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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鄉下同桌之二張姨與楊雄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26 98

(一)

期中考成績出來後,我進入了學校前120名。我們學校同屆有五個班,近300人,我的成績比上學期整整上升了差不多50名,在班上排第23名。楊雄在班上的名次也上升了兩位,排第六,學校排名第32。這次他還是英語拖後腿,如果拋開英語成績,肯定進學校前十。劉宇軒在學校排名是150名,在班上排第31名。

媽媽很高興,一向很少回家的爸爸知道了也很高興。 照爸爸的說法,按這個上升速度,明年我上重點高中絕對沒問題。 為了感謝我的同桌楊雄,爸爸決定周末請他吃飯。

劉宇軒的媽媽張姨見以往成績不如他兒子的我超過了她兒子,而且超出很多,很是不解,參加家長會,急忙拉著媽媽問緣由。

媽媽欣喜地告訴張姨,我這個學期進步快,主要是遇到了一個好同桌,在他的幫助下,我開始對學習感興趣了,才有這麼大的進步。

媽媽此刻正沉浸在幸福和甜蜜的愛戀中,頗為自豪的給張姨介紹小情郎的情況。 張姨急於知道詳情,沒有怎麼在意媽媽的表情,儘管感覺與以前有些不同,臉上容光煥發,皮膚也比以往潤澤,言行中透著興奮與喜悅,但是沒有深究,理所當然地認為是因為我的進步。

張姨聽後,也對楊雄產生了興趣,要我媽媽介紹認識,希望他能幫助劉宇軒。

媽媽當時也沒有多想,告訴張姨這個周末我爸爸要請楊雄在外面吃飯,要她過來一起參加。

如果媽媽知道,因為這次介紹讓她的小情郎成了她們姐妹共有的情郎,肯定不會這麼爽快。也因為張姨的介入,使得媽媽的思想後來發生了很大改變,做出了她一生最大的決定,同時也改變了她的一生。

周末,爸爸在市裡最豪華的飯店請楊雄吃飯,張姨和劉宇軒都來了。本來劉宇軒他爸爸也要來,因臨時有重要事情才沒來。

楊雄在我家見過爸爸一次,也許是來過我家好幾次了,那次見面,他並不緊張。這次見到我爸,十分緊張,因為他給爸爸帶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幸好有媽媽在一旁不斷暗示提醒,他才鎮靜下來,但是仍出了一身汗。

我們到酒店不一會,劉宇軒與他媽媽也趕來了。

楊雄見到張姨,那驚艷的神態,與初次見到我媽媽時差不多,眼睛幾乎直了。

幸好他記得我媽媽在旁邊,才及時轉移開目光。

張姨比媽媽稍矮,媽媽163cm,張姨161cm,但身材、五官比我媽媽更好。媽媽兩腿修長,身材苗條,張姨相對豐腴,但是絕對不胖,因為腰很細,媽媽曾經說她是水蛇腰。她胸部比媽媽的大,胸罩比媽媽的大一號,臀部比媽媽的豐滿,而且後翹,是真正的前凸後翹S型。媽媽的臉是橢圓形,有點像林青霞,張姨是瓜子臉,有點像葉倩文。兩人在一起,媽媽顯得優雅嫻靜,張姨顯得成熟嫵媚,如果說媽媽是氣質型女人,張姨則屬於性感型女人。用男人的話說,媽媽屬於那種你一見想接近但又不敢褻瀆的女人,張姨則屬於那種你一見就想擁有、想上床的女人。

媽媽給楊雄介紹了張姨。儘管楊雄開始有些失態,但是很快恢復正常,禮貌地向張姨問好。楊雄見到她時的驚艷神態張姨見到了,沒想到很快就恢復正常,不由暗暗稱奇。

其實張姨不知道,楊雄剛得到天使般的媽媽不久,與媽媽戀姦情熱,正在熱戀中,對她只是驚艷而已,並沒有其他非分的念頭。

短短几個月城市生活的薰陶,楊雄不再是剛到學校時的樣子了。此刻面對一眾大人,並不拘束,似乎在座的都是自己的同學、好友,談笑自如,但是不放肆,言行舉止有分寸、很得體。

劉宇軒原來對楊雄印象不怎麼好,在學校很少主動和他說話,因為我的影響,現在對他印象有所改觀了。

席間,張姨提起要楊雄在學習上幫助劉宇軒的事。楊雄沒有回答,而是將目光轉向媽媽。

媽媽一直在關注楊雄,見狀很高興,小情郎心中裝著她,尊重她,說:「不知道小雄是不是忙得過來,他每周要給我家小健輔導兩次,自己還要補習英語。 」英語是楊雄最大的短板,成績和我們差不多,這個媽媽也知道。

媽媽將問題推回給小情郎。楊雄看了看媽媽,然後又看看張姨和劉宇軒,說:

「不知道宇軒同學是不是歡迎我。」在他以前的印象中,劉宇軒對他比較牴觸。

「歡迎,歡迎。」不待劉宇軒出聲,張姨便接過話去,接著問:「以往你是什麼時候給小健輔導?」

「周五晚上,還有周六,如果不回家的話。」

「你住在學校?」

「是的。我家不再市裡,讀寄宿,學校規定要星期五下午才能離校,周日晚上必須回學校。」

「你一個月回家兩次?」

楊雄點頭說:「我媽身體不好。」

「周六去,周日回?」

「嗯。」楊雄點了點頭。

張姨沉思一會,說:「我和小軒他爸希望小軒明年能上重點高中,以他現在的成績看,基本不可能,上學期我們請過家教,小健也是這樣,但是沒什麼效果。

這學期,小健因為有你輔導,進步很大。我想,可能是輔導老師與你們年齡上有差距,缺少共同語言,溝通起來比較困難,所以效果不好;而你們是同學,有共同語言,好溝通,所以效果好。因此,阿姨想請你抽時間也幫幫我家小軒,哪怕一周一天也行。我看這樣行不,周六你幫小健輔導,周日幫我家小軒輔導,如果哪周你要回家,我找車子送你,這樣你也不用去擠長途車,還有轉車,周六早晨出發,晚上就可以回來?」

張姨不愧是檢察院的幹部,思路清晰、考慮全面。楊雄每次回家,路上要花很長時間。 到他家沒有直達車,中途要轉車,而且車還不多,沒趕上就得等很久。

通常是清早出發,下午才能到家。張姨對這些情況顯然已經了解,這樣安排也確實很好,既沒有影響楊雄幫我補習,又不影響他回家看父母,最多就是犧牲星期天的休息時間而已。這一點,我爸媽就沒有想到。

楊雄的表情對這個辦法似乎比較認可,但是沒有立馬回答,而是將目光轉向媽媽,似是徵求意見。媽媽似在思考,爸爸卻在一旁接腔說,這樣很好,幾方面都不影響。

楊雄又看了媽媽一眼,似乎得到許可,才點頭答應。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自上周楊雄和媽媽賓館約會後,他們便約好,沒有特殊情況,以後每個星期天約會一次。

吃過飯後,楊雄便和張姨他們走了。因為是星期天,張姨說是讓楊雄先去認個門,熟悉一下環境。

張姨家在市政府小區,是三居室的房子。兩間是臥室,一間做書房兼客房,書房裡有一張可以收縮的大沙發,打開就是一張床。劉宇軒不習慣與別人共床,客人來了就睡書房。

張姨領楊雄參觀完家裡的情況後,來到客廳,開始了解這個學習好、又懂事的孩子。此前,她只是從媽媽的介紹中大致了解。

楊雄簡單介紹了他家裡的情況。 他原來也有個幸福的家,媽媽賢淑,爸爸能幹,家境也不錯,但是五年前的一場車禍,讓他媽媽成了癱瘓,也因此他不到十歲就開始學做家務、干農活。

張姨聽後唏噓不已,同時對楊雄產生深深的同情。

通過張姨介紹,楊雄對劉宇軒家的情況也有了大致了解。以前他只是從我這裡了解到,劉宇軒他爸媽都是公務員,張姨在檢察院,劉叔在財政局,其他情況不是清楚。

劉叔家是三代單傳,到劉宇軒是第四代,每一代都只有一個男孩,因此劉宇軒在他家族很得寵愛,幾乎個個把他當寶貝。

也因為如此,劉宇軒自小就很驕傲,不怎麼喜歡與外人交往,同學中就與我關係好,因為我們從小就認識。 初中前三個學期,我們都是同桌,這也是劉宇軒要求的。這個學期,因為張姨他們希望他能考上重點高中,要求老師換個學習成績優秀的同學做同桌,才沒與我同桌。與他同桌的那個同學,學習成績很好,每次考試都是班上前五名,但是與劉宇軒關係不怎麼好,並沒有給他什麼幫助。

楊雄與張姨交流一會後,便去書房陪劉宇軒學習。楊雄很快發現,劉宇軒的接受能力比我差,但是學習比我刻苦。

楊雄很有耐心,對那些劉宇軒不懂的問題,反覆講解,直到他明白為止。也許是想趕上和超過我,劉宇軒對楊雄不但不排斥,反而專心致志地聽他講解。直到張姨進來叫他們去吃飯,兩人才停下來。

下午,張姨到書房門口觀察了好幾次,見楊雄講解得仔細,劉宇軒聽得很認真,而且還不時發問,心裡很高興。 吃飯時,張姨一個勁地給楊雄夾菜。

晚飯後,張姨給班主任老師打電話說明情況後,讓楊雄住在他家,幫劉宇軒輔導。

星期天被占去,媽媽與楊雄就沒有單獨相處的時間和機會了。自從嘗過楊雄帶給她的銷魂滋味後,媽媽已深深愛上他,幾天不在一起還可以忍受,時間長了就受不了了。雖然周末晚上楊雄住我家,但是我在家,有時爸爸也在家,他們不敢有什麼行動,最多是眼神的交流。自他們發生關係後,在家說話反比以前少了,似乎怕我看出什麼。

在情慾煎熬中的媽媽,正在思索如何才能與小情郎約會時,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二)

早晨起來,媽媽感覺到自己心口有些悶,吃早餐時想嘔吐,以為是昨晚沒睡好的緣故,開始沒有在意。直到上班時,一個同事因來例假,肚子痛,請假回家休息,媽媽才想到自己的例假早該來了。雖然以前例假也不準時,但是沒有延遲過這麼久,難道懷孕了?下班後,媽媽趕緊去買試孕紙,回家一測,懷疑得到證實,果然懷孕了。

第一次與楊雄歡好後,媽媽說如果懷孕了就生下來,當時也只是順口說說。

她那時根本沒有去想一個十多歲的男孩會讓自己懷孕,因此沒有採取避孕措施。

也正是這一次,她懷上了楊雄的孩子。因為那幾天正好是她的排卵期。

懷孕一旦得到證實,媽媽心裡慌了,不知如何是好。這事媽媽不敢告訴楊雄,怕他知道了心裡有負擔。已把心身交給楊雄的媽媽,此刻不願給他增添任何煩惱,更不願讓他為此分心,對學習造成影響。

其實,媽媽只要悄悄地到醫院處理掉,就什麼事也沒有,反正爸爸很少在家。

但是,沉浸在甜蜜情愛中的媽媽又不敢,一是怕以後楊雄知道了,認為自己不是真心喜歡他,二是心中不舍,因為這是她與小情郎愛的結晶。

媽媽思忖了一個晚上,無法理出頭緒,最後決定找閨蜜張姨商議。

張姨聽到媽媽懷孕的消息時,開始並沒有怎麼在意,反而取笑媽媽說:「難怪你最近容光煥發、氣色很好,顯得比我年輕多了,皮膚也比我的潤澤,原來是天天被滋潤。不過你們也是,快四十歲的人呢,如果不想要,就要做好措施,開心也不能太忘形吧。」

「你別開玩笑了好不好?我都煩死了。」

「這有什麼煩的,如果不想要,到醫院做掉就是了。」「哎——,你不知道。」媽媽嘆了口氣,接著說:「如果如你說的那麼簡單,還用來找你商議?」

張姨見媽媽不像是說著玩,認真起來,說:「難道你想生下來?你雖不是公務員,但是你們證券公司屬於國企,計劃生育也控制的很嚴。你不會是想要我幫你去弄指標吧?」

媽媽否認了張姨的推測,張姨更覺得奇怪。媽媽本來就是想找她商量,在要張姨保證不將知道到的泄露出去後,告訴了她真相。

張姨聽到媽媽肚子裡的孩子是我同桌楊雄的時,驚得差點失聲叫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張姨才疑惑地說:「你們認識才多久?他這個學期才轉學過來,你們認識不過兩個月吧?你怎麼會與他——,而且他還是小健的同學。 」張姨知道媽媽雖然有點小資,文藝氣息較濃,有著浪漫情懷,但不是水性楊花的風流女人,不會輕易對人動心,更不會輕易與人發生超友誼的關係。現在外面還有不少人追,有的還很優秀,但媽媽都沒有動過心。

媽媽既然告訴了張姨真相,自然不會再隱瞞什麼,說:「不怕你笑話。我自己也沒想到會與他發生關係,會愛上他。開始只是對他好奇,聊過幾次後,發現他不像一般的孩子,乖巧、懂事、勤快,說話做事有分寸,懂得揣摩對方心理,知道關心人、體貼人。總之與他在一起,感覺很輕鬆,每次都好像有說不完的話。」「就這樣你喜歡上了他?」

「我是那種人嗎?」媽媽否定了張姨的揣測,說:「那個時候只是把他當孩子,最多是把他當成聊得來的朋友,感覺與他在一起比較開心,似乎回到了學生時代,根本沒有其他什麼想法。」

「那你們又怎麼——」

「是那次他給我洗腳。 以前我去洗腳城洗過,因為癢得難受,以後就沒去了。

那天他給我洗,沒有以往那種難受的感覺,相反很舒服。後來他親我腳趾的時候——」

「他親你腳趾?」對楊雄這一舉動,張姨頗為驚異,打斷了媽媽的話。

「是的。他親我腳趾的時候,心裡竟然有了想要的衝動,而且很強烈。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 」

「就這樣,你們發生了關係?」

「沒有。後來我實在受不了,趕緊去衛生間,沖洗好一會才平靜下來。」說到這裡,媽媽臉上微微泛紅,似乎想起了當時的情形。

「不是自摸解決的?」張姨打岔笑著說。

「誰有你這麼騷。 」媽媽啐了她一口,接著臉帶羞色說:「他洗完澡後,又來到房間與我聊天。後來他說喜歡我、想親我,當時也不知怎麼了,我沒有拒絕……」回憶起其當日的情形時,媽媽臉上蕩漾著幸福和甜蜜。

「他小小年紀,會有那麼厲害,能弄幾十分鐘?」從媽媽口中聽到楊雄如此強悍,張姨十分詫異,同時也有些懷疑,認為媽媽誇大其詞了。

「嗯。」既然已經說出來,媽媽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了,肯定地點了點頭。

「真看不出來。」張姨感嘆一句,同時臉上露出複雜的表情,過了片刻,又好奇問:「你說他那裡又粗又長?」

想起那粗壯火熱、堅硬如鐵令自己飄飄欲仙的傢伙,媽媽臉紅了,但沒有不好意思,相反帶著甜美的微笑點了點頭。

「比你家那個還要粗長?」張姨似乎還不相信,追問道。

既然已經說開,媽媽也沒有什麼顧忌了,說:「比他的粗大,要長得多。以前我不覺得他的短小,一對比才知道,他的確實短小,長度可能不到他的三分之二。」頓了頓,媽媽見張姨神色專注,又似在思忖,說:「你家老劉的怎麼樣?」「要死哦,你問這些。」張姨被媽媽問得不好意思。

「那你剛才怎麼問我?」媽媽含笑盯著臉色緋紅的張姨,接著又說:「你都用了十幾年了,不會不知道粗細長短吧?」

「應該還可以吧。」張姨只有含煳做答。

但是媽媽不放過,追問:「多長?多粗?」

「沒量過。 長大概10公分左右,粗大概兩公分多一點吧。」媽媽沒有評介,看著臉泛紅的張姨,似乎要報復她剛才的追問,輕笑著說:

「你家老劉,現在還行嗎?」

儘管張姨和媽媽是從小到大無話不說的姐妹,但是說起這些事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略帶羞色地說:「和以前差不多。」

「一周來幾次?」

「還一周幾次,你以為還是年輕時候,現在一個月能有幾次就不錯了。」「你這麼性感、風騷,受得了?」

「誰像你,表面清純,好像不食人間煙火,實際悶騷得不得了。」張姨反擊起來毫不客氣,這方面媽媽不是她對手,接著又說:「自從他當上辦公室主任後,應酬多了,經常很晚才回家,十次有九次是醉醺醺的,渾身酒氣,醺得我也沒了興趣。」

「他能每天回家也不錯了。」

「你家那個這方面還行不行?」

「和以前差不多。每次也就幾分鐘,可以說,與他在一起這麼多年,我不知道高潮是什麼。 」

張姨打趣說:「你現在知道了?」

媽媽也許是想到了她與楊雄歡愛時的情景,粉臉微紅,但是又很坦然,說:

「是的。他讓我知道了什麼是高潮,什麼叫愛,什麼叫銷魂,什麼叫幸福。」「所以你就迷上了他?」

(三)

「也不完全是這個。」

「看你這痴迷的程度,不是這個,難道還有其他原因?」「什麼都告訴你了,還有必要隱瞞嗎?」

「那另一個原因是?」

「與他在一起很開心,也很溫馨。以前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這麼說你真的愛上他了。」

媽媽點頭說:「你也許覺得荒唐。但是我確實愛上了他,這輩子如果失去他,我真不知道怎麼過。 」

「可是你們年齡相差這麼大?你不可能離婚嫁給他。」張姨有些為媽媽擔憂。

「我沒想過嫁給他,只想與他在一起,做他的女人,開開心心過幾年。」看著媽媽那神往的表情,張姨知道媽媽說的是心裡話,點頭說:「這樣比較好。你們現在處在熱戀中,兩人都離不開對方,但是你們的年齡懸殊擺在這裡,你三十八了,再過十幾年就五十了,那時候你老了,他還很年輕,在一起肯定不會和諧了。你們不結婚,就沒有了這個煩惱,感情好,可以繼續在一起,感情不好,就分開。 」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不想成為他的累贅和包袱,只希望他天天開心。」「看你這表情,簡直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天真浪漫,滿懷幻想。我看你是以前瓊瑤的那些言情小說看得太多了。」

「你難道不想?哼,你只是還沒有遇上,如果遇上了,恐怕比我還不如。當年,你嫁給老劉,還不是因為不想到郊縣去當老師,難道你真愛他?」「哎——」張姨輕嘆一聲,說:「都是多少年以前的事,還說這些幹什麼?」「這說明你心底也有秘密。其實,哪個女人心底沒有秘密?只是外人不知道而已,就是那些表面看來很風光、很得意、很幸福的女人,心底也都有不為外人知道的秘密。你,現在只是還沒有遇到讓你心醉的人,如果遇上了,依你的性格,一旦將你心中的魔鬼放出來,可能比我還瘋狂。」張姨滿臉通紅,瞋了媽媽一眼,說:「你要死。不和不說了。」媽媽適可而止,沒有繼續攻擊。

張姨很快恢復常態,說:「對了,你們的事,如果小健知道了怎麼辦?」「現在不會讓他知道。」

「我不是說你告訴他,而是你們萬一不小心讓小健發現了。」「他很懂事,體諒人,知道克制。在我家,只要有其他人,他不會有任何出格的言行。就是很想我,也只會在與我單獨相處時說一句,而且不會與我久處。

小健應該不會發現。 」

張姨點頭說:「小小年紀,就能這麼克制,有分寸,看來他是真的喜歡你,在乎你。」

「我想他是真心的。我也不要求他一輩子喜歡我,對我好,只要他在結婚前,有空能陪陪我,就滿足了。」

張姨似乎被媽媽的真情感染,沒有說話,過了一會,才想起媽媽來的緣由說:

「你現在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

「我就是不知道怎麼辦,才與你商議。 說實在,我真的不想打掉。」張姨沉思一會,說:「如果你想生下來,那只有去外地偷偷生。但是,老肖那裡是個問題,你去外面生,又不想讓人知道,至少得在外面呆半年。」張姨畢竟是檢察機關的幹部,分析問題比較理性客觀,停頓片刻後,問:

「他知不知道你懷孕了?」

「你是說小雄?」見張姨點頭,媽媽繼續說:「我一發現就來找你了,沒告訴他,也不想告訴他,免得影響他學習。」

「如果你不準備生下來,可以不告訴他,如果你想生下來,最好還是告訴他,畢竟他是孩子的父親。 你不是說他很懂事?我想他應該知道怎麼面對。」媽媽搖頭說:「我不想讓他有任何包袱和壓力。」張姨嘆了口氣,說:「這事得好好琢磨。你如果生下來,老肖遲早會知道。」「他那裡我倒不擔心。我和他本來就沒什麼感情,當年如果不是父母喜歡他,我們不會在一起。這幾年,他很少回家,我知道他在外邊有人,為了孩子,我當做不知道,如果他要鬧,大不了離婚。」

這些情況張姨顯然也知道,點了點頭,最後說反正現在還早,不到三個月看不出來,即想打掉,三個月內都可以,不急,先好好琢磨一下。

(四)

張姨知道楊雄與媽媽的事後,再次看到楊雄,目光明顯不一樣了。以前是那種單純欣賞的目光,楊雄在她眼裡只是個半大男孩,現在目光複雜多了,楊雄在她眼中不再是天真無邪的男孩了。

張姨不敢想像眼前這個子與自己差不多高的半大男孩,會擁有不輸於成年人的傢伙,更不敢想像他能俘獲一個成熟女人的心,有時忍不住偷偷將目光投向他兩腿間,似乎要證實那裡是不是如媽媽所說的那麼雄壯、堅挺。

特別是想起媽媽說那次賓館約會,楊雄弄得媽媽幾乎虛脫、下不了床,張姨心中更加好奇,一個尚未成年的半大男孩有這個本事嗎?每想及此,她兩腿間便禁不住有些濕潤,每次遇到楊雄的目光,心底便會出現莫名的慌亂,臉上泛紅。

好在楊雄不清楚張姨已經知道他與媽媽的秘密,見到張姨仍像以往一樣,禮貌地問好後便去幫劉宇軒輔導,張姨神色的變化,他沒有注意到。

其實,此刻楊雄也不敢與張姨單獨久處。

自開始幫劉宇軒輔導後,楊雄就沒有時間和機會與媽媽約會了,令初嘗男女情愛滋味的他,心裡、身體都十分難受。那天張姨要他幫助劉宇軒,猶豫著沒有答應,而是反覆用目光徵求媽媽意見,就是怕因此影響與媽媽的約會。

楊雄知道,他與媽媽的這種關係很難被世俗接受,不能讓外人知道,沒有合適的機會不能任性胡來。所以,十多天沒有與媽媽約會,也只有強忍著,他不敢主動找媽媽,也知道如有機會媽媽肯定會找他。

強忍著與媽媽約會的渴望,並不代表楊雄心中就因此平靜,相反食髓知味的他更容易興奮、衝動。以往他見到比媽媽更漂亮、誘人的張姨,只是覺得賞心悅目,並沒有其他想法,現在會心旌悸動、有種想擁入懷中狠狠蹂躪的衝動。他怕與張姨單獨久處會出現失態,見面聊幾句後,就以幫劉宇軒輔導為名匆匆離開。

吃飯時,他也少了很多話語,更不敢將目光投向張姨,似乎怕張姨看出心中的秘密。

張姨因為見到楊雄心中會莫名慌亂,也沒有注意到他神色與以往的不同。

兩人各有心事,刻意迴避,但是天意似乎不讓他們如願。

這天晚上,楊雄去衛生間,在衛生間門口與從裡面洗澡出來的張姨撞個滿懷。

張姨的臥室有衛生間,外邊的衛生間平常只有他與劉宇軒使用,根本沒想到外邊衛生間會有人。

當楊雄發現從衛生間出來的張姨時,已剎不住腳步,兩人撞在一起,見張姨被撞得往後退,先怕張姨倒下,急忙伸手抱住,無巧不巧兩人的嘴碰在一起,讓驚得張口欲叫的張姨無法發出聲來。

張姨洗完澡,只穿著絲質睡袍,裡面沒帶胸罩。楊雄直接感受到了她胸前的溫熱和彈性,感覺十分美妙,令本已鼓脹的下體進一步賁脹。

楊雄怕張姨摔倒,抱得很緊,下體緊貼,膨脹下體直壓在張姨小腹上。從驚嚇中回過神來的張姨很快感覺到了他的堅挺和巨大,登時粉臉泛紅,羞色上涌,移開被對方封住的嘴唇,說:「快鬆開。 」

楊雄趕緊鬆開張姨,說:「對不起,張姨,我太魯莽了,嚇著了你吧。」張姨嗔了他一眼,說:「你怎麼這麼毛躁,沒見廁所亮著燈?」楊雄訕訕地笑著解釋說:「我以為是忘記關了。」「你是要上廁所?快去吧。」也許是怕兒子發現,張姨沒有再糾纏,說完挪開身子讓楊雄進去。

張姨回到臥室,心仍在砰砰直跳。剛才的短暫接觸,雖是隔著褲子,但她感受到了楊雄的粗壯和堅硬。似乎比丈夫的要粗大,長度更不用說,而且還有些發燙。 原來媽媽說的她還有些懷疑,現在她相信了。

回想起媽媽說到楊雄讓她欲仙欲死時的痴迷神態,張姨心中一盪,兩腿間濕潤起來,對媽媽既暗慕同時又有些嫉妒。此刻,她有些後悔,不應該這麼快就叫楊雄鬆開,應該好好感受一下他的雄壯與堅挺。

這個周末又是楊雄回家看望父母的日子。上次楊雄回家看望父母,是劉叔安排財政局的車子和司機接送的。劉叔是財政局的辦公室主任,局裡的車子歸他調配,叫司機接送個人自然不是難事。誰知,這個周末財政局有活動,車子調不出來,張姨只好到自己單位要車。檢察院車子是有,但是司機都有事,最後張姨只有自己駕車去。

張姨親自駕車,讓楊雄既緊張又興奮。 緊張的是怕張姨提起那天晚上相撞之事。那晚他回房間後心底一直忐忑,怕張姨說自己,更怕她告訴媽媽,如果只是抱住還好說,關鍵是親了嘴,而且自己的粗大讓她感覺到了,不知張姨會怎麼想。

第二天早晨直到離開劉家,張姨沒說什麼,他認為可能是劉宇軒在。昨晚,他在我家見媽媽神色沒有異常,知道張姨沒有將此事告訴媽媽,認為可能是張姨擔心媽媽知道後說自己,以後自己幫劉宇軒輔導會不用心。今天兩人單獨在一起,難保張姨不會說。 興奮的是,可以與漂亮性感的張姨單獨相處。雖然暫時還沒有過多的其他想法,但是與賞心悅目的美女在一起,總是件快樂的事。

上路後,張姨並沒有提那晚的事情,相反旁敲側擊地問起了他與媽媽的關係。

楊雄頓時又緊張起來,一邊觀察張姨的表情,一邊小心翼翼的應對著,只說媽媽人好,有氣質,人善良,有愛心,待他好等等,其他儘量不多說。

張姨見楊雄口風很緊,心底不由暗暗佩服,同時也為媽媽慶幸。

楊雄見張姨不再詢問自己與媽媽的關係,心漸漸放下來。通往縣城的路上車比較多,張姨車技一般,不敢多分心,所以一路話並不多,後來問的多半是楊雄家鄉的情況。 楊雄怕影響她開車,自然不會主動與她說話。

張姨雖然拿到駕照幾年了,但是很少開車,單位的車一般是司機開,今天自己開,車況不熟悉,道路也不怎麼熟悉,一路開得也比較慢,差不多兩個小時,才到縣城。

從縣城到楊雄家的道路比市裡到縣城的差多了,剛開始還是水泥路,只是路面不寬,彎道多,雖然張姨車技比較生疏、路況不熟悉,但是有楊雄在一旁不時提醒,也還順暢,沒有出現險情。出了小鎮往楊雄家,是那種坎坷不平的砂石路,道路依山伴水而修,起伏彎曲,窄的地方只能容納一輛貨車通過,稍不注意就可能翻車,張姨只有全神貫注來駕駛,速度比自行車快不了多少。

到目的地時,已是中午。從小鎮到楊雄家,只有二十多公里,卻讓張姨緊張得出了一身汗,累得不行,休息一會,才從車上下來。她本想在附近找個地方洗個澡,吃點飯,好好休息一下,但是附近沒有旅店,也沒有飯館,只好跟著楊雄去他家。

楊雄家在一個小山坡下,是那種年代久遠的老式房子,面積不小,但是比較破舊。

楊雄一進門就給正準備做飯的父親和坐在輪椅上的母親介紹張姨。楊雄的父親才四十出頭,但是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大得多。見到楊雄,他臉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說聲你又給別人添麻煩了,便立刻向張姨道謝。

楊雄給張姨讓座後,便去給張姨燒洗澡水。

張姨坐在楊雄母親旁邊陪她說話。一說到楊雄,他母親臉上便充滿愧疚,眼裡噙著淚水,說這孩子跟著她受苦了,九歲就開始學做家務、干農活,聽說洗腳按摩可以讓她腿上的肌肉不萎縮,甚至可以恢復知覺,每天晚上都給她洗腳、按摩,是她拖累了他們父子。說到楊雄學習好、很懂事時,他母親臉上又洋溢著自豪和幸福,說她這輩子最幸福的,是有個懂事、爭氣的好兒子,從小起就基本沒讓她操過心。

通過交談張姨才知道,這位外表清秀、意志比較堅強的母親原來是下放知青,因為與楊雄他爸相愛,放棄了回城的機會。楊雄他爸當年也非常優秀,是村裡唯一的高中畢業生,並被村裡報送上大學,後來因為家庭成分不好,沒通過上面審批,才沒有去成。也因為如此,她愛上了他爸,不惜與家裡鬧翻。

當楊雄燒好洗澡水,叫張姨去洗澡時,張姨也被楊雄母親的情緒感染,看向楊雄的目光充滿了憐愛。

吃過飯,楊雄的父親便出去幹活了,張姨在椅子上休息,楊雄便倒水給他母親洗腳。 張姨這才明白為什麼每隔一兩周楊雄便要回來,原來是給母親洗腳、按摩。

(五)

下午四點多,張姨和楊雄才往回返。車輛性能和路況都比較熟悉了,回程速度比來時快了很多。遺憾的是,離開楊雄家還不到十公里,天上下起雨來,張姨沒有雨天開車經驗,只有將車速放下來,慢慢前行。好不容易開到小鎮,天已黑下來。見此情形,張姨決定在小鎮吃飯,等雨停了再走。

兩人找了家飯館吃過飯,雨卻沒停,相反越來越大,外邊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等到快九點,雨仍沒有停的跡象,張姨急了,打電話問氣象台,氣象台說這場雨可能要到明天早晨才能停。本來張姨就不習慣雨天開車,雨夜更不敢,沒辦法,只有在小鎮住下,待明天雨停了再走。

小鎮不大,只有一家像樣的旅館,可能是這場雨來得急,讓不少人無法回家,平時生意不怎麼樣的旅館今天生意出奇的好,待他們到達時,只有一間套房了。

其他旅館的條件太差,而且已經滿客,沒有別的選擇,只有住下。

進入房間一看,張姨傻眼了。所謂套房原來是帶衛生間的房間,只不過有一大一小兩張床。如果沒聽說媽媽與楊雄的事,張姨肯定不會猶疑,因為楊雄在她心裡還只是個半大孩子,和自己兒子差不多,剛才登記時,旅館的人也以為他們是母子,更何況房間有兩張床。現在楊雄在她心裡已不再是半大孩子,而是一個可以讓成熟女人神魂顛倒的男人。

楊雄似乎看出了張姨的猶疑,說,「張姨,你住這裡吧,我出去找找,看其他地方是不是還有房間?」

楊雄這麼一說,張姨反而不好意思,覺得自己多心了,說:「其他便宜的地方肯定沒有了,就住這裡吧,反正有兩張床。」其他地方沒有房間了,這一點楊雄比張姨更清楚。農村小鎮的旅館,住的多半是周邊農村的人,對他們來說,只要能睡覺就行,價格越便宜越好。這也是為什麼這間最好的房間還沒有人入住的原因。

房間裡,電視、空調、熱水器、洗漱用品等倒是很齊全。張姨檢查一遍後,便對楊雄說:「今天有點累,我先去洗了,你先看會電視。」張姨走進衛生間,關上門後,發現門無法從裡面反鎖。 她又猶豫了,去叫旅館來修?那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才能修好,她實在有點累了,想早點休息。如果不修?她想起今天楊雄一路的表現,覺得不修也沒關係,楊雄應該不會冒失闖進來。

儘管如此,洗澡時,她仍用心留意門外的動靜。

但是,直到洗完澡,門外除了電視機里傳出的聲音,並沒有任何其他動靜,張姨心裡反而有些失落。想起楊雄對媽媽那麼狂熱痴迷,聯想到今天這一路,楊雄對自己嬌美的容貌和性感的身材似乎沒有什麼反應,始終恭敬有禮,沒有絲毫褻瀆不敬的言行,心說:難道我沒有靜姐有魅力?我媽媽叫靜怡,張姨一直叫我媽媽靜姐。

張姨帶著疑惑走出衛生間,見楊雄坐在小床上看電視,顯然大床是為她留著。

聽到開門聲,楊雄轉過頭來,說聲你洗完了,便移開目光,起身向衛生間走去。

自信魅力蓋過我媽的張姨,沒有見到她想見到的場景,心中不禁有些惱恨。

從衛生間出來時,她特意沒穿外衣,只穿了貼身的內衣,讓自己引以為傲的魔鬼身材顯露無疑。誰知楊雄視而不見,只看了一眼便扭過頭去。難道他只喜歡靜姐那種身材苗條、體態輕盈的女人?

其實張姨哪裡知道,楊雄不是對她不動心,而是不敢。自從上次兩人相撞之後,楊雄心中便有了她的一席之地,在她面前不敢有任何出格的言行,主要是怕媽媽知道,現在媽媽在他心中的分量是其他人無法比擬的。並且楊雄心智比我們成熟,心中有什麼想法,外人很難看出來。

嘗過男歡女愛美妙滋味的楊雄,有十多天沒與媽媽歡好了,食髓知味,心中早就欲焰騰騰,張姨那嬌艷嫵媚的笑臉、凹凸有致的身材,對他來說,無疑是巨大的誘惑。他不敢看張姨,是怕自己無法抵抗這種誘惑,出現失態的行為,甚至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這也是他一路上目光儘量不投向看張姨的原因。

楊雄洗完澡出來,張姨已打開空調,坐在大床上用被子蓋著下半身看電視,上身仍是剛才的貼身內衣,長內褲已經脫下放在一旁的凳子上。

張姨見楊雄身上穿得整整齊齊,與進去時的模樣差不多,只是頭髮濕了,不免有些奇怪,說:「你怎麼還穿這麼多衣服?是不是怕冷?我開了空調,現在很暖和了。」

「我……我……」楊雄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怎麼?還有什麼不能給張姨說的?」

楊雄尷尬地笑了笑:「不穿衣服,我、我怕對阿姨不恭敬。」張姨聞言笑了,笑得很燦爛,說:「你這孩子,脫了外衣,有什麼不恭敬的?

又不是叫你脫光。即使脫光也沒什麼,你比宇軒還小几個月,我兒子一樣,做媽的就是看了孩子的身子也沒什麼。 」

張姨這麼一說,楊雄更不好意思,覺得自己過於多心了,尷尬地笑著說:

「張姨不見怪,那我就脫了。」

楊雄脫掉外衣外褲後,爬上小床,用被子蓋住下半身。儘管他行動迅速,但是在旁邊關注的張姨還是看到了他兩腿間的鼓脹,自然也明白了他不脫外衣的原因,不由會心地笑了,心說看來我也不是沒有魅力。

「對了,小雄,下午有件事忘記與你說了。」也許是因為楊雄的緊張和窘迫,張姨轉移話題,說:「下午我跟你母親說了,到你初中畢業這段時間的學費、生活費,阿姨負責,以後缺什麼、需要什麼,就和阿姨說。 」楊雄略帶激動地說:「阿姨,那怎麼行?」

「怎麼不行?」張姨一句反問,讓楊雄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她笑了笑,接著說:「你不要有什麼負擔和壓力,這是你犧牲休息時間幫小軒輔導的辛苦費。 如果給小軒請個家庭老師,一個小時怎麼也得幾十元,一個星期就算四小時,少說也得二三百,一個月怎麼也得一二千元,而且還不一定有效果。阿姨負責你的學費和生活費,嚴格地說,阿姨還賺了。」

張姨這麼說,楊雄不好再說什麼,只有連連道謝。

張姨待楊雄緊張的神色放鬆下來,說:「小雄,到這邊來,陪張姨說說話。」同時將靠近楊雄這側的被子掀開。

(六)

被子掀開後,張姨白皙性感的大腿少部分露了出來。楊雄心中一盪,猶疑著不敢起身下床。

張姨戲謔說:「怎麼不過來,是怕張姨吃了你,還是張姨身上有怪味?」楊雄訕訕笑了笑,只有起身下來,潛意識地用手遮擋住高聳的下體,來到大床上,侷促地在張姨旁邊坐下。

楊雄的神態讓張姨心中暗笑,將身子往楊雄身邊移了移,看著緊張侷促的楊雄,說:「小雄,上午你說你靜姨人好、有氣質,對你很好,告訴阿姨,對你怎麼個好法?」

楊雄沒想到張姨會問這個問題,忐忑地看了對方一眼,慌忙將目光移開,一時不知怎麼回答。

張姨依舊笑吟吟地看著他,說:「怎麼,不願意告訴阿姨?」那樣子似乎不得到答案,不會放過。

楊雄上床後特意與張姨保持一定的距離,但是張姨偏偏將身子挪過來,這樣兩人就幾乎貼在一起了。張姨身上那女性特有的氣味直往他鼻子中鑽,特別是胸前那對高聳的乳房,因為沒有乳罩的約束,顯得格外突兀,似欲破衣而出,直令他心跳如鼓擂,下體更是賁脹欲裂,難受之極。 他既要盡力克制對方身體的誘惑,又要思忖著如果回答對方的問題,額頭很快浸出汗來,臉色也開始變紅。

張姨等片刻,見楊雄遲疑著不說,又說:「是你靜姨漂亮,還是張姨漂亮?」臉上依舊帶著微笑,並輕輕拍了拍他放在被子外面的手,然後按在上面,既像是安撫,又像在挑逗。

看著眼前白裡透紅、吹彈欲破的粉臉,楊雄內心不得不承認,張姨確實要比媽媽更漂亮,但是媽媽讓他由男孩變成男人,品嘗到了男歡女愛的銷魂滋味,他又不能說媽媽沒有張姨漂亮,猶豫片刻後說:「你和文姨都很漂亮,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

「難道沒有區別?」張姨笑吟吟地看著楊雄。

「文姨清秀優雅,張姨美麗大方,你們是春蘭和秋菊,各擅勝場,難分軒輊,都很漂亮。」

張姨瞋了楊雄一眼,說:「還春蘭秋菊,難分軒輊!分明是煳弄張姨。」「我沒有。」

「那你是喜歡春蘭多些,還是喜歡秋菊多些?」「我都喜歡。 」

「不准耍滑頭。 告訴阿姨,你是喜歡你文姨多些,還是喜歡阿姨多些?」張姨直指問題核心,楊雄一時又不知如何回答。他內心自然喜歡我媽媽多些,但是又不敢當面直說,那樣張姨肯定不高興,見張姨盯著他,最後期期艾艾地說:

「我……我真的都喜歡。 」

張姨笑著在楊雄額頭戳了一下,說「小傢伙,不誠實。肯定是喜歡你文姨多些。」

被張姨擊中要害,楊雄不知怎麼回答了,如果否認,萬一話傳到媽媽耳中,媽媽肯定會不高興。

「被阿姨說中了吧?」張姨得意地笑了笑,接著說:「告訴阿姨,你為什麼更喜歡文姨些?喜歡她什麼?」

「我也很喜歡阿姨你,只是我認識文姨時間長些。」楊雄邊說邊忐忑地看著笑靨如花的張姨。

「你真的也喜歡張姨?」

「是的。」

「不相信。」張姨笑著搖了搖頭。

「張姨,我真沒騙你。」

「那你想不想親張姨?」

楊雄疑惑地看著張姨,不知道這話的真實含意,不敢亂作答。張姨依舊笑意盈盈,眼睛裡也似乎充滿著笑意。

「小傢伙,你還是不誠實。」張姨嬌嗔地說。

「我……」在說話過程中,張姨身子已貼住楊雄的臂膀,身上散發出來的女人香更加濃烈。楊雄早已心猿意馬,下體更是膨脹欲裂,此刻根本無法集中精力來分析、琢磨張姨的用意,不知怎麼回答好。

「你在你文姨面前那麼大膽、放肆,主動親她,在我面前就這麼拘謹、忸怩,分明是不喜歡張姨。」張姨口裡這麼說,臉上依舊掛著淺笑,看不出不高興的樣子。

楊雄心中有鬼格外敏感,聞言心內巨震,驚疑地看著張姨:她怎麼會知道我與文姨的事?

張姨詭秘地笑了笑,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你文姨的事?」楊雄聞言更加驚駭。張姨看著他那近乎痴呆的可愛模樣,忍不住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說:「小傢伙,你現在是不是承認心裡只有文姨、只喜歡文姨?」「我……我也喜歡張姨。」

張姨嬌嗔說:「那你怎麼不親張姨?」

楊雄尚未從驚駭中回過神來,聞言又是一驚,疑惑地看著張姨,似乎想看出她這話的本意。

張姨臉上依舊帶笑,只是笑容有點詭異,目光如掛著一層霧,迷濛而又充滿誘惑,模樣顯得格外嫵媚,楊雄動情叫了聲:「張姨——」看著楊雄遲疑不決的樣子,張姨嫣然一笑,眯上眼睛,主動將臉湊過去。

(七)

張姨這種露骨的挑逗和引誘,對心中早就有著一親芳澤衝動的楊雄來說,無異於火上加油,讓他更加血脈賁張、慾火高熾,此刻再也顧不得對方是不是戲謔、試探,媽媽知道後是否會傷心、難過了,猶如餓飢的猛虎見到小羊羔,毫不猶豫將張姨身子摟過來,狠狠地封住了對方櫻唇。

直到方才,張姨還認為在自己面前一直拘謹的楊雄不敢有什麼行動,因此毫無顧忌地戲謔、挑逗。但是,她高估了對方,楊雄的舉動出乎她意外,而且是那麼地迅疾,隨著一聲「嚶嚀」,人已倒在對方懷中。

楊雄如饑渴已久終得甘泉的旅人,一手緊摟著張姨,饑渴般的親吻著,另一隻手熟練地伸入內衣中揉搓著那早已嚮往的聖女峰。

甫到楊雄懷裡,張姨似不甘心就這樣輕易就範,扭動身子,搖擺螓首,似欲掙脫對方的懷抱,躲避對方的親吻,那隻自由的手拖著那隻伸向自己乳房的手,似欲阻止對方揉搓。

但是,楊雄的攻擊十分強橫、兇猛,讓張姨無法抗拒,很快她便放棄抵抗,投降了,眼中那縷驚慌也逐漸被迷亂代替。

張姨癱軟在楊雄懷中,成了任其宰割的羔羊。已有經驗的楊雄,順勢將張姨放倒在床上,繼續施展那不容抗拒、侵略性的攻擊。沒過多久,張姨似乎放開了,兩條玉臂挽上楊雄的脖子,主動伸出香舌,回吻起來,只是閉上了眼睛。

在兩人忘情的親吻撫摸中,張姨身上本來不多的衣服很快被全部脫下來,楊雄也變得身無寸縷。 張姨不但身材好,皮膚也很好,白皙光潔,膩滑如脂,而且很有彈性。楊雄迫不及待地將身子移到了這具美妙胴體的上方,嘴唇也從臉部移到了聖女峰上。

張姨的聖女峰是楊雄最嚮往的地方之一。初次見到她的高聳,楊雄就有點心旌搖動,那天晚上溫玉滿懷,直接感覺到了她的碩大和挺拔,更是讓他心猿意馬。

張姨的乳房很大,但是不像大多數成熟女性那樣鬆軟,相反很有彈性,如少女般挺拔,這也是張姨最引以為傲的地方。

不過片刻功夫,張姨便粉臉通紅,嬌喘噓噓,但是口中仍在喃喃地重複著自嘴唇獲得自由後的那些話:「你……你這傢伙……怎麼……怎麼可以……對張姨……這樣……怎麼能……欺負張姨……你……你不怕……不怕我告訴她……不……你不能這樣……「

楊雄心中久抑的慾火已被張姨挑起,對她那無力的警告和威脅置若罔聞,此刻只知道要好好享受眼前的美味。

張姨口裡雖在喃喃地叫嚷,但是那迷離的眼神和臉上陶醉的表情所袒露的心跡恰恰相反,她很享受這種「欺負」。

張姨的乳房很漂亮,可以說是一件珍貴的藝術品。乳房溫潤如玉,晶瑩剔透,沒有一絲瑕疵;皮膚白裡透紅,下面的脈絡清晰可見;乳頭不大,顏色也不深,根本不像喂養過孩子的乳房。據說當年張姨為了保持乳房完美的形態,劉宇軒剛過半歲就改為吃牛奶了。

楊雄是如獲珍寶,愛不釋手,一會用舌頭在乳頭四周舔弄,一會又用舌頭撥弄著乳頭,一會張開大嘴在乳房上親吻,一會又含住乳頭輕輕吮吸。他的嘴在親,兩隻手也沒閒著,嘴在親這邊的乳房時,一隻手在一旁配合著擠壓揉搓,另一隻手則捏弄著那邊乳房的乳頭。 過一會又交換過來,反覆把玩、親吻。

張姨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服務和刺激,很快兩條粉腿便扭動起來,顫抖的聲音開始高亢:「……我……我受不了……我……我要……我要……給……給我……親愛的……我要你……給我……寶貝……來吧……愛我……「楊雄意猶未盡地放開聖女峰,但是沒有馬上讓張姨如願,而是將目標轉移到了張姨兩腿間。

張姨的陰部比媽媽的豐滿,陰毛也要茂密些,但是不雜亂。 因為陰戶很豐滿,以致陰道入口被嚴密封閉起來,外邊只看見一條深深的裂縫。

當張姨將腿張開,楊雄才看清那神秘之處。大陰唇也還是那麼粉白,根本不像結婚多年的女性,陰唇之內鮮嫩殷紅,十分乾淨,沒有異味,只有那令人亢奮的氣味飄散著。陰道中洪水泛濫,陰唇外邊的毛髮都被浸濕,陰蒂明顯凸起。楊雄用舌頭在陰蒂上舔了舔,讓張姨全身又是一顫,呻吟聲也隨之高亢。

楊雄似乎要報復張姨先前的戲謔,輕輕吸吮著陰蒂,頓時張姨全身亂顫,並且不規則地扭動起來,時不時還會挺起臀部,既像是躲避,更像是迎接,口中更是斷斷續續叫著:「啊……受不了了……我要死了……親愛的……我要……給我……」顯然已進入迷亂狀態。

儘管外邊下著雨,雨聲很大,但楊雄仍怕外邊的人聽到屋內的叫喊聲,戲弄片刻,便不再折磨張姨,直起身子,將她雙腿分開抬起,手握怒脹得快要爆炸的陰莖在陰道口研磨了幾下,讓龜頭充分潤滑後,然後使勁插入。

「啊!」隨著楊雄的插入,饑渴難耐的張姨發出了一聲不知是舒服還是難受的尖叫。楊雄只知道自己的陰莖竟然一插到底了。並不是張姨的陰道很松,而是她的陰道相對較淺,加之裡面十分濕潤,所以能順暢地一插到底。但是,陰莖尚有一節在外面。

楊雄做夢也沒想到,嬌艷無比、性感嫵媚的張姨就這樣成了自己的女人。進入張姨身體後,他沒有及時抽動,而是放下張姨的雙腿,雙肘撐著趴在張姨身上,用自己堅實的胸脯緊緊壓著挺拔的乳房,一邊享受陰道的溫熱和濕潤,一邊親吻著嬌喘嚀嚀的張姨,並動情地說:「阿姨,我終於得到你了。」「壞小子,你是不是早就在打阿姨的主意?」

「阿姨,說實話,我原來只是喜歡你,你這麼漂亮,這麼有魅力,說心裡不喜歡、沒有想法那是假的,但是今天如果張姨你不挑逗我、引誘我,我肯定不敢。」「壞小子,誰挑逗你,誰引誘你?明明是你強迫阿姨。」「呵呵,阿姨,後來可是你叫我進來的哦。」楊雄厚著臉皮調皮地說。

「那你是挑逗阿姨、引誘阿姨。」

「阿姨,你後悔嗎?」反正已經進來,楊雄不再爭辯,而是柔聲問著。

「後悔有用嗎?你臭小子都進來了。」

「阿姨,舒服嗎?」

「差點被你插死了,還舒服?真是小蠻牛,這麼猛幹嘛。」楊雄憨憨地笑了笑,說:「是張姨你太誘人了。」「跟你文姨是不是也這樣?」

聽到我媽媽的名字,楊雄心中閃過一絲愧疚,但是這絲愧疚很快被陰莖傳來的舒爽快感替代,說:「張姨,你裡面好膩滑、好溫暖,真的好舒服。」「那你還不動?」

「遵旨。」此前楊雄一直靜靜在品味著張姨的妙處,聞言調皮地應一聲,緩緩抽動起來。

(八)

楊雄很快發現,張姨的陰戶與媽媽的有很多不同。媽媽的陰道較深,張姨的較淺;媽媽的水相對少,張姨的水多;媽媽的生得較下,張姨的生得較上;媽媽的外松內緊,裡面似乎有張小嘴,張姨的外緊內松、中間又似有不少皺褶。

楊雄一邊抽插一邊問身下的張姨:「姨,舒服不?」「舒服……好舒服……寶貝……你舒服嗎?」張姨手撫著楊雄的後背,眯著眼睛,一邊享受,一邊斷斷續續地回答。

「舒服,真的好舒服,姨,我真想這樣一輩子。」「嗯,姨願意。」

隨著楊雄強勁有力的抽插,張姨的唿吸逐漸粗重起來,口裡喃喃地說:「……寶貝……裡面癢……操到裡面去……大力一點……對……就這樣……「張姨一邊表述心中的感受,一邊指導楊雄操作,並且挺動臀部,配合著。

楊雄自然不會讓張姨失望,依照張姨的指示和要求,時而輕抽慢送、時而狂轟濫炸。不一會,被他緊摟著壓在身下的張姨停止了叫喚,除了偶爾說一聲「好舒服、好爽」外,就只有唇鼻之間發出的粗重的「喔」「嗯」聲了,特別是楊雄每次重重插入,撞擊著裡面的軟肉時,張姨會全身一緊,發出誘人的呻吟。

張姨很享受楊雄給她帶來的快樂和舒爽,雙手緊摟著他的後背,大張的雙腿高高舉起,縱情迎送著楊雄的兇猛衝刺。

纏戰十餘分鐘後,張姨又叫喚起來:「……用力……老公……用力……再大力點……使勁操……老公……操死我……是這樣……我要你操死我……我愛你……再狠一點……大力一點……「

隨著張姨的叫喊,楊雄的抽插越來越快,就像超大功率的馬達,以比窗外雨點還密集的頻率,發起了猛烈的攻擊,特別是聽到張姨叫老公時,更加興奮,插入的力度也更大,似乎要將整個陰莖全部擠入對方體內。

張姨口中的聲音隨著楊雄插入力度的加大越來越高亢,雙手摟得更緊,高舉的雙腿盤到了楊雄腰上,似乎成了連體人,下體緊緊連在一起,臀部隨著他的起伏上下擺動。

張姨在床上比我媽媽瘋狂,只要進入狀態,便無所顧忌,為了防止屋外的人聽到,楊雄最後只有用嘴封住張姨的嘴。

兩人抵死纏綿,不知時日,也不知疲憊,直到張姨全身開始連續的痙攣,陰道內部開始有節奏的收縮,楊雄才放慢攻擊速度,鬆開張姨的嘴。

「我死了……被你操死了……真舒服……我上天了……」在張姨感嘆的同時,掛在楊雄背上的雙腿放落下來,緊摟著他後背的雙手也鬆開了。

張姨滿足了,但是楊雄還沒有發泄,不過停止了抽插。他在享受因張姨身體痙攣帶來陰道緊縮的那種美妙的感覺。 直到張姨身子停止痙攣,他才又開始慢慢抽插。

楊雄一邊抽插,一邊親吻高潮過後迷眼如醉的張姨,說:「姨,舒服不?」「舒服。從來沒有這樣舒服過。 」

「以後做我的女人好不?」

「好。」

「以後我們天天做好不好?」

「好。」

「幫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好。」

心身俱醉的張姨,此刻意亂情迷,根本不知道楊雄在問什麼,只知道說好,估計楊雄說要她明天離婚嫁給他,也會答應。好在緩慢抽插一會的楊雄,突然有了新的發現,沒有繼續逗她。

楊雄發現張姨的裡面先前那張吮吸自己龜頭的小嘴,此刻似乎正在逐漸張開。

他好奇地將龜頭抵住,慢慢頂入,沒想到竟然頂了開來,龜頭進入到一個新的空間,而他的陰莖也終於全部進入張姨體內。

在楊雄的龜頭進入新的空間時,全身酥軟的張姨突然全身一緊,接著「啊」的一聲,又抱緊了楊雄。隨著張姨的那聲嬌唿,楊雄頓時感覺龜頭被緊緊裹住了,想抽動很難,龜頭似乎被卡住了。當他試圖加大力氣時,身下張姨嬌聲唿痛,又只有停下。

張姨皺著眉說:「你插到子宮裡去了。」

楊雄只從書上看到過插入子宮的說法,沒想到今天自己遇到了。他不知咋辦,見張姨臉現不適,緊張地說:「姨,對不起,怎麼辦?」「你慢點來,你泄了,那裡軟了,應該就可以出來。」楊雄只有慢慢小幅度的輕輕抽動,雖然不暢快,但是另有一種異樣的酥麻脹癢感覺。

整個龜頭被緊緊包裹著,猶如小孩吸奶般,刺激著陰莖不斷地鼓脹。陰莖越鼓脹,緊裹的力度也越大,全身神經也因這種緊迫而緊張起來。僅僅一會功夫,一種異樣的快感很快襲遍全身,他背嵴一麻,精關大開,滾燙的精液往子宮深處激射而去。

張姨也從未體驗過這種陰莖進入子宮的感覺,既緊張又刺激,既脹麻又酥癢。

這種複雜異樣的感覺讓她很快又進入迷亂境界,雙手又緊緊抱住了楊雄,口裡亂喊著:「老公……我愛你……我要一輩子做你的女人……我要你永遠這樣抱著我……我一輩子不離開你……」

當楊雄噴射時,張姨的叫聲更高亢,身子也開始劇烈的顫抖,雙手更是死死地摟著他,似是怕他離開,更像是要把他全面擠進身體里去。

楊雄只有再一次封住張姨的嘴,免得她的叫聲驚動外面的人。張姨卻不甘心,似乎不叫出來,無法表達心中的暢快,使勁扭著頭,似欲擺脫楊雄的嘴。

直到楊雄噴射完畢,張姨才停止扭動,但是身體的痙攣沒有停止,只是幅度在逐漸減小。

雨露滋潤後的張姨臉色緋紅,眉目之間春情蕩漾,水霧般的眼神中飽含愛意。

發泄完的楊雄,依舊靜靜伏在張姨身上,看著張姨滿臉幸福的模樣,忍不住深情輕吻著她依舊發燙的粉臉。直到張姨再次全身癱軟下來,才又封上她的嘴親吻著。

再次從極樂頂峰跌落下來的張姨渾身酥軟,能回吻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有被動接受地楊雄的憐愛。

也許是張姨全身極度放鬆,楊雄的龜頭竟不知不覺從子宮口退了出來。

楊雄恍然大悟,狠狠地親吻了一下張姨,說:「我知道為什麼剛才卡在裡面了。」

「什麼原因?」

「只有你完全放鬆時,才能出來,進去也是這樣。」楊雄從張姨身上下來,側身躺在一旁,說:「姨,你以前沒有出現過剛才這種情況?」

張姨瞋了楊雄一眼,說:「宇軒他爸的哪有你的這麼長?而且,也沒有你這麼長時間。 」停頓一會,接著說:「難怪你文姨死心塌地愛著你,你這傢伙真是我們女人的剋星。」

「文姨都告訴你了?」

「你不知道我們是從小到大的好姐妹?」張姨說著,在楊雄臉上戳了一下,說:「沒想到我們姐妹倆現在都成了你的女人,成了真正的姐妹。」楊雄嘿嘿笑了笑,說:「張姨,你既然知道我與文姨關係,你怎麼——」「都是你這壞小子。」張姨粉臉帶羞,瞋了他一眼,說:「開始我只是好奇,你文姨又不是小孩,怎麼會死心塌地愛上你,願意拋家棄子與你在一起?」「那後來呢?」

「不說了。阿姨小看了你這小子,最後被你禍害了。」「哪有哦,阿姨。如果你不願意,我就是有天大的膽,也不敢冒犯你。」「得了便宜還賣乖。阿姨差點被你整死了,真不知你這傢伙是什麼變的。」面對張姨含羞帶嬌的斥責,楊雄只有憨憨地笑著相對。過了片刻,他又不老實地伸出魔爪,揉著張姨已恢復正常顏色的乳房,說:「張姨,開始你是不是故意戲謔我,挑逗我?」

「都是你這傢伙害的。你文姨被你弄得神魂顛倒,說什麼,是你讓她真正嘗到一個做女人的滋味,是你讓她知道了什麼叫做欲仙欲死、什麼叫做蝕骨銷魂。

我覺得奇怪,難道她結婚十幾年,兩人沒有過激情,沒有過完美的性愛?「「張姨以前有過欲生欲死的體驗?」

「現在我才知道,以前是白活了。」

「所以阿姨想試試,看是不是真的?」

張姨啐了他一口,說:「你要死了,不說了。」楊雄輕吻了一下張姨,說:「我的好阿姨、親阿姨,我們都在一起了,剛才你還叫我老公、寶貝、親愛的,還說要和我做一輩子——」張姨粉臉通紅,嗔了楊雄一眼,說:「不要臉,誰叫你老公、寶貝了?」「沒有,沒有,我說錯了。不過,不管怎麼說,現在我也算是你男人了,至少也是你的小男人,你就滿足你小男人的好奇心吧。」張姨被纏得沒辦法,輕嘆一口氣,說出了她輕易失身楊雄的原因。

原來自上次聽媽媽說起如何失身於楊雄、如何從他那裡領略到銷魂的滋味後,張姨的心便開始悸動,特別是媽媽將她與楊雄之間的性愛說得那麼美妙,心裡最初的震撼漸漸變為嚮往,且有了某種企盼。結婚十幾年來,她與劉叔之間的性愛很平淡,沒有過媽媽所說的那種蝕骨銷魂、飄飄欲仙的體驗。加之自從劉叔當上市財政局辦公室主任後,他們做愛就少了。劉叔應酬多,經常深夜才回家,而且多數時候回來是醉醺醺的,上床就睡,別說做愛,就是說活的時間也不多,她的情慾更得不到宣洩和滿足。但是,她沒有想到與楊雄來體驗,畢竟楊雄是媽媽的情人。

今天機緣巧合,兩人同居一室。剛開始,張姨只是想戲弄楊雄,後來見楊雄對自己似乎沒有什麼感覺,聯想到楊雄對媽媽那樣痴迷,心中極不平衡,認為自己各方面都不比我媽媽差,相反身材比媽媽更好,為什麼不如媽媽有魅力?特別是後來見到楊雄脫下外褲後兩腿之間隆起的部位時,聯想起了那晚他們的相撞,心中久抑的情慾被引發,開始有了渴望。在好奇心和嫉妒心的雙重作用下,戲弄漸漸變成挑逗、引誘。 見楊雄一直很拘謹,有時甚至很緊張,她的挑逗和引誘便越來越大膽、露骨。令她沒想到的是,血氣方剛的楊雄一旦爆發,竟是如此迅速、如此猛烈、如此霸道,而且是直指要害,令她完全沒有抵抗的餘地。

張姨最後放棄抵抗,任由楊雄胡作非為,是因為乳房是她的性敏感區,只要乳房受到攻擊,就會渾身無力,情慾會很快被激發,楊雄一開始便直指要害,讓她失去了反抗能力。其次是媽媽所描述的那種銷魂滋味,讓她神往,加之楊雄口風緊,與他在一起不會有後患。所以她由開始的抵抗很快變成順從、配合,直至最後主動索求。

楊雄知道原委後,憨憨地笑了笑,說:「這麼說,我能得到阿姨,要感謝文姨。」

「你心裡就只有文姨。」張姨無不醋意地說。

「哪有哦,張姨,我說錯了好不,你別不高興。 如果張姨不喜歡我、不願意,我也不可能得到張姨。」

張姨嗔了楊雄一眼,說:「今晚如果不是下雨,我怎麼會失身與你。」楊雄笑著說:「這麼說,我更要感謝老天爺。張姨,也許上天註定我們有緣。

你說,今天如果你不送我,如果天不下雨,如果不是沒有其他房間了,我都不可能得到阿姨你。」其實他心裡還有一句話關鍵的話沒說,那就是:如果你不戲謔我、挑逗我,我也不可能得到你。他知道這句話說出來,張姨肯定會羞惱。在女人死心塌地愛上你之前,有些話不能說的太直白,不能讓她們對你有反感,否則可能雞飛蛋打,適得其反。通過這些日子相處,他知道張姨比媽媽愛臉面,現在媽媽面前他可以什麼都說,在張姨面前則不行,他與張姨的關係還沒達到那個地步。

張姨用手指著楊雄的額頭說:「看來我也是上輩子欠你的。」「張姨,你後悔嗎?」

張姨臉帶甜笑,搖了搖頭,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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