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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妻子在深圳打拚那些年(06)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55 57

第六回

情緒混亂又煩躁的我下意識的按下了通話鍵,但沒有放在耳邊接聽,直到那頭的Joan「喂」了好幾聲之後才反應過來,聲音沙啞的回應了一句。

「什麼事?」

「有空嗎,出來見一下吧,和你聊聊。」可以感覺出來,電話那頭的Joan也明顯情緒不佳。

「沒空,現在心情也不好,想一個人呆一會。」我陰沉的回道。

「呵,那咱們兩個算是湊一對了,我和阿酥分手了,有些事覺得你應該知道下,關於你老婆的哦。」Joan的聲調有些陰陽怪氣的,讓我很是不舒服。

我張張嘴想一口回絕,一直覺得這妞兒有點神經兮兮的不正常,但聯想到剛剛發現的一些妻子的隱秘痕跡和猜測,我心裡又有些想要探究的慾望,於是沉默了一下,和Joan約了個附近的咖啡廳見面。

放下電話,我終於從剛剛的頹喪情緒中緩和了一些,對於妻子的一些不好的聯想讓我心緒很亂,但卻也無從發泄,畢竟一盒打開的保險套並不能作為什麼證據來說事,只是就像卡在喉嚨的一根魚刺,突如其來的刺痛讓我難受卻手足無措。我走進衛生間擰開水龍頭,用涼水拍打著臉頰,腦海里不斷的回想著關於妻子的蛛絲馬跡,卻沒有什麼頭緒,認真想來,好像我和妻子在生活上一直保持著一定的空間和距離感,最近一年來我一直埋頭於打拚事業和攀爬,甚至對她有些疏離,不知不覺中,妻子的情緒和心態已經有些看不透了。

妻子比我早畢業一年,成績優異能力出眾,薪資待遇和職位一直都要比我高些,由於工作性質的關係,她的人脈和交際圈子也要比我高端一些,可以說她的生活里存在太多比我出色和有錢的異性,我驀然間發現,原來我們的生活狀態已經不在同一水平了。也許這些因素,才導致妻子有了紅杏出牆的想法,而在我無心關照她的情感時,這種想法逐漸促使她邁出了背叛的腳步。畢竟在婚前,她就已經有過背叛我的行為了,也許這種心態的變化對她來說並不是那麼困難。

我胡思亂想了一通,帶著沉重的心事出了門,關門的一剎那,我的心頭湧起一種預感,也許今晚Joan要和我說的事情里,會讓我認識一個不一樣的妻子,不一樣的曉晴。

打車來到與Joan約好的咖啡廳,之前曾經在這裡和阿酥他們倆一起來過,風格比較幽靜,一直放著曲調輕柔舒緩的爵士樂,有一些曖昧的氛圍,當時阿酥還打趣說這裡是個偷情幽會的好地方。咖啡廳里人不是很多,我找了一個角落裡的卡座坐下,點了一杯清咖,本來喝著有些苦澀的滋味如今卻完全感覺麻木了,一如我現在的心緒。

一杯咖啡還沒喝完,就看見Joan一扭三晃的來到我面前,她今天的打扮一改之前與阿酥在一起時候的清新感覺,是那種略帶朋克風格的妖艷裝扮,頭髮染了一條明亮的粉紅色看上去很跳脫。她上身是一件緊身的白色小弔帶,依舊是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的乳球,外套是一件帶有鉚釘的黑色小夾克,顯得裡面的胸部更加突出,這女人永遠知道如何凸顯自己身材上的優勢。下身是一條小皮裙,搭配大網眼的褲襪和厚底高跟鞋,看上去有些野性的感覺。

Joan隨意的把手包丟在一旁坐了下來,和我一樣點了一杯清咖,眼神有些怪異的看著我,讓我很不舒服。

我不太自然的咳嗽了一聲,開口道:「你和阿酥怎麼會掰了?」

Joan斜瞥了我一眼,語氣隨意地說道:「我們在一起本來就是玩玩罷了,互相都玩膩了,散了也很正常,雖然是我甩了他,不過我卻超級不爽,你知道為什麼麼?」

我面無表情的搖搖頭,說實話現在這種心情下,對於她和阿酥的那點破事我還真的沒什麼興趣,阿酥的脾性,玩女人玩膩了分手再找下一個,實在是沒什麼稀奇,我也絲毫不為他們惋惜,這種生活態度,能長久才是怪事。

Joan眼睛直直的盯著我,手指敲打著桌面,冷笑道:「因為我覺得阿酥這個人是個神經病,病態的心理其實如今世道下不算什麼大事,可他這種心態讓我感覺到被無視,拜託,玩感情也要專業一點吧,我在他眼裡根本就是不是我,他一直潛移默化的讓我去扮演別人,抱歉,我玩著可沒什麼樂趣。」

我有些不耐煩的聽著眼前女人碎碎念,放下手裡的杯子說道:「你找我來到底要說什麼,不是讓我來聽你抱怨的吧,我們倆還沒熟到那份上,關於我老婆,你知道什麼?」

Joan嘴角的冷笑更深,拖長語氣說道:「哎喲,急什麼嘛,這才要說重點吶,你知道嘛,最讓我接受不了的是阿酥這混蛋連跟我上床都還幻想著別人,他這方面實在是有些變態了,而且絲毫不掩飾這種變態,你知道他上我的時候心裡想的是誰嗎?」

看著Joan戲謔的眼神,我的臉色變得不太好看,沒有理會她的問題,這女人神經質的性格明顯是在阿酥那受的屈辱想要用我來發泄,隨她怎麼說好了,真要是跟她較真才是落了下成。

看我不接話,Joan果然自顧自開始繼續bb起來:「呵,看來你是知道的嘛,沒錯啦,就是你老婆嘛,阿酥這王八蛋對你這兄弟的老婆簡直是病態的依戀,他之前還特地給我買了幾套衣服,風格完全是按照你老婆的喜好來的,還要求我擺固定的姿勢給他上,據他說以前是真的搞過你老婆的哎。」

我冷冷的看著Joan的放肆,淡然道:「你說完了麼,這些破事跟你現在貌似也沒什麼關係了吧,怎麼處理也是我和阿酥的問題,你不過是被阿酥玩膩了丟掉而已,說白了只不過是一個替代品,如果只是想嘲諷我來發泄你的不滿的話,我想我可以走了,不見。」

說著我起身就走,Joan卻一把拉住我的袖子,依舊是嘲諷我的眼神,笑道:「這麼禁不起刺激啊,我可還沒說到精彩的部分呢,坐下慢慢聊啦,剛才哪些你可能都知道了,後面還有不知道的呢。」

我根本不想跟這女人糾纏,可還是希望能從她嘴裡知道些關於妻子的事情,於是我耐著性子又坐了下來,說道:「你最好能說點有用的,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費時間。」

Joan慢悠悠的喝了口咖啡,說道:「你知道阿酥是有些心裡變態的,每次我按照他的要求扮演完你老婆給他操過之後,他的傾訴慾望就特彆強,我想關於你老婆,他知道的事遠比你這個當老公的要多哦,他時不時的會給我講一些故事,而這些故事裡的女主角全都是你的老婆,不知道對這些故事你有沒有興趣呢。」

不可否認,Joan是個很會挑撥和搬弄是非的女人,我的心情因為她的話變得更加陰沉起來,不客氣地對她說:「不要講廢話。」

接下來的近一個小時的時間裡,Joan以一種嘲諷的心態給我講了一個阿酥告訴她的故事,這個故事,如今回想起來,可以說是我人生觀開始改變的一個開始。

事情發生在妻子開始就業工作的第二年,也是我們訂婚的那一年,除此之外這一年裡其實發生了很多事,我家裡父親去世,阿酥就業失敗離開上海,還有妻子也面臨失業的風險,可以說是我們最為落魄的一年,而事情的起因也正是因為我和妻子當時所面臨的困窘生活。

當時我和阿酥算是剛剛正式畢業,而在我準備就業工作的那段時間裡,家裡傳來了父親病危的消息,我於是匆匆趕回老家,陪伴著父親走完最後的一段日子,一直到料理完後事,大概離開上海有一個半月的時間,那段時間算是我心情比較混亂的一段時光,也沒有過多關注妻子當時的狀況,只是知道她一度面臨失業的危機,不過後來據說家裡動用了些人脈關係,總算保住了工作,並且後面一路平步青雲,得到了Boss的賞識等等。

而當時真正的情況,卻和我所知道的完全不同。

妻子所在的企業當時正在進行資金重組,利益架構的交割伴隨著整個華東分區的震盪,裁員風波也是鬧得人心惶惶,而妻子這種沒有什麼派系的新進員工則是最容易出現在裁撤名單上的,妻子和人力資源部門的一個叫思雅的女孩關係不錯,也正是通過思雅的關係,讓她提前知道了她也在被裁撤的名單中。

裁員的危機一步步的逼近,妻子變得焦急,而我不在她身邊的時候,曾經有過一段露水姻緣的阿酥便成了她傾訴和依靠的對象,在知道了妻子的苦惱之後,阿酥也決定想辦法幫妻子走出困境。

不得不說,在旁門左道方面阿酥的確是有些天賦和門路,他先讓妻子安排了他和思雅見面,給思雅留下了不錯的印象,稱自己是來自廣東的某個家族企業的繼承人,以有錢小開的身份釣起了思雅這種典型拜金女的胃口,期間阿酥廢了很多的心思將自己裝點成有錢闊少的形象,和思雅維持著曖昧的關係卻又不主動追求,而思雅為了能傍上阿酥這個小開也賣了妻子一些人情,把妻子那個部門的裁撤時間壓到了最後傳達。

時間是很寶貴的,而阿酥這傢伙的火候掌控能力也是厲害,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便讓思雅對他服服帖帖,騙色不說,還從她的口中套出了不少內幕消息。而其中非常重要的一條信息,就是她們公司的華東區總裁是這次利益交割的主事者之一,上海部分的員工生殺大權也完全由他來掌握。

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後,妻子的心總算稍微安穩了一些,因為這個名叫閆驊的華東區總裁和她算是有一些交集,有了這個明確的目標之後,剩下的無非就是討得他的賞識和歡心,在工作能力方面妻子自認還是比較出眾的,而討老闆歡心,這點對於女人來說,尤其是妻子這樣的漂亮女人,從來都不是非常難的事。

為了給閆驊留下更深刻的印象,妻子一改平時保守的著裝習慣,刻意挑選了一些凸顯成熟魅力的衣服,不失優雅氣質的同時又增添了性感和嫵媚。工作中也尋找著一切的機會製造與閆驊見面的可能性,從見面點頭問好,到電梯間裡的幾句閒聊,終於在一段時間後,妻子下班後在路邊等來了閆驊主動停下的車。

妻子的本意是與閆驊建立起遠近適當的曖昧關係,讓自己部門的領導投鼠忌器好保留下對她的裁撤安排,不過面對閆驊這種職場的人精,她的想法還是顯得有些稚嫩可笑了。上車之後,閆驊毫不留情的拆穿了妻子醞釀許久的把戲,並且直接而且露骨的對妻子威逼利誘:想要保住職位不難,和他發生關係,爬上他的床以後還可以爬上更高的職位,選擇有兩個,要麼以後順風順水,要麼直接被踢出這個行業。

車子停在了希爾頓酒店的門口,妻子陷入了掙扎,最後還是順從的和閆驊一起走進了酒店。

阿酥接到了妻子的簡訊,得知事情已經搞定了,於是約了思雅出來好好的打了一炮,爽過了這個完全不符合他審美的女人的身體之後隨便找了個藉口提出分手。解決了思雅的糾纏後,阿酥又接到了妻子的電話,說要一起喝酒。

在我們常去光顧的一家大排檔,妻子喝了很多酒,醉醺醺的講述了和閆驊所發生的事。

進了酒店房間之後,閆驊對妻子說:「今天只有把我伺候的滿意了,你才有以後的機會,這個世界是公平的,想要有所收穫,就要付出足夠的帶價。」

妻子沒有猶豫,她的偏執性格讓她在做出決定後便不再回頭,她毫不扭捏的脫掉了身上的所有衣服,赤裸裸的呈現在閆驊的面前,長腿細腰,曲線凹凸有致,那個時候的妻子還有些青澀,雪白的身體散發著青春的活力氣息,而這種氣息對於閆驊這類年過40的男人來說則充滿了誘惑。

閆驊滿意的欣賞著妻子赤裸的身體,在她挺翹的屁股上摸了摸說道:「不錯,我身邊還缺一個有能力的花瓶,你有野心也有手段,關鍵還看你能不能讓我一切都滿意,先服侍我洗澡吧。」

妻子一言不發的走進浴室,在浴缸前彎下身子擰開水龍頭,圓潤的臀部保持微微撅起的姿勢,讓依靠在門口的閆驊可以一覽無餘。

閆驊面帶微笑的脫光衣服,來到妻子身前用力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指印在妻子雪白的臀肉上清晰可見,他拉起妻子的身體,說道:「來,洗之前你先幫我把下面清理一下,用嘴。」

妻子看了一眼男人隆起的小腹下粗大黝黑的雞巴,順從的俯下身子,不是蹲下,而是直接跪在了地上,仰頭用嘴輕輕的含住了閆驊軟塌塌的下體。妻子並沒有太多的口交經驗,但基本的刺激還是懂得,她先是整根含住吞吐,然後再時不時的伸出舌頭來舔舐龜頭,同時不忘用手輕輕的揉搓著睪丸,漸漸的感覺到男人的雞巴在她的小嘴裡變硬,便用手握住雞巴的根部,賣力的吞吐了起來。

閆驊微微眯著眼睛享受著妻子的熱情服務,雙手扶著她的頭,小腹微微的挺動著好讓雞巴能夠在妻子的嘴裡插得更深一些。妻子微微皺起眉頭,努力的適應著閆驊插入的深度,強壓著乾嘔的反應,漸漸的變成了閆驊扶著妻子的頭在她嘴裡抽插,幅度也越來越大了起來,就在妻子壓抑不住要乾嘔的時候,閆驊卻突然拔出了雞巴,妻子的口中發出「啵」的一聲,緊接著濃稠的精液便一股一股的飆射在妻子的臉頰上。

妻子沒有躲閃,閉起眼睛任由男人把精液射在她的臉上、鼻子上,小嘴仍然保持著張開的狀態,舌頭微微伸出,幾股精液正好落進她的口中。

閆驊發出舒爽的呻吟聲,手握著粗大的雞巴在妻子的臉頰上不斷的蹭著,看得出來他十分享受這種女人臣服在他腳下的感覺,妻子則抓准了他的這種心態,之所以是跪在地上給他口爆,甚至射在臉上也不躲,就是為了滿足閆驊的這一心理。

閆驊全部射完之後,妻子主動的含住他的雞巴,用舌頭在嘴裡細緻的做著清理。

看著妻子的表現,閆驊十分滿意的拍了拍她的頭,說道:「表現不錯嘛,以前常給男朋友口爆麼?」

妻子搖搖頭道:「沒有,我沒用嘴給他含過。」

「哈哈,這麼說對我算是特殊服務了?」閆驊笑呵呵的說:「去洗一下吧,洗完幫我擦背。」說著邁進了浴缸。

妻子依言到一旁的梳妝檯去清理臉上的精液,水流順著她的臉頰滑下,看起來有些梨花帶雨的感覺,她抬頭凝視著鏡子裡變得有些陌生了的自己,臉頰上的水滴仿佛是淚水,在無聲的為她哭泣。

清理掉臉上的精液之後,妻子來到浴缸前,就像古代的卑微的侍女一樣服侍著閆驊沐浴,她在手上打好沐浴乳,細緻均勻的塗抹在男人微微發福的身體上,在這一過程中,她一直壓抑著自己胃裡翻騰想要嘔吐的感覺,妻子的性格是高傲的,是優雅的,此時此刻卻卑微下賤的做著讓她反感的事,儘管她的內心很堅決,可還是忍不住的噁心。

幫閆驊擦乾淨身體之後,兩個人的戰場來到了床上,全程妻子都沒有用浴巾來試圖遮擋自己的身體,閆驊點上一根香煙,靠在床頭饒有興致的看著妻子趴伏在他的胯間,用舌頭細細的舔弄他癱軟的雞巴。他的雞巴不大也不粗,可以說同為男人沒有任何的優勢,也正是因為這點,他更喜歡征服女人的快感,對於妻子的順從和臣服尤為享受。

他伸出手玩弄著妻子堅挺緊實的乳房,手指碾動著她的乳頭,他撫摸著妻子柔順的長髮,把頭髮撥到一邊,這樣就可以看到妻子的臉頰,他喜歡看女人為他口交時候的樣子。

當妻子再一次的講閆驊的雞巴吮吸的堅硬起來時,閆驊一把將妻子推到在床上,拉住她修長筆直的美腿猛地分開來,將妻子的陰部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妻子下體上的陰毛比較稀少,只有一小撮覆蓋在骶骨附近,整個陰戶顯得乾淨嬌嫩,由於性生活經歷不多的緣故,她的陰唇還保留著一定的粉嫩顏色,緊閉的陰戶泛著一絲絲水光,兩片肥厚的大陰唇把陰部夾出一條線,看上去十分漂亮。

幾乎沒有任何的前戲,閆驊近乎粗暴的直接把雞巴挺進了妻子柔嫩的小穴中,緊裹的溫熱濕潤感覺讓他舒服的呻吟出聲,妻子緊緊的皺著眉頭,雙手死死的抓住床單,承受著閆驊一下一下的大力抽插。

閆驊的雙手握著妻子纖細的腳踝,讓她的雙腿一直保持大大張開的狀態,這種姿勢讓妻子覺得十分羞恥,但她無法反抗,漸漸的臀股之間傳來陣陣強烈的快感,讓她徹底放棄了那廉價的羞恥心,口中也開始發出陣陣呻吟。

閆驊玩弄女人向來不講究什麼姿勢和技巧,他只有純粹的征服慾望,他喜歡妻子青春而嬌嫩的身體,享受肆意凌辱她的感覺,他放開妻子的腳踝,雙手死死的抓住那一對上下跳躍的奶子,小腹挺送的力度再一次的增加,快速的衝刺起來。

「啪啪啪啪」響亮的肉體撞擊聲音伴隨著妻子越發高亢的呻吟充斥著整個房間……當妻子感覺到有一股熱流竄進她的體內的時候,她知道閆驊內射了,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一股股液體的流淌,以及男人雞巴一下下的脈動。

妻子有種想哭的衝動,可是她忍住了,她覺得自己不是被閆驊玩弄了,而是被這個悲慘的社會給肆意的凌辱了,哭泣只是弱者博得憐憫的表現,她不需要。

「說實在的,我挺佩服你老婆的,同樣的事情換成我可做不到。」Joan停止了講述,貌似感慨地說道。

我的面孔有些扭曲,自己都可以感覺到面部神經在不由自主的抽動,我陰沉著臉看著Joan:「講完了?」

「當然沒有,故事還有很多呢,」Joan若無其事的擺弄著自己的手指,眼神瞥著我,笑道:「我講故事可不是免費的哦,今天是免費讓你試聽一下,想知道全部的事情,可是有條件和帶價的。」

我的表情有些扭曲,狠聲道:「你想敲詐我?」

Joan冷笑:「敲詐,不要把我想的那麼低級,我也不缺錢,再說你也就是一個窮鬼,犯法的事情我可不會幹。」

我有些壓抑不住情緒的怒道:「你到底想怎樣?」

「現在還沒有想好,不過以後我想講故事了會找你的,到時候再告訴你我的條件啦。」Joan肆無忌憚地笑著,讓我恨不得在她臉上狠狠的抽一巴掌。

我抱著胳膊沉默著,認真思考著Joan所說的事情的真實性,可以確定的是她並不是隨意杜撰的,時間點和一些細節的描述都符合我們那個時間的狀態,應該確實是阿酥有和她提起過的。

「你就別瞎琢磨了,我沒有什麼編故事的天賦,也不喜歡添油加醋,只是跟你複述一下阿酥那王八蛋講的話啦,跟你說呢也是覺得你挺可憐的,至於信不信就隨你了,今天就到這裡吧,我走了。」Joan說完沖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扭著腰離開了。

我坐在那裡沉默了良久,叫來服務生續了一杯咖啡,拿起杯子一飲而盡,滾燙的液體燙的我舌頭一陣刺痛,把服務生嚇了一跳。

看著櫥窗外面天色已經全黑了,望著馬路上來來回回的車輛,心中湧起強烈的無力感,不管Joan所說的故事是真是假,在發現妻子行李箱中的保險套之後,我已經對妻子沒有了任何的信任,強烈的精神衝擊讓我想要宣洩和釋放,我需要找一個人來傾訴,尋求解脫和幫助。

我拿出手機來,翻動著電話簿,最後撥通了張昊的電話。

「阿曉啊,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這會你應該專心的過二人世界才對嘛。」電話里傳來張昊調侃的聲音。

「張哥,出狀況了,方便單獨見面聊聊麼?」

張昊猶豫了一下,貌似聽出了我語氣中有些不對勁,說道:「好吧,你在哪裡,我趕過去,有什麼事咱們見面再聊。」

我報了咖啡廳的地址,掛斷了電話,把臉埋在雙手中,這一刻的我感覺是那樣的無助和脆弱。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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