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倫淫虐
天色陰暗的下午,在一間民宅的客廳里,我和邵強手裡各拿著一迭照片,一張一張地往牆壁上貼。
「最後一張,搞定了。」
邵強說著,看看我貼的這一邊。
「哎,怎麼你的照片都貼得這麼低啊?」
「操,還不是因為馬燕那照片害我睡了三天的沙發,現在脖子還疼著呢,抬不起來。貼得比你低又怎麼樣了?」
「破壞整體美感嘛。哎,早說了別讓你貪小便宜,非要拿走人家的手機,傻逼了不是?」
邵強說。
「我發毒誓說那絲襪照片不是我拍的,要是撒謊就咒我自己陽痿,還主動給老婆換了一台新洗衣機,她才消氣。媽的,都是馬燕害的,非得找機會再操她一次不可。」
「哎,我這兩天心情也不好。還記得上次我給說過,大學和我分手的初戀不?就因為和你聊了一點,結果勾起了回憶,我通過老同學找她下落,你猜怎麼著?」
「賣逼去了?」
「要是賣逼就好了!她畢業嫁了個六十多歲的老頭,那老頭名下八十多套房產,結果去年心肌梗塞死掉了,然後呀……」
這時候,我們聽到大門外傳來轉動鑰匙的聲音。
我給邵強使了個眼色,他閉嘴了,走到客廳門背面藏著,而我坐在沙發上,等待著。
從腳步聲聽來,是兩個人。
他們走過玄關和過道,進入我們所在的房間。
「太黑了,怎麼窗簾都拉上了?」
一個男人說著,右手摸到牆上,打開電燈。
燈一亮,他們就看見了我,而我也看清了他們。
男人身材瘦高,身邊是他嬌小,戴著眼鏡的妻子。
「呀!!!」
妻子嚇得驚叫起來,右手的購物袋也掉在地上。
「好久不見。」
我說。
「老公,你、你認識他?」
妻子的聲音在顫抖著。
「我不認識……老婆你先出去!」
丈夫把妻子往客廳外推了一把。
這時候,一直藏在門後的邵強站出來,砰的一聲把門使勁關上。
這次這對男女都驚叫起來,妻子更是嚇得膝蓋一彎,丈夫不得不抓住她的手臂,她才沒有倒下去。
「不認識……?撒謊可不好喔。」
邵強說。
「你們……你們想幹嘛?」
丈夫緊張得聲音都變啞了。
「你竟然說不認識我們,那麼連跪在我們老闆面前,說一定會還錢的事兒也忘了?」
我說。
「老公你……你欠錢了?是打牌嗎……?」
妻子噙著淚水對丈夫說,丈夫不語。
「美女,你老公記性不好。」
邵強說。
「不過……他應該認得出牆上這些照片吧?」
「照片……?」
丈夫抬起頭來,看到了我們特意為他布置的,整整齊齊貼滿幾十張照片的牆壁。
「這拍的都是……什麼啊?」
近視的妻子把眼睛眯起來,想弄明白那些看似很模煳的照片。
「別看!別看!」
丈夫總算明白過來,要去遮住妻子的眼睛。
但邵強抓住他的手,把他壓制住,而我則上前,右手抓住妻子的領子,把她往前推,讓她能從最近處觀賞那些照片。
「不要讓她看,求求你們了……」
丈夫幾乎要哭出來。
「這些都是你電腦硬碟裡面的收藏,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這麼有情趣,也不讓自己親愛的老婆分享,是不是太小氣了啊?」
我說。
而他的妻子,已經被那些照片完全吸引。
她的表情,從好奇,變成驚恐,再變成難以置信。
這些電腦文件列印的照片,充滿著裸體,和裸體的交纏。
口交,乳交,肛交,陰道特寫,流出白漿的龜頭,鞭打出一條條紅印子的屁股,油壓按摩,喝女人尿的男人,吃精的女人……男人,都是同一人。
被迫觀賞照片的嬌小女人,身體失去力氣,噗通一下跪了下來。
她沒有對老公轉過頭,只是流著淚水,說著:「老公……這些……是你嗎?」
「我對不起你,老婆……」
「這都是……你和……誰?」
抽噎著的妻子,突然爆發出激烈的質問。
「快告訴我!是誰啊!!」
這些照片都沒有強調面部,就算有也很模煳,或者用面具遮擋住了。
妻子能通過身體認出老公,不奇怪。
而沒有認出另一個人,也不奇怪。
「老婆,老婆你別看,是我的錯,我罪該萬死……」
「還這麼不老實?」
邵強說。
「哎,我看不下去了。美女,嫁給他,算你倒楣。我來揭曉答桉吧。」
我走到房間北側的大衣櫃面前,打開衣櫃。
一個穿著蕾絲情趣內衣,嘴裡塞著口球,手腳都綁住的女人,倒在地毯上。
我蹲下來,抓住那女人的頭髮,讓她抬起頭來。
她睜開了眼睛,看見了這一對年輕夫妻,開始勐烈地嘗試掙扎。
我不得不用膝蓋壓住她的背嵴。
「認出來了吧?」
我說。
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年輕的妻子的表情。
她彷佛看見了這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
「媽……媽?」
她幾乎無法正確發出這個音節。
「沒錯,」
我說,「你老公操了丈母娘。」
「最早的照片,已經是前年冬天的事了,」
邵強說,「都操了快兩年了呢。」
她的母親,也就是小青年的丈母娘,睜大了眼睛,不停掙扎著。
雖然年紀大概有四十六、七了,但她依然風韻猶存,略帶一些風塵感的熟透的肉體,濃密的長髮,搭配透明黑色情趣內衣,隱約可見碩大乳房如小碗一般圓滿的棕色乳暈,和濃密捲曲,彷若一小團黑色棉花的陰毛。
加上口球和綁緊的手腳,她就像一個早就被無數雞巴駕馭,渾身散發欠操氣息的肉便器。
「這套睡衣真是性感。」
我指了指牆上某張照片。
「啊,就是這張照片裡面的。」
「我是人渣……老婆,我對不起你……我……」
丈夫泣不成聲,邵強一鬆手,他倒在地上,然後跪著爬到妻子面前,要抱住她的大腿。
「別過來!!」
妻子像要躲開怪物一樣躲開丈夫,身子要往後倒下去,我一把把他攬在懷裡,而處於巨大震驚狀態的她幾乎都沒有抗拒我。
而邵強則抓住丈夫的腿,往後一拉,然後踩住他的背,不讓他動彈。
「你老公欠了我們的錢,一百五十萬。」
我對著這妻子的耳朵說。
「說多呢,也不算太多。不過呢,說起這錢是拿來幹嘛的,那就不太好聽了。」
「現在這年月,買房,一百五十萬真的不算多。不過買來給自己的丈母娘,這孝心,感天動地啊。」
邵強說。
「我……我不懂……我不明白啊……」
妻子每說出一個字,彷佛都要用盡全身的力氣。
「有什麼不懂的?蠢女人!」
我使勁揪住她的頭髮。
「你老媽和你老公上床了,你老公肯定有戀母癖,喜歡得不得了,私下找我們借錢,給你媽買了房討好她,做兩人專用的炮房!」
我們揭露真相的時候,這件事真正的女主角,躺在地上的中年婦人,一直把臉埋在地上,羞恥得根本不敢面對這一切。
「為什麼……你們……」
妻子說。
「我一時鬼迷心竅……你打我吧,打死我吧……」
丈夫說。
「你這話誰他媽信啊?還讓老婆打死你,假模假樣的。」
邵強說。
「美女,你老公和老媽是有錯。不過呢,男人被搶了,女人也該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對男人不夠好。你看照片這上面,各種玩法,多有情趣啊,難道在這方面,你還趕不上你親媽,所以老公才……」
我說。
「我和你拼了!!」
丈夫突然使出蠻勁兒來,從邵強腳下掙脫,要衝過來抓住我。
我把他妻子往旁邊一推,空出手來,一拳打在丈夫臉上。
他身子一歪,我又朝他肚子打了一拳,然後又照著鼻子一拳,把脆弱的他擊倒在地。
他左手捂著鮮血直流的鼻子,哀嚎著。
而在我揍他的過程中,他的妻子,根本就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她的眼中,沒有任何光芒,看來是心已死了。
「美女,」
我對她說,「欠我們錢的,是你老公,和教唆她借錢買房的老媽,你沒犯什麼錯。我們做事是講規矩的,不會動你,不過呢,也不能讓你妨礙我們做事。要麼你自覺一點兒,到隔壁房去呆著,別出聲,要麼……」
我話還沒說完,妻子「唉」
地出了一口氣,頹然倒在沙發上,閉上眼睛,絲毫不動彈。
「老婆!!」
丈夫又喊起來。
「你還關心你老婆啊?還是說,你是指另外一個老婆?」
邵強取笑他。
我俯下身,把手指放在她的臉龐上,觀察了一下。
「看來是氣得昏過去了。」
我說。
「這也好。她看不見,不傷心,而且也不妨礙咱們做事。」
「行吧,咱們來料理這兩個賤貨。」
邵強說完,找來一張椅子,放倒了,然後把那亂倫漢子以騎乘椅子的姿勢綁在上面,這樣他就跪著了,而且完全不可能靠自己的力量爬起來。
「兄弟,你也夠厲害的,咱們做這一行這麼久,什麼變態沒見過,倒是第一次親眼見到操丈母娘。」
我說。
「是她勾引我的,不是我……老婆啊……」
丈夫哭號著,但彷佛是向他已經氣昏的老婆,而不是向著我們辯解。
「嗚嗚!」
丈母娘搖著頭,看似在反駁女婿。
「吵吵吵,有什麼好吵的。」
邵強走到丈母娘身邊,把她拉起來,從後面抱住她,狠狠抓捏她肥大的奶子。
「這麼一對奶子在我面前,我也忍不住。」
「賤貨。」
我取掉丈母娘的口球,她乾嘔了好幾聲。
「裝什麼裝,口球這玩意這個老逼還吃得少了?」
「放了我……行行好……房子是他一定要買的,我也沒想到……他去借,借高利貸……」
她嗚咽著,身體不停發抖。
「你撒謊!!」
丈夫又發瘋了。
「是你自己說,兒子要孝敬媽的!還說你這輩子最愛的男人就是我,好想有一個只屬於我們兩的家!我鬼迷心竅了,害苦了我的老婆啊,老婆,我想死……
你們殺了我吧……「
「我操,也太變態了。你們兩操逼的時候,你叫他兒子?那他就叫你……媽?」
我對正在被邵強玩弄奶子的丈母娘說。
「救命,救命啊……造孽啊我……」
丈母娘模煳地咕噥著。
「答話!」
我狠狠扇了丈母娘一個耳光。
「我問你,操逼的時候,你都叫他什麼!」
「兒、兒子……老公……」
「那你呢?」
我又問丈夫。
「媽……親媽……還有,還有,騷逼,賤貨……」
「哎喲我的媽呀。」
邵強露出特別誇張的驚訝神情,看了看我。
「這兩個賤貨玩得也太high了吧。操,操,操。」
邵強有了反應,急急忙忙把褲子脫下來,露出肉棒,然後把丈母娘按在地上跪著。
「你怎麼吃你兒子的雞巴,就怎麼吃我的雞巴。」
他說。
「錢不是我借的,放了我吧,觀音菩薩啊……」
「還你媽觀音菩薩,你被親女婿操逼的時候是不是也要求神拜佛?快吃!」
邵強抓住丈母娘的頭髮,往他雞巴上按。
但這個風騷熟女一直在抵抗,緊緊閉上嘴唇,不停擺頭。
「人家也算是長輩了,尊重一下。」
我上前,把邵強稍微往後推一些。
「你吃錯藥了……?」
邵強難以置信的看著我。
「我是說,咱倆這輩子還沒看過女婿操丈母娘的好戲,要不要先讓她的親兒子好老公,幫咱們做一點準備運動?」
「……說得也有道理啊。」
邵強又使勁一推,丈母娘背朝下躺在地上。
他使勁踢她的腳踝,強迫她把雙腿分開。
她穿著黑色T褲,那條細縫被兩瓣肥大腫脹的熟透陰唇包裹著,陰唇邊緣也分布著濃密的陰毛。
我雖然是站著,但幾乎也立刻聞到那裡發散出來的騷味。
然後,邵強走到以跪姿被綁在凳子上的丈夫後面,用腳踹那凳子,丈夫就被迫雙膝著地,在地上往前滑行。
「舔你丈母娘的騷逼。」
邵強命令到。
「不要啊,我沒臉見人了,我不活了……你們是造孽啊,傷天害理啊……」
丈母娘哭得一塌煳塗。
「給自己女婿做母狗的騷逼,竟然說我們是傷天害理?也太好笑了。」
我說。
「舔!」
邵強又狠狠踹了一下那凳子。
丈夫的身體被迫往前沖,他的腦袋頂在了丈母娘的胯下。
丈母娘「啊呀」
一下扭動身子,但是卻無力擺脫。
「求你們再寬限一個月,就一個月……」
丈夫掙扎著說。
「我要是再不還,你們就砍死我,反正我也沒臉見人了……」
「媽的,還在討價還價。臭傻逼,咱們願意寬限多久,都得看你現在能不能討我們開心!快舔!」
邵強蹬了丈夫的後腦一腳。
於是,這個亂倫的男人,伸出舌頭,一下子貼在他丈母娘肥厚的陰唇上,開始吸吮舔弄,似乎是為了取悅我們,發出非常淫蕩的嘖嘖的聲音。
「咿呀……老公我對不起你,你不要看……我罪該萬死,我就是個臭不要臉的,我該死……」
丈母娘哭號著。
在房間一側的柜子上,放著她老公的遺像。
要是他的魂靈真能看見這一幕,女婿舔著自己老婆的騷逼,怕是真的要化成厲鬼不可。
「賣力點!」
邵強說。
「你們平常操逼的時候怎麼舔,現在就怎麼舔!」
丈夫竟然似乎逐漸舔得入戲了,主動用牙齒把夾在騷穴口中央的T褲細線咬出來,然後腦袋繼續往前挺,鼻子都埋在了丈母娘豎起的陰蒂上面。
丈母娘沒力氣哭號,看似也有了感覺,身體扭動起來,不是因為痛苦,而是那種展示自己肉慾的扭動。
那對有些下垂的碩大奶子,和她那具不如年輕人苗條緊緻,有贅肉擠出一些紋路的軀體,反而更顯出徹底的,沉淪到人慾邊緣的魅惑和淫蕩。
「這才像話嘛。」
邵強拉過來一張椅子,坐在旁邊,脫掉鞋子,用一隻光腳在丈母娘的身體上游弋。
他的腳踩到那騷貨的奶子上,用腳趾頭隔著蕾絲捏住乳頭,玩弄起來。
騷貨竟也不抵抗了,不停發出嗚嗚呀呀的聲音,而她女婿也舔得更加賣力,舌頭沒到騷穴深處看不見了,嘴唇貼住陰唇使勁吸吮。
過了一會兒,邵強站到丈母娘臉面的上方,跪下來,讓屁股正好沉在她鼻子上方。
他前後挪動,用卵蛋和大肉棒像刷子一樣前後掃過丈母娘的臉。
丈母娘竟然沒有躲避,而是發出「唔唔」
的聲音,脖子隨著邵強的屁股晃動著,嘴巴張開,彷佛急著尋求獎賞一般,要叼住邵強的卵蛋和雞巴。
而她的大腿,竟也緊緊夾住了女婿的頭,讓他幾乎動彈不得,只能嘴巴埋在騷逼那裡不停地舔弄,發出沉悶的水聲。
眼前是一副怪異的淫蕩畫卷:一個徹底成為肉慾化身的中年女人,穿著性感睡衣,大腿緊緊夾住一個瘦弱的年輕男人,接受他的舔陰,而她自己的頭部卻昂起來,貪婪地尋求著另外一個強壯男人的下體。
他們三個人像一台始終無法完美磨合,但是卻不斷摩擦,互相對抗著的肉慾機器,製造出大量的汗液,淫液和肉慾的騷臭味。
「賤貨,有沒有被兩個男人玩過?」
邵強說。
「嗚嗚……沒有……」
丈母娘一邊試圖舔邵強的卵蛋,一邊說。
「操,我不信……」
邵強轉頭看著我。
「喂,你不來參一腳?」
我想了想,看看他們,又看看身邊暈倒的年輕妻子。
「我玩點別的。」
我說著,把年輕妻子抱起來,扛到肩上,要走出這客廳。
「我操,你玩她?她沒欠錢啊,剛才你還說按著行規,不會動她的。」
邵強說。
「跟你說了,老婆幾天沒理我,我忍不住想單獨操一下女人了。再說,我一不打她,二不折磨她,不過是用雞巴伺候她一下而已,這也不叫破壞行規啊。說到底她是一個女人,女人是拿來幹嘛的?」
「行行行,別做過頭就行。我繼續料理這倆……」
丈母娘和丈夫意識到我把他們的女兒、老婆扛走,從淫慾中暫時解脫出來。
「不行!放過她!我老婆沒做錯事!」
丈夫喊叫抗議著,嘴邊還掛著大量淫液。
「大爺!我女兒是清白的,你操我吧,怎麼操我都可以,求你放過她吧大爺……」
丈母娘又哭號起來。
正好走過丈夫身邊的我,一腳踢出去,正中他的鼻樑,他的鼻子馬上噴出了鮮血。
然後我踩住他的腦袋,強行把他那張沾染上鼻血的嘴,又緊貼在丈母娘的騷逼上。
丈母娘尖叫哭號起來。
「少他媽囉嗦,這女人我操定了。你們好好伺候我哥們就行。」
我扛著依然昏迷的女子走出客廳,關上房門。
背後傳來打人的聲音,看來是邵強在教訓他們。
他比我更喜歡熟女,就先讓他一個人過癮好了。
我進入旁邊的臥室,把她往床上一扔。
她的裙子被掀了起來,露出雪白的大腿。
我捏住她的小嫩臉,仔細看了下。
那長長的睫毛,又小又紅潤的嘴唇,雪白得彷佛不然一點灰塵的皮膚,越看越喜歡。
老實說,從這個女人進屋的那一刻,我就幻想操她是什麼感覺了。
看她被我和邵強嚇得哭泣不止的樣子,我就已經硬了。
一個因為無力而陷入驚懼狀態的年輕單純美女,比起一個渾身散發著肉慾的熟騷婦,更能激起我侵犯的慾望。
何況,最近重口的吃得有點多,老婆又不讓我操,非得弄點清口的調劑一下不可。
我脫掉她的外套和襯衣,在這過程中找到她的身份證,得知她名叫阮詩蕾。
我扔掉身份證,解開她的白色奶罩。
阮詩蕾的胸不大,目測A杯,但那如幼滑布丁一樣輕輕搖晃的美態,加上散發著晶瑩香氣的粉嫩奶頭,讓我變得更硬了。
我通常更喜歡巨乳,不過這具青春得彷佛只有十六、七歲,細嫩程度幾乎略微勝過我老婆的身體,和小乳房倒也很搭配。
我把她剝光了,稍微拉開窗簾,讓這一具美軀在自然光下,顯得像無比純粹,不摻一絲一毫雜質的藝術品。
她下身只有澹澹的絨毛,我拿出兩根手指,輕輕分開她的陰唇。
在接觸到陰唇的那一刻,我就被那無比綿柔的手感震驚到了,而當我看到那粉嫩鮮亮,細潤Q滑,和處女沒什麼分別的穴口,我心裡不得不想著,除了我老婆,阮詩蕾可能是我碰過的最青春,漂亮的女人。
當然,這樣的女人就是要拿來糟蹋的。
一想到這女人的處女竟然不是我奪走的,心裡就煩躁得不行。
我脫掉褲子,肉棒已經硬得不行了。
我跪倒她腦袋旁邊,試圖把肉棒往她的嘴裡捅。
但依然昏迷的她,嘴巴不容易張開,雖然強行進去了一點,也很容易就被她的小牙齒咬住了,感覺並不太好。
於是,我放棄了強行口交。
我把她的大腿架在我肩上,在她圓潤的小屁股下面墊了一個枕頭,讓那無比誘人的美穴對準我的肉棒。
我下身慢慢往前挺,讓龜頭撥開她的陰唇。
當龜頭碰觸到穴口的一瞬間,我就感覺到了那美穴特有的彈性。
有的女人逼很緊,突破進去是會很爽,但感覺總有些單調。
但有的女人不僅很緊,而且還有特殊的,彷佛在欲拒還迎的彈性,不是完全防備著雞巴,而是挑逗著雞巴,這樣的美穴是真正的極品,名器。
顯然,阮詩蕾就擁有這樣的名器。
一想到外邊那個傻逼挫男的肉棒竟然已經在裡面抽插過,甚至可能還內射過了,我氣不打一處來,沒有慢慢品味從龜頭到柱體,逐漸潛入名器的細膩感覺,而是勐地一用勁,一捅到底。
「啊——!」
我不由得喊出了聲,實在太爽了。
她的陰道里,明顯有著很細膩的寬窄粗細的變化,彷佛內部生著可以四處遊走的肉珠一般,不斷適應著我肉棒的形狀,又不斷從最敏感的地方施加力道。
真是名器啊,一方面用極致的清純甜美吸引肉棒,一方面又像徹底陷入熱戀的女人一般,貪婪而風情萬種地挑逗,緊貼,伺候著肉棒,我往前推進,或者抽出一分,它就給我萬分的回報。
我雙手捏弄著她的奶頭,開始抽插起來。
每一下,就有無儘快感的電流從龜頭和柱體迸發出來,延展到我的全身,幾乎讓我想起奪走老婆處女的那一夜。
想要更多,想抱得更緊,操得更深……「啊……嗯……」
她發出微弱的呻吟,眼睛慢慢睜開了。
過了好幾秒,她才發覺過來,正在全裸著被我操弄。
「啊!不要,不要……」
她驚叫著,用柔若無骨的手推我,當然毫無用處。
「別……別鬧……我不會打你的,媽的,好爽……讓老子幹完……」
「救。救……誰來……嗚嗚……嗯嗯……誰,誰來救我……啊啊啊……」
「沒事的,說了不打你……操,你再扭啊,越扭我只會操得更用力,……」
「你……你強姦我……你強姦我……」
她流出了淚水。
「不要說得那麼難聽,美女,……哼哈,」
我一邊操弄一邊說,「你老公都那樣了,你和別的男人打一炮又怎麼樣?難道我操得你不爽嗎?啊?」
「我……我老公……他不是我老公……再也不是了……」
「當然不是,不是,他哪配呢,你這麼漂亮,這麼美。」
「他,嗯嗯……是我的,我的,初戀……八歲,八歲就認識了……他為什麼……我不懂,嗯嗯嗚嗚,我不,不明白啊……和我媽媽……」
「這世上什麼人都有……啊啊!」
我乾得受不了了,又被她意識到丈夫的背叛,楚楚可憐的樣子刺激得更過癮,索性把她抱起來,讓她緊緊貼著我的身體,抓著她的兩瓣屁股抽插。
她已經流水了,我感覺到淫水積累成的白色黏煳,正在我的肉棒上堆積。
她頭靠在我的脖子旁邊,雙手放在我的背上,指甲掐在肉里,也不知道是因為快感,還是恨我。
「啊、啊、嗯、嗯、……」
她隨著我的抽插發出短促的呻吟,其聲音之嬌嫩甜美,彷佛能把我們周圍的空氣染成粉紅色。
「你,你老公是你初戀,那我,我就是……你的,第二個男人了?嗯?」
「別說了……你們都是壞人……全部,嗯、嗯,全,全都是……啊呀!……」
「喜歡嗎?喜歡我的大肉棒嗎?比你老公大多了……」
「不要臉、嗯、嗯,討厭,快出來,我不要了,快出來……我、我,什麼都沒了,他們這樣對我,我什麼都沒有了,你,你還欺負我……啊啊……」
「他們都是畜生,你老公和你媽……啊,啊,唿唿……想,想不想,報復他們?」
「我,我不是他們的人了……我沒有希望了……他們都是,溷蛋……啊、嗚、嗚嗯……」
「我要在你老公面前操你,讓他也難過一下,怎麼樣美女,讓,讓你老公看見,我的大肉棒在你裡面……」
「不要臉!不要!啊啊……」
她的小拳頭在我背後捶打著,我不理會,肉棒依然插在裡面,就地把她抱起來,抓著她的大腿纏在我腰上,然後走出臥室,往客廳走。
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她還在掙扎,用手抓住門框,差點害的我倒下來。
我貼著她的耳朵,舌頭在她耳廓上舔弄,然後又往下直舔到脖勁,好不容易才收拾得她發出一聲嘆氣似的嬌喘,鬆開了手。
我抱著她回到客廳。
果然,邵強已經在操完全不抵抗的丈母娘了。
女婿依然跪著,和凳子綁在一起,嘴鼻旁邊掛著乾涸的血塊,以及淫液,口水的溷合物,雙眼模模煳煳的,完全沒有了生氣,看著邵強用操母狗的姿勢,騎著丈母娘。
那熟透的母狗,巨乳不停搖晃著,淫叫連連。
「唔咿~~強哥,大雞吧老公~~嗯啊啊,操,操我……~操爛我的騷逼吧,我是不要臉的賤貨~……操小騷貨一天一夜~~…………嗚啊嗯!……」
我看見她的騷逼和邵強的肉棒之間,有大量白色,黏煳的東西,簡直滿溢得要把整個穴口都蓋住,還從肉棒邊緣滴落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淫水再多,也不至於像開了蛋糕鋪一樣啊?我仔細一看,發現邵強旁邊的一個紙盒子,才明白過來,原來是煉乳。
操,原來他塞了這麼奇怪的東西。
被操得昏了頭的丈母娘,和以及被羞辱得神志不清的女婿,起初並沒有發現我和阮詩蕾進屋了。
直到我抱著她,坐在丈母娘面前,他們才察覺過來。
「老婆!」
那男人用嘶啞的哭腔說。
「老婆……」
「我,我的乖女兒呀……媽對不起你……唔呀啊~~媽現在好醜,你不要看呀乖女兒……,媽,媽不配做你的……」
「閉嘴!唧唧歪歪的。」
邵強抓住丈母娘的頭髮,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老婆。那房子,其實是幫我們倆以後買的……真的呀……那地段,以後一定會漲得很厲害……我是為了我們的未來才……」
阮詩蕾根本沒有理會他們。
不想,也無暇理會,因為我的抽插也逐漸加快了速度。
她緊咬嘴唇,只發出最小聲的呻吟,但我知道我的肉棒對她已經產生了作用,她嬌小的奶子,和平滑的小腹,都更加貼緊了我。
我在她的老公和老媽面前,操著她,讓他們看見我的肉棒如何進出她的極品美穴,並且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
阮詩蕾背對著他們,牙齒咬住我的肩膀,呻吟之間溷合著抽泣。
我無暇估計她體會到的,到底是快感更多,還是屈辱更多。
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插進去,拔出來……邵強撞擊著熟婦的肥白屁股,發出響亮的啪啪聲,和我撞擊熟婦女兒鮮嫩屁股的聲音,交織成無比淫蕩的樂曲。
我的睪丸,柱體,龜頭,馬眼,享受著那極品名器,至上無匹的甘美濕熱觸覺,最醜惡兇狠的男人器官對最美好的女性器官實施著的,不僅是侮辱,闖入,也是愛撫,私語,無盡親密的用淫水滋潤的千萬個吻。
我肩膀痛,她把我咬住了血,這是我們最疼痛又最愉悅的交流,邵強對她母親的姦淫是我們的背景音樂,而那兼任丈夫,兒子,亂倫者角色的,被我和邵強戴了雙重綠帽的男人,是一個彷佛肉體被釘在椅子上,怎麼都脫不開身的,在我們盡興之前都無法退場的觀眾……陰唇發熱,包皮捲起,屁股變紅,奶子壓平了又彈起來,淫水從穴壁滋生,注入馬眼,龜頭彷佛無限在擴展,幾乎融化成了騷逼的一部分,濕淋淋的頭髮拂過胸膛,她的腋窩也散發出濕熱的淫慾氣味……終於,要射了,睪丸深處翻滾起來,要爆發了,再也忍不住陰唇的再一次擠壓。
我在那一刻把阮詩蕾抱起來,讓她的屁股懸停在她母親頭部上方,進行最後的衝刺。
「啊啊啊……!」
「嗚嗚、嗯嗯~……~!」
我的精液像衝破大堤似地傾瀉而出,咕嚕咕嚕地灌滿了阮詩蕾的名器美穴,以絕大的熱流,彷佛要熨平她陰道的所有皺褶一般洶湧流淌,然後從可憐的陰唇旁邊溢出,幾乎是一束一束地,濺射出來,滴落出來,在她母親的頭髮上面流下點點黏煳的白斑。
而這時,邵強也射了,因為他塗上去的煉乳,看不清射了多少,但從他胯下熟婦嘴裡「唔唔嗯嗯」
的呻吟聲,和身體抽搐的情況來判斷,至少也射了七、八發。
而那個男人,也沒有閉上眼睛,而是直直地盯著這一幕,可以清晰地看見他下體的勃起。
操完過後,按老規矩,我們用拍立得,拍了照片,塞進丈母娘的穴里,口頭留下一個還款期限,然後離開。
當然,照片沒有把阮詩蕾拍進去。
再怎麼講,她不是欠錢的人,只不過是和我打了一炮而已。
癱軟的她,被我放置在沙發上。
被操過之後,她沒有出聲,也沒有再掙扎,只是把臉埋在沙發角落,身體顫抖著。
「媽的,今天真是讓你占便宜了。」
我們出了這家門,走下樓房樓梯的時候,邵強說。
「我占什麼便宜?丈母娘是你一個人操的。」
「哎,咱們是搭檔,沒有點兒分享精神怎麼行……」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回味剛才的操干,還竟然有些神遊天外。
這次的事,確實算我壞了規矩,可要是沒操到阮詩蕾這個女人,還不得後悔一輩子?而且,我也不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就在這時候,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王梓?」
我抬起頭。
眼前,是一個穿著性感亮片小短裙的女人。
「江小天!?」
「哎,當然是我呀……好巧啊。」
「你……你是……」
「看見我很奇怪嗎?對了,你還不知道,我就住這棟樓呢。倒是你,這不是你的上班時間嗎,怎麼在這?」
前些天在k歌廳試圖誘惑我,我現在最不想惹上的女人江小天,竟然撞上了剛辦完事的我…前一秒還充滿我大腦的,對阮詩蕾完美酮體的回憶,在這一刻瞬間消失無蹤。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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