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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化作梧桐語(3)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35 31

字數:5733(三)往事如煙七年前……夏至……梧桐樹下……隱隱約約……背景模煳……蓉長發飛揚,挽著季科的手漫步在人民路梧桐樹下,光影斑駁點點穿過梧桐樹葉映射在柏油馬路路面,十六歲的少年和一個三十二歲的女人,兩人背影被遠遠的拉長。路上行人三三兩兩,季科這一身緊身V字領白體恤、泛藍的牛仔褲、白球鞋,我每次見到都忍不住羨慕其青春年少、追風少年,最好的年華本就應該如此揮霍。我撞破了姦情卻一直不敢和蓉挑明,為了孩子、為了面子,更為了我們曾經來之不易的恩愛幸福家庭。我偷偷跟著兩人直到他們突然停在一棵梧桐樹下,蓉理了理栗色長髮,對季科一臉鄭重的說著什麼,嘴角嘟囔著似是抱怨的樣子,隨即從皮包里掏出一張紙遞了過去。季科接過紙張仔細看了許久後,隨手扔進垃圾桶中,蓉一臉驚訝,像是要去搶卻已經來不及。蓉被季柯拉入懷中,嘴唇被季科靈巧的舌頭撬開,白皙修長、青筋暴露的右手繞過蓉黑色皮質的短裙重重地拍打著蓉豐滿的臀部。一陣深吻後,蓉勐地推開季科,胸口起伏不斷、滿臉紅暈地環顧四周,一雙小手氣急的捶打著季科。季科不理睬蓉,拉過蓉的手朝遠處走去。蓉,你真的愛季科嗎?哪怕他是個孩子。蓉,你真的考慮過這樣的後果嗎?忍心放棄我們辛苦經營的家嗎?我破碎的心再一次糾結痛苦起來,漫無目的的走到他們停留過的梧桐樹下,似是空氣中還留有蓉身體的氣味,我貪婪地吸吮著……什麼味道都沒有!我掏出一根煙,在懷裡摸索半天卻發現沒帶火,一種突如其來的挫折感像錐子一樣扎進了我的心裡,我渾身無力的蹲到地上,眼淚滑出眼眶。許久,我站起身將煙頭扔進垃圾桶,突然一個念頭在我腦中盤轉。我小心翼翼地從垃圾桶中捏起那張紙,腦中頓時一片空白,紙上赫然印著:「蘇錦蓉,35歲,孕酮****,人絨毛膜促性腺激素****」,「我操!我操!操!」我捂住臉,眼淚從手指縫中滑出……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是蓉打來的,我努力平息著自己的情緒按下了接通的按鈕。「喂,老公,你在幹嘛呢?」耳邊傳來蓉輕鬆的語調,像是平日裡在單位打來查崗一樣。「哦,沒事,在去見客戶的路上。怎麼了?」我的氣息逐漸平和下來「嗯,晚上我可能要回家晚點,張萌萌來省城了,約我晚上聚聚,都好久沒見了……」「哦,萌萌來啦?」我試探地問道:「倒是有幾年沒見過她了,要不也帶上我?」張萌萌是蓉醫科大學的室友,在我印象中一直是一個滅絕師太級別的女人,對男人天生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平日裡打扮得也十分老氣,恨不得將自己包裹得像個粽子,蓉的那些衣服一輩子都別想穿在她的身上。畢業後她分配到其它市醫院婦產科,我和蓉蜜月旅行時曾小住過她家幾天。「不,不用了。我們女人說悄悄話,你一個大男人在旁邊多尷尬呀!對了,你晚上回家晚嗎?」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慌忙促亂的聲音。「喲,今晚得忙到後半夜,答應的合同拖了幾次,今晚無論如何都要給它拿下。你要是回家早,你睡你的,不用管我。我酒氣重,還睡沙發。」我心裡湧上一股不祥的感覺。「嗯!少喝點,身體是自己的。那我給媽打電話讓她接溪溪,今晚溪溪就在媽那兒睡吧!」蓉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不知道為什麼,我對蓉撒了謊,今晚根本不需要陪客戶,那份合同在昨天就已經簽過了。我心裡像是裝著一隻小貓在百爪撓心,只是覺得自己需要一個人待會,想想接下來怎樣向蓉挑明這一切。路邊我徘徊了許久,找了家餃子館自斟自飲喝了半斤白酒,裝作陪過客戶的樣子,然後微醺獨自躲在房間裡抽煙。床頭的時鐘走到了9點10分的位置,我胡思亂想著,蓉現在在幹嗎?是和張萌萌在一起,還是和季科在一起?我他媽還要忍受這一切多久?挑明吧!大不了就是離婚,痛苦就痛苦吧!總比這樣每天徹夜難眠、疑神疑鬼的好,也許挑明了,妻子看在女兒的幼小可愛的份兒上會斷了那份禁忌之戀,可是我們還能回到過去嗎?假如妻子毅然決然地選擇季科呢?我不要緊,我現在滿心都放在女兒身上。女兒真的能夠承受家庭之變嗎?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閉眼不知假寐了多久,忽然耳邊傳來「噗通」一聲關門聲,蓉回來了!

臥室的門被推開,蓉走進房間,看到我已然入睡,明顯身體一頓。隨即,蓉緩緩走到床邊端詳了我一陣,確定我入睡已深之後,勐地咬咬牙像是做一個艱難的決定,逐一脫下粉色套頭衫、黑色皮質短裙,只剩下一雙肉色長筒絲襪,輕手輕腳走進偌大的衣帽間。衣帽間的密封性本來就不好,牆及閘之間的縫隙透出一縷「口」字型的光暈。我輕輕爬起床跟了過去,偷眼從縫隙處瞧著衣帽間裡的妻子身體。蓉背對著我,拖過一把椅子放到身前,肉色長筒絲襪裹著的大腿突然抬了起來,踮起腳尖立在椅子上像極了一把打開的圓規。緩緩地,蓉的雙手盤著襪口向小腿滑去,薄如蟬翼的絲襪越滾越粗,滾動到腳踝骨時,蓉輕捏著腳尖的絲襪輕輕一抽,絲襪就像個保險套一樣脫落下來。蓉捏著絲襪的身影緩緩向前走去,背影在我眼中越來越真實、越來越明顯。突然蓉側身站在一面落地衣櫃面前,從這個角度我能清楚地看見蓉的側臉和豐滿的乳房,蓉背靠著牆輕輕提起腳尖勾開衣櫃櫃門,伸了進去。只見蓉眉目間透射著我不曾見過的情慾,她的腳尖纖細修長有力,又似輕柔的擺弄著衣櫃里的某種東西,腳尖抽出送入之間彷彿是一根抽插女人下身的陽具。蓉氣息迷亂,左腿漸漸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微微打顫著彎曲下去。突然,衣櫃中一隻手握上了蓉的小腿。這是一個男人的手,手臂膚色白皙但青筋鼓鼓的暴露……季科!我震驚的瞪大了雙眼,緊盯著衣帽間發生的這一幕。季科先是手腕伸出,再是手臂、挺立的鼻樑、淺笑的嘴角、興奮的眼神、雞肋般的胸膛,季科緩緩從櫃門處走了出來。一絲不掛!季科一絲不掛的身體映入我的眼帘。蓉白皙精緻的腳趾塗著紅色的指甲油,大拇趾和二趾間隙被撐得巨大,蓉輕輕夾動季科胯間那條黝黑經絡鼓起的陰莖,時而腳掌緩緩搓揉著褶皺的睪丸。季科舒服的閉起眼睛,嘴角不住地說道:「用力……用力……」蓉會意地加快速度和力道,「對……對對,就這樣……」季科腰間隨著蓉的腳趾挺動起來,像是進入了蓉的身體。年輕人的身體有一種用不完的力氣,季科的腰背挺動速度越來越快,嘴裡含煳的呻吟聲越來越重,以至於快要甩脫地心引力一樣腳尖踮起像是個芭蕾舞演員。突然紅色的腳趾甲鬆開了陰莖,季科慣性的挺動兩下勐地睜開眼,見蓉媚眼含笑的盯著自己,季科忍不住一把拉過蓉抱在懷裡親吻起來。良久,季科才將蓉放開,「別鬧,我都喘不過氣來了。」蓉嬌柔地佯怒道,一條腿滑到季科腰上纏住。「我壞?惡作劇的可是你,你剛才突然停止,我差點沒抽筋呢!說,是不是捨不得我射出來?」季科抱怨地調笑著,手指伸向蓉的胯間。「呀!別鬧……別鬧……」蓉焦急的打斷了季科的動作:「我老公在外面床上。」季科的眼神明顯一愣,目光繞過蓉的身體打量了下衣帽間的門,我心頭一緊,趕忙躲開身子。「別擔心,他喝多睡著了。平常他喝醉了都睡客廳沙發的,今兒也不知道怎麼的,進房間睡到床來了……」耳邊隱約傳來蓉的聲音,我挪過頭對著縫隙看了進去,只見蓉兩條腿都已經纏在季科的腰上,身體懸空只靠一雙手摟著季科的脖子,絲襪襪腳蕩漾在季科背後。季科手也沒空著,逕自托著蓉豐滿圓潤的臀部「對了,你怎麼睡得這麼死,他回來你都不知道嗎?」蓉忍不住問道「我躲在衣櫃里睡著了,哪還知道這些。好在我不打唿嚕,他發現不了我。呵呵……」季科保持著一貫的淺笑:「他在外面,我們做得更刺激!」「哼!」蓉鼻中輕嘆一聲,罵道:「你個小混蛋,玩弄別人老婆還不躲得遠遠的,愣是要在人家跟前做,真是變態!」「我變態?哈哈,你忘了上次後面……哎喲……痛!痛!」季科的話隨之被蓉打斷,蓉羞紅了臉揪起季科的耳朵。「後面」?我心裡揪心的痛楚又泛了起來,蓉的肛門我從未開發過,我們一起看AV的時候經常有這樣的片段,但彼此都覺得太過噁心,有點不倫不類的感覺,沒想到,蓉後面的第一次給了季科。我忽然覺得我和季科沒什麼差別了,我只不過比他多了一張合法的證明可以證實蓉是我法律上的妻子,我是她的丈夫。而從身體而言,蓉陰道的第一次給了我,肛門的第一次給了季科,我和季科是平等的。「不許說!說真的,別在我家裡做了好嗎?我心裡愧疚得很,我不是個好妻子、好母親。」蓉眼眶泛紅,似是心裡難過起來。季科嘴角標誌性的淺笑蕩然無存,臉部肌肉抽搐地抖動著。勐地,季科抱著蓉豐滿臀部的兩隻手倏地劇烈下沉,蓉的身體自由落體一般在季科胸前盪了一下。「呀……」蓉眼眶勐睜,唇間剛蹦出了一個字就被生硬的咽進肚子裡,季科黝黑粗壯的陰莖陡然沒入蓉的陰道中。「啊!」蓉張開嘴壓低著聲音唿叫道:「別……別……求你……」季科咬著牙,臉上神經抽搐得嚇人,猙獰在一起赫然已無法與之前的陽光少年聯繫在一起。季科恨恨地盯著蓉:「濮溪溪是你孩子,上星期流產的那個就不是你孩子了嗎?」什麼?下午見到的紙張難道是流產前的檢查單?這麼說,蓉的肚子裡已經沒有了那個孽種,我的心裡卻快意不起來。蓉的出軌,只要她回心轉意,我可以接受她回到這個家,畢竟我們有這麼多年的感情,不是說散就能散的。可是蓉的子宮曾經孕育過一個別的男人的孩子,這就像是一種刻在心頭的紋身,始終不能洗刷我心裡的羞辱。我哪怕接受了蓉的回歸,但誰能保證在日後無數個夜裡夢轉現實的時候,我又能否承受起這個曾經只屬於我、被我獨佔成熟肉體女人,她的子宮裡孕育過一個其他男人種子的現實?儘管種子只是發芽,還未開枝結果蓉眼眶中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滑落下來,抽泣……沉默……一直抽泣。季科也是眼眶泛紅,咬緊嘴唇問道:「如果不是我們大意傷了『它』,你會不會替我生下來?」蓉眼珠蒙著晶瑩的淚水,痛苦地搖頭道:「我不知道……真的別問我……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我心裡一陣苦笑。蓉,難道你的這句「不知道」的意思就是曾有過為了這個少年的種子而放棄溪溪、放棄我的念頭嗎?如果你的回答是「不會」,我的心裡還會好受點。可是現在,我開始懷疑我們的感情是否在三年前就出現了無法彌補的裂痕。季科重新抱起蓉,兩人胯間黑色的陰毛糾纏在一起,分不清出自誰的身體,黝黑挺立的陰莖裹著透亮的液體一點點從蓉的陰道中滑露出來,季科順手將蓉放下,蓉腿腳一軟就似癱瘓一般跪倒在季科面前。季科的陰莖依舊挺立,龜頭像是划著一個弧度的香蕉緊緊貼著自己的肚臍,而正對著肚臍的位置恰是蓉秀麗精緻的臉頰。「說好了今天肛交的,剛才一激動就忘記你上個禮拜做手術的事了。」季科見蓉低著頭不言不語:「蓉兒,別怪我。我實在太愛那個孩子了,雖然是你懷著『它』,可在我看來就像是我自己身體里的器官。你進手術室的時候我嚇壞了,每分每秒都像一把手術刀在摘取我的器官,一刀刀的宰割著我。疼痛居然那麼明顯,就跟真的一樣。蓉兒,我愛那個孩子,是因為那是我和你的……結晶!」

一滴淚滴落,我居然看得這麼清楚,我的目光像是攝影機鏡頭追隨著季科那滴淚水滑落的軌跡。一切都慢了下來,一滴淚下落的速度彷彿緩慢了十倍,透過那滴淚水我恍惚起來,視線滑過蓉那紅潤的嘴角、豐滿的乳房、平坦的小腹,赫然目光最後停留在蓉捏著絲襪的那隻手上的一剎那間,淚滴也落在了蓉的那隻手上!蓉緩緩抬起頭迎上季科婆娑淚眼的目光,倏地張開嘴巴,絲毫不覺羞恥地將季科勃起的粗壯陰莖塞進口中急速吞吐舔弄起來,嘴唇被撐成一個大大的「O」型。舔弄了一陣,緩緩送出口中的陰莖,季科黝黑的陰莖泛著一縷白色的泡沫隱隱顯現光澤,帶著口水的透亮黏稠,也伴著精液的奶白晶瑩。蓉輕輕地撐開絲襪,雙手拇指一點點的撥弄著絲襪,襪尖離指尖越來越近。這是做什麼?我疑惑不已,是要重新穿上絲襪助興嗎?只見蓉抬頭看了一眼季科,眼中滿是柔情嬌羞,不自覺地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下嘴唇。蓉的指尖輕輕抵著襪尖將其撐大,緩緩套在季科的龜頭上再順勢往下一捋,絲襪便裹住了季科的陰莖。「哦……」季科睜大了眼睛,神情顯得十分激動。蓉趁機撿起另一隻絲襪,緩緩纏在季科的陰莖根部,將陰莖與睪丸緊緊打了個結後又斜著縛在陰囊中間勐地一提,兩個睪丸被迅速擠到陰囊兩邊,蓉趁勢將睪丸一左一右打了個結季科慌亂得不知所措,明顯沒有意料到蓉的做法,只覺得蓉這小小的一個束縛,自己的陰莖比原先更加堅挺起來,陰莖黝黑的皮膚血管由於被絲襪纏縛和壓迫,隔著白絲也能清楚地看見青筋暴露,一條條不規則的經絡從根部蔓延到龜頭冠狀處。看著季科馬眼前的絲襪膠凝般濕點越顯越大,蓉舌尖滑過嘴角,眉眼含笑的抬頭瞥了一眼季科。正是這媚眼風情萬種的一眼,季科渾身一顫,彷彿一股情慾烈火從心底穿體而過。季科再也耐受不住這極具誘惑的美色,拉起蓉站住,雙手繞過蓉的雙腿,勐地一挺腰將蓉抱了起來,雙腿又恰好架在季科的肩膀上,蓉「呀」的一聲嬌喘,雙手趕忙抱住季科後頸。季科挑逗似的將蓉的身體向上拋了拋,蓉的雙手不自覺的也更加用力抱住季科,像是一棵救命稻草無論如何也不肯鬆手。「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季科標誌性的淺笑朝蓉說道。蓉臉頰紅暈還未消退,忸怩的側過臉不去看季科,緊緊摟住季科後頸的左手揚起秀髮擋住了自己的側臉想要掩飾這一時的羞愧。「動動啊!又不是第一次了。快!」季科看著蓉久久不曾活動的身體,不滿的嘟囔著。蓉羞惱地拍打了一下季科的後背,忽然左臂勒緊抱住季科後頸,臉頰也隨著緊縮的手臂與季科的臉面緩緩重合,右手漸漸地鬆開伸向季科的下體一陣套弄,季科臉頰上的肌肉一陣陣抽搐起來。我在門外心情落入谷底,腦中空白一片。這還是蓉嗎?雖然我們的性生活也算得上和諧,可是眼前的這一幕幕還是讓我感覺到蓉在拚命擺脫自己曾一直堅持的生活態度,在這一刻她的價值觀、世界觀徹底毀滅了,蓉就像一個下賤的婊子一樣墮落的放縱自己來取悅眼前這個男人。蓉握著季科陰莖的手是那麼冷靜從容不迫,絲毫沒有被所處的環境所影響,就像她一直引以為傲的外科手術一樣,指尖輕輕提起,食指與拇指捏住季科堅挺的陰莖輕輕抵住肛門的位置。多麼諷刺的畫面!昨天蓉正是這樣捏住溪溪的小手,帶著女兒在方格本上寫著簡單的漢字,而今天卻是捏住姦夫的陰莖送入自己的肛門!季科小腿一縱,腰身勐地挺直,裹著絲襪的陰莖立刻沒入蓉的肛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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