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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139-152)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48 34

(139)韓某露案件3,4D電影

「你怎麼~ 聽下了?」電影院裡的黑暗中,男人用蹩腳的中文說道。

韓某露最後一道防線也垮掉了。她不得不主動的用自己的女性生殖器去套男人的命根。

怕戳傷了自己,電影院裡的韓某露撅著屁股眼子,用一種很難,很不雅觀,但是非常刺激的姿勢把自己的臀部控制在男人兩腿之間的上方。她一隻手按在男人扎手的,毛茸茸的大腿的上面,用另一隻手向自己的屁股下面摸去,很快便碰到了男人的那個東西。

韓某露用兩根手指掐著那根東西的根部。把手裡這根熱乎乎的,在空氣中搖搖晃晃的東西扶正,讓它對準正上方。在男人的按壓下慢慢的向下坐去。

先是覺得男人的東西的尖端接觸到了自己因為受到電影刺激而腫脹的大陰唇。有點歪。很滑。然後男根便擠壓著女人的大陰唇,向著她身體的內部挺進。

韓某露想像的出來,自己被壓迫一側的大陰唇肯定被壓得凹陷了下去。

男人的東西繼續在往自己的身體裡面走。它不像一根肉棒,到像是一根螺紋鋼,每順利的走幾步後便有一個坎,產生一種『咯噔』那樣的感覺。好像火車行駛在老式的有縫鐵軌上一樣。當然,在約翰自己的感覺中他不是列老式貨車,而是一趟真正的火焰戰車,「七里桄榔」的沖向敵陣。

過了幾道坎以後,韓某露的屁股已經感覺到了男人毛茸茸的大腿的熱度,甚至接觸到了毛尖,馬上要接觸到男人的大腿的時候,韓某露忽然感覺到,男人的那根東西在自己身體裡面已經到頭了!

而這時男人的東西根部還有餘量。韓某露不得不用雙手扶住前面一排的沙發背,讓雙手承擔一部分體重,不要突然坐底,戳傷了自己。如果男人的東西太長,戳得太深,女人腹腔里的器官會被頂住,向上移動。只要動作不是過於魯莽,並不會有實質上的損傷。但是有時女人會有一種作嘔的感覺。

「你肏開我了。你必須娶我。」黑暗中韓某露回頭對約翰說。因為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這時她的頭比男人還要高。

想起自己好朋友嫁給外國人的事,女人覺得找個外國男的不錯,總比英生好。

不知道是不是沒有聽懂。男人沒有回答,而是繼續用手揉搓著韓某露的小臉。他用一隻手捏住女人的下巴,把它扳到後面與自己面對面的方向,緊緊的盯住她。

女人禁不住被人緊盯,垂下了自己的眼睛。

男人這時才在女人的嘴唇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然後把一隻手重新放到了女人的陰部,輕輕的捏著一個泥濘中的小啾啾玩。

「說你呢!」韓某露一著急,抬起自己的兩條腿,把全身的重量全部放在男人的雙腿上。雙手在身體兩側划槳一樣撥拉著。他以那根男根為轉軸轉了180度,到了與男人面對面的位置。過長的男根使韓某露的內臟都發生了部分位移。

這時女人把雙腳抬起放到了男人的雙肩上,頭不得不向身後仰去,枕在前排的沙發椅背上。一不小心,在自己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她長長的頭髮平滑的披掛在前排座椅的靠背上。

前排男女,突然見到一片毒蛇一樣的女人長發突然鋪灑在自己的椅子背上被嚇了一跳。他們停止了激烈的性交,抬起身來向後面看去。女人拿衣服擋住了自己的前胸,男人則直接站了起來。

韓某露察覺到前排座位上的那對情侶已經在從自己的身後注意著自己。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正等著男人的回答。

約翰現在似乎很著急,他的處境意味著他一定想動。可是身上壓著個女人,動也動不了。只能一下一下的向上挺腰。女人也被頂得向上一下一下的顛動著。這時前排的男人出現了。

「二位,」前面突然冒出個碩大的人頭來。原來是前排座位上的中年男子站起來,面對後排的約翰和韓某露在說話。

韓某露和約翰都停住了動作。

「有沒有興趣玩換妻?我在這裡有包間。看完電影咱們一起過去?」

韓某露被嚇了一跳,連忙把被男人掀起來的短裙放了下去,蓋住了兩個人交織在一起的男女外生殖器和兩叢交織在一起的陰毛。雖然她的衣服還算得體,可是目前的姿勢實在不太雅觀。她急忙想把放在男人肩膀上的雙腳拿下來。但是慌慌張張的動都動不了。再說,男人好像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根本不打算讓她改變姿勢。畢竟女人是第一次到這個地方。而約翰卻是身經百戰。完全控制著局勢。

「你說呢?」約翰用蹩腳的漢語問韓某露。

中年男人這才發現後面的男方是個會講中文的外國人。

『這事你怎麼也想答應!』韓某露十分生氣,「不行。絕對不行。」韓某露壓低聲音反對說。她怕被前排男人看出自己已經被男人插入,還想淑女一番。以為這樣便不會被人家發現。

約翰手心向上,把雙手平攤在身體兩側,搖頭晃腦的擺了擺頭。算是拒絕了。

那個男人還不死心「四個人,」他伸出了四根手指,「啪啪啪……」

韓某露更加劇烈的搖了搖頭。

約翰也不得不跟著擺了擺手。韓某露的身體和約翰是連著的,約翰一擺手,她的身體也跟著向兩邊晃蕩。

前排男人失望的回去了。

「怎麼樣?」前排的女人沒有看到這一幕,滿懷希望的問。

「人家的時間長,還在那裡連著呢。」

「女的挨肏呢?怎麼不叫喚?是不是女的不行,男的沒有肏舒服所以不願意?」

「外國男的倒沒什麼,那個女的不願意。」

「外國人啊?你怎麼不早說啊。我最喜歡和外國人搞了。這麼好的機會。我去說,,」這是前排女人的聲音。韓某露這才發現前排男人是個中年人,但是女人很年輕。

「外國人是老的還是小的?」

「挺年輕的。」

「哎呀,你怎麼回事啊!,,」

然後是男人攔住女人的一陣聲響。「人家自己帶著女的呢,,」男人說。

接著男人再次冒出頭來,遞上一張名片,「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什麼時候有興趣了歡迎聯繫。錢不是問題。」

韓某露聽出這是前排男女在矯情,沒有理他們。

韓某露對前排男人的答應很有意見。認為他根本不珍惜自己的女人。她繼續完成了把腳從男人肩膀上拿下來的動作。重新直起躺倒在前排椅背上的上半身。用雙臂環住男人的脖頸後面。這樣,她叉開的雙腿跪在男人的身體兩側的沙發上。或許是她十分小心,或許是男人的那個東西太長,韌性也非常好;整個過程中,居然沒有把男人插在自己身體里的部件掉出來。

韓某露直起腰來,雙手摟住男人的脖子,用跪在男人身體兩側的雙腿撐著,把自己的身體在男人身上使勁顛了兩顛。感覺到男人留在自己身體里的那根東西從貼前壁已經改成靠後壁了。運動的時候男人的龜頭對自己的陰道內壁有點『剮』,但是感覺非常好。

經過兩人的一番瘋狂的大動作。一次普通人或許一輩子都享受不到一次的驚心動魄的性愛結束了。

「你都和我這樣了。你必須娶我。」事後韓某露對約翰說。這時她還沒有向男人透露自己已婚,所以她的要求是正當的。所有這些都被韓某露記在了這本日記本上。

「可是你已經不是處女了!」

「那你更要娶!」

雖然日記里記的都是些男男女女,雞毛蒜皮的小事,一個女人的個人隱私,可是張某順還是從中嗅到了不尋常的味道。

韓某露對約翰的執著的追求開始了。為此她做出了巨大的犧牲。日記中表明,她之所以這樣大膽是因為她的一個朋友,秋嫻便是這樣成功的。

秋嫻交了一個外國男友。可是那個外國人不同意結婚。秋嫻知道他不過是在中國人生地不熟的,想找個免費打炮的對象。打算香窩美人的在中國撈金,掙完錢撒腿便跑。還說什麼「誰也不欠誰的。」

可是秋嫻早就準備好如何應付他這手了。一方面了解到他的種種細節,另一方面,悄悄的留下他用過的保險套,自己到醫院進行了人工受精。

「有一天你的保險套破了。你知道嗎?」終於有一天,秋嫻挺著肚子找到了她的外國男友。

「怎麼會?是不是你還和別的男人好?這是別人的孩子?」男人知道這其中的利害,如果這個女人在他們國家告狀,後果不可預測。「你怎麼證明是我的?」男人蠻不講理的說

秋嫻拿出了嬰兒和男人DNA對比的報告。

很多年輕的中國男人對國女嫁給西方人耿耿於懷,認為『好草都被狗啃了。』他們這種心態的心理基礎是怕自己找不到老婆。因為已婚的男人的這種想法即便有,也不會那麼強烈。

與外國人通婚以後,夫妻雙方的語言、生活方式、習慣、風俗都成了倆人間溝通的障礙。這時中國女人可以放棄(至少可以表面上放棄;或在相處開始的階段放棄。骨子裡的東西很難真正放棄。)自己原有的語言、生活方式、習慣、風俗。吃她們不習慣的食品,過她們過不慣的生活方式。但這都不是問題,不習慣是可以變習慣的。

但是對於外婚,中國男人則陷入了兩難的處境。你如果堅持你原有的語言、生活方式、習慣、風俗;因為西方女人比較強勢,人家不願意,自然不會跟你;你若為她放棄了自己的語言、生活方式、習慣、風俗,人家又會看不起你。認為你是個軟蛋男人,還是不肯跟你。

有人說西女不嫁中男是因為中男胸口沒毛。那才是胡說。現在有人工植毛的。費用很低,效果很好。植上毛了,她要不要?

既然中女容易外嫁,中男卻很難外娶;很多中國男人便由此對中國女人外嫁產生了不滿,有意見。認為在中國也不是很豐裕的資源被占用了。進而認為這種現象不道德。其實這是客觀原因造成的,無可厚非;另一方面他們也應該面對現實。

中國目前還不是很富裕,女人外嫁非常正常。這好比在中國的農村,窮些村子的女人都往富裕的村子嫁,富裕村子的女人都往鎮子上嫁,鎮子上的女人往城裡嫁,小城市的又往大城市嫁。這是個規律。

韓某露終於和約翰確定了關係。她一方面積極的保持、鞏固和約翰的這個關係;另一方面開始和英生談判協議離婚。離婚這件事已經被專案組掌握了。

在這種詭異的男女關係中,一天,約翰愁眉苦臉的找到韓某露,「我的一個朋友因為配偶沒有在中國,非常痛苦。我不能看他死。所以要想個辦法。」

「那還不好辦?中國有的是女人。幫她介紹一個不就行了?」韓某露說。

「先不要介紹給他。」約翰說,「有人已經介紹過了。不過很多中國女人很不好。你介紹一次,男的不同意,可是女的卻纏著他,騷擾他。不同意不行。」

「不許你汙衊我們中國女人。」

「就是這樣子的。」約翰擺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那你給我兩天時間,我幫著找一個保證不纏著他的。」這話說完,韓某露又拖了幾天,患得患失,總怕人家再找一個女人是為了頂替自己的。所以一直沒有結果。

「我那個朋友想找個中國的女朋友的事情怎麼辦?」一天,當兩個人又在一起鬼混的時候,約翰又一次對韓某露說。

「好啊。我幫他找。這還不容易。我還沒問呢,是哪個朋友?」韓某露說。約翰的朋友她也認識不少。

「麥克唐納。」

「哪個麥克唐納?」女人總是對符號不太容易掌握。

「有一次我們一起在大圳茶室一起喝過茶。」

「那個又高又胖,臉紅紅的老男人?」韓某露有點放心了。

「他不老。而且他家很有錢。」

「行。老不老都沒問題。他想找個什麼樣的?」

「像你一樣漂亮的。」

「那就我吧。」

「我們說好了?」

「矮油。我開玩笑呢。我是你的女朋友。不能再找別的人了。你怎麼能同意我跟別人好呢?」女人在男人背上輕輕的拍了一巴掌。

「哦。我也開玩笑呢。不過他如果一定要你呢?」

「那也不行啊!這種事情你們國家能允許嗎?」

「當然可以啦。3P,4P,SEXPARTY什麼都有。將來我回國,你要是跟我走。那就必須適應這種生活。」

「我不行。我不行。」韓某露趕快打了退堂鼓,連忙拒絕了。

「他人很好的。也是個白人。他的那個東西很大的。你不是喜歡大的嗎?」還沒等韓某露答應,約翰已經替她答應了這門親事。

「我跟他搞,你幹什麼?你要去搞別的女人我可不幹。」

「我在旁邊看著。」

「你變態啊。別的男人操你老婆,你在旁邊看著?」

「那怕什麼的,我們都這樣。」

韓某露寫到『這都什麼人啊。』可是也反映出韓某露並沒有拒絕。而是默認了。

「我明天來陪他看電影?」韓某露問。

韓某露這時寫到,她知道一個新片子馬上就要上映了,比《道口奇緣》還要刺激。海員俱樂部的很多會員都已經在摩拳擦掌的等待著了。

「這次不行。不能在海員俱樂部,只能在你那裡。」

「我家?」韓某露嚇傻了。她從來沒有讓約翰去過自己的住所。兩個人鬼混都是在男方的住所。如果約翰知道她已經結婚,她的計劃便要泡湯。

可是這次約翰認定了死理,說什麼都不肯改了。「你要是不同意。便不要再找我了。朋友的困難也是我的困難,我必須幫助他解決。既然你不願意,我們的關係到此為止。我去找一個同意的人來。」

韓某露的婚都快離了,約翰又說要『到此為止』這不是逼人犯罪嗎?韓某露此時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你出去賭兩把錢撒。你看鄰居老王經常出去賭錢,每次都能贏回來幾十幾百的。」那天,韓某露給了老公兩百塊錢把他支出去了。也正是從這時候起,英生染上了賭博的惡習。

那天兩個大老外是坐計程車來的。約翰走在前面。手裡捧著一束鮮花。

(140)美女做妾1,若男被捉回了無能神教

當青鸞被押回大院時,幾乎所有的教徒都趕來看熱鬧了。

青龍看到自己的老婆乾了那麼大的壞事自然十分氣憤,豈止是氣憤,他甚至為此害臊。一個教里數一數二的正部級的高官的老婆竟然犯下如此大的錯誤,真的讓他覺得對不起教主。「讓我過去。看我怎麼教訓她!」青龍一邊往前面擠一邊吆喝著。他看到老婆已經被押下車向自己這邊走來了。

人們一下涌了過去。

「不要再往前走了。」突然護院隊的隊長,藍貓攔住了青龍。「到安全線後面站著去。」

「我是正部級的高級教徒。」青龍指著自己的鼻子說。

「現在非常時期。什麼級都不管用。」

「那是我老婆!」青龍還有第二張牌。

「給教里造成這麼大的麻煩你還好意思說。後邊站著去。」

青龍只得站在路旁,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老婆被護院隊的押了過去。

自己的女人破衣爛衫。不合身的褲子都破開了襠,前面露著黑毛,後面擠出一塊雪白雪白的肥嫩的屁股肉。她低著頭,從青龍的面前,在大院民兵組織的押送下,從人群中擠出來的一條狹縫中穿了過去。

青龍自己卻像一個局外人一樣,什麼事情也辦不了。好像這個女人與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那不是自己的老婆嗎?不是除了自己誰也不能占有的漂亮的老婆嗎?

青龍他感到了極大的空虛。再一次認清了自己的價值。產生了巨大的失落感。但是,他始終沒有想清楚,自從他放棄了上進,沉迷於打麻將和白相的那一天起,這個禍根便已經埋下了。即使入教也不能解脫。

教主也做了最壞的打算。

按照他一貫的做法,教主已經在教堂外面很遠,一個極為偏僻的地方僱人偷偷挖了一個深坑。這件事他甚至沒有讓小徐她們知道,全部雇教外的外地民工乾的。幹完後也沒有再去過那個地方。

教主已經在想是否要幹掉青鸞了。他對是否能夠把這個女人改造過來越來越沒有信心。如果除掉她,埋她的時候只能自己一個人去,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則早晚要出事。他已經開始考慮操作的細節了。

如何處理屍體是所有殺人案的關鍵之一。對此教主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屍體不能隨意丟棄。

很多人殺了人之後會驚慌失措,將屍體或者焚毀,或者沉屍,要不幹脆找個偏僻的地方一扔了事。這樣做的結果是很快便被人發現報警。命案必破是警察的原則。很快他們便會利用高科技的手段找到你不曾想到的痕跡。發現這是誰。查到了屍源案子就等於破了一半。屍體可以隱瞞,但是你與被害人生前的關係卻無法隱瞞。一旦屍體被發現,警察便會根據死者生前的生活軌跡鎖定目標,進入尋找證據的階段了。

可是如果沒有發現死屍,對於警察來說,只有人報案說『有人失蹤』,卻沒有屍體,沒有案發現場,這種情況甚至都很難立案。因為這段時間,由於交通的發達,中國人的流動性很大。很多人因為與家裡鬧意見,便故意甩手出門。他們或是外出打工,或是拾荒,很多人一別數年沒有音信。尋找這部分人口的工作並不在警察的日常職責範圍內。

所以教主已經冷靜的思考過這個問題。殺人後屍體不能隨便處置,首先要去掉屍體上所有的衣服,不留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物證。如果是女屍還特別要把她身體里自己的精液,嘴唇上自己的唾液,指甲縫裡自己的組織全部沖洗乾淨。讓警察查不到屍源,找不到罪證。一天查不出屍源便一天不能破案。沒有罪證,即便僥倖發現了屍體,也很難聯繫到自己的身上;聯繫到了自己身上也因沒有形成證據鏈而不能起訴。

但是這個方法已經不是有完全的把握了。現在失蹤人員的DNA也要在警方入檔,一旦發現死屍便要用『瓊薇掃描法』與所有失蹤人員的DNA做對比分析。

教主在想,如果3D男人或青鸞的其他家人找不到她,已經報了案。那麼青鸞的DNA樣本現在很可能已經在警察『失蹤人員DNA資料庫』中了。

當然即便沒用也可以拖延時間。

教主計劃的下一步是把受害者的衣服分散扔到儘可能遠的城市另一端的垃圾箱裡,或者乾脆扔到鍋爐里燒掉。對於燒鍋爐這個行業他非常熟悉。在流化床或者沸騰床的鍋爐里,連金屬都會被燒化,不留任何痕跡。否則警察會根據哪怕極為微小的痕跡找到衣服的來源,為破案打開缺口。

沒有衣服的屍體也不能亂扔。處理屍體的時候他要戴上手套,頭上要戴帽子(不僅僅是怕被人認出來,也是為了防止自己的頭髮、皮膚屑等人體組織掉在現場);抽煙,喝水、吃東西等事情一概不能在那裡做,連個布毛都不能留下。

這個過程還不能讓任何人幫忙。否則那個人一旦說漏了嘴,或是犯了別的案子,會把這件事順便給暴露出來的。

埋屍也有講究。最好在荒野深埋。一定要深埋。這時候你每省一點力氣,或是怕被人看見試圖節省的每一分鐘,都可能是致使案件被發現的最要命的失誤。處理好了,屍體一般可以保證幾十年以上不敗露。

沉屍到海底也是處理屍體一個方法。河流次之,拋到水塘里則很快便會被人發現,因為那裡人的活動太多,密度大又十分頻繁,最重要的是被限制在一個狹小的固定空間。

凡是分屍的,基本上都是試圖掩蓋屍體的。因為一個人搬不動才使用這個方法。『分屍的時候,一定要把這個女人從中間剖開成兩半。看看她的子宮是什麼樣的。身體這麼漂亮。子宮也應該不錯。一定是肉肉的,極富彈性的那種。』教主的眼前出現了青鸞赤裸裸的,健美,潔白的身體。

『有的人殺人之後非常慌張,把屍體隨便一扔便逃之夭夭了。殊不知,你這時越是慌張,越趕快跑,被人發現的可能性便越大。鎮靜,事先周全的準備是自己不被發現的根本保證。』

『銷毀或埋藏屍體時,作案現場不能留下任何自己帶去的東西。例如包裹屍體的箱子、口袋。在很多次破案中,警察都是依靠對包屍物品的分析來破案的。』

『例如有一個案件,受害者已經被分屍,沒有任何包裹物;屍塊被藏在一個沒有任何特徵的普通拉杆箱裡。可是警察經分析後得知,這個拉杆箱使用的當時還是新的。很可能是專門為拋屍所購買的。』

『於是警察根據標籤找到了生產廠家。雖然這種拉杆箱產量很大,但是具體到某一圖案,顏色、尺寸只有幾十隻。而這幾十隻都被發往一個市鎮。警察尋蹤而去,發現這種箱包只賣出了幾隻。查看商場的監控,每一個購買者都被找到。其中就有拋屍者。別人買的箱子都還在家裡使用,唯獨一個人說不明白自己的箱子哪裡去了。不是你是誰?這個案子在屍體被發現以後很快便被破了。』

『還有一個案子。拋屍者不小心在拋屍現場附近丟掉了粘在身上的一個榨菜的包裝袋。利用這個包裝袋上的生產批號警察找到了出售這種榨菜的小鋪,利用小鋪周圍的治安監控很快便查出了作案者。』

但是,教主沒有想到的是「珍惜生命」。珍惜生命,或者是敬畏生命是人類一貫所持有的非常重要的看法和行動的準則。很多人不理解這個準則,包括古時候的暴君和很多現代社會的殺人犯。他們必定要遭到懲罰。

當然,教主現在還在猶豫是不是要馬上處理掉青鸞。這不是因為他已經明白了要珍惜生命,而是他知道青鸞的銀行卡上有著大筆的存款,而他又急需這筆款項。這筆錢一到手他馬上便可以把青鸞處理掉。可是這張卡青鸞說是由3D男人保管,她並不知道在哪裡放著。

教主考慮到任何非法手段到3D男人那裡偷卡都有風險,由於不知道具體位置,即便去偷也不一定偷得到。所以還的要用『合法』手段把它弄到手。

教主計劃首先要拍一段青鸞與人亂搞的色情錄像,並且想辦法讓它落到3D男人的手裡。這樣紅鳳便有了做下一步工作的基礎。當紅鳳得到3D男人的初步信任時,便可以撒嬌窺測到卡的位置,然後便可以謀划下一步的動作了。

教主他還是在考慮那筆財產的問題。教里太需要這筆錢了。

當然,教主從來不是那種一棵樹上弔死的男人。

在押送青鸞回教堂的路上,他無意中發現了一個以前從不知道的軍事禁區。憑直覺他認為這便是國外總舵讓他尋找的『國防工程』的基地。如果這是真的,只要他向國外總舵報出這個軍事禁區的準確的坐標便可以了。歪果仁會通過衛星偵查最終確定。

他回家之後在普通的交通圖上找到了軍事禁區所在的位置。地圖上對那裡沒有任何標識、表明是一出荒野。通過荒野在地圖上的位置,導航儀上也沒有。但這都不是問題,教主可以從地圖上找到禁區的實際位置,這樣他便得到了軍事禁區的坐標。當然,他也可以下次去的時候帶上國外給的GPS儀,那是一個鑰匙墜。一經開啟便會實時記錄他的經緯移動情況,一按電鈕,便發到衛星上去了。他的車上沒有安GPS,不然公安如果想調查他,一看車輛上的GPS記錄,他這幾天去了哪裡,停留了多少時間,都乾了什麼一目了然。

只要把坐標報出去,他便可以從這件事上得到一大筆賞金或是活動經費。雖然比不上青鸞的多,但是總比沒有強。

為此教主用一個加密包從網上向國外總舵做了詳細的解釋。

信息使用翻牆技術聯繫到國外的。中國國內不允許直接上外網一個主要的原因便是攔截在網上傳輸,教授恐怖主義的文件。中國的* 突,* 輪功都是使用這種手段傳播恐怖主義信息的。如果任由境外恐怖分子向中國境內發送製作人體炸彈,煽動民族糾紛的文件。將造成很大的動亂,生靈塗炭。

但是國外是不會忌憚中國的動亂的,他們更希望與此。所以一定要大力發展,並大力推廣翻牆技術。* 國國務院曾專門撥款150萬美元對相關項目予以支持。

國外的總舵對教主的發現十分欣賞,囑咐他繼續觀察。並且馬上增加了經費,告訴他最好多一些具體內容。不用本人進去,從外面觀察即可。可以觀察的內容很多,比如每天有多少輛車進出?車牌號是多少?有沒有進口車?哪年的車?車上有些什麼人?是男是女?多大歲數?穿什麼衣服?用沒用手機?等等等等。

於是教主找來了自己的兩員大將,青鸞的老公和小徐。

「你們兩個裝扮成撿拾廢品的人員,遠遠的躲在軍事禁區外面最後一個叉路口,仔細看有什麼車輛進出。車面有什麼人。要注意那裡荒郊野嶺的行人稀少,所以不要太靠近否則會被發現。那裡一定有監控鏡頭,你們各帶一個監控探頭探測器。一定要及時發現那些探頭,隨時躲避。」說完便開車拉著他們遠遠的指認了地點,讓後掉頭返回,在一個人多而且沒有監控的地方放下兩個人,讓他們自己走過去。

「抽根煙,解心酸,解饞,解懶,解衣衫,,」小徐看到周圍沒人,掏出一盒煙來,「來一根嗎?」

「別找事。沒看見這裡林木這麼密,你一抽煙,森林警察便來了。」青龍說。

聽到『會招來警察』小徐無奈的收起了煙。

「我們幹完這票活以後真的能出國嗎?」兩個人一邊走,小徐又一邊問青龍。

這兩個人每人帶了一個破草帽,穿了一身補吧摞補吧的破衣服,搭了一輛水牛車,晃晃悠悠的來到軍事禁地外面第一個路口不遠的地方。每人拿了一個洛陽鏟,在那裡東戳戳,西看看的假裝找東西。

有洛陽鏟顯然是盜墓的。這是一種犯罪行為。假裝成拾荒的可以避免『盜墓』的罪名。而且盜墓很可能引起公安的注意。他們為什麼這麼愚蠢的給自己添麻煩呢?

其實這正是教主的高明之處。教主心裡的小算盤是,那個地方太荒僻,不可能有拾荒人員,一旦出現便會引起麻煩。而盜墓的可以出現在任何地方。第二點是,盜墓雖然是犯罪,但是這個地方沒有大型古墓,扒普通人的墳罪名不大。這麼小的犯罪,警察有時理都懶得理。

「那當然。」青鸞的老公說。

「洋妞也可以泡嘍?我聽說外國女人大洋馬似的。大白屄一尺多長。又白又肥。裡面的湯水又稠又亮跟果凍一樣。酸酸甜甜的別提多好吃了。放到冰箱裡過一夜便是冰激凌。」說到這種問題小徐立刻興奮起來了。「啪啪啪啪,,,」他得意的想著。好像真的上了外國女人一樣。

「你說的那是酸奶。不過這個酸奶可貴死了。不是一兩塊,而是好幾百。」比起小徐,青鸞的老公相比之下算是個文化人,「最關鍵的不是泡洋妞。人家人高馬大的你也肏不動。」(這時他想到了自己的老婆。還是中國人呢,只因為她自身條件稍微好那麼一點,立馬便管不住了。女人的綜合條件一定要比男人的條件差一點,家裡的日子才能過下去。)

「而是國外的民主、自由的氣氛。人家那裡言論自由,說什麼都可以。罵政府,罵城管,罵工商,罵警察的,罵誰都可以,沒人管你。」青龍繼續說下去。

「沒人管,那罵了還有什麼用?」小徐腦子是慢了點。

「算了吧。」青鸞老公知道和這種蠢人講不明白,除了說吃喝嫖賭。「到了總舵大魚大肉隨便吃!」於是青鸞老公改口說。

「那個好。」小徐高興的說,「這幾天伙食太差。這個燒鍋爐的破飯可他媽把我糟蹋壞了。」

「你怎麼說『燒鍋爐』的?咱們國外的大掌柜的也是燒鍋爐的出身。你可不能胡說。犯忌諱。」

「我當他面都敢說。」小徐不服氣。確實,自從紅鳳讓教主睡了,有好幾次小徐罵教主是『燒鍋爐的』,教主聽到了也沒敢吭聲,假裝聽不見便過去了。甚至有一次酒後調戲了婉如,那個教主的非常漂亮又精明的小妾,教主都沒把他怎麼樣。這個優越條件青龍不可能有。

「那你在這說說可以;出了國可不敢在胡說八道的罵人了!」青龍也只能教育到這裡了。『跟這種沒頭腦,沒理想的人真沒什麼可說的。』他想。

「國內可以說,出了國反倒不讓說。那你他媽的到底是哪個國家有言論自由啊?」小徐想不明白。

「看,遙控飛機,」青鸞的老公忽然喊了起來,看到小徐已經開始罵人,他知道不能再說下去了,秀才見了兵,有理講不清。便找個由頭把不愉快的話頭岔開了。

一架遙控飛機的出現轉移了兩個人的話頭。

遙控飛機是教主放飛的。中國研發,中國製造,出口以後被外國機構買了去又送回到中國來,交到了教主的手裡。

教主當然知道,這個舉動非常危險,所以飛機到了軍事禁區不遠的地方,照了幾張相便趕快飛回來了。他知道這架遙控飛機一定已經被對方的保衛人員發現。但是對方不一定能確認出他的目的。只要自己不去第二次,不貪婪。對方很難抓住。只要給出幾張有特徵的航空照片,國外便可以用衛星進行後續的詳細調查,自己的任務也算完成了。

教主明白,隨著軍事禁區被發現,他掙大錢的日子就要來到了。現在他要做的是儘量維穩。家裡一定不能出亂子。關鍵還是在青鸞。對於青鸞他還沒有完全失望,青鸞如果已經懷上自己的孩子,現在應該可以查出來了。知道懷孕了她會怎麼反應?

女人也許不喜歡她的男人,但對於自己的孩子她們不會不喜歡的。

(141)美女做妾2,青鸞懷孕了

青鸞這時也在極度恐懼中。她知道這樣被抓回來肯定是凶多吉少。但是只要還有一線求生的希望,她便要堅持下去,絕不放棄。她不能死在這種愚昧的壞人手裡,而且已經掌握了壞人的大量證據,一定要把他們送上審判台。

青鸞想到的幾個方法,有裝瘋,有假意奉承,還有繼續逃跑。但是想來想去哪個都不行。正在倉皇之間,教主打開門鎖進來了。

「把尿尿到這個瓶子裡。」教主來到了青鸞的房間,遞給女人一個空的玻璃瓶子並對她說。

自從青鸞被抓回來之後,她被關回原來的房間。教主原來也曾考慮過把這個女人關到自己的房間裡。但是這樣雖然有利於管教,卻不利於處理。一旦她失蹤,別人馬上會把這件事與自己聯繫到一起。

青鸞疲憊的接過礦泉水瓶,自從被抓回來之後她一直在房間裡尋找能夠逃出去的方法。可惜牆是磚砌的,門窗也都很結實,外面還有鐵欄杆。自己又沒有任何工具。想逃出去很難。『他們會不會殺人滅口。』青鸞已經在考慮這個問題了。

青鸞接過了瓶子,抬頭看著教主。

「你尿吧。害什麼臊,你那個地方我又不是沒看過。」男人說

青鸞突然察覺到這是一線生的希望。她用手掌根擦了擦瓶口,當著男人的面把褲子褪到膝蓋以下的地方,撅著大白屁股蹲到地上,用瓶口套住了自己的尿道口,放鬆控制尿道的肌肉,一股晶亮亮的黃湯順著瓶壁散開成一面水膜,「淅淅拉拉」的流到了瓶底。當著男人的面撒尿竟然成了婦女自救的手段。

有一部分尿並沒有直接尿進瓶子裡,而是順著小陰唇的邊緣流到了瓶子口外。又順著瓶子的外壁流到了青鸞的手上。青鸞也沒有躲,仍舊把瓶子穩穩的拿在手中。

女人尿了小半瓶便沒有尿了。她光著屁股站起身來,不顧旁邊的男人,從床頭拿起衛生紙撕下一段後夾在了自己陰唇的中間。讓它吸掉還掛在自己陰唇邊緣的一串細小的黃色的水珠。然後摘掉衛生紙,用衛生紙擦乾淨自己手上的尿液後,又用它包在玻璃瓶子的外面。女人重新提上褲子。這才把瓶子交還給了一旁傻眼看著的教主。

教主接過瓶子。不想隔著衛生紙手裡的感覺仍舊濕濕的。舉起瓶子一看,瓶底外面還掛著女人的尿珠。他心裡老大的不願意,臉上卻一點表情也沒有。也許是想緩和一下氣氛,男人只是對著沾了尿的手吸了一口氣,「不騷。」他對著女人竟然還擠出了一絲不那麼誠實的笑意。

青鸞已經重新穿好褲子,坐到了床邊。她也是面無表情。一點反應也沒有。不過她沒有教主那麼深的城府,原來也想對教主笑一下,但是怎麼都笑不出來。裝笑的時候也只是兩個嘴角向下撇了一下,和哭差不了多少。人的心裡有事,擠都擠不出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來。

教主甩了甩沾了尿的那隻手。然後把瓶子傾斜,使液面接近瓶口。然後把一條淺藍色的紙條放進尿液里。等了一兩秒鐘再取了出來。舉到窗戶的方向看了一眼後遞給了青鸞。

青鸞不知道什麼意思,疑惑的看著男人。

「你有了。我的。」教主指著紙條上的兩道藍槓對女人說

「什麼?」青鸞五雷轟頂般的愣住了。她被嚇壞了。瞪大了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女人由於受到了驚嚇渾身不住的顫抖起來,乳房顫動的尤為厲害。剛才還在想『無論遇到什麼災難都不能慌亂!』可是現在她已經慌亂得一塌煳塗了。

「怎麼?不高興?」男人摟著女人的肩頭坐到了她的身旁。「那也是你的骨肉啊。」

「我不要。」青鸞驚慌失措的說。

「你還想著那個男人?他很快便要娶紅鳳了。我會讓你看到他們結婚的錄像的。」男人說著拿出手機為女人播放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赤條條的摟在一起鬼混的一段錄像。女人看起來有點像紅鳳。但是沒有男人陰莖的特寫,如果有了男人外生殖器的鏡頭,青鸞一眼便知道他是不是3D男人。

由於年紀還小,青鸞一直拒絕懷孕。無論是青龍還是3D男人都接受了她的想法。沒想到卻在這麼艱苦的環境里,為這麼混蛋的男人懷上孕了。

兩行眼淚順著女人的面頰流了下來。

「死了這條心吧。」男人說著吻住了女人的嘴唇,把她按倒在床上,同時把手伸進了女人的褲襠。用食指尖撩撥著女人小巧的陰蒂。

陰蒂頭很快便變得濕滑起來。這回女人竟然沒有反抗,她是自願的。

「把衣服脫了。」教主命令道。他已經下了狠心,如果女人不服從,不管她肚子裡是否已經有了自己的孩子,晚上一定要找個機會把她掐死,然後假裝忘了鎖門,說女人跑掉了。既然能跑第一次,她便一定會跑第二次。沒有人會懷疑這一點。

屍體扒光衣服後,第二天找個機會拉倒那個荒無人煙的深坑裡神不知鬼不覺的埋了。這事再不會有人知道。

青鸞無奈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躺下去。」教主又命令道

青鸞老實的躺了下去。雖然天氣已經開始變化,但是女人卻不覺得冷。一個可怕的念頭正在女人的心頭滋生,並且蔓延著,「既然他不要我了,不來救我。還和別的女人發生了性關係,我也沒必要再替他守著了。」青鸞指的是3D男人。

教主把冰涼的大手放到了女人好像已經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他並沒有打算立即玩弄這個女人,儘管這個絕色的女人已經到了玩一次少一次的地步了。他只是在殺不殺人的猶豫中不安。一時下不了決心。女人便這樣在不知不覺中多次遊走於鬼門關。

「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靈魂。」不知什麼原因,青鸞突然冒出了這句話。這次她完全是自願說出來的。她不知道的是,她的順從,她對3D男人的怨恨無意中救了自己的命。

「嗯?」教主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還是決定接受教徒對自己的敬意,並且回賜她們。

教主斜臥在床上。用自己的兩隻手環住了青鸞又長又白,平整光滑的小腿。用一隻手心疼的撫摸著這天賜尤物。現在她是他自己的財產了。今後她一定會像其他教徒一樣對自己忠心耿耿。他絕對相信自己的能力。

教主欣賞著這個絕世尤物,從腳趾尖一直向下捋到女人的大腿根。

細長的女性小腿又白又直,一路上女人的肌膚又緊又嫩。教主又握住了女人的大腿的後面,豐滿的大腿肉又肥又軟。教主忍不住在上面拍了幾下。「多長時間沒有來例假了?」教主和善的問

青鸞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來例假了。當時以為是生活沒有規律造成的。因為不許穿衣服,從紅鳳那裡要來的衛生巾沒有地方放,只能用雙腿夾住衛生巾,或是不停的用手托著。不來例假反倒使她方便了很多。現在突然知道了緣由,明白今後幾個月內都不可能再來例假了。心裡真不知道是應該高興呢,還是應該傷心。

突然,一個新的小生命的念頭出現在女人的心裡,趕都趕不走。女人偷偷的抬眼看了一下男人的身材,判斷著孩子將來可能的樣子。『身材不用說,智力也沒有問題,就是有可能心眼不那麼好。』她想。『壞了!』青鸞的腦子裡突然出現了『微軟小魔鬼』的樣子。

以下幾段與內容無關,可以不看

『微軟小魔鬼』是微軟公司的形象之一。微軟公司創建初期為了搶占中國市場,對於中國人盜版其軟體沒有任何怨言,反而樂見其成,甚至主動幫助中國人盜版。結果大量的中國計算機全都使用盜版的該公司的『視窗』作為計算機運行軟體。

由於免費的得到了『視窗』產品,沒有了市場,中國人自己便無法研發自己的計算機運行軟體。私人無法與免費軟體競爭;公家又沒有那個遠見。這樣,在這件事情上中國人輸了個一塌煳塗。一輸幾十年,輸的全是高科技。

當微軟完全占領了中國的市場後,它開始以『保護版權』為由,壓迫中國政府禁止原來正是微軟公司自己推廣的盜版軟體。這時中國人像吸食鴉片一樣上癮了,必須使用微軟的視窗。只得就範。高價購買、使用微軟公司加裝有間諜程序和監聽窗口的軟體,戧殺中國自己的軟體;並且毀了幾代這一領域的中國知識分子。

此事危害極大。

當微軟發現還有中國人在使用原來的盜版軟體時,他們使用黑客手段,用病毒攻擊了那些盜版軟體。凡是被微軟病毒攻擊過的盜版軟體都會被黑屏。螢幕的右下角出現了一個和灰太狼差不多的小黑鬼。這也成了微軟公司的形象之一。以至於青鸞剛一想到壞心眼的壞孩子的時候,便把他和微軟小魔鬼聯繫到了一起。

順便說一下,這件事的正解是,由中國政府設立一兩間公司(或是資助一兩間私企),投資開發大型的計算機通用軟體。然後由用戶自由的免費從網上下載。這個通用軟體必須可以自由的與其他的軟體匹配,兼容。而這間開發公司,以及其他計算機軟體公司都可以以這個軟體為基礎,設計、製造、出售特種軟體。以此盈利。這件事情太大,太重要,如果政府不作為,只憑企業行為難以為之。

回到我們的故事上來吧——

男人握慣了鐵杴柄的大手仍舊在女人身上溫柔的遊走。『她的老公,那個神秘的男人都不懂得這個女人真正的寶貴。他們都不知道這個女人真正珍貴的地方。』男人暗想到。

青鸞突然掙開了教主的雙手,驚慌失措的翻身下床。在教主正在驚訝女人要幹什麼的時候,「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靈魂。你是孩子的爸爸。恭賀教主爸爸洪福齊天。」她一邊說一下跪在了教主的面前,叩了一個頭,大大的屁股翹到了空中,成為身體的最高點,半天不肯下來。

然後女人抬起上半身,用一隻手扶起了教主已經膨脹的陰莖,很自然的放到了自己的嘴唇邊。

青鸞先是用舌頭舔了一舔龜頭下面連結陰莖海綿體和包皮的那條韌帶。她發現男人的那個東西已經開始分泌東西了,腥臭不堪。可是她還是毫不猶豫的把那些黏乎乎的東西叼進了自己的嘴裡,吞咽了進去。接著她用嘴含住了男人的龜頭,小舌頭還一舔一舔的。

教主開始十分驚訝,但是聽到了女人的話,感覺到了女人的動作,立刻從心裡萌發出了一種異樣的舒適和滿滿的征服感。他產生了一種錯覺,認為女人在死亡面前,在得知兩個人有了共同的孩子後,被自己徹底征服了。

男人得意的仰面朝天的,「轟隆」一聲躺倒在床的中央。碩大的陰莖直挺挺的指向天花板。

女人隨著男人的動作改成側臥在床沿的姿勢,頭在男人身體中間的位置。她一隻手扶住男人的陰莖,小舌頭在陰莖的上面一下一下的舔著。好像小孩子在吃雪糕。

在這之前,太多的女人曾經匍匐在教主的腳下,無限的崇拜教主。『眼前這個充其量不過是比別人漂亮點,身材好點,皮膚白點,腦子聰明點。其他還有什麼?還不是一個個子大點的賤貨?』教主想。『關鍵是在與自己交媾的時候她自己摳挖陰蒂的那個動作。其他中國女人都不知道這麼做。只有她做了。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對自己動情了。於是男人欣然接受了這些。暫時把殺人的念頭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你要幹啥呢?」教主問。

「饒了我和這個孩子吧。我錯了。我不該逃跑。我還小,不懂事。」青鸞表現出了不一般的成熟。真是逆境鍛鍊人啊。

「早這樣多好。」教主誇獎說。他稍微欠起上半身,這樣可以看到女人在做什麼。然後用一隻肥厚的大手重重的拍了拍女人的腦袋。接著在女人的頭頂用掌心亂摸了一番。

這一拍,雖然用力不大,卻幾乎把女人打得讓龜頭戳到嗓子眼。女人忍不住的乾嘔起來。

教主現在一個想法已經成熟,準備自己當個不露面的男演員,拍一個若男亂交的視屏交給紅鳳。讓她去策反3D男人。同時他也要想辦法讓青鸞的老公承認,這個孩子和院子裡其他孩子一樣,都是自己的骨肉。如果不離婚,那些孩子都管自己叫爸爸,而這個呢?如果只是停留在教父的位置。他心有不甘。

突然他明白了。事情完全可以有另外一種方法,這個孩子也必須管自己叫「爸爸」。可是別的女人的老公都在外面,叫了那些女人的丈夫也不會知道;而青鸞的老公就在自己的身邊。

『讓他們離婚!』一個大膽的計劃油然而生。

「你贏了。」教主說,「現在穿好衣服到我房間裡去。願意嫁給我嗎?」

青鸞默默的點了點頭。但是她的眼睛裡已經沒有了恨意。

「正室沒有你的位子了。當妾願意嗎?」

「,,」女人點點頭

「說出來。」

「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靈魂。只要教主爸爸讓乾的事情,我一定去做。不讓乾的事情絕對不做。我不做老婆,,」女人依偎在教主的身上一邊走一邊說著。

「你說什麼?」教主生氣的說

「我做您的小妾。」

「哦。」教主放心了。「讓你離婚呢?」教主啟導女人說

「我馬上跟他離。」(這不正是這個女人一直所希望的嗎?)

功夫不大,兩個人穿過眾人的目光來到了教主的房門前。教主打開門,放青鸞進到屋裡。「大家都散了吧。迷途的羔羊已經回來了。」

這個結果和大家盼望的有很大差距,很多人甚至希望看到青鸞被凌遲處死。他們失望了。

「我會安排你先和你老公離婚,然後我們結婚。你有意見嗎?」回到房間後教主說。

「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靈魂。」

剛一反鎖上門,兩個人人便不約而同的擁抱在了一起。激烈的接吻著。

男人感覺到了一股男人雞巴上的腥臭氣。直奔鼻孔。『哪來的這種味?』他想問但是忍住了,反倒覺得這沒什麼的。

就像一對親密的戀人,兩個人貼得緊緊的,吻了很長時間。直到男人首先鬆開了。

「這幾件衣服你換上。」教主拿出幾件性感的情趣內衣遞給青鸞。這是給紅鳳和其他妃子買的。穿過好幾次,都有點舊了。平時便放在這裡。目的是不讓小徐看到。

青鸞拿到了衣服卻沒有動。不知道是不想穿情趣內衣呢,還是不想穿其他女人的內衣。對女人來說,穿別人的內衣是個相當忌諱的事情。女人們之間沒有不嫉妒的。

「怎麼?老毛病又犯了。」教主已經很不滿意了。

「沒,,沒有!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靈魂。」青鸞驚慌失措的回答說。

「那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不穿?」

「太……太小了。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靈魂。」青鸞只得胡亂回答說

「這種衣服沒有大小。你穿吧。」教主不耐煩的說

青鸞只得硬著頭皮去穿其他女人穿過的內衣。她甚至都不知道上次人家穿完之後洗了沒洗。而且,凡是穿上這種衣服的時候,女人身體里沒有不分泌東西的。

青鸞沒有什麼可以選擇的,她只能在男人的注視下,戴上這兩塊髒布。

「慢。」教主突然想起了什麼。他回身打開了房間裡所有的燈。陰暗的房間內頓時亮了起來,可是仍然只能算是一個多放了一把光的洞窟。

女人不由的眯起了眼睛。

男人又從抽屜里拿出一架小巧的攝像機,架到了桌子上。

「不要!」女人驚慌的阻止到。

「啪」的一聲。男人狠狠的抽了女人一個耳光。他本想踹上一腳,但是怕把孩子踹掉了。所以改成了打耳光。「還反了你不成?」男人氣哼哼的說,「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我的事情你不要管。你忘了你應該做什麼了嗎!」

「沒有。」

「你現在應該幹什麼?」

「請教主爸爸為我攝像。」

男人把手中的攝像機放到桌子上。走到了女人的身旁。男人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女人剛才被打的臉,「剛才打得重不重?痛不痛?」他仿佛真的心疼一般的問到。

女人搖了搖頭,眼睛裡閃著淚花,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把自己的臉依偎到了男人的手上。

(142)美女做妾3,觀看自瀆

男人準備拍攝了,這時他發現即便打開了全部的燈光,黑暗陰森的房間裡仍顯光線不夠,畫面的層次太少,色塊在不停的飄動。便離開女人走到窗戶前隨手拉開了窗簾。屋子裡頓時亮堂起來了。甚至可以看到遠處院子裡的幾個帶孩子的老娘們。男人重新拿起了攝像機。

教堂里的其他房間都離得很近,低矮的每排房子之間只有一條一米多點寬的弄堂。幾乎房檐挨著房檐。因此每間房間裡面都見不到陽光,十分陰暗。只有這間面對著外面的空地。

「她們會看到我們的……」青鸞再次驚慌起來。而且是非常驚慌。

「你到底看哪呢!」男人不耐煩的從攝像機後面抬起頭來。

「聽教主的。教主偉大…………」

「別囉嗦了。你現在開始穿衣服吧。」教主命令道。

在鏡頭前,女人膽戰心驚的開始戴胸罩。她手裡拿著那個火一樣鮮紅的胸罩,眼睛卻看著窗外的人。生怕他們走過來。半天也沒有戴上去。

教主看出了女人的心思。他冷笑一聲,放下了手中的攝像機。走到了門口,大大的打開房門,向遠處院子裡的人招了招手。

房間裡頓時更加明亮了。明晃晃的。

的遠處的婦人看到教主的招紛紛向這裡走來,有的還推了推孩子的後背,指著教主說了些什麼。估計無非是「你們爸爸叫你們呢。准有好吃的了。」於是幾個小孩子爭先恐後的向教主的方向爭先恐後的跑了起來。

青鸞早已脫光了衣服。一看教主叫人過來,以為他忘了自己還沒有穿衣服。嚇得小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砰,砰,砰,」從胸腔裡面擊打著自己的乳房。即便這樣她也不敢擅自穿上衣服。她知道那將是什麼樣的下場。女人只敢裝逼的哈著腰,用兩隻胳膊護住身體兩個最不能暴露給別人的部位。

眼看著幾個小孩子首先跑了過來,

「爸爸,我要吃糖……」

「我要吃點心……」

「我先到的……」

「我是第一……」

「我才是第一!」

孩子們一邊跑一邊七嘴八舌的爭吵著,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女孩落在了最後,一著急,「啪」的一下摔了個大馬趴,滿臉是土,「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青鸞看得心裡發顫,『難道說我也要加入這幫農村婦女的行列,生一個這樣的孩子?』她不敢再想了。

教主連忙不顧身份的跑過去抱起了小女孩,關愛的幫她啪打著身上的塵土,細心的揩乾凈了她的小臉。

小女孩頓時不哭了。在男人的懷裡摟住了男人的頭,「爸爸……」女孩喃喃的說到,「是我最先到的……」

男人一邊為女孩擦著眼淚一邊說,「沒錯,是我們楠楠先到的。爸爸第一個抱著的是我們楠楠。」

幾個大一點的孩子衝進屋裡,「啊!」的一下。隨著一聲女人的尖叫,幾個孩子像被雷打了一樣,釘在門口不動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屋裡,牙關緊咬,一句話不說。

只見平日總是陰森黑暗的房子今天變得亮堂堂的。一個美如白玉的女孩正長發披肩,兩條腿纏在一起,雙手抱在胸前,面對孩子們,赤裸裸的站在屋子的中央。

女子滿臉驚慌。發現暴露了一處有毛的地方。連忙騰出一隻手捂在自己的陰埠上。另一隻手的小臂仍然橫在自己原來已經十分豐滿,現在又已經開始更加膨脹的乳房前。她的一條又白又長的細腿支撐著小腹微微隆起的身體,另一條腿膝蓋處微微彎曲,稍微靠前,擋在另一條小腿的前面,以便最大程度的夾緊兩條豐腴的大腿,護住女人最隱秘的地方。在兩條大腿交匯的地方,幾根黑毛從捂住陰埠的手掌旁鑽了出來,成了雖然有點髒,但仍顯得白花花的身體上最顯眼的標誌。

最後女人終於站不住了。腿一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兩隻手緊緊的抱住自己的雙腿。把頭死死的抵住自己的膝蓋。

「別看阿姨,」一個最先趕到的少婦首先捂住了一個小男孩的眼睛。然後趕快把他頂在自己的雙腿間,雙手抓住他的雙肩向上微微拉起;一條腿略微抬起一些,用小腿面頂住孩子一側的後腰,轉身,轉著圈的向外一掄。一下把孩子掄到了門外,臉朝著屋外的方向了。

「姐姐沒穿衣服。不許看。」另一個隨後趕到,年歲稍大的女人一把拉開了兩個小女孩。

「小孩子們都出去。」一個大著肚子的少婦故意擋在了青鸞的前面說。

「誰讓你們這麼趕孩子的?讓他們看看怎麼拍電影……」教主老大不正經的說到。「你們也認認你們今後的小姐妹。」

「哦?這不是那天在水房洗屁股的那個臊貨嗎?昨天聽說她還逃跑未遂。你把她也收到房裡了?」一個心眼不大好的婦人說。

「越跑越受寵拉。」明白了自己的男人的意圖後,幾個婦人瞪大了眼睛表示不理解。她們歲數都比青鸞的大,顏值、膚色、身材差得更多。她們誰都不願意在她們與尊敬的教主之間又出現一個這麼強勁的對手。也不願意承認人家比她們強,便用逃跑來說事。強調狐狸精雖好,可是害人。

不過教主的話是金口玉言,幾個婦人不敢違抗。她們不再轟趕小孩子,唯唯諾諾的不再說話;但是仍然把在門口,把小孩子們死死的堵在外面,越是想看,越是不讓他們得逞。儘管如此,幾個歲數大點的男孩仍然扒著女人的腿縫向裡面偷窺著。

「婉如,你來拍……」教主把攝像機交給了剛才擋住青鸞的那個大肚子的少婦。自己則走到了青鸞的身後,拉過一把椅子讓光著屁股的青鸞坐到了上面。

所有的人都穿著衣服,只有青鸞一個人赤裸著身體。所有穿著衣服的人,包括幾歲的小孩子都虎視眈眈,瞪大眼睛盯著女人的身體。

「別老盯著鏡頭。自然點。抬頭看我。她們都這麼拍過。你要想加入自然不能例外。」男人用一隻寬大的手掌拍打著青鸞的小臉。然後男人騰出捧著女人臉的那隻大手的拇指,用它輕輕的挑逗著青鸞的嘴角。接著又觸碰著女人的嘴唇。

不知是來了靈感還是什麼其他原因,眾目睽睽之下,青鸞突然拋棄了羞澀,一偏頭,用小白牙咬住了男人的拇指。然後用舌尖輕輕的舔著被自己咬住的那個部分。她抬起眼睛,一邊舔著男人的拇指尖,眼睛一邊乜向斜上方的男人。真像拍電影的一樣。只是眼神里少了些放蕩。

「騷貨!」不知哪個女人氣哼哼的說。

「媽媽,姐姐咬爸爸了。」那個叫做楠楠的女孩摟著一個少婦的腳踝,蹲在門口的地上說。

「不要臉!」不知又有哪個女人忍不住了悄悄的說。

「別說話。拍電影呢。咱們不看了。」那個和楠楠一樣眉清目秀的少婦抱起楠楠趕快準備離開。

「我要看嘛。我要看阿姨光屁股。」小孩哭著說。同時把靠在少婦肩膀上的上半身拚命向屋裡的方向傾斜著。少婦都快抱不住了。

「婉謝,讓她看吧。你也留下。一會還有事跟你說。」教主突然說話了。

抱著楠楠的少婦正準備強行離開,聽到這話竟然像被釘住一樣停了下來,接著轉身回來,重新把還在掙扎的小孩放到了地上。自己也回到了人群中。排在了後面。

「這個騷貨有了吧?」一個在看拍電影的婦人說

「別瞎說。什麼『騷貨,騷貨』的。以後是小妹妹了。要一起吃飯,一起看孩子,一起伺候老公呢。她要是騷,你能好到哪裡去?」一個妾說。

「看她那奶子怎麼也有三個月了。再過一段時間該出奶水了。那叫牛初乳,很有營養的。」另一份少婦蠻有把握的說。

「肚子這麼尖。應該是個男孩。」

聽到這些議論,青鸞的臉突然變得通紅通紅的。沒想到自己顯懷得這麼厲害。卻從來沒有發生過嘔吐之類的症狀。人家三個月才看的出來,自己算起來好像怎麼也到不了三個月。『到底懷了多長時間了?』她想。

「把你的正臉對著鏡頭。」教主拍了兩下女人的小臉後,回到了懷孕少婦的身旁的地方。

婉如,就是那個孕婦連忙把攝像機斜送到她們共同的老公的眼前。

男人檢查了一下白平衡。大概對青鸞的形象很滿意。「挺好。接著拍吧。」他說著留在原地,導演一樣指揮起來。「現在你慢慢的站起來。」他對青鸞說

青鸞知道這句話是在說自己,便不敢再想到底是幾個月的問題,急匆匆的站起身來。她兩隻手重新擋住自己身體的關鍵部位。觀眾中的幾個男孩子都已經挺大的,十多歲,瘦瘦的已經懂事了。

其中一個個子快到教主肩膀的大男孩顯然已經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輕輕的走到教主的旁邊,緊張的拉住教主的一隻手。不管他做什麼動作,眼睛卻始終盯住了女人的身體。好像要用眼睛吃人。

「青山,姐姐漂亮嗎?」教主不但不生氣,反而和藹的問道。他用一隻胳膊摟住了男孩另一側的肩頭,把他攬在自己的身旁。

男孩點了點頭。眼睛死死的盯著青鸞的私處。

「你要是學習好,爸爸讓你和姐姐天天一起玩。晚上一起睡覺。」教主說。

青鸞聽到了雖然臉上沒有任何反應,可是乳房變成粉紅色的了。而且乳頭的顏色越來越深。

男孩興奮的看著他的父親,眼神里有些不大相信。

「這有什麼的。」教主拍了拍男孩的後脖頸子,「只要你好好學習。將來爸爸出國走了,把她留給你當媳婦。」

「你走了我們怎麼辦?」女人們一聽教主要走都有些著急。

「都走。不過有先有後。又不是旅行團。怎麼能一大家子一起走。」教主有的是理由。沒人說得過他。

青鸞連陰埠都開始自己泛紅。

男孩不顧羞臊的,興奮的看著這個將來要屬於自己的女人的身體。他現在還沒有多少美與丑的概念,是雌性的便可以了。

「去,摸摸去吧。喜歡便摸一摸。什麼事情都要勇於實踐。」教主用手推著男孩的後腰說。

「……」男孩不相信的抬頭看著教主。

「去吧。我說的。摸一摸你剛才看的地方去。」教主眼睛毒,已經注意到剛才小孩子使勁往什麼地方看了。起碼這個大院子裡,能瞞過他的人不多。

男孩謹慎的走到了青鸞的身旁,用一隻手的一個指尖戳了一下女人豐滿的乳房。

青鸞被男孩戳到的地方凹陷進去一個小坑。女人渾身一激靈,乳頭周圍的皮膚上立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下面也可以摸。」教主教孩子道。

周圍的女人顯得十分緊張,緊緊的盯著男孩的動作。各個咬緊牙關,鴉雀無聲。

男孩回頭看了一眼教主,看看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摸吧。沒問題。我同意的。」教主鼓勵道。

男孩這才放心的把同一隻手從『姐姐』的乳房上向下方挪。

青鸞看著這個自己的小『老公』不敢亂動。知道這是決定自己命運的時刻。

青鸞下意識的把身體前傾。女人的陰埠和陰唇幾乎成九十度角,當她的上身前傾後,下面兩腿之間的陰面緊貼住椅子面。椅子把女人的大小陰唇擠得變了形。成了幾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肉餅。而陰唇們則把接觸到的那塊椅子面弄得濕漉漉,黏煳煳的。

女人身體的前傾使得男孩幾乎看不到女人身體的前方,卻把自己的後背暴露在男孩的面前。

於是男孩把手放到了女人光滑的背上。他用手心貼住女人滋潤,平整的後背,體會著女人肌膚的油膩、滑潤。然後,男孩的手看是貼著女人的後背緩慢的向下移動,一直到了女人的屁股溝的位置才停了下來。

男孩又抬頭看了看教主。

教主繼續用眼光鼓勵著他。

男孩又用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母親。

她是一個中年農村婦女,顯然並不同意男孩這麼做。可是攝於教主的淫威,她不敢做出任何反對的表示。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男孩。希望他自己能夠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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