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雜》

作者：lestye，ssyyga 字數：32000 2013//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 本來只是打算給lestye大大寫續文的，後來發現構思的大綱遠遠超過小城這一個地 方，就妄自把大大的文納入我的楔子中了，還請大大見諒 PS：Part1是lestye大大寫的 Part2是我寫的 ＊＊＊＊＊＊＊＊＊＊＊＊＊＊＊＊＊＊＊＊＊＊＊＊＊＊＊＊＊＊＊＊＊＊ 【Part1】 （一）

９０年代真是一個有趣的時代，一部份城市發展迅猛，但地方和地方之間的 發展也嚴重不均衡，一些欠發達的小地方的人們帶著些淳樸的天真勁兒貪婪地吸 收著外界帶來的一切顛覆和衝擊，與此同時，老一輩人的單純和無知也和時代的 變遷不斷發生著衝撞。

面對社會發展，人們也的確缺乏足夠的教育來迎接面對，而以下將要講述的 就是基於以上背景下發生在一個少女身上的荒唐事。用今天的眼光看來自然是荒 謬，但在某國某地的小縣城渡過那個年代的人或許能有幾分理解。當然，考慮社 會影響和隱私，記載中人物和地名均或隱或改。

女孩叫做李薇，父母原本都來自農村，因社會變遷而進了城，成為了當時所 謂光榮的工廠工人，但骨子裡自然還流淌著農民那種天然的生活方式。

那個年代的小縣城很多家庭並不富裕，家長也缺乏相應知識，所以導致很多 孩子也存在著營養不良的問題。可能是遺傳和營養不良的雙重打擊，李薇長到十 五歲了，身高依然不足１米５，體重還不到７０斤，長得瘦小纖細。但小丫頭的 皮膚卻是白嫩細膩，略顯蒼白的小臉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被長長的睫毛襯托著 愈發可人，配上柔軟的小嘴、烏黑的頭髮，著實招人喜歡，只是打眼看去，基本 上十之八九都會當作是個小孩子了。

那個年代，小縣城的人們許多住在幾棟灰舊小樓圍起來的職工大院中，李薇 在六歲前都在農村奶奶家生活，直到上小學才跟著父母進了縣城，逐漸適應了生 活。那個年代的女孩子都喜歡四大天王等等，李薇也時不時會藉著同學的磁帶隨 身聽戴上耳機跟著學歌，床邊的牆壁上貼著一塊錢一張買來的偶像海報，承載著 少女懵懂的心事，那是樸實的父母永遠不能理解的情愫。

小小的電視里播放的是李薇永遠憧景的港台廣告與電視劇，她在狹小家中的 鏡子前自己學著打理出周慧敏那樣的髮型，好在天生順直的頭髮倒也不需要做離 子燙。化妝品和漂亮的裙子是李薇所羨慕的，可惜爸爸媽媽的辛勤勞動也僅夠家 中的日常開支，由不得她去渴望。

轉眼又是夏天，除了一雙大甩賣中買來的白色球鞋，李薇沒有添置什麼新衣 物，那數年不長的個頭讓父母也忘了偶爾滿足一下少女愛美的心，甚至她自己也 習以為常了。

傍晚的時候，李薇放學回家，脫下校服褲子和鞋，照了照鏡子，近來她感覺 自己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胸部脹了小半年了，最近乳頭蹭著衣 服都有些古怪的感覺，而且小腹也開始時不時隱約有些酸脹，今天下午內褲就總 是潮潮的。趁著爸媽沒有回來，李薇趕緊脫下內褲看了看，她聽同學女生說過月 經的事兒，只是不好意思說自己還沒來過。

檢查了一下內褲，上面只是有些水漬，沒有血，李薇安心了些。低頭看了看 自己光滑的私處，也沒看出個所以然，只有一顆鮮紅的豆豆隱約冒出頭，她也不 知道那叫做陰蒂，只是這東西最近愈發敏感，有時候不小心碰到就會產生奇怪的 感覺。

爸媽隨時會回來，李薇趕緊穿回那條印著米老鼠圖案的已經洗得有些薄透的 黃色兒童內褲，上身穿著的一件白色的Ｔ恤也換成了一件肩部和下擺帶花邊的白 色紗紡弔帶背心，這衣服買了有三年了，現在穿起來略微有些緊，不過李薇也沒 在意。

她的小腳趿拉著拖鞋，把換下的衣服扔進盆子裡，去樓下的水房洗衣服兼沖 涼。出門時李薇無意的甩了一下長發，纖細的雙腿和小巧的腳丫被卡通內褲與粗 糙的塑膠拖鞋反襯得愈發白皙，略有些緊的弔帶背心也將她稍有發育的乳房給勒 出了輪廓，而衣服上凸起的兩顆小點則是那不知不覺中慢慢長起來的乳頭。

她不知道，自己已經逐漸展現出一種少女的美態，而且身材比例非常優美， 只是由於過於嬌小的身高和甜美的娃娃臉很容易讓人忽視她的真實年齡，才使得 她自己都沒有太在意這種變化。沿途碰見正在公共陽台上燒煤做飯的婦女們，李 薇乖巧的跟她們打著招唿，對於李薇只穿著內褲和小弔帶的樣子，街坊們早已習 慣。

李薇走進樓下廁所，打了盆水先把換下來的衣服泡上，正打算搓上一把，卻 碰到爸爸李正義帶著兩個同事過來，李正義朝水房門口看了一眼，對李薇招手， 李薇樂顛顛的跑出來喊道：「爸爸，張叔叔好！趙叔叔好！」

三個中年漢子赤著膊露出黝黑的皮膚，李正義裂開嘴沖著李薇樂笑道：「跟 我們下館子，完了去游泳，去不去？」李薇甜甜笑道：「去。」張叔叔、趙叔叔 看著李薇點頭笑。

「丫頭的嘴好甜呢！」趙叔叔上來捏了捏李薇的臉蛋，笑道：「丫頭又長漂 亮了。」李薇笑著扭開身子。

李正義看了看盆子裡的衣服道：「沒放洗衣粉就泡著吧，你媽回來看見了自 然會跟你洗。」

「哦！」李薇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道：「我去穿褲子。」

李正義不耐煩的揮揮手說：「穿鬼啊，等會兒去到河邊又要脫了，脫了又要 丟。」張叔叔笑道：「是，河邊人雜，不比這裡都是街坊。」

趙叔叔看著李正義笑道：「姑娘家，不好意思了吧？」一句話說得李薇有些 尷尬，撩了下頭髮，看著趙叔叔嬌嗔的笑道：「什麼呀！」

李正義大手把李薇肩膀一搭，說道：「走。」李薇也就被爸爸拖出了樓道。

一路上一個少女穿著兒童內褲和小弔帶跟著三個黝黑的男人自然有些打眼， 不過人們行色匆匆，看一眼這個漂亮的小姑娘也沒想太多，還以為是個個兒高的 小學生出來納涼，有些男人偷偷拿眼睛掃一眼李薇纖長的腿，也沒有引起李正義 的注意。

李薇趿拉著拖鞋「啪塔啪塔」的跟著三個大人走，雖然被人看得微微有些不 好意思，但畢竟這些年來父母鄰里都把自己當小孩子看，所以也還覺得是自然的 事。

跟著爸爸到了路邊的小餐館裡，日光燈把李薇照得更加白皙嬌艷，肌膚瑩嫩 通透，泛著光澤，食客們還不習慣表現得過份，假作無意匆匆掃幾眼便放上心頭 回味。當然看著她長大的李正義是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女兒有多美，他已經一門 心思在酒和菜上面了。

四人剛要就座，旁邊桌中一個已經喝得面紅耳赤的彪形大漢突然起身大喊： 「李正義，你今兒來了啊？來來來，過來坐。」

李正義抬頭看看，原來是另一個車間的同事老鄭，便笑道：「我今兒跟他們 兩個喝，你個老傢伙又不喊我，我不跟你喝。」

老鄭看看另兩人，大聲喊道：「你們兩個也來了？過來一起喝！」喊罷便去 拽李正義。趙叔叔笑道：「老鄭你不要瞎搞，別個今天帶著女兒過來吃飯的。」

李薇因為被他們三人擋著，老鄭沒瞧見，這會兒一聽說，伸頭一看又大喊： 「哎呀，帶薇薇過來了呀？」說罷便一把上前抓著李薇的肩膀仔細端詳，李薇嬌 嫩的肩膀被老鄭抓得有些痛，只好看向爸爸。

李正義豪爽的對李薇笑道：「這是鄭伯伯，你小時候他還給你洗過澡，送你 上過學，還記不記得？」李薇扭動著肩膀勉強笑道：「鄭伯伯好！」

老鄭喊道：「我是你乾爹，記得不記得？好傢伙，都長這麼大了啊，現在小 學快畢業了吧？」不等李薇回答，老鄭已經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她拉到他們那撥 人桌前喊道：「我的乾女兒，乖乖，長得這麼漂亮了。」

李薇就這樣裸露著一雙腿，胸前的隆起和凸點都清晰可見的被一群漢子審視 著，他們看得眼睛發亮，卻只是不住地感嘆：「嘖嘖，李正義生出這麼漂亮的女 兒，不得了。」

「來，讓三個位子給他們坐。」老鄭喊著。李正義跟老外兩個同事也就乾脆 跟過來插進去坐下，李薇被另外一個叔叔拉過去摸著頭問道：「今年幾歲了？」 李薇有些不好意思，笑道：「十五了。」

老鄭聽了，一拍大腿喝道：「李正義啊，你沒把我乾女兒養好啊！我還以為 她才小學，你怎麼搞的？」

李正義也喊道：「她跟老子不長個子，只長心眼。媽的，養不起來老子有什 麼辦法？」

「來來來，這要罰你喝酒了。」老鄭舉起酒瓶給李正義滿了一大杯，喊道： 「喝！」眾人也跟著喊著：「喝！喝！」

白乾下肚，老鄭把李薇拉過身邊，胳膊摟住李薇纖細的腰肢端詳了一陣，又 對李正義說道：「老李啊，這不是我多話啊，姑娘大了，穿個三角褲出來不像樣 了啊！」

一旁的漢子揮揮手：「別人的小姑娘，老鄭你不要瞎說。」李薇聽得有些臉 紅。

老鄭扭頭說道：「本來就是。」他胡亂地拍了拍李薇的屁股，手掌感受著那 股彈性和挺翹，喊道：「這是我乾女兒，我瞎說什麼？十五歲了，不是小姑娘了 啊！」

一旁的漢子反駁道：「別人的小姑娘，你跟老子不要喝醉了瞎說！」眾人也 紛紛附和：「是的，小姑娘，夏天怎麼涼快就怎麼穿。」張叔叔也笑著拍了拍李 薇的頭道：「這麼點個子，老鄭你想多了。」

老鄭早忘了自己在講什麼，大手已經按在李薇的大腿上，對著李薇噴著酒氣 道：「女兒啊，多吃點多喝點，長得快。」說著夾了一大塊蒸肉擱到李薇碗里， 又挪了個杯子過來給李薇倒了點酒，一旁的趙叔叔趕緊把酒拿開，笑道：「小孩 子不要喝酒。」

李正義喝掉一口酒，大概是被眾人揶揄得有些臉上無光，便指著李薇笑道： 「我李正義的女兒怕你啊？來，喝，不要給老子丟面子。」李薇這時也被氣氛熏 染，加上酒香四溢，便端起酒杯看著爸爸，一群男人笑眯眯的看著她，李薇抿了 一小口，砸吧了兩下，笑著一飲而盡。

「好！」一群人爆發出狼嚎般的叫聲。李正義覺得臉上有光，又微笑著舉起 杯喝了一大口，跟身邊的人胡侃起來。

老鄭對著李薇翹起大拇指：「好，是我的乾女兒！」說著摟過李薇的臉蛋親 了一口，手便隨意地放在了李薇的大腿上，一面還在跟眾人喝著、講著。粗糙的 手掌在李薇細膩的皮膚上胡亂地摩挲著，又時不時把李薇摟在懷裡拿筷子給她夾 菜，這手便不經意間碰到李薇的乳頭和私處附近。

老鄭或許是醉了，但他那不經意的觸碰、摟抱加上酒精的刺激卻讓李薇如坐 針氈，每次觸碰都像帶著一股股小小的電流一般傳向小腹深處，她本能的覺得害 羞，不願被人看出來，只能儘量忍著。另一邊的叔叔也時不時對著李薇問幾句瑣 事，一桌都認識，李薇也只好一面乖巧的應答，一面忍耐著那時不時的電流感。

這人邊絮叨著邊跟老鄭碰杯，一不小心便灑到了坐在中間的李薇胸前，李薇 胸口一陣冰涼，「哎呀」一聲，兩人又忙不迭的拿紙在李薇的胸前擦拭著。衛生 紙和男人的手隔著紗紡的弔帶磨蹭著李薇的乳頭，李薇一邊輕巧地扭動著，一邊 竭力忍耐著那一陣陣悸動，但下體卻漸漸濕了，內褲上隱約顯出了水漬。

李薇不敢看，只能夾緊雙腿，只是雙腿纖細，大腿根部也夾不攏。而這會兒 被酒弄濕的胸前也一片透明，隱約顯出兩顆粉紅的乳頭，李薇又不好意思表現出 害羞，只好裝作不在意。桌上的男人一面瞅上幾眼，一面假裝沒看見，而李正義 早已經酒酣耳熱，跟身邊人說笑不停。

就在這時一左一右兩個男人又同時給她夾菜，筷子撞到一起，弄得一大塊肉 也掉在李薇的褲襠上。老鄭趕緊說道：「哎呀，把我女兒衣服弄髒了。」趕緊一 把抓起肉塊，手指碰到李薇的私處，弄得她一陣酥麻。李薇輕聲哼了一聲，又不 好意思推開，只好由著老鄭拿紙用力在小腹和褲襠上擦拭了幾下。她一邊捏緊筷 子，偷偷看了看爸爸，緊張的感受著下體傳來的陣陣刺激。

老鄭也沒有太過份，擦了幾下也就罷了，只是對李薇愈發親熱了些，笑道： 「我好像記得最後一次幫你爹送你上學還是四年前吧，怎麼四年了，你這丫頭就 不怎麼長個兒啊？」

李正義回道：「媽的，死不長個子，老子看你再這麼下去，你當一輩子小學 生，嫁人都沒得人要。」

老鄭回罵道：「你這叫不知足！小點怎麼搞了，別人好多養女兒的巴不得女 兒永遠長不大，她將來長起來了找男人了，我看你怎麼哭。」一面沖李薇笑道： 「是吧？我的乖乖。」李薇有些哭笑不得，只好抿嘴笑笑吃菜。老鄭撫著她的頭 笑道：「是的，多吃點，你這是看著太小了。」

一頓飯結束，李薇的胸前倒是基本乾了，但是內褲上卻留了一塊油膩膩的印 子。一群人醉醺醺的結帳出門，老鄭倒是捨不得放開李薇，牽著她的小手醉醺醺 的往外走。李正義還不太醉，喊著去游泳，張叔叔和趙叔叔兩人卻喝多了，不想 去，老鄭便自告奮勇的要陪李薇去河邊。

三個人熘達到河邊，這時候夕陽西下，天色微黃，河灘邊也零星有些人在納 涼。李正義跑幾步就衝進河裡，老鄭蹲在河灘抽煙醒酒。李薇終於安靜下來，自 己在河邊用腳划水玩，又調皮的撿起石頭扔進河裡。

李正義半截身子站在河裡對李薇大喊：「下來下來！」李薇對爸爸笑著，潑 他水，李正義也還擊，把李薇弄得一身精濕。李薇躲避著李正義的潑水，結果卻 一個踉蹌摔倒在河邊，那一雙拖鞋也跟著甩進了河裡。李正義趕緊鳧水過去搶拖 鞋，但是夏天漲潮，水流一盪便把拖鞋蕩漾到了遠處，順河向下游流了過去，眼 看是搶不到了。

李正義生氣的大罵：「你跟老子既不長個子又不長心眼啊！」李薇跺腳道： 「我又不是故意的。」說著爬起來想跟著拖鞋跑，沒想到內褲卻掛在不知道什麼 上，李薇起的急一下子就把已經洗得有些薄的內褲撕開了。

李薇「哎呀」一聲，趕緊捂著私處，李正義憤憤的從河裡上來走到李薇面前 訓斥道：「說你不長腦子，你還來勁了。」李薇抓著布片擋著私處，李正義一把 掠過來，嘴裡罵道：「擋個鬼，你有個屄看頭，有這心思不曉得注意下子。」

他舉起內褲看著，這條兒童內褲已經變成了一塊破布，李正義懊惱的將破布 丟在地上：「你是什麼都不長，記性不長、心眼不長、個頭不長，老子這多年飯 菜喂豬還能賣錢哩！」李正義嘴裡罵罵咧咧的戳著李薇的腦袋瓜。

李薇眼睛紅紅的看著她爸爸，老鄭趕緊跑過來解圍道：「算了算了，小孩子 嘛，說這麼多幹嘛哩？她也是不小心。」

李薇都著小嘴扭頭看著漸漸隨著河水回流到河中心的拖鞋，一把衝下水，李 正義措手不及，一把從身後抓住李薇的衣服。這穿了數年的衣服本來就洗薄了， 加上李正義又剛好抓在弔帶後背的接縫處，這一下子把李薇的上衣也抓得破爛不 堪。

李薇回頭委屈的看了李正義一眼，拉起弔帶還要往河裡沖，李正義急喊道： 「河中間是漩渦，你不要命啊？」說著又攥住李薇的衣服往回一拽，順勢抓住她 的胳膊，再不放手。老鄭也緊張的抓著李薇的肩膀說道：「這使不得使不得，趕 緊回來。」

李正義看著李薇道：「死倔，爸爸說你幾句還不得了了吧？」李薇噘著嘴嗔 道：「我是要下去撿回來啦！免得你心疼。」

李正義斥道：「這拖鞋丟了就丟了，多大個事。爸爸是覺得你這孩子不長腦 筋，做什麼事都像幼兒園的小孩子才生氣，又不是心疼這點東西。」

老鄭笑著摸著李薇的頭道：「哎喲，本來就是小孩子。」李正義不耐煩道： 「算了算了，爸爸明天帶你去買。」李薇癟了癟嘴。

李正義擋著李薇的小手笑道：「這下好，光熘熘，什麼都搞爛了。」李薇才 突然想起下身已經全裸，上身也掛著一件扯得稀爛的布片，趕緊一手擋著私處， 一手拉扯著身上的布片喊道：「這你要我怎麼辦啊？」

李正義和老鄭看著彼此的大褲衩面面相覷，他們又不習慣穿內褲，夏天就一 條布褲衩，根本沒辦法脫下來給小丫頭擋著。

李正義看著李薇笑說道：「算了，以前你還不是一天到晚一絲不掛的在河邊 玩。」李薇捂著身子道：「現在我多大了啊，還跟以前一樣啊？」李正義看著女 兒笑道：「不要緊，你這看起來還不是個小孩子。」

李薇盯著李正義生氣的說：「我不管，你給我去拿衣服。」老鄭也勸慰道： 「不要緊，丫頭，真的是你自己想多了。你看，我都把你認成小學生了，你怕啥 呢？等會兒天一黑，我跟你爸一起帶你回家。」

李正義笑著拉住李薇的胳膊笑道：「好啦，這破布不要了，爸爸明天都賠給 你好吧？」說著便將李薇的弔帶背心慢慢拿下來。老鄭也在一旁哄道：「好了好 了，乖乖最乖，來，聽爸爸的話。」一面幫著把李薇的衣服脫了下來。李薇遲疑 著，但還是順從地鬆開了手，一面狠狠瞪著她爸。

李薇幼嫩的胴體就這樣一絲不掛的暴露在了河灘邊。好在她的乳房僅僅只是 微微隆起，而私處更是光滑圓潤。雖然乳頭已經是粉紅色而且略微挺起，私處也 比真正的小女孩顯得飽滿，加上一頭長髮也顯得嫵媚，但好在個頭的確矮小，雖 然讓人覺得訝異，但還不至於難以接受，特別是在這樣一個民風相對淳樸自然的 小縣城。唯一令人奇怪的是那白嫩的小饅頭的裂縫處，有一顆紅嫩的肉芽垂在其 間，顯得特別惹眼，那卻是因為李薇的陰蒂天生要長一些的緣故。

夏天的河灘風起得清爽，在一絲不掛的狀態下，李薇的身體每個毛孔都盡情 感受著這種涼爽愜意，白天的炎熱一掃而空。作為一個十五歲的少女，她本能的 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只是這些年來，不論鄰里街坊還是爸媽師長都下意識的把她 當作小孩看待，使她又覺得自己一絲不掛的站在河邊也有幾分理所當然。

下體和乳頭都感受著風兒輕拂，給這個剛開始懷春的少女帶來些許輕微的刺 激，讓她不由得想要多享受一下這隱約的快感。老鄭要下河泡水，李薇暫時壓抑 住內心羞澀與渴望的糾結，跟著李正義和老鄭踩進河水裡泡起水來。

在河裡戲耍了一陣子，李薇漸漸安下心跟爸爸玩鬧起來。這時候河灘上納涼 的人也越來越多，小縣城的人們不少都相互認識，大人們見了面自然相互寒暄， 不少小孩子也光著屁股打打鬧鬧，李薇雖然比這些孩子高了些，但泡在河裡也不 算太打眼。

李正義泡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從河裡上來，對著李薇喊道：「薇兒，要回家 了，回去晚了你媽又滴咕。」李薇「哦」了一聲，有些意猶未盡，老鄭在河裡扶 著李薇慢慢走上來。

李正義上來，卻碰到以前的老街坊一家人來河邊納涼。男人戴著一副金絲眼 鏡，略有些中年發福，一副領導派頭；女人舉止溫柔，身邊跟著一個小男孩，穿 著時髦的沙灘褲和迷彩背心。

這一家三口不是本地人，因為男人工作調動才到這裡安家，二人都已經四十 多歲，由於晚婚晚育，一個兒子卻才十歲。這男人近幾年藉著市場經濟的發展， 辭掉公職搞承包，已經成了縣裡一個企業家。李正義廠里效益不好，一直擔心下 崗，正愁攀不到關係，看見他們便趕緊打起招唿，男人給李正義讓了一根煙，李 正義點頭哈腰的接過煙，三人便講些家長里短的事兒。

老鄭在後頭摟著一絲不掛的李薇走過來。李薇原本在河裡還放鬆了些，畢竟 爸爸和老鄭都是熟悉的大人，此時看見幾個不熟的人站在河灘上看著自己，想到 自己現在不著寸縷，立刻又有些緊張。見爸爸沖自己揮手，只得硬著頭皮跟著老 鄭走上前。

李正義滿臉堆笑向二人介紹道：「這是我閨女薇薇，這是我們廠里的同事老 鄭。」扭頭沖老鄭笑道：「這是我們縣裡的大企業家，陳老闆。」李正義又趕緊 推了一把李薇說道：「喊陳叔叔、陳阿姨。」

老鄭聽罷趕緊沖著陳老闆鞠躬寒暄，男人隨意地向老鄭點頭示意，舉止中帶 著矜持。他看見李薇一絲不掛的走到面前後，視線就沒離開過李薇的身體。

李薇見到面前衣著時髦的二人有些印象，但又記不太清，看爸爸的態度和這 二人的氣質感覺像是大人物，因此雖然光著身子有些害羞，卻又不好反應太強烈 失了禮，只得一隻手下垂，一隻手抱著胳膊，勉強遮住了三點，抿了抿嘴淺笑著 小聲喊道：「陳叔叔、陳阿姨好！」

李正義對李薇笑道：「陳叔叔和陳阿姨都是我們以前的老街坊，你出生的時 候他們還幫過忙呢！這都是熟人，不用緊張。」

女人此時也轉身喊來蹲在後面專心玩沙子的兒子，對李正義笑道：「這是我 兒子聰聰。」這小男孩穿著時髦的沙灘褲和迷彩背心，看看李正義和老鄭，又看 看一絲不掛的李薇，立刻嬉笑著指著李薇喊道：「媽媽，她沒穿衣服！她沒穿衣 服！」男孩的反應弄得李薇愈發不好意思起來，只好低頭看著別處掩飾自己的緊 張害羞。

女人輕輕拍了一下兒子的肩膀笑道：「別瞎說，這是李叔叔、鄭伯伯，這是 姐姐，快叫人啊！」男孩也有些不好意思，看著李薇嘻嘻笑著不作聲，弄得李薇 臉上更紅，心裡也忐忑不安。

李正義忙捏了捏男孩的臉蛋笑道：「哎呀，這就是你們的公子吧？一看就聰 明，學習成績肯定很好吧？」女人立刻謙道：「哪裡啊，調皮得很。」

李正義笑道：「男孩調皮才好，規規矩矩沒出息的。媽的，我這丫頭才是不 長個子又不長心眼，摔了一跤，把個鞋子掉到河裡了，衣服也弄爛了，今兒光屁 股見貴人，你們莫笑話。」

李薇聽爸爸這麼對人講，感覺有些丟臉，只得尷尬的微笑著，不好說什麼。 陳老闆看到李薇有些尷尬，便大方的拍著李正義的肩膀解圍道：「小孩子家，天 熱脫了衣服有什麼，小孩子就應該天真浪漫。」

李正義跟老鄭聽陳老闆這麼說，便都點頭附和，李薇也帶著笑意看了陳老闆 一眼。

陳老闆跟李薇對視了一眼，又欣賞一番李薇那白嫩纖細的身體，「你別說， 你們家薇薇長得白白凈凈的，長得真像個瓷娃娃哩！」他對李正義笑道，看了看 身邊的妻子又說：「你看她像不像個瓷娃娃？」

「呀，這就是薇薇呀？好多年不見了，長得好漂亮呀，都快認不出來了。」 女人看了老公一眼，熱情地對李薇笑著，親切的拉過薇薇的手仔細端詳著。

李薇不好拒絕，只得由得她拉著。見他們態度挺親切，爸爸又說了這是老熟 人，而且也沒有對自己的裸體大驚小怪，加上一隻手再遮擋又不自然，便漸漸放 下，三點也隨之展露出來。

女人又拉著李薇上下打量著，本來還有些訝異這麼大的女孩怎麼還一絲不掛 的，但見人家父親也不當一回事，想到當地人原本也民風純樸些，李正義家裡不 富裕，估計也不怎麼講究這些，自然也不便說什麼，便圓滑的沖著李正義笑道： 「嘖嘖，老李你們真是會生養，養了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兒，今年應該小學畢業了 吧？」

「薇薇是長大了，以前小時候就長得蠻可愛，現在還是可愛，不過比小時候 更漂亮了。」陳老闆看著李薇有些侷促的樣子繼續笑著，說罷大咧咧的推推李正 義，笑道：「以前只覺得你女兒長得可愛、皮膚白，今天她脫了衣服才看出來這 丫頭身材也蠻好呢！」一句話說得李薇雖然有些害羞卻不由得笑了起來，她有點 不好意思的掩住嘴。

「她漂亮個鬼，今年暑假就上中學了。媽的，幾年都沒不長個子，比不得你 們，這兒子一看就聰明，將來肯定有出息，要接你的班。」李正義堆笑道。

陳老闆笑道：「兒孫自有兒孫福，兒子將來長大成龍成鳳得看他自己。」

「你兒子肯定有出息，肯定有出息。」李正義奉承道。

李薇原本聽到這麼多人夸自己，少女的自尊心和虛榮心也得到了滿足，被爸 爸一拆台，心裡又未免有些埋怨。

女人拉著李薇笑道：「都上中學了呀，今年多大？」

李薇正感覺不好意思講出口自己的年紀，李正義大大咧咧的說道：「她今年 十五，她上學遲，十歲才讀小學。」

女人聽到李正義講，心裡暗自驚訝，她還以為李薇頂多不過十二，不過礙於 面子，還是笑道：「哦，沒事，還小還小，女孩子有的長得晚，頂多兩年自然長 起來。你閨女骨骼好纖細，你看這腿也長，將來個子一長起來，肯定出落成一個 大美女。」

陳老闆笑著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讚許的微微點頭，又看著李正義道：「十 五歲那還小呢，估計到十七、八歲自然就長起來了。」

李正義笑道：「只要不老是個幼兒園的德行就好。」

陳老闆背著手看了一眼李薇，微笑道：「薇薇這個頭，平時衣服一穿肯定是 顯得小了，不過她今天把衣服脫光了，這我才看出來，其實小丫頭身材比例還蠻 好，你看她腿長，腰也細。」

李薇本能的覺得陳老闆端詳自己的眼神有些異樣的熱烈，看得她有些羞澀， 但聽到這麼個大人物稱讚自己，心中又有些暗喜。她卻不知道這陳老闆原本就極 好少女一絲不掛的樣子，陳老闆的女人年輕時對丈夫的種種要求也頗為配合，只 是女人上了年紀，孩子也大了，陳老闆這癖好也就漸漸扔下，他心中念想，也只 有他女人心知肚明。

女人見丈夫這麼說，又推了一把兒子，笑道：「是啊，看見漂亮姐姐還不叫 人啊？叫了姐姐，姐姐待會兒就帶你玩去。」小男孩笑嘻嘻的盯著李薇看了一會 兒，脆聲喊道：「姐姐。」

女人對自己兒子笑道：「李叔叔、鄭叔叔都不喊呀，是看姐姐長得漂亮才喊 的吧？」小男孩天真的點點頭道：「是的。」大家聽了都笑了起來。李薇也對小 男孩有了些好感，「咯咯」的輕聲笑著。

陳老闆笑著看了女人一眼，女人習慣了迎合老公，也有默契，加上李薇也的 確清秀可人，便也對李正義點頭笑道：「這是真的，你這閨女身材是真的看得出 來蠻好的。模樣也好，不像我們兒子，在這裡一玩就弄得一身髒兮兮，他要脫衣 服就是個小泥猴，哪像你女兒這麼乖巧。」女人摟住李薇拍拍她滑嫩的肩膀，沖 李正義笑道：「有這麼個亭亭玉立的乖女兒，老李你知足吧！」

說罷又對著兒子指著李薇說：「你看別人姐姐，不穿衣服也是乾乾淨淨、清 清爽爽的，你說你哪次來不是弄得一身沙子一身泥，又不會叫人，要跟姐姐多學 習。」

男孩背靠著女人扭著回道：「她高些，我矮些；她瘦些，我胖些；她大些， 我小些。」幾個人聽著笑了起來，女人輕拍了一下兒子笑道：「這跟那有什麼關 系？要你跟姐姐學習有教養，站有站相，坐有坐相。」

李薇臉上也跟著笑，其實內心卻因為眼前這對夫婦對自己的大加讚美產生出 一種莫名的悸動，她恍惚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特別招人喜愛，也或許也是有殘留 的酒精催動，李薇此時身體還微微泛紅，更顯得艷如桃花，連下體也泛起一點潮 濕的感覺。

陳老闆逗著兒子道：「你覺得姐姐漂不漂亮啊？」男孩歪頭盯著李薇看道： 「漂亮。」李薇聽了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臉上浮現出兩個好看的酒渦。

「那讓姐姐當你媳婦好不好？」陳老闆也逗兒子道。

李正義趕緊奉承道：「那不曉得我們薇薇高攀不高攀得起了。」

女人看了李正義一眼，笑道：「瞎說，這麼漂亮的小姑娘真給他，我還舍不 得呢！」

男孩看了李薇一眼，對他媽媽撒嬌道：「怎麼捨不得，捨得的。」眾人大笑 起來，小男孩而後又笑道：「你們逗我玩哩！」逗得大家又哈哈大笑。

李薇在這笑聲中心情有些放鬆，伸手拍了拍小男孩的頭，小男孩個頭比李薇 矮不了多少。他摸著自己的頭都囔道：「男人的頭不要亂摸。」幾人又笑起來。

女人拍著兒子笑道：「你好大個男人。」李薇也跟著笑。

陳老闆歪向李正義笑道：「這兩個小傢伙還蠻合得來咧！」

李正義趕緊道：「你這兒子好招人喜歡哩！」說著捏了捏小男孩的臉蛋。小 男孩抬頭對媽媽說道：「我想吃雪糕。」李正義不願放過這次套近乎的機會，趕 緊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塑料袋，大方的拿出兩塊錢遞給李薇說道：「薇薇，帶弟弟 去買雪糕吃。」

女人趕緊推開李正義的手，兩人推來讓去，陳老闆也在一旁阻攔。李正義執 意要給，陳老闆哪裡肯要李正義的錢，掏出十元遞給李薇，李薇在一旁邊退邊搖 頭笑道：「不要。」李正義又往李薇手裡塞錢，女人又攔著李正義的手。

陳老闆一面阻攔李正義，一面一把將李薇拉到身邊，結果李薇一個踉蹌差點 摔倒，陳老闆趕緊摟住她纖細柔軟的腰肢，李薇還站不穩，差點坐到地上，陳老 闆趕緊從後面摟住她，一手架著李薇的胳膊，一手摟著李薇的胸部不讓她落下。

李薇的乳頭本就很敏感，這時候被陳老闆的手掌一摩挲，不由得輕輕哼了一 聲，私處也傳過一絲電流。李薇張開腿掙扎著要站起來，嬌艷的私處跟著暴露出 來，小饅頭的縫隙也微微張開，那一顆探出頭的嫩紅也被一群人看了個正著，李 薇大感狼狽，臉也有些紅了。

陳老闆將李薇扶起來站定，關切的問李薇要不要緊，伸手拍了拍李薇屁股上 的灰。李薇的屁股已經顯露出少女微微翹起的曲線，陳老闆感受著那顫巍巍的嫩 肉，看著眼前這嬌嫩欲滴的身體，心頭也略過一絲激動，內心趕緊調整一番，摟 著李薇硬把錢塞進她手裡。

李薇還在推，李正義打圓場道：「薇兒，接著吧，陳叔叔不是外人，他給錢 你你就接著。」

小男孩剛才在李薇摔倒的時候看得分明，扭頭對他媽媽問道：「她沒有小雞 雞，但是下面有縫縫，還有個小豆豆，那是女生的小雞雞麼？」他這麼一說，大 家都笑著將視線轉向了李薇的下身。

李薇內心一直以來受周圍的影響覺得自己還小，才敢光著身子，原本陳老闆 一家人的讚美讓她心情愉快，可這當下被一群人注視私處，少女的羞澀也難以壓 抑，但此時不管躲還是遮都不像個孩子該做的姿態，李薇不願失禮，只好強作鎮 定，暗自用力夾緊雙腿，只是女孩子的雙腿纖細，她近半年屁股又長大了些，大 腿根部大大的間隙怎麼也夾不緊，那顆比普通女孩大些、長些的陰蒂還是在光滑 無毛的陰戶中間分明探出個頭。

實際上李薇的陰蒂也並不算大長得過份，只是李薇陰部白嫩，又沒有長出一 根陰毛，所以才襯托得那抹紅艷有些明顯。

剛才李薇摔倒的時候，老鄭和陳老闆夫婦也有些注意到，聽孩子這麼一說自 然都看了看，李薇實在不好意思，一手捂著嘴尷尬的扭頭笑，一手微微擋住了私 處。大家內心實際上多少都有點尷尬，眼神也沒過多停留。

陳老闆解圍對孩子笑道：「姐姐沒有小雞雞，女生本來就是這樣。」

「不要瞎說，等會兒姐姐不給你買雪糕吃。」女人也笑著輕拍著兒子的腦袋 道。

小男孩摸著頭道：「她下面怎麼這麼白啊？我下面怎麼比她黑些，好像比我 好看些。」

「姐姐講衛生，天天洗，肯定比你乾淨，比你好看啦！媽媽每次要你洗雞雞 你都不幹，以後堆滿泥巴又髒又黑的，醜死了。」女人抓緊機會笑著教育道。

老鄭也附和道：「那是，女生講衛生些。」

「姐姐又沒有小雞雞，她又不用洗小雞雞。」小男孩反駁道。

女人指著李薇道：「姐姐沒有小雞雞，但是你看姐姐下面有沒有泥垢？」

小男孩彎腰伸長脖子盯著李薇的私處看，李薇不好意思的笑著轉了下身，抬 手不知道該遮不該遮，猶豫了一下又放下手。

陳老闆對著兒子笑道：「你把別人姐姐搞得不好意思了。」又看看李薇，對 李正義笑道：「丫頭人小鬼大心思多哩，還不好意思呢！」

「哪有。」李薇感覺尷尬，手捂著嘴笑著。李正義聽陳老闆說自己女兒心思 多，也趕緊說道：「她哪裡有個什麼心思，這孩子淳樸得很。」

李薇聽爸爸也這麼說，只得有點無所適從的站在小男孩面前，又怕被笑話， 手也不再遮擋。

女人指著李薇的私處對兒子說道：「你看姐姐下面是不是很乾凈啊？」

小男孩盯著李薇的私處，李薇臉上有些發燙，心裡又覺得害羞，但陰部卻生 出一陣陣電流感，裡面更覺潮濕了。

女人還在教育兒子道：「你看姐姐下面乾乾淨淨的是不是很好看？」

小男孩點點頭道：「好看是好看些，但是她沒有小雞雞啦！」

女人不想跟他糾結這個，只說道：「你的小雞雞隻要每天洗乾淨，就跟姐姐 一樣白凈了。」

李薇聽得母子讚美自己的下體，也不知道為什麼，陰蒂傳來陣陣酥麻感，漸 漸漲起來，還好女孩子的陰蒂變化幅度不大，看起來還不明顯。

李正義對陳老闆誇耀道：「我這個丫頭那的確是蠻講衛生的，你看她這會兒 玩了回去，自己還會去水房洗澡，每天早上晚上都把自己弄得乾乾淨淨的。」

「你們夫妻教育得好，我這個兒子被他媽慣狠了。」陳老闆感嘆道。

女人聽到丈夫指責自己，也不反駁，只是陪笑道：「我是把這小傢伙慣狠了 的。」

老鄭也想套近乎，在一旁對女人絮叨道：「我聽別人醫生說的，男孩子那東 西要天天翻開洗，要不然容易有細菌。」

「聽見沒有？媽媽平時就這麼跟你說你總不聽，今天鄭伯伯也這麼說了你聽 見了吧？再不注意小心以後雞雞發炎，醫生要給你割掉。」女人點頭對兒子說。

陳老闆一副隨意的樣子說道：「你媽說得對，你要學學姐姐，人家也是每天 要翻開洗的。」

李正義急著獻殷勤，配合陳老闆一家人道：「那是，你姐好講衛生，每天都 是翻開洗乾淨的。」李薇狠狠看了一眼她爸。小男孩反唇相譏道：「切，她都沒 有雞雞，翻什麼東西喲？」

李正義對女兒投來的目光不聞不問，笑眯眯的對小男孩說道：「你姐那個小 豆豆就像男生的小雞雞一樣，也要翻開洗。」李薇聽到爸爸對著別人講自己的私 處，感覺耳根有些發燒，又不好說什麼，只能強忍。

女人看了下李薇，稍一猶豫，便笑著對兒子說道：「聽到了吧，你看姐姐那 上面沒有你那些臭臭的垢吧？」

「你們騙我滴，我不信！」男孩噘嘴道。

李正義托著女兒屁股把女兒推到小男孩面前道：「你李叔不騙人的，不信你 自己看。你姐這點還是值得你學習的。」

李正義心裡打的算盤很間單，既然陳老闆一家人都挺喜歡自己的女兒，且不 論是不是真的想讓她做兒媳婦，只要能藉著女兒跟他們家搭上關係，攀附上了， 以後很多事就好辦得多，便一門心思順著他們誇耀自己的女兒。

李正義這會兒帶著點立功的心態，打算幫著陳老闆一家解抉這個小問題，便 對小男孩說道：「這樣，你檢查下你姐下面有沒有垢，要是沒有的話，以後就聽 媽媽的話每天洗乾淨好不好？」

小男孩眼珠轉了轉道：「那要是有哩？」

李正義看著小男孩笑道：「那你李叔給你買十個雪糕。」

小男孩大叫：「好！」

女人馬上制止道：「吃十根雪糕要鬧肚子的，想都別想。」

李正義尷尬的說道：「要是有的話，以後就讓你姐幫你洗好不好？」

小男孩吐舌頭道：「我才不要別人幫咧！」

這兩人說著，女人在一旁看了看李薇，李薇這時候是真的有些生自己爸爸的 氣，她個性向來乖巧柔順，所以依然忍著沒發作，只是臉上已經有些不好看了。

女人猶豫道：「老李，這就算了吧！」她說著又看看老公。

陳老闆附和道：「是的，女孩子大了都心思多，別把丫頭弄得不高興了。」 他說著看了看李薇。

李正義因為這才陳老闆就在說自己女兒心思多，便想著要找補回來，忙連聲 道：「沒事，我這丫頭真的是好樸實，心裡好單純。」

李正義藉著酒勁拍著陳老闆的肩膀，指著河灘說道：「你看，除了我閨女， 這裡哪兒還有這麼大的女孩會脫光了衣服自自然然、大大方方在這玩的？我這孩 子那是相當純樸，不像別的女孩子，大一點了就滿肚子的心思都來了，一天到晚 想著打扮漂亮點啊，這不好意思那不好意思的，那都是心裡鬼名堂多。你看我閨 女有沒有這麼多鬼名堂？」

陳老闆點頭附和道：「那是，女孩子還是純樸點好，天真浪漫才招人喜歡。 現在一些女娃娃古怪名堂多，我是不大喜歡的。」他說著帶著點玩味的看了李薇 一眼。李薇聽陳老闆也這麼說，抿了抿嘴唇，理了一下頭髮，沒作聲。

女人見老公開腔，也笑道：「那是，像薇薇這樣就是你們教育得好，一看就 知道這小丫頭心裡乾淨得很。」她作勢推了推兒子笑道：「剛才李叔叔說的話， 你聽到啦，那你要不要跟李叔叔打這個賭？」

李薇在一旁聽著不由得侷促起來，看這形勢只怕是要讓這小男孩來檢查自己 的私處了。想到自己那片神秘的處女地還從未這樣被人觀察觸碰過，李薇不由得 臉紅到了脖子根，她似乎已經看到自己張開腿來給小傢伙檢查的情景。李薇感覺 全身都緊張得不得了，可下體卻不爭氣的被那幻想的場景刺激得陣陣發麻，陰道 內似乎已經感覺到有些東西在往下流淌，而那顆陰蒂也開始脹得紅紅的了。

小男孩對媽媽笑道：「還沒說她要是輸了怎麼辦呢！」

李正義笑道：「你說怎麼辦？」一邊暗自拍了拍女兒的屁股。

李薇看著爸爸給自己使的眼神，又感到爸爸拍了自己屁股幾下，壓抑住自己 的悸動和緊張，還是習慣性的配合起來對小男孩擠出一個笑臉道：「要是輸了， 那姐姐給你寫暑假作業好了。」

小男孩笑道：「好啊好啊！我還有好多作業沒寫。」女人笑道：「那不行， 姐姐只能幫你輔導作業。」

李正義揮手道：「這沒有問題，我這丫頭小學成績那是好得很，輔導弟弟作 業時肯定沒有問題。」

小男孩對這個條件不算滿意，但看看媽媽還是勉強答應下來：「那好吧！」

女人皺皺眉頭道：「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吧，站在這兒也不方便。」

李正義會錯了女人的意思，大咧咧道：「那沒必要，我丫頭小時候被她老師 帶去學過舞蹈拉過筋，這腿一抬起來就能讓弟弟檢查。」他說著便彎腰抬起李薇 一條腿，李薇本能的掙扎了一下，有些站不穩，被陳老闆從旁接住。

李正義說道：「是的，你靠在你陳叔身上，來。」說著獻寶一般將女兒一條 白嫩的腿往上一抬，對著小男孩說道：「聰聰來，你過來檢查看看姐姐下面有沒 有垢。」小男孩便走上前蹲下來。

李薇雖然相比同齡人，平時不太在意衣著是否裸露，但卻從來沒有一絲不掛 當著人做過如此羞恥的動作，更別說是將少女的私處展現出來給人看，一下子全 身都泛起紅暈來。

陳老闆摟著李薇有些發燙的身體笑道：「好像有點緊張啊，丫頭。」李薇被 爸爸推到這個份上，只好儘量用平靜的語氣回道：「我不是緊張啊，我就是站不 穩。」陳老闆從身後抱住李薇，手就放在她胸前，笑道：「放心，陳叔叔把你抱 著，肯定不會讓你摔倒。」

女人看了一眼摟著赤身裸體的小姑娘的老公，陪著小男孩蹲下來指著李薇張 開的私處柔聲說道：「你看，姐姐下面好乾凈吧？」

由於腿被爸爸撐起來，李薇平時閉合著的陰唇也張開了。李正義還怕小男孩 看不清楚，伸出一隻手按著李薇被抬起的右腿的大陰唇外側往外拉，將李薇的私 處張得更開。李薇的私處第一次被外力粗魯地拉開，不由得皺眉輕輕哼了一聲， 少女從未開苞過的陰部就這樣被自己的爸爸展示在一群男女面前。而老鄭則默不 作聲的站在小男孩後面欣賞著眼前美景。

李薇因為濕潤而泛著紅色光澤的私處迎著最後一縷陽光綻放開來，白嫩的大 陰唇被拉開，展露出了少女的秘密花園。沒有左右不對稱或者色素沉積之類的問 題，李薇的私處可以稱之為瑩潤精緻，兩片淡粉色的柔軟的小陰唇晶瑩剔透，像 兩片小小的翅膀一般微微張開來，露出中間嫩紅嬌艷的花蕊，因為愛液的分泌顯 得十分潤澤。

花蕊下端呈現著一個小小的圓孔，那是通往李薇處女深處的幽徑。小陰唇的 上端連接處有一粒被包皮半遮住的石榴石般的紅色肉珠，在殘餘陽光的反射下泛 出點點光澤。

李薇緊張得要命，可比起先前的幻想，這時的刺激感更強，導致下體也更加 濕潤。李薇竭力收縮陰道，以免愛液直接流淌出來，小陰唇也隨之顫動，讓整個 私處顯得更加生動。

幾個人都有些驚艷於這少女私密處的完美，即便是李正義看著也略微有些心 顫。在場的只有陳老闆因為角度關係沒法看見，當然他實際上也享受著那充滿少 女體香和熱度的身體在懷中的觸感。即便是陳老闆的老婆也不禁被這漂亮的私處 所吸引，不由得暗自感嘆青春無敵。

女人由衷的指著李薇的陰部對兒子說道：「你看姐姐下面多漂亮啊！」

小男孩點頭道：「是挺好看的。」他伸出抓過沙子的手指，手指上還堆積著 不少指甲垢，指著李薇小小的陰唇對媽媽說道：「好像兩片翅膀啊！」

女人微笑著對男孩說道：「是啊，這裡可是女生最重要的地方。你看，是不 是軟軟的，乾乾淨淨的呀？」李薇聽到兩人在稱讚自己的陰部，心裡又是一陣悸 動，下體也傳來陣陣酸麻感。

小男孩笑道：「我捏捏看。」說罷還沒等李薇反應，已經抬起手沒輕沒重的 捏住了李薇的一片小陰唇。李薇的陰唇第一次被別人碰到，少女隱秘的地方就這 樣被一個小男孩髒兮兮的小手捏在指尖，李薇「呀」的一聲，身體不由自主的掙 扎扭動，小陰唇從男孩手指滑出。

李正義趕緊用力抓住李薇的腿喝道：「別亂動！」孩子媽媽也趕緊拍下孩子 的手訓斥道：「女生這個地方不能亂碰的。」李薇委屈的看了爸爸一眼，終究沒 作聲。

李正義瞪了女兒一眼，又對小男孩和女人笑道：「不要緊不要緊，你讓聰聰 檢查，讓他看看姐姐下面是不是洗得乾乾淨淨的。」接著又對小男孩笑道：「聰 聰你摸摸看，看姐姐下面會不會搓出垢來。」

小男孩得意的看了他媽一眼，女人覺得這樣有點太過了，鼓起勇氣抬頭對李 正義說道：「這孩子手又不幹凈，還是別讓他瞎摸了。」

李正義搖頭道：「不要緊，我閨女回去了反正還要洗的。讓他摸吧，要不然 他心裡不服氣的。」小男孩也扭頭對媽媽說道：「就是啊，我身上也看起來很乾 凈，你每次都說我一搓一手泥哩！」

陳老闆抱著李薇笑道：「看薇薇願不願意讓弟弟碰啦！」

李薇見爸爸也如此堅持，陳老闆看著又是大人物，下意識的在陳老闆懷裡點 點頭道：「不要緊，讓弟弟摸吧！」

陳老闆故意笑道：「薇薇要是不願意就算了。」

李薇抿了下嘴故作鎮靜道：「這有什麼啊！不要緊的。」

小男孩聽了得意的再次抓起李薇的小陰唇搓了幾下，他手上還有些殘留的沙 子，李薇一個少女哪裡經歷過這樣直接的刺激，差點叫出聲來，強忍住只低低悶 哼了一聲，還攥著那十塊錢的手還是不由自主的抬起來想推開小男孩的手，抬了 抬又竭力放下。

在一旁的陳老闆聽得真切。女人的小陰唇雖然並非敏感帶，但對一個少女來 說還是太直接的刺激，李薇只覺得小腹一熱，陰道里出現一陣陣收縮，一股快感 直傳腦門，讓她感到暈眩和緊張不已。

「哎呀，真沒有垢哩！而且滑滑的。」小男孩對媽媽說道：「但是上面濕濕 的呢！」

濕濕的自然是李薇分泌的愛液，小男孩衝口而出的話讓李薇尷尬不已。李正 義這時便打圓場道：「剛剛下了河，肯定是濕的啦！」

「呵呵，你只看人家姐姐下面乾淨不幹凈就行了。」陳老闆笑道。

李薇柔軟瑩潤的小陰唇被小男孩抬手捏捏左邊又捏捏右邊，捏得李薇身體微 微顫抖，小男孩「咯咯」笑著，完全沒意識到連一旁的媽媽都看得有些臉紅。

小男孩的觸碰對於李薇算是強烈的刺激，下體的酸脹感一陣陣直達腦內，偏 偏陳老闆又從她身後按著她的胸部，兩粒乳頭也被陳老闆摩挲得勃起。上下夾攻 令下體那顆陰蒂也很快的充血脹大起來，色澤也更加紅艷。

原本李薇的陰蒂就略大一些，這時完全充血起來，陰蒂也從包皮中變大了不 少，這回李薇面前的三人都看得真真切切。老鄭的下體早已經勃起，他微微挪了 下位置，讓陳老闆的老婆遮住自己的下體。

李薇也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正有些緊張，小男孩卻抬手捏住了李薇的陰 蒂。李薇忍不住「呀」的一聲嬌啼，小腹都一陣顫動，陰道里也分泌出一股透明 的愛液，整個洞口都水漫金山起來。那股生平第一次感受到的真切的快感直達腦 門，李薇已經有些混亂了。

「媽媽你看，姐姐下面這個小豆豆變大了啊！」小男孩口無遮攔的對媽媽說 道。女人沒有回答，第一次有些怨意的看了老公一眼，陳老闆回敬著也瞪了她一 眼。而靠在身上的李薇此時則滿面緋紅，身體也變得發燙。

李正義此時也尷尬起來，他有些惱怒，帶著掩飾的意味對李薇指責道：「你 這孩子站好了，亂動個什麼？」

陳老闆的手有意無意地壓著李薇嬌嫩的乳頭，看著李正義笑道：「這是正常 現象，小女孩平時心思單純，沒經過事才這麼敏感。」

「那是那是，這孩子心思是滿單純，什麼事都沒經歷過的。」聽到陳老闆這 麼說，李正義趕緊打圓場道：「平時她也不像別的女生想七想八的，今天是頭一 回。」

女人抬頭張了張嘴，看到陳老闆有些凶的眼神正看著自己，終究沒說什麼， 低下頭對兒子笑道：「這個是女生的正常現象，姐姐這個小豆豆就跟你的小雞雞 差不多的，你看上面是不是也有一層皮要翻起來的呀？」說著她抬手按著李薇的 包皮輕輕往上推，讓李薇的陰蒂充份暴露出來。

小男孩點點頭道：「真的是啊！」說著又用小手捏著暴露出來的陰蒂搓了幾 下。這下李薇完全沒辦法克制住，只覺得一陣電流從小腹衝上腦門，她壓抑的呻 吟起來，擔心反應太大又被爸爸說，用盡最後一點餘力支撐著，竭力不晃動，但 是陰蒂被別人把玩帶來的強烈快感卻使得她的呻吟聲沒法停下。

小男孩的手沒輕沒重，摩擦得甚至有點痛。李薇一面忍著痛感，一面被這第 一次感受到的強烈快感刺激得陰道內一陣陣收縮，大量分泌的淫水彙聚起來，終 於從陰道口湧出，拉成一條又一條亮晶晶的絲線，最終滴落到地上。

「姐姐尿尿啦！姐姐尿尿啦！」小男孩大笑著把手上的淫水擦到李薇的大腿 上，放手縮到媽媽懷裡。

李薇滿臉通紅，她已經感受到了一個小小的高潮，幾乎快要失神，身體不由 自主的微微顫動。陳老闆抱著李薇溫和的說道：「薇薇是不是緊張啦？呵呵，這 是正常反應，你一個小丫頭不用這麼不好意思。」

「正常正常。」李正義跟老鄭打著圓場說道。

「嗯，我……我沒緊張啊！」李薇盡力語氣平緩的回道。

女人沒再看老公，只是笑著把兒子環抱住笑道：「這不是尿，這個是女生的 正常反應，將來長大你就懂了。姐姐的這個小豆豆是不是很乾凈呀？」

小男孩點頭「嗯」了一聲道：「像花生米。」

「哪兒有那麼小的花生米。」女人笑道。

小男孩又回答道：「像小的花生米。」

女人又笑道：「花生米是白色的，姐姐這個是紅色的。」

小男孩笑道：「像石榴子。」

女人點點頭笑道：「這還挺貼切。姐姐下面乾淨吧？這回摸了，心服口服了 吧？」

「知道啦！我以後會向姐姐學習的好了吧？」小男孩看著李薇，心不甘情不 願的說道。

李薇面紅耳赤的聽著母子倆議論著自己的陰蒂，下體依然充血得厲害，淫水 也依然不斷地泌出，從大腿的縫隙中一點點的滴在河灘上。她的呻吟和下體的反 應終於讓李正義也覺得有些尷尬，放下了李薇的腿。李薇雙腿酸麻，身體癱軟， 陳老闆溫柔的扶著她站定。

「今天薇薇幫了大忙。這孩子一直就不是很講衛生，這回看到了吧！」他拍 了拍兒子的肩膀，指著李薇道：「人家姐姐下面好乾凈吧，是不是呢？」

「我曉得啦！」小男孩左顧右盼心不在焉的說道：「我要吃雪糕。」

「呵呵，」陳老闆搖搖頭，看著李正義笑道：「沒辦法，這孩子難管，不像 你閨女，好乖的孩子。」他摸了摸李薇的頭，面帶笑意的看著她。

李薇此時還沒完全從激動中完全平復下來，臉上也因為因此泛著紅暈。她理 了理頭髮，乖巧的笑道：「不要緊，能幫到弟弟就好。」

「好乖的女兒，看得我都心疼。」女人站起來對李正義笑，又看著李薇關切 的問道：「下面弄髒了吧？」李薇不好意思擦拭下體，用手背涼了涼臉上發燒的 地方笑道：「不要緊的啦，我回家再洗。」

「聽到沒？人家姐姐被你碰了都曉得回去洗，你說你有多髒。」女人對自己 的孩子說道：「你今天回去一定要洗澡哦！」

小男孩早把剛才的約定拋在腦後，吵鬧著要吃雪糕。李正義要讓李薇帶孩子 去，陳老闆勸道：「今天就算了，天也晚了，下次再讓薇薇帶他去，今天坐我的 車先送你們回去。」

李薇聽罷，拿起攥著的十塊錢看著李正義，李正義讓李薇把錢給陳老闆，他 哪裡肯要，讓李薇買冰棍吃，李薇便把錢又遞給爸爸，李正義笑著說女兒沒地方 放，替她揣了起來。

女人拉著李薇的手笑道：「今天真的是謝謝你了，下次有機會一定要請你們 一家人吃飯。」李薇微笑著搖頭說不用，李正義在一旁對李薇說：「孫阿姨開了 口，你可不能推脫。」李薇才「哦」的一聲點了點頭。

小男孩聽到吃不到雪糕更加吵鬧不休，直到媽媽答應了給他買才罷休。這時 候太陽也落山了，老鄭的家就在附近，寒暄幾句便逕自走了。李正義跑去撿回李 薇爛成布片的衣褲打算拿回去當抹布，李薇被陳老闆摟著肩，跟著爸爸和他們一 家人在陳老闆的邀請下向他停在河灘外路邊的車走去。

河灘三三兩兩的聚集著納涼的人，看見這麼個女孩一絲不掛跟著一家人走也 饒有興緻的看著，不過太陽下山光線不足，李薇也看不清他們臉上的表情，只是 耳邊時不時聽到些嘻嘻哈哈的議論，心裡雖然害羞，但也只能假裝沒聽見。

９０年代在那個偏遠的小縣城裡的人們對孩子衣著之類的確不太在意，河邊 七、八歲一絲不掛的孩子也有不少，雖然男孩居多，但也有些女孩同樣如此，李 薇雖然皮膚白皙、個子高些，但還沒引起很大反應。

一行人很快上了陳老闆的桑塔納，這是薇薇第一次坐小汽車，她假裝鎮定的 掩飾住自己的好奇和興奮，陳老闆一家在她心中卻早成了宛如電視劇中演的那些 高不可攀的富豪。

李正義坐在副駕上，李薇和女人、孩子坐在後面，一路上李正義表現得很亢 奮，喋喋不休誇耀女兒兼套近乎，陳老闆雖話不多，但也不時和老婆一起附和。

薇薇略有些拘謹，她學著電視劇里的樣子用胳膊倚著車窗看著窗外，小縣城 的汽車不算多，路上更多的是摩托和自行車以及穿著粗陋的人們，夜間車開得不 快，李薇雖然一絲不掛，但看到沿途看著汽車駛過的人們眼裡含著羨慕，以及他 們慌忙避讓的樣子，讓她油然生出一種高貴感。

「薇薇看著瘦，其實身上還是有肉的。」陳老闆邊開車邊看著後視鏡里的薇 薇，對李正義說道。

「那是，」李正義回道：「她身體還是蠻好的，從小不打針不吃藥。」

「你看河邊那些光屁股的小丫頭，好多都是一身排骨，又黑又瘦的。」陳老 闆道：「薇薇今兒脫了衣服才顯出美人胚子的樣子來了。」

「我們養孩子，在吃的上面從來不像別的父母那樣摳，一個月總讓她吃幾次 葷。」李正義得意道：「不過也不會讓她放開了瞎吃。」

「嗯，太瘦太胖都不健康，像薇薇這樣就挺標準。」陳老闆說道：「就是個 頭看著像小孩，沒脫衣服真看不出來生得這麼好。」

「呵呵，那是那是。」李正義附和道。

李薇假裝看著窗外，聽著李老闆的誇獎，心裡其實美滋滋的。這樣一個大人 物這麼讚美自己，讓她心裡多少有點受寵若驚。『自己的身體真的那麼美嗎？』 李薇想。瞥一眼自己的身體，纖細的腿和胳膊都圓潤光滑，和一旁的女人比起來 更是白皙得多。『自己真的這麼美嗎？』李薇激動地想著，光滑的大腿交疊在一 起，微微刺激到下體，又一陣酸麻的感覺湧上來，雖然古怪，但還是很舒服的。

晚上８點多，李薇跟李正義終於回到了家。對少女李薇來說，這一晚註定是 人生中重要的一刻。（第1頁）（第2頁）【Part2】 剛到家，光著身子的少女就急匆匆地衝進自己的房間，突然大叫一聲：「媽，我 的衣服呢？」，又走了出來。

正看著電視的媽媽顯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喊這麼大聲幹什麼？你柜子 進了老鼠，我怕有髒東西，都拿出去洗了啊！」

「那我穿什麼啊？」少女的聲音微微顫抖。

媽媽這才發現少女渾身赤裸：「你的衣服呢？」

「還不是玩水玩撕掉了。」父親插話進來：「這個不長心眼的丫頭，你回房 預習下功課先睡吧，明天衣服就乾了。」

少女急忙閃進了房間，把門反鎖上，身子就癱了下來，冰涼的地面沒能冷卻 少女內心的燥熱，少女渾身像發燒一般變得通紅，粉撲撲的。少女下意識地瞧向 自己的股間，果然又濕了，探出頭的小豆豆似乎已經沒法再大了，脹脹的。

少女摩挲了一下雙腿，忍不住叫了出來，不光是敏感的陰蒂傳來一陣又一陣 潮水般的快感，小男孩粗糙的雙手留下的沙粒也在粉嫩嬌羞的陰唇上來回翻滾， 帶來異樣而讓人難以割捨的感覺。

少女無師自通地把手撫上自己的乳鴿，手很光滑，乳房上便好像拂過了一條 絲巾，又好像是吹拂而去的一股春風。少女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從身體深處涌 出的熱感將少女全身都熏燙了，連粉白的腳趾和柔嫩的耳垂都染上了鮭魚肉般閃 耀著耀眼光澤的紅色。

和股間一點也不安份、時刻想要鑽出來的小豆豆一樣，少女胸前雪丘上的紅豆 也鼓漲到了極點。說是紅豆，其實並不準確，少女的那兒完全是粉色的，像是一顆 粉寶石，隨著身體的顫抖在空中劃出一道又一道讓人口乾舌燥的弧線，尤其是由 於過度興奮，少女本來嫩嫩的乳頭竟然變得有點粗糙，卻並不粗糲，而是仿若寶 石的切割面一般，將本來昏黃的燈光折射成璀璨的光線，十分奪目。

「砰砰砰」的敲門聲響起，少女的心也「怦怦怦」的跳著，少女急忙從地上 站起，手忙腳亂地開門，只是第一次時少女的手竟從門把上滑落，原來是自己胯 下涌流出的清液太過柔順。少女的臉不禁更紅了，再加上好像做了壞事被發現的 慌亂心情，少女足足花了十幾秒才把門打開。

「死丫頭，鎖什麼門？」父親從門口遞進來一件寬大的白色Ｔ恤：「喏，新 買的，便宜你了。趕快去洗個澡，早點睡了。」

少女接過Ｔ恤，正兀自慶幸沒被發現，完全沒有問一問怎麼就這一件。關上 門，渾身一軟就癱在了床上，微微凸起的胸口上下起伏，很是好看。

歇了兩三分鐘，少女振作起力氣，把房門微微開了個小口，探頭望去，發現 父母都不在，才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門。本來沒覺得什麼，現在冷靜下來才想起自 己全裸的身體給那麼多人看過，卻是羞紅了臉，連父母都不願意給看了。

走進浴室，也不需脫衣服了，少女擰開花灑，清涼的水流便打在少女身上。 少女洗澡很認真，渾身上下每一個角落都要洗到，小男孩的媽媽倒也沒說錯，少 女的確是很愛乾淨的，哪怕每次都要被說浪費水錢。只是這次洗澡，每當水流打 上自己的乳鴿時，少女便感覺好像無數隻小手摸上了自己乳房，酥酥麻麻的，讓 初嘗滋味的少女有點欲罷不能。

最後就是陰唇了，平日裡少女也沒專門洗過，只是今天被當眾摸了那麼久， 倒是有點髒。少女伸手下去，剛碰到那兩瓣蝴蝶，充血還未退去的陰唇便向少女 心頭髮射了一道電流，少女腳下一軟差點跌倒，只好拿著花灑直接對著那裡沖， 卻又怎麼知道花灑沖出的水流帶來的刺激遠遠大過自己的手所造成的，這下是真真 切切地摔在了地上。

嬌嫩花瓣里被沾濕的沙子流了出來，水卻一個勁的往花園裡面沖，少女廢了 好大力氣才克制了自己呻吟出來的衝動。好不容易關上水龍頭，少女心頭卻驀地涌 上了一個可笑的問題：老師說珍珠是從河蚌里由沙子孕育出來的，自己那裡和河蚌 裡面好像也差不多啊，若是把沙子留進去也會孕育出來珍珠？還沒想完便暗罵自己 不知羞，上課時要有那種感覺怎麼聽得進去？

快步躲進房間，連身上的水都沒擦乾，少女便關上燈，躺在了床上。也許是 體力消耗過大的緣故，很快就睡著了，完全沒有意識到窗外正下起瓢潑大雨。

一道閃電划過，黑暗的房間裡少女的身體被映亮了，雪丘上的兩點和冒出頭 的小豆豆還在充著血，便是在慘白的閃電照射下仍是紅紅的，隨著唿吸在夜空里 搖曳。

少女是被雨敲在屋檐上的聲音驚醒的。

此刻天才剛剛亮，小城還是靜悄悄的，只是少女的家中也只剩下她一個，父母 在工廠里排得都是早班。

夾雜著雨汽的晨風吹進了少女的房間，帶來了些許涼意。少女從白生生的光滑 的大腿上泛起的雞皮疙瘩中忽然意識到自己全裸的事實，驚叫了一聲，所幸家裡只 有自己，否則一通說教也是少不了的。

打開衣櫃門，空空蕩蕩的，一如少女此時的心潮。少女也沒有去陽台看看的想 法，一時陽台不是自己家獨有的，而在樓的頂部，且不論會不會遇到人，一想到自 己要一個人赤身裸體地走在熟悉的地方，少女的臉上就禁不起泛出紅暈，自己才不 是父親說的什麼心思都沒有的小姑娘呢，少女心想。

單純的少女完全沒有去取爸媽衣服的想法，看著床上嶄新的潔白的T恤愣了一 會兒，就把它套上了，有總比沒有好啊。 T恤很大，僅僅1米5的少女，連大腿都能覆蓋超過一半。只是同樣的，領口 和袖口也很大，少女高高抬起雙手在鏡子前轉了個圈，誘人的乳鴿就通過袖口被看 了個清清楚楚，少女趕忙放下雙臂，一不小心用力過大，衣服被往下一帶，白嫩的 雪丘就露出了大半，靠著正中的粉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