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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房的故事(01-04)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45 32

(一)我叫王遠,今年有二十四歲了,是一個擁有本科學歷的大學生,今年是大四的第二個學期,按照要求必須找到一家工作單位出去實習,所以我和很多人一樣早早就去各個招聘會碰機會,好在我上學期間除了玩遊戲以外還學了些一技之長,最終被一家金融公司看中錄取。只不過工作的地點離我們學校確實是有一段距離,如果是住在學校的話早上至少要七點鐘出發才趕得急。對一個睡慣了懶覺的大學生來說這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所以很早就開始了在工作單位附近找房子租住。對於租房子這種事情我還是人生以來第一次,隨便在網上搜索一下都是租房被騙的信息,這更是讓我小心謹慎害怕著了道。最終是在一個學長的介紹下找到了一個小區的住房,因為之前的那個租客是和學長同一個班的,他臨時工作有了別的調動,要離開那裡所以不能再租下去,急著找人轉租。湊巧上次和學長聊天的時候他問了我一句是在哪裡實習,又是這麼地湊巧這個要轉租的學長住的地方離我公司又近,所以才有了這麼巧合的事情砸在我身上第一眼見到這個房東,第一感覺是奸詐,第二感覺還是奸詐,雖然臉上帶著笑,但我怎麼看都是笑裡藏刀的意思。房東:「小伙子你可以看看,這個地方再沒有比我這裡還好的了,我這房子可是很搶手的,要不是小陳介紹的我是不會特地留給別人的。」我:「這個小區里的房子好像差不多都是這種類型,跟你這樣一樣的也挺多,我也看了幾家,只是還沒想好租哪裡,但他們的價格可要便宜的多。」租房砍價第一招,儘量要挑出房子的毛病來,不要讓房東覺得你對房子很滿意,要不然不好砍價。我看了半天想找出這房子那裡不足的地方,但基本找不出來,說老實話這房子確實不錯的,不管是地理位置還是屋內的裝修,都要比同小區其他的房子要好得多,除了價格。房東:「是,這裡的房子比我便宜的有,但他們的房子大多是用了最便宜的材料,最簡單的裝修,有些電線跑出來了都沒有維修,這樣的房子你也不能安心住。」我:「叔叔,你要考慮到我還只是個大學生,出來實習的,工資總共就這麼多,總不能為了房子連飯都不吃了。那我只能是選擇去住便宜點的。」奸詐的房東聽我這麼一分析,低頭沉思起來,有戲。他思考的速度很快,轉眼就已經決定了主意,房東:「小伙子我也是看你是小陳介紹來的,我對小陳還是比較了解的,所以對他找的人也比較放心。你這樣說的話我也不是不能理解,我以前也是這麼過來的。」他繼續沉吟了一會,像是做了一個很艱難的決定:「房租的我再便宜100,不能再少了。這房子我跟你說還有好幾個人要來看呢,剛才還有一個在問我房子租了沒有,喏!你自己看。」房東把手機遞了過來給我看了他的微信信息,確實是有人剛剛發信息來問房子的事情,他又再把其他幾個有意來看房的人發來的信息一一給我看過。我知道他這是給我在施加心理壓力,但我確實是一時半會再找不到比這好的地方,又不可能真的去那種電線都跑出來的農民房。考慮了一會:「好吧,那我就租這了。」在得到肯定答覆的那一瞬間房東的臉笑得像花兒一樣美,我沒有在諷刺他,真的是發自內心的笑容,裝都裝不出來。在商量了一些其他事宜之後我們決定明天簽租房合同,今晚就先讓我住下來,臨走的時候他突然問了我一句:「你是一個人住這還是有和其他人一起住。」

我:「我就一個人住,要不然兩個人平攤一下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怎麼了,這裡不能住兩個人的嗎。」房東:「那倒不是,我這邊還住了兩戶人家,一個是夫妻倆,他們就是兩個人住在這裡的。我就是隨便問一下,免得到時候看見陌生人還以為進小偷了。」

我這樣愛玩遊戲不愛社交的大學僧自然還是單身狗一隻,哪裡有女朋友會一起合租,跟別的男的一起租在這麼小的一間臥室里,我自己一個人都嫌擠反正都說到這裡,我當時就隨口多問了一句:「那另一戶人家是什麼情況。」

房東:「另一個房間住的是一個女孩,也是大學剛畢業,不過她比你早了一年,好像是干銀行保險的。」房東突然又神秘地加了一句:「那個小姑娘長得很漂亮的人還很好,主要還是單身沒男朋友,以後要不要我介紹一下你們認識。」說到女孩子漂亮的時候那一副眉飛色舞的樣子,真像是老淫棍,我自然不會多想真的會有這樣的好事,打個哈哈就過去了。第二天租房的合同也順利地簽好,這個小窩也正是成為了我人生中單獨屬於自己的一間房子,雖然只是一個房間。當天下午我就跑去了附近的超市把一些生活必需品買了回來,本來打算做個公交,但買的東西實在太多,擠公交實在太累,心裡一咬牙還是拿出手機叫了滴滴快車,讓我沒想到的是開車的司機還是一位女司機,平時坐這種滴滴快車的次數也不算少,但女司機還是頭一次遇見。但我也沒有太過興奮,不是因為我為人正直善良,只是這女司機的長相也只是到了剛好能看的地步,勾不起我的興趣。都是坐女司機的車有風險,這句話就在我的身上做了一次無比精準的驗證,開車慢也就算了,前面那輛車停了竟然還不減慢速度。到我嚇得以為要撞上去了,趕緊要喊她剎車的時候,那女司機來了個緊急剎車,如果不是我有坐車必系安全帶的習慣,車子的慣性肯定把我拋到了前面的玻璃上。我當時就怒火上來了,剛要大罵她的時候,看那女司機也是一臉的嚇懵逼的表情,不住地在那大口大口地喘氣,也沒在好意思說什麼。只是下一秒我的眼睛就被其他的東西所吸引,因為車內開了暖氣的原因,女司機的身上只是穿了一件薄薄的毛線衣。在剛才緊急剎車的時候,她整個人也往前飛了出去,只是因為有了安全帶才沒有頭破血流,而正因為如此那條安全帶不知道怎麼地剛剛好又勒在她胸前的兩團肉當中。人都說上帝是公平的,讓你失去一些東西的時候總是會給予你另外的一些東西,女司機的相貌我是絲毫不感冒了,但我確沒想到或者說沒注意到原來她胸前的風景是這麼雄偉。那件薄毛衣被安全帶緊緊勒著,將胸前的區域一分二,兩邊各是一個半球,那乳量真的是我看到最大的一次,完全可以說是一隻手難以掌握。可能真的是我憋得太久了吧,看到胸部就移不開眼睛,直到那個女司機回過神來我還死死地盯著她的胸前看。一直到她很用力地咳嗽了一聲我才如夢初醒,但我一點也不尷尬,我心想你長得這幅樣子我能看你是你的福氣,還有得就是當作剛才驚嚇到的補償費了女司機看我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輕啐了一口:「流氓。」她以為我沒聽見,卻沒想到我不止聽見了還轉過頭對她露出一個得意非常的笑容,大概是沒見過我這麼厚臉皮的男人,那個女司機臉上有些繃不住,直接開車繼續走。而我也在那一天經歷了長這麼以來最多最恐怖的驚嚇,我都懷疑後面那些險些要發生事故的情況是女司機故意整我的。回到出租房的時候雙腿好像都有些軟了,剛一開門迎頭差點就撞上人,今天的運氣背到了極點,心裡很不爽。當我要破口大罵的時候,話到嘴巴馬上要蹦出去了硬生生卻是被我吞了回來能發生以下情況的可能性有三種,一種是對方是自己家裡人,第二種是自己的長輩或者老師、朋友之類的熟悉的人,而第三種當然就是對方是一個美女,排除掉機率非常小的前面兩種,只剩下了最後一種可能性。「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沒事吧,沒撞到你吧。」不止人美竟然心地還好,這個女孩已經在我心裡加分了不少。我仔細地打量著面前的這個女孩,穿著一身職業套裝,打扮地比較成熟,但看她的年紀不過是和我一樣大。臉上略施粉黛沒有特別濃厚的妝扮,成熟里又透露出一股清純,眼神清澈看起來毫無心機,很單純的樣子。我:「沒事沒事,我沒事,你怎麼樣,不好意思哦剛才沒嚇到你吧。」

我的態度和之前對待女司機時判若兩人的情況,只能說明一個道理,這就是美女和野獸的區別待遇。(二)那女孩微笑著搖了搖頭,我靈機一動脫口而出說道:「你是住在最裡面那間的那個女生的吧。」女孩臉上有些迷茫,我:「我就住在你隔壁,剛搬過來的。」女孩恍然大悟:「哦!我想起來了,王叔叔給我說過,原來就是你啊,你好。」

那個女孩很有禮貌地向我伸出了手,我一看十指纖細白白凈凈的,讓人看了就想親上一口。我立馬抓住了那隻美麗的手掌:「你好,我叫王遠。」女孩撲哧一笑:「你也姓王啊,好巧,那根房東不是一個姓了嗎。我叫趙思純。」竟然把我和那個猥瑣的房東說在一起,我有這麼差嗎。我:「是啊,是有點巧,知道以後還跑去問我爸,我們家是不是有這麼一個遠房親戚。」趙思純不出我所料撲哧一聲沒忍住笑了起來,她笑起來的時候不是咧嘴大笑,而是很淑女地掩著嘴巴。趙思純:「後來呢,有問出什麼結果來嗎。」這本身就是一個玩笑話,但聽笑話的那個人如果不直接拆穿,還願意陪你開下去,那說明你在她心中的印象不壞,人家願意跟你聊天。我:「後來我爸打電話給我說我們家這代裡面就沒有這個人,讓我去找我阿公問問看看祖上翻八輩能不能找到。」我的幽默再一次引爆了趙思純的發笑神經,而我自己心裡也有些沾沾自喜,這麼有趣的見面加聊天,以後這個女孩想不記得我都難。趙思純:「呀!糟了,光顧著和你說話了,都快忘了正事了。」我:「你還有事是吧?那你快去忙吧,下次見。」「好,下次見。」趙思純和我互道了一聲告別後,就急急忙忙地往樓梯走去。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的我還有些魂不守舍,這個地方除了租金貴以外原來也不是全沒好處的,起碼有一個漂亮的女鄰居在我隔壁。又想起了房東說的話,趙思純原來還是單身,如果不是提前知道的話,誰會相信這麼漂亮的女孩會沒有男朋友。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我也並不是全沒有機會,這樣想想好像幸福離自己就在不遠處招手了。「咚咚咚,咚咚咚。」這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而且敲的是我的房間。難道是趙思純這麼快回來了,過來找我來了,雖然心裡基本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事,但我還是半信半疑地跑去開門。大門一打開,是一個陌生的女人站在門外,三十多的年紀,臉上只是化著淡妝,說不上十分漂亮但就是那種乍一看沒什麼起眼,但仔細看久了又會很耐看的樣子。她穿著很隨意的家居服,我看了一眼外面的大門還是被打開著的,我:「請問你找誰?」那女人露出一個很和善的笑容:「你好,你是剛搬進來的小王吧,我叫李靜,也住在這裡就住在你的對面。」被她這麼一說我才反應過來,原來是房東說得那對夫妻。我:「哦!你好你好,我叫王遠。真不好意思剛才我還沒反應過來。」

「沒事,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你,我昨天才剛回來,後來忙著其他事都沒過來跟你打個招唿。」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哪裡,應該是我先過去跟你們打招唿才是。」

「我們的情況房東應該都跟你說了吧,我是和我老公一起租在這住的。」

我點了點頭,李靜繼續說道:「你是今年剛畢業,那我還比大不少呢,以後你要不嫌棄就叫我靜姐好了。」看得出來靜姐是個自來熟的人,我:「那我就不客氣了,靜姐好。」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不客氣這個詞來,又沒有占人家什麼便宜,反而是她佔了我的便宜。「哎!那以後我叫你小遠好了,有什麼事情來找我好了,我平時不上班的時候大部分都在家裡的。」有這麼一個熱心的鄰居倒也不是什麼壞事,鄰里和睦回家的心情也舒服一些和靜姐又在閒聊了幾句後把她送回了家,自己也回去了房間。後來我仔細想想覺得哪裡不對勁的樣子,感覺以後好像會發生些什麼還沒上班的日子裡,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我又沒有什麼認識的人,平時就是一個宅男不愛出去玩,所以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是在自己的房間裡度過的,午飯和晚飯是叫的外賣,早餐能起來就吃起不來就算了。而後來的日子裡我也基本上沒再見過趙思純,有時玩著電腦能夠聽到隔壁關門開門的聲音,我知道那是她回來或者出門去了。她的作息時間似乎相當不規律,有時候回來是大半夜,我還在玩著遊戲聽到了隔壁有開門鎖的聲音,再抬頭一看都已經快要凌晨了,有的時候她好像一天都不需要上班可以在房間裡待一整天。反倒是靜姐好幾次出門的時候都遇見了她,那天碰巧也是去倒垃圾,走到樓下她也要回來。靜姐:「小遠你也來倒垃圾。」我笑著打了招唿:「靜姐,好巧。這都放了好幾天了,再不倒都要發霉了。」

靜姐無奈地笑了笑:「你們男生都這樣,我老公也是。平時家務活都不幹的,自己的襪子換下來都不洗,就等著我幫他洗。」我:「那大哥太有福了,找了靜姐你這麼好的女人。」靜姐特別風情地白了我一眼:「看不出來你表面看起?蠢俠鮮凳擔禱案?

老公一個德行,油嘴滑舌的就知道哄人。「女人最吸引的時候莫過於這半嗔半怒的神情,像是對你生氣但好像又是歡喜你的樣子。還在我想著跟靜姐打個哈哈的時候,她突然神情一變,把手舉起來招了招:「老公!這裡。」我被她嚇了一跳,趕緊轉過身去一看,果然是有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朝我們這邊走來,我當時心裡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那男人走近了上下打量了我幾遍,表情有點嚴肅,我有些拘謹地喊了聲大哥好。靜姐走到她丈夫的旁邊很乖巧地挽起他的手臂,向他介紹著我:「老公,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小王,就住在我們房間的對面,你們還沒見過吧。」聽完了靜姐的介紹,她的老公這才臉色稍微緩和點,輕輕地向我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唿。我站在原地有些尷尬,不知道說什麼好,靜姐似乎沒有看出現場氣氛的不和諧,還是很乖巧地跟丈夫聊著天:「我剛剛已經把飯做好了,你下班了,我們可以上去吃飯了。」靜姐的丈夫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那小王我們先上去了。」「好的,我有點事情還得出去一趟,拜拜。」和他們夫妻二人道了別之後我就獨自一人往小區外面走去。其實我壓根就沒有其他的事情要去辦,只是不想和靜姐的丈夫搭一部電梯上去,那種情況下只能找個藉口離開先。在外面大概逛了有一個小時多,隨便找了家餐館把晚飯解決了。估算著時間也差不多了是時候該回去了,反正也沒什麼重要的事乾脆回去的時候就用走的,就當作是飯後的散步吧。走到距離那個豬窩還有一千來米的地方,在一個門店前面停了一輛車,那個街道因為附近要拆遷的緣故所以到了晚上可以說是人煙稀少。自然也不太可能會有人把車停在這種地方才對,我有些好奇地多看了那車兩眼。這才發現了其中的不同,這輛車竟然是會熄火後在那震動的,心裡咯噔一下明白過來,竟然讓我遇見了傳說中的車震。因為燈光和車窗拉上了在那個黑漆漆的地方就算我明知裡面有人正在翻雲覆

雨,但還是什麼都看不著,心裡也是感慨這兩個人真是會選地方。多看了幾眼之後就管自己繼續往前走去,回到家之後下意識地看了看對門靜姐的房間,從門縫中發現她們房間的燈光是關著的,這麼晚了夫妻兩個還有興致往外走,也真是難得。回到自己的房間剛想打開電腦玩把遊戲,才想起來前幾天網線換了,跟房東說了以後說是過幾天找人重新維修換一根掉。也就是這幾天都沒辦法上網,苦悶無聊的心情讓我連動都不想動了,就這麼獃獃地看著窗外數著星星。這個小區可以說是比較偏僻的,一入夜就靜得可怕,而偏偏在這個時候樓底下來了一輛小車,頓時引起了我的注意。而下一刻又讓我驚訝不已,因為這輛黑色轎車竟然和我剛剛回來路上看到的那輛車震轎車是如此的相似,我生怕自己看錯了,起身探出窗外,借著車頭燈看清楚了車牌號。因為剛才多看了那車幾眼,自然印象比較深,雖然沒有把他的車牌後全部記下,但尾號是清楚記得的,不會有錯的。真是印了那句話,世界真是小,這一發現讓我更加對車內的人感到好奇了,到底是怎麼樣的女人勾搭上了金飯碗。從那輛轎車開進來已經過來有五六分鐘了,還是沒見裡面的人走出來,難不成他們在這個地方還『愛』得難捨難分。「靠,在外面都搞了一次,回來還要搞,媽的還讓不讓單身狗活了。」

我也只能是對著玻璃發發牢騷,樓下是真刀實槍地在干。過了一會兒,那車子終於又動了,這次車門真的被打開了,我先看到是一隻腳伸出來,腳上穿的是十厘米左右的高跟鞋,身上穿的應該是短裙,因為小腿是直接裸露出來的,光是看小腿的部分就知道這雙腿夠人玩一年的。終於在下一秒鐘我看到了女主的廬山真面目。「怎麼會是她!」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下車的女人正是我的隔壁房間的鄰居趙思純,這還是我認為的天真無邪的小女孩嗎,竟然跟一個男人在大街上上演了激情車震同時我也開始納悶起來,之前還聽房東說她沒有男友,現在怎麼就跟男人這麼明目張胆地搞在一起,如果是正常的男女關係我絲毫也不會驚訝之前發生的事情,只是我的大腦開始往不敢相信的地方聯想起來。「咚咚咚……咚咚咚……」趙思純最後和那個男人深情吻別後才上了樓,在房間裡我能夠清楚地聽到她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心臟上一樣疼痛,我雖然認識這個女孩還沒多久,但就是對她有一種感覺,說不出來,我知道我是戀愛了。只是在我還沒開始有所行動的時候,這個美夢就已經醒了,還是被人狠狠地一鞭子抽醒。拉上了窗簾我沒有再看下去,無力地倒在床上,沒過多久就聽到門外有著大門的開門聲,我知道是趙思純回來了,剛從一個男人的懷抱中離開回來。「我又算得了什麼呢,一個剛畢業的窮屌絲,和人家比什麼,她憑什麼喜歡我。」但轉念一想:「憑什麼所有的好事都是那些有錢人的,漂亮的女人都是那些有錢人隨便玩的,我就只能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心頭的火氣一起思想也開始轉入了死胡同,越是如此越是心中憤憤難平「砰!」地一聲房門就被我用力打開了,剛想要找鑰匙打開自己房間的趙思純被我嚇了一跳,趙思純拍了拍胸口:「嚇我一跳,你、你這麼晚了還沒睡呢。」我疾步趕上前去,胸口起伏不定:「你、你……我想、我想告訴你……」

趙思純睜著一雙迷茫的大眼睛不知所措地看著我,她在等著我接下來要說的話。我看著她,到了嘴邊的話那一肚子想要說的話都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我冷笑了一聲,是啊,自己是為了什麼,剛見幾面就對人家說愛她愛得要死要活,真的是一見鍾情還是單純就是看人家漂亮想和人上床,一個會和有錢人搞在一起的女人真的值得我愛嗎。如此一想我那些一大串的表白和不吐不快的鬱悶心情也隨之煙消雲散「沒、沒什麼,你也這麼晚才回來啊。」趙思純眨了眨眼睛看著我,愣了幾秒:「啊!是、是啊,那、晚安。」

「晚安。」只是沒想到晚安兩個字還沒說完,便聽到了隔壁屋子也就是靜姐的房間裡傳來了一些奇怪的悶聲,斷斷續續的聲音倒也不大,但在這安靜的走廊里顯得特別清楚。趙思純似乎也聽到這奇怪的聲音,獃獃地看著我,我也看著她,突然一聲女人的呻吟打破了沉寂。我這才明白過來剛才的那道怪聲音是有何所發,再看向趙思純,她的眼睛快速地看了我一眼便急忙躲避,我想她無論如何也應該明白過來那間屋子發生了什麼,畢竟就在不久之前她和一個男人就在街上的車裡做著這件事。趙思純低著頭沒敢再多看我一眼,拿著鑰匙胡亂地插到門鎖上,打開之後直接走了進去又把門關上了。我站在房間外的走廊上,靜姐那已經又變得安靜起來,我搖了搖頭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天晚上的一切都想是暴風雨般衝擊我的心靈,我剛才能夠在表白的瞬間好似幡然醒悟,到了屋子裡獨自一個人的時候又開始胡思亂想釋放不下那天晚上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反正就是很晚才睡著。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好似憔悴了好幾年,為了一個可能一點都沒喜歡自己的女人,值得嗎,我這樣問著自己,卻沒有答案。(三)收拾一番打算出門的時候,一抬頭靜姐正和她的丈夫也打算出門去。我有些尷尬地叫了一聲靜姐、大哥。靜姐沖我笑著點了點頭叫了我一聲,但怎麼看錶情都有些古怪,而她的丈夫卻是比昨天要來的臉色和緩不少,簡單地沖我含了含下巴。我看著他們出門的身影,想著昨晚聽到的聲音,苦笑地搖了搖頭,還是出門辦自己的正事吧。自從那天以後我開始有意地避開和趙思純遇見,有時在路上看到她就走在我的前面,而我卻要立馬停下來或是轉身往回走去兜個大圈再回到自己的出租屋愛情的甜蜜可以甜到讓人時刻都想發笑,卻又能讓人每日心如刀絞。在這過後的一段日子裡我才勐然驚覺自己這段日子好像連靜姐他們倆夫妻都

是很少見到了,每每回到空蕩蕩的屋子裡都是自己一個人,離鄉背井工作打拚的滋味這時才算有體會到。「呀!靜姐,好久不見。」「啊!是啊,好久不見。」同住在一幢樓里今天見不著總有一天是要遇見的。兩個打了招唿便彼此沉默下來,我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麼,好像自從那天聽到了靜姐夫妻的房事之後,和他們間的距離就開始變得生分起來,雖然之前也不是多麼的熟絡。在這樣地沉默了幾十秒之後,當我打算說聲再見趕緊逃離這個尷尬的地方之時,不遠處又聽了另一個人的叫聲,是靜姐的丈夫回來了,我還是到了最近幾天遇見房東的時候才知道了靜姐的丈夫叫楊昆,具體是做什麼的我就沒問。「呀!小遠也在,今天下班的挺早啊。」出乎意料地楊哥竟然和我親熱地打了招唿,和第一次見面時判若兩人我最近因為老躲著怕遇見了趙思純,所以每次下班之後都會在外面閒逛一會,以至於到家的時間都比較晚。「是啊,今天沒什麼事情,就早點回來。」實際的情況卻是,在昨天的時候我無意間從房東那裡聽說了趙思純這段時間可能會被公司派到外面去培訓一段時間,應該會有一段時間不在本市,所以沒有了擔憂之後今晚才按照正常時間回來。「吃飯了嗎,要不要到我們房間來一塊吃,剛好嘗嘗你靜姐的手藝。」

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了什麼,為什麼楊哥對我的態度和之前比較會差別這麼大,我頭腦中開始回想著這個問題。反而是靜姐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作勢還輕拍了他一下:「就我那點手藝,也不怕人家笑話。」轉頭又對我說:「小遠不如你就到我們家來一塊吃個飯吧,自己做飯多麻煩,而且我看你也不像會做飯的人。」說完掩著嘴笑了笑。「那太麻煩你們了,我還是不打擾你們了。你們就不要麻煩了。」我是一個不太喜歡麻煩別人的人,怕人家以後要是有了什麼事情要拜託自己,就不好拒絕了。「就住在對面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你要是不來的話,是不是嫌棄我沒有什麼好飯菜招待你。」如果論起勸人的本事來,女人一直是比男人要厲害得多的,因為她們說得再無理,你也不好意思拒絕、反駁。我乾笑了幾聲不知該如何是好,最後楊哥在旁邊推波助瀾,我就再不好意思推辭掉了,便答應了下來。靜姐說是可能菜不太夠,拉著楊哥就往附近的農貿市場走去,要買點新鮮蔬菜和肉回來,我禮貌性恭維了幾句,也就任由他們去了,自己先獨自回到房裡.大概過了有半個多小時,才聽到了他們回來的動靜,在進門之前靜姐還特地敲了我的房門,說是待會飯做完以後就叫我,我笑著應承了下來。果然在臨近六點的時候我的房門再一次被敲響了。「來吧,菜都做好了,可以開飯了。」「好的,我把電腦關一下。」我轉身回到了電腦桌前趕緊把電腦關好,因為在靜姐敲門進來之前我還在上著色情網站,看著螢幕上那些噴火的肉體,而我的迅雷同時也在下載某部影片平時一個人的時候難免會有生理上的慾望需要解決,尤其是在上學那會還是青春期的時候,每天擼管的次數更是不知有多少,長大之後懂得了愛惜自己的身體開始知道要節制。按我之前的慣例一般都是一個星期解決一兩次即可,有時忙起來一個月都不會打一次飛機,只是在這段時間裡我不知道已經浪費了多少的精力,我知道那是因為寂寞在作祟。就在我點開正在下載的迅雷軟體要把任務暫停時,靜姐卻自己走了進來把我嚇了一跳:「你這地方,平時曬不到太陽吧。」好在她的注意力正放在我房間的布置上,沒有發現我正在解決的秘密「啊!是啊,當初看房子的時候我就發現了這一點,只是一時半會找不到其他好的房子了,先湊合著住吧。」靜姐突然噗嗤一聲地笑了起來,好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東西:「你看看你,這襪子和褲子放了多久沒洗了。」她用手指了指那盛放著我換下來的襪子、褲子的面盆,尷尬地是那裡面連我洗完澡換下來的內褲也放在其中,只是剛好被那條牛仔褲蓋住了,才沒被發現「沒辦法,一個人住沒那麼講究,一個星期再來個大清洗。」「就知道你是這麼做的,難怪一進來就感覺這屋子有一股子味道。」靜姐說著還表演起來,裝作用力地吸了一大口氣,然後扁了扁嘴做出很可憐的樣子,讓人一點也沒覺得好像是在嫌棄著別人,反而是非常可愛,像個小女孩似的。「真的嗎?那我明天再去買點空氣清新劑回來噴一噴。」靜姐又是看著我笑了一番:「要不然乾脆你以後把衣服拿過來給我洗好了,我那裡有洗衣機,到時候洗衣服的時候一起放進去洗就是了,早上要是洗完的話,晚上曬好就能拿給你,多方便。」「那多不好意思,還是我自己手洗吧,反正我一個人也沒多少衣服。」

正當靜姐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對面的房間裡傳來了她的丈夫楊哥的聲音:「小靜,你們兩個怎麼還不過來,菜都煮好了,快要過來吃,要不然要涼了。」

我和靜姐這才停下了閒聊把門關上過去了靜姐的房間。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靜姐的屋子,總體上要比我的房間大了十平米左右,兩個也算是湊合。雖然只是一個臨時的居所,卻被他們夫妻兩人弄得很溫馨,牆上貼著粉色的牆紙,傢具和雜物都歸納的很整齊,看得出來房間主人的品味很不錯。就連門口都擺放著鞋櫃,進門後要換鞋子,「別拖鞋子了,直接進來就好了。」

儘管楊哥很熱情地這麼說著,但我作為客人還是不能不懂禮貌。「還是換一雙吧,我鞋子在外面走太髒了。」「我們這裡也沒多的鞋子,要不然你先穿你哥的吧。」靜姐蹲下來從鞋櫃里拿出了一雙男式拖鞋出來給我換上。「對啊,你別客氣,隨便穿。」我最近一段時間陰鬱的心情被這熱情好客的夫妻倆感染而一掃而光。在中國人的飯桌上,要是招唿客人的話,一定是要有酒的,這一點楊哥也是早早就準備好了。只是我的酒量太差,平時是不愛喝酒的,因為大學有過一次喝醉了,回到學校的時候在校內撒酒瘋,可這些事情之後自己卻忘得乾乾淨淨,還是扶著我回來的室友後來告訴我的,他們也拿這個笑了我好久。在那以後我是儘量不多喝酒,就怕在人前出醜。「來,這一杯是楊哥敬你的,就算是慶祝你搬到這裡來,成為了我們的鄰居。」

讓我沒想到的是楊哥的酒量好像比我好差,這才幾杯酒下肚,臉色已經開始發紅,舌頭好像也有些不聽話了。「你自己酒量這麼差,還好意思一個勁兒地灌人家酒。」靜姐像是在開著玩笑地笑話著丈夫,但我看得出來她是在擔心楊哥。楊哥卻是擺了擺手:「怕什麼,我要是醉了,往床上一躺不就好了,小遠你要是也喝醉了,也躺上去睡覺。」「你在胡說什麼呢。」靜姐有些生氣地搶過楊哥的酒杯,又回過頭看了我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和害羞。「你們女人,你啊,唉。」楊哥本還想把酒杯搶過來,但靜姐一瞪眼他像是被潑了盆冷水醒過來了,只能無奈地嘆口氣搖了搖頭叫我吃菜。我低頭想著:「楊哥這酒量可真差。」轉頭又想起了他剛才說得話:「喝醉了直接躺在他們這裡睡覺,那不是和靜姐一起……」腦子也開始出現一些不該有的畫面。(四)最後當然是什麼事情也沒發生,我看飯也吃得差不多便主動起身告辭,楊哥這時已經是有幾分醉意,站著好像都有點晃晃悠悠,靜姐在一邊擔心地扶著他我看著他有些擔心走了以後,靜姐一個人要幫忙收拾這個殘局太過辛苦,便說:「先扶楊哥到床上去吧。」餐桌和大床的距離不過只有一米多,但對靜姐這個小女人來說要扶著一個醉漢確實是難度不小。靜姐感激地沖我點了點頭,可笑的是楊哥還在一邊大聲地嚷嚷著:「我沒醉,我沒醉,咱們、咱們接著喝。」當楊哥安穩地躺到床上,我再次道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再一次回到這個空蕩蕩的房間裡,熱鬧退去是寂寞又湧上心頭。我這段時間有很認真地想過,自己是真的太喜歡趙思純嗎,對她竟然如此地放不下,想到了最後才明白過來,自己不過是不甘心,對一直以來苦逼的生活不甘心。好比看到一塊肥肉,它就在自己的眼前唾手可得,但就在自己剛要伸手去拿的時候,卻從一邊橫插來一隻粗糙的大手一把把它搶走,在自己的面前就烹調享受起來。就是這樣的一種心情,如果自己真的得到了趙思純,恐怕也不會走得太長久,兩個人在一起不光是外在喜歡,別人的內在也要能接受才行,而我對趙思純還只是停留在想干她的初級地步,對她的為人習慣我一無所知。好在剛才陪著楊哥喝了點酒,我的頭腦已經開始有些昏昏沉沉的,想來今晚肯定不會再失眠到凌晨了。「呀!我怎麼把這件事忘了。」當我要脫衣就寢的時候才想起了這個月的房租還沒有交,其實這個月的房租應該是三天就要交的,但我的工資要到今天才會發放,所以之前跟房東商量過,遲幾天交。只是沒想到今晚靜姐夫妻倆突然要請我吃飯,以至於把這件事情全忘了房東是個吝嗇鬼,在租房之前我就已經看出來了,只是遲幾天交他就老大不樂意了,卻又真的不好說什麼。我想了想還是早點把房租給他吧,等到他上門來討就沒意思了。以前人要交房租應該都是當面的現金支付,但現在的高科技發展只需要拿出手機進行銀行轉帳即可。我們的那家公司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開工資的時候還是老式的現金支付,並不是把工資直接打到你的銀行卡上,所以我今天所發的工資還都在我的背包里放著。在租房之前我就有對附近的一些銀行、餐館、商店等配套設施進行過了解,好在這附近就有幾家我平時都會用到的銀行。拿上了包裹著人民幣的錢袋正打算出門去存個錢,一出房門,看了看對面楊哥他們的房間已經是關了燈黑漆漆的一片,應該是已經睡下了。當我打開了大門要走去的一瞬間又停了下來,摸了摸口袋以防萬一,好在是有多留一個心眼,真的是把銀行卡給落下了,這樣要是沒注意還得多跑一趟回來先把大門帶上進房拿出銀行卡再說,就在我剛帶上大門的下一秒,楊哥的房間裡又一次地傳出了熟悉的碰撞聲音和壓抑著的不明的聲音。這個房子如果是各自在自己的房間裡的話,隔音的效果是非常不錯的,你在自己的屋子裡就算是用音箱放音樂,隔壁屋子的人也不會聽到,但只要站到了走廊上,那麼你在屋子裡稍微大聲一點的說話聲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同樣的在屋子裡的人也是很容易就能聽見走廊上的動靜,所以每次趙思純晚歸回來的時候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我聽著楊哥房間裡那斷斷續續的肉體交合聲,心頭有種異樣的感覺,剛才還喝得大醉,現在還能在床上翻雲覆雨,果然只要男人想要了再怎么喝醉都是可以辦事的。我理該進門拿出銀行卡後直接出門,然後回來該幹嘛就幹嘛的,但那一刻我鬼使神差地站在了原地沒有其他動作,因為我知道只要我稍一走動,裡面的人就能聽見我還走出去。我就那樣站在原地有個三四分鐘的樣子,楊哥的房間還是沒有太大太明顯的聲音傳出來,只是時不時地傳來的悶哼聲和那熟悉的啪啪啪的撞擊的聲音一直在撓動著我的心。「老婆,叫大聲點,人都出去了,怕什麼。又沒別人,叫出來。」聽著楊哥那略帶興奮的聲音,可真看出來是有要醉倒的樣子,而且從他的語氣中也聽得出來唿吸有些急促。好像是被楊哥的話語刺激到了,靜姐那若有若無的呻吟開始慢慢地變得大了起來,透過房間傳到了走廊上,又傳到了我的耳朵里。「哦~好深、插得好深,慢一點。」靜姐像是從籠子被放出來的淫獸般開始浪叫起來,說出來的淫聲浪語跟平日裡看到的她完全不能想像是同一個人。是啊,看起來那麼單純天真的趙思純不也一樣跟著別人在大街上車震嗎,女人啊就是一個個外表清純骨子裡淫蕩無比的母狗。不知道為什麼我又一次想起了趙思純,心頭一股無名怒火又再燒了起來「老婆今天晚上怎麼水這麼多,你看我腿都濕了。」楊哥還在戲弄著靜姐,靜姐卻沒理他,只是時不時地發出幾聲誘人的呻吟聲「我知道,是不是剛才跟小遠喝酒的時候就開始濕了,想要了。」我心頭一緊,這怎麼還跟我有關係.靜姐還是保持著沉默,楊哥卻是不管她還在說著:「我看他平時都是一個人進進出出,好像沒有女朋友,晚上寂寞了要是想要了,肯定是自己在房間裡打飛機。」說到這的時候我感覺靜姐的叫床聲變得大了一些。「以後不如你去幫幫他,怪可憐的,你就用手幫他打一下飛機好了。」

我整個人氣血開始上涌,臉色開始發燙起來,原來還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一下就清醒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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