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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女友的28天劇變(07-09)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34 51

第七日到了十一點半,雖然剛剛睡到香沉,鬧鐘還是盡職盡責的響了。我趕緊把它摁掉,然後側耳湊到隔壁去聽。沒什麼動靜倒是,似乎大家還都在睡。我打開電腦,調開視頻,這才看到,小媛仍然沒有睡著,而是在哪裡手淫。她一隻手抓著被子的上沿,一隻手在下面使勁扣動著,雖然蓋著被子,依然能看到下半身起伏蹭弄的動作。過了一會兒,她又達到了一次小高潮。在被子裡鑽了一會兒後,似乎還是沒有辦法得到寬慰,蹭地坐起來,然後開始推中鋪的金剛。金剛睡得死沉死沉……但也不至於推不行,但他還是記得於哥的囑咐,不理睬小媛,翻了個身繼續睡。於哥則更不用說了,假裝睡得沉,根本沒反應。小媛似乎很是不滿,她站起來,跺了跺腳,原地轉了兩圈,然後走出到走廊里。她瞥了瞥走廊兩端,不知道在看什麼。我正在猜想著下一步會發生什麼,只見小媛兀自向我這個方向走來,我趕緊合上電腦,躺下來。她經過了我的鋪位,一直朝前走去了。我隨即又坐起來,切到吸煙區的視頻。待小媛過來,更明亮的燈光讓我得以清楚地看到,小媛腿上仍然是不斷有水流下,她已經沒法穿鞋了,光著腳丫走了過來。她走到了列車員的休息室門口,悄悄問:「列車員哥哥……我有點不舒服…

…「那列車員在裡面,我看不到,但是從他遲疑的語氣能感受到他的訝異與興奮:「怎麼了……美……美女……」小媛一隻手順著自己的大腿滑下去,然後抹下一把光亮的淫水,攤開手對列車員說:「下面不知道怎麼了……一直在流水,搞得人家都沒辦法好好睡覺了。」

列車員被她撩人的姿態搞愣住了,愣了兩秒才回話:「啊……那,那我給你找個大夫?」「大夫治不好人家的病……」「那……怎麼辦?」小媛大概也是被這白痴的列車員搞心急了,決心再直白一點。她撩起自己的衛衣,露出下面真空的下體:「哥哥……哥哥幫我看一下就好。」這時候,那邊的列車員大概是就範了。我只見小媛滿意地一笑,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後就進去了。我的視頻看不到了。只能從竊聽器里,些微聽到一些聲音。「啊……列車員哥哥……不要緊張……啊啊……啊……啊……啊……嗯……

嗯……好舒服……就這樣……嗯……用力一點……乾得妹妹……乾得妹妹……好舒服……「「你怎麼這麼騷啊,小妹妹……啊……你真的……我操……水好多……」

「啊……啊……因為……因為人家生病了……生病了嘛……啊……幹什麼…

…「我從鏡頭上看到,小媛頭伸出了門,兩手扶在門框上,被乾得一下一下往前搖著:「啊……這樣不要……不要……會被看到……會被看到的……」就這樣,小媛在午夜的列車上,直接和列車員交媾了。得益於這樣的姿勢,我能看到小媛歡愉的表情,確實是如同在沙漠裡忍耐饑渴數天的旅人,找到了綠洲一般。於哥真是卑鄙啊,他不僅要自己淫弄小媛,還要讓小媛主動地去找陌生人交媾。這個深藏不露的老狐狸,他比黃暫還要猥瑣。這樣乾了差不多十二三分鐘,小媛終於快到高潮了,她扭動著身體,撩起不斷垂到眼前的頭髮:「啊……好舒服……哥哥再快一點……快點……啊啊啊……

用力……啊……啊……變大了……啊!「小媛的身體震了幾震,但和她平時的高潮有所不同,顯然是被男人的顫慄推動的。可能是列車員射了,只見小媛抬起頭,把頭髮順了順,而後回頭,略微有些失望地問:「射……射了麼?」列車員聲音很小,我聽不清他說了什麼。小媛走進小屋去,在裡面呆了一小會兒,又出來了。她靠在門口:「哥哥一會兒好的話,我就在外面哦。」小媛靠在吸煙區的牆壁上,望著外面的黑暗發獃。我在猜測她想著什麼?是在反思這麼幾天為何墮落至此呢?還是在構思怎麼勾引下一個男人呢?看著她人畜無害,安靜站在那裡的樣子,我心裡湧起一陣衝動,好像跑過去質問她,一句一句問清楚。小媛大概是欲求未滿,無心睡眠,居然從衛衣的口袋裡掏出一把梳子,對著玻璃,梳理起頭髮來。隨後,她掏出一個皮圈,把頭髮扎了起來。她的這個形象,正是我們高中時代,初見的樣子。那個時候的小媛,多麼清純可愛啊,連性是什麼都沒有概念。我胸口一陣酸楚,都有點看不下去了。小媛又在那裡站了大概三分鐘,一個男人過來抽煙。那是個有些發福的中年人,一副大叔模樣,也是剛睡醒,頭髮都有些蓬亂。他過來掃了小媛兩眼,然後站在那兒開始抽煙。此時的小媛,大概是個男人就不願意放過。她挑著眼角,盯著那男的看「小妹妹,看什麼呢?」「看叔叔抽煙。」「怎麼,沒見過人抽煙啊。」「見過啊。但是現在比較無聊嘛,所以就看看。怎麼,叔叔不喜歡我看?」

「喜歡喜歡。」「小妹妹,腿挺美啊。」大叔開始言語調戲小媛。「是麼?我怎麼不覺得啊……」「美,超美,沒見過你這麼漂亮的腿。不過要是多露一點就好了。」小媛愣了一下,然後將衛衣稍微往上撩了一點:「這樣麼?」那大叔大概鼻血都快噴出來了,忙搖搖頭,把煙撇掉:「不是不是,再,再上點。」小媛又把衣服往上撩了一點點,感覺毛都可以看到了:「這樣嗎?」「再,再上面點。」「再上面……再上面不行啦……」「來嘛,來嘛。」小媛扭過頭,把衣服又往上撩了一點,這下,整個陰部都露出來了。那大叔一邊解開拉鏈,一邊罵道:「我操,還廢什麼雞八話,不就是想操逼麼,來來。」

他挺粗暴地一把把小媛推在牆上,撩起衣服,從後面全根插入,然後就開始干。小媛啊啊啊的亂叫起來。那男人怕小媛吵醒別人,便把他嘴捂住:「別出聲,你想讓大家都起來干你啊。」小媛被捂著嘴,不能說話,只好搖搖頭。那男人頗有些勁頭,似乎雞八長度也夠,每一次抽插身體移動的範圍都挺大,小媛被乾得從牆上直往下出熘。這時,於哥和金剛從我這裡經過過來了,他們湊到旁邊,於哥戳著小媛的臉問:「怎麼樣?被陌生人乾爽不爽啊?」小媛直點頭。干他的大叔問道:「呦,你們認識啊,包的雞?」「不是,別人的女朋友,良家,不要錢,呵呵。」「我操,坐火車還能趕上這好事。我也夠值了。搞良家,你們倆可以啊。」

於哥壞笑著:「調教,調教懂不懂?」「哈哈哈,真有這種事兒啊,我以為都是假的呢。」「怎麼可能,沒幹過良家啊。我告訴你,中國的婚外戀網站,上面大把的良家,愛玩什麼的都有。不過都是老逼了,這麼新鮮的少,好好享受吧。」「好好,哈哈,謝謝啊!下車請你們喝酒。」小媛的雙腿有點軟,兩條腿撇成一個外八,那大叔不得不屈著膝配合她:「我操,乾得站不住了啊?」小媛點點頭。「那來,跪下,跪地上。」小媛聽話地跪在地上,大叔捂著她的手也終於鬆開了,她隨即叫起來:「叔叔你好大……乾得小媛……不行了……啊啊啊……」大叔有點慌:「我操這麼大聲兒,你們誰把她的嘴堵上啊。」金剛解開褲子:「我來!」他掏出再次堅挺的陽具,將小媛小嘴封上,她的聲音再次淪落成一堆與唾液混合在一起的嗚咽。於哥也終於掏出了他珍貴的雞八,遞給小媛:「來,幫於哥擼一擼。」

小媛無比溫順,嗯啊嗯啊地,伸手套弄起於哥的雞八來。列車員可能是實在看不下去了,從值班室里走出來,摸著自己的額頭,很尷尬地說:「你們啊……能不能不要在這兒干?這……不好。」於哥嗤之以鼻:「你剛才不也干過了麼,怎麼就許自己爽,不讓別人爽啊。」

「我知道,可是……可是這個車長看見了要開我的……」「那你幫我們看著,我看這兒挺好的。」「要不這樣,你們,上我屋裡面?我叫個哥們,幫忙看一會兒?」「我操,那感情好啊。」於哥拍拍小媛:「來,寶貝起來。」金剛也把雞八退出來,往列車員屋子裡退。小媛忙說道:「不要……我快到了……到了再進去好不好……求求列車員……員哥哥……」那大叔笑著說:「那還不簡單,一邊干一邊走唄,來。」大叔拍著小媛的屁股,像鞭策著一匹馬一樣,指揮著小媛往屋子裡挪。短短的幾步道,小媛一寸一寸地走,還被那大叔不停地頂著,幾乎崩潰,走走停停,聲音也逐漸大起來。樓道里,開始有人探頭探腦。「啊……這樣……這樣走不動啊……啊……叔叔雞八……雞八好大……頂的小媛……小媛的……心……心都酸……啊啊啊啊……」小媛一下沒支持住,跪倒在地上,那大叔還是不依不饒,不停地用力扇小媛的屁股:「快走啊,賤逼,快走啊!」「啊……不要打……疼疼……啊!疼……啊……啊……」眼看要走到門口,小媛忽然好像支持不住了,手扶著門,顫慄起來。我知道,她這是要高潮了。小媛胳膊上的肌肉緊繃,身體一縮一縮,然後「呃呃呃呃」的叫喚。旁邊於哥拍拍那大叔:「可以啊,哥們,這姑娘水特多,一般人忍不了多久就射了,你給干高潮了真厲害。」那大叔笑著,邊說還邊加力衝刺:「那是,哥們當年年輕的時候,比現在還牛逼呢。你知道麼,90年代,那真是四季如春啊。」小媛高潮過後,有點沒力了,但大叔還能精神,依舊不停地抽插。於哥看她實在動不了,跟那大叔商量了一下,將她扶進去了。列車員在門口,左右看著,一副緊張的樣子。他隨後打了個電話,叫來了另一節車廂的列車員。那人湊到門口一看,目瞪口呆:「我操!夠會玩啊。」之前那個列車員把他拉到一邊,正走到我聽的比較清楚的地方:「你幫我看會兒,我怕車長過來。」「沒事,車長正忙著……嘿嘿,他那個姘頭非要上車找他。」「就是那個口院的女博士?」「是啊,三十出頭,如狼似虎。」「哈哈,那太好了,咱們一起,你先進去玩。我在這兒看會兒,萬一有閒雜人等,給他轟走。」「幹嘛不進去啊,沒事。」「哎……我剛射了一發了,歇歇,歇歇。」「行啊,小子,那我進去了。」那列車員猴急猴急地進去了,留下的這個在那兒張望了一會兒,似乎覺得確實沒啥事兒,也進去了,關了門,還拉上了帘子,這下聽都聽不到了。真不知道他們他媽的六個人,怎麼在那麼小的空間擠下來的我也是失算,怎麼也想不到,要在列車員的屋子裡安放攝像頭啊。我爬下床,湊到跟前兒,發現聲音真的能小,估計是嘴被堵上了,只有夾雜成一片的啪啪啪聲。我看見帘子有一條小縫兒,便往裡窺視,卻只能看見於哥的背影。看不到期待的場景,也無可奈何,只好鬱悶地回到床上,看著視頻畫面,一邊切換著看電影。他們操弄了大概二十分鐘,那中年男人出來了,渾身都是汗,一邊用手扇著風一邊往裡說:「哥幾個繼續啊,我先回去了,不行了,太熱。」金剛也出來,喘著氣說:「確實,哎呀,那個暖氣硌得我腰疼。」這時候於哥在裡面喊著:「那個,吳哥,留個電話唄,回頭在南京再玩叫你。」

他把手機遞出來,那個吳哥便一邊應承著,一邊連忙把號碼存在於哥手機上。隨即又客套了兩句,提熘提熘褲子,系好了回自己鋪位去了。金剛也是射了兩次,頗有一些累了,一邊拿衣服擦著汗,一邊回到鋪位。我看見他沒有關門,待他躺好。趕忙跑過去,偷看一眼。屋子裡面簡直是熱汗沸騰!幾個人都是大汗淋漓於哥坐在床上,將小媛抱在她懷裡,兩條裹著已濕透絲襪的美腿被大大分開,雞八在她肛門裡進進出出。而兩個列車員則各自幹著小媛的小穴和嘴。一個坐在暖氣上,抱著小媛的頭直往自己的胯下壓,一個則雙手抓著上鋪的欄杆,使勁兒向下操幹著。正對我的列車員看見我偷看,大喊一聲:「看雞八看!回去睡覺去!」

我忙唯唯諾諾地避開,找了一個不太遠的地方,仍想繼續偷窺,但門又被關上了。我鬱悶之至,只好再次回去。半個小時之後,被乾得渾身酥軟的小媛才被於哥攙扶著從那小屋出來。她雙目迷離,渾身都是汗水,下身也是一片光澤,一條腿的絲襪被褪到腳踝,感覺能捏出半盆水來。她頭髮甚至都感覺濕得厲害,衣服上都是汗漬,像是剛剛洗完了澡。於哥把小媛拉回去後,似乎意猶未盡,又把她摁在鋪位上操乾了一番。他這回插得是小穴,邊插邊說:「你今天運氣不錯……遇上兩個高手,要不我告訴你,你得找人……找人干你一晚上……我操……真他媽燙……」「啊……於哥你是……是壞人……小媛……小媛就知道……你那個藥……不是……不是好東西……啊啊啊……不過小穴……確實不疼了……而且越干……越舒服……啊啊……啊。」「是麼?那……嗯嗯……那你就多多的用……我告你,這一瓶藥能……能管24小時,管保你明天一天都想男人……啊……啊……」於哥也是爽得厲害,抑制不住直唿痛快。過了三分鐘,他就一泄如注。就這樣,幾個人才終於結束了這一晚上的喧囂。我看了看錶,一點一刻,這一天才剛剛開始呢。我趁早收起了三個攝像頭,在廁所擼了一管後,睡去了醒來,車已經到站。我們下車,我想尾隨他們去學校。可是車真的不算好打,等我打到車,他們早就走沒影兒了。我自己到了小媛的學校,卻看到於哥和金剛兩個人在校外自己站著抽煙,小媛並不在那裡。我還納悶呢,等我進門時才發現:上級檢查,閒雜人等不得入內我沒有學生證,也屬於閒雜人等。難怪於哥和金剛兩個人被攔呢,他們一看就一臉社會人員的樣子,進的去才怪呢。不過這可難不住我,我拉了一個小姑娘,略施魅力,讓她假裝我女朋友,很順利就進去了。我回頭看看兩個愁眉苦臉等在外面的色狼,心想傻眼了吧。然而我也沒有順利到哪兒去。小媛上得也不是一般的學校,好歹是名牌大學。學校里空間非常的大,一般的新生都得適應半天,何況是我一個外校的。我設想了小媛可能走的多種路線,分別去她們的教導處、宿舍蹲點兒,結果都一無所獲。半天折騰下來,連小媛的人影也沒有見到。到了中午,我在學校里買了兩個包子吃,忽然反應過來不好,小媛沒回宿舍,不會已經跟他們回去了吧。然而等我到了校門,發現他們倆也無影無蹤。線索徹底斷了。第八日尋找女友未果之後的我,好像迷失在了這六朝古都。南京城,似乎是中國承載了最多傷痛回憶,也包容了過多妖冶想像的城市。關於南京的詩詞不計其數,有一首最愛採擷:風雨蕭蕭,石頭城下木蘭橈。煙月迢迢,金陵渡口去來潮。自古風流皆暗銷,才魂妖魂誰與招?彩箋麗句今已矣,羅襪金蓮何寂寥。誠然,這金陵渡口,迎采了多少風流人物,鐫刻了他們的記憶,卻又籍著時光慢慢、歲月無情,將他們任意潑去,潑灑在了秦淮河裡。我再一次遊蕩在秦淮河邊,想起上次和小媛一起在這裡坐船遊覽,她還只有十七歲。小媛小學時候跳了一級,所以比我們年紀大部分都要小。十七歲時候的她多麼可愛動人,在遊船上翹著腳丫,哼起南朝曲調,多讓我沉醉。輾轉三年過去了,多次說要再來秦淮河邊遊覽,可每次時間太緊,總是纏纏綿綿在旅館裡不肯起床。起來也是買東西,逛街,不知道耽誤了多少好時光。今天再次回來,竟是獨自一人,經受劇變。此情此景,怎能不讓人唏噓。這條河流,曾經一度成為中國女性的一個文化符號。而這其中的文化寓意,又何其讓人垂憐。男人矜持如同一張紙,一捅就破;而女人的尊嚴如同一杯水,一潑就散,而且覆水難收。無論何年何代,女人的背影永遠是單薄的。即使是在當代中國,也不過是性解放一途,好多時候還不是主動的解放。比如小媛。想到這裡,我眼眶不禁濕潤起來。看得到她被淫弄的時候,大概淫慾還是更多。但是一旦看不到她,思念就蔓延開來,陣陣撕裂心扉。此刻,她不知在哪個男人的胯下,承歡叫嚷。相比較我的境況,這又何其諷刺?秦淮雖美,但我心情破碎,也不堪遊覽。八九點鐘,我就回到旅館,早早歇息了,算是讓這一天草草過去。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心裡還是無法放棄執念,便又混進學校。我先到她宿舍,偷偷窺看發現果然不在。實在不知去哪兒找,只得在學校里鬱悶地行走。正當我絕望的時候,峰迴路轉。命運就是這樣,總在你想不到的地方捉弄你。我走到的地方,是小媛學校的青年職工宿舍。我看到小媛正從裡面出來,用手撥弄著頭髮。我被這突如而來的驚喜驚呆了,馬上躲在一棵樹後面,遠遠看著小媛換了一身衣服,上衣是一件牛仔外套,下面穿了一條黑色的短裙,兩條長腿仍是在夏末略有些清涼的空氣中暴露著。她的膝蓋,分明是兩塊刺眼的淤青,一左一右,提示著她一夜的情慾肆意。正當我盯著那兩塊淤青的時候,她身後,追出一個比她略高一頭的男人,穿了一個汗褂和一條平角短褲。他摟住小媛,讓她轉身過來。只見小媛扶住他肩頭,踮起腳尖,就地和他舌吻起來。那男人一邊吻她,一邊用手伸進她的裙子裡撫摸,這回可以看到,小媛倒是穿了內褲,不過居然是丁字褲!兩個人親熱一番以後,小媛轉身要走,卻又被那男的拉住。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麼,小媛連連搖頭。但是他似乎仍是不放棄,再三在那兒說。小媛最後左右環顧一下,改變了態度,點了點頭。那人馬上露出笑顏,一把將小媛抱起,又回到了樓中。看樣子是要回去再打個晨炮。我從樹後面出來,立在原地,像一個路燈一樣,照著那個門,等待小媛出來。整整過了一個小時,小媛才再一次像一個小兔子一樣蹦蹦跳跳地出來,那男的這回穿好了衣服,兩個人又是一陣繾綣,方才手拉著手離開。這哪裡是炮友,簡直就是情人。我忍住心酸,一路跟過去。到了校門口,小媛跟那男的招招手,依依惜別,然後走出校門外,拿起電話撥了出去。我忽然想起,小媛都已經好久沒有給我打電話了。小媛打完電話後,就站在原地等。我猜想她是在等於哥他們來接她,就叫了一輛車,然後讓司機在馬路邊停一會兒,說是等人。等了大概五分鐘,司機有點著急了,不過所幸接小媛的車也來了。她鑽進車裡,我便讓司機跟了上去。司機可能在猜測我們倆的關係,有點偷笑,然後故意裝作滿不在乎地問道:「哎呀,那姑娘不錯啊。」我知道他在想什麼,就說道:「我妹妹,聽說勾搭了一個不三不四的男人,今天我要去教訓那個人一下。」那司機大概也不知該說什麼,撇了撇嘴,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只管開車前面那車最後停到了一個快捷酒店門口,幾個人下車來。果然是於哥和金剛,兩個人摟著小媛就進了酒店。我也下了車,火速跟進去。他們一行人上了樓,到了三樓的305,開門進去了。三樓,從窗戶偷窺肯定是比較難了。雖然知道裡面一會兒少不了一場熱戰,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我在三樓繞了一圈,看到有一個屋子開著門沒有人,忽然心生一計,走進去偷了一個牌子出來等著。那牌子就是那種旅館常用的,正面是「勿打擾」,背面是「請清潔」。說實話這個計謀不錯,我暗自得意。然後便在旅館外等著。到了中午時分,他們果然出來了。小媛一瘸一拐,看樣子被乾得夠嗆,兩個膝蓋貼上了兩片創可貼,愈發顯得欲蓋彌彰。幾個人走了挺遠,估計要去小媛推薦的飯館吃飯。我趁機走上樓去,到305前面,給門上掛上那牌子,然後假裝不經意走過清潔阿姨旁邊,儘量自然地說:「哎,305收拾一下哈。我一會兒就回來了。」阿姨忙點點頭:「馬上就收拾到了。」我到了樓下,掐了下時機,過了二十分鐘,我上樓去,果然阿姨正在收拾那個屋子。我便大搖大擺走進去:「收拾完了?」「馬上,馬上。」「哦,快點。」待阿姨收拾完畢,我仍是自然地躺在床上,假裝玩著手機。因為我本來長相就比較討喜,一般人從不擔心我是壞人——甚至第一眼就給予信任。所以阿姨也沒有起疑心,我順利地潛入了。門一關,我沒有片刻猶豫,馬上在三個位置布下了攝像頭,小心掩蓋。攝像頭的無線傳輸距離不遠,我不能挑太遠的地方。馬上下樓去,跟前台訂了最近的房間,然後妥妥住了進去。行動完畢。剩下就是等待了。不過我隨後等了兩個半小時,他們都沒有回來。我那邊的房子退房的時間逐漸快到了,我漸漸等不住了。又等了半個小時,我還是選擇離開這裡,坐了車回去學校那邊,先退了房子,然後再回來。回來的時候車不好打,正好有熟悉的公交線路經過,我就順勢搭上去了。車子一路開行,中間途徑了玄武湖。這也是我第一次來南京時候去過的景點,不禁緬懷起來。我提前下了車,心想剩下的距離不遠,不行就再打個車吧,先散散心也好,反正看打炮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玄武湖並不大,風光也算不上驚艷。比起南京的其他景觀,其實也就是尋常但偏偏這是我們第一次出遊的地方,對我來說回憶濃濃。這裡的每個小島,都曾有我們駐足親密的身影。在其中的一棵樹上,還曾經偷偷地刻過字。現在想來,大概是很不道德的,但是誰沒有那樣的時刻呢。我忽然很想,找到那棵樹。我不太記得那個島的名字,但是還記得怎麼走到那裡。我根據著遙遠的記憶按圖索驥,一步步走向那裡。終於近了。我走在靠近樹叢的小路上,仔細核對著記憶。就在這時,我看到了一個令我震驚的身影。金剛,他正在那裡抽煙,一臉幸福滿足。我咬了咬牙,從另外一邊繞進樹林,一棵樹一棵樹地隱蔽靠近,終於近了,卻看到令我傷心的情景。於哥正站在那裡,手裡拿著手機,對著身下的小媛拍攝小媛蹲在那裡,梳了一個麻花辮。辮子隨著頭部的動作一擺一擺地,顯然,她正在給於哥口交。於哥一臉地猥瑣陰險:「這就是你和你男朋友約會的地方啊,是個打炮的好地方,可惜那會兒你還是處女,真是浪費。這麼好一個淫娃蕩婦,應該十二三歲就開發好,這樣到現在正成熟。」小媛把雞八吐出來,用手套弄著,一邊用舌尖舔舐龜頭一邊說:「還不是…

…唔……還不是因為晾了你們一晚上不好意思,要不然……要不然無論如何……嗚嗚……不能在這裡給你口。「「是啊,你怕你們輔導員不讓你補考,就不怕我們把視頻發到網上?到時候你成了……唔這下舔得舒服,繼續……你成了全國級別的大名人,別說補考了,我看學都不用上了。我這麼疼你,都沒有幹這種事情教訓你,你犧牲一點回憶不要緊。」「嗯嗯……唔……那……那晚上能不能……能不能讓我再去……陪輔導員一晚上……我……我答應陪他三天的。」「那就看你表現了,要是你能在我射精之前先高潮,我就答應你。」我這才注意到,小媛的另一隻手,正探在裙子下面手淫。原來這是個小賭局,小媛一邊口一邊摳,看哪邊先高潮。「啊……唔……我快了……你要說話算話……唔唔唔……」於哥一看小媛快高潮了,不幹了:「我操你不好好含著,放水呢!」他說話把手機揣起來,扳住小媛的臉,開始自己使勁兒抽插。小媛也扭動著下體,瘋狂地撥弄。兩個人真的像是在比賽一樣。我看不下去了。那棵樹不用說,就是我們一起刻字那棵。沒想到我來找回憶,卻找到了綠帽,心情真是糟透。我信步向前走去,沒走幾步就覺得身心俱疲,什麼都懶得想了,直接找了一個亭子坐下來,戴上耳機開始聽音樂。聽了兩首歌,正聽到一首老歌,是水木年華的,唱著「多少人曾愛慕你年輕時的容顏,可是誰能承受歲月無情的變遷」。忽然瞥見前面一個身影,只見小媛,走到我前方不遠的地方,拿著一瓶礦泉水。她似乎是在漱口,走到湖邊,將漱出的水吐到了湖中。她居然沒有吞精,大概還是對這個地方的性行為有牴觸吧。這樣想著,我已經下意識地站了起來,正趕上小媛回頭,四目相對。她大概也是難以置信看到我,驚訝地張開了小口。她眼神如此複雜,既驚喜又恐慌,是你無論用多少筆觸都難以描述的。如果有相機的話,真想拍下來,因為我經此一世,從未見過如此複雜的神情。兩個人大概對視了有兩秒,她高唿一聲:「劉鋒!」然後朝我跑過來。我一瞬間腦子裡也空了,只是像從前一樣,張開雙臂,等著攬她入懷。然而小媛並沒有撲到我懷裡,而是一把拽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了角落裡,隨後才抱住我的脖頸靠在肩頭:「親愛的!你怎麼來了!」我當然扯謊:「最近你都不來電話……我有點擔心……」小媛看著我,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她擦著眼淚,說:「我就知道你心疼我,我不是故意不給你打電話的……有好多事情……」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抱緊她告訴說沒事的。小媛的臉上其實還掛著精液,她沒有留意,我也不願意拆穿她。畢竟,這一刻的溫存是真的,不希望別的東西來干擾。小媛忽然掙脫我,勐擦了兩把眼淚:「不要在這裡呢,我們同學還在呢,看到我又要拉著我去玩,我們就沒時間聚了。」「那去哪兒?」「你找好房子了麼?」「沒有……」「那我們就近找個住的地方,走走。」可能是因為於哥和金剛就在附近,小媛的動作麻利了許多,反而顯得我是個未諳世事的小弟弟。我跟著她,很快離開了玄武湖,搭上一輛計程車,走了沒多遠就停下。前面是另一家快捷酒店。我們登記,開房,進屋。然後就像是以前任何一次久別重逢一樣,我們衝進屋子,狂吻,愛撫……我們滾到床上,小媛自己脫下裙子,然後開始解上衣的扣子,我驚訝地發現,她穿得不僅是丁字褲,而且是開襠的情趣內褲。驚訝之餘,我的小弟弟很爭氣地馬上勃起了,我脫下褲子,一邊找小穴一邊問:「怎麼穿這麼性感的內褲啊?」

小媛看我不熟練,伸手扶著我的雞八幫我找路,同時解釋道:「因為啊……

因為今年夏天太熱了,褲褲老是臭臭的,人家受不了,所以就賣了這種……不容易臭……啊……「雖然聽著小媛扯謊有點哭笑不得,但是插入瞬間的激動還是讓我完全忽略了這句話。我的陽具並不算小,所以插入的瞬間我對自己的表現還是有信心,也期待起之前目睹的小媛的各種高潮。但是隨著小媛的叫聲響起,我感到完全失望了她的叫聲,倒不是說不好聽,但是……有點機械,或者說,是為了故意取悅我而發出來的。無論我如何努力抽插,她都好像既達不到之前和我做愛時的青春洋溢、激情難抑,又達不到和別的男人做愛時的意亂情迷、風騷淫蕩,讓我感到很慌張。失去了一插入的激情,我開始有心思端詳她被無數次抽插的淫穴。陰唇確實是黑了一點,但沒有太明顯的變化,只是陰蒂比以前明顯了不少,似乎真的是比之前大了。插入的感覺變化不大,確實是鬆了一點點,但是還是很緊窄,可是這鬆掉的一點點,卻讓我感覺格外明顯。這種感覺仿佛在我心裡不斷放大、放大…

…然後我感覺雞八在她的陰道里逐漸軟掉了。不管我如何努力去挽回,我的雞八還是無可奈何地軟掉了,從她的陰道里滑了出來。在雞八已經和陰道沒有摩擦的情況下,小媛還試圖繼續叫床,但是漸漸的,她也沒有辦法,只好做了起來:「昨天坐車坐累了吧?」我點點頭:「可能是吧。」小媛親親我,然後扭捏地說:「那……我給你親親?」我愣了一下,說好。小媛隨即伏在我身下,開始口交。不得不說,她的技術好了很多,再也不會用牙齒咬到我的龜頭了,每一下舔舐確實也是酥麻極致。果然,雞八很快重振雄風,我不敢耽擱,趕緊插入,但是……只是又一次陽痿的重複。小媛還是安慰我,躺在我懷裡,伸手撫摸著我的臉頰:「你還是累了。」

我點點頭:「我抱著你睡一會兒好不好?」小媛點點頭。我們就這樣,像從前一樣依偎在一起,還蠻甜蜜的。然而,即使是這樣的體驗也沒能持續太久,剛躺了一小會兒,小媛的電話就響了。我拿起電話,看見上面寫著「於老師」。我皺了皺眉頭,把電話遞給她小媛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接了,一邊接一邊往衛生間走。她關上衛生間的門接這個電話,而我則偷偷湊到跟前去聽。小媛正在說:「我就稍微占用一點點時間,你發那麼大火兒幹什麼!」

對面於哥罵罵咧咧的,我聽不清,但是很明顯他的音量還是很大的,肯定是在發火。於哥說了很久,大概有兩分鐘,然後小媛才緩緩回答道:「我知道了,我現在回去。但是晚上我肯定要陪輔導員的。」對面又響了一會兒,然後小媛沒有再說話,把電話掛掉了。她顯得很不開心,從衛生間裡出來,嘟著嘴對我說:「對不起,又不能陪你了,學校有急事。」我心裡很無奈,但也沒有再阻攔:「去吧,晚上還能回來了。」小媛背著手,扭了扭,很鬱悶的樣子:「今天大概是不行了,明天,明天我儘量陪你好不好?」我點點頭,隨即開始穿衣服。我們兩個在門口親了又親,抱了又抱,似乎都把這次計劃一晚的分離當成一次漫長的告別一樣,最後才依依不捨的送別了。她站在計程車前面,對著大概十步遠的我大喊道:「我愛你!劉鋒!最愛你了!」

我也說道:「我愛你,早點回來。」但是沒有辦法像她那麼大聲。也許她真的還是愛我的。為什麼呢?人們都說男人的性和愛分的比較清楚,為什麼我反而不能像她那樣分清呢,連一次完美的性愛都不能給她。也許這也是一種社會的偏見吧。我回到房間,又發了好長時間的呆,聽了一會兒歌,才緩緩起身。從這裡趕赴之前訂的房子,當我打開視頻,裡面已經是一片淫靡景象。小媛伏在金剛身上,背後是於哥,兩個人用著一種默契的方式一齊攻擊小媛的小穴和肛門。兩個人一齊插入又一齊拔出,每一次似乎都能感受到兩條雞八像是訂書機一樣咬噬著小媛的陰道直腸隔。小媛像是被鞭子抽打一樣,每一次插入都伴隨著一次顫抖,叫聲也顯得格外悽厲。她的手臂堅持著,撐起已經瀕臨崩潰的身軀,兩個美麗的乳房,在身下一次次擺動,彰顯著自身的柔軟性感。「啊——啊——乾死了……乾死小媛了……啊……好勐……兩個雞八……雞八好勐……啊……啊……兩個雞八好勐……」於哥伸出手,一邊勐烈地抽打小媛的屁股,一邊罵道:「騷逼!就是要乾死……你,讓你……讓你跑出去和男朋友鬼……混!還整晚和……和男老師干……

干炮!乾死你!乾死你!操爛你個騷逼!「兩個人忽然加快了節奏,小媛馬上變得更加語無倫次:「啊啊……操操……

操死媛……小媛……媛媛……小媛……是是……是騷逼……啊啊……「

於哥完全暴露了他的本性,抽打著,在小媛的肛門裡馳騁。他像黃暫那樣辱罵著小媛,甚至更為兇狠。金剛也跟著一起罵,但無非是重複他的台詞。「啊嗚……嗚嗚……唔嚕嚕……嚕嚕……嗚嗚……」小媛逐漸發不出聲音,身體一陣一陣地往前卡,看樣子是到了高潮了。但兩個人絲毫沒有放慢節奏的意思。金剛這時候說話:「於哥!這……這藥……真好使……呢……完全……我操……完全沒有要射的意思……操……」「你以為呢!?老子……原來想……慢慢好好……玩的……草泥馬這傻婊子……敢繞老子……今天非把她干殘不可!」小媛此時已經是連續高潮,似乎還在不斷上升。她吐出舌頭,面色慘白,而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汗毛直豎,似乎每一個毛孔都在顫抖。又操了一會兒,眼睛也翻白了,癱倒在金剛身上。金剛有些緊張:「哥……咱不會把她操死吧?」「不會,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使勁……使勁兒……反正今天也灌過腸了……老子也不怕她……失禁……」兩個人繼續這樣無所謂地幹著,直到金剛覺得在下面太累。才把小媛放下來,改換體位。小媛還沒完全緩過來,就被於哥從後面插入,而金剛則把雞八貫入了她的口腔。小媛像是一塊解凍的肉,都沒有辦法維持正常的姿勢,腰身詭異的扭曲著她屁股被金剛扳著,啪啪作響。而小嘴被於哥的雞八攪動,發出咕嚕咕嚕的怪響。兩個人仍是全速抽插,除非累了才放緩一會兒。而小媛每隔個一兩分鐘,就會抽搐一次,下體迸出陣陣液體。於哥和金剛又反覆換了兩次姿勢,小媛一直都沒從失神的狀態中甦醒過來操了大約一個半小時,兩個人才各自射精。兩個人都是約好了,射在了小媛的臉上。金剛伸手去試了試小媛的鼻息:「我操,確實是活著的。但是不會幹傻了吧。」

他又摸了摸小媛的身體:「都涼了你看。」「沒事,出虛汗出的。」於哥起身,赤身裸體地跨下床,點起一支煙,打開了電視。那感覺就好像他剛剛只是上了個廁所一樣。金剛湊到他旁邊,伸出大拇指:「於哥你真贊,原來雞八不大也可以把這姑娘干成這樣。你那小藥箱是真有貨啊。」於哥抽著煙:「那是,告訴你,哥想玩多狠就能玩多狠,包她欲仙欲死。我告訴你,過了這三天,她就不可能再跟一個人過,沒有兩三根雞八滿足不了。」

我並沒有心情聽他吹牛逼,還在擔心著小媛的安危。過了十分鐘左右,小媛才有了動靜,她仍是不動,但是開始說話,像說夢話一樣:「好舒服……好舒服……」看小媛好像沒有事,我稍微放了一點心,也才坐穩在沙發上。金剛看她有了反應,湊過去問:「小媛,喜不喜歡哥哥們啊?」小媛伸手抱住金剛的脖子:「喜歡……超喜歡……」金剛捏住她的鼻子:「說,你是不是賤逼?」小媛仍是眯著眼睛,不過鬆開了手臂,翻了個身:「是……小媛最賤了……」

兩個人哈哈大笑,然後你一言我一語地調戲起小媛。半小時後小媛才完全恢復,去洗了個澡,出來之後,竟然主動坐在於哥的腿上,還撫摸著他已經軟掉的雞八。於哥捏著她的乳房,另一隻手在她大腿上撫摸:「怎麼樣?是不是超喜歡於哥的雞八。」小媛點點頭:「嗯。」「那喜不喜歡於哥給你用藥?」「嗯……於哥用的藥藥都很舒服,小穴也不疼,屁屁也不疼。」「哈哈,你以為呢。好,表現不錯,於哥原諒你了。特許你今天晚上回去陪你輔導員,但是男朋友絕對不行啊。」「嗯,沒關係……他不會生氣的。」我深深嘆了一口氣。這算是信任麼?還是濫用信任?於哥反覆揉搓著小媛的小乳房,像把玩一個玩具:「不過呢,今天晚上的懲罰還是不能取消哦。你十二點之前要回來,我和金剛哥哥不像再兩個男人過夜了,我們又不搞基。」「嗯,我答應你們,十二點之前回來。」「今天陪你們男老師那是情況特殊,以後啊,於哥不在的時候,不能和別的男人干炮,懂了麼?」「這個……有點難……」「哈哈哈,我開玩笑的,就看看你有多淫蕩!」「壞死了……」小媛從他腿上跳下來,卻又被他一把摟了回去……小媛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又給兩個男人跳了艷舞,幫他們口交,甚至還舔了於哥的菊花。我一直在電腦前靜靜地看著,但也沒有擼,就像雕塑一樣看著。我開始恨這個於哥,說是恨,是我對這個人的厭惡已經超過了黃暫,到了想要除掉他的地步。他這個人像一個無底洞,無法窺探他的心裡到底藏著多黑暗的東西,太可怕了。看他干小媛,我緊張得要死。但是現在我還沒有辦法。下午七點,小媛收拾好衣裝出門了。按照於哥的吩咐,她只穿了一件襯衫和絲襪,連文胸都不讓穿。小媛居然也同意了,就這樣去了學校……第九日小媛走了。我一個人在屋中,想著怎麼對付於哥。這個人老奸巨猾,而且現在根本摸不透他背景,和他面對面,容易招來報復,甚至連累小媛。我只想讓他遠離小媛,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藉助黃暫、張震他們。要利用他們之間的矛盾,讓他們主動地將於哥排除出去。但是要這樣做,就意味著我得儘量去融入他們,這才有離間他們的機會。那麼就難免傷小媛的心。我想到這裡,感覺是一個死結。現在還真是一籌莫展啊。照著這個路子下去,於哥真的是不在乎把小媛玩成什麼樣的。別的人都還好。他們大部分是學生,多少有點分寸,而且除了張震,好像也不會搗鼓那麼亂七八糟的藥。但他不一樣,他不僅讓小媛勾引陌生人,還不斷地升級輪姦小媛的烈度。這樣怎麼能保證小媛的健康不受影響呢?我還是愛她的。不論她墮落如此,我也希望她至少能健健康康。享受性愛也好,甚至喜歡被凌辱也好,一切都該是以不傷害為前提的。我又點了一支煙,站在窗台前,看著外面的街道。於哥好像是下去接人了,他等在門口,直到一輛車過來,下來五六個人。我定睛一看,發現是之前在火車上那個叫吳哥的男人,他帶得幾個人看起來也都不是很像樣,各個都不是很整潔其中有一個,臉上一大片刀疤,簡直讓人不寒而慄。我皺了皺眉頭,不禁擔心起來。如果我行動太晚,今晚上小媛會不會就要被干出事兒來。我沒有別的辦法,只好打電話給小媛,然而打了三次都是忙音。小媛壓根不接我的電話。我嘆了一口氣,決定去學校截她。計程車走在南京城的街道上,華燈初上,讓我頗有些寂寞。到了半程,更是下起雨來,雨水打在車玻璃上,把外面的燈光蔓延成一片片五彩斑斕的點,更顯得亦真亦幻。我不禁想,這是不是一場夢?是不是我只是因為小媛走了,睡午覺的時候多夢了一點色色的事情?如果這是夢,就讓他醒過來吧。說實話,我對偷窺小媛被人淫弄已經有點厭倦了。我還是喜歡那個清純的小媛,希望她回到我身邊。即便她真的騙過我也好,出過軌也好,哪怕她其實不是那麼清純,骨子裡卻是比較淫蕩也好,我都能接受,只要……只要一切還在正軌就好。只要我們還是,正常的人就好,不要淪為野獸雨越下越大,雖然說不上是瓢潑大雨,但是也足以在這個季節感覺相當清冷了。我下了車,用手擋住頭跑進了一家商店。雨傘太醒目了,拿著也不方便,所以我還是買了一件雨衣穿上。走進學校里。因為下著很大的雨,學生們都行色匆匆。有的人打著傘,一陣小跑;有的人則乾脆頂著書包什麼的,一路狂奔。我的步伐也很快,因為我很怕,會錯過小媛走到青年教師宿舍附近,我一直盯著門看,就只恐錯漏小媛出門的瞬間,但當我走著,卻聽到視線的另一側傳來了一陣浪叫。我扭過頭。只見小媛正靠在一棵樹上,背部蹭在粗糙的樹幹上,兩腿纏繞在那男老師的腰間,一隻手扶著他肩膀,一隻手撐著傘。那傘是透明的,只遮蓋住了那個男人,而小媛自己卻完全暴露在雨水裡。她表情十分痛苦,臉上沾滿了雨水,被打濕的頭髮也一縷縷粘在臉上,顯得很狼狽。她的襯衫因雨水浸泡變得全然透明,包裹在白皙的肌膚上,兩顆赤紅色的乳頭也清晰可見,正隨著男人的抽插擺動,無奈得像風中的樹枝一般。她的雙唇微微張開,一聲聲刺耳的叫聲穿越風雨,到我耳邊。我好心疼。看著小媛被人在雨中凌辱,還要為凌辱她的人打傘,我相信這絕不是自願的。小媛再淫蕩,也沒有理由受這種侮辱。我默默站在那裡,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去。如果我現在衝上去,我們可能也真的沒有回頭路可走了。我就那樣一直看著,直到那男人發射,泄氣,把小媛放下。他笑著,想要和小媛親熱,她卻不肯,把雨傘塞在他手裡,自己交叉著雙手,遮住胸口,往宿舍跑去了。襯衫早已經形同虛設,小媛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在雨中奔跑的裸女。跑著跑著,她忽然站住了,似乎在啜泣,然後捂著臉,蹲在地上,不停地抽泣起來我是不是應該走上前去呢?至少安慰安慰她。或者跟她說,不用管別人的威脅,前路如何我們倆自己一起走。你淫蕩的那一面我也可以接受,誰讓我本來就是個淫妻的惡魔呢。小媛大哭了一會兒,最後甚至坐在地上哭,她哭了足足十分鐘,像一個失去了玩具的孩子。我終於無法忍受了,我擦掉眼角的眼淚,飛奔過去,扶住她。她看見我,如同被秋霜凍壞了的寒蟬,兩隻眼睛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愣了兩秒以後撲到我懷裡大哭起來。我問她怎麼了,她也搖著頭不肯說,只是不停地哭泣。我擦擦她臉上的雨水和汗水,把雨衣給她披上:「被誰欺負了,哭這麼慘告訴我,鋒哥幫你收拾他們,讓他們都光著跪在雨里,學狗叫~「小媛聽了這話,破涕為笑,但也只是一瞬間,很快又啜泣起來:「是小媛太傻了,今天……唔……今天沒有換洗的衣服,就只……只穿了一件大襯衫。沒想到……沒想到下雨了,所以被淋得很難過……不過看見你了,真好!我就知道我想你在的時候你還是會在的!」雖然她在說謊,但她若不承認我也不願意拆穿,只好撫摸著她的臉頰,輕輕地親吻她。當一陣溫存的接吻過後,我扶起她,幫她撐著傘:「去宿舍換衣服吧,然後一會兒跟我回去好不好?」小媛低頭不語,好像仍下不了決定。過了兩分鐘,我再一次提出同樣的建議。小媛這回似乎想清楚了,搖搖頭說:「不行……我一千個一萬個想跟你走,但是……但是……但是今天確實是有事,我回宿舍就出不來了。明天,明天陪你嘛。」我已經跟她說了好幾次,她還是不肯跟我走。大概於哥他們對她的威脅確實很厲害,讓她害怕。我揣摩著小媛的想法,心裡稍微有些寬慰——至少,小媛對於我的依戀還是要勝過性慾的。只不過,情勢所迫。我點點頭,一路將她送回宿舍。一番不舍的繾綣之後,她看了看錶,時間已經接近十點半了。她可憐巴巴地望著我:「你得回去了,再晚我的事情不夠時間做了。」我沒有辦法,也只好應允。待小媛回去,我並沒有離開,而是一直駐足在她宿舍外面。我並沒有報什麼幻想,只是從上高中時,我就經常這樣什麼都不做,只是在一個地方等她。現在,無非是重複當初在做的事而已。很相似。當初等待,糾結的是小媛到底喜不喜歡我。現在等待,是糾結小媛到底是看重愛還是看重性。半個小時後,小媛換了一聲衣服,急匆匆地出來了。她這回穿上了牛仔褲,終於不再真空。上身,套了一件薄毛衣,好像已經是很多年的毛衣了,我記得剛上大學她就穿這個。小媛著一身保守的裝束看起來真的挺久違,就連腳上,也只是穿了一個平底的涼鞋而已。她打了一把小紅傘,看起來很纖細的那種摺疊傘,撐開之後,一團紅火,在雨中映照得小媛的臉色也好了一些。或許我的存在真的是有價值,至少她現在精神多了。我先她一步回到了旅館,打開電腦,看到時間已經是十二點十分了。這是新的一天了,而小媛今天晚上的凌辱還沒有真正開始。新的一天。我掐指一算,算上今天,這應該已經是小媛被黃暫暗算後的第九天了。時間過得好快啊,雖然發生了好多事,卻似乎彈指一揮間。視頻畫面開啟,我幾乎驚呆了,一、二、三、四……八、九,整整九個人擠在屋子裡。有人抽著煙,有人看著電視,還有四個人在打麻將。這些人一看就是三教九流,人員繁雜得連金剛都有點緊張,坐在那兒不知道幹嘛,超級不自然這時候,小媛到了。她輕輕敲門,於哥隨即把門打開:「呦,妹子回來了…

…「小媛擠開他,一臉不屑地徑直走到床邊,坐下開始脫鞋。兩個男人馬上圍過來,一人捏住小媛一個乳房,開始解她的腰帶。小媛甩手把他們推開:「急什麼?」

於哥立起身來:「我操?你甩什麼臉子?」「心情不好。」「呵呵,有意思。我就喜歡看你心情不好,來,把褲子脫了。」那邊打麻將的四個人說:「你們先干,我們打完這圈兒。」那個吳哥笑著解開自己的腰帶,脫下褲子:「牌品不錯啊,妹子來了還玩。」

「這麼多人就一個妹子,不分撥兒玩得過來麼?我告訴你,要不是你說這姑娘才20歲,我都不來。」說話的是那個刀疤臉,一邊摸牌一邊叨咕著:「操!紅中。」「好好好,三爺有面子,我們先玩,三爺先看看。有興趣再加入。」吳哥趴到小媛身上,捏著小媛的小臉蛋:「怎麼樣,小婊子,想叔叔不?」小媛扭著頭擺脫他:「要干就干,少廢話。」「呦,還真是心情不好啊。我就喜歡這種感覺,不錯,哈哈哈。」吳哥攔住小媛解腰帶的手,把她翻過來,然後將牛仔褲扯到她膝蓋間,提著雞八就一把插入。「啊!」小媛慘叫一聲。「哎?今天怎麼沒水?看樣子還真是情緒不高啊,我以為你故意逗叔叔呢。」

那三爺顯然手氣不好,摔下一張牌說:「還說水特多,看來都是吹牛逼。」

吳哥一邊干一邊反駁:「三爺,你這麼說就不好了啊,咱們認識快十年了吧,我吳老六什麼時候吹過牛逼。」小媛緊咬著嘴唇,似乎努力在和情慾對抗,她嗯嗯嗯地,但就是不發出往日一樣的浪叫。於哥走到她前面,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雞八上,讓她幫自己套弄:「哎呀,小媛媛,和下午判若兩人啊。看樣子你那個老師沒有把你喂好啊。」

我看著小媛隱忍的面孔,忽然有一種想法,想讓她堅持下去,看看她到底能和這情慾對抗多久。她香目緊閉,身體也很不自然地繃著,似乎真的在使勁兒,脖子也努力梗著,並不像平時那樣柔軟地晃動。吳哥忽然笑著說:「你看,騷貨就是騷貨,水出來了。」於哥見小媛套弄得不得力,乾脆把她手拍到一邊,跨到前面,一把捏開小媛的小口,把雞八杵了進去。他拍拍小媛的肩膀:「小媛啊,我勸你別忍著,費體力。明明是賤逼,就不要學別人當處女。我們今天這麼多人呢,一人干一發都得干你五個小時,你體力撐不住。乘早節省點體力。」刀疤臉又輸了,把牌推倒說:「五個小時?吹牛逼,我見過最長干四個小時就受不了了。干五個小時,除非她是跑馬拉松的。」吳哥一邊聳動著下體一邊說:「你別小看,三爺。這妮子干十個小時都沒問題。騷逼界如果有全國大賽,那她肯定是冠軍。是不是?啊,小媛?是不是?」

小媛被插著嘴,哪裡說得出話來,只是微微得搖頭。後面吳哥在她下體上揩了一把,然後伸到旁邊的刀疤臉面前:「看,淫水兒!這才幾分鐘,哈哈哈。我告訴你,一會兒她就叫!可好聽了。我從來沒聽過那麼好聽的叫床聲。」刀疤臉扭頭看了一眼,只哦了一聲。吳哥繼續專注地干,其他幾個人則在旁邊對小媛上下其手。他們將她的毛衣脫到脖子間,用力地掐捏她的乳房,兩隻可愛的小乳房不一會兒就片片發紅。這時候於哥拍拍旁邊一個兄弟,讓他替換。結果吳哥攔住:「等等!我覺得這丫頭快高潮了,你們先等等,讓三爺聽聽她的浪叫。」吳哥加緊聳動那松垮肥大的臀部,啪啪啪地砸在小媛的下體。小媛的兩隻小腳,被固定在牛仔褲里,像帶了一副鐐銬,此刻更加撩人。小媛的隱忍幾乎到了極限,兩隻手緊緊抓著床單,幾乎要把床單攥破,還是緊緊咬著牙關不放鬆,就是不叫。但她的身體已經開始顫抖,很明顯是快到高潮了。吳哥當然不會放棄,他也是累得直流汗,但是萬萬不敢前功盡棄,他一手撫摸著小媛的陰蒂,一手撫摸著她的菊花,還囑咐一個男人舔舐小媛的耳朵。小媛的顫抖逐漸加劇,果然,又插了三分鐘,就到了高潮。她一下子發軟,伏在床上,但還是沒有發出叫聲,只是在嗓子裡嗚嗚地喘息著。吳哥擦著汗,拔了出來:「我靠,今天這妹子是真不叫啊,沒意思。」

刀疤不屑地笑笑:「要麼是你吹牛逼,要麼就是你真不行。」另一個男的此時已經替換上了位置,拉起小媛的兩根手臂,像騎摩托車一樣操幹起來。而吳哥則一邊喘息一邊坐在沙發上休息:「三爺你這麼說可就不厚道了,你行你上啊。」刀疤掐滅一個煙頭:「等這哥們幹完。」於哥提議:「要不咱們試試兩個洞……」但被另一個哥們打斷了:「那個先不著急,最後主菜,你現在剛上來就玩那個,沒意思。」「行,你們不著急我也沒意見。」操穴的那哥們也是拼了命地操,似乎大家都被讓小媛開口這個錦標提起了興趣。周圍的男人也集中起來,圍攻小媛敏感的性點。有人捏著小媛的兩個乳頭,有人摩挲她大腿內側,還有人專門攻擊她的陰蒂。這樣又操了十幾分鐘,那個男的全速衝刺也是累了,大喊一聲換人。隨即另一個哥們馬上接手,他把小媛翻過來,扶著她的兩個膝蓋,也是儘量開到全速。他在自己手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後把小媛陰蒂周圍的皮膚捋開,慢慢撫摸。這一手似乎見了成效,小媛扭動著頭,表情顯然更痛苦了,牙關也咬得愈發緊,讓我擔心會不會把嘴唇咬破。這樣又乾了十分鐘,哥們還是放緩下來。這個時候刀疤臉一摔牌:「手氣真臭,不玩了,操穴!你們愛誰玩誰玩。」那吳哥鼓掌道:「這才對嘛。」刀疤湊到小媛近前一看,讚嘆了一聲:「我賊你媽,這小姑娘是漂亮啊,水嫩水嫩的。」「那是,三爺,我能騙你麼?」刀疤臉胯下的巨物,隨著他視線上下掃視被操乾的小媛,逐漸隆起來。我的瞳孔逐漸放大,已經預感到他陽具的可怕。刀疤臉一邊脫褲子一邊說:「我靠,這看起來也就十八歲,哪兒有二十。老六你行,可以,這個可以。」他掏出雞八,擼了兩下,讓那陽具完全勃起。我簡直像在看金氏世界紀錄的現場直播一樣!那雞八根本不是你能想像的樣子,簡直跟小媛的小臂一樣長短,而且他自己也就將將握住。更重要的是,他長了一個我連AV里都少見的龜頭!像是一個銅水煉就得虎頭一樣,那龜頭黝黑黝黑,煞是威武,似乎自己就能搖頭晃腦,偶爾大吼一聲似的。吳哥很興奮,像介紹著自己的朋友一樣介紹著刀疤的雞八:「各位看,這就是江南第一屌!哈哈哈。」眾人也被這尺寸驚呆,眼神都欽羨不已。小媛這時候睜開眼睛,她似乎被那雞八嚇到了,搖著頭,向後退著,開口說話了:「不,不要……這個不行……」

那刀疤在自己的龜頭上抹點唾沫,一言不發,跪倒床上,拽住小媛掙扎的雙腿,像拽住一隻小雞一樣,把小媛直接拉倒了自己的雞八前方。他稍稍抬起身子,將那巨大的龜頭壓在小媛的淫穴上,開始往裡鑽。小媛捂著嘴,拚命搖著頭:「不行不行……叔叔放過我……會插壞的……啊……啊……」吳哥拍著大腿:「你們看!人家三爺都不用干,就開口了!!哈哈哈哈!小浪妹兒,你剛才放鬆點,現在還能少受點罪,哈哈!」小媛還試圖掙扎,然而刀疤的臂彎如同挖掘機的機臂一般有力,掐著她的雙腿,幾乎紋絲不動。刀疤抬著頭,讓旁人給他點上一支煙,像一個孤傲的武林高手一般,慢慢地插入。逐漸地,大龜頭沒入了小媛的陰道!小媛放棄了抵抗,只是在那裡倒吸著涼氣,像是在接受一番凌遲酷刑。眾人這會兒都忘了玩弄小媛,像刀疤的擁躉一般,圍成一圈觀看插入的情景只見刀疤吸了一口煙,然後拿手指夾住煙頭,忽然力量一沉,將那整根巨大的雞八一插到底!小媛頓時慘叫一聲,身子弓起來,然後便無法再躺下,她兩隻手扶著自己的膝蓋,樣子就像是在端詳刀疤的插入一般。然而她事實上是閉著眼睛,而且小嘴張開根本合不攏。刀疤開始運動,順手就將小媛抱起,以一個觀音坐蓮的姿勢持續抽插。小媛叫聲不絕,努力撐起來的尊嚴被撕得片甲不留刀疤抱著小媛,一邊抽插一邊吸著煙,頗為閒庭信步,而小媛被乾了沒一會兒,就只有亂叫的份兒。「啊……啊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啊……」她力量逐漸被那巨大的陽具抽走,柔軟的花心像是被一個拳頭捶擊一樣,開閉間淫水四流。小媛頭髮散亂開來,身體的顏色由白變紅,汗水如同雨下。抽插了不到五分鐘,小媛達到了今天的第二次高潮,痙攣開來,頭髮搖晃成一團亂草,叫聲也如同囈語般難以分辨。刀疤抽完一支煙,又續上第二支,也不換姿勢,就像玩弄一個自慰器一樣玩弄著小媛。可憐的女友此刻就像是一個洋娃娃,被肆意蹂躪,而全然沒有力量做出任何反應。第一次高潮之後,很快第二次、第三次就接踵而至。第三次高潮尤為慘烈,讓她像被起搏器電擊一樣,從抱著刀疤的姿態一下子彈回後仰,刀疤扶住她的兩脅,更加如同在自慰一般,「拿」著小媛進行套弄。小媛此刻大概已經意識模煳,像脫線了的木偶一樣,仍由刀疤在那兒玩弄兩個酥胸隨著抽插,上上下下地晃動著,就像被打暈了迷失了方向一般。麻將桌上也沒有人在玩,三個人都望著這邊的戰況,看得目不轉睛。之後小媛經歷了兩次潮吹高潮,液體在兩人身體之間彈射碰撞,滋成一片水花。但不得不說,刀疤真像一個俠客,完全不為所動,只管繼續拿捏著小媛的身體。十分鐘之後,他把小媛放倒在床上,以經典體位抽插,拿下已經吸完的第三支煙,居然就那樣摁到了小媛的陰唇間!小媛被燙的一聲慘叫,隨即像失控了一般開始抖動。這仿佛都在刀疤意料之中,他伏下身子,說了一句:「射了。」然後加速抽插一分鐘,下體開始蠕動著射出大量的精華。小媛竟然也就像他射出的精子的一部分,蠕動著到了高潮的最高點。射完之後,刀疤一把拔出雞八,那雞八沾滿了精液和淫水,就像一把從小媛體內拔出的,沾滿血的大劍。刀疤起身,又從煙盒裡拔出一支煙,坐回麻將桌前:「繼續。」說著就開始搓麻。真像一個武林高手,我內心再一次響起這個猥瑣的比喻。小媛那邊,還沒有緩過來,陰道忽然像放屁一樣,噗噗噗地想起來,然後精液裹挾著淫水,就被氣流沖濺了出來。眾人愣了一下,然後開始發笑,揉捏著小媛的肌膚調戲於她。於哥拍了已經看呆了金剛一下:「看傻了啊,繼續啊!」金剛還在手淫,被於哥這麼冷不丁一拍,嚇了一跳,當即射了,全部射在小媛的小腹上。於哥恨鐵不成剛:「真是廢物,帶你過來真丟人,還金剛呢。」

金剛羞愧難當,摸著頭坐回後排。於哥便自己跨到小媛身上,沒有改換體位,原樣插入。旁邊兩個人這才想起拍刀疤的馬屁:「三爺真是牛逼啊!江南第一屌果然不是蓋得!」吳哥得意異常,好像剛剛是自己把小媛干失神的,拍著大腿說:「告訴你們,三爺試過的鐘有幾千個了,他一出手,女人沒有不慫的。」眾人稍微有點緊張,吳哥馬上察覺了異常,補充道:「不過你們放心,三爺從來都只試雛兒,乾淨得很!老逼從來不插。而且所有女人,只干一次!」

刀疤擺著麻將,一口痰吐在煙灰缸里:「這個姑娘可以例外。國色天香,逼緊水多,又嫩,可以賞她第二次。」吳哥趴到小媛旁邊,在她臉上拍了兩拍:「聽見沒有,三爺說可以賞你第二次,怎麼樣?高不高興?」小媛囈語著:「高興……高興……」現場的氣氛簡直到了最高點,大家紛紛躍躍欲試,畫面馬上蔓延成我習以為常的糜爛感覺。小媛再也沒有隱忍,大聲浪叫著直到聲音嘶啞。男人們輪流上陣,毫不謙讓地攻擊她的各個洞穴,也間斷嘗試三穴同奸。小媛的高潮像浪濤一樣一波又一波,幾乎源源不絕,而我也射精好幾次……不過刀疤自始至終就一直在玩牌,再也沒有碰小媛。到了中午十點,大家都已經偃旗息鼓,又累又乏,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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