為什麼還要追逐別的女人,最想得到的女人已經在眼前。如果得到媽媽作我的女人,我己經得到可能從女人身上要得到的一切。所以一開始就存心追求你,那是個十分剌激的玩意,你很爽快的應我的約會,並沒有拒絕那浪漫的定調,讓我覺得,我是有機會的。我就把我自己編寫的愛情故事發展下去。之後,沒再留意過別的女人,一心一意和你走在一起了。

「你的意思是,要媽媽替你煮飯洗衣服嗎?」那是顧左右而言他。慧珊說著,朝著兒子的睡房看過去。對他說:「你不會沒有別的女人。我一看你的房間就知道有沒有說謊。」推門一看,正中央放了張大圓床。慧珊走進去,坐在床沿,仰首一看,鏡子照到她低V領口下唿之欲出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溝。兒子站在她面前,對她說:「媽,你喜歡嗎?墊褥的硬度夠嗎?我相信很適合我們睡在上面作愛的。這公寓買給你的,房間也是為你而設計的,如果你喜歡,這張床就是你的了,公寓也是你的。唯一的條件是你要讓我和你同睡。」

兒子開門見山的這麼一說,慧珊愣住了。她預計兒子會先來些挑情的舉動,如藉故湊近,踫她的身體,甚至索吻和愛撫。如果不討厭,會接受的。她甚至打算兒子會把手探進她的裙子裡,只要未給脫至赤裸之前,仍可逃走。現在,慧珊只能把話題暫時扯拉開,說:「你在這張床睡過幾多個女孩子?坦白的說。」

兒子說:「媽呀,有幾多個女人你介意嗎?如果你告訴我你吃她們的醋,我會逐一數一數。並把我在床上如何和她們交歡的細節向你報告。不過,你比誰都清楚,她們在我心目中有多重要。自從回來了,我的心裡只有一個女人。你知道她是誰?」他的氣息,在慧珊裸露的肩膀上,如微風吹拂,令慧珊有一陣涼意,透進她裙底下,在微微張開的大腿之間,泌著她的骨子裡。

慧珊警覺,事情發展比她想像的快。她開始對自己的定力有所懷疑。一個年輕男子的同在,會令她生命有充實的感覺,但是同時會令她失去方向。和兒子一個禮拜幾晚約會,她己經在行動上接受了兒子對她的應許。他說要把她變成一個快樂的女人,他能給女人所要的虛榮—房子,車子,戒指和愛情。

慧珊是想知道兒子曾有過幾多個情人,但她口裡卻說:你的過去不干我事?

但兒子搶著說,你不要騙自己了,你介意。慧珊說,母親會介兒兒子有幾個情人?

我只是關心兒子的生活。兒子說,但我不介意你是誰?因為,我覺得,如果要和一個女人相依為命的話,那個女人就是……你。

兒子說,媽,你得相信愛情,沒有愛情我們不能走在一起。你穿得漂亮和我拍拖固然可愛,沒穿衣服上廁也不會討厭。你想一想,我們就這樣一起生活,我的東西都是你你—房子、車子都給你。還有這顆鑽石戒指。讓我替你戴在指頭上,作為我對你的愛情的保證。

慧珊太相信愛情了,讓她的感情一片空白。有個兒子每個禮拜跟她約會,讓她再給愛情一個考慮,但必須給愛情一個新的定義—母子之間,需要彼此的同在,是愛情的一種嗎?和他的手也沒拉過,吻也沒接過,就叫他相信愛情,慧珊也給搞煳塗了。不過,每一次的約會,似是母子,又像情人之間無拘無束地倘佯,惹起的懸疑,終於有了枚戒指做結論了。兒子在等待著,慧珊抬起頭來,向她嫣然一笑,就伸出手來,對他說,拿來看看。兒子卻執住她的手,把戒指套上。她從兒子緊握的手,抽回她的手,把戒指湊近看清楚,果然光芒耀目。兒子說:媽,你看怎樣?能收下嗎?

慧珊點點頭。兒子就坐在她身邊,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慧珊覺得應該把身子向兒子那方靠過去。兒子在她耳邊悄悄地說:要我替你把衣服脫下嗎?慧珊不好意思說不。兒子小心翼翼地替她把連衣裙的拉煉拉下,並解開乳罩。把袖子從膀臂褪下,見到慧珊健美的胸。兒子說了一聲,說:媽,你身材比我想像的好,皮膚比許多少女還要細滑。我們以後作愛,你都要給我都看一遍。然後就在她肩頭,頸彎吻下去,吻她的背和乳房外側。

慧珊幫忙把阻礙著他吻乳房的乳罩和裙子都剝下,兩臂交疊胸前,把乳房一擠,乳溝深陷,更見豐滿。兒子拉開她的膀子,略為撫弄她的乳房,和她赤條條的大腿,有點震顫。慧珊如此赤裸在兒子跟前,裝作鎮定,想到將要發生的事,就由心裡抖起來。現在,身上什麼也沒有,只有一條寶石項煉和指頭一顆耀眼的鑽戒。項煉是生日禮物,而戒指是定情的信物。她肯定,兒子對他的戰利品十分滿意。

一切都在慧珊預料之中,兒子必定會為她嬌媚而傾倒。他裝作輕鬆,其實急不及待,站起來,也脫去衣服。慧珊雪白的裸體,閃爍著炫目的光芒,他的眼睛聚焦在那深深的乳溝。她刻意捧著雙乳,狀似害羞、掩護,實則托起峰托。

慧珊低著頭,說:「你說要作愛,是真的嗎?」

「戒指你己戴了,我們就按說定的進行。」

慧珊說:「就算我們今晚不作,早晚也要作的,對嗎?」

兒子說:「那麼,你說。」

慧珊說:「都是你說的。如果我說不,你會不會?」

「你不會說不的。」

當然,慧珊不會說不,否則怎樣解釋她會全身赤裸的在兒子的床上。她毫不抗拒就接受了兒子的和她接吻,然後,愛撫她,在她最袐密的地方,他撩撥了。

慧珊抬頭一看,看見鏡子裡兒子開始撫觸她敏感之處,在她唇上親吻,並輕撫她的臉的鏡頭。耳邊儘是如何愛她的情話。她對自己說,這個選擇可能是對的。就張開膀子,環抱著兒子,讓一對乳尖抵住兒子的胸口。兒子對母親的反應喜出望外,也環抱著她,說:「媽,你己經是我的嗎?」慧珊沒回答,只仰臉迎上兒子的一吻。兒子不待她回答,就水推舟,壓在她身上。她看見,那個以舌頭打通門路,快要挺進她身體里的男人,就是她愛的人。

兒子顧著吻她,愛撫她,卻顧不著進入她。兒子的手忙腳亂讓她懷疑兒子所謂的風流史是捏造的。或者和母親做愛有些不同,令她無法一插即入。但慧珊只用指頭把住兒子的肉棒,就找到方向,長驅直入,填滿了她。陰道肉壁替她在想像中形狀和尺寸。她上身的兩團肉和下身的另外兩團肉,在兒子手中擁壓了幾下,比一比那個結實,那個有彈力。慧珊會心微笑,她相信兒子是滿意的。隨後,兒子捧住她的屁股,想要再挺進深入。但她的子宮己給頂到盡頭,實無法再擠進一點。那是個好現象。慧珊心裡己明白,只要兩條腿把兒子盤住,就會為兒子製造一種有如進了處女的陰道的效果。

做過愛之後,兒子把慧珊她像個嬰兒緊緊的抱住,令她透不過氣。她偎依在兒子的懷裡。這就是結合成為一體嗎?慧珊想,看見鏡子裡兩個赤裸的身體骨肉勻稱,是配得上的。

兒子說,媽,你不單看起來比想像的好,作起愛來也比想像的好。一切都太好了。我們己經結合了,就不用害怕,放心把自己交給我。我會每個晚上和你作愛,出外公幹時帶你帶在身邊,有空和你環遊世界,把名家的時裝,最貴重的首飾,香水,都買給你,只要你願意做我的女人。作愛過後,我己經知道你願意了,明天我會差人去替你把你的東西搬過來。

兒子的話是多麼委婉,令慧珊在兒子的懷抱著融化了。但用指尖撫摸兒子的胸膛,說,你這些哄人的話,對多少個女人說過,我不介意你的過去。但你必須答應我,好好的對我。你在外邊到底藏了幾多個女人,不要讓我知道就好了。但回到我身邊,你要讓我得得你只我一個女人的待遇。我給了你,即是己經和你結合了。我是個專一的女人,只為一個男人而活。你要騙我的話,就騙到底。你知道嗎?要媽媽為你獨守空幃,是很痛苦的事。寧願你從來沒給我那些東西,和令我覺得你愛過我。明白嗎?

「我不會的,我的多疑媽媽。相信我吧。」兒子對她微笑,並以深吻來肯定他的承諾。慧珊仍未習慣和上床前仍是兒子的男人吻得那麼深,兒子的舌頭仍未能探進她的嘴裡,嘗到她的津液。但她明白,明天晚上,當兒子回來時,她洽如其份的做他的女人,主動獻給他這麼一個吻。要得到他再三保證,只愛她一個。

那個女人不多疑。慧珊對男人的心摸得夠透了,保證是男人想得到女人時所作的。但她不會相信兒子只需要她一個女人,兒子要在她身上要得到的是穩定的關係,和成熟女人給他的體貼和順從。兒子一切的承諾慧珊都接受了,為了兒子應許給她一切的好處。曾經滄海,也樂於有這麼一個歸宿,有一個肩頭可以靠一靠。她寧願每天晚上等一個男人回到她身邊,按照他的吩咐,穿著性感的薄紗睡袍內褲,塗上買給她的香水,和項煉,把他迎接上自己的床上。

討一個男人歡心,對慧珊來說,太容易了。由其是那個男人是她的兒子,他的個性瞭如指掌,而且有幾份是她縱容而做成的。她只要做一個女人應該做的事,在床上擺出各種誘人的姿態,嬴取兒子的嘉許,愛護和一切物質的供給。「媽媽,就是這樣了。我喜歡。」這是兒子進入她之前常說的話。他們在床上是情人,兒子和她做著男人和女人做的事。不過,兒子仍是把她當作媽媽,這是慧珊極力爭取要保留的身份,雖然,大部份時間,她是兒子的情婦。

慧珊心情是矛盾的,因為她的心機用盡在維持兒子對她身體的興趣。只要兒子一天仍有興趣摸她的大腿,吻她,並對她說要和她作愛︳她就放心。慧珊其實會料到,男人是天生的多妻主義者,自己的兒子也不例外。不過,她的安慰是衣櫥里掛滿了品牌時裝,高跟鞋和手袋,是和兒子到世界各地旅行時收購的。她戴著的寶石項煉也愈來愈珍貴,塗的是法國極品香水。手上幾張兒子給她的白金信用卡,要刷就刷,這是男人最容易供應給他的女人的。逛公司累了,慧珊回到家裡就躺在床上,等兒子回來。她會看著鏡中自己的裸體,把自己代入兒子,看自己美在那裡,性感在那裡?她自念身材只不過普通。她漸漸相信兒子看中她,並迷戀她,只有一個理由,就是兒子是個戀母狂。

她覺得自己有點自戀怪癖,是鏡子裡她自己的影子造成的。在那張床上做愛最讓她享受的,除了是有個男人對她說愛她,並觸摸她的敏感處,和他會把那東西塞進她的身體里,讓她感受到的真實感外,就是鏡中她給做著愛的畫面。當頻密的性事漸次疏落,甚至有些晚上,沒有電話,人也夜歸,她仍在床上穿著最性感的睡衣,躺著,為一個可能不會發生的作愛的場面作最好的準備。

她漸漸明白,那面鏡子真正的作用,是給在下面的女人看的。讓女人看見她的男人如何和她作愛,當她的男人還未回來時,可以用自己的手暫代著兒子那又粗又硬的東西,在那陰暗、濕滑洞壁里,插進去,挖下去,又抽出來。她要閉上眼睛,讓兒子的面孔浮現出來,對她微笑,在她唇邊輕吻,並在她耳邊,稍聲地說,媽,就是這樣了,我喜歡你這個樣子。你是我的了,我現在……要佔有你:

【完】

101個心情故事之三:永婚「奴家」

兒子向母親求婚,怎辦?

沒有母親會遇到這種事,她親生的兒子要娶她,成為夫妻。做母親也不會想過,下半生會做了兒子的妻子。不過,那是我親身的遭遇。而我不是個沒主見的人。只怪我在一段日子裡,頭腦沒保持清醒,容讓兒子幾個月來不住的追求和暗示。當他提出婚事時……我己有點情不自禁了。

他單刀直入的求婚了。

如此,我下嫁了給他。

這是一段驚世駭俗的婚姻。

和親生的兒子,結為夫婦,確是匪夷所思,為世所不容。但是在我教內,不單容許,而且可以隆而重之的慶祝。不過,至終,還是需要與教外人一起生活,這個偏向虎山行的做法,由我那個自小怯懦、怕事、內向的兒子提出來,教我不敢置相信。

沒把握的事,我很少作,我真的有點昏了,才甘冒世人白眼和父老不諒解,拿我的清白和終身幸福一注押在兒子身上。

我那個兒子,是個最放心不下的。母親總是不願意對兒子放手,總是替他打算,從讀書、戀愛,事業和婚姻。我這個優柔寡斷的兒子,是個裙腳仔,我打算一生帶著他,想不到,是以夫妻的關係,身體和靈魂永遠結連起來。

一段歷萬水千山,重重波折的婚姻,細說從頭。

從一個微妙的心靈感應開始。

人類的天父有個美意,要我和兒子,走在一起,永恆地作祂的僕人婢女。

要為我們信奉的宗教辯白。世人說我們信「魔」教,鄙夷我教教義,甚至有人傳言我們淫亂敗德。事實上我們是最嚴守禮法的人,我們的教規比世俗道德規範更嚴格。我們尊重婚禮,比世人更甚。而且我教給女人在婚姻里的地位,比任何宗教更高。世界上沒有一個宗教主張「永婚」,即由有一種神聖婚儀所撮合的夫妻關係,能超越時空,存到永恆,讓女人永為男人的眷屬,今生如是,永世一樣。

永婚並非般世俗的婚禮,是教內神聖的禮儀,由本教教長祭司認可,並在莊嚴的聖殿里祝聖。一般人倫關係,死了就終結,只有永恆的婚儀不變。天父的孩子,在榮耀的國度里,不分階級、輩份。

但是,只有一種關係和名份可延續下去,就是由教祖先知所默示,在聖殿里締結的婚姻。

他們將在永世里復生,永為夫妻,不住做愛,生兒育女,永無窮盡。

兒子和母親,父親和女兒締結永婚,據本教教義,並無不可。只要他們彼此相愛,信守永恆婚約,都為天父喜悅,並受教友祝福。

教會其實鼓勵信徒追查家譜,教內兄弟可以和祖上未曾行過永恆婚儀的女性冥婚,成為他們成為親屬永恆的眷屬,靈魂能藉以榮升天界。在教內微末的我,是少數與兒子在生前,結成夫婦的人。我和兒子的婚禮,是教內當時是一件轟轟烈烈的大事。教會的大祭司,隆而重之,在聖殿內秘密的儀式中,把我倆永恆地結連在一起,並嘉獎我們的勇氣。大祭司說,在進升天界的道路上,我們是先行者。

世俗的法律禁止多重婚姻,將近親結合視為淫邪和罪惡,但教祖曾娶了三十個妻子。妻妾群中,有些是姊妹,有些是母女,共事一夫,相安無事。有些先賢曾遵教規,與繼母、同胞姊妹、姑母,嬸母,締結永恆的婚姻。他們的婚姻也是美滿的,是我們的典範。今天,為了避免世俗人干預,寡居了的母親,縱使極需要兒子的照顧和愛情,鮮有兒子敢承擔義務,娶母為妻。

當然,永恆的婚姻與肉體的結合是兩件事。冥婚的夫婦,陰陽阻隔,不能性交。所以夫妻的關係是名義上的,要到永世相會時,才可以圓房。

如果相方都在生,而且仍有性慾的話,永婚的近親可否有性生活呢?當然可以,丈夫就是丈夫。無論他是誰,如果要求和妻子在肉體上有親密的關係,甚至期待藉肉體的結合,生養兒女,是他應有的權利,並且合乎天父向教祖先知啟示的旨意。這是我對我教教義的理解。

登上祭壇,我們母子盟誓,彼此相愛。步下紅毯,進入新房,我們母子分享性愛的歡愉,互作委身的明證。按教例,我們是正式的夫婦。兒子聲明納我為正室,因為從前多有多重婚姻的習慣。從此,我亦妻亦母的與兒子共同生活。

二、娶母為妻為成永恆救贖

母親不輕易下嫁兒子。兒子向母親求婚也不簡單。

我比別的母親更呵護兒子。他是獨子,體弱多病。丈夫不信教,找人替他批命,說他命薄,但剋父,可能養不大,離開家庭生活會好一點。

丈夫要子承父業,兒子卻以傳教為自任,為此,我曾與亡夫爭持。我常常要把他保護在翅膀之下、維護他。我去外國讀神學,我想飛去陪他,當然不容許。

飛去探望他,但他不願意我常去,他說,沒有母親會陪兒子去讀神學的,而且打擾他潛修苦行,對他太好照顧會壞了他的靈魂。但見他形容更為消瘦,做母親的痛在心頭。

他不願歸來,不過丈夫急病去死,他回來奔喪。

進修回來,他好像變了另一個人,臉上流露著一份從前所沒有的自信,精神也飽滿了,雖然形骸仍是單薄。在律師向我們宣讀亡夫遺囑時,我眼角斜睨他一眼,看見他以奇異的眼神,打量著我。他並不關心遺囑的細節,只注意著我。

以後,素來寡言鮮語的兒子,開始和我談論他的宗教理想。三年的苦讀,他明白到我教的精髓,不是禁慾克己。肉體不是暫住的軀殼,都要在永恆轉化而為不朽。他說,他開始享受人生的每一時刻。

他回來後,一直都在我身邊,但不是我留住。他爸爸遺留的生意,他沒興趣打理,信任我和他舅父替他管理。他大部份時間都奉獻作傳教工夫,而且,請我陪他同去。那是我心裡願意做的事,諒我在他身體,照顧他保護他。

他和我談的都是信仰的問題,我雖然篤信聖教,並世代為教友,但很慚愧,對經書是一知半解。由於丈夫是教外人,不方便經常與教友集會,有點生疏。兒子簡直把我當作他的學生,把他的見解,一一分享。

跟隨他傳教的日子,我看到他不為我所知的一面。他實在為聖神所用。平時不善辭令,談起道來就口舌便給。

我看見教內許多女孩子都迷上他,藉故親近他,其中一個,是我哥哥的小女兒,才十多歲,整天膩住他。我開始在她們當中替兒子找媳婦。他知道了,對我說,他只想念天國的事業,心無旁騖。

我並不警覺,他另有追求的對象,就是我。當然,他的言談舉止都很含蓄,後來才明白,在在都向我表示關懷,體貼。而他最主要的話題,是永婚的教義。

丈夫去死一年之內,我陪他跑過大江南北。他令我很快就忘記了喪夫之痛,因為他悄悄地就補了那個男性的空位。

我開始盼望他出門傳教,我可以離開公司的辦公室,那不是我最願意留在在那裡的地方,而與他上山下鄉,去那些從未去過的小城,和鄉郊,見不同的人。

粗茶淡飯,並不講究旅館的設備,能歇一宵就滿意。兒子對我說,想不到媽媽可以過這種簡樸的生活。或者是為了傳教,又或者是有兒子相陪。

你要相信,刻意營做的浪漫的情調,女人都會享受,但也會叫她有戒懼。兒子並沒有採取這種求偶攻勢,這是他的弱項,他從來就不苟言笑,十分拘謹的。

而藉故的親近,會嚇怕了我,就誤了我們的好事。他只是以他的誠意,和連他自己也不曉得有的氣質和魅力,吸引著我,打動我。

在相處的時光中,我們無所不談,並無芥蒂,卻不說兒女私情。我留意到他打量我的眼神里,籌謀著一件大事。後來,我才明白那是我們的終身大事。

我其實和別的女孩子一樣,已經對他神魂顛倒了。我已經做了他的信徒,他一說話,我就留心聽,覺得他有道理。他傳教是成功的,他說一切有關經書所言說的,我毫無疑問地相信。他要我許以芳心,我會怎樣?他說,是聖神的感召和經書的教訓。

在一次下鄉傳教途中,他終於說出那放在他心底的話。聖日聚會後,他和我留在教堂里。他煞有介事的,說有要事商量,要我留心聽他說。在指著聖壇前,向我發表愛的宣言。他翻開經書,講解神聖的婚儀,永婚的教義。

我明白。

然後,他要我和彼此相視,四目交投,單刀直入的問我,說:

「你是本教信徒,可有沒有進升永世的把握?」

我愣了愣,不懂回答。他說,你沒想過嗎?你是教友,不致打入地獄。但你與教外人結婚,不能舉行永恆婚禮。將來,在肉體復活的黎明,誰把你從塵埃里喚醒呢?誰會牽著你手,進升永世之國度里?

我給兒子親切而關懷的語調怔住,腦海里一片空白,茫然。

兒子隨即用慎重的語調,請我聽清楚,恐怕我誤解。他說的是認真的,是關乎救贖我的肉體的神聖作為。他說,你只欠了一個願意和你永婚的丈夫,我願意和你在聖殿里立下永恆婚盟,並在永恆國度來臨時,認你做我的妻子,隨我進入天界。

這話,把我嚇死了。教義,我是聽懂的。但是,不明白他所說的和我永婚的問題。在凝結了的空氣中,我要我想一想,在永恆里,我將會孤獨淒涼,因我沒有丈夫。他說,我最需要的是個丈夫。

我結巴巴的,恐怕說錯話,問他說:「你是向我求婚嗎?」

他說,是的。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的心情給他這麼幾句話,就攪動得如大海翻騰。我感激他對我的靈魂的關懷,問他,你建議我們行「冥婚」嗎?像先知勉勵教眾與親人所做的那件事嗎?

他絕不含煳的說:「不是為你靈魂的緣故,那是救贖你肉體的神聖安排。我必須與你結婚你方有復活的希望。不能等到你死後,而是現在就要和我結合。」

好像我永世的前途,就在這一瞬間就作了決定。我默然不能語。

他說,在永世之國,你想與誰在一起?

他又說,我愛你,自從我讀神學回來,我就看上了你。我知道你是我永世的好伴侶。這一年來,我們是個好搭檔,我沒看錯你。經書容男人有許多個妻子,但今天為要教外人,我們不再三妻四妾。那麼,我只能有一個妻子,那個妻子就是媽媽你。聖神親自向我啟示,近日並三番催促我和你成婚。

「兒子,你說的是名義上的……是嗎?」

「如你答允婚事,我願意履行地上的婚姻責任。我明白你有性事上的需要,嫁了我就不能嫁給別人。我不能叫你守生寡的。夫妻用來做什麼?不是個名份,而是二人成為一體。將來在永世里,反正都是和你做愛的了,在今世教義並不禁止我們合體交歡。這是關乎天父的意旨,聖神的託付是依歸,天命不可違啊:」

何以攔阻他?如果聖神給他這個領會。

三、聖神之愛燃點心中火

有一顆溫柔體貼的心,向著我。訴說對我的關愛。我心慌亂,說:「兒子,太突然了。我的心很亂,我要想一想。」

他堅定,仍不能掩藏面上的純真說:「媽,當然要考慮。聖教中人,凡事求問聖神。是祂意旨,心裡會有熱火焚燒。」

此時,只能點頭。他目光閃現欣悅的神色,一反平常的拘謹,抓住我的手,對我說:「媽,你要明白,救贖你的肉體是我的任務,我會等到你說願意。就算到你臨終時才答應,我也等,並不另娶,因為我希望在永世里和你在一起。如果你不肯,我也會娶你。天使吹號角時,我會來到你墳前,叫喚你起來,作我的妻子。不過,那些我們現在就可以享受的肉體親愛,性愛歡愉,要留待來生了。」

我們的肌膚甫踫觸,我就哆嗦。

加上他說到肉體的歡愉,我全身像火燙一樣,臉紅耳熱。丈夫死了,他是家裡的男人。我服侍他,像服侍丈夫一樣。

他變成為我感情的對象。他從不開玩笑,對我說非我不娶。這事不能拖延。

我對他說:「給我一個禮拜的時間考慮。下個禮拜,我會告訴他。」

他說,求問聖神吧。那位以愛火燃點他的聖神,也會燃點你的心。說完了,自覺地,把我的手放開,有點尷尬。我低著頭,不敢正視這個唐突的求婚者。但在我眼角里,看見他豁然開朗了。

應該從那方面考慮兒子的求婚?沒有人可以給我意見。除了求問聖神,我開始以另一種眼光看他。這算是我對他的默許吧,步出教堂的時候,我們彷彿變成了一對戀人。在風和日麗的下午,下鄉傳教,在鄉村路上,他不再走在我前頭,他牽住我的手,表示對我的親切和體貼。我讓他和我親密一點,讓我感覺一下,假如和兒子有更親密的肉體關係,我的心臟是否受得住。

我使我的心卜通卜通的跳,腦子不能轉動。我失去了自己,他牽著我手到那裡去,就隨著他。我們如常的逐家逐戶傳教,但我無心再聽他說教。只看著他傳教士的風範。他一來到,村民連活都不幹,都來聽他。他們都相信他是聖神的使者。

那個晚上,和平時沒有分別。吃過飯,我累了,不再談話就各自回房間。他送我到房門口就離開。一夜無眠,腦子旋轉著他的話。破曉時份,他如常叫我起床,與我一起祈禱,卻不為傳教事業,而為私情。

下鄉路上,思索著我的將來。在路邊的大樹下,我要歇一歇,不覺枕住他肩頭打盹,醒來,在他溫暖的懷裡。他對我體貼地微笑說:你睡得很甜,像個小女孩。他想吻我,我感覺到他心裡的衝動,衡量著應否這個時候吻他的情人。我仰起頭來,一片渾沌。在他的膀臂里,我的面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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