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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母日記——任鐵柱篇
18CM 发布于: 2024-02-18 14:44 64

「全都講完了,醫生。」坐在我面前的男子,看了一眼窗外灰濛濛的天,好像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說了這句話。

我是一名心理醫生,而這個男人是我的病人。他幾個月前找到我時,眼窩深陷,眼中布滿了血絲,好像一個失眠很久的人。

他的心理問題,是總想把他的嬌妻「送給」他人。不是他不愛他的妻子,是他只有想像他的嬌妻和別人做愛的時候,自己才能勃起。

通過他每周和我講述他的過去,他的童年和他的青少年時光,我知道這種異於常人的「綠帽」心理,源於他的家庭,他的母親,他的母親遭受的不幸。

他的母親是一位堅強的女性,在他父親長期在非洲監督工程的時候,是他的母親照顧他的衣食住行。在外人面前,他的母親是一個女強人的模樣。但他知道,他的母親其實是一個很柔弱的女性,只是在這個環境下不得不堅強起來。

命運不公,上天賜予這位母親諸多不幸,最終影響了這個家庭三個人的命運軌跡。

我把他的口述錄音,這其中有他的記憶,有他之後從他母親,父親以及其他人口中得知的事情。我把這些錄音都以他的口吻整理成了文字,像是打開上帝視角,來俯視他的整個回憶。

為什麼我會將我病人的口述整理成文字,最後我會自己說明。現在,就讓我們來看看這一家遭遇了什麼苦難:

從小到大,我活的就和別人不一樣。爸爸常年在另一個大陸工作,過年才會回來,所以一般家裡只有我和媽媽。為了維持家庭,媽媽在外一副女強人的模樣,只有回到家才會卸下偽裝。

媽媽留著中長直發,喜歡戴一串珍珠項鍊,那是一年結婚紀念日爸爸送給她的禮物。媽媽的眼睛很大,長得像電視中一位紅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女演員。媽媽在外的性格比較強硬,可能和爸爸大多時候在非洲工作有關。

媽媽早中晚為我做飯,去開家長會,給我洗髒衣服。我生活的一切物品,從床上的褥子,到上學用的書包,也幾乎都是媽媽為我挑選的。

特別是我的學習,她特別在意。不僅檢查我的作業,還定期與我的班主任交流,問我上課是否認真。因為我發育比較早,個子在班中算是前幾名的,所以經常被安排在最後的位置。班級的後排座位,大多是留級生和問題學生的區域。媽媽為了此事專門找了班主任幾次,想把我調到前面去,但都因為有其他學生投訴我擋住他們的視線而作罷。媽媽也只得告誡我不要招惹那些壞學生,讓我多和成績好的同學在一起。

我的同桌任鐵柱,是我們班上最高也是最厲害的人。他原本在鄉下讀書,父母在外打工,由他爺爺照顧他。幾年前他爺爺過世,父母不願意回來工作,就每月給他寄過來生活費「放養」他。可沒人管的孩子比較野,他成天在鄉下的學校惹是生非,最終被學校勸退。

他父母託人把他安排在縣裡的學校寄宿,並留級一年。沒到幾個月他就又把同班同學打進醫院,自己也被開除。他父母只好又厚著臉皮託人把他轉學到我們學校,又留級一年,並警告他再惹事就不給他打錢了。

父母不在身邊,缺乏家庭教育,以欺負同齡人為樂。不注重個人衛生,他每次說話,我都能看到他口中的兩排大黃牙。一張正正的國字臉又黑又大,可五官又全都擠在中央。

「這鄉下孩子沒父母管,聽你們李老師說他學習也不好,你不要和他一起玩。」「今天我再給你們班主任打個電話,問問能不能換座位。每天上班的時候,我想著你身邊坐著這麼一個髒兮兮的同學,我自己都不舒服。」我媽媽每過幾天都要囑咐我不要接觸任鐵柱,其實我本也不想接觸,可任鐵柱這人卻像得了多動症一樣。我上課認真聽講,他就要突然捅我一下,要不就是下課用筆管吹紙團到我頭上。

我們班主任是個四十來歲的男人,頭髮有些謝頂的跡象,頂著個大啤酒肚,個子不高四肢短小,典型的中年發福男人形象。他愛看足球,一提到足球或足球明星就眉飛色舞,可自己跑幾步就唿哧帶喘,我們私底下都嘲笑他。雖然是班主任,但是他對任鐵柱這樣的問題學生也是無能為力,每次媽媽向班主任投訴任鐵柱,他滿嘴答應會教育他,但其實並沒有什麼實際動作。

「這是什麼?」媽媽從我頭上摘下來一個白色的小紙團。

「是不是你那個鄉下同桌,任鐵柱那野孩子吹到你頭上的!你們班主任太沒用了,我今天親自去找那個孩子說一下。」還沒等我反應,媽媽就猜到了來龍去脈,臉都氣得有些紅暈,綻放在白凈的臉上。

由於媽媽的強勢,班主任,媽媽與我和任鐵柱四個人一起有個很多次座談會,任鐵柱也確實收斂了一些,不再對我動手動腳,但卻開始私下編媽媽的壞話!

而且我發現每次座談會時候,任鐵柱總是眯著的眼睜得比平時大多了,總在媽媽和班主任談話的時候盯住媽媽藏在白襯衫里的胸脯看。

……

有一次去上廁所,任鐵柱和他那幫狐朋狗友倚在樓梯欄杆上,沖我喊「偷漢子,偷漢子,你媽偷漢子。」

那天媽媽告訴我爸爸在非洲受傷住院,要接受手術,我心情很不好,不知哪裡來的勇氣衝到任鐵柱跟前猛推了他一下。

他沒料到我這樣的反應,身體失去重心,後背順著欄杆摔了下去……任鐵柱摔傷了右腿和右手腕,和他私下達成的和解協議是除了醫藥費外,還要雇一個護工照顧他起居,直到他傷好了為止。

因為爸爸的手術用了很大一筆錢,家裡最近的經濟不是很好。媽媽決定和我暫時住在任鐵柱家一個月,照顧他。

「無為而治」的班主任樂開了花,直拍手叫好:「一舉兩得,一舉兩得。既不用花錢,還能增進兩個孩子的感情,解決矛盾。」媽媽和任鐵柱竟然在著這一時刻處在同一戰線,不約而同的瞪了他一眼。班主任的笑容僵在了臉上,而後又尷尬的摸了摸沒幾根頭髮的後腦勺。

任鐵柱租住的公寓在一個老舊的小區裡面,第一天到任鐵柱家,我和媽媽都徹底被驚呆了,客廳里到處都是啤酒瓶子,吃過不知多久都沒扔掉的泡麵盒,油乎乎的碗,穿過的已經看不出原本顏色的襪子,就像是幾百年沒有人打掃過這裡一樣。

屋子裡還瀰漫著一股腳臭的味道,我看媽媽皺了皺眉頭,對任鐵柱說:「哎,小任同學,我只管你的起居,這些我本不應該管。可你家裡這也太髒了,我和我孩子沒地方下腳,我看你出點錢請個保潔員來這裡清理一次吧。」「我沒錢,我還覺得挺乾淨的呢。你覺得不行你自己收拾唄。」任鐵柱強硬的說。

「你……你這孩子,怎麼這麼沒教養,你父母沒教過你……」我媽媽被氣得脖子都紅了,可話還沒說完,任鐵柱就拄著拐杖沒不在乎的走了。

「你……你。」我媽媽起的指著任鐵柱的後背說不出話來,胸脯起伏不定。

「媽媽,媽媽,我今天在在學校就把作業寫完了,我有時間讓我收拾吧。」我拽住媽媽的衣服,生怕她衝過去和任鐵柱叫嚷起來。

「還是我家寶貝乖,這鄉下來的人就是素質不行,長大了也沒出息。」媽媽小聲嘟囔著,「不用我家寶貝干這些髒活,作業做完了就去複習明天的功課吧,我來做。」

「嗯,媽媽不要和他生氣。他學習這麼差,將來找不到工作,也討不到老婆,那時候估計他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母子倆相視一笑,從對方眼中看到對任鐵柱的鄙夷。

我也不知道任鐵柱聽得見聽不見,心想有媽媽在,他聽見了也不敢怎麼樣。

任鐵柱躲在自己的臥室不知道幹什麼,沒有出來。媽媽開始了大掃除工作,我在一旁心不在焉的複習明天的功課。

雖然太陽已經落下,但溫度並沒有明顯的下降。汗水從媽媽的脖頸中緩緩流下,白襯衫很快被汗水打濕打透,隱隱約約能看到裡面淺色的文胸。媽媽穿的裙子很收身,有幾次背對著我彎腰掃地,兩塊臀肉隱隱約約的映在黑色的西裝裙上。

我是媽媽和老師眼中的好孩子,但對男女之事也早已經有了一些了解,電腦深處也藏著幾部成人影片,其中母子亂倫情節的也有一兩部。但我只是看看,從來沒有過其他的想法。

我正看著媽媽的屁股出神,突然感覺眼角處站著一個人,扭頭一看是任鐵柱,不知道什麼時候從他屋子裡出來了。他上身穿著一個發黃的白色背心,下身穿著一條黑色運動短褲,腳上穿著一雙黑色棉襪。因為屋子裡很熱,黝黑的皮膚上都是細小的汗珠。他穿的背心有些緊身,更顯得他的胸肌強壯。雖然只比我大兩三歲,可我和他比起來就像個白條雞一般,又白又弱。

他和我一樣,眼盯著媽媽映出的兩塊屁股肉出神,我心裡有些微微的不舒服,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媽媽直起腰,轉過頭看到了我們。

「我幫你把這裡收拾了一下,以後我們就睡在這裡。按我們說好的,我會負責你的起居飲食,其他的一概不管,這次是例外。」媽媽冷冰冰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與和我說話時候的溫柔天差萬別。

「哼。」任鐵柱臉一沉,對我厲聲道:「我要尿尿,你來幫我。」我有媽媽當靠山,不是很害怕任鐵柱。但他提出這個要求是合理的,我們當初也說定了,只得無奈照辦。

我幫任鐵柱脫下黑色運動褲,一根黑乎乎的東西左搖右晃的從運動褲中掙脫出來,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任鐵柱勃起的陰莖!

這根陰莖無論是長度還是粗度都比我豆芽菜一般的小雞雞大很多,像是一條黑色的怪蛇,上面青筋暴起。最前面的龜頭早已擺脫包皮的束縛,顏色相對陰莖淺些。

任鐵柱很得意我被他的陰莖嚇住,喜滋滋的排出一線黃黃的尿液。

漆黑的客廳里,幾縷月光射在牆上,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不是因為房裡陣陣的餿臭味,也不是屋子裡有些悶熱。而是覺得莫名的心慌,腦子裡不斷閃現任鐵柱盯著媽媽屁股、胸脯看,以及他那根怪物的雄偉。

「不會……不會是,任鐵柱對媽媽有非分之想吧。」我不安的想。自己私下確實看過一些類型日本的成人影片,影片里不甘寂寞的媽媽和兒子的同事同學搞在了一起,前面還在用長輩的口吻說「以後不要在欺負xx了」,後面就開始用紅紅的嘴唇舔著同學的大屌,光著大屁股女上位坐在年輕人的肚子上榨精了。

「但是媽媽肯定不會是那樣的,任鐵柱那麼噁心粗俗的人,媽媽怎麼會和他。」我趕緊甩甩頭,想甩掉這些念想。

白駒過隙,一周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任鐵柱的身體素質極其變態,一周之後就不再需要拐杖,能在體育課玩籃球了。但他卻拒不讓我們搬出去,說自己還是感覺身體各處很「彆扭」,不知道哪天晚上就癱在床上了,讓我們按照約定照顧他一個月,要不就賠償他營養費。

非洲那邊傳來消息,爸爸的手術不是很順利,還要進行第二次手術。迫於這些現實,媽媽只得答應他的無理要求。

(因為是「我」根據現在了解全部事實的當事人口述記錄,所以會有上帝視角的描寫。)

因為參加了教育部主辦的航模比賽並進入最終賽,我要到外地三天去參加展示比賽。媽媽對我大加讚賞,心情也從低谷中稍微高揚了些許。

我走後的第一天晚上,任鐵柱照舊在自己的屋子裡,只是吃飯的時候出來。

夏日的夜晚格外悶熱,樓房中即使開著窗戶,也沒有什麼風吹進來。媽媽睡在蓆子上,蓋著一層薄薄的被罩,正在半睡半醒之間,突然打了個機靈,覺得有一個人正看著她。

媽媽起身開燈,發現竟然是任鐵柱赤身裸體的趴在客廳與臥室夾角,一隻手裡握著個粗黑的傢伙,正是男人的陰莖!

「你幹什麼呢,晚上不睡覺,你第二天怎麼上課。」媽媽用教訓我的口吻教訓任鐵柱,心裡卻有點發毛。她突然察覺到任鐵柱這個自己眼中粗俗的鄉下野孩子比自己強壯很多,如果他真的想對自己做什麼事……不管怎樣,媽媽至少是一個大人,懂得先在氣勢上壓倒對方。

任鐵柱自己也心虛,半夜燥熱睡不著,下半身的那根豎得老高。做了半天思想鬥爭,他偷偷得倚著客廳牆角,一邊看著我媽,一邊想像著不堪的畫面,手在自己的雞巴上快速的來回擼動。可還不到一分鐘,就被媽媽敏銳的第六感察覺到了。

「我……我上個廁所。」任鐵柱隨便找了個藉口,跑回自己的臥室。

鎮靜了一些的媽媽,立即意識到了任鐵柱在幹什麼。「幸好他再強壯也是個小孩子,還怕大人的威嚴,要是再長大些……看來明天我不能再一個人睡在這裡了。」

媽媽剛剛要再次睡下,任鐵柱卻又出來了,不過這次他穿上了那條黑色的運動短褲。

「你又出來做什麼。」媽媽佯裝鎮靜,手機調到了一鍵報警介面。

「我……我……哎呀,這個怎麼說……阿姨我……我有個請求。」任鐵柱破天荒的竟然像一個大姑娘一樣扭捏,黝黑的臉上映出幾絲害臊的神色。

媽媽也是很詫異,從來沒見過自己心裡厭煩討厭的這個鄉下孩子這一面。

「打小我爸媽就在外面打工,是我爺爺把我拉扯大的。我爸媽就過年的時候回來幾天,也不和我說什麼話。我自己過得就跟個孤兒似的,爺爺去世後就更沒人管我了。」任鐵柱開始敘述自己的身世,小心翼翼的看著我媽。

我媽從班主任和我口中已經知道了這些,所以表情依然平靜。

任鐵柱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唇,繼續開口說:「其實我在學校打架,惹是生非,就是想引起他們的注意,讓他們回來管管我。可是他們只是托朋友把我扔到另一個學校,根本沒有回來照顧我的意思。」

「這幾天您們倆照顧我,我偷偷看到您和您孩子之間,特別羨慕,特別稀罕,特別……特別喜歡,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反正就是我一直想得到的,有人關心我,跟我好好說話,談心……」

媽媽聽到這裡已經差不多明白任鐵柱的意思了,心裡的防線也慢慢退下,流露出母愛的光芒。「再怎麼壯也還是個孩子,欺負人也是想引起他父母的注意,哎,可憐的孩子啊。」媽媽漸漸對任鐵柱起了同情心。

「我知道您瞧不起我,我不愛洗澡,說話沒文化,不好好學習,不聽老師話。

可是,阿姨您……能不能,能不能像照顧您的孩子一樣,哄我睡覺一次。」任鐵柱說完眼盯著地,不敢直視媽媽。

媽媽內心中的母愛徹底被激發了,眼中的警惕一掃而光,全是憐愛的溫柔,「好啊。」

「太……太感謝您了。」任鐵柱欣喜的抬起頭,旋即又低下頭,嘴角一抹陰險的笑容不能控制的綻放開來,「嘿嘿……上鉤了。」任鐵柱的臥室不是很大,一張大床,一個床頭櫃,一張桌子,組成了這間房全部的家具。桌子上和地上到處都是衛生紙團,穿過的衣物以及其他垃圾。

媽媽穿著淺藍色睡衣躺在大床的右側,任鐵柱穿著那條黑短褲躺在大床的左側。媽媽的警惕已經徹底放下,即使聞到身邊任鐵柱身上濃重的體味,也只是將這歸罪於他不負責任的父母。沒有警覺心的人最容易被騙,就像現在的媽媽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越來越熱————房間裡被任鐵柱噴洒了無色無味氣態春藥。

媽媽講著我們母子間的趣事,講著自己如何為這個家庭付出,講著自己如何思念自己的丈夫……

「阿姨,我有個事。」任鐵柱突然將媽媽打斷。「我……就是……我最近發現……我尿尿的那裡……總是突然硬起來,然後心裡也跟著熱起來了……怎麼也軟不下去,很丟人,您知道該怎麼辦麼,您的孩子有沒有遇到過這個問題?」「啊……」突然被問到這樣的問題,媽媽陡然覺得有些奇怪,旋即又釋然開來:青春期男孩子的性問題確實很少得到疏導。

「嗯,你們不是有發那種性教育的小冊子麼,上面怎麼說來著,『夢遺』對吧,你夢遺過麼,那之後就不會勃……硬起來了。」媽媽充當起性啟蒙老師的工作。

「阿姨,我夢遺過,可那之後還是每天都硬,不管事啊。」「哦,可能是你太強壯了,男性的激素分泌比較旺盛。嗯,你們男生不是可以自己用手解決麼。」說出這句話,我媽也特別奇怪,就好像喝醉了酒一樣,說出了平時不會說的話:竟然教育未成年人手淫!

「啊,我知道,我知道,可我從來沒試過啊,怎麼用手啊。手碰到那裡很癢還有點疼,我不會,您能教我麼?」如果是平時的媽媽,早就已經發現了任鐵柱問題的下流,可現在,媽媽卻覺得自己有義務教導任鐵柱手淫。而且,而且我媽自己也覺得下面竟然有點兒濕潤了。

「阿姨,你看。」任鐵柱從床上站起來,將黑色短褲拉下,那根深色的肉棒在任鐵柱胯下左晃右晃。「他現在又硬了,怎麼辦啊。」任鐵柱的氣息已經開始粗了。

「嗯,我……我也不……知道……我……我……我看看。」媽媽感覺一股熾熱的感覺從下體傳來,大腦也像醉酒一樣很不清醒。

我媽坐在床上,鼻子尖距離任鐵柱的龜頭只有一公分。一吸氣全都是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夾雜著一些尿騷味和前列腺液的刺激氣味。

「啊……好濃烈的男性氣息……好久沒聞到了。」媽媽已經完全被春藥迷住,喪失了清醒。

「阿姨……阿姨喜歡聞麼?」

「喜歡,喜歡……來,小任同學,我幫你……我幫你用手。」我媽白凈的手一把握住任鐵柱的陰莖,像是拔蘿蔔一般上下滑動,任鐵柱全身一顫差點兒跪倒。

「阿姨,疼……疼……阿姨還是給我舔舔吧。」任鐵柱得寸進尺的說,我媽則是滿臉紅暈的點點頭,張開小嘴先將任鐵柱小卵石一般的龜頭含到了嘴裡。

一股股男性生殖器特有的腥臭味在我媽的口腔里散發開來,任鐵柱也順勢將手按在我媽的後腦勺。

我媽溫柔的將龜頭吐出,順著龜頭下面的冠狀溝用舌頭一直舔下去,直到任鐵柱好久沒洗過的陰囊。此時這坨毛茸茸的陰囊正劇烈的舒展開,每一條褶皺都劇烈的張開閉合,我媽舌頭舔過,將褶皺里的髒污都吸走了。

「嗯……好……好舒服……好暖和……阿姨……我受不了了。」還沒等我媽再次將龜頭含進嘴裡,任鐵柱竟然忍不住射精了,一股股白色濃稠的精液從馬眼裡激射出來,全都射到了我媽臉上。

「嗯~ ……小任同學,你怎麼……怎麼射在阿姨臉上了,真是的。」我媽紅著臉拉了拉睡衣的領口,一顆乳房從領口處半漏出來。

「阿姨,對不起阿姨,我不是故意的。」任鐵柱從床頭的紙抽里抽出幾張紙,將我媽臉上的精液擦掉。

「阿姨,我射完了,可我還是硬啊。」任鐵柱將沾滿精液的紙扔到地上,剛好落到我媽的塑料涼拖上。

「哎呀,……你們年輕人……真是血氣方剛啊。」我媽看到任鐵柱的大肉棒挺拔的像個將軍一般了,口乾舌燥。

「阿姨……阿姨……這次不用嘴給你了……阿姨下面有點癢,你用你的肉棒給阿姨撓撓癢,可不可以。」喘著粗氣,渾身發燙的媽媽仰頭便躺在床上,雙腿朝任鐵柱的雞巴張開,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雙腿之間。

我媽的睡衣是連體套頭那種,這樣的姿勢躺在床上,任鐵柱的眼睛登時就直了:我媽兩條白白的大腿向兩邊張開,肉感的大腿根部被一條三角女士粉色內褲遮住,內褲的正中央是一小團濕跡——媽媽體內的淫液順著陰道流到了內褲上浸濕了內褲。

任鐵柱餓狗撲食般撲到了我媽身上,連我媽的內褲都來不及脫,直接用手將內褲扒到一側,漏出毛茸茸的洞口,屁股一頂,小鳥蛋般的龜頭深入到我媽的肉洞裡。

我媽得到滿足一般深吸了一口氣,腿纏上任鐵柱的腰,雙手捂住任鐵柱的屁股向里推,「再進去,再進去一些。」

平日對外人冷冰冰的媽媽,由於春藥,竟讓任鐵柱這個平日裡她最鄙夷,最看不起的,她嘴中的「鄉下人」看遍了自己的私處,讓他多日沒有清潔過的大黃牙咬住自己的乳頭,讓他的大黑肉棒乾得死去活來。上周還差點兒爆發衝突的兩人,一周後在床上成了有實無名的「夫妻」,真是讓人啼笑不得。千里之外的我還在為第二天的展示而反覆背誦演講稿,萬里之外的父親還在病床上苦苦掙扎,媽媽卻在別的男人床上享受著作為女人的快樂。

屋子氣溫隨著兩人的交配激烈程度逐漸上升,空氣中瀰漫著性分泌物刺激的味道。任鐵柱滿是肌肉的黑色軀體壓在媽媽身上,腦袋在我媽的胸部遊動,挺翹的屁股向我媽的身體里不停的衝刺。我媽的兩條小腿勾住任鐵柱的腰,手蓋在他的屁股上,眼睛向上翻,享受著碩大肉棒在自己肉穴內抽插帶來的快感。

任鐵柱剛剛已經射精一次,可這熱騰騰的熟母肉體對年輕人殺傷力太大了,抽插幾下後竟又有了射精的衝動。他停止抽插,將肉棒插在我媽的肉洞裡。媽媽的陰道口被他的黑黑柔軟的陰囊蓋得嚴嚴實實,只能看到媽媽深色的菊花。一個黑色健美的屁股在上面,一個乳白肥美的大屁股在下面,中間有一小坨軟軟的毛茸茸的肉囊,一根深色的肉棒不時從從肉囊和白屁股接觸的肉縫處拔出,又狠狠的插進去。

「阿姨,我的大不大?」

「大,大得很,插得我舒服死了,別停下,繼續繼續。」我媽身體順著陰莖的方向前後扭動。

「阿姨,我得歇會兒,您太厲害了,下面會嘬我的雞巴,我要是繼續干,我雞巴又要射了!」任鐵柱如實報告。

「嗯~ 快點,我好熱,嗚嗚。」媽媽的嘴唇被任鐵柱咬住,混合著啤酒味兒的唾液流進媽媽的嘴裡。媽媽沒有嫌棄,而是主動將舌頭送入任鐵柱腥臭烘烘的嘴中,與他的唾液交融。

「阿姨,我開始插了!」任鐵柱說完,屁股快速的前後移動,那根大黑屌隨之在我媽的陰道內進出。暗紫色的龜頭輕鬆擠入媽媽柔嫩的肉洞口,深入到陰道最裡面,又刮蹭著陰道壁的肉褶退出來,刺激著媽媽陰道壁上敏感的神經元。

「阿姨,我堅持不住了……啊。」又插了幾下,任鐵柱再次停止,堵住媽媽肉洞口的那一小坨肉囊瘋狂的蠕動,幾千億顆精子順著輸精管從馬眼射出,湧入到我媽的陰道,開始尋找卵子……

隨著二人的慾望褪去,房間的溫度慢慢降溫,媽媽體內的春藥的藥效也慢慢退去……

「嗚嗚嗚嗚。」媽媽的臉深深地埋進床單,趴在床上啜泣,半個豐滿的屁股裸露在外,上面有些乾涸的液體昭示著剛剛發生的一切。一旁的任鐵柱一絲不掛的喝著啤酒,臉上寫滿了得意。

「阿姨,別哭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任鐵柱模仿著港產片的橋段,笑嘻嘻的說。

「你給我滾,你這個王八蛋,鄉巴佬,髒種,沒人要的玩意。」我媽抓起一個枕頭朝任鐵柱扔了過去。

「哎呦,阿姨你要謀殺親夫啊,剛剛你還被我乾得氣喘吁吁,現在怎麼翻臉不認人了。」任鐵柱臉色一沉,將酒瓶扔在一旁閃身騎到媽媽的腰上。

「你幹什麼,你這個混蛋流氓,你不得好死,嗚嗚嗚。」任鐵柱抓起剛剛自己脫下的臭襪子,塞進了媽媽嘴裡,又用膠帶將媽媽的嘴封起來。接著他攥住媽媽的雙手,用床單綁在一起。

媽媽從沒有受過這種侮辱,嘴裡含著滿是男人的汗臭味兒的襪子,卻吐不出來。兩隻手被床單綁在一起,身子被任鐵柱壓住。

「阿姨,我下面又硬了,用您的肉穴泄泄火,哈哈哈哈。」任鐵柱的淫笑聲響亮整個房間。

「嗚嗚嗚」媽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知自己的屁股肉被任鐵柱掰開,小穴口暴露在空氣中。接著,一塊硬硬的有些燙的肉塊頂在自己的陰道口處,媽媽知道任鐵柱又要強暴自己,只好搖動著屁股,希冀任鐵柱對不準口,插不進去。

可是這些掙扎卻適得其反:媽媽白白的屁股肉亂顫,散發著愛液氣息的肉屄口摩擦著任鐵柱鋥亮發紫的龜頭背,讓任鐵柱性慾大增,本只是想嚇嚇媽媽,現在是真的想用媽媽的肉洞瀉火了。

「阿姨,我來了!。」任鐵柱屁股一頂,整根肉棒全部擠入媽媽的肉洞。媽媽喉嚨悲戚的悶哼了一聲,脖子向上抬起,眼睛裡寫滿了不甘和屈辱。

任鐵柱趁媽媽上半身揚起的瞬間,大黑手將媽媽胸前的兩個肉團抓住,乳肉從他手指縫隙鑽出來,好不過癮!

「阿姨,你說我長大了沒出息。那我看您也沒出息,要不怎麼會被我,被我干。阿姨的奶子真大,一隻手都抓不住呢。」任鐵柱整個身子貼在媽媽的後背上。

媽媽屈辱的悶吼了一聲,放佛是被這句話激怒了,憤怒的擺動身體,想把任鐵柱從自己背上甩下去。

「阿姨,甩不下去哦。」任鐵柱將滾燙的肉棒齊根拔出,又狠狠的重新刺入媽媽剛要閉合的深紅色肉穴中。媽媽被這下深插弄得沒了脾氣,悶吼變成了婉轉的呻吟。「阿姨,老老實實被我干吧,我的大雞巴插進你肉穴這麼深,怎麼可能甩掉呢,嘿嘿嘿。」媽媽這在這次嘗試之後,徹底投降,不再試圖將任鐵柱從背上甩下。

「阿姨,你的小穴裡面肉肉的,好舒服。你是不是也被我的大肉棒,插得很舒服呀!」任鐵柱鬆開媽媽的乳房,直起身來坐在媽媽屁股後面,胯下的深色肉棒勻速進出深褐色的肉洞,刺熘刺熘的在媽媽的陰道內滑動。

「……」一滴又一滴的汗珠從額頭上滑下,黑色的髮絲緊緊貼在紅撲撲發情的臉上,媽媽不僅承受著任鐵柱大肉棒帶來的衝擊,還要在精神上承受任鐵柱言語的羞辱。

任鐵柱的精神越來越好,積攢多年的童子身一旦被迫,慾望就像洪水一樣無法阻擋,所謂食髓知味,就是這般。夜,越來越深了……也不知道是第幾次,媽媽感覺任鐵柱就像個怪物一樣,在自己身體里發洩慾望後,肉棒很快就再次勃起,然後再次插入羞辱自己。到後來,膠帶被汗水打濕滑落,媽媽將臭襪子吐出,卻連唿救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身體就像一根木頭一樣,不能動也不想動,只有下體不停的傳來那根肉棒衝刺帶來的性刺激。

「唿,唿咿。」媽媽體內的痛苦開始勝過快感,下體有些像被撕裂了一樣。

原本豐滿圓潤的屁股上是一條條紅色的溝壑,還有一片片或濕潤或乾涸的精液,愛液,前列腺液。兩瓣屁股肉中間的陰唇已經有些紅腫,卻還不得不包裹著那根深色大肉棒。

「阿姨,我又要射了,可是我現在已經會控制射精了,你是喜歡讓我多干你一會兒呢,還是希望我現在射精呢?」任鐵柱趴在媽媽背上,湊在她耳邊輕聲說。

「現在……我……受不了了……疼。」媽媽求饒道。

「那你是我不是我的女人?」任鐵柱追問。

「是……我是……快拔出去吧……求求你了阿姨求求你了。」媽媽的聲音開始有哭腔了。

「好,我要聽阿姨你親口說,說我乾得你的小穴很舒服,希望以後被我多操,希望以後被兒子的同學多操。」

「小任同學……乾得我小穴好舒服,希望……希望唿唿……以後多操我,希望以後我多被兒子的同學……肏。 」媽媽的聲音越來越急促,一段小高潮再次來臨,媽媽的軀體開始有些痙攣。

「阿姨,又被我操的高潮了一次,你真是沒用啊。你再說這一句話:希望我射在你體內,把精液都留在你肚子裡。」

「我……我希望……小任同學把精液都射入我體內……我肚子裡永遠都有你的精液。」高潮完後,媽媽羞愧的臉沉入床單中。

「好嘞,來了,阿姨!!!」

「啊……啊……」媽媽痛苦扭曲的臉背後,是任鐵柱囂張而又得意的黑臉,他穩穩抱住媽媽的屁股,一根肉棍頂死在媽媽的肉洞口,亂鬨哄的陰毛上粘著幾絲陰道的分泌物,滾燙的精液再次射入媽媽的體內。

【完】

位元組2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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