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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受難記(中)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35 42

(中)

生存還是毀滅,這是個問題。

「歐尼,你醒了啊!」

渾身酸痛,撐著身體,我抬起頭,正對著徐美娜笑吟吟的那張臉,不知怎地,腦海突然蹦出一個詞,口蜜腹劍,心裡的厭惡不免浮現在臉上,我撇過頭。

徐美娜不在乎的笑了出來,我看著她,她笑得快抽筋了,捂著肚子難受地蹲在地上。

「歐尼怎麼板著臉,不開心嗎?」

徐美娜滿臉「善意」,我忍無可忍,怒聲道:「你究竟想耍什麼花樣?」

「怎麼什麼耍花樣的,說得這麼難聽?」徐美娜依舊一臉雲淡風清,「我可是在幫你呢,歐尼!」

看著她滿臉「真誠」的樣子,我怒極反笑,怎麼人可以虛偽無恥到這種地步。

「那倒是謝謝你呢——」

話音一轉,我抬頭問道:「你倒是在幫我什麼?」

徐美娜輕笑一聲,把一文件扔到床上。

我滿腦狐疑,不知這女人葫蘆賣什麼藥,翻開第一頁,上面寫著貸款清償協議。事情正在朝對我最不利的方向發展,我快速地翻著這一沓文件,房產,合約,債務,所有的都直向一個人,崔真理。

我不知道這人是誰,我只知道現在我住的這間房子的主人變成了他,債務人變成了他,甚至還有一個合約,也和他有關係,這一切是怎麼辦到的?這完全超出了我的想像。

我頹然的把文件扔在一邊。

她得意地笑了起來。

腦子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我抬起頭對徐美娜厲聲說道:「這是假的吧?你拿假的東西來騙我!」

徐美娜滿臉笑眯眯,她眯著眼,「真和假有什麼區別嗎?」

聽到這句話,我猛地驚醒,現在這處境,真的假的又有什麼區別?

我陷入沉默。不知多久,終於感到飢餓,而徐美娜恰在此時端了一份食物進來,我很不淑女地吞了口口水,但沒有動。

徐美娜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說道:「放心,沒有毒,況且那樣子太便宜你了!」

我相對無言,食慾消失大半,但想到逃脫的可能,我免強吃了半飽。我看著一直在一旁看著我的徐美娜,心中的疑問揮之不去,問道:「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她面無表情,雙唇抿著,皺著眉,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便離開我房間,我心中的疑惑更甚,難到她真的只是單純的嫉妒我?電視劇的橋段發生在我身上了嗎?這我可不信。

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我坐在床上,靜靜發獃。

我不知道這裡有沒有所謂的監視器。疑神疑鬼地四處翻著,但什麼都沒有找到,房間倒是翻得亂糟糟的。坐在床上,我又開始為自己的處境擔憂,我甚至想到這周圍的一切都是真的嗎?

不知在床上躺了多久,我打起精神,總要做點什麼。

我拉開窗簾,堅固的防盜網,外面是高空,從這裡脫身大約是不大可能了。報警?房間沒有電話。徐美娜可能有手機,奪取她手機報警暫時被我列為一個可以脫身的方案。直接離開呢?暫時不知道是否可行。

打定注意,我套上一身寬鬆的T 恤衫,穿條七分褲走了出來,徐美娜一個人坐在客廳看電視。她一個人?我感到一陣竊喜。

徑直在她對面坐下,看了一眼電視,我裝做一臉平靜的開口道:「怎麼一個人看電視?」

她望了玄關一眼,「志玄!」

我轉頭看著玄關,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大漢從玄關走了進來。他畢恭畢敬地走到徐美娜面前,向她鞠躬,問道:「您有什麼事?」

她轉頭看著我,銳利的目光讓我感覺好像在她面前我已經一絲不掛了,她說道:「看著點,別讓佳人歐尼跑了,要不然你就吃不了兜著走!明白嗎?」

徐美娜的語氣很倨傲,但那個叫志玄的大漢好像一點都不生氣,反而非常恭順地向她九十度鞠躬答「是」。

火熱的心頓時冷了大半。我站起來回房去。

封閉的空間,令人感到一絲隱隱約約的窒息,我無法抑制內心的恐懼,唯一的辦法,大約只有直面它了。

雖然內心依然充滿恐懼,但內心已漸漸平靜下來。我再次走出房間,坐在客廳,忍受著徐美娜惡毒的冷嘲熱諷,我在內心默默忍著。

大約坐了幾個小時,中間一直沒有離開過,徐美娜上過兩次衛生間,此外沒有動靜,在玄關的男人志玄從未出現過。

我感覺目前我沒有機會。

坐在房間裡我翻著柜子里的東西,尋找可以作為武器的東西,翻到包包時,終於找到一瓶防狼噴霧劑。

我拿在手上,看著上面的說明,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我趕緊把這些東西一股腦塞到柜子里。

徐美娜和那個男人站在門口。

她笑兮兮的托著一個托盤,張著嘴滿口白牙,仿佛擇人而噬的鬼怪。

「歐尼,該吃藥了!」

我毛骨悚然。

「啊……啊……啊……」房間的窗門已經關了起來,由此女人的呻吟聲得到了充分的迴蕩。

床上兩具赤條條的裸體糾纏在一起,女人側躺著,一條大腿被她身後的男人抬起抱在懷裡,私處的毛髮被剃了個乾淨,呈現為棕色,像花苞一樣,皮膚越靠近中間的縱裂,細密的突起呈現得越多,縱裂下面的「小嘴」被撐得滿滿的,吞吐肉腸時吃得滿嘴流油。

這對狗男女!

我難過地喘著氣。看著眼前的活春宮,不知不覺我已經渾身濕透。

他們又給我打了藥,身體除了享受到極度的興奮,欣快的感覺,還有隨之而來的慾望。那種欲求不得的感覺在折磨著我。

狗男女!我心中升起無限的恨意。

徐美娜在看著我,好像滿臉都是得意的嘲諷,她肆無忌憚地在浪叫,叫身後的男人操她,弄死她。

雖然是第二次見到徐美娜如此地放蕩無恥,但這實在和坐在我面前靜靜坐著的形象相差太大,不禁讓我懷疑,她是有精神分裂症嗎?

「好快活!」她沖我得意叫著,我撇過頭去,但耳朵仍然能聽到她放蕩的呻吟。

從耳朵傳來的一聲聲的「啊」,「噢」,「呃」,堪比女歌手的高音——我知道她曾經是善長女高音的歌手。音節越發高昂,最後從峰頂落下。我聽到她好像中槍一樣,痛苦地叫了一聲,然後,就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聲和肉體撞在一起的啪啪聲。

我忍不住轉頭看了一下。

徐美娜軟趴在床上,白花花的身子依舊散發著女人的魅力。男人抓住她的屁股,油滑的陰莖繼續進入著女人的身體。他的身體前傾著,目光正對著我,仿若實質,如同蓄勢待發的猛獸。

和昨天一樣,他又從徐美娜的身體爬下來,赤裸著身體,硬邦邦的陽物昂頭向上,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

我不到該恐懼還是該期待。

膨大的龜頭呈粉紅色,油光滿面的,沾滿了徐美娜和他的體液。澎隆的青莖延著莖身走行,總之就是感覺很長的樣子。

近距離的觀察讓人感覺到男人陽具的猙獰,我無法抑制地升起一絲恐懼。

我往後退,那男人便嘴角帶著笑意往前挪,直到退到牆角。

他挺著陰莖走到我面前,那膨大的龜頭幾乎頂到我的嘴唇。

我沒有反抗。

「想要嗎?」他說話了。

我很難堪,躲閃著他銳利的目光。我沒有回答。

「來,張開嘴!」他溫柔地說道。

我感覺視野越來越模煳,男人的溫柔的聲音動搖了我的心防。

我的內心正渴望著,眼前的男人的那活不正可以滿足我嗎?

大約是察覺到我的動搖,男人立即趁熱打鐵說道:「含進去,等會我讓你快活。」

我的目光越發炙熱,身子的慾望越發難耐,我感覺快瘋了,無法忍受那慾火的折磨了。

我露出饑渴的目光,沾滿了男人和女人的體液的龜頭不再讓人噁心,體液的味道反而有一種獨特的吸引力。我猛地伸出舌頭捲住了沾滿體液的龜頭,將陰莖的前端吞入口中,像吸吮大號的棒棒糖一般,整個口腔收縮緊緊貼合裹住龜頭望喉嚨方向咽下吸吮,腦袋向後退再往前咽向喉嚨的方向吸吮。

我感覺到了男人的驚恐,他大約以為我要咬他的陰莖。

事實也是如此!男人差點以為韓佳人會魚死網破咬斷他的老二,嚇得他差點以為弄巧成拙。當龜頭傳來溫暖的觸感時,男人才確信這是虛驚一場,他雙手撫著韓佳人的頭。

「含深點!」

我聽到他說的這句話,緊接著腦後傳來一陣拉力,男人的雙手按著我的腦袋向前吞咽他的性器。整根陰莖一下子全部插進我的嘴裡,直沒根部,鼻腔被他的捲曲的陰毛刺激,甚至感覺到龜頭塞進了食道。

一瞬間,酸癢痛脹,噁心欲嘔,印象仿佛在腦海中停滯,好像澆了一頭冷水,清醒許多,但身體好像失去了一控制一樣,麻木地由著男人抓著我的腦袋,把我的嘴把當成陰道抽插。

印象停滯,仿佛過了很久,實際上只是數息之間,男人衝刺的動作沒持續多久,就在我嘴裡爆發出來。

我感覺滿嘴都是白漿的腥膻味。我雙眼上抬,看著那個男人滿臉解脫的表情,他的雙手緊緊抓著我的腦袋讓我動彈不得。

「咕嚕!咕嚕!」喉嚨翻滾著,再次將男人腥臭的精液咽入腹中。

他鬆開了手,我一下子癱軟在地。我看見徐美娜那女人小跑過來,熟練地抓著男人的陰莖吞入口中,好不殷勤的服侍,讓男人射精後軟棉棉的陰莖迅速又勃起變得硬邦邦。

他又挺著陰莖站在我面前。

我躺在地板上喘著氣,看著他們。

靜靜的。我覺得很累,一瞬間,對於這對狗男女,我竟升不起一絲恨意。

我自顧一個人躺著。

男人蹲了下來,我轉頭看著他。

他伸出雙手輕輕地撫摸我穿著七分褲的雙腿。

我聽見他讚嘆地說道:「雖然你的胸沒有美娜的大,但這腿可是比她的要直,要白,要嫩多了!」

徐美娜一臉「嫉妒」地向我笑著,男人的手隔著緊貼肌膚的褲子上下輕撫。

我又感到莫名的毛骨悚然,這一切太詭異了!但身體隨著力氣的恢復,慾望再次升騰,我再次感覺那種欲求不得的感覺。

男人的手越過大腿,腹部,最後按在了胸口上。

他在上面以乳房為圓心向下按,在四周划著圓。他俯下身子咬住我的耳垂吸吮,一隻手往下插入褲子與私出的間隙。

身體多處遭到攻擊,放鬆的身體又開始變得緊繃起來,我難過的喘著氣。但我知道這不是痛苦,甚至連難受都說不上,索性我任由男人在我身上撥弄。

不知過了多久,他從我身上起來,伸出沾滿晶瑩液體的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甚至連羞恥的感覺都沒感到,只是覺得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看到我無動於衷的目光,男人把手指塞進我的嘴裡。

我鎮定的表情瞬間變得驚慌。

男人沒有窮追不捨,轉而伸手把我的七分褲扒到了膝蓋,露出了大腿和陰部。

我任由他瞅著我的下面。他把我的雙腿併攏,一隻手抱住使大腿和我的身體垂直。我感覺到一個硬邦邦的圓球狀的東西分開了我的下體,男人的陰莖瞬間全根刺入我的身體,他的胯部不輕不重的撞在我的臀上。

我悶哼一聲,下體變得又脹又滿,那種慾望得到了滿足的感覺讓我迷醉的閉上雙眼。

他抱著我的腿,貼著我的屁股,扭著腰磨石盤一般轉啊轉,弄得下面好像空虛難耐,心裡痒痒的。

我不滿地扭了扭腰。

男人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往後抽動,又再往前送入,啪啪啪的清脆聲頓時響徹整個房間。他一手抱著我的腿,扭著腰快速抽動身體,一隻手放在胸口上來回摸索。

我感覺身體被撞得不斷地後退,但身體仍舊滿足地迎合著男人的攻擊,我急促地喘著氣,仿佛即將攀上頂峰。忽然,我感覺腦袋一片空白,身體像失去控制一樣無規律地硬直,抽搐。我隱約感覺到我的喉嚨發出雜亂無章,毫無意義的音節,持續約十幾秒,身體又變得軟棉棉。

我躺在地板上,男人依舊在我身上發泄著我慾望。我暫時沒有力氣去迎合了。躺了一會,男人變本加厲地把我的雙腿折向胸前,壓在了胸口上,陰莖的抽送越發深入,我難捱地發出了像貓叫一樣的呻吟。我呻吟沒法想像到這撩人的聲音竟是從我嘴裡發出來的。

來過一次的身體會越來越敏感,但男人卻會越來越持久——只要體力允許。但我看這男人在我身上依舊像條牛一樣有力。

我感覺身體的力氣又在快速流失,突然,積累的快感又在次達到頂點我又交出了身體的控制權,在徐美娜和這男人面前顏面盡失。

我再次軟趴下來。

男人依舊硬邦邦的挺著。我感覺到他退出了我的身體,,回頭一看,他跪在我身後,看著我。

就這樣被他翻了過來,我雙前臂著地,雙膝跪在地上,形成一個跪趴的姿勢,身上的衣服都是好好的,只有褲子被褪到了膝下,好像醫院裡即將作直腸指檢的病人。

身後的男人按住我的屁股,硬邦邦的陽物再次盡入我的身體。

「啪啪啪!」

那個男人離開了。留下我和徐美娜,依舊一個看守在房子裡面。這就是我暫時觀察到的情況。

今天是第二天。我感覺到莫名的恐懼,僅僅是第二天,我的反抗就變得很微弱。我堅信我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但目前我的表現算什麼?第二次就主動給強暴我的傢伙口交,我怎麼會這麼下賤?

我感到一陣悲哀,這就是命運被他人掌握的悲哀。

漆黑的臥室,我想到了自殺,昨天我試過咬舌,我沒有勇氣再去自殺,活著比什麼都重要——即使是屈辱的活著,我無聲地啜泣。

不知過了多久,我振作起來,我決定要逃里起來,相比現在玩物一般的處境,我寧願賭一把,希望能逃出生天。

我把門打開一條縫,客廳的燈亮著,是另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在看電視,這大約是另一個看守。我坐在床上,沉思著脫身的辦法。

首先是衣服,不要穿裙子,要能把防狼噴霧劑藏起來,然後,逃出去,然後……,大約暫時就只有這麼多了。我坐在床上,混混沌沌地睡過去了。

第三日,照舊,他們在晚上給我打藥,然後,玩弄我。

第四天,依舊沒有變化,他們還是會給我打藥,然後一起玩弄我。

第五天,照舊。

第六天,照舊。

第七天,經過這幾天的觀察,我終於下定決心逃脫。

徐美娜依舊在客廳看電視,玄關只有一個男人在看守。

我換上長褲,緊身T 恤,運動鞋。

打開房門,徐美娜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我面帶微笑坐在她對面,她面帶疑惑地看著我。

「啊……婊子……」

我聽著徐美娜的慘叫,心中大快,但沒有時間幸災樂禍。

把她抓在我面前,志玄跑了過來,我把徐美娜推了過去,猛地向前再次向前對著眼前噴噴霧劑,眼前的男人也中招了,兩個人痛苦地躺在地上呻吟。

我快步越過兩人的身體,穿過玄關,打開門,還有一個!

我愣了一下,對面的男人也是,我急忙對著對面的傢伙噴了幾下,又倒下一個。我一陣慶幸。

繼續向電梯奔去。

電梯打開,只有一個拿著菜的男人,他走出來。

我大喊等等我,我看見他滿臉焦急的樣子電梯門關上了。

我轉身就往樓梯口走。

「發生了什麼?」他問道。

我看著他,「你有電話嗎?借我一下——」我轉頭看著他,只覺這人面生,還有——面色很古怪。

我忽覺不妙,正欲轉身就跑,不料他追上來突然捂住了我的嘴。

又是手絹。我被男人壓到在地上,用力掙扎,但手絹上大約沾了麻醉劑,我感覺又漸漸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迷煳地看了眼周圍,家裡的客廳。

「哈!賤人!」

我抬頭看著聲音的來源,是徐美娜。她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憤怒還是戲謔,但我感覺接下來絕不會有什麼好事!還有,那個男人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我。

「倒挺能耐啊,歐尼!」

我閉上嘴巴。

見我沒有還嘴的意思,她興味索然地嘆了口氣,「歐尼火氣太大了,妹妹得給你治治啊!」

她笑的樣子看起來高興極了,我覺得心中不妙,「你搞什麼鬼?」

她沖我露出一個笑臉,「這是個秘密!」

我看著她離去,掙紮起來,但無法掙脫。我被固定在一個古怪的台上,上身趴在台上面,雙手被固定在台上,雙腿站著,腳踝處拷上了一副腳銬,固定在台腳。

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把這些裝備運上來的?

我暗自吐槽一句。轉眼徐美娜穿著一身白色的護士服推著輛裝著器材和藥品的推車走了過來。

「幸好我們早有準備!」徐美娜拿起一支特大號的注射器,對著我說道:

「房子的四周的住戶已經換成了我們的人,要不然還真讓歐尼你跑了呢!」

她在注射器的頭部套上一根膠管,繼續說道:「我們已經在房子裝上了攝像頭,不要徒勞了。」她得意對著我咯咯笑著。

「接下來好好表演吧,歐尼!」

她笑著說完最後一句,笑兮兮地在床上豎起兩個支架。

我呆呆地趴著。

當她笑兮兮地拿把剪刀時我又驚慌地掙紮起來,但無濟於事,四肢被固定得很牢固。

她站到我後面,一隻手放到我屁股上摸索,細密的動作讓我渾身身汗毛倒豎。她來回的輕揉,就是一直沒有下文。

就在我不耐地掙扎時,突然有一個堅銳的尖端頂到了我的屁股。我一下子不敢動了,接著聽到布料被剪開的聲音。

大約褲子的後面被剪破了。我已經想像到了穿著開襠褲的囧境,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大概可以預知到。

徐美娜剪破我的褲子,接著忽然在肛門處傳來冰冷的觸感,我打了一個激靈。

「你要幹什麼?」

「別緊張,歐尼!」耳邊傳來徐美娜笑兮兮的話語,「歐尼火氣太大,我給你泄泄火。」

我感覺徐美娜好像在我肛門周圍塗了什麼油後,皮膚上傳來滑膩膩的感覺。

我無法控制的驚恐大叫,「住手!你要對我做什麼?……」

徐美娜沒有回答我,我感覺肛門一陣刺痛,緊接著肛門一陣撕裂感,好像生生被撐開了一樣,我痛得渾身冷汗,咬緊牙關,向前蜷縮著身體,但我知道這對阻止入侵肛門沒有任何作用。

「別太緊張了,要不然肛門破裂了小心失禁喲!」她笑兮兮的聲音清晰地傳入我的耳朵,我的身體因疼痛而持續地緊繃。

我感覺到插進肛門的東西捅了進去,進去之後撕裂和灼熱的感覺反而好點,她好像停止了動作,不適慢慢減退到可以忍受的程度,我稍微活動了一下緊繃的身體。

「歐尼真是個變態,屁眼插個鉗子還這麼享受!」

聽到她話語說不出的嘲諷,我又羞又惱,「才不是!」

「歐尼可是口是心非啊!」徐美娜像出演真人AV似的,總是變著法子羞辱我,但我卻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毫無反抗的能力。

我感覺肛門又好像被擴開了一樣,又脹又痛——這根本就是在折磨我。

時間在肛門脹痛的感覺中似乎被遲滯了,每一妙都變得無比漫長,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聽見那個男人開口了。

「好啦!美娜,開始吧!別磨蹭了。」

聽見男人的話,徐美娜的終於停止了冷嘲熱諷,我感覺插進我後面的工具拔了出去,弄得肛口一陣火辣火辣的。沒等我喘一口氣,又感覺肛口又不知塞進什麼東西。

「歐尼,開始嘍!」

聽得徐美娜的話語,我艱難地回身一探,只見那隻大號注射器的頭部連著透明的軟管,軟管消失在我的臀下。

我漸漸感覺到肚子一陣涼意,腹脹,然後越來越涼,越來越脹,身體升起一股逐漸蓄積的便意。我繃緊著身體,越來越重的腹脹和便意讓我陷入焦慮的惡性循環,心中甚至已經升起求饒的念頭。

「歐尼,灌了2000ml鹽水的感覺如何?」徐美娜走到我面前,她滿臉歡喜,

「那就再來2000ml好了。」

興致盎然地又跑到我身後,然後,脹意和便意又開始加重了。

我忍得渾身大汗,腹脹到甚至感覺要被撐破了,隱隱感覺到脹痛。

只要低頭認輸,就可以脫離這種既難受,又難堪的狀態,只要向他們求饒!

不可屈服!

兩種念頭在爭奪身體的話語權,但隨著身體的痛苦加倍,不屈的想法越來越弱,甚至什麼都可以去做,只要停止灌腸,讓我去衛生間。

我不停地繃緊身體,時不時微微擺動著身體,以便讓身體在便意,脹痛之間能得到那怕只有一瞬間的喘息。

我眯著眼,喘著氣,忽然在視野下出現一雙皮鞋。我抬起頭,是他。

他解開我的手鍊,帶著淡淡的語氣問道:「想去衛生間嗎?」

我艱難地點點頭。

他指了指他的褲襠,「吸出來,我就讓你去。」

我不知道我腦子裡在想些什麼,身體好潛意識地伸出了手,機械地拉開拉鏈,把軟趴趴的樣物掏了出來,腥臊的味道撲鼻而來。

對脫離目前這種的狀態的渴望戰勝了心中的噁心,以及我的尊嚴。

把皺巴巴的包皮捋了上去,我猶豫著伸出舌頭在龜頭舔了一下,噁心的感覺立即從腹中湧上喉頭。我忍著噁心,舔了第二下,第三下……

噁心似乎迅速被適應了,我一口將龜頭吞入口腔,像吸吮棒棒糖一樣賣力含著。我感覺到男人身體的激動,他微微顫抖的身體,逐漸變得急促的唿吸,讓我感覺到一絲解脫的希望。

我聽到我喉嚨翻滾的聲音,這種下流,淫賤的狀態甚至讓我的身體難以言語的刺激。

在這種極端的狀態中,我甚至逐漸能將男人的陰莖整根吞進嘴裡而不噁心欲嘔而吐出來。我加速吞吐,兩隻手按在男人的臀部,看上去像當不雅觀,就像饑渴的蕩婦一樣。

但這樣似乎對男人刺激很大,我感覺到他的手按在了我的後腦,身體開始硬直,雙手用力按著我的腦袋往裡按,似乎樣將我揉進他的胯下一樣。

身體開始產生窒息的感覺,精液充滿了我的口腔,並持續了十幾秒,男人方才結束。

他一鬆手,我便筋疲力盡地趴在台上,甚至一瞬間想著就這樣趴著好了。但沒過幾秒,腹部的脹痛和便意就將疲勞驅趕得一乾二淨。

「放開我!讓我去!」我艱難地吐出一句完整的話。

男人站在我面前,我親眼看著他軟下入的陰莖忽然又勃起昂頭向上,我看到他戲謔的笑容。

「給她來一針!」

屁股上扎一針的感覺,在腹脹腹痛的感覺幾乎像蚊子咬一樣沒有感覺。大約又給我大那個藥了。

忽然我感覺身體一陣恍惚,脹痛像消失一樣,反而出現了飄飄欲仙的感覺,我抬頭一看,眼前什麼都沒有,正當踟躕不定,忽然又感覺下身被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捅了進來。

我難過得咬緊牙關,下身塞滿了東西讓我異常羞恥,但身體,卻好像失去控制一樣,我感覺到幾乎是男人插進來的瞬間,那水就像失禁一樣流個不停,甚至大腿根部都感覺到了濕滑油膩的感覺。

「啊——」身後的男人動了起來,一時之間,脹,痛,酸,癢,麻,五味雜陳,一齊湧上心頭,我明明感覺雙腿繃緊了打開著,但腦袋卻好像雙腿像感覺軟棉棉的使不上勁。

「啪!啪!啪!」屋內男人和女人的衣服都還完整,但從兩人交合的姿勢和氣氛卻更顯放蕩。

「啊……啊……啊……」口中的語詞斷斷續續吐了出來,那種在難以忍受的脹痛之中夾雜著升仙般的快感讓我體會到前所未有的痛並快樂著,不知不不覺就喊出那些聲音,仿佛每叫一分,腹中的脹痛就減一分。

我的注意力已經完全集中到對抗強烈的腹脹腹痛,以及男人在身後搗弄的感覺,再無精力關注外界的東西。

徐美娜擺弄著手裡的攝像機,韓佳人趴在台子上面,雙手十指並排勾住台子的邊緣。徐美娜看著她的臉,她的眼睛緊緊閉著,嘴巴微微張開,鼻翼不停地扇動著,面容緊張,顯露出一絲苦色。

看著她這般模樣,徐美娜心中很是暢快,對韓佳人在被凌辱的姿態大感興趣。她把鏡頭擴大到兩人全身,韓佳人上身趴在台上,穿著長褲的雙腿看上去修長而筆直,但腿心中間腿入一根男人的肉腸,屁股被男人的雙手抓著,長腿隨著男人在身後的撞擊而軟趴趴地屈曲分開著,一晃一晃。

徐美娜把鏡頭轉到她的上身,她的身子前後聳動,韓佳人用嘴巴大口大口的唿吸著,忽然她雙手繃緊,連指骨的輪廓都凸顯出來,十指用力的抓著前台的邊緣。

「啊……啊……」韓佳人反覆地叫著這個音節,突然她像瀕死一般高喊一聲,雙手用力勾著台子,雙腿拚命往後一瞪,屁股竭力向後頂,接著又趴了下去。

男人雙手勾住她的腿彎,像抱著孩子尿尿一樣的姿勢繼續操弄著韓佳人,邊走邊抽動著。

韓佳人有氣無力地叫著,她的臉漸漸變得漲紅,看著閉合的嘴唇,徐美娜聽見她說:「讓我方便一下!」

男人哈哈大笑,「叫我OPPA,你想被我的大雞巴操!」

徐美娜看著她滿臉通紅,心裡暗自痛快不已,只見她緊緊咬著嘴唇,眼神充滿猶疑不定,忽然深吸一口氣。

「OPPA佳人想要你的大雞巴操!」

男人興奮不已勾著韓佳人的腿彎,動作變得更加劇烈。

忽然徐美娜聽見韓佳人似是痛快地呻吟了一聲,接著是啪啦啪啦的聲音。男人把塞在韓佳人肛門的塞子拔了出來,灌入腸道的溶液混著糞便噴射而出打在兩人身上,韓佳人聲撕力竭地叫著,竟又在噴射中再次高潮。

我感覺我被放在了地上,四肢冰涼的觸覺提醒我周圍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著。徐美娜依舊拿著攝像機在拍著,大約我的醜態全被拍進裡面了,我心中一陣淒涼。

回頭一看,那男人赤裸地站在我身後,身體濕漉漉的,甚至還沾有糞便,我感到一陣噁心。他咧嘴一笑,按住我的屁股,我驚恐地向前爬去,但一步也不能向前移動。

「佳人的這裡還沒被動過吧?」聽到男人不懷好意的潛台詞,我正要掙脫他的束縛,男人機敏地坐在我的大腿上。我一陣吃痛,無法起身,感覺到一個硬邦邦的圓頭頂住了肛門。

倏地一下,我感覺肛門好像塞進了什麼東西,本以為會很痛,像裂開一樣,結果除了剛被男人插進去破開肛門那一下有點痛外,竟然再沒有太多的不適。

我四肢跪在地上,男人的陰莖插進了我的直腸,感覺屁眼脹脹的,男人抓住我的屁股來回抽送,在抽送的過程中我竟然產生了一種排便的快感,但我知道那絕對沒有大便。我感覺直腸好像分泌了大量的腸液,讓男人的動作越發順暢。

預想中的痛覺沒有出現,身體反而產生了快感,我的身體開始放棄了抵抗,我忍不住悄悄翹起屁股迎合男人的動作,鼻子哼出「嗯哼」的鼻音。

我感覺男人的身體越發興奮,好像連直腸里的陰莖都變粗了一樣,不禁產生了假入屁股裡面的肉棒更粗會怎樣的想法。我埋著頭任由男人操弄。

忽然男人抓住了我的頭髮,我吃痛,腦袋用力向上昂起,他一邊抓著我的頭髮,一邊一隻大手用力拍打我的屁股,我感覺屁股都被拍紅了,但詭異的是我竟沒有感到厭惡,我沒有反抗也沒有言語,回答的只有壓抑的悶哼聲,「佳人真是淫蕩,竟然喜歡被男人操屁眼!」

徐美娜仿佛看到了又一個女人將被他調教成功。男人粗暴地姦淫韓佳人,破開她的後庭,SM也沒有強烈反抗,反而頗有一種沉淪其中的樂趣。

「賤人!騷貨!你是不是欠操?是不是操得你很爽?」男人骯髒的言語,粗魯的動作,而女人回應的只是埋著頭,以及沉重的喘息聲。

看著韓佳人在眼前晃動的一頭黑髮,男人心中一陣火起,他抓住她的T 恤用力一抓,竟然把衣服給撕破了,露出了背上的肩帶,白皙的肌膚與與烏黑的長髮相得益彰,美得讓我心動。

男人的唿吸變得粗重,雙手抓著韓佳人的屁股蛋發起衝刺,瞬間男男女女的唿吸俱變得粗重,房間裡好像只剩下了喘息聲,呻吟聲和肉體撞擊的啪啪聲。

徐美娜看得口乾舌燥,目不轉睛。忽然,男人發出像野獸一樣的哀嚎,他雙手十指完全陷入韓佳人的臀肉裡面,身體向後曲張,像一張繃緊的弓,胯部緊緊貼住韓佳人的屁股,陰莖完全沒入韓佳人的屁股。

男人直接壓在我背上,房間裡面靜靜的,我腦袋裡不知道想什麼,好像掏空了一樣,什麼都沒有,眼睛一片虛無。

我感受到寒冷徹骨的恐懼,剛剛的那還是我嗎?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我感覺到臉頰流下兩行熱淚,忍不住埋頭低聲哭泣。

但身後的惡魔並沒有因此憐惜我。

男人聽著女人的抽泣,看著白皙的背肌和烏黑的長髮交相輝映,色彩的鮮明對比所產生的美麗有力地刺激男人的感官,他感覺到躺在溫熱的直腸裡面的陰莖竟迅速跨過不應期再次充血勃起,甚至硬得讓他感到脹痛。

「大餐又要開始了!」男人俯身咬住韓佳人的耳朵。

房間再次出現女人古怪的悶哼聲,咿咿呀呀的,但聽起來,比上次更怪了。徐美娜如此評判道:「就像叫春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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