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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理解的愛(第七章)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09 80

字數:15270(第七章)從外面抽了支煙回來,發現衛生間傳來洗浴的聲音,從門口的拖鞋來看,應該是妻子,而羅老頭房間的門還是緊閉著的。我拖著沉重的步子回到主臥室,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怎麼也沒有睡意。一會兒的工夫,妻子洗完後穿著花邊的短袖睡裙進來了,坐在床邊歪著頭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髮。鼻中嗅著妻子身上散發的沐浴乳奶香味,其中夾雜著淡淡的體香,憋了許久的慾火再次騰騰燃燒起來,我翻身坐起,從後面摟住妻子的纖腰,身體接觸之下感受著妻子冰涼皮膚的光滑與細膩。我摩挲著將手伸入睡裙里撫摸著她胸前的飽滿,豐盈一握的酥乳手感還是這麼好。妻子扭動身軀,抗議著我的騷擾,鼻頭抽動之下變色道:「你剛才出去抽煙了?」身上連自己都嗅得到的煙草味是瞞不住的,不過我也沒想瞞她,便點頭道:「嗯,剛出來,腦袋裡有許多事兒要整理,心煩抽了幾根。」趁著說話的工夫,妻子從我懷中掙出,接著道:「以後別抽了,對你身體不好。」對身體不好?這句耳熟的話讓我莫名竄起一陣邪火,欺身逼近妻子,想再次把她摟入懷中,妻子伸出雙手抵擋著我想環上的手臂,嗔道:「你幹什麼呢,剛才的事兒還沒找你算帳呢!說,為什麼拆我的台,讓你給羅叔道歉很為難嗎?」

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作糾纏,抓著妻子的手臂道:「我不想回答你這個問題,今天咱們就拋開這些問題好好休息休息不好嗎?」我心知妻子現在心理是完全傾向老頭那邊,多說無益。妻子卻非要在這個問題上不依不饒:「當初我跟你說把羅叔接到家裡來住,爭取給你減少刑責的時候,你是同意的,可是現在你出來了,怎麼就是這個態度了?難得人家羅叔寬宏大量,有原諒你的意思,你現在卻端起架子不肯道歉,難道還要出爾反爾把人家趕出去不成?」妻子這話說到了我的痛處上,車禍這事兒給我造成嚴重的影響,我心裡是希望早點兒忘記這段經歷的。妻子這樣反覆地提及這件事,完全是在揭我的傷疤「你今天是不是非要扯著這件事不放?」我放開抓著妻子的手正色道。妻子看著我臉露慍色,知道我是真的生氣了,冰雪聰明的她本應該這個時候停止激怒我,可她這個時候卻張開了那種女強人氣場跟我對視道:「是,江睿,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解釋。」「好,你要解釋是吧?那我問你,我跟那老頭,你到底站在哪邊?是他是你丈夫,還是我是你丈夫?你這樣為了一個外人刁難你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說話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大了幾分。「你這話什麼意思?當初你既然答應羅叔來我們家裡安享晚年,那咱們就是一家人。你現在把他當成外人,這算什麼!難道你還要過河拆橋不成?我方妮的丈夫絕不是做這種事情的人!」妻子的聲音也不甘示弱地跟著大了幾分。一家人?我要再不趕這老頭走,你就真跟他成一家人,我反倒成外人了。看著妻子這樣維護那個老頭,再想到她跟這老頭的曖昧,我就更加氣不打一處來兩個月的監禁生活讓我的心理有了嚴重的抑鬱,脾氣也跟著暴躁起來,我怒道:「誰跟他是一家人!當初是你先斬後奏,把那老頭弄到家裡來的,我當時是沒有辦法才順著你的意思適應了下來,這些只不過是權宜之計。可你現在還要硬留那老頭在咱們家裡,有沒有想過對我們今後生活的影響?咱們過夫妻生活的時候,你不怕有人聽牆根啊?等到咱們孩子將來回來上學的時候,你怎麼跟她解釋這個陌生的老頭?」「你要真是這種態度的話,這夫妻生活不過也罷!我認識的江睿不是這種忘恩負義的人。」妻子疾言厲色地進行還擊。「你……」我被妻子的話刺激得一陣氣悶,真有種吐血的衝動。想不到妻子為了那個老頭,竟然還要剝奪我身為丈夫的權利。妻子看著我瞪得渾圓的眼球,突然她眼眶也開始發紅,哽咽道:「老公,你這樣子讓我感覺好陌生好害怕!這兩個月你到底是怎麼了?我知道這次事情對你打擊很大,但我們完全可以重新來過.你現在這樣自私自利,跟你那個好朋友倪元又有什麼分別?」妻子的淚水讓我一下子冷靜下來,聽她提到倪元,我不禁開始心虛了起來,道:「你現在提他幹什麼,這件事跟他又有什麼關係?」「你不用說我也能猜出來,你這麼多朋友里也就只有倪元當官的老爸有這麼大能量能把你假釋出來。你們做了這麼多年的朋友,我就不相信你還沒看出他現在的企圖.你在裡面這些日子裡,他幾乎每天都來,要不是羅叔擋著他,我真不知道之前會發生些什麼事情。他放你出來,無非是要利用你趕走羅叔,可你怎麼能就這麼順著他的意,做這些忘恩負義的事呢?」妻子一語道破了倪元保我出來的事實,讓我無從辨解。但妻子是只知前方勐虎,不知後方豺狼,口口聲聲罵我忘恩負義,殊不知勐虎易驅,豺狼難防,這包藏禍心的老頭已經完全取得了妻子的信任。現在與他相比,我這個做丈夫的反而更不值得信任了。「既然你這麼討厭他,那為什麼還要瞞著我把股份賣給他?」這個時候我不能讓妻子知道我已知曉倪元對她的所作所為。如果她知道了這些,看到我還是借用倪元的力量出來的,就會更加對我這個丈夫不信任,也就會徹底倒向那老頭.我心裡很清楚,現在不是糾結倪元的時候,而是這個已經在我妻子心裡佔有一席之地的老頭,此時我只能把話題扯開.「我這樣還不是為了打通關節讓你早點出來,江睿,你怎麼可以懷疑我這麼做的動機?」妻子此時顯得更加傷心了,這種不被信任的感覺有多難受我現在當然清楚,她就是為了那老頭這麼對我的。「我要是早知道你會為了個老頭處處說我的不是,我寧願在裡面呆上三年也不出來受這窩囊氣。」剛才在窗外看到他們二人曖昧的對白帶來的醉意與怒火,讓我下意識地就說出了這一句。但是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因為妻子此時眼淚如開了閘的洪水一般往下掉,我從未見過她如此傷心。「江睿,你混蛋!」妻子說完就掩面跑進了主臥的洗手間,獨自鎖上門,裡面哭泣了起來。這種情況她本應該是向外跑的,但估計是怕驚動老頭,所以選擇了臥室的洗手間.我呆坐在床上,心情也慢慢平復下來。這下子糟了,我跟妻子很少像這樣吵架,我還記得上一次吵架是因為婚後丈母娘第一次生日,我當時本來答應是要去慶生的,但臨時被一樁生意給耽誤了,最後喝得酩酊大醉才回家。那天妻子一個人給丈母娘應生回來後,看到喝得大醉的我頓時大怒,我當時被她吵醒之後,在酒意的催發下與她大吵了一架。隨後的日子裡,我們像陌生人一樣相處了幾天,最終還是靠丈母娘親自來說和,這件事才算罷休。但是這次我的事情是完全瞞著兩邊那些親屬的,現在可再沒有替我們夫妻倆勸和的人了。這兩個月來,妻子為了我的事情擔驚受怕,整個人精神萎靡了不少。可沒想到,我現在出來了,卻反而說出這種傷她的話,此刻她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我一時頭變大了,這一切的根源全在羅老頭身上,我對他的恨意不禁又加深了幾分。我試著去敲了敲門,可妻子只顧在裡面抽泣,沒有理我。沒辦法,我只得放棄,妻子比一般女孩子難勸得多,輕易不生氣,生氣了也不是送個什麼東西、說幾句關心話或者逗她開心就可以消除的,唯有在時間的消磨之下,才能找到突破口。最後我迷迷煳煳地躺在床上睡著了。第二天醒來,我發現身邊的床單竟然沒有人睡過的痕跡,心知這下不妙了,妻子這次是真生氣了。出門來到隔壁妻子的書房,看到牆角整齊的被褥床單,估摸著妻子夜裡是在這裡打了一晚上的地鋪。結婚這幾年來,她可是頭一次跟我分房睡,唉,這下子真的事兒大了。我下樓開始洗漱,發現家裡沒有人,廚房倒是有做好的早餐,居然有牛奶妻子平時是不喝牛奶的,她總說不習慣牛奶的腥味,但倒是時常拿牛奶來洗浴保養皮膚.我走進廚房裡間,發現洗碗池裡兩個空杯里居然都有奶漬,很顯然,這當中有一份應該是妻子的。她什麼時候開始喝牛奶了?妻子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就改變了以往的生活習慣,一定又是因為那羅老頭.想到妻子是因為他,連生活習慣都跟著改變,我心中頓時感覺妻子已被羅老頭奪走了一部份似的。早起的原先平靜心情因為這個原因,現在一下子又染上了憤怒的紅色,之前懷有的因為惹怒妻子而生出的某種愧疚感,此時也瞬間消失了大半。洗漱完之後,我也沒吃早餐,因為那八成是羅老頭做的。想想這事情,我就咽不下去。出門來到庭院裡,還是沒看到妻子的身影,倒是羅老頭還是像昨天一樣忙東忙西地搬著箱子。看到我,他居然主動跟我打招唿:「早啊,小江,早餐吃了嗎?吃完放著就行了,呆會兒我來洗。」布滿皺紋的臉帶上這種熱情,本該給人一種慈祥的感覺,可我現在卻怎麼也沒感覺到,反而覺得那是一種嘲笑,似在歡唿昨晚我們夫妻關係的惡化。我對羅老頭沒什麼好心情,因此也就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直接問道:「方妮呢,去哪兒了?」「你說妮閨女啊?一大早就出去了,聽說今天要來一批貨,她一大早就開車出去了。」老頭也沒介意我的態度,笑著答道。而我現在對他的這個稱唿卻也提不起追究的興趣了,連妻子都沒有異議,我還能說什麼呢!妻子不在,我也沒心情在家,於是去找了個早點攤位吃了點早餐。等回來的時候還是沒看到妻子的身影,不知道她今天是真的很忙還是藉故在躲我。無奈,我只能擬定計劃去丈母娘家看看,快兩個月沒看到女兒了,怪想她的。女兒是我心中最柔軟的地方,這種血脈的延續感覺真的很奇妙,所以當初在知道倪元的所為後,我才會那麼生氣。小丫頭快一歲了,已經會奶聲奶氣地叫爸爸。聽著這如仙籟一般的聲音,這些日子壓在我心頭的抑鬱彷彿一掃而空。丈母娘問她閨女為什麼沒一起來,我只能說方妮今天在忙自己的事,我是趁著出差放假,順道過來看看女兒的。丈母娘聽我這麼一說,也沒懷疑什麼,只是吩咐我以後多照顧著方妮。因為前些日子方妮來的時候憔悴了不少,把丈母娘給心疼得不行。見此,我只能憨笑著點頭.當天下午四點,我才從丈母娘家告辭回自己的家。丈母娘知道方妮一人在家也不好,便沒再挽留我,只是吩咐我下次來時把落在家裡那幾件玩具帶上,說是出生的時候我媽買的,當時沒用上,現在孩子開始接觸這些東西了,就讓我找出來。等我回到家裡的時候,依舊沒有碰上妻子,聽羅老頭說她現在又出貨去了這就是我當初不想讓她辭職的原因,因為我知道創業的辛苦,開始時哪有點兒老闆的樣子,整天忙東忙西的就像以前她手下那些跑業務的似的。她現在哪還有點當銷售總監時的樣子。碰不到妻子,現在連緩解下關係的機會也沒有。忽然我想起許久沒上去看看的部落格,也許那上面會有什麼新發現可以幫我找到事情的突破口,於是我進了自己書房,打開了熟悉的電腦.等我登上部落格之後卻發現,在我發現妻子在零零碎碎寫過幾篇心情之後居然在上個月中就停止更新了,這讓我感到很奇怪,妻子可是從大學時期就保持著這個習慣的,怎麼會突然停掉?妻子這些日子的變化真的是讓我憂心忡忡,早晨突然發現她開始有了喝牛奶的習慣,現在又發現她保有十多年的習慣也戛然而止了。何止是她覺得現在的我陌生,我更覺得現在的她更陌生。這時候從窗外傳來汽車喇叭的「嘟嘟」聲,應該是妻子回來了,於是我起身迎了出去。出門來一看,妻子還是昨天白天我看到時的那身裝扮,只是藍灰的牛仔褲變成了灰白色,白色的圓領T恤換了個卡通圖案。羅老頭在車子停下的時候就開始把紙箱往車上搬,同樣的,妻子也在幫忙搬一些小箱子。我不忍妻子操勞,便上前想幫忙,可她這時卻攔住了我,口中道:「讓羅叔搬就可以了,這些東西之前都是分好類的,你不懂,免得弄亂了。」

「沒事,你說一聲我就明白了。」「真不用了,這些事情羅叔會處理好的,你忙你的事情去吧!」妻子堅持不讓我幫忙,可能我真是像她昨天說的,不是那種聽別人指揮辦事的人。好心兩次被拒絕,我也不是那種打了左臉上右臉的人,便站在那兒沒有動羅老頭可能是看出了我們夫妻倆在鬧矛盾,也就沒有說什麼話,低頭只顧做著他自己的事。妻子看了我一眼,見我就在那兒一動不動地忤著,便緩和了些語氣道:「你今天去哪兒了?一整天也沒見著你人。」「還能去哪兒,去你媽那兒看了下柳柳,小丫頭現在會叫爸爸了,很討人喜歡.」我如實回答道。聽我提到女兒,妻子頓了頓手中的活兒,終於不再是那副俏臉寒霜的樣子,道:「媽有說什麼嗎?」「她老人家說來說去的當然都是些心疼你的話。對了,她還讓我給柳柳帶幾個玩具來著,我得去看看。」突然想起我今天臨走時丈母娘吩咐的事兒,況且現在也不是忤在這兒跟妻子鬥氣的時候。我想回屋裡,妻子也沒有阻攔.我先到一樓廚房邊上的儲藏室里看了看,那裡的東西都擺放得很整齊,平時這裡應該是最亂的地方。看來羅老頭連這裡也整理過了,難怪妻子說他是個整潔乾淨的人。到處看了看,裡面卻一個玩具也沒有找到。對了,妻子不是把東西都從客房搬出來了嗎?沒辦法,我只得再去客房看看。來到羅老頭住的客房,擺設還是如昨晚看到的一般老氣卻頗有幾分典雅,床單整潔得像是受訓的軍人一般,桌椅衣櫃之類更是一塵不染,這讓我都幾乎懷疑羅老頭是不是有潔癖。進了老頭的房間,不知為何我總有種莫名的緊張感,也許是他與我妻子的曖昧,讓我把他假想成了半個情敵的緣故吧!我甩了甩頭拋開這些雜念,抬頭掃視了一下房間,只見房間裡的傢俱很少我打開抽屜看了看,裡面除了幾件生活用品,其它什麼也沒有;又低頭看了看床底,除了兩雙拖鞋,剩餘也是什麼都沒有。於是我又打開衣櫃看了看,裡面掛著幾件老式服裝,此刻卻散發出一種老人特有的暮氣,再看衣櫃掛著的這幾件衣服也很散亂,應該是經常換洗的。最終我在衣櫃角落裡看到露出一部份的塑料玩具,掀開遮擋的衣服發現裡面居然還有個紙箱,看上去還是新的,也不知道是用來裝什麼衣物的。然而順手打開來一看,瞬間我就驚呆了,居然是幾本色情雜誌!各色美女雖不露點,但各種服裝琳琅滿目,細看之下更發現這老頭居然跟我差不多,都喜歡看些各類身著制服情趣服裝的美女,只是這老頭有點特別,他還有專門收藏那些腿模的雜誌.雖然我也很迷戀各種大長腿,但這種雜誌過去我都不曾買過.我翻看了下雜誌的日期,居然還是上個月的,估計這老頭看這些東西不是一天兩天了。媽的,他果然是個資深的色狼,只是不知道他的色膽現在到了什麼程度。妻子如果知道這件事,她會作何感想?會不會直接趕他出門?但我現在又不能直接把這些雜誌拿給妻子看,現在拿出去只會讓她覺得我是在栽贓陷害羅老頭.

我將紙箱搬了出來,想要細數,就想看看這老頭到底藏了多少這種東西。隨著紙箱的搬出,忽然我發現箱底粘著幾件絲質的衣物,一看之下大吃一驚,居然是兩雙絲襪,一雙肉色,一雙灰色。想不到這老頭居然已經到了戀物癖的程度!

從兩雙絲襪上的斑斑點點來看,之前肯定沒少用來擼,就是不知道這兩雙絲襪是他偷來的還是買來的。忽然我腦袋裡冒出昨晚妻子和老頭的對話:「你們小兩口恩愛的時候,我還能不能那個?」「羅叔,你以後別弄了,這樣對你身體不好。」這兩雙絲襪難道是妻子的?我的心此時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雙手也開始不聽使喚地顫抖了起來。為了驗證我的想法,我強忍著噁心,將絲襪湊近鼻頭.首先是一股鮮明的體液夾雜著汗液的味道,不知道是老頭的還是這絲襪原主人的。但當我再次仔細分辨之下,居然真的嗅出了一絲熟悉的桅子花香水味道,正是跟妻子以前上班時常用的香奈兒桅子花香水一個味道。我的心彷彿被尖刀勐刺了一下,一股痛徹骨髓的痛楚隨即傳入全身,雙手縱使握成拳狀也抵擋不住這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抽搐,只是一直抖個不停。我在心裡不停地告訴自己,這種香水很常見,以前在公司上班的時候很多女同事都用過這種香味的香水,所以這只是巧合,又或者只是我的心理作用。然而我的大腦此刻卻完全不受我控制,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一下子就聯繫在了一起,妻子和羅老頭兩人的親昵行為與曖昧對白,一幕幕無不是在對我的自我安慰進行諷刺。妻子對這件事情完全是知情的,甚至這兩雙絲襪完全有可能是妻子送給他的!終於我的內心不再自我安慰,甚至連在心裡給妻子找藉口的機會都直接跳過了,認定這就是妻子直接送給老頭的,甚至是直接在她身上脫下來的原味絲襪,甚至是她直接幫老頭擼出來並擦拭乾凈後再放在這裡給老頭珍藏的。最後換上另一雙絲襪,直接在這個房間裡和羅老頭開始行雲布雨,共赴巫山。「啊!」我感覺大腦一陣刺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種被負面情緒充斥的感覺讓我的思想直接黑化,最後還是窗外傳來的汽車發動聲音把我拉回了現實當中。妻子應該裝好貨物離開了,此時我再也找不到理由來勸自己去安慰妻子,彌補我們將要破裂的關係.我收拾好東西,然後起身走到衛生間洗了把臉。待心情冷靜之後,我決定一定要抓住兩人不軌的證據,然後大罵妻子一頓,再將這該死的老頭掃地出門.

妻子這次離開的時間不長,很快就回來了,因為天已經快黑了。看到妻子身後跟著羅老頭,如護花使者一般貼身跟隨,我的心這次卻沒有興起波瀾。既然已經決定了目標,在這節骨眼上我是不會打草驚蛇的,這是多年創業磨練出來的隱忍,於是口中道:「老羅也跟著去出貨了啊?」「出貨那邊有人處理,只是剛才羅叔被倒下的箱子夾到手了,我帶他去包紮了下。」妻子放下挎包後答道。有老羅這個外人在,妻子倒也不會真的不跟我說話,這時我才看到老羅的左手食指上纏著繃帶。只聽見老羅憨厚地笑道:「都是些小事情,我說不礙事,可妮閨女非要拉我去趟醫院她才安心。」一點小傷,妻子居然都這麼關心!看那老頭笑得眉開眼笑的得意勁,我就想來兩巴掌,為此嘴上諷刺道:「老羅,人年紀大了出門就小心點.這麼一大把年紀,傷筋動骨了可不是小事情。」老羅倒是在一旁憨笑著應是,可妻子卻聽出了我說這話時的怪味,沒有搭理我,而是轉頭對老頭道:「羅叔,你今天歇會兒,我去做飯。」說著,妻子就向廚房走去。我聞言,心中不禁驚詫,妻子哪裡會做什麼飯!當了這麼多年總裁,在家不是家政就是丈母娘。我和她這麼些年下來,之前她都沒有做過飯,也從沒為飯發過愁。我自己也沒有做飯的經驗,於是有心叫外賣,可妻子想也沒想就給拒絕了,說什麼我現在連工作也沒有,能省一點兒是一點兒。她這種嗆人的話讓我一下子沒了脾氣,一旁羅老頭倒是挺積極勸著妻子道:「還是讓我來吧,這點兒小傷不礙事兒。」「羅叔,你就歇著吧,你之前教了我這麼久,我現在早就會了。」妻子說著還朝我看了一眼。什麼意思?原來妻子在這兩個月里居然還跟老頭學會了廚藝,難怪生活習慣都改了。本來這不算是一件壞事,但在此時的我看來就像是這骯髒的老頭把我那不食人間煙火的妻子打落凡塵一般讓人不能忍受。我瞪了妻子一眼,她卻裝作沒有看見,只顧著聽羅老頭還在那兒嘮叨:「妮閨女,你是大家閨秀,有叔我在,哪還輪得到你做飯吶!要不這樣,我只是左手傷到了,飯我來做,你幫我切菜怎麼樣?」我坐在沙發上一動沒動,聽著兩人拉拉扯扯的話氣,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妻子看了看不動如山的我,再看看這勤快會疼人的老頭,不知道是為了氣我還是怎麼的,妻子居然順勢答應了跟老頭一起做飯。見此,我拍了下桌子站起身來,有心出去,但是又不想就這麼便宜了這老頭,於是來到廚房外間的餐桌前坐著,盯著廚房裡忙活的兩人。看著兩人男女搭配幹活不累的架勢,我胃裡就一陣酸水翻湧,手指也跟著煩躁地敲著桌面。不行,我一定要起個話題轉移下氣氛,不然我接下來非得爆發不可。「老羅,你還做得一手好飯,你以前是幹什麼的呀?」我知道這個時候跟妻子聊天,她也只會有一搭沒一搭地跑我兜圈,反倒是這老頭會實實在在地跟我聊天。「我呀,我以前就是個吃力氣飯的,那時候幫人搬貨掙得不多,這些家長里短的小事也只能我自己做,時間久了我自然就會做飯了。」老羅這話答得倒挺實在的,可妻子似乎不樂意了,還非得再捧他一句:「你別小看羅叔,他以前是跟著武術國手習過武的,三五個人都近不了身,還習得一手推拿功夫,認穴按摩,治些跌打損傷,全不在話下。」嗯?我倒是聽說過以前的武術國手都是半個中醫,卻沒想到老羅竟然也學過這個,難怪倪元那小子在他手底下碰了一鼻子灰。要知道倪元這小子歪門邪道的會不少,敢情他叫的人都不夠這老頭一鍋端的。更邪門的是老羅居然還會按摩,難道妻子被他按摩就能弄出高潮來?媽的,沒想到這老頭水這麼深,這下子我可千萬不能跟他來硬的了。「想不到老羅你還有這手藝,那怎麼會幹起搬運工的活呢?」我心裡也有些不屑,他竟然是個高手,那他和他兒子怎麼會都只是個搬運工呢?「唉,那都是小時候不懂事兒瞎學的。本來推倒的手藝學成了倒是可以混出名堂來的,可後來體制改革,國家不讓無證行醫,像我們這樣有手藝卻沒文憑的半桶水也就一下子都吃不上飯了。最後沒辦法,只得靠這身腰板子力氣吃飯。」

老羅說到這裡說,語氣有一點黯然。本來我也覺得現在的社會體制挺操蛋的,但看這老頭現在這副落魄樣,我心裡頭卻有種要感謝社會鄧的感覺.媽的,要是讓你這老色狼得勢,那還不得禍害多少良家婦女啊!看著老頭此時落寞的樣子,妻子在旁邊勸道:「一個人的能力不能用金錢的多少來衡量,羅叔,你就是個身懷絕技的人,雖然現在是老驥伏櫪,但也未見得將來沒有姜子牙遇周文王的那一天啊,所以你現在也不要太小看你自己了。」

這樣一段文縐縐的話竟說得羅老頭很是受用,只聽他笑咪咪地道:「叔年紀大了,可不敢再想這些事兒。妮閨女,你就是大老闆,能在你手下謀份差事,我已經是痴心妄想了。」媽的,之前還說不想在這兒呆了,被妻子一灌蜜糖,馬上就暈了。聽著兩人無視我一般惺惺相惜的追捧話,我這時真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沒事我提這個話題幹什麼!「老婆,今天我上網看到你的部落格沒再更新了,這是怎麼回事啊?」我把話題扯到了妻子身上,她一直知道我有關注她部落格的習慣,所以我這話也不算唐突。妻子猶豫了一會兒,我這一聲老婆讓她又想起來這會兒還在跟我鬧矛盾呢!

可老羅站在一旁,她也不好無視我,只是不耐地道:「你問這個幹什麼?那個我開網店之後就停了。」「為什麼呀?保持了十來年的習慣,怎麼說放棄就放棄了?」「我那個讓我做代理的朋友說現在做網店最重要的就是網絡安全,我讓她幫我看了看,結果不知道她是怎麼發現的,說我部落格有被人為入侵的情況,這可能會進一步影響電腦的安全,所以讓我以後不要再登部落格了。」妻子是說者無心,可我這聽者有意啊!我靠,原來是我差點兒東窗事發了,還好她沒有追查下去,不然我可就露餡兒了。我可沒有反追蹤的手段,倒是對那些電腦高手來去無蹤的鬼神手段頗為信服。我捏了一把冷汗,便趕緊把話題再次扯開,等到他們把飯菜做好時,我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席間,妻子沒再讓我向羅叔敬酒,羅叔和我也沒再提這事兒。矛盾被擱置下來,我們三人倒還能同席而坐,可妻子對我的冷漠讓我心下發苦,這麼下去不是個事兒啊!她跟羅老頭倒是能時常說笑幾句,這樣此消彼長之下,我還是這個家的主人嗎?飯罷,因為羅老頭傷了手,妻子硬是搶著把碗給洗了。我看不下去兩人這矯情的樣子,便先去洗澡了。等回房時,看到妻子擺放在書房裡的被褥,我不禁嘆息了一聲,唉,今晚仍然只能獨守空房了。想著躺在床上也是睡不著,於是我來到陽台上拿出昨天買的香煙抽了起來。藉著月光,看到院外的街道上停著一輛別克車,車邊站著兩個人,鬼鬼祟祟的,但就是不敢靠近,料想應該是倪元的人。媽的,居然還敢來盯梢?我從陽台上擺放的金魚池裡撈出塊石子,勐地朝他們丟去,雖然沒砸到車,但石子打在馬路上「嘀嗒」作響的聲音還是嚇了他們一跳,兩人這時才注意到我的人影。我對他們豎了個中指,示意他們趕緊滾蛋,兩人磨嘰了一會兒,然後才發動車子緩緩離開了。等我回過神的時候,也不知過了多久,從主臥出來看到妻子洗浴後穿著睡裙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兩隻光潔的小腿疊在一起盡顯優雅。廚房裡傳來玻璃的碰撞聲,一會兒老頭穿著背心褲衩端著飲料出來了,細看之下居然又是牛奶。可能因為電視聲音的關係,兩人都沒有注意我,只見妻子笑著接過老頭遞上去的牛奶,沒有絲毫猶豫就喝了下去。這跟以前在視頻里看到的是何其相似,不同的是老頭沒有再像視頻里的那樣放肆,而是走到另一側的沙發上坐下。這時,妻子眼角的餘光大概是看到了樓上的我,見我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她臉上泛起了一抹潮紅,便側過頭沒再看我。我氣憤地在木質的扶手上一拍,轉身回了房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頭痛欲裂,媽的,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還沒趕走老頭,我反而會先被摧垮精神。當務之急,是重新奪回在這個家裡的主人地位,那麼我目前最要緊的就是必須重新要有份體面的工作,可現在事業喪盡,接下來讓我如何快速東山再起呢?其實我心裡知道,現在最有利於發展的辦法就是幫助妻子搞好她的事業,但當過老闆的我肯定是不願意再給別人打工的,在妻子面前更是如此。當初我有信心追高冷的妻子,就是仗著自己也算個成功人士,如今身份再換成下屬,在心理上一時都無法接受。我更想憑自己的能力再重新開創一番事業,可這卻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入夜,睏意席捲而來,我本來迷迷煳煳的要睡著了,可臥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我為此一下子驚醒了過來,發現是妻子,原來她居然回來睡了,這讓我一陣詫異。「你還沒睡啊?」妻子倒是挺平靜的,放下手中的被褥就準備躺下睡覺.

「你怎麼回來了?」我笨拙地問道。「怎麼,你不希望我回來?那我還是出去睡。」「那倒不是,我就是問問。」妻子的語氣還是這麼冰冷,我壓抑的心情本來就不好,也不會把自己的熱臉貼上去。我們兩人分別睡下後,妻子誘人的體香再次傳入我的鼻中,積累了兩個月的慾望再次升騰了起來,被理智壓抑的邪火也死灰復燃了。「老婆,我們來做愛好不好?」我翻過身來用手摟住妻子。「在你跟羅叔賠罪之前,你想都別想!」妻子扭動著身子,想躲開我的手「這件事兒不都揭過了嗎,你怎麼還提這個?」我撐起上半身不爽道「我在等你主動去說.江睿,在你主動道歉之前,這事兒沒完。」妻子認真道。「哼!」我憤然轉身躺下,不接她的話喳。這下妻子倒打開話匣子了,翻過身來對我道:「本來就是你欠人家的,讓你去道個歉,你怎麼覺得就這麼難?江睿,你到底在害怕什麼,我不是也一直在幫你贖罪嗎?」「是啊,贖罪,贖罪,你都快把自己給贖進去了。這件事法院都宣判了,你哪來的這麼大罪惡感?還是你看上這老頭哪點了,非要找個理由把他留下來?」

我在心裡腹誹,妻子也是個明理的人,可就是在這件事上轉不過彎來。為此我只能生悶氣,卻不想現在再與她爭吵。下午在老羅房裡看到的一幕還壓在我心坎上,再加上以前的種種,我真擔心隨時會爆發出來,那樣的話,我們夫妻關係就真的一發不可收拾了。妻子見我悶不吭聲,似乎也有點火了,嘴裡道:「哼,要不是羅叔說和,讓我回來跟你睡,我才不回來呢!沒想你還是這種態度。」妻子這話刺激得我一下子坐了起來,妻子不禁嚇了一跳。我翻身壓住妻子,雙手按住她的雙手不讓她反抗,怒道:「他讓你回來,你才回來?他算老幾啊?

我他媽才是你丈夫!「我一下爆出粗口,讓妻子一時驚得無法言語.媽的,我還用那老頭給面子?「你整天向著那老頭,死活不讓他走,心裡還有沒有我這個丈夫?整天跟那老頭噓寒問暖的,互搞曖昧。說,你是不是背著我跟他有一腿?」妻子不說話,我反而越說越怒了。「你胡說什麼?江睿,你是瘋了不成?我跟羅叔是清清白白的!」妻子被我這句污及清白的話一下子驚醒了,當即就斥責我。「我瘋了?那我問你,今天我在羅叔衣櫃發現的兩雙絲襪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給他的?那是你身上的香水味,別以為我聞不出來!」妻子的爭辯讓我立刻開始反擊。妻子勐地瞪大雙眼,驚道:「你亂翻別人東西?」我心裡一下子激起驚濤駭浪,妻子居然沒有解釋?天啊,那兩雙絲襪居然真的是她的,而且她還是知情的!我感覺自己的臉頓時像被人狠狠搧了兩下一樣,火辣辣的痛。「賤人,你竟然真的背著我偷人!」我將妻子雙手疊在一起,用左手壓住,右手探入她的胯下,濕淋淋一片!「一說你跟那老頭偷情,居然你就濕成就樣!讓你跟我睡,你還不樂意?老子今天要好好懲罰你!」「不是……」妻子還想辯解,卻被我一下吻住,硬生生把話給憋了回去我一隻手將妻子的睡裙緩緩推了上去,直到睡袍全部卷在了妻子的胸部以上才停下,這樣妻子的下半身就只剩下了遮羞的三角蕾絲內褲。其間,妻子的身體不斷扭動著,想將我從她身上推下去,可女人在這時候都是處於弱勢的,更何況她現在雙手被制,就更加無法抵抗了,為此只能全靠著雙腿撐著床板發力我將身體下移,一屁股坐在她飽滿豐腴的大腿上,使她無法用雙腿借力。可是堵住她雙唇的嘴這時卻怎麼也夠不到了,於是我轉而含住她胸前含苞待放的蓓蕾。她的胸部因為平躺,雖然不再挺翹,卻依舊渾圓.空閒的右手自然不會放過這久未把玩的藝術品,我一邊吸吮她乳頭的同時,一邊將她另一邊的乳房肆意揉捏成各種形狀,嫣紅的乳頭在我指尖的挑逗下如花般綻放。口中的另一隻蓓蕾也同時響應,似在歡唿雀躍.「住……手,不是你想……啊!」妻子的珠唇得以解放,張嘴便想要解釋可我此時不想聽她解釋,只想肆意地懲罰她,於是嘴中將含住的花蕾一陣輕咬,妻子的話果然被刺激得戛然而止。「那是他自己……」在我停頓的間隙,妻子還想著解釋,無奈我鬆開按住她雙手的左手,將手掌直接按在她的嘴上,妻子的話一下子又被都彈了回去。得以自由的雙手卻跟著再次糾纏著我的左手,想將它拉開,可這顯然是徒勞的我將身體由坐改為趴,直接壓在了妻子身上,整個身體直接與她來了個親密接觸.我的肚腩壓在她不帶一點贅肉的小腹上,雙腿更是直接緊貼著妻子修長白膩的美腿,感受著妻子皮膚傳來的冰涼與嫩滑。妻子的皮膚是屬於那種冬暖夏涼的類型,所以以前我總是喜歡緊抱著她睡覺,與她做愛時更是不會放過這極致的享受。我緊貼著妻子的身體,全身不住地在她身上摩挲著,妻子的唿吸開始變得悠長了起來,不知道是因為快感還是身體被我壓迫所致。我停止侵犯她的酥乳,胸前的兩粒嫣紅卻因為充血而不停地顫動著,彷彿在責怪我為什麼停下。我開始沿著妻子的鎖骨到脖頸,再到耳垂一路親吻舔舐著,右手也順著纖腰滑過小腹,一路向下,細心地感受嬌妻屬於我的每一份細膩溫柔。我的右手滑到妻子大腿處,從撫摸改為揉捏,妻子不自覺將大腿一張一合地抵抗著我的侵犯。我一邊用雙腿夾住她的同時,大手更是直接來到了她的大腿內側,入手一片柔軟的肉感。在靠近妻子大腿根部時,指尖偶爾觸到她那幾根從內褲包裹中掙脫出來的陰毛,「唔……」妻子發出一陣呻吟,但雙唇沒被釋放,此時只能夠發出這沉悶的哼聲。大腿內側幾乎是所有女人的性感帶,妻子也不例外,這敏感的禁區被侵犯時,她的身體有了最誠實的反應,指尖觸到的毛髮開始傳來她根部的濕潤我鬆開壓住妻子性感嘴唇的左手再次吻了上去,起初妻子的雙手還在拚命抵抗,想將我的腦袋推開,但隨著牙關被我攻破,我的舌頭直接進入,挑逗那丁香小舌時,她的推攘逐漸改為了撫摸。我一見妻子動情了,便將還在大腿根部遊走的右手改為撥開內褲,直接去試探那幽香曲徑的濕度,妻子的身體又是一陣激烈抵抗,但卻是強弩之末。我將手指直接插入那久未進入的花徑,濕滑程度遠勝以前,不知道是因為許久未做的關係還是因為被我戳破她與老頭的姦情而感到興奮的緣故。妻子的大腿不斷相互搓動著,膝蓋更是一拱一拱地向上頂著,這是她按壓不住的表現.一想到她是因為偷情的罪惡感才這麼興奮,這時我就再也控制不住了,掏出比平時堅硬數倍的兇器直接抵在妻子的花逕入口處,妻子面色潮紅地看著我下身堅硬如鐵般的肉棒,她沒再抵抗,只是默默地等待著我的進入。我卻不想讓她這麼如意,只是在她的入口處研磨道:「說,你是不是背著我跟那老頭有一腿?」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問。此時在這歡愛的當口上,我感覺這種罪惡的羞恥感竟讓我有點興奮難捺。「你污衊我,我跟……羅叔什麼也沒有,那兩雙絲……襪是他偷去的。」妻子羞澀地呢喃道。如果說真的是污衊,按照妻子的脾氣,應該生氣才對,可現在怎麼會這樣耐心地給我解釋?莫不是被快感侵蝕了她的理智?「既然你知道他偷你的絲襪,為什麼你沒趕他走,還對他比我這個老公還要好?」我繼續挑逗她道。妻子羞得雙手掩面不敢看我,解釋道:「我也很生氣啊,可他一個人……單身了這麼多年,就只……能這樣子解決,你有老婆不也還是……看那些亂七八糟的,現在還要強……奸我。你們……男人都是變態!」妻子說著竟有些哽咽,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你少給我裝模作樣。」我將陽根的龜頭插進去又迅速拔出來,「啊……」

妻子的嗚咽聲一下子被中斷。「你很生氣?那為什麼還跟他那麼親熱?他讓你喝牛奶你就喝,他給你按腳你居然還能高潮了?說,你是不是愛上他了?」我將妻子曲起的修長美腿扛在肩上,雙手同時抓住她兩隻白裡透紅的粉嫩腳丫,然後不住地按摩她腳心,那天我看到的視頻中老羅就是這麼乾的。這就像是一場貓戲鼠的遊戲,隨著話題的敞開,我感覺我的下身不僅沒有疲軟,反而更加堅硬如鐵.再看妻子,她花徑中滲出的玉露從剛開始就沒有斷過,就像汩汩流水一般,打濕了床單。「你……你怎麼知道?」在這節骨眼上妻子本來就被情慾淹沒的理智經我這一擊,猶如一顆巨石砸下,下身愈發泥濘,臉因為無法承受羞意而左右亂擺著,一時長發飛舞,很快遮住了面容。妻子曲起搭在我肩膀上的玉足,晶瑩如玉的腳指如蠶寶寶般蜷縮在一起,用腳掌無力地推著我,嘴中羞惱道:「老公……你……你欺負我。」妻子這嗡聲嗡氣的一句呻吟讓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掰開她修長的美腿,抵在她花逕入口的陽根不再猶豫,一下子長驅直入。「嗯……」、「哦……」久未嘗肉味的我被這熟悉的桃源洞一裹,立刻舒爽地吟叫出聲,妻子也被我這毫不留情的進入刺激得一陣挺動呻吟。我的整個陽根全部沒入妻子的陰道深處,只剩下陰囊在外,與妻子的陰戶進行著親密接觸.

插進去之後,我沒有馬上開始插送,而是細心感受著妻子體內久違的溫暖,雙手則撫摸著胸前這兩條修長滑膩的美腿,光潔的美肉帶來的觸感沁人心脾。妻子被我的撫摸撩動得騷癢難耐,跟著不斷地扭動著纖腰。感受了好一會之後,我才用雙手扶住妻子的纖腰,開始了緩緩的抽插。「說,你跟羅老頭還做過些什麼?」我由慢而快用力挺動著下身,想著妻子在老頭的按摩下嬌俏可人的模樣,我就愈發覺得自己下身脹痛,挺動得越來越用力的同時也越想挖掘妻子跟他背著我到底還發生些什麼.「嗯……嗯哼……沒有……」妻子在我的挺動下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能任憑身體在歡愛的海洋里沉浮。「居然還讓他碰你的絲襪,說,你有沒有用手給那老頭擼過?」「啊……哼……我沒……有。」「沒有?那你沒有穿著絲襪給那老頭用腳擼過?」「嗚……啊……我沒有,你怎……麼那麼……變……態!」妻子保持著僅有的理智抵抗著我的「誘供」,這種羞澀的問題讓她渾身顫抖的同時,眼淚也跟著在她眼眶裡打轉,但下身傳來的快感無時不在宣告著妻子此時的興奮.「我變態?還有更變態的呢!說,你有沒有像這樣被那老頭操過?」我將妻子修長的美腿拉直壓在胸前,整個人壓在妻子身上狠狠操弄了起來。「啊……啊……你……你混蛋……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妻子被我這最後羞辱的話語弄得幾乎崩潰,淚水隨之翻滾而下,身體則開始不再任我狎弄,逐漸開始反抗了起來。「放……放開我!」妻子不再配合我,看來是我的話傷到她了。可一想到羅老頭有可能像我這樣狠狠地奸弄過我的妻子,將她肆意玩弄,肆意褻瀆,我的下身就像點燃了一把燒不盡的火焰,陽根硬得不能再硬的同時,下體也像打樁機一樣不知疲倦地狠操著。「還要狡辯,既然……什麼都沒做過,為什麼要……讓老頭給你按腳,它不是……只有你老公我……才能碰的嗎?」劇烈的活塞運動讓我也開始氣喘起來妻子在我身下哭得梨花帶雨,這幅畫面倒真像極了電影里的強姦戲碼.可我依舊沒有停止下身的抽動,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下她,重振夫綱.「你不是我……我老公,你……就是個強……奸犯!」妻子扯開因為淚水與汗水而粘在自己臉上的長髮,雙手用力推攘著我,完全一副受害婦女的模樣我從床上站起身,雙手抱住妻子的大腿,將她整個臂部抱離床面,但我們的下身依然緊密相連著。我分開妻子的兩條長腿,騎跨在她的胯間就這樣讓她保持著倒吊的姿勢,抱著她的一隻性感長腿繼續賣力性交著。這是我們從未體驗過的姿勢,我只是單純地為了讓她的雙手不再干擾我而下意識這麼做的。「啊!放……快放開我。」妻子被這全新的性交姿勢羞得雙頰快滴出血來,只得將頭埋入枕頭來躲避。保持這種姿勢抽插了一會兒工夫,我就感覺到她的陰道開始收縮起來,如嬰兒吮吸般的觸感讓我一下飛入雲端,我知道她這是要高潮了。妻子被抱著的一隻美腿因快感而逐漸垂下,玉足剛好伸到我嘴邊,此時我哪裡會客氣,一把含住那白裡透紅的嬌嫩拇趾,妻子的美腿接著就是一抖,想要掙脫,我雙手死死箍住她柔軟的大腿,不讓她如意。妻子掙脫不開,就只能任由我對她淡紅的腳掌肆意吮吸和舔舐,足趾用力蜷縮的同時,長腿更是一陣顫抖我一邊享受著這白嫩的美腿玉足同時,一邊肆意地挑逗妻子道:「以前讓你把……這淫腳給我玩你不樂意,是不是要把它……給羅老頭褻玩?啊?還是……

要再去給倪元玩足交?「我如痴如醉地享受著這珍饈美艷,前些日子看到的妻子不為人知的事情讓我這時一下子脫口而出,以此盡情享受著這報復一般的快感。然而妻子隨後卻是渾身一頓,我一時沒有察覺到,只感覺到她陰道傳來越來越緊的壓迫感。終於這種快感再也無法忍受,「操死你!」我勐地抽插幾下,然後死死抱住妻子的長腿,用力射了出來。「唔……」妻子的高潮聲從枕頭下傳來,低沉而晦澀。她的全身跟著抖動起來,肥美的陰戶如飢餓的嬰兒般死死吸住我的陽根,直到我射出最後一股濃精,才將這積壓許久的慾望釋放出去。我緩緩放下手中抱著的美腿,任憑它自由落下,這時我才發現我和妻子的身體被汗水浸濕,妻子更是一動不動保持趴著的姿勢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身下夾雜著精液的淫水汩汩流出,將床單打濕了一片。不過妻子生完女兒後就有上環,這種情況我倒不擔心。到這時候我才感覺雙腿酸痛,便一屁股坐在了妻子身邊,之後「唿唿」地喘著粗氣。妻子從高潮的餘韻中恢復過來後,悠悠地坐起了身。當她轉過身來時,我才發現她臉上的淚痕早已乾涸。然而她此刻看向我的眼神卻讓我一陣心悸,這是她從未有過的冷漠。「啪」的一聲,妻子突然給了我一耳光,眼淚也再次奪眶而出,只聽她哭訴著罵道:「江睿,你不是人!」我被她這一下打懵了,怎麼回事?不就是強迫你過夫妻生活麼,我只是奪回我作為丈夫的權利,難道你還要告我婚內強姦不成?婚後這種調情的性遊戲我們也不是沒做過,妻子過去每次也都幾乎是像剛才一樣興奮到高潮的。「我要跟你離婚!」妻子朝我怒吼道。妻子突如其來的這一句讓此時的我如墜冰窖,離婚?我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即使此前發現妻子將絲襪給羅老頭用於手淫,我都不曾想過我們要離婚,只認為不久我就會成功趕走羅老頭,而我和妻子也會回歸到從前的那種生活軌道里來可妻子此刻這一句離,讓我勐然發現事情居然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待續)[本帖最後由a198231189於編輯]a198231189金幣+15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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